
【初礼&昼川】夫妻综艺(2)
弹幕体较多,长篇,全文7000
大家磕糖开心
被镜头前的补光灯晃了眼睛,昼川才恍然想起上个月答应过初礼要拍综艺,忍不住拍脑门…
这都啥记性,最近初礼太忙了要准备新书预售,昼川忙着照顾她,还要看孩子,自己还要准备新书,实在是忘记了
“额…各位好,先进来吧”昼川让路,让摄制组进门安装机器
“昼川老师~昼川老师”导演悄咪咪的拉过昼川老师“这是直播~”
“啊…?直播???”“那我先去换个衣服,各位先请自便”昼川有些尴尬的笑着,身上还穿着小狐狸的睡衣
而此时的弹幕已经炸开了锅
“哇,热乎的昼川老师”
“昼川老师蒙蒙的,这是刚睡醒吗,哈哈哈哈哈好可爱”...
弹幕体较多,长篇,全文7000
大家磕糖开心
被镜头前的补光灯晃了眼睛,昼川才恍然想起上个月答应过初礼要拍综艺,忍不住拍脑门…
这都啥记性,最近初礼太忙了要准备新书预售,昼川忙着照顾她,还要看孩子,自己还要准备新书,实在是忘记了
“额…各位好,先进来吧”昼川让路,让摄制组进门安装机器
“昼川老师~昼川老师”导演悄咪咪的拉过昼川老师“这是直播~”
“啊…?直播???”“那我先去换个衣服,各位先请自便”昼川有些尴尬的笑着,身上还穿着小狐狸的睡衣
而此时的弹幕已经炸开了锅
“哇,热乎的昼川老师”
“昼川老师蒙蒙的,这是刚睡醒吗,哈哈哈哈哈好可爱”
“u1s1昼川老师的家的装修好有品味哦,那个书柜好漂亮”
“啊啊啊啊啊昼川老师出来了!超期待!就等他了”
节目组邀请了四对夫妻嘉宾,最近人气很高的金牌运动员夫妻,还有呼声很高的演员夫妻,和一组主持人和音乐家夫妻,以及昼川夫妇
四个直播通道,大家可以选喜欢的看,结束后,节目组会统一进行剪辑,一起播放,请嘉宾观察,也算是一种新型的连续综艺,很创新
昼川老师回到卧室,看到初礼还在睡也没有叫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反正是拍日常综艺,舍不得打扰她休息
走上前去亲了亲额头,把她乱蹦出来的腿给放回被子里,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天大地大谁也别想打扰他家编辑睡觉
推开门,摄制组已经都安排好了机位,这个速度,很可,昼川还惊讶了一下“咱们工作效率这么高吗”
“哈哈哈哈哈昼川老师真会说笑”导演笑咪咪的看着昼川老师
“老师我们先录一个采访吧,五分钟就可以”随行pd拿着脚本和昼川沟通
昼川点头,采访地址选在了吧台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昼川坐直“大家好,我是昼川,可能不怎么出现在大众视线里,是个…嗯…写书的”
字幕条花字写了昼川老师的成绩,什么新生代作家巴拉巴拉获得什么奖吧啦阿拉
弹幕又开始飘
“哈哈哈哈哈哈对对对,他就是个破写书的”
“对对对,他写书得了两个花枝奖”
“对对对我们不都不怎么了解他,他也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知道你是写书的你不写!你都断更好几天了!”
“昼川老师结婚多久了?”pd尽职尽责的把摄像头对着昼川老师直拍
“两年多了,马上就三年了”
弹幕:“诶~时间过得好快啊,昼川老师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看《东方旖闻录》的时候喜欢他的”
“不懂就问…这么帅!真的是写书的嘛!!啊啊啊啊他好帅”
“楼上姐妹,帅也没用,他儿子都两岁多了,这哥们儿天天在微博秀恩爱晒娃,还写的贼文艺,都出了情话合集了”
“能说一下你眼中你的妻子吗”
“嗯…”昼川笑了,笑得很温柔,和刚刚对节目组的礼貌的笑完全不同“她是个…很温暖,很踏实的人,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家人孩子温柔呵护”
昼川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太阳从窗上落下,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光“她有自己的坚持,怎么说呢?我觉得文人风骨,在她身上体现的反而更多,有时候又很可爱,像小孩子,很爱撒娇,每次一撒娇我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来昼川老师很爱您的妻子”
“当然~我当然很爱她,我甚至很感谢她,一直陪在我身边,把我从黑暗中拖出来,又和我一起携手走到有阳光的地方”
在场的女pd和场务都很柠檬
“啊啊啊啊,这就是文化人的浪漫吗!我天这个男人太酥了”
“三分钟,谁给我他的全部资料”
“我的天!他在说他妻子的时候浑身都好温暖”
“好温柔!!他好温柔啊”
“温润如玉公子川,只有提到他粉丝和他老婆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啊啊啊啊啊”
“您妻子现在在家吗”
“啊,她在家,但是她最近太忙了,还没有醒,咱们这不是日常综艺吗,我想着这也算是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就没有叫醒她,导演,是吧”昼川笑的和气,颇有一种你们要是敢叫醒她我就不录了
“是是,昼川老师说的对,我们就拍最日常的生活就行啦”导演又咪咪眼
“网友们都说你写的微博都可以出一本情话合集了,昼川老师你知道这件事吗”
“啊,我知道这个,也没什么,其实就是一些我记录生活的文字和一点感受,不过我恰好是写书的文笔好一点而已”
emmm凡尔赛本赛
“好的,昼川老师,我们这部分先导的采访就先结束,后面可能会有很多次采访,但是都不会很久的”pd整理机器和手卡
“好的,有需要就说就好了,我会配合的”昼川对工作还是很敬业了,虽然人冷了点,但是配合度很好
“您现在可以正常的做您应该的生活步骤,不用在意我们”pd提醒
昼川点点头,走向厨房料理台,万年不变的手冲黑咖啡,让昼川稍稍的放松了一下,喝完昼川一愣“各位?要来一杯吗”
节目组先是静悄悄了一下…“啊不用,谢谢昼川老师!昼川老师,不必管我们,你就正常的按照你呢生活步调走就行”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昼川还是走到储藏间,拿出了两箱他昂贵的矿泉水给各位工作人员,让他们随意自取
弹幕:“哇,文化人好有礼貌,一举一动都好看!!!”
“昼川老师人也太好了”
“话说…他老婆呢,不是夫妻综艺”
“你刚刚没听他说…他老婆最近特别忙再休息吗,本来就是日常,你管那么多”
“唉,卑微书粉,他出来营业我就很开心了”
昼川抬手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宝宝醒的时候,抬腿走向了书房,看到昼川家那个可以推拉的书架门,没文化的网友和制作组们又一次发生了感叹,真高级
弹幕:“真感动,有生之年这个男人竟然去码字了”
“………他终于干正事了,我天,等的我花儿都谢了”
“楼上昼川的书粉也太逗了吧,这是多能拖啊”
码了一个多小时,昼川看了看手表,该起来吃饭了,再睡就睡软了
去厨房打开冰箱热了面包和牛奶,煎了鸡蛋,给宝宝泡了奶粉
两人结婚不久后,昼川就把早上的工作都收到自己的手里,作家时间比较自由,加上有孩子了,初礼早上忙的都来不及吃饭
于是工作日的时候昼川老师就负责了早上的全部工作,包括哄孩子,晚上码字的时候初礼也下班了,就可以陪着宝宝玩,小夫妻一直都过的很和谐
初礼蒙蒙的起床,揉了揉眼睛,床上没看到昼川老师,意识还没有清醒“昼川老师~昼川老师~”
在厨房的昼川听到了初礼的呼唤,放下盘子走进了卧室,摄像头转到了卧室的房门
弹幕十分好奇,大家都听到了刚才娇娇软软的声音“昼川老师~”
不一会,大家带着深深地探究看着被拉开的卧室门,哦,是昼川老师的两大长条腿…人呢?
哦,原来在昼川老师身上挂着,昼川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抱也抱不起来的文弱书生,一手抱老婆一手抱儿子,轻轻松松
镜头上看不清脸蛋,穿着短裤短袖的睡衣,露出的胳膊腿白白嫩嫩的,整个人窝在昼川老师怀里,只露出来微微卷的长发,昼川老师身上麦还能收到她哼唧的声音
弹幕“我的妈…就这个声音,就很可!!!”
“看着好白好瘦啊”
“我天,这是真撒娇,昼川老师也太宠了叭”
“昼川男友力也max!毫不费力啊!!”
“嗯哼~昼川老师,我好累啊”初礼闭着眼睛挂在昼川的身上,蹭啊蹭的,露出了半张肉肉的脸
然后…然后,弹幕就炸了
“她叫昼川老师诶!!好甜哦!!”
“啊啊啊啊啊啊这什么绝世小宝贝,这也太可爱了!!!啊啊啊啊啊”
“天哪,这哪里来的女鹅儿!!!我天好乖好可爱了”
“他老婆也太漂亮了!!!太可了!!”
当然对于此类夸奖昼川老师的老婆的言论他一概不知,自从昼川老师领奖亲吻出镜后,昼川就一直下意识的规避掉初礼在网络上的照片之类,怕让她受到伤害
所以这两年也没人知道他老婆孩子长什么样,但是初礼在书粉中还挺受欢迎的,毕竟是个很有名的编辑难得的还是很认真负责
一只手端着盘子拿上餐桌,另外一只手抱着初礼,把盘子放下温声道:宝贝,抬头,我试试温度
初礼抬起小脸,昼川吧额头贴上去,皱了皱眉头“怎么有点热呢”说着走到了沙发旁,把初礼放下,用空调被包好
初礼还是瞌睡的…许是生病的感知力下降,眼睛要睁没睁的,萌萌的,也没看到旁边摄像头和节目组
镜头直拍初礼的小脸弹幕一停
然后就铺天盖地“卧槽这哪里来的小宝贝,也太可爱了也”
“啊啊啊啊啊啊这也太萌了,这肉嘟嘟的小脸”
“我天,我只知道昼川老师很帅,不知道他老婆也这么漂亮”
“啊啊啊啊啊啊我人没了,这他妈什么绝世小可爱”
昼川拿来了医药箱,找了温度计38度,已经烧的挺高了,赶紧倒了杯热水
屏幕前的观众们明显感觉到了昼川的低气压,揽过初礼喂了药,又压着她灌了一杯热水,“让你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抵抗力都下降了,也怪我没看好你”摸着初礼的头发,给她拢好,顺毛
喝了一杯热水,初礼缓解了一些干燥,自发的黏到了昼川身上“昼川老师,不要骂了我嘛”
“好好好,不骂你,你啊”昼川捏了捏初礼的小脸蛋“吃早餐吧好不好,我做了面包,再给你熬点粥?南瓜粥还是皮蛋粥?”
“不吃粥了,不想喝,吃面包吧”初礼被昼川抱着到餐桌坐下然后…………
然后初礼有点懵,看着桌子上的摄像头,歪歪头,摄像老师也是可爱,操作着机器跟她一起歪头,初礼眼睛清明了,看看周围还停留在她家的摄制组有点懵逼,下意识的找了她的昼川老师,昼川冲了一碗宝宝吃的米糊给初礼喝,正端着走过来,“综艺节目”昼川老师看着懵逼的初礼觉得搞笑又可爱
“啊???那现在是…?”
“直播”pd笑咪咪的看着初礼
初礼腾一下的起来的,对着摄像头和摄制组鞠了一躬“对不起大家,是我的疏忽,让你们等着这么久”
大家都被初礼吓了一跳连忙说没事没事,本来就是记录日常生活,不用特意起早,开心就好
弹幕也飘过“没关系呀宝贝,你生病了嘛,好好休息”
“女鹅!你超可爱!!!不用道歉,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给我休息!休息!去休息!”
“好了,没关系”昼川拍了拍初礼的头,你给米糊糊
初礼抚额,一想到刚才自己撒娇的样子,耳朵都羞红了
昼川捏捏她肩膀“快点吃,不然我当着镜头喂你啊”
虽然平时两个人喂来喂去的,但是…初礼要脸,火速的端起小碗喝米糊糊
弹幕一阵柠檬精“说起这个迷糊…我怎么jio得这么熟悉,和我儿子正在吃的辅食一样啊…”
“hhhhh楼上你说对了,这就是婴幼儿辅食,昼川他老婆贼爱吃,他已经欠了吧唧的在微博上说过了好像养了两个小崽子,都喜欢吃迷糊”
然后又是一堆柠檬柠檬柠檬
说起这个米糊,初礼是真的喜欢喝,有一股麦芽的清甜味,然后口感又很绵软,被昼川嘲笑了好多回,还是惯着她,买了好多盒时不时的给他吃
虽然在刚开始生活上初礼照顾昼川比较多,但是昼川毕竟比她大几岁,看着她出社会,看着她成长,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她很小,总是很呵护她
结婚后昼川也慢慢变成照顾人的那个,初礼对他来说总是像个小宝宝,尤其是她还很幼生,大眼睛一看他水灵灵的就忍不住心软,虽然这个小宝宝总是气急败坏的催他交稿
看着初礼喝完了迷糊,又吃了面包,还行,能吃能喝问题不大,看着精神也挺好,昼川放心了一点点拿着体温计又量了一下,没升温还降了一点点
一旁的pd弱弱的问了一下“初礼老师能接受采访吗?就五分钟,坐着说说话就行”
不等昼川说话“可以啊,我没什么问题”作为新时代的打工人,初礼还是挺顽强的,向钱财低头,尽量配合,现在就是感觉虚弱了点其实还好
昼川看着她精神头也不错,就没拒绝,拿着被子给她包好了,自顾去厨房给孩子准备早餐了,更小的崽子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午就不睡不着,闹的人头疼
“初礼老师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是什么职业”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初礼就好了,我是作家昼川的妻子,也是职业编辑”
初礼弯弯眼睛,看着更可爱了,生着病还带着虚弱,更像个娇娇的小宝宝了
满弹幕都写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小宝贝”之类的话
把pd给萌了一脸,提问题的语气都轻柔了很多
“好,那初礼可以说说你眼中的丈夫吗”
“他…”初礼还没说便笑了一下,这种笑容,怎么说呢,感觉整个空间都被点亮了
“他是个很好的人,特别好,很温柔,有才华,他有自己的小世界敏感又浪漫,不经意就会觉得他身上带着那种文人雅士的画风,会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当爸爸也特别好,对孩子总是很有耐心”
初礼的眼神转移到厨房忙碌的昼川身上“特别好”乖乖的点点头,昼川似乎是感受到了初礼的注视,向她笑了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放下手里的工具,快步走过来,摸了摸初礼的额头“怎么啦,哪里还不舒服吗”
“没有啦~你快去忙吧就是看看你”
“那你不舒服要说听到了吗”被昼川老师拍了拍头
初礼还有点害羞“你快去忙吧”
“为什么要叫昼川“昼川老师?”
“啊这个啊,一开始我是洛河神书的责编,我们编辑对作者都是叫老师的,后来叫着叫着就习惯了,他就是我一个人的昼川老师啦”初礼笑的甜甜的
“妈妈耶,这是什么绝美爱情”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绝美的对视”
“双向奔赴就是yyds啊啊啊啊啊啊绝了这个!”
怕初礼不舒服,pd只问了一些重点问题,就让她去休息了
初礼怕传染给宝宝就没去抱他,隔空看了看,就被昼川赶回卧室睡去了
房间里一时有些安静,还没到叫小崽子起床的时候,他的饭在锅里温着,初礼和各位工作人员道歉说不能配合很抱歉,得到了制作组的一阵怜惜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昼川拿了瓶纯净水,就坐在客厅里处理工作,除了日常的剧本,昼川还有很多个人i p上的工作,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阳光也是正好的
弹幕也乖乖的,但是还是很多“这就是文化人的日常吗”
“这个男人工作起来好帅啊~”
“这是王子的光辉吗hhhhh”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直播间里也有好多人在安安静静的看,昼川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上楼把小崽子,收拾好抱出来
摄像机十分知道观众们想看什么“哇哇哇,这个崽崽好好看!好可爱”
“我天!这什么神仙崽!!”
“偷一个回家养!!”
奶爸抱娃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何况是个乖娃娃,刚睡醒有点萌,揉揉眼睛看着摄像头也不害怕,还和工作的小哥哥小姐姐甜甜的笑,打招呼
“妈妈今天生病了,不舒服,我们吃饭饭然后去玩,好不好,不去吵妈妈”
“生病病?”
“对生病”
“妈妈痛痛”崽崽好像要哭
“妈妈不痛就是要睡睡”昼川很温柔的摸摸崽的头,拍拍他哄着“今天和爸爸一起工作读书好吗”
幼崽思索,点头
“我天!这宝宝来报恩的吧!这也太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萌哭我了”
“他也太像昼川了!!!一大一小好治愈!!”
弹幕哭唧唧
幼崽进食,看到桌上的米糊糊,推了推爸爸,指着小碗“妈妈病,妈妈喝”,
昼川笑了“你喝吧,妈妈喝过啦”,“真棒!记得妈妈喜欢吃什么”爸爸摸摸幼崽
“这崽?这崽?这崽成精了叭!!他怎么什么知道”
“昼川家也太会养孩子了!我天这崽也太乖了,自己吃东西也很干净”
爸爸拿着纸质版的材料在餐桌对面看,陪他用餐,自从家里有了这个小家伙,他和初礼都尽量不看电子屏,保护孩子的眼睛
都是用纸质版的材料,好在两个人一个作家一个编辑,啥都不多就是书多,于是幼崽对于电视电脑的需求并不多
顶多在爷爷家陪着听听戏,在外公家跟着看看新闻,他有一柜子的优质话本爸妈都是文字工作者
她们知道什么对孩子是好的,循序渐进的教育,耐心的指导,贴心的陪伴,高质量的知识摄入,都会让孩子得到很好的成长
幼崽吃过饭,就和爸爸一起工作,爸爸在看合同看剧本,他就在旁边乖乖看话本,二狗窝在他身边陪着他
中途他问了爸爸一些问题,昼川很认真的和他沟通一下这个问题的起源,引导他思考,尽量用他能理解的话讲述,如果实在不懂也不会硬讲
反而用文本原有的质量,讲一些很有深度的内容,也许幼崽听懂了,也许没听懂,但是他一直都在获取营养
弹幕上一阵讨论
“这就是文化人的家庭教育吗”
“我天昼川老师的知识储备量也太丰富了,古建筑,近代史,畜牧业,物理量子”
“这种家庭氛围好幸福啊”
“羡慕幼崽”
就这样,昼川喝水,幼崽喝奶,父子两个一个拿资料一个拿话本,就在充满阳光下的房间里,和谐的学习,聊天,沟通,而他们爱的女人在房间里休息
“呜呜呜呜,这一大一小太治愈,我没了”
“他这些年真的是变成了温润如玉公子川了”
“真好,十年书粉,他这样真好”
最后是pd采访环节
“网友们都说昼川老师的教育方法很棒”
“嗯…怀他的时候,我和初礼就讨论很多次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现在这种教育方式,是当初我们两个研究很多国内外的资料随着孩子的性格,成长不断改进的,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两位想让孩子也子承父业从事文字工作吗”
“也不是吧,我们都是看他兴趣,其实我们的教育方法是跟着他的性格来的,如果他很活泼,我们就会跟着他一起玩闹,但是他一生下来就很好带,自己安安静静的,所以我和初礼就按照他的性格培养他”
说起孩子和老婆,昼川身上的气息温暖了很多,话也多了些“但是也有固定的时间要和他一起户外运动,总看书也不太好”
“刚才宝宝问您的问题,如果回答不上怎么办呢”
“他问的一般都还在我的认知范围内,有一些是我写书积累下来的,如果实在不会的问题,类似于宇宙这种物理,就回和他一起查资料,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昼川推了推工作中还没摘下来的眼镜,说到这个他很认真
“看的出宝宝跟您关系很好,您平时带他多一点吗?”
“也还好,我和初礼回轮流陪他,大家也知道,我以前和我父亲之间的相处有一些隔阂,这个问题我还具体的和我父亲聊过,反思了一下,所以我和我儿子相处的时候就会额外的注意一点,想让他有一个很幸福的童年,尊重他的成长,尊重他的认知”
作为两个电视台的年度项目,这个节目一开播就备受瞩目,何况是昼川自带流量,作品人气都不缺,一下就把节目顶上热搜
“昼川老婆”
“昼川老婆真好看”
“昼川家的神仙幼崽”
“文化人的家庭氛围”
“文化人的教育方式”
“尊重他的成长,尊重他的认真”
数个热搜,昼川微博涨粉百万,一下就火了,他的书,他以前的采访,他晒的微博都被人关注着,引起无数人的讨论
而故事的中心主角,还在悠哉悠哉的给他的大小宝贝冲米糊糊,丝毫不care要被打爆的电话
“昼川老师,拜访你一下,一下就火了什么感觉”初礼在厨房拿着胡萝卜对着正在淘米的昼川老师采访
“不怎么样,我老婆被这么多人看了!很不爽”扒愣开初礼的胡萝卜
“诶呀,但是看你的人不是很多,不要吃醋嘛”初礼从后边抱着昼川
“哼~”他轻轻哼声,“过来我摸摸,还难不难受了”
初礼乖乖站好“好啦好啦,都好啦,老师别担心”
昼川亲了初礼的唇“就皮吧你”,出息笑嘻嘻的哄着孩子玩儿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的节目录制…
未完待续…
【菲常萧张】依兰消夏
写个婚后+度蜜月
阅前提示:he之后的故事,全是私设,先忙正事,后过二人世界。
1.
圣上曾金口玉言:国公府的人都有点“胆大包天”。
薛芳菲觉得,那是因为人倒霉的次数多了,胆子总会练得大一点。
当年,北境几乎是在赵晟死讯传过去的瞬间就炸了,民间也不断有漏网之鱼煽风点火、专戳老百姓怕暴君苛政也怕乱世硝烟的肺管子。
那段时间萧蘅脚不沾地,压住了成王军、又立即应外敌,一路杀过去拼死割了代国大将军、老代王和几个成年王子的脑袋,扶着当机立断投诚宾服的摄政大王妃和小王子坐稳了王位,又马不停蹄地满大燕去灭小股叛党的火星子。萧老将军那么个看见孙子倒霉要抢着第一个笑出声的人,有一回押...
写个婚后+度蜜月
阅前提示:he之后的故事,全是私设,先忙正事,后过二人世界。
1.
圣上曾金口玉言:国公府的人都有点“胆大包天”。
薛芳菲觉得,那是因为人倒霉的次数多了,胆子总会练得大一点。
当年,北境几乎是在赵晟死讯传过去的瞬间就炸了,民间也不断有漏网之鱼煽风点火、专戳老百姓怕暴君苛政也怕乱世硝烟的肺管子。
那段时间萧蘅脚不沾地,压住了成王军、又立即应外敌,一路杀过去拼死割了代国大将军、老代王和几个成年王子的脑袋,扶着当机立断投诚宾服的摄政大王妃和小王子坐稳了王位,又马不停蹄地满大燕去灭小股叛党的火星子。萧老将军那么个看见孙子倒霉要抢着第一个笑出声的人,有一回押送军需回来,都默默在院子里喝了半宿的酒。
薛芳菲在萧蘅从北境路过京城、于腊梅树旁接了个圣旨立刻南下的间隙,短暂地占了他半个时辰。那傻子以为只要他手和脸洗得干干净净、还穿着红衣,她就闻不见他身上药香都压不住的血腥味。她不知道抱哪里他不会疼,又怕开口就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浪费了能好好端详他的时间,只敢咬着牙握他的手,握得后世史书里的一介大燕战神讨饶让她“松松力气吧,阿狸,我手还得留着握剑呢”。
薛芳菲顺着他心意笑了笑,眼泪还是滚了下来:“什么都别想,你只要一仗接一仗地好好活着,家里有我。”
她在山头最高处,又目送了一回自家国公爷出征。战马跑到目之所及最后一道山路拐弯前,萧蘅一回头,两个红衣似火的人相视一笑,像是被天地山神见证着,又行了一回夫妻对拜的大礼。
2.
萧蘅在外面拼命,薛芳菲晚上一合眼,鼻子里就是药和血的味道,索性点灯披衣,开始收拾“家里”——
育人理事要管:剿灭成王党时一锅端了半个朝堂,去年圣上加了恩科亲自考校,把三省六部的窟窿补全了;薛芳菲想跟叶世杰说说,请示圣上把今年岁试的考题从“治国理政、两国交伐”向“安抚民生、开化民智”偏一偏,也补补地方的窟窿;
他这一路上拿自己的血一处一处压下去的火,她得引来细水长流,灭得永世不得超生;
“内宅”安宁也要管:燕代攻守形势调转那年,成王余孽里应外合,劫了送往北境的补给,大燕已经深入敌境的先头军差点全覆在代国;叶家老夫人当即做主,捐了半个身家出来,圣上一激动,当庭亲赐了“国耳忘家”的御笔;
萧老将军立下军令状押送军需北上时,萧蘅的家信已经断了一个多月;薛芳菲被这一个多月的噩梦激得两眼发红,偷偷带着柳絮去了城门外的山路,帮着禁军射杀了六七个给在城郊埋伏军需的叛党传信的鬼影子,眼看着军需平安远去、叛党老巢烧成一片了,才一抹眼睛进宫请罪——被圣上拍着桌子骂了一个时辰的“胆大包天”;
……所以现在她除了明义堂,还得兼代着禁军的骑射师傅,“省得你郁结于心,杀红了眼直接去了叛党大营,萧蘅回来岂不是又要砸了朕的书房”;
还有人情往来更是不能落下:代国的朝贡已经在路上了,押贡的来使是摄政大王妃的亲弟弟,到时候圣上为显安抚,肯定会让肃国公夫人列席唱个红脸……他之前从前线送回来给自己解闷的那本讲代国民俗的册子放哪里去了来着?
就这么天黑忙到天亮,忙到腊梅再开、国公爷凯旋复命的时候,圣上看着站在一起说不好哪个瘦了更多的夫妻俩,心一酸,愧疚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3.
肃国公“懂事”,没让圣上愧疚太久:庆功宫宴的第二天起,国公爷打蛇随棍上,理直气壮地奉旨开始了他的“吃软饭”生涯。
国公夫人在外边,营房、明义堂两头跑,在贵女命妇中得了一个“薛半朝”的诨名;国公爷本人在府里,养好了旧伤养精神,养完了精神养孩子。等孩子终于长大了一点,四海清平,连“半朝娘子”的公事都没那么繁重了,他更心安理得想赖在家里侍弄花草,最后险些是被忍无可忍的圣上揪着耳朵拉去上朝的——下了朝还跑得比谁都快。
小郡主刚走得稳了说话不漏风了,就被她爹撺掇着拦在国公府的大门前站岗。那些个被萧蘅赫赫战功晃瞎了心、忘了他以前索命鬼一样的名声、还敢来求国公爷指点或者向圣上美言的,没一个人敢稍微让大燕最金贵的小娘子说多了累着。郡主腰一掐脸一鼓,他们跑得比肃国公下朝都快。
这一年中秋,圣上从宫宴上遛出来,轻车简从敲开了又拿旧伤当借口早退的肃国公的大门。等薛芳菲催好了几道好克化的夜宵小食,君臣两个正对坐在院子里,已经快把萧爷爷刚启的一坛子烈酒喝掉一半了。
大燕朝顶了天的两个男人,喝多了一样散德行。薛芳菲听他们嘴上愈发没个把门儿的,把当年跟成王兄妹斗法的旧事都说出来了,只好悄悄遣散下人,自己一个人守着两个醉鬼。
“萧蘅,你躲在家里不出门,是不是觉得,就因为你连着伐代、平叛,你媳妇又教过朕的许多文武近臣,我就会像防着赵晟和婉宁一样,防着你们了?”
国公爷歪在他养伤时专门给他做的摇椅里,转着扇子笑:“您若是那种兔死狗烹的君主,我早就带着阿狸和孩子去淮乡养老了。”他大不敬地抢了天子手里的酒坛子,闷了一口,“前头八年,您不愿意伤国本,我就陪您唱了一出卧薪尝胆;这八年,我唱的是是敲山震虎,也是引蛇出洞。圣上,我不是装给您看的,是装给朝堂上下你我以外的其他人看的。”
薛芳菲抬头,见圣上盯着自家男人看了会儿,又转过头看自己,就笑了笑:“今天团圆节,我也放肆一回:圣上,现在天下安定、百姓富足,您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看我和萧蘅给您扮一对儿出头鸟、钓鱼钩。”
天子仰起头,瞪着那一轮满月眼睛发直,许久哼了一声:“一个两个都巧言令色。也不知道你们夫妻谁跟谁近墨者黑了。”
醉鬼劝不动吃菜,君臣两个就这么沉默着把剩下的酒喝干了。圣上被暗卫扶着站起来的时候,脚步都有点虚,走到府门口还打了个晃,好不容易站稳了,忽然一扭头:“萧蘅,你们夫妻两个,都很好!你那时候要去打叛军,我都没敢跟你说:你媳妇为了让你在代国吃上饭,自己偷偷跑去野林子里射杀成王的兵,把朕的禁军都比下去了!”
“醉”得抱着坛子快睡着的肃国公那散得没边儿的眼神瞬间就凝实了。他缓缓转头盯住了自家心虚得只敢低头收拾碗筷的夫人。
国公夫人十分确定,圣上是故意让自己看见他告完状出门前那个一闪而过清醒又得意的笑的。
4.
君臣两个借酒挡脸交了心,第二天都跟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国公爷关起门来“训”完了胆大不要命的妻,出了府愈发恃宠而骄不务正业。圣上在朝上看他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终于这一天,圣上推新政被旧党反复掣肘,窝了一肚子火,扭头看见萧蘅站在大殿第一排光明正大地走神,气得差点砸了手里的杯子。
旨意是跟着下了朝跑得比兔子快的肃国公先后脚送到国公府的:
“自从你萧蘅平叛归来,身心惫懒,不思进取,朕看了心里很是忧虑。你不愿意参与朕的新朝堂,就出去散散心。大昭国君下个月大婚,命你夫妻过去替朕讨一杯喜酒,顺路探探你妻弟的亲。小住几天,多看看山水,想明白了,再回来接着为朕分忧。”
内侍传完旨还想劝国公爷给圣上服个软。萧蘅绷着脸把人送走了,转头缠着他夫人撒娇。薛芳菲耐心等他把半真半假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才摸了摸他的脸:“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小时候跟我公公婆婆住过的地方。”
萧蘅赖在她怀里一下子没了声音,半晌,箍在她腰上的两只手臂默默收紧了。
孩子都会拉弓抚琴了,国公夫人驭夫的手段却不减当年。国公爷被哄得贬谪出京的路上心情好得快出戏,只好把当年杀人逼供的气势再穿起来压住嘴角。混在人群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被肃国公“不满圣旨”的脸色吓得腿软,回去力劝自己的主子来找“大燕第二个成王”“共谋大事”,都觉得有国公爷坐镇这一把稳了,一兴奋甚至忘了压低声音躲避暗卫眼线,活生生把找死的时间往前提了好些年;朝堂里,旧党贵族震慑于君威难测、新提拔上来的寒门子弟却振奋于天子无私,一方夹尾巴一方抖精神,倒是难得和谐又高效地把新政推下去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5.
肃国公一家刚到要借住的南昭长公主府,小郡主就被九月抢走了。漂泊半生的女侠最喜欢小孩子赤诚又贴心,生怕心爱的外甥女被两个撒谎精教坏了,撵着他俩快走快走出去逛。
南疆民风开放,却看不上萧蘅凤眼剑眉、折扇不离手的“小白脸”做派,倒是很欣赏薛芳菲人美又利落大方。夫妻两个手挽着手从街头走到街尾,好几个男男女女朝国公夫人明目张胆地笑,还有敢趁萧蘅不注意想往她怀里塞花的,塞得肃国公做客第一天就想抗旨回京。
九月听了,笑得差点滚进荷花池,第二天一脸“我是为了两国邦交”的正直表情,给姑姐送来了一大箱子南昭女子的衣裙首饰,还把萧蘅推出去了:“我们娘子家今天要逛街聊体己话,你去城郊大营找你小舅子去。”
燕与昭这些年先做盟友后做姻亲,两边的将士都闲得满山打兔子,萧蘅跟薛昭还没聊几句,就被追着肃国公战名而来的年轻将领们拉走,比试了一轮又一轮,等从校场下来,身上都汗透了。他身量高大,薛昭的衣服穿不了,只能换上个南昭出身副将的便服——还不太合身。好在南疆男子服饰样式本就宽大轻便,倒也舒适。
肃国公这些年算是半赋闲,今日打了个畅快淋漓,心情好,不用小舅子作陪,顺着大路独自慢悠悠地往公主府走。
然后一眼认出了路边自家夫人站在香草铺子前的背影。
她像一个寻常人家上街采买的媳妇一样,举着两个荷包,正犹豫不决地跟九月说着小话,南昭女子的传统服饰轻巧柔媚地缠在她身上。肃国公仿佛听见十年时光在耳边呼啸退去,一晃神又站在京城某个二楼,看她白裙红帔、帷帽遮脸,于人群中亭亭玉立,一瞬间勾住了他的眼。
他时隔多年,第一次敢把当年站在楼上时,自己心底那个一闪而过、不敢深究的“无耻”念头翻出来大大方方地看了看,展开扇子摇了摇,照着那念头一步一步踱过去,心如擂鼓。
“娘子婀娜窈窕,如出水芙蓉,配那个粉色的,正合适。”
阿狸扭脸看了他一眼,又端详了一下他全身的打扮,垂头抿着嘴笑了:“郎君穿成这样就出门,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萧蘅摇扇的手不停,另一只手捏了捏腰间从不离身的狸猫玉佩:“人认准了,穿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郎君口才了得。”她梗着脖子一侧身,斜插在发髻上大团红艳艳的花遮住了半张脸,“只是我夫君喜欢红色。”
她捏着红色的荷包结了账,拉着不停翻白眼的九月匆匆跑了。萧蘅耳朵里全是她那一身叮铃作响的银环,差点没听见铺子后的妇人略带嫌弃的那一句“客人,缘分可强求不来”。
他笑了笑,顺手丢下一把钱,把那个粉色的荷包也拿走了。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偏偏都要强求。
6.
圣上让肃国公“看山水”,他光明正大地抗旨了。南昭贵族没有大燕那么多繁文缛节的人情往来,再说人家还忙着国君大婚呢,于是肃国公夫妻两个难得都没有公事打扰,就安安稳稳地在公主府里消了半个月的暑——被九月一脸糟心又伤眼地用鞭子吓唬了好几回要赶客。国公爷这才想起来:她说过要看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虽然军营他不舍得她住,但是阿爹当年在离营房较远的山里给阿娘修过一间小竹屋。
九月亲自找人,两天就把荒得不像样的竹屋给找到还修葺好了,欢欢喜喜把他们送出了门——小郡主还是没还。
山中无历日。她窝在他身前,晒着午后穿过竹梢带着鸟鸣撞进纱帘的阳光,由着他给她打扇,手里还捏着两个荷包玩,像一只吃饱了仰着肚皮舔爪的猫儿。
“九月说,红色的这个,里面放的是晒干的依兰花。”——像一只嘴馋胆子还大的猫儿。
他压住笑声,折扇轻轻敲她的额头:“青天白日的,娘子慎言。”
“说荷包呢,怎么就说到慎言了。”小狸猫在他怀里拧过身,不怀好意地盯他的眼睛,“郎君想什么呢?”
“想娘子的夫君好生可怜,有这么个肆意妄为、胆大包天的夫人。”
阿狸伸手勾住了他后颈:“我夫君就喜欢我胆大包天。”
要问国公爷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前三条里头就得有一条是“长了张能勾住小狸猫的脸”。她喜欢看,他也喜欢让她看。她伏卧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握剑的手的命门,他只觉得她脖颈红得吹弹可破的样子活色生香。
想咬。
国公爷翻身,把胆大包天的小娘子压在榻上,舔着齿尖一低头——被小娘子眼疾手快地喂了一小片东西。那东西又轻又脆,边缘划过舌面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痒,萧蘅往旁边一瞄,看见了不知何时被拆得干花瓣散落了半张榻的红艳艳的荷包。
他顺势叼住了她的指尖:“娘子救我。”
“你求我。”
他把含软了的花瓣喂了回去,含含糊糊地讨饶:“我求你。”
萧蘅此生,实在谈不上顺遂。倒霉久了,那一点点捡了便宜一样的运气,他抓起来便格外不手软。他不管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好不好看,也不管有没有抓得运气本人心慌气短乱了分寸,他占住就是他的了。不仅要占,他还要细细地研究:假如这几手连成一线,他能不能逼压、围困、锁死对方大龙,一点一点整盘吃干抹净。服输了吗,那就别动,真乖。
“萧蘅!腰带是九月借我的!”
傍晚的风有些凉了,国公爷直起身,一手还捏着小狸猫被捆住的两只小爪,一手扯着薄被拢住坐在身上的人,亲口去救她被咬得不像样的唇:“我毒入心肝,娘子菩萨心肠,再救我一次吧。”
山水有什么好看的。他萧蘅一生的山水,尽在怀中了。
7.
人得意就会忘形。所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肃国公、武艺高强名震南北的大燕战神,第二天是日上三竿被踹门声震醒的。
“姐姐你在吗?我哥说有个‘北边来的不速之客’昨天夜里混进了王庭,现在还赖着不走,让我快过来给你和萧蘅通风报个信,说是答谢大燕皇帝给他的成婚礼。”
半朝娘子这些年在文臣武将、外使命妇间行走周旋,连圣上都夸过愈发沉稳有气度,也不知怎么就跟她家国公爷整日使性子不讲理。有求于人的时候人乖嘴甜,解了馋跑得比兔子都快。肃国公压了压刚才拦抱夫人时被挠的手臂,想想那个跳下床时差点没站稳还回头瞪他的人,气得摇头直笑,一边起身一边给小狸猫记账。
“姐姐你这手……你把我这几个镯子带上吧。”
萧蘅在床帐后面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动作又放慢了一点。娘子们说悄悄话,他出去打扰不合适。
“以前怎么没看出他是这么个……你也太纵着他了!什么荷包?姐姐你被骗了啊!晒干的依兰花又不是香,可没有什么催……”
“九月啊,”萧蘅披着外袍绕过竹屏,“再不走,你哥给圣上的回礼可就跑了。”
肃国公夫妇替圣上喝大昭国君的喜酒,喝出了北境勾结代国王叔试图卷土重来的叛党余孽,心是散不成了,只能任劳任怨去平乱、老老实实回京复命受赏。朝堂里大小官员看着大殿上君臣二人好像从没反目过、愈发亲近的样子,觉得国公爷的运气是真的好。
“半朝娘子,你也上前听赏。”
时隔近十年,他的阿狸又一次站在了满朝文武的视线中央。上一次她千夫所指,他看她舌战;这一次,她护国安民有功,圣上带头调侃,百官看她谢恩。
阿狸,你的坦荡前路,已经走出来了。
8.番外
肃国公夫妇平乱有功的消息传到大昭,大昭长公主与有荣焉,贺礼满满装了一车送了过来。
“……都是些药材布料首饰什么的,不重要,最要紧的是放在最上面的那一包种子。”传话的小侍女记性好、气又足,声音能从花厅一路传到院子里,“公主说,是她之前武断了。肃国公香用不惯,用花也是一样的。小郡主偷偷说了好几次想要个玩伴,还请国公爷不要讳疾忌医。”
院子里,萧老将军一声爆笑——从摇椅上翻下去了。
-完-
大昭长公主司徒九月诲曰:开大不贴脸,对不起我瞎了的眼。
【AC】作战会议
时间线:种自-镇魂曲炸莫斯科后
还没看剧场版,一切基于网上漏出的信息
希望小说下部出来后,不要被打脸
——
“请萨拉一佐立刻前往总指挥室——”
“请萨拉一佐立刻前往总指挥室——”
……
在紧急广播的播报音中,阿斯兰推开作战指挥室的门。
托亚正在门口内侧,焦急地来回踱步,见到阿斯兰,赶忙迎上前:“萨拉一佐,快!”
还没弄清楚状况,阿斯兰就被托亚抓过手腕,领到总指挥室内侧的会议室门口。
“卡嘉莉姐姐在等你!”他这么说着, 把阿斯兰推进会议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会议室的光线有些昏暗,隐约可见长桌的尽头坐着个人影,双手交叉撑在桌上,托着下巴,似乎在...
时间线:种自-镇魂曲炸莫斯科后
还没看剧场版,一切基于网上漏出的信息
希望小说下部出来后,不要被打脸
——
“请萨拉一佐立刻前往总指挥室——”
“请萨拉一佐立刻前往总指挥室——”
……
在紧急广播的播报音中,阿斯兰推开作战指挥室的门。
托亚正在门口内侧,焦急地来回踱步,见到阿斯兰,赶忙迎上前:“萨拉一佐,快!”
还没弄清楚状况,阿斯兰就被托亚抓过手腕,领到总指挥室内侧的会议室门口。
“卡嘉莉姐姐在等你!”他这么说着, 把阿斯兰推进会议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会议室的光线有些昏暗,隐约可见长桌的尽头坐着个人影,双手交叉撑在桌上,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阿斯兰三两步走上前,拉开椅子坐在旁边,一抬头,却见卡嘉莉的表情晦涩难明,不由得心中一紧,“卡嘉莉?”
“镇魂曲再一次发射了呢……”卡嘉莉嘴角挂着苦笑,侧头凝视阿斯兰,“莫斯科之后,奥布……不,奥布决不能有事!”
卡嘉莉摇了摇头,给自己打气,再望向阿斯兰的眼神已凛冽决然。她打开身旁的投影仪,播放莫斯科的受灾画面。
数条细长的绿色光束从天而降,宛若巨大的手术刀,从四面八方切割城市,将建筑、广场、街道、公园……目光所及的一切全部肢解。爆炸升起的硝烟弥散开来,模糊了抖动的监控画面,随带着屏幕各处或大或小的红色斑点也跟着一起若隐若现……
“已经紧急通知曙光社调试拂晓,稍后会派遣穆先生带队上宇宙布防,以备镇魂曲偷袭。只不过,凭现在的兵力,阻止一发或许还有可能,想打败Foundation,彻底破坏镇魂曲,确实是天方夜谭了。”卡嘉莉盯着投影,握紧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向投影的白墙,“更糟糕的是,目前的形势,奥布并不方便出现在台前。”
“这是……莫斯科?” 阿斯兰好不容易消化了眼前的信息。
刚从欧亚战场撤回的他,已经和Foundation的黑骑士交过手了,几招下来,他意识到,对面是正面交战绝对不可能战胜的存在,唯有好好筹谋,布置战术,才有取胜的机会。
可现在,镇魂曲的威胁迫在眼前,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供他慢慢思考了。
“是啊,怎么办呢,阿斯兰?”卡嘉莉淡淡笑着,并没有松开她紧握着的拳头,“真是棘手呢……拉克丝被绑架,敌人会读心会脑控实力莫测,再加上随时可能发射的镇魂曲……”
卡嘉莉握得越发用力,指甲陷入皮肉,洇出几缕血丝。
事情涉及奥布,涉及关心的人,卡嘉莉总会过于忧虑。褪去往昔的冲动与莽撞,现在隐忍的她更让人心疼和怜惜。
阿斯兰嘴角微抿,牵过卡嘉莉的手,将手掌覆在她的拳头上,柔声道:“没事的,卡嘉莉,我在。相信我,奥布不会有事,我们都不会有事,拉克丝也一定不会有事。我们先松开,好吗?”
是啊,还没有到绝境,她还有底牌。卡嘉莉放开拳头,长舒一口气,问道:“基拉呢,还好吗?”
阿斯兰一愣,基拉被救后,整个人都沉浸在自我领域中,状态十分低迷,想必是担心拉克丝所致。他还没来得及和基拉好好谈谈,便发生了镇魂曲事件,直接赶来总控制室。想来,现在的基拉并不怎么好。
但卡嘉莉已经承担了太多,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再让她过于担心,说了也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
阿斯兰裹紧卡嘉莉的拳头,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慢慢开口道:“嗯……嘛……活着,没受伤,算不算好呢?”
“你有心情开玩笑,说明他还不错。”卡嘉莉轻笑,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声音也回归以往的爽朗,“那三架机体,ZGMF/A-262B强袭自由二式、ZGMF/A-42S2命运二式以及ZGMF-56E2脉冲二式,可以解封了,就交给罗盘吧,希望能派上用处。”
关闭了投影仪,卡嘉莉起身打开会议室的灯:“那么阿斯兰,说说你的想法吧。”
上次大战后,由废物商罗·裘尔送至曙光社的命运和脉冲,以及被Foundation设计夺走又送还的强袭自由,被终端机和曙光社联合修复,目前正封印在当初强袭和圣盾交战的那个无人岛的地库中。和黑骑士具备的优越性能不同,这几架机体只是简单地更新了驾驶舱,并升级了部分软系统,大部分硬件和一年前并无二致。也就是说,单纯拼机体,优势依然在Foundation。
“不可力敌,只能智取。”阿斯兰紧蹙眉头,单手摸着下巴,一边思索一边回道,“黑骑士针对我们做过详尽的调查,如果按部就班,和他们硬抗,完全没有胜算。但……调查的数据越详细,也意味着他们对数据的依赖性会越高,倘若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或许有机可乘。”
接过卡嘉莉递来的咖啡,阿斯兰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唔……我可以和基拉换机,我来驾驶强袭自由吸引对方火力,牵制黑骑士行动,基拉可趁机凭魔蟹的海市蜃楼系统潜入Foundation大本营,救出拉克丝。之后我们再各归其位,分化黑骑士兵力,让真去破坏镇魂曲。”
“真?”卡嘉莉脑中浮现出那个红眼睛的男孩,当初他对她的质疑,动摇过她的信念,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保护好奥布。所幸她没有迷失,坚定地选择她应前进的方向,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奥布是不是他理想中的模样,是他心中值得守护的国家……
“嗯,终端机存有当年为命运开发的宙斯魅影装备,是攻击据点专用的线性加农炮,用于攻破镇魂曲,再合适不过。”阿斯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虽说真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但我们这边要牵制黑骑士,破解他们的读心很关键……对了,卡嘉莉,你那边联机正义的模拟训练进行得怎么样了?”
“放心好啦,每天都有训练的。不过交给我,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相信卡嘉莉,绝对不会让我死的。”
“欸!”
看到卡嘉莉猛然睁圆的双目,阿斯兰不禁想起三年前她信誓旦旦说要保护他的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嗯,鲜活,明亮,很可爱。
耀眼得让他沉沦。
可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阿斯兰赶紧深呼吸,收回荡漾的心神,笑道:“放心吧,对面读心的时候,我会唤卡嘉莉的名字,把控制权转移给你。对方攻过来,我想着向左边移动,卡嘉莉顺势向右错开,再从后方给他一个出其不意,想来能一举破了读心。接下来的战斗,交给我就可以了。”
“听起来似乎不错,具体实行就拜托你了,阿斯兰。”
“嗯,细节部分,等回去和基拉他们商定……”阿斯兰起身准备离开,时间已经不多了,接下来,他们要踏上各自的战场。就如同四年前卡嘉莉说的那样,能做的事,期望做的事,该做的事,大家都是一样的。
“阿斯兰……”
背后,传来卡嘉莉的声音,阿斯兰疑惑地转身,只见她猛地飞扑而来,双臂勾住他的后脖颈。强劲的冲力,让他不由得踉跄两步,一声“啊……”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温热的双唇堵在嘴里。
轻轻的,软软的,擦过他的嘴唇,短暂又香甜的一吻。
阿斯兰仿佛被电了一下,木在当场。
上一次被飞扑,是快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卡嘉莉,正因为乌兹米大人被误会而痛苦。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抱紧她,分担她的情绪。无力带来的自责如同烈火,试图将他们焚烧殆尽,只有互相的依存是唯一的慰藉。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长大了,不仅拥有了力量,更坚定了彼此的道路,却也远离了那些曾经亲密无间的日子。
仔细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挺微妙的。
二战后,卡嘉莉忙着战后重建,他也投身到军部的工作中,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还都是公开场合,更别说牵手、拥抱这些昔日理所当然的接触,皆成为了奢求。
他寂寥过,失落过,却始终攒不起当初的勇气,可以义无反顾地向她迈进。
他们,活成了最不像情侣的情侣,没有言语,没有陪伴,只有心底坚信,梦想是一样的,并不断前进着。
然后,他被出调到终端机,主要负责搜集欧亚方面的情报。距离的拉开,他连在台下遥望着她都办不到了,只有定期的视频通讯,在汇报工作的时候,还能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变瘦。他甚至都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就这样被放弃了……他们,或许只是单纯的战友……
直到那天。
本该是平平常常的一天,他遵循面见的指示,赶回奥布,在一个普通的小餐馆里,和卡嘉莉共进午餐,并一起从保镖的保护圈内脱逃,他沉寂了许久的心,再次鲜活了。
从那之后,他不再选择视频通讯,每次都会挤出时间回奥布当面汇报工作。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进展却是为零。他们依旧止步于安全的社交距离,仿佛是最默契的同行者。
已经很好了,阿斯兰这么想着,甘之如饴。
所以,即便是被卡嘉莉飞扑过无数回,在她冲进怀里的那一刻,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心脏的狂跳,下意识圈住她的后背。
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他以为自己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回到了曾经相依的时光中。
这应该就是极限了吧,在无数分离的日子里,他能期盼的最近距离也不过如此了。
可谁又能料到卡嘉莉比想象中的更直接,竟然主动吻上自己。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困惑到呆滞到惊讶再到狂喜,阿斯兰反应得很慢,慢到卡嘉莉已经离开他的怀抱,后退了好几步,低着头用沙哑的声线,奶凶奶凶地命令他:“不许死啊!”
创下了自己身为调整者最慢反应记录的阿斯兰,吞了吞口水,僵硬地走近卡嘉莉,才发现她的眼角噙着泪水,一幅将哭不哭的模样。
过于沉重的担子让她学会了伪装,他竟然忘了,她从来都是个爱哭的孩子,害怕会哭,开心会哭,难过会哭,庆幸会哭,担忧也会哭……就像那时,她明明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却将悲伤压在心底,拼命地安慰和父亲吵架的自己……
她还是她,不是奥布的阿斯哈,只是那个直率、坦诚的女孩——卡嘉莉。
“卡……嘉……莉……”
重叠的面容,相似又不同的心境,阿斯兰的理智似乎在一瞬间熔断了。
当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左臂,绕过卡嘉莉的身体,说着道歉的话,将她抱得更紧。
如今,他依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不同的是,这次,他一手用拇指轻轻抹去挂在她眼角的泪珠,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另一手则托起她的后脑勺,在她惊异的目光中,重重压上她的唇。
以前,也吻过。
73年的吻是告别,牵系彼此的蜻蜓点水,差点因为各自的不成熟,交错背离。
71年的吻是青涩,充满生硬的探索,破碎在情感的交融中,短暂地忘却生死未知的恐惧。
这次,与以往都不同,激烈而莽撞,阿斯兰吮吸着久违的气息,如饥似渴地横冲直撞,一路攻城略地,与卡嘉莉的唇舌相互纠缠,分不清彼此。甚至,在他冲动的力道下,将她推上了会议长桌。
卡嘉莉是震惊的,阿斯兰的鲁莽让她有些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迟疑着要不要推开他。她伸手向前,触碰到他的肩膀——在颤抖,像一个孩子寻回他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激动。
就这样吧,她妥协了,说到底是她先放的火。
指尖划过半卷的衣袖,她扶住他的胳膊,闭上眼睛回应这份热情。压抑太久的情感,就这样放纵一回,又有什么关系呢?
感受到卡嘉莉的回应,阿斯兰的神智恢复一丝清明。
他在干什么啊……
在时局紧张的此刻,他竟然想着把卡嘉莉拆吞入腹?
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怀着对自己恐惧,阿斯兰“咻——”地从卡嘉莉唇上撤离,慌乱中碰到身后侧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激起满身冷汗。
阿斯兰狼狈地垂下视线,不敢直视卡嘉莉的眼睛。他最珍视的女孩,值得奉上这世间一切的美好,岂能这样随便被他玷染?
想想都后怕,幸好及时找回理性,没来得及犯下什么难以挽回的错误。
“你不用这样的,阿斯兰……”卡嘉莉身体前倾,伸手拨开阿斯兰的刘海,抚上他的面颊。
冰凉的手指微微有些湿润,阿斯兰这才发现,自己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浸透,他无措地望向卡嘉莉,不期然地与她目光交接。
琥珀色的瞳眸闪着水光,晶莹明亮,清晰地倒映出他祖母绿的双眸,还晕染着尚未退去的悸动。
“我……”
卡嘉莉似乎想接着说什么,只是她那充满怜惜的目光……
不行,不能让她说出来,否则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阿斯兰的行动永远快于言语,他再一次吻上卡嘉莉的唇,不带一丝杂念的,温柔地轻啄。随后双手托起她的后颈,与她额头相抵:“卡嘉莉,抱歉,是我冲动了。”
卡嘉莉总是用最宽广的心胸接纳他,包容他,即便在自己可能受到伤害的时候,也还是优先考虑到他。
只是心疼他的隐忍啊……
这样下去,是会被宠坏的……
“能遇到卡嘉莉,真好……”
“我也是啊,阿斯兰。”
“我来保护你……”和四年前一样,阿斯兰温柔地低语……
“我没事的,会议室隔音效果很好,会议结束前托亚不会进来,也不会让其他人进来。”
有的话,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
阿斯兰离开后,卡嘉莉点着他留下的咖啡杯,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那只小白鼠啊……
“啧,满嘴都是咖啡的味道。”
托亚进门的时候,就见到卡嘉莉冲着一个空杯子,像是怀念什么一般,欣然笑着……
-完-
《偕老》(佐樱/火影同人/中篇/婚后甜文) (一)
01
夕阳西沉,无数战后重建的簇新建筑物沐浴在橘色的光芒中,此刻岩山上维妙维肖的七张脸庞正温柔地俯瞰着整个木叶。
暮光轻轻浅浅地滑过树间的隙缝,洒落倚在树上正闭目养神的黑发男人身上,那些微弱的光彷佛忽然被扼碎了,都成了斑驳的阴影。
医院门前不远处传来一阵孩子打闹的笑声,黑发男人缓缓睁眼,沙地上的几个男孩正在笑嘻嘻地扭打着,一个男孩把另一个男孩压倒在地上,装腔作势地道﹕「你再不投降,我要使出螺旋丸了﹗」
「骗人﹗你又没去过忍者学校,怎么会懂得螺旋丸?」被压在地上的男孩边反抗边叫嚷。
「我爸爸说,和平世代已经...
01
夕阳西沉,无数战后重建的簇新建筑物沐浴在橘色的光芒中,此刻岩山上维妙维肖的七张脸庞正温柔地俯瞰着整个木叶。
暮光轻轻浅浅地滑过树间的隙缝,洒落倚在树上正闭目养神的黑发男人身上,那些微弱的光彷佛忽然被扼碎了,都成了斑驳的阴影。
医院门前不远处传来一阵孩子打闹的笑声,黑发男人缓缓睁眼,沙地上的几个男孩正在笑嘻嘻地扭打着,一个男孩把另一个男孩压倒在地上,装腔作势地道﹕「你再不投降,我要使出螺旋丸了﹗」
「骗人﹗你又没去过忍者学校,怎么会懂得螺旋丸?」被压在地上的男孩边反抗边叫嚷。
「我爸爸说,和平世代已经不需要忍者了,宁可让我多读书,也不会让我去忍者学校那种地方。」站在一旁的男孩似是看不下去,低头翻了翻手中的书。
两个男孩你来我往的扭打了一会,见天色渐渐转暗,才勾肩搭膊的走上回家之路。
「漩涡鸣人多么帅啊﹗我将来就要像他那样,以当火影为目标。」
「跟漩涡鸣人一起打败辉夜姬的还有那佐助……他姓宇什么呢?」
「不记得了。」
笑闹声随着几个孩子渐渐走远而消散,黑发男人复又闭上眼,不一会一阵熟悉的轻细脚步声传来,他没有睁眼,只是等那人差点触上他脸颊时,才倏地抓住对方的手。
「又被你逮个正着了。」
这游戏玩了一年,她从没能得手过,怎么还不腻呢?
佐助睁眼对上妻子懊恼的脸,视线往下移,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她修长的指上空无一物。眼神黯了黯,感觉到她的手冰冰的,正在轻轻颤抖,他不发一语的拉紧了她脖子上的围巾。
明明身处严冬之中,男人的表情也是冷冷淡淡的,樱却浑身都暖了起来。
「佐助君,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樱笑瞇了眼,顺势靠向穿得不多,却常年具备暖炉效果的丈夫,得瑟的磨蹭了下,「说起来,咱们好久没约会了。」
长年在外,佐助对天气变化感知敏锐,闻言只是微微垂头看着妻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脸,淡淡道﹕「快要下雪了,妳想去哪里约会?」
樱的脸垮了下来,惊道﹕「你怎么不早说?」
此刻她忘了刚才对丈夫的「调戏」,几乎是以媲美瞬身术的速度,用怪力强行把佐助扯回家去。
木叶踏进了忍界大战后的第五个年头,各国订立了停战协议,国家之间的往来越来越密切,渐渐商业和旅游业大行其道,从前的忍者学校和武器商几乎销声匿迹,如今街上到处可见的均是商行及旅店。
忍者这名词,已经渐渐从人们的口中消失了。
木叶改变了,忍界改变了,宇智波佐助也在忍界大战结束后展开了新生活。
02
凌晨时份的木叶跟白天是两个世界,日间的喧闹繁华尽褪,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零星的灯火,犹如殒落的星辰在夜幕中迸发出死亡前夕的生命之光。
佐助轻靠着露台围栏,漫天雪花犹如洁白的花瓣在半空盘旋着,摇曳着,轻轻盈盈地洒落地上,渐渐堆积,染了一地的白。
身处宇智波大宅之中,风雪被隔绝在外,佐助却不由想起几年前的此时此刻,他正带领着自己的鹰小队餐风露宿,水月和香磷总是为落脚的地点吵个不停,重吾有些无奈的劝架,而最后作决定的人必然是他。那段漂泊无依的日子唯一可以预知的便是,明天等待着他们的,是未知的挑战。
盈白的雪粒打在宇智波大宅侧墙那日夜受风霜侵袭,早已模糊不堪的团扇家徽上,佐助有一瞬的眸光凝滞,今后又有多少人知道忍者是什么,宇智波是什么?
如果连忍者为何物,宇智波为何人,都被世人所遗忘的话,那自己,又为何而存在?
思绪倏地一顿,虽是隔了一扇玻璃门,佐助还是听到妻子在被褥间翻身的轻细声响。他转身走进睡房,才上床掀起被单,粉发女孩已扑了上来,抱住他不肯放手。他任她抱着,拉起被单盖在两人身上,怀中的女孩不断轻颤,连嗓音也是抖的﹕「佐助君,我快冷死了﹗」
伴随着抱怨的口吻,她不住往他怀里钻,冰冷的双脚毫不客气地贴上他温暖的小腿。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为她取暖,黑眸里闪过一抹歉意。
在忍者日渐式微的今天,医忍的需求未见衰败,而战斗型忍者却已渐渐为和平所遗弃,婚后他本想给怕冷的妻子添置暖炉,她却笑着说没有暖炉比得上佐助君,将两人存起来的钱都用在修缮宇智波大宅上。
也许两人租个小公寓,生活能充裕一点,但她知道宇智波大宅对他的意义,宁愿陪着他过苦日子,也不想他将来后悔。
从前那些纷乱的日子里,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与自己共渡一生。
樱翻来覆去睡不着,见佐助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碧色的眼珠子一转,轻咬着粉唇,略带央求地道﹕「佐助君,反正睡不着,要不要……」
佐助想起她明天还要上班,本想拒绝,当对上那双晶亮的眸子,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
两人紧紧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脸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却掩饰不了因偷笑而颤抖的身躯。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捏住她笑得通红的双颊,再渐渐加大手里的力道,直到那嫣红的双唇被迫撅起而止住笑声,才淡淡地警告道﹕「妳要是再笑,就给我回去乖乖睡觉。」
樱只好止住笑,窝在自己的专用「暖炉」上,按下遥控器的播放键。
房间里早关了灯,不久电视传来一阵阴森的音乐,这对佐助来说相当于催眠曲,每次看恐怖片他都无法专注于银幕上,反而饶有趣味地盯着妻子那张时而紧张时而惊讶的脸庞。
片子拉开了序幕,樱也渐渐抓紧了他的衣襟,一脸紧张地盯着银幕。
看着主角走进满是魔物的废墟,樱不禁闭上眼,单是听配乐已知道剧情发展到高潮,她怕下一刻血淋淋的魔物就会扑上来,便双手掩脸,却又忍不住从指间偷偷张望,「佐助君,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
她放心地睁开眼,正好赶上主角被面目可憎的魔物残忍地屠杀的血腥场面,瞬间满屏鲜血四溅,吓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只得狠狠地扑进丈夫的怀中瑟缩着。
「哪有出来啊?主角都被魔物抓住了﹗」她用力摇了摇丈夫的胳膊,瞪了他一眼。
「我以为妳问魔物是不是出来了。」
「……」
影片到了尾声,佐助动了动自己僵硬的四肢,却听得一阵微细而规律的呼吸声传来。低头看着妻子安详的睡容,佐助摇了摇头,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抱起她往睡房走去,微微低头望向那张熟睡的容颜,深沉的眸色略略转柔——
此刻双臂间,就是他的全世界。
TBC
所爱隔山海
西门x小优
OCC超级严重
文笔真的一般般
不喜勿喷
序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一
Gorya和Thyme要结婚了。
Kaning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震惊,毕竟Thyme和她多年恋爱长跑,以Thyme现在的手段和能力,让他母亲点头是件很轻松的事。
“Kaning!你能来给我当伴娘吗?”
Gorya兴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抬头看已是黄昏。
“我..”
“你还记得吧?我们初中的时候就答应过以后对方结婚了要给对方当伴娘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西门x小优
OCC超级严重
文笔真的一般般
不喜勿喷
序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一
Gorya和Thyme要结婚了。
Kaning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震惊,毕竟Thyme和她多年恋爱长跑,以Thyme现在的手段和能力,让他母亲点头是件很轻松的事。
“Kaning!你能来给我当伴娘吗?”
Gorya兴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抬头看已是黄昏。
“我..”
“你还记得吧?我们初中的时候就答应过以后对方结婚了要给对方当伴娘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Gorya的声音不断冲击着耳膜,kaning伸手捏了捏眉心。
“怎么会,当然没有忘记呀,我一定会到的。”好友的热情,让kaning不得不违心地说出了答应的话。
余光扫见了刚刚扎好的花环,刚才还觉得挺不错的,现下只觉得不堪入目。
“那你记得腾出时间,Thyme说他这几天没空,可能需要kaning陪我试婚纱啦~”
电话那头的Gorya拉长的尾音,让kaning想起了家里的猫咪,它每次被撸得舒服的时候总是会发出噜噜的声音,那种被拉长的声音和此刻的Gorya很像。
突然很想它了,改天把它接回来。kaning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好。”
或许是准新郎吃醋了,这通电话在好友略带惊讶的声音之后就被挂断了。
被挂断电话后的kaning盯着窗外的天空发呆,说是天空也不是。一片澄黄的天空被邻居家的房子挡了个大半,偶尔窥见一隅。
只是这抹澄撩得kaning心烦。
突然很想下雨天了。
kaning默默地想。
二
三月的曼谷已经开始逐渐闷热了,索性夜晚的晚风吹着还算舒服。
路边的大屏幕铺天盖地播放着Thyme的婚讯,大家都在说F4现在只剩下F3了。
Gorya的消息被Thyme藏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他曾在某个记者见面会上说的“她很好,她改变了我很多。”
无数网民在网络上讨论着泰国第一不动产的家族未来的儿媳妇是哪个名门望族。有人挖出来了高中时期的Gorya和Thyme之间的视频,也有人在磕他们的cp, 但是大多数人持有反对意见,他们认为Thyme的家族不会让他娶一个平民出身的女孩,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曾经狠狠地给他来过一脚。
Kaning关掉了ins,在心里默默地为好友祝福,希望不要出现偏激分子。
“你看!Kavin发布新的ins了!” 女孩正激动地和好友说着这件事。
听到这个名字,Kaning一愣。
他后来做了什么呢?
Kaning想着。
自从少女时期的告白被拒绝后,自己似乎就避开了和他有关的消息,就连Gorya都因此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她闹矛盾了。
路边的电视播放起来关于他的消息,“据悉 Kavin Taemiyaklin Kittyangkul先生正打算进军花艺届,本台记者正在直播···”
花艺届啊……看来以后还得仰仗他吃饭了。Kaning默默想着。
正思考着他下一步的打算,思绪却被刚刚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
“Kavin好帅!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像王子的人!”
王子吗?
Kaning看着她们,想起了刚刚上高中的Gorya在Ga叔的花店说Kavin是花花公子之父。
彼时的自己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想法呢?
似乎是不相信,毕竟他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张帅气的脸和多年养尊处优的气质。
让每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女都幻想当他的Miss.right。
更何况,彼时的自己确实也认为他很像王子,或者说在某一瞬间,她真的以为他就是她的王子了。
想到kavin,Kaning就想到Gorya的婚礼,伴娘的话...那就避免不了要和他见面了。
Kaning有些头疼了。
希望好友不要搞出三个伴郎这样的事件。
要不打个电话和Gorya说一下自己不去了?
可是毕竟好友多年,Gorya也只会结这一次婚。
想起Gorya上次电话里的期待,好友在和Thyme多年的恋爱长跑中似乎已经没有当年的锋芒了,但是Kaning明白Gorya还是那个Gorya,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
算了,还是去吧,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Kaning想着。
三
“Kaning!”
Kaning刚下车就听到了Gorya的呼喊,转头看去,却发现有很多许久未见的面孔都在。
“Thyme说他提前解决了新加坡的问题飞回来了,那今天我们就一起去试伴娘服吧!”Gorya在耳边解释道。
“还有伴郎服哦,小妹妹。”MJ补充道。
“伴郎有三个哦,Ren、MJ和我。”kavin突然开口。
“对哦对哦,Kaning你可以在他们三个里面挑一个一起为我送上婚戒。”
三个伴郎,Kaning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头疼,只能感慨自己真的很了解她的这位好友。
Kaning正准备开口,Gorya却抢先说道:“Kaning能不能为我的婚礼准备花环?我想要我的婚礼上是我最好的朋友准备的鲜花。”
对上Gorya充满期待的双眼,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了。
“好呀,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花环?”
“你和Kavin一块商量吧,他最近不是正打算做鲜花类的生意吗?”Ren的突然开口让Kaning有些惊讶,却因此没有注意到四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呃...好,那kavin哥方便给我一下电话吗?”思忖过后,Kaning果断开口。
“我的电话一直没变。”
“呃,kavin哥,我之前的手机丢了。”Kaning解释。
这真是个糟糕的理由。Kaning在心里默默吐嘈。
Kavin瞥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来她在瞎掰。
Kaning深吸一口气,“要不然我和MJ哥联系也一样,如果MJ哥方便的话...”
“也行啊小妹妹,记住你MJ哥的电话哦,下次来我家酒吧喝酒记我账上就行。”MJ朝Kaning眨了眨眼,似乎是意识到她的尴尬。
Kaning打心底感谢MJ的举动,她是真的不想和Kavin有什么关联了,毕竟不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了,这么些年在社会摸爬滚打的经历也让她明白了她和他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是所有人都是Thyme,也不是所有人都像Gorya那样浑身都是铠甲的。
至少Kaning认为她这些年来,浑身都是软肋。
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
tbc.
偷吃🍦
咳咳 忘记说正事😁:
勿上升蒸煮✨
这几天天气都不是很好 肖老师也不在家 他格外叮嘱你 你反过来也叮嘱他
下午2:00
你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呢 搁在腿上的手机兀的响起 你拿起来一看 除了肖老师还能有谁呢
“今天的结束啦?”
“没呢 一个小时之后再拍 ”...
咳咳 忘记说正事😁:
勿上升蒸煮✨
这几天天气都不是很好 肖老师也不在家 他格外叮嘱你 你反过来也叮嘱他
下午2:00
你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呢 搁在腿上的手机兀的响起 你拿起来一看 除了肖老师还能有谁呢
“今天的结束啦?”
“没呢 一个小时之后再拍 ”
“一个小时呢噢 那你去睡一会儿呗”
此时一阵风从阳台刮进来 头发随强风肆意飘扬 等风过 你已经凌乱不堪了 你拨开眼前的头发 看到了屏幕里嘴角还有丝丝笑意的肖老师
“快去把阳台门关上”
“遵命肖老师!”
你掀开毯子 踮着脚噔噔噔跑去关上阳台门 这也给肖老师机会看到了你毯子下穿的衣服了 就一件他的长T恤
你关门的时候 提高音量问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没人回你 你关好门跑回来 拿起手机 看到铁着脸的肖老师
“生气了?怎么了?我也没听你那边有事啊”
半晌 他才闷出一句话
“你开空调了么?”
你笑了 类似于“嘲笑”
“我阳台门都没关 我怎么会开空调啊 傻啦?”
你刚说完 你感觉握在手里的手机温度貌似降了两度
“现在什么季节?”
“冬季啊”
“外面多少度?”
“几度…吧”
“今天天气怎么样?”问到这 你好似知道他生气的点了
“刮…刮强风”
他不继续问了 一问一答到这结束了
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拿遥控器把空调打开 又转身跑去卧室里套衣服
肖老师就看着屏幕突然换了个画面 你也消失在画面里 没过一会 屏幕里又重新出现你的身影
你套完衣服回来 举起手机 照给他看
“好啦好啦 你不要生气啦”说着,又把镜头带到空调上,“空调也开咯 不生气了啊好?”
你小心翼翼抬眼盯着肖老师的脸色 嗯 有所缓解
“我知道哒”知道你害怕我生病你不在身边 没有办法照顾我
“知道还要我提醒”肖老师撇了你一眼
“哎呀哎呀 提醒肯定要的 还有一辈子等着你提醒各种事呢”
肖老师听你说‘一辈子’ 他笑了 眯起眼得笑了
“肖老师赶紧去睡一会儿吧 不然我可要担心咯”
你还记得他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 他依旧笑着冲你点点头
“哥哥我等你回来哦!”此时的他 笑容更灿烂了
你看着挂掉的电话 还是有小情绪流露出来 说不想多看看他肯定是假的 你想多看看他 想和他多说说话 想多陪陪他 但是你又知道你不能够 现在的休息对他来说很重要
———————————————————
你又继续看电视剧了 直到五点的时候 你的闺蜜call你电话
她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喊你出去吃冰淇淋!!!冰淇淋?你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你本来一口否决 顾忌肖老师会“打”死你 但你闺蜜好说歹说 把你说心动了
然后你就把肖老师以前的警告抛之脑后 动身去了
———————————————————
等你和闺蜜拿到了店员递来的冰淇淋时 你们后悔了
原因是:这家店没有提供休息的地方
你俩光手拿着冰淇淋 寒风还是不停的刮
“我信了你的邪了 这大冬天吃冰淇淋就算了 现在还站在冷风中吃”你学着肖老师的模样撇了一眼你的闺蜜
“错了错了 走走走 逛街逛街”你闺蜜缩在你旁边 推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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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捂着肚子 出虚汗时 你知道你要完了 急性胃肠炎 可能又有点发烧 你可不敢给肖老师打电话 你给闺蜜播了个电话
闺蜜直接赶过来送你去医院 医生也诊断了 发烧是急性胃肠炎引起的
输液的时候闺蜜差点破口要骂人了 因为给你输液的护士可能经验不足 扎左手的时候没找对地方 按压针头再往里戳戳 反复进行了两次 最终还是换了右手
你躺到病床上就迷迷糊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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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师今晚回来 当然 他没告诉你 不然你也不可能动摇去吃了冰淇淋
十点到家的他看到 客厅灯没关 空调也没关 卧室里窗帘拉着 黑不溜秋的 通过透进来的光亮 肖老师看清了并没有人
“去哪了呢?”
肖老师回到客厅 自言自语着 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要给你打电话 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你手机在茶几上
“出门还不带手机了现在”
肖老师可不放心着呢 给你闺蜜打了个电话
这电话一打 给肖老师急坏了 听到医院就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往外奔 幸亏没着急挂 听到在哪个医院了
———————————————————
他开门起来 闺蜜听到声音 让开了座位
“这事赖我 你别训她”闺蜜回答了他几个问题之后 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看着额头上贴着退烧贴 脸上也没有血色的你 他皱了皱眉 也悄悄红了眼眶
等你醒来也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你睁眼 看到和你十指相扣的手 心一惊 忙想转个身去看他
你刚一动 在你腰上的手就把你搂紧了 低哑的声音从你头顶传到你耳朵
“不动”
听闻 你不再动 乖乖被他搂着
就这么安静了 在你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 又传来了他低喃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次不在你身边 对不起 我回来晚了
你动了动身 他懂你要转身 就松了松手臂 让你转过来
你终于看到他了 不再是屏幕里 而是可以用手真实摸到的 你抬起左手 抚平他皱着眉头 你深知他在想什么
“没有对不起 不要内疚 你也没有回来晚”
“我现在很好哒 马上就能活蹦乱跳了 不是现在安安静静的你喜欢的咯”
你又调侃他了 他嘴角又微微上扬
肖老师轻轻拍着你 哄你 在你要睡着的时候 轻声道
“以后得多看着你了哦 好让人担心的”
再多的理想想法 在你面前也失效了
只要是你
便好
文笔不好 轻点喷
疾冲x宝娜 你是我夜空中最亮的星
第二十五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诗经》
这日疾风堡内外张灯结彩,十里红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左梳)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同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配;(右梳)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从头梳到尾)一位镇上的儿孙满堂的百岁老婆婆为宝娜梳妆。宝娜头戴凤冠,身着霞披,腰束玉带,脚穿凤鞋,手持却扇,脚下缓缓步移莲。疾冲今天也是面如玉冠,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红色喜服,一双清澈的双眼紧盯新娘,目光灼灼。在遥姬的牵引下,...
第二十五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诗经》
这日疾风堡内外张灯结彩,十里红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左梳)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同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配;(右梳)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从头梳到尾)一位镇上的儿孙满堂的百岁老婆婆为宝娜梳妆。宝娜头戴凤冠,身着霞披,腰束玉带,脚穿凤鞋,手持却扇,脚下缓缓步移莲。疾冲今天也是面如玉冠,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红色喜服,一双清澈的双眼紧盯新娘,目光灼灼。在遥姬的牵引下,宝娜向疾冲款款走来。遥姬将宝娜的手移交给疾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却扇下的宝娜半遮面的样子娇羞动人,腰身束起,一身华丽的装扮更让她熠熠生辉,光彩无比夺目。疾冲托起宝娜的手,紧紧握住,引领着她跨过火盆,沿着红毯走向正厅。“良辰吉时已到,恭请新人,一拜天地”疾冲和宝娜叩拜天地。“二拜高堂”疾冲和宝娜叩拜席位上的大哥,代表了长辈见证他们的幸福时刻。“夫妻对拜”疾冲和宝娜对面而立。两人都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即使中间隔了却扇却挡不住浓浓的爱和甜甜的笑容。对拜礼成,共入洞房。两边宾客,遥姬、章逸云、飞云山庄赵庄主、马将军、马婧夫妇还有海蝶和莫霄带着他们的孩子都来观礼,疾风堡一时间热闹非凡。
入夜,白天的高朋满座已散去,疾冲推开房门,见宝娜不语正手持却扇端坐床前。他走过去,将却扇轻轻拿开。一张精致的小脸对疾冲甜甜笑道:“疾冲哥哥!”疾冲:“哎!”两人甜蜜的相视而笑。疾冲将宝娜拉起走向桌旁,拿起合卺酒,将一杯递给宝娜,一杯自己端起。两人一同喝下合卺酒,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总算是做完了所有礼数,好累啊!”宝娜坐了下来,肚子也发出咕咕声,她委屈巴巴的望着疾冲。疾冲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是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饿了吧?”“嗯……”宝娜点头。疾冲让随随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哇,都是八宝斋的菜啊,都是我喜欢的!”宝娜欢喜的吃起来。疾冲宠溺的看着她给她夹菜。她看了看疾冲说道:“你不吃吗?”“我在前厅吃过了。你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疾冲答到。宝娜并没有领会到疾冲说的话,酒足饭饱后,喝下一口酒后,感叹道:“好饱哦!”白嫩的小脸因为刚喝完酒而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吃饱了?”疾冲问道。“嗯”宝娜点头,冲他笑道。疾冲让随随等人将饭菜收拾下去,伺候宝娜漱完口,整理完毕,退了下去。一屋人,只剩下宝娜和疾冲,四目相对。宝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虽然她和疾冲娃都生了,但还是五年前的那么一次,五年过去了,她内心既期待又紧张。“疾冲哥哥……我……我们……”疾冲朝她走过去,为她卸去凤冠,一头乌黑细软的长发刷的披散下来到腰间。“这个凤冠有点沉吧……”疾冲说着像盯着猎物一样,目光如炬的盯着宝娜。“嗯……你不说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是有点……嗯?”“这身霞披也是……”疾冲略带沙哑的说道,一边解开宝娜的喜服。“刷”宝娜一身繁缀的喜服和中衣落了地,只留下一件红色半透明的薄纱里衣,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南方的天气比起北方自然要热些,所以衣服更加轻薄。而且随随和宝娜挑选裁定礼服时,宝娜曾经跟随随牢骚过,自从相聚以来,他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并未再有其它,也担心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是否已经色衰爱驰了,所以选喜服的时候,随随强烈建议她选了这件……宝娜虽然像南方人一样体型较小,但却不是那种纤瘦无骨型,玲珑有致的身材在配上微卷的性感长发披散到腰间。疾冲定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宝娜还是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有点太……于是下意识的捂住胸口,解释道:“这……不是……我”疾冲将宝娜打横抱起,打断了她的话。疾冲托住她的头,将她安放在喜床上,然后在她耳边轻语道:“小不点,你让我等了五年,该怎么补偿我?”多年以来的缱绻思念,终于在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啊!疾冲……哥哥……哥哥!慢点……我……嗯!” 身在天堂,心在云端,十指相扣,永不分离!
疾冲一直教育孩子要独立自主,所以……一年以后,孩子们由随随他们照料,疾冲带着宝娜两人出去远游了,继续浪迹天涯,逍遥自在。起初的几年,他们是每半年回来一次,后来一年,孩子们长到15岁以后就变成每隔个三五年……
疾冲和宝娜的故事就到这啦,相信他们在平行世界里会继续延续幸福,一直一直就这么下去…… 感谢各位的陪伴!文采粗拙,笔墨生涩,勤加学习,后如有所成,来日方长,江湖再见!
——北狄以北
【充电宝四】4,梦醒
“小不点?宝娜?”疾冲轻轻拍着宝娜的肩膀,喊着她的名字。
“小不点?醒醒。”这是怎么了?后悔了?做噩梦了?
宝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面前说焦急的男人,她甘愿离家陪一辈子的爱人,说不出什么感觉,刚刚经历的一切历历在目,她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
疾冲回抱了她,轻轻抚摸她的背,出出声安慰“怎么了?做噩梦了?你不会后悔了吧?”
宝娜没说话,她才不会后悔,只要你心中有她。
疾冲见她不答有些慌,但仍旧笑着说“后悔也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饿了么?起来吃点东西。”
宝娜这才回过神,自己昨天做下的事一件都没忘,昨晚……是她自己做的,什么后果她都承受。
再看到自己身上已...
“小不点?宝娜?”疾冲轻轻拍着宝娜的肩膀,喊着她的名字。
“小不点?醒醒。”这是怎么了?后悔了?做噩梦了?
宝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面前说焦急的男人,她甘愿离家陪一辈子的爱人,说不出什么感觉,刚刚经历的一切历历在目,她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
疾冲回抱了她,轻轻抚摸她的背,出出声安慰“怎么了?做噩梦了?你不会后悔了吧?”
宝娜没说话,她才不会后悔,只要你心中有她。
疾冲见她不答有些慌,但仍旧笑着说“后悔也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饿了么?起来吃点东西。”
宝娜这才回过神,自己昨天做下的事一件都没忘,昨晚……是她自己做的,什么后果她都承受。
再看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中衣,身上丝毫没有黏腻的感觉,定是他帮自己清洗过了。
“疾冲?”
疾冲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想帮她穿上,他家的小不点天下独一份,哪有这样生米煮成熟饭的。
“嗯!起床吃饭,可是起不来?”
宝娜脸一红,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哪里还有心思想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瞧不起谁。”
疾冲笑着点点头,帮她穿衣服,宝娜想拒绝,但是疾冲很强硬。
“你刚刚可是做噩梦了?哭的这般伤心?”
宝娜看着面前认真帮自己穿衣服的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都是要三妻四妾的吗?”
疾冲抬头看着她,是为了这事?然后他没忍住,她何时这般小心翼翼了,她可是最骄傲的小公主。
疾冲突然把身体往前一探,堵住了她的嘴,一如昨晚,味道好的不得了,让他把持不住。
但是他也心疼的不行,所以吻着吻着便转到她的耳垂“你一个顶七个,我只要一个你就够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宝娜有些不敢信,抬眼瞅着他,想起梦中的事有些委屈,眼眶又红了。
疾冲把人抱起来,放到凳子旁边,见她还是没反应,然后伸手拍了她的pg一下“做下吃饭,再胡思乱想,我就要打你pp了,我疾冲虽然浪荡不羁,但是说到做到。”
说完就给宝娜夹了她喜欢的菜,把筷子递到她手里。
宝娜看着他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的疾冲。
“快点吃,吃完我们就打道回府,我已经给父皇去了信,让钦天监给我们挑个日子,我还让父皇帮我备了彩礼,我们出发去边境,我们到了,彩礼就到了,然后我们一起回草原,去见你皇兄,我会求他,让他把你嫁给我的。”
宝娜这次没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梦里这些都没有。
疾冲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他的小不点,这是怎么了?不对劲。
“哭什么?我们最最骄傲的小公主,就该得到最好的东西,我早就给父皇去了信,准备让他慢慢挑日子,为我多搜罗一些彩礼,带最好的东西去求亲,唉,谁让你太可爱了,我没把持住,这下好了,哪能再慢慢挑东西,怪我都怪我。”
宝娜看着疾冲小心的帮自己擦掉眼泪,看着他温声细语哄着她,以为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美梦,所以狠狠地照着自己的脸掐了一下。
疼的嘴角都歪了,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可把疾冲心疼坏了,忙上手帮她抚摸,还像哄孩子一样,帮她吹一吹。
“小不点?你别吓我,好好的做什么呢?”
宝娜终于笑了,嘟着嘴含糊不清的回他“我以为我又在做梦,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的我,但是你一定相信我,我喜欢你,很喜欢,所以我才想……我母后说过,喜欢一个人要努力争取,不然他就跑了。你那么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学识都好,我怕你跑了……”
哎呦,他的小不点哎,男人要是想跑,谁会在乎你生不生,熟不熟。
疾冲收回帮她揉脸的手,惩罚性的掐了另一只脸“你就那么想我?你见我浪迹天涯带人了吗?只你一个,没有第二个了,我跑什么跑,我怕你被拐跑,才带着你跑路的。”
“真的?”宝娜双手护住自己的脸,他的疾冲确实是洒脱的人,觉不会是梦里那种的。
疾冲点点头,伸着手指对天发誓“我发誓,句句属实,绝无虚假,余生只你一个妻,如若有假……就让我……”
宝娜用最快的速度夹了一个包子塞进疾冲嘴里“知道了,快吃,我要快点回去,我想皇兄了。”
疾冲狠狠的嚼着嘴里的包子,眉眼间却全是笑意“是得吃快点,我可是迫不及待要娶回家去。”
宝娜突然就想开了,他的疾冲洒脱善良,而梦里的疾冲虽然温柔,却从来不曾为别人想过,就像一个傀儡。
疾冲真好,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
吃完饭,疾冲果真带着她打道回府,还雇了马车,弃了那高头大马,甘愿与她窝在车里。
“小不点?你不会反悔吧?”
宝娜看着这个全世界最最洒脱的男人,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问她了,总感觉不安的是他……
所以她对着自己的腿一拍“本公主爱上的人,自然要一辈子在一起,绝不后悔。”
“嗯嗯,宝娜公主一言九鼎。”疾冲笑笑,她是个被宠大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就算嘴里说着不在意,还是会委屈吧……不是委屈跟他浪迹天涯,是怕他丢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