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勇」孕期注意事项
*ABO设定,勇利怀孕中期,经常心情不好
*耗时一个小时的OOC小段子,有别的相关脑洞的话可能会写成系列(不会的x)
胜生勇利的额头上全是黏黏腻腻的冷汗,脸颊却通红发烫。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嘟囔着丈夫听不懂的句子,到最后语气里居然带上了几分恨意。
俄罗斯人吓得嘴唇发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从未见过爱人这副样子。
事实上,怀孕的五个月来,胜生勇利的状态一直很好,他平安地度过了孕吐期,没有任何便秘和尿路感染的现象(这归功于维克托殷勤的服侍),妊娠纹和头痛症也没有像光临别的准妈妈、爸爸那样地来折磨他。
尼基福罗夫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的丈夫和即将出世的孩子感到自豪。他愿意为这个家庭献出生...
*ABO设定,勇利怀孕中期,经常心情不好
*耗时一个小时的OOC小段子,有别的相关脑洞的话可能会写成系列(不会的x)
胜生勇利的额头上全是黏黏腻腻的冷汗,脸颊却通红发烫。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嘟囔着丈夫听不懂的句子,到最后语气里居然带上了几分恨意。
俄罗斯人吓得嘴唇发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从未见过爱人这副样子。
事实上,怀孕的五个月来,胜生勇利的状态一直很好,他平安地度过了孕吐期,没有任何便秘和尿路感染的现象(这归功于维克托殷勤的服侍),妊娠纹和头痛症也没有像光临别的准妈妈、爸爸那样地来折磨他。
尼基福罗夫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的丈夫和即将出世的孩子感到自豪。他愿意为这个家庭献出生命,同时也有自信拍着胸脯承诺,勇利绝不会像那些可怜的、被人当做生育工具的Omega们那样子——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将竭尽全力照顾他,不让他承受任何额外的、一丁点的痛苦。
这个承诺在勇利噙着泪水的注视,以及醒来后打在俄罗斯人脸上的、短促的巴掌声里,干干脆脆地破灭了。
勇利看起来很难过。
俄罗斯人觉得心如刀绞,他的小太阳的生活应当是快乐的,他的笑容是构建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整个世界的根基,也是里面万物生长的必需养分。
此刻勇利的肚子里正怀着一个宝宝,他在半夜醒了过来,带着不太快乐的表情,用手打了他一巴掌(那个力道可爱极了,一点都不重)。更重要的是,打完后,勇利的心情看起来还是很不好。
这全都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错。
俄罗斯人愧疚地想道。他试图用一个轻柔的拥抱来缓解这场来路不明的矛盾,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挣脱了。
“要听故事吗,维克托?”
胜生勇利带好眼镜,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理了理头发,开到一半的床头灯把他的镜片反光映成了橘黄色。
维克托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了,
“亲爱的你讲吧,我会认真听的。”
“……因为我怀孕了,所以我们去了为维克托这样的Alpha们设立的准爸爸培训班……”
勇利就着维克托的手喝了一口温白开水,平静地叙述着。
“我们什么时候去过准爸爸培训班?”
他的丈夫奇怪地问道,
“勇利怀孕相关的事情都是我找人私下学习的啊。”
“……下课后维克托对我说还有事情没做完,让我先自己开车回家。虽然肚子会妨碍到行驶,但是勉强一下的话,我还是可以自己回去的,所以我听话地回到了车里……”
勇利没有理他,接着往下讲。
他又顿了顿,仄着头,用探究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俄罗斯人,对方僵硬地和他回视,冷汗一点点从汗腺分泌出来,
“以前你从来都是和我一道回家的,维克托。”
“……我根本不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维克托扶住太阳穴,无力地辩解着。
他的爱人依然没有理会他。
“………我摇下车窗问原因的时候,你解释说你有很多问题,想去请教刚才指导动作的老师——没错,就是那个特别好看身材又好的女Omega……”
勇利比了个「那么——大」的手势,来形容对方身材条件的优异,
“……我本想相信你的,可是等她向你一招手,你的目光就不在我身上了——你朝她跑过去的样子就和当年跑向我时的一模一样……”
维克托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拍着大腿嚷嚷道,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会放着这么好的勇利不要,去喜欢那种来路不明的女孩子!”
“可刚才在梦里你就是这么做了。”勇利摊手道。
你也知道是梦啊。俄罗斯人无可奈何地想道。
“我看到你的举动,觉得整个心口都堵得慌……肚子也沉沉的、难受得不得了……我假装把车子开走了,实际上却在十五分钟后回到了原地………”
他讲着讲着,眼眶开始泛红,
“我径直走到窗边……你们只记得拉窗帘,却忘记了锁窗户……我把头探进去,就看到了你呀……”
日本青年瘪瘪嘴,再次歪了歪头,明晃晃的反光一闪一闪的,这下维克托又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我看到了你呀……维克托……你们在那张床上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你用手指拢过她的脸颊和耳廓,就像平日亲吻我时那样子地亲吻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是在我的梦里和别的Omega发生了一次关系,我觉得比起责备维克托,我们更应当好好谈谈。”
勇利的声音很轻柔也很冷静,一副公事公办万事好商量的样子。
“好了,现在把出轨感言告诉我吧。”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
俄罗斯人坐在他对面,眼眶里泛着绝望的泪光。
FIN
「维勇」迎风飘扬的尼基福罗夫先生
*码字好累哦直接上大纲好了
*求你们了别嫌弃它_(´*`」 ∠)_
*迷一般的地心引力设定
一、
大扫除后所有的东西都得重新洗一遍。
胜生勇利住的单身公寓,配置的洗衣机不大,需要清洗的物件却很多。
雨季过后的晴日,阳光挺好。
他简直想把整个家都翻到室外去晒晒。
被单枕套床单桌布浴巾窗帘棉衣外套保暖内衣牛仔裤在晴空下迎风飘扬。
在天台晾东西晾到手软的胜生勇利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干燥和清洁的小屋,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他满足地活动着手臂,最后一次检查洗好的衣物,调整了其中部分的间距和晾晒位置,打算回房间睡一会,却发现最靠外的那根晾衣绳不大对头。
明显下沉了不...
*码字好累哦直接上大纲好了
*求你们了别嫌弃它_(´*`」 ∠)_
*迷一般的地心引力设定
一、
大扫除后所有的东西都得重新洗一遍。
胜生勇利住的单身公寓,配置的洗衣机不大,需要清洗的物件却很多。
雨季过后的晴日,阳光挺好。
他简直想把整个家都翻到室外去晒晒。
被单枕套床单桌布浴巾窗帘棉衣外套保暖内衣牛仔裤在晴空下迎风飘扬。
在天台晾东西晾到手软的胜生勇利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干燥和清洁的小屋,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他满足地活动着手臂,最后一次检查洗好的衣物,调整了其中部分的间距和晾晒位置,打算回房间睡一会,却发现最靠外的那根晾衣绳不大对头。
明显下沉了不少啊这根绳子。
可是每根晾衣绳承受的重量都该是差不多的,自己还特意估算和分配过。
是哪条衣服或者被子比较重吗。
他轻轻点了几下紧绷的晾衣绳,疑惑地往绳子的凹陷处走去。
风把被单和桌布窗帘高高吹起。
他伸出手去,撩开挡到自己的,翻飞的布料们,被触目所及的东西吓了一跳。
——有位陌生的,斯拉夫外貌的外国男人,整个躯壳是跟压路机碾过般的扁扁的,被晾衣夹子夹着,挂着晾在那里迎风飘扬,和别的衣物一起。
这特么啥玩意儿!
胜生勇利瞪大了眼睛,忙把他放下来,然后给自己顺了顺气。
外国佬看起来很从容,颇有风度地开始自我介绍,说他的名字是维克托。
勇利打断了他的话,问他,这具扁扁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
对方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天生的,天生设定就是扁扁的,没什么用,但是可以养在家里,日常出门时晾起来就好了。
二、
勇利稀里糊涂地接受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解释和道理,开始做冤大头养这玩意儿。
说是养着,其实就是做点食物给投喂。
这个人可以光合作用,也能进食,怎么着都死不了。
他还挺帅,身材也好,不过勇利觉得自己暂时没这方面的需求,假装眼瞎看不到。
最开始的几天,胜生勇利还是抱着点期望的,期冀对方其实是田螺姑娘那样的设定,每天能帮着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啥的。
可惜维克托啥都不会,活得没心没肺的。太阳出来就把自己夹好了,迎风晒着,到点了就乖巧地往餐桌边一坐,嗷嗷待哺地等着勇利给他盛饭。
所以说养着他有啥用呢。
胜生勇利每天都在思考这事。
但还是每天都没狠下心来把他赶走。
维克托被他养得气色很好,越发英俊迷人。
路过阳台的行人似乎都看不到被晾着的他,只有自己能接触到这个人。
想到这里,胜生勇利心里扬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拎着公文包,和往常一样匆匆出门上班,出公寓门时不经意似地瞥了眼顶层的天台。
维克托同他目光相接,还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扁扁的、仅有两三厘米厚的身体在晨光中迎风飘扬。
三、
看到下一位采访对象的资料时,胜生勇利惊得手一抖,
身为见多识广的新闻工作者,他已经很久没被这么惊吓过了,上个具有同等级震撼力的,是几个月前在晴空里迎风飘扬的维克托。
不过也没什么差啦。
因为资料里的那个人,也是维克托。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又是知名人士又是土豪大佬,为人处事和生意来往都颇有手段,名声也挺响——总之是从保镖到宠物都卡拉卡拉闪闪发光的那种人物。
——还长着张同自己每天晾在天台上的那玩意一模一样的脸。
这怎么回事。他想。
这个男的看起来不扁啊,搞错了吧。
只不过是普通的撞名字撞脸了而已,那种程度的巧合你上大街随便走走就……
……不对啊这种程度的巧合普通人一辈子都碰不上好吧!
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企图把大脑的回路绕回正常的范围,然后去准备采访材料。
四、
尼基福罗夫先生的确不是他的维克托。
胜生勇利一边给对方做采访,一边在内心下着结论,跟他握手的手感和维克托的完全不同,这位的气场、口才和阅历也是自家那位远远及不上的。
对方的素养很好,对待勇利的言行举止都体贴又温柔,俨然一副关心他人的绅士派头。
这让他不禁感叹娱乐周刊的报道果然喜欢信口胡说——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明明是及其耐心有礼的绅士,却抹黑说他待人疏离难以亲近——挑不出错误也要换个表达方式损一损来博人眼球的做法实在是过分。
“这大概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原先定为两个小时的采访因为被各种事情干扰,居然拖拖拉拉地进行了四个小时,中途还阴差阳错地变更了采访地点,真是太失败了。
他坐在尼基福罗夫家客厅的沙发上,抿了口对方亲手泡的咖啡,一面记下关键词,一面提问道,
“是什么让您这么多年来不曾松懈地追求成功的呢?”
“比如说理想啦,或者是亲人、女友啊…精神支柱之类的,那样支撑着您坚持下来的东西……”
“我和家人的联络不多,也没什么特定的目标和理想啦……不过因为要养男朋友,所以钱还是多挣点为好。”
斯拉夫人苦恼地摸摸下巴,看着勇利,接着说道,
“……他现在还不完整,我找了很久,才见到剩下的大部分…”
“…真是让人难以自持的可爱啊……等他们连同记忆一起合并了以后,我再重新追求他好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讲到后半截,勇利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不知所云。他想。
他撇撇嘴,关上录音笔,收拾好东西后,拒绝了俄罗斯人的晚餐邀请,心平气和地同对方道别,离开了。
毕竟还得去给自家那只压根就不需要进食的扁扁的维克托做饭。
很快他就走出了尼基福罗夫家的正门,路过侧门时,抬头即是二楼精装过的大号阳台。
朝南的阳台被保持得十分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似乎是每天都有人在特意打扫。
飞扬的床单被风吹起来,胜生勇利的视线通过它掀起的一角,得以窥视到后边的景象。
他感到自己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因为他看到,尼基福罗夫家的阳台杆子上,夹着另一只胜生勇利。
FIN
【维勇】封面衣着
*就是一个吐槽那件外套的无脑段子
维克托曾对胜生勇利说,是他教会了这个冰上帝皇何为“life”和“love”,让屹立于冰面上的维克托走下神坛,体会到了身为一个人“活着”的感觉。
胜生勇利也是一样,被身边这个俄罗斯教练教会了很多东西。像是几乎所有种类的四周跳,令点冰更干净、落地更稳定的小技巧,动作更优美的小心机这一类应用在冰面上的东西,还有一些在冰面下不得不去学会的东西——穿衣品味被列在首位。
作为经常混迹在SNS上、更新照片频率不亚于披集的秀男友狂魔,维克托自然在自己的照片底下收获过不少类...
*就是一个吐槽那件外套的无脑段子
维克托曾对胜生勇利说,是他教会了这个冰上帝皇何为“life”和“love”,让屹立于冰面上的维克托走下神坛,体会到了身为一个人“活着”的感觉。
胜生勇利也是一样,被身边这个俄罗斯教练教会了很多东西。像是几乎所有种类的四周跳,令点冰更干净、落地更稳定的小技巧,动作更优美的小心机这一类应用在冰面上的东西,还有一些在冰面下不得不去学会的东西——穿衣品味被列在首位。
作为经常混迹在SNS上、更新照片频率不亚于披集的秀男友狂魔,维克托自然在自己的照片底下收获过不少类似于“求你拯救一下你男友的穿衣品味”“给他买几件好看衣服吧求你了”“为什么花滑帝皇的男友还在穿美津浓和优衣库”这样的评论。其实,不用粉丝们言说,他也知道自家男友有非常大的改造的必要——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勇利太过于耀眼,而招惹到更多的狂蜂浪蝶。
每天对付半个地球的情敌你知道有多累吗?嗯?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基本的搭配常识他还是会教给勇利的。在出席重要场合、尤其是要面对镜头的时候,完美的着装能够给人增加自信和勇气,这是他多年来游刃在公众面前所总结出的心得,事实也证明了他的这条心得十分有用。
就比如今天,在巴黎为一本时尚杂志拍摄封面的他和尤里奥,破天荒地看到了主动迎合镜头的胜生勇利。上帝啊,以前那个一旦对准镜头说话就会结巴的胜生勇利到哪去了?
维克托很想把功劳都归结到勇利现在所穿的衣服上——点缀有红色配饰的西装领连体衣、纯色高领内搭、系带板鞋和手套,这身黑色系的衣服全部出自Dior的手笔,把勇利衬出了一种不同于《爱即Eros》时那身考斯滕的别样帅气。
同样都是一身黑,但要说身穿那套考斯滕的勇利色气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话,那么现在的这身衣服就是英气逼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有人说,看得到摸不着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体验,维克托对此深有体会——他只要一想到眼前如此帅气的勇利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那些情敌们只能对着照片干嚎,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对于那些在SNS上吐槽勇利穿衣品味的家伙们,他非常期待封面照发布之后能够把这些人的脸打得有多响。
“维克托?”
正暗自得意的时候,他可爱的恋人凑了过来,棕红色的眼睛水灵灵的,像是装满了融化的巧克力,又像是流动着的枫糖浆,似乎就连身上都在散发着甜丝丝的气味。
“你该去换衣服了。”勇利说,意味不明的视线先是在他手里的外套上粘了那么一下,然后扯下来又黏在他的眼睛里。
维克托觉得勇利可能是对他接下来要穿的衣服抱有什么意见——因为这一系列的视线活动轨迹,跟他拿着黑面包出现在勇利面前的时候一模一样。
都是那种想说点什么,又不太想扫了他的兴致的样子。
维克托无所谓地挑挑眉——等从试衣间出来后,他保证能给勇利带来惊喜。
“喂,猪排饭。”
眼见着维克托去了试衣间,结束了单人拍摄的尤里奥双手插着裤兜朝勇利走了过来。不得不说,尤里奥这一身暗红色西装看在勇利的眼里十分顺眼——比起维克托那件颜色微妙的风衣来说。
据说还是和他身上这套衣服一样,都来自Dior今年的新款……即使是跟着维克托学习了这么久的穿衣搭配,勇利还是搞不太懂“时尚”这个东西。
“你盯着我看什么看啊?”
直到尤里奥拧着眉头喝斥了他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把视线放在对方身上太久了。“抱歉尤里奥,我只是觉得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尤里的脸上先是呆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回答称赞的话,然后不自然地假咳了两声,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那、那是当然的啦!你以为我的穿衣品味会比那个老头子差吗!”
勇利向尤里奥投去了略带无奈的目光——只要这个少年肯把那些带有老虎头和豹纹元素的单品都丢掉,他就承认上面的那句话。
“尤里奥,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是不对的哦。”已经穿戴整齐的维克托在这时出现在试衣间的门前,脸上挂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假笑。“还有,试衣间没有什么隔音效果。”
尤里摆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来回击维克托:“切,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担心这两个战斗民族会在这里吵起来,勇利开始在心中清点稍后要用到的劝和方法——毕竟他们现在还有工作要做呢。
然而下一秒,包括勇利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除了一大一小两位俄罗斯人——都因为尤里的这句话而笑出了声,破坏了本应该剑拔弩张的气氛。
——尤里指着维克托说:“你这根胡萝卜!”
本来还觉得维克托很挺拔很帅气的勇利,觉得自己在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正视这件外套了。
FIN.
长得好看的人真的是连披个麻袋都好看。
【维勇】Black Datura (20)
**双黑道首领paro,双向暗恋+炮友→恋人
Summary:震惊,针锋相对的两大黑帮首领私底下竟然是……
*过渡章emmmm………更得慢主要是因为纠结剧情纠结了很久
目录:(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
**双黑道首领paro,双向暗恋+炮友→恋人
Summary:震惊,针锋相对的两大黑帮首领私底下竟然是……
*过渡章emmmm………更得慢主要是因为纠结剧情纠结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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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一片寂静,压抑的气氛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来,但依旧没有人愿意在此刻撞到枪口上。站在桌前的光虹几乎想要把自己缩到地缝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立了功,还算是闯了祸,这个局面是他万万未曾想到的。他微微侧过脸,往披集方向使了个眼色,悄悄地做着口型:“怎么办?”
披集轻轻地摇摇头,神情复杂地耸了耸肩,同样以口型回答道:“不知道。”
这可有点糟糕了,书房内的几人不约而同地暗自倒吸一口冷气,而作为所有人目光焦点的那位黑发青年,却依旧面无表情地靠坐在沙发椅,对属下们的这些小动作没有表现出丝毫反应。他整夜未眠,看上去脸色极差,但却未表露出任何睡意,全程一声不响地盯着眼前那两份文件。
事实上,披集之前那个不一样的说法,倒是有些夸张了。对比起光虹找到的那份来说,维克托的文件只不过是缺少了其中几页,但偏偏就是这几页,让这份原本看不出端倪的文件顿时破绽百出。
要入侵另一个组织首领的电脑并非易事,即便是光虹和他的黑客朋友这种技术过硬的人,也不得不花了将近两三个月的时间去调查最初的异常,本以为不过是程序的一点小错误,却没想到一路顺藤摸瓜,竟摸到了一个漏洞,虽然极易被人忽略,但依旧没有躲过他们的眼睛。而这两人动手的时候,维克托和勇利才刚刚达成合作关系。
勇利自然是相信维克托的,他们有着相似的落魄经历,对隐藏在真相背后的敌人有着积累了数年的恨意,维克托深知它对于勇利来说的重要意义。更何况,维克托在寻找这份文件的过程中花费的力气可以说比自己要多得多,但最后却选择了先把文件交给自己——他根本想不到维克托隐瞒的原因。但同样,勇利也相信光虹,他和自己认识数年,曾经出生入死,他为Utopia和自己付出过的一切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他绝不会欺骗自己。勇利眼前的两份文件似乎成了两只恶魔,张牙舞爪地朝他大声叫嚣着,质问他的选择。
无论如何,他只有一条路可选。勇利暗自叹了口气,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桌子,书房内的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几乎同时猛地挺直了腰背,抬头望向坐在桌后的青年。勇利的脸色已经缓和不少,神情也不再像刚刚那般犹豫不决,他拿起维克托送的那份文件递给披集:“你们先去查这份吧,另外这份,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勇利抿了抿嘴角,指尖在文件袋上轻点,“不管怎样,希望大家记住,Utopia手上只能有一份文件。”
披集了然地点点头,一边接过文件,一边对身旁满脸欲言又止的光虹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心神领会地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迅速地跟上了披集的脚步。也许是因为害怕被单独留下来再训一顿,在得到任务后不到一分钟,那几人便飞快地窜出了门外。勇利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怔愣几秒,随即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而焦躁了一整晚的心情竟意外地轻松了些。
他的部下们前脚刚走,勇利的书房便迎来了另一位客人。胜生真利咬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在青年对面落座,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弟弟打量一番,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一包薄荷烟,手腕轻巧地抖出一根,递到勇利面前:“也许你现在需要这个?”
“谢谢,真利姐。”勇利微颤着手抽出那根烟,借着真利的点火机把它点燃,他深吸了一口,看着自己吐出的几圈白烟被从窗外溜进的冷风迅速吹散,转头朝真利笑了笑:“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小时前吧,这两个月我踏进总部的次数可比去年都还要多了。”真利也点燃了自己指间的那根薄荷烟,半开玩笑地说道,“既然你早就做好了决定,何必让他们陪你熬这么久呢?”
“当是长长记性吧。”勇利摘下眼镜,一边揉着干涩的眼角,一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万一下次被发现了,我不能保证可以保住人。”
“也对,最近的局势还是安分些好,这是光虹找到的那份?”真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拿起桌上唯一那份文件,得到勇利的同意后,她才仔细地翻了一遍。越往后看,真利的神情便越发凝重,她皱起眉头问道,“你相信维克托吗?”
“那是肯定的。”勇利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将烟灰轻轻抖落,有些奇怪地反问道,“难道你不相信他吗?”
“我信,但你要知道,当初尼基福罗夫家族的主人可不是他。”真利把文件翻到某一页,把它摊开推到勇利面前,“你看过文件的,这里面提到了那件事。”
“但当初知道那件事的人并不少。”勇利没有看文件,反倒抬眼看向真利,棕眸内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你以为,有几个人知道爸爸和尼基福罗夫闹翻的细节?”真利冷静地反驳,“更何况,想要黑吃黑到头来却惹火上身的,从来都不在少数。”
勇利的表情出现了裂缝,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那根所剩无几的薄荷烟,想要再次抖掉细烟前端的烟灰,却因为颤抖的手,不慎把烟灰撒在桌面。
他不愿重提的回忆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勇利早就明白道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个道理,每个“朋友”都是为了利益站到一起,时间再长也不过是因为两人的合作恰好还能站在双赢的范围内,假如利益出现冲突,这份友谊也多半告终。胜生和尼基福罗夫家族便是同一个道理,当一方为了巨大利益挡去另一方最重要的那条财路时,一切的老友闲谈便不复存在,只剩下了商人间的谈判。不知为何,两家的矛盾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合作决裂也成了众人意料之中的事,之后不过半年,两家便同时遭遇了变故。
这件事虽然没有影响到当初维克托和勇利的友谊,但断绝联系这一点却让他们无法再给对方寄出任何信,而后来的逃命时期更是不可能了。对于勇利来说,假如他能收到一封来自维克托的信,只要一封,也许之后的所有都会走上和现在迥然不同的轨迹。
真利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根本不愿提起那件事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上的文件:“这份交给我来查吧。”
勇利点头应下,真利捧着文件袋往门口走去,在打开门之前停下脚步,转头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维克托真的骗了你呢?”
黑发青年沉默良久,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低声回答:“我会等他解释的。”
“请进。”
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米拉刚走进书房,便看见自家boss正保持着和半小时前一模一样的姿势,愁眉苦脸地盯着手机屏幕,连手边那沓等待着签名的文件也还是米拉上次带进来的原状。
一看就是和Utopia那位有关,米拉把新的文件夹放到桌上,满脸八卦地用调侃的语气问道:“怎么,是没接你的电话,还是没回你的信息?”
“电话倒是接了,信息也回了,可是没有答应我一起吃饭……”维克托长叹一口气,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忍不住抱怨起来,“最近Utopia有这么忙吗?”
希望您能意识到您最近也很忙。米拉把台词酝酿了好几遍,但最终却没有开口,她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无比错误的问题,聪明的她决定选择及时止损,安静地翻开之前的那堆文件夹。令人意外的是,其中需要过目的几份竟已经印上了维克托的签名,她暗自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她这位boss的几分敬业,还是能让人感到一丝欣慰的。
“噢对了,意大利的大卫先生打来电话说,想要和你谈份合作。”米拉捧起收拾好的文件,压低声音说道,“听说贝尼戴托家族内部跟打仗似的。”
“我没兴趣插手别人家的事情。”维克托心不在焉地回答,脑海里却忽然闪过某些画面,“等等,大卫?”
“老先生的养子,上次的舞会他应该也在才对。”米拉有些奇怪地看着维克托,“那我去拒绝了?”
“噢不,让他来吧,看看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维克托笑眯眯地说道,“听说他也去拉拢勇利了,可能是想要在订婚宴上蹭杯免费的酒喝吧。”
话音刚落,急促的敲门声便紧跟着响起,未等维克托开口,格奥尔基便急切地推门冲了进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断了维克托的时候,又立马放缓了脚步:“噢——抱歉,我只是想说,你们的订婚宴可能需要推迟了。”他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夹,把它放到了维克托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可惜了一段美好的爱情——”
“怎么回事?”银发青年熟练地打断了格奥尔基,他没有马上把文件翻开,只是疑惑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等待着格奥尔基的解释,而米拉则干脆地拿起文件,自己翻阅起来。
当初尼基福罗夫家族在和胜生家族分道扬镳之后,重新找到了不少合作伙伴,当初被胜生极力反对的军火线也逐渐走上了正轨。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有尼基福罗夫内部才知道,资金上已经出现了新的问题,虽然勉强还能支撑,但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却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的一批货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全世界的黑道都知道尼基福罗夫家族从来不会碰那方面的生意,但某些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恨不得把尼基福罗夫家族的把柄给抓得牢牢的,而且越多越好,而这次有一位不知名的朋友正称了他们的心意,直接将这个把柄送上了门。
米拉径直把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白纸黑字清晰地映在维克托的蓝眸里,刺眼得让人无法忽视:“这个举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胜生。”
派对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勇利依旧和维克托保持着联系,话题也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一方提出关于文件的事情,除了没有见面的机会以外,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勇利心里藏着无数个问题,虽然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去问维克托的最好时机,但这些问题却不停地纠缠着他,和那份文件一样,如同恶魔般对他如影随形,几乎要成为他的梦魇。勇利根本不在乎维克托对另一份文件知情与否,他只是希望等到那个契机,不管是维克托主动也好,他主动也好,只要有人提出来,一切总能有一个结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令人煎熬不已。
勇利叹一口气,把情绪好好收拾了一番,扯了扯身上的西装,伸手推开会客室的大门。屋内那位意大利男人刚见到他的身影,便立马放下了手里的葡萄酒,满脸惊喜地向勇利张开双手,黑发青年灵活地躲过对方的热情拥抱,在对面的沙发落座。
“噢对了,”大卫倒也不介意,朝勇利举起自己的酒杯:“还没恭喜你和尼基福罗夫先生订婚呢!”
“谢谢。”勇利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淡笑着和对方碰了碰杯,轻抿了一口,直截了当地问道,“直话直说吧,不知道贝尼戴托先生有什么想要和我合作的?”
“想必胜生先生也听说过贝尼戴托家族的现状,”大卫倒也没有兜圈子的意思,开门见山地提出自己的请求,“我希望胜生先生能够帮我一点小忙。”
“小忙?”勇利瞥了他一眼,把重要的字眼捡出来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意义不明的笑意。
“对于胜生先生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小忙吗?当然,好处是肯定少不了的。”大卫自信满满地弯起嘴角,看起来颇为得意,“东亚的一条线,加上贝尼戴托家族这个朋友,很划算不是吗?”
如此诱人的条件让勇利不由得沉默下来在心底衡量起这次合作能对自己带来的利益,半晌过后,他才开口说道:“说实话,我对插手别人的家事实在是不感兴趣,很抱歉,贝尼戴托先生。”
“等等,加上中东的一条线,怎么样?”在等待中饱受煎熬、最后又被拒绝的大卫不禁有些焦躁起来,又一次提出了新的条件,但勇利的表情却是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他咬了咬牙,决定往天平上再放一个砝码:“贝尼戴托家族的优先合作权。”
黑发青年有些意外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个条件比刚刚的还要诱人好几倍,假如Utopia能够得到贝尼戴托的优先合作权,那代表以后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大生意找上门来。实在是很难让人拒绝的好处,勇利暗自想到,但大卫真的愿意履行自己的承诺吗?他低头轻抿一口酒,借着短短的时间迅速思考了一番,神情无奈地对大卫说:“很抱歉,事实上Utopia已经有合作伙伴了,加上最近事情比较多,恐怕会帮贝尼戴托先生的倒忙。”
“是尼基福罗夫家族吧。”大卫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但是我听说,你们的文件已经找到,合作也终止了,不是吗?”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舞会上的某段对话又重新浮现在勇利的脑海里,那时候的大卫确实曾和自己提起过文件,而他所说的一切几乎都应验了……勇利想到此处,不由得微微眯起棕眸,目光往大卫扫去:“看来阁下很关注我和维克托,连找到文件这种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不过,如果胜生先生对此感兴趣的话……”大卫往沙发上一靠,朝勇利举起手中的酒杯,话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我一直都是一个对合作伙伴很慷慨的人。”
“不用,我现在没什么兴趣知道了。”勇利冷笑一声,无外乎就是几个眼线,这种条件还不如刚刚大卫提出的那几条实际的好处。
“那真是可惜,我还想着和您叙一叙当年胜生家和尼基福罗夫家的旧事。”他似是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当年的我已经成年,还是能记住不少东西的,噢对了,胜生先生的属下大多还很年轻,恐怕不知道这些过往吧?”
最困扰自己的事情再度被提起,就像是一把恰好点在了导火索上的火,引爆了勇利心底的炸弹。他抿紧嘴角,眼眸里闪烁着愤怒的光,好不容易才忍下抽出枪来的冲动,强压着怒火开口:“贝尼戴托先生,既然有空来我这里聊旧事,不如还是多想想自己家的烂摊子吧,千万别把手上最后的筹码也输光了。”黑发青年语气里仅剩的几分客气也都消失殆尽,他神情冷漠地往门口处侧了侧头,分明是要送客的意思,“看来这合作也不必谈下去了,请吧。”
“你会后悔这个选择的。”勇利的回击也恰好戳到了大卫的痛处,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扔,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客室。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勇利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躺倒在长沙发上,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来,短信界面一片寂静。
一切都糟糕透了,他这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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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是HE【】
刚准备更新的瞬间出了块玄晶,先去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