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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口刚停电

龍文章|《我的团长我的团》


妖者,诡变之妖;

孽者,你的骨头,逆潮的勇气。 ​ ​​

龍文章|《我的团长我的团》


妖者,诡变之妖;

孽者,你的骨头,逆潮的勇气。 ​ ​​

零00松鼠

【靖苏】惜命 七


将兵很快涌了进来,围着那女子,她却从头到尾不惊不惧,只冷冷盯着太子。

太子被她盯得冒冷汗,指着她:“绿鸸,你犯此大不敬,本宫也保不了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他是你的人?”萧选阴恻恻的目光看向太子。

“父皇明鉴!此女不过是我宫中一个婢女!她平日里安静温婉,没想到竟有此狼虎之心!”他跪下,声音也打着颤。

“我不是他的人。陛下。”绿鸸看向萧选,眼中带了几分悲哀,“此甜汤本是太子给陛下的,小女在食物中下了药,想栽赃太子罢了。”

“你……”太子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着,“你好歹毒!不仅想谋害陛下,还要嫁祸于我?”

“如何及得上太子的万分之一?”绿鸸冷笑道,“我尚且不欲伤及...

 

将兵很快涌了进来,围着那女子,她却从头到尾不惊不惧,只冷冷盯着太子。

太子被她盯得冒冷汗,指着她:“绿鸸,你犯此大不敬,本宫也保不了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他是你的人?”萧选阴恻恻的目光看向太子。

“父皇明鉴!此女不过是我宫中一个婢女!她平日里安静温婉,没想到竟有此狼虎之心!”他跪下,声音也打着颤。

“我不是他的人。陛下。”绿鸸看向萧选,眼中带了几分悲哀,“此甜汤本是太子给陛下的,小女在食物中下了药,想栽赃太子罢了。”

“你……”太子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着,“你好歹毒!不仅想谋害陛下,还要嫁祸于我?”

“如何及得上太子的万分之一?”绿鸸冷笑道,“我尚且不欲伤及无辜,怎似你们父子?夺得我家兄钱财,掳去我做侍女,还出尔反尔,转眼就将与我们的协议抛诸脑后!”

“协议?”萧选疑惑问。

“陛下收下家兄十万两黄金与大渝皇室机密,却要在此时装傻置身事外吗?”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说!”萧选恼怒道,“不!不,你不要说!你!你,你说!”萧选指着绿鸸。

“奴婢,本该是你的人。”

“哦?”萧选打量绿鸸,她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眉眼生的异常灵动,有几分异族人的美妙,加上她神色倨傲,即便着宫女服也掩不去气质。

“小女子本为大渝人,半年前,兄长代表三皇子而来,本欲将我献与陛下。太子自诩代表陛下带着兵部尚书前来,与家兄达成协议,允诺我等将钱财等物献上后将助我家兄一臂之力。不想,所有钱财甚至军事部署的草图都被夺走,大梁竟毫无兑现交换条件的意思。”绿鸸此时带上几分凄凉,显得楚楚可怜。

“今年,并未有大渝使者来访。”萧选冷冷说。

绿鸸道:“家兄并非大渝使者。家兄本为三皇子府上的管家,此次前来,就等家兄面见陛下,将小女献给陛下。”

“一个小小的管家,何以能面见朕?”萧选冷哼一声。

“此次前来大梁,本是三皇子派家兄前来与大梁交好,以出卖当时大渝东边的军事部署换来大梁对他夺嫡的助力。此事涉及家国机密,只要筹码够大,本无需在意送信人的身份。所以,一个小小的管家才能够带着三箱黄金安全走了这么长的路。

但事实上,大渝皇室害死小女一族,家兄潜伏王府隐忍多年。本以为借此机会,可以瞒着三皇子倒戈大梁,借大梁之手打压大渝皇室,并借机除去仇人,没想到,大梁竟有如此蠢笨短见的太子。”

绿鸸冷笑连连:“可笑我族人世代宗良,到头来死于愚忠,兄长不久前被三皇子以办事不力的罪名杖责至死。我却连通敌叛国都由不得自己。”

此女一番话,震住了所有人。倒唯独太子,本来颤如抖筛,现在却已僵硬了身体,面如死灰。

“父皇,太子竟专断如斯,僭越至此!”誉王永远都明白萧选的死穴在哪里。

誉王也不急着指控,只需点到即止:“父皇,且不论钱财美女,大渝与我大梁对峙多年,此番……”剩下的,文武官员自会一一细数。

众人一时无言。

辉煌大殿,父立于龙阶之上,子跪于刀剑之间,兄弟或落井下石,或幸灾乐祸,或冷眼旁观。这便是家宴。

萧选看向太子的眼神已经毫无温度。

毕竟没有宴请群臣,自然也没有前来附议的文武官员。片刻的鸦雀无声,仿佛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萧景琰突然想起那日与梅长苏在苏宅吃的那顿晚饭,也有片刻是谁都没有说话,静得只听见筷子夹菜的声音。但那安静让人满足。

“太子,你有何话说?”萧选冷冷道。

太子只一直磕头求饶,声音哽咽:“此女胡言乱语!儿臣当时不知道她带着如此重要的机密,更不知道她要来投奔大梁啊父皇!父皇明鉴啊父皇……”越贵妃被吓得回过神来,也哭得梨花带雨一直苦求。

可萧选还是一言不发。

萧景琰知道,太子的气数尽了。

良久,萧选终于开口,却是问萧景琰:“景琰,你怎么说?”

萧景琰起身:“儿臣父皇是知道的,儿臣一个武将,在沙场之上刀剑之下活了十余年。为大梁牺牲的战士,也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甚至前一刻与儿臣说完话,下一刻就化成一缕忠魂了。在儿臣看来……没什么重于天下,重于大梁。”最后一句,他咬紧了牙关说出来。

“朕问的是,你对太子如何看。”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萧景琰声音冷硬。这话在平日是极不讨喜的,现在却恰到好处。

真该让他看看太子和誉王的嘴脸。

萧景琰想到那个躺在榻上正受病痛折磨的人。他想去看看他。

 

“靖王殿下怎么来了?”蔺晨吃惊地看着苏宅内的萧景琰,“翻墙进来的?”

萧景琰看他一眼就要进去内室,却被蔺晨挡住。

“怎么了?”

“长苏正昏睡着呢。”

“我不过是去看看他。”萧景琰微微蹙眉。

“有什么好看的?长苏不喜欢被人瞧见自己的病态。”

“无妨。怎么!先生难道有什么……”

“呸呸呸,好着呢。不过……这次试的也算是狼虎之药,他病情反复,偶尔会发作胡言乱语,我得从旁治疗。”

萧景琰看了看蔺晨,就直接进去了。蔺晨心里只觉得毛毛的。他知道萧景琰明白他的重点是在“胡言乱语”上了,可也不好跟进去。

萧景琰坐在梅长苏塌边,只见那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额头上冒着些许虚汗。萧景琰忍不住用袖子把他的虚汗擦去,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今日若不是先生妙计,也不会让太子的恶行被揭发于大殿之上了。”萧景琰轻轻说,“誉王的得意怎么也压不住,父皇这次气得连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当场就下御旨圈禁太子,拂袖而去。那大渝女子也是凄惨,也是你们的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

萧景琰给梅长苏掖了掖被子,继续说:“先生只说这两日都不能清醒地与我讲话了,这都第三日了,先生怎么还是和昨日无异,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呢?算无遗策的麒麟才子,也有失策的时候?还是失信?”

梅长苏的眉头微动,似乎要被吵醒。可过了一会儿,他也只是把眉头越锁越紧,额上的细汗见多。

“先生?说什么?”萧景琰见他的眼睛始终睁不开,嘴里呢喃着,俯下身去听,却依旧听不清晰。梅长苏的动静越发大,手开始不安分地伸出被单胡乱地抓着什么,萧景琰猜想可能是病情发作了,刚叫了一声蔺晨,却发现想去安抚梅长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梅长苏紧紧握着。那手心里有些薄汗,力道大得很,却颤抖着。

萧景琰有点愣住了。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会盯着那紧紧交握的手。

蔺晨一进来就死命地想把萧景琰往外赶,萧景琰不满道:“你治你的就是,况且你看我现在这样……”蔺晨当然看见他们的手了,也不管那么多就要掰开让他走:“他两个时辰前才犯完病,本来应该安安分分到晚上你一来他就犯病了,殿下还是离开吧。”

“可我……”

“可是什么快走就快走快……”

“景……琰……”

蔺晨:“……”

萧景琰:“……”

病人清晰又虚弱的呢喃,顿时让两人安静下来。

蔺晨一脸生无可恋,松开拉住萧景琰的手。当发现梅长苏并没有醒只是说胡话的时候,萧景琰也愣住了。

“你呆吧呆吧,爱呆多久呆多久。”蔺晨实在没眼看,可还是不想坑好友,“他就是没日没夜地给你筹谋,才会累得连犯病都想骂你。”

“景琰……”

蔺晨:“……”

萧景琰:“……”

这番解释本还算过得去,可不知为何,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蔺阁主还是快给先生治疗吧。”萧景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料梅长苏感应到一般手劲更大。梅长苏只有在病中才会露出这副脆弱不堪的样子来。

“治什么?犯病的时候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有人在旁边看着他以防他有什么意外就好了。既然你这么想看他,就你自己看着他算啦。我才懒得管呢。”蔺晨也不顾刚刚自己瞎扯了什么,烦躁地出去了。

萧景琰皱眉,也只能那袖子给梅长苏擦去越来越多的虚汗,受着他手上那似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力道。不曾想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能有这么狠的劲。梅长苏的身体随着唇瓣一抖一抖的,手温凉了许多。

“景……琰。”

萧景琰瞳孔缩了缩。他这回真真切切地、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的谋士,在唤他的名字。他应该不悦的。

“景琰……”梅长苏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看得萧景琰刚放松的眉心又拧起来。

“我在。”萧景琰沉声应道,“我在,长苏。”

“长苏。”

这两个字,有如千斤重,压在萧景琰的心头,让他咬紧了后槽牙。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定在这个人的塌边,想走又不敢走。

这天,萧景琰从密室回到靖王府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他渐渐地觉得有些闷热。是了,他以为今天梅长苏就会醒,特意派人多放两个火炉,让他的大耄披风熏一熏,免得自己去苏宅的时候一身寒气。

小殊……萧景琰看着那把朱弓,想起那日梅长苏想要拿起它的情景。转眼间,也快一年了。

小殊。萧景琰神色痛苦,叹了口气。

 

次日,蔺晨见到萧景琰的时候神色有些诡异:“靖王殿下是很有空吗?”

萧景琰也不与他计较:“先生之前说不过昏迷两日,怎么,还没醒吗?”

“你要是快要死了,会告诉你身边的人你要死了吗?”蔺晨随口道。

“什么?先生他、他……”

“他没什么。如无意外,明日便能醒来。”蔺晨看他一眼,“你可以进去了。”

萧景琰只觉得他这一眼实在高深,让他不自觉有些心虚。他故意沉着脸色走到塌边,梅长苏与昨日的情况差不多,只是额上没有那么多汗了。他睡得安安静静的,到有种别样的温顺。萧景琰帮他理了理被子,又伸手探他额头。

他突然定住了。他慢慢低头,然后放开了手。什么时候自己握住了他的手?


零00松鼠

【靖苏】惜命

忍不住又开坑······大爱靖苏


古风文笔渣,看官原谅


苏苏重生的文文


序  回魂


序  回魂


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与削骨挫皮之后的疗养一般,死寂地,在叫嚣着冲撞进骨髓的疼痛里等待吗?抑或更甚? 


也许上天也苛责他的薄情。他在确认自己真的死了以后,混混沌沌之间听到的竟都是哭声,让他心...

忍不住又开坑······大爱靖苏

 

古风文笔渣,看官原谅

 

苏苏重生的文文

 

 

序  回魂

 

序  回魂

 

 

 

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与削骨挫皮之后的疗养一般,死寂地,在叫嚣着冲撞进骨髓的疼痛里等待吗?抑或更甚? 

 

也许上天也苛责他的薄情。他在确认自己真的死了以后,混混沌沌之间听到的竟都是哭声,让他心如刀绞。在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活过来,因为他认出了一个人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啜泣得精疲力竭。

他梅长苏不怕死。只是……会有点怕萧景琰哭的样子。

景琰……

江山之难,山河之重,从此,我不能再为君分忧一二了。

 

 

 

一个略显暮气的寒冷午后,梅长苏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

他动了动身子,却浑身乏力,病痛中的抑郁感迅速袭来。他只能微微扭头,却见到了萧景琰。他正背对着自己,在翻着一本书。

阳光有点弱了。萧景琰的肩还是那个可以扛起所有冷遇和血战的宽度,那黑色披风的微微光泽显得这背影格外英气。

这清雅的书房,这烤着火炉的暖气,还有这连背影都散发着热气的人——仿佛在梦中。

他这是……在死前梦见了景琰吗?

梅长苏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个背影,却被那翻书声的真实感惊到。他抬了抬手,被子便窸窣有了声响。萧景琰扭过身来看他:“先生醒了?”他起身又坐到梅长苏床边,轻声道:“晏大夫说先生还需要多休息,就不要起身了。”

景琰这是怎么了?话语里透着疏离,不是几个月前才抱怨自己不叫他的名字?哦……是了。他还在怨自己呢,怨自己丢下他一人。

连在死前的梦中,也不肯减轻他一丝丝的愧疚吗?

梅长苏轻笑:“景琰……”

萧景琰闻言微微怔住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量……”梅长苏艰难地抬起手,尽力用指尖去触他的脸,“现在还与我怄气……”

萧景琰只是怔怔地看着梅长苏,微微张着嘴。

“你知道我没有力气的……”梅长苏继续柔和地笑,声音有气无力,“就不能握一下我的手?我们可是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

 

萧景琰僵硬地握住脸侧的手,盯着梅长苏。

“景琰……”梅长苏觉得眼皮打架了,“我好困……”

“景琰……”死前,还能见到萧景琰一眼,这是老天爷可怜他么?

“对不住了……”他的手逐渐没了力气,虽凉,却依旧是有着温度的。梅长苏睡了过去。

萧景琰的手动了动,沉稳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

 

梅长苏再次醒来时,神台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可是……他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的人,黎刚、晏大夫、蒙挚、景琰,还有自己!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可、可他明明记得他最后的那一口气、呕出的最后那一口血……还有飞流那声嘶力竭的“苏哥哥”,蒙挚握住他手腕那仿佛要把他从地狱阎王那里抢过来的力道劲儿……还有、还有他最后的那个念头——景琰是不是要哭了?

可现在呢?他们都在旁边看着自己。难道这是另一场回魂梦?

“宗主,你总算醒了,蒙大统领和靖王殿下都看你来,殿下今天守了您一天呢。”黎刚说着,心头大石终于放下。

晏大夫还是凶巴巴的样子:“思虑过度,睡一天就能好?好好躺着,这几天不许再瞎琢磨了!”

梅长苏扫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还是落在萧景琰身上,眼神迷离:“景琰……”他还没有清醒。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是黎刚先反应过来:“宗主,您还好吧?对不住了靖王殿下,宗主一病就喜欢说胡话……”

晏大夫不知道按了他那个穴道,梅长苏只觉得困意又汹涌袭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又是一个天昏地暗,梅长苏确定此次是做梦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比上一个梦略微好些许的梦。

他又梦见萧景琰了。萧景琰这次没有那般生疏,他坐在他的床边,微微俯着身子离得他很近,他能感受到景琰身上的暖气,像儿时他们一起挤在一张床那般。他伸手去摸萧景琰的脸,萧景琰也握住了他的手,表情很柔和,静静地听他道歉,听他说道说道其实他不是有意要伤他,他只是……他只是……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又觉着不过是在梦里,大概又是最后一次见着景琰了,还是说了出来:“我只是……有心无力。”

“有心无力什么?”萧景琰的声音深沉,有点催人入睡。对了,在梦里呢。

“有心见你开清平盛世,无力伴你……伴你冬日赏梅了。”

是他一步步将萧景琰推上那至尊的孤王之座,却连陪他多看一个冬季的梅花都没有力气了。那是他们一起栽种的梅花啊,飘雪里傲傲然地绽放着,叫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为了它多活一日。

 

也不知有没有被灌下孟婆汤,仿佛就浑浑噩噩过了奈何桥,一睁眼,便是又一轮回。梅长苏终于清醒了。于是,他终于面对了一个事实:他似乎……重新活了过来。看这房间和萧景琰的着装,还是活在了以往的时间里。

所以,之前迷迷糊糊见到的,都不是梦?

他是不信命的,也不信什么天可怜见。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之前做了一场大梦,其实并没有死?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他就想不明白,老天为什么又让他多活一遭了。是留下的情债太多了么?蒙挚、霓凰、静姨、飞流、黎刚……还有景琰。

对了,这次醒来第一个见到的还是萧景琰。哼,大概是在暗示我,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萧景琰,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这次萧景琰侧身对着他,所以他一醒萧景琰就反应过来了,他赶紧坐到床边扶起梅长苏,帮他垫起枕头让他靠得舒服点,又把被子掖到他下巴,说:“好生歇着,我去叫晏大夫。”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离去的背影还是有些发愣。

所以,真的要再来一次吗?

真累……

不过,能再见到景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