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鸢/安香】理性恋
又名:我的师傅不可能这么可爱!
就这个师徒恋爽!
我流安香,不客观不理性,讨厌安期勿进。
在我这里安期不是恶女,不喜欢就退出,你开心我也开心。
未提及年龄,时间线尽力与主线接近了,可能有未成年亲密行为,注意避雷。
最后我尽力了,我捋不明白鸟的时间线
(一)
山谷悠悠,云雀啼鸣。
晨时的山涧雾气正浓,混杂着草叶蒸腾散出的奇异香气。安期缓缓睁眼,雾蓝色的眸子如冷瓷一般波澜不惊。
她又睡着了。
安期趴在孙尚香的背上,衣摆随孙尚香的行进摇曳,扫过了湿润的叶,捻得一片湿润;银发白衣的仙人——或者说巫,正被自己...
又名:我的师傅不可能这么可爱!
就这个师徒恋爽!
我流安香,不客观不理性,讨厌安期勿进。
在我这里安期不是恶女,不喜欢就退出,你开心我也开心。
未提及年龄,时间线尽力与主线接近了,可能有未成年亲密行为,注意避雷。
最后我尽力了,我捋不明白鸟的时间线
(一)
山谷悠悠,云雀啼鸣。
晨时的山涧雾气正浓,混杂着草叶蒸腾散出的奇异香气。安期缓缓睁眼,雾蓝色的眸子如冷瓷一般波澜不惊。
她又睡着了。
安期趴在孙尚香的背上,衣摆随孙尚香的行进摇曳,扫过了湿润的叶,捻得一片湿润;银发白衣的仙人——或者说巫,正被自己唯一的弟子背在身上,不知走了多长时间。
寒气袭人,未从疲惫中逃离的安期收紧了手臂,像是雪夜寻得一处篝火的迷路之人,贪婪汲取着神赐般的暖意。
她睡了多久?
巫子又松开了手臂,眸光落在孙尚香光洁却沾着薄汗的脖颈,久久回不过神。
长靴踏过布满枯叶的湿润土地,吱呀吱呀;靴底带起的残土落在了枯叶,滚动着,又渗回叶下熟悉的土地。
“香。”安期开口,声音冷冽不含情绪,却藏着只有两人才懂的关切, “放我下来。”
孙尚香何尝不了解安期?
少女嘿嘿笑了俩声,手握着安期膝弯颠了颠,让安期趴得更舒服些。安期反射性环紧了手臂,和少女贴的更近。
安期的长发扫过了孙尚香的皮肤,因雾气粘着,久覆不下,宛若条条执着游走的蛇。
少女不见疲惫,步伐矫健;前行时,头发一甩一甩扬出弧度,精神的不可思议 。
她撒娇着:“师父不重,香香可以背动师父。”
又开始撒娇了。
安期头疼地想。
但是三千银发的巫还是松懈下来,抵在孙尚香背上,在摇晃中昏昏睡去。
只有香,是可以无条件信赖的存在。
意识沉沦,她又堕入了那段残剩无几的回忆之中。
不是巫“安期”的过往,而是诞生于建木、被世人视为仙的“张姜子”的过往。
张姜子诞生于建木的根系,是几百年来唯一存活下的巫。身为巫的她被巫傀史子眇、隐鸢阁阁主左慈带回了仙门,成为了一名仙人。
刚刚诞生的她懵懵懂懂,是史子眇照顾着她的衣食起居,教会了她何为“仙”,“仙”应该做什么。
但她是巫,不论里外,都是完整无瑕,几十年来唯一的巫。
巫与仙是不同的,像是野兽与人——野兽瞧不起伪善的人,人也不屑于和野兽一伍。
哪怕仙多由人子羽化,哪怕仙在上古被称为最末等的巫。
史子眇总会摸她的头,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又复杂,直到她因为脖子僵硬歪头缓解,史子眇才会收回温暖的手,将诞生不久的她拥在怀里。
史子眇在她耳边呢喃:“阿姜啊,你要记住自己是仙,哪怕是维护秩序的杀生仙,也是仙人的一员,知道吗?”
张姜子点头,半晌才得以脱出史子眇温暖到有些灼人的怀抱。
她问:“史君,你也是建木孕育出的孩子吗?”
是和我一样的、世间仅存的巫吗?
银发金衣的仙人静静看着愣住的史君,在沉默中中眼见着史子眇摇头否认。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像一根小刺,扎进了张姜子砰砰跳动的心脏。
——“阿姜,左君说过的,不要提起建木。”
仙人是不会与建木根系扯上关系的,何谈从建木中诞生?
张姜子隐约明白,自己与仙人本质上的不同。
到死,她都不会是仙人们认可的‘仙’。
时光荏苒,光阴在仙的弹指间匆匆流逝。
张姜子不再是那个浑噩、搞不清状况的孩子了。她以杀生仙的身份游走人世,但是手执巫术,被视为异端,为仙门忌惮。
她并未用巫术作乱,仙门有意把对巫术越发痴迷的她除掉,却惊觉时间造就了一个强大到不可撼动的巫。
一个披着仙人皮囊的怪物。
那段时间,仙人们明争暗斗。张姜子无意搅进那滩浑水,总在无事之时深入枯萎的建木,顺着根系探看着凡人的一生。
她是仙啊。
长生的仙。
仙人的生活无趣枯燥,她总要为自己寻些乐子。
…………
后来,仙门派系的争斗欲演欲烈,史子眇云游四方,张姜子彻底失了与仙门客套的兴趣。
她几乎住在了建木之中,顺着长长短短粗细细的‘根’游历人世——偶尔她也会产生种错觉,觉得建木与巫并不是什么引人唾弃的事物,而是最接近天道、最有可能掌握人世的至宝。
直至,那位本处于风暴中心的人来到了建木之外。
建木之中的她听到了仙门之首左慈的祈告,句句啼血,祷求‘她’不要降生在面前已经濒临枯死的建木之中。
张姜子是建木的孩子,更是建木的化身——诞生自建木的她不知道左道口中的‘她’是谁,她只是疑惑,不明白诞生在建木之中有何坏处。
是害怕‘她’像那些降生失败的巫一样,身形残缺,降生就要面对死亡吗?
但她是成功降生的例子啊…为什么要如此悲观。
张姜子透过木根隙去看那位牵引自己走向世间的、应该可以被称为亲人的存在,冷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紧盯着虔诚祈祷的左慈。
“左君,自建木而生不是好事吗?”
她悄然开口,手指触上了面前的木根,浏览着芸芸众生中被选中之人的一生, “通晓他人命运是我的特权,我可明视世间运作,我……”
“她’不能诞生在这里。”
左慈淡淡打断道,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出现。
“从建木诞生,从不是幸事。”
张姜子瞪大了眼,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人对建木的评价。
她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内心升起一股燥意,烧得她肝肺剧疼,逼得她几乎要将手中的根系捏碎。
她琉璃般的眸子染上些许暗色,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倾,妄想凑得更近些,看清这位仿佛与七情六欲断了关系的仙门之首是何种表情。
“左君,那我呢?”安期执拗问,内脏被无名之火烧得生疼,像是被烫红的锁链紧紧缚住,发出了啪哩啪哩的爆声。
但是左慈没有抬头,甚至没给张姜子留下一句解释。
他总是这样,似乎对世间的一切不甚在意,没有任何东西能提起他的兴致。
包括,被他捡来的、被附于了生存含义的张姜子。
那根刺,狠狠扎进了心脏下流着血液的脆弱管道。
张姜子想要证明一些事,一些连她自己都不太能明白的事。
她开始收徒,学着其他仙人的模样,把自己的本领传授给他们。
她套上了一层虚伪的外皮,温柔、淡然,仿佛世上一切美好的词语都堆砌在她的身上。
她笑着,嘲讽左慈的无知,看着一个又一个被她外表迷惑的仙门弟子依赖于她,将她视为最为强大的仙人。
张姜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那是她第一次在仙人面前展示巫术,笑眯眯地将自己最为喜欢的弟子唤到身前,去看纠缠着的建木根系。
“很漂亮,对吧?”
张姜子依旧是被外人所熟悉的谈笑模样。
她痴迷看着蠕动摇曳的根,声音染上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狂热, “这是代表着你的‘根’,瞧……”
张姜子缓缓伸手,指尖刚搭上弟子的肩膀,便听得一声惨叫,震得她没了兴致。
昏黄的烛火之下,白发仙人愣愣抬着手,神情茫然,眼见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子惊恐后退,带着她的桌案倒在地上。
张姜子的指尖因此蜷缩,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放回了她的身侧。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不通人情的仙人困惑道,美目流波,荡漾着浓浓的不解。她敛了笑容,神色冷然,发丝随着她的心情晃动,似是诉说着无法排解的怒与难过。
下一秒,寒光乍现。凭空幻化的黄金剑自张姜子身侧刺出,刷破空气发出了咻咻的声响。
剑身刺透了弟子的心口,但是张姜子难得疲惫,但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漠然看着弟子倒在地上,心头之血染红了她的房间。
张姜子不甘心,她还是想再试一次。
于是,第二天晚上,又有一名弟子进入了张姜子的寝室,再也没能回来。
最后,张姜子座下再无徒弟。
所有背叛她的弟子,都成为了建木的养料。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身为杀生仙的张姜子到俗世处理违反了仙人规矩的仙人,不等返程,便被热情的吴夫人拉到家中作客。
张姜子因此见到了孙尚香,见到了吴夫人口中顽劣调皮的孙尚香。
孩童的碧眸清澈透亮,犹如一汪上好的酒酿,只是看着,便让张姜子沉浸其中。
像野兽一样,狂妄、危险,带着未被世俗磨灭的血性。
张姜子看着被吴夫人拎着耳朵教训的孙尚香突然笑了一声,嘴角无法压下,像是刚诞生时被史君拥进怀中那般,心情澎湃到耳朵都在轰鸣。
她掩住了自己染上了薄红的脸,笑盈盈看着还未长成的小小凶兽。
当夜,她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孙尚香的寝室,披上了好仙人的皮囊,柔声与其交涉。
“好孩子,你想和我走吗?”
“想的话,就把想做的事都做一遍吧。”
孩童的眸光忽得一亮,像是发现了仙人皮囊下不为人知的恶劣与冷漠。
——孙尚香觉得,跟着这位有着自己秘密的女仙人会很有意思。
当然,孙尚香想做的坏事没能全部完成。
因为她的第一步就是炸茅坑,把边上的孙权崩了个迷糊。
当天孙尚香便被张姜子带走,体验了把仙人独有的驭风之术。
孙尚香并不掩饰自己的震惊,哪怕头发被吹得凌乱,也用笑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与畅快。
就像是围城中的饥民逃出生天,寻得一处满是佳肴的绝味之地。
孙尚香被张姜子抱在怀里,双手紧握住仙人的衣襟。仙人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白发纷飞,衬得她苍白的脸庞更加出尘。
孙尚香喊得嗓子都有些嘶哑,扭头看着自己的师父,怔怔的,许久才回过神来。
……师父真漂亮啊,年幼的孙尚香感慨着。
江东子弟向来直率,年纪尚小的孙尚香笑弯了眼,在狂风的呼啸中,努力让女仙人听到自己的话。
“师一父一啊!超——漂——亮——!”
孩童的声音带着未褪的稚气,随着风声钻进张姜子的耳朵。
张姜子什么没说,但嘴角的笑意却是真实了几分。
孙尚香是张姜子座下唯一的弟子。
小孩子活泼好动,本质还是个混世魔王,出门欺负其他师门的孩子被找了师傅。虽然张姜子护短从未训责过她,但她还是隐约察觉出了不对。
其他师门,要么徒弟三五成群,要么座下空无一人。
只有她的师父,座下仅有她一人,也不见收徒的意愿。
“师父,你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弟子呢?”
孙尚香看见张姜子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又端起了那副虚假到令人发笑的笑颜。
她知道的,张姜子真实的模样。
这是同类之间独有的联系。
张姜子低低笑了俩声,声音柔和,听上去无辜至极。
“好孩子,看吧。”张姜子捧起双手,柔嫩的掌心浮现出一层薄雾。雾气翻涌蒸腾、黏合着,聚成一根盘根错节的根系。
是巫术,被仙门不容的巫术。
但是……很震撼。
像沙漠中卧着毒蛇的泉水,危险迷人。
江东而来的女郎长吸一口气,在张姜子的目光下惊叹道——
“我草,牛逼。”
张姜子并不在意孙尚香粗鄙的言辞,眉眼弯弯,眸底的寒冰随之融化。
她主动走近孙尚香,将建木置于她的眼前。
“香,这是巫术。”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
孙尚香眼睛亮的惊人,脸颊是张姜子熟悉的,因为激动而涌出的薄红。
“我不怕死。”
“师父,教给我吧。”
没人知道,长死在张姜子心脏上的尖刺正因为孙尚香的话语崩坏。
她想要的,不过是对巫的认可,是可以直面真正的她的勇气。
孙尚香都做到了。
后记
我的妈超绝意识流……
后续是张姜子和孙尚香的日常,主时间线的安期和孙尚香游历天涯,以及部分张姜子身死时的独白。
后续……不一定什么时候端,咳。
但是后续肯定会亲个嘴子,更亲密的看我发不发癫。
「赤锁蛇岁有息」午时 踏草游
是all锁合志里《乱世与道》的小番外!
合志赤锁居多,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哦www。
前一棒:@远山惊鸿
后一棒:@榆和yu
架空时代经历了乱世权谋的小情侣回老家度假,已经登基了的扶苏千里加急送信催小两口回京工作。
苏北陆(假装不知道):老板你看这里好不好看。
甘罗(同样假装不知道):好看,在这住一晚上吧。
扶苏:(瞳孔地震)(看着高高的公务)毕之人呢!苏北陆人呢!头好痛啊啊啊……
“咱们把扶苏丢宫里是不是不太厚道啊?”苏北陆摇摇晃晃地坐在马上,试图驯服这匹哼哼唧唧不听话的凉州大马,“哎阿罗阿罗……不行不行你帮...
是all锁合志里《乱世与道》的小番外!
合志赤锁居多,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哦www。
前一棒:@远山惊鸿
后一棒:@榆和yu
架空时代经历了乱世权谋的小情侣回老家度假,已经登基了的扶苏千里加急送信催小两口回京工作。
苏北陆(假装不知道):老板你看这里好不好看。
甘罗(同样假装不知道):好看,在这住一晚上吧。
扶苏:(瞳孔地震)(看着高高的公务)毕之人呢!苏北陆人呢!头好痛啊啊啊……
“咱们把扶苏丢宫里是不是不太厚道啊?”苏北陆摇摇晃晃地坐在马上,试图驯服这匹哼哼唧唧不听话的凉州大马,“哎阿罗阿罗……不行不行你帮我拉一下,它不听我话!”
牵着缰绳的甘罗无奈叹了口气,翻身上马坐在了苏北陆的后面,将缰绳紧紧握在了自己手里。说来也怪,甘罗身上像是有些什么令兽安定的香气,上马后,原本不情不愿的烈马不在捣乱,乖乖顺着原定路线前行,踏过了沙沙作响的软草,带起些许尘埃。
“都说了这匹马不适合你,非要买。”甘罗看着回头的苏北陆无奈道,“……还有,要叫陛下,没大没小的。”
苏北陆倒是满不在乎,惬意在甘罗怀里摊成一团,像是京里最近时兴的软糯小食:“那咋了,我不仅在这叫,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叫呢。 ”
甘罗没继续说,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苏北陆倚得更舒服了些。苏北陆也不客气,悠哉靠在甘罗怀里,注视着悠扬的宽广草原。
……谁能想到呢,想到乱世之后的凉州会是这等洗涤身心的美地。
谁又能想到,混乱过后的国家焕发出如此惊人的活力,像是久居井底终得一隅阳光的青蛙,费尽所有力气也要跃过禁锢自己的枯井,沐浴在光明之中。
所有人都在努力地活着,身处黑暗也未放过生的希望。
所以天下大定扶苏登基时,百姓们才会一呼百应揭竿而起,用生命铺就一条通往京城、通往未来的道路。
他们想活。
但他们更想子孙后代可以安稳活下去。
所以他们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为新皇的镇压贡献自己的鲜血与性命。
所见的一切都是用鲜血清洗涂抹后的凝重图画。
看见这些的人,都是血色庇佑的幸存者。
苏北陆抿了抿唇,视线扫过远处的一处花圃,像是被无法忽视美色吸引,一刻都移不开视线。
是绽放在空旷草原的绚烂花野。
野花在绿草中盛放,千姿百态,活力盎然,在阳光下闪耀着自己的光芒,在微风中坚挺着自己的身姿,在野草的裹挟中不动如山。
美丽的。
奇迹的。
就像是已经步入正轨了的国家,彻底脱离了赵高的掌控,毅然走上了一条无人知晓未来的小径。
小径前有什么没人可以预料。
但是没有人会放弃,没有人会掉头离开。
前面的人死掉了,后面的人会坚定接上。
所有的尸骨都会化为小径的养料,将虚无的小径灌溉成一条美丽绚烂的通衢。
苏北陆珍惜着现在的生活,感谢友人爱人保住了他本该逝去的生命。
他会在无数归于尘土的有志之士的注视下,守护好每一位幸存下来的百姓。
马儿停在了遍布野花的草地前,百无聊赖地啃食着地上多汁的草料;苏北陆和甘罗静立在马儿身边,呼吸着野花独有的寡淡香气。
“很漂亮吧,阿罗?”
清风拂动,撩起了苏北陆束起的长发。
发尾轻轻划过了甘罗胸前的衣料,牵带着皮肉下的心脏砰砰作响。
褐色的眸子映着甘罗的身影,像是一坛尘封已久的美酒,澄澈芳香,溺醉了身处眸中的那个人。
……
“漂亮。”
花草沙沙作响,非但没能压下甘罗的声音,反倒衬得其温润如玉。
——“都漂亮。”
end
很短,因为只是一切尘埃落定,两人出去游玩的一个片段。
本来是要写进合志的,但是太散了而且每个篇幅都很短,塞不进去哈哈哈……
后续应该还有,比如扶苏夺命狂call摆烂的二人回京工作,小公子飞鸽传书求二人回来救救被王离折磨的他,两人去苏北陆老家养老……嗯很多呢,和正文不一样的风格。
求大家关注一下合志啊啊啊啊……赤锁真的很多很多我发誓!
『锁赤岁晚春寒除夕|00:00』煮莲子
点我看锁赤小情侣过除夕。
有点群像,但确实是锁赤向的短篇。
小两口祝各位新春快乐!
后一棒:@AAA雨村狗王如隔三秋
“肉……盐……等等汤圆你干什么呢!”
在厨房打下手的苏北陆眼尖看到了蹑手蹑脚的汤远,拍了拍手的面粉,一把将僵住的小屁孩压在了手底下。汤远挣扎着要跑,却被苏北陆抠开了手指,只能不情不愿地上交了手上的几个硬币。
“干什么?这周不是给你零花了吗?”苏北陆问一脸心虚的汤远,“……而且家里哪来的钢镚?我记得前几天全换成纸票了。”
汤远嘿嘿笑了几声,讨好般地拉住了苏北陆的衣摆:“叔,这不是过年嘛,饺子不塞钱不好玩啊…...
点我看锁赤小情侣过除夕。
有点群像,但确实是锁赤向的短篇。
小两口祝各位新春快乐!
后一棒:@AAA雨村狗王如隔三秋
“肉……盐……等等汤圆你干什么呢!”
在厨房打下手的苏北陆眼尖看到了蹑手蹑脚的汤远,拍了拍手的面粉,一把将僵住的小屁孩压在了手底下。汤远挣扎着要跑,却被苏北陆抠开了手指,只能不情不愿地上交了手上的几个硬币。
“干什么?这周不是给你零花了吗?”苏北陆问一脸心虚的汤远,“……而且家里哪来的钢镚?我记得前几天全换成纸票了。”
汤远嘿嘿笑了几声,讨好般地拉住了苏北陆的衣摆:“叔,这不是过年嘛,饺子不塞钱不好玩啊……哎哎哎不要揪我耳朵!硬币都洗过了!”
苏北陆咬牙切齿,差点被屡教不改的汤远气笑:“前天你问完消停了,我还以为是放弃了,结果在这蹲我呢?”
“为什么不塞啊。”汤远也有些不乐意,撇嘴问,“图个好兆头不是吗?”
苏北陆睨了他一眼,呵呵一笑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要是兴奋了那还能记住饺子里有硬币。”
“所以?”
“小屁孩别想了,大过年噎住了多丢人啊。”
“喂!”汤远不乐意喊到,一个闪身把硬币扣了出来,啪嗒啪嗒跑去找收拾前厅的老板,“师兄师兄,大叔他欺负我!”
“汤圆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苏北陆紧随其后,匆匆走出厨房。红色的衣摆翻滚着,掠过了静谧注视着闹剧的古物,轻柔拂去了其上的点点灰尘。
“今年真热闹呢。”
“好多人啊,听说扶苏公子和那位煞神也要来。”
“嘘嘘嘘,说什么呢大过年的,要叫胡亥公子。”
“我闻到香味了,是采薇姐做的杏仁酥。”
“闻到又咋样?你还能吃一口?”
古物吵吵闹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 ;人鱼烛默然看着袅袅的香炉烟,悄悄匿回烛身中,注视正厅忙碌着的人。
陆子冈似有所感,低头头看了她一眼。
一身蓝衣的男人走上前去,弯下捻去了一滴烛泪,像是对待着一位相处已久的友人,笑盈盈地说了句“新年快乐”。
烛火摇曳着,像是害羞了一般瑟缩着,变成了豆子大小。陆子冈掩唇轻笑,轻轻拿起那摞碗筷走向后厅。
“老板你看汤圆。”苏北陆抱怨着,但却是诚实地将硬币丢进了馅料里,“我还不是为了他好,年年都有小孩卡喉咙的案例……”
老板没忍住笑出声,转头看他道:“汤圆当然不乐意,他是十二岁,又不是两岁。”
医生义正辞严道:“那他也是小孩。”
老板无奈叹气,没在管医生奇怪的责任感。他和采薇坐在一张方桌前,苍白的手指捏着薄厚适中的饺子皮,学着采薇,试图包出个完美的作品。
采薇笑着阻止了厨房杀手苏北陆将手伸向饺子馅,柔和道:“苏公子不妨看看咨询,还是……不要碰馅料了吧。”
采薇说的委婉,但是苏北陆还是想起了上次下厨的惨状。有着魔力的手尴尬的缩了回去,假装自己很忙,搭在了甘罗肩上。
“什么馅的啊?”
“你不是要萝卜馅的吗?”
“但汤圆不是说想吃酸菜馅的吗?”
老板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打趣道:“记的还挺清楚,已经是个合格的家长了。”
苏北陆不习惯他这种语气,咳了咳说:“那是,我可是个负责任的成年人。”
“所以负责任的成年人在过年这种关键时候忘记交水电费了?”路过的陆子冈凉凉说,“也就是老板在这,不然你和汤圆就要在大年三十流落街头了。”
“哪有那么夸张!”苏北陆不满道,“炉子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人缘很不好一样。”
“杜淳回老家了,苏浅浅……你好意思带汤圆去借宿吗?”
“喂喂喂几日不见嘴这么毒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甘罗和采薇无奈对视。
“一如既往地有活力呢。”千年古董采薇感慨道。
甘罗看着身边看似不满实则乐在其中的医生,眸光闪了闪,在长信宫灯的照耀下似有水波流转,熠熠生辉。
“……嗯。”
“有活力是件好事。”
日色渐暗,万家灯火通明。
哑舍中一片祥和,苏北陆和陆子冈忙着端菜。汤远坐在一边完成着学校临时发布的作业,像是个深闺弃妇,咬着中性笔,哀怨地和英语斗智斗勇。
门铃叮叮,古朴的大门发出了吱呀声响。寒气顺着门缝涌入,冲击着哑舍内的事物。几人抬头看去,便见扶苏三人步入哑舍。
孙朔手里提着沿路买的小食,冒着腾腾热气;一身寒意的胡亥护着啾啾叫的赤色小鸟,直到小鸟挣扎要飞,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新年快乐,毕之。”
许久不出天光墟的扶苏仍是甘罗记忆中的模样。甘罗笑着嗯了一声,将手上的饺子放置桌上。
“新年快乐,大公子。”甘罗和苏北陆一起上前,接过了孙朔手中的小吃。总是笑眯眯的近侍说了句谢谢,转身将胡亥和扶苏脱下的外衣挂在了哑舍的衣架上。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吃的嘛。”苏北陆嘿嘿笑道,鼻尖耸动,手确实不客气地打开了包装,将里面的栗子饼放在了桌上,“哇这个,我记得要排很久的。”
扶苏点了点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
苏北陆立马竖起大拇指,夸到”“有口福了,他家超级好吃。”
采薇理着桌上的东西,笑盈盈地看着几人交谈。
饿了小半天的汤远偷偷摸摸地上前摸了一个饺子吃,嘴呼呼了半天,狼吞虎咽,活像是饿了许久地灾民。
然后苏北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啊!汤圆你怎么了!”
“我就说不要放硬币吧啊啊啊啊……噎住了噎住了噎住了!”
所以吃到了硬币的汤远是幸还是不幸呢?
新的一年,谁说的准呢?
后记
感谢观看完哑舍众人的新春小日常!
诶呀本来想写点锁赤腻歪的新春,但写着不是很对味,最后还是换成了我最喜欢的群像。
结果很像原著哈哈哈,那种暗戳戳的感觉,超级棒!
祝各位新的一年开开心心,继续喜欢哑舍的各位!
【嘉诩】病鬼躺在瘸子的好腿上
预警:绣→诩←嘉大三角
狗血大三角,绣单箭头,嘉诩双箭头
写在前面:这篇其实是阉割版(无车),但我没精力写了,上个微博被大创特创
本人诩推,如我合集所言,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不吃自行离开
全文6300+,有彩蛋
董卓身死,西凉军大乱,贾诩逃去宛城时,曾短暂的在广陵待过一段时间。
没人知道这位游走在众多主公之间的谋士和广陵王交谈了些什么,再有他的消息时,是他被张绣囚禁之后。
张绣显然是对这三子之局心中有数的,不说看清十分,至少也足够让他反将一军。
广陵王坐在厅堂之中,宛城的使者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那带过来的信物还落在地上,没有她的发话,无人敢动...
预警:绣→诩←嘉大三角
狗血大三角,绣单箭头,嘉诩双箭头
写在前面:这篇其实是阉割版(无车),但我没精力写了,上个微博被大创特创
本人诩推,如我合集所言,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不吃自行离开
全文6300+,有彩蛋
董卓身死,西凉军大乱,贾诩逃去宛城时,曾短暂的在广陵待过一段时间。
没人知道这位游走在众多主公之间的谋士和广陵王交谈了些什么,再有他的消息时,是他被张绣囚禁之后。
张绣显然是对这三子之局心中有数的,不说看清十分,至少也足够让他反将一军。
广陵王坐在厅堂之中,宛城的使者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那带过来的信物还落在地上,没有她的发话,无人敢动。
“贾诩被张绣囚禁了,要派人去救吗?”
最终,还是傅融站了出来,招呼仆人将那假肢收好,侧身询问广陵王的意见。
“自然,是要救的。”
广陵王站了起来,朝着侍从伸手,那装着假肢的匣子递交到了她的手上。
“只不过,现在绣衣楼人手紧张,我也身处旋涡之中抽后不开身啊——”
那就是,暂时不动手?
傅融估摸着广陵王的那句话,心中越发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广陵王话头一转,又道:“贾诩先生可是个不可多得的谋士,那半吊子谋士向我推荐他,这点倒是没有坑我。”
话已经不用说明了,傅融知道,广陵王这是又打上郭嘉的主意了。
绣衣楼刚传来秘报,郭嘉此刻就在广陵。
要找郭嘉,其实并不算是件难事,广陵王很快就在最大的歌楼找到了他。
还没有进去,屋里一股混杂着酒气与烟味的气息迎面而来,那味道,冲的连广陵王这个接触烟的都忍不住皱眉。
怪不得贾诩每次从歌楼出来心情都奇差无比了。
想到那瘸腿军师,广陵王摇摇头,推门进去,扬声道:“郭嘉,还抽呢?再不起来,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就要变成花蝴蝶飞走了。”
令广陵王诧异的是,郭嘉并没有烂醉如泥的躺在床上,而是叼着那青玉烟杆坐在窗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烟草在空气中燃烧,主人却连半点目光都没有放在它身上,任凭烟雾随风飘到屋内的各个角落。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广陵王叹道,想必郭嘉比自己更快知道贾诩的情况。
郭嘉转了过来,目光落在广陵王的身上,虚虚实实的,似在看她,又不像在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哈,殿下说笑了,姑娘们可都在这呢。殿下来这里,也是想寻欢作乐的吗?”
面对这熟悉的扯皮,广陵王亦同样回复了一个白眼。
呵,烟鬼愁的烟都不抽了,坐在窗台前对着某人的方向发呆呢,还假装不在意呢,装货。
“贾诩被困宛城,绣衣楼正在商讨营救他的办法,你要来吗?”
似乎是触发了什么机制一样,原本还有些紧张的郭嘉脸上瞬间换上那副风流倜傥的样子:“救贾诩?殿下多虑了,他心里的谋算跟坏水一样,一茬一茬的往外冒呢,现在张绣帐下正如鱼得水着呢。哪需要人救啊?”
广陵王总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这两人摆了一道。
希望张绣人还在,阿门。
广陵王在心里默默给人点蜡。
不对,张绣是本王的死对头,那希望四月对张绣重拳出击。
我的无量天尊,你一定要听到我内心的期盼啊!
“好吧,那看来贾诩义肢被卸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是本王多虑了。”广陵王抱起搁在一边的匣子,抬步欲走。
握着烟杆的手一僵,烟雾缭绕间,郭嘉的脸色几经变换,最终面色深沉如水。
“等等,殿下,你似乎还有事没有告诉我呢,别急着走啊。”
那柄长的离谱的烟杆代替了手,按在匣子上,止住人离开的步伐。
“神奇,你郭奉孝也有不清楚贾诩情况的时候。”广陵王转了过来,木匣敲在桌面上发出沉闷一声,而后,盖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义肢。
“我猜,张绣之所以和贾诩来往密切,或许正是因为毒蛇毒牙已除,根本不怕他了?”
那张秀丽水灵的脸笑将起来,短短几句话,就把面前的谋士心绪牵动起来。
三言两句,就决定了张绣的未来必定不会好过。
广陵王的目的其实很明显。
天下之大,最了解贾诩的莫过他郭嘉,现在贾诩隐有脱离棋盘导致局面不利的架势,广陵王想让他去牵制贾诩。
“贾诩用计之毒,奉孝也是清楚的,虽有‘伤天和不伤文和’戏言,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那个人,在座之人心里门清。
“借了某人的光,本王现在也不能确定与文和先生的这次的合作双方能否毫发无伤了。”
如猛锤砸胸,烟杆滑落,烟锅砸地,但郭嘉已无心去收拾。
他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来,强撑着所剩无几的游刃有余:“所以,殿下就来找我了?嘉一个柔弱书生能得到殿下的赏识,还真是荣幸之至。”
“不过,嘉很想知道,绣衣楼那么多密探,为何独选了贾诩?”
“你是在怨我?”广陵王挑眉,像是瞧见了什么稀罕物一样:“郭嘉,贾诩的行事作风你也是知道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郭嘉沉默不语,将那柄烟杆捞上来。广陵王站了起来:“好了,绣衣楼中还有要事,我先回去了。”
临走之前,广陵王又说道:“中原人和西凉人,到底是有着异族差异的,有时候,中原人在一些方面上的确比不上西凉人。”
比如御马,又比如,坦荡。
“或许,聪明的中原人也可以学一些西凉人的品格。”
其实,广陵王真正想说的是:你们人尽皆知的辟雍第一初恋快和好吧!我成天两头跑,给这个做心理辅导,给那个做思想工作,都快成月老了。
两日后,一辆马车从广陵出发,目的地是——宛城。
“先生在想什么?”
太守府中,张绣放下擦拭着义肢的布巾,两手将贾诩掰过来,成面朝自己的姿势。
“没什么,只是在想该如何让那些士族乖乖交出粮食。”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先生是在……”剩下的话张绣没有说出来,但贾诩从他的表情里看出,那必定不会是什么有助于当下主公与谋士关系的言语。
张绣也知道贾诩看出来了心里的想法,转移话题道:“听说,绣衣楼派人来了宛城。
他接着冷笑一声:”绣衣楼是越发张狂了,那密探穿着一声粉衣大摇大摆的来到宛城,一点都没有遮掩的意思,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边说,张绣边观察贾诩的表情,见到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心,反倒把自己气的不行。
于是,他伸手,用了些力气抓握住贾诩的双手。
“先生,看我。”
贾诩敛了脸上的表情,依言转头看向张绣:“将军有事?”
“听闻,那人在学宫与先生初见就给牛王取了名字,这可真是……大不敬啊,我欲截杀郭嘉,先生意下如何?”
贾诩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瞬间收紧了。
张绣看到,贾诩嘴角抽动,连带着面皮都有一瞬间的抽搐,愣住不到三秒后立马说道:“不可,郭嘉是袁绍的谋士,此刻虽然袁绍在筹谋登基一事无暇顾及将军,但梁子已经结下,等袁绍事毕,反过来攻打将军,又有曹操在前方,局势大不利啊。”
他话语说的急切,维护之意十分明显,张绣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为贾诩穿戴好义肢,手指轻柔又缓慢的摩挲着皮肉与义肢的断口。
这反倒加剧了贾诩的不安。
尤其是,从他见到张绣的第一眼,看到大大咧咧的人眼神中翻涌着的浓厚欲望时。
有时候,贾诩真的希望自己能别这么敏锐,一个照面就洞悉张绣。
“将军?”他不确定的喊道,语气中含着深深的担忧。
“先生所言甚是,走吧,去见见那些士族吧。”
张绣朝着贾诩伸手,静静等人把手搭上来。
贾诩并没有搭上去,撑着轮椅扶手站了起来。
……
“啧,这些世族惯会装腔作势。”
两头西凉大马并驾齐驱,缓缓在林中走着,张绣忍不住向贾诩吐槽道。
“世族吗,都这样,将军,人在屋檐下,忍一时是一时,等到军队恢复过来了,处理他们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是吗,先生?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清算干净的。”
张绣侧眼看向贾诩,眸中带着冷漠的试探。
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忽的,张绣搭弓挽箭,弓弦震颤,破风声如鞭炮,响彻树林。
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一粉色人从草丛中滚落出来。
?!!
“郭奉孝?!!!”
贾诩一惊,双腿一夹马腹就要往郭嘉那里冲,岂料张绣快人一步,伸手拦住他,让两名士兵将宛如死狗一样的郭嘉拖到面前。
“绣衣楼密探,郭嘉?”张绣轻佻的说出这个名字,脸上的蔑视与厌恶怎么都藏不住。
他想,无论怎么放平心态,都看不惯这个郭嘉呢。
见贾诩着急要下马,张绣顺手揽住人的腰,限制了人的行动。
郭嘉左肩中了一箭,正汩汩冒着血,一侧衣服都沾满了血迹,闻言,抬头道:“阿和,好久不见啊。”
贾诩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郭嘉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笑的出来。
这当然是因为,郭嘉和张绣都意识到,二者之间,贾诩更加偏爱郭嘉。
张绣冷哼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睛没好气的盯着拉离开的郭嘉。
挣脱张绣揽着自己的手不得,贾诩轻轻皱了下眉。
“将军究竟要拦着我到什么时候?”
“你怕我杀了他?先生,在你眼里,绣就是这么一个是非不辩、胡搅蛮缠的残暴的形象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贾诩对上张绣带着怒气的委屈眼神,深觉此刻不能和这个情绪上头的人辩解,于是,他道:“将军将我这个谋士奉为座上宾,我自然也尽心尽力给将军出谋划策,这是我作为谋士的职责。”
张绣听懂了贾诩言下之意,虽然心里头想将这人永远拴在自己身上的念头经久不衰,但在看到人的那瞬间,什么都被压下去了。
“好,那我听先生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山峦不远处响起了炸药爆裂的声音。
……
郭奉孝,你还真是好样的。
贾诩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脸色有片刻的狰狞。
——
吵,吵得再热烈些(鼓掌)
以及嘉诩一点温情pa
【辟雍三贤】辟雍春风录(1)
比回溯更有用的是预言,比身死更轻松的是心死。
一.【学宫篇】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奉孝学长今天肯定又逃课了,因为文若学长去接待客人了,可没时间逮他。”“我猜是和蔡琰学姐去喝酒了,早上学姐就不在。”
辟雍学宫墙边站了一群小学生,等待今天郭嘉翻墙的表演。没过一刻钟,郭嘉就拿着烟枪到了墙边准备大展身手。
“唉呀,都在等我呢?今天我可找了个好酒家,要不要和学长一起去呀?”来人面若桃花,只是身上的烟味呛死个人。几个身体不好的学生打了退堂鼓,生怕被熏的咳嗽。郭嘉蹬着藤蔓轻盈一跳坐上墙头,笑语晏晏的看着下面的人......
比回溯更有用的是预言,比身死更轻松的是心死。
一.【学宫篇】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奉孝学长今天肯定又逃课了,因为文若学长去接待客人了,可没时间逮他。”“我猜是和蔡琰学姐去喝酒了,早上学姐就不在。”
辟雍学宫墙边站了一群小学生,等待今天郭嘉翻墙的表演。没过一刻钟,郭嘉就拿着烟枪到了墙边准备大展身手。
“唉呀,都在等我呢?今天我可找了个好酒家,要不要和学长一起去呀?”来人面若桃花,只是身上的烟味呛死个人。几个身体不好的学生打了退堂鼓,生怕被熏的咳嗽。郭嘉蹬着藤蔓轻盈一跳坐上墙头,笑语晏晏的看着下面的人。
“学长!文若学长来了!”好事的已经来通风报信了,郭嘉居高临下一望,就看到了远处的荀彧和他身边的少年,心头一颤。
这是第几回了啊阿和,你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为什么非要继续遇见我,为什么不能再关外等待那个人带你成为真正的乱武英雄。
来者面若冠玉,眸色淡红,水光粼粼的看了过来,墨色长发齐腰,身上带着许多金环首饰,在阳光下反光的让人以为是神仙下凡。他还没穿校服,从衣服装扮上能看出的西凉人。
郭嘉终于回了神,他弯腰试图看清美人的表情。那双眼睛眼尾上挑还有点湿漉漉的,看自己的眼神。。。娇嗔?
郭嘉看的一愣,从墙上摔了下来。
“唉,找人给他包扎好了,抬也得抬到学堂!文和,走吧。”荀彧叹了口气,拉着走路叮叮当当响的小学弟就走了,贾诩回头,看了眼面上带笑但是惨叫的郭嘉。“奉孝天天搞这些,以他的村名才智要是好好学肯定不至于现在这样天天被先生罚。”
贾诩转回头,乖巧嗯了声,继续在后面跟着荀彧走。只是他记下了这个人,一个整天逃学的人都会比自己水平高吗?“给你准备好了校服在卧室里,这些首饰是你家乡传统?”走路叮叮当当的,还挺可爱。贾诩只是点头,看着那人背影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需要摘下来吗?”“嗯?无所谓,这里接纳任何人,你看奉孝那样的都能生龙活虎的。”凉州来的小少年,荀彧准备把他也拉入辟雍这个深渊。
换好了学宫的校服,荀彧还帮他把拿写金环都戴上,他很少见这么清澈的眸子,在被碰了一下后脸都红了。“听说文和在家乡是数一数二的广学之才,今日便有先生的课,期待文和的表现。”夸一下也会脸红,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矜持的人。“文和会尽力追上学长们的。”
两人到室里的时候先生还没来,但是大部分学生都到了。郭嘉手上缠着白布,哎呦哎呦的喊疼,但是眼神不住的往新来的少年脸上瞟着。“奉孝,可有伤到?”
“学长~你让我等的好苦,看你的心头肉手臂上这么一大块伤呢。”看似在向荀彧犯贱,可他的眼神还在旁边的白衣少年身上。“这是学长新的心头肉吗?新人总比旧人强。真漂亮啊。”被说漂亮的小古板马上就脸红了,不软不硬的瞪了他一眼。
阿和,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瞪我,一直冲我脸红。不要让我看见你烧焦的发尾或者冰冷的。。。。。
“别胡说,这位是凉州来的新学生,在这边不熟所以先跟着我。”
“奉孝学长,在下贾诩字文和。”
这是第几次,冲我行礼了?这能不能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留在我身边。恨我也好,爱我也罢,只要你活着,
总是心里万千思绪,郭嘉的嘴还是说不出一句好话。“还会行中原礼呀,这么僵硬也很可爱哦。唉呀别瞪我了。”郭嘉乐的不停,拉着贾诩坐自己旁边。“西凉的美人就是不一样,唉呀唉呀,小文和陪我坐会嘛学长,别打我~”
阿和,怎么还是这么爱脸红,随便调戏一下就羞愤的埋到袖子里。那你一直讨厌我调戏你好不好?
“文和——小古板,学长怎么会害你呢,学长的作业肯定不看你的也能写,只是学长喜欢你呀。”
脱口而出的戏言,却成为两人一生的桎梏,甚至几生几世。
他郭嘉何等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荀彧的意思。没想到这家伙比之前几次更疯更恶劣了,都打起了朋友妻的注意。不过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而且。。。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贾诩会不会变得开朗些自信些,不要再执着于。。。
英雄。
三人的相处还算和谐,至少是之后他们午夜梦回里最快乐的时光。
小古板慕强心理很严重,所以才会任他们摆弄。郭嘉更是喜欢小古板一边别扭一边跟在他身后说教。而荀彧远没有郭嘉那般吵闹,他的心机抵是个贾诩了。每日的照料才是做打动人的润物细无声。在这片中原大地上,贾诩举目无亲,他所能信任和崇拜的也只有这两个学长。
他好崇拜郭嘉,有那样的智慧。他想成为他们那样额度人,也想为了他们的愿望付出什么。真的很想报答学长们。
“阿和,今夜也没有晚课,和我们去玩点好玩的吧。”
他们的小文和好生单纯,泡温泉的时候也只是坐在角落里吐泡泡。郭嘉知道荀彧绝对不会做先下手那个,只能他来做这个坏人。
那些看似已经稀松平常的动作并没有让贾诩起疑心,郭嘉过去直接把研究泡泡的少年抵在了墙角。彼时的男人还没有因为糟蹋自己身子而消瘦,宽肩窄腰的比例极好。贾诩一抬头就是那张在梦里都搂着他叫阿和的脸,还有很棒的身材。
像是抚摸可爱的小动物一样,郭嘉温热的手掌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那时候年纪还小,在西凉又只能吃肉,所以贾诩脸上还肉乎乎的。
“阿和,阿和是不是喜欢我呀?怎么每一次我靠近就这么脸红。阿和?”
被酒液浸泡的声音格外魅惑。贾诩抬头看着他,茫然无措。
谁也不是瞎子,谁也不是傻子。
贾诩被人捧着小脸动弹不得,只能去看温泉另一头的荀彧。又是这样,那人表情平静,晦暗不明,而且在这种时候似乎不是求助的合适对象。
“奉孝,少欺负文和,他年纪还小。”“瞧瞧学长这么向着阿和。。。唉呀,阿和想不想为我们付出点什么?”
他预知了最后的死局,他挑选了英雄。他毁灭了心中那人所有的尊严,他贪婪的想尽快占有这只古板的猫。为了夜长梦多?他只是珍惜现在的时光而已。毕竟这次是生是死还没有征兆。
如果是生,那么这只猫会在自己身边吗?
阿和,我现在只能试着改变我对你表现的感情了。我知道这是穷途末路,这也是能让你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想!文和能为学长做什么!”
郭嘉回头看了眼在努力把湿发扒拉成中分的荀彧,比起表面的温润,内里的疯狂才是最致命的。未来。。。郭嘉难得也叹气,捞走了小古板劲房间。
那天很快活,他记得每世初次侵占少年的滋味。像个挠人心痒痒的猫儿。
阿和,就这样下去吧,你要吞噬我,吞噬我的灵魂。就这样,就这样,哭出来阿和,你得在我面前掉眼泪,这样我才知道你活着。
荀彧难得放纵,他已经不用压抑自己的本性了,公平,一人一次才公平。
(健康绿色版本,此处省略一点内容)
浑浑噩噩的,贾诩觉得自己像岸上险些被干死的鱼,又被放下在水里才能醒来。他还在温泉里,不过面前只剩荀彧。腰上没力气,只能尽力搂着荀彧肩膀才不会滑下去。
“阿和累了吗?”学长的声音总是这么温润清冷,咬字轻轻地。在耳边呼出的热气,还有亲昵的吻,甜腻腻的,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贾诩只是点头,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池子里只有他们俩。
“奉孝学长呢?”“他不在,怎么了,阿和这么喜欢奉孝啊。”
现在他可不敢乱说话了,万一那句话没说对就让对方就地开练。“你都睡了一天了,看外面,已经是夜晚,嗯····第二天晚上。”
什么?贾诩瞪大双眼,像起身看一眼外面的时间,奈何腿软一下又跌坐到了男人身上。
两人明明年岁差的不多,可气质和行为处事大相径庭。单纯又美艳,把想法都写在脸上,这在辟雍学宫可不是很好的处世之道。而小文和如此的顺风顺水可少不了在他身后的荀彧的照顾。
整个学宫除了贾诩本人都知道,这个西凉来的漂亮少年时十全十美荀学长的私有物,只能供他和那个来路不明的郭嘉戏弄。
水花溅起的声音掩盖了别的。郭嘉抽着烟倚在门上偷听,他差一点就真情流露了,差一点就让荀彧看出来不对劲。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荀彧难得没穿戴整齐,只是搂着还没缓过劲懵懵的贾诩在露台赏月,并且努力把他头发也摆弄成中分。
“每到这个时候奉孝就闭门不出,似乎在测算什么。”“奉孝学长好厉害····”
【胆小鬼】
【易碎品】
【殉道者】
或者。
【聪明反被聪明误】
【失败的胜利者】
【“英雄”】
死,死,死,连着十卦都是死。郭嘉哈哈笑了几声,屋内的烟味浓的不能再浓,连归巢的麻雀都不敢靠近。
“好好,那都死,好。”
阿和,我该怎么救你。而且救了你之后,我还可以爱你吗?
辟雍三贤,得其一者得天下。
绝顶聪明的才智;认真刻苦稳重;温润贤良。当真贤才。
那么 。
矛盾胆小;可怜古板;扭曲易碎。
之后,郭嘉在酒楼里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白发男人。
阿和,我好像找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