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邪】葡萄藤
祝小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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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已经很久没被人用刀顶着脖子了。
“我真的是吴邪,吴三省的侄子!”
眼前就是锋利的匕首刀刃,我举着双手,额头冒着冷汗,努力使自己的眼神更加真诚一些。
如果换成别人,这个时候我已经反手夺刀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但这个人不行,虽然我有心,但我打不过他。
“是吗。”他吹了声口哨,看上去兴味盎然,只是拿刀的手依然很稳,没有丝毫抖动,“那你们吴家人可真是有够叛逆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信。其实要是换我我也不信,毕竟穿越到几十年前这种事只会在小说里出现,况且从年份上看,这个时候我应该还在我妈肚子里。
黑瞎子的手指漫不经心地...
祝小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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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已经很久没被人用刀顶着脖子了。
“我真的是吴邪,吴三省的侄子!”
眼前就是锋利的匕首刀刃,我举着双手,额头冒着冷汗,努力使自己的眼神更加真诚一些。
如果换成别人,这个时候我已经反手夺刀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但这个人不行,虽然我有心,但我打不过他。
“是吗。”他吹了声口哨,看上去兴味盎然,只是拿刀的手依然很稳,没有丝毫抖动,“那你们吴家人可真是有够叛逆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信。其实要是换我我也不信,毕竟穿越到几十年前这种事只会在小说里出现,况且从年份上看,这个时候我应该还在我妈肚子里。
黑瞎子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刀柄,我知道他的耐心快要告罄。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取信于他,我就会惨死在亲师父的手上,那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但问题在于,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是黑瞎子?
正当我心急如焚,出乎意料地,瞎子话锋一转:“我倒也不是不信。从情理上说,只有傻子才会编一个注定没人相信的故事去骗人,除非他说的是实话。”
我眼前一亮,正要开口,黑瞎子手指一压,又把我逼得往后退了几寸,硬生生把我的话憋了回去。
“不过呢,”他咧嘴一笑,“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证明。”
2.
十分钟后,我狼狈不堪地仰面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好像每一根骨头都错位了,看着蓝天白云飞鸟,感觉生无可恋。
黑瞎子揉了揉手腕,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道:“你这么脆的身体,我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才收你为徒的?”
我闭上眼,没有力气说话。不过还好,他应该已经基本相信了我的说辞。刚刚过招时他看似招式凌厉,每一步都带着杀气,但都是点到为止,属于标准的试探。所以我的目标也不是跟他对打,而是尽可能展现出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以证明我是他教出来的,我真的来自未来。
“不好意思啊徒弟,我这个人相信科学,还以为你在编段子呢。”他朝我伸出一只手,神情自然得不像是在道歉。
我抬起手,搭上他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无论时空如何变化,瞎子还是那个熟悉的瞎子,他总是有种让人感到安心的魔力,即使你觉得他非常不靠谱。
他握紧我的手,轻松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还顺便揩了把油:“你这胳膊怎么跟姑娘家的一样,细不溜秋的。”
老流氓。我腹诽道。
“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吴家不会收留你的。”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要不跟我回去吧,只收你一半房租。”
他比了个数,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怎么跟拐卖人口似的。”
他笑了笑,摸了摸我汗湿的后颈。
最后我还是跟他回了那个熟悉的四合院,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投罗网。这方小天地好像几十年都不曾变化,现在是这样,四十年后还是这样——哦,不对,那时候比现在多了些烟火气,也更有人情味了。
我看着原本趴着葡萄藤的架子上如今空空如也,忍不住感慨道:“你这儿种点花花草草多好,省得这么冷清。”
“没有那个必要。”他靠在石桌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反正孤家寡人一个,既然随时都会死,就不要祸害其他生命了。”
我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走到一个花坛边,蹲下来捻了些土在指尖,搓了搓。也许是雨村的农耕生活加深了我对土地的感情,看到好好一块地被荒废,觉得有点可惜。
“种点好成活的也行。”
我起身,发现原来黑瞎子一直在看着我,墨镜藏住了他的神色。我忽地福至心灵,上前几步,指着那篱架,对他道:“就地取材,种点葡萄藤怎么样?”
3.
说起来,今天还是我的生日。
字面意思上的生日。
如果时间线正确的话,今天刚好是我出生的日子。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要是在杭州的话,我说不定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出生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样的经历。
可惜这里是北京,1977年的北京,和杭州隔了十万八千里,真是遗憾。
不过没关系,还是有人可以陪我过生日。虽然年份上出了一点小错误,但这不是什么大事,它很快就会被修正。现在,我得用一种特别的方式,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
“你以前都是这么庆祝生日的吗?”
黑瞎子拿着把铲子撑在地上,单手叉腰看着我蹲在地上清理杂草,刨坑挖土。
“也不一定,”我把清出来的杂草扔到瞎子脚边,后者又把它们往边上踢了踢。
“不一定是生日,我逢年过节也喜欢这么干。”
“为什么,因为你是陶渊明的粉丝吗?”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土,道:“你要是闲着,就去把支架搭好,再帮我把葡萄藤拿过来。”
瞎子把铲子搁到一边,拿起一根我们刚才从花鸟市场买来的葡萄藤,却没有递给我,而是别有深意道:“我现在有些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师徒关系。”
我转头看向他。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他轻笑了一声,把葡萄藤递给我,语气难以捉摸:“谁知道呢?
“不过你挺有意思的,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
我接过葡萄藤,心里有些发虚。黑瞎子的直觉一向敏锐,心思之缜密不逊于解雨臣。我低头把葡萄藤放进挖好的坑里,把土压实:“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之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4.
晚上,黑瞎子和我在院子里摆了桌酒席,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本来不想多喝,拗不过他要灌我——这要是在正常的时间线里,别说灌我了,就是碰杯都得让我以茶代酒,否则他会被小花黑着脸轰出去的。
酒过三巡,我有些微醺,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黑瞎子,忽然觉得有些恍惚。眼前的他和未来的他重叠在一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改变。
“师父,”我轻声开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我是说,回到了我原本的时空,你还会记得我吗?”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我大概是喝醉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没有我们之间的记忆,也不会拿这个打趣我。
黑瞎子放下酒杯,看了我一眼,乐了:“你的脑回路真是清奇。不如想想要是永远回不去了,你以后该怎么办?”
我笑了笑,说:“那我可就赖在你这儿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凑近我,近到我甚至能看清他墨镜之下的眉眼,然后说道:“你实话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不是有一腿?”
我愣了一下,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花了十秒钟思考这老不正经的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心想问这个问题。
他离我太近了,独属于他的气息混着酒气让我脑子发晕,忘了回答。
“那换个问题吧。”他游刃有余得像是在谈判,让我惊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入了他的圈套。他突然把手伸向我的脖子,迟钝的反应让我没有第一时间躲避,以至于被扼住了咽喉,如果他稍微用点力,我的脖子就会应声折断。这个认知让我不敢乱动,连酒都醒了。
我不由得有些懊悔,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放松了对黑瞎子的警惕,明明他是危险人物中的危险人物。
他的拇指沿着我脖颈青色的血管缓缓游移,然后移到那道伤疤上,问道:“告诉我,未来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接吻?”
这是一个很奇葩的问题,让我宕机了两秒。接着鬼使神差地,我脱口而出:“要是你想的话,可以是现在。”
5.
分开时他抵着我额头低喘,指腹擦过我湿润的唇角,忽然说道:“会的。”
“什么?”我的思绪被搅得一塌糊涂,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他会记得我。我顿时心如擂鼓,连风声也掩不住。我余光瞥见角落幼嫩的葡萄藤条,才发现名为命运的树长出了因果。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我感受到他的心跳,才发现他也不遑多让。掌心的温度与四十年后重叠,我听见他贴在我耳边,用气声说:
“生日快乐,吴邪。”
【瓶邪】绿茶是什么茶
自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和闷油瓶的关系自然而然就突破了友情,变为了一个户口本的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因为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对于我们在一起这件事所有人都没有惊讶——包括小满哥,我把这件好消息告诉它的时候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情绪最激动态度最积极的是胖子,这点我是没想到的,我本以为胖子会花费一段时间接受男同就在我身边这件事,没曾想他倒是接受新思想很快,甚至已经开始筹划婚礼,如果我有生育功能的话,他一定把我四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本想着我和闷油瓶年纪都不小了,所以谈起恋爱应该是那种细水长流形的,结果我低估了闷油瓶,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可谓是日日干柴烈火,害的胖子扬言离家出走。...
自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和闷油瓶的关系自然而然就突破了友情,变为了一个户口本的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因为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对于我们在一起这件事所有人都没有惊讶——包括小满哥,我把这件好消息告诉它的时候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情绪最激动态度最积极的是胖子,这点我是没想到的,我本以为胖子会花费一段时间接受男同就在我身边这件事,没曾想他倒是接受新思想很快,甚至已经开始筹划婚礼,如果我有生育功能的话,他一定把我四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本想着我和闷油瓶年纪都不小了,所以谈起恋爱应该是那种细水长流形的,结果我低估了闷油瓶,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可谓是日日干柴烈火,害的胖子扬言离家出走。
不管怎么说,我们俩……哦不,我们仨在雨村过得还是非常滋润的。
我就不是个闲的住的性子,我一闲就开始折腾,最近网上“绿茶”这个词非常火,我很快就被它吸引住了目光。
“想让你的男(女)朋友更爱你、对你毫无招架之力吗!快加入我们,学习茶学!”
在看完它的解释、用法后,我就玩心大起,都说直男识别不出绿茶,我倒要看看闷油瓶这个钢铁直男到底看得看不出来。
“我笑了,人家都和你出柜了,还钢铁直男。”胖子嗤笑出声。
我摇摇头,如果胖子知道我和闷油瓶表白时的那段对话,他就会发现闷油瓶的品种属实奇特,说他直他很弯,说他弯他又有点直。
“小哥,我觉得你特别好,你要是对我有点意思,咱俩就在一起……不是和胖子那样,就是……恋人间的在一起。”
“好。”
我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确定你理解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嗯。”他怕我不信,补充道,“在一起,像叔叔阿姨一样。”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勾上了他的肩:“以后别叫叔叔阿姨,和我一起叫爸妈。”
也怪我嘴欠,就在这气氛一片大好时,我调侃道:“小哥,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男人是个同,我还以为你年纪这么大接受不了呢。”
闷油瓶闻言顿了顿,语气中有点迷茫:“我不是同。”
这下轮到我迷惑了:“我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是男的女的?”
“男的。”
???
闷油瓶也发现了盲点,歪了歪脑袋,重新接受自己是个同这件事。
这件事更确认了我认为闷油瓶发现不了绿茶的想法。
我的学习能力惊人,学习绿茶十分迅速,为了学习的更清楚,我还特意加了个茶学微信群专研了一下里面的资料。
而我的绿茶言论受害者第一人便是与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的好兄弟胖子。
“小哥,胖子他让我去做饭,他语气好凶哦,有他这么一个兄弟,你好可怜。”
可能我的语气过于委屈,闷油瓶闻言像我走来,把我圈在了身后。
胖子拿着围裙,看我和闷油瓶一副连体婴儿的模样都被气笑了:“行,那我走?”
“小哥!你好厉害,小满哥居然这么听你的话,像我就不行了,我什么都做不好。”看着乖乖被闷油瓶剪毛的小满哥,我矫揉造作的说道。
闷油瓶揉了揉我的脑袋,把剪刀送到了我手里,他自己钳制着已经准备逃跑的小满哥,用眼神示意我剪。
我心里猛地一动,没有人不喜欢被偏爱珍视的感觉,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爱,我美滋滋的拿起了剪头,决定不辜负闷油瓶对我的信任。
当然,把小满哥剪成了地中海那就是后话了。
经过这两件事,我敏锐的察觉出闷油瓶不仅鉴别不出来绿茶,而且对绿茶毫无招架之力。
“我跟你说小哥是个直男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
“你也没好哪去。”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我白了他一眼,把他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归到嫉妒我有对象。
就当我打算进修一下我的茶技时,二叔的电话不请自来,说要来找我。
我和闷油瓶在一起这件事,我爸妈没什么意见,毕竟在他们眼里闷油瓶就是个高高瘦瘦的清俊小伙儿,人还特有礼貌。而二叔就不同了,他对闷油瓶可是知根知底,所以自然顾虑就多了。
他虽然极力反对,但我和闷油瓶不可能因为有人反对就分开,无论这个人是我二叔、爸妈亦或是张海客、张家,其实这一点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他这次来嘴上说要和我对账本,实际上应该是想来看看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闷油瓶这个封建大家长压榨欺负。
“小哥,二叔要来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然后把我关起来,以后你我再也见不了面。”我故意把情况说的很严重,想看看闷油瓶是什么反应。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
“小哥,我开开开开玩笑的,你先把刀放下,咱好好说好好说。”
闷油瓶看了看我,闷声道:“你会和他走吗?”
我看不得闷油瓶这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刚想回答让他放心,就听见门口一阵喧闹,我定睛一看,果然是二叔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二叔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见我和闷油瓶一副甜蜜蜜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冷哼。
好在胖子这个时候出来了,这种活络气氛他最拿手:“哎呀,二叔来了,快坐快坐,这茶可是知道您要来特意买的,您还不快坐下来尝尝。”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希望二叔知道它是我和闷油瓶参加村里情侣运动会第一名的奖品之后不会恼羞成怒。
二叔抿了口茶,眼神在我和闷油瓶身上扫了扫,最后停在了闷油瓶脸上。
“吴邪他是吴家的独苗苗,你和他在一起,会害的我们吴家绝后。”二叔沉声缓缓道。
我刚想出声反驳,就见闷油瓶轻声对我道:“吴邪,对不起,害的你没有孩子。”
“都怪我。”
鬼知道我现在的心情,闷油瓶的长相本就是清俊挂的,这时候愧疚神情带了十足的脆弱感,让人生出一种保护欲。
更何况这个人是闷油瓶,我对闷油瓶本身就有种保护欲,此时我的保护欲和男友力瞬间冲上云霄。
我把闷油瓶拽到了我的身后,沉声对二叔道:“二叔,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撒,欺负小哥算什么本事?”
“我和小哥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包办婚姻那一套早就被淘汰了。”
“如果二叔您是来拆散我和小哥的,那还请您回去吧,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闷油瓶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袖子:“吴邪,别这样……”
我顺势握住了闷油瓶的手,在二叔面前晃了晃,我本以为二叔会气极,没曾想他看了我们良久,然后轻叹了口气。
“你自己愿意就随你,到时候过的不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自己也相信闷油瓶,我们会过的很好的。
二叔走后,胖子就凑过来对我道:“你没有觉得小哥刚才怪怪的吗?”
我摇摇头:“没觉得啊,你不觉得小哥被二叔欺负得很惨吗?二叔真是的……”
胖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决定拒绝与我交流,可能怕被我传染变傻,他又凑到了闷油瓶面前:“小哥,你有没有觉得吴邪这两天怪怪的,比如说说话的方式?”
闷油瓶仔细的想了一下,最后和我一样摇了摇头。
胖子啧啧了两声,我略带挑衅了看了眼他,现在的我已经是茶里茶气小达人,怎么可能被轻松看出来。
就在我洋洋得意之时,我和闷油瓶的手机同时响了一下,我没太在意以为是垃圾广告,就在此时,我们俩的手机又同时响了一下。
胖子眯了眯眼睛,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夺走了我和闷油瓶的手机。
“哟嚯,可以啊你俩。”胖子笑得我心慌,他把我们俩的手机消息面调出来,发现最上面一条居然都是那个茶学群。
我瞪大了眼睛,闷油瓶也鲜有的露出来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加这个群?”这是我最疑惑的问题了,闷油瓶这种高岭之花冰清玉洁小仙男怎么可能会对绿茶感兴趣。
“瞎子说……”
“可以让你更喜欢我。”
救命,闷油瓶说出这句话对我的杀伤力瞬间upup,我刚想和闷油瓶去贴贴,就见胖子的大脸怼到了我俩面前。
“等等,你俩在一个群里用的一套模板学习就没有发现对方很茶吗?”
“胖子,你嫉妒我有对象就直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小哥他什么时候茶过?他要是茶了我会没察觉出来?”
闷油瓶也点了点头,显然也同意我所说的话:“吴邪也没有。”
“胖子啊,我知道你很寂寞,寂寞就去找个媳妇儿,我和小哥是绝对不会被你挑拨离间的。”
我说的大义凛然,胖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一定被我感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真伟大,奖励自己吸十分钟的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