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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非息

[灿白] 天真有邪 37 (完结)

*你没看错,是天真有邪,9012我填坑了,完结了。

*重组家庭继兄弟/灿白ONLY


“你的精灵从未停止爱你。”


37


边伯贤刚入职的时候就听公司的前辈说,既然成为设计师就要做好加班的觉悟。他不介意忙一些,但真当忙到每天只有画图和睡觉的时候,他才切实体会了什么叫社会人的艰辛。

十一月七日,冬季降临在首尔,冰霜爬上窗户,白雾吐于唇间,边伯贤从车库里走出来,快步走向家门。因为提前打了一声招呼,所以迎接他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边白宇缩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边伯贤也牢牢抱紧了弟弟,嗅着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味,终于感觉被治愈了。

每周挤出一点时间回家吃饭都已经是极限,而他好...

*你没看错,是天真有邪,9012我填坑了,完结了。

*重组家庭继兄弟/灿白ONLY


“你的精灵从未停止爱你。”



37

 

边伯贤刚入职的时候就听公司的前辈说,既然成为设计师就要做好加班的觉悟。他不介意忙一些,但真当忙到每天只有画图和睡觉的时候,他才切实体会了什么叫社会人的艰辛。

十一月七日,冬季降临在首尔,冰霜爬上窗户,白雾吐于唇间,边伯贤从车库里走出来,快步走向家门。因为提前打了一声招呼,所以迎接他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边白宇缩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边伯贤也牢牢抱紧了弟弟,嗅着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味,终于感觉被治愈了。

每周挤出一点时间回家吃饭都已经是极限,而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朴灿烈却不在。

边伯贤的视线在那张空着的椅子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很快心虚地移开。两位长辈应该没有注意到他心底涌现的小小失落,因为他们连声感叹,“你是不是瘦了?”“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啊?”

边父还说,“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所以那个人应该也在加班吧。边伯贤扒着碗里的饭,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美食和身边粘着他的白宇上面。虽然这么想对这小家伙有些不公平,但说实话,他喜欢边白宇的原因之一就是,他能在他的脸上看到朴灿烈小时候的影子。

白宇,永昼的意思。如果太阳不会落下就好了,他在小孩子纯真的大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光,像最天真的精灵一样。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想念此时不在场的人了。

 

朴灿烈有段时间没来边伯贤的公寓找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边伯贤已经进入忙碌期,正在赶一个deadline。除了挤出时间一起坐下来吃一份外卖之外,那天晚上他们连话都没说几句。边伯贤弄完稿子已经是午夜零点之后了,他一转眼看见朴灿烈和梦龙,一大一小两只犬类生物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不由地笑出声来,在那一瞬间所有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抱歉,我今天实在……”

“没关系。就这样看着你工作也挺好的。”

朴灿烈爽朗一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边伯贤没躲,如果这可以算是安慰和奖励的话,他愿意交付,更别提他接下来还会听见一句,“那我回家了。我爱你。”

朴灿烈那双眼睛,和少年时,童年时一样明亮。他拿起外套干脆地离开,真的只是想陪他忙完,而且他习惯了没有回应。

边伯贤张了张嘴,小声道了句晚安。

 

那时候街边还飘着落叶,现在都快到下雪的日子了。边伯贤哄边白宇睡着了才走,开车回去的途中接到了朴灿烈的电话,那人才知道他今晚回过家,不由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没打招呼,边伯贤用“不想影响你加班”这样真实的理由打断他的嘀咕。

两人的语气都是轻松的,若是现在他在倒车镜里看一下自己的脸,会发现疲惫的身体里依旧藏着能量,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爱意的出口。因为工作忙所以不能见面,但是还可以抽空讲电话听一听对方的声音,这在之前那四年里,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所以现在他很满足了。

“那我继续加班了。”

“好,辛苦了。”

朴灿烈这回连电话都说这么短,看起来真的很忙。但说出道别之后,两个人都没有挂电话。

那人低声笑起来,“在等什么呢?”

边伯贤连呼吸都轻了。

“没等什么。那我挂了。”

“我爱你。” 

低音炮响起,由车载音响放大,响彻边伯贤的整个脑海。

“今天也很爱你,晚安。”

朴灿烈挂掉了电话。

边伯贤打了下方向,把车停到了路边。他趴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长长地吐了出来。

 

而朴灿烈那么拼命工作,其实是为了挤出时间请年假。这件事边伯贤居然还是从吴世勋口中得知的。死亡忙碌期一过,边伯贤终于有了个完整双休,他坐在吴世勋工作的咖啡店里,惊讶地连咖啡杯都端不起来。

“钟仁告诉我的啊,” 吴世勋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哦呀你不知道?他要去日本来着。”

“去日本?”

吴世勋快速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说是去还愿。”

后来静静地坐在咖啡店里度过悠闲的午后时,边伯贤的耳边响起了海风的声音。他当然记得那个海边的神社,记得海里的吻,他无数次想回到那一天,可若是真回去了,他要许下的愿望也不会变。

愿我的精灵平安健康,爱得所爱。

后来他知道,朴灿烈跟他许了一摸一样的愿望,他们真同一对热恋中的人一般,说着希望彼此幸福的话,然后在彼此身上刻下了魔咒。

而实现这两个愿望,就差他一句话了。

 

周日晚上,朴灿烈总算出现,他买了新的花,手上还拎着电脑和一个塞满加班期换洗衣物的背包,整个人风尘仆仆,但又帅气浪漫得不像话。边伯贤给他打开门,迎面而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生日快到了。”

边伯贤接过他的包,觉得这人孩子气也可爱。

“我知道,没忘呢。”

“那你准备好礼物了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

“你先说说看。”

边伯贤挂着恬静的笑嗅了嗅花香,拆开包装纸,把白玫瑰插到花瓶里。朴灿烈跟在他后面,两人的体型差导致他很轻易就能抱住他,把他整个人收在怀里。

“你记不记得那一年你送了什么礼物给我?”

边伯贤耳根一热,“……不是不行,明天还要上班,不要太晚。”

“你想什么呢,我不是说那个。”

 朴灿烈挂在他背上,言词充满愉悦,不听话的手开始作怪。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边伯贤知道朴灿烈力气大,但是他不知道朴灿烈现在能单臂把他扛起来。他大叫了一声,蹬掉拖鞋,忍不住连声笑骂道,“你等一下,我花还没——朴灿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呀!!”

 

然后就是,吻,很多个。

吻像雪花一样轻软地落下来,湿润的,所以也像春雨。还像夏光,像秋月,他三百六十五天辗转反侧后终于陷入好眠。

身心都被紧密拥抱过后的餍足使得边伯贤缩在暖源里不愿睁眼,天地静谧一片,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晚安,然后还有那一句重复着的,说不腻也听不腻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一直,一直,从未停止过爱你。

 

连梦里都是这样的对话,但是回答的句子卡在嗓中,即使在心中默念过万遍,他还是说不出来。他知道那是一道难关,是一位心魔扼住他的喉咙。

梦里的精灵垂下眼睛,四岁到二十四岁的朴灿烈的面孔重叠在一起,他眼中的期许暗下来,边伯贤心疼得要命,他听他委屈地喃喃,“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的。”

“从前你都不说出来,到现在我也没听过那个答案。”

“我什么都不要,你送一句话给我吧。”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对吗?”

小小的灿烈在精灵玩偶服里,少年灿烈穿着淋满夏雨的球衣,青年灿烈把西装烫平,他们站在他身边,牵他的手,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唇,他们把能给的爱都给了。

“说给我听。”

“把心再给我一次吧。”

 

 

边伯贤醒来的时候天光刚亮,工作之后规律的生物钟让人一点办法没有,他茫然地坐起身,听着楼下传来梦龙的叫唤,还有朴灿烈跟它说话的声音。

他走下楼,朴灿烈正在做早餐,有一瞬间他几乎贴着对方的背抱了上去,但在咫尺的距离间,他猛地清醒,便错开胳膊作势去拿橱柜里的咖啡。

“还可以再睡半个小时的。”朴灿烈把煎蛋翻了个身,很熟练的样子,“你也太拼了,偶尔活得像个少爷一样也不是不行。”

“说什么呢。”

边伯贤走到桌前摸了摸花瓶,花已经被朴灿烈插好了,白玫瑰,十一朵。

“话说,我明天去日本。”

边伯贤顿了顿。他等着他说这件事来着,但是没想到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而要出行的日子也已经这么近了。

“哦,我听世勋他们说了。”

“嗯,所以……”

 

朴灿烈咔哒一声关了煤气,然后转过脸来看他。

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出这话,他面容英俊,笑眼平和。

 

“我要走啦。”

“然后这次走了以后,就不回来了。”

 

边伯贤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试图辨别自己是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无法理解朴灿烈话里的意思,这跟他听说的不一样啊。

他抬起眼,有些呆愣地望着他,“什么?”

 

“我说,我要去日本了,走了就不回来了,长期离开的意思。”

 

太阳不要落下就好了。

 

边伯贤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强装镇定地问,“我理解字面意思了,我是问——”

 

“你现在知道要问了啊?”

朴灿烈看向他的目光里有好多无奈,无奈但又不是抱怨,那里还是温温柔柔的东西。

“就算看见我不在家,也不敢问一句我为什么不回来,也不会主动找我。”

“就算知道我要去日本,也不问时间和目的,总是等着我主动来说。”

“没关系,边伯贤,你可以仗着我爱你所以这样,但是我要走了。”

“我留在这里,你犹豫害怕,爸妈也不安心,我自己过得也不舒服,所以我要走了。”

“我申请了调职,上个月就办好了手续和签证。你从不在家里过问我,所以他们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说,反正我会告诉你。”

朴灿烈坦然地,温情地,残忍地摊了摊手。

“嗯,现在我告诉你了。”

 

边伯贤的手指死死地绞在一起。

 

“啊,还有个东西要给你。”

朴灿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边伯贤模模糊糊地看见,那是一个笔记本,学生时代无比常见,毫无亮点的那种。

“这次你会好好保存,不会烧掉了吧?”

 

边伯贤翻开它,第一页少年用铅笔写了四个字母,SWAN。

往后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手稿,五线谱画的很直,音符却歪歪扭扭。谱写曲子的间隙里还有一些零碎的词句,大概是编曲者作业时脑中闪过的一道转瞬即逝的极光。

词句很容易看懂。

 

好瘦啊。

好像很怕冷。

适合穿白色。

今天又是白色。

凭什么瞪我啊。

其实还蛮可爱的。

边伯贤。

 

边伯贤。

边伯贤。

边伯贤。

 

生日快乐。

永远快乐。

 

而这个朴灿烈希望永远快乐的边伯贤,现在心碎得跟他的眼泪一样,因为他翻到了最后一页,钢笔写的字,凸显了和铅笔字迹不同的时空。

 

你的精灵从未停止爱你。

 

“你哭什么啊。”

 朴灿烈抽了两张纸给他,边伯贤没接,结果他拿那两张纸去擦了自己的精灵眼睛。

 

“灿烈,我……对不起。”

 

“别道歉,你不欠我。”朴灿烈吸了吸鼻子,转身把早饭端上桌,就像他们真的在说一个平常天气的话题。“等你下好决定,就来找我吧。”

“如果不来,我也会一直等你。”

 

吃完早餐,朴灿烈就走了。如同之前在这个屋子里上演的每一次告别,平凡到好像他们随时可以再见面。或许他就是在传递这样的讯息,只要你愿意,那我们就是可以随时再见,没有多难,距离不是问题。你努力跨过那段仅剩的距离之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像是十七岁夏天做的梦一样,像是那年烟火下许的愿望一样。

我们永远不分开。

十七岁的边伯贤觉得朴灿烈迷人又狠心,二十三岁的边伯贤依旧这么觉得。果然爱不是免死金牌,朴灿烈是有脾气的,边伯贤犹犹豫豫做不了选择,那朴灿烈就愿意狠心一点。

这次终于是他走了,边伯贤成为了被留下的那一个。

边伯贤终于知道被留下的人有多难过了。

 

 

 

朴灿烈走的那天,天气预报说有雪,但最后没有下雪,天下起了雨。

又是雨天。

边伯贤早晨起来听到雨声,恍惚间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清醒后又觉得合适,没有更合适的天气了。他们相爱的时候就是在雨天,来来回回都在雨里穿行。凉薄的,湿润的,清澈的,爱就像雨一样。

他照常去公司上班,没有去机场送行,两人和往常一样以短信联络。有一二个知情人不放心,金钟大,吴世勋,拐弯抹角来找他说话,但他其实没事,除了难过以外一点事都没有。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会寻死觅活,朴灿烈用大半年的时间治好了他的病症,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神经质了,他能察觉到别人的爱,他依旧觉得这个世界很美。朴灿烈也是清楚他已经差不多被治愈,身边还有这么些人,所以才放心离开的吧。

边伯贤下班以后回了本家,父亲亲自打电话来约他吃饭,他很平静地回去了。一进家门三双眼睛都盯着他,他什么都没说,抱起边白宇亲了亲他的脸颊。不知道一顿饭的时间足不足够让这二位长辈放心,反正他不会装作特别开朗,也不会装作难过到想自杀,他只是表现得一如他自己。

 

就这样就很好了。

 

怎么回事,朴灿烈一走,边伯贤反而觉得更清醒了,从未有过的清醒。

这也是你预料到的吗?

边伯贤在窗户的雾气上写下给精灵的话。

I

MISS

U

 

I

LOVE

YOU

 

“哥哥,这是什么?”

“这个是我想你,我爱你的意思。”

 

边伯贤抱着边白宇,坐在落地窗边看雪。他一字一句地教着小精灵说话,一遍一遍重复,所以说了很多遍。

“我想你。”

“我爱你。”

边白宇眨巴眨巴大眼睛,突然欢呼一句,“窝也耐你!”

边伯贤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嗯,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朴妈妈端来了牛奶给边白宇喝,边伯贤把男孩儿交到她手中,忍不住夸赞,“白宇学说话比别的孩子要快呢,真聪明。”

“是啊。”温婉的妇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毕竟这是我和你父亲的孩子。”

这个说法好像有一点奇怪,但是边伯贤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点奇怪。女人都心软,他默着没说话,她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来年春天的时候,去日本看看樱花吧。”

她这么说着。

 

 

边伯贤后来把这个片段讲给了吴世勋听,那个时候冬天已经快过完,吴世勋弯着眼睛笑他笨,边伯贤骂他没大没小,但也想听听这个通透的孩子怎么说。

结果吴世勋说,“所以嘛,我就说你们也没有那么难。这是让步的意思啊。边白宇是你爸爸和他妈妈的孩子,现在这个家庭已经很完整了,有了新的血脉延续下去,我觉得从决定要这个孩子到他出生开始,他们就已经在让步了。”

 

“还说你不笨,哼。”吴世勋晃了晃酒杯里的冰块,“你就不能相信,你已经被原谅了吗?”

 

边伯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他自朴灿烈向他告别以来,最被撼动的一天。而其实他也不是想不到这个隐喻,他只是不愿意去想。真当这话被说出来,他觉得压了他好多年的高墙终于倒塌。

 

——你早就被原谅了。

 

吧台前的边伯贤垂下的眼睛又抬起,一双下垂眼里闪着澄澈的光,那不如少年心气单薄直接,而是如一杯美酒一样香醇动人。

他不哭也不欢庆,只是抬起杯子跟吴世勋的碰了碰。

 

 

四月樱花开的时候,边伯贤拖着行李箱坐上了新干线。他在路途中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光正好,他只觉得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他拿着地图,用磕磕绊绊的日语问了路,帆布鞋踩上石阶,散落的花瓣被风扬起,吻过他的裤脚。他在网上搜到,这附近有外籍人开了家咖啡店,以精灵为主题,店长超级帅,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有人说店长就是仙子下凡,因为那眼睛和耳朵,分明就长得跟精灵一样。

女孩子们可爱的发言看得边伯贤勾起了嘴角。他一步一步走上长坡,远远地看见了店的招牌,大眼睛的普莫正在朝他笑。

他把行李推进了店门后就走不动路了,因为店里排队的人太多了。他乖乖从队尾开始排队,直到排到了传说中的店长面前。

“请问,”他说,“这里缺打工的吗?”

听到这声音的人呆住了,而边伯贤还在慢悠悠地,天真地问,“难办了,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你愿意收留我吗?”

 

朴灿烈懵在那里,可能因为太过惊喜,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你——”

 

“我什么我。”

边伯贤看他这样觉得可爱,便凑近了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要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啊。”

 

“我也一直,一直,一直都爱你,永远爱你。”

 

 


后来。 

精灵带他回家了。

 

——全文完——





后记


首先对不起让大家等了一年。


我没记错的话这篇连载断了不止一次,我没有细看时间,但是修订的时候通读一遍能明显感觉到前前后后笔触上的变化。2018是对我来说非常难的一年,毕业,家庭,工作,多路压力一齐爆发,我的精神状态非常差,想法一直在变,所以逃离开来,搁浅了很多事情,这篇文只是被放下的其中之一。

好在现在我都回来整理了它们,能写完真是太好了,我可能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庆幸。


我也有一种,什么愿望实现了的感觉。


故事是按照最早我就定下的结局写的,通读一遍之后发现其实就只剩一个结尾了。无处安放的两颗心最终一起回家了,十七岁的雨季不是永恒,没有不会凋谢的玫瑰,但是可以有永远传唱下去的歌。


可能会做成少量实体纪念一下,想要的到wb评论吧,laji那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