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洋灵】爸爸的朋友
好久没有搞一发完了
请无视年龄差
嘿嘿嘿
攻略向
ooc
——————————————
灵超的爸爸是岳明辉。
岳明辉的朋友是李振洋。
“把小肚肚露出来。对,衣服掀开。”
李振洋把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冰凉的小铁块扣在皮肤上,让灵超不禁打了个激灵。
李振洋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灵超撅着小嘴,没有说话。
如果是个几岁的小孩儿听了这话可能还会挺高兴,然而他已经16岁了。正是叛逆的年纪,最不乐意从别人嘴里听到小孩儿,乖,可爱这些幼稚的词汇。像一个个粘乎乎的标签贴在身上,拿下来,还留下脏兮兮的胶水。
尤其是,这话从李振洋嘴里说出来。
他得承认,他喜欢李振洋。不是小孩儿对父母...
好久没有搞一发完了
请无视年龄差
嘿嘿嘿
攻略向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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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超的爸爸是岳明辉。
岳明辉的朋友是李振洋。
“把小肚肚露出来。对,衣服掀开。”
李振洋把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冰凉的小铁块扣在皮肤上,让灵超不禁打了个激灵。
李振洋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灵超撅着小嘴,没有说话。
如果是个几岁的小孩儿听了这话可能还会挺高兴,然而他已经16岁了。正是叛逆的年纪,最不乐意从别人嘴里听到小孩儿,乖,可爱这些幼稚的词汇。像一个个粘乎乎的标签贴在身上,拿下来,还留下脏兮兮的胶水。
尤其是,这话从李振洋嘴里说出来。
他得承认,他喜欢李振洋。不是小孩儿对父母的那种依赖,更不是弟弟对哥哥,或者叔叔,那种亲近。而是情侣的那种喜欢,想粘在一起亲亲热热的说话,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
可惜,李振洋并不清楚他这些想法。估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灵超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在他的眼里,灵超,只是朋友家的小孩儿。
李振洋摘下听诊器,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小肚皮,又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才开始在记录纸上写听诊记录。
“接下来我们得检查血常规,需要抽血。”
岳明辉在旁边搭腔道:“饿着肚子呢,等会检查完了这项我先带宝宝去吃早点。你先去忙别的。”
岳明辉是大学教授,和小恋人卜凡在两年前领养了灵超。福利院的伙食不太好,灵超年纪又大,不好和小的争,饥一顿饱一顿。营养跟不上,灵超长的瘦瘦小小,只余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岳明辉是个心善的,打从领养了就开始娇惯着。好吃好喝待着,青春期教育,睡前故事,课后辅导样样亲力亲为。灵超也很给面子,像颗小春笋般一天一个样儿。长个儿太快难免带来了生长痛,李振洋便嘱咐他抽时间带灵超做一个全身体检。
“抽血会有点痛,别哭啊。”
“我才不会哭呢。”
李振洋刮了下他的小鼻子。
撕开采血管包装袋的一瞬间,灵超的眼神就开始躲闪。他挺怕疼的,李振洋十分清楚。
岳明辉正巧接了电话。
采血室只剩下他与灵超。
他扁着小嘴,大眼睛湿漉漉的,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李振洋有些心疼,只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来宝宝。哥哥抱着。”
灵超乖乖坐上他的大腿,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递过一只细细的胳膊。
李振洋把止血带系好,抓着他的小手拍了拍:“一点也不疼,上次你不是说,自己长大了,什么都不怕了。”
灵超闷闷的说:“谁说我怕了,快抽。”
针头扎进去的一瞬间,灵超还是不自觉颤抖。李振洋牢牢圈着他,鲜红的血液顺着导血管流出来,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直到采血完成,岳明辉的电话才打完。他帮灵超按着小棉棒,有些愧疚的说:“洋洋,你还得帮我带两天。今天晚上的飞机,去加拿大。卜凡在剧组回不来。”
李振洋翻了个白眼:“托你的福,我都快成专业奶爸了。”
岳明辉:“得嘞兄弟,上次你不说想认识我们学校那谁,下午就把微信给你要到。”
李振洋:“免了,成天给你奶娃,我还能有精力去搞对象?”
灵超支楞着耳朵,本来疼痛就让他有些情绪低落,听到李振洋这话,更郁闷了。
我就那么招人烦?
“不用啦!我自己在家能行,不用麻烦洋洋哥哥。”
灵超抢过棉棒,赌气似的按了两下针孔。
岳明辉瞪了李振洋一眼,又对灵超说:“别耍小脾气,乖乖听话。爸爸给你带礼物。”
灵超撅着嘴。他想听李振洋哄哄他。
果不其然,没过一分钟,李振洋就投降:“行吧~怕了你了。待会去我办公室写作业,下了班带你吃麦当劳。”
岳明辉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吃什么麦当劳!不行!”
李振洋:“反正是我带。”
结果麦当劳真的没吃成。灵超一个人坐在李振洋的办公室吃外卖。外卖是护士姐姐给定的,李振洋下午接了一台手术,打从进去就还没出来。
灵超把菜里的肥肉和青椒挑到一边,索然无味的扒了两口米饭。
李振洋的办公桌乱七八糟的。只有一摞材料是整整齐齐码在桌角的。笔筒,水杯,绿植,照片还有一些小物件,杂乱无序。
抽屉也没有上锁。灵超熟门熟路地摸出一盒巧克力,拆了包装往嘴里塞。
七夕刚过,明恋,暗恋李振洋的那些女护士送了不少糖果给他,李振洋分不清都是谁送的,退都没法退,只能胡乱塞在抽屉里。要不是灵超喜欢吃糖,指不定得放到什么时候呢。
作业都写完了,饭也吃完了。灵超百无聊赖的在他办公室溜达。
衣柜里放着一件替换的白大褂。灵超心痒痒的。
他刚刚被领养不久犯了阑尾炎,疼的死去活来。凌晨一点多,岳明辉把他抱到了李振洋面前。那是他第一次见他。李振洋就穿着这件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温温柔柔地给他检查做手术。
他伸手把那白大褂取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衣服又长又肥,可灵超还挺美。
像被李振洋抱着,安全又满足。
“宝宝,”李振洋推门进来就看见灵超甩着袖子蹦蹦跳跳:“……”
灵超立马站好,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冷么?”
灵超大眼睛心虚地眨巴了两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把衣服脱了下来,问:“手术做完了么?”
李振洋接过衣服挂好,又把身上穿的也脱了下来:“完事儿了。收拾东西,咱回家。”
灵超问:“可是你还没有吃晚饭。”
李振洋手脚麻利地换了衣服,拎着他的书包说:“不吃了,回家睡觉去。你晚上吃饱了么?”
灵超啊了一声,避开了这个问题,说:“回家吧。”
李振洋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头:“再去吃点东西,想吃什么?汉堡还是pizza?可乐就别喝了,腐蚀牙齿。”
灵超笑着拉上他的手,乖乖说:“都行。”
李振洋的副驾驶是灵超的专属座椅。车前贴着不少英文单词,还有几张漫威英雄的贴纸。抽屉里放着MM豆和大白兔奶糖。座位上放着个大白鹅的靠枕。
无论谁坐这个位置,动了他的东西,灵超都会发现。
领地意识非常强。
李振洋帮他扣好安全带,启动车子。
灵超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哪个爸爸?”李振洋问:“凡子估计十天半个月,老岳,怎么不得一个礼拜。”
“哦~”灵超扯了扯鹅的脖子:“那,你明天轮休么?”
李振洋笑着问他:“怎么了?想出去玩?”
灵超:“语文老师留了一篇作文,是写小动物的。我想去动物园。”
李振洋摸了摸他的头发:“行,但是咱俩得打个商量,下午去行不行?上午让哥哥睡个懒觉。”
李振洋非常爱睡觉。
灵超深有体会。
果不其然,吃完饭回到家,李振洋澡都懒得洗,直接卧倒在了沙发上。
灵超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睡着了。
李振洋五官立体。鼻梁又高又挺,嘴唇略厚。
灵超跪趴在沙发前着迷地看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能做自己叔叔的人感兴趣。
他今年16,李振洋已经30了。
也许是因为正在他感情懵懂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卜岳夫夫的墙角。也许是因为李振洋每次摸他头发的时候太过温柔的眼神。当李振洋第一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上爸爸的朋友了。
他小心翼翼的凑近李振洋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温热的呼吸交缠。灵超的脸红彤彤的。
他也不是第一次偷亲李振洋。他和李振洋睡一张床。每次都是强忍着睡意用手指撑着眼皮等李振洋睡着后偷偷亲。
有时候是脸颊。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嘴唇。
李振洋从来没有发现过。
灵超退回安全距离,轻轻推了推他:“洋哥,洗澡去。”
李振洋眼皮要睁不睁,勾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说:“来,伺候哥哥洗澡。”
灵超:“搓背么?”
李振洋勾着嘴唇笑了:“宝宝真孝顺,没白疼你。”
灵超:……
“你困了先睡觉去,”李振洋终于转醒,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发,又说:“不行,先去吹头发。”
灵超偏不,故意顶着一头湿发坐在电视前面挖冰淇淋吃。
李振洋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唠唠叨叨去找吹风机。
“我真是欠你的。你不是岳明辉祖宗,是我祖宗。”
灵超得得瑟瑟地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他嘴边:“哥哥吃。”
你要是能受的了这么一个新鲜出浴的萌呼呼的小美人撒娇,我服你。
吹完头发,灵超胳膊一张搂住李振洋的脖子,双腿箍上他的腰,让他把自己抱上床。
睡吧,睡吧,希望你的梦里有个我。
或者,你的梦里,迟早会有个我。
【嘉闻】跟暗恋的人一起穿越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续1
#玩票性质连载,随时掉落
#cp主36,篇末有提名调查
2.1
夏之光也穿过来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宫里的那个大型联欢晚会总算是不用愁了。
原因很简单:舞担来了。
管你是三省六部还是东厂西厂,每天清晨七点准时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几百人齐齐在大殿前边儿的空地上排舞,提前排出了春节的氛围。...
#玩票性质连载,随时掉落
#cp主36,篇末有提名调查
2.1
夏之光也穿过来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宫里的那个大型联欢晚会总算是不用愁了。
原因很简单:舞担来了。
管你是三省六部还是东厂西厂,每天清晨七点准时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几百人齐齐在大殿前边儿的空地上排舞,提前排出了春节的氛围。
夏之光本人就活力满满站在队伍的最前边儿身体力行地教学:“来,一哒二哒三哒四踢!换一边一样的哈再来一次——”
一跳一个上午。
底下百官早就传疯了:夏将军远征多年西域凯旋,带来制敌劲曲,文体两开花名副其实。
焉栩嘉第n个被自己组合的歌吵醒的清晨,眯着眼睛站在大殿上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百人蹦迪场面。
太屈才了。这要把夏之光搁欧洲,极大程度上能促进文艺复兴。
他大发善心下去巡了一圈儿把夏之光带走,顺带解救了一堆跳得呼哧带喘的文官。
“先别跳了,来分享下角色卡。”他说。
翟潇闻还没睡醒也被他拎过来旁听,他们仨随便找了个凉亭。
“你看看,我平时怎么说来着?”夏之光指着桌上的簪子教育他俩,“百因必有果!让你俩别买别买,谁也拦不住,这下好了,到哪儿了都不知道吧?”
焉栩嘉生硬岔开话题:“听他们传,你是将军?”
“大概吧,”夏之光撑着头凑近他跟翟潇闻,显然有更想确认的八卦,“听他们传,你俩复婚了?”
下一秒翟潇闻被茶水呛得声嘶力竭咳了起来。
“你不是驻守边疆多年吗刚回来消息怎么这么灵通?”焉栩嘉还在倔强地转移话题。
“啊,”夏之光一愣,“这是第几年来着?”
焉栩嘉叫旁边人拿来国历年号说了个数,夏之光的神情微妙起来。
“那不对啊,”他说,“应该没我什么事儿吧?”
“没你事儿你天天早上在我寝殿外面掷地有声的炸裂?”
“不是,”夏之光说,“因为按这个年历,我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2.2
翟潇闻和焉栩嘉不动声色地向后坐了坐。
夏之光:“没必要哈。我也是之前穿回去看史料才发现的,这个将军好像就是在十年前战死沙场。”
“不对啊,”翟潇闻伸手去拉他,还能感受到人体温,“那你现在是?”
“一,这边的时间线是乱的,”焉栩嘉抢答之余拨开人手,“二,你是从这个空间的十年前穿过来的,就是你还活着的时候。你穿了两次。”
“怎么又是十年……”翟潇闻喃喃,“也不是我说你,你做到这么大个官,怎么连个墓志铭什么都没有?”
何止是没有立碑,就像边疆的风沙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城里百姓官员都无人知晓这件事。
“因为有忌讳的地方吧,”焉栩嘉从怀里掏出封密函扔桌上,“好像是被一队人马夜袭了,一场大仗,上面说,你叛国。”
他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他们凑一起读完,夏之光愁眉苦脸:“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角色卡这么曲折吗?还是你们都是?”
翟潇闻:“被打入冷宫十年最后不知道上吊还是投井还即将在联欢会上被迫跳舞的贵妃坐在你面前。”
焉栩嘉:“除了坐轿子之外没有任何活得像皇帝的地方跟人吵了个十年的架并因此晚景凄凉还每天都要被吵醒的皇帝也坐在你面前。”
夏之光:“谢谢,我选谋反,谋反真好。”
他们本来就没有记忆,因此更像是在玩剧本杀,几天后的晚会自然也轻松搞定:翟潇闻的节目变成夏之光上场跳舞,他在旁边伴唱《大鱼》。
于是全宫震惊地发现,这位娘娘不仅在传闻中跳舞好,唱歌也挺不错。
紧接着全宫更加震惊地目睹了这位娘娘对皇上颐指气使的场面。
尽管翟潇闻只是在晚宴上坐到焉栩嘉旁边随意地搭着他的肩并说了句:“哎帮我夹一下那块烤鸭。”
但在底下人眼里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忌啊!
而且皇上不光帮他夹了,还随手拿纸帮他擦了嘴!
底下一众嫔妃宫女三观崩塌地吃完了晚餐作鸟兽散,焉栩嘉算了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该穿回去,就移步未央宫就寝。
自从发生了夏之光事件,他跟翟潇闻就再也不敢马虎,簪子随身,夏之光必须跟着他们一块睡,保持步调一致。
他们倒是还好,只是苦了在寝殿里专门记载皇帝房事的起居官们。
于是深夜十二点的未央宫常常在皇上贵妃就寝后出现如下对话。
“现在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是夏将军吗?”
“……是的,大人。”
“……他现在是躺到了皇上和贵妃娘娘的旁边吗?”
“……是的,大人。”
“……我还要继续记吗?”
“……”
焉栩嘉原本已经快睡着了,突然又听见些很细碎的声音传过来,夹杂着轻柔的嗓音,好像夏天挂在海边门廊上的风铃。
声音说:“陛下,夏将军一腔热血,至忠至诚,数年前沙场一夜,绝无叛国之意。”
他想说我知道,可发不出声音。
声音又说:“陛下,那背叛你的,会是谁?”
他在那一瞬像是抓到了一些久远的记忆,但很快又被打散,沉入梦中。
2.a
夏之光被残忍剥夺被子时还在睡梦中,他眼罩都没摘就放狠话:“谁?谁抢了本将军的被?来人!给我抓去跳十遍谁都别吝啬!”
刘也下楼时已经一脸平静:“苹果房又疯了一个。”
赵让路过并表达敬佩:“之光各各睡觉也不忘练舞啊。”
“他那何止是练舞,”焉栩嘉长了教训提前起床已经坐在桌边吃早饭,“那已经快发展成一种刑罚了。”
“对,”翟潇闻端着盘面包坐他身边振振有词,“值得被载入史册,宫里眼看就要从三省六部变成七部,多一个舞蹈部。”
听了他们全程对话的赵让一脸懵懂,刘也复杂地扫了眼他们去招呼赵让吃饭,吃完就赶紧上车赶行程。
翟潇闻被他这么一说看了眼表,才想起自己也有行程,匆匆忙忙把簪子搁包里以防万一就放下面包起身。
他站起来的时候被焉栩嘉拉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着,想我啊?”
他是按照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说出口才发现这句话很暧昧。
旁边的刘也深吸一口气拽走了赵让:“我天哪我吃不下去了。”
怪只怪他们穿过去那个语境太让人混淆,他又扯了扯嘴角跟人说了句晚上见就也跟着出门。
焉栩嘉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拿过手边冷掉的煎蛋机械地嚼了嚼,没两口就被人把盘子撤下去。
刚打了杯果汁出来的赵磊拿着盘子一脸震惊:“你真能吃下去啊这洛洛做的,刚他们都说太咸了……”
此刻焉栩嘉正神色疲惫地紧急灌水:“尝出来了。”
“不过嘉哥进度很快嘛,都同床共枕了。”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你信吗,”焉栩嘉随着惯性挥了挥手,末了附赠一句,“退下吧。”
“?”
正帮他倒水的赵磊手一顿:“你再说一次?”
那边翟潇闻并没有感应到他即将经历的磨难,翟潇闻又在赶行程的路上孜孜不倦地考古。
据他从那个博物馆的簪子简介底下跳到的某链接来看,他穿过去的翟氏家大业大,祖上功勋卓著,派他入宫做妃名正言顺。而且貌似和皇上青梅竹马,亲密无隙,明明就是个标准爱情故事。
又是怎么走向这么彻底的be呢,翟潇闻看着图片上巨大的府邸头疼。
2-梦
这次是无数飞散的火星。
他所到之处白雪皑皑,空中飘着淡淡的铁锈气息,分不清他踩在雪上还是绵软的尸首上。
越过无数断臂残肢,他看见了夏之光。
那人盔甲上沾着血污,很努力地从胸前拿出一封信去递给他,雪水从薄薄纸片上化开,他接过去,十指连心一片寒冷。
“帮我交给他吧,”夏之光跟他笑,“小翟,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他。”
他盯着信纸上的蟒图样,只感受到一种难过。
“不要,”他说,“我们一起回去,我们回去就好了。”
夏之光只是跟他笑。
他想给人止血,但撕开那些衣服,他找不到伤口,眼里都是红色。
他一直固执地重复:“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夏之光小声地跟他说,对了,小翟,你以后睡不着的时候,不要再翻到屋顶上看星星了。
他没有这一个时代的记忆,本来不应该连做梦都这么痛,但他还是问夏之光,为什么?
夏之光说:“以后没有我,你要怎么从屋顶上翻下来啊?”
那一刻他终于在雪地里哭出来,没有人回应的哭声飘了很远。他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那封信,是夏之光最后的东西。
后来他骑马,寒冬腊月赶了十天的路回都城,进了城门直接晕在了城墙底下,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宫,焉栩嘉坐在他床边。
他想说好多,想说夏之光绝不会叛国,想说十多年的情分换不来你网开一面留一条生路吗。
但他只说了:“你派兵过去的时候,马上就是除夕了。”
焉栩嘉停了一下说,我没有。
他也不再争辩,问焉栩嘉,信呢?
焉栩嘉说,我烧了。
他一下慌了,下床四顾就要去翻门口的炭火,在他的手摸到那些滚烫的炭和纸屑时,好像有些东西也在他们之间彻底地断掉了。
2.b
“小翟?”
翟潇闻终于从梦里哭醒,睁开眼发现夏之光正站他面前,跟他说我们到了。
“这是哪儿?”他头还是晕的。
“练习室啊,我们刚拍完广告要回来练习,你赶紧啊别哭了真不知道梦见啥了……”
他拿纸去擦眼泪:“呜……焉栩嘉……太缺德了……”
他一把抱住夏之光开始控诉:“你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我梦见你在雪地里快不行了……”
夏之光一脸严肃打断他:“这不能成为你逃避练舞的理由,赶紧下车吧。”
他最终还是进了练习室,自己找了个角落对着镜子,挨得离焉栩嘉很远。搞的焉栩嘉一头雾水,只能跟夏之光通信。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刚哭醒了,然后一路都在骂你。”
“……那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他当机立断起身去逼问翟潇闻,问了半天得到含糊的解释他们差了封信,焉栩嘉看着人泛红的眼角咬咬牙。
“不就是封信吗?什么事儿啊今天晚上回去找不行吗?万一没烧呢?”
2.3
翟潇闻在御花园忧郁地垂钓。
虽说他们本意是找信,但焉栩嘉一穿过来就被宫里上书建议选妃,那人一向没什么主意,此刻估计正被一帮大臣围着忙的要命。
“骗子!”翟潇闻愤怒地把咬钩的鱼甩上岸。
一旁的公公一脸沉痛:“……这已经是娘娘这个月钓的第58条锦鲤了。”
旁边的宫女也颇为担忧:“再这样下去,锦鲤就要灭绝了。”
“你们家娘娘平时就没有别的娱乐活动吗?”
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宫女,她赶着两步凑到翟潇闻身边使眼色:“娘娘,咱们好久没去昭阳殿了!”
昭阳殿?翟潇闻眯着眼睛放线:“那是哪?”
“哎呀!娘娘,”宫女颇为羞涩地轻轻撞了他一下,“昭阳殿嘛!”
这一撞倒是撞出了翟潇闻的思路:“你是说……王爷府?”
他最近流言蜚语听得不少,据说翟贵妃和皇上闹掰之后就经常去找王爷,二人似乎也是从小长大,私交甚密。
“我的男二是不是要上线了?”他开心地把鱼竿一扔,“走啊现在就去!”
好巧不巧,他前脚刚踏进王爷府,看着那一身华袍的秀气背影还没想好开场白,后脚焉栩嘉就跟了进来。
“你不在宫里呆着出来乱跑什么?”
听听这愤怒的低音,这质问的语气。
翟潇闻洋洋得意:“我乐意!”
他灵机一动就从后面扑过去死死抱着王爷的腰,在焉栩嘉铁青的脸色下如鱼得水地自由发挥。他想,反正既然他跟王爷关系好,那放肆点也无所谓。
“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嘤嘤——”
他嘤不出来了。
他扑过去才发现,王爷身形比他还小一圈,谁抱谁都不好说。
焉栩嘉也随着他的动作愣住了。
在他俩统统僵化的时候,何洛洛转过身一脸兴奋:“咱们终于接到古装剧了?”
tbc.
对不起小翟……来的不是男二是女二……估计暂时穿过来的就是2346这四个,大家可以再提名想看的,最好是再来两个,然后最好是一对……或者能跟42凑的,没有的话我就把提及次数最高的两个人拉郎了
btw下次这篇的更新时间估计是下周末吧
平安夜和圣诞节一起过
乱写
接受批评 勿上升
昨天平安夜,翟潇闻睡起来的时候中午了,刚准备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就看见张颜齐在厨房,“你干嘛呢张颜齐?周震南呢?” “我给周震南准备午餐,他还没有睡醒,我做完了再去喊他起床。”翟潇闻送了张颜齐一个白眼之后就想着去找任豪,可是突然想起来任豪有工作,不在家里。
吃过午饭后张颜齐送周震南各种礼物,什么指甲油,墨镜,包之类的。周震南嘴上说不喜欢,嫌弃礼物又土又难看,但还是拿着礼物给每个人炫耀了一圈。周震南还给张颜齐烫了头发,涂了指甲。
翟潇闻自己对类似的节日没有非过不可的态度,但...
乱写
接受批评 勿上升
昨天平安夜,翟潇闻睡起来的时候中午了,刚准备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就看见张颜齐在厨房,“你干嘛呢张颜齐?周震南呢?” “我给周震南准备午餐,他还没有睡醒,我做完了再去喊他起床。”翟潇闻送了张颜齐一个白眼之后就想着去找任豪,可是突然想起来任豪有工作,不在家里。
吃过午饭后张颜齐送周震南各种礼物,什么指甲油,墨镜,包之类的。周震南嘴上说不喜欢,嫌弃礼物又土又难看,但还是拿着礼物给每个人炫耀了一圈。周震南还给张颜齐烫了头发,涂了指甲。
翟潇闻自己对类似的节日没有非过不可的态度,但有时间的情况下还是喜欢凑凑热闹的。看着张颜齐和周震南这么高调,而自己从早到中午只收到了任豪的两条微信:一条告诉他自己有工作,可能很晚才能回去;另一条就是祝他平安夜快乐。翟潇闻也没心情回,索性不管了。
晚上翟潇闻在微博上发出自己之前准备的唱歌视频,算是给大家的平安夜祝福。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他躺在房间里,想着等任豪下班可以陪他吃晚饭。可是等了很长时间,收到了妈妈的视频,来自朋友的祝福,就是没有任先生的任何消息,他心情有些不好,但觉得因为这些小事跟任豪生气的话显得有点无理取闹,就只能跟自己生闷气。
任豪刚下班就马上赶回来布置房间,装饰圣诞树,给翟潇闻包装礼物,为了不让翟潇闻发现自己回来,他拜托夏之光拖住翟潇闻。
现在夏之光明显感觉到翟潇闻心情很不好,搞得房间里气压都很低,就连水泥都很会看脸色的悄悄一声不叫。夏之光不能让翟潇闻睡着,就跟他拍照、拍抖音、抱着水泥玩,但翟潇闻只是配合着夏之光笑,并不是真正的开心。
任豪这边状况百出,刚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彩灯不亮,是坏的,自己又出门买了彩灯,回来之后已经很迟了,晚上大家说一起吃夜宵,任豪刚好装作刚回来的样子,翟潇闻看见任豪回来了很开心,迎上去要和任豪说话,可任豪不能让他看见自己手里的彩灯,就应付了翟潇闻两句赶紧回房间了。这让翟潇闻很郁闷,自己今天想了他一天,结果人家回来啥反应都没有,还对自己爱搭不理的。
任豪弄好一切东西后就去和大家一起吃东西了,但从头到尾都只字未提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事情,他给翟潇闻夹的菜,翟潇闻也没心情吃,翟潇闻心想“我心中酸楚有谁能懂,堂堂帅哥今天竟然被队友秀恩爱秀到自闭。”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张颜齐叫上除去任豪和翟潇闻之外的所有人去打游戏了,翟潇闻还在生气,也不想和任豪说话就转身要回房间睡觉。任豪知道自家老婆心情不好,“去我房间睡吧,我想和你一起睡。”翟潇闻刚想拒绝就被任豪直接拉上去了,任豪边走边说“别生气了,今天真的太忙了。”翟潇闻并不想听他说话,推门进去后被眼前的场景怔住,他当然没想到房间里有他和任豪的照片,有圣诞树,还有各种礼物。。。当然还有几位队友。翟潇闻看见这些再回头看看正在看着自己的任豪,有些不好意思。
但对面几位队友中笑得最开心的两位就是今天的秀恩爱 “标杆”。周震南看着翟潇闻不好意思的笑容说“我们俩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专门气你的,当然这个想法是你家老板想出来的,还说这样你会对今天印象更深刻。”张颜齐接着说道:“我们也搞不懂你家豪总怎么想的,但你要是有怨气可不能怪我和南南啊。”夏之光走到前面说:“我才是最难的好嘛,被小翟的低气压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翟潇闻笑着 “骂”夏之光,大家说完之后就打打闹闹的散了。
任豪看着翟潇闻说:“我不想多说什么,但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虽然迟了点,但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翟潇闻今天的怨气早已经烟消云散,对着任豪笑着点点头,随即在心爱的人脸上亲了一下,“我也爱你。”任豪看着眼前人太过于勾魂,身上一紧,他对翟潇闻说:“零点过了,我们平安夜和圣诞节一起过。”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看着翟潇闻诱人的嘴唇吻了下去,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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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用动词当自己的英文名的,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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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博主有些懒喔,还未发布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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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乃城东区第一小霸王,喝酒泡妞飙小车,日天日地吹牛逼。仗着家境殷实,和狐朋狗友四处游荡,才屁大点的十六岁,命别人一口一个昊哥的叫。父母生意人,常年定居国外,纵使心有余但手不够长,远隔十万八千里也管不住这么个二世祖,只得放任他浪,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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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用动词当自己的英文名的,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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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博主有些懒喔,还未发布新内容。”
又是空无一物的系统提示,黄明昊烦,抓了把头发,嘬了口唾沫,从裤兜里薅出根烟,百无聊赖的抽。
黄明昊乃城东区第一小霸王,喝酒泡妞飙小车,日天日地吹牛逼。仗着家境殷实,和狐朋狗友四处游荡,才屁大点的十六岁,命别人一口一个昊哥的叫。父母生意人,常年定居国外,纵使心有余但手不够长,远隔十万八千里也管不住这么个二世祖,只得放任他浪,只要不犯大事,不进小局子,这闯出来的祸也都能给他兜着。
要说城东区第一小霸王,人靓条顺钱包鼓鼓,但也人傻钱多来者不拒。据统计,现在最新坐上他宝贝摩托后面的九头身美女是第三十六任现女友。昊哥赐号,小三六。
记不住名字只好记编号。像用户名,登陆才需要,不登陆就无用,叫什么都无所谓,知道那是谁就好。可什么人要用奇怪的动词当用户名呢?昊哥走神被手里的烟屁股烫到,皱眉骂操。
Lose(xxxx031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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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姐,下车。”朱正廷白衣黑裤,站在城东街头,从摩托后座上拉人。
“阿正,姐姐还有事忙,你先回家。”
“忙什么?喝酒打炮?”
“...你管我?爱滚哪滚哪去。”
朱正廷脸面薄,不想逞口舌之快,拉着姐姐就强制拖拽。忽被身后一支打火机砸手,疼的条件反射转身。
“搞什么?这我马子。”黄明昊摆出臭不要脸的泼皮相,对着朱正廷宣示主权的盯。
“这我姐。”朱正廷的黑白校服太朴素,失了气势,但好在人格外挺拔,输人不输阵。想来是市文化宫民舞一把手,只站在一侧,就如扎根之莲,亭亭净植。
颇有一丝不容侵犯的神圣感。
黄明昊目测眼前这人并非好捏的软柿子,只得换人来捏:“小三六,啥情况?”
“我家弟弟,正廷。东大学生,学民舞的,也辅修国舞,跳得好着呢,昊哥,早就想介绍给你认识...”
“姐,你问高二学生叫哥,恶不恶心?”
扎根之莲,不容侵犯,但仅限于高山之巅。生在尘世还是如此,便是自找苦吃了。
03
朱氏姐弟花,城西小当家。二人自幼习舞,姐姐芭蕾,弟弟民舞,先天优势加后天吃苦,先后被授予市文化宫金牌学员,跟着导师全国到处跑演出,在圈子里颇有名气。
也想过跳一辈子的。但舞蹈这种东西,练到深处,伤人而不自知,落下的毛病不比别人少,但得到的报酬却不比别人多,职业歌舞演员多是情怀支撑,混迹于宴堂之上,是非看的多了,难保心不正。姐姐累了,退了圈子做模特,只换换衣服摆摆动作便能钱包鼓鼓,时不时有圈内人介绍富小开,人傻钱多,陪着吃饭遛弯儿就能拿大红包。这还跳个屁舞,谁爱跳谁跳,反正这摩托不能不坐,这红包也不能不拿。
朱正廷得知姐姐退圈,半年没搭理她,只是闷声憋气。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她若非要注销掉跳舞的账号,重开一个三线野模的用户,这谁能阻拦。只是城西双舞,现在是形单影只的一人罢了。
04
Lose(xxxx031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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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发新帖了?黄明昊还以为自己眼花,点开视频后才觉得真实。又是一则无配字无标示的舞蹈视频,画面里的人轻纱蒙面,水袖拂身,于黑暗里的一束强光下,寂寞的独舞,连配乐都没有,又是一部无声默片,博主的惯有风格。
说来奇怪,黄明昊第一次看到此博主的视频时,是来自相关推荐。可他从来没有搜索过这种民舞相关,要推荐也应该给他推荐嫩模扭屁股才对。可说来更奇怪,黄明昊竟然磨着性子看完了这无声又无趣的单人独舞,画面里的人长袖长衣,脚踩流云,头束额带,从模糊的身影中只能看出身姿灼灼,形貌翩翩,雌雄难辨。
哎,辨不辨又有什么关系。这是神仙起舞,能看到就已是对他的亵渎,他为天下舞,还怎能再多窥探他一分,多要求他一分呢?
黄明昊跟磕了药似的关注了一个只会上传清晰度为360p的不知名舞者,他甚至没有在网络账号上留下任何个人信息,更令人火大的是,这位大大还是个删博控,三天一到,自动删除所发布内容,发帖数时常保持在“零”。
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位大大还不允许任何人关注他。但凡他有些寻名而来的小散粉,如黄明昊这般,他便会一一清除,颇有一种干净的来,干净的去,丝毫不留恋,无人需问津的态度。
黄明昊空有一腔爱慕却无处倾洒,只能在心里给他编编号,Lose大大。
05
“昊哥,这里。”小三六招手示意。
黄明昊循着声过去,一屁股坐下:“热了吧唧的天,非得来这破文化宫干什么?”
“昊哥,今天我家弟弟有演出,过来捧个场。”
“演个啥东西?”
“《人生已注销》”
“什么玩意儿?”
“哎,他自己编的舞,编了很久的,拿来感谢师门,平时绝不给别人跳的。”
“...”黄明昊还有话要说,就被舞台上的平地一声雷炸的虎躯一震,拍着心脏口碎碎念,现在会跳个舞的都这么大脾性哦。
台上烟雾环绕,什么也看不清,于朦胧之中点出一道火光,越烧越旺,教本就似蒸笼的破旧文化宫烧得更潮热。黄明昊越发坐不住,掏出根烟就往嘴里塞,被小三六一手拦下,说昊哥这个不行,前面的老艺术家闻到味儿是要生气的。黄明昊烦,起身就要去男厕抽个痛快。小三六又想拦,说昊哥我家弟弟马上就出来了,你不看看吗?
黄明昊不知哪里来的莫须有的气,可能是刚刚登陆查看时,Lose大大删掉了上一个视频,他的主页里又干干净净的什么也不剩下。好像只有他黄明昊挂念着,期盼着,失落着,靠着这虚无缥缈的网络视频存活。
“没兴趣。”
小三六撤下了手,说昊哥,你还小,不要抽太凶。
黄明昊从潮湿闷热的表演厅抽身出来,钻进男厕。
06
表演《人生已注销》的朱正廷是个什么状态呢?
别人以为舞台上是团火,殊不知那团燃天燃地的火就是他本人。身着赤色长袍,连头发也染成了焰火,皮肤涂得透红,眼角纹着彩绘。他不知何为危险,在人工火圈中肆意穿梭。好几次眼看着火苗簇簇地往身上钻,他也不避让,反而更加肆意妄为,举手抬脚就偏偏往那焰火上撞。
配乐谁也没听过,关键时刻还总寂静无声。
一曲结束时,台下鲜少有人回味过来,还溺在火里。朱氏姐弟的入门师父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心念:好,很好,虽然姐姐不再前行,但好歹还有弟弟恪守,这条苦路,还有人愿意行走,这师门还有人甘愿记在心里。好,很好。
朱正廷谢幕,拂身离去,台上人工火圈熄灭,大厅散场。后台人多混杂,鲜花掌声不断围绕着他,一会儿就腻烦。他拿着黑白校服躲到男厕换下舞台装,却在隔间外意外听到了谁捡到了他的额带。刚要出声,听见一人敲门。
“糟糕的人生已被注销,别再把我注册了。”
一个夹杂着烟味的少年嗓,读了自己纹在额带上的那行小字。急着破门而出,又听见那把嗓音继续道:“里面的,是你吧,朱正廷。刚刚跳的不错,这额带绑在你头上,挺好看。”
07
“吃冰吗?”
“不吃。”
“打怪吗?”
“不打。”
“逛夜市吗?”
“不逛。”
昊哥夏季泡妞三大法则,吃冰打怪逛夜市,往往这套技能总有一招能打到对面,可这朱正廷偏偏软硬不吃,好似买了六套防御装,任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妹小花招统统吸收。
黄明昊烦,薅烟出来吸,看到朱正廷皱眉,赶紧扔掉。
“你不喜欢我就不吸。”
“我还不喜欢你那辆摩托,你能不骑吗?”
那辆摩托跟着昊哥风里来雨里去,穿过胡同,掀过巷口,是生死之交的过命兄弟。昊哥骑着它编号过三十六任现女友,现第三十七任(昊哥自认为)却要打它进冷宫。昊哥这会儿烟也抽不了,摩托也开不得,只能看着朱正廷的剑眉星目软口道:“好,你不喜欢我就不骑。”
黄明昊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追起了朱正廷?还不是因为那场《人生已注销》。
躲在厕所抽烟的他听到外面掌声涌动,好奇心驱使他又重回大厅,可惜朱正廷人气颇高,门口挤了无数站票,想要回到舒服的vip位,难上加难。他就站在大厅口踮脚往里看,看到台上那团火烧的旺,烧的爆,烧的噼里啪啦,烧的火急火燎,跟急着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样,飞快的舞动着。
舞到一曲高潮,曲子竟戛然而止,他见朱正廷一人伫立在空旷的舞台上,终于愿意停下。恍惚中总觉得他好似站不稳,和Lose大大一样,结束时总晃晃悠悠,前后倾倒。
绝美的东西都充满矛盾性,黄明昊费解。到底是着急结束什么?还是着急挽留不住什么呢?
08
黄明昊自知朱正廷不同于一般的庸脂俗粉,香奶奶和迪爸爸皆不入他眼,只好把这些都塞给朱姐姐,求她透漏一下他家宝贝弟弟的行踪。
“这小三六当了还没两天就换小三七了,昊哥?”
黄明昊瘪嘴,避重就轻,只问朱正廷。
“昊哥,我家弟弟心气儿高着呢。他这种认真玩艺术的人,都有点不疯魔不成活的意思,你把他逼急了,他跟你尥蹶子。”
“我没想逼他,我就带他出去兜兜风啊,烦。”
09
“吃冰吗?”
“不吃。”
“打怪吗?”
“不打。”
“逛夜市吗?”
“不逛。”
朱正廷第一百次拒绝黄明昊的无趣三连,挑眉抬眼,看到对面人身后的自行车时,没憋住噗嗤一声地笑了。
“喂,你真的改骑自行车?”
黄明昊:“...”
“对啊,兜风吗?”
朱正廷:“...”
说起兜风朱正廷到现在还一肚子气,说好了自行车后座呢?我们身娇肉贵的黄大公子,还没蹬两圈东湖呢就废了,拖着两条肌肉拉伤的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被朱正廷翻着白眼放在车后座,还得再蹬着给人送回家。
“喂,不是你答应跟我姐分手,我是不会跟你出来兜风的,知道吗?”
“...不要老叫我喂嘛,我有名字。”
“知道吗?小黄?”
黄明昊:“....”
大名鼎鼎的昊哥叱咤城东十六载,在今天被心上人正式赐号:小黄。
真是一点也没有不开心呢。
10
Losing(xxxx031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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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日常监视Lose大大的一举一动,看到有新视频立刻马不停蹄地点开观赏。这次的大大貌似心情不错,着一身水蓝,束一支竹簪,舞姿曼妙柔软,轻盈飘逸,似翩翩君子,也似铮铮侠客,一举一动皆透露出洒脱。
黄明昊看的动情,捧着手机细细观摩,心念大大果真是大大,这风姿,谁能比得了?就算是自己身边的朱仙子,和他相比也是差了分毫。
“他的跳法和别人很不一样,你是内行人,能看出点什么不?”
朱正廷静默片刻,抬头对黄明昊严肃状:“舞者在不同的心理环境下所展现出来的舞感是不同的,你看到的是什么,他想表达的就是什么,你感受到的什么越强烈,他想表达的什么就越强烈。舞到深处,通感共情,你看了他那么多视频,你感受到什么了呢?”
“他很干净。他不眷恋。”黄明昊与朱正廷四目相对。
竟然是朱正廷率先败下阵来,别开目光,把手机推给黄明昊,落荒而逃。
11
发表评论:Lose大大为什么把名字改成了Losing?(3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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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黄明昊的摩托...啊不,自行车后座上再也没坐过别人。日韩小清新靠边站,欧美大妞全滚蛋,昊哥现在是令人咤口惊舌的好好先生,对那文化宫民舞一把手俯首称臣,说一不二,让往东绝不往西。
“小黄,过来给我拎下舞台服。”
“小黄,渴。”
“小黄,我那双金丝舞鞋你见了没?”
“小黄,快一点,学校南门的绝味钵钵鱼要关门啦!”
风水轮流转,遇见朱正廷前的黄明昊会曾想过自己拎着服化大袋,左手夹着朱仙子牌专用花茶,右手掂着朱仙子牌私定舞鞋,站在一家连30平都没有的钵钵鱼店前垂头丧气吗? 不,不会,绝不会。之前的城东区霸王龙昊哥,会把敢叫他“小黄”的人掐死在半路上。
“仙子,要不要去我家吃?”
“凡人,你也会做钵钵鱼?”
“启禀仙子,钵钵鱼不会,但酸菜鱼乃看家本领。”
“移驾。”
13
黄明昊是实打实的南方人,爸爸家那边是自古鱼乡,对吃鱼颇有讲究,做起鱼来也是毫不含糊。
酸菜鱼是跟奶奶学的,因为小时候爱吃,几乎一天不吃就浑身难受,逼得奶奶手把手教,废了无数条鲜活的生命才学会做这么一道硬菜。自打奶奶辞世,黄明昊已经很久没自己动手做过了。
仙子的嘴极挑,甜了不行咸了更不行,酸了倒牙辣了上火,不酸不辣又嫌无滋味,着实难侍候。可偏偏遇上的是黄明昊,黄大公子打小没入口过粗食,对滋味更是要求过分,经他手做出来的吃食,还真没人能说出个“不”字。
“你学了多久?”朱正廷夹了一筷子入口,细细嚼完后露出点惊喜。
“祖传绝学,恕不透漏。”
“切,臭屁。”
“本少爷就问问你好不好吃?”
“还成。”
“什么?还...成?”
“嗯,还成。”
“你都下两碗饭了就只是还成?”
“靠,那是我饿了,跟这酸臭鱼没关系。”
“酸菜鱼!”
“好啦好啦,臭臭鱼!”
14
“吃冰吗?”
“吃。”
“打怪吗?”
“打。”
“逛夜市吗?”
“逛。”
黄明昊看着坐在夜市摊塑料椅上的朱仙子,嘴里叼着沙冰小勺,双手在游戏机屏幕上飞快的拨动,嘴里时不时蹦出咆哮,抢救包呢,快来救我,呜呜。和之前的什么神仙起舞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
昊哥对着眼前人傻笑,回过神后低下头抠手机。
Losing(xxxx031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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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端起手机奇迹般地发现,他的lose大大停止了移除粉丝,竟然天神开恩似的允许他关注了。
15
“不想跳就不要跳,看看你这样子,跳的是个什么东西?”
民舞师尊总是这样,严苛挑剔,每年的期末考评都没几个好脸色。可往往一人除外,天赋异禀的朱正廷。他是师尊的定心丸,急救药。只要他一立身于台上,师尊这座易怒的火山便能即刻偃旗息鼓,静待褒扬。
可朱正廷失误了,站在台上的他,竟然连连出错,一套舞曲跳下来,竟然全靠基本功支撑,附加的灵性和自由发挥的地方一团乱麻,连拍子都没有踩住。
“怎么回事?”
“不想跳了。”
啪。
师尊第一次动手,朱正廷也是自学民舞以来第一次轻言放弃。师尊想不通,当初一个为了跳舞忍痛到带伤训练,嗓子都哭哑的人怎么就说出了不想跳了这种话。
可朱正廷一脸淡然,不想跳了就是不想跳了,废什么话。
17
别人道,黄明昊这颗老鼠屎,搅坏了朱仙子这一锅汤。
可他知道,朱正廷不想跳了并非因为自己,只是还是觉得诧异。那个在厕所隔间躲着,因为演出结束激动到哭出声来的朱正廷;因为自己念了他纹在舞台服上的小字就激动的双眼通红抢过去的朱正廷;在后台找不到自己的特制舞鞋大发脾气一天都不吃饭的朱正廷,这么快,就不愿再跳了。
为什么说这么快?难道他早就不想跳了吗?可他不是生来就属于舞台,属于观众的吗?不跳舞他要干嘛?不跳舞的朱正廷还能称之为朱正廷吗?
黄明昊心口一阵阵的闷疼,想起他纹在额带上的那句:糟糕的人生已被注销,别再把我注册了。
朱正廷和黄明昊的第一次接吻,他很放松,吻完还略带腼腆,他蹭着黄明昊的唇说:神爱世人,可却把我丢下。
黄明昊对他施暴的啃咬:去他妈的世人,我爱你,我用神位来换。
胯骨间的纹身被汗水打湿后又美又颓,和正在绽放的主人一样,被黄明昊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他伏在朱正廷的窄胯间,一瞬间的错乱,分不清眼前,朱正廷和Lose,谁美谁艳?
18
“我还有多久?”
“不到一周。”
“能撑着跳完最后一支舞吗?”
“你的身体早已透支,油尽灯枯,你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我就跳最后一次,求您了,跳完我就息舞,好不好?”
“我只是你的主治医师,无权干涉你的自由,但我告诉你,你再高强度的训练无异于自杀。”
“反正我也就一周了嘛,嗯?”
东城第一医院的内科室,朱正廷一身轻松的走出来,好像比自己预料的结果要好,看起来十分开心。
发现的太晚了,他还记得半年前的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主治医生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可能是你太耀眼,神要把你夺了去。
不肯接受只有百分之十成功率的手术,尤其是还要付出下半生瘫痪的代价。狼狈的活着,于他如此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无异于痛苦的死去。
朱正廷难过的想,这半年,就让自己开心的过吧。
19
他爱舞台,可舞台已无法挽救他。想留下点痕迹,又怕这痕迹让身边的人伤心,虚拟的网络是最好的媒介,上面的人们互不相识,互不爱恨,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他还是那个一舞封神的朱正廷,有人看到的话就跳给他看,无人问津的话就留给自己。干净的来,干净的去。
Lose
如同丧失。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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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的白月光又发布了新视频。依旧是寂静无声,不明了的人根本不会料想到里面的舞者一身白衣,遍插白羽,像只要展翅而飞的鸟。他围着舞台一圈一圈的转,好几次脚下恍惚堪堪摔倒,他不停的跳不停的飞旋,动情又动人,拼上了毕生精力,跳了所有视频里时长最长的一次。
终于肯停下。黄明昊屏气凝神,他看到Lose在对着镜头说什么,他的羽毛被抖落了,满地的散落,铺成一面洁白的湖,他的Lose伫立在湖水中央,晃晃悠悠,前后倾倒,又美又无助。
“谢谢。”他说,黄明昊调大了音量,把耳朵贴在出声口一遍一遍的听。他脆弱又孤独的仙子,只活在最美一刻的Lose,在为他跳完最后一支舞后,摇摇欲坠地跟他惜别,他说,谢谢。
21
一段时间里,朱正廷的主治医师甚至给他开了安眠药。病危的人精神状况都不是很良好,他作为主治医师,密切地关注着这一点。
可奇怪的是,朱正廷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担心,仍然七情六欲的活着。
所有人都在痛骂黄明昊误了一位仙子下凡,只有这主治医师心里感念,留人在世,行善积德啊。
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朱正廷躲藏在厕所隔间里,手心里的药片被攥的发湿,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多少片会致人死地呢?他有点怕,握在手里的塑料药瓶滑倒在地。拜谢过师门,留下似火的身影,这命了结的刚好,干什么要熬过这辛酸的后几个月呢,反正无论怎样都是殊途同归,怕什么?早晚要去的。
神爱世人,但为何独独抛下我。狭小的厕所隔间里,他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糟糕的人生已被注销,别再把我注册了。”黄明昊的声音从隔间外传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里面的,是你吧,朱正廷。刚刚跳的不错,这额带绑在你头上,挺好看。”
神来救我了。
22
“仙子,这几天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小黄,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什么?”
“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
“你把我打怪游戏卸了?”
“不是。”
“你的专用舞鞋又找不到了?”
“不是。”
“你把小黄这个外号告诉别人了?”
“不是。”
“那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的。”
“...”
“怎么了?”
“...其实,其实....小黄...你做的酸菜鱼很好吃,我那个时候气你的,只说还成。”
“啊,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惊天大秘密呢我的仙。”
“我以后都不给别人跳舞了,你的酸菜鱼,也不准做给别人吃,好不好?”
23
黄明昊埋到深处的时候总能看到朱正廷眼睛里的泪花,让他箭在弦上的时刻总是无限心软。
“疼吗?”黄明昊低头深吻。朱正廷咬牙晃头,美而不自知的勾起嘴角,身体力行的表示着自己的鲜活。
“你看了他这么多跳舞的视频,你感受到什么了呢?”
“他很干净。他不眷恋。”
黄明昊在半梦半醒的疲乏间看到朱正廷正温柔似水的靠在自己身边,把自己浓情蜜意的盯。
“是我让你痛了吗?”
“是你让我有了眷恋。”
人生在世的最后一段甜蜜,谢谢你。
24
黄明昊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又酸痛,脑海里空缺了一块,无法填补。模糊的身影依旧印在某个角落,他回想,但涌上来的竟只有胸口闷疼。
朱正廷的手机任是如何拨号,回应的也只有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小三六呢?听说家里突变,一夜之间不见踪影,无处寻觅。
文化宫呢?师尊一脸严苛,你这个小混蛋还敢来,把我大徒弟搞成什么样子?他早退了我这台,以后也别想再上!
黄明昊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输入关键词,下拉十几个相关ID...没有熟悉的头像,更找不到熟悉的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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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Losing
提示:此用户不存在,请核对后重试。
“朱正廷!”黄明昊被逼出了泪,顺着脸颊子,直直的往心口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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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用户的头像里终于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胯骨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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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则文字帖子:人生已注销,两情勿相悦。
赵让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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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小老弟
大家好,我叫赵让,新生代男子组合R1SE成员之一。
不认识我没关系,不重要,只希望你能认真仔细地看完接下来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
请先允许我放一首凄凉的BGM,谢谢。
今年夏天,我被公司派去参加了鹅厂一个选秀节目创造营,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最终我成功出道成为了R1SE组合的成员。
现在我们R1SE已经出道100多天了,回想出道后的这段日子,如果时光倒流让我回到参加节目前,我一定会抱紧我公司老板的大腿,求他不要让我参加节目。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让让你那么可爱,成团出道之后吸了那么多粉丝,还有了很多通告,也有了你想要的舞台……可是这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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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小老弟
大家好,我叫赵让,新生代男子组合R1SE成员之一。
不认识我没关系,不重要,只希望你能认真仔细地看完接下来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
请先允许我放一首凄凉的BGM,谢谢。
今年夏天,我被公司派去参加了鹅厂一个选秀节目创造营,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最终我成功出道成为了R1SE组合的成员。
现在我们R1SE已经出道100多天了,回想出道后的这段日子,如果时光倒流让我回到参加节目前,我一定会抱紧我公司老板的大腿,求他不要让我参加节目。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让让你那么可爱,成团出道之后吸了那么多粉丝,还有了很多通告,也有了你想要的舞台……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的那群每天跟我一起吃饭训练的兄弟们。
他们就是我的噩梦。
成团以来,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接下来让我慢慢讲给你听。
首先第一个我要讲的,就是我的室友,刘也。
也哥是我们团里的老大哥,性格温和,经常照顾团里的这些小朋友。
但他却是伤害我最深的那个人。
众所周知,创造营不仅是一个选秀节目还是一个大型“交友”节目,也哥和朗哥就是其中一对,赛时“高山原也”就被粉丝们喊得震天响,两个人还舞出了不少的名场面。
当时的我年少无知,坐在一旁跟别人一起吃瓜看热闹,现在,呵。
想掐死当时年少无知的自己。
成团之后被迫异地恋的两人每天靠着视频通话维持感情的热度,可是……你俩也不用一整天都在打电话吧???
早上出去玩之前我就看到也哥坐在床上打电话,晚上回来还是这个姿势还在打电话,也哥您都不下床活动一下的吗?您的手机还有电吗?您的手机话费还够吗?
也哥:我动了呀我还下楼去吃饭了呢,手机有充电宝啊我连着呢,打微信电话又不花钱。
行,打扰了,告辞!
最让我无奈的是每次我玩完回来朗哥必定会在电话那头cue我:
“让啊,最近长没长高啊,跟你也哥住一块好好的啊,好好照顾你也哥别欺负他他年纪大了……”
“高嘉朗你说谁年纪大了,说谁呢你!”
“没没没,我说让让年纪小不懂事,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别老麻烦你也哥,你听错了,是吧让让?”
“这还差不多”
我:????
我应该在屋顶,不应该在这里,看着你们有多甜蜜……
可能看到这儿会有人说:你不出去不就好了。
曾经的某个休息日我没有出门待在家里,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第二个人,是我们组合里另一个正在异地恋的成员:夏之光。
夏之光跟也哥完全不一样,也哥充其量也就是在房间里打打电话,夏之光谈恋爱是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比如这样:
夏·大喇叭·之光:“思恒哥快醒醒别睡了!你都已经5个小时没有跟我说话了!快点起来~起来~”
陆哥:“嗯?光哥,这才8点钟,你让我再睡一会……”
夏·大喇叭·之光:“不行你快起来陪我说话,你看看太阳都晒屁股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我相信夏之光就是他的那棵妖娆花转世了,简直一模一样!
你问我怎么那么清楚,因为此时此刻这棵妖娆花就坐在我旁边打电话。
对了,这棵妖娆花休息日的时候经常不见人。
不用问他去哪儿了,一个电话打给呱呱哥,直接问夏铁刚今晚回不回来睡就行了,这是他的室友翟潇闻的原话。
说到翟潇闻,我曾经一度以为他和我的处境是一样的,甚至在把夏之光和也哥进行对比了之后,我又格外的同情了翟潇闻几分。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某天我欢欢喜喜快快乐乐的下楼准备出去玩,结果在客厅里看到坐在任豪腿上的翟潇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我不快乐了,也不欢喜了,我好难过。
那天我的尖叫声引来了在家里躺尸打电话的也哥,也哥看了看客厅里的两人又看看我,留下了一个微笑。
“那啥,朗啊,再加一份份子钱啊,小翟和任豪在一起了,那客厅里坐着呢我看得真真的……”
我看了看客厅里还在甜甜蜜蜜互喂水果的任豪和翟潇闻,又看了看往楼上走的也哥。
我应该在屋顶,不应该在这里,看着你们有多甜蜜……
“哎呀,77你看,这我们是不是又要准备一份份子钱了,我好穷啊”
这个说话的人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何洛洛,那个把何洛洛一把拐回屋我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张颜齐。
有一段时间我很费解,这俩人在大岛上不谈恋爱出道了开始谈恋爱是什么操作?
而且,张颜齐你是怎么受得了何洛洛的三千连问的?又是怎么能说出何洛洛做的蛋饼好吃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张颜齐&何洛洛:弟弟不要问,问就是你不懂爱情。为了爱情,你可以不顾一切,为了爱情,你可以抛弃自我,为了爱情,你可以走火入魔,为了爱情……
我赶紧给他俩一人塞了一个窝窝头,你俩可闭嘴吧!
你问我为什么何洛洛和张颜齐在一个房间,姚琛去哪了?
他还能去哪,当然是在周震南的房间里啊!难道要待在房间里跟张颜齐一起听何洛洛的三千连问吗?
都说重庆三人组,大三角CP,张颜齐每每听到都会抱紧何洛洛摆手加摇头连带一句:与我无瓜。
姚琛&周震南:我俩根本也没想带你。
说到姚琛和周震南,这俩人就像妈妈和孩子的相处模式一样。
姚琛:南南我们今天吃什么,吃这个好不好?
姚琛:南南我们今天穿什么,穿这个好不好?
姚琛:南南今天休息想去哪儿玩,我们不去危险的地方去这里好不好?
各位南妈请放心,有姚琛在,周震南连一根头发都不会少,少了就是姚琛拔的!
但是姚琛我不保证,毕竟他皮得很,上次皮完就被周震南关在了房门外。
然而也就关了三分钟而已,唉。
最后我要说的这两个人,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仗着三年的感情在各种场合公然秀恩爱,各种举动在粉丝眼里都是常规操作,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赵磊和焉栩嘉做不到的。
在家里一个玩滑板乒铃哐啷,另一个拿着音响到处freestyle,周震南在家里说过最多的话是:赵磊焉栩嘉你俩小点声!
在外面录综艺做个蛋糕也能打情骂俏,去欢乐谷那天就更不用说了,一对一对的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而他俩不仅人在一块连气球都搞到一起了你敢信!
此情此景我只能看看我脚边的小狗气球,然后蹲下去默默地说一句:
我应该在屋顶,不应该在这里,看着你们有多甜蜜……
你问我怎么不跟我师傅在一起?
对不起,丰起超涌是真的。
我叫赵让,一只可怜的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