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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豆本豆(忙于现充!)

【何尚】你总会听见我说爱你(二)

第二章:


何九华知道尚九熙心里不乐意了,所以做了一些类似小小反抗的举动他也没有太在意,


一天一天过去了,何九华不知道的时候尚九熙屋子里的画已经画了一半了,何九华和秦霄贤出去玩的越来越频繁,尚九熙觉得何九华是故意的在跟自己较劲,


把彩铅收起来的时候尚九熙忽然觉得有些累了,他有些坚持不下去了这样较劲的两个人,


在台上时默契的搭档下了台住在一起,明明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可是他现在都已经很久没有等到何九华回家了。


尚九熙想了想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电话约了认识的房屋中介,如果不能面对那就不要面对好了,那句话怎么说...

第二章:

 

何九华知道尚九熙心里不乐意了,所以做了一些类似小小反抗的举动他也没有太在意,

 

一天一天过去了,何九华不知道的时候尚九熙屋子里的画已经画了一半了,何九华和秦霄贤出去玩的越来越频繁,尚九熙觉得何九华是故意的在跟自己较劲,

 

把彩铅收起来的时候尚九熙忽然觉得有些累了,他有些坚持不下去了这样较劲的两个人,

 

在台上时默契的搭档下了台住在一起,明明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可是他现在都已经很久没有等到何九华回家了。

 

尚九熙想了想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电话约了认识的房屋中介,如果不能面对那就不要面对好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啊。

 

尚九熙在何九华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好了一套简单的两居室,在尚九熙犹豫什么时候跟何九华说要搬出去的时候,有了新的安排泰国的助演行程。

 

一个充满热带色彩的地方,尚九熙难得的带了自己很久没有用过的单反来,在游艇上的时候尚九熙站在船尾看着水浪被冲向后面然后和海面一起归于平静没有了痕迹,

 

他突然想开了,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付出也不一定要有回报,也许就这样和何九华平淡的相处下去也是好事,但是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何九华对自己情绪的影响。

 

本来没了安排的人是准备都回北京的,但是何九华却临时改了机票去了长春,尚九熙掐红了自己的掌心看着何九华登了机头也不回的去了秦霄贤在的地方。

 

孟鹤堂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崩着了,有什么话说开了。”

 

尚九熙在飞机上看着窗户外厚厚的云层带上了眼罩,视线全部陷入黑暗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何九华怎么能这样?尚九熙开始反省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变得不受控制了呢?

 

别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尚九熙的情绪失控,可何九华就偏偏能够装作视而不见。

 

下了飞机拒绝了其他师兄弟捎一程的提议,尚九熙慌乱的拎着自己的行李去了那个还没有装修好的空房子。

 

房子里的家具是现成的,尚九熙去自己的房间把早就藏过来的那副画拿了出来,已经初现模样的埃菲尔铁塔好看不像样子,尚九熙舍不得毁了这副画,他也舍不得何九华。

 

他想着等等吧,等到何九华回来就把话说清楚吧,不管感情有没有归宿他也不想再忍了,尚九熙现在就是一只快要被压垮的骆驼,艰难的挣扎。

 

很快最后一根稻草就来临了,尚九熙没有等到何九华回来,他等到了是孙九香微博的一张照片,尽管打了马赛克尚九熙还是捂着嘴笑出声来,那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何九华连回家休息都没休息直接奔向了长春,现在又和秦霄贤睡在了一张床上,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尚九熙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骗自己了,利落的付了房子剩下的钱。

 

何九华这次下的是狠招,连秦霄贤都觉得有点过分,但是何九华却觉得这样总能逼尚九熙说实话了,但是尚九熙依旧毫无反应,好在七队马上就要回去了。

 

何九华到了地方就直直的回了家,出乎意料的尚九熙并没有在家,屋子满是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却闻的何九华心里发慌。

 

急匆匆的走到尚九熙的屋子门口,床铺整洁的像是没有居住过的酒店房间,何九华一直知道尚九熙是很在意这些细小的东西也注意自己的私人空间,

 

所以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了看,他觉得尚九熙的屋子有了些变化但是又说不出在哪。

 

直到晚上要去剧场演出何九华才见到了尚九熙,这个人像是从哪个地方赶回来的一样,但是身上陌生的薄荷味道却让何九华心里莫名烦躁,

 

等着倒二上了台后台只剩他俩的时候,何九华才一把攥住了尚九熙的手腕,

 

“你去哪了?”

 

尚九熙拿着大褂的手愣了一下,“什么?”

 

“你没回家住对不对,你去哪了。”

 

“有朋友来找我了,我嫌来回跑麻烦,这俩天我就跟他一块住酒店了。”

 

听起来像是辩解的话,但是何九华知道尚九熙从不撒谎所以也就不再计较。

 

何九华背过身去换大褂的时候,尚九熙才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衣服,看他是一个多么成功的演员,连谎话都说的这么真实。

 

这两天尚九熙都躲在了新租的房子里,他不想住在两个人住的地方所以就跟鸵鸟一样的把自己藏了起来。

 

下了场秦霄贤依旧等在后台,何九华却看了一眼收拾东西的尚九熙,“今儿不去了,有点累。”

 

尚九熙收拾好了背包,“你先回去吧,我去趟我朋友那。”

 

说完就先离开了,何九华看着尚九熙离开的方向眯起了眼睛,“老秦,开上车咱们走。”

 

秦霄贤和何九华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区的门口,这个小区地方里剧场很近而且也很安静隐蔽,

 

何九华靠在墙角看着尚九熙熟练的进了楼道没多久楼上就亮起了一个灯,秦霄贤看着神色不明的何九华没有开口,半晌何九华把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我们走。”

 

尚九熙上去了至少半个小时,何九华就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尚九熙回家的时候看见窗户黑黑的想着何九华到了还是跟秦霄贤出去了,

 

结果开了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味,然后他听见何九华有些沙哑的声音,“尚文博,你到底去哪了。”

 

“说了去朋友那了,你怎么在家抽这么多烟。”

 

说着换了鞋就要去开窗户,却被何九华攥着手腕压在窗边,“好啊,你现在对着我都不说实话了是吗?你告诉我哪来的朋友住在小区里啊?!”

 

尚九熙猛地抬头“你怎么…你跟踪我?!”

 

“你要是不心虚用的着我跟踪你吗?”

 

“何健,你凭什么这么做?”

 

“我凭什么?尚文博你是真的傻吗?我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吗?!”

 

何九华的嗓子已经沙哑的难听了,尚九熙低下眼睛不去看面前的人,“我不知道。”

 

手被松开了,何九华笑着退了两步“好一个你不知道。”说完回了房间拿了东西就出了门,全程没有再看尚九熙。

 

下了楼冷空气迎面吹来让何九华稍微的冷静了一下,他半是期待半是不安的抬头,窗户边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了,

 

何九华咬着牙离开了小区,尚九熙蹲在窗户下面哭出声来。

 

远木木木木

薄荷清酒巧克力 20

那天之后,王九龙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里出现过好多让他恐慌的东西。他梦到大雾弥漫森林,他面前有一个背影一直往前走,梦境清晰到他能听到树叶枝条刮擦过那人衣服的声音。他莫名觉得那个人就是张九龄,他想开口喊,却出不了声音,只能拼命地追,却永远抓不到只有一步之隔的人的袖子。张九龄的步子越来越快,他跟不上,最后他跟丢了张九龄。他站在大雾里,四面拥挤又空荡,他的心慌得快要跳出来,他拼命喊出张九龄的名字,然后他就醒了。


他梦到青草山石,他站在高山之巅。所站之处都是春天,脚下是一片宽阔的草地。漫山遍野开着紫色的花儿。张九龄从远处朝他跑过来,他张开怀抱去接,张九龄...




那天之后,王九龙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里出现过好多让他恐慌的东西。他梦到大雾弥漫森林,他面前有一个背影一直往前走,梦境清晰到他能听到树叶枝条刮擦过那人衣服的声音。他莫名觉得那个人就是张九龄,他想开口喊,却出不了声音,只能拼命地追,却永远抓不到只有一步之隔的人的袖子。张九龄的步子越来越快,他跟不上,最后他跟丢了张九龄。他站在大雾里,四面拥挤又空荡,他的心慌得快要跳出来,他拼命喊出张九龄的名字,然后他就醒了。

 

他梦到青草山石,他站在高山之巅。所站之处都是春天,脚下是一片宽阔的草地。漫山遍野开着紫色的花儿。张九龄从远处朝他跑过来,他张开怀抱去接,张九龄却绕过了他跑向了他身后。他以为张九龄跟他开玩笑,转身发现张九龄已经站在了悬崖边。山上的一切温柔突然都不见了,天色暗下来,刮起猛烈的风,张九龄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朝他喊:“钥匙呢?”他慌忙地在身上找钥匙,可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钥匙。再一抬头,张九龄已经不见了。

 

他梦到在地下室唱歌的歌手,追杀歌手的人。画面一转又是一个灰冷富丽的房间,柜子上放了一瓶伪装成酸奶的洗衣液。追杀的人追过来,他带着一个小孩儿从一扇木门逃生,骑上摩托飞奔。风刮过耳边他突然清醒。小孩是张九龄,但小孩不能立刻长大。

 

这些古怪离奇的梦全都关于张九龄,全都关于救赎,失去,遗憾和痛苦。

 

 

王九龙常常在黎明到来之前惊醒。一身的汗,带着急促的呼吸。

 



倒是张九龄,在家里安安稳稳地待了几天,除了omega保护协会的人谁都没有接待过。陆冰已经定罪了,无期不实行减刑。张九龄听完就哦了一声,没说别的。

 

王九龙开始做噩梦的时候,他是知道的。王九龙开始频繁地在梦里喊他的名字。他有时候能把王九龙叫醒,有时候不能。

 

他不是不难过,事情发生第二天他在家里躺了一整天,不愿意起床也不愿意让王九龙起床。要王九龙抱着,躺累了坐会儿,坐累了躺会儿。

 

那是一种大脑高度紧张和刺激后的疲倦。什么都不愿意想可又什么都想。在这种状态下的人更容易累,所幸熟悉的环境让他的精神状态一点一点缓了过来,可王九龙显然没有。

 

王九龙惊醒的时候,张九龄就看着他,告诉他我在这儿,我哪儿也没去我就在这儿。

 

 

三天后重新上班,一切照常。除了王九龙不再离开张九龄一步,其他看起来一如既往。

 

只有张九龄知道,夜里被自己噩梦惊醒的王九龙有多脆弱和无助。他守着王九龙劣质的睡眠,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摸摸他的脸,给他递一杯水。

 


 

 

这天早上张九龄是被惊醒的。

 

他睡梦中听到闷闷的咚的一声,和王九龙短促的叫。

 

张九龄猛地睁开眼睛,掀被子下床朝声音来源找去。

 

他下楼看见王九龙蹲在厨房地上,双手捂着头。

 

 

“怎么了怎么了?”张九龄冲过去,蹲在他面前。

 

“你说话呀?磕着啦?”

 

王九龙嘴里嘶嘶吸着气,抬起头眼里一汪眼泪,扁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磕柜角上了……”他说。

 

“你笨死算了!”张九龄又心疼又气,掰他的手,“拿开我看看。”

 

额角红红一片,有要肿起来的趋势。好在没出血,破了点儿皮。

 

张九龄从冰箱里取了罐可乐,用毛巾包着按在王九龙脑门儿上。

 

“哎哎哎轻点儿哥……”王九龙被可乐撞了一下,额头更疼了。

 

 

张九龄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又看看锅里已经冷掉的煎蛋。

 

 

沉默了几秒。

 



“我们去放风筝吧。”张九龄突然说。

 

“什么东西???”王九龙说。

 

“去放风筝。今天中午。”张九龄看着他,“现在弄点儿东西吃,开车到城郊大概两个小时,九点半出门,放两个小时,回来还能吃个饭,不耽误上班儿。”

 

 

王九龙一脸傻子相的听完,眨了眨眼睛。

 

张九龄懒得等他反应,转身去冰箱找了面包和牛奶,煎蛋重新开火。

 

“等一下。”王九龙终于重启成功,站在他身后说

 

“第一,现在是冬天。第二,我们上哪儿搞风筝去?去买的话估计又要一个小时。第三,哥哥这蛋再煎就要糊了。“

 

张九龄啪的一下关了火,用背影耍帅

 

“这都是事儿吗?”

 

 


十五分钟后王九龙站在四楼住户的门口。

 

心想张九龄真行,连那天在楼下放风筝的小孩儿住几楼都知道。

 

他敲了门,用非常急切地解释“我不是变态”的态度跟小孩妈妈借了小风筝。并且向小男孩保证如果弄坏了会赔他一个新的。

 

小男孩倒是非常善良,抱着奶瓶小手一挥:“拿走吧!”

 

 

王九龙跟还没自己小腿长的小孩道了谢,抱着小风筝欢欢喜喜回去复命。

 




直到把车开出去,王九龙都觉得这是一场梦。

 

 

本来大早上起来做个早饭,俩人出去溜达溜达逛个超市,中午吃完饭睡一觉下午去上班,多么平凡又美好的一天。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火急火燎的城市出逃?

 

偏始作俑者还气定神闲地坐在副驾研究风筝,念叨着

 

“那天没看清,这么一看是挺小啊……咱俩能放起来吗?正经风筝你放着都费劲……啧这做工不怎么样啊这熊也太丑了。”

 

王九龙挑了挑眉毛,觉得脑门儿更疼了。

 

 

 

出城下高速有一个城郊的森林公园,前几年夏天来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公园冬天的样子。

 

今天天气其实挺好的,温度不算高但也不是冻人的那种冷。因为是中午,虽然在城郊风也不算特别大。

 

只是一园子的秃树倔强地支楞着略显尴尬的枝桠,满眼灰扑扑的显得很凄凉。

 

 

公园中央有片空地,几阶阶梯下去是一片小广场,中心有一片湖。王九龙站在小广场上,拿着小风筝试探性地放了几圈线出来。

 

一阵风吹过,风筝短暂地在空中飘起,又迅速耷拉下去。

 

 

张九龄看着王九龙拎着一只比自己手大不了多少的小风筝,皱着眉,一副你能自己飞起来吗我怕我劲儿使大了不小心撕碎你的样子,有点想笑。

 

他偷偷举起手机拍了张照,发到了群里。

 

“给我吧,”张九龄走过去,“哥哥给你放起来。”

 

“你确定?”王九龙把风筝给他,“就这小微风连我头发都吹不起来。”

 

张九龄没说话,他多扯了几圈绳子出来,拎着小熊风筝尾端的绳子往空中一抛,然后开始绕着小广场疯狂地跑。

 

 

可怜的小熊风筝,因为没有风的托举,只能被绳子拽着在半空绕圈。看着不像放风筝,像被拴在摩托后座上兜风。

 

 

而摩托本托张九龄全然不顾风筝的惨样子,自己边跑边笑,笑的眼睛都没了,脸颊的肉挤在一起,刘海儿晃悠悠跟着颤,像个小孩子。

 

远处日光偏斜,照在冰冻的湖面,反射出动人心魄的光来。那光在张九龄跑过某一点的时候落在他身上,在他眼角发梢撒上碎钻,映的他睁不开眼,却异常漂亮。

 

 

这一切明明都不是很美好。不宜人的天气,光秃秃的小园子,过于小的风筝惨兮兮的被拽着跑,就连张九龄身上的羽绒服都是不明亮的黑色。

 

莫名其妙。

 

可是王九龙就是被点亮了。

 

 

他知道是什么给他桎梏,也明白所谓心魔和心有余悸。

 

张九龄,他的25岁的师兄。在那件事过去的很多天以后心血来潮地带他出逃。制造一场不体面也不完满的小浪漫,为的是让他把自己解开。

 

 

张九龄一个人跑了几圈觉得没意思,就停下来。

 

 

“你放吗?”张九龄说。“不放就回吧。”

 

 

从下车到现在,也就十分钟。来回四个多小时的路程。

 

张九龄拿着风筝的手低垂着,有风吹过来,耷拉着脑袋的小熊从他脚边仰起头来,在膝盖位置浮沉。

 

 

这完成的是谁的心愿,已经不重要了。

 

 

张九龄朝男朋友走过来,用拇指和手背抹干净他脸上的湿痕。

 

“我们可以走了吗?”张九龄轻声说。

 

王九龙看着他,沉默。

 

然后把头底下去,眼泪灌进张九龄脖子里。

 

 

他哭的悄无声息,除了吸鼻子和说话时的鼻音,他就像累了在男朋友肩膀上靠一下而已。

 

 

“叫我。”王九龙说,“叫我名字。”

 

 

“楠楠。”

 

 

王九龙点点头。抹了一把脸。拿过张九龄手上的风筝,把线收好。

 

 

“走吧。”王九龙说。

 

他眼眶还是红的,但是张九龄笑了。

 

 

手机一阵震动,王九龙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张九龄发了他的照片在群里,亮子他们笑成一片,满屏幕的“哈哈哈”。连小安都发了一个刘星的“这位同学,请问你有毛病吗?”的表情包。

 

 

他看着看着,嘴角忍不住扬起来。

 

 

 

 

 

走吧。去下一个明天。

 

我不是有意停滞,也承认确实想用不断回忆痛苦来惩罚自己,我想要自己铭记,想要自己怀揣极致的愧意。仿佛这样才能证明我不是不爱你。

 

但是如果你说走吧,那我就走。

 

你向我伸出的手,不能僵在空气里。

 

你叫一叫我,就是发号施令。

 

因为只有你,可以喊痛我的名字。

 



TBC.

知乌

相龙职龄(二十)

我回来了!

不要上升正主!不要上升正主!不要上升正主!

————————————————

九龄已经坐了半个多月的月子了,觉得生活百无聊赖啊,早晨孩子闹,把他和九龙吵醒,他给小宇喂完奶后也睡不着了就打算在廊边走走,一出去啊,他眼睛一亮,发现了个好东西


“诶?医生,这个体验分娩是?”


“这个啊,这个主要是为了让丈夫们体会体会媳妇生孩子的痛苦,让他们知道疼老婆”


九龄懊恼他现在才知道这东西,他觉得应该在他生孩子之前让九龙先体验的,不过现在也不迟,让九龙试试他的痛苦


“这个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吧?”


“不会的放心吧”


“那您帮我预约一个9点的吧,到时候我带老公去”...

我回来了!

不要上升正主!不要上升正主!不要上升正主!

————————————————

九龄已经坐了半个多月的月子了,觉得生活百无聊赖啊,早晨孩子闹,把他和九龙吵醒,他给小宇喂完奶后也睡不着了就打算在廊边走走,一出去啊,他眼睛一亮,发现了个好东西


“诶?医生,这个体验分娩是?”


“这个啊,这个主要是为了让丈夫们体会体会媳妇生孩子的痛苦,让他们知道疼老婆”


九龄懊恼他现在才知道这东西,他觉得应该在他生孩子之前让九龙先体验的,不过现在也不迟,让九龙试试他的痛苦


“这个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吧?”


“不会的放心吧”


“那您帮我预约一个9点的吧,到时候我带老公去”


九龄换身回到房间里,眼角眯着透露着笑意,嘴巴都快扬到和太阳肩并肩了


“老公起床啦,别睡了别睡了”九龄蹲着趴着床边笑嘻嘻的看着九龙


“媳妇亲我一下我就起”


张九龄当然不会拒绝,撅着小嘴就与九龙的唇瓣相贴╭(╯ε╰)╮


“老公,刚刚给你预约了那个分娩体验”


“啊?宝贝儿你是觉得我不疼你了嘛?为啥会突然让我体验这个?”


“没有没有,你疼我疼的不行,人家就是想让你试试嘛”

“那就为了我媳妇儿体验一下”


吃完早饭后,把小宇留给妈妈照顾后,九龄拉着九龙去了体验室,看到那个并不是很大的机器,九龙并非感到恐惧,医生给东西都弄好


“总共有十级,先从哪级开始?”


“先给我老公来个三级”


九龙本是轻轻松松的脸,在三级电流的刺激下,已经开始微微泛红,但他还是要维护下自己在媳妇儿面前的威力的,就咬着牙忍着“医生,再调高一点吧,直接七级”


“好”电流愈发变大,震动着九龙的腹部,他憋的脸都红了 “嘶”


“老公你没事吧,受不了就别忍了”


“我可以”王九龙当然不会放弃,硬生生的憋到了十级,九龄扶他站回去的时候都是颤抖的


“老公,看吧,还是我厉害,我生小宇的时候比你这十级都疼得多”


“对对对,我媳妇儿最厉害”


“哼,我再厉害不也是在下面”张九龄扭过头小声逼逼着


“嗯?媳妇儿你说啥?”王九龙把手搭在九龄肩上把他搂到怀里“你不会是想反攻吧,我跟你说,不可能的”


“你等着的”张九龄有这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嗐,希望他成功吧O_o

————————————————

看完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