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枯
*枯叶组、蟑枯中心,角色死亡预警
*鳞粉不可食用
*个人企划Cyberbugs第一弹,赛博朋克世界的同学录
凌晨四点,蟑螂被枯叶蝶的通讯吵醒。
他迷糊地眨了眨眼睛示意接听,尽管他还没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通讯接通,枯叶蝶的身影映入视网膜,背后似乎是一处火场,照得他深褐色的头发闪出金光。他兴冲冲地告诉蟑螂,要为枯叶蛾补办一场葬礼。“我们都知道你那里还有她的东西。”他说。
蟑螂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他看见枯叶蝶发过来的坐标,的确离他的出租屋不远,他也总算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是枯叶蛾的朋友之一,似乎是和她一样都是枯叶俱乐部的。蟑螂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因此在枯叶蛾分享她在俱乐...
*枯叶组、蟑枯中心,角色死亡预警
*鳞粉不可食用
*个人企划Cyberbugs第一弹,赛博朋克世界的同学录
凌晨四点,蟑螂被枯叶蝶的通讯吵醒。
他迷糊地眨了眨眼睛示意接听,尽管他还没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通讯接通,枯叶蝶的身影映入视网膜,背后似乎是一处火场,照得他深褐色的头发闪出金光。他兴冲冲地告诉蟑螂,要为枯叶蛾补办一场葬礼。“我们都知道你那里还有她的东西。”他说。
蟑螂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他看见枯叶蝶发过来的坐标,的确离他的出租屋不远,他也总算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是枯叶蛾的朋友之一,似乎是和她一样都是枯叶俱乐部的。蟑螂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因此在枯叶蛾分享她在俱乐部的见闻时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四点十一分,蟑螂到达了约好的位置,枯叶蝶和枯叶螳选定的位置很巧妙,位于上下城区的交界处,这样私人警察和黑帮都不会很快赶到,刚好给了蟑螂赶来的时间。他们俩已经准备好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放在火场前面。蟑螂是跑过来的,他胸腔里四亿个微型排风扇正在全速运转,沉默着微微震动。停下来的时候他摸了摸左胸前的口袋,感到一小片轻飘飘的东西。他放下心来。
枯叶蝶坐下,从前翅上的小型投影仪里放出枯叶蛾的照片。枯叶蛾不喜欢拍照片,总是觉得自己枯枝败叶般的棕黄色头发太丑陋了。这是他们唯一保存的照片,是他们第一次去枯叶俱乐部参加的活动合影。他处理得很巧妙,只保留了枯叶蛾的头像,把旁边的他自己和枯叶螳的全部擦掉了。
枯叶螳站在桌子对面,风掀起他大衣露出一片张扬的红色内衬,他用目光催促着蟑螂把他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蟑螂不甘示弱地用寒冰般的目光回敬,从口袋里颤巍巍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灰白色的尘埃,由于离开它们的主人太久,已经褪去了它们原有的棕褐色,变的像燃尽的灰。这是枯叶蛾的鳞粉。这是他把枯叶蛾和那个落水的陌生人一起救上来之后枯叶蛾在他这里休息时从她翅膀上落下的,他收拾房间时没舍得吃掉,仅仅像溜冰那样用指头蘸了一点点嗅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散发出被水泡过的霉味。
枯叶蛾静悄悄地死去,认识她的人们没有找到尸体,只有一封遗书。枯叶蝶和枯叶螳还有她的那些朋友们把她留下的东西送到街角的焚化炉,蟑螂没怎么见过焚化炉,在家里,尸体会变成孩子们的一顿饱餐。他第一次看到骨灰罐子从焚化炉里滚出来,几乎压断枯叶螳强壮的手臂。他前天尝过的鳞粉突然在他胃里燃烧起来,野火从胃蔓延到口腔和肠道,那其实不是骨灰,只是一些衣服和她的遗书,蟑螂感觉他们拿走的是假的枯叶蛾,真正的在他这里。那天晚上一向胃口很好的蟑螂罕见的没有吃晚饭。
投影上枯叶蛾尚且挂着她脸上不常见的明媚的笑容,像秋天的暖阳,蟑螂感到他胃里的火种复燃了,不如说是在他枯枝败叶般的情绪下徒劳地不见明火地燃烧。蟑螂怔楞地盯着枯叶蛾的遗像,鳞粉被火场里的风卷起飞上天空,他徒劳地伸手触碰,电光石火之间枯叶蝶扇了一下翅膀升空,枯叶螳将桌子椅子连并鳞粉一起扔进了大火。蟑螂脚下一软跪倒在地,自三岁之后就凝固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涌出,又被他尽数冻住,枯叶螳提起他的领子张开翅膀跟上枯叶蝶。
确认他们已离开了私人警察和黑帮的包围,枯叶蝶回过头来看蟑螂,他正像死了一样沉默,看起来他的脑子还没在转动。枯叶蝶不断示意枯叶螳把他扔下去,但是枯叶螳不愿意这么做。“太残忍了,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
“这下面就是他的家。”枯叶蝶回答,他从之前和蟑螂的通讯中解析到了地址。
枯叶螳松开手臂,像抛落一袋垃圾。
(仆海)处刑
阿蕾奇诺×艾尔海森cp向,海右,有G向情节和可能的ooc,小学生文笔,注意避雷
艾尔海森抬头看了看壁炉上的挂钟。时针就要指向晚上六点。在阿蕾奇诺夜枭般锐利的眼眸下,面前人的任何小动作都无处遁形。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来,书记官阁下不喜欢额外的工作时间。”
阿蕾奇诺掸去手套上的灰尘,优雅地拿起茶杯,啜饮一口,“那么,我想您应该重新考虑接受壁炉之家的方案。这是在不损害须弥、至冬两国利益的情况下我们所能达成的最大让步。
“当然,如果书记官阁下仍然不愿签字,我和孩子们并不介意维持现状。”
阿蕾奇诺从沙发上优雅地起身。她血赤色的瞳孔与艾尔海森如绿宝石般漂亮的丹凤眼...
阿蕾奇诺×艾尔海森cp向,海右,有G向情节和可能的ooc,小学生文笔,注意避雷
艾尔海森抬头看了看壁炉上的挂钟。时针就要指向晚上六点。在阿蕾奇诺夜枭般锐利的眼眸下,面前人的任何小动作都无处遁形。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来,书记官阁下不喜欢额外的工作时间。”
阿蕾奇诺掸去手套上的灰尘,优雅地拿起茶杯,啜饮一口,“那么,我想您应该重新考虑接受壁炉之家的方案。这是在不损害须弥、至冬两国利益的情况下我们所能达成的最大让步。
“当然,如果书记官阁下仍然不愿签字,我和孩子们并不介意维持现状。”
阿蕾奇诺从沙发上优雅地起身。她血赤色的瞳孔与艾尔海森如绿宝石般漂亮的丹凤眼相对的一刹那——虽然只有半秒……
她突然产生将这双眼睛——当然,还有它们的主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愚人众的占有欲往往和危险程度成正比。贵为第四席的阿蕾奇诺自然不例外。
“林尼,琳妮特。
“在。”
“去我的储藏室,把家里最好的茶拿出来。招待贵客必须拿出十二分的诚意。”
“是,[父亲]大人。”
布法蒂公馆的会谈进行的十分顺利。两人就壁炉之家在须弥活动的有关事宜达成了一致。用[父亲大人]本人的话来说,这是一场“双方都做出让步,双方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至冬与须弥有史以来最愉快的外交会谈”。
阿蕾奇诺将艾尔海森的茶杯续满。
“公务繁忙,恕不能远送。以茶代酒,不成敬意。”
“书记官阁下?”
“艾尔海森先生?”
“看来已经起作用了呢。在外交场合睡成这样,真是失态。”
阿蕾奇诺冷哼一声。
壁炉内的火焰毕剥作响,阿蕾奇诺看着林尼三兄妹喝完牛奶,便先安排他们睡下了。
阿蕾奇诺吹灭蜡烛。
“客厅晚上会很冷。换个地方睡如何?”
艾尔海森没有应答。
“看来,书记官阁下是默认了。”
夜晚的猎杀总是悄无声息,猎物甚至来不及挣扎和尖叫,就会命丧猎手的利爪之下。
当猎杀结束——
“处刑”就要开始了。
艾尔海森艰难地睁开眼睛,猛然对上阿蕾奇诺猩红色的目光。就算是在西拉杰这等危险人物面前也能保持绝对理性的他,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他被[仆人]囚禁在公馆的地牢中。
手脚被烤红的尖刺束缚着,刺痛感和灼烧感残忍地撕扯着艾尔海森的每一寸神经。无法消弭苦痛,无法挣脱镣铐,元素力也无法使用。
“不要惊慌,按我说的做。”
艾尔海森试图保持清醒,他拼命睁大眼睛,竭力避免让恐惧和痛苦吞噬理性。
灼痛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原始的愤怒从缺口中奔涌而出。
“乖乖听话,不要试图反抗。”
“作为外交代表……咳咳……你……你现在无异于……咳……”
“大声点。我听不到。”阿蕾奇诺傲慢地抱着手臂。她故作优雅地抬起左脚,带有尖刺的高跟鞋无情地踩在面前人结实的胸膛上。
“无异于……向整个须弥宣战……!”
“还没认清现实么,书记官阁下?还是你的理性,早已被火焰燃烧殆尽了呢?”
(后续放不出)
作者内心os:这么炸裂的东西就不打单人标签了吧?
二编:加了海哥的个人tag (救命孩子胆子小别打我55555)
【枯黄】世说新语新编
古风kc,又名黄蜂想要成为嵇康
枯叶螳是山贼,占据一方山头称寇,每日杀人越货打劫路人。一日他绑了个书生,书生打扮清贫,家纹却来自世代为官打仗的名门望族。这书生就是黄蜂。黄蜂醒来说你别杀我我朋友可以凑钱,枯叶螳说我不杀你,你们这种干瘦男子味道最差,煮熟还要浪费不少柴火。
黄蜂被他押在这里筹钱,一筹就是一整月,吃他的用他的,多一张吃饭的嘴打劫都养不活,枯叶螳还下山做了些苦力。后来黄蜂的朋友食蚜蝇冒充名门闺秀蜜蜂招摇行骗,可算是凑够了钱。钱够了黄蜂却不肯走,反而来开导枯叶螳:你读过《世说新语》吗?枯叶螳说没有。黄蜂不死心,你听说过嵇康嵇叔夜吗?枯叶螳说我大字都不识一个,你跟我讲这些做什么...
古风kc,又名黄蜂想要成为嵇康
枯叶螳是山贼,占据一方山头称寇,每日杀人越货打劫路人。一日他绑了个书生,书生打扮清贫,家纹却来自世代为官打仗的名门望族。这书生就是黄蜂。黄蜂醒来说你别杀我我朋友可以凑钱,枯叶螳说我不杀你,你们这种干瘦男子味道最差,煮熟还要浪费不少柴火。
黄蜂被他押在这里筹钱,一筹就是一整月,吃他的用他的,多一张吃饭的嘴打劫都养不活,枯叶螳还下山做了些苦力。后来黄蜂的朋友食蚜蝇冒充名门闺秀蜜蜂招摇行骗,可算是凑够了钱。钱够了黄蜂却不肯走,反而来开导枯叶螳:你读过《世说新语》吗?枯叶螳说没有。黄蜂不死心,你听说过嵇康嵇叔夜吗?枯叶螳说我大字都不识一个,你跟我讲这些做什么。
黄蜂说,以前有这样一群人叫“竹林七贤”,个个才华横溢却不愿入朝为官,每天就在竹林里聚会喝酒讨论哲学。领头的人叫嵇康,得罪当权者被随便安个罪名处死了,行刑那天来了三千个人为他求情。嵇康毫不畏惧,反而从容坐下开始弹琴,曲终弦断,长叹一声潇洒就义。
枯叶螳说:然后呢?
黄蜂说你不觉得他很有节气、清廉正直吗?枯叶螳想了想,还是生命最重要。
黄蜂说,我正在组现世竹林七贤,我做嵇康,现在加入还能让你当个阮籍。枯叶螳问阮籍是谁?黄蜂说阮籍是嵇康最好的朋友,意思是想跟枯叶螳做朋友。黄蜂凑的钱确实是很大一笔钱,就算不做山贼也够枯叶螳活好一段时间。相信我,如果不是必须做山贼,没有人会想做山贼。
枯叶螳说:我愿意加入,可是我手上沾染不少鲜血,怕是不能称之为“贤”。黄蜂说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就此金盆洗手也来得及!枯叶螳便问怎么加入,黄蜂砍了节竹子给他:欢迎入伙,这就是我们新时代竹林七贤的信物。
黄蜂说:“竹林七贤”中刘伶嗜酒,让仆人时常带把锄头跟着,“醉后何妨死便埋”;我认识一个人叫猎蝽,也十分疯癫日日寻人同死,我该问问他愿不愿意做刘伶。七贤之一阮咸是阮籍的侄子,你姓枯叶,枯叶蝶也姓枯叶,天下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你们就是天选的叔侄。我问过食蚜蝇想不想当山涛,他反过来骂我不懂避谶,嵇康后来和山涛绝交,他说我在咒我们的友谊。
枯叶螳说:那还有两个人呢?
黄蜂说:谁说竹林七贤一定要有七人?其实他们三个也还没同意入伙,所以目前只有我们两个。又补充:但你做了君子就不能再吃人了。原来绕了一个大圈只为这个,实在用心良苦。
枯叶螳点头,从此真就再没吃人。他以前其实也没吃过,只是先年饥荒时,母亲把干瘦的父亲做成羹,因此耗费不少柴火。要不是枯叶螳跑得快,恐怕也要被吃掉。
战火流连、饥荒横行,那是个人吃人的世代,百姓苦不堪言,官府粉饰太平。因而黄蜂想要成为嵇康,因而他拒绝坦荡仕途、奋起发文控诉朝廷不作为,果然也如嵇康一样被下狱了。枯叶螳去狱中探望黄蜂,后者听到他脚步声便站起来:枯叶螳?是你吗?原来黄蜂眼睛已被毒瞎,只能通过声音辨人。
黄蜂听说食蚜蝇入仕为官,让枯叶螳记得找蜜蜂以自己口吻代写一封《与食蚜蝇绝交书》,她写这玩意绝对认真。这下是铁了心要cosplay嵇康。枯叶螳说你名气太小别人估计都不知道食蚜蝇是你朋友,黄蜂说你别管记住什么,你就记住!
狱卒催黄蜂回牢,黄蜂站起,身影也真像一节孤痩的竹。枯叶螳想说“不要走”,出口却成了“你会死”。黄蜂大笑,死又何妨?掌权者腐败混乱,贪生怕死只退不战,因而百姓流离失所,因而黎民易子而食。他们畏惧掷地有声的死,我便死给他们看。真去得如嵇康一样,也算如愿以偿了。谢谢你愿意当我的阮籍,谢谢你见证我的末路。
黄蜂又说:但你不要像阮籍,你要活得久一点。
阮籍是嵇康最好的朋友。阮籍经常喝醉,驾车走出很远很远。走到穷途末路再无可去之处,他突然清醒过来,放声哀哭。嵇康死后不久,阮籍也去世了。
或许黄蜂可以当嵇康,但枯叶螳做不了阮籍。
嵇康上刑场,三千太学生为其求情,嵇康抚琴奏曲,曲罢长叹:《广陵散》于今绝矣!从容赴死。
黄蜂也上刑场,他的朋友们来了撑死三十个,只见黄蜂失明双眼炯炯有神似回光返照,山涛位的食蚜蝇小声说我们还没走求情流程呢,他不会直接要演《广陵散》吧?
黄蜂独立于洛阳东市,身后两个刀斧手,他身如劲竹不怒自威。手捧一支横笛,虽然看上去像节普通竹子,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他家文能余音绕梁武可十步杀人的传家宝竹笛;不然这么一伙人今天来这干什么呢,真给黄蜂求情吗?不过都想看看这笛子是先奏曲还是先杀人。
黄蜂pose摆了半天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家传女不传男,所以我拿的真的就是节普通竹子,你们不用等了。
最等不及的还属他身后那刀斧手,马上提刀就要砍头。千钧一发之时黄蜂喊道大哥且慢!大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刀斧手说你是不是怕死了在拖延时间,黄蜂说骗你我人头落地好吧你仔细听,刀斧手说真有声音我人头落地,说罢被一剑穿喉,果真人头落地。
原来枯叶螳把那根竹节对半劈开削尖了做成竹刀,枯叶螳带着两把竹刀就来劫法场了,只是时间紧迫竹叶都没来得及摘干净,先前便是他刀柄竹叶被风吹动的厉厉声。这是枯叶螳的声音,黄蜂即使瞎了眼也能分辨出来。
枯叶螳凭着一根竹节两把刀就来劫法场,此事听上去很难,实际也不容易;但黄蜂实在没什么名气,以至于刑场只有两位刀斧手看守,打败两个人听上去不难,其实也很简单。食蚜蝇大喊一声有飞碟,但是古代应该没有UFO的概念,你可以想象成一个飞天的骨碟;就在大家抬头看飞碟的时候,枯叶螳把竹刀插进另一个刀斧手喉咙,那看守的铁刀因此从要害偏移至腿,枯叶螳也得以幸存,落下终身残疾。两把刀杀两个人,他从不是铺张浪费的人。
后面的事谁也不知道了。刀斧手已死,在场的三十人又于同一时间选择寻找天上的骨碟,因此没有目击证人。大胆逆贼枯叶螳带着死罪难逃的黄蜂,他们一人断腿一人眼盲,按理逃不了多远,食蚜蝇却坚持这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了。朝廷裁定死刑,黄蜂更是罪上加罪,意思是要先将他处死,后找方法回魂,以便再处死一次。
但是朝廷很快也没余力在意此事了,民间的起义军攻进都城,差点把皇帝都拖出来煮熟。事端平息,又查黄蜂案的时候翻出《与食蚜蝇绝交书》,本不知他还与罪犯黄蜂有过交谊,因此罢了食蚜蝇的官让他回家种田去。食蚜蝇不肯种田,投奔蜜蜂混吃混喝躲了几年,等到朝代更替天下太平,前朝的贬谪在他手上就成了现世的投名状。
新皇帝贤明,一切事物的起始总是欣欣向荣。不再有人吃人的惨剧,也鲜少有人于洛阳东市处刑。没人再见过黄蜂或枯叶螳,没人再需要竹林七贤。但有人在枯叶螳曾据守的山头见过两个身影,尽管枯叶螳不再做山贼;那人说,他看见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瘸子给瞎子指路,瞎子扶瘸子过河,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竟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
那人又说,黄蜂现在以左丘明自居。
END
以下摘自维基百科&百度百科:
嵇康:虽然有着良好的家庭背景,然而嵇康并不热衷于当官谋富贵,没有留下任何官场事迹。他向往出世的生活,隐居于河内郡山阳县(今河南省焦作市),与阮籍、山涛、刘伶、向秀、阮咸、王戎等人交游,并创作了大量表达通脱放达思想的作品,受到当时人的瞩目,被称作“竹林七贤”。
临到行刑那天,嵇康于刑场上顾视日影,向兄长嵇喜要来了一把琴,从容弹奏一曲《广陵散》,曲罢叹道:昔日袁孝尼想跟我学习弹奏《广陵散》,我总是吝惜而不愿意传授,“《广陵散》于今绝矣!”随后被处斩死在洛阳东市,时年四十。
穷途之哭:阮籍“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阮籍不拘礼俗,行不由径。“穷途之哭”本指他因车无路可行而痛哭,也形容因身处困境而悲哀。亦简称“穷途哭”、“途穷”。
刘伶:鹿车荷锸-刘伶常常坐着鹿车,带一壶酒,使仆人扛着锹跟着,说:“死了就把我埋了。”
曝裈当屋-刘伶常常纵情饮酒,任性放诞,有时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呆在屋中。有人看到后讥笑他,刘伶说:“我把天地当房子,把房屋当裤子,诸位为什么跑到我裤子里来?”
山涛:山涛推荐好朋友嵇康来洛阳做官,没料到嵇康不但不领情,还写了一篇《与山巨源绝交书》的奇文。然而,嵇康在刑场临死前将自己的儿女讬付给了山涛,留言道“巨源在,汝不孤矣。”在嵇康被杀后二十年,山涛荐举嵇康的儿子嵇绍为秘书丞。
奇怪的灵感来了飞速写了,很明显作者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连载断更到五月下旬,不出意外在那之前都没空写东西。也可能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