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程24h|10:21】那时风起,少年心喜
上一棒 @白湘
下一棒 @兰月libra
何恩
高中同桌,毕业季,平行世界,教//育//制//度//高//考//啥的都是我编的!编的!
没逻辑,没文笔,大家看一乐呵就好。
——————正文——————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他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 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 你还愿意吗
...
上一棒 @白湘
下一棒 @兰月libra
何恩
高中同桌,毕业季,平行世界,教//育//制//度//高//考//啥的都是我编的!编的!
没逻辑,没文笔,大家看一乐呵就好。
——————正文——————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他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 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 你还愿意吗
——《起风了》
“下午好啊。"
何运晨牵着曹恩齐的手,漫步在当年两人的高中里,又是一年毕业季,早已毕业的他们看着从身边匆匆跑过的学弟学妹,想起了那时青涩的他们,那个炽热的初夏。
蝉鸣声声伴着入校,少年们穿着各自的衣服踏入这个陌生的校园。何运晨独自一个人拎着拉杆箱,抱着空空的书包,站在学校门口,略有迷茫。从浙江推荐到北京读书,何运晨终于进入了自己最心仪的高中。顺着录取通知书的提示,边走边问人,何运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班级。
“何运晨,你作为外地学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讲话。"
“好的。"
多年后,两人翻起当年的照片,曹恩齐摩挲着相册里那张何运晨在开学典礼上的演讲照片,何运晨凑过来:“怎么那么喜欢这张照片?"“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呀!"
夏末的风卷着那时的声音拂过耳畔,摇动了心上的那个铃铛。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何运晨在教学楼里狂奔,万幸在老师进班之前坐到了座位。“感天动地……"他瘫在桌子上,侧趴着发现自己的同桌座位空着。“嗯?小齐呢?"这个时间点齐思钧早就来了啊?人呢?
“兄弟,才注意到我呢……"齐思钧从前桌转过身拍了拍何运晨的桌子,“撒老师昨天说咱们班要准来一个新生,从普通班升上来的,说要坐你旁边,就让我过来跟凯坐了。"
“好家伙?!普通班升实验班!谁啊!这么强!"何运晨听到自己要换新同桌,并且这个人来头还不小,立刻支棱起来了。
“好像是从入校以来,文科总排名没下过年级前20的一个男生,刚开始是因为他是钢琴特招生进来,并且说他以后就走钢琴吧,没进来实验班,但这几次考试他成绩都太好了,就破格让他升上来了。"齐思钧不愧是班上的“传讯员",没啥八卦是他不知道的。
何运晨脑海中快速搜索到了一个人,有一个男生一直和他们文科实验班的学生一个考场,但不是他们班的人,长得还挺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的。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才记得如此清楚的,才没有!人家气质也很好!
齐思钧看着何运晨露出的傻笑,嫌弃地摇了摇头,转回去了。
“早读停一下!介绍一位新同学!"班主任兼政治老师撒贝宁身后跟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何运晨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清瘦俊雅的男孩,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好帅啊……"齐思钧在前桌无奈扶额,果然自己这个前同桌颜控的本质还是没变……“大家好,我叫曹恩齐,一名钢琴特长生。"曹恩齐抿着嘴露出一丝羞涩的微笑,何运晨像是被打到靶上一样定在那里。曹恩齐似乎感受到了何运晨那炙热的目光,看向男孩,给予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何运晨表示孩子没了……“曹恩齐,你就坐何运晨旁边吧,给你留的位置。"撒贝宁指了指何运晨旁边的空座位,曹恩齐微鞠一躬:“好的,谢谢老师。"
“你好呀,我叫曹恩齐。”
“何……何运晨!”
事后据前桌某位齐姓的同学回忆,当时何运晨的脸红堪比蔡程昱喝醉了……(题外话:蔡蔡:我这叫酒量!)
高中时期男生的快乐是最简单的,除了游戏以外,大概就是篮球了。对于苦逼的高中文科学子而言,曹恩齐最盼望的就是体育课的上课铃声和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这意味着他就有时间打篮球了!何运晨对夏天的回忆就是体育课的时候自己溜到小卖部买一根冰棒,喝一瓶冰镇汽水,顺带帮曹恩齐带一瓶冰水,缩在树荫底下听着英语有声小说,舔着冰棍,看着篮球场上的曹恩齐打篮球,阳光洒在男孩潇洒的身形上,发丝上的汗珠反射出七彩的颜色,那是少年的样子。
“啊……小何……”“水接着。”何运晨看到曹恩齐向自己走过来,软软糯糯地喊自己名字就知道男孩想问自己要水了,“哎嘿!谢谢小何!"曹恩齐笑嘻嘻地一把接住,别问,问就是双标两个人同桌的默契。(某个起司:呵呵,我和他同桌的时候可是连个瓶盖都见不着!)顺势走到何运晨身边和他一起缩着。何运晨把一只耳机摘下来塞曹恩齐的耳朵里,小风扇也放到中间两人一起吹。夏风是带着些热浪的,模糊着耳机里的英语声,蝉鸣,树荫,冰镇汽水,这可能是除了那些枯燥无趣的试卷以外,他们对那个青葱岁月最深切的夏日记忆了。
何运晨是喜欢夏天的,他可以赖在空调房里哪都不去,抱着冰西瓜,看着喜欢的综艺,他也可以跑到隔壁曹恩齐家,两人坐在曹恩齐的卧室里,听曹恩齐练琴。
从高一下开始,曹恩齐的父母因为学业,和何运晨家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恰巧就住在何运晨家对门,曹恩齐父母是温柔好客的,何运晨的暑假就经常抱着自家的冰西瓜或者带着两桶子冰淇淋,缩在曹恩齐的房间里,写作业和看书,听着曹恩齐在一旁练的钢琴曲,无比安逸。
曹恩齐也是喜欢夏天的,北京的夏天少雨,也不是很热,他可以自在的在操场上打篮球,总会有个人坐在树荫下笑盈盈地看着他,吸着冰汽水,旁边还放着帮他买的冰水。他可以安静地坐在自己的空调房里练琴,身边坐着对门的自己的同桌,他会陪着他练琴,男孩坐在自己的书桌上看书,自己坐在一旁的钢琴上弹琴。
盛夏时正午的阳光是滚烫的,透过玻璃,被冷气包裹后变得和煦,洒在身上暖暖的,一不小心,就把那个正在看书的男孩哄睡着了。曹恩齐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到床上,明亮的光线在男孩的发丝上跃动,那就是神明吧,曹恩齐趴在床边,愣愣地看着睡熟的何运晨,那是他的神明。
何运晨的假期几乎都是在曹恩齐家度过的,直到高二暑假曹恩齐要补钢琴课。两人家住在一起的好处除了假期可以互相串门以外,以后一起上学放学也很方便了,至少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何运晨的迟到次数。因为曹恩齐在快没时间的时候会敲他家门,平常两人都是定好时间在楼梯口见一起走,就怕哪天何运晨睡过头了或者……直接忘了今天要上课等各种意外情况发生,这时曹恩齐的敲门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当然,还防止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发生,就是何运晨没带钥匙家里又没人的情况,他可以去曹恩齐家呆着了。何运晨不止一次把钥匙忘在家里或者学校,有些时候学校又提前放学家里没人,曹恩齐就看着何运晨站在家门口疯狂地翻着书包找那个被他忘在大明湖畔的钥匙,久而久之,曹恩齐就习惯了何运晨忘带钥匙这件事,何运晨也习惯了没有钥匙的时候就先呆在曹恩齐家。然后……就出现了何运晨的作业落在了曹恩齐家里这种神奇的事情。
“哎?!我作业呢?!"何运晨把头塞到书包里,声音闷闷的。“落我家了……"曹恩齐无奈地把何运晨的作业本拿出来。“哦哦哦哦哦哦!不用被老师骂了!"何运晨的脑袋"唰"地一下冒出来,惊喜地接过作业本。
毕业后两人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曹恩齐在自己房间还翻到了好多何运晨当时在自己房间写题时留下的草稿纸和作业本,多年后曹恩齐还打趣:“当年我家有一堆你的本子呢。"何运晨玩笑地拍了一下曹恩齐的后背:“我说咋我的本子越来越少,合着全在你那了。"
曹恩齐没告诉何运晨的是,在那些凌乱的草稿纸中,他看到了其中一张上面写满了自己的名字,那是何运晨的字迹。那张写满男孩心意的草稿纸,留在了男孩心上人那里。
在高二下学期之后,何运晨只有上午能在学校见到曹恩齐了,学业的压力也越发增强了,何运晨在下午放学也没有时间回家吃晚饭,只能在食堂解决。但每天晚自习放学的时候,总能看到曹恩齐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他。
“你怎么来了?"刚开始何运晨还很惊讶,应该泡在家里练琴的曹恩齐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
“来接你,正好出来散散心,太累了。"没日没夜地练琴让曹恩齐感到疲惫,妈妈看出了曹恩齐的异样,让他休息一会。“妈,我能去接运晨放学吗?”“去吧。”妈妈揉揉曹恩齐毛茸茸的脑袋,微笑道。
北京夏日的晚上是清凉的,晚风带着丝凉意,吹在身上很舒服,回家的路上学生不少,但两人出挑的身高在人群中还是有些显眼,暖色的路灯打在曹恩齐的侧脸上,给男孩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何运晨看着身边的男孩,有些痴了……
之后的每晚,曹恩齐都会准时在校门口等他下晚自习,两人并肩一起走回家。而曹恩齐也渐渐的走到了何运晨心中那小小的地方。
这种情况结束在高三下学期,曹恩齐艺考考完当天晚上,何运晨就喊着他和齐思钧石凯李晋晔他们一起去搓了一顿火锅,正好顺带庆祝一下三位艺考结束。这一顿结束,意味着高压的高三文化课复习就正式开始了。
曹恩齐做回了何运晨的同桌,两人又回到了一起上学回家的日子。曹恩齐原先的文化课成绩就很好,再加上准备艺考的时候,何运晨又一直在帮自己攻文化课,所以曹恩齐回到班上继续跟文化课基本上没有什么很大的压力。
四月的一个周日,何运晨埋在试卷里,突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把自己从书堆里抽出来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一张合格证。“运晨运晨!我收到央音的合格证了!"曹恩齐鲜少会这么激动,何运晨瞪大了眼睛,拿过合格证仔细看了看:“可以啊!恩齐!"“嘿嘿,现在就剩文化课了,只要文化课过了我就能上央音了!"“你的文化课肯定没问题的!咱文科实验班可是北京市市重点啊!"何运晨拍了拍曹恩齐的肩膀。“嗯!"
高三的五月,除了模拟考,还有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毕业照了,男孩们穿上西服,女孩们穿上长裙,假扮成大人的模样,却带着少年的青涩。拍合照的时候,何运晨因为身高占到了最右边的位置上,但同时也因为身高,站在了曹恩齐身边,还往曹恩齐那边凑了凑,曹恩齐感受到身边人的小动作,不仅没躲,还往何运晨的方向贴了贴,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三,二,一!"
“茄子!"
“咔嚓!"
在镜头按下的那一刻,曹恩齐的头向右边微微倾斜了一点。
拍完照之后,何运晨和曹恩齐拿着书一起走在回班的路上。何运晨背着手里的政治考点,曹恩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何运晨,我喜欢你。"“嗯,我也喜欢你……嗯?!"何运晨下意识地接了一句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你……你说啥?!"何运晨当场震惊,我是被喜欢的人表白了吗?!“我说,等我考上中央音乐学院了,你就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曹恩齐笑眯眯地看着他。“好!"
高三的日子是快的,快到少年们还没来得及感受高三的夏日就要步入高考考场。
“高考加油!"
“一起加油!"
那场考试标志着一波少年三年的结束,同时属于少年们新的片段,才刚刚开始。
6月24日高考出分,曹恩齐和何运晨坐在一个房间里面对着两台电脑,紧张地等待。“查吗?"“查吧……"“但这网站估计会卡……"“卡你个头!中午放分你就说网卡不查,现在都晚上了!"曹恩齐一把把何运晨的脑袋摁在电脑上。小何委屈但小何不说,别问为啥,问就是不敢(怕老婆)。
两人放在鼠标上的手都有点颤抖,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过了一会……“考上啦!"何运晨房间里发成一声巨响,把在外面聊天的双方父母吓得一激灵。
“啊啊啊啊啊啊啊!何运晨我的分能上央音啦!"曹恩齐抱着何运晨开心地蹦哒。“我的分学法估计五院四系有点悬了,北航的法律也不错,我的分也能上北航,我也留在北京了哎!"“那我们能在一起了!"曹恩齐搂着何运晨的脖子,把脑袋埋到何运晨的颈脖里,何运晨顺势搂上曹恩齐的腰:“嗯!"
过了一会,激动之后冷静下来的两人坐在床上,沉思起来一件事:“怎么公开……?"“我父母……挺开明?"“我父母也……应该……能接受……?"两个人对视一眼:“那走吧……"然后拿出了一股非常英勇的气势走了出去。
两人很怂地站在两对父母面前,四双眼睛盯着两个人,他俩心里有点发毛。“所以你俩……"“在一起啦……?"何运晨妈妈接过曹恩齐妈妈没说完的话。“嗯……"两人很轻微的点了头,很轻,但很坚定。两个妈妈互相看了一眼,世界静止了一秒钟。“亲家!"妈妈们异口同声地喊道,激动的握住对方的手。“嗯?!"何运晨和曹恩齐惊讶地抬起头,这剧情和想象中不太对啊?看着曹恩齐呆愣住,何运晨牵起他的手。“愿意吗?”“当然。”两家父母温柔地看着两个孩子,两人相视一笑,握紧了彼此的手。
这一握,就握了一辈子。
我伴夏风奔赴于你,携漫世星光和白昼风月,携少年热忱,携我的一生全部奔向你。
你是白昼星火,以爱之名奔向你,奔往我的灿烂与天明。
END
——————题外话——————
第一次参加联文,很感谢 @似你 找到我,压力蛮大,因为身体问题文笔愈下,还有太多想写的没有写出来,比如打完篮球回班的场景,高三埋头学习的场景,还有一个小细节没写进去,就是小何去恩齐房间看书陪恩齐练琴的时候,恩齐弹的钢琴曲是一首用来表白的曲子,但小何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有啥曲子也不知道加在哪就没写了。也没啥文笔,其实分段也没有什么逻辑,大家看一乐呵就好。
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写的有点跑题(对不起对不起!)有时间我会再发一个帖子去把我想写在文里却没能写出来的内容用大白话写出来吧。
父母面前牵手那段感谢姐妹@霖岑 。最后两段,感谢姐妹 @白昼星火 。
若是喜爱,万分感激。
欢迎来评论区找我聊天啊!
郭蒲‖回南天
Warning:
激情短打,今夜注定不眠夜
本文别称“记小郭和小蒲的接吻日记”“大家快来数一数他们亲了几次”“小郭怎么这么会啊”
让我们一起无视时间线,记得别上升
延迟的生贺 韬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南方入了春,没过多久就反了潮。还没到夏季的天气不怎么暖乎甚至还有点冻人,随手摸到哪里都湿乎乎的,像刚下过雨。
这种天气,连接个吻都是湿的。
薄薄的衣服湿乎乎地黏在身上,刚下飞机北方人郭文韬哪经历过这些。一起走机场的曹恩齐同志笑弯了眼:“你们家那位不是南方人吗?没提醒提醒你啊?”
切开内心还是黑的...
Warning:
激情短打,今夜注定不眠夜
本文别称“记小郭和小蒲的接吻日记”“大家快来数一数他们亲了几次”“小郭怎么这么会啊”
让我们一起无视时间线,记得别上升
延迟的生贺 韬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南方入了春,没过多久就反了潮。还没到夏季的天气不怎么暖乎甚至还有点冻人,随手摸到哪里都湿乎乎的,像刚下过雨。
这种天气,连接个吻都是湿的。
薄薄的衣服湿乎乎地黏在身上,刚下飞机北方人郭文韬哪经历过这些。一起走机场的曹恩齐同志笑弯了眼:“你们家那位不是南方人吗?没提醒提醒你啊?”
切开内心还是黑的小郭同志笑眯眯:“提醒了呀,但是我忘了。”
无形之间被秀了一脸的曹恩齐看着郭文韬无辜的表情暗自腹诽: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顺便在心里给蒲熠星点了个心形蜡烛,祝他俩百年好合。
晚点出发的蒲熠星拿着手机看着郭文韬发来好冷的微信迷茫地回复: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
那边消息很快传回来:我忘了嘛。
还附赠一个无辜猫猫头表情包。
单纯的小蒲同志很容易就相信了男朋友的说辞,偏偏忘了郭文韬还是个大尾巴狼,非常乐意地表示会在自己的行李箱里艰难挪出地方塞点属于小郭的厚衣服的。
那边迟了一会儿回复了一个猫猫亲亲表情。
可能是北京和长沙距离太远,传个表情包需要两分钟吧。小脸红红的蒲熠星想。
郭文韬看着置顶里发来的房间号快乐地拿起自己的房卡塞到裤子口袋里,走进电梯并且在目标房间门口站定,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厚衣服穿了的韬总只穿了件薄薄白衬衫,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一件厚厚的卫衣还附赠了一个男朋友。
蒲熠星头发又长了,随意地搭在额头上显得蒲熠星整个人年幼了几岁,感觉就这么混进高中都不成问题。
因为减肥迅速消瘦的人缩在卫衣里,像是迷茫在被子里找不到出口的猫:“郭文韬你不冷吗?”
“冷啊,这不来找你了吗。”郭文韬心情好地关上了房门,笑着接过了衣服牵着蒲熠星的手走进屋内。把衣服随手一扔,衣服稳稳地降落在床边。
因为赶飞机还困得分不清几点的蒲熠星揉揉眼睛,手还没来得及伸起来就被郭文韬打掉:“别老揉眼睛。”
“你不困吗,”快被睡眠因子吞噬的蒲熠星呼噜了一把郭文韬的头发,“我好困啊。”
“那就睡觉吧,我陪你睡。”郭文韬也不跟蒲熠星生气,捏捏人的后颈推着他换衣服。
“你不回房间吗?这床好小。”
“我没带房卡啊。”标准无辜猫猫脸瞬间让蒲熠星这个猫奴屈服,飞快点了下头就当同意了。
回南天时的南方被子里都是冷的,本来困得不行的蒲熠星被冻得一激灵,又往郭文韬那边缩了三分。
跟小蒲贴贴的小郭同志心情超好,哄着人就入了眠。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了雨,雨水跟地面拥抱亲吻,缠绵些诗意。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郭文韬就睁了眼,怀蒲熠星像只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手指还勾着郭文韬的衣角不肯让人离开。
小郭养猫大户发出感慨:这就是养猫的快乐吗?
“早安,韬韬。”蒲熠星被身边人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开口,就又要睡过去。肩负着小齐交给他务必让蒲熠星早起的任务的小郭同学赶忙拉起他,拉到怀里在唇上落下一吻:“该起床了。”
高攻低仿的小蒲同志一下就清醒了,急急忙忙趿拉上拖鞋狂奔进浴室,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郭同志看着沙发凳上叠好的卫衣扬起了嘴角。
几分钟之后,浴室里传来了蒲熠星的声音:“郭文韬——我忘拿衣服了!”
一肚子坏水的小郭同志拿起衣服敲敲浴室门,从小蒲同志开的缝隙中挤进了浴室,把人压在浴室门上接吻。
热乎的水汽蔓延上蒲熠星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他俩好久没见过面,思念迟到地涌来,好像要把他们吞噬。
郭文韬亲亲蒲熠星的喉结:“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郭文韬感受到喉结的上下滚动,拉开距离看着蒲熠星,他眼睛亮亮的,倒影里满是自己。
蒲熠星主动伸过头去亲吻郭文韬,浅尝辄止一个吻,道不清多少的思念。
出来时蒲熠星头发还滴着水,两只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烘的,喉结处也红红的,遮瑕膏都遮不掉。
郭文韬闹完蒲熠星自己去刷牙洗脸,用洗面奶往脸上抹的时候蒲熠星倚在浴室门框上看着他洗脸。
等到郭文韬刚把脸上的泡沫洗掉,那边蓄谋已久的蒲熠星迅速地把手上的泡沫糊在郭文韬脸上并且迅速用池子里的水洗了下手迅速逃之夭夭。
蒲熠星:复仇成功。
郭文韬闭着眼睛艰难地寻找水龙头,心里已经把蒲熠星蹂躏八万遍了。
等到二人坐上开往录制现场的车已经是九点多了,睡眠充足的蒲熠星精力十足地打游戏,郭文韬陷在男朋友准备的厚卫衣里发呆。
窗上起了雾,分不清里外。
到达目的地时小郭恍若隔世,发呆了一路感觉过了八个小时,而小蒲同志已然排位连跪三把,正悲伤着呢。
齐思钧是第一个到的,坐在化妆间里一边做头发一边刷着手机。
看着两人走进化妆间的小齐眯着眼睛说早上好就被悲伤的蒲熠星回怼:都快十点了还早呢!
齐思钧挑挑眉看向郭文韬。
郭文韬:没啥事,就是排位连跪三把
齐思钧:?你跟他一起玩了?你俩段位能排到一起?
郭文韬:……
在郭文韬这里抢回面子的小齐老师神清气爽,快乐地打开微信开始啪啪打字。
那边开始被化妆师姐姐揉揉弄弄的蒲熠星接受到齐思钧的微信消息,气急败坏地给郭文韬发微信:你怎么能告诉他呢!!!
郭文韬:我什么都没说啊
蒲熠星:齐思钧都给我发微信了!!!
说着就甩过来一张截图,是齐思钧嘲笑蒲熠星排位连跪,发了整整一页哈哈哈才结束。
郭文韬委屈:那是他自己悟的!
绝口不提刚才跟齐思钧用眼神说话的自己。
化妆师姐姐盯着蒲熠星喉结上的红痕欲言又止,想了半天给人找了个理由:“被蚊子咬了?这蚊子还挺会找地方。”
蒲熠星尴尬的哈哈了两句,敷衍地说是呀是呀就糊弄了过去。
在心里已经骂了郭文韬一千遍了。
换完衣服也上完妆的奇迹小蒲窝在休息室的沙发里刷手机,郭文韬还在更衣室里跟几件衣服较真:“蒲熠星,我拉链拉不上了来帮帮我嘛。”
标志性破浪号让深受其害的小蒲同志眼前一黑,手脚不听使唤地往更衣室走。
蒲熠星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郭文韬说服了呢!
悄咪咪拉开帘子进入这一方小小空间,迅速拉上郭文韬没拉上的拉链就准备逃走,却被郭文韬一把抓住了手腕,抵在了墙上。
“衣领太大了,”郭文韬咬着蒲熠星露出的锁骨,“最近瘦好多。”
“化妆师姐姐刚遮完,”没带眼镜的蒲熠星眼睛聚不起焦,雾隆隆得像极了今早的窗外,“你本来就好瘦还说我。”
顺着脖子一路吻到下颚的郭文韬压着嗓子开口:“我心疼嘛。”
已经分不出心思回应郭文韬的蒲熠星喘着气,轻轻推了下郭文韬以表示抗拒。
“我知道还有录制的,但我就想亲亲你。”
吻上蒲熠星的浅色唇,蒲熠星最近听话地抹了润唇膏,整个嘴巴嫩嫩地像块果冻,柔软又温暖。
回南天的潮气不会吝啬这一方小小更衣室,慢悠悠地爬上脸庞,跟亲吻交融在一起。
蒲熠星的眼睛完全聚不住焦,但还是倔强地想要看清郭文韬的脸,四目相对时爱意洒了,水漫金山。
这个吻湿漉漉的,带着些缠绵的潮气,带着些回南天的潮气。唇齿交融时温暖从嘴巴蔓延到内里,在湿冷时更显珍贵。
更衣室的门帘阻隔了湿冷的回南天,阻隔了喧嚣的尘俗,阻隔了爱意的涌动。
这一吻好长,分离时都带了些不舍,郭文韬给蒲熠星整理衣领,又亲亲他泛红的脸颊:“去吧,录制顺利。”
蒲熠星拍拍郭文韬身上的褶皱:“祝我们录制顺利。”
伴着外头齐思钧的喊人声,这一隅却是无尽的浪漫。
回南天是对我国南方地区一种天气现象的称呼,但我却更想叫它:
“记得和你的爱人接吻,这样会暖和些;记得和你的爱人接吻,这样这个回南天就不算难过;记得和你的爱人接吻,去迎接马上就来的夏天。”
Fin.
倒数第二段的那段回南天来自于百度百科解释,本北方人也无法感受到什么叫回南天……
所以有人数了亲了几次吗?
最后 祝韬韬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万事胜意!
【Ty×姜云升】一物降一物
*按照惯例,看看就完了。
01
说唱基地的各位最早听到“姜云升被ty打了”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很惶恐的。
姜云升年纪不大,但是资历算深,在基地见了他大多数都要喊句姜老师。
ty就更不用讲了,和导师来自同一厂牌,早年还diss过主理人。
而“姜云升被ty打了”这件事就意味着这样两个人发生了言语不可调和的矛盾,甚至还动起了手。
奔跑在一线的基地吃瓜rapper们到达三环的时候,姜云升正被ty掐着脖子摁倒在一边的床垫上。
而周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小精灵在低头玩手机,阿达娃在给那奇沃夫编辫子,岁月静好到与另一边动起手来的ty和姜云升像两个世界。
小精灵一脸平静...
*按照惯例,看看就完了。
01
说唱基地的各位最早听到“姜云升被ty打了”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很惶恐的。
姜云升年纪不大,但是资历算深,在基地见了他大多数都要喊句姜老师。
ty就更不用讲了,和导师来自同一厂牌,早年还diss过主理人。
而“姜云升被ty打了”这件事就意味着这样两个人发生了言语不可调和的矛盾,甚至还动起了手。
奔跑在一线的基地吃瓜rapper们到达三环的时候,姜云升正被ty掐着脖子摁倒在一边的床垫上。
而周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小精灵在低头玩手机,阿达娃在给那奇沃夫编辫子,岁月静好到与另一边动起手来的ty和姜云升像两个世界。
小精灵一脸平静,早已经是见惯不怪的样子。
“今天第三回了,没什么好看的啊。”
“姜云升?姜云升连我都打不过,怎么会打得过ty?”
那边姜云升终于逃脱鹰爪。他的头发今天刚洗过但也已经乱掉,正掐着腰站在床边,脸上的粉红色还没消失。
“小精灵,你再他妈瞎说咱俩就分床。”
02
后来,说唱基地的各位再听到“姜云升被ty打了”,就像听到“请投出今天生存所需要的一个哔特币”一样习以为常。
姜云升被ty打的理由千奇百怪。
用ty的一句话概括,大概就是姜云升时不时就用言语挑衅他,逼迫他动手。
当事人姜云升:笑而不语。
其实就是打不过,但姜云升美其名曰:“我有格局。”
当然了,姜云升偶尔也有会反抗的时候。
毕竟,被人摁在地上锤自然不是姜云升的风格。
这人天天似笑非笑的表情挂脸上,镜头前时而也能拽得飞起。
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走这条路混这个圈,地下成长起来的,自然不能是什么软柿子。
所以这天,又因为不经意一句言语挑衅而被ty钳制住的姜云升,在被放倒之前大声道:
“我要给嫂子打电话告诉她你在基地胡搞!!”
Ty“嘿”笑了一声,鹰爪出击,几乎没怎么用力气就把姜云升摁到了一边地上,下意识揽着他肩膀,怕力气收不住撞到他。
然后ty靠近姜云升说了句:
“我和谁胡搞,和你啊?”
姜云升被ty掐住时候卡在喉咙里那句骂他的话一直没来得及说,现下更是咽了回去。
但是姜云升思来想去又觉得不服气,武力打不过就算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虚弱,但嘴上不能输。
Ty额前那一缕头发发梢垂到他脸上,姜云升瞪他一眼,一贯没什么多余情绪的眼睛现下倒是生动了起来。
“Ty你他妈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03
不过说来,ty和姜云升也不是没有过友好相处的时刻。
比如ty偶尔老父亲一般收掉姜云升的烟和可乐,姜云升都会瘪瘪嘴,看着被ty拿在手里的烟。
“可惜你有老婆,不然我娶你多好啊。”
Ty的话说的一本正经:“你不是要嫁给我的吗?”
“那他妈是我口误了,口误懂不。”
Ty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少抽点吧,再抽你都快成一根烟了。”
姜云升抬眼看着ty:“婆婆妈妈的,就冲这个也是我娶你吧。”
Ty不说话,伸手就往姜云升脖子的方向装模作样地探过去。
姜云升条件反射一般想起自己被ty掐着脖子摁倒地上的悲惨场面,连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妈的,你娶!”
Ty收了手,用手里的烟盒轻轻敲敲姜云升的脑袋。本来紧张的皮卡丘见自己不会被打,才放松了起来。
“我都有老婆了娶什么娶,是让你少抽烟!”
再比如某天打起退堂鼓的姜云升和ty说起基地的虫子快把他吃干净了,他想家想淘汰。
姜云升说着,看似很委屈的看了ty一眼。
Ty的表情说不上心疼也说不上同情,他在姜云升的目光中坐到他旁边,抬头望着天花板,故作深沉地叹口气:“我也想我老婆了,好想敏敏啊。”
姜云升难得的想安慰一下ty,可安慰来安慰去,发现比ty还惨的是自己,自己连老婆都没有。
别说老婆了,女朋友都没有。
想到这里,姜云升无语自闭。
Ty见他这副样子,拍拍他的肩膀。
“所以说啊,你还是不要淘汰。我要是淘汰了呢,我老婆等我回家。你就比较惨,还不如在基地,大家一起嘛,热热闹闹。”
姜云升怔了几秒,僵硬地扭过头看着ty。
平日里姜云升一句接一句,对着ty却总是被他梗到无语。
过了好半天,姜云升终于开了口,从嘴边飙出一个字。
“操。”
04
渐渐学会与猎物相亲相爱的那奇沃夫对ty和姜云升的相处模式很是好奇,终于有一天,他问ty:
“姜老师是不是在来这里录制节目之前招惹你了啊?”
Ty语气平平:“是我跟姜云升还有一些事没解决。”
那奇沃夫一歪头,小辫子一晃,好奇道:“什么事啊?”
Ty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像某种成功人士一般思量了一下,言简意赅道:
“私人恩怨。”
姜云升站在一边看着ty这个样子,眉心一皱,用面部表情说出无语。
他心想我和你的恩怨就是你这个暴力狂三天两头就要掐着我的脖子打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妈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想到这里,姜云升连忙退后两步离ty远一点,然后才又小心又特别欠地比出一个大拇指,不过也不敢把手抬太高,只是不高不低地贴着胸口。
“ty你这个人真是装逼第一名,我服。”
说完这句话姜云升又下意识摆着手往后撤了一点,看起来仿佛随时准备为应对ty而做什么毫无用处的反抗。
Ty站在原地看着姜云升细瘦的手臂在空中微微抖着挥了挥,还顶着一头新建鸟巢一般的凌乱头发,拼命冲一边的那奇沃夫眨眼睛。
Ty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翘,但看上去神色如旧,完全没有要冲过去把姜云升钳制住的意思。
姜云升就这样站在几步开外停住了。
他跟ty对视一眼,发现ty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柔和的。
姜云升这才轻轻歪歪嘴,一脸了然的模样走过去。
“ty你知道吧,做人不要太暴力嘛,你每次打我的时候我都很替嫂子感到担忧。”
姜云升说完,站在ty身边,抓起桌子上的可乐罐就喝了一口。
可乐又被姜云升喝空了一罐。这一罐最后一口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去,ty的手臂已经顺着他的肩膀攀了上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迅速绕过他的脖子然后紧紧一收。
姜云升一瞬间瞪大眼睛,一口可乐含在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被ty袭击的多了,姜云升觉得自己身体里对“ty攻击”的抵抗系统已经基本全部瓦解了。
当他没有被ty接触到的时候他还可以退几步或者跑,但只要被ty碰到,他的潜意识已经完全不会去挣扎,他就只是红着脸歪过头看着ty。
当姜云升发现这回事的时候,他手一松,空可乐罐掉到桌子上发出“当”一声响,又歪倒了再滚到一边。
姜云升在心里骂一句,操。
然后他就听到ty的声音。
“姜云升,担忧担忧你自己吧。”
05
没有在ty那里得到想要答案且又观看了一场姜鹰大战的那奇沃夫,某天吃饭的时候又随口问了姜云升同样的问题。
姜云升语气悠悠,像在讲道。
“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狐狸精怕张天师——一物降一物嘛。”
刚说完,那奇沃夫就在姜云升对面抬起头。
姜云升还没来得及抬头也立刻猜得到是谁。
“你直接说你打不过我就完了,天天一套一套的。”
END
【九明盲盒季|11:00】新来的兔子不敲代码
*明日方舟AU
*兔子洲X 阔耳狐明
*不了解游戏不影响阅读
*文中出现大量私设,刀客塔勿杠
*方舟系列其他篇指路此合集
上一棒@什锦八宝粥
关于唐九洲是什么品种一直是M组里一个永恒的话题,这位从雷姆必拓矿业公司跳槽来罗德岛的卡特斯先生两只覆盖着米色绒毛的兔耳朵平时总是软乎乎的趴在脑袋两边,邵明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拉着唐九洲的长耳朵擦自己的眼镜,不过那个效果说实话确实是比眼镜布的效果好太多。
郎东哲看着唐九洲那对猛回头就能打到自己脸的耳朵用下次双人任务派遣名额跟周峻纬打赌:“绝对就是垂耳兔。”
周峻纬翻出齐思钧不知道哪一天拍的拍立得指着...
*明日方舟AU
*兔子洲X 阔耳狐明
*不了解游戏不影响阅读
*文中出现大量私设,刀客塔勿杠
*方舟系列其他篇指路此合集
上一棒@什锦八宝粥
关于唐九洲是什么品种一直是M组里一个永恒的话题,这位从雷姆必拓矿业公司跳槽来罗德岛的卡特斯先生两只覆盖着米色绒毛的兔耳朵平时总是软乎乎的趴在脑袋两边,邵明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拉着唐九洲的长耳朵擦自己的眼镜,不过那个效果说实话确实是比眼镜布的效果好太多。
郎东哲看着唐九洲那对猛回头就能打到自己脸的耳朵用下次双人任务派遣名额跟周峻纬打赌:“绝对就是垂耳兔。”
周峻纬翻出齐思钧不知道哪一天拍的拍立得指着相片里面因为狼人杀撒谎被周峻纬一眼识破而吓得耳朵支棱起来的唐九洲反驳道:“这个体型,这个毛色,一定是花明兔。”
唐九洲抱着自己的奶茶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两只耳朵配合他自己的脸打的和拨浪鼓一样,眼睛里透露着一片茫然。蒲熠星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座位里宣布第不知道多少次唐九洲是什么品种辩论赛再次以没有结果收尾,郭文韬忙完回来连辩论赛的尾巴都没有赶上,从旁边拽来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小声问蒲熠星这回辩出结果了吗,蒲熠星摇摇头又重新把自己歪到了郭文韬的方向,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猫是液体做的。
郭文韬人狠话不多,冲着长手长脚还要把自己缩进懒人沙发里的唐九洲直接问出了你到底是什么品种,顺便疑惑了一波有辩论唐九洲是什么品种的时间为什么不知道问唐九洲本人呢。
王春彧摇摇头:“从这里就能看出了你是真的最晚来M组的。”
郭文韬把自己脑袋顶的光圈弯成一个问号,郎东哲撺掇郭文韬自己问问,然后就得到一只牙还挺白的卡特斯抱着奶茶纸杯傻乐:“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品种!”
王春彧摊开手表示问唐九洲自己就是这么个状况了,说不定唐九洲是什么品种能成为M组的组内传说。
郭文韬起身去小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扣开拉环:“邵明明知道吗?”
其实郭文韬也没说错,确实只有邵明明一个人知道唐九洲的品种,唐九洲也只告诉过邵明明一个人。
这天罗德岛的舰船停留在维多利亚补给,邵明明和齐思钧一起回家说要拿些东西,周峻纬和唐九洲本来想一起去帮忙却被沃尔珀兄弟俩堵在了M组的宿舍里,邵明明拽着齐思钧说回家这个事只能让齐思钧陪着自己。
“尤其是你啊唐九洲,要是让我发现了你偷偷跟过来,小心小齐哥的法杖哦。”邵明明那双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眼睛边上的两颗痣上下翻飞好像一只蝴蝶,齐思钧对着周峻纬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周峻纬一把搂着还在叭叭“我为什么不能去啊”的唐九洲绑架回宿舍,对着两只火红的沃尔珀摆了摆手表示路上注意安全。
罗德岛舰船在维多利亚的停留时间只有一天,齐思钧和邵明明踩着点赶回到了舰船上,两个人带着一个巨大的包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唐九洲眼巴巴的扒在宿舍门口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男朋友的表哥甩着毛茸茸的尾巴收拾那一大包东西,唐九洲头一次有了一种这个故事里没有我的感觉。
邵明明整理好自己的包裹回头看了一眼还扒拉在门口的唐九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唐九洲的年龄是M组里最小的,平时也是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脸上根本藏不住东西,一有什么瞒着他的整只兔子委屈的不知道成什么样了,齐思钧也是笑的一脸灿烂跟着邵明明打了个手势就窜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着M组的两个的小朋友。
“明明——”唐九洲一看别的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自己的邵明明便黏黏糊糊的凑了上去:“你到底干嘛去了啊。”
唐九洲比邵明明高的多,小小只的阔耳狐在兔子的怀里好像一只小玩具,邵明明仰起头踮起脚尖亲在了唐九洲的下唇上。
“秘密——”。
“诶——”唐九洲的抱怨又重新被邵明明环住脖子在耳畔轻轻的呵气声堵了回去,唐九洲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句话,狐狸果然是蛊惑人心的动物。
当唐九洲拎着行李箱跟邵明明站在炎国的边境线时又一次在心里默念这一句话,邵明明搂着自己撒个娇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邵明明一起去炎国旅行,怪不得平时蒲熠星那只大猫总说自己色令智昏,邵明明果不其然是自己的大杀招,瞒着自己取回来的东西还没问出来有稀里糊涂的来到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炎国,邵明明在唐九洲眼里不仅仅是一只魅惑众生的狐狸,还是一颗裹满糖浆的砒霜,自己脑子一热把最深层的秘密都告诉了邵明明,可是邵明明和自己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唐九洲却依然看不透邵明明这只狐狸。
罗德岛在干员管理上一向松散,尤其现在这个较为和平的时期,只需要和博士招呼确定不会失联就可以离开自由活动,甚至做短途旅行也在博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范畴里,但是也不能就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就跑出吧,唐九洲叹了口气看了眼身边打扮的和度假如出一辙的邵明明认命的找出自己的便携设备准备搜索炎国攻略。
自己在成为M组的先锋干员之前负责罗德岛的干员信息安全,从雷姆必拓的矿业公司跳槽过来一样是做着差不多的工作,若不是碰见了来送资料的邵明明被小阔耳狐的美貌惊艳到继而开始了刷存在感式的追求可能自己现在还蹲在罗德岛的办公室里敲代码。
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会下意识依靠唯一认识的人,唐九洲看着邵明明就老想着自己和邵明明出现的事,连邵明明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手都没有注意到。
“九洲……唐九洲!”邵明明的声音把唐九洲的思绪唤了回来,邵明明抖了抖耳朵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从到了炎国开始就傻乎乎的?”
“我这不是给你搜旅游攻略了嘛!”唐九洲举起设备给邵明明看自己明晃晃的搜索界面,邵明明伸出手把唐九洲的设备塞回唐九洲的口袋里接着牵起自己男朋友的手:“炎国的旅行还是我带着你吧。”
听了这话唐九洲脑内光速过了一遍邵明明的干员档案,邵明明,出生于维多利亚一个孩子众多的名门望族,因为不慎接触到感染者的尸体而且感染矿石病。
档案中丝毫没有提起邵明明与炎国相关的经历,还是说……炎国与邵明明的感染相关呢?唐九洲隐隐觉得这趟出行不仅仅是简单的旅行,但自己唯一能做的也是能是拎好行李跟着邵明明踏上炎国的土地。
炎国是这片大陆存在最古老的国家之一,到处都存在着传统和新潮的碰撞,也许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走进去就是热闹喧嚣的酒吧。邵明明在罗德岛上的呈现出的一贯的新鲜事物的引领者,唐九洲原本也以为邵明明会带着自己去一些个性鲜明的地方,却没想到邵明明的第一站是一个小小的茶馆。
茶馆不止有茶,还有一些甜口的小食,陪着茶馆里串串流淌的炎国传统乐曲一下子就将时间定格在这一个方小小的世界。
邵明明给唐九洲点了一碗桂花汤圆,小小的芝麻汤圆沉底在碗底,最上面一层撒了一把黄澄澄的桂花,那丝掠人的香气透过汤圆闯进唐九洲的鼻腔,瓷白的勺子把饱满的汤圆送入口中,桂花的甜和芝麻的醇搅在一起,邵明明看着唐九洲垂在两侧的耳洞又有往起来的蹦的趋势。
“明明这个好吃诶——!”
“我的老师第一次请我吃桂花汤圆的时候我也是这个反应。”
“什么老师?你在炎国还有老师?”唐九洲嘴巴里塞着汤圆,糯米皮黏住了嘴巴语音有些含糊不清。
邵明明起身从唐九洲的碗里舀了一颗汤圆送进自己的口中,在桂花的香气中给唐九洲讲了一个故事。
邵明明家里是维多利亚的名门望族没错,钱多子嗣多,邵明明小小年纪就出落的精致好看,于是家里给邵明明从炎国请了一位古筝老师美其名曰培养气质,其实不过就是联姻的时候多了一个砝码罢了。
古筝老师温婉亲近,会手把手的教邵明明抚琴,会在休息的时候给邵明明一本一本的念书,在邵明明的心里古筝老师是除了自己的表哥齐思钧之外另一个真心对自己好而不是把自己看做利益链上一环的人。
邵明明跟着古筝老师学了八年的琴,虽然只是一个家庭教师但是和亲人已经没有区别,甚至在邵明明心中默默的想如果以后有了喜欢的人,第一个要给老师看,第二个才是小齐哥。
还没等到邵明明碰到喜欢的人,老师却悄然的不辞而别。
家里那边只是请来了一个新的老师没有任何解释。而那时刚刚成年的邵明明身边唯一一个能全身心相信的齐思钧也因为电视台的一个采访前往哥伦比亚。
邵明明从小乖到大却在成年的第三天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去找到老师问清楚为什么不告而别。
凭借家里的名气轻松的从侦探那里得到了老师在炎国的住址,一路找到了炎国却在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瘦骨嶙峋的老师,还有布满整个肩膀的源石结晶。
老师也不清楚自己因为什么感染了矿石病,发现的时候本想好好和邵明明道个别却在睁开眼睛的第二天发现病情迅速恶化,为了保护邵明明只得匆忙离开维多利亚回到炎国。
“傻孩子。”老师挡不住身上的源石结晶,看着站在门口的邵明明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万千语絮揉成了一声叹息落在邵明明的肩头。
老师最后的几日穿着邵明明亲手搭配的遮挡结晶的衣服带着邵明明在自己的故乡吃过玩过,还亲自把自己碗里的桂花舀到了邵明明的碗里。
老师一辈子没有成家,邵明明答应过在老师过世后亲自送去处理感染者遗体的地方。
唐九洲听着邵明明讲着这个故事,停顿在这里时唐九洲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毛:“那后来呢?”
“有人盯上了我的身份想要绑架我要赎金,老师把我锁在房间里释放了所有的源石技艺和那群绑匪一起化成了灰烬,我没有等到老师的尸体消散干净就砸了门出来。”邵明明侧过身子让唐九洲看到自己光洁的左腿出星星点点的源石结晶:“后来我就被老师的尸体感染。”
唐九洲口中的桂花汤圆突然变得苦涩,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知道矿石病会使病人的源石技艺大幅增加,但没有进过训练的释放无异于送死,然而老师为了邵明明依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后面的故事唐九洲从干员档案中也知道,邵明明因为感染矿石病而被家族放弃,关在偏远的庄园里名为养病实为等死,被从哥伦比亚出差回来的齐思钧强行带到罗德岛治疗。
但唐九洲没有想到档案中简简单单不慎接触感染者尸体会是这样的经历。
邵明明看着眼前的兔子又一次耷拉下来耳朵小声问自己是不是不该问后面那句,阔耳狐的双手跨越桌子捧起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认认真真的看向唐九洲的眼睛:“糖九猪啊,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讲故事,我说要把喜欢的人告诉老师,所以我带着你来到炎国了。”
那双兔子耳朵又支棱起来了。
邵明明的古筝老师因为释放了所有的源石技艺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不过邵明明收拾出了老师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埋在了炎国一处风景风水都不错的墓地,唐九洲也亲自抱着一束百合花严肃的站在老师墓前。
邵明明蹲在拂去墓碑上的灰尘:“老师,我带着我喜欢的傻兔子来看你了。”
这天晚上两个人没有住酒店而是住在一家邵明明当初在炎国发现的格外有情调的民宿,房间的天花板是一整块玻璃,躺在床上可以看到炎国夜晚的星空。
也许是因为某种意义上的见了家长唐九洲今晚格外兴奋,和阔耳狐在柔软的床上打打闹闹,在邵明明呲了一下牙扑在唐九洲身上的时候唐九洲突然嗷了一声捂住了自己后腰的位置。
那个位置邵明明再熟悉不过了,连忙掀开唐九洲的衣服去看伤势,唐九洲精瘦的后腰伤横着一刀刀伤,其实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刚才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唐九洲对着邵明明露出一个看得到两颗兔牙的笑容安慰自己的男朋友,邵明明绷着脸抽出自己随身带着的法杖对着唐九洲的后腰部位释放了治疗的源石技艺。
唐九洲趴在床上想了半天开口:“明明,其实这个也算的定情伤疤吧。”
接着就被邵明明瞪了一眼。
说起来也是不久之前的事儿,唐九洲那个时候被邵明明的美貌勾走了魂魄,见天的往这边跑,小孩儿从来不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追人的心思就挂在脸上,喜欢你不要钱似的往外说。邵明明还在家里的时候这种喜欢听的可太多了,也正经没当回事就当是自己在罗德岛碰见粉丝了,后来唐九洲抱来玫瑰花特别正式的跟邵明明表白的时候才惊觉原来这只兔子说的是真的啊。
邵明明没有收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漂亮的阔耳狐只告诉唐九洲说轻飘飘的喜欢谁都会说,但是你有考虑过以后吗,且不说我们一个感染者一个非感染者,单说我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随时要奔赴战场,但你只是一个技术维修连罗德岛的舰船都不会出,我在我们之间看不到未来的可能性。
唐九洲怔在原地,小兔子握了握拳突然挺直了身体,他比邵明明高太多邵明明甚至需要仰着脸看他。
唐九洲说:“邵明明,我会证明你能看到我们的未来。”
后来再见到唐九洲的时候就是唐九洲拿到了罗德岛干员雇佣书以及一款作为先锋干员的勋章,还有整合运动在唐九洲后腰留下的刀伤。
兔子看到拿着法杖进来的邵明明躺在床上对着阔耳狐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明明,博士同意我编入你的作战小组了,你现在可以接受我的告白了吗?”
邵明明举起手中的法杖轻轻敲了一下唐九洲的脑袋:“乖乖给我躺好。”
等两个人结束炎国的短期旅行回到罗德岛舰船的时候唐九洲支棱起来的起来的耳朵又成功的让赌唐九洲是花明兔的周峻纬撬走了郎东哲一顿饭。
不过唐九洲才不管这些,兔子踩着轻快的脚步一路走进了罗德岛的训练室,邵明明没有借到活动室只能在这个小的训练室里和唐九洲共享秘密。
邵明明穿着一身炎国的传统服饰坐在古筝面前笑吟吟的看着唐九洲:“你把你是垂耳兔和花明兔混血的秘密告诉了我,现在我用我的古筝和你交换。”
“这首曲子是我根据在炎国的旅行写出来,老师和小齐哥都没有听过,是独属于你的秘密。”
小小的训练室里混血兔子和阔耳狐交换了彼此的秘密。
现在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亲爱的男朋友。
END
不失为一种别样浪漫
开冰啤畅聊人生可能没有,但是有漫长冗杂可能还比较困的排队纪事,主要是摸得开心,而且没脑子@叁木
可以看做另类的睡前小故事(?)
“没有人规定夏天不能吃火锅,”周峻纬义正言辞,“就像没有人规定不能在接近凌晨的时候还在烧烤摊前排队一样。”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齐思钧发出两声字正腔圆的笑声,播音主持职业病,“想吃烧烤就吃,哪整这么多弯弯绕绕。”
其实也相当岌岌可危。周峻纬沾点东北血统,说话天生带那味,一没看住就往外跑。带得齐思钧说话总有隐隐北上的趋势,非常恐怖。他就总是让周峻纬注意点,播音主持实在是不太方便的一个专业。
“可是我说话也没老这...
开冰啤畅聊人生可能没有,但是有漫长冗杂可能还比较困的排队纪事,主要是摸得开心,而且没脑子@叁木
可以看做另类的睡前小故事(?)
“没有人规定夏天不能吃火锅,”周峻纬义正言辞,“就像没有人规定不能在接近凌晨的时候还在烧烤摊前排队一样。”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齐思钧发出两声字正腔圆的笑声,播音主持职业病,“想吃烧烤就吃,哪整这么多弯弯绕绕。”
其实也相当岌岌可危。周峻纬沾点东北血统,说话天生带那味,一没看住就往外跑。带得齐思钧说话总有隐隐北上的趋势,非常恐怖。他就总是让周峻纬注意点,播音主持实在是不太方便的一个专业。
“可是我说话也没老这样吧。”用他很无辜的表情,一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的语气。齐思钧很生气地锤他一拳,根本就是在逗他玩。
实话实说,播音腔难练,很大程度上是受环境影响。不仅没有人能时时刻刻坚持不用嗓子发声,更因为总有人在旁边把你的口音往全国各地拐。齐思钧已经快要放弃,端着自己那一点摇摇欲坠的职业操守,在周峻纬面前守住最后一点颜面。
手表滴的一声,指针走向十二点。周峻纬抬头一看前面的人,人头都数不清,有点挫败。齐思钧伸手呼噜一下他的背,就说,“不必如此,小周同学,好歹比刚才有进步了。”
今晚是周峻纬拉他出来。他刚刚写完论文,异常疲惫,又睡不着,一个微信发过去,问齐思钧想不想吃点宵夜。他们大学没有宵禁,彼时齐思钧已经躺在他对床,只是脸上还发光,他就知道齐思钧还没睡。于是他们轻手轻脚绕过另两位舍友,跑出去吃夜宵。
周峻纬看中这个摊很长时间,主要还是因为人多,且在大学生嘴里一传十十传百,拉动人气全靠一张嘴,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人的本质就是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这个从众心理不是说没就没的。齐思钧没什么想法,来都来了,那就排呗。
齐思钧打了第三个哈欠的时候他们前进了三分之一。周围人还是很多,在摊位前面摆的桌子也越来越多,三五成群的,很嘈杂。齐思钧其实之前就觉得困了,本打算再刷刷手机倒下睡觉,当代大学生典型行为,只是没想到周峻纬一个微信发过来,也很惊讶怎么会有人半夜来吃烧烤,结果一来,发现这样的人还不少,并非独小周一位。
有的时候齐思钧觉得周峻纬跟外星人似的,同款感觉出自于郭文韬。就像你听他说话,他用他的专业知识和你说,完了之后你好像觉得很厉害在那点头,其实啥都没听懂,就只剩下一个厉害的印象。这么个人在和你深夜排队烧烤摊,也是蛮穿越的一个事。
周峻纬努努嘴。齐思钧挤出两滴眼泪,是困出来的,随便擦擦,也没在意。只是好像周峻纬有点在意,“要不回去吧,你都困了。”可是语气里都是很想继续排的味道。齐思钧从来很难抗拒他这种有针对性的撒娇,“说什么呢,都到这了。”好像在说服自己,在努力抵抗自己的困意。
在烧烤摊前其实不应该太困。那股子香味和喧闹会把人从梦里扯出来,落到极富烟火气的地儿。齐思钧低头刷刷朋友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会睡太早,还有好几条一分钟两分钟前更新,委实拥有丰富的夜生活。周峻纬凑过来看两眼,举起手机咔嚓一声,拍了张前边黑压压的人头,把齐思钧半边衣服拍进去,配文:BBQ。
唐九洲在下面回某歌词回得很快,估计在熬夜打游戏。齐思钧给他点一个赞,对他的偷怕行为实行温柔谴责。当事人不知悔改,举起手机又咔嚓拍两张,齐思钧也没有认真进行反抗,随手想遮他的镜头,留下一张糊不拉几的照片。
“哎呀,别拍。”齐思钧有偶像包袱,表情紧张兮兮的,“没做头发,躺床上睡成那样就跟你出来。”
周峻纬执意保存,那齐思钧也不能抢他的手机,只能以此及时止损。主要还是因为没事干。齐思钧又打了一个哈欠,周峻纬没忍住,紧跟其后,毕竟哈欠容易传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困不困啊。”明知故问。
“好困,唉。”
两个人一起抬手擦眼泪,再眨眨眼睛,又同时被逗笑。很少有一起那么困的时候,站在原地好像会随时倾倒,也由此衍生出一种相互依靠的依赖感来。周峻纬的眼睛很好看,但少有被浸得湿润的时候,就像小狗。齐思钧好像听到两声犬吠,转头一看,一只金毛趾高气扬地路过。
他就往周峻纬身上靠。热烘烘的。夏天吃火锅和夏天吃烧烤有异曲同工之处,都会流汗,在热浪里大汗淋漓。也不知道应该将其归于舒服还是不舒服的一类,现在他们还没吃上,就已经流了不少汗。
他们又前进不少,估摸还有四五个人。齐思钧眯着眼睛想,吃不吃得上现在也不是那么重要,周峻纬身上太舒服,希望他等会吃得开心,不要把他忘在这里。
【深夜罐罐系列26/n】
“峻纬呀。”
他忙了一天,靠在床头抹了通护肤品就打算睡了,然而听人从外走进来时嘴上还唤着自己的名字,便习惯性答应:“哎。”
尽管齐思钧困意早就起了,却还是走到周峻纬那半边床甩开拖鞋爬到他身上去,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抱一下。”
“怎么了?”
“你不生我气?”他说着话时声音有些发闷,“我偷偷吃太多冰那事儿瞒着你是我不对,按规矩你得罚的嘛。”
对方不动声色地反问:“知道错了?”
“知道了。”
周峻纬盯了一阵便忍俊不禁,伸手去摸摸他后背:“知道了就行,但今天不能罚你,攒到下周。”
“为什么?”
齐思钧直起身来,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对方手腕上贴了膏药,一阵心疼骤然起了:“怎么弄的呀,疼...
“峻纬呀。”
他忙了一天,靠在床头抹了通护肤品就打算睡了,然而听人从外走进来时嘴上还唤着自己的名字,便习惯性答应:“哎。”
尽管齐思钧困意早就起了,却还是走到周峻纬那半边床甩开拖鞋爬到他身上去,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抱一下。”
“怎么了?”
“你不生我气?”他说着话时声音有些发闷,“我偷偷吃太多冰那事儿瞒着你是我不对,按规矩你得罚的嘛。”
对方不动声色地反问:“知道错了?”
“知道了。”
周峻纬盯了一阵便忍俊不禁,伸手去摸摸他后背:“知道了就行,但今天不能罚你,攒到下周。”
“为什么?”
齐思钧直起身来,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对方手腕上贴了膏药,一阵心疼骤然起了:“怎么弄的呀,疼不疼?”
“没什么事,下楼滑了一下,手扶墙面的时候扭到了。”周峻纬放松让他捧着看来看去,“这个倒不是打算瞒你才没说,因为没什么痛感导致存在感太低,所以没有想起来这个事。”
“真不疼呐?”他小心翼翼地摆弄着看了看,才松了口气,“以后要小心啊。”
周峻纬笑眯眯地看他仔细观察,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下额头:“怕不会是在讨好想让我下周饶你吧?”
“没有,我现在还希望你更重一点儿呢。”小狐狸趴了下来,委屈兮兮的眼睛湿漉⊙漉的,“被瞒着的滋味可太不好受了。”
他俩抵着额头讲了些悄悄话,周峻纬换左手扯下他裤子拍了几巴掌,再替人重新提上来:“行了,非惯用手控制不好施力分寸,你现在心里再过意不去也只能这样了。”
“知道错以后就别再犯了,”他提高声音训道,“听见了?”
对方点头如小⊙鸡⊙啄米:“知道了。”
“睡吧。”
周峻纬把他塞进被窝,转身去关床头灯。他重新躺进被子下,将蹭过来的齐思钧搂进怀里:“晚安。”
“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