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八】地质运动
约稿展示!征得了稿主的同意!
情绪敏感的时候会觉得感官过载,似乎什么样的触碰都显得有些过分,包括爱。
粉丝文化里有个相当可爱的行为,叫吃代餐,后面逐渐演化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塑,就是把人当做小动物看待,或者把人当成另一种人看待。尹净汉算是接触这些比较早的成员之一,漂亮的长发动图至今仍会在某个社交软件上被重新翻出来再火一遍,有克拉们叫他姐姐,有人说他是妈妈,小兔子,尹净汉觉得大概是见面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不得不抓住某一些特征来吃代餐,小兔子毛茸茸的笑眯眯的,可爱,像他,所以他就是小兔子啦。
第一次和徐明浩解释为什么自己喜欢在脸边比可爱的弯折的兔耳朵的时候,徐明浩才19岁。
“不常......
约稿展示!征得了稿主的同意!
情绪敏感的时候会觉得感官过载,似乎什么样的触碰都显得有些过分,包括爱。
粉丝文化里有个相当可爱的行为,叫吃代餐,后面逐渐演化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塑,就是把人当做小动物看待,或者把人当成另一种人看待。尹净汉算是接触这些比较早的成员之一,漂亮的长发动图至今仍会在某个社交软件上被重新翻出来再火一遍,有克拉们叫他姐姐,有人说他是妈妈,小兔子,尹净汉觉得大概是见面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不得不抓住某一些特征来吃代餐,小兔子毛茸茸的笑眯眯的,可爱,像他,所以他就是小兔子啦。
第一次和徐明浩解释为什么自己喜欢在脸边比可爱的弯折的兔耳朵的时候,徐明浩才19岁。
“不常见面的时候就要让克拉们觉得能在生活中找到陪伴,所以才会有动物塑这种事。”
有种猫咖头牌猫给幼儿园猫传授如何拉拢客人的别扭感,尹净汉颇不自在,可是眼前脸蛋还没长开细细长长一条小猫样子的徐明浩,尹净汉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眼前的是一只会说人话的小猫,很细,很长,很小,喵得不太熟练,这两天教他韩语的家伙不在宿舍,口音都七拐八拐飘无数个小箭头了。
自己是不是疯了?
尹净汉想,练习室对面的大镜子离得有点远,他睁着眼看,发现镜子里倒映着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白色长毛猫,和一只看着就很瘦弱的小猫。完蛋了,总不至于在红了之前自己先出了精神问题吧,眼前细声细气的小猫咪呜咪呜喊他哥,有点担心的看着他。担心也没办法啊,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尹净汉并不觉得自己的滤镜是不是开得太大,只是揉了揉来讨教的小猫脑袋,冰淇淋羊毛卷,可爱得要命,让尹净汉面无表情喊好乖好乖。告诉你也没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所以小猫这么乖,不知道也可以。
小猫说嗯,好,那我走了,一步三回头,舍不得和尹净汉一起待着的时间又或者是真的担心哥哥刚刚脸色巨变是有什么问题,总之去看了医生回来之后,尹净汉收获了一只笨蛋小猫,摇着尾巴往尹净汉跟前凑,怎么样怎么样?
尹净汉只好说,医生说压力太大了,没关系的,只是有点头晕,实际上并非如此,他想着医生说的话——犁鼻器太发达,是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幻觉,暂时还不知道发病原因,不过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也并不建议吃药。
发病?尹净汉抓住了关键词,这是一种器官上的病变吗?医生摇头,精神上的更多些,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吧。
或许,不肯定,尹净汉不太喜欢这样的词语,可是这世界上的客观事实就是这样无法改变,连他也不能,求助于神明呢?不太行吧,尹净汉自己都不太信神的。
那就只能先这样了,尹净汉想,看成小动物而已,目前还是只能把徐明浩看成小动物。
队友们都凑过来,大家都知道他去了医院,于是纷纷问他怎么样应该问题不大吧,问题大就要修养了,尹净汉自己首先担心的是这个,但队友们不是,一堆萝卜头脸上挂着担忧的奇怪表情,他很感动,但是又好想笑,人群之中被挤来挤去的小猫就是徐明浩,这点特异功能出现之后尹净汉能在一堆半大小子里立刻找到徐明浩。
小萝卜头明浩个子不矮,可惜就是很瘦弱,在人堆里快被挤成猫条,被尹净汉单独拎出来,怕真给孩子挤吐了。李硕珉举着爪子抗议,净汉哥又偏心又偏心,小猫对这个意义上的丛林kpop世界心有余悸,抱着大猫的爪子不松手,闻言,颇具将来97世界做主的气势,咪呜一大声
“真的吗。”
于是小狗不说话了,尹净汉颇为惊奇的看着徐明浩,嚯,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技能。
其实也不难理解吧,尹净汉一个人的时候想,毕竟十几岁就敢飞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追梦,能参加世界级比赛,对徐明浩而言,驯服一只小狗会是很简单的事情吧。就是现在还太小了,看不出来明浩的品种,会是什么样的小猫呢,那种金贵脆弱的品种猫,还是那种很厉害的大猫?
大概是因为会把明浩看成一只小猫,尹净汉忍不住多放一点目光在他的身上,小动物喜欢跟在两个现在比他高的同龄人身后,和vernon玩儿得也好,96里粘着三个哥哥,和文俊辉是天天吵架天天吵架天天和好天天和好,一开始崔胜澈还会为两个人吵架焦虑,后来已经能翻个身当没发生,和洪知秀之间的关系意外的不错,可能因为两个人都是绿卡,和自己的关系的话。
尹净汉非常乐于逗他,招猫逗狗那种逗,欺负但不会很过分。比如骗他用鲍鱼当货币,比如逗他在克拉们面前承认自己是尹净汉的向日葵之类的话,他会在疲惫的时候贴着自己,尹净汉有个妹妹,所以他意识到,这是女孩子对妈妈的相处方式,自然而然的喜欢,但又因为不是妈妈而带着点偶尔清醒的态度。
真可爱,小猫粘着主人,被整个团队饲养的小猫,或者说,尹净汉盯着徐明浩出神,他正在安慰装哭的李硕珉,未必看不出这人就是在装哭,心眼子和老抽色的金毛一样多,但看到一条软软的软软的小猫窝在人类身边被捏捏耳朵捏捏爪子真的很治愈。或者是他在饲养整个团队呢,尹净汉不否认任何一个人对这个团体的贡献,但看着小猫,他还是会觉得或许真的是小猫在爱他们。人都不是傻子,猫也不是。
这时候小魔王猫的本质已经能看出一点,权顺荣关于老虎的论调被小魔王一爪子拍碎,小猫昂着头一本正经说,哥是人啊是人,不是老虎啊老虎。
老虎固执虎见,小猫也固执猫见,只有尹净汉会见虎说虎话,见猫说猫话。
不过他也是受害者吧,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总是会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一遍遍提醒他
明浩是人啊是人。
于是尹净汉撇嘴,翻身准备睡去——金珉奎再打呼就把他扔出去睡客厅了。
是猫不挺好嘛,至少人群中能够一眼看出来。
就像克拉们会吃很久见不到的爱豆们的动物塑作为代餐一样,成员们也会在身边人身上吃一些代餐,尹净汉漂亮,可是辈分高年纪大,早就已经成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他不习惯于发号施令和管理——这是崔胜澈需要负责的部分,他负责的,是软软的精神管教那一部分,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青少年们自行摸索出如何管理这一堆人的办法,在建立了基本秩序和地位之后,剩下的就不是尹净汉应当操心的事情了。作为一个部落里“母亲”这样的角色,他应该和孩子们打成一片,而对尹净汉,孩子们大多带着信任喜欢尊重这样的态度。
尹净汉说,希望自己成为一座小小的岛,让每一个登岛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尤其是小动物们,小动物们中的那只小猫。他其实是个很感性的人,会感动,但却不爱表达,煽情的故事不需要,这些感情也是私人珍藏不为人知。
在这一段时间里,尹净汉后来称之为向日葵后纪年,用和徐明浩之间关系的进展来标记他们之间的故事是一个好方法,这时候的徐明浩不再是尹净汉一个人的向日葵,人际关系的流动性在他们这样一个团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从刚进公司到后来的年龄分队小分队职能分队,这个团体被完全打散重新组成,和每个人都需要接触。
而尹净汉,无论是唱队还是小分队还是年龄,就连团综里的竞技类游戏他和徐明浩都隔得很远,这不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而是说那个会在练习室求教的小猫已经有了别的玩伴儿,且尹净汉对此心甘情愿。这时候他已经不能一眼在人群中找到小猫了,犁鼻器在此刻失灵,不再把人看成猫,似乎已经好了。
可是人群中那一声奶声奶气的哥传来的时候,这里有整整七个人要被喊哥,七个人都会整整齐齐回头。尹净汉哂笑,但下一次依旧回头。
直到他意识到队友们对徐明浩抱着不一样的态度。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和对尹净汉的态度不一样,对年纪实际上倒数第四小,应该归在忙内line里的小动物徐明浩,他们似乎抱着别的想法。
尹净汉察觉的时候很冷静,这要观察一段时间,不能对明浩产生影响,也最好不要出现队内恋爱这种事,他那时候和徐明浩之间的关系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向日葵和细长的小猫逐渐成为记忆里才存在的那部分,而现在的徐明浩,更像是一只挥动着翅膀不得不坚持下来的蝴蝶,正在经历自己生命中的雨天。
尹净汉其实有些后悔,或许不应该让他回国受那些苦,他甚至有些埋怨对方故乡里的那些人,怎么能欺负这样一个孩子呢,怪来怪去最后还是怪在了自己身上,如果他们能够再火一点,咖位再大一点,是不是就不用徐明浩吃这样的苦,不需要被别人弄哭。无能为力的青年偶像们能做到的事情也只是给那个把徐明浩弄哭的坏东西取一个充满恶意的代称缩写,有一种不良少年打群架的美感。
察觉到成员们或多或少的凝视后,尹净汉也终于把目光放在徐明浩身上,他不想这样不讲道理的说这些话,可是,他忍不住为成员们包括他自己找到一个理由,他太美了,似乎不能完全将被凝视的理由放在封闭环境和成员们本人身上,这样不真实的模糊暧昧的美丽,也是罪魁祸首。
明浩刚刚长开的时候,明明脸型五官哪里都没有变,但就是变得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和尹净汉一出道就已经定型了的漂亮不一样,他的美丽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忽然挣扎着长出来了,模糊了年龄性别,就像他黑色的发尾一样,和尹净汉特意被改过的女性气质不大一样,他的柔和是一种从身体里面诞生的特质,会让人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灵魂诞生在这具如此契合的身体里。
尹净汉敏锐的察觉到他似乎是正在被塑造的过程中,而这个过程必须全都取决于徐明浩自己,不允许别人对他造成影响。
他自己都说不清着一股莫名其妙的保护欲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是因为那天练习室里是徐明浩是被他看成小猫的成员,或许是因为早早就约定好要做他的向日葵。在尹净汉察觉这件事的这个阶段,他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产生了变化,徐明浩在经历漫长的生长痛,尹净汉在队里的定位逐渐明确,显出一点没有安全感的苗头,一点精疲力尽的苗头。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应当很有共同语言,因为死亡行程带来的身体上的伤痛和心理上的伤痛一样,都让他们易碎,脆弱,尹净汉稍微好一些,但本质上和徐明浩还是难兄难弟。生长痛是需要补钙的,那这样破茧成蝶的痛是需要什么的呢?
尹净汉在自己的世界里翻翻找找,还是觉得要爱,要很多很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爱,人际关系的流动性也好,爱豆和粉丝之间的关系也好,需要在这如同黑暗森林一样的世界里撑下去不泯灭人性的话,是需要爱的。
挑挑拣拣能拿出手的,居然也还是爱,岛会主动靠近谁吗?
尹净汉想,要看是谁,这座岛是人潜伏在海里作为另一些人的着陆点存在的,背上,手臂上,怀里,每一个地方都躺满了人,他们对自己很重要,但是心脏上还无人住着。小岛决定站起来,去把陆地上奔跑悲鸣的小猫抓起来放在心脏上养好,做一个小小的围栏,在他真正意义上成年可以翻越这个围栏之后就把他放走。
双标是一个人类的本质,他承认自己是双标的人类,那又怎么了,猫和人那样不一样,保护猫猫,是他应该做的。
那一年的世界巡演,尹净汉时常在夜里敲开徐明浩的门,蝴蝶结成的茧子把自己封闭起来,尹净汉也不和他谈什么人生哲理纾解心结之类的话,只是问他吃了什么睡了多久想不想去哪里玩儿之类的话。
其他的事情好像暂时不需要徐明浩去思考,连同那些凝视着他的目光都被截断,不只是来自于队友的,还有来自于粉丝们的,去看好的那些话吧,尹净汉说,去看好的那些话。
徐明浩天然的不会对自己亲近的人发很大的脾气,可是在情绪和感官过载的时候,连爱都变成了一种负担。
巡演中的某一场,他因为生病而缺席了,晚上再联系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不到人了,崔胜澈说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我了解明浩他不是会不顾大局的人,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对seventeen做什么,徐明浩都不会。
尹净汉说我知道,但是不可以,我不想放他一个人待着。
你去会给他更大压力的,崔胜澈摁着太阳穴,他死死盯着尹净汉,尹净汉却还是没有察觉,他说就在门外问一问有没有发烧,不会进去的。
尹净汉,崔胜澈打断他,同龄人逼旁人更加敏锐,他站在队长的位置上对局势掌控更多,他一字一句的问他,你对明浩,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知道,暂时也不想知道。他回答,现在只想见到他,知道他没有再发烧。
徐明浩刚来这间小绿屋的时候就听其他练习生说过,韩国的等级制度很严重,年龄大一些的练习生们很可能会欺负小练习生,他刚来,又是履历漂亮的空降,仿佛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这时候这个团还没有完全成型,尹净汉只比他先来一点,但徐明浩不知道啊,他相当严肃的尹净汉问了一次好,给刚来的“前辈”带来了不少的震撼。
后来才知道虽然是哥哥,但不是那种特意吓唬他的人说的“哥哥”。出道之后留着长发常年担任mv里的女性角色女性视角,那几年流行的花美男,这样的设定让徐明浩很依赖尹净汉,恰好尹净汉也不抗拒“母亲”的角色设定,平等的接纳着每一个人,不懂的词语可以问他,不会的问题可以问他,会被路过的黑心天使逗一逗,说自己是谁的向日葵,大家也老是说哥哥是会撒谎的黑心天使,徐明浩却觉得,或许他实在是有些寂寞。
离开家庭来到新的环境,虽然是年龄上的哥哥练习时长却没有那么长,骨子里相当男孩子但是要扮演女生的角色,出道后剪了长发还要被骂,徐明浩想,他不是黑心天使,他只是很寂寞,想要被爱,想要有人能听见他在情绪里的求救,一潭净水的底下是不为人知的压力和寂寞,做他的向日葵没什么不好的,希望尹净汉能够幸福就好。这种感情是心照不宣的,愿意被尹净汉揉来rua去也是这个道理,只要你幸福就好,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
劝人很简单,但当自己跌入谷底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徐明浩回顾人生中几乎能够成为断崖式变化的那段时间,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人的回忆是自带美化功能的,但即使是这样,那一段依旧如此不堪,这些情绪本来应该自己消化的,可是尹净汉不许。
低烧裹在被子里赌气,敲门也不去开门,只有几声,队友们稀稀拉拉的问候发在手机上,门外那个是尹净汉,守在门外的尹净汉,发消息得不到回应就不会再发,敲门没人开门就不会再敲,徐明浩以为他走了,于是自己也睡过去。
吃了退烧药发了一身汗,他踩着地毯打算出门去找点水喝,打开门的一瞬间,尹净汉就惊醒了,还在揉眼睛没反应过来的哥哥身上一股疲惫的味道,却还是立刻意识到徐明浩来开门了,他站起来问他“明浩你好点了吗?有没有好好吃药。”
徐明浩恍惚想起以前全圆佑生病的时候,尹净汉也是这样,在全圆佑的床边哭了好久,他好像很怕失去成员们,很怕自己在成员们难受的时候什么都做不到。
尹净汉揉着眼睛问他的时候,徐明浩才意识到这一点,这是他仅有的能够给徐明浩的东西。尹净汉是个富有的慷慨的人,却自认为如此贫穷。
尹净汉眼睁睁看着眼前的长条人类在自己面前变成长条小猫,毛色不亮鼻头发白,可怜巴巴看着他,他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了,尹净汉想,但怎么还是这样可以一把抓起来的小猫样子。
咪呜咪呜,和那个练习室里问问题的小猫没什么不一样,大家都说明浩的变化真的很大,可是尹净汉不觉得,可能因为他是一座岛,一座埋在海里的岛,并不知道人类身上的变化,又或者 是因为徐明浩是一只小猫,还是一只不长肉的小猫,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并没有什么变化。
又或者,在爱的人眼中,什么变化都不是变化,在爱的人眼中,早就看到了本质。
怎么才能把小猫养得油光水滑成了尹净汉那段时间的课题,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不正常的犁鼻器这次格外持久,直到续约,小猫依旧是小猫。
有时候崔胜澈的质问会在深夜响起,他大概是在指责什么监守自盗之类的,但不是这样的,尹净汉想,没人可以对着小猫而不希望小猫幸福,尤其是这只小猫格外的粘人,大大的尾巴总是会弯成圈圈来握住尹净汉的手,那段时间过去之后,小时候看不出品种毛毛乱乱的小猫成了名贵精致的保护动物雪豹,也算是大猫吧,而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白化症的黄金蟒。
都是尹净汉认真在网上对比找到的答案,徐明浩偶尔会抱着尹净汉睡,或者约尹净汉去哪里玩,开门的时候蹲着duang大一只雪豹,尾巴和棉花糖一样扫过来扫过去,眨眨眼又是清俊美丽的男孩子站在面前,用那双就没变过的大眼睛看着尹净汉,有点疑惑。自己背后有什么嘛?徐明浩想,怎么老是盯着自己背后看。
尹净汉想崔胜澈的担心真是多余了,他如果能看到自己看到的明浩,只会比自己更喜欢的。他问徐明浩,明浩有喜欢的人了吗?
如愿看到雪豹的大爪子脚趾抓地,尾巴甩过来甩过去,焦躁地不行,但是又可爱得不行。
“没,没有。”徐明浩结结巴巴,偷偷抬眼看尹净汉,他发现自己在尹净汉面前也怀着希望他能够多注意自己的心情,两个人幼稚到一起去了。
好哦,黄金蟒吐了吐信子,在尹净汉自己没留意的玻璃倒影中,用尾巴尖缠上了雪豹的大爪子,那我们出去玩儿吧。
没等徐明浩理清楚这两者之间的逻辑关系,就已经被拉着进行尹净汉散步半小时充电一整天的日常生活了。
续约那天大雪豹变成成年体,尾巴和自己一样长,尹净汉意识到徐明浩有一次进入了成长期,而这一次的成长期,只是徐明浩自己就可以度过了。
后来和徐明浩说那场景真是有意思的时候,大雪豹嘴里叼着合约,一条一条写问,他很聪明,是自然界的捕食者和掠夺者,这样的事也并非需要尹净汉给他解释,但就像孩子报志愿得有家长在旁边当吉祥物一样,奇奇怪怪的仪式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大家手上都有饮料但是他想喝的时候,一定会凑到尹净汉手边蹭一口。
这是什么养熟之后的小动物行为,尹净汉面无表情的被萌到,然后听到成年大雪豹对自己说,他会续约的。
嗯,已经决定好了,也已经告诉了爸爸妈妈。
尹净汉逗他,那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没想到大雪豹真的疑惑了,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知道,但想做就做了。
尹净汉就知道这只油光水滑的小猫真的已经成年,自己可以撤掉不需要的保护圈,暂时还不想等到徐明浩自己翻出去,去玩儿吧,小岛和大雪豹说,属于你的悬崖峭壁还在等你,去玩儿吧,这世界就是一个大大的游乐场。
但徐明浩问他,那哥怎么不去呀。
因为我是一座小岛,尹净汉比划到,小岛是不能够随意移动的,这个世界很危险,我得保证大家回来之后还有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次徐明浩没说什么赞同的话,他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尹净汉没有注意。
他说,等待喜欢的人本来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喜欢的人就是需要等待的,快去玩儿吧小猫。
哦,大猫变成人类,看着尹净汉,好。
犁鼻器又好了,他眼中的世界不再出现油光水滑的雪豹,因为冷躲进自己怀里,但又怕他冷给尹净汉手套戴的不再是一只雪豹,而是比自己还要高的弟弟了,金发,黑发,五彩斑斓的小孩在他的怀里,尹净汉逐渐意识到他是可以依赖的人,也理解为什么崔胜澈说明浩有时候更像哥哥。
明浩是人类啊是人类啊,心里的声音这样说。
尹净汉的感情却一直没有变化,似乎怎么对待小猫的就是怎么对待明浩的,他后知后觉自己的感情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也没有细想。
拆掉栅栏之后的土地上又来来往往了很多人,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回到了明浩的家乡,在中国的土地上看着明浩做大明星。那时候尹净汉就在想,啊,好多年前的那个要被打到脑袋开花的人会不会看到这场绚丽到极致的表演呢?他们这次真的来打群架了。
想到这尹净汉忍不住笑出来,徐明浩的脑袋上冒出一个小小的问号,思考着到底怎么了。
他问徐明浩“明浩呀,还会觉得辛苦吗?”
不能做小猫的时候,为了团队需要空翻的时候,不被理解被欺负的时候,虽然他们已经过去了,他的前程何等光辉灿烂,但尹净汉还是想问,你还痛吗?那些伤口有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留下了疤吗?会不会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难过。
人会有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习惯,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好,很多人都会这样想,但徐明浩不是,他没有受害者思维,他深知自己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出于本心而非环境胁迫,环境当然塑造人,可是强大的人也拥有着改变环境的能力。
徐明浩眨眨眼,就像他和很多人说的那样——没,没怎么吃苦啊。
自我成长不算苦,他人轻视不算苦,很多不可言说无法直白表达的委屈也不算苦,走不出来长不大才算苦的。
成年的雪豹是没有天敌的野外捕食者顶端,他们有自己的悬崖峭壁,旁人既不能攀登,也不明白。
恍惚间他已经成长为这样一个强大的人了,尹净汉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可以放手,犁鼻器的病变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一片位于心脏的保护区是否空置呢——不行,要留着,自己不觉得吃了苦受了罪,可是爱他的人会觉得这不应该,就像守护着明浩的小粉丝们,就像尹净汉自己。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五周年的真心话里并不掺假,撑起一片天的小猫,尹净汉希望他幸福。不需要半夜等在门外的哥哥了,尹净汉觉得自己和向日葵之间的故事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很快的,他看着徐明浩,时间是很快的,到了要告别的季节了。
时间表已经推定,尹净汉欣然接受,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到了分别的时候,能在一起的时间早就已经决定了,这是人力无法改变的,拜神也没用。
九月,是个很好的季节,中秋已经过去,秋意渐浓,尹净汉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接受一次分别,但好像不是的。
一座岛,岛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那么多小动物,现在这座岛要开始漂流了,他忽然害怕自己没办法回到原定的地方,那个和大家一起许愿的海边,分离焦虑吗?尹净汉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情绪。
他对物品的耐性真的很差,连同对自己的耐心也是,能让他收敛脾气的的孩子们都不在,只好对着自己和家里的抱枕发脾气。
尹净汉啊尹净汉,你怎么能这样呢,是不是应当打起精神和克拉们道别,至少也要说一些话吧。
他说不好自己是恐惧还是别的,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去到另一个新的地方,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他会难过的,焦躁,忐忑,恐惧,他太害怕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害怕回来的时候岸边已经无人在等候了。
爱是来去如风的东西啊,尹净汉安慰自己,所以没关系。
可是就像很久之前他敲响那扇紧闭的门扉那样,也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还住在宿舍呢我们哥,来人拎着烧酒和冷面之类的外卖,仗着自己吃不胖在晚上来一顿韩式夜宵,眼睛亮亮的男孩子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时候练习刚刚结束,他应该回家好好睡觉才对。连表达都韩式了,这么多年的沉浸式情景教学已经足够徐明浩在这方面有着新的体悟,他看着尹净汉愣神的样子,于是举起手里的酒瓶,哥?
让开身子叫人进来,尹净汉觉得这是一个奇幻的夜晚,换了鞋的徐明浩眨眼间又变成了雪豹,比上次看见的体型还大,是因为健身了吗?依旧是那样叼着进门毛茸茸的样子,看了真是让人觉得可惜,要是可以摸就好了。
要吃夜宵吗哥,我带了你爱吃的牛肉过来。
啊还有饺子。
哥还挺喜欢吃饺子的我记得。
尹净汉关上门,一边去给他倒水一边说,这乱七八糟的语序你到底哪里学的,还是,他观察着看起来镇定自若的徐明浩,你已经喝过一点了。
怎么会呢,大雪豹眨眨眼,没喝,他们喝了。
尹净汉将信将疑,可是小动物是不会骗人的,于是坐下来打开那罐啤酒,和粉丝的告别很久之前就已经做了,和成员们的告别却迟迟没开始。大家好像都不愿意面对。
酒喝了半罐,话都还没说出口,紧盯着自己的大雪豹压迫感十足,看着就不是很好混过去的样子。尹净汉有些后悔让徐明浩学到自己一贯的招数,那年守房间门的报应终于还是落到了自己头上。
要怎么办呢,情绪过载的时候连碰到爱都会觉得痛。
“我会等你回来的。”
徐明浩说“时间也不是很长,平时可以探望,我还有宿舍钥匙,哥钥匙下班回来说不定能在家里见到各位成员呢。”
“不要害怕哦哥。”
“等待喜欢的人是必要的呀,喜欢的人就是要一直等待的。”
他是一座哗然的山, 地底翻滚的岩浆,湖水为他沸腾又熄灭。尹净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透明的人类,尤其是在爱面前,给出来的那些爱都成了回应。无法控制的地质运动就像尹净汉捉摸不透的犁鼻器病变一样,不管不顾的掀翻已经成型的小岛,让他离岸,重新化作奔腾的岩浆或者湖水去追寻更广阔的世界,而徐明浩,雪豹登上的悬崖峭壁就是他自己,一座巍峨的,美丽的山,他站在岸边瞭望着尹净汉的位置。
即将到来的分别没什么好惧怕的,尹净汉想,地球亘古不变的地质运动总会将自己送到他身边,无论是什么形态,无论是什么时候,请不用担心,这世界是一个很大的游乐场,尹净汉也有回来时可以待着的安全地方。
【all八】论八在团内的第一顺位是谁03
*全篇携带大量主观臆断的观点,请勿当真。
【2016年回归时期的仙女座放送】
这场直播开场的一分半,徐明浩伸手搂住了洪知秀,此后八的手几乎都搭放在刷的肩膀上,整个过程从左肩换到右肩再放回左肩,没有半点放下来的想法。
直播进行到一半时,前排正在主持的胜宽从旁边拿了一瓶饮料准备喝,崔胜澈随即在他面前放置了一个空纸杯,结果饮料被珉奎要走了,澈哩只好从旁侧另外开了罐可乐。
就在以为他要把可乐倒给胜宽或者自己喝时,他毫无预兆地举着杯子往后递送,尽管刷并未开口要过饮料,却也很自然地顺手接过。
这里的动作看似莫名,但若仔细留意,便会发现纸杯递过去的方向,实则还有搭在刷肩膀上徐明...
*全篇携带大量主观臆断的观点,请勿当真。
【2016年回归时期的仙女座放送】
这场直播开场的一分半,徐明浩伸手搂住了洪知秀,此后八的手几乎都搭放在刷的肩膀上,整个过程从左肩换到右肩再放回左肩,没有半点放下来的想法。
直播进行到一半时,前排正在主持的胜宽从旁边拿了一瓶饮料准备喝,崔胜澈随即在他面前放置了一个空纸杯,结果饮料被珉奎要走了,澈哩只好从旁侧另外开了罐可乐。
就在以为他要把可乐倒给胜宽或者自己喝时,他毫无预兆地举着杯子往后递送,尽管刷并未开口要过饮料,却也很自然地顺手接过。
这里的动作看似莫名,但若仔细留意,便会发现纸杯递过去的方向,实则还有搭在刷肩膀上徐明浩的手。
试想一下,若是八接过可乐准备喝,那必然得将自己的手从刷肩膀上收回,只是八并未配合。
这杯可乐可能觉得自己的使命还没完成。
就在刷喝了几口将杯子交传给八的瞬间,坐在一旁正在开口说话的李灿,当即撇开脑袋,紧接着低头弯腰,看上去为了捡回掉落到地板上的专辑。
灿尼的动作幅度虽大,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毕竟他坐回位置时很快便露出笑容,没有任何不适照样接话。
【2018年冠军秀Thanks打歌的后台】
开头八将刷圈围在臂弯里,大家庆祝首播的成功放送,站在他俩身后的灿,在欢呼之后突然没由来地伸直手在半空中举着,一脸面无表情。
其他人都拍完手,只有刷一个人依然维持刚刚鼓掌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又持续小幅度地拍手,直到八把手收回。
尽管刷的脸色未有明显变化,但整个人僵住无意识重复着手上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当时的紧张和无措。
灿仍然固执地将手举着,其他人只好纷纷效仿他,展示手上的手链,让气氛不那么尴尬和突兀。
几秒后大家开始依次发言心情如何时,呜叽指着旁边的灿点评道:他是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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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月份的V LIVE】
人不停抿唇在微表情里是一种自我压抑、拘谨焦虑的表现,而这场直播,反复出现在刷的脸上。
从一开始八就站在最后排,刷想往后移动时,荣从插兜姿势转换成扶墙,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绕路去另一边,结果走到一半,直播间进来的人数达到了1700,胜宽回头挥手示意大家:成员们都聚到镜头前来。
于是集体打完招呼,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八的方向,旁边的灿注意到后便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住。
当刷不再靠墙,离八稍近了些,澈哩又是很凑巧地从右侧径直过来,搬运捡走了地板上的哑铃,很自然地从刷八之间留出的空隙路过。
若不是刷又如同前几次被阻拦时一样,又做出下意识抿唇的表情,原本此处不作他想。
这一天的刷时不时转头看八,按捺不住的在意,总会有人冒出来阻止他俩互相靠近,或有意或无心。
中间刷八就算向对方贴近靠拢,也会很快自觉地分隔开一段距离。
而这种现象,并不是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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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9 MCD一位安可】
安可一开始,八就低着头往左边走,结果注意到刷过来后他就急刹车停住脚步。
后面刷移动去舞台另一侧,八一边跳着舞,一边缓缓向左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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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6 MCD一位安可】
八往后走,刷看了一眼就想跟随他方向过去,结果被灿眼疾手快地拉住,举着台本示意去舞台前面,八在远处目击后又重新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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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家应该都能发觉。
在阻碍刷八这件事上,忙内拥有强烈的存在感,态度有时甚至可以用莽撞来形容。
勇气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东西,时间教会他用更坦荡的示爱方式,能宣之于口的,便没有什么再不可说。
【再次回到2023年那场茅台直播】
起初是澈先提及太阳前辈和呜叽,于是八接过话:woozi哥、hoshi哥还有dino一直在扒前辈的编舞。
由此展开了涉及灿的话匣子。
「我刚刚和coups哥说,dino以后也带着那种稳重,以后会变成更加帅气的艺人。」
「dino呢,真的有那种韧性,真的很有毅力,最有毅力了」
俊尼也附和道dino是kpop的未来啊,加上澈哩时不时的捧哏,八的侃侃而谈,三个人一唱一和将气氛烘托到举杯相庆。
这段有什么问题吗?
截止到这里,看起来没有。
四个人举起杯子先朝着屏幕示意干杯,而下一秒八要同澈碰杯,澈的手往后一闪,躲开他的杯子。
那一瞬间突显的拒绝让八有点尴尬,所以他有些不自然地上手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又隐隐觉得有点好笑,八不是自讨没趣的性格,他识相地放下杯子。
有意思的在于澈上一秒刚躲开八的碰杯,随即看了一眼刷的杯子,正准备朝着那个方向过去,结果刷也举着杯子往后撤,拒绝的意思比他更甚。
显然,感到不满的人不止一个。
所以一直憋着气的刷才会最终忍不住,转过身子背离镜头去平复心情,慢其他人一步喝完手上的酒,再次转回来时,用相当「和善」的眼神看了一眼八。
事实上,正如此前说过的,随着出道时间的推移,经验的累积促使他们现在非常擅长伪装和掩饰,偶尔还会误导人的注意力焦点。
譬如举杯前的交谈甚欢很难看出任何破绽,他们的夸奖出于真心,但很难没有各自的私心,往往越敏感的问题上越警觉,诚然他们需要在镜头前进行状态和表情管理,但人因为七情六欲,往往也会有向对方传达情绪的需求,则必然会有松懈和从心的时候。
就像这个不愿意碰杯一样,当然它也不会只出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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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澈哩谈刷参加虽没菜的反响很好,又突然挖了个坑调侃。
八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岔开,他不会不知道这样做多少带点突兀,却依然不想任由这个话题延伸下去。
此页看似已然翻过,但不舒服的情绪仍然存在,所以三分钟后他们要干杯时,在即将碰撞上的那刻,八的两只手指提前格挡了一下刷的杯子,导致刷碰杯的动作直接扑空。
这里是八最早开了这个头,之后便有了澈和刷采取同样的方式表达不悦。
所以其实我们能够捕捉到的蛛丝马迹,很多时候都不是因为他们的下意识,而是因为他们的不愿意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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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八周年】
这场直播里,灿时不时的一个行为令人印象深刻,借由看ipad上的转播,整个人倾身紧贴着八。
中间俊八因为说悄悄话互相靠得很近,灿一边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一边转换坐姿抬起腿。
桌底下,他抬起的那只脚往上顶,踢了一下八。
而八因为翘着二郎腿,下盘没有那么稳,被灿的脚一踢,便不受控带着幅度晃动了几下。
八忍了几秒,直起身子深吸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地捶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才会意,双双退开距离。
其实一直没法认同灿对八是暗恋的观点,因为无论出于何种情感,他的直接贯彻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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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选择将刷八灿三个人前期的相处模式,即另一种视角的解读放彩蛋里了,之所以把它作为分水岭,意在奉劝只想快乐磕糖的朋友们只看正文就好。
如果依然想知道全部,那就做好可能会受困扰的心理准备,再声明一次,彩蛋的内容不是纯粹的All八。
【all8】The8到底什么时候开窍?
认为自己铁直不开窍8❎在掰弯路上疯狂试探的次人
💩文笔 看不下去的别勉强速退…
本人嬷嬷 口味不一致的轻轻劝退
因为我不吃美人攻 所以2 3 11此文和8无感情向,再此致歉,接受无能速退。
几个喝高了的,转场在院子里打羽毛球,徐明浩扯着说困了躲在房间玩手机,或许是多喝了两杯连T恤撩上了肚子都不知道。
徐明浩倚着沙发边,举着手机仰头看,粉白的脖颈脆弱...
认为自己铁直不开窍8❎在掰弯路上疯狂试探的次人
💩文笔 看不下去的别勉强速退…
本人嬷嬷 口味不一致的轻轻劝退
因为我不吃美人攻 所以2 3 11此文和8无感情向,再此致歉,接受无能速退。
几个喝高了的,转场在院子里打羽毛球,徐明浩扯着说困了躲在房间玩手机,或许是多喝了两杯连T恤撩上了肚子都不知道。
徐明浩倚着沙发边,举着手机仰头看,粉白的脖颈脆弱美丽,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崔翰率站在门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走到徐明浩身边坐下,替他拉了拉上移的T恤。
徐明浩偏头看他,见怪不怪的坐直了靠着他,崔翰率凑去和他一起看手机。
徐明浩指着手机里的小人抬头看他,崔翰率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他没移开视线,生怕此刻会像风从指尖滑落。
徐明浩不自觉的觉得别捏,先移开视线,崔翰率暗暗叹了口气,认命般把徐明浩乱掉的头发理好。
真是碰一下就是要缩进壳子的蜗牛,崔翰率垂眸心想,心脏仿佛被扯着走,因为徐明浩而变得患得患失。
手指抚过额头,徐明浩不自觉松了口气,捧起崔翰率的脸颊,夸他做得好。
崔翰率屏息凝视凑近的徐明浩,泄气般握住徐明浩的手,他真的要被徐明浩玩死了,偏偏他只爱被徐明浩玩。
徐明浩别扭的扯着崔翰率的手,眼神飘忽“我困了,快走快走…”还不停推着催他。
崔翰率深知不能逼他,捏了捏徐明浩的手,让他早点睡,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徐明浩不傻,他深知刚才的氛围太暧昧,徐明浩有野心,他的努力配得上他的野心。
他不甘于现状,太多事没完成,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感情不过是累赘,他能走的路太少,每一步都必须走稳。
对于刚刚冒头的情愫他只能说抱歉,装作若无其事,他知道这不公平,当然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刚刚仿佛是场梦,徐明浩惯会自我调节加上酒精的催发,一夜无梦…
临时要飞日本,第二天有颁奖礼徐明浩起的时候难得客厅一半人都在,早起的甚至去了趟美容室,对于尹净汉挑起来的内卷,成员们吐槽得不行。
权顺荣穿着徐明浩新买的外套在金珉奎面前晃悠,金小狗气得恨不得打死他。
他们俩吵架遭殃的可是徐明浩,哄哪个都不是,金小狗非要去徐明浩房间挑件喜欢的穿才肯罢休。
进徐明浩房间跟进他自己家似的,拉开衣柜就开始挑,徐明浩给他挑了件牛仔夹克。
徐明浩的衣服偏大,金珉奎穿着刚刚好,小狗臭屁的照着镜子又拉着徐明浩开始自拍。
————未完待续
这是一个事业脑和一群恋爱脑的故事....
【圆八】混蛋
【圆八】混蛋
*双杏八
*伪现实
一觉醒来,徐明浩的身体很直观地告诉他,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他缓慢坐起身,看着事后被照顾得很好的自己,陷入沉默。
对方是个很坏的好人。不,只是个稍微懂礼貌的坏人。也不对,懂礼貌就不会趁他酒后对他做这种事。
混蛋。他生气地甩开被子,懊恼地走出房间。
但那是谁呢。
昨晚成员们来他家中聚的餐,思来想去也必然是他们中的一个。但是记忆有些模糊,感觉不只是喝醉那么简单。他踱步到客厅,试图回忆起什么。
率先看到桌上几......
【圆八】混蛋
*双杏八
*伪现实
一觉醒来,徐明浩的身体很直观地告诉他,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他缓慢坐起身,看着事后被照顾得很好的自己,陷入沉默。
对方是个很坏的好人。不,只是个稍微懂礼貌的坏人。也不对,懂礼貌就不会趁他酒后对他做这种事。
混蛋。他生气地甩开被子,懊恼地走出房间。
但那是谁呢。
昨晚成员们来他家中聚的餐,思来想去也必然是他们中的一个。但是记忆有些模糊,感觉不只是喝醉那么简单。他踱步到客厅,试图回忆起什么。
率先看到桌上几副为了拍照有趣而购置的搞怪墨镜,皱起了眉,隐约间联想到昨晚那种时不时搁在皮肤上异物的触感,应该就是镜框类的东西吧。
总算有了点思绪。
戴眼镜的成员吗。
非常有指向性的,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全圆佑。
这个念头没到一秒就被掐断。他失笑,不可能是圆佑哥。
那哥是有女朋友的,而且这事也只对自己坦白过,还拜托他保密。不过圆佑哥的恋爱似乎非常成人,他上一次提起女朋友时,还是让自己一起帮忙给女朋友挑内衣。不得不说,那些款式直接把他看得脸红爆炸。
徐明浩磕磕巴巴地推拒着“哥,这种事你们还是自己决定吧。”
对方的神情倒很坦荡,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看向徐明浩的眼神都显透明,“是吗,感觉明浩会比较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你和她们都能很好地玩在一块。”
但你这内衣完全是某趣内衣的款式了吧。徐明浩在心里大吼。
为了尽快结束话题,他随便指了下购物车里第二款纯白蕾丝款,“这个吧这个。”
“好啊。”全圆佑话音刚落,似乎就下好单了,这利落的操作给徐明浩看呆了。
好成人的恋爱。真的变成大人了呢,全圆佑。他默默感慨。
很好,现在自己也是。
徐明浩排除掉全圆佑后,费尽脑汁还是很难找到嫌疑人。
真是要疯了。
主要是他苦思冥想,都不觉得有这样的成员存在。
电视里的偏执狂近乎疯狂地对着女主说着什么。
……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明浩了,最近,决定彻底占有你。
突然,这句话像流星一样闪过。
来不及许愿再出现点画面,他开始有点懵。
喜欢?
对方还喜欢他。
他感到有点发毛。为了不被这种惊恐的感觉持续挟持,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混蛋。
冷静下来后他想到一个不算很好,但目前可以一试的方法。
成员里目前只有自己知道全圆佑并非单身,加上这个哥早已被自己排除嫌疑。
那他找全圆佑做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后面几天有活动时,徐明浩会下意识靠近全圆佑,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
比如粉丝说的,莫名其妙牵一下他的手,莫名其妙就像树袋熊一样背后抱住他,再莫名其妙约他一起探店吃饭。
作为全圆佑室友的金珉奎都忍不住问:“你俩最近收到指令了?”
今年你俩麦啊。他的潜台词是。
但由于练习后有些疲惫,金珉奎说话时表情看上去略显阴沉。徐明浩一下警觉,上下打量着他,如果是这家伙……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金珉奎被徐明浩盯得有些不自在。
“前些天来我家聚完餐,你去哪儿了?”徐明浩靠着墙,双手抱肩,冷冷问道。
“和圆佑哥一起回去了呗。”
徐明浩又把目光投向他目前最信任的人。
全圆佑点点头,“嗯怎么了吗明浩,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没事。”徐明浩心想,那好吧,排除两个。
他又拉起全圆佑的手往外走,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问:“圆佑哥,你……你和你女朋友舒服吗?”
“昂?”
“就是,你上次不是网购了吗。”徐明浩脸又红了。
对方才反应了过来。
“哦哦,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挺愉悦的。”全圆佑看着他的眼睛,真挚地回答。
“是吗。”徐明浩又下意识皱起眉来。就算没有很清晰的记忆,他也没有很明显的痛感。甚至,这几天做梦时,依稀觉得身体还在迷恋那种感觉。醒来时有阵很强烈的冲动。这让他非常不甘而羞耻。他才不要开发这样的身体。
绝对要找出那个人,让对方别再对自己抱有这种念头了。
或许是那人太能忍了。
怎么他都故意跟圆佑哥这么亲密了,都没有发现谁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大家还是和平时一样。
虽然快要败下阵放弃这个愚蠢的试探了。
有天全圆佑还在后台补妆,金珉奎正好在边上,徐明浩就顺势拉起他的手一起跑到台前和大家打招呼。金珉奎习惯了和成员们的亲密感,自然而然将牵手变为十指紧扣,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黏黏糊糊的状态。台下的尖叫声隔着耳返似乎都能听到。
没多久全圆佑也出来了,经过他们身边顿了下,然后向徐明浩伸出了手。
徐明浩自然而然把大狗狗给放养,拉起全圆佑的手和他玩了会儿。
晚上,全圆佑打来电话,说和女朋友闹矛盾了,可以和他待一会儿吗。徐明浩下意识感到烦躁,不喜欢听全圆佑和他女朋友的事。但还是不忍拒绝,毕竟难得找自己,他们最近关系变得更好了,他也不想让对方失望。
门铃响起时,徐明浩刚好洗完澡,整个人仿佛还冒着懵懵的水汽,穿着宽大睡衣,一边打着哈欠打开了门。
猫,一只毫无防备的猫。
难怪被人欺负。
全圆佑提了一瓶酒。
“什么啊,哥又不会喝酒。”徐明浩嘟囔着,还是心情很好地接了过来。
“想和明浩喝。”全圆佑被邀请到沙发坐下。
徐明浩也点了些吃的招待他。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呢?”徐明浩问。
全圆佑沉默不语,看着面露难色。
“那我们先看会儿电影吧,就放松地待在一块儿,说不定哥能好点。”
他放了一部最近新上线的电影,边兴奋地说着:“vernon推荐的哦。”
“是吗。”全圆佑低低问。
“嗯。”
两个人安静地看着电影,徐明浩喝了点酒,因为是自己家,太端正了完全坐不住,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从沙发坐到了地上,晕乎乎地拉起了全圆佑的一只手,全圆佑俯视着他,很怪异的是,更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看字幕。他也听到了电影里说着“kiss me”。
他意识朦胧,全圆佑已经收紧了手,低下头去将脸靠得离徐明浩不到2公分的距离。
徐明浩一下瞪大眼睛。
“你接过吻吗?”全圆佑问。
对方都在谈着成人的恋爱了,自己当然不能小儿科地说没有吧。
“当然了。”徐明浩强装镇定。
“和谁?”全圆佑又问。
好像他俩再多说几句话,嘴型牵动间就能亲上。
太奇怪了。
徐明浩别开了发热的脑袋,“秘密。”
“男孩还是女孩呢?”全圆佑似乎有些失了耐心,语气上令徐明浩有点陌生。
徐明浩一脸好笑说着:“哥开什么玩笑,竟然问男孩还是女……”
突然看见全圆佑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心里一丝不妙。
“我先上个厕所。”徐明浩慌乱地站起身来。
全圆佑没说什么,爽快地放开了拉着他的手,让徐明浩松了口气,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只是因为圆佑哥喝了点酒,本来他的心情就因为和女朋友闹别扭不太好。
徐明浩是回自己房间的卫生间上的厕所。洗完手下意识看了眼镜子,似乎某一瞬感应到了哪儿有些不对劲,他看向了因为工作忙,许久未用过的浴缸,不安地走近些想确认。
脚一下软了。
浴缸里扔着一套纯白蕾丝内衣。
因为布料实在太薄了,明显能看到上面还留有很明显的异渍。
等一下,这个款式,不是全圆佑买给女朋友的吗。
如同耳鸣,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意识到的时候,只听见自己的房间再度响起了落锁声,他慌张地转过身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全圆佑吻着他的脖颈。
“明浩,是我的。”
“喂…你这混蛋。”
“你那天,穿得很好看。”全圆佑的手从抱着他的腰,慢慢放上他的胸膛。
“变态,全圆佑。”
徐明浩近乎绝望。
在被全圆佑以自己的秘密要挟,共度的无数个夜晚,徐明浩已经习惯性在和全圆佑一起到达顶点后,吐着舌头用力地喘着气,在对方恶劣的吻要覆上来时,笑着说:“嗯,我是全圆佑的女朋友。”
-FIN-
磕上八奎的心路历程(下)(包含现实分析,请注意避雷)
上篇有提到,两个人的关系在冷战过后发生了转变,这种转变是很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队友甚至奎自己在一开始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因为在前期,在小八怎么一点一点去摸索去学习如何被爱与去爱的时间段里,奎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可能是初印象的缘故,也可能是私心,我觉得早期的奎甚至队友,都在把小八塑造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又粘人的形象,让小八更多的去接受被爱,去接受照顾,当然也可能和之前公司给的定位有关。
但是在那段生长痛时期,小八找到了深处的自我,找到了对外和对内都足够融洽的自己。所以他比照着队友,学着大家爱他的方式,学会了去爱他人。
与此同时,自我救赎之后的对自己的绝对清醒认知和足够的了解与掌控也让他在对外...
上篇有提到,两个人的关系在冷战过后发生了转变,这种转变是很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队友甚至奎自己在一开始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因为在前期,在小八怎么一点一点去摸索去学习如何被爱与去爱的时间段里,奎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可能是初印象的缘故,也可能是私心,我觉得早期的奎甚至队友,都在把小八塑造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又粘人的形象,让小八更多的去接受被爱,去接受照顾,当然也可能和之前公司给的定位有关。
但是在那段生长痛时期,小八找到了深处的自我,找到了对外和对内都足够融洽的自己。所以他比照着队友,学着大家爱他的方式,学会了去爱他人。
与此同时,自我救赎之后的对自己的绝对清醒认知和足够的了解与掌控也让他在对外关系上更加游刃有余了。
早在一八一九年就已经出现了一丝端倪,在和奎的相处中,小八在渐渐的争夺掌控权,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个动作,有时候甚至是一个眼神,就会让奎有一种包容但又小心翼翼的的慌乱感,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八那段时间状态不好的太让人担心了。
而在冷战和好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这也是我为什么磕上八奎的重要原因,相比于传统意义上的S感,后来直到现在的小八身上,更多的是d*o*m感,是一种不太带情欲和色欲的,在处理二人之间的关系上的,一种更贴向管教和塑造的包容掌控感。
大家常说奎八之间的感情是双向的,但是他们之间互相注视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奎的目光带有的是占有欲和自豪感,你看,这么好的人是我的,并且只能是我的,你们羡慕吧。而八看奎的更多是欣慰包容和带有一丝丝掌控的,甚至于发展到后期,奎也会不自觉的追随着这种目光而产生了依赖感。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我说的感觉,我给大家举一些例子,比如很经典的舞蹈室逗狗事件,我们可以发现,当金珉奎意识到被骗之后,他下意识寻找的人是八,并且一直在追随着八的动线,直到八过来拍了拍他。甚至很多次奎被团欺之后,是在等待小八过来的一个贴贴。
奎有很多时候会动作不断的去引起八的主意,当八回应他的时候,好,开心了,不闹腾了。
还有在很多发言的时候,奎cue八的事情的会有点小心翼翼的,他会看八的表情和眼神,来判断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不是被允许的,如果小八没有动作,他就会继续下去,如果八有不同意的倾向,他就会立马跳过。
还有我发现,奎会更多的在八面前表现一种不开心,很委屈的感觉,我是说,团欺这一定位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奎是一个老好人,一个不爱生气的老好人,但是他偶尔会在小面前露出真实的有点委屈的心情,然后就会得到来自小八的安慰,捏捏脖子,搂搂肩膀,拍拍胳膊,或者一个拥抱,这说明,在情感需求方面,奎对八是很依赖和需要的,而八的态度也是纵容放任和极尽体贴的,所以奎往往会在开心时,难过时,激动时,在情绪大起大落时,去寻找八的身影和眼神。
类似的我能感受到的氛围还有很多很多,就不一一举例了,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前期的确是奎在照顾和塑造小八,到后期就变成了小八在时不时的规训奎。
这种规训和教导并不是带有目的的,而是一种下意识的,带有一定的占有欲和所属权的,希望对方能够更好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教化。(这一部分就不展开讲了,涉及到一些小圈关系的比较和观察,大家大概理解意思就好)
看物料能够看到小八有时候会对奎说,“你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吗?”“奎啊,不要这样。”等一些话,金珉奎往往能很快get到小八的意思并采取行动,有时候甚至一个动作就能传达到这种意思,我观察到最近的一次比较明显的是小八说,“说的话太恶毒了,快道歉吧。”其实这里金珉奎事先已经有过一次叠甲行为了,但是听到小八这样说,还是立马选择了再一次道歉。此时八表现出来的对奎的家属感和掌控感以及奎对八的宠溺感和顺从感是别人察觉不到也插不进去的(dbq,没有说虎子的意思)。
这就是要说的下一个问题,奎对八的宠溺感,首先,八和奎绝对都是很温柔而强大的人,并且,奎绝对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他慢慢的,随着相处的过程,他肯定是察觉到了这种转变。
那么他对小八试图掌控二人关系的主导权的态度是怎样的呢,我只能说,是一个从喜闻乐见到逐渐依赖的过程。
奎在早期是掌握着这段关系的主动权的,到冷战后,他慢慢的发现,八有在学着争夺,接管这个主导权,于是他抱着自家孩子长大了的想法纵容的默许了这个行为,再到后来,他甚至习惯了并真的依赖上了关系转变之后的小八,也就是说,他把自己交给了小八,所以,近几年的两个人的互相的关系里,其实更包容一点的是小八。
两个人的包容和教导其实也是双向的,但是能看得出来的是,奎在面对八的时候会有一种不确定感,他拿捏不准做个这个事情,说了这句话八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在他身上往往会体现出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和表现欲。而小八对奎就体现出一种完全的游刃有余的包容感,他关注着奎的一举一动,观察者他的情绪,理解着他的行为,然后默许,包容,规训,教导。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强大的自我内核上的,因为对自己极致的了解和掌控,所以能够更好的去包容他人。
我最近最震惊的物料就是演唱会彩排的那个奎树懒抱八的视频,我能看到奎对八极致的依赖和占有欲,奎抱着八的感觉甚至是带有一点崇拜和臣服性的,而八在此情此景下,依然默许了奎这一可以说是过界的行为。
从这一点,也许可以窥探到一丝他们私下的生活状态,大概就是奎迫切的想把他们独属的亲密状态展现给大众,而小八负责纵容,以及掌握尺度。
就像那个树懒抱,奎是先贴上小八侧面的肩膀,看了看小八的脸色和眼神,看小八没有表示,然后才是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在二人的一直以来的约定中,没有动作就代表可以,沉默就是纵容。
这样的纵容下,奎会一次又一次的在舞台上在生活中向小八投向注视的目光,会在社交软件上暗搓搓的表达自己的小心思,会在日常生活中越来越频繁的提到八。
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演唱会上,交换二人手中的话筒,从一开始的用对方的话筒说话,到最近的一个话筒吻,都是小八一步一步默许的结果。
我们在物料中也可以看到八对奎的一些恶趣味,他有些热衷于棍棒甜枣教育,甚至于对粉丝和队友也有这种恶趣味,他会先逗,或者否认,然后冷不丁的再给一颗甜枣,于是对方就会迅速被哄好,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这种方式就是小八试探他人态度的一个冲锋号角,他会根据对方对这件事的态度来判断接下来的走向,而他对奎的反应和情绪早已经驾轻就熟,所以他会成为哄奎高手。
我们不能否认的是,两个人的相处中,奎的年上感表现的也很强烈,他会在一些生活上,工作上给小八指导,也会管教着小八对外的形象和行为。但我感觉在情感上,在二人的相处中,尤其是这几年,通常都是八来做那个领航者,他会时不时整理二人的关系发展,会制定新的潜规则,会把握二人暴露给大众的点滴,会希望奎变的更好等等。
所以我会是老铁的整肃粉,会有一个整肃八爹的合集,会有一篇文写小八是一个温柔又强大的掌控者,确实因为我在八奎的相处中窥见了小八身上的d*o*m味。
八是一个像水一样的人,看似温和包容,其实他的内心是强大广阔又坚定的,这样的性格,注定会在一段二人关系中或早或晚的成为那个主导者,对方会慢慢被这种稳定的精神内核而吸引,包容,成为那个可以把自己交出去,从而被管教着的人。
也许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方式,八还没有完全掌握主动权,因为奎会时不时的也露出一丝掌控欲,但八有时会通过回避,有时会通过反驳来争夺,这种暗流涌动,往往会影响两人之间的气氛和关系,但是没关系,我觉得八会在这段关系中最先选择和好,不管是冷战,摩擦还是拌嘴,我们能看到情绪起伏比较严重的往往是奎,而八才是站在那里分析局势,判断走向从而去主动打破僵局的人,毕竟在这种关系中,最先包容的人才会更有主动权,不是吗?
***
好了,这就差不多是我想写出来的,其实还有很多分析和关系探究,但是我感觉写出来也不太好,大家可能也不是很想看,所以就到这里吧。
自从我在八奎相处过程中看到了小八身上的掌控感,我就彻底成了整肃粉,主要是他身上的自洽感和对他人的包容感,让我感觉他一定是一个拥有超强精神内核的人,这样的人是不会在一段关系中甘心被主导的。所以我即使写八右文,也遵循着这一原则,也就是八一定是一个温柔又坚定的人,他不会被对方带着跑,会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甚至偶尔会展现出一种年上感,就是这个原因。
再说一次,不喜欢不同意不理解,请划出去屏蔽我都行,尊重每个人的不同想法,别来贴脸。
关于my tree正文,争取快快把正在更的一篇长文写完就开这本,大家可以订阅合集或者放个屁股蹲一下。
欢迎大家多多在评论区探讨😇😇😇,毕竟我感觉目前能吃这对CP的人不是很多,苦知己良久啊。
回避性依恋(11)
CP:All8
WARNING:伪现背
SUMMARY:联系我们的不是爱。
徐明浩没有料到Star带他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家清吧。
感受到手上的拉力,Star回过头:“嗯?”
这家清吧和徐明浩印象中不太一样,内部装修复古又怪异。
所有窗户的外侧都被罩上一层黑色的绒布,另一边的墙面上挂满了中世纪风格的镜子,灯光是稳定而昏暗的浅黄色,且只有调酒台附近有。
调酒台后的墙面内嵌了一个巨大的展示柜,里面摆放着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边角摆了两只插满了鲜花的花瓶。
...
CP:All8
WARNING:伪现背
SUMMARY:联系我们的不是爱。
徐明浩没有料到Star带他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家清吧。
感受到手上的拉力,Star回过头:“嗯?”
这家清吧和徐明浩印象中不太一样,内部装修复古又怪异。
所有窗户的外侧都被罩上一层黑色的绒布,另一边的墙面上挂满了中世纪风格的镜子,灯光是稳定而昏暗的浅黄色,且只有调酒台附近有。
调酒台后的墙面内嵌了一个巨大的展示柜,里面摆放着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边角摆了两只插满了鲜花的花瓶。
店内播放着令人迷醉的音乐,曲调缥缈且暧昧。
徐明浩发现,有一张靠墙的小桌边挂着一副画,画框里是数只仿真手骨,似乎正争先恐后地从墙壁中爬出来。
风格很奇特的一间清吧。
徐明浩没说话,Star便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他将徐明浩的手握紧,默不作声地扫视一圈,把可能存在的窥视目光挡了回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徐明浩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动作,他正看着那副“骷髅画”出神。
两人来到吧台前,调酒师懒懒地倚在桌边,听见动静才抬头看向他们。
“哟。”他的眼神在徐明浩身上反复打量,最后看向Star,发出一阵低低的怪笑。
调酒师往徐明浩这边靠近了一些,语气暧昧:“宝贝,喝点什么?”
Star敲了下吧台的人造石台面,像是对语气里的轻浮表示不满。
“给我来杯爱丽丝,给他……明浩,你有什么爱喝的果汁吗?”
徐明浩还没回答,调酒师先无语笑了:“Star,我这儿是酒吧,来酒吧不喝酒,你不如上隔壁喝咖啡去。”
“今天不行。”Star语气淡淡,“他不能喝冰的,别往果汁里加冰块。”说完又转头对徐明浩轻声询问,“怎么样,想好了没?”
徐明浩眨眨眼:“嗯……哈密瓜汁有吗?”
调酒师的表情在Star说出“他不能喝冰的”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徐明浩说完,他立刻接道:“有有有,必须有。我这就给您俩做去,真是祖宗……”
看他转身要往储藏室走,Star叫停对方:“等等,Ethan人呢?”
调酒师皱了下眉:“不知道去哪了,你找他有事?”
Star“嗯”了一声:“约好了打耳洞。”
调酒师的表情变得夸张起来:“还打耳洞,你耳朵都挂不下了吧。”
Star:“不是我。”
调酒师的视线滑到徐明浩身上,暧昧一笑:“噢~”
“人呢?”
调酒师朝他们抬了抬下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下一秒,几道身影从两人身后逼近。
其中一人在徐明浩身边停下,把头探出来看他的脸。
徐明浩下意识朝侧边转头,昏暗且暧昧的光线柔和地镀在他的侧脸边缘,形成一层虚幻的光圈。
略长的黑发柔顺地垂在他的眼前,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侧边滑去,露出一双极具古典气息的眼眸,受灯光的影响微微闪烁着,带着一丝懵懂,看向来人。
那男人刚和徐明浩视线相接,突然就骂了句脏话。
Star立刻揽住徐明浩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一带,歪过头看向那个男人。
“嘴巴放干净点。”
Star的声音就这么近距离地钻入徐明浩耳中,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男人不甚在意地笑笑,往吧台上一倚:“哪来的美女,美我一跳。”
徐明浩:“……”
也正是这时,徐明浩才发现这人身上也不少穿孔,耳钉眉钉唇环一个不少,脖子和手臂上还有一大片纹身。
估计就是那个穿孔师Ethan。
“我是男的。”徐明浩说。
Ethan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另外几人一窝蜂涌到他身后,等看清徐明浩的长相以及确认完他有喉结后,都开始嘲笑起Ethan。
“就说你该退休了,老眼昏花了吧。”
“去去去。”Ethan把乱起哄的一堆人轰开,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调酒师端着一盒哈密瓜和几瓶果汁走回吧台前,开始调无酒精的爱丽丝。
“刚好我这边还需要一点时间,Ethan你先给这位弟弟打耳洞吧。”
Ethan被狐朋狗友们调侃得脸发烫,闻言如蒙大赦,立刻招呼Star和徐明浩跟他走。
工作室在的入口在酒吧的最里面,面积不大,但工具齐全。
徐明浩的视线扫过墙上的照片:“你这儿还能纹身啊?”
Ethan一进来就开始洗手消毒,准备打耳洞的工具,闻言头也没回:“当然了,不过要预约。今晚是不行了,兄弟几个都等着我开酒呢。”
他边说边转身朝徐明浩眨眨眼。
“好了,来坐这儿吧。”
徐明浩坐上凳子,这把凳子也贯彻了酒吧的风格,四个凳腿被金属树枝缠绕,诡异中带着美感。
面前则是一面镜子,看上去和凳子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Ethan用笔在徐明浩的耳朵上定了个点,摆正他的头询问道:“这个位置怎么样?”
徐明浩还在观察,Ethan突然又说:“你的耳朵真漂亮。”
吓得他瞬间变红。
不是,谁家好人这么夸人啊?用漂亮来形容耳朵?
看见徐明浩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Ethan没忍住笑了起来。
镜子照不到的区域,Star语气平平:“别逗他。”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徐明浩盯着镜子看了会,“嗯”了一声:“就这个位置吧。”
Ethan点点头,开始用酒精棉为他擦拭耳朵。
冰凉的感觉触及耳廓、耳后、耳垂,一直延伸到脖子。
徐明浩闻到了浓浓的酒精味。
做完这一切,Ethan用镊子从一个容器中取出耳钉,放进空心针内。
徐明浩一看见针就开始紧张了,他的喉结滚动,默默吞咽了一下,思考待会是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眼看完全程。
闭着眼睛是不是显得太胆小了……
思索间,徐明浩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住了。
他没办法转头,镜子里也看不见Star,所以他并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或者说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牵住他的手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手被牵住之后,紧张的情绪确实消失了。
Ethan:“会有一点疼哦。”
徐明浩最终选了一个不用闭眼也不会看见全程的办法。他垂下眼眸,看向了自己与Star交握的手。
耳垂一痛,穿过的时候有明显的拉扯感。
Star无声地摩挲着徐明浩的手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
在那一瞬间,徐明浩再次感受到了先前有过的奇怪情绪。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那是他曾看过的一本书里的句子。
——联系我们的不是爱,而是恐惧。
徐明浩眉头微蹙。
他有些困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句话。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边的耳洞都已经打完了。
Ethan正说着注意事项。
发觉徐明浩压根没在听,他耸了耸肩:“记不住也没事,不清楚的地方就问Star。”
Ethan开始收拾东西,看来是着急去喝酒。
Star低声询问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徐明浩仔细感受了会儿,说没有。
Star点点头,把他拉起来,转头对Ethan抬了抬下巴:“钱转给你了,记得收。”
说完就要带徐明浩离开。
Ethan刚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烟雾缭绕的。
“欸,等等。”
徐明浩转头。
Ethan笑着吐出一口烟圈:“你叫……明浩?有女朋友吗?”
徐明浩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没有。”
“噢。”Ethan又说,“那男朋友呢?”
就在这时,徐明浩听见身旁的Star突然笑了,很短促的一声,有点像是嗤笑。
他笑眯眯地越过烟雾看向Ethan。
语气轻飘飘的,如果不听内容,简直像是在开玩笑。
因此,徐明浩才会在隔两秒意识到Star说了什么之后睁大双眼。
“你是想死吗?”
在那一瞬间,徐明浩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奇怪的情绪了。
联系我们的不是爱,而是恐惧。
徐明浩无法想象Star用对待别人的方式来对待他。
他是出于恐惧,才一反常态地默许对方黏着自己。
TO BE CONTINUE
【all八】谁会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站哥呢(一)
OCC/请勿上升真人/撞梗算我的/还是All八
作为娱乐圈著名的4A风景区,SVT有着非常多的站哥站姐,其中最出名的当属一个叫The 8的站哥,以几乎每场活动都不缺席的超高出勤率以及每次都超神的绝美神图出圈。而他本人每次出现,却裹的非常严实,严实程度堪比正主跑私人行程,在帽子口罩的遮掩下只露出一双漂亮温柔的眼睛以及尖尖的精灵耳。
虽然大家都没看过The 8的真面目,但是众多粉丝都一致认为对方是个帅气温柔的小哥哥,因为他常常让个子矮的站姐站到前面一些的位置方便拍摄。据和他说过话的站姐回忆,The 8的声音非常好听。“如果他当明星的话,我一定做他的站姐!”那个...
OCC/请勿上升真人/撞梗算我的/还是All八
作为娱乐圈著名的4A风景区,SVT有着非常多的站哥站姐,其中最出名的当属一个叫The 8的站哥,以几乎每场活动都不缺席的超高出勤率以及每次都超神的绝美神图出圈。而他本人每次出现,却裹的非常严实,严实程度堪比正主跑私人行程,在帽子口罩的遮掩下只露出一双漂亮温柔的眼睛以及尖尖的精灵耳。
虽然大家都没看过The 8的真面目,但是众多粉丝都一致认为对方是个帅气温柔的小哥哥,因为他常常让个子矮的站姐站到前面一些的位置方便拍摄。据和他说过话的站姐回忆,The 8的声音非常好听。“如果他当明星的话,我一定做他的站姐!”那个站姐的原话是这样的。
这天,又是一场粉丝签售会,The 8也是准时准点的进入了会场,举着“大炮”对准了舞台上的四个男生。身边几个熟悉的站姐纷纷和他打招呼:“小八呀,今天也要加油呀~期待你的返图~”The 8点了点头,温柔地回应道:“你们也是。”
台上的四人互相咬着耳朵,在粉丝眼里自然是磕cp的快乐时光,殊不知几人实际上的对话是这样的:“看见了吗,他来了来了。”崔胜澈大力地拍了拍崔瀚率的肩膀,崔瀚率心中默念《表情管理》的歌词,努力维持面上的表情管理凑近崔胜澈:“阿拉搜哥,我看见了,你说他今天会拍谁多一点?”
“那还用说?!我可是我们团的门面!绝对是拍我比较多!”金珉奎高高的昂起脑袋,一副超级骄傲的表情。“切,上次小八来签售会的时候他还说最喜欢我呢!”崔胜澈不服气的反驳道。
“阿尼阿尼,他说的是最喜欢哥作为队长的担当力!外貌的话他还是比较喜欢我。”崔瀚率拆穿了崔胜澈的谎言。眼见三人要吵起来,全圆佑幽幽地说了一声:“吵什么,哪次活动结束,他的wb返图不是一人四宫格,拍的多说明你这天状态不行没让他拍到满意的图。”
三个人瞬间安静下来,没错,我们The 8同学是个稳稳的端水大师,每次活动的返图都是一人四张,没有一次出错过。也就导致了几人真的很想知道,在他心中,到底谁才是最喜欢的那一个。
至于你们问为什么四人会关注The 8,那真是想也不用想呢。因为从他们跑的第一个现场起,这位站哥就一直陪伴着他们,虽然至今他们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但是这五年了他们的每一次线下几乎都有对方的身影,而且对方的拍照技术真的很好,他们的出圈图几乎都是来自这位站哥,想不记住都难。
签售会进行的很快,一转眼就轮到了The 8的顺序,崔胜澈看见下一个是心心念念的人,整个人都精神了,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儿走到他面前:“哈喽吖胜澈哥~”“哈喽哈喽~小八来了呀~口渴吗?要不要我让工作人员给你拿瓶水?累不累啊?我看那个相机好重哦,累了记得休息啊,实在不行只拍我好了。”崔胜澈喋喋不休地开始了,The 8笑着制止了他让工作人员给自己拿水的举动:“没事,我不渴也不累,倒是胜澈哥,看起来又瘦了,回归很辛苦吧?”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小八这次想我给你写什么呀~”“我都可以哒~”The 8软软地把专辑推给崔胜澈:“胜澈哥想些什么就写什么吧~”崔胜澈咬着笔头有些苦恼,被The 8拍了一下手:“胜澈哥这个习惯可不好,笔不干净呀。”崔胜澈乖乖地松口,在专辑上写了一行字,笑眯眯地递给The 8,The 8低头扫了一眼,只见崔胜澈写了一句:“请更加专注地看我吧~”直白的话让The 8漂亮的精灵耳染上了点点粉色,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好在时间到了,The 8在staff的引导下连忙移动到下一位崔瀚率面前。崔瀚率乖乖地和他打招呼:“哥来啦,我这次MV里是不是也表现的超级帅气!”小八点了点头,从自己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副彩虹眼镜,崔瀚率见了,顿时两眼放光,乖乖地凑过去让The 8给自己戴上。
崔瀚率戴着眼镜嘚瑟地拍了拍旁边的哥哥炫耀着:“胜澈哥~看~”崔胜澈不开心地嘟起了嘴,眼见对方要变成“崔又气”,The 8连忙掏出一顶漂亮的帽子:“刚才太急了,忘记送胜澈哥了。”崔胜澈这才缓过脸色,开开心心地戴着帽子和自己面前的粉丝聊天。崔瀚率此时已经开始埋头写to签了,签好以后双手递给The 8:“哥下次也要见面呀~”徐明浩点了点头,朝着下一位移动。
旁边的金珉奎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盯着自己,The 8不仅脸上有些发烧,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从来不摘口罩的决定,不然一定会被金珉奎瞧见他满脸通红的失态模样。
金珉奎等The 8坐下,迫不及待地伸手拉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小八好久不见了呀~做好决定了吗?”“什?什么决定?”The 8有些懵圈,金珉奎一听这话,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上次签售的时候,我问过小八的呀~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我的专属站哥。”
The 8这下记起来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你们的团粉呀。”“那也一定会有一个最喜欢的吧?可不可以是小葵呢?”金珉奎脑袋一歪,竟然撒起娇来。The 8看着面前不自觉嘟嘴撒娇的大狗狗,笑着掏出一个狗狗耳朵发箍给他戴上:“你说你的本体是不是小狗狗呀~这么爱撒娇。”金珉奎笑眯眯地点点头,在专辑上飞快地写了一句话,然后和The 8十指相扣:“小八下次来一定要给我答案哦~”
The 8摸着自己通红的耳朵来到了最后一位圆佑面前,圆佑倒是没说什么,埋头写字签名,The 8拿出最后的礼物,一副带细链的眼睛递给全圆佑。全圆佑却只是盯着The 8一动不动,并不打算接过东西的模样。徐明浩有些尴尬地想要收回东西,却被对方拉住了手,低沉的嗓音撩的The 8心里痒痒:“不打算亲手给我戴上吗?”“啊?好。”The 8乖乖给对方戴好眼镜。
“真的很适合。”The 8盯着全圆佑这张斯文的脸喃喃自语道。“喜欢吗?”全圆佑问道。“喜欢。”The 8不自觉地说出来实话。全圆佑给了一个大大地微笑:“喜欢就好。”The 8默默地捂住了胸口:‘糟糕,心脏跳得太快了。’
结束签售会的The 8回到了家里,打开电脑准备开始修图。门外传来自家哥哥的声音:“明浩?回来了吗?”The 8电脑也不关,跑去给哥哥开门:“哥?你出差回来啦?”一边说着一边把人迎了进来。对方点了点头:“嗯,哟,还在当这几个孩子的站哥呢?”The 8点了点头:“虽说当初当他们的站哥是为了给我们徐氏旗下唯一的组合宣传,但是五年了也是有感情的,我还是想继续做下去。”
没错,The 8的真实身份其实是SVT组合所在公司老总的小儿子,徐明浩。徐明浩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家里人对他的要求也不苛刻,特别是老大开始继承家业后,对这个弟弟更是溺爱无比,让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乱纪什么的都可以。徐明浩也就顺从自己内心,和小伙伴开了一家舞室,空闲的时间便仗着自己摄影技术好给自家旗下王牌当当站哥。但是这层身份,徐明浩还没想好要怎么和那四个人讲。
徐大哥点了点头:“嘛嘛,反正你开心就好,最近我们公司又要推一个组合你知道吗?”“诶?”徐明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诶。”徐大哥从包里掏出一叠资料:“因为SVT主打RAP市场,所以这次从练习生里面挑四个孩子主打VOICE市场,组合就叫A-TEEN。”
徐明浩接过资料,颜控属性很严重的他顿时被上面的人吸引了目光。随着一张一张资料看下去,徐明浩的眼睛也越来越亮,当他看完全部资料后,兴奋地抬起头问道:“哥确定这几个了吗?”“是呀。”“那我想当他们的站哥!”“可以啊。”徐大哥对自家弟弟那叫一个百依百顺:“过几天公司就要开始宣传了,到时候正式出道舞台的时间定下了我就和你说。”“谢谢哥哥!”
此时,公司里的SVT四人正好也撞上了准备出道的A-TEEN四人,几人的目光交汇,瞬间气氛有些紧张,A-TEEN的几人看着似乎比SVT的要弱不禁风的多,气势上却一点都没输。
最终,一个留着半长发的男生上前一步主打打了招呼:“前辈们好。”“嗯,听说你们要出道了?”毕竟是出道五年的人了,崔胜澈迅速调整好状态笑着回应道。“嗯,正准备去开会。”“那你们加油,出道可只是一个起点。”“好的前辈。”几人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也没有过多的寒暄,两队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奎八】小狗理论
HE。伪现背
有一定现实基础,其他全靠瞎编
短 一发完
金珉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大家开始叫他狗的。
他不抗拒,因为自己也喜欢小狗,小狗多可爱呀,他从来不觉得狗是侮辱人的词汇,所以渐渐也听惯了。粉丝叫,队友也叫,但他还是觉得大家叫他珉奎比较好,毕竟名字本来就是一个人最特殊的称谓。
他知道自己对人热情、真诚,热爱健身,所以看起来总是很活泼阳光的类型,可......
HE。伪现背
有一定现实基础,其他全靠瞎编
短 一发完
金珉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大家开始叫他狗的。
他不抗拒,因为自己也喜欢小狗,小狗多可爱呀,他从来不觉得狗是侮辱人的词汇,所以渐渐也听惯了。粉丝叫,队友也叫,但他还是觉得大家叫他珉奎比较好,毕竟名字本来就是一个人最特殊的称谓。
他知道自己对人热情、真诚,热爱健身,所以看起来总是很活泼阳光的类型,可能这就是小狗的特质吧,他想。但叫人小狗什么的,总归怪怪的。
可是最近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爱上小狗这个称谓了,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做出一些很像小狗的举动。
大概是因为The8最近突然也开始叫自己小狗了。
这是他自己反思的结果。
为什么特殊呢,不仅因为他是明浩,还因为明浩开始叫自己小狗这件事本来就很特别。
明浩从来不叫自己狗,队友叫的时候他不叫,粉丝叫的时候他也不叫。金珉奎专门跑去问过为什么他不叫自己小狗,明明大家都在叫。
明浩只是看了看他,问他,你喜欢吗?
金珉奎不知道这和自己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这应该是The8xi该想的问题呀,他喜欢就叫,不喜欢就不叫。
金珉奎那时候觉得,应该是国家文化差异的问题,在明浩的家乡,用狗形容人是不好的话。
金珉奎想着,就忘了回答明浩问的问题,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你不喜欢,所以我不叫。明浩突然说。
莫呀。金珉奎想,原来The8xi 是担心我不喜欢。
好巧,自己考虑的也是对方喜不喜欢。
金珉奎和徐明浩总归来说是很像的人,录团综的时候,专家也是这么说的。说是他们要么很喜欢对方,要么很讨厌对方。从认识到现在,金珉奎都无法把讨厌和明浩联系起来,明浩真的是特别好的人,但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和明浩相像。
算这个专家一半准吧,和明浩关系很好是真的。金珉奎得出结论。
徐明浩第一次叫他小狗,是在一次直播。
金珉奎说自己是完美的男人,明浩却说,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人。
他的表情一下子不开心起来,但不是真的不开心,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很喜欢逗他玩。
“因为我们都不是完美的人,所以一直在努力啊。”明浩这么说着,金珉奎表现的很生气的样子,起身离开了直播镜头。
明浩看着自己笑了,仰着头笑的。洪知秀坐近了明浩,好像说了句什么,金珉奎记不清了,但是下一秒,明浩叫自己小狗。
“狗狗,来,坐下。”说着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金珉奎当然是走过去坐下了,没人哄他他也会回去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生气,珉不乐只是表面罢了。明浩这次还哄他了,再不回去坐着是傻子。
可是为什么那句小狗在明浩嘴里那么好听,这是珉奎下半场直播在思考的问题。
徐明浩声音很好听,这是团里公认的。像棉花一样软,又透亮,但绝不轻飘,是让人想好好欣赏的音色。金珉奎私以为这种音色适合在晚上唱歌,让人很安静。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但好歹金珉奎也听过好几年徐明浩说话了,这种音色在好听的基础上已经没有新奇了,今天这声小狗叫得他好像不认识明浩了。
到底为什么呀,小狗想不明白。但他想得太认真了,以至于忽略了这声小狗之后的,徐明浩眼里的小心翼翼。
二
徐明浩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这么像狗过。不过这并不独特,因为大家都觉得金珉奎像狗。
他承认自己是很敏感的类型,很容易察觉到周围人情绪的变化,在感知能力上,他不弱于身边任何一个人。
这表现在他的艺术家气质上。他几乎动用一切感官接受世界,再加工成自己的美学。所以能听海风写出海城,编出深渊。他的穿搭风格可能不被所有人理解,但从来亮眼。这种艺术家气质又让他显得清冷,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多喜欢有生命力的事物,一切有活力的东西都能让他澎湃,湿润了眼眶。他喜欢莫奈,为平衡装置感动,他爱跳舞,没人比他还爱。
他喜欢小狗,小狗是最有生命力的动物。
他喜欢金珉奎。
徐明浩即使敏感,也不能总是及时地察觉出所有人的情绪并作出反应。但对金珉奎有效。他能察觉出珉不乐和珉奎真正不开心的区别,总是能在他身边安慰他。
金珉奎不开心的点总是很奇怪,他不会说,但徐明浩懂他。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懂。徐明浩知道,珉奎虽然总是被开玩笑,但也是敏感的孩子,并且是个总是给别人拥抱,其实自己更加需要拥抱的人。
所以徐明浩总是想好好抱抱他,尽管自己不是主动的人,也不让珉奎任何一个拥抱落空。
他最近很苦恼。因为在不清楚珉奎喜不喜欢自己叫他小狗的情况下,不小心叫了出来。
真的是不小心的,那个状态的金珉奎,实在太像一只被主人教训之后闷闷不乐的小狗,可爱得让人心软,失去对自己语言中枢的控制能力。
他最近对金珉奎情绪察觉与分析的能力好像下降了,他看不出来珉奎对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尽管真的觉得他很像小狗,也谨慎地一直没叫。潜意识里,珉奎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对的,他要一直开心。
徐明浩也不是一天两天意识到自己喜欢金珉奎了,同样的,他也不知道珉奎对这件事的态度是怎样的。不知道的事就再慢慢琢磨,这是明浩的人生信条,也总让他看起来很成熟稳重。
但金珉奎最近越来越像小狗了,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论谁看都是这样的,徐明浩没去问队友这个问题。这要怎么问啊,奇奇怪怪的。
具体表现在更粘自己了。总是爱坐在一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好像要把自己环在他怀里;经常从背后抱住自己,利用身高差把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在耳边发出,像小狗一样呼呼的声音;巡演舞台上也爱拉着自己跑来跑去,在自己面前蹦的很高很高,耍赖躺在地上要把他拉起来,任谁看都像出门撒欢的大型犬。
徐明浩败下阵来,他实在是喜欢这些肢体接触。
他去问金珉奎,问他喜不喜欢小狗。
对方好像对这个问题觉得很神奇,理所应当地说,当然喜欢啦,为什么问这个,明浩?
徐明浩说,我也喜欢。
但他不知道小狗能不能听懂人类这句话里另外一层意思。
他喜欢金珉奎,但也不是非要拥有。像是站在宠物店橱窗外看着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不会真正带小狗回家。但只是看看,也能够很开心了。
徐明浩只是在金珉奎怀里,也足够幸福了。他想。
三
金珉奎最近和徐明浩吵架了。原因是金珉奎觉得徐明浩心里有事,但徐明浩不和他说。
他发现明浩开始频繁地在夜里找Joshua 喝酒,经常半夜了还看见阳台上两个人对坐的身影。
什么啊,只能和shua哥说,不能和我谈谈吗。
金珉奎委屈极了,问明浩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明浩总说他想太多。但明明就是这样,明浩虽然常常冥想,但最近的状态和之前不一样的,那是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但无解的状态。
于是金珉奎最近也没睡好。徐明浩捧着他的脸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疲惫?
金珉奎哼哼了两声,不说话。
徐明浩看出来了,他这是在跟自己生气。他又揉了揉珉奎的脸,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晚上好好睡觉,实在睡不好可以在睡觉前喝点热牛奶,不要在睡前还进行剧烈训练了。
论谁听都是关心人的话,金珉奎当然知道,但他还是生气。The8xi不告诉自己到底在苦恼什么,好像还是故意的。
金珉奎不止一次在镜头前承认徐明浩对自己的重要性了,的确是这样。年龄相仿让他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两个人的灵魂又很契合,再加上都是很会照顾人的类型,不成为好朋友都难。
金珉奎没办法忘记和明浩看的那场初雪,当时他幸福地想要流泪。他喜欢下雪,喜欢在冷空气里裹得厚厚的感觉,喜欢在雪地里玩,并且有明浩陪着。那天晚上很冷,明浩的鼻尖都冻红了,还刚从车里睡醒。金珉奎给明浩拍了很多照片,他觉得缩在厚衣服里看雪的明浩很可爱,头顶上落了白花花的雪的明浩很可爱。很想抱抱他,便也那么做了。徐明浩被自己紧紧抱着,声音闷闷的。他听见明浩问自己:“冷了吗,珉奎?”
“明浩呀,初雪好美。”他答非所问。因为抱着明浩呢,怎么会冷。
每次想念在异地工作的明浩了,就会拿出这个视频看一眼。他很感激自己当时拍了这段视频,车窗外的白雪映得夜晚像白昼,明浩蜷在衣服里睡觉,漏出熟睡的头顶,我们的凌晨比白天火热。
他也拉着队友看这段视频,每次他们都说,珉奎呀,怎么又是这段视频,明浩马上就回来了。马上是多久呢,他又在想了。
但他没和明浩一起看过这段视频,可能是因为明浩怕冷,也可能是因为这段视频只属于明浩不在身边的时间。
所以明浩在为什么事烦恼呢。金珉奎苦恼着又一次打开那段视频,想着今年的初雪什么时候来,再和明浩一起出去玩吧,竟把生气的事忘在脑后了。
金珉奎总是觉得徐明浩不够爱自己,他总是太在意别人了,这样不好。他找Joshua谈,Joshua表示同意,同时发出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别都来找我谈心的抗议。
“明浩找你谈了什么?”金珉奎忍不住问。
Joshua摇摇头,不告诉他。
“所以怎么办啊shua 哥!”
“什么怎么办?”
“明浩不够爱自己这件事,怎么告诉他才算对呢?”
Joshua摸了把狗头,对他说:“那就告诉他他有多值得被爱吧。”说完便起身走了,留下月亮和金珉奎。
金珉奎当时还是不知道怎么做的,他很着急,既不能为明浩纾解难题,也不能处理好自己的,他一次睡不好,就要再找Joshua一次,后来的结果是seventeen队内一次性多了三只熊猫。
Joshua作为年纪较长的哥哥,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决定主动出手为金珉奎指点迷津。他可以肯定,只要解决了金珉奎的难题,明浩也不会再来找他,因为两个人的烦恼本质是连在一起的。
“珉奎,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纠结明浩不够爱自己这个问题。”于是他这样问。
“因为明浩对我来说很重要,他需要爱自己。”
“所以你担心他。”
“是的,Shua 哥。”
“明浩最近的烦脑也是关于你,你俩都在关心对方,为什么不互相谈谈呢?”
被徐明浩瞒了好几天,听到他的烦恼是关于自己的,金珉奎竟然有点小雀跃。
为什么会有点开心呢?
“你自己再想想吧。”Joshua觉得只能帮到这里了。
四
金珉奎又没睡好一夜,但这一次好像想明白一些东西了。但想法模糊而不成形,决定采取Joshua的建议,和明浩谈谈。
出乎意料的是,明浩先来找他了,说要跟他谈谈。金珉奎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他有了挫败感。
再一次来到那个谈话的阳台,心境却不同了。
徐明浩每次和Joshua谈话的时候,都能在这个阳台看到月亮,由盈到亏,今天看不到了。原来已经过了很多天了。
这些天里,世界上多了一个知道自己喜欢金珉奎的人,多了很多关于金珉奎的烦恼,多了一只生自己气的小狗。
“珉奎,你知道的吧,我其实很喜欢叫你小狗。”
金珉奎没料到徐明浩的这一句话,茫茫然点了点头。
“你真的很像小狗,”徐明浩突然不敢和金珉奎对视,他错开视线微微低下了头,“黏在我身上的时候像,和我玩手指的时候像,拉着我在舞台上跑的时候也像。”
金珉奎突然好像明白徐明浩要说什么了,和自己昨晚的想法隐隐重叠。他想看明浩的眼睛,却只看到他的头顶。
“可是最近我发现自己的小狗理论好像出错了。”
他第一次从明浩嘴里听到这种新鲜词汇,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总觉得,在宠物店橱窗里的小狗不一定要买回家的,”徐明浩说到这里还是没有抬头,他害怕对上珉奎真挚的眼睛后就不再敢说下去,“但当我实在喜欢他的时候,我也想要打开笼子抱抱他……”
所以徐明浩错过了此时金珉奎上扬的嘴角,弧度是快乐和释然。
“明浩,你不够爱自己。”金珉奎打断了徐明浩的话,对面的人终于抬起头,眼里闪着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丢失的月光。
“现在听我说,”金珉奎朝他笑,他还是那么喜欢看他笑,“你不够爱自己,所以你的小狗理论会出错。明浩呀,你总是太关心别人的处境,这没什么不好的,但别忽略了自己。该有的欲望不必压抑,喜欢的小狗也请带回家。”
“我喜欢你,明浩。虽然是我昨晚才想通的,但我很肯定。”
小狗爱你,小狗会大声说出来。这是金珉奎的小狗理论。
他觉得这个时候适合接吻了,于是便迎着夜色凑过去,爱意横冲直撞,但直白得让人心动。
下次直说就好了,珉奎都懂的。
他接吻的时候也像小狗。
这是徐明浩当时仅有的两个想法。
The end.
《大帝姬》cp安利
我推荐裴禽裴焉子。
首先,文字反复提到皇后是真凤之躯。
薛青是皇帝是真龙天子,焉子是凤凰,做皇夫合适的很。
其次,焉子是自荐要做皇夫的,他说,我想了,我去做。
就好像焉子少爷当初要坐大牢一样,他想了就去了,也成功了。
作者在后记里写到“爱情和婚姻会很复杂,但只要动了心思,还想去做,事情就不难,就会有结果”。
前后呼应,这是焉子少爷要心想事成的意思啊!
裴禽和薛青性格很搭,你杀人我递刀,不必多言心有灵犀。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裴禽是少有的让薛青惊讶的人。而无论薛青身份如何变化,裴禽一直对薛青一个样,处变不惊宠辱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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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焉子是自荐要做皇夫的,他说,我想了,我去做。
就好像焉子少爷当初要坐大牢一样,他想了就去了,也成功了。
作者在后记里写到“爱情和婚姻会很复杂,但只要动了心思,还想去做,事情就不难,就会有结果”。
前后呼应,这是焉子少爷要心想事成的意思啊!
裴禽和薛青性格很搭,你杀人我递刀,不必多言心有灵犀。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裴禽是少有的让薛青惊讶的人。而无论薛青身份如何变化,裴禽一直对薛青一个样,处变不惊宠辱不惊。
再者,在少年人们当中,只有裴焉子是没有利益纠葛,能做的后宫不干政的。
与薛青亲密的少年们,有的是朝中官员,有的在民间身负重任,春晓等更是不能暴露。
少年人总想一展宏图,干出一番大事业。
虽然有女皇,但大周仍是男尊女卑的。
像在后宫等人宠幸和向妻子下跪什么的,也是很考验男性尊严的。
只有裴焉子能说放下就放下,淡漠安然,他本无心朝堂也能安心待在后宫。
《大帝姬》篇幅不短,不能将薛青裴禽两人相处片段一一抄录。
但是我觉得他俩吧,平时就挺老夫老妻的,想来结婚了也不会有多大变化。
《大帝姬》里关于青梅二人的细节
最近二刷了希行的《大帝姬》,拿着显微镜找了找青梅的细节,很想写一篇文章和朋友们分享一下。但是之前已经有同磕青梅的姐妹写过了非常详细的文章和分析,使我大受鼓舞。我决定另辟蹊径,从我的理解写一写某些青梅暗线,附上我个人的理解,欢迎所有朋友的友善评论,有问题请指出~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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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希行在写青梅的时候,很喜欢对照的写法。一个章节内会同时出现薛青和秦梅的心理、思想以及志向的展现,表现了两个人的相似和相反性。
相反性:第161章,划牢(薛青的自由与秦梅的禁锢)
前情:薛青和秦梅在国子监副本起冲突,薛青禁足,秦梅养伤。
---------------正文----------------
薛青:
“这次的热闹焉子少爷看的可满意?”她说道。
裴焉子道:“还可以,只是你没有坐牢。”
薛青举手道:“不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我可不想去坐牢。”
裴焉子手在她眼前化了一个圈,道:“这里不也是坐牢?”不得不躲在国子监不能出门。
薛青嘻嘻一笑,道:“这个是我选的,画地为牢心甘情愿,就不算是坐牢。”将茶一饮而尽倒在椅子上摇啊摇。
少年眯起的眼,摇椅咯吱咯吱的声响,举在手里茶杯在手心摇摇晃晃险险却不会跌落。
秦梅:
(回忆了自己在西凉从备受欺凌到令人畏惧的童年)
秦梅道:“没有啊,无所谓啊,叫什么从来不重要啊。”嘴角弯弯勾起,如果叫七娘就是嘲笑,那把它变成尊敬畏惧就好了。
······
秦梅抬手抚了抚眉角,眉眼木然,人活着就不能像个人....只有这样才能随心所欲,既然随心所欲,叫什么穿什么是什么又有什么干系。
-----------------END--------------
本章节叫做“划牢”,青梅二人却截然不同,青子虽然是被禁足国子监,但是心态豁达乐观,无拘无束,身在牢笼,心却恬然自得;而秦梅,即使依仗着自己的实力和秦潭公的权势随心所欲,却始终走不出童年的阴影,被困在童年的伤痕中。那一道心口的伤疤,不仅仅在胸膛,更是在心上。
所以,薛青虽然禁足,却是假“划牢”;秦梅虽是自由,却是真“划牢”。这里体现的就是青梅二人的心态区别,同样遭遇悲惨,薛青却乐观积极,”我奈何不了世界,也不能让世界奈何我“,是因为她又一个疼爱她的爷爷,因为有为她出生入死的五蠹军和为她舍身的青霞先生,她从不缺真心爱护她的朋友和亲人;秦梅却自始至终走不出童年的悲惨,尤其是被父亲抛弃的失望和怨恨,”连自己的爹都要杀自己,还有什么可活得?“这句话是讽刺薛青被宋元追杀,但是透露地是自厌,他恨秦潭公放弃了年幼的自己,恨自己被迫受尽折磨,恨自己是被亲人无奈放弃的那个。顺带一提,从滑雪一事可以看出,西凉人根本不是秦梅的朋友,不过是暂时屈服的小弟而已。
相似性:第162章,深冬(薛青和秦梅共同的孤独)
前情:承接前161章,划牢
-------------正文-------------------
薛青:
薛青伸手指着前方这边点点那边点点。
“..那里是杨老大夫家,他和蝉衣现在都没睡呢,我要是去了,蝉衣会给我做一碗热汤面...多放辣子啧啧啧。”
“...还有那边,是张莲塘家的商铺...他们都知道我你信不信?我去说我是薛青,他们会把我当座上客....”
“...那边是柳家的,嗯,柳家的也没问题,前几天还跑来给我送钱送衣服,竟然还对国子监的门房说我是姑爷....”
“..青霞先生住那边,不过我现在去了肯定要被他训斥...”
薛青拍着酒坛笑,又收了笑。
“..但我哪里都不能去。”
旋即无声,似乎从未说话。
秦梅:
这边的黑暗没有丝毫的波动,越过层层黑暗房屋的最高处夜风席卷一片夜色似乎飘动起来。
那不是夜色,也是一个人,裹着斗篷,斗篷随风飘动片刻之后便垂下来,屋顶积雪映照直立的人恍若悬空,脚下是一片深宅。
此时深宅前有人仰头向这边看来。
“公爷,要不要请小公爷下来,他的伤还没好,天这么冷。”他低声说道。
身披斗篷阔步而行的秦潭公没有抬头,道:“他既然这样做就肯定没问题,让他自便吧。”
侍从应声是,上前推开大门,随着秦潭公跨过门槛,原本寂静的宅院灯火如星辰般亮起,一瞬间璀璨,仆从们也涌来在甬路两边恭迎,整个宅院变的喧闹鲜活。
站在高处看,这宅院也恍若一条银河,飞檐上的人影却并不感兴趣,只看着远方的夜色一动不动,繁华热闹与他无关。
------------END------------------
薛青和秦梅是孤独的,过年时的一切热闹繁华均与他们无关。
对于薛青,一来她身怀秘密,会给朋友们带来危险(李知府:自从薛青走了长安府里安稳多了....)。二来,她是穿越者,与古代人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因此不愿意展示真实的自己。三来,她是“宝璋帝姬”,不仅不能流露自己的脆弱,还要努力成为别人的依靠核心。
对于秦梅,他自幼被送往西凉,索盛玄等人对他仅仅是对强者的崇拜,一旦他展现软弱的一面,便会被这些小弟抛弃。秦潭公和太后对他如同陌生人,无话可说,只有无法释怀又不能计较的愤懑。唯一的倾诉对象便是死去的老师,许侯。无论他在哪里,都没有能够信赖依赖的对象,他一直都是孤独的。
2. 秦梅与秦潭公的父子情,其实是一个“看”字
《大帝姬》里面写了一种很古怪的感情,就是“看”,看着你生,看着你死,但是袖手旁观。
先说一个宋元和宋婴的细节:宋元只身前往黄沙道,刺杀薛青失败,但是季重突然出现,随后与薛青交手。宋婴后来解释,是她让季重去的,因为宋元赴死,自己与他养父养女一场,便去令季重代自己看宋元一眼。
再说一下秦潭公临终时的描写,是不是很像?
--------------正文-------------------
秦潭公看向说话的方向,黑衣年轻人依旧站在山石上,日光下俯视,似居高临下又与世隔绝。
“你能看着我死,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他没有回答,而是温和道。
秦梅亦是笑了,满面明媚。
“爹,你当初看着我死,现在我来看着你死,这是应该的。”
这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又没有道理。
父慈子孝,但父子之间生死,又怎能一个看字了结。
他们父子含笑相视,又漠然无情。
不过,秦潭公点点头。
“这世间本无道理,都是自己的道理,你说得对。”秦潭公点点头,“我们这个结局不错,很圆满。”
秦梅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潭公看着他,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
-----------END--------------------
下面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秦潭公被捕的时候秦梅突然出现又马上离开,既没有出手救秦潭公,也没有揭发秦潭公。看似匪夷所思,其实,对于秦梅来说,就是“看”,也就是他们的父子情。
“爹,你当初看着我死,现在我来看着你被抓,这是应该的。”
--------------正文-------------------
“七娘。”
“七娘回来了。”
纷纷涌上将秦梅围住。
“七娘。”索盛玄问道,“你爹怎么样?”
秦梅一甩袖席地而坐,道:“可吓人了。”端起矮几上酒杯,“我爹啊,应该被抓住了吧。”仰头一饮而尽。
----------------END-------------------
3. 秦梅对薛青情感的变化过程。
去分析秦梅对薛青的情感变化是相当困难的,首先是全书几乎没有对秦梅的心理描写,我们无法知晓秦梅想什么;其次,秦梅说的话超过一半都是反话,更是令阅读理解雪上加霜。
我决定,从秦梅对其他人的态度作为标准,去推测他对于薛青的态度。
秦梅对周围人的态度可以分为四类:
(1)乖巧懂事可爱:对秦太后、秦潭公。这个“乖巧”不是真乖巧,就是不交心和糊弄敷衍,跟薛青在大人面前的“懂事”差不多。
eg:
秦梅便喊了声:“小姑姑。”
少年的脸在她的手上蹭了蹭。
秦梅拍了拍秦太后的后背,道:“是啊是啊,好苦呢。”
秦梅道:“我想要什么,还没想好。”一笑,“我想好了跟姑姑你说。”
(2)嚣张跋扈:对早期薛青、长安府少年、国子监的学生
eg: 在国子监,直接写名单把冒犯他的监生赶出去。
(3)严厉又负责的老大和老师:对索盛玄等人
eg: 很明显吧,西凉少年各个文武双全,秦梅教的多好啊。又比如教导太子“远离薛青”,不许他亲近薛青,保护好自己,永远不要做一个好人。
(4)幼稚孤独惶然又渴望爱的孩子(真实的秦梅):对许侯和后期的青子
eg:
“我可不会给你打扫屋子,别人爱怎么做怎么做,我可不会做这种事。”
“那以后我也不陪你啦,你也见不到我啦。咱们师徒就到这里了,你忘了我,我也忘了你吧。记着也没什么用。”
桌子陡然被他双手一搭摇晃发出咯吱声,陶罐也随之摆动,少年的手没有离开,反而几分故意用了用力,桌子嘎吱一声再承受不住断裂散落....
陶罐落入一双手里,屋中响起少年清脆的笑声。
“吓死你...现在你知道当初把我从沙丘上扔下去是我是什么感觉了吧....很害怕。”
笑声散去脆声低低。
“很害怕很害怕。”
半跪在碎裂桌子间的少年低下头,将手中的陶罐慢慢的抱在怀里,人也卷缩起来,油灯盏里的火捻子在这时候跳跃两下熄灭,室内顿时被夜色淹没。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我没有什么可怕的....你也死了..我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
夜色浓墨中似乎有似哭丝笑的呢喃传来。
所以根据他的反应,可以推测秦梅对薛青的情感变化了。
(1)驿站副本,自傲看不起长安府考生,又有敌意,故意使坏,结果被薛青下药出丑,开始留意薛青。
(2)君子试副本和国子监副本,针锋相对,开始正视薛青的实力,将“他”作为对手,想要打败他报仇雪耻。
从数科下棋短暂交手,到书科射御亲自下场,国子监针锋相对
(3)青霞跳楼到会试期间,目睹薛青失去老师,联系到自己的经历,或许会有一些同理(极少)。直到会试看到薛青的文章,不得不承认薛青的水平极高,开始佩服,敌意或许稍减。
佩服:索盛玄在放榜的之后兴冲冲去找秦梅,发现秦梅反常地坐在地上沉默玩酒杯,地上有薛青的文章,索盛玄看后大为佩服并问是不是秦梅代写,秦梅说了句,我做得会这么烂吗?这其实是反话,他沉默是因为薛青做的太好,他自己不如又傲娇地不承认~
以有薛青这种对手为傲:看到薛青在醉仙楼斗文章,索盛玄关心,秦梅抱臂挑眉冷笑:“小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敌意稍减:看到薛青斗文章稳居上风后,安心离开,顺便骄傲的小心脏又刺痛了:
秦梅将袖子一甩,呸了声。
“这奸诈的家伙。”他道,转身大步向外而去。
索盛玄还满脸激动兴奋,眼睛亮亮的看着薛青,一怔哎哎:“七娘,七娘,怎么不看了?”
“看什么看,看他多得意吗?”秦梅头也不回道。
(4)薛青和宋婴的真实身份曝光,薛青被父亲宋元追杀。秦梅对薛青,有被挂城墙的羞恼、有同病相怜、也有一丝对对手的相惜和不忍。
薛青被宋元污蔑弑父,决定去找信任自己的陈胜,秦梅的反映:
夜色渐渐褪去,酒尽人声也渐渐散去,索盛玄在厚厚的毡垫上拥着两个婢女睡去。
秦梅依旧斜倚着凭几,垂目看不出是睡是醒(书里另一处写了,秦梅喜欢斜躺睡觉,所以这里大概率是假睡)。
脚步无声,薛青走到门前打开,蒙蒙的青光扑面。
“要去送死了啊。”
秦梅的声音从后传来。(这么警觉,一直留意着呢)
薛青回头,再次打量他....但这一次在秦梅要怒而跳起来之前先开口了。
“我会活着的。”她说道,微微一笑,“秦少爷能活着,还能活的好好的,我也能。”
说罢迈步跨出,门随即关上,隔绝了秦梅的视线。
(5)薛青反击宋婴,自称宝璋帝姬,占领黄沙道。秦梅的钦佩加强,甚至很明显地以青子这个对手为傲。
不痛不痒地反驳索盛玄:
“我父王说你爹不会出手。”索盛玄嘻嘻笑道,“至少不会很快出手,我父王要的只是这个空隙。”
秦梅道:“大周朝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反驳他的话,“比如正在争名夺利的那个小人。”
后文中,青子派笃攻打索盛玄:
“蠹。”索盛玄认得,但依旧也疑惑,“什么意思?”
没见过这个将旗,是新人?将官们也面面相觑,新人怎么会把野利主吓的要退兵?
帐中忽的响起一声嗤笑。
大家的视线回头,落在秦梅身上,秦梅依旧斜倚手中握着酒杯。
“唔,你不是她的对手。”他道,“她派的人来了。”(一种对青子实力的肯定和一丝”我的对手就是这么强”的自豪)
(6)青子宋婴登山,取得手书,以及之后,秦梅杀青子的心思消失,开始缠着青子,对青子的情感开始有“喜欢”的成分,行为也趋于幼稚低龄化。
在苍山上,青子身受重伤,秦梅是唯一一个保存实力的人,很容易就可以要了薛青的命,甚至,在开始用飞镖袭击薛青的时候就可以,但是他却放弃了这个机会,第一次用飞镖破开屏障,助薛青加入四大师和秦潭公的战斗,最后把秦潭公的尸体一扔就下山了......很明显就是放弃了杀薛青的念头。
如果不明显,再加上他最后一次和薛青在皇宫的见面,他一直再说“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完全不像以前一样,说“我要杀了你。”
eg:
“呸。”秦梅道,居高临下俯瞰,夜色昏暗中的女孩子变的更加矮小一团,“你杀我啊。”
“小人,明明是你杀不了我。”秦梅道,斗篷一甩重新将自己包裹人也转身向另一边而去。
秦梅挑眉斜眼看她,道:“你言啊,让整个天下都来抓我。”
秦梅道:“所以你还是杀不了我。”
“你杀不了我,奈何不了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好好说话?”
“所以还是杀不了,一堆废话。”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开始像一个幼稚小孩了,秦梅原先只对许侯展露过这一面:
eg:
秦梅挑眉斜眼看她,道:“你言啊,让整个天下都来抓我。”
再比如,一边说自己和薛青不熟,一边又跟去了薛青的勤政殿喝茶。
苍山上还有一个细节笑死我:
四大师和秦潭公动手震开薛秦二人时:
“轰隆地面震动,薛青眼前一花什么也看不到,人也随之摇动踉跄向后退去。
锵啷一声,长戟插在地上山石中,薛青停下脚,再看一旁秦梅也正在后退,在薛青看过来的那一刻,他抬起的向后的脚猛地落地,硬生生的停下,比薛青退的少了一步.....”
所以,经过我一(hu)本(shuo)正(ba)经(dao)地解释,我把手按在新华字典上发誓,梅梅最后喜欢上薛青了,即使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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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如果有朋友耐心看到这里,我先说一声谢谢啦~主要是,这里几位写青梅cp的大大好厉害,因为我也非常喜欢青梅,所以就跟着写了这些,希望大家喜欢。
青柳 下
柳春阳才注意到薛青一直盯着他看,愣了半刻便开口问道,“殿下,瞧我作甚?”
薜青眯着着眼,看着眼前人的衣衫半开半解,调戏他,“春阳啊,我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春阳的颜色无双。”
柳春阳被调戏得脸红,杏眼瞪圆,闷闷地说,“春阳不敢当,不过普通容貌罢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面前的被褥,不再说话。
薛青轻笑一声,“春阳啊,你真该瞧瞧你——颊上的两抹红霞,胜却人间无数。”
薛青忽地向前探身,“...
柳春阳才注意到薛青一直盯着他看,愣了半刻便开口问道,“殿下,瞧我作甚?”
薜青眯着着眼,看着眼前人的衣衫半开半解,调戏他,“春阳啊,我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春阳的颜色无双。”
柳春阳被调戏得脸红,杏眼瞪圆,闷闷地说,“春阳不敢当,不过普通容貌罢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面前的被褥,不再说话。
薛青轻笑一声,“春阳啊,你真该瞧瞧你——颊上的两抹红霞,胜却人间无数。”
薛青忽地向前探身,“况且,”
在柳春阳耳边吹了口气,“我们昨日才行了周公礼,莫非是春阳少爷想不认账?”
她用手扯了扯构柳春阳的里衣,示意他自己看。柳春阳一个激灵, 看向自己的身子。
简直不堪入目!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薛青,竟也是也是一般无二!
柳春阳又羞又怯,实在说不出口,“殿下,我
“莫非 ,春阳真想吃抹干净不认账?”薛青用手指轻抵他的唇,噘起嘴,“真教青子伤心了。”
说罢她又捂着胸口,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柳春阳杏眼瞪圆,究竟谁吃谁?你这妖精?!——罢了,我不与她计较。(假装成熟→_→)
闷闷道,殿下要如何?
窗外有沙沙的声音,像是有新枝抽出,打翻了覆上的雪。
从屋内也只是隐隐约约能瞧见。
“春阳做皇夫吧,”薛青躺在柳春阳怀里,闭着眼说道,
柳春阳低头看了怀里的小脑袋,迟较地抱了抱,
似乎很久没单独在一起了呢,他想。
他说:“好。”
薛青又说:“春阳还要帮我做事呢。”
他听到身上懒懒的女声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春阳不要担心你没有本事,这世上最不缺有本事的人儿,可青子会好多东西呢,像作诗啦,武斗啦,踢蹴鞠啦…青子可是世上最有本事的人,是像神仙一般的人”,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可青子到底不是神仙呢,我也想要有人懂得我的爱恨嗔痴,所以我要你。”
她睁开眼,亮晶晶的,又笑弯了,“我要一个柳春阳。”
柳春阳闭眼,俯首在她额上一吻。
“是。”
“你是同我一起的。”
“一直!”
“一直。”
他想,殿外的春雪该融了吧。
大帝姬后续问题设想
青子的故事早已戛然而止,但我对她的喜欢和期盼仍旧热烈,毕竟她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
一、形势
太安二年春,大周朝上下经过几个月的整肃,一切已然回归正轨。而今朝堂分为两派,一方以当今丞相兼帝师的王烈阳为首,另一派则是旧党陈盛的门生曲白石庆堂等人。但对于新帝来说,两派并非全然可信之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言难尽”。
其实历经如此多的事,薛青也明白不能将希望全然指望在别人身上,一切到最后总要靠自己。但目前当务之急应是扶植自己的势力:长安的众...
青子的故事早已戛然而止,但我对她的喜欢和期盼仍旧热烈,毕竟她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
一、形势
太安二年春,大周朝上下经过几个月的整肃,一切已然回归正轨。而今朝堂分为两派,一方以当今丞相兼帝师的王烈阳为首,另一派则是旧党陈盛的门生曲白石庆堂等人。但对于新帝来说,两派并非全然可信之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言难尽”。
其实历经如此多的事,薛青也明白不能将希望全然指望在别人身上,一切到最后总要靠自己。但目前当务之急应是扶植自己的势力:长安的众多同窗自是可信,但年轻人到底还是得不到太多重用的机会,在京任闲职甚至得不到面圣的机会,外放就更谈不上受重用了。王烈阳一派本就是左右摇摆,甚至直到薛青拿到手书才顺势承认正统,由此可见,其忠心未必耿耿,但为臣的斡旋之能倒是令人称绝。至于陈盛旧党,虽得到新帝正名,称陈是受宋元等人蒙蔽,但是,他们同新帝之间的隔阂也并非轻易消弭的。如今陈党其余的人要么同过去的秦党一般投奔王党,要么极力向新帝表明态度,诠释忠心。
但也有特别的,比如陈盛最得意的门生曲白,此人作为纯臣,不倚向任何一方,大有一种“任由万象纷飞,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其实薛青不知的是,在陈盛维护宋婴打算舍弃薛青时,曲白也曾质疑过他这个曾信奉的老师是否做错了。也许经历了这些惶惶乱乱,他也明了了自己的内心: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吧。(个人估计曲白将会在将来收到薛青重用)
二,问题
目前可知,首先要解决的是边境问题。通过五蠹军的支援,两国的战争以索太子入周作质为结局。但索盛玄内心到底还有没有不臣之心也未可知,会不会趁此机会在大周搅弄风云呢?北凉是否会再次席卷而来呢?
其次,就是作为新帝的政绩。大周自建国至今,已然有上百年的统治,但按照阶级社会的历史周期率来说,封建王朝到了中期,就会面临贵族贪腐,土地集中,政权垄断,阶层固化等问题。薛青这样敢于同命运抗争的人必然会进行改制,这个过程面临的阻力必然比夺取皇位时还大,毕竟不能靠单纯的杀人来解决问题。更何况,还要避免自己和长安少年们在稳固政权的过程中沉沦在权利的漩涡之中,成为新的阻碍力量。这需要通过不断的自我革命来实现。不得不注意的就是长安少年们大多也是世家大族子弟,改制会不会使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呢,毕竟不是谁都敢于自我革命的。
再次,可能就是随时会对薛青身份的正统性产生影响的宋婴,虽然她已然成不了威胁,但谁也无法保证未来她是否会回来制造舆论,会不会伙同存有异心的人在薛青对内改革,对外征战的关键时刻动摇民心。但同时,我们也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宋婴,她会不会在经历一番疾苦后深刻体会民生多艰,从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当然这种可能很小,但也不妨设想。
最后,可能是一个很小,但在某种程度上很棘手的问题,就是子嗣问题。女子生育不仅周期长,数量有限,而且风险极大。这种风险是会平等地降临在每一个生育的女子身上,并不会因为薛青是女帝就会避免。如果薛青不生,那么选择继承人的问题必然会带来腥风血雨,但如果生,又要考虑和谁生,会不会产生外戚干政甚至薛青自己的权力在怀孕生子期间被削弱的问题。如果薛青想要突破固有的规则,那么可能会颠覆目前的父权制社会(虽然大周民风开化,但也没有女人做官科举,因此可见女帝可能只是特殊情况),定然会收到更多阻力。
当然,我考虑的问题可能有些悲观。但是青子不是别的不谙世事的言情娇妻女主,她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她所面临的问题也许在某些层面是每一个现代女性面临的问题。总之,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我相信青子一定能逢凶化吉,这样的期盼也同样投射到每一个喜欢青子的人,愿我们都能无愧于心,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做自己人生的主角。
以女性主义视角剖析《大帝姬》中的春晓所展现的女性意识觉醒
前情:在春晓帮薛青记录京中人际关系这些事的时候,薛青告诉春晓这件事很危险,不要做,要守好做青楼女子的本分。
薛青再看向春晓,道:“以后不要做这些事了,这不是你的本分,人越过了本分会挨打的。”
春晓笑了哦了声:“那我的本分是什么?”
薛青道:“春晓啊,这事真的跟你无关,你过你的日子吧。”
“青子少爷其实说错了,我要过的并不是什么身份的日子,我要过的是我自己的日子,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不是依照身份,而是依照内心。”伸手按着心口,看着薛青一笑,“春晓的心想过的是有朋友......
前情:在春晓帮薛青记录京中人际关系这些事的时候,薛青告诉春晓这件事很危险,不要做,要守好做青楼女子的本分。
薛青再看向春晓,道:“以后不要做这些事了,这不是你的本分,人越过了本分会挨打的。”
春晓笑了哦了声:“那我的本分是什么?”
薛青道:“春晓啊,这事真的跟你无关,你过你的日子吧。”
“青子少爷其实说错了,我要过的并不是什么身份的日子,我要过的是我自己的日子,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不是依照身份,而是依照内心。”伸手按着心口,看着薛青一笑,“春晓的心想过的是有朋友,还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纵情肆意,有情有义的日子。”
薛青摇头,道:“你要的这个太过了。”
春晓抬着下巴,哼声道:“但现在老天爷还能容我,我还活着,那我要的就不过。”
春晓说过她曾经想过身为这种身份的女子最好的前程就是被某个大户人家纳去做妾,也曾担忧过会不会被大老婆打。
但她觉醒了,她不要那样依附于那人的生活,所以她励志要做京中花魁,收获更多名利的同时有知己好友……
春晓的这番言论不仅震惊了薛青,使薛青承认她自己“错了”,更震惊了我,因为在那个貌似开放到女人可以当皇帝的朝代,但在实际上女子仍然处于受阻的时代里,春晓作为女子能有“天还能容我,我要的就不大”这番坦荡的话,是很不容易的,要知道同样的话作为枭雄的秦谭公也曾说过。
所以,这部小说里以单纯那个时代女子身份有这种觉醒意识,敢于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人真的十分“大女主”,哪怕春晓只是个配角,但我觉得她仍旧有魅力。
如果说薛青和宋婴的斗争在某种程度上是超越了性别上的对弈,那么春晓绝对算得上是从“脂粉堆”里挣扎出来的英雄,同样还有为黄沙道报仇的玉娘子,她们这种突破重重身份和思想限制的觉醒是最可贵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们的女权觉醒是要更突出和更集中的。
因为薛青毕竟是个例,况且还是以男子身份行事所以就显得没那么“女性”。进而我们看薛青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女主,因其具有的品质是超越性别限制甚至是时代限制的,并不具有典型性,所以不能把个例理所当然的带入到普遍环境中去。我们可以喜欢薛青,但也要明白其他女性的自主觉醒的深刻意义。
所以说春晓是我真心很喜欢的纯粹化的女性角色,因为她就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就像《飘》的斯嘉丽,她有自己想要守护的家人,朋友和祖产的土地,甚至不惜为这一切去杀人以及利用和勾引男人,虽然她的这个行为在很多人看来不那么“大女主”,但我觉得她只是把男人当做手段,而不是目的。因为在大多数情况,社会对女人都是十分严苛的,那么女性要想得到相对的自主,就要善于利用这种规则和束缚,借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需要。因此这种女性角色也是真的有力量的。
这部小说是我最为喜欢的原因就是,这里的每个角色都有血有肉,真正作为自己人生的执棋者来决定自己的命运,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该被当做棋子”。这个立意甚至可升华到人性的再塑造和人的类本质的复归。
最后祝女性朋友们都能充分认识自我,敬爱自我,永远以自已自强自爱的精神面对生活。
【张莲塘x薛青】不宣
他们之间一帆风顺,没有针锋相对,没有误解哭喊,没有生离死别,也没有可能。
张莲塘x薛青,23年看完18年完结的书还搞到这么一对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总之还是写了,主要是在原作关系性基础之上的片段臆想
除夕宫宴酒过三巡,张莲塘借口散酒,挥退了要给他披衣打灯的随从,独自踱步向御花园而去。
天寒枝冷,鸟雀也不再昂首啼鸣,苍老的皇城迟暮屹立,静得仿若长安府清晨的六道泉山。张莲塘转过廊道,入目一片苍白的大雪,覆压花枝俊树,再往前是小池旁乌黑的亭阁。
女子立在那里,身上的杏黄华服成为这黑白天地间的唯一亮色。
“来啦?”薛青握了一把小石头往结冰的水面丢,“喀喇”,破冰声清......
他们之间一帆风顺,没有针锋相对,没有误解哭喊,没有生离死别,也没有可能。
张莲塘x薛青,23年看完18年完结的书还搞到这么一对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总之还是写了,主要是在原作关系性基础之上的片段臆想
除夕宫宴酒过三巡,张莲塘借口散酒,挥退了要给他披衣打灯的随从,独自踱步向御花园而去。
天寒枝冷,鸟雀也不再昂首啼鸣,苍老的皇城迟暮屹立,静得仿若长安府清晨的六道泉山。张莲塘转过廊道,入目一片苍白的大雪,覆压花枝俊树,再往前是小池旁乌黑的亭阁。
女子立在那里,身上的杏黄华服成为这黑白天地间的唯一亮色。
“来啦?”薛青握了一把小石头往结冰的水面丢,“喀喇”,破冰声清脆,她心情颇好地回眸:“莲塘哥。”
隔得太远,有些看不清她弯弯笑起来的杏眼,称呼也实在久违,张莲塘遥遥一施礼,喊声“陛下”,踩着松软的雪地向她走去。薛青把石子洒回池塘边的土壤,背起手,也迈步出长亭,含笑的眉目与上身挺直的走姿恍然当年青衫单薄的小少年。
张莲塘的目光不自觉追随她,望见她全然裸露在寒风中的纤细脖颈,微一拧眉,抬手解着厚披风赶上前几步:“宫侍没给披件衣服么?”
“不用啊,”薛青道,“冻不着的。”
这倒是。张莲塘失笑,什么样的寒风能冻着她呢?但他仍未停下动作,自然地将仍温热的斗篷披在她肩上,指尖与女孩的肩背一触即离。
薛青欣然受之,把系绳绑紧,舒服地与斗篷内的软毛依偎着:“不往亭子去了,直接带你去梅林。”
“去梅林?”
“尚书大人乔迁之喜,朕有贺礼奉上。”薛青罩起斗篷,脑袋被遮盖,只露出一个弧度圆润的面颊:“挑株你喜欢的梅树,到时栽进盆送到你府中。”
为这件事啊,对她而言,是件需要亲自陪同着做的事吗?张莲塘怔愣一瞬,跟上薛青轻快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踏上通往梅林的斑斓石子路。
薛青边走边微微摇晃,嘴里噙着含糊雀跃的小调,这些年她君威渐成,嬉笑怒骂皆可做杀器,倒是鲜少见到这般放松的样子。淡淡酒气从她身上弥散开来,张莲塘鼻尖一动,笑道:“这样高兴啊。”
“谁放假不高兴?”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们放假,我也放假,大家都高兴啊。”
她顿了一下,含笑补充道:“宫女宦官不高兴,他们可懒怠不得……啊,我们到了。”
张莲塘抬头,被火烧云撞入眼中。红梅傲雪,花盛之时宛如在枝头灼烧,虬枝向上,将一团团烈焰托举向空中,于是夜空也浑似被映亮。
薛青在旁道:“如何?今年瑞雪,它们难得如此长势喜人。”
“与当年学社后山的那株野梅不遑多让……”张莲塘的目光有些狡黠:“那么陛下,臣就不客气了。”
“张卿请便啊。”女帝的笑眼又弯弯地翘起,在一圈裘毛中央很是明澈。
她召值守的花匠来送了花剪,两人一人一把,顽童似的在梅林中寻觅起来。薛青找到几朵秀美的,顺手簪在发鬓上,又剪下一枝笔直的枝干掣在手中,对着夜空绕一个圈,轻声念“阿瓦达啃大瓜”,而后她满足地闷笑,将枝条插在腰间,去找那俊秀的年轻官员。张莲塘没摘花也没剪枝条,认真在寻最合眼缘的那株梅树,余光瞥见薛青走近,他回头指了指面前的老梅:“选好了,就这株吧。”
“好啊。”薛青站定他身边,仰头望去,蓦地笑了:“莲塘哥可愿割爱?”
她抬手向上,轻轻一点高处枝桠上悬着的两朵花,圆润玲珑,灯笼般随风摇晃:“我要那两朵 。”
张莲塘就要踮脚伸臂替她摘下,身边薛青已轻身一跃,飞鸟一样滞空,指尖轻柔地拈住花,再轻巧落地。他们站得很近,那拈花的指尖与他的鼻尖擦过,而后是薛青的鼻尖,眼睫,翩飞的碎发,全都纷纷扬扬下落,待到她落地,梅香仍然萦绕,薛青扬起的脸仍然与他紧贴,几乎耳鬓厮磨。
吐息交缠,他们四目相对,能看清彼此深邃的瞳孔。帝王未进一步,臣子亦未惶恐而退,他们只做为薛青与张莲塘,短暂回到了长安府的花楼,衣香风动,春晓弹奏琵琶放歌,而他们持着酒杯在角落共饮,为彼此保存一个秘密。
算不上情不自禁,没什么燎原的心火,只是短暂回到未曾心照不宣道别的过去,仅此而已。
薛青先笑起来,他们同时后退半步,再自然而然地并肩。女帝叫花匠来安排老梅的移植,张莲塘跟着她走出梅林,留下身后火烧云似的花团锦簇,仿若曾经六道泉山之上疯长的春草,万籁俱寂中的一声清越鸟啼,它们都将消亡在下一个季节,又总在无数个来年卷土重来,浑似永恒刻印的碑铭。
【善棠】偷香窃玉
我在造谣,善棠绝配谁赞成谁反对
正值上元节灯会,沈棠与祁善待在一处,由文心言灵催发的烟火瑰丽无比,沈棠眯着眼睛看着漫天绚丽的火焰,焰光与百姓的欢呼同时传入她的眼耳之中,让她不由自主弯起了唇角。
等焰火放完,沈棠却没有动弹,祁善见状,也与她一齐躺在屋顶上,扭头看她。
沈棠抬手,一团微小而精细的烟火表演在她手上三尺之上不断翻卷,颜色瑰丽,比之方才燃放在全城上空的烟花犹有过之。
她笑着转头,对祁善说道:“元良,你看。”
祁善凑近了一点,握住沈棠另一只手,轻声唤她,目光却顺着沈棠的意思来到那只手上:“幼梨。”
“嗯?”沈棠应了一声,转脸去看,见祁善双眼只看着...
我在造谣,善棠绝配谁赞成谁反对
正值上元节灯会,沈棠与祁善待在一处,由文心言灵催发的烟火瑰丽无比,沈棠眯着眼睛看着漫天绚丽的火焰,焰光与百姓的欢呼同时传入她的眼耳之中,让她不由自主弯起了唇角。
等焰火放完,沈棠却没有动弹,祁善见状,也与她一齐躺在屋顶上,扭头看她。
沈棠抬手,一团微小而精细的烟火表演在她手上三尺之上不断翻卷,颜色瑰丽,比之方才燃放在全城上空的烟花犹有过之。
她笑着转头,对祁善说道:“元良,你看。”
祁善凑近了一点,握住沈棠另一只手,轻声唤她,目光却顺着沈棠的意思来到那只手上:“幼梨。”
“嗯?”沈棠应了一声,转脸去看,见祁善双眼只看着她手心的焰火,沈棠默不作声地又念了两句诗,又续了半盏茶的烟花表演,这才光明正大地侧着头去看祁善。
祁善那声幼梨是自然而然唤出来的,他自然而然地握着沈棠的手,近似琥珀的浅褐色瞳仁倒映出五颜六色的焰火,神态很是欢欣。
沈棠看着看着,忍不住了。
她手掌一翻,将焰火“扔”到两人头顶,趁祁善眼神追随焰火抬首之时,咬住了祁善唇瓣。
祁善突然遭此袭击,神态有些懵懂,显出一些真正的纯良无辜。
他微张着口,苍白微粉的唇瓣被吮出两分血色,亮晶晶的水渍粘在唇珠,脸颊升起不自然的薄红。
“主……”
“……”
“幼梨。”
祁善犹豫半晌,无奈喊了出声。
沈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祁善的肩膀,又躺回祁善身边,道:“怎么?不愿?”
她语调慵懒,尾音勾起,少女的声音并不如她年龄该有的清脆,反而因为经历已经显露出两分威严,祁善在旁边摇头,没有说话,沈棠又道:“那是不敢?”
“非也。”祁善伸手摸了摸还有些烫的脸颊,道:“只是没想到幼梨竟会如此大胆,善愧为男子。”
沈棠放出的烟花仍旧没有落尽,缤纷绚丽的烟花开在咫尺,火光转瞬即逝,随后便有新的焰光纷至沓来,比之燃在高空更令人应目不暇。
沈棠闻言,不置可否。
她伸出手,漫天火树银花又重回她的手心,她坐起身,将手心的花朵递到也与她一同坐起的祁善身前:“那元良可愿收下我的花?”
祁善闻言一怔,而后粲然一笑,伸手接过那团火光。
“此乃善之荣幸。”
他的手掌清瘦而纤长,骨节透过苍白透明的皮肤嶙峋凸起,是一只典型的属于文人的手。祁善将手掌覆盖在沈棠白嫩纤细的手掌之下,刚好将其全然握在手心,而后接过了令人那一团璀璨至极的“花”。
“此花世间罕有,以此送人,主公可算是世间第一了。”
祁善接了花,还夸了自己,沈棠应该笑一笑的。
但沈棠现在笑不出来。
原因无他,祁善身体算不上差,但冬日在外活动了这么久,手也是冷的,现在这样贴着她的手,不亚于握了一团雪。
这实在有些……
这人还在她手上蹭了蹭!
怎么!只是握着不够暖是吧,还要蹭蹭摩擦生热?
沈棠咬了咬牙,然后——
将祁善另一只手也捉在手里,并在一起搓了搓。
不懂这些文士怎么想的,一群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家伙,冬日也不见多穿一些,前些日子还看到几个拿扇子的,脑子更不知道怎么长的,要她看就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祁善愣了愣,任由沈棠拉着他的手又揉又搓,他看着少女头顶的马尾一晃一晃,鬼使神差道:“主公可愿与善一同观赏上元灯会?”
他话刚出口,就察觉不妥,又问:“幼梨可愿与善一同观赏上元灯会?”
是沈幼梨。
而非是主公。
一心一意想要搓暖祁善这双冻人的手的沈棠闻言,抬头,手也不搓了,她啪的一下跳下房顶,马尾一甩一荡就在祁善眼前消失,他低头看已经站在廊下的沈棠,对方正冲他歪头:“走?”
祁善哑然失笑,翻身也跃下房顶,他走到沈棠身边,接住沈棠抛来的手炉,道:“走。”
此地已经被沈棠治理三年有余,百姓生活富足,上元灯会办的有声有色,人流如织。
不止有小儿嬉戏奔走,还有不少情侣喁喁私语,相伴而行。
沈棠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凭空矮了一截。
文气引起的震颤尚未消散,沈棠已经有了猜测,但真正看到旁边金钗佩环、绸布罗裙,霞飞双面的少女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捏了捏祁元良此刻比她还小上一分的手,无奈叹道:“元良何须如此。”
祁善笑着回握,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手塞进沈棠手里,十指相扣:“善只是看已经有淑女对幼梨青眼相看,有些吃醋,思来想去,只有如此才能宣示主权。”
他喟叹道:“主公风采胜善多矣。”
沈棠相貌秾丽,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夺人心魄,唇红齿白,红衣鲜艳,这样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自然比祁善这个青年文士引人注目的多。
沈棠不以为意,她勾唇向旁边的小姑娘笑了笑,换来一个个羞涩的笑,若不是祁善已经化作女装在此,说不得已经有大胆的已经将腰间的香囊摘下来向沈棠这边投了过去。
“幼梨……”
祁善晃了晃沈棠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语调有些幽怨,他以袖掩面,露出一双与本相有八分相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醋意,却带着满满的促狭:“是善不够貌美么?郎君竟然当着我的面如此行事,当真让人伤心。”
沈棠:有点点雷,但,还有点爽。
沈棠反手握住祁善的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抚上祁善的鬓角:“淑女何须自惭形秽,以你之姿容,天下少有人及。”
祁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沈棠:“……”
“祁元良,给个反应。”
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不知道吗。
祁善很给面子的扑进沈棠怀中,双手揽住沈棠的腰:“郎君讨厌!”
声音如娇莺婉转,七转八回,十分惹人怜爱。
沈棠:这反应不要也罢。
祁善在沈棠怀中窝了两秒,然后就从善如流地退了出来。
他依旧挽着沈棠的手,与沈棠慢慢走在悬着花灯的街市,“善还是第一次这样参加灯会呢。”
祁善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小贩摊子上拿了盏扎成莲花模样的花灯,这花灯不知道用了什么工艺,做得十足精致漂亮。里面燃着一点烛火,将旁边淡黄的花蕊染上一分赤红,烛火透过红色的花瓣,在夜色的映衬下更添了两分美丽。
祁善自顾自拿了灯,拎着竹竿站在一旁,笑岑岑地看着沈棠。
沈棠:?
小贩在那边对祁善一顿乱夸:“夫人好眼光!这灯可是我从八宝阁里进的东西,你看看这花瓣,再看看这做工,不是我说,整条街就我家有这个灯!还就只有这一盏!”
祁善微笑着听完小贩的恭维,然后与小贩一同眼巴巴地看着沈棠,小贩甚至已经搓了搓手。
沈棠忍痛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钱包付了钱,本就干瘪的钱囊顿时减了大半,小贩眉开眼笑地收了钱,更显诚心地奉承道:“夫人好福气啊,有一个这样大方俊朗的夫君。”
祁善笑着谢过小贩,拉着面色惨淡恋恋不舍的沈棠离开。
他握着竹竿,花灯在他身前两尺静静燃烧,与沈棠顺着人流走到城外河流处。
到了城外,灯火便弱了下来,除去每隔百米官府设立的一盏“路灯”之外,就只有游人手里持着的灯盏了。
城外寒冷,来此处的人本就少,大多是来此放河灯许愿的青年男女,沈棠的听力很好,这里又实在静谧,小情侣之间的喁喁絮语传入她的耳朵,让她忍不住也歪头去看祁善。
不得不说,祁善的审美十分在线,化作的女郎也是臻首娥眉,杏脸桃腮,明眸皓齿的好模样。
如果不知道这是祁善,沈棠说不得都要给自家一堆单身文士做个冰人什么的。
而且细看之下,还能从这张脸上找出两分祁善的本相来。
少女握着一盏莲花灯,察觉到沈棠的视线抬头来看:“幼梨看我作甚?”
沈棠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元良来此作甚?”
祁善笑道:“自然是来此放河灯。善有一愿,埋于心中久矣。”
说完,祁善眼睛转了转,他一手拎起裙摆,一手握着花灯,在沈棠面前转了一圈,裙裾飞扬如蝴蝶:“幼梨可以多看一看。善丽质天成,自然醒得。”
沈棠抽了抽嘴角:“不,你不知道。”
一想到这样的美少女皮下是个一米八的青年男子,三观都要碎了好不好。
到了河边,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河灯飘在水面上,在漆黑的夜色中燃起一点光亮,晃晃悠悠地飘向下游。
沈棠见祁善已经开始拢起衣衫坐在河岸上,不由问:“你哪来的河灯?”
她的钱包被一盏花灯就掏空了,两人后面什么都没买,甚至也没仔细逛,随着人流就飘了出来,祁元良从哪里掏出河灯许愿?
问完问题,沈棠就明白了答案。
她的面色顿时黑了下去:“这是我九成家当换来的灯。”
她九成家当换来的灯,不拿回去供起来反而要在这里就放出去?!
祁善从腰间掏出一根毛笔,放入河水中浸了浸,神态自若道:“这是幼梨送给善的。”
那就是他的。
沈棠磨了磨牙,眼前被祁善横过来的一支笔挡住了大半视野:“幼梨不许个愿吗?”
祁善拔了花灯两片花瓣,递给沈棠一片:“善不会偷看的。”
他已经写完了,浅笑着将那片写了字的花瓣折了一折,小心翼翼插进莲花的花蕊里,避开燃着的烛心。
沈棠看着祁善眉间的浅笑,鬼使神差地接过了花瓣,她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愿望,但抬眼看到笑眼盈盈托腮看着河面的祁善,沈棠挥笔写了几个字。
将那片花瓣塞进花灯里,沈棠一屁股坐在祁善身边。
祁善已经将那盏花灯从连着的竹棍上拆了下来,他将花灯慢慢放进河边,指间微一用力,就将花灯推了出去。
沈棠歪头看祁善:“以前竟不知道,元良也相信这样的东西。”
祁善注视着那盏河灯,直到它晃悠悠地离开视野最远处,他拍拍手站了起来:“善以前确实不信,但现在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沈棠面前,将她拉了起来:“偶尔信一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