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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池

关于君莫笑的日常,以及【只要脸帅,就是正义】by苏沐橙

幼年丧母爹不靠谱,联盟关爱君莫笑


肩膀疼的快挂了,潦草的随便涂涂。

      最近没效率绝对是失眠的错 ……    

关于君莫笑的日常,以及【只要脸帅,就是正义】by苏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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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疼的快挂了,潦草的随便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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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道我注册LOFTER干啥用了☆
最近很堕落在打上古卷轴5,虽然...

最近很堕落在打上古卷轴5,虽然手上一堆稿子要做但是还是玩得停不下来…… 因为天气很热,所以一直往北方有雪的地方跑。

于是突发奇想,家里吹不起空调的叶修和苏沐秋,会不会在热得要升天的时候跑去冰天雪地的地图?

草稿的时候我只画了线圈小人,到勾线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卧槽这个时候老魏用的账号应该是索克萨尔啊!

可是线圈小人分明是个猥琐的姿势!怎么可以这样!!冰清玉洁()的索克萨尔大人怎么可以做出猥琐的姿势?!于是我急中生智把他改成了一个相对优雅的蹲姿!!!

太好了!第一术士的形象保住了! 

有一个猥琐的主人真是辛苦啊!


※ 装备随便画的,没细想,不要在意...

最近很堕落在打上古卷轴5,虽然手上一堆稿子要做但是还是玩得停不下来…… 因为天气很热,所以一直往北方有雪的地方跑。

于是突发奇想,家里吹不起空调的叶修和苏沐秋,会不会在热得要升天的时候跑去冰天雪地的地图?

草稿的时候我只画了线圈小人,到勾线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卧槽这个时候老魏用的账号应该是索克萨尔啊!

可是线圈小人分明是个猥琐的姿势!怎么可以这样!!冰清玉洁()的索克萨尔大人怎么可以做出猥琐的姿势?!于是我急中生智把他改成了一个相对优雅的蹲姿!!!

太好了!第一术士的形象保住了! 

有一个猥琐的主人真是辛苦啊!


※ 装备随便画的,没细想,不要在意

※ 关于红名的解释:因为他们天天野外打架,杀人如麻,所以系统给了他们最红的红名。秋木苏以前还不怎么打架的时候是个粉名,但他后来懂了打架的好(咦),而且也认识到粉色的名字真尼玛不适合自己这么高大威猛、英俊倜傥、邪魅狂狷的形象。于是打打打,杀杀杀,红了(。

燃烧原野
看了刚才的炎铃老师新图萌die...

看了刚才的炎铃老师新图萌die了!

于是想想觉得一代索克……搞不好性格是这样233333333

(和二代长相一样只是发型装备和个性不同)


#一旦接受了突然觉得好萌……(。#

看了刚才的炎铃老师新图萌die了!

于是想想觉得一代索克……搞不好性格是这样2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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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接受了突然觉得好萌……(。#

雅馨Elsie
即将要出版的新书《我的圆珠笔生...

即将要出版的新书《我的圆珠笔生活记》里面的图~刚刚完稿 期待!

即将要出版的新书《我的圆珠笔生活记》里面的图~刚刚完稿 期待!

Random.

這邊也發一下我們這組喪心病狂的接龍……負責第一棒和收圖的我每次接到圖都像坐過山車一樣,我的兒砸已經不是我的兒砸了(搖頭

P3 聊天记录

P4 gif


畫手依次:

蚕蚕 @蚕蚕 

mayer @lazy 

伊豆 @voyage 

言一

SHIROU @xxx·NEURON·xxx 

mspring @跳跃人 

火烧 @Tekla 

绫小加

夏小鲟

LANka @Deadlovers. 

kan @甘木杏 

LISK...

這邊也發一下我們這組喪心病狂的接龍……負責第一棒和收圖的我每次接到圖都像坐過山車一樣,我的兒砸已經不是我的兒砸了(搖頭

P3 聊天记录

P4 gif

 

畫手依次:

蚕蚕 @蚕蚕 

mayer @lazy 

伊豆 @voyage 

言一

SHIROU @xxx·NEURON·xxx 

mspring @跳跃人 

火烧 @Tekla 

绫小加

夏小鲟

LANka @Deadlovers. 

kan @甘木杏 

LISK

卡小摁 @二蛋 

VIOLET @A-level 

PSD @厌世。 

 

明明真
“痛” --一件礼物

“痛”


--一件礼物

“痛”


--一件礼物

XanaduX3

资讯体

我搜索到了一个奇怪的网络信号。那时我刚下班,正在博物馆附近交叉的十字路口等待红灯,正用手机与朋友讨论晚上聚餐的事情,而后我的无线网络突然断线,因为我们联系用的是网络通信,所以我们的通话直接就结束了。我疑惑地望向手机屏幕,按理说在全网覆盖的现代都市应该不会出现网络断线的情况,即使信号差一点也绝对不会出现直接断掉的情况,但我确实是失去了网络信号,我打开无线列表,果然一个无线网络都搜索不到。正当我打算用普通的电话给他再打过去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网络信号出现在了我的列表里。

这个网络的名称是一段复杂的乱码,除了英文和数字之外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符号,但是信号是满格的,而且没有设置密码。或许是备用网络之类...

我搜索到了一个奇怪的网络信号。那时我刚下班,正在博物馆附近交叉的十字路口等待红灯,正用手机与朋友讨论晚上聚餐的事情,而后我的无线网络突然断线,因为我们联系用的是网络通信,所以我们的通话直接就结束了。我疑惑地望向手机屏幕,按理说在全网覆盖的现代都市应该不会出现网络断线的情况,即使信号差一点也绝对不会出现直接断掉的情况,但我确实是失去了网络信号,我打开无线列表,果然一个无线网络都搜索不到。正当我打算用普通的电话给他再打过去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网络信号出现在了我的列表里。

这个网络的名称是一段复杂的乱码,除了英文和数字之外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符号,但是信号是满格的,而且没有设置密码。或许是备用网络之类的?我没有细想,便点击了连接。

然后我再用网络电话给朋友打过去,却得到了“无法连接”的提示,我这不是已经连上网络了吗,怎么回事?我打开其他应用,也提示没有信号。真是奇怪,难道这个网络是无效的吗?

正当我打算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网络的时候,突然一个网页自动弹了出来,整个页面中只有一行奇怪的乱码,和这个网络的名称类似,英文和数字之间混杂着许多我不认识的符号。

我开始觉得有些害怕,难不成我的手机连上了带有木马的网络,还是有什么人通过这个无线网络盯上了我?不敢多想,我赶紧断开了这个网络,此时已是绿灯,我急急忙忙过了马路。

在我来到马路对面的时候,手机就立即提示网络已连接,我看了看名称,没错,确实是网络运营商的名称,而那段乱码似的无线网络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晚上聚餐的时候,我和朋友们说了这件奇怪的事情。我朋友的朋友,一个叫做卡斯特的年轻人,听到这事后很感兴趣,问我知不知道一个现代都市传说,说的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发现奇怪的网络,即便连接上了也无法正常上网,还可能收到一些奇怪的乱码讯息。

我问他对这种情况了解多少,他也摇摇头说这是他们学校的教授曾告诉过他们的,教授曾经对这种情况有过研究,随后他问我有没有留下那段讯息的记录。

当时情况很诡异,我哪会多想把乱码留下来,但想到当时我的浏览器自动弹出了一个网页,或许历史记录中会保存下来。我打开历史记录,果然那个地址还在,我再次打开那个页面,但已经显示地址错误了,看来只有在那个网络下才可以打开这个页面。

但好歹地址依旧存在,卡斯特凑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这个地址不符合现在任何网站域名的规范,照理说是不可能打开网页的。

情况越发奇怪了,我问他那个教授对这件事情有多少了解,他摇摇头说只是听他提到过,而且那教授是网络技术的前沿人物,他们的研究结果应该是不会轻易告诉外人的。

我点点头,打算把这件怪事先放下,毕竟我今天还有一大堆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晚饭后我回到家,打开电脑,连接网络,弹出无线列表,我正要习惯地点击自己家里的无线网时,却突然看到了列表下方,还有三个乱码名称的无线网络,和今天在十字街口搜索到的一模一样。我的内心生出一丝恐惧,但很快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只要不连接应该就没事。我点击右键查看这些乱码网络的属性,得到的结果却都是“无法识别”、“未知网络”。

我想了想,便将这些无线网络的名称用手机照下来,还好网络信号的名称能在镜头中成像,不然真成灵异事件会把我吓得跑出屋去。

之后我连上自己的网络,从好友列表中找到卡斯特——在晚餐的时候我已经将他加为了联系人,将刚刚拍摄的照片传给他,并问他是不是能从乱码中看出些什么。然而卡斯特并没有立即回复我,我觉得他可能在忙,于是我便开始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整理档案其实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大概二十几分钟后我就稳不住了,我点击了一下右下角的当前网络列表,弹出来的网络里依旧有着那三个乱码网络,与十字路口那时不同,现在这些网络信号都很微弱,我深呼吸一口气,想要再次看看那个只有一行乱码的网页。

犹豫再三,我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选择了其中一个网络,点击了连接,很快浏览器就自动弹出了窗口,几行乱码字符跳了出来,虽然都是乱码,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和手机上看到的乱码内容是不相同的,内容更多了。难道说手机上看到的内容和电脑不一样?还是说,这次页面的内容真的变化了?

我开始觉得,这个页面所想传达的难道是一种讯息,毕竟网页没有装饰,只有单调的文字,我移动鼠标想要将这些文字复制下来到时候也发给卡斯特,结果网页上的乱码突然开始增加,一段一段地,可把我吓了一跳,这是动态网页吗?随后乱码就停止了增加。我惊魂未定,想要再把这些新增的内容也一并复制,但想不到的是,接下来一张图片又出现在了乱码文字的下方。

 

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黑色方块,方块里还能看出有许多小方块的模样,图片有些模糊看不出材质,而且图片上的物体看上去十分古老。我不敢怠慢,将图片保存下来,谁知道网络那头是什么样的人物或者东西,而且我也很确定这个网页是种传讯工具,他在通过这个地址网页与我联系。我有些兴奋,或许我正在用这种方式与外星人交流。也许这个网页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发送讯息,我找了找,然而并没有,整张页面除了文字和图片都是空白。

我还在思考,这时候浏览器提示想要打开外部程序,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程序居然是我管理的档案库,他们想要得到我档案中的什么东西吗?但也有可能是想侵占我的电脑,销毁我的文件,我冷静下来,再次考虑到了黑客作案的可能性。

我觉得我应该再联系一下卡斯特,不过由于电脑已经连接了那个乱码网络,我只能使用手机了,打开手机发现卡斯特已经回复了我的消息。

他说他虽然不知道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但确实知道这种乱码的成因,那是一些计算机无法识别的类型的编码,只好用自己的内码来解释,所以仅从这些字符是看不出本来的意思的,我问他要如何看出这些字符的原文。过了很久,让我以为他不会回复我了,结果他终于发来信息,说明天他会带我去找那个教授。

我把手机丢回床上,又看向电脑上的浏览器窗口,在打开外部程序的选项上点击了“是”。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看向右下角的无线列表,那几个乱码网络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我和卡斯特前往那个教授的研究所。教授比我想象中年轻一些,他见面就向我要那些乱码和图片的资料,看来卡斯特已经提前联系了他。我已经把从网页上复制下来的乱码文字和图片都装进了闪存盘,教授接过闪存盘就扭头走进了房间,卡斯特示意我同他一起进去。

房间很大,里面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设备,谁知道都是些什么尖端网络设备呢,教授将闪存盘接到一台电脑里,将数据导出后便进行某种运算,我觉得那应该是在将乱码转为本来的信息吧,在中途,教授转过头告诉我,我运气很好,连接上的是无敌意的网络。难道这些网络拥有自己的意识,可以自行攻击人们的设备吗?就我贫乏的网络知识而言,一个无线网络肯定是有自己的信号源,而且是有固定范围的。

教授听后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些乱码网络不是我们普通意义上所理解的无线网,更像是一种存在于物理世界中的资讯体。我有些无法想象,感觉现代科技还没发展到这种地步吧。

“当然没有,所以我们正在研究这些资讯体的具体情况,但有些资讯体一旦连接到了我们的设备就开始删除数据并扩大连接,像病毒一样扩散,所以每次我们试图连接到这些资讯体都要分出一个独立网络,以防万一。”

也就是说这些资讯体并不是现代人类所造,我问教授有没有可能是外星人或者其他东西,而卡斯特则认为他们是自然产生的。教授说到目前都没有定论,毕竟即便是解析出资讯体传达的原本的信息,也无法解读,那是一种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信息。

我问教授这些资讯体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教授想了想说也就三四个月前吧,一开始只能检测到很少的资讯体信号,之后那些信号突然就开始多了起来,就好像……

就好像他们在进化一样,教授说的时候,眼神很不安。

 

果不其然,即便是解析出了原本的资讯,我们也无法解读,可能是资讯体特有的语言吧。教授说应该从他们发来的那张图片入手,可我们在网上搜索过后也没有得出图片上的黑色方块到底是什么,教授猜测那可能是他们的终端。

之后教授往我的手机上加了些部件,能够暂时分离出一个无法向外传输的网络,他说等我再连接上这些资讯体的时候就过来找他,我问为什么研究所不来搜寻这些资讯体呢。教授说自从他们试图将那些资讯体锁进他们的网络系统之后,就很难再在研究所附近找到资讯体了。

果然这些资讯体都是具有自我意识的,而且互相之间还会传递讯息。在回家的路上,我望向晴朗的天空,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生物”存在。

 

回家之后,我搜索网络,并没有发现那些乱码网络,也就是资讯体的痕迹,难道因为今天我去了研究所一趟他们便拒绝与我的设备连接了?

我还是照常整理着博物馆的资料,想到之前他们曾想要打开我的档案库,我觉得一定是里面有些档案或许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毕竟卡斯特也猜想过那些资讯体没准是国外的先进资讯间谍,我更加疑惑,他们究竟是什么呢?

我打开档案库,在我所能查询的资料中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毕竟我只是个小管理员,还有相当一部分数据我是没有权限访问的。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那些资讯体都变成了各种由ASCII码构成的飞行小生物,他们的表情是各种各样萌萌的颜文字,在我身边环绕旋转,叽叽喳喳说着我无法理解的话语,我在字符的海洋中遨游,看见他们从那个图片中的黑色方块中逐渐飞来,我试图靠近那个方块,却被一个巨大的资讯体挡住,我抬头,看见了无数吊死的人。

我惊醒了,冷汗直冒,我的手机响了,接听,是卡斯特。

卡斯特在电话中告诉我,教授发现资讯体的资料所传达的并不是文字,而是一种结构图,是一种电子元件的结构图。

他说详细情况到了研究所再说吧,看来我已经算是研究所内部人员了。

教授非常激动,说结构图上的东西按我们现在的科技来说是完全可以制造出来的,可能这就是资讯体一直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是一种电子元件。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资讯体费这么大劲只是要告诉我们一种元件的制造方法,卡斯特说可能这个元件就能使我们用正常的方式与资讯体相互交流。也就是说是个将资讯体语言转换成人类语言的元件吗?

元件的制作很快就开始了,教授说还有不清楚的地方要实验,但三天内应该就能出样品。

 

这两天我联系了博物馆人员,并把那个黑色方块的图片发过去,询问我们博物馆是否有这样的收藏品,他们没有给我明确回答,但还是有人告诉我说这件物品的机密度非常高,不是我所能了解和涉及的。

清晨,我在网络列表中发现了一个信号非常微弱的网络,名称是乱码,是一个资讯体,我连接这个网络,随后网页弹出,是空的。

为何这个资讯体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呢?我拨动手机上的网络分离部件,想要将这个资讯体封锁在手机网络中,但还没等我启动,连接已经断开了。

我再看向手机,原先空白的网页上出现了一个由字符构成的骷髅头。

资讯体在警告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时常想到梦中挡在黑方块前的那个巨大资讯体,还有许多吊死的人,这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卡斯特有时候会给我打电话来讨论情况,大部分是报告元件的制作进度,什么材料不对啊,结构有些不太好实现啊之类的,还希望我能够继续和资讯体联络。我并没有把资讯体网页上的骷髅头告诉他们,我觉得他们多半会曲解成其他的意思。

第三天下午,元件制作完成,但问题随之而来,因为目前找不到任何符合的接口可以连接到这个元件,教授猜测大概是要让我们自己做一条符合的数据线来,那么这个元件又该连接到哪里呢?

卡斯特认为很可能就是那个资讯体所说的黑色方块,我打开那张模糊的黑方块图片,虽然有些暗,但调高亮度的话还是能看见方块上有一些凹陷的接口的。我告诉他们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物品应该就放在我们博物馆的某处,在一番考虑之后,教授决定去将那个黑方块取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教授不申请一下这个方块的使用权,虽然那是一件很机密的藏品,但如果说明是先进科学研究应该是可以借出使用的,然而卡斯特告诉我,这就牵扯到一些利益关系了。

我作为博物馆人员,当然是很不愿意其中藏品被偷走的,但这也是为了与资讯体进行联系,是一个可能会对世界科学产生重大历史意义的研究,所以我甚至做了帮凶。

研究所里的人员帮我破解了档案库里我无法访问的资料,于是我果然搜索到了那个黑色方块,档案代号是N-623,上面没有对其命名,只是描述为由不明材料构成,有蜂巢般的结构,经过X光分析其内部有着复杂的线路构造,档案里对它所藏的位置也有记录,我们就按着这个位置策划了行动路线。我注意到其所属是本城市一个比较大的网络公司,便明白卡斯特所说的利益关系是什么了。

 

当晚,博物馆内失窃部分藏品,当然外部的一些失踪藏品都是伪装,是我总结出的一些价值不高的小物件,如果只是失窃了黑色方块那就太可疑了。

教授简单分析了一下这个黑色的方块,认定它就是资讯体的源头,换句话说这个东西就是资讯体的家。那么资讯体让我们造出的元件是要让我们把它们送回方块中的家吗?只有试试看了,教授细致研究了下黑方块上的接口,连夜赶制出一根可以连接黑方块和资讯体元件的数据线,那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将两个神秘的物件连接,一端是神秘的高科技古老藏品,另一端则是资讯体教给人类制造的新式元件。资讯体回家了吗?没有人知道,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在房间里等待着,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最后我不得不先离开,因为博物馆失窃的事件所以需要管理人员前往对证,我走时他们依然盯着黑色方块不断研究。我突然又想到梦中上吊的人们。

取证完已经是傍晚了,我整整一天没合眼,研究所也不想再去,干脆回家倒头睡觉,路上我给卡斯特打电话,他只是嗯嗯地回答说一切还好,我问他资讯体和黑盒子的事情,看上去他不是很想回答我,到底得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结果呢。

没有多想,我实在是太困了。

 

我又梦到了资讯体们,他们的颜文字都是一致的开心的表情,手舞足蹈欢呼雀跃,但我似乎在视线的尽头看到了一些失落的资讯体,他们的表情有的悲伤有的失落,还有些是恐惧,我还想找找那个黑色的方块,但它再也没出现在我的梦中。

第二天我醒来,直奔研究所去,然而那里已经在执行拆迁了。我询问正在搬运物品的工人,他们说昨天负责人联系他们要将这里拆除,我想在现场找找那些研究所的人员,但一个人也没有,试图联系卡斯特,他也没有接电话。

后来,那个教授和研究所的人员都被认定失踪,我由于与研究所有牵涉于是被叫去警局问话,而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我谈起资讯体或者古老黑方块之类的东西肯定会被认为是脑子有问题吧。

之后我也未曾在手机或者电脑上发现过资讯体信号的踪迹,就好像之前那些漫天飘荡的无形资讯体从未存在过一般,他们是藏起来了吗,还是都回家了呢?

而博物馆大部分的失窃物品后来都被找回,因为那些东西并不是那次偷盗的主要目的,而最主要的物品,那个编号N-632的黑色方块,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它。

这件事情就这样以奇怪的方式结束了,就像一个都市传说一般神秘,尽管我曾参加过这个事件,但实际上我对其中大部分的事情都不很清楚,尤其是结尾部分,当他们将黑盒子与资讯体元件连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大概无人得知了吧。

 

 

 

几个月之后,我如往常般整理着博物馆的档案,这时候网络突然断了,我习惯性地点开无线网络列表,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无线网络。是由数字和字母还有我不认识的奇怪符号组成的,是资讯体的信号。

我立刻点击连接,一个网页弹了出来,然而页面里出现的并不是我不认识的字符,而是我们人类的语言。

那上面写着,“我是利尔曼…”

我当然认识那个利尔曼,这是那个教授的名字。

页面不断弹出一段一段的文字。

“他们利用那个装置夺取了我们的身体…”

“那个装置是资讯体侵入人类大脑的工具…”

“我们都错了…”

“那些资讯体…他们…”

“他们就是过去的人类…但也可能来自其他星球…”

“当他们的文明毁灭时,他们将自己的意识讯息利用黑方块转换成了资讯体…”

“在宇宙中游荡数千万年,将黑色方块散发到宇宙各个角落…”

“并等待那里的文明发展到足够使他们接入网络…”

“我们真的错了…”

“这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资讯体接到讯息正在前来地球…”

“我们…完了…”

“除非...断掉...网络...”

“断…掉……”

 

随后,字符停止了前进。与利尔曼教授资讯体的连接断开了。

我抬头望向天空,仿佛看到无数网络讯息从中流过,仿佛听到资讯体在信息流中狂笑。

如此依赖网络的人类,断掉网络真的还能正常生活吗?

网络文明会是我们最终的葬身之所吗?

[END]


轴心背离

#都怪你老是乱动,让我没办法好好上色#

画的是孙翔(周翔倾向)

在微博已经放过了,为了发LOF还特地开了电脑QAQ 手机客户端没办法发很多张图呢……

这个也算CP14钥匙扣赠送的签绘,第五张后面补了个正脸的涂鸦虽然不小心画崩了(你)总之有强迫症想要集齐9张的只能抱歉惹(……)≥﹏≤ 看过就好了啦qwq

没人要就放在摊位上到时候摊主会还给我的!感谢支持!感谢喜欢!

#都怪你老是乱动,让我没办法好好上色#

画的是孙翔(周翔倾向)

在微博已经放过了,为了发LOF还特地开了电脑QAQ 手机客户端没办法发很多张图呢……

这个也算CP14钥匙扣赠送的签绘,第五张后面补了个正脸的涂鸦虽然不小心画崩了(你)总之有强迫症想要集齐9张的只能抱歉惹(……)≥﹏≤ 看过就好了啦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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