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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天使的天】 第四章

*慢热预警
*微量单箭头【蛇红】注意避雷

 一切关于专业的东西都是瞎掰

01

 

贺天到了公司后,确认了一个事实:见一不仅是一个大嘴巴子,而且是一个无风不起浪的大嘴巴子。

 

“贺天!你那榆木脑袋终于开窍啦!”刚一进大厅前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见一嗓子盖过整个大堂传到贺天耳边。贺天扶额转身,果不其然,那一头白的几乎反光的白发正倚在前台冲贺天露出一排大白牙。

 

哦对,展正希也是个大嘴巴。

 

“不要打扰别人上班,慢走不送。”贺天返回前台,站定在离见一一米远的地方指着大门对见一说。

 

前台的工作人员跟他道一句好...

*慢热预警
*微量单箭头【蛇红】注意避雷

 一切关于专业的东西都是瞎掰

01

 

贺天到了公司后,确认了一个事实:见一不仅是一个大嘴巴子,而且是一个无风不起浪的大嘴巴子。

 

“贺天!你那榆木脑袋终于开窍啦!”刚一进大厅前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见一嗓子盖过整个大堂传到贺天耳边。贺天扶额转身,果不其然,那一头白的几乎反光的白发正倚在前台冲贺天露出一排大白牙。

 

哦对,展正希也是个大嘴巴。

 

“不要打扰别人上班,慢走不送。”贺天返回前台,站定在离见一一米远的地方指着大门对见一说。

 

前台的工作人员跟他道一句好后,捂着嘴在旁边看着他们。他们在大厅里吵吵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使是见一单方面的聒噪,还是让旁观者觉得这种场面十分有趣,毕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见贺总脸上出现与平常不一样的表情。

 

“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我和展希希一直操心你的终生大事,好不容易有着落了我马不停蹄赶来替你把关。但是……展希希说,你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所以我是来给你出主意的,就这样你还想赶我走?”见一狡黠的表情让贺天越发觉得他不靠谱,甚至下一秒想招来保安把他提出去。

 

最后还是展正希出面把人带到贺天办公室。

 

“知道我这事八字没一撇你还过来添堵?”贺天坐在沙发上,任由见一大剌剌地坐上他的老板椅。

 

“我添堵?你哪只眼看到我添堵了?你对我意见这么大,可是我坏过你什么好事?”

 

“别闹。”坐在贺天身边的展正希倒是显得一本正经,他直觉贺天不愿意拿这件事开玩笑。

 

“你们怎么比我还着急?”贺天扶额,他尚且没有任何计划,想着走一步是一步,自己只要真诚待他,他若最终不应,也不必强求,算了那便算了。

 

“我们倒不是在担心你最后能不能追到人家。你家里的情况……”展正希点到即止,剩下的话不说出来贺天也能明白。

 

贺天闻言轻笑,随后直勾勾地盯着皱眉看他的展正希,问他,“阿展,三年前我离开贺家之后,我可是再听过贺家一句话?”

 

贺天说的展正希自然也明白。饶是自小受贺家束缚长大,贺天也没有一天不在为脱离贺家做准备。贺家近乎无情变态的管制虽说没有让贺天成长为符合这个家族气质的后代,但也使他身上出现了某些不可避免的扭曲。

 

这种扭曲没有让他成为伤天害理的反社会人,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充满正义感,更多时候他对自己也是漠不关心。这么久以来,他最强烈的愿望便是脱离贺家,而这个目标结束后他突然陷入了长时间的迷茫感,本能驱使他去完成某些事,断开除贺呈外所有贺家人的联系也好,开办自己的公司也好,

是为了自己,也不全是为了自己。

 

他既能为脱离贺家不惜与家人为敌,也能为了这份不符合常理的感情背弃自己对贺家的责任。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啊!”见一见场面有些严肃,赶紧出来插科打诨。

 

“饭店小老板。”

 

“有照片吗!?”见一兴奋地凑了过来。离开老板椅后,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转了好几圈。

 

“没有。不过,他很好看。”贺天会想起他们对上的第一眼。那个时候他跌坐在地上,鹅黄色的灯光洒满整条马路,他一抬头,就被直视的灯光刺了眼。莫关山下车后急匆匆绕道他面前,顷刻间便被挡了光线。之后眼睛随着莫关山蹲下来的动作往下移,这个过程让他逐渐看清了莫关山的样貌。

 

他的发色在鹅黄灯光下显得十分柔和,但能依稀辨别出那是一顶浑然天成珊瑚红的头发,再近些时,才发眉毛也是与发色一致,就连那泛着水光的瞳色也与发色如出一辙。

 

他一定是个特别的人。当时的贺天在怔愣的那一刻如是想着。

 

见一见贺天不愿多说,心想还不如干脆见上一面,这人怎么样一顿饭的时间就能摸清楚个大概了。

 

“你说他是饭店老板,”见一狡黠一笑,接着说,“正好我们仨好久没聚了,要不贺天晚上请我和展希希吃顿饭?”

 

贺天心想这没什么不好的便答应了。

 

02

 

晚上七点,三人齐刷刷地出现在饭店门口。贺天率先推门进去,恰好碰见莫关山出来收拾碗筷。

 

视线碰撞的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莫关山看起来是有一点惊讶的,缓过来后一下子注意到贺天身后的两个人,尤其忽视不了白发男生盯着他莫名泛着光的眼睛。

 

贺天注意到他的眼神往他身后瞥着,就跟他淡淡地说道,“是我朋友,来吃饭。”

 

莫关山闻言跟他们问了句好,双手稍微往上抬示意自己忙着,接着视线往一桌空位那边一点,“你们先到那坐着,想吃什么让贺天跟我交待。”

 

贺天说了句好,在莫关山进后厨之后,把两人引到座位坐着。

 

“这位就是?”见一止不住好奇地往后厨看,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坐在对面的贺天说。

 

贺天点点头,许是暂时不想继续和他们谈论这件事了,便催着他们看菜单。

 

他们三人都偏好面食,于是各自点了一碗汤面。贺天没在手机上点餐,而是直接落下两个朋友去了后厨。

 

贺天一进去就看见莫关山正在洗碗,“我帮你洗。”也没等莫关山反应过来,贺天就把他手上的洗碗布拿了过来。

 

这样的操作莫关山也不是第一次领会了,只得让开地方,边往灶台边挪边问贺天,“想好吃什么了?”

 

“三份汤面。”

 

“行。”

 

贺天极少做家务,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刚开始拿起一个碗的时候只觉得手里一滑,碗差点从手里溜走,摆弄了几下才知道要怎么拿稳这个碗,之后约莫洗了两三个才开始上手。等把洗碗池里的碗筷勺子全清洗完的时候见一溜了进来。

 

“天呐天呐,贺天你居然在洗碗!”他进来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贺天专注于洗碗没注意到,但好歹人是在走到自己身边后才开嗓的,也因为习惯了见一的一贯做派,最终没被他吓着。这一大嗓子吓到的是正在把面捞起来的莫关山。

 

莫关山第一反应是往端稳了大碗,然后朝贺天这边投来疑惑的目光。

 

贺天对他摇了摇头,本意是让他不用理会这边发生的事,待看到莫关山又把注意力挪开后,他瞪了见一一眼,边把碗整理出来边跟见一说“谁让你进来的?”

 

“我这不是无聊嘛!我以为你就是来传个菜单而已,没想到你洗起了碗,真真是稀奇事啊,我还不得来一睹为快。”目睹他们俩眉来眼去的过程的见一揶揄道。

 

见贺天不太搭理自己,见一又顾自挪到莫关山身边。

 

“你好呀,我叫见一,是贺天的青梅竹马,也是至亲的朋友。”见一笑嘻嘻地对莫关山说,此时莫关山正在给几碗面上浇头。

 

“啊,见一……”莫关山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到,手一抖,其中的一碗面浇头稍多了一些,但没有什么大碍。随后跟见一对视了一眼,继续说道,“我是莫关山。”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来这一路上贺天啥也不跟我们说,只一个劲儿地夸你做的面和粥多好吃!”也不怕这稍微有些夸张的语调给正在一个个把碗码进消毒碗柜的贺天听到。

 

“你别诳我,贺天不会这样说的。”莫关山虽说没认识贺天几天,但他肯定这样实打实夸赞人的话是不会从和贺天那张要么不愿意说话,要么说他听不太懂的话的嘴里说出来。

 

听到莫关山斩钉截铁的反驳后,见一脸不红心不跳地挠了挠脑门,不死心地说,“欸,就算没我说的那么夸张,但贺天真说了,你做的面好吃。”

 

彼时的贺天放好碗筷后也没过来凑热闹,就回座位上和展正希坐着了。

 

“悄悄地告诉你,贺天得了厌食症。”见一贱兮兮地又往莫关山面前凑,在莫关山眼里,此时见一的脸放大了一倍,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他来不及捕捉到其中的意思。

 

听到“厌食症”这三个字的时候,莫关山脑袋当即当机了一瞬间,然后不自觉地重复了三个字,见一甚至能从他紧皱的眉头中看出一丝惊讶和担心,以及一个大大的问号。

 

见一心想,贺天有戏。这莫关山不是冷漠的人,至少对贺天是这样的,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出现这样关心的情绪是得出这个结论的关键。

 

“嗯嗯,厌食症,不过,贺天的症状比较轻微。他对自己可狠了,知道自己得了这个病之后,硬是逼着自己吃各种食物,就算吃了最后都吐出来了,这种状态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目前这种情况就是勉勉强强能吃下一些清淡的东西。”见一挑挑拣拣了贺天的一些情况,刻意忽视其中的因果缘由,为的是观察莫关山对贺天的关心到了哪种程度,也为了保护贺天更为珍重的隐私。

 

如果他们到了那一步的话,莫关山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但若他们没有那个缘分的话,贺天不会愿意他知道更深入的事情。

 

这段话信息量极大,莫关山缓了好一会,手上的三碗面早已盛出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见一会看脸色,笑嘻嘻地说,“跟你说这些,是想替贺天谢谢你,这是贺天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去吃什么东西,所以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贺天对自己狠,但他是个好人,你之前怎样对贺天的,就按之前的方式来。”

 

莫关山最终点了点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自己是挨过饿的,只知道想吃东西却吃不到或者吃不饱的感受,不清楚那种面对任何东西都没想吃的欲望甚至反胃的状态到底有多难受。

 

当他不能把见一所说的代入贺天身上。

 

他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次,以及之后的每一次相处,总觉得贺天是个很精干的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说起表露内心的话也不掩饰,怎么想的便怎么表达。在莫关山觉得不太轻易启齿的事贺天总能对他从善如流,似是要慢慢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他说和自己待着很舒服,便跟他提出要多相处一会的要求,并非笃定自己不会拒绝、不会考虑自己是否会觉得唐突,好像自己的拒绝都能轻易被他接受。

 

他说出所愿所想,但不奢求得到什么回应。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莫关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让见一帮忙端一份后两人一起走出后厨。

 

莫关山跟着见一坐下,恰好是在贺天的对面。贺天打量着他,不一会儿却盯紧了见一,“你和他说什么了?”

 

见一心知贺天这是看出莫关山脸色不佳,向自己兴师问罪来了,但他不觉心虚,“我就说你夸他一路了,他不信。”说完还朝莫关山努努嘴,一脸憋屈。

 

“见一说得夸张了一些。”展正希朝莫关山微微一笑,虽然他也掐不准见一说了啥,但相信见一有分寸,不会坏事,因此替他们俩解了围。

 

闻言贺天的确没追究下去,注意力却还是放在莫关山身上。“晚饭吃了?”

 

莫关山点点头,“刚才空了一会,乘机吃了碗面。吃完你们就过来了。”觉察到三人都盯着自己,他不自在地挠挠头,“你们吃吧,坨了就不好吃了。”

 

贺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三人齐刷刷地埋头吃。

 

期间顾客来来往往,莫关山没待多久就去忙活了。

 

03

 

接下来的活干得不是很顺,心里似是堵着什么,平常把做饭当成享受的人这会不能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件事上。脑子里一会是菜式,一会是见一说的那些话,一会又是贺天埋头吃饭的场景。终于在手触到锅边被烫到收回的那一瞬间,各种想法才四处散去。

 

 

贺天他们吃完没马上离开,而是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了天,据莫关山观察,见一是说得最多的,自然而然地清楚他们之间的气氛制造者是见一。

 

展正希话少一些,但能看得出他总是很认真在听见一说的话,会适时作出回应。偶尔也会主动抛出主题,说话总是不急不慢,和见一形成对比。

 

贺天是话最少的,但他也并非置身事外,恰恰相反的是与他们俩的融合十分自然,话少的他在交谈过程中不显突兀。

 

莫关山在观察和忙碌的说话隐约觉得,自己和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什么。没来得及多想,蛇立出现了。

 

 

04

 

蛇立应该是掐着点过来的,进门时带着森森怒气,却没料到这个时候饭店里还有几个人,尤其是这几个人里还有与他相识的见一。

 

“卧槽,你怎么在这?”见一和蛇立在看到彼此的时候几乎同时出声。

 

这剧烈的反应惹得贺天和展正希往他们之间来回打量。见一更是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去,这话该我问你吧?”蛇立揉着一头乱糟糟的银发走到他们所在的桌子边,犀利的眼神往三个在他看来是不速之客的人身上扫去。

 

“凭什么我不能问?”见一怼到他面前。

 

“麻烦。”蛇立来的时候很生气,这会不耐烦居多,烦躁地瞪了见一。

 

这动静不小,在厨房做收尾工作的莫关山暗道不好,马上溜了出来。

 

“蛇立……”莫关山此时有些心虚,知道蛇立大概为什么跑过来的他实在羞恼。

 

“你们认识啊!”见一嚷嚷着打断了莫关山的话。

 

展正希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观察这个局面。贺天却直勾勾地只看着蛇立。

 

“你别说话。没事赶紧滚蛋!”蛇立不打算对这来历不明的三个人展示过多的友好,何况他有正事要找莫关山,旁人在十分碍事。

 

“谁说我们没事的,我们可是小红毛的朋友!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店是你吗?你是小红毛的谁啊?怎么管得那么宽?闲你酒吧事儿太少来找茬啊?”

 

莫关山暗道不妙,赶紧挡在见一面前。“别说了见一,蛇立是我朋友……他来找我有事,你们,要不先回去?”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很贺天。

 

“欸,你可别怂啊。蛇立这人我知道的,阴险、狡诈、虚伪……你怎么能和他做朋友啊!?我跟你讲啊,他要是是来欺负你的现在立刻马上说出来,我们给你撑腰!”

 

“啧。”蛇立扶额,见一这人他了解,咋咋呼呼,就会搞事,而且十分难缠,这会怕是赶不走他们了。

 

“你误会了,我和蛇立真是朋友,这店是他给我盘的。”莫关山赶紧解释。

 

贺天这会知道,眼前年龄和他相仿,气质十分老成的白发青年是昨天几个小姑娘说的大老板。

 

“啊?”见一闻言几乎突然疑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

 

“啊个屁。都说了有事,私事,您可能回避一下?”蛇立抓住手无足措的莫关山的手,把他拉到身边。

 

“走了。”贺天终于站了起来,冷淡的语气让莫关山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可见一和展正希怎会不了解。

 

于是见一瞬间蔫了下来,两人跟莫关山道了个别。

 

贺天与蛇立擦肩而过之前,视线在蛇立和莫关山被他握住的手之间来回逡巡。最后只跟莫关山说,“有事找我。”便带着两个人离开了。

 

05

 

人都走了之后,莫关山投降似地往椅子上一坐。也不问蛇立究竟是什么事,只耷拉着脑袋等待蛇立爆发。

 

可他只听见蛇立“啧”了一声,他闻声抬了头,蛇立正对上他的眼睛。

 

他看见蛇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见蛇立蹲在他面前,瞬间两人的一俯一仰交换过来。

 

“我说你傻,你就真的缺心眼到这个地步了吗?”蛇立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你对人那么好,你就没想过这样值不值得吗?我不是要你想起他们对你有多狠,我只想你清楚,你欠他们的,早还清了。”

 

即使没有挑明,莫关山也知道,蛇立所指的他们是谁。用蛇立的话来说,‘他们’就是莫关山的便宜养父母。

 

莫关山闻言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蛇立……谢谢你啊。我知道你总是为我考虑。我每次都当那是最后一次,可是……命的事,不是钱可以还清的。”

 

“可你至少,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或者,你依赖一下我。

 

后面这句蛇立没说出来。除此之外,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我想,等小练大学毕业后,就不管了。”莫关山扶了扶蛇立,想让他起来跟自己坐着。

 

蛇立借着他的力挪到椅子上,愤愤地说“就你把人家当弟弟惯着。”

 

“总觉得这是一份责任啊。”莫关山不好意思地揉着耳垂。蛇立清楚,他说的话发自肺腑,饶是苦口婆心也没用。

 

刚来时的怒气在看到莫关山微红的脸颊时散尽。

 

两人许久没好好聊天,最后蛇立坐了莫关山的小摩托去了他的住处,在沙发上心满意足地睡了一晚便走了。

 

06

 

“你就这样走了?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三人去了贺天的家,见一没好气地对贺天说。

 

“你要等别人赶?”贺天给他们接了一杯水。

 

“那你可知道蛇立?”见贺天摇摇头后,见一一下子打开了话匣,“他来头可大了。据我所知他不是本地人,但是东城红灯区那一块最大最热闹的酒吧就是他开的,我就是在他的酒吧认识他的。”

 

“你怎么一见他就炸?”展正希好奇地问。

 

“我不是说了嘛,他这个人阴险虚伪狡诈无恶不作伤天害理。我怎么可能看得惯他!”见贺天冷漠地盯着他,见一吐了吐舌头,才实话实说道,“好吧,我诬蔑他了……他那个酒吧你们应该有听说过,叫【夜游】的那个。我是和我那一圈朋友去的,有一次我们玩嗨了我不小心洒了他一身酒,他得理不饶人,我又死不道歉,他一见我就没好脸色,我怎么可能不一点就燃啊……”

 

“不过,贺天你放心,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坏。不做某些夜店的那些不正经生意,小红毛和他做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见一信誓旦旦地说,丝毫不见刚才对蛇立的嫌弃。

 

“我看出来了,他护着莫关山。”贺天那时一直观察着蛇立,蛇立虽然气场很冲,但依旧能从那自然而然的肢体接触和相处方式中看出他们的相识程度。那是彼此信任、彼此干预的关系。

 

至于因为什么事,明天去问,不就知道了。

TBC
 

一溪

【全员向】秘阁大考之宋大志版绝地求生(中)

四斋的杀将出来,将七斋六人围得严严实实。
赵简手指搭在弩箭上,未语先笑,和煦的寒暄:“你们斋长呢?”
“好久不见。”
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景抬头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条件反射拎起锅照着头就拍上去。拍得四斋斋长眼冒金星,倒吊在树上晕过去。
韦衙内眼疾手快,从他领口伸进去戳爆了他的血囊。
赵简头疼,本来准备和谈的,谁让四斋斋长次次出场这么骚,吓得小景手抖。
四斋众人见状一拥而上。
赵简两手控弩,顾不得准头,射中一个算一个。元仲辛的袖中剑例无虚发但没有杀伤力,得了空隙还给赵简补充箭矢。王宽的剑上铁锈都有厚厚一层,四斋不知道从哪儿搜的好装备,寒光凛冽的剑碰上他的小破剑,铁锈刮起一层,反被迷了眼。薛映是军户...

四斋的杀将出来,将七斋六人围得严严实实。
赵简手指搭在弩箭上,未语先笑,和煦的寒暄:“你们斋长呢?”
“好久不见。”
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景抬头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条件反射拎起锅照着头就拍上去。拍得四斋斋长眼冒金星,倒吊在树上晕过去。
韦衙内眼疾手快,从他领口伸进去戳爆了他的血囊。
赵简头疼,本来准备和谈的,谁让四斋斋长次次出场这么骚,吓得小景手抖。
四斋众人见状一拥而上。
赵简两手控弩,顾不得准头,射中一个算一个。元仲辛的袖中剑例无虚发但没有杀伤力,得了空隙还给赵简补充箭矢。王宽的剑上铁锈都有厚厚一层,四斋不知道从哪儿搜的好装备,寒光凛冽的剑碰上他的小破剑,铁锈刮起一层,反被迷了眼。薛映是军户出生,出刀讲究快准狠,直击要害,奈何唱戏的刀比姑娘的腰还软,人家一刀过来,他手里就剩个刀柄。薛映赤手空拳直冲来人面门,趁着他躲避的空隙,拉着韦衙内,屈身一滚,两人抱着一路从杂草丛滚下去。
元仲辛见状,有样学样,一手放在赵简脑后,一手搂着赵简的腰,拿自己当软垫使,小心的护着她顺着他们滚平的道滚下去。
王宽这边略占上风,又舍不得他的小姑娘在草丛里翻滚,抱住小景,提气用轻功飞跃出包围圈。

四斋的七个正要去追,又猛的停住脚步。

前面草丛微动,至少有数十条蛇直起身子,冲着他们吐蛇信子。有笛声起,十几条蛇爬到一处,互相缠绕扭成一股,二十来双菱形的蛇眼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穿金戴银的小姑娘从树上跳下来,手里玩着新削成的竹笛,稚嫩的童声诡异的带着寒气:“给师兄师姐问好。”

韦衙内吐出嘴里的草屑,手摩擦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幸好你们反应快,我们溜得早。”
薛映眉头拧得打结,没说话。
元仲辛检查一圈赵简,见没让她磕着碰着,才放心。赵简撇开他的手,给他揉着被树桩撞得乌青的肩头,接话:“这次多亏薛映眼神儿好。”
打眼一瞧看到银光闪过,知道情形不对,暗中给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撤退。

秘阁暗地里流传有“四不惹”:二斋观音一斋佛,八斋蛊女六斋尸。

蛊女是南疆来的苗女,着蜡染衣裙,从头到脚都是真金白银打造的首饰。看起来像个七八岁的稚童,实际已是二八少女。八斋守口如瓶,没人知道她为何到中原来,却知道她能驱虫兽,擅长巫蛊之术。
人对未知事物天生怀有敬畏,何况巫蛊这种邪门的东西。

七斋侥幸有四斋挡着,没跟蛊女正面碰上,全员生还。
可惜丢了马,只能一路步行。

两两成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往山林外去。

薛映和韦衙内打头,衙内金贵,走了这么久的路实在没有力气,正好看到前面有人家,篱笆上栓着驴。
他喜滋滋的跑过去翻身上驴:“走路是不可能走路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走这么多路,轻功又不厉害,就只能偷偷驴这样子。”
楼上有人听到声音探出头:“还我的驴!”
薛映踢起脚边的石子,直接击中那人胸口血囊,拱手作揖:“师弟,驴考完试再还你。”
反正死人没有发言权,薛映理直气壮的牵着驮了韦衙内的驴继续向前。

王宽小景居中,没有急着跟上他们,先进屋子搜了一圈,从“死人”手里拿了把好剑。
王宽拱手作揖,谢过,告辞。

元仲辛和赵简殿后,没多久也进了屋子,元仲辛向来没皮没脸,完全不顾师兄弟情谊,把“死人”的兜都翻个底朝天。
还真让他摸出些东西。
“少年郎,刚进六斋吧?还随身带着暗号对照表。”
“死人”闻言脸都白了,诈尸跳起要抢,被赵简给摁住。
秘阁是学院也是暗探组织,十个斋的暗号自成体系,除了本斋学员其他人根本看不懂。除非,拿到他们内部的暗号对照表。
这么机密的东西,一般都是看过直接就烧掉,除了新人没谁会大咧咧带在身上。

天色渐暗,薛映在山林边缘寻得一个竹屋作为落脚点。
七斋六人汇合。
元仲辛把搜来的纸条和对照表递给王宽,脸色有些凝重。
王宽打开,纸条上的暗号翻译过来:“有瘴气,快跑毒。”
小景歪着头,疑惑:“王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王宽沉吟:“应该是掌院为了以防有人苟且到最后,命人释放瘴气,逐渐缩小安全范围,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到刀剑相向拼个高低。”
心思缜密,计划周详,不愧是陆观年。
韦衙内饥肠辘辘,没心思琢磨这些:“还是先弄吃的吧,要打要杀也得先填饱肚子。”
小景认同的用力点头:“衙内说得对,我这就去弄吃的。”
韦衙内见那三个精明的还愁眉不展,大大咧咧的安慰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可能有……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简被他这一声尖叫惊得跳起,转头正要骂他大惊小怪,还真看见两个满脸青黑,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鬼,跌跌撞撞的往他们走过来。
薛映上前一脚踹飞两个鬼,见门外密密麻麻的越聚越多,拉过一个凳子抵住门。
赵简天不怕地不怕,还是有点怕鬼,小步挪到元仲辛身后。
王宽握住小景直冒汗的手,低声宽慰:“别怕,有我在。”
又问元仲辛:“现在怎么办?”
“挡不了多久,跑吧。”
六个人先后破窗而出,身后一串鬼反应迅速,撵着他们狂追。
韦衙内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仔细看看,好像飞人也在鬼里面。”
元仲辛暗啐一口:“陆观年这个老狐狸。”

白天死的晚上再变成鬼,回来找还存活的人。
一刻也不让人休息,赢跟输有什么区别。

六人被鬼撵进山脚的小镇,王宽抱着小景飞上屋顶,那些鬼仰头眼巴巴望着,片刻后,转向其他人。
元仲辛赵简心思活泛,看懂其中玄机,踩着鬼的头,也飞身上了另一个屋顶。还没来得及匀气,有鬼从烟囱爬出来,握住赵简的脚踝,又被元仲辛一脚踹回去。
赵简明白过来:“得换不能借力的地方。”
这些鬼会顺着楼梯、木板、烟囱往上爬,但不能使用轻功。没有借力的东西他们就只能干看着。
另一边,薛映和衙内被鬼冲散,薛映飞上屋顶找寻衙内的身影。
屋顶上五个人看着衙内被鬼追着跑,小景着急的给他支招:“衙内,往楼上跑!”
衙内领着一串鬼飞快的跑上三楼,靠着栏杆,看看鬼,又看看对面楼顶上五个,欲哭无泪:“然后呢?”
“用轻功过来!”
衙内默念一遍斥候教过的口诀,提气飞身,从楼上飞到了楼下。
正一股脑往楼内冲的鬼见他下来,又折身返回追他,他领着一串鬼又绕着跑圈,又跑到三楼,提气飞身,还是没能跨过距离,只平稳落到地上。
循环往复,薛映听到追他的鬼都在交头接耳的取笑他的轻功学得实在烂。
赵简平生好强,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旋身掠过群鬼,长鞭将韦衙内卷起,提力将他硬拉到屋顶上。

“你回去必须给我好好练轻功!”

“……噢。”衙内累得够呛,委屈巴巴的不敢争辩。

元仲辛安抚的拍拍赵简的背,转过头说他:“原来王宽说来头牛都比你轻巧是真的。”

王宽隔着一个屋顶,长身玉立:“王某从不说谎。”

下面的鬼捉他们不得,掉转方向往别处去。

六人屏息凝神,夜色掩映,百鬼出行,正是探查敌情的好时机。

这一晚,有些人没有逃过鬼爪,有些人一心捉鬼却命丧在人的手里,有些人悄无声息藏在暗处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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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吃鸡,而且是最新版本有丧尸模式的吃鸡。

毒药

今天的哥哥比第一次出场至少年轻了十岁。

啊~~

贺天比起来,还是个少年模样啊~~~

今天的哥哥比第一次出场至少年轻了十岁。

啊~~

贺天比起来,还是个少年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