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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两清水

中国四大古典爱情名剧的经典句子

一、《牡丹亭》

1.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2.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3.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4.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5.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6.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

7.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8.三分春色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

9.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10.风...

一、《牡丹亭》

1.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2.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3.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4.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5.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6.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

7.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8.三分春色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

9.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10.风无定,人无常。

二、《西厢记》

1.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2.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3.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4.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

5.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

6.甜言美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7.君不见满山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

三、《长生殿》

1.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2.三尺白绫若赐我,可愿葬我于君侧。

3.升平早奏,韶华好,行乐何妨。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4.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怎说到,怎说到,平白地分开了。总朕错,总朕错,请莫恼,请莫恼。

5.这一缕青丝香润,曾共君枕上并头相偎衬。

6.半行字是薄命的碑碣,一掊土是断肠墓穴,再无人过荒凉野。

四、《桃花扇》

1.黄尘变,红日滚,一篇诗话易沉沦…写不尽愁肠百转,话不出入骨相思。

2.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3.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

4.溅血点作桃花扇,比着枝头分外鲜。

5.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 ,家家粉影照婵娟。

x.w

【全员/Jarse】Ties and Knots

 @脉星moli 是在太太的领带小论文的启发下出现的。她为领带们注入了灵魂。让人会心一笑。太太回复说“领带也是剧组辛勤工作的一员”。特别在理。也特别感谢她愿意让我写这个小故事。


原作:摩斯探长前传

全员,以及一些Jakes/Morse

*它没什么故事。它只是一条领带。


1.

它是一条普通的领带。

它是一条非常普通的领带。它普通地被生产出来,就像这个城市里有的千万条领带。它的布料很普通。无数个工人拿起它、剪裁它。它的花纹也很普通。一家连锁店里能找到许多相近如果不是完全一样的花纹。它甚至不是很贵,虽然没到非常廉价的程度。它没有独特的、从远方来的材...

 @脉星moli 是在太太的领带小论文的启发下出现的。她为领带们注入了灵魂。让人会心一笑。太太回复说“领带也是剧组辛勤工作的一员”。特别在理。也特别感谢她愿意让我写这个小故事。


原作:摩斯探长前传

全员,以及一些Jakes/Morse

*它没什么故事。它只是一条领带。

 

1.

它是一条普通的领带。

它是一条非常普通的领带。它普通地被生产出来,就像这个城市里有的千万条领带。它的布料很普通。无数个工人拿起它、剪裁它。它的花纹也很普通。一家连锁店里能找到许多相近如果不是完全一样的花纹。它甚至不是很贵,虽然没到非常廉价的程度。它没有独特的、从远方来的材料。总之,它就是——很普通。

它放在一个普通的柜台上。在一个普通的格子里。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它等待着它普通的命运。

它等着一个普通的人戴上它。

有人拿起了它。这件事也很普通。然后有人为它付了账,合情合理。在收银单上,有人写下了E. Morse。

“E代表什么?”贩卖它的人问。

不置可否的哼鸣声。没人回答。它被放进了袋子里,贴上胶带。它是一条普通的领带。

它是一条普通的领带。但它现在是E .Morse的领带了。

 

2.

它是E. Morse的领带。它很普通,只是一条领带。但它开始怀疑它有点奇怪。

这不是说它本身不是一条称职的领带。它很称职。它能打出很好的结。它能服帖地搭配在衬衫上。它能做一切领带能做的事。老实说,有时它觉得它比起那些懒懒散散、卷成一团的家伙,它能做得更好。

但它可能是。它怀疑。它可能是有什么地方有点奇怪。

因为那会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解释为什么它身边的所有身边的所有东西从不留下。其他的领带、丝巾、胸针或是围巾。它们总是匆匆路过。对它表现出几分钟、几小时或最多几周的兴趣。它们都不太一样,气味、质地、花色。以及伴随着它们的声音里的态度。有时很真诚,甚至友善。有时有明显的恶意。有时带着玩笑的意味、有时沉默不语。但时间过去,唯一不变的是但它们从不留下。

它起初还没怀疑过它自己。它知道自己是一条不错的、称职的领带。它没做错什么。它检查了它自己。它的每一格花纹。没什么错。但那里好像有什么它所不能提供的东西。但它没有什么错。除非,除非做它自己本身就有什么错。

但它们走了又来。然后它们来了又走。

“你改变主意了。”E. Morse说。

“是的。”另外一个声音说。

“你不只是在说电影,对吗?”E. Morse说。然后是。停顿了一会儿。“没关系。”

有关系。因为当那条彩色的丝巾离开的时候,太阳正在下山,而它很久很久地待在原地。然后它被带到一个房子里。里面有喧嚣的声音和黑白的光影。后来有一系列更多的声音。更加嘈杂。夜深的时候,E. Morse把它搭在椅背上,打开了唱片机。然后那里基本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它喜欢E. Morse。但它不太喜欢被那样对待。

E.Morse并不知道。很多夜晚被那样度过了。其它的东西来了又去。

于是它想,它可能真的是一条有点奇怪的领带。

 

3.

它是一条有点奇怪的领带。

因为它们很少留下。也许它有点奇怪。它不确定。也许真是如此。也许确实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它们总是很少留下。

它接受了这一点。开始习惯如此。事到如今要改变也太晚。它没法被回厂重造。它没办法把自己拆开然后把自己变个样。它没有要求被变成这样。

而现在,像大多数夜晚一样,它被搭在椅背上。它也渐渐习惯了它身边的一切:酒在杯子里。唱片在唱片机上。书页被翻动。笔走在纸上。E. Morse一言不发。

它也许是条奇怪的领带。

但它意识到它有点孤单。

 

4.

它是一条孤单的领带。

有时候它试着不那么在意。因为它本就不该在意,因为它只是——well,只是一条领带。

它告诉它自己它并不在意。有时候它能成功。它能服帖地贴在衬衫上,在西服下,展示它的条纹和印花。有时候它不能。于是它有了折痕。皱成一团。而有时候,那些折痕变得很深,深进了它的纤维里并留在了那里,连熨斗都无法将它们轻易制伏。同时,E. Morse有时候会受伤。只是它并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它能理解的没那么多。它只知道他的心脏在它薄薄的丝绸下跳动,隔着一层棉布衬衫。告诉它其实它也孤单。

它是一条孤单的领带。它认为会一直是一条孤单的领带。太与众不同。没法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改变。时间过去,许多东西也来了又去。去的总是比来的多。那些女士丝巾、胸针、项链、其他的领带、帽子和大衣,还是偶尔短暂地接触,经过但从不停留。但到最后它总是被搭在椅背上。只有它。而它四周除了唱片只有寂静。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也意识到。可能迟了一点。因为它开始太自觉到自己的不同。也许因为它压根没想过这个可能性。没能及时地意识到有些东西慢慢地留了下来。不多,但留了下来。

它注意到它们。大概是因为它们并不太多。但总在那儿。它起初有些惊奇。后来有些害怕。但永远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一年和一年之后。在它搭配了夏装和冬装之后。在它被洗涤、烘干、熨烫。被褶皱、磨损、修补之后。它们在那里,它们喜欢它所提供的东西。它们喜欢。并且留了下来。

花纹复古的、沉稳的领带。总是离烟斗很近。伴随着男低音。

时髦的、带着烟味的领带。有袋巾作伴。伴随着男中音。

一些黑色的领带。搭配制服。

还有一个,喔,它不是一条领带。它是一个领结。和他一样有点不一样。带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理解它。总是很友善。

它们留下了。很奇怪的。但是确实留下了。

现在,它被从椅背上拿了起来。被熨平,那让它的皱褶觉得暖洋洋的。它被系在衬衫上,衬衫感觉比平时更平整。然后它开始移动起来。到了一间它有点熟悉的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大意是很高兴某个人来了。

“得了,Morse。放松点。深呼吸。别那么正式。”男低音说。这是他的屋子。它被人解了下来。一双手把它拿走了。

它被人顺手搭在了衣帽架上。E. Morse在抗议。没有人听。衣帽架上还有别的东西。一顶帽子。两三条围巾。几件大衣。气味都很熟悉。

它挂在那儿。它是一条孤单的领带。它习惯了孤单。它低语着自己的孤单。

嘿!男士礼帽说,打断了它。它竟然也是男低音。嘿!

女士围巾和外套也同意礼帽的看法。它显得势单力薄。有人无意间调整了它们的位置,为另一件外套腾出地方。然后是又一件。带着新雪和节日的气息。这里没它想象的那么空。于是它们挨了过来,盖住了它。

“Sir。”从哪个地方,一个男中音说。接下来是一些复杂得它分辨不出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某些时刻它或许听过。它们占领了寂静。带着善意。

“Jakes。”男低音说。“你可以坐在Morse旁边。”

又来了一条领带。时髦,还有点烟味。花纹得意洋洋。这也是它所熟悉的。它像平常那样自我满意,但它已经很久、很久没嘲笑它是一条老派的领带了。老实说,它其实有点高兴它来了。

那条领带的花纹时髦地闪耀着。像是在说,“啊,真的,就这样,牛津男孩的领带?”

它试图扭出一个义愤填膺的皱褶。对方还是在灯光下闪耀着。

“Jakes。”E. Morse说。

“Morse。”新来的男中音说。玩笑的。调侃的。却不刻薄。

食物来了。温度升高了。声音也变多了。

它是一条孤——

嘿!帽子、围巾、外衣和其它领带说。

但。喔。好吧。它想。它是一条孤单的领带。但也许不必是时时刻刻。

 

5.

它是一条偶尔有些孤单的领带。但它有时会想到另一条领带。

这有点意外,因为这条领带——一开始并不喜欢它。

它——或者说是它们。因为它实际上是一组领带。只是它们有着同样的香烟味道,还伴随着同一阵男中音。所以对它来说它们都是同一条领带。但总而言之,它不喜欢它。它常常对它挑刺。有点不够友好。有点太过自满。虽然,它承认,它很时髦,还把大胆的颜色搭配得很好看。有时甚至时髦得令它不快。但它也说对它尖刻的玩笑话,觉得它不入时,觉得它太自以为是。如果一条领带也能表现出自以为是的话。

但它——它经常在它身边。

这很奇怪。因为连一条领带也会明白。你不需要待在不喜欢的东西旁边。你所需要做到的只是走开。因为那就是E. Morse在做的事情。在每个晚上。把门关上。这边是E. Morse,另一边是世界。

但这条领带。它从不离开。它总是挑刺。但像那些帽子、大衣、围巾、领结一样,它从不离开。

它想知道为什么。就算那是一条领带不该也没法想清楚的事。它想知道“你也会为我做一样的事”为什么会引发一阵沉思。它想知道Peter和Jakes之间究竟有什么差别。这条领带为什么总是离它这么近。为什么它发现自己会靠近,当另一条领带在男中音的胸前因汗水、酒精、烟草而褶皱。

为什么E. Morse会那么严肃地说,“我们还有机会赢。”而男中音说,“我做不到。”然后是,“我做不到。”

它想知道为什么E .Morse没有生气。为什么那里的沉默听起来像是理解。而男中音的凝视意味着什么。它想着,直到它被一些陌生的人拿走了,被收起来,放在黑暗且狭窄的的地方。那里很安静。安静到引发恐惧。而它很恐惧。它等待了又等待。

然后它又被拿了出来。它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或许有些明白。当E.Morse喊着,“Peter!”,伴随着土崩瓦解的声音。喘息着的松了一口气的笑声。那是它几乎从没在印象里听到的声音。E. Morse也很少那样称呼男中音。几乎从不。但那是个开始。

就算说到底,它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有些东西是组成它的纤维所不能明白的。它只是知道E. Morse从一个空房间又搬到了另一个空房间,附带着连它一起。而那条时髦的领带也在那里。酒杯有两个。但Susan或北仑汉姆之类的字眼仍然对它毫无意义。它不懂艺术或工作。不明白人生哲学。不为自尊或骄傲所苦。不知道人们愿意用复杂的方式做简单的事情。在往正确的方向前进之前总要先后退一步。但它开始理解那些不需要语言的交流。无声的接触。一个情感或一种呼吸找到另一个。以及在它身边的这条领带。

而那条领带靠近了它。到最后,男中音没有说话。E. Morse也没有。没有声音、没有语言也能交流。

那领带丝滑的质地靠近它的。它昂贵又平整。还是那么亮丽。它有点担心。担心自己过于粗糙。太廉价。但对方不在意。没觉得它奇怪。没觉得它不能被靠近。不能被紧贴。

它没抗拒。这念头只起来了一下。但一点也没成形。还有点大彻大悟。对方的感觉这么熟悉,让它放松下来。

而,原来如此。其实它也是一条有点孤单的领带。

 

6.

它一条有点孤单的领带。但它不停地被提醒:它不是唯一一条有点孤单的领带。

而且也许没那么孤单了。它承认。因为它有时候会忘记这件事。那些领带、领结、帽子和大衣成为它生活的常态。因此它有时想起,有时忘记。它觉得它永远会有点孤单,因为他们肯定实在制造它的时候把它编进了它的花纹里。但它也会时不时地想起,那里还有别的东西留下来。别的东西在等它。不是每一天。也不是每一个时刻。但几乎是每一天。几乎是每一个时刻。

比如。它需要早晨在道路上和沉稳的深色领带一起移动。伴随着“Morse”,以及“Sir”。

有时,它需要下到一个寒冷的地方。在领结的身边。有消毒水和金属。

有时,它得出现在郊外的某个房间里。某条街道或者小巷。和那些黑色的领带,搭配制服的领带。有一条总伴随着“mate”的招呼声。有一条有清新的香气。另一条则不怎么出现在室外,但受到尊敬。

有时它得去到它意想不到的地方去。一些黑洞洞的地方。气味不好。可能让它染上难以清除的污渍的地方。一些其他声音说着“那里很危险”的地方。

它不太想去。可它只是一条领带。它真的没得选择。

喔。那里还有那条时髦的领带。当然了。因为这条时髦的领带现在有时会导致它躺在地上。现在它已经有些放弃假装去听在它之上的那些声音到底在说什么了。它又听不懂。不过它听见了笑声。现在它比以前熟悉这些声音了。有笑声时事情总是不会太坏。再说,那条时髦的领带正躺在离它不远的地方,和它一样不喜欢被这么对待。

它懒洋洋地朝它打了招呼。它说,嗨。

它有点不知所措。但它觉得可能它不会一直不知所措。于是它说,嗨。晚了一步,但是。嗨。

它是一条有点孤单的领带。它们是一对有点孤单的领带。

它意识到它有点不太想它离开。

 

7.

有一只手碰到了它。不是E. Morse的手。不过它很熟悉这只手。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它解开它就像E. Morse本人一样多。

“那是我的领带。”E. Morse说。那只手把它放下了。伸向了另一条。

不。它想。留下。它说。或者它只是摆出了一个留下的形状。有点皱成一团。还一点也不好看。

留下。它说。

这可能是多余的努力。因为对方已经和它打起了结。缠在了一起。它们中没有一个知道怎么解开。也没有很挣扎。

(它不是唯一一个缠住了它的。它会承认。从某个时刻。它意识到它也被很多其他的东西缠住了。就像那些声音占领了寂静。它觉得自己慢慢变成了一个更大的东西的一部分,经年累月。像是一根线被缠绕在无数根别的线里。它们不想放它走。它也不太想离开。)

“你留下来吃早餐吗?”E. Morse说。

那只手把它们放下了。

光线照进了屋子。屋子里有煎饼的味道。

它等待着。

他等待着。

“你的烹饪技术很糟糕。”男中音说。

E. Morse发出了嗤声。

它的同伴还在它的身边。

而对方。对方……微笑着留下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