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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寫在禮司生日、充滿私心的東西]折劍


名劍束高閣。

夜雪不終朝。


我見到那把劍是在一場遙遙無盡的悱惻長夢裡。冰雪鋪天蓋地,殺盡一切生靈與現存的秩序,蜂擁堆積在墳場般空曠的死寂荒野上,仿佛一張張剝離血肉的虛假面皮。它們不再像是雪本身,乃至物質本身,而成為了一種盛大的機械節奏,一種最繁雜冷漠的複調音樂演繹至澎湃巔峰處的韻律,仍源源不斷、卻又恪守節制地從星河深處傾倒下來。反常的是,星河卻未有烏雲密佈,反倒剔透晴朗,如懸掛的無數眼睛飲了酒,飄散出丁香色的渺淡光芒。這光浮游在了無人息的無底深夜中,像件無主的禮物,又像先賢用鑰匙鎖住的隱晦謎語,有種自始即在、孤芳自賞的憂鬱瑰麗。

劍卻不在這。我找到它時是在離開荒野,進入了幽靈...


名劍束高閣。

夜雪不終朝。



我見到那把劍是在一場遙遙無盡的悱惻長夢裡。冰雪鋪天蓋地,殺盡一切生靈與現存的秩序,蜂擁堆積在墳場般空曠的死寂荒野上,仿佛一張張剝離血肉的虛假面皮。它們不再像是雪本身,乃至物質本身,而成為了一種盛大的機械節奏,一種最繁雜冷漠的複調音樂演繹至澎湃巔峰處的韻律,仍源源不斷、卻又恪守節制地從星河深處傾倒下來。反常的是,星河卻未有烏雲密佈,反倒剔透晴朗,如懸掛的無數眼睛飲了酒,飄散出丁香色的渺淡光芒。這光浮游在了無人息的無底深夜中,像件無主的禮物,又像先賢用鑰匙鎖住的隱晦謎語,有種自始即在、孤芳自賞的憂鬱瑰麗。

劍卻不在這。我找到它時是在離開荒野,進入了幽靈般蒼白的城市廢墟後。舉目之下,曲折的街道延展交錯,四周房屋林立,卻不見死骸。後來我在一處古老的庭院發現了它。那幢建築就像它所藏匿的器物一樣,狹長幽閉,既高且深。空氣扣出的細微響聲裡,似有腳步倉促來去,似有鏗鏘禮樂,又似有親密耳語、靡靡之音。

劍已經折了——不,或許這麼說並不確切。它堪堪停留在將折未折的那一刻,然後被永遠封凍凝固了。未來之事——“折斷”這個行為本身,故此再不具備任何意義。這種未完成感是如此強烈,以至於我極想破壞掉眼下的靜止,去做一些什麼事情——圓滿它,抑或阻斷它。

因為在我一貫的認知裡,死與生是涇渭分明,不存在任何中間地帶的。


那是一個美麗的男子。那應當是個美麗的男子罷。

我沒有見過他,即使在此刻也沒有。但我確鑿無疑知道他的存在,就仿佛意念獲得了什麼啟示,致使我驟然間獲悉了什麼不可言說的東西一般。然而由於沒有實體作為參照,我只能借自己粗陋的美學積累試著描摹出他的模樣來——在虛幻的維度,比我置身的夢更為虛幻,更為抽象且不合常理。

面對如此令人束手無策、甚至從未親歷過的事,也許我唯有寄望於,描述者投射出的繾綣視線能多少起一點一廂情願的作用,抵償些許畏怯與經驗不足的貧瘠。

於是我攥緊那縷光,藉此握住了他的手。


他肖似一柄劍。十指鋒利精細卻易摧折,纖塵不染卻浴血。封喉的殺機暗藏在幾乎沒有厚度的輪廓裡,便造成某種在旁觀者看來雜糅著恐怖與脆弱的不諧意味。但那又不僅僅是件殺人利器那麼簡單。事實上,他作為劍,並不常出鞘,作為權杖,卻盡享備至尊榮。從未有什麼權力意志能夠如此冷酷無情又極具風情——讓人在他悠然微笑著的時候,就心甘情願地被統禦,最終獻出生命來。

不過既然我只是位並不屬於他的世界的際遇者,便仍舊忍不住去想像,折劍的觸感究竟是怎樣的?想必皮肉之下,森森白骨裂痕處,能燒灼出教人不禁潰然而逃的硌手疼痛罷。

紺色的帳幔窸窸窣窣地飄動起來,露水從草葉墜下,這該是武士的年代。月亮總無法照見的某地,橙紅燭火給象牙白的脊背打上光暈,進而成為它仍可留於記憶的唯一緣由。目所能及之處,髮膚的線條、遁入布料陰影的肌骨,縱使縹緲,此時竟也染上顏色,具備些微暖意了。後來,纖薄輪廓由筆直漸漸帶上弧度,仿佛再過度一點就要斷了——恰是這樣剛剛好,就像是廟宇中最珍貴的工藝擺件,呈現出某種暗含“不永”意味的別致玲瓏。

巋然不動、兀自拭刀的人回過頭。我對上他的目光,未曾著墨的和紙紛紛揚揚散了滿地。

後來我想起,他從來都是那麼冷的。所謂旖旎之象,無非是因為我的眼睛染了顏色。大約情愫幾何,綺念心生,俱是觀者一個人的事罷。


拂曉時雪停了,很快便化盡,唯餘沁涼暗香。大地的紋脈乾淨俐落,似是誰凜冽的骨骼。

我在現實中醒來,就像普魯斯特曾描述的那樣,腦中的歲月化作一片空茫,被教人害怕的陌生感圍繞著,記不起自己究竟又漂泊在了什麼地方。

唯一隱隱知曉的僅是幾分不明來由的遺憾與渴盼。仿佛有哪件惦念的事,得到了機緣,卻終究沒有完滿。

然後我聽到心底有一個聲音,便小心啟口,將它說了出來。

我知道這必定是對虛空中某處的他說的。


——生日快樂。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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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給室長的生賀了。

我不會寫CP同人,只會寫蘇文……【哭暈

正色說它其實是單箭頭俺禮,可以當作意淫也可以當作一字母BE後路人的石板一日遊?在不死不活的領域裡邂逅了,但終究還是沒有從中救出我的禮司公主【喂

最後一句真心是想說“你真美啊,吾愛,請你停留”的TAT


P.S. 某基友看過後評論,既像少年與女神,又像少女與男神|||

Asymmetry

【K/LSW】開頭(Prologue)試譯 ※初稿+部分採意譯

  

  他遇見的第一位王說握住這手。


  他遇見的第二位王道拾起此劍。



Prologue_____No-proud blue guardian



  儀式於下著毛毛雨的秋天舉行。操場的泥土為雨浸潤,隊員與職員列隊而立、頭髮和制服也因溼氣滲入而黏膩,細雨迷濛之景染上整齊的制服藍,使整座操場看來像極沉於淡水底處。


  「伏見猿比古,上前。」


  名喚淡島的女副首以強而有力的聲調喊道,周遭的注意力一下全聚焦至自己一人身上。


  「我們的室長......還真是找了個年紀蠻小的來啊。」


  「聽說才十六喔。」


  「十六!?那不才高中生嗎?」...

  

  他遇見的第一位王說握住這手。


  他遇見的第二位王道拾起此劍。




Prologue_____No-proud blue guardian




  儀式於下著毛毛雨的秋天舉行。操場的泥土為雨浸潤,隊員與職員列隊而立、頭髮和制服也因溼氣滲入而黏膩,細雨迷濛之景染上整齊的制服藍,使整座操場看來像極沉於淡水底處。


  「伏見猿比古,上前。」


  名喚淡島的女副首以強而有力的聲調喊道,周遭的注意力一下全聚焦至自己一人身上。


  「我們的室長......還真是找了個年紀蠻小的來啊。」


  「聽說才十六喔。」


  「十六!?那不才高中生嗎?」


  ーー沐浴在四面八方而來、帶著各式各樣心情的目光下,伏見從隊伍裡邁步向前。


  大衣衣擺飛揚、身著較一般隊員高階更顯別出心裁的制服,男子以颯爽步履立於隊伍正前方,藍色雨滴於其大衣肩處彈跳,且從其身上滲出淡淡碧藍。


  是"青之王"ーー宗像禮司。


  隊員們的竊竊私語如潮水退去般靜下。


  哼......伏見在心裡小聲道,隱隱挑起半邊眉。


  在Scepter4裡注視著宗像禮司的視線,並非如吠舞羅中夥伴們注視著周防尊那種、敬畏與憧憬ーー毫無丁點懷疑ーー的眼神。自己人裡也潛藏敵人ーー即便不足為敵的,之中仍有一部份人是懷著一鑽到空隙便欲絆人一腳的眼光、在注意著宗像的一舉手一投足。


  他一直以為,所謂氏族即是所有成員對王絕對忠心、氏族成員間的羈絆也必牢不可摧,然而宗像的氏族卻似非如此。他頭一回知道了,氏族的型態不只有一種嘛?要說鬆了口氣也不盡然,僅覺較能呼吸。


  「室長。」


  淡島給宗像遞上一把軍刀,宗像頷首接過、拔出鞘,由細長刀身上散落藍色鱗粉般的物事。


  「伏見。」


  淡島壓低聲色,視線示意他跪下,因儀式前夕被淡島徹底訓練過,伏見於宗像面前單膝跪下,透入地面的水氣便立刻浸溼膝頭。


  宗像伸直了手彷彿與刀身渾成一體,使刀刃觸及伏見左肩,寒冷觸感令伏見輕輕一顫,垂首、視線落至宗像靴頭。


  寄宿沉穩天地間


  鼓動之力奏響


  將此聲銘記於心


  致力維繫秩序 汝為ーー


  青之大義下的衛士


  幾無抑揚頓挫、卻如撥動低弦般沉美的嗓浸透潮濕的空氣,那聲調充斥無可撼搖的自負與自信,此王之嗓相當適合這般威武的言語。


  「對劍起誓,以身為配劍者之驕傲與信念揮舞之,取劍。」


  刀刃離開肩頭,伏見的視線自正面對著自己的宗像腳尖抬起,其膝所向、肩膀、鼻樑、還有他的目光,全都自正面朝向自己,使伏見一時深感難處原地。


  宗像將刀收回鞘中,兩手持鞘轉為水平方向遞出。


  「那什麼驕傲、還是誓言之類的,我可沒有。」


  伏見以冷冷的聲音一開口道,引起背後默默注視著一切的人們一陣騷動。「你這小子......」淡島神情焦慮地出了聲,宗像以眼神制止了她。


  無視淡島等人惴惴不安的氛圍,僅宗像一人露出詭譎的微笑。




(未完待續)



一周八天雷阵雨

尊礼《但是你没有》

【是贴图版所以需要点开标题或展开^_^】

梗出自前一阵那个让很多人感动的美国太太写给去了越战战场的丈夫的诗《但是你没有》,做了一些变动,这里的“我”是旁观者。

图片全部来自网络。


记得那天,红与蓝的针锋相对。

我以为你一定会畅快淋漓不顾一切到底,

[图片]

但是你没有。

[图片]

记得那天,S4牢房里的一场谈话,

我以为你会当场暴走,

[图片]

但是你没有。

[图片]

记得那天,初雪的学园岛,他指尖的烟却没找到火

我以为你会拿出打火机,

[图片]

但是你没有。

[图片]

记得那天,在最重要的前夜,他与你那么近,情绪难得的激动,

我以为你会推开他,...

【是贴图版所以需要点开标题或展开^_^】

梗出自前一阵那个让很多人感动的美国太太写给去了越战战场的丈夫的诗《但是你没有》,做了一些变动,这里的“我”是旁观者。

图片全部来自网络。



记得那天,红与蓝的针锋相对。

我以为你一定会畅快淋漓不顾一切到底,



但是你没有。



记得那天,S4牢房里的一场谈话,

我以为你会当场暴走,




但是你没有。



记得那天,初雪的学园岛,他指尖的烟却没找到火

我以为你会拿出打火机,



但是你没有。





记得那天,在最重要的前夜,他与你那么近,情绪难得的激动,

我以为你会推开他,



但是你没有。



是的,有许多事他都没有做,


而他信任你,



体贴你,



关心你,



包容你,



陪伴你




有许多事情你想回报他,你还没有来得及说那个字,

等这一切都结束……




我以为红色不会消失,但是你没有。






你以为他会流泪,但是他没有。





沉默先生

[麒麟正传][蓝田vs徐知着]

蓝田:苏旷

徐知着:宸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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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

[北美的冬天从十一月就已经格外寒冷,每一次来回倒时差都极其不情愿,好在习惯成自然,何况这次的回归和上次的心态天差地别,捏一捏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名字是属于自己的,即便分隔两地也知道对方能让自己安心,也就连上课都神采飞扬三分。记忆里的眉眼就好好地在脑海里心里笑,知道对方这次去是有大事,一向分明小别胜新婚,实在没有必要矫情来矫情去,并不去打扰联系他而是放他全心做事,直到他的想念拨通了连接缅甸和北美的通话,才会在相隔十二个时差里酣之若醴地甜蜜一番。伸个懒腰洗漱完毕在清晨的空气里呼吸一口,估算着时间...

蓝田:苏旷

徐知着:宸殁

————————————————————————————————

蓝田

[北美的冬天从十一月就已经格外寒冷,每一次来回倒时差都极其不情愿,好在习惯成自然,何况这次的回归和上次的心态天差地别,捏一捏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名字是属于自己的,即便分隔两地也知道对方能让自己安心,也就连上课都神采飞扬三分。记忆里的眉眼就好好地在脑海里心里笑,知道对方这次去是有大事,一向分明小别胜新婚,实在没有必要矫情来矫情去,并不去打扰联系他而是放他全心做事,直到他的想念拨通了连接缅甸和北美的通话,才会在相隔十二个时差里酣之若醴地甜蜜一番。伸个懒腰洗漱完毕在清晨的空气里呼吸一口,估算着时间差不多,就听茶几上响起振动的声响,视线里熟悉的名字和头像在阳光下折射出色彩,手指迫不及待滑过如期而至的电话接听键,笑着扬起嘴角放到耳边,在对面的一片寂静里习惯性地率先开口]喂?

 

徐知着

[听到声音立刻从床上翻起身,训练有素的身体本能的使出紧急集合的速度,好在之前就有做好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工作,所有装备都统一装好,快速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并将自己认为不太需要的东西挑出来放到一边,提起装备站立着顿了一秒又放下,一手撑床越到另一边,一手拿过枕边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摁下一串数字,蓝田的号码虽然自己有存在手机里,但自己却莫名的,只是忽然想再按一遍这串早已熟记于心头的数字。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磁性的嗓音瞬间占据自己的思绪,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嘴角已经扬起了淡淡的温暖的弧度,眼神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蓝田…[捏着手机磨蹭了下,犹豫着开口]…我要出发了,这几天要进入真正的密林深处,里面应该不会有网络了。[顿了顿,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将听不到他的声音,在这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地方作战。子弹不长眼,能保护自己的只有手里的枪,而这些血腥自己却从心底里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我是想先跟你说一声。

 

蓝田

[犹犹豫豫的话语呼唤尾音简直听来像是呢喃,弄得心里发痒却真是分隔两地无法去碰,静静听他缓慢而斟酌地叙述着告别的话,心里满满地涨着,习惯了这些天早晨的通话乍听之下多少有一些郁结,对方肯定也是不舍,但是一贯的情绪掩饰却让对方的声音比之前要平静几分。对方的活计自己当然不熟,回忆之前的枪械、公司、缅甸这类词语实在没有概念能推测到底是做些什么活计,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这样强大的人能否照顾好自身,但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就要进那什么密林深处去和野兽土著混乱为伴,胸口还是涌动着心疼,遥望着西边的天空放柔了声音微笑]嗯,我知道了,东南亚那里听说一半都是林子,野兽一定不少,特别是群居的狼之类,你要小心一点。[对方的性子好,虽然知道他不会真让自己吃亏,但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叮嘱]遇到危险别听别人的逞强耐着,像你男人我,该怂就怂。

 

徐知着

[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沾了体温的机壳是温热的。另一只手的食指挠了挠眉角,有些为难若是对方问起自己这次的行动应该怎么解释。蓝田一直对自己毫无隐瞒,事事都会告诉自己,按理来说自己也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可是这种事情自己下意识就不想让他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凶狠残暴的毒枭,是真枪实弹的枪林弹雨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可是既然不能说实话,就只能说谎,但自己真的并不想对他说谎,况且这谎也不好乱说,说轻了日后容易穿帮,说重了只会让他更加担心。正有些郁闷地想着,冷不丁听到对方的回话,不禁有些发愣,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都说了些什么,下意识就想笑,也亏得自己自制力好硬生生给忍住了。这下好了,自己也不用对他说谎,他就已经自己理解出了事情的另一种真相。轻咳了一声含含糊糊的回答]嗯…嗯我会小心的,你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继续听着对方的叮嘱,想起上次通话他讲自己认怂的事情不由得弯起眉眼,说话便都带了很明显的笑意]好啦我知道分寸的,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的。

 

蓝田

[一直都相信微笑是能听出来的,对方的话语透过通话口从耳廓晕开,带着赏心悦耳的笑意,语言里有一点迁就的柔软,彼此没有什么近似男女之间赤裸的黏黏腻腻,但是彼此的温柔都是由心生发,好像就本该如此早就如此一样自然。这样的情景在仿佛不久之前曾经为自己所期待憧憬甚至熄灭后不再幻想,现在却如愿以偿恰到好处地在手机的另一头回响,勾起身心的愉快,早就和周围那些朋友得瑟过好多遍却仍然不腻的甜蜜,倒真是所谓此生不换。结束自己的唠唠叨叨,自然想要说些趣事来逗对方开心,应了他的答应之后话锋一转,报告自己近况]知着我和你说,前几天回学校,我坐在那好好地,想着阔别半年今日终于临幸怎么也得给他们个好印象吧?结果到了上课时间,你猜怎么着?[停顿了数秒任人遐想,随即不卖关子,语调带上一些无奈和欣喜的咬牙切齿]没有想到他们早就等在那里,我一迈进教室就感觉眼前一片黄云压城,刷地十几个学生就冲上来把我抬手抬脚地举上半空摔。耳边一片喧哗,当时我就想翻白眼:老子真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徐知着

[听着人话锋一转重新挑起新的话题也不说什么,对方能理解自己并且主动跳过这个对于他而言有些沉重的话题,自己当然是求之不得,便自然而然的就顺着人话题走。举着手机贴在耳边安静地听着对方绘声绘色的讲述,不发出一点声响的走到放着装备的床的另一边坐下,对方的声音正好在此刻顿了顿,心下自然明了其用意,接过尾音有些疑惑的嗯了声,便又继续安静的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听得出对方的话虽是在抱怨,语气却是很明显的欣喜,心里也很是跟着高兴。蓝田为人处事一向得体,又因为年轻所以不像别的老师一样古板严肃,他的风趣幽默自己是一直知道的,所以很是受学生们的喜欢爱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自己甚至可以想象拿着手机的另一个人此刻的模样,弯起的眉眼和埋怨却带着欢喜的语气都融在清晨的阳光里,一定耀眼至极。放柔了语气却仍旧忍不住打趣道]放心吧,我相信蓝教授英明神武的形象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的。[视线倏尔扫过窗边,不经意间瞥见楼下已经集合的各位,心下沉了沉,缓缓吐出一口气] 蓝田…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出发了。

 

蓝田

[和对方说话总是格外地有成就感,虽然他有时不一定能理解,但是总能回答到心坎里去,认真对待的应话衬着心里那双漂亮的眼睛,格外让人愿意和他说下去,自己随着性格职业本来也是“指手画脚”的话唠,亲近的美人又是自己的恋人,就更恨不得和他一聊就永远不挂电话,正说到兴头上对方突然语气变了变转作告别,心里一紧在人明显转变的语调里觉得空气也跟着一凉,知道人终于要带着给予他飞扬神采的枪和灵魂进入正式的挑战,接下来直到他再次联系自己,这几天就再听不到对方说话,沉默几秒压下心里不舍仍然神态一正,看着窗外低声温和作通话最后的安稳,说给他,也说给自己]好你快去吧。知着,记得平安回来。[微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