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发x殷郊】太子择婿记
“你可知道?大王名义上征召质子是为了握住各方诸侯的软肋,实际上啊,是在为太子殿下择婿呢。”
abo世界观,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泽
全文4k+,私设殷寿已经是大王了,征召质子时间线也是大家长大后
正文
殷寿登基的第三年,突然下令东西南北四大伯侯,合八百小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
只是这质子,要求有点多:
得是年满十五周岁以上,未婚配的公子,如果已经分化,须是乾元,至少也要中庸。
至于家里没有符合条件的孩子的诸侯,可免去此次征召。
这是什么奇......
“你可知道?大王名义上征召质子是为了握住各方诸侯的软肋,实际上啊,是在为太子殿下择婿呢。”
abo世界观,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泽
全文4k+,私设殷寿已经是大王了,征召质子时间线也是大家长大后
正文
殷寿登基的第三年,突然下令东西南北四大伯侯,合八百小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
只是这质子,要求有点多:
得是年满十五周岁以上,未婚配的公子,如果已经分化,须是乾元,至少也要中庸。
至于家里没有符合条件的孩子的诸侯,可免去此次征召。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定啊?
不用参加征召的诸侯,一方面倒是庆幸孩子能留在身边不用远去朝歌,一方面还有些扼腕叹息:
毕竟失去了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
至于为什么是飞黄腾达的机会,明眼人懂得都懂,这就要从我们大商的太子殿下说起。
太子殿下何许人也?
剑眉星目,勇猛魁梧,也是当朝大王唯一的子嗣,大商的太子。
但是殷郊也没有想过,自己十六岁那年,会分化为坤泽。
其实乾元也好,中庸也罢,在此之前殷郊没有在意过分化这件所谓的“人生大事”。
因为在他看来,成为一个英雄,成为未来的明君,与第二性别没有关系。
但是坤泽……
所有人都知道坤泽在天生的力量方面就与乾元中庸有较大的差距,还有难以抑制的潮期……
殷郊为此郁闷了好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谁说坤泽不能当好帝王?”
殷寿来到儿子床前,戳了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殷郊,
“你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坤泽,殷商家的坤泽,照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父亲走后,殷郊悄悄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眼睛亮闪闪的:
是啊,坤泽有什么?即使分化成了坤泽,殷郊还是那个殷郊,他要成为比父王更强大的坤泽。
今天是为质子准备的接风宴,朝歌的勇士们照例要表演一出舞剑,而殷郊便是这场舞剑的主角。
殷郊第一次见这么多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在席上或局促或侃侃而谈,直到殷郊上场,便吸引走了全场的目光。
少年们鼓掌叫好,有人投来崇拜的眼光,让殷郊很是受用。
但也有一些眼神让殷郊不太舒服,直勾勾的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宴席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闪而过,殷郊朝那边望去,只见角落里坐着一个瘦小的少年,额头上绑着黄色的头巾。
少年没想到一下子与殷郊对上了视线,先是一愣,便立马低下了头。
他的脸好像红了……
殷郊不合时宜地想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殷寿组建了一个质子旅,自己任主帅,殷郊是他的副将,负责训练这群新兵。
殷郊这天下训,路过马场,眼前突然闪过一抹雪白。
他定睛一看,是一个少年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驰骋,空着弓不断练习回身射箭的姿势。
殷郊在马场边看了会儿,这就是那天宴席上那瘦弱的少年,名叫姬发,是西伯侯姬昌的次子,和他一般年纪,却还没有分化。
姬发也注意到了马场边的人,立即策马前来,下马行礼:“太子殿下。”
“它叫什么名字?”
殷郊摸了摸白马,那马也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臂。
“它叫雪龙驹,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日行千里,最善识途,”姬发见他也感兴趣,兴奋地向殷郊介绍,
“你想试试吗?”
“好啊。”
从那天起,殷郊每天下训都会与姬发在马场训练雪龙驹,雪龙驹认主,却丝毫不排斥殷郊的亲密接触。
雪龙驹很快认了这第二位主人,有时候还允许他们两人一起骑着它奔腾。
久而久之,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你怎么又弄伤了手臂?”
姬发正给雪龙驹刷着鬃毛,不小心露出了包扎过的小臂,殷郊抓住他的手腕,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昨天练剑一不小心摔的。”
姬发收回手臂,掩耳盗铃似的遮上袖子,心虚地瞥了一眼殷郊。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吗?”
殷郊捏着好兄弟的脸,迫使他转头看着自己。
姬发这小子,来朝歌不过半载,却长得和他一般高了。
“没有!”姬发急冲冲地否认,
“哪有人敢欺负我啊,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殷郊却把他转瞬而逝的惊慌看在眼里,只是没有揭穿。
姬发捏住殷郊的袖子晃了晃,委屈巴巴的眼睛讨好似的望着他:
“城西新开的面馆据说特别好吃,我们偷偷溜出宫去尝尝吧。”
“好。”
不过,第二天训练时,北伯侯质子崇应彪却因为姿势不规范,领了十个板子。
“太子殿下真是治军严格,颇有帝王风范!”手下纷纷称赞道。
说到姬发的分化,这也是殷郊很在意的一件事,比当时自己分化要在意得多:
姬发会和我一样是坤泽吗?殷郊瞟了眼在一旁修理着弓箭的姬发。
他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姬发也是坤泽,还能与他一起分享自己的抑泽丸,潮期时也能一起帮扶着度过。
不过,做坤泽太累了,殷郊还是默默祈祷姬发不要分化成坤泽。
姬发要是乾元就好了,殷郊靠在姬发身上玩着竹编,崇应彪也是乾元,如果姬发也分化成乾元,就不会再被他欺负了吧。
殷郊抬头瞥了眼专注的姬发,想通了:
无论姬发将来分化成什么,他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好兄弟。
姬发的分化来得非常突然。
那天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断了训练计划,殷郊让众人解散后,却不见姬发的踪影。
营房、马棚,他都找了个遍,最后在树林的石洞里看见了姬发的身影。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害得我好找……”
殷郊刚一开口,却止住了话头,姬发好像不太对劲。
雨水沾湿了姬发身上的衣服,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汗。石洞清冷,姬发的脸却红得吓人,靠在岩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股浓烈的苔藓味扑面而来,冲的殷郊脑子也晕乎乎的。
殷郊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姬发似乎要分化了……
“姬发,醒醒,”
殷郊拍了拍姬发的脸,后者因为分化的热潮难受地闭上了眼,“你不能在这分化,太危险了。”
“殷郊……”
姬发缓缓睁开了眼,见来人是殷郊,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来人,“我好难受……”
不知是不是殷郊的错觉,石洞里的苔藓味又浓郁了几分,他的后颈处也隐隐约约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知道,听我说,”殷郊强忍着身体深处的不适,握住了姬发的手,
“我先带你出去,营房里有抑阳丸,可以帮你度过分化期。”
殷郊把姬发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但姬发太重了,没走几步二人就跌倒在岩壁上,殷郊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姬发身上。
“你……没事吧。”
姬发强忍着疼痛检查着殷郊有没有受伤,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殷郊的后颈上。
“我……”
殷郊再也忍不住了,释出了浓烈的信香,是石头的味道,却是甜丝丝的。
一瞬间,狭小的石洞内清甜的石头与潮青的苔藓味相互碰撞,让石洞的温度陡然又升了几度。
他的潮期被姬发提前诱发了。
见wb:椰子灰不溜秋
第二天殷郊就发了高烧。
殷寿闻了闻儿子身上的气味,叹了口气,吩咐只让姬发来照顾。
经过了姬发一周无微不至的照顾,当然,形式包括那天洞里的一切,甚至更多,还有数不清的临时标记,殷郊终于能下床了。
只是殷郊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两个多嘴多舌的侍卫在谈天:
“你可知道?大王名义上征召质子是为了握住各方诸侯的软肋,实际上啊,是在为太子殿下择婿呢。”
“可不是嘛,这几天每天来太子寝宫的那位,我看……”
殷郊没有听完,便皱着眉头坐回了床上。
他仔细回想父亲征召质子的种种规定……
以及质子旅某些人不怀好意的眼神……
他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姬发进了屋,看到了坐起身的殷郊,连忙上前用袍子给殷郊披上。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殷郊贴着姬发小声说,“我知道了父王征召质子的真实目的。”
……
“什么?你早就知道!”
殷郊看着姬发听完他话后一言难尽的表情,彻底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
沉默了许久,殷郊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发扳过殷郊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让图谋不轨之人伤害你的。
“在你找到你的乾元之前,我可以一直帮你度过潮期,只要你愿意。”
“你……”殷郊看着姬发虔诚的眼神,却一下子哽住了,脱口而出: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当我的乾元呢?”
姬发和殷郊都同时被这句话愣住了,姬发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
“太子殿下的夫婿……得是钟爱之人……”
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因为殷郊正有些生气的直勾勾盯着自己:
“你是在等我邀请你吗?”
半晌沉默
“所以,我可以做你的乾元吗?”
姬发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
下一秒,殷郊吻住了他:
“笨蛋,你不早就是了嘛。”
end.
全世界最后知道自己已经在一起的笨蛋小情侣
【佑欢】猫鼠游戏22
天欢醒来时,正倚在桑佑宽阔胸膛上。她揉揉眼抬起头,发现桑佑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正垂着眼睫看她,唇角微微扬起。
见她看过来,桑佑嘴角那一抹笑意渐渐淡了,偏过头去,动动胳膊,道:“醒了就起来吧,我胳膊麻了。”
天欢瘪了瘪嘴,一个翻身便离他好远,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昨天后来倒真遂了桑佑的意,天欢的眼泪连珠线似的落下来,抽抽噎噎地,任桑佑是亲是抱、好话赖话说尽了也不肯停。
桑佑没办法,只好把她抱到床上,像小时候似的轻轻拍着后背,要把她的气儿捋顺了。
不知该说天欢是心大,还是对桑佑实在依赖信任,没一...
天欢醒来时,正倚在桑佑宽阔胸膛上。她揉揉眼抬起头,发现桑佑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正垂着眼睫看她,唇角微微扬起。
见她看过来,桑佑嘴角那一抹笑意渐渐淡了,偏过头去,动动胳膊,道:“醒了就起来吧,我胳膊麻了。”
天欢瘪了瘪嘴,一个翻身便离他好远,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昨天后来倒真遂了桑佑的意,天欢的眼泪连珠线似的落下来,抽抽噎噎地,任桑佑是亲是抱、好话赖话说尽了也不肯停。
桑佑没办法,只好把她抱到床上,像小时候似的轻轻拍着后背,要把她的气儿捋顺了。
不知该说天欢是心大,还是对桑佑实在依赖信任,没一会儿她哭倒是不哭了,但是竟就那样枕着桑佑的胳膊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她才好像终于想起了昨天发生什么事儿一般,转过身去赌气。
桑佑拍拍她肩膀,她就抖抖肩,要躲开桑佑的手。
这回倒真有几分小时候的样子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桑佑叹口气,温声道:“对不起,天欢,我过分了。”
天欢听了这话,一下子转过身来,满目哀怨地看着他:“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
桑佑哭笑不得:“那怎么办,要不你也……”
“不要!”天欢一下子转过来,打断他,“我又不是变态!”
被打为“变态”的桑佑眨了眨眼,不敢反驳。
天欢闷闷不乐地想了想,忽然绽开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桑佑知道,这是个憋了一肚子坏水儿的笑容。
“要不这样,上清和琢玉的合同还没正式签订,我要求更改合同,服务价格下调3%。”天欢笑眯眯地。
谈合同时,双方在价格这一块始终各不相让,最终草拟的合同各退一步,但双方都算不上完全满意。
没想到天欢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再次提出降价要求。
桑佑:“你昨天不是刚说上清和琢玉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天你就从我这里抠钱?”
天欢笑道:“但你昨天也说了,你未成气候,就野心昭昭。我得替上清打压打压你。”
桑佑反驳道:“我还说了,我知道你阳奉阴违,和联姻对象私自解除关系,随时能告诉天昊叔。”
天欢眨眨眼:“那你告诉我爸爸吧。他一生气,让我回家呆着去,那你以后可就得跟他对接业务了。他是个精明商人,再拿养育之恩、资助之义诓一诓你,那价格可就不一定压成什么样了。”
桑佑被噎得一顿。
天欢凑过来,搂着桑佑的胳膊:“别装了,我知道调了你也不亏。你欺负我没有市场经验呢。”
桑佑没说话,天欢又道:“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亏,再打我一顿也行。”
桑佑瞪大了眼,一掌拍在她脑袋上:“你说什么呢?”
谈起生意来,天欢倒是尴尬也没了、害羞也没了,说起话来是不顾脸皮、毫无遮拦。
令人无奈。
桑佑低头看天欢,天欢还是揽着他胳膊,眨眨眼看他。
桑佑:“1.5最多了,不能再让。”
天欢:“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桑佑:“你胡扯,我就没使劲儿。”
天欢:“百分之3,要不我哭了。”
桑佑面无表情:“你哭吧,你今天哭断气儿了也没用。”
天欢瘪瘪嘴:“各退一步,百分之二。”
桑佑摆摆手:“服了你了。”
天欢嘿嘿一笑,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
“你干什么?”桑佑问。
“录音。”天欢狡黠一笑,“你昨天刚教我的,我们两年没有相处,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能直接相信你?”
桑佑:“学得挺快。”
录过音后,天欢喜滋滋地笑,哪里还有半点昨天那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桑佑正色道:“天欢小姐,我合理怀疑你从昨天到今天的种种行为,是在诈骗。”
天欢哼一声:“送西装是你让的、让我哭是你说的、那事情……那事情也是你做的,为什么是我在诈骗?”
桑佑看她一眼,无奈笑了笑,没说话。
天欢顿了顿,又试探着去提昨天的事情:“还有,那天我虽然没醉,但我说的话……”
“假的?”桑佑看她一眼。
“你别问我。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先问,你先答。天欢,这不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天欢抬头看他:“桑佑,你以前不这样的。现在怎么越来越跟我爸似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老气横秋。”
桑佑笑道:“我一直这样。是你如今才肯平视我。”
天欢没答他这一句,转过去拿后背对着他,才说:“也不……也不完全是假的。但我不是真的想说。”
“你不是没醉?”桑佑问。
天欢犹豫一下,才道:“也许……还是有点醉。”
“严谨一点,天欢。”桑佑坐起身来,“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有不完全是假的;醉了就是醉了,没醉就是没醉,哪有没醉又有点醉。”
天欢转过来,反击道:“那你言行不一、前后矛盾,你怎么不严谨一点?”
桑佑挑挑眉:“没办法了,我先问的,还是你要先答。”
天欢干脆撂挑子:“那我也不说了。我无话可说。”
桑佑“哦”了一声:“无话可说,那就不再提。”
天欢不满道:“凭什么不再提?”
桑佑直视她:“因为你不说,我就也不会说。你和我都不说,那就是不再提。”
天欢皱皱眉:“桑佑,你现在很别扭、很固执。”
桑佑点点头:“你也一样。”
二人沉默一会儿,一时无话。
曾经的天欢笃定,只要沉默的时间够久,无论对错,桑佑一定会先低头。
可她现在再没有这种自信了。
但……她怎么能先说呢?
她是很骄傲、永不低头的人,哪个人会不爱她,哪个人不是卑微乞求她的正视,哪个人值得她不顾一切地剖开心扉、诉说爱意。
但她还是退了一步。
天欢叹口气,轻轻地说:“那天是试探。”
桑佑笑着问:“那你得到满意的答案了么?”
天欢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说:“你不肯给我满意的答案,但你却藏不住那个答案。”
桑佑不屑一笑:“天欢,你别太自信。”
“没有办法,我一向自信。”
天欢伸手去够桑佑的手指,桑佑却避开,低头看她:“可是,我还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天欢愣了愣,抬头看他:“你还想要什么答案?”
“我不会说。”桑佑笑笑。
天欢咬咬牙:“桑佑,你磨磨蹭蹭、叽叽歪歪,不像个男人。”
桑佑也不恼,只道:“没有办法,谁让现在反过来了。我离得开你,但你离不开我。”
天欢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愣了一愣,反唇相讥道:“桑佑,你也别太自信。”
“我也一向自信。”桑佑看着天欢的眼睛,“天欢,我只会诚实到你诚实的地步。现在我不妨告诉你,我不爱你,我恨你。”
天欢皱皱眉:“你说什么?”
“我还当你是我妹妹,所以才推开你几次,要跟你相安无事。但我不会总是委屈自己。”桑佑牵住天欢的手腕,微微使了些力气,“如果你执意靠近我,我告诉你,我只会忍不住报复你。”
天欢挣了一下:“我不认为,我曾经对不起过你。”
桑佑笑了笑:“你如果要当我的家人,那么就没有;如果你一定要求其他感情,那么就有。”
天欢很不解:“桑佑,我越来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慢慢就会懂了。”桑佑笑了笑,把天欢手腕扣得更紧,“现在你要走,也有些晚了。”
天欢莫名有些发抖,只觉手腕上那只手越挣越紧,咬了咬牙:“桑佑,你现在像个疯子。”
桑佑耸耸肩,又说了一遍:“我一向如此。”
———————————
居然莫名发现最后的场景跟这张图有点贴……
以及,佑自己没发现,其实没有天欢压迫以后的佑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跟天欢一模一样……
【灵洋】非典型爱恋/ABO/01
非典型爱恋 01
💥ABO预警
💥非纯情文学
希望大家喜欢啦💓💓
0
木子洋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灵超。
他之所以挑这个时间回国就是打听到了灵超这段时间不在。但他没想到灵超会硬生生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
就为了现在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攥着拳头一言不发。
高了,瘦了。
这是木子洋看见灵超后的第一反应,小孩几年不见已经长得快和自己一般高,但随身高的拔高体脂却没有跟上去。灵超甚至是比几年前还要瘦,黑色风衣披在他的肩上甚至有些空荡荡的,头发染回了黑色,脖子上服服帖帖地贴着抑制贴,和几年前判若两人。
宴厅里突然放起了舞曲,木子洋这才回过神来。他无可奈何地对着面前低着头颤抖着像一只孤兽般的小孩笑了...
非典型爱恋 01
💥ABO预警
💥非纯情文学
希望大家喜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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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洋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灵超。
他之所以挑这个时间回国就是打听到了灵超这段时间不在。但他没想到灵超会硬生生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
就为了现在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攥着拳头一言不发。
高了,瘦了。
这是木子洋看见灵超后的第一反应,小孩几年不见已经长得快和自己一般高,但随身高的拔高体脂却没有跟上去。灵超甚至是比几年前还要瘦,黑色风衣披在他的肩上甚至有些空荡荡的,头发染回了黑色,脖子上服服帖帖地贴着抑制贴,和几年前判若两人。
宴厅里突然放起了舞曲,木子洋这才回过神来。他无可奈何地对着面前低着头颤抖着像一只孤兽般的小孩笑了笑,对着他举起手上的酒杯晃了晃。
“好久不见了,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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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灵超初见的那晚绝对是木子洋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刻。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哗哗地直冲,他只差把头都放在下面冲了,可还是热得双颊潮红。
竟然中了招。
后面是小半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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