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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摸了一把睿儿和女王。

这对母子组，私设，不喜勿喷。

‘‘ 朕并不希望与太后为敌，各为所取，各不打扰。’’

郭照未说什么，只是将那起灰的琵琶擦拭干净，随后轻轻叹了一声似乎说着失望与无奈，像是所谓养育之恩终抵不过他人三言两句的。

‘‘ 哀家累了，皇帝若有别事，明日在与哀家商讨吧。’’

曹睿忍住回头看那个女人，他知道郭照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淡淡的笑容，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随着曹丕逝去后，变得浑浊而不清，不知是不是思恋作祟，郭照白丝爬上显得刺眼，以前郭照还是很注意尊容，会将那一缕白发藏好，可是如今让她藏的人已不在，也没什么好在意了。

曹睿急匆匆走出太后宫殿，才发现已经下雪了。雪碰到指尖温暖化作一滩水，他想起，当初他也是这般伸出手，那时十五母亲逝去，父亲不爱，一个人待在府中，就在伸手时候，有人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

‘‘ 这寒水入骨，可难受着。’’

郭照将他放入汤婆子中，轻轻哈气，为他暖手。这些举动曾把他那颗冰封许久心暖了不少，就如冬日初阳照入大地，虽不足以融化那片积雪，却也感受那温暖。他曾试着去接受这位后母，可内心总有莫名排挤，他对郭照感情很复杂，说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故的生母。

次日，曹睿刚从软塌醒来，宫人急匆匆跑来。

‘‘ 何时如此慌张。’’

‘‘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今儿宫人发现太后旧病复发，没了气。’’

曹睿听到这个消息时，脑袋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抓紧被子，前些日才看见怎么会就这样离去。曹睿连忙唤人穿上那明黄服侍，还未来得及戴上冠冕，跑向太后殿。

还未踏入门，就听见侍人哭声。进去发现，郭照如睡着一样躺在床上，安静而祥和，头上白发被藏在黑丝下，似乎预料到自己将死一样，装扮最好样子到地府去见心上人，就连她初入曹府那件小青袍子也穿上了，宛如初见一样明媚温柔。

曹睿不由握紧拳头，可也却慢慢松开。还未离去，便见太后随身侍人递上一封信。信上还有些许温度，拆开，闻见淡淡的墨香和宫里胭脂味混合一起。

上面短短几字。

‘‘ 哀家从未杀过甄氏，也未曾对不起皇帝。’’

他将信放入自己身上，离开步子也着实沉重不少。

抬头看见雪掉落，触碰指尖，冰冷入骨，郭照果然没有骗过他。

曹睿叫退下人，难过随雪花飘走，只是有点遗憾郭照未曾听见他唤一句母亲，也未曾知道他杀死造谣之人，也未曾知晓他将这爱放入心中默默记着，如那湖水般深，触摸不到。

‘‘ 母亲····’’

只有风回答了曹睿，也只有天看见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