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给《有只猫咪喜欢蓝》的长评
To 大尾的小池塘:
高中毕业以后,我认同于社会主流的叙述,也觉得自己的中学留下了数不清的遗憾和创伤,遍地只有刷不完的试卷与一心仅追求功名利禄的老师。我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中学时代也曾像作者笔下那样鲜活,更忘了那些兢兢业业将学生托举上去的老师,其实对教育有着满腔热忱。
今天能看到这篇文,真的十分欣喜。作者的文笔非常幽默风趣,看来也是个在现实中十分有意思的人。您写到程老师会不会只是在重视你的成绩的时候,我想这肯定很重要。毕竟老师也是普通人,尤其是在一个差班里,能够教一些“孺子可教也”的学生,也能成就他们有关教育的理想。但我们还是能很轻而易举地看出,程老师对这个小朋友是不一样的。
可能因为年龄...
To 大尾的小池塘:
高中毕业以后,我认同于社会主流的叙述,也觉得自己的中学留下了数不清的遗憾和创伤,遍地只有刷不完的试卷与一心仅追求功名利禄的老师。我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中学时代也曾像作者笔下那样鲜活,更忘了那些兢兢业业将学生托举上去的老师,其实对教育有着满腔热忱。
今天能看到这篇文,真的十分欣喜。作者的文笔非常幽默风趣,看来也是个在现实中十分有意思的人。您写到程老师会不会只是在重视你的成绩的时候,我想这肯定很重要。毕竟老师也是普通人,尤其是在一个差班里,能够教一些“孺子可教也”的学生,也能成就他们有关教育的理想。但我们还是能很轻而易举地看出,程老师对这个小朋友是不一样的。
可能因为年龄越大,真的就越爱站在老师的角度思考问题,看到这么可爱这么有趣的小朋友,恨不得穿进文里狠狠欺负一下,也难怪本就有些“母性泛滥”的程老师爱不释手了。
程老师一登场就诠释了什么叫“颜值有的时候就是实力”,但能真正支撑起她这个人物的,我想还是她作为教育者的那一份对学生的关爱与包容。其实如作者所言,程老师并不完美,她也会有阴晴不定的时候,也可能因为其它的烦心事而把怒火宣泄在学生身上。很感动作者也以一种十分包容的口吻,为我们讲述了这位老师的许许多多的侧面。
瑕不掩瑜,程老师和每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一样,对自己的课堂负责、对教学负责。但细看她又和很多师生文的老师不一样,她似乎没有因为成绩去苛责过范雨泽。这很不容易,如今提到中考和高考仿佛就意味着无尽的压力,而范雨泽的初三却那么鲜活、那么有趣。
只是激情也往往伴随着痛苦,作为喜欢过女老师的人,不会对文中小范同学的那些痛苦与挣扎感到陌生。对于老师,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因为重视所以严厉,还是因为不喜欢所以苛责,甚至只是她单纯的心情不好。但随着年龄的增加和阅历的增长,每个人都会有走过去的办法。作为老师,也很少会去照顾学生的少女心事,甚至太汹涌澎湃的感情对老师而言也是负担。师生是那样不对等的关系,痛的一般也只有小孩子而已。
所以我很意外,一个老师教一个班的学生,有一两个偏爱也许正常,但程老师能对所有人的喜欢都照单全收,并且耐心回应,一瞬之间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人呀,而做她的学生将会多么幸运啊。(每次作业都要去改错,每个人都能和她照面呜呜呜
所以更幸运的也许是,在她的一众迷妹中,范雨泽还是成为了不一样的那一个,有机会分享到她的过去,知道她关于教育的理想,了解她是如何一步步蜕变成今天的她的。这样的交融,是人与人之间那样真实的交互,是我眼中现代师生关系中最为迷人的部分——我分享了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们终于打破了那层权力关系。毕竟,太不对等的关系可不长久。(写完这篇评才发现有后传?好像也没长久hhh是吗?我去康康
非常晚了才看到这篇文,谢谢太太带来这么好的作品。@大尾的小池塘
《有只猫咪喜欢蓝》长评
池塘大大新年好!
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把小范同学和程老师的故事看了好多遍,怎么都看不腻,遂写文以表达喜爱之情,也是想和池塘大大多多交流~
(当然也包含《蓝以下一线之隔》)
首先想吹一波大大的题记!很有意思,而且和文一起食用时别有一番韵味!其中一些题记我不知不觉已经背了下来,在生活中还会时不时想起。甚至在赠书活动中看到一套《银河系搭车客指南》,就立即想起池塘大大有用过这里面的内容作题记,那次活动每人只能选一套书,我果断地选择了这套。
每一篇文的题目也很有意思!能把理科专业知识用作故事题目真的好厉害!
再说内容。我觉得很奇妙的是,明明文章中有些......
池塘大大新年好!
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把小范同学和程老师的故事看了好多遍,怎么都看不腻,遂写文以表达喜爱之情,也是想和池塘大大多多交流~
(当然也包含《蓝以下一线之隔》)
首先想吹一波大大的题记!很有意思,而且和文一起食用时别有一番韵味!其中一些题记我不知不觉已经背了下来,在生活中还会时不时想起。甚至在赠书活动中看到一套《银河系搭车客指南》,就立即想起池塘大大有用过这里面的内容作题记,那次活动每人只能选一套书,我果断地选择了这套。
每一篇文的题目也很有意思!能把理科专业知识用作故事题目真的好厉害!
再说内容。我觉得很奇妙的是,明明文章中有些很日常、一眼看上去并不有趣、和程老师并不直接相关的事情,读起来却不觉得乏味,整篇文章读下来就是让人觉得很喜欢很有意思,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虽然其中大多是铺垫和伏笔,但是可以在写清楚的同时又不啰嗦,好佩服大大!
关于程老师和小范同学。
其实这篇文是一个朋友推荐给我的。当时我和她聊天,聊到我和我的一位高中老师(叫她叶老师吧)其实早就认识,但在成为她的学生以前,我见到她就是喊一声“阿姨好”,谁知道,后来会那么喜欢。
那个朋友听到这,说,“你这话让我想起来一篇文。”
于是我遇见了《有只猫咪喜欢蓝》和池塘大大。(感谢那位姐妹
可能就像那句话说的那样,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
生活中虽然大多数事情都平平无奇日复一日,但偶尔也会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比如遇到很惊艳的人。我一直觉得小范同学能被程老师这样对待实在太难得。大多师生间的故事都是学生想方设法接近喜欢的老师,就像陈安南对程箫。老师主动关心和喜欢一个学生的情况实在太少太少。
现实中要么是学生锲而不舍的努力打动了老师,要么是家长的关系使然。但看文的感受是最开始是程老师主动和泽姐互动,小范同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藏着自己的喜欢。但两人就像初相位不同正弦曲线,即便偶有远离,但总是不断地相交。我那时候也是被叶老师惯得,也不爱表达,总想等着她来找我,结局是我们渐行渐远。
说起来,我还有一个感受。可能是,人缺什么就想要什么?程老师对小范同学严厉,很少表扬,总是批评。小范同学觉得委屈,希望得到表扬。我就正好反过来。因为遇到的老师都很温柔,全是鼓励(当然不排除地域差异,感觉山东的老师就是要凶一点),而叶老师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会说我的老师,所以那时候即便被她批了,我心里也会特别特别高兴。
我忘了大大在哪篇文里提到过了,就是从小很优秀的学生总是会背负着很多期望,所以总是会努力维持自己好孩子的形象,不敢做不被大人认可的事。但是在程老师就可以做一个会犯错的小孩子。这太让人羡慕了。走错了路会有人为你指正方向,想偷懒了会有人督促你前行,而不是只有一群旁观者,向你投来期待或者失望的眼神,却不会给你任何帮助。小时候我们都想快快长大,可长大后会发现,被当作小孩子来对待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每次看文的时候我都会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看到一次池塘大大给我回复中提到“不了解你的情况”,我确实会想动笔写自己的故事。但是总觉得它过于平淡,没有什么矛盾冲突,我有些写不动。所以我其实一直非常期待泽姐和罗老师的故事。这作为生活经历很好,但是作为故事,少了些矛盾冲突,就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笔了。
忽然想起张嘉佳写的一句话。
“痛出来的鲜美,才足够颠倒众生。”
还有就是喜欢这篇文的真实感。
文中对人物的刻画很真实,比如程老师不止有女神的一面,也会对着ipad里的猫叫,也会被小范同学气得失态。我非常赞同池塘大大说的,不必刻意美化谁,没有人是完美的。但其实做起来挺难的。我们更愿意只展示喜欢的人好的一面,隐瞒或忽略他们不那么完美的一面。所以程老师就很鲜活,让人觉得她不但很美很优雅,而且很真实。
还有就是小范同学的经历和感受。有些经历是不那么美好的,有些想法是人们不愿轻易承认的。但觉得这个故事就不怎么避讳这些,在美好中掺杂着一些小别扭小尴尬,就很真实很可爱。
对于池塘大大而言,很多事情大概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吧。但是小范同学和程老师的故事读起来就好像是刚写下的日记,一字一句都还热乎着,那些感受依然热烈而鲜活,没有在岁月的打磨下失去温度。我想这一定是一段很珍贵的经历吧。
不知道池塘大大离开程老师和罗老师以后是什么感觉。我离开她们之后,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好无趣,就像文中所写的“觉得这多彩的世界都是浪费的豪华。”有她们的时候生活就很有盼头,快乐的感受来得太容易。离开她们以后,一切忽然了无生趣。我都有些忘了在遇见她们之前我是怎样度过那些平淡的日子的了。
池塘大大好像在国外生活了好长时间。在见过繁花似锦世界之大之后,不知道你一个人在机场的时候、看到落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的时候,会想她们吗?
一不小心就啰嗦了。最后想说,我非常喜欢池塘大大,也很珍惜小范同学和程老师的故事。祝大大平安喜乐,心想事成,新年快乐呀!(强行首尾呼应)
19. 传说中的审判周(上):是大客户!
第二天放学小范同学来到办公室时,程老师正坐在黑皮长沙发上,读一本名为《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的心理学轻松科普,她眼睛没离开书页,只是意义不明地问出一句:
“范雨泽你说,不听话的孩子到底应该怎么教?”
“啊,我觉得应该要温柔地耐心教导。因为不听话的孩子或许是在试图引起外界的关注,他们极有可能更需要关爱。”范雨泽认真地进行观点分享。
这小鬼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冰山女士微微颔首。
然后她说:“我看可以考虑。”
小范同学瞪大双眼,难道程老师就这样被说服了吗?我的说服技能点这么强了吗?哈哈不愧是我那成年人的智慧头脑,所以今天可以逃过此劫?
结果面前的冷美人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起身反锁...
第二天放学小范同学来到办公室时,程老师正坐在黑皮长沙发上,读一本名为《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的心理学轻松科普,她眼睛没离开书页,只是意义不明地问出一句:
“范雨泽你说,不听话的孩子到底应该怎么教?”
“啊,我觉得应该要温柔地耐心教导。因为不听话的孩子或许是在试图引起外界的关注,他们极有可能更需要关爱。”范雨泽认真地进行观点分享。
这小鬼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冰山女士微微颔首。
然后她说:“我看可以考虑。”
小范同学瞪大双眼,难道程老师就这样被说服了吗?我的说服技能点这么强了吗?哈哈不愧是我那成年人的智慧头脑,所以今天可以逃过此劫?
结果面前的冷美人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起身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又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腿说:“我今天教你时会温柔耐心一点的,过来吧。”
呃……
“我就是放学去文具店买个文具,这都算错误吗?简直是法西斯主义……老师,难道希特勒转生投胎投您身上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说她是希特勒转世?怎么敢的啊?程老师的火蹭蹭往上窜,但表面依旧平静。很好,论扯淡她可能说不过这小鬼,但是她可不能被带偏,不然正中这小鬼下怀。
“上周我是不是说了,不管什么原因,再让我发现你放学逗留就收拾你。”
“可是……老师说的是执勤的时候,你昨天没在执勤啊……”
“所以你不仅是昨天放学后逗留了吧。没被我抓到的时候你每天都在放学后瞎晃悠,而且这周还打算接着晃一周,对吧?”程老师冷冷地说。
这位冷美人是怎么解读出来这么多真相的?她在我身上装监控了吗?小范同学一下子有点措手不及,眼神掠过一丝慌乱。
冰山女士从小姑娘的迟疑中读出了肯定的答案。
“只是个小鬼头,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那也没有人因为别人心里想的事情而为难人家呀,我还天天想着要抢银行一夜暴富呢,按老师的考量,我早该进少教所了。”
程老师嘴角微微抽动。
“我看出来了。为了防止你长歪歪,我要在你年纪还小的时候好好教育你。”
【我发不出来一点,先afd吧朋友们】
*师生
你只知道她是你的老师。你坐在讲台前想去帮她擦上节课剩下的粉笔笔迹,但你犹豫了,没有其他人动。你终究让她自己擦完了黑板,你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愧疚。
但她坦然。
你像是总处在阴影里。
你心事重重,拿手的学科居然没有及格。你被你最喜欢的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她问你:“作文为什么不写?”
“我…我不知道会有作文,我没有看到…”
“什么文科考试不写作文?”
“你考试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看见她愠怒的样子,她让你把手伸出来。你乖乖伸出手心,钢尺从上竖直而下,你手心中间像是被夺去了一块肉。先是麻,再是疼,再是红肿。
“下一次不好好集中精力,胡思乱想,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师生
你只知道她是你的老师。你坐在讲台前想去帮她擦上节课剩下的粉笔笔迹,但你犹豫了,没有其他人动。你终究让她自己擦完了黑板,你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愧疚。
但她坦然。
你像是总处在阴影里。
你心事重重,拿手的学科居然没有及格。你被你最喜欢的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她问你:“作文为什么不写?”
“我…我不知道会有作文,我没有看到…”
“什么文科考试不写作文?”
“你考试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看见她愠怒的样子,她让你把手伸出来。你乖乖伸出手心,钢尺从上竖直而下,你手心中间像是被夺去了一块肉。先是麻,再是疼,再是红肿。
“下一次不好好集中精力,胡思乱想,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你点点头,把手拿起来吹吹。她看着你有些心疼,但最终让你先回去。没有再多说别的。
你不是她的特别。
考试前一天你没睡好,前一段时间你连单词都没有怎么背。你为了提高数学成绩,几乎不碰要记忆的科目。似乎这样能让你多思考一些。
数学成绩的提高让你很欣慰。
但你的拿手科目,又考的不好,跌落在了前十名开外。
你喜欢的老师叫了你过去。她让你双手撑在桌沿,在四下无人的办公室里,拿起了那把钢尺狠狠抽向你身后两团。
你痛的惊呼,眼泪没忍住的落下来。
“是不是我不管你,你就和我对着干了?”
“青春期的叛逆,是通过这样证明的对不对?”
你连着挨了十多下,尝试轻轻呼气缓解你的紧张压力。等尺子放下,你才撑着桌沿转身。郑重的向她道歉。
“对不起…老师,我最近状态不好。”
“那就调整,不是吗?”
“放任自己最舒服最堕落的状态,就很难再起来了。”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不是吗?”她看向你的哭得红肿的眼,声音也有些缓慢。像是在给你和自己一个转圜之地。
她相信你。
24. 她们的路
夏宁远独立坚强惯了,即使内心充满感动,对于情感的外露还是不太适从,意识到自己言语中袒露的脆弱,刻意开始转移话题,一巴掌轻拍到怀里黏糊精的背上:“好啊你,又不好好待在学校,万一我不在这里呢?”
“不解风情。”云拂晓见自己的深情又没得到相应的回复,撅嘴不服气:“本美少女大老远跑过来……阿啾。”还淋了点雨。
夏宁远无奈又宠溺得望着小麻烦鬼,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云拂晓身上。担心夏老师着凉的云拂晓以歪就歪得把她抱得更紧了:“那您为什么要来这边呢?”
似是从未与别人分享的回忆匣子被开启,思绪飘回很久之前:“我的父母小时候假期会带我来这里,那时还是泥巴地,对面也没有这么多高楼,但这片莲花池始终没...
夏宁远独立坚强惯了,即使内心充满感动,对于情感的外露还是不太适从,意识到自己言语中袒露的脆弱,刻意开始转移话题,一巴掌轻拍到怀里黏糊精的背上:“好啊你,又不好好待在学校,万一我不在这里呢?”
“不解风情。”云拂晓见自己的深情又没得到相应的回复,撅嘴不服气:“本美少女大老远跑过来……阿啾。”还淋了点雨。
夏宁远无奈又宠溺得望着小麻烦鬼,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云拂晓身上。担心夏老师着凉的云拂晓以歪就歪得把她抱得更紧了:“那您为什么要来这边呢?”
似是从未与别人分享的回忆匣子被开启,思绪飘回很久之前:“我的父母小时候假期会带我来这里,那时还是泥巴地,对面也没有这么多高楼,但这片莲花池始终没变,给人安心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也从不曾离开自己身旁。
“夏老师。”第一次听她说了这么多,试图像她对自己那样一般给予安慰,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在这段关系里自己总扮演着索取和被照顾的角色,还总贪心更多的关注和呵护,却鲜少付出:“夏老师……”只能再一次,呼唤这个自以为深深眷恋的名字。
“嗯?”夏宁远轻声应和着,拨落云拂晓头上的落叶,看着这双清澈的眼睛:“有你陪着,真的很开心。”
“所以您的意思是,喜欢我?”
“我……因为你自由又热烈。”
“您还没有说喜欢我……”
“而且和你在一起很放松。”
“所以您说喜欢我……”
“太煽情了唉唉………………我说,我喜欢你。”
“嘿嘿,我也超喜欢你哦~”
“……幼稚。”
两人不言不语,就这样静静坐着,仿佛就很美好,直到雨水渐小,山间居然出现了彩虹,云拂晓快乐得蹦起来:“夏老师,你看,彩虹耶!”
“彩虹有什么值得这么开心的。”夏宁远嘴上嫌弃着,却不自觉得掏出手机,顺带偷拍了几张云拂晓欢呼雀跃的傻样,啧啧可真是搞笑,看着嘴角不禁上扬:“走啦,我们回学校。”
“不多待待吗?”不是说一呆就一整天的…
“你在我旁边吵吵闹闹的,不想待了。”
“那我……也可以先走的。”
“唉呀你这人怎么就…”夏宁远担心云拂晓又胡思乱想:“我是想说,我们可以一起散散步。”
“好……”看着夏宁远孑然一身的骄傲天鹅样,云拂晓很自然又刻意得挽起她的手臂,摇摇晃晃:“一起走咯~”
雨后空气清新,云拂晓甚至欢乐得哼起小曲,真希望这条路一直没有尽头呀!夏老师一路教她认着各种植物,还有半山崖上的向日葵:“你看那个向日葵多好看啊!”
“你喜欢吗?喜欢我去给你摘!”还没等夏宁远反应过来,云拂晓就松开夏老师的手臂,蹭得一下跳上岩石。
雨后的泥土都是软的,夏宁远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慢点……不对,你下来!”这孩子莫不是猴子转世,一眨眼就爬得老高。
夏宁远在下面就盘算着万一这摔了怎么接着,云拂晓倒是气定神闲得摘到了向日葵,但望着下来的路犯怵,好多自己踩上来的泥土都掉落了……但看着夏老师焦急的神情,心里又暖乎乎的,嘿嘿不亏不亏,摸着岩石一点点往下。
“左边,左边,对你就顺着下来,小心啊。”感到离地面差不多了,开始得意的云拂晓也不听夏老师的指令了,看着台子也不高就愉快得往下跳,结果刚好踩到苔藓,身体往前倾就直摔了个狗啃泥。
夏宁远伸出手都来不及拉,只能从地面上把小人儿拉起,带着焦急得检查着全身有没有摔到,看着云拂晓一脸没心没肺笑得像个向日葵的样子。摆出严肃的面孔几巴掌甩到身后两团:“不听话,你真是吓到我了!”
“哎呀呀。”没摔疼倒被夏老师铁砂掌打得屁股疼,她怎么手劲越来越大了,惯用伎俩得反手抱,没想到给了老师更好的发力点,又是连着几巴掌落到屁股上:“你搁着天天给我演偶像剧呢,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云拂晓痛痛又有点委屈,明明是让她开心的。
“看着我。”啊才不要她那张脸好可怕。
“PA——”巴掌恐吓,云拂晓捂住身后,不能不能再受这样的重量了!迫于这女人的淫威抬头,眼里都是不服气。把情绪都撒在向日葵身上,紧紧掰着又不愿扔掉。
夏宁远看着脸上还有泥,眼角有点泪的云拂晓又舍不得了,语气无奈:“我就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学生。”
“也没有老师会这样对我。”云拂晓轻声嘀咕,也不顾夏老师的脸色更加阴沉。
“PA——”又是一巴掌,这次直接打到了云拂晓挡着的手背肉上,这可比身后的肉少多了,直接把本来忍着的眼泪打出来了:“呜呜呜我也是老师,你不能这样欺负后辈,这是没有道理的。”
“那你说,你这个行为是为人师表吗?”夏宁远还想试图讲道理:“没个老师的样子。”
“那你动手打人,也没有老师的样子,我要去…去告你!”云拂晓已经掌握了和夏老师吵架的精髓,就是顺着她的话延伸再胡搅蛮缠。
“哦?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夏宁远本身是个规则感很强的人,但在琢磨云拂晓业务中,也发掘出自己腹黑爱逗孩子的一面。
“我……”云拂晓瞬间面红耳赤:“我哪有喜欢?疼死了……”
“就是要你疼。”夏宁远故作恶狠狠的样子:“不乖的小孩子就是要这样治。”话已至此,也不继续戳破了,拿起相机:“抱着你那朵向日葵,我给你拍一张。”
云拂晓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但也不忍扫夏宁远的兴致,绽放招牌笑容配合拍了一张。
“啧,假笑,和高中生气时一模一样。”夏宁远轻易找到了云拂晓好几年前的照片:“你看看你,表情还是一样,傻不拉几。”
“什么样的老师教什么样的学生。”云拂晓伶牙俐齿:“再怎么样喜欢本美少女的人也可多了~”不由得又开始自恋。
“是是是,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眼光。”夏宁远接过向日葵,轻敲云拂晓头,向前方慢慢走去。
“那谈起喜欢我,老师的眼光可也不怎么好,太—差—劲—了—呢。”话这么说着,却把夏老师挽得更紧了。
(最近学会的彩蛋功能,嘿嘿那这次就更:夏宁远觉得云拂晓喜欢“这样”被虐被对待的原因)
您便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第四十七章
好久不见,一起安好。
前情提要:贺清反省,安安懂事了。
或许是贺清的处分惹这群孩子们愧疚,也或许是换了老师的缘故,班里的这群孩子明显成长了许多。贺清不在学校这段时间,所有人都绝对听从贺清的叮嘱,虽不至于说课间都在抓紧学习,但至少课堂上几乎所有人都以最饱满的状态,回应三尺讲台上真诚付出的每一位老师。
两个周的时间,纪律方面更是,所有人都踏踏实实,安分守己,坚决不给刘琪老师填一丁点麻烦。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私下商量讨论,也没有班委的带领,他们各自认为这是应当应分的。或......
第四十七章
好久不见,一起安好。
前情提要:贺清反省,安安懂事了。
或许是贺清的处分惹这群孩子们愧疚,也或许是换了老师的缘故,班里的这群孩子明显成长了许多。贺清不在学校这段时间,所有人都绝对听从贺清的叮嘱,虽不至于说课间都在抓紧学习,但至少课堂上几乎所有人都以最饱满的状态,回应三尺讲台上真诚付出的每一位老师。
两个周的时间,纪律方面更是,所有人都踏踏实实,安分守己,坚决不给刘琪老师填一丁点麻烦。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私下商量讨论,也没有班委的带领,他们各自认为这是应当应分的。或许,这就是教育的力量,不需要刻板的模式,强迫孩子们必须去做什么。而是无形中,通过某件事去渗透的到每个孩子青涩的内心,让他们心甘情愿做出改变。能够主动去理解并心疼别人的辛苦,这便是成长,这也是贺清一直坚持的本心。
今天是贺清停职反省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期待着贺清回来,希望贺清回来看到大家单词小测都在稳步前进,希望贺清看到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可人算不如天算,命运和她们和余梓安来了一个荒谬的笑话,这段安稳的日子被迫急促的句号。
原本一切都有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余梓安刚刚下了一节邵老师的英语课 ,精神高度集中过后只剩一身疲惫,连之然约着一起去通通气,都被摆手拒绝了,直接趴在课桌上 ,眼神空洞看着黑板上的课程表,下节课是语文课,要去教导处帮临时带课的李主任拿书,虽说这两个周李姝玲对她偏爱有加,但每每想到来上课的不是贺清,余梓安还有一丝丝的伤感。
赵之然再回来时,余梓安依旧呆若木鸡地看着黑板 ,两个周的时间,赵之然已经习惯了她会陷入莫名的情绪中,每每这个时候赵之然都会故作没正形的打岔,今天也不例外。“哟呵,相思病又犯了?”
“你说呢? 都过了两个没有贺女神上课的星期了。 ” 不知为何,今天余梓安实在提不起精神,有气无力的应了几句。
赵之然帮人帮到底,拉摆烂闺蜜拉到西,故意没心没肺的揭余梓安短:“是,看出来了,今天余大小姐上课都把刘老师喊成贺老师了 ,可真是十分想念噢 ”之然脸上调笑的滋味无法明显,目的也得逞了。
狗急跳墙,摆烂的余梓安急了会咬人“赵之然你有事没事啊 大课间还有15分钟,爷要睡会 ,讨厌死了”咬牙切齿的表情说着傲娇的话,若不是赵之然和她相识多年,还真想把刚买的冰镇饮料拍她脑门上,看看是不是面团捏的。
“睡睡睡,就知道睡 冰百事喝不喝?”说着从身后拿出冰冰凉凉的饮料在人面前晃了晃。“贺老师在可是不让你喝的喝不喝?”
就在余梓安抬手,指尖刚触碰到那一起冰凉时,可乐嗖的一下被抽走,赵之然起了玩心偏要逗逗她。
“赵之然,你完了,敢耍我!” 蹭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去追已经跑出教室门外,拿着可乐挑衅她的赵之然 。
“来,抓到我,姐姐就给你喝。”两人你追我赶,全然忘记了走廊里禁止嬉戏打闹的规定。长达十分钟的追赶,随着一个人的出现戛然而止。
李姝玲刚好要去隔壁班先交代几句话,没等余梓安去办公室帮她拿教具,提前五分钟端着保温杯出现在四班教室门口。赵之然发现的晚提前收住了脚步,正想转过头提醒余梓安时,然而一切已经为时已晚,看到之然停下脚步余梓安直接爆冲过来,不幸的是没有抓到赵之然,直接和迎面走来的李主任装了满怀。
“Duang” 保温杯应声落地,课本也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就在李姝玲摇摇晃晃要摔倒的时候,余梓安放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想扶着面前的李主任 , 没想到加速度太快,力量不受控制,直接将李主任推了出去,撒了一地的水,直接让李姝玲踩着坡跟高跟鞋滑了出去,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再看余梓安也摔的不轻, 李主任本身就上了些年纪 , 这点磕碰在十七八的孩子身上根本没什么事,拍拍灰就起来了。 可这李主任就不行了 ,被余梓安撞了一下又顺势推了一把 ,倒在地上怎么也撑不起来了。
“李老师,对不起,对不起。”余梓安不顾身上的疼痛,扑过来急忙向李姝玲道歉,一并帮着李姝玲起身,面对腰部失去力量的人,余梓安的能量微乎其微, 余梓安急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淌。
走廊同行的同学见到眼前的一幕 ,也纷纷上前想扶起李主任 , 被自觉不妙的李姝玲制止了。“我现在动不了,你们都进教室准备上课。”等所有人不放心的进了教室,李姝玲才拉过余梓安,忍着痛掏出方巾,用痛到颤抖的手擦拭着余梓安脸上的泪水,获取是爱屋及乌,李姝玲脸上没有愤怒,耐心的安慰着吓到的余梓安。
“孩子,别怕!可能只是扭到了腰,去医院推一下就好,你现在冷静的听我说,你现在立马去办公室找刘琪老师来代我的课,我来打电话给医务处来处理我。” 余梓安心里两人这会儿不是她内疚自责的时候,点了点头起身一瘸一拐往楼上跑。
再等到余梓安随刘琪一起下来,刚好看到李主任被校医抬走的身影,心头像被什么紧抓了一把,身子不受控制地想要跟过去,却被刘琪抓了回来。“你现在去帮不上忙,你先把课给我上好再自责!现在不许给我胡思乱想,不然我让贺清给你好看!进去!”刘琪清楚余梓安现在的处境 ,强硬的态度或许能让她心里舒坦点。
余梓安的挺过了一节课,刘琪话音刚落,余梓安便直接冲了出去, 可医务室的老师说李主任不在 , 余梓安又去教导处办公室 办公室又大门紧闭 , 余梓安彻底慌了 , 她不知道李姝玲现在在哪,不确定李姝玲现在状况如何,不确定贺清现在知不知道她把李主任撞了的事 ,更不知道该怎么跟贺清解释。
剩下的大半天,余梓安过得浑浑噩,大脑一片空白,一直到旷课晚课打车到了家门口 ,余梓安都没想明白怎么解决应对。
刚拿出家钥匙 , 贺清刚好开门放垃圾,这个时间点余梓安的出现让很意外,刚想质问她为什么不上晚课,却注意到孩子六神无主的样子,取而代之的事关切的语气。
“怎么了,宝贝儿?”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贺清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却被小家伙一把抱住,肩头不住的颤抖着。“干妈~”
“发生了什么?跟干妈说。”余梓安死命地摇头,贺清又急又心疼。不知如何开口的人选择闭口不言,给贺清平添了几分无奈,只能轻轻拍着后背安抚。
“那等你想说了再说,你今天回来早,干妈没还准备你的饭,去给你做饭好不好?”余梓安心思完全不在这里,木讷的点了点头,被贺清安置在沙发上。
余梓安书房都没顾得放下,心里一直砰砰砰地打着鼓,从贺清的态度来看,她还不知道这回事,转身看着贺清在厨房忙碌的心脏,鼻头猛的一酸,愧疚感迫使她的泪水再一次破了防,一番苦苦挣扎,这一次她选择了勇敢面对。
书包放在书房的沙发上,双手取下书柜上的戒尺,没有分毫停留,丝毫犹豫进入厨房,在贺清身后两尺的位置站定,双手好好端起戒尺,还有有些心虚的开了口。“干妈,您打吧,用力打,怎么打都行,我错了。”
贺清听见身后若有若无的声响,转过身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不解,孩子今天的行为太反常,此刻做饭好像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关了煤气,拿走余梓安手上的戒尺,拉着双眼通红的人来到沙发前。“怎么了,宝贝儿,先跟干妈说。”
余梓安实在难以启齿,选择闭口不言,任凭泪水夺眶而出,可正是这样,贺清才更焦急,每一滴泪水像细针,狠狠扎在她心上。“宝贝儿,你不和干妈说,干妈怎么知道是什么事?跟干妈说,什么错干妈都会原谅你的。”
余梓安被拉进贺清的怀里,轻声安慰着,总算有了要开口的意思。
“我,我今天在走廊跑,不一小心撞倒李主任了”说到这儿,余梓安明显感觉到贺清抱着他的力量送了很多,没敢在说啥下去。
“然后呢,李主任怎么样?说呀”说到李主任,贺清心里特别不安,难道态度强硬了点,看着余梓安磨磨蹭蹭,属实有些火大,强压下脾气再一次耐心地到。“安安,告诉干妈。”
“我,我不知道,当时李主任,就站不起来了,她说伤到腰了,我去医务室和办公室找了,没人,干妈我不知道。”余梓安已经哭成泪人,泣不成声,与此同时写看到贺清逐渐蹙起了眉头,她理解的,贺清应该怪她的。“对不起,干妈,对不起。”
“蹭”地一下贺清站起身,抬手虚指了她两下,只留下一句“你”便慌忙地跑出门,甚至余梓安能感觉到她经过是扇动的一阵冷风,意料之内,也超乎意料的。她想过贺清会生气,怨她,但没想到贺清竟然连话都不愿意再和她说。
像天空缠绵雨的汹涌(1)
*双医生
*写着玩的,不要当真,有兴趣会写下去。所涉医学知识不严谨不专业。
跟顾医生实践完以后,白以晴揉了揉身后不再弹弹的团子,别了别嘴。她是医生呢,怎么下手这么重。
心里无情,怎么会慈悲。不对她心软罢了,各取所需。她拎得好清,她对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清晰有了些情绪。毕竟她也,抱有了些幻想的期待。
她是成年人了,怎么不懂世间的一切东西都是标价的。除了情感,来之随意,去之无形。她还是想要不计代价的偏爱。
父母那里得不到,朋友之间不存在,她就想尝个甜头。
人对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总是充满向往和渴求的。
这是她第一次约,顾医生不是。她知道,她心里坦诚的很,她笨拙地撑起腰...
*双医生
*写着玩的,不要当真,有兴趣会写下去。所涉医学知识不严谨不专业。
跟顾医生实践完以后,白以晴揉了揉身后不再弹弹的团子,别了别嘴。她是医生呢,怎么下手这么重。
心里无情,怎么会慈悲。不对她心软罢了,各取所需。她拎得好清,她对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清晰有了些情绪。毕竟她也,抱有了些幻想的期待。
她是成年人了,怎么不懂世间的一切东西都是标价的。除了情感,来之随意,去之无形。她还是想要不计代价的偏爱。
父母那里得不到,朋友之间不存在,她就想尝个甜头。
人对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总是充满向往和渴求的。
这是她第一次约,顾医生不是。她知道,她心里坦诚的很,她笨拙地撑起腰,看到顾医生皱起的眉。在挨过数十下竹板后她都已经不能精准地回到原位,却还是收获了最后五下竹板的收手怜悯。
“你这样,是该加数的。”
“但事先是我没和你商量好,这次就不加了。我们换木板吧。”
她抓着的床单已经变皱,看向顾医生皱眉的脸,她又松了松手,抱住了枕头。顾医生如果不皱眉,还挺好看的,她想。
这场结束的很快,没有超过两小时。白以晴还猜会有一个下午,或者到晚饭后的时间也说不定。
结果和顾医生相处的时间这样短,像是经过了一场门诊挂号,计时计价。
还有下一位。
“你想吃什么?”
“考虑想不想就行。”
在白以晴又要说出随你心意的答案的时候,顾医生加了这一句话。她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想要什么,做完一件很累的工作后怎么犒劳自己,都是哪里便宜吃哪里,哪里近吃哪里。她要综合考虑怎样代价最小。
“吃糖炒栗子。”
“烤冷面。”
“青椒肉丝盖浇饭。”
“还以为你想吃一顿大餐,就这些呀?”顾医生笑了笑,说,走吧。
给我导航,我带你去。
她不过问为什么吗?对啊,她是什么人。她不过问自己的事情,自己也无权知道她的。她只是习惯。
习惯吃这些。
她尊重自己的习惯。
哪怕她幻想有一点不同。
“就这些。”
“好。”
顾医生的消息不再出现过,对于生活工作,顾医生是忙的。她或许,不过是个消遣。她在想什么呢,一次实践而已,为什么自己把她看得这么特殊。
她温和她沉稳她…她不逾矩。白以晴想念那说不加数的,一瞬间。仿佛,自己多得了一份怜爱,会不同。
她又约了顾医生,这次是故意,故意撑不起来的。顾医生用竹板拍了拍她红成一团的桃子,示意她起来。
她不动。
“很痛?”
“你也不喊。”
“痛。”
“起来撑好。”
“不起。”
“啪!啪!啪!”
连换来三下重责,以晴疼得卷腿,缩成一团。顾医生看向她红肿的眼,像是桃核。
“小白,如果受不了的话,下次不要约我了。”
“我说真的。”
白以晴心里冷下来,呼了口热气,她的目的哪是这个。所以选择了顺从,撑起腰,从身后抓住顾医生手上的竹板,牵引到自己的团子上。
“不要。”
“双重否定表肯定。”
顾医生停下手,给她揉了揉,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顾医生,我喜欢你。”
“我说真的。”
顾医生停下收拾东西的手,舒了舒眉,给喘着气息大胆说出这句话的白以晴揉了揉头发。
“你会给别人揉头发吗?”
“小白,或许你还不懂好感和喜欢的区别。你不要误解了。”
“我们不过见了两面。”
“可是我想念你,想念你到疯了。我喜欢你,这很强烈。我懂我自己。”
“可你还不够了解我。”
“小白。”
“我想知道你的心意,你,喜不喜欢我?”
“没有到那个程度。”
“那我请求,让我努力,让你喜欢我。”
“给我这个机会吗?”
顾医生看了看眼前的人,对自己还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要全盘托出自己,心里觉得闷闷的。仿佛是不顾危险不顾别人只考虑自己的幼稚自私的小年轻在表明看似伟大的心迹。
她是成年人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请求来让自己决定。顾医生有点生气,劝说不成,拿起东西就从这里匆匆离开。
直到她在中医院的内科看到这个新来的医生。简历上写着顶尖医科大学的临床硕士毕业信息,与她的种种做法,让顾清荷觉得实在对不上号。
既然是医学生,就应该明白。
沉溺爱情不过是成为苯基乙胺的俘虏。
时光19 林曦,你在躲我?
元旦假期结束,大家开了这学期最后一次班会。林曦随便找了个理由待在宿舍,也不管沈知微会不会深究。
“林曦,下次别让我们帮你签到了啊,”舍友回来先给她打预防针,“班主任说以后开班会一个都不能少。”
“哦。”
然而林曦不去开班会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从这学期开始,专业课考试除了学生证或校园卡之外,还要查身份证。
“同学,你的身份证呢?”
“嗯?老师,我有校园卡。”
“我知道。这学期考试还要看身份证,你们班主任没说吗?”
“啊…说了,是我忘了。”
“你这…”两个监考老师商量了一阵,“这样,你先考,等下身份证让舍友给你送来好不好?”
所谓专业课,...
元旦假期结束,大家开了这学期最后一次班会。林曦随便找了个理由待在宿舍,也不管沈知微会不会深究。
“林曦,下次别让我们帮你签到了啊,”舍友回来先给她打预防针,“班主任说以后开班会一个都不能少。”
“哦。”
然而林曦不去开班会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从这学期开始,专业课考试除了学生证或校园卡之外,还要查身份证。
“同学,你的身份证呢?”
“嗯?老师,我有校园卡。”
“我知道。这学期考试还要看身份证,你们班主任没说吗?”
“啊…说了,是我忘了。”
“你这…”两个监考老师商量了一阵,“这样,你先考,等下身份证让舍友给你送来好不好?”
所谓专业课,自然是整个专业年级都学,舍友都要考试,没人在宿舍。林曦站在门口不知所错。
“怎么了?”
林曦听到楼梯处的声音,她转头,是沈知微。她今天没有化妆,明亮的瞳孔像一潭清水,却在林曦心里投出一层涟漪。
“我没带身份证。”林曦又把头低下去,不看她。
“我去帮你拿?”
“好…”林曦把宿舍钥匙拿出来。
沈知微找一楼老师借了辆自行车,从教学楼到宿舍,倒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只是林曦这抽屉也够乱,翻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身份证。
她瞅了两眼,上面的照片应该是刚上大学的时候拍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不像现在,经过期末考试的洗礼,已经瘦出了下颌线。
嗯,零零后,小朋友才二十岁,是够小的。生日是…12.25?
沈知微感觉门窗紧闭的宿舍里似乎吹进来一阵冷风,从整个人胸口穿过去,她一瞬间恍惚了一下,险些把手里这张薄薄的卡片落到地上。
待沈知微赶回去,考试已经开始了15分钟,整个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教室里簌簌的写字声。她把林曦的身份证交给监考老师,便退到教室外。
白天的走廊也开着灯,落在沈知微身上,在地板上映出来一点影子。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似乎还有腕上机械表的嘀嗒声,于是干脆把手表上的卡扣拔出来。
也许是今年的试卷简单,两个小时的考试,一小时后就有同学陆续交卷。沈知微站在旁边的窗口等,出去的同学不少跟她打招呼。
林曦坐在教室,隐约能听到窗外的声音,扰得她根本无心答题,最后一个论述只写了两百字便匆匆交卷。
“林曦。”沈知微看到她出来。
“老师好。”她转身想走,却被沈知微拉住。
“圣诞节是你生日?”
“是。”
“我不知道那天…”沈知微的手松下来,“我跟你道歉。”
“没关系。”林曦去门口拿了书包,“下午还考一场,我先回去了,老师再见。”
“林曦,你在躲我?”
对,我是在躲你,因为我在意你。
俯仰 (古风 母女) 第二章
第二章
栈道上一架精美的马车缓缓驶来,三十神策将士严阵以待保护马车之内的贵人。
林言尧斜倚在坐蓐上,嚼着果品,一旁的贴身侍女小心翼翼为她擦拭着嘴角上的汁水。
“侯爷。”品素有些犹豫,“咱们回王都,还是去辽阳?”
林言尧眼波流转,利落回答:“去王都。”...
第二章
栈道上一架精美的马车缓缓驶来,三十神策将士严阵以待保护马车之内的贵人。
林言尧斜倚在坐蓐上,嚼着果品,一旁的贴身侍女小心翼翼为她擦拭着嘴角上的汁水。
“侯爷。”品素有些犹豫,“咱们回王都,还是去辽阳?”
林言尧眼波流转,利落回答:“去王都。”
“可是,这个,辽阳虽说拐了个弯,却比王都更近。”
“母亲定然在王都。”林言尧得意一笑,“咱俩打赌?”
小姑娘苦着脸,“别,可别,您打赌这么多年,赢了多少东西回来?我穷,给不起……”
“瞧你这小家子气样儿!本侯这么多年可没亏待你,怎么可能穷?快快快,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林言尧笑着像品素扑去,两个小姑娘在车里闹成一团,笑声震天。
“您好高兴啊,两年来,啊不,这么多年来,您头一次这样。”品素察觉出少女的兴奋。
林言尧虽说在外面城府颇深工于心计,到了自己贴身心腹好姐姐这儿,褪去了面具后坦诚极了,正色道:“我要见到母亲了,这么多年,我和母亲只在年宴上遥遥见过几面,如今我终于可以回到母亲身边了。我终于是有娘的孩子了。”
不出林言尧所料,燕王下令,永昌侯于王都城外迎天兆京官。
林简率辽阳亲军百余人骑马迎于王都正门,一身铁衣寒甲,衬得她更是清冷淡漠。
简单与那名京官寒暄了几句,马车交接,林简神色和缓了些,待京官行远,方才示意手下上前掀开车帘。
见到三年未见的独生亲女,林简并没有过多表示,平静道:“下车,与孤同乘。”
手足无措地缩在角落,身边就是自己阔别已久的亲生母亲,林言尧说不好奇是假的。哪里会有不喜欢娘的小孩子呢?就算林言尧再怎么少年老成,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啊。
林言尧偷瞄着自己这位母亲,想不到自己竟有九分肖似她,侧脸望去,简直一般无二。她暗想,怪不得陈子先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原来是有这一缘故。她母女二人都是清冷刚毅的面庞,如同天上谪仙人一般,美的出尘,不可方物。
感觉出孩子在看自己,林简心下狠狠一坠,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女儿对自己还是有着本能的依赖,但是……
酝酿了一番情绪,林简清冷地开了口:“帝都生活得如何?”
林言尧蓦地抬头,瞬间又低下头逃避道:“还行还行。”
还行吗,那自然是不好了。
“你外祖父,身子怕是撑不住了。他平素最是宠爱你,孤送你入王都,你便待在你外祖父处,侍奉汤药吧。”沉默片刻,林简还是狠下了心。
什么。林言尧有些不可置信,她吃惊地抬头看向没有一丝表情的林简,似乎想要探寻些不寻常的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林简皱起了眉。
林言尧简直觉得可笑,多年来幻想的母慈女孝骤然成了泡影,面对着入京为质三年的孩子,第一想法就是再把她当作玩物去送给别人讨欢心吗?那她林言尧算什么?
“您面对自己三年未见的女儿,就想说这个?”林言尧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
面对女儿的挖苦,林简并不在意,她更担心林言尧把情绪带到王宫,自毁前程,遂冷声道:“为人忠孝当先。你身为臣子,理应对君主尽忠;身为子孙,更应孝顺有加,父王疼爱你许久,你便是这般回报他的?”
“若论起臣子二字,永昌侯难道不应该做个表率吗,何必一直把我当成祥瑞,去讨上位者的欢心!”林言尧情绪激动,拍案而起。
“放肆!”林简眼神冰冷地盯着紧紧握拳的林言尧。
“我算什么啊!我不就是你林简创造出来的,帮扶你登上大位的工具吗!”林言尧面色涨红,浑身发颤,心中压抑了许久的话尽数吐了个干净,“我从一出生,便被养在王宫,从小到大,明明王祖父多次诏你入宫,你却从来都不应召;后来王祖父没办法,亲自派我去辽阳,永昌侯可真是了不起,直接把本侯拦阻在丽正门外?!也罢也罢,你一直都是如此,是我愚蠢,痴迷不悟……”林言尧说到伤心处,情不自禁鼻头一酸,又生生逼了回去,转身掀开帘子。
林简阴郁地听她说完这许多控诉,见她欲走,喝止道:“想去哪?”
林言尧轻声道:“我不是工具,我现在就走。”她根本不顾尚且行进的马车,无视周围亲卫震惊的目光,飘飘一跃在地上打了个滚卸力,无伤落在地面。
马车停了。
林简本欲拦,还未来得及站起,林言尧就已经跳了下去,既然这么果断,定然不会受什么大伤,她的眼神更沉了,三年前明明还不是如此,十四岁能有如此身手,这孩子入京三年想必奇遇不少。
她为了避人耳目,躲开那几个讨厌的兄弟,故而选了条小路,如今四下无人,她母女二人失和的事情也不会传出。
品素见主子下车,自己连忙也叫停了车马,奔到她身前,小心道:“怎么了?”
“走。”
“走?咱们去哪啊?”品素仔细思考,普天之下,若真说的上家的的地方,竟然想不出来。
林言尧眼眶一红,是啊,如此大的天下,她又能去哪里呢?天兆城是深渊,其他藩国是龙潭虎穴,而这里更是伤心地。可笑她林言尧连蜉蝣寄身之处都找不到。
“你要去哪儿?”林简缓步走出,示意亲兵围住林言尧主仆二人。
“本侯去哪里,与永昌侯有和关系?永昌侯对本侯不管不顾十几年,如今涉及到党争,倒想起本侯了吗?”林言尧手扶上腰间,微微摸着腰间的利刃——岩下电,心中盘算和这许多亲卫的胜率。亲卫还好说,兴许看在林简的面子上,不敢对她下重手。可是,林简的武艺造诣可不低,十七岁就敢孤舟渡海潜杀海岛魁首并且得胜归来的永昌侯,绝不是如今的她能对付的。
酸甜第一部(原名若能绽放光芒)
改文重发,高中时光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一段感性且热烈,一段理性但温暖
大概就是惊艳了时光和温柔了岁月
曾以为是不会再回忆的过去
成人后才发现那时不完美的自己
能被没有血缘的人,无条件的
真心以待,细腻关注,并能引起她情绪的波澜
是多么珍贵的一件事
虽然没有提及爱,但处处都充满着爱
一段很平淡的小故事
混着心酸点点,还有阳光的温暖
感谢你愿意花上二十分钟读完我的整个青春
尽可能还原,s与p环节虚构
故事开始。
01.消失的城堡
毕业于一个重点初中的重点班,作为保录生直升了高中部。初三后期的云拂晓仿佛紧绷的琴弦突然放松,开始肆无忌惮的玩耍。
好的习惯的建立与坚...
改文重发,高中时光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一段感性且热烈,一段理性但温暖
大概就是惊艳了时光和温柔了岁月
曾以为是不会再回忆的过去
成人后才发现那时不完美的自己
能被没有血缘的人,无条件的
真心以待,细腻关注,并能引起她情绪的波澜
是多么珍贵的一件事
虽然没有提及爱,但处处都充满着爱
一段很平淡的小故事
混着心酸点点,还有阳光的温暖
感谢你愿意花上二十分钟读完我的整个青春
尽可能还原,s与p环节虚构
故事开始。
01.消失的城堡
毕业于一个重点初中的重点班,作为保录生直升了高中部。初三后期的云拂晓仿佛紧绷的琴弦突然放松,开始肆无忌惮的玩耍。
好的习惯的建立与坚持可能是困难的,但崩塌是容易的,没有报任何衔接班,旅游的心花怒放,智能手机的配备,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云拂晓的心无法像从前那般宁静。
九月第一次踏进快班,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客套话后,班主任在黑板上写下了所有任课教师的名字,云拂晓的目光也第一次停留在“夏宁远”这三个字上,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多么特殊,而是……貌似只有这一个名字看上去像一个女老师。
一周的相处,同学的陌生,教师的严厉让云拂晓无从适应,她开始疯狂的去怀念初中的朋友和关爱自己的老师,甚至有点逃避现实。快班里大家都拼了命地学习,人情味淡薄,任课老师们也都是一本正经的,让人望而生畏。
没有任何的预习和基础,加上初高中教学模式的不同,云拂晓感到非常吃力,慢慢从一个曾经骄傲的优等生,沦为一个中不溜秋的普通学生。这种落差让她有点受伤,甚至回初中去找曾经的老师诉说委屈,可他们能给自己的,也只有“加油”“相信你”之类真诚却无实际功用的空话,云拂晓意识到,她必须一个人踏上这场孤独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