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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五
姐狗柴武,饭来! 时间点是武二...

姐狗柴武,饭来!

时间点是武二刚投奔到大官人庄上的日子。

姐狗柴武,饭来!

时间点是武二刚投奔到大官人庄上的日子。

企企企鹅
  这就是大佬啊!一口饭吃的心...

  这就是大佬啊!一口饭吃的心满意足,好隐晦的画面,好色好色😘😘😘

阿五:

想看小管营给他哥哥簪花于是画了

虽然但是是施武😙 ​​

  这就是大佬啊!一口饭吃的心满意足,好隐晦的画面,好色好色😘😘😘

阿五:

想看小管营给他哥哥簪花于是画了

虽然但是是施武😙 ​​

阿五
想看小管营给他哥哥簪花于是画了...

想看小管营给他哥哥簪花于是画了

虽然但是是施武😙 ​​

想看小管营给他哥哥簪花于是画了

虽然但是是施武😙 ​​

阿五
参考了一些风月片场景 我流柴武...

参考了一些风月片场景

我流柴武,是年轻的他和那位大官人度过的第一个夏天。 ​​​

参考了一些风月片场景

我流柴武,是年轻的他和那位大官人度过的第一个夏天。 ​​​

阿五
画速写试新的炭铅笔刷,模特随机...

画速写试新的炭铅笔刷,模特随机选择了武二妹妹的两个镜头 ​​​

画速写试新的炭铅笔刷,模特随机选择了武二妹妹的两个镜头 ​​​

阿五
继续造谣建设我流石武    “...

继续造谣建设我流石武

  

“大人休要惊慌,我同我这位兄弟......可不是什么强盗歹人。”

  

秀秀问题发言场合!(你说这些谁信啊.jpg) ​​​

继续造谣建设我流石武

  

“大人休要惊慌,我同我这位兄弟......可不是什么强盗歹人。”

  

秀秀问题发言场合!(你说这些谁信啊.jpg) ​​​

咚咚锵

徐远工作日志(一发完)

送给我最最最亲爱的大象老婆!祝她生日快乐!废话一箩筐!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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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徐远,当今天凌晨五点我猛然惊醒,发现雨声震耳欲聋,而一只企鹅站在我的窗台上,我就觉得自己多半又要失业了,这次倒不是我的缘故,而是这里要被淹没了。

       天黑得像锅底,还是个漏的。我探头看了一眼,觉得我的伞最好还是原地待命,如果我足够幸运,拿出去一趟后它还在的话,我多半也先得去树顶上取回来。...


送给我最最最亲爱的大象老婆!祝她生日快乐!废话一箩筐!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

       我叫徐远,当今天凌晨五点我猛然惊醒,发现雨声震耳欲聋,而一只企鹅站在我的窗台上,我就觉得自己多半又要失业了,这次倒不是我的缘故,而是这里要被淹没了。

       天黑得像锅底,还是个漏的。我探头看了一眼,觉得我的伞最好还是原地待命,如果我足够幸运,拿出去一趟后它还在的话,我多半也先得去树顶上取回来。

       企鹅馆离我的宿舍最近,栅栏也最省钱,这也许就是他们重获自由、成群结队地把团建躲雨地点选在我门口的缘故。必须马上找到老徐,我心想。他的窝说不定都被雨灌满了,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也许能爬到假山顶上去,可是我实在没有这个信心。

       山上的各路雨水都沿着山路游步道疯狂往下淌,我以为自己只顾淌水而迷路了,幸好并没有,原来只是园子东面围墙整条被冲走了,一小群天鹅鹭鸶在熊山上悠然自得地畅游。要是当初沐老板教老徐耍把戏教的是游泳就好了,我不无遗憾地想。

 --------------------

       沐老板名字叫沐致远,我和他相遇那天刚丢掉了我的上一份工作,正坐在广场水池边上吃午饭。

       我发现煎饼果子忘了给我加果子,非常愤怒,真是人衰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什么时候我才能时来运转天上掉馅饼呢。冥冥之中老天可能听岔了我的祈祷,天上没有掉馅饼,倒是一大股凉水从天而降,我蹦起来一看,水池喷泉启动了。

       煎饼果子掉在地上,鸽子一拥而上大呼开饭,我这时倒是不生气了,我打小喜欢各种小动物,如果按佛教轮回之说,上辈子一定是飞禽走兽转世的,这也许是真的,否则前老板怎么会老骂我不懂人事呢。

       我把湿头发从眼前拨开,问鸽子,你说我能找到工作吗。

       鸽子说,咕咕。

       这时候我发觉一个老头在旁边打量我,他问,你喜欢喂鸽子吗?

       没等我回答,他就又说,我花钱雇你喂鸽子怎么样?食宿全包。

       我心想,居然还有这等好事,等下难道我把失业写在脸上么,不过听说有些有钱人是有这种癖好,心情不好就坐飞机去巴黎喂鸽子什么的……

       这老头一身唐装,开口也气度非凡,想必就是这种情况无疑。我暗喜,好运终于眷顾我了一次。

       我上了老头的房车。

 --------------------------

       这就是我来到趣·青野自然营地的经过,我觉得它的老名字更为亲切:吴桥沐氏杂技大世界。

       马戏班子有几辆旧房车是理所当然,就像沐老板觉得拿鸽子去喂老鹰也叫做“喂鸽子”一样理所当然,当然在喂鸽子之外我还得捉猩猩、养企鹅、洗象笼、搬饲料、画标牌、铲大粪……这些暂且不提了。

       我刚来还扒着房车窗户向外望时,先被营地门口的大幅海报吸引了目光:

       清晨,与小鹿擦肩而过;

       下午,与羊驼共进茶点;

       夜晚,仰望星空,聆听大自然的美妙声音……

       日前,我市森林野生动物世界露营地全新升级,重磅推出“趣·青野自然营地”!将生活创意美学回归自然…… 

       这海报是沐老板的手笔,而他的二千金沐婉婷显然有迥异于她爹的可贵品质,她告诉我此乃私人动物园,骗骗门票钱。我非常感动于她的实诚,要是在签合同之前告诉我就更好了。

       沐婉婷讲这里是大篷车马戏班改编来的,原名叫吴桥沐氏杂技大世界,系她爹家族企业。班主老沐极具生意头脑,眼看马戏团行当江河日下,而且年纪渐长,也巡不动全国各地了,毅然转型,摇身一变,更名为趣·青野生物多样性体验基地。

       她见来了新同事,十分兴奋,拉我躲在房里看旧录像,以此逃了一上午的徭役。

       沐老板年轻时就是这幅干瘦模样,穿套马褂长衫,一口走南闯北的好嗓子妙口才,一声锣响,聚光灯下,朝四面观众席拱一拱手作个揖,讲起开场白。

       坏脾气老兔狲老徐,现在老得毛都白了,因品类稀罕少有人见,和沐老板成为多年合作伙伴,再加上方脸膛棕熊老裴,系搭台唱戏三人组,多年以来配合营销骗骗小孩门票钱。

       沐老板每到一地,敲定桩子支起大帐篷,张贴起花里胡哨大海报:你从未见过的世界上最小体型猛兽!极其凶残!与虎豹激烈搏斗毫不畏惧!

       敲锣开场,聚光灯下,极其凶残的老徐气态万千地出笼亮相,抖一抖毛,一个猛扑,棕熊老裴配合栽倒在地,翻起肚皮嚎一嗓子,看台一片惊呼,老徐姿态威严地绕场两圈,好让大家瞻仰容姿,然后直奔后台猫罐头。

       现在老徐已退休,雄风不在,无从表演搏虎斗豹,只在这里颐养天年。沐婉婷拉我去看时,他双眼微眯,正端坐盘自己尾巴,好似盘串念佛,我一时看入迷了。

       我一看到老徐就觉得亲切,或许是他那种愤怒的神态很像我早已去卖咸鸭蛋的老豆*。后来听沐老板讲了来历,更是倍感亲切。

       十多年前马戏班开张到漳州时,一晚沐致远和自家大千金沐婉卿吵架,正好外面传来“卖爸!卖爸!”的喊声,沐婉卿大喊大叫道要把自己老爹卖了再买一个,一掀帐篷冲了出去,沐致远倍感凄凉,心想这年头爸爸的行市看低,竟要在大街上喊叫来卖。

       他忙跟出去一看,沐婉卿正问那商贩他的爸在哪里,商贩答曰两百五一斤,沐致远估估自己身家竟略逊一筹,心想你家老头子竟有如此高的身价,真是岂有此理。接着那小贩掀开三轮车后座的塑料布,竟是一笼果子狸。

       原来闽南话把“狸”读作“爸”,南北方言差异略大,致有此误。害得沐婉卿空欢喜一场,不过沐致远慧眼识同类,一眼发现混迹其中的兔狲老徐(他后来推测可能是从捉了珍禽异兽偷渡出口的商船上跑出来的),于是给小贩进行了一通《史记》上黄帝“淳化鸟兽虫蛾”、成汤“网开三面”的生态教育,低价买下了老徐。

       老徐的上一任老饲养员叫闵大成,也已经半退休了。沐婉婷带我去山羊笼看会钻火圈的山羊时遇见了他。

       当时正是午后,园子里除了风吹树叶和鸟的啁啾之声外,一切都静悄悄的,我看见一个穿绿色工装的老头在笼子里睡觉,他坐在一堆木箱上,手里抓着一根粗壮的水管,水管还在哗哗地淌水,但他却睡着了,一只黑猩猩在往他张开的嘴里扔羊粪蛋子。

       我对这黑猩猩很感兴趣,沐婉婷告诉我他叫谭玹霖,和她姐沐婉卿青梅竹马。

       谭玹霖原名叫富贵,沐老板起的;富贵来马戏班里那年的晚些时候,沐老板喜得贵女。富贵陪小小的沐婉卿学走路、同看动画片,遂改叫齐天大圣;随着沐婉卿长大些看起好莱坞大片,又叫了若干年凯撒;如今不清楚看的什么片,得了个时髦名字谭玹霖。

       班子里的人给他起了个花名叫少帅,因为谭玹霖最擅长的节目是梳了锃亮大背头,穿起仪仗队军服,背起手雄赳赳气昂昂检阅军队。其次是边敲小锣边骑独轮车。

       谭玹霖与我刚打照面十分热情,把贮藏在颊囊里的花生瓜子掏个出来,非喂我吃不可,我盛情难却,只好背过身假装吃了,可能是因为演技不够到位,让谭玹霖瞧出来了,认为我不够意思,自此后处处与我做对。

       沐婉婷说也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像从前另一只与谭玹霖有仇的猩猩,不过我偶然瞧瞧镜子,觉得长得虽然不帅,还不至于令谭玹霖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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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想着这些温馨过往,刚从鹿房低矮的木板房顶下面钻出来,顺路确认了几头小鹿崽子不在里面,身后突然光芒大亮,轰鸣声竟然盖过雨声,直击我的天灵盖。

       我以为是遭雷劈了,下意识地往旁边水沟里一扑。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沐婉婷开着园里的游览车,摩西分开红海一般地过来了,后轮恰恰停在我刚刚站的位置。

       我爬上车,决定不去想她前两天科目二刚刚挂掉,沐婉婷一踩油门,差点把我甩回原来那沟里。她轰轰往前开,借着车灯,我透过雨帘好像看到一个穿着工装裤的自己微笑着顺流而下,仿佛西游记里唐僧过凌云渡看见自己水里的尸身。我不由得疑心自己实际上已经给淹死了,或者是刚被沐婉婷开车给撞死了。

       水里飘的那个徐远给浪头翻了个面,原来是一个立牌,什么时候搞的,我本人竟然不知道,我忿忿不平,真是岂有此理。

       路上我竟然看见了谭玹霖,他正冒着瓢泼大雨拨开笼子插销,放一堆疯狂大叫扑扇翅膀的鹦鹉出去,这越狱技术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大声喊他上车,他对我们的座驾兴趣不大,看了一眼就手脚并用地攀到别处去了,但也回了我一个手势,我认为他可能是忙中出错,把中指当成了大拇指。

       不过谭玹霖对我缺乏尊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能命里带衰,刚来的时候园子里除了大象、鸟和狗之外都不大喜欢我。老徐是我第一个攻克的。其实这园子也刚开张不久,老徐在新窝里住不舒坦,还有谭玹霖这么个坏邻居,因此成日在栏里发脾气。

       而我当初看录像对老徐一见钟情,所以对他下了颇大功夫,使出盘猫十八摸进行伺候,舒服了,他便逐渐愿意让我给它捋胡子、掏耳朵、摸鼻子、抓抓脑门儿,偶尔还舔舔我。老徐舌头上也有细细的倒钩,像二号砂纸一样,在我手背手臂磨出一道道红痕,碰水蛰痛,不过我打心眼里痛快。

       沐婉婷说我有受虐倾向,也许是这回事,他还偶尔用嘴的正中噙了我的手指,轻轻地咬咬,沐老板曾告诉我这是驯兽表演的秘密,猛兽的上下二列门齿,很是细小,而且不能紧密切合,狮虎豹全是如此,因此不必有咬断手指头之虞。我没有狮虎豹来训,不过让老徐训训我倒不错。

       沐老板在我正式上班没几天后就消失了,他告诉我他去见一个老朋友,沐婉卿对偶尔来访的客人说,沐先生因为急性炎性脱髓鞘性多发性神经根神经病在外地住院疗养。而沐婉婷告诉我,她爹去躲债了。

       沐婉卿成了这里的实际老板,而我在园里的干活范围日益扩展。有天沐婉卿说,她要去市里洽谈一批水獭的交接事项,闵大成肠胃炎请假,游禽区由我代班一日,鸟儿要喂饱,地面要扫好,笼子要插牢,小心鹈鹕。我的第一个大岔子就出在那天,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开掉,再也见不到老徐了。

       那天早些时候还很顺利,让我觉得当个饲养员还蛮快活的。春天到了,大家都蠢蠢欲动,而有些动物发情游客无论如何是看不见的,比如白鹤。

       白鹤发情求偶是在清晨五六点钟,它长腿点地,翅膀轻扇,翩翩起舞。可怜的家伙,我不禁感叹,在这样的环境里,为了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时我已经在喂大象吃早饭了,她有点儿瘦,据说上一任饲养员因为偷饲料被开的。这种庞大生物的进食实在是轻巧温柔、从容不迫,我看得入迷。我递出南瓜,她抬起脚掌轻轻踩碎,然后用鼻子灵活卷起碎块放入口中。她还有着安静娴雅的美德,我真想整日里坐在大象肚子下面整理草料、捏饭团。

       我的下一个工作区可就没这么安静了。鸟类区还有个企鹅馆,这些热爱聊天的员工们都是从邻市倒闭的海洋馆被老沐返聘上岗的,我在用水管冲洗地面的时候,它们围成摇摇摆摆的一大团,跟在我屁股后面从这头摇摆到那头看热闹。

       园里的金刚鹦鹉对我十分喜爱,一见我来,便扑扇着翅膀大叫:我儿!我儿!她十分爱我,非要喂我吃嚼烂了的蜗牛,我闭紧了嘴,它就找到我的耳朵眼儿,把食物填进去。

       我用耙子扫完落叶,穿着高筒胶靴,拎着水桶和刷子铲子去清理涉禽区。一小群鹈鹕站在一边,感兴趣地打量着我。

       我对这些雪白漂亮的大鸟很有好感,正撅着屁股铲水池边上一块顽固的鸟粪,忽然觉得脑袋凉快了一些。起风了耶,我心想,是不是要下雨,我喜欢下雨。

       我坐在树墩上吃午饭时,一只鹈鹕竟不请自来,亲密地把嘴放在我脑袋顶上,我赶紧举手机拍了一张,发现好似鸭舌帽。并忽然大发灵感,配上“鹈鹕灌顶”发了条朋友圈,看了又看,十分满意。十分钟后沐婉婷评论:你肩膀上有鸟屎。沐婉卿照旧评论:小心鹈鹕。

       吃晚饭时,沐婉婷问我,你帽子呢?丢了罚款五十,或者明天替我去给大象洗澡。

       我倒是很乐意给大象洗澡,但不能白白背了这个丢失制服的锅,但我实在也想不起来丢在哪个角落了,只好讲等一下夜里巡园时找找。

       我骑着小电车巡到沐婉卿办公室外面时,无意中透过窗户瞟了一眼,竟然看到谭玹霖躺在老板椅上抽沐婉卿的电子烟。电视放着动画片,一只长得像鸭嘴兽的鸭子骑着小自行车跑来跑去,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这鸭子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不由得看入了迷。

       但是我没看一会儿就被谭玹霖发现了,他拿着一个什么朝我指了一下,百叶窗唰地闭合。

       原来沐婉卿办公室的百叶窗是遥控的啊,我想。不和你这猴头一般见识。

       巡到涉禽区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某个栏里传来“磕!磕!”的声音,这等的怪声音真从来没听过,我赶忙前去,发现竟是一只鹈鹕在咳嗽。我心想真是怪哉,不过这园里怪事多,也许鹈鹕的保留节目就是咳嗽也说不定。

       不过我还是打开对讲机,诚实地向沐婉卿报告:我听到有一只鹈鹕在咳嗽,这正常吗?

       沐婉卿立刻答:快把它捉过来,我知道你的帽子在哪儿了。

       我胳膊底下夹着鹈鹕来到了沐婉卿办公室,她刚从市里赶回来,包还没放下,屋子里没有味道,看来谭玹霖很会收拾犯罪现场。鹈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试图把头藏进翅膀底下,蔫得像今天连续上了十三个小时班还犯了大错的我自己,我也想把头藏进办公桌底下。

       沐婉卿把鹈鹕抱到卫生间,开始往它嘴里灌水,并开始给我介绍,吞下帽子的鹈鹕在这一群里排行第五,是最小最漂亮的一只。我愈发愧疚,问它是不是有异食癖,还是我没喂好给饿着了。

       沐婉卿安慰我说,它就是飞过长颈鹿头顶,也想尝尝。

       原来园里的这些鹈鹕只是嘴壮,看似杂食到什么都想尝一尝,其实对食物的品质要求很高,有着一副娇贵的肠胃,洁癖且挑食。我的帽子显然不在它的食谱内。

       鹈鹕发出一阵猛烈的“磕!磕!”声,然后我的帽子就被湿漉漉滑溜溜地吐了出来,夹杂着消化一半的鱼虾。

       我把它还夹在胳肢窝里送回去,鹈鹕一被放下就恹恹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干呕。

       我很愧疚误给鹈鹕浅尝了我的帽子,而相比之下,我给谭玹霖送的伙食就好太多了。天气一热起来,沐婉卿开始给谭玹霖煲西瓜猪骨汤,我问为什么要给黑猩猩喝老火靓汤,沐婉卿答,天热补水补盐咯,我觉得很有道理,但当天我的晚饭里这道西瓜猪骨汤却清澈见底,我很是忿忿,心想得和沐婉卿商议商议给我也留点排骨,难道我不需要补水补盐吗,真是岂有此理。

       第二天我把汤送去,发现猴山空空如也,谭玹霖又越狱了。我找来找去,发现他竟在老徐家里。

       我到达现场的时候,谭玹霖正盘坐在树顶,捉来老徐摁在怀里掀毛摸肚逮虱子,老徐拼命挣扎,龇牙咧嘴炸毛,四条短腿乱挠。奈何廉颇老矣,现如今的年轻人不比棕熊老裴,不吃这一套。

       我只好急忙拿香蕉来赎票,气喘吁吁朝上喊,谭玹霖!你这猴头!把我的老徐还来!边张开双手对老徐进行一个温柔安抚:来,别怕,朝我怀里跳,我接住你。

       谭玹霖手一松,老徐翻滚着落下,在我脸上一蹬,气呼呼窜进窝里不出来了。只有兔狲栏里的徐光耀呆呆地瞪着我。

       安哥拉长毛兔徐光耀,系沐婉婷小时候庙会套圈赢来的小崽。沐婉婷当时生日刚得了大百科全书,翻了几页得知老徐学名叫兔狲,认定都带个“兔”字儿,那么自然是同族,因此扔给老徐带。我翻过她那本书,发现如果她再翻一页就可以看到介绍兔狲的食物——鼠兔。

       但是老徐竟然不负重望地把徐光耀带大了,沐婉婷认为他这是在自己感化之下,克服凶残天性、发挥奇异父爱,因是十分感动,时常在直播间眼含热泪地讲述这一跨越物种的父爱传奇,并对我尝试指出老徐吃惯了猫罐头这一事实充耳不闻。

       徐光耀至今被和老徐养在同一个栏里,经常被游客误认为是投放的活食。常有讨人厌的小孩咣咣敲着栏杆大呼小叫:上!上上!快吃了他!徐光耀对此总十分淡定,兀自木呆呆地沉思,他的刘海太长,我经常无法辨认他是否睡着,不过他一向也擅长睁着眼睛睡觉。

       老徐甚至偶尔还发挥父爱舔一舔徐光耀,不过近来天太热,他减免了这项活动。我们在各处栏里放了冰块、加了电扇,大家还是不堪其热,企鹅们在石板地上趴成一坨。谭玹霖早已躲进沐婉卿办公室吹空调,而老徐颇有安土重迁的品性,在多方劝说下仍不肯离开兔狲区,并愤怒地哈每个人,此外就是虚弱地趴在窝里呼哧呼哧喘气。

       请来的兽医一番检查之后,讲他猫罐头吃多了饮食习惯不佳,外加年纪大了,肺部有些问题。我之后一天三顿给他投喂兽医开的药物,外加鱼肝油维生素,真担心他驾返瑶池。

       昨天下着小雨,温度降了些,老徐看起来精神多了,我抱他坐在小亭子檐下,感慨着,你要是喜欢,我天天抱你出来看雨。老徐的细毛洁白浓密,很好摸,据说兔狲一个毛孔可以长八根毛。他在我膝盖上摊开四肢,柔软一大坨,方的,我摸摸他肚皮,这些天喂得好,攒了一些肥肉。

 -------------------

       我辛苦喂出来的肥肉啊,可要好好的。我冲进兔狲区,老徐的小亭子被冲垮了,窝里水有半人深,我最终在洞尽头找到了他,湿漉漉一小团蜷在高处。我把他裹在雨衣里,带回宿舍。

       我很担心他在新地方会狂性大作,但我在用毛巾擦干他的时候,老徐竟然出人意料地也没有哈我,也没有挠我咬我。我挂好毛巾回来发现,他在我的枕头上团成一小团,睡着了。

       天亮了,雨声渐小,密集的雨线逐渐松散开来,渐渐地雨完全停了。

       沐婉卿联系了挖掘机来清理倒坍的树和栅栏房屋,我指挥着一台在象栏工作,对遇见的每个人笑逐颜开,因为我肩膀上坐着老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殊荣。

       可能是觉得我笑得太开心了,谭玹霖从身后猛拉裤脚,我面朝下栽进大象粪堆里,老徐受了惊,一跃而下三窜两跳跑掉了。大象用鼻子圈住腰,把我从地上薅起来站稳。我把脸上的象粪抹掉,朗声大笑。谭玹霖脸上破天荒露出一种惊慌的表情,可能疑心把我脑壳摔坏了,而我是真的打心底里高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再说来日方长嘛。

 

(完)

 

*老豆:老爹;卖咸鸭蛋:死了

*部分灵感和梗来源于夏元渝的《老盖仙话动物》,很好看,推荐大家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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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位帅哥啊…是爱豆吗 --...

这是哪位帅哥啊…是爱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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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是周董,,,最近看月半伦看多了连他原来长啥样都不记得了,,,我的错,,,

顺便照例催个新歌

这是哪位帅哥啊…是爱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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