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分喜欢》
参考韩综《换乘恋爱》
cp乱炖,慎入
X会慢慢公开,最后cp不定
【我们曾经在人生的渡口,被离别载去了不同的风景彼岸,朝着各自不可预见的未来,义无反顾地奔赴。】
欢迎来到《半分喜欢》,本期节目邀请了八位素人,他们会在半分小屋里发生什么故事呢,敬请期待吧!
【先导片】
八位少年依次进入备采间
Q1:自我介绍一下吧...
参考韩综《换乘恋爱》
cp乱炖,慎入
X会慢慢公开,最后cp不定
【我们曾经在人生的渡口,被离别载去了不同的风景彼岸,朝着各自不可预见的未来,义无反顾地奔赴。】
欢迎来到《半分喜欢》,本期节目邀请了八位素人,他们会在半分小屋里发生什么故事呢,敬请期待吧!
【先导片】
八位少年依次进入备采间
Q1:自我介绍一下吧
“大家好,我叫朱志鑫,是...啊不是不是,不能说职业是吧。”
Q2:为什么会想要参加节目呢?
“我平时还挺宅的,不太喜欢出去玩,没什么机会去认识新的朋友,以及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最近有被家里催了,就来了”
Q3:所以这次来并没有打算复合是吗?
“对”
{我艹,这么帅么!!!}
{你跟我说这是素人?!!}
{姐妹们,冷静,矜持,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帅}
{不想复合是被伤的太深了吧}
{呜呜呜,别说了,我已经开始心疼了}
“嗨,好多人呐”少年小心翼翼坐下,看着装备严实的pd不禁发出了疑问“不出镜也要包成这样吗?”
{噗哈哈哈哈哈,这孩子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的}
{真《好奇》}
{不是,这个怎么也这么帅,节目组在哪搞的人}
{啊妈妈,他笑起来好好看}
pd:哈哈,咱们先采访吧
“啊?哦,好。”
Q1: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张峻豪,今年...”
pd“咳咳”
“哦对,不能说年龄,我是一名...”
pd:“咳咳咳咳”
“啊,职业也不能说,那我还能说啥?”
{哈哈,我听见pd在叹气了}
{这孩子怕不是临时请的}
{他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
Q2:下一个吧,为什么想来参加这次的节目呢?
“嗯...上一段恋情最后闹得挺不愉快的,我那时候也有些冲动,后来想想好像不太对,我想,如果他愿意来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Q3:那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复合么?
“几率不大”他苦笑着说
{呜呜呜,怎么都这么虐啊}
{所以是因为误会分手了?}
“大家好,我是苏新皓”
{啊啊啊啊啊,掐人中掐人中}
{这都什么神仙素人啊}
{在那逮的,我行李已经打包好了}
“上一段恋情对我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遗憾的吧,我希望能有一次机会去弥补”
“复合的概率啊,30吧,运气好的话,50?”
{我怎么,好像又被虐了}
{所以是他对不起X喽}
{他有错,但他的脸没有错}
“大家好,我是余宇涵!”
“为什么参加节目啊,嗯...我想复合啊,平时找他他都不理我的,真是狠心”
“几率嘛,70得有吧”
“大家好,我是童禹坤”
“我想从新体验一把大学的时光,和大家一起住的感觉”
“复合一半一半吧”
“嗨,大家好,我是张泽禹,东北人,有空来玩哈”
“来这交朋友啊,拓展一下我的朋友圈”
“额,应该是不可能复合了,我俩是和平分手”
{嗬!老乡}
{这个口音好亲切啊}
“中午好啊,我是左航”
“嗯...挺多原因的,我要是说太多也会被剪,那就...来交朋友吧”
“不会复合了,我们不合适”
{艹,这个也好帅}
{他好像混血啊}
{小伙子,你是懂剪辑的}
{好果断,爱了爱了}
“嗨,中午好,我是张极”
“来认识更优秀的人,能遇见喜欢的就更好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复合了”
{意外:听说有人找我?}
{他这腿...好长}
{好帅我已经说累了}
{看起来小极已经放下上一段恋情啦}
OK,感谢收看,一起期待下期的《半分喜欢》吧!
预告
“我真挺怕他不来的”
“他变化挺大的”
“当然放不下,六年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当时的想法就是他怎么也在”
“有点尴尬”
摩尔式爱情【风调禹顺】
张峻豪第一视角
竹马文学/一则流水账
全文1w+
内含私设
童年啊,童年,那到底是几个年头,应该无人能说出个准确答案。大概是三四岁,我家的对门便住了同姓的张泽禹家,好巧不巧的烂缘分。
我的童年生活贫瘠的要命,别误会,我家条件还不错。只不过那时的我像是有了星轨的行星,围着张泽禹不知疲倦的转啊转。他是我无聊日子里的惊鸿一瞥。
童年时期的我无比自豪与骄傲,因为我可以在有人问起我和张泽禹关系那刻,大声的说出我是最喜欢小宝哥哥的顺顺弟弟。
虽然现在我依然可以这样说,不过要换种说法表达,要不然会显得太过腻歪,张泽禹不喜欢的。如果要举例子说的话,那我永远是张泽禹的好兄弟。
邻...
张峻豪第一视角
竹马文学/一则流水账
全文1w+
内含私设
童年啊,童年,那到底是几个年头,应该无人能说出个准确答案。大概是三四岁,我家的对门便住了同姓的张泽禹家,好巧不巧的烂缘分。
我的童年生活贫瘠的要命,别误会,我家条件还不错。只不过那时的我像是有了星轨的行星,围着张泽禹不知疲倦的转啊转。他是我无聊日子里的惊鸿一瞥。
童年时期的我无比自豪与骄傲,因为我可以在有人问起我和张泽禹关系那刻,大声的说出我是最喜欢小宝哥哥的顺顺弟弟。
虽然现在我依然可以这样说,不过要换种说法表达,要不然会显得太过腻歪,张泽禹不喜欢的。如果要举例子说的话,那我永远是张泽禹的好兄弟。
邻里街坊那会儿常常打趣说,姓张的两个娃娃好的像穿一条裤衩的亲兄弟。小顺顺是张泽禹身后的小狗尾巴,成天成天的追着哥哥后面乱跑。
两个同龄小奶娃相互打闹,从长街一楼追逐到家门口的顽皮模样实在可爱。属实为这栋普通居民楼增添不少乐趣。
小孩子嘛,烂漫可爱。对同姓不代表是亲戚也没个准确概念,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件关于张泽禹的糗事,禹妈与邻里闲聊提及的,说小张泽禹之前扯着她的围裙问,对门住的不是亲戚嘛。她问小泽禹为什么。
奶里奶气的小团娃娃扬着灿烂的笑容憨憨回答说因为都姓张啊。张泽禹用最稚嫩的蜜糖块一般甜腻的嗓音回答了妈妈的疑问。
真挚期待的孩童眼眸眨巴眨巴的盯着她瞧,好让她为难哦,不过再回想起张泽禹的问题,却又是十分好笑,她捂嘴偷乐好一阵儿。
后来她揉着奶团子的脑袋认真解释正确答案。张泽禹听着妈妈给的解释,紧皱着眉,很明显他还是多少有些一头雾水,双手抱在胸前,带着疑问与思考离开妈妈身边。在大人看来真是可爱极了。
张泽禹她妈刚讲完时,在场的邻里也都是笑,说小泽禹真是可爱。我妈低下眸慈爱的望了望怀里神情有些酣睡的我,问顺顺明白这些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我不自觉的微微皱起眉头,为自己感到委屈,心想我肯定知道啊,我又不是傻瓜。趁着眼皮还未完全合上,朝妈妈懒散的点点脑袋小声嘀咕回应知道。
邻居家的张泽禹是个热情直爽性子,还是个东北人嘞。每次他爸妈塞他些好吃的,他总会第一个想到我,也总是将好吃的分给我。
今儿是个包子,明天就是牛奶糖的,还有几次他还用攒了好久的零花给我买烤肠。烤肠应该是最大众不过的味道,可童年记忆里的却最难寻。
张泽禹比我大几个月,准确点说也就三个月,还不到的年龄差距。可这个臭娃娃啊,非要仗着这几个月的年龄差逼我喊他哥哥,还时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妈妈看不下去了,毫不留情的拆穿自家儿子说,也就三个月不到,装啥大尾巴狼。张泽禹气鼓鼓的朝他妈妈嚷说妈妈偏心胳膊肘往外拐。
在我漫长的人生记忆长河里,我好像也没咋喊过他叫哥,唯一几次还是春晚小品后遗症,瞧着电视里的谐星宋小宝,又想起张泽禹的小名儿,他的小名很有东北特色叫小宝。
也是我之后的乐趣所在,我故意捏着嗓子喊他的小名儿还非要再加一句哥,很肉麻的声音喊小宝哥儿,小宝哥的没完。
他不乐意,从小到大的不乐意。他总认为我这样贱巴兮兮的叫法,永远不是叫他张小宝,更不是在叫张泽禹,而是另有其人,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想的是宋小宝。
每次叫完小宝哥,结果也一样,张泽禹的狗狗眼可能天生不适合办凶相,他瞪我模样好比是轻柔的白棉花团,晃晃悠悠的。他假装挥舞着小拳头威胁我说,再叫,就给我一拳。
我不理会他,站的离他远些位置,双手拢在嘴边,蓄力再朝他大喊一声小宝哥。张泽禹急得跳脚,却也无奈追不上我这么远距离,最后只能作罢。
幼儿园的我们总是在无忧无虑的追逐打闹,小宝哥的身后会有顺顺弟弟跟着,顺顺弟弟的背后会有一个小宝哥追着。
那时的他也不全然就是一位好哥哥,当然现在也不是。一天天的指挥我该看什么动画片,真是不痛快,他看熊大熊二,我看奥特曼,他喜新厌旧,看巴啦啦小魔仙,我还是对奥特曼情有独钟。
如果不随他愿和他看一样的,张泽禹的处理方式无非就是威胁,说以后不跟我玩了之类的傻话,大幼稚鬼一个,可怜那时的我,懵懵懂懂的还信以为真,只好任听差遣。现在想起还是会不爽。
后来在我的童年印象里出了一部让我和他达成统一的动画片,叫摩尔庄园。我与他玩笑说我是正义勇敢的乐乐侠,他嚼着薯片含糊不清的调侃我说,我和乐乐侠沾边的只有一点,都是摩尔变的。
摩尔,大鼻子鼹鼠腿短短的,哪里和我像了。我不高兴的瘪着嘴巴,哼哼两声。而后又不理他好两天。后来他拿着我最喜欢的烤肠和我解释说,我和摩尔都很乐观可爱。我摇晃着脑袋叹气原谅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张泽禹啊。
但我又不能让他认为我是完全心软的主儿啊,我故意扮着任性模样,缠着他问那我是不是很像乐乐侠,现在想来这个问题,还真挺尴尬的。
张泽禹听完我的问题,一下乐开了花,回答我说是是是,张峻豪就是聪明勇敢的乐乐侠。听到他肯定的答案我才是罢休,才算是真正的与他和好。
等我们不再沉迷动画片,是不是我们的童年就结束了?我的答案是——不是的。
我的童年结束的突然,因为那刻我明白了我童年里的张小宝不再是我的独属,我的童年因此遗憾的草草宣告结束,很短暂很迅速很欢乐。
我肉眼可见我的张小宝身边多了许多我不认识的陌生面孔,簇拥着他,我很骄傲我的张泽禹是耀眼的存在,又很生气他不再是我一人的张泽禹。
可能长大就应该学会分享,无论这个东西,这个人,你从前有多么喜欢,都要学会分享,与外界分享他,分享与他的一切。
小学那会吧,我和他不同班,隔壁班的距离,我与张泽禹的距离。见面次数纯纯看运气,老师拖堂从来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值得庆幸他的放学路只有我,是我独占的,谁也抢不走。
他值日我在门口等,我值日当然他也会等我。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
我憋着气擦拭黑板上老师一笔一划板书的粉笔字,白色粉末随着我挥动板擦动作在我眼前下了一场白茫茫而又无营养的大雪。
那时我个子矮,高处的字,我踮脚都够不到,惹来在门口等候的张泽禹好一顿嘲笑,我气愤回怼说你比我高不了多少,他不说话了,狠挖我一眼。
当我打扫完再出来,不知何时白色粉笔痕迹印在我脸上形成了三条杠,他笑我说顺顺是小狗娃来着,怎么变小花猫了。都是什么鬼比喻,我张顺顺一不是小狗娃,二不是小花猫。
张泽禹从兜里不紧不慢掏出禹妈为他备着的湿纸巾,细心为我擦拭沾了粉笔印的脏脸颊,我望他眼瞳,他的睫毛不算长,睁眼闭眼间像小扇子,扑拉扑拉的为我扇风。
擦拭完了,他将脏掉的湿纸巾换成巧克力递到我手心,我慢慢悠悠的拆开包装,刚剥开,张泽禹这个瓜娃就将巧克力从我手中抢走,应该是蓄谋已久的。
随后还赠我一连串的略略略,我在心里先吐槽他一遍幼稚鬼,在明面上再说他一遍,比心里的那句吐槽还要大声:“张泽禹幼稚鬼!”
张泽禹朝我嚷说谁让我回嘴的。不讲理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努努唇瓣,不想与他争辩。当然我气不过,在心里默念三遍张泽禹是傻瓜,我心情肯定会缓和一些。
在回家路上,他很明显在故意加快脚步,张泽禹还真是狠心,舍得让我一个刚干完值日累死累活的人在后面追他影子。我明白他在逼我低头,蛮横的臭小宝。
不过有些事情到现在我依然不理解,小学时的破书包怎么跟装了五六块巨石一样重,真害怕那时的我如果偷懒了,少喝一天牛奶,就会被这破书包压矮一一大截。
负重前行形容的就是当时的我,追在张泽禹身后的我喘着气,断断拉拉要死的语气朝他喊道:“喂,张小宝!我的拉仔不在!我变不了乐乐侠,追不上你。”
我正前方的小娃娃终于肯停下脚了,伴着张泽禹自己配音的滑稽倒车声中,他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他扬着没心的笑容说别担心摩乐乐,你的好朋友张小宝来救你了。
原来给个台阶真的很容易,原来我和他都还是两个热血的中二少年。之后张泽禹又从口袋里开始掏东西,论神奇口袋真的哆啦A梦都不如他。
张泽禹掏出另一只巧克力拆开包装一边喂我,一边说着老套广告词,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刚吃完巧克力的懵懂少年,还以为自己是一口洁白牙齿,感恩的朝他呲牙露笑。还未容我留意牙齿上的巧克力渍,张泽禹便憋不住的笑我,说我现在的样子他一定要笑一辈子。
我蹙着眉,颇感疑惑的望向张泽禹,他伸手指向我身后面停靠不动的汽车,说让我自己去瞧瞧。我借着后照镜照上一照,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大糗。
尴尬的场面,让我一下脸红到了耳朵根儿,我低下头小动作的艰难舔牙,同时还不忘保佑着自己不会迎来张泽禹更新一轮的嘲笑。
很奇怪等我牙齿舔干净了,也未能听见张泽禹熟悉笑声。我纳闷的同时也没胆问他,我怕张泽禹骂我是傻瓜。我处在原地愣神,他回头看我问,不跟上嘛。也许这句话有魔力吧,听到的第一瞬间,我什么都不想了,心中只留一念头,奔向张泽禹。
今个我爸妈都晚下班,我被托付给张泽禹家,在他家吃饭对我而言何尝不是美事一件。他妈妈可是最喜欢我的。
阿姨每次瞅见我,都会老热情的招呼我过去,塞糖予我,我也是懂事的乖娃娃,脸颊堆的鼓鼓满满的笑,礼貌回应阿姨一句,谢谢姨姨。
上楼梯于我和张泽禹来说,每一次的过程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谁先跑到家这个比赛永远都不会腻,像是酷暑下的一瓶冰镇可乐咕嘟咕嘟的滚过喉咙,光顾舌苔也不忘留下刺激甜味。
对我来说跑的比张泽禹快不是什么难事,可这家伙好胜心比我还重,非要狡辩说是我托了巧克力的福,才能跑的比他快。
面对这样胡搅蛮缠活像三岁小孩的张泽禹,我总会在心里问过自己一次又一次,这样的人,真的能当哥哥?
让他赢是我一念之间的事儿,可让他没有好处,对于小学时的张峻豪而言,让张泽禹赢可是万万不能的,耳朵如果听长茧了,张泽禹依然还会找上门来的炫耀。
我伸手一脸得意洋洋敲着张泽禹家的大门,还不忘回头照顾输家心情,对着张泽禹不停吐舌摇头晃脑的做欠揍鬼脸。
听见房内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我收回鬼脸,做出一副小天使的软糕样子,无需品尝我就知道自己香气扑鼻。
阿姨看门瞧见我,兴奋的差点把亲儿子关门外。太棒了,又多一件可以向张泽禹嘚瑟的美事。
当然这些都是我小学干过的中二傻事,如果问我初中有无成长,我的答案不会变的,没有。因为张泽禹同我一样没长大,我会为此高兴,因为证明了我们是同步生长。
初中因为是划分学区房,我俩没什么悬念会是同所初中,至于同班,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俩前天刚吵过架,赌气说不想看到对方。
不懂为什么,那时的我,会对这句话这么有胜负欲,快到家了,我摆着一副二百五的拽巴模样,对着张泽禹吼着,最好隔一栋楼距离。
我的傻话成真了,到现在依然还会偶尔去后悔如果当时不那么说,我和他的距离会不会……算了,世上没有如果,往事不可追。
喜欢上他,是我出乎意料的幸运副本还是主线任务,我一直搞不明白。
初三毕业的暑假,如同往年每一个与他共同度过的暑假无差。但这一次,却又是十分惊艳,让我想想如何为那个暑假加以润色。
蝉鸣嘈杂,烈日之下,我与张泽禹共赴无数次补习班路上。当然也有好事,暑假快结束那会儿,我俩称之为“爹妈的良心发现”,他们出资让我俩去了海边。
海边的晨曦,清爽干净海风拂过我的身旁,又吹向他的发梢,很棒的体验。他勾我的手指,晃悠悠的跟在我身后踩我刚被海浪侵蚀过的脚印位置。
海水淡淡的咸涩味道,路过我鼻息间隙,也同样不停歇的奔向我身后的张泽禹,我庆幸与我分享这些的是张泽禹。
可能是我在庆幸是他陪我那刻,我便喜欢上他了。这样嘛,好潦草不过的感情。
如果是我和他去海边应该会有糗事吧。是的确实有,我无意溺水,原因没做好游泳前的暖身运动,导致我在海里抽筋,被不会游泳的张泽禹套着游泳圈拉上来。
不过也因为我这些脑残行为,我和张泽禹也接了吻,可惜那会儿的我没什么意识,记不得他的唇瓣触感,不过我有想过,应该是薄薄软软,还有一些温度在唇与唇之间,味道我猜跟棉花糖一样甜腻腻的入口即化。
当然回想起这些,张泽禹那张怨气的脸也随之浮现,我溺水后,在酒店大床上昏昏沉沉的醒,身边依偎着一个绒绒脑袋。
我醒他也醒,他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与他对视,不敢说话,也不敢有其他多余举动。他忽然打我脑袋,挺疼的,我朝他嚷,又挨一下。没有温柔关心,正常的张泽禹常规操作。
“你重死啦!明明没什么事,结果你却晕过去了,我严重怀疑你是存心整我玩的,我拖你回来,腿都快断了!”张泽禹像个骂街泼妇,朝我不停歇的抱怨:“还有小摩尔,赔我初吻!”
初吻!我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心怦怦跳的厉害,我是不是快死了,他的嘴唇怎么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我是害羞了嘛,我低下脑袋,再不敢抬头,他以为我在认错,实际是我怕,怕现在的狼狈脸红被他看个清楚。
之后张泽禹胡乱揉了下我的脑袋,导致我本来就蓬乱的头发,被他弄的更加像是顶邋遢鸟窝。他凑到我耳朵旁,近到我能听清他的吐息,感受他呼出的热气飘向耳蜗。他说:“乐乐侠,不能轻易的死去哦。”
他的强攻成了我兵荒马乱的最好借口,我不能被他看出我现在脸上的真实模样,我捡过靠在身后的枕头,快狠准的砸向张泽禹的脸,说是报他打我脑袋的仇,很好的借口,很成功。
我们在海边的最后一晚,疲惫又充实,我俩躺在酒店白色大床单里共沉沦,他盯着天花板发呆,我因疲惫早已睁不开眼,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身边听他均匀平稳呼吸。
“顺顺,祝我们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大人。”张泽禹忽然的感叹,在我睡意朦胧时说出,我的回答应该是我睡前的最后记忆,幸好我记得。我声音无力回答他说,我只想当正义勇敢的乐乐侠。
半梦半醒的回答,正常人都知道的胡话,他却说:“好,张顺顺一定要成为乐乐侠。”嗯嗯啊啊的回复后,我睡着在他的身边,依偎在张泽禹身边的张峻豪,在那天做了好梦。
假期匆匆被海风带过,关于那段最美好的记忆会被带入海底,掩埋。当作永远不能宣之于口的暧昧吧,也许是真的,他也曾为小摩尔心动,至少我是这样以为。
九月份的开学季,高中啊,我和他在相隔不远的两所高中各自进行着彼此的高中生活。高一功课不算很繁重,课余时间还够我查百度,够我向度娘倾诉我懵懂初开的情愫。
面对这样的感情,我很无措。我在思考我的取向,抱歉,这是一个多余的话题,不过我想,应该说起,我好像……只是喜欢张泽禹,很奇怪对吧。也许就该这样,奇怪的,专情的喜欢张泽禹。
自卑是我为自己设下的终生牢笼,爱他,却又毫无胆量。伫立原地久久不前,爱上张泽禹的张峻豪是个卑微胆小的懦弱家伙。
漫漫长夜,无止境的胡思乱想,在我盯着天花板上黑漆麻乌的灯罩子那刻,无声进行。关于张泽禹,我曾想幼稚大方的捅破窗户纸,转念我又无法直面面对捅破后对他所造成的伤害。
莫须有的破事,成了我止步不前的好理由。也许可以试试告白,但我又有几分把握能给张泽禹一个不受伤或者是不为我难过的happy ending。
偷喝老爹藏起的昂贵白酒,是我和张泽禹的共同作案。当然也有我的私心在作祟,我想我是一个卑劣的小人。
杯中与纯净水无基本色彩差别的白酒,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我俩低头望望杯中酒,再盯着彼此发呆,推推嚷嚷的邀请着对方先来。
没有悬念,打头阵的是他。一杯小酒没有大人模样的品尝,直接灌过喉咙。我不经在想被老爸看到,会不会骂我们在浪费呢。
空杯子落在茶几上,张泽禹表情狰狞的丑样说:“这玩意儿,和药一样难喝。”
难喝?我火速拿起酒杯,将杯里的难喝液体喝了干净,喝的迅速,却还是会有残留在口腔里蔓延。嗯,确实难喝。
感同身受了,却并不能分担什么。这个玩意我一下就能确定,它不会成为我的心头好,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喝醉是什么感觉?”张泽禹突然问我。我闻声迅速抬眸,对上一双澄澈的狗狗眼,与儿时的一样没变,像是深山里很浅很浅的湖泊,绿草环绕为他点缀。
“难过的感觉吧……又或者,甜的?”摸不着头脑的回答,我明白我现在一定蠢极了。但我想甩锅,因为我是对上了张泽禹的眸才会这样的。是我心脏跳动时,正好爱他。
他笑了,唇角微微弯起,像是金属制的漂亮鱼钩,尖锐又亮晶晶,放置在离我不远处,我心甘情愿,是个笨蛋的吞饵者。张泽禹讲话语气顿时变得像是大哥哥,他说:“喝这么苦的会甜嘛?算了,我相信张峻豪。”
那天我忘了告诉他,或者关心他一句。其实我永远不希望他尝试那样的滋味,其实我也可以当做失忆,可惜啊,那天我比谁都要记得清楚。
张泽禹的酒量很差,他比我先醉,准确说我感知到他醉后,就没再饮酒。喝醉后的张泽禹,脸颊红扑扑的和初生的小狗娃极为相似。
他说了一大通胡话。他闹我,让我赔他初吻,我说我初吻也没了。张泽禹急眼朝我嚷:“如果我不下嘴,你就转生投胎当摩尔去吧!”
摩尔嘛,当了是不是会被张泽禹一直记着,好像也不错,不过再琢磨琢磨,好像当了,就见不到张泽禹了,那就不好,我要当张顺顺,可以一直见到张泽禹的张顺顺。
最后的最后,张峻豪在这个和平的21世纪还能听到枪响,倍感稀奇和痛苦。那打枪人便是张泽禹了。他醉醺醺的往我怀里倒去,张泽禹四仰八叉的躺在我怀里也不是个乖样,他伸手轻轻拂过我低眸望他的面颊,喃喃嘀咕了一句“你要是女孩……”
“砰”的一声,这句话像无眼子弹直直打穿了张峻豪炽热心脏,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暗恋永永远远不会有结果。
原来世间真的有无法逾越的山,山名—取向。
中枪是不是会流血,可是我没有,幸好我没有,我的血会滴到我怀里张泽禹的脸颊上,他会被我的血弄脏,我不乐意。
心脏是不是被子弹打穿了,好痛好痛啊,我的眼前弥漫开了一层氤氲水雾,雾气散去,冷冰冰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我努力仰头,为了不让眼泪落下,为了不让它打扰到熟睡的张泽禹。唇瓣哆嗦的厉害,我将张泽禹又往怀里送了送,方便他睡的安稳。
再回想起他说的话,我感到庆幸原来你也曾为这个小摩尔动过情啊,这样足够了。我不敢多想,关于取向你没错,我也没错。
那晚,我盯着天花板发呆了整整一宿,我的心脏是不是生了蛀虫,它们在我心脏血肉里孕育成型,鲜红诱人的心脏肉是它们成长的养料,它们贪婪啃食我的心脏,让我吃痛的咬牙掉泪。泪水何时流淌又在何时干枯,我不知道,我哭的太累了。
这样的张峻豪是否像个阿瓜,张泽禹看到会不会笑我啊,我带着这样痛苦的疑问睡着,没有梦境供我胡思乱想,应该是好事吧。
我们一天天长大,心怀各自美好未来。我的感情无处宣泄,压得我喘不过。后来我想了一个笨方法,为了能更好的描述我的爱,我所喜欢的张泽禹,我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篮球,时常看书,时常写作,为了能有更贴切的词形容描绘张泽禹。
我痴情的爱啊,将被记录,也许会有一天出版成书籍嘛,我没想过,当作家从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希望能妥善宣泄这快逼得我喘不动气的秘密。
我和张泽禹的距离从形影不离到两栋楼,再是两所学校与后来的两个时间颠倒的国家,说不完的距离,也许这可能是我和张泽禹注定结局。
他想出国上大学,禹爸禹妈也都是慷慨的全力支持。张泽禹又问我,问我想要他走嘛。他的眼睛对着我眨呀眨,我看不穿他想表达什么,不过我知道支持他的选择一定没错。
留下他,是我心里头的任性话,如果他为我留下,多年后他的一句遗憾叹息,我拿什么偿还。抱歉,我不是胆怯,只是怕他怪我时,我却会愤怒相对,让他寒了心。
张泽禹临行前的那晚,我们走过的南滨路好像比一辈子还长,谁也没有要求走快一点,我们可以借着月色看清脚下的石砖路,却忘了借一轮皎洁月光,看清身旁人的五官表情。
“你有话说吗?”
“说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想听。”
我抬眸不看向张泽禹,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路灯,朦胧亮的灯光,在我视线里好像越来越模糊了,真让人难过啊。唉,我为什么会难过,心脏是不是中了剧毒,我感觉疼痛正在飞速向全身扩散。
微微的长叹一口气,希望不被张泽禹发现。眼睛里应该没有泪,那就好。我伪装自己,虚情假意的对张泽禹说:“那我祝你岁岁平安,我等你回家,我们再去吃火锅儿。”
抱歉,抱歉,抱歉张泽禹。我太难过了,但我又怕被你看到这样懦弱的张峻豪,请原谅我用此刻虚伪,缓解思念。
“哦……不过谢谢祝福。”他冷淡的回复了我的祝福,他是不是不开心了?
我知道,我们在这一晚都异常留恋彼此,他舍不得他在这儿唯一的张顺顺走慢了些,而我舍不得张泽禹,我所爱的张泽禹,故意放缓了脚步。
去往美国的飞机起飞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看啊,张泽禹今天是个好天气,是一个适合你赶赴下一场征程的好天气。
我第一次将张泽禹拥入怀中,我感觉那一下拥抱用尽了我一生勇气。他离我的胸脯好近,几乎是贴上来的距离,我犹豫再三,将手放置你额前,揉了两下你眼前碎发,我在你我间小声承诺,我等你回家。
这样的场面,我们看上去像不像恋人,我们是否像情侣那样登对。张泽禹踮起脚尖伏在我耳畔,轻语道:“记得吃火锅。”这句话说完,张泽禹便提着行李箱大步大步的离开。
很潇洒的背影,却在检票口时停留,没有转头,只是停留然后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回家路上,我感觉周边的一切都是索然无味,闲来无事我不经意开始思考起了张泽禹说的话。
上次与他吃火锅,我送了玫瑰给张泽禹,当然仅此一次。还是因为那天恰巧是七夕,店员小姐姐送我的,借一束不值钱的玫瑰,送我最爱的人。
玫瑰和爱意我藏于身后,送他玫瑰那刻我将满腔爱意匆匆藏匿。最后再讲着漫不经心的半吊子假话,好让张泽禹能收下玫瑰。
我的眸里满是张泽禹,低头闻花香的张泽禹。在脑中演起一场真心告白的戏码,戏中张泽禹捧着我送的九十九朵玫瑰,应该也会是这样低眸闻香吧。
好好看的张泽禹,他忽然抬头对我说:“以后你送你女朋友这样,可是会被揍的哦!”
我没有回答他,很假很假的嘴角上扬表情。其实我想对他说,张泽禹,可能,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有女朋友吧。很不负责任的说法,那就在放下张泽禹或是在他不需要我之后,再找下一个伴吧。
时差颠倒的我们,是不是代表了什么。我在大学课堂上发呆,偶然翻开手边笔记本,里面夹杂了好多我的肉麻思念。
淅淅沥沥的雨点顺着风意打在靠近我的窗边。捏着圆珠笔的手指,将笔轻轻转了方向,手指的晃动,圆珠笔随着我的手部动作转动。
黄昏与拂晓,经纬数字距离,都是你我。我亲爱的张小宝,你现在的睡眠好嘛?
越过大西洋的飞行结束,我身处彼岸的波士顿机场,这里是夜间还未过十二点。我明白我此行目的是来探望好久不见的张泽禹。
最近与他视频时,他的状态很不好,我趁着假期匆匆赶来。略显唐突会不会对他造成困扰,我忐忑不安的走在波士顿的陌生街道。
我手中拿着一张禹妈为我写的张泽禹小公寓住址,幸好我英语不错,幸好我不算完全路痴。摸了半个钟头,我敲对了张泽禹家的房门。
开门的有些困倦的张泽禹,面对这样疲惫的张峻豪,有些发愣和惊讶,我努力勾起唇角,语气也是高兴调调的问他,想我嘛。
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了,张泽禹在我印象力从不哭,只有他拿着大包抽纸,晃在别人眼前问还有谁要哭。是不是我打翻了红色墨汁,碰巧墨汁溅到张泽禹眼尾。
一下被张泽禹抱住,我愣住了,双手悬在空中不知所措。他瘦了,他的下巴更加尖锐了,抵在我肩膀即使没有力度,却也戳人。
我伸手揉他发尾绒毛,轻声哄他:“小宝怎么啦?”其实按我平常样子,应该会再加上一句调侃话,问他是不是想我想的。这次没有,我不希望让张泽禹再费力向我解释说他没有。
抽抽搭搭的哭诉,他说他原本只是想追梦,没想那么多,结果他流浪在波士顿街头,望着万家灯火徐徐亮起,却意外想家。
傻瓜张小宝,你想当自由人,怎么能恋家啊。我轻抚他的后脊,在他耳边留下承诺,我说只要你想家,我愿不远万里的来看你。
冬天到来,我抱着叔叔阿姨给的一些家里酱菜飞往大洋彼岸。
异国他乡的酒吧,我陪张泽禹在买醉。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中国姑娘,我为他高兴,他说他很自卑,我比他难过。
他将故事讲的绘声绘色,我坐在他身边当一个安静听众,我在不知所措中寻找恰当词语再在合适时机与他诉说。
张泽禹说他在这儿,无比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个中国人,会感到亲切,而那位中国姑娘又是十分耀眼。张泽禹说他喜欢那个耀眼姑娘,他问我他该怎么办。
心里不会发酸是假,眼底光不会黯淡也是假。我的眼皮不受控制的一闭一合,趁我声音还不算哽咽,我对他讲,陪着他,他需要我,我便出现。哪怕最后只能做朋友我也认。不过张泽禹你一定要真的很喜欢她啊。
否则,我会不甘心的。
张泽禹的小公寓里有个小阳台,我站在阳台口吹冷风,吸气吐气的反复进行,才能缓解我心脏带来的剧烈疼痛。波士顿的冷风,吹散了我眸里囤积的泪水,虽然我心里一直明白,张泽禹不会属于我,但我没想到这一天的真正到来,我居然还会怨老天这天来的太早。肩膀被我哭的一耸一耸,还好张泽禹因为喝了太多酒睡的很熟。
我想劝自己不要太难过,我拿什么劝,思量好久,如此难过时,我的脑袋却笨的转不动,连如何劝自己都想不到。
张泽禹,我的张小宝,其实我真的很不愿意将你交给别人,真的。张峻豪喜欢你,却也不敢占有你。不知道想到了哪里,我“哇”的一下开始大哭,抱歉,我真的止不住,我将手臂举起,用牙齿死死咬住,就这样无声痛哭。
哭够了,再去卧室瞧一眼张泽禹。抱歉我的甜心,我的张泽禹,请原谅我是个自私鬼,比起鱼死网破,我更害怕失去你,失去任何一个拥有你的权利。所以我心甘情愿在朋友的位置上待很久很久,比一辈子还长,因为这样我才能以一种身份占有张泽禹。
也许我可以掰弯他,我承认我想过,但这样也只是满足我的私欲,我说过我的爱是属于张泽禹的,可自卑的小摩尔却还是习惯性的往坏处想,万一呢,我丢下他,张泽禹怎么办。
我轻轻的弯下腰,偭规的在他额前碎发上留下浅浅一吻。晚安……张泽禹。
其实后面内容也没什么可说的,张泽禹兴奋通知我说我不用再这样抽时间漂洋过海去看他了,我不用问,我知道他与那位中国姑娘恋爱了,我为他自豪与高兴,高兴到什么程度,高兴到忘了为自己难过。
因为这件事,我与烟草结缘,这是我瞒着张泽禹的又一个秘密。这是堕落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难过是需要酒精当麻醉,烟草当镇定治疗的。
学生时代的正式结束,我们成为大人,张泽禹终于被我盼回了国。
他说要请我吃火锅庆祝团圆,惴惴不安的情绪困扰了我整个午餐时间,直到张泽禹说出请我当伴郎那刻,它才缓缓散去。面对真诚的张泽禹,拒绝嘛,不可以。我欣然接受了他的请求。
烂醉如泥的张峻豪换不来张泽禹的照顾,我瘫在酒吧木桌上,趁着还能动弹,结酒钱,然后回家。我哭啊,哭的撕心裂肺唤张泽禹姓名。
如果张泽禹娶的是爱情,我想我会好受很多吧。
今天我非常荣幸参加我最好兄弟的婚礼,我和他认识在……这些俗气的对白都是我临时拼凑的演讲词,也是我等会儿准备上台的致辞。
先别误会,我不是不在意这场婚礼,而是张泽禹这家伙实在太太太不靠谱了,临场了才通知说要我致辞,如果要我还原当时刚接到通知情形也很简单,一句话“张泽禹,我去你二大爷!”
抱歉啊,张泽禹你的新婚燕尔,请原谅我一身白色西服出席,今天你着黑色,我着白色,只为了搭你。我希望照片上我看上去与你登对。请原谅张峻豪最后一次的自私。
我站在台上致辞,讲的无非是些我多么开心的假话,无人知晓当时的我,是有多么难过。算了,张泽禹就这样放过你吧,也放过我,往后你喜乐安康儿孙满堂,我在你身边守望你的幸福就好。
可是这刻我好像又真的忘了,我已甘心画地为牢,困住张峻豪的生生世世。
我站在张泽禹身后,目视他与他的幸福交换感人誓言,我礼貌微笑假装成最好的嘉宾,为他们的爱而鼓掌,在场所有人都在感叹,郎才女貌多么登对。唯有我感叹不出,我的心房在下雨,滂沱大雨。
主持人宣布新郎新娘接吻时,我称是身体不适提前离场,抱歉,我应该陪完全程,可我真的看不得他们接吻,我怕我会哭出声音。
毕竟我都扮演了这么多年的张泽禹好兄弟,怎么能因为一场婚礼而宣布失败呢,我会不甘心的。
最后和张泽禹的一次拥抱,我拼尽全力拥抱了我前半生的心之所向,拥抱了我的张泽禹。再在他听不到处道一声,再见张泽禹。
也许只有这刻我才能明白,张峻豪从来不是乐乐侠,因为他从不勇敢,而没有张泽禹的小摩尔,更加成不了乐乐侠,只是一只平庸摩尔。
-end-
一些话:
自认为不是很虐吧,不知道你们看完怎么样。抱歉啊,拖了这么久,因为一直不太满意,再加上我码字来灵感的时间比较阴间。BGM我思考了一下,顺便看了眼歌单,还是你们自己搭吧,看文开心呀~
《青森果》
/风调禹顺
/To @草阳春堂 生日快乐
/随便写的 大家随便看看🙇♀️
01
张峻豪背着书包从八中校门口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同学,慌乱中他满脸抱歉地给人鞠了个躬,嘴里还在小声念叨些什么。
放学时的校园本就人潮拥挤,密密麻麻的人群挤在一块儿艰难地移动着,对方被撞了倒也没过多纠缠什么,却是被张峻豪冷不丁的一个鞠躬吓了一跳,连忙摆着手说:“没事的没事的同学。”
算是个小插曲,没什...
/风调禹顺
/To @草阳春堂 生日快乐
/随便写的 大家随便看看🙇♀️
01
张峻豪背着书包从八中校门口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同学,慌乱中他满脸抱歉地给人鞠了个躬,嘴里还在小声念叨些什么。
放学时的校园本就人潮拥挤,密密麻麻的人群挤在一块儿艰难地移动着,对方被撞了倒也没过多纠缠什么,却是被张峻豪冷不丁的一个鞠躬吓了一跳,连忙摆着手说:“没事的没事的同学。”
算是个小插曲,没什么大碍,张峻豪在卖烤红薯的爷爷那儿接过装着红薯的透明塑料袋时手被烫了一下,一路小跑着上了公司的车。
周五了,为了节省时间好集中安排训练,公司都会派车来直接将他们接走。
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开了机,张峻豪终于将自己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上乍现的灵感记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音符,内心也不禁有些雀跃。
等电梯的时候恰巧碰见了也是刚放学的张泽禹,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后迈开步子进了电梯。
按下数字“18”之后按钮亮起红色光晕的时候,张峻豪没由来地想起,自己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像这样一放学就直奔公司了。有时候会像今天这样,在等电梯的时候就能见到张泽禹,那他一整晚的心情都会好上许多。
也不知道张泽禹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反正张峻豪只知道自己好像很喜欢跟张泽禹呆在一起,会很开心。
可能是东北人都好相处吧,他想。
公司的电梯里总是有股很难闻的味道,熏得人忍不住皱眉,张峻豪觉得像是不锈钢材质的味道混杂着汗臭味,但是张泽禹觉得是铁锈味夹杂着呛人的烟味。
之前两人还因为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争论过好一段时间,每次坐电梯都一个劲地在电梯里嗅来嗅去,猛吸一口气后抓着对方的手腕说:“明明是烟味!”
“这分明就是汗臭味啊!”
最后两人都捏着鼻子,百米冲刺似的从电梯里跑了出去,站在外边双手撑着膝盖好一通喘气之后,呼吸道里那股刺激的气味才尽数散去。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幼稚,又在余光瞥见对方大口呼吸时的狼狈模样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峻豪从书包里拿出刚才在学校门口买的烤红薯,用力一扯,热腾腾的香甜味在空气中迸发,焦黑的外皮里边儿包裹着金黄的红薯肉。
张泽禹从他手里接过被掰成两半的烤红薯,两人呼噜呼噜吹了两口气,撅着嘴一大口咬下去。
“今天是立冬你知道不?”张峻豪一边捧着红薯啃一边转过头去看张泽禹,大半张脸都被红薯遮住,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弯弯的眼睫和上扬的嘴角清晰地映入张泽禹眼里。
他总是这样,一见张泽禹就藏不住笑。
在张峻豪的印象里,北方人都是很喜欢吃饺子的。
以往在公司训练的时候,他们的午饭或晚饭大都是在公司的食堂里解决,饭菜味道算不上多好,但胜在省时又方便——食堂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一群人吃完就回来往训练室地板上一瘫休息一会儿再起来继续训练。
偶尔空闲下来或是实在馋得紧,也会忙里偷闲点点外卖,或者溜出公司吃点火锅烤肉什么的。
他暗暗在心中想着,或许今天可以跟张泽禹一起去附近那家小餐馆,一起吃饺子。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晚上打算吃饺子。” 张泽禹被烤红薯冒着热烟蒸腾的雾气扑了满脸的水雾,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又问张峻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
张峻豪似乎是很随意地点了点头,含糊答道:“行啊,正好不知道今晚吃什么。”
02
张泽禹只吃了几个饺子就说吃不下了,一撒手将手里的筷子扔到桌上,摸着肚子往椅背上靠。张峻豪眨着眼睛一边往嘴里塞不知道第几个水饺一边说:“你就吃这么点啊?”
“嗯,烤红薯有点占肚子,吃不下了。”
张泽禹坐在一边慢慢等张峻豪吃完,不自觉盯着他看。
张峻豪察觉到之后抬起头,嘴里还在嚼着没吃完的饺子馅儿,脸颊鼓鼓的,含糊道:“哎呀,你别盯着我看噻。”
张泽禹暗自腹诽道——张峻豪平时也没少盯着他看啊,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悄悄盯着,有时候盯得出了神,被张泽禹当场抓包了,还要嘴硬狡辩说自己没有偷看。
“没看你,赶紧吃吧,吃完还得回公司去训练呢。”张泽禹摇头晃脑地将身子转到一边去,还故意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真没看。”
张峻豪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地笑,笑得嘴里的饺子差点掉出来,笑得脸都通红,伸手把张泽禹拽回来两人面对着面,一起笑。
一顿饺子,吃饱了,也笑饱了。
张泽禹总是会被张峻豪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和表情逗笑,有时候笑得实在是停不下来的时候他伸手在眼角一抹,总能摸到满手湿润的生理泪水。
两人在一起时就像是被施了神奇的烦恼消失术,剩下的只有开心。
03
公司最近在策划什么秋日特辑。
张峻豪撇撇嘴在心底吐槽,这都过了立冬了,搞秋日特辑,怎么想的。
一群人被大巴车拉到了重庆的一个山沟沟里,这个季节罕见地还存在青绿的草坪这种东西,张峻豪把原因归结为这里的生态环境太好了,连草都枯得晚些。
他下意识四处找张泽禹的身影,前一秒还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人却突然找不着了,张峻豪原地转了个圈终于在人群里看见了被围住的少年,心底没由来地烦躁。
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张峻豪一路小跑着过去了,好奇地问他们在干什么。
“张泽禹说他们哈尔滨这时候都下雪了,结果这边重庆的草还是绿的。” 左航大声嚷了句,不着调的语气果不其然惹得一群人笑作一团。
张峻豪在一旁却是暗自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你们才知道啊。”
“哈尔滨昨天就下雪了。”
说完又像是有些心虚似的看了张泽禹一眼:“对吧张泽禹?”
众人一阵沉默,张峻豪总觉得气氛怪怪的,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哈尔滨昨天确实是下雪了啊,有什么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朱志鑫问他。
苏新皓率先反应过来,往前窜了几步,脚下动作太快差点又没站稳,狠狠扒拉了一把朱志鑫才站好,瞪着眼睛憋着笑,凑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问张峻豪:“怎么的,哈尔滨也是你老家?”
张峻豪脸上出现了一种极为怪异,混杂着不可置信、荒谬以及懊悔情绪的表情,一向厉害的嘴皮子也瞬间说不出话来,尬笑几声准备糊弄糊弄这群人得了。
“你们都是原始人?互联网会不会用?” 某位不知名摩尔庄园园长最擅长做的事就是用不耐烦掩饰自己的慌张,张峻豪板着个脸皱了皱眉头继续说:“天气预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这么蠢。”
“哦~”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在张峻豪耳边炸开。
该死,起什么哄啊,张峻豪在心底暗暗骂道,却还是在一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打量下,脸上开始不自觉地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张泽禹笑得开怀:“你们别开他玩笑了,是我昨天吃饭的时候跟他说的。”
张峻豪知道,张泽禹在帮他打圆场。因为昨天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张泽禹根本没提起过这事。
他伸手拉住张泽禹的手腕,两人走在队伍末端,张峻豪悄声问道:“你为啥要那样跟他们说啊?”
张峻豪不问还好,这样一问,张泽禹倒是也来了兴致,歪着头故意逗他:“我还没问你怎么知道哈尔滨昨天下雪了呢。”
张泽禹以为张峻豪是被问得一时不知该如何狡辩而愣住了,但张峻豪却觉得自己是陷进张泽禹的眼睛里了——他长着一双明媚又清透的眼睛,笑的时候眸子里都洋溢着温暖柔和的情绪。
像无形的钩子,对上了眼神就不愿再分开。
事已至此张峻豪也只能笑着抓了抓后脑勺,手臂从两人背后抬了起来搭在张泽禹肩上,揽着他一通笑,又嘻嘻哈哈地拉着他一起在草地上一路狂奔,追上了前面的人群。
拉起张泽禹的手时,张峻豪觉得自己的全世界似乎都被自己握在手中了。
张峻豪跑起来耳边有风,白色的板鞋踩在草坪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脚下加快速度跑得更快了些,借此机会将张泽禹的手握得更紧:“别摔着了。”
紧握着手的两人相互交换了掌心的温度。
04
在山沟沟留宿的这个晚上,张峻豪没能跟张泽禹分到同一个房间。
是件坏事,也是件好事。
坏就坏在他一晚上都见不到张泽禹,好却是好在他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一个人冷静一下。
张峻豪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着后脑勺抬头看了一眼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的余宇涵,他说:“余宇涵!我有个事想问你。”
对方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指指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又指指窗户上结成的一层冷霜:“这么冷的天,你有什么事要让我不吹头先听你说?”
“哦,那你先吹吧。”张峻豪语塞,又滑进了被窝里,只留下两只眼睛在外边儿左看右看。
余宇涵做什么事都利索,唯独吹头这件事做得精细,张峻豪眼睁睁看着这人吹完头顶吹发尾,侧面吹吹正面吹吹,吹到张峻豪都觉得屋内有股吹风机高速运转过载后发出的焦味儿了,还没停。
“你那几根头发吹这么久干啥。”张峻豪没由来地烦躁,梗着脖子从床上坐起来。吹风机发出的响声和说话声混杂在一起,格外嘈杂,听着让人感觉闹心。
看了下手机,原来余宇涵才吹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
“你皮痒了是不是?”余宇涵也觉得奇怪,张峻豪一整晚都莫名其妙的。他百般无奈地放下吹风机,盯着半干的头发,打算听听张峻豪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大事要跟他说。
“说吧,什么事?下次打篮球想让我给你放水?”
张峻豪笑着在人肩膀上拍了一下:“不是。”
他顿了顿,在余宇涵疑惑的注视下终于磕磕绊绊地开口说话“就是,那个,你觉得张泽禹...”
“你喜欢他?”
话还没说话就被余宇涵打断,看着张峻豪想说又不敢说的怂包样子,余宇涵果断下了定论。
毕竟,张峻豪喜欢张泽禹这件事,也不难看出来。
简单来说,有眼睛就行。
张峻豪张大了嘴,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却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嗫嚅了两句,还是选择避重就轻地接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的!”
余宇涵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搭着张峻豪的肩膀将人拉了过来:“你什么时候能把眼神从他身上移下来再来问这句话吧。”
张峻豪说,有这么明显吗。
余宇涵无奈地捂住额头:“就今天晚上,在朱志鑫他们那个大房间一起看鬼片的时候,你凑得那个近,就差亲上去了。”
张峻豪弱弱反驳道:“那是因为我看鬼片害怕啊,不小心凑过去了而已。”
后半夜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余宇涵已经安心地睡着了,只留下张峻豪一个人贴着床沿思考人生。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余宇涵刚才说的话。
“我还觉得奇怪噻,你和张泽禹又没有什么共同的兴趣爱好,喜欢的东西和喜欢做的事天差地别,咋就看对眼了。”
张峻豪当时听见这话还急了:“谁说我俩看对眼了?”
“万一人家没看上我呢?”
余宇涵和张峻豪认识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脑子有点问题了,翻了个白眼继续吹头去了。
05
张峻豪睡不着,翻了好几个身,把一旁的余宇涵吵醒了。
然后就被赶出来房间了。
公司在这边租了个民宿,一整栋租的,张峻豪想起来今天白天录制的时候偶然发现一楼的冰箱里还放着几瓶饮料。
扶着扶手小心翼翼下楼的时候张峻豪生怕吵醒了其他人,一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快十分钟才站到一楼的厨房里。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张峻豪紧张地偏了下头想看清身后的那道身影。
——不会这么背吧,碰到潜伏在深山老林里的千年老鬼了?
张峻豪的心情从害怕被恶鬼劫去小命飘变成开始埋怨公司考虑不周,非要将他们一群人拉到这种山沟沟里,这么大的房子坐落在山脚下,不出点灵异事件都对不起这氛围。
张泽禹好像不怕鬼。
张峻豪又想到张泽禹了,上次他们去鬼屋,一群人被吓得鸡飞狗跳四处乱窜,只有张泽禹一个人借着鬼屋里惨绿的氛围灯在那儿给NPC讲数学题。
又想到今天晚上看的鬼片。
其实他根本没看进去,到现在也不知道那部鬼片说的是些什么。
张泽禹就趴在他前面的位置上,单薄的白T恤随着动作而起伏,张峻豪低头就能看见张泽禹柔软的发顶,双手撑在床上而向后挤压的肩膀,细长紧绷的肩颈线条,整个人更是薄得像一张白纸。
张峻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张泽禹,也控制不了想靠近张泽禹。
“不会真的这么明显吧...”
很显然他已经完全将方才那位“厉鬼”抛之脑后了。
“张峻豪...?”张泽禹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眯着眼睛小声叫着张峻豪的名字。
待到两人都看清对方,张峻豪才终于放下心来。
他问张泽禹:“你咋出来了?”
“口渴。”张泽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今天玩游戏的时候喊嗨了,现在嗓子还疼呢。”
张峻豪走到客厅一边儿将墙上的开关打开了,一小束光亮了起来。
略有些宽大的睡衣被张泽禹穿着显得他整个人更为削瘦,宽松的裤腿在空中晃晃荡荡偶尔勾勒出细长的腿部线条,头顶的灯光猛地亮起的一瞬间有些晃眼,张泽禹揉了揉眼睛踮踮脚去拿冰箱最上层的那瓶矿泉水。
纤细的脚踝两侧凹陷随着他垫脚的动作微微拉扯,张峻豪盯着那块白皙的皮肤愣了神。
“你困吗?”
张峻豪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嗯?还好吧。”张泽禹拧开矿泉水瓶盖,咕咚一口下去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来。
06
拉着张泽禹跑到民宿外边坐着一起吹冷风的时候,张峻豪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两人哆嗦着挤在一块坐着,张泽禹说咱俩坐近点要不然太冷了,说完还打了个寒颤。
手臂被张泽禹紧紧抱住的一瞬间,即使室外的温度冷得冻人,张峻豪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升温了。
脑子变得空白,张峻豪突然有些冲动了。
“张泽禹,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说呗。”张泽禹似乎并没把张峻豪这句话太放在心上,一边抬头还在看天上零零散散的星星一边随口应了句。
张峻豪觉得自己像是破罐子破摔了,或许是漆黑的环境给了他孤注一掷的勇气,也可能是大晚上的低温冻得他有些神智不清了,总之张峻豪突然下定了决心,慢慢凑到张泽禹耳边说:“你知道吗,张泽禹,我喜欢你。”
张泽禹似乎也愣住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
侧过身来看着张峻豪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眼里是几乎不可察的慌乱与期盼。外面实在是太冷,张峻豪的鼻尖都是红的,张泽禹看到后下意识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这个动作在张峻豪眼里却成了尴尬与抗拒的表示,他当即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我...”
张泽禹笑了,笑张峻豪直白又莽撞的表白,笑张峻豪胆小又谨慎的后退,笑自己终于等到了张峻豪迈出这一步。
“我知道。”
张泽禹说:“张峻豪,你的喜欢太明显了。”
“什么?”张峻豪像是被钉在原地,僵硬地摆了摆手,扣了扣自己的衣服扣子,又问了一声:“真的吗?”
“真的。”张泽禹点点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就这样笑意盈盈地看着张峻豪。
“那你,那你呢?”
等待张泽禹回复的这几秒里,张峻豪觉得仿佛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光,像是在等待凌迟的罪人,既期盼,又恐惧。
“你猜我为什么大半夜愿意跟你一起跑出来吹冷风?”
张泽禹将身上披着的薄外套拉紧了些,这件外套还是张峻豪脱下来给他的,带着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气和温热的体温。
张峻豪实在是太迟钝了,张泽禹觉得自己再多等一秒就要被冻成冰雕了。他往前挪了挪,整个人钻进张峻豪怀里,小声说:“冷。”
腰侧覆上一双带着温度的手掌时,张泽禹在人怀里颤了颤,张峻豪顺势将他抱得更紧了:“哦,知道了,抱抱就不冷。”
07
两人在一起之后似乎与以前相比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张峻豪还是一提到张泽禹就来劲,一见到张泽禹就笑,一见到张泽禹就眼睛离不开他。
张峻豪看着拽得很二五八万似的,谈起恋爱来却出了奇的羞涩。
牵个手吧,张峻豪跟碰到了快烫手山芋似的,牵一下就红着脸跑开,过了一会儿再跑回来时脸上还有没干的水,额前的碎发也都湿了。
“你这是干啥去了?”张泽禹问。
“没什么,洗了个脸。”
“那还牵吗?”张泽禹笑着举起自己的手在空中转了转,张峻豪要伸手过来牵,却被他躲开了。
“刚刚是谁不愿意牵的,跑得那么快。”
张峻豪急得愁眉苦脸,说话都跟平时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同,黏糊着嗓子辩解:“哎呀,不是,我就是,那个。”
“我有点不好意思噻。”
张泽禹算是知道了,张峻豪这人就是看着拽,看着不好惹,实际上比谁都好欺负,不让他牵个手就能给人急成这样。
看着张峻豪一副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张泽禹紧急打住自己逗弟弟的行为,主动拉起他的手:“给你牵。”
all禹‖穿书之后团宠变团欺2
all禹 纯属虚构 勿上升真人
xxs文笔 勿喷
狗血 攻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算了。我张小宝是什么人 区区一个穿书算什么?还活着就是好事。
张泽禹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他觉得无比沙雕的声音。
“咳咳……欢迎您来到本书 我是这里的系统 大飞”
“……”怎么不直接叫李飞呢?
“怎么还有系统,不会还要给我出任务吧!?”张泽禹觉得系统出现一定不会有好事
“亲 你可真聪明,在这次旅途中 我都会派出任务给你”
“……什么任务”
“任务很简...
all禹 纯属虚构 勿上升真人
xxs文笔 勿喷
狗血 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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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张小宝是什么人 区区一个穿书算什么?还活着就是好事。
张泽禹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他觉得无比沙雕的声音。
“咳咳……欢迎您来到本书 我是这里的系统 大飞”
“……”怎么不直接叫李飞呢?
“怎么还有系统,不会还要给我出任务吧!?”张泽禹觉得系统出现一定不会有好事
“亲 你可真聪明,在这次旅途中 我都会派出任务给你”
“……什么任务”
“任务很简单,就是攻略你的队友 中途我还会给你派出其他任务”
“啊啊啊啊啊啊,简单你个大头鬼!”张泽禹无比绝望。他最后可是被他们一起联合搞死的人,还攻略?这不纯属没事找事吗?
“亲,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的,加油哦 有事可以随时叫我哦”
“……”乏了,现在他们都恨不得把自己杀了,该如何攻略……
“这边给你个帮助,可以先找个温柔的队友下手哦”
“你这还不如不给呢,他们谁不温柔啊,只是对我不温柔而已,你干脆直接让我回去得了”真的可以改名叫张泽了
系统没在回复他。
靠。张泽禹在心里把系统骂了个千百遍。
回过神来时发现各位队友都在看智障一样看着自己。
“……”
“呃……嗨?”张泽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直接忽略过他们的眼神走到楼下。
“张泽禹,你能不能注意点时间啊”说话的是张极
“啊……哦”虽然知道这是在书里,但听到这种话还是有亿点委屈。抬眼看了张极一眼,委屈死了。干脆早餐也不吃了,生怕他们这6个合伙来怼他,没准还在早餐里下药了呢。啧 真可怕。
“走了走了,下次干脆不等了 烦死了,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张峻豪起身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都啧了声,跟着走了出去
“……不能从他俩先下手,得再观察观察”张泽禹倒也没多注意他们的话,现在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逃离这里。
张泽禹跟在他们后面,最后一个上了车。
他坐在前面的位置,其他人都是两个人,只有他一个孤苦伶仃。离他比较近的是童禹坤。
毛哥应该不会太凶吧。从他先下手?
张泽禹想着,时不时去瞄着童禹坤。可能是太过于明显,童禹坤似乎察觉到了,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张泽禹紧张到一个转头撞到了玻璃窗上。
车上很安静没什么人聊天,所以这个撞头声格外的大声,其他队友都皱着眉头往他这边看。
“……靠”张泽禹吃痛的揉了揉额头
乏了,毁灭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不喜勿喷!有灵感的时候会更!👀
【综艺体】恋梦空间 EP07 中上
纯乱炖❗cp不定❗有cp洁癖慎入❗
无海王渣男 微量ooc
私设txl已合法 勿上升真人
拒绝bp❗拒绝by cx mf等一系列行为
[图片]
“咳,经过某两位成员的努力,大家成功起床,现在奖励叫早组成员每人五张宝藏货币,给。”
张极第一个不同意道:“不是,为什么啊!我们组也可以叫大家起床的,这个奖励我觉得不合理。”
这时,另一个不同意的成员也开口了:“对啊!我们组也可以,为什么发布任务的时候不给我们组,这个奖励本来就不公平。”说话的是张峻豪,你要问我他为什么这么不想让志禹获得奖励,大概是朱志鑫打扰了他的美梦吧!
[九...
纯乱炖❗cp不定❗有cp洁癖慎入❗
无海王渣男 微量ooc
私设txl已合法 勿上升真人
拒绝bp❗拒绝by cx mf等一系列行为
“咳,经过某两位成员的努力,大家成功起床,现在奖励叫早组成员每人五张宝藏货币,给。”
张极第一个不同意道:“不是,为什么啊!我们组也可以叫大家起床的,这个奖励我觉得不合理。”
这时,另一个不同意的成员也开口了:“对啊!我们组也可以,为什么发布任务的时候不给我们组,这个奖励本来就不公平。”说话的是张峻豪,你要问我他为什么这么不想让志禹获得奖励,大概是朱志鑫打扰了他的美梦吧!
[九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豪极这波纯纯带点个人恩怨😂]
[豪极:打扰我美梦还想得到奖励!?没门儿!!!(破音)]
[大家快看,苏新皓和左航一起开始挡脸,仿佛在说,这俩人是谁啊?我不认识😂]
面对两位成员带有“报复”意味的反对,朱志鑫算是忍不了了,开口反驳道:“不是,万一这个任务它是轮番来的呢?没准明天就是你们组叫早,然后奖励这件事,是小宝靠他的嘴皮子和聪明的脑瓜换回来的,你们要是也想要奖励,那就完成相应的任务,拒绝柠檬!”
‖别来沾边‖
[哇塞!朱朱太霸气了,入坑了😍]
[同意同意,nmj别来沾边!]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怪stf,如果不是他说奖励给志禹十张宝藏货币的话,其他两组也就不会知道,更不会发生这一幕]
[同意!小孩是无罪的,希望粉丝们不要吵起来!]
“小朱说得对,这项任务之后几天我们都会发布给其他两组的,大家有不同观点也是正常的,之后大家如果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解决办法,也总比一个人憋着强。”
[同意!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说开了就好了]
“好了好了,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把宝藏货币给张泽禹他们组了。”
看到张极和张峻豪一个看向别处,一个点点头,stf才将十张宝藏货币递给张泽禹,结果张泽禹拿在手里,立马数了数,赶紧回到stf跟前,质问道:“不对啊!这怎么有五张都是没有贴纸的货币,你怎么还给我假币啊!?”
[嗯?stf你消停一会儿吧!好不容易同意了,你还整这出=_=]
[小宝挺聪明啊!还知道先验货,夸夸!]
[说!为什么有五张是假币!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你小点声,我...”
张泽禹也不甘示弱,立马加大声音,问道:“啊!你怎么滴了!?”
“这五张我给你标上记号,你照样能用。”说着,stf就要从张泽禹手里拿回五张货币,然后做记号。
张泽禹亲眼看着stf标上了记号,说道:“啊!我去哪用啊!万一人家不认我这个货币怎么办?视频为证啊!他自己说的这五张也能用。”
[哈哈哈,墙都不扶,就服张泽禹这聪明的脑瓜👍]
[这个家不能没有张泽禹🙏]
[stf:这个张泽禹,可不好糊弄啊😂]
未完待续
作者说:sorry,家人们,现在才更新,而且才这么点儿😭
不要走开,还有彩蛋!👋
其实这些10月31号就码完了,只不过我觉得字数有些太少了,所以就没发出来,结果一直拖到现在,对不起😭
小宝的台历造型真的好好看!不买真的会后悔的😍
最近因为身体原因,获得了住院体验卡一张,刚出院没多久,又要开始上学了😭
这些是住院时拍的一些照片
祝大家周末愉快!天天开心!平平安安!👋
[风调禹顺]一上热搜就被打
成年人的热恋期|小吵怡情|甜度爆表
直球会撩反差萌影帝顺×嘴硬心软微博服务器维修人员禹
*盐水鸭鸭
——
斜阳暖暖的,透过窗子,斑驳地洒落了一地温暖,窗台上的绿植生机勃发,扭动着腰肢向上疯长。
张泽禹笑着应付同事的打趣——同为程序员,为什么张泽禹的头发这么茂密。
张泽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年轻,便成功地引来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正当张泽禹在心里暗自窃喜的时候,忽然旁边一个沉闷的男声响起“快干活吧,微博又崩了”
“啊?什么情况”张泽禹小声惊呼,随即立刻扭过身子,转向电脑查看情况,同时心情也低落了不少。
微...
成年人的热恋期|小吵怡情|甜度爆表
直球会撩反差萌影帝顺×嘴硬心软微博服务器维修人员禹
*盐水鸭鸭
——
斜阳暖暖的,透过窗子,斑驳地洒落了一地温暖,窗台上的绿植生机勃发,扭动着腰肢向上疯长。
张泽禹笑着应付同事的打趣——同为程序员,为什么张泽禹的头发这么茂密。
张泽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年轻,便成功地引来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正当张泽禹在心里暗自窃喜的时候,忽然旁边一个沉闷的男声响起“快干活吧,微博又崩了”
“啊?什么情况”张泽禹小声惊呼,随即立刻扭过身子,转向电脑查看情况,同时心情也低落了不少。
微博在临下班的时候崩了,也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又要加班,说好了要陪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张峻豪,这下计划又泡汤了。
张峻豪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十八线小演员,虽然颜值与演技并存,但一直苦于没有好剧本而无法出圈,在去年意外被一名有眼光的知名导演发现,进组成了男一,一炮走红,更是直接成为了去年评选出的影帝。此后,他便常常不着家,不是飞去拍综艺,就是进组拍戏了,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
张泽禹呢,因为他本身的工作性质就很特殊,也是经常性的加班,时常就凑合着在公司里过上一夜,以至于家里很少有人待,两人见面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但这俩人并没有因为常年异地而使感情淡了半分,反而每次见面都如胶似漆,恨不得腻在一起三天三夜都不停歇。
张泽禹垂头丧气,但还是即刻开始了工作,越早完工越早回家陪某个小孩嘛。
这小孩在外看着生人勿近的,但其实就是个爱撒娇的主,一见面赖在自己身上不肯动,非要亲亲抱抱才肯撒手。
想到这儿,张泽禹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下一秒,这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微博崩溃的原因竟然是“张峻豪新剧杀青,路透图帅的惨绝人寰”⁉
张泽禹顿时感到极其无语,自己加班不能回家陪对象的原因竟然是对象太帅……
张泽禹逐渐暴躁,没好气的对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键盘被他的火气弄得噼啪直响。
“啧”电脑死机了,张泽禹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成功的把头发弄成了鸡窝。
张泽禹眼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暗沉下去,街灯亮了,万家灯火点起来了,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自己在电脑前奋战,罪魁祸首却指不定在哪里快活呢。
——门被推开了。
“乖乖?”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是张峻豪没错了。
张泽禹的心乱了一瞬,不小心按错键了又立即撤回,抬头看,张峻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口罩墨镜帽子一样不落,活像个来抢劫的。
这时前台姐姐走进来问张泽禹“他说他是来找你的,你认得他?”
张泽禹无奈,总不能说这扮成大傻子样的人是个疯子自己不认识吧,于是耸耸肩“啊对,是找我的,你先忙吧”
“你来干嘛”张泽禹没好气地问张峻豪。
“来看看我的乖乖啊,加班也不告诉我”张峻豪走过来,手环住张泽禹的肩膀。
张泽禹这才想起没给他说自己加班的事,但转念一想,加班还不是他害的?便又没给他好脸色。
“我加班?因为谁啊?我为什么加班你不知道?”张泽禹双眼紧盯着屏幕,没有分半个眼神给张峻豪。
“啊?”张峻豪不明所以,但听张泽禹的语气像是自己的错,也不敢说什么。
“当然是恭喜我们的张大影帝又上热搜了,微博又被那群叫你老公的小迷妹搞崩了”张泽禹假惺惺地恭喜张峻豪,嘴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张峻豪听了不禁轻笑出声,哥哥这是埋怨自己正闹小脾气呢,说不定还吃醋了。
对象生气了怎么办?只能哄喽。
“诶呀,乖乖,我又不是故意长这么帅的,再说,乖乖这么好看,我不得帅点才能配得上乖乖嘛,那群女人叫就叫呗,她们还不是得不到我”张峻豪一边说一边揉着张泽禹的头发。
“咳咳,要不,张泽禹,你先回去吧,这也快好了,陪对象要紧”一旁的小哥实在听不下去了,在张泽禹欲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出声提议道。
“啊那谢谢这位大哥了,我们就先走了”张峻豪迅速地帮张泽禹收拾好东西,扯着他走了。
“张峻豪你干嘛啊喂!”张泽禹皱着眉毛,抬头怒视着张峻豪,张泽禹被张峻豪一路拽到公司门口,使力挣开了张峻豪的手。
突然张泽禹的手腕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张峻豪抵在了身后的汽车上。
二人四目相对,他刚欲要开口骂张峻豪有病,下一秒,却被张峻豪的唇狠狠堵了回去。
张泽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忘了这是在外面,还是在自己公司门口,张峻豪埋头啃咬着张泽禹的嘴唇,手抵在张泽禹的脑后防止他磕到头。
张峻豪沙哑的嗓音在张泽禹耳边响起“乖哦,这可是在外面,被拍到可就不好了”
张泽禹这才回过神来,想起现在的处境,一动也不敢动,任张峻豪在自己嘴唇上作乱,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向张泽禹袭来。
“嘶”张泽禹倒吸一口凉气,嘴被张峻豪咬破皮了,这小孩,一直都没轻没重的。
张泽禹轻轻推了推张峻豪,张峻豪倒也顺从地退开了,毕竟再不听话张泽禹就要真生气了。
“你是狗吗张峻豪,怎么还咬人”张泽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满道。
“哥哥,我忍不住嘛,你太甜了”张峻豪把头埋在张泽禹颈窝处撒娇,他比张泽禹高半个头,这个姿势让他严严实实地把张泽禹圈在了怀里。
“好啦,回家吧”张泽禹彻底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牵起小孩的手把他塞进车里。
——
“张!峻!豪!”张泽禹盘腿坐在床上,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晃还在睡觉的张峻豪。
“看看昨天你干了什么好事!”张泽禹一把把张峻豪被子掀开,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
“嗯?乖乖怎么了?”张峻豪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
张泽禹把手机打开放在张峻豪面前让他看,只见上面微博热搜第一是“张峻豪恋情曝光”。
张峻豪瞬间清醒,挑挑眉,看着张泽禹“这不正好嘛,本来早就想官宣了,你一直压着不让,这下被狗仔拍到了”。
“好你个张峻豪,不但不给我认错还想把我曝光”张泽禹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张峻豪身上砸,被张峻豪轻而易举地拦下,起身压住张泽禹,把张泽禹禁锢在床上。
“乖,别闹,大早上的,影响不好”张峻豪盯着张泽禹,眸色暗了暗,本就沙哑的嗓音又低沉了几分。
张泽禹屏住呼吸,只是没想到下一秒张峻豪就从他身上下来了,捞过自己的手机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编辑官宣文案。
——
“张泽禹!你和你对象怎么专挑这个时候官宣!微博昨天半夜才恢复!现在又崩了!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维修微博!”李经理震耳欲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张泽禹和张峻豪面面相觑,在电话被挂断的下一秒,张泽禹就把张峻豪按到床上开始揍“让你官宣!都是你害的!”
张峻豪一边受着一边笑着,等身上的人气撒够了,又套上了外套送他去公司。
好嘛,自己的哥哥就要自己宠着。
——END
彩蛋是热搜的幕后玄机
甜剧场是真真甜度爆表的亲亲
白嫖哒咩,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