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嘞个性张力拉满啊两位都是我推 谢谢这是我的xp 男鬼女鬼这是可以磕的吗 感觉很刺激啊 都是危险人物被基金会封存了 感觉他们很有话说
让我建设一下咳咳
——
蓝手帕:哇有新客人 让我瞧瞧他害怕什么
(一片虚无) 哇世上真的有不会害怕的大家伙——像维尔汀一样的人多了一个…不对…
阿莱夫:miss我知晓太多世上已无让我感到恐惧的东西 如果有大概就怕我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吧
蓝手帕:(摇头)不…不是的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你能回答吗 你能知道我的恐惧吗
阿莱...
我嘞个性张力拉满啊两位都是我推 谢谢这是我的xp 男鬼女鬼这是可以磕的吗 感觉很刺激啊 都是危险人物被基金会封存了 感觉他们很有话说
让我建设一下咳咳
——
蓝手帕:哇有新客人 让我瞧瞧他害怕什么
(一片虚无) 哇世上真的有不会害怕的大家伙——像维尔汀一样的人多了一个…不对…
阿莱夫:miss我知晓太多世上已无让我感到恐惧的东西 如果有大概就怕我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吧
蓝手帕:(摇头)不…不是的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你能回答吗 你能知道我的恐惧吗
阿莱夫:给我一些时间 我能找到答案
蓝手帕:…先生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我太过了解人们所怕 享受恐惧的滋味 以至于我丧失了心中的恐惧——当然世上绝无无恐惧之人 只是还没被挖掘 你也一样(我看出来了你害怕的就是那一片虚无迷茫 太过了解世界太过清醒所以丧失了自我 你害怕面具下的人是你但这个人无法承载你灵魂的重量 又害怕不是那个人的话你是谁)
阿莱夫:… well……miss其实你的问题很简单
蓝手帕:(好奇 听听)
阿莱夫:(伸出手离蓝手帕眼睛很近)
蓝手帕:(下意识闭眼)
阿莱夫:(轻轻点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恐惧 一种原始的 刻在身体里的恐惧 来源于你的先祖
蓝手帕:(轻轻蹙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这是一种作弊
阿莱夫:但是你也没办法否认和克服这种原始的恐慌
蓝手帕(趁他和维尔汀谈话把手伸向他的脖子被避开)一种原始的恐惧 阿莱夫先生(我一般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但你作弊我也作弊 至于你真正的恐惧跟你相处的越久我越知道怎么做)
二编:深蓝你告诉你爹这是什么 你告诉我阿莱夫这是什么强度
鬼公子×你 (带着男鬼闯江湖)
接上文隐雾终篇!
03:告别
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整一番了!推门时,却被桌上一束桃花枝勾了目光,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靠近鼻息,嗅之,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开窗时你想着,隐雾到处都枯败了,怎会有开的如此娇嫩的桃花呢?奇怪……正当你倚在窗边不解时,楼下好像多了些脚步声,你往下望去,竟是赵大哥!
许久没见,他好像又圆润了些,你欣喜的挥起手,对着楼下高喊了一句。
“赵大哥!”
“妹子!!”他似乎比你还兴奋,将马绳一丢就噔噔的上楼来了,你准备迎接他!...
接上文隐雾终篇!
03:告别
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整一番了!推门时,却被桌上一束桃花枝勾了目光,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靠近鼻息,嗅之,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开窗时你想着,隐雾到处都枯败了,怎会有开的如此娇嫩的桃花呢?奇怪……正当你倚在窗边不解时,楼下好像多了些脚步声,你往下望去,竟是赵大哥!
许久没见,他好像又圆润了些,你欣喜的挥起手,对着楼下高喊了一句。
“赵大哥!”
“妹子!!”他似乎比你还兴奋,将马绳一丢就噔噔的上楼来了,你准备迎接他!
“赵大哥,你真的来了!”你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次你赌了一把。
“妹子好不容易想到大哥,作为大哥我当然得来了!”只见他拍拍胸脯,笑的可爱。
你被他的举动感动,伸手作揖对他行了礼,见你如此,他忽有些不太习惯了,不自然的抠着手。
“那个……妹子啊,你突然这样还老不习惯嘞…”
“赵大哥,这次要不是你,不知道这里还会有多少无辜女子被冥婚所害,所以这礼是我代那些女子行的…”
“哎……这官道本是为百姓分忧解难的,没想到竟成了他们作威作福的挡箭牌。”赵大哥带着不满,一拳打在墙上…思索之后,他将你拉进屋中,语重心长的分析。
“只是妹子啊,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大哥或许能救下隐雾,那下次,下下次呢…隐雾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一个世道的腐败,往往是从众生一角漫出的…”
“这天地下,迟早会生出第二个,第三个雾隐,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还是这般……昼夜颠倒,不顾一切吗?”
“我自知自己势单力薄,背后除了一把剑,再无其他。可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袖手旁观。”
“妹子,江湖险恶,可江湖背后的故事,往往是阎王路啊。”
“管他呢,既然选择做了江湖客,那这江湖不平处,便是无名出鞘!”
见你这般执着,赵大哥心里又庆幸又酸涩,好多话都到嗓子眼里就是说不出,只是默默为你添了一杯热茶,笑着说:
“那……妹子,务必保护好自己。”
你也笑着点点头。
“对了妹子,什么时候启程啊?”
“明天——”
木廊外轻挪的脚步声,在即将敲门的时刻听到了你的话,短暂的定住几秒,被出来的赵大哥撞到一边,松缓之中抬头,撞进你清澈眼眸…
你看着他呆站在对面,慢半拍的害羞移开视线,不禁打趣道。
“姜隗,你这是准备去醉花阴当迎宾娘子吗?站的这么直…”
“不是……我只是…路过。”他转过身,一字一句的送到你耳边,穿堂风拂过,细碎发丝扫过颈后肌肤,莫名有些痒。
“哦~路过啊,那行吧,你慢慢路过…我关门了……”
“别…”他小声喃语,待到转身留给他的是一扇冰冷的大门,衣袖下手指紧攥,伴着失落,无力松开,脚步轻的不敢惊扰。
没有下文,你关门的动作太利落了,如今躺在床榻,闭眼准备安心的睡一觉,可翻来覆去,竟毫无睡意?!
不知逼着自己入睡多少次都无果,烦躁中,桌上那枝芬芳的桃花格外刺眼。你起身,小心的摆弄起来,指腹擦过小小花瓣,心里默数…
“一,二,三……”数着数着,你竟然想到了刚才门外的少年,风度翩然,害羞的样子却如这小桃花一般柔美,怎不惹人心生怜爱呢…
“不是……我在想什么呢!不想不想……睡觉睡觉睡觉…”你摇摇头,裹进被子里,闷声道。
而与你一墙之隔的姜隗,也没睡。他撩开衣袖,看着自己皮肤逐渐变好,本该开心却开心不起来…
“是我养的桃花不好看吗?她怎么…只字未提…”他陷入怀疑,抱着一盆绿植自言自语,手指弹弹叶子,一直重复。
想到你说明天启程,他更不知该怎么办了。难道,就这样江湖再见?
离别的时间总是倒数,在东边天色亮起的时候,你的马也吃的差不多了,被翟大哥牵着,来到你面前。
“侠妹子,这几天相处下来,好像这冷清的院子都热闹起了,若不是知道你志在江湖,我定要把你留下当妹子的!”
“对了,你不是喜欢我做的烧饼吗?嘿嘿嘿,不会让你饿着的!!你看…”
翟大哥是个老实人,藏不住话,这不,见你要走,偷偷往你包裹里塞了好些干粮,还顾名思义“怕你饿了”。
“翟大哥,这些日子多谢你的关照,这些烧饼呢,我取一半就好,你自己在这还要生活的,留着吧…”
楼下你与翟大哥推交时,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你,视线到处搜寻,最终停在二楼窗边的人身上。
无疑是姜隗,一身红色梦回初见那天,清秀俊逸的脸,将红色衬的美而不妖,他不语,只是一味的望着你…
瞿大哥看你出神,摇摇你…
“妹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那个瞿大哥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啊?”
“莫说一件,十件都行。你说:”
“姜家尽毁,而姜隗又在雾隐林里封了那么多年,他现在真就是无路可走了…”余光望他的方向望去,话语中难免心酸。
“放心吧妹子,若他愿意,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的。”看翟大哥坦率的应下,你接过马绳,慢步走到门外,以不舍的眼光将这小院描摹在了心里,然后果断的上马!
“隐雾,再见,姜隗,再见了…”
“江湖之大,我却相信总有相逢的一天,届时你们会是什么样呢?”
策马的路上,偶有飞鸟相随,而隐雾的一切终成缩影…可你不知,在你不曾回头的时间里,姜隗有多失落,此前他亲眼目睹阿姐的离去,如今又亲眼看着你不告而别。
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你何尝不是救他于水火的人呢?在这人心薄凉的世道,你像凭空燃起的焰,灼恶,照苦。
如他这般不人不鬼,还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呢?在你栖身过的房间里,他望着那支被遗弃的桃花枝,眼神里好像透着一丝可笑。
“美好的事物,为什么都转瞬即逝呢…逆时开放的花,也留不住……”原本娇嫩的桃花,在他掌心覆盖时,瞬间枯萎。
从此他不再平淡。
途中,你策马行于一片粉色,只是抬头,都不如小院里那枝奇怪的桃花惊艳,你知道你带不走的。
你在任何人的世界里都只是过客,这便是江湖,匆忙而来,遗憾归去。
打水时,赵大哥凑过来,打听他的情况。
“听说你救了一个人,还是这冥婚案的重要人证啊。”
“嗯…他就是这周边村民口中的鬼,但其实是个委身在隐雾林中,救赎无辜女子的人,也是…受害者之一的亲人,姜隗。”
“怪不得…原来他就是那个当年被打的很惨的少年啊…”
听此,你有些疑惑。
“我也是听一些老衙役说的,说当年有个少年半夜击鼓,随便安了个罪名上了刑……但他仍旧不死心,被打的遍体鳞伤都还在敲……”
“之后呢?!”
“之后……好像就没有消息了…”
你只是觉得内心格外难受,代入姜隗的视角,亲人被埋,官道无情,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如今明白了。
姜隗,此后为自己活着吧。
ps:从他的身上你看到的,是曾经执着的自己,你没有向他告别,是因为你知道,他该有自己的选择…
呜呜呜,两个人能不能抱一抱啊都好苦啊——
预告:接了寻人启事的你,潜入了密室,这一路却无比顺畅,这很奇怪……但你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你……
难道真是阴暗批……
鬼公子×你 (带着男鬼闯江湖)
接上文打晕鬼公子之后!
02:隐雾林终篇
趁着上药的时候,你左右观察着他,明明昨晚最开始见他是银丝,如今却变成了正常的青丝,柔顺的垂在肩上,随风轻扬。
不知是头冠太重还是睡觉不老实,重心好像要落空了,你赶紧伸出手托住他摇摇欲坠的头,虎口刚好印在他脸庞,短暂的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原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冷啊…
“你说你啊,打那么凶干嘛…不知道伤人亦伤己啊…虽然你很厉害…”你噘着嘴戳着他的脸颊肉,像教训村里小狗,点到为止,你将他的身子掰正,起身在洞穴周围搜索。
话说回来,负伤不说还抱着个比自己高了一截...
接上文打晕鬼公子之后!
02:隐雾林终篇
趁着上药的时候,你左右观察着他,明明昨晚最开始见他是银丝,如今却变成了正常的青丝,柔顺的垂在肩上,随风轻扬。
不知是头冠太重还是睡觉不老实,重心好像要落空了,你赶紧伸出手托住他摇摇欲坠的头,虎口刚好印在他脸庞,短暂的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原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冷啊…
“你说你啊,打那么凶干嘛…不知道伤人亦伤己啊…虽然你很厉害…”你噘着嘴戳着他的脸颊肉,像教训村里小狗,点到为止,你将他的身子掰正,起身在洞穴周围搜索。
话说回来,负伤不说还抱着个比自己高了一截的人,属实是有点吃力,所以你必须得补充能量了。寻着路线,你打了水,顺便还猎了些野味回来,洞穴里火光包围着你们二人。
你褪下外袍晾起,突然想到还有一个,视线不免落在不远处的姜隗身上。你摸过去,为他取下沉重的头冠,手指刚到他领口,就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你做什么!”他厉声道。
“我…我想问问你口渴吗?刚好!我打了水!”气氛有些尴尬,有股莫名的心虚感,你僵硬的举过水壶,拿到他眼前晃荡,又龇着牙礼貌的微笑。
许是你的“真诚”感动了他,他松开了手,无视你的同时,还补充了一句。
“水里有毒。”平淡语气中,你却感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刚好咽下去。
“原来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啊。早知道……我昨天就把你拖过来了…”
“为何?”他抬眼,轻问一句。
“为了解开这隐雾之迷,还那些失踪女子一个公道。”
“你带我来这儿,也于事无补…这些年隐雾之下早已不知埋了多少冤魂,生的,死的,都没逃过。”
总觉得他说这话像是极力将罪责揽过,你的眼神比平日更清晰的打量着他,女式嫁衣早已破烂却不肯卸下,不人不鬼却只为了一个木娃娃?
根据一路所见,还有一些残存的线索你有了结论。
“我曾在官府卷宗里看到了许多女子失踪的案情,其中一位女子姓姜,想必她就是一直牵挂的阿姐吧。”
“据说报案人,是个少年…”你欲言又止的试探着,眼神在他脸上停留。
“是…是我报的案。可报了案又如何!官府无道,苍天无眼,便叫多少人失去了至亲……”他咬紧牙关,眼神变得晦暗难明…
“官府是无道,可你有情。你不愿看着更多无辜的女子走向死路,所以这次换你披上嫁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多少年前,也许姜家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以至亲换利益,开始了此后导致女子悲惨命运的“冥婚”…将这曾经美好的地方变得乌烟瘴气,世人都说这隐雾之中有鬼,不敢靠近,但其实……隐雾里一直关着一个替女子鸣冤,斩杀恶徒的“神”
“可我希望,这个神能回到现实。”
听到“神”他却硬撑着石壁,边起身边发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
“哈哈哈……神?多么可笑啊…哈哈哈…”
“神…若真有神,我阿姐就不会死…不会死…啊啊啊…”这多年隐匿的心事,皆在一瞬由笑转悲,洞穴回音丝丝入耳,他痛苦的捂着双耳,不敢接受真相,手中的木娃娃不知何时滚落到你脚边,孤单的旋转又停下。
望着他苦苦挣扎的样子,你只是闭眼咬唇,本可以选择继续欺瞒,可你还是选择当一次坏人。
他穿上嫁衣,在这隐雾隐姓埋名,不惜成为世人口中恶鬼,将这隐雾作为女子保护伞,恶人的埋骨地,每一次朝生暮落,也代表一次期盼,可等来的只是风月流转,嫁衣破损。
洞穴里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待你挣开眼时却见他跪倒在地上,银丝坠地,嫁衣裙摆如花般铺开,凄美的开在这山间。
他低伏着头,眼睫如冰雪覆盖,恍然睁眼,分不清是雪还是泪…将自己埋在银丝下。
你捡起脚边的木娃娃,在自己嫁衣上擦了好多遍,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递给他…
他颤颤的抬头,你微微点头示意你擦的很干净。那双不似常人的手轻轻摩挲着木娃娃的眼睛,心疼又珍惜的贴近心口…
“阿姐……”他酸涩着开口。
“姜公子,你一定觉得我很残酷,但唯有这样,你才能正视真相。”
“死去的亲人难以放下,人之常情。因为我也从未放下过…但沉浸在假象里,除了消磨你的意志,没有别的…”
“我知道你阿姐对你很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于你阿姐而言,你也一样重要呢。她救你于水火,予你美好,是想让你重新开始,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不会全然不知的……”
“她没有逃过的命运,她们没有逃过的命运,都不能再发生了…”你起身,望着洞穴里的尸骨,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想怎么做……”他抬眸,望着你的背影,明明那么单薄,却又有一股无名的力量。
你拔出长剑,侧视身后,坚定的说了句。
“若遇不平事,就该拔剑定人心。这官府无道,那便交给有道之人,这苍天无情,那便斩破长空…”
“不论谁的命运,从来不应由他人定夺!”
无名剑气,仿佛就在这一刻被唤起。你利落的揽过他的手臂,带着破碎的人杀出野狼群,眼神里透着不甘与坚定。
他虽虚弱的快看不清,可他低头便能感受到你的温度支撑着他…这些年等待他早已将心蒙住,若要成鬼,便不能有心…
他见过的人如脚下黄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就像当年,阿姐被推上冥婚花轿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如今,好像不同了。
你将他放到翟煦大哥那里,便马不停蹄的赶路到驿站,书信一封,拜托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寄去。
之后你又潜入了官府,经过重重机关,摄星拿月得到了有关当年冥婚一案失踪女子的所有线索,跟着零碎的线索找到了一些女子的尸骨,小心的收集起来,带到一个安静的山谷,为她们堆起一个个坟。
还托人寻了好些鲜花,放在墓前,双手合十,行着礼。
你回到翟大哥住宅时,见他端着刚熬药和一身干净的常服,眼神示意你,你点头以表谢意,轻声走进姜隗的床榻。
“姜公子,你担心的事我自有打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伤…”你吹了吹汤药,递到他面前,示意。
见他迟疑的端起,露出小臂上异于常人的肌肤,慌乱的扯过衣袖挡住你的视线,僵硬的喝着药。
见此,你特意拿出云神医配的药,连同新衣服推到他身旁,他不解,只是愣神看了几秒,然后看向你。
“这是我特意去找云神医求的药,虽然不能马上让你变回正常人,但!定不会让你再变得不人不鬼!”
这次你争笑着保证!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他不语,只是默默的打开药瓶,抖落几颗喉结一滑。
“这就对了嘛!对了,你身上那件嫁衣有些年头了,我…让翟大哥替你找了新的衣裳,虽不如嫁衣华贵…”见你吞吞吐吐,他提了些声儿打断你。
“多谢。”这次却不迟钝的语气。
“能帮到你就行。对了,一些失踪女子的尸骨我已寻回,将她们葬在了远离喧嚣的花谷,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你阿姐了…”
他低头,笑着摩挲木娃娃的纹路,鼻息轻声:“嗯……”
你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时间想不出来,快陷入安静之时,翟大哥兴致勃勃的抓着一只鸽子冲到你面前。
“妹子,我在院中抓到一只鸽子,晚上给你们做烤乳鸽吃啊!!”
你看着他手上的黑鸽子,有些熟悉…啊,那不是你的传信鸽吗?!!你追在他身后,哭笑不得的喊着。
“啊…翟大哥!刀下留鸽!刀下留鸽啊!!”
屋里的人不知何时起身,望着窗外久违的阳光,将木娃娃拿到光线处,苦笑着吐露一句。
“阿姐,天好像要放晴了…”
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陌生又熟悉。他好像看着窗外那棵枯树长出绿芽,开出一树粉色。
“阿隗,向前走吧,阿姐一直都在。”
他恍惚的走出房门,来到树下,伸手触摸迎风而飘的红丝带,记忆里这是隐雾的祈福方式,将代表吉祥的红色丝带挂于高处,待到起风时,刮去天上…
可不知什么时候,这种祈福方式却成了送女子冥婚的咒符!只要将女子头发剪下,包在丝带里挂在高处,代表灵魂永远无法逃出…
他不止一次在想,变得究竟是风俗,还是世道?
你传信给了赵大哥,将隐雾之事尽数告知。他知晓后,怒气冲冲的派兵前往,第一件事便是肃清官场腐败,隐雾只是开始。
你也明白,这种腐烂的风气是不可能一网打尽的,只能从长计议,绝不能坐视不管。这世道不安,总有人为了利益草菅人命,冥婚或许只是沧海一角,但既然遇到了就要出手。
你和新县令一起将官府卷宗里草草了结的旧案都翻了出来,很多线索都已经断了,但你仍竭尽所能,昼夜颠倒。
在这冥婚案中,姜隗不失为一条最大的线索。他知无不言的将当年之事告知,又告知他在隐雾中的经历,太多太多了…
他带着你,走遍了隐雾之地,终于搜索到了阿姐的线索。在隐雾之牢水下,一具尸骨安静的躺在乱石中,周边所有都腐败不堪,可唯有她手心一只簪子,残存下来…
看她的姿势,死前应是紧护着簪子,纵使血肉糜烂,唯有掌心一支春。他认得,那是阿姐生辰时,他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
走到尸骨身边时,手止不住颤抖,脸色复杂的徘徊,却不敢触摸…在他心底,阿姐不该如此……你没有插手,只是斩断水藤蔓为他开路。
你甚至留给了他空间,让他平复一下心情…在洞外等待时,你望见枯枝边黑色身影若隐若现,有些像…救你那个神秘人。
于是,你跟着他来到一处空地。
“是你…正好我找不到你交差,你的忙我算是帮完了,那我不欠你什么了。”你坦率的开口,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洞穴处。
“你……我一直没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让我送的东西出自姜家小姐,可它怎会在你手上?还有……你又怎么知道,这娃娃该交给姜隗?”
“少侠大义,我永记于心。只是我有罪,不日我将自首…去前,我想托少侠帮我带句话,给…小姜公子…”从他的语气里,竟然听出几分忏悔。
“雨夜初八,悔恨交加,愿以余生赎罪。”话说到此,你已经猜了个七八,不语,只是看着他瘸拐背影消失…视线才移回洞穴,气不知往何处叹…
许久,他小心的抱着阿姐尸骨走出来,眼神空漠,不顾一切的往前走去,你连忙跟上他……来到一处山坡树,身后是川流不息的湖水,抬头枝丫疯长,姜隗就小心的将阿姐埋在树下,穿过手指间隙的不是泥土,而是思念。
每一粒尘土落下,都好像在说:
阿姐,我终于可以带你回家了…
“阿姐,我会好好活下去,一定会的。”
他转头,看向你的剑,礼貌借之。
“借你的剑一用。”你点头,亲自递到他手上,只见他拔剑往石碑上去,可迟迟下不了剑,于是你问。
“你为何不刻你阿姐的名字?”
“阿姐她……想自由。她生在姜家,却没有一日是快乐的,甚至…还没有路边的花自由…她常说,若有一天她能逃脱这里,定要隐姓埋名,再不复返…”
无字碑,何尝不是一种自由呢。
走时你远远的看着他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亲手折了一只蝴蝶,放在碑上,风起,那蝴蝶好像飞的远远的。
往后是阴霾,往前是山隘,困住他年少。
雾散之日,阳光明媚。
——雾隐篇,终了。
预告:隐雾之事,也解决的差不多了,你不日便准备启程了,瞿大哥听此为你备了好多干粮,抢着塞到你怀里时,你却望见了站在二楼窗边的姜隗,心绪不知飘到了那里。
鬼公子×你 (带着男鬼闯江湖)
os:一见鬼公子走不动路,文笔羞涩,少侠莫怪。初入江湖的少东家,居然被人坑去抓鬼?
01:
“念错我的名字,我可不会放你离开…”只听耳边有股不温不冷的气息打来,惹得你浑身僵硬,连双鬓间零散碎发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视线像被定住般,一抹飘摇的红色就这么从你背后浮过来。来人身形修长,将那袭红色嫁衣穿的惊艳,月影下,风代替你掀开了他的盖头。
身高八尺的身形,却有着一张“娇俏”的容颜。肤色如雪,不似常人,脸上带着不知何年上的妆,本应温柔而深情的眉眼,却带着几丝悲凉和邪性。
你想看的清楚些,他却轻声一笑…雾如薄纱隐去你的好奇,只剩你一人独自徘徊,却始...
os:一见鬼公子走不动路,文笔羞涩,少侠莫怪。初入江湖的少东家,居然被人坑去抓鬼?
01:
“念错我的名字,我可不会放你离开…”只听耳边有股不温不冷的气息打来,惹得你浑身僵硬,连双鬓间零散碎发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视线像被定住般,一抹飘摇的红色就这么从你背后浮过来。来人身形修长,将那袭红色嫁衣穿的惊艳,月影下,风代替你掀开了他的盖头。
身高八尺的身形,却有着一张“娇俏”的容颜。肤色如雪,不似常人,脸上带着不知何年上的妆,本应温柔而深情的眉眼,却带着几丝悲凉和邪性。
你想看的清楚些,他却轻声一笑…雾如薄纱隐去你的好奇,只剩你一人独自徘徊,却始终不见那株曼珠沙华…
天色逐渐变亮,你不安的在千茗坞醒来,看着身旁的剑才稍微安心些…你自清河而来,一路上经历了生离死别,身边唯一有温度的便是这把无名之剑了,它替你斩尽荆棘,护你也懂你。
你走出昨日栖身的屋子,远望着周围景象,一片枯枝败叶,山脊弯绕如迷宫,一切都好像写着生人勿近…可你不能退缩,因为:
三日前,因走投无路你抢了一匹马,在躲避官府的追捕中,你被一个神秘的黑袍人救下,你喘着气调整呼吸时,本能的抱拳道谢。
“呼呼……多谢剑友相救…没想到这地方这么偏僻,根本找不到掩体…”
“看少侠的装扮,是从外地来的吧?”
“是啊,从很远的地方来。”你不顾周围枯乱,随地一坐,两手搭在膝上,语重心长的答道。
转头你望着一身粗布黑衣,裹的跟个粽子一样的人开口。
“剑友可知,此地发生了何事…我总觉得这儿以前应该也是很热闹的,虽不似开封城中那般…”
“但…也不至于如此荒凉啊。”他神秘的递了你一个东西,你斟酌一看,像是某种遗留下来的旧物,将要打开时,却被他制止。
“为何?”你不解。
“少侠可否帮我一个忙…”
“嗯…你出手相助,这怎么也算恩情。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其他的我愿意一试。”出于江湖大义,你答应了他,只见他起身,指着被雾笼罩的那片地方,说。
“请将此物,物归原主。”他向你行礼,用着历经沧桑的声音说着,手里这份旧物好像变得格外沉重啊…
就这样,你在千茗坞周边打听了不少消息。那片被雾笼罩之地,叫隐雾林,之前只是一片普通的林子,常有婚嫁,经商的人经过,没有什么异常,突然有一天就变得邪乎起来了,据说进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你甚至走访了离这里还有五六十里的地方,人人都说啊,这隐雾之地有鬼,会吃人还不吐骨头…你边走边推想啊。
“鬼?若真是鬼,那这鬼未免也太闭林不出了吧…只吃进去的人吗…”想到这你心中生出一个主意。
为了实践它,你找到了散去毒物的方法,找寻过程中,你无意间得到一条线索。那就是,官府的案册里,报案最多的便是女子失踪,可都草草结案,不了了之…
你发现了共同之处,她们都是新娘,出嫁之后便再无音讯,因此你肯定,此事定和出嫁有关。
你骑着马跑去开封城,买了一套嫁衣,染起朱唇,好一个绝艳新娘!店家看了都连连说道“能娶得姑娘这般,不知是哪位公子如此好福气!”
可只有你知道,你穿上嫁衣不是为了嫁人,而是为了破案,还这些失踪女子一个公道。
你回到千茗坞养精蓄锐,准备等到第二天晚上一探究竟,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枯树下,花轿连着树根,阴风阵阵,乌鸦说媒。
你想想都觉得诡异。于是,你早早醒来,将剑藏在衣袖里,走进雾隐之林…
一路上你打量着所见的一切,枯败之中却有一种蓝色的花开的妖艳,老远就看到蓝色的光芒,引得你驻足。
换作之前,定会被空气里的花粉毒死,难道这就是雾气有毒的原因?
“枯骨生花,朝生暮落…”你喃喃的念着,沿着花开的方向继续深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你缓过来时仔细查看一番,一截白色的枯骨,不知是人还是野兽,被黄沙埋的很紧…
你起身,心绪复杂的望着四周…眼神好像透过黄沙,望见了铮铮白骨,死状不一的散落…你又蹲下,轻将绊脚的白骨用黄沙埋好,行了一个礼,离开…
又行了一段,视野里出现一颗枯树,正当你以为到了之时,背后却有脚步袭来,你警惕的流转眼眸,一个弯腰躲闪,你看清了脚步的来源!
是人,但是他们的行走的姿势,非常怪异。佝偻着背,头像拧过的机关,歪歪扭扭的朝你走来…你抽出剑,架在眼前,往后退着试探他们的反应,下一秒他们发疯的朝你抓来,尖锐的爪牙似要将你撕碎!
你不得不拔出剑,和他们周旋。很快,你杀出重围…提着剑在尸体边查探,你发现他们的皮肉早已溃烂,像个傀儡一样。
应是中了朝生暮落毒,没有及时医治,久而久之才变成这样吧。你这样想着,继续往前走,木桥边有些什么印记,你上手轻抹,凑近鼻息,是血腥味…但时间太久,有些臭。
你小心的走上木桥,视线中逐渐空旷,一颗枯树就这样出现,枯树下一座火红色花轿让你乱了神!老树根绑着花轿的喜花,仿若花轿长在树根一般,你半信半疑的望之许久,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梦!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和我梦里的花轿一模一样啊?这无疑让你感到细思极恐。
你小心的走近花轿,怀着忐忑的掀开轿帘……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一只骨骼分明,血肉发黑的手朝你伸来,在即将碰到你肩头的那刻,你侧视转身…
与他拉开一段距离,顺势拔出袖中的剑,指着他。他一身嫁衣与你倒是相配,只是那嫁衣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有些残破,裙角条条絮絮的飘着。
金花盖头将他的面容遮盖,他撑着伞单薄的站在树下。不等你犹豫,他就朝你袭来,手里那把红伞似利剑,与你过招。
你灵活的闪避着他的攻击,而他也不败下风,利用瞬移将你困在一定范围,每次瞬移他都会发出妖媚的笑声,似在嘲讽,又似玩弄…将你玩弄在鼓掌之中,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呢。
你气不过,弹剑而发,在招招式式里,剑锋划过他盖头一角,露出他的银色发丝,和他面颊上触目惊心的黑色裂痕,容颜如画,也抵不过霜月灼烧。
在你愣神的那几秒,他的目光亦落在你身上,在将你弹开时恍然望见你腰间落出的东西,脸上有了一丝表情。
你被他弹开,撞到了花轿里,来不及捂着伤口便发觉身上的东西不见了,慌乱的撩开轿帘出去。
看见他扔下伞捧起旧物,打开后竟颤着手指不舍的打量着。
你对此很疑惑?刚想开口,却听见他压着声音,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说着。
“这…你是从何处…寻得?”
“一个黑袍人给我的…怎么?你认得?”
在他指腹即将摸上木娃娃的时候,却见他抬眸对视,带着星子的眸色中,映入一抹除你之外的身影。
在他眼里,是阿姐朝他笑着,那般美好。
你看着眼前行事突然乖张的人,有些疑惑,看着他手里的木娃娃说。
“居然是个木雕娃娃。不过这娃娃…雕的是谁啊?”你喃喃道。
“能借我一块干净的布吗…”他的声音第一次清晰的印在耳边,不同他妖媚的笑声,如一阵细腻温柔的清风。
你还没有完全放下防备,只是拿起剑犹豫了一下,眼神在你的嫁衣上徘徊。不可能那么果决的,毕竟马都是偷的,嫁衣更是豁出了不少……
他似是看出了你的不舍,起身,拿着木娃娃朝你走近,你抬头往后,以剑护在眼前,语无伦次的争取生机。
“你……哪有拿了东西还要杀人的!”
伤口撞到树上,吃疼的咽下去,看着气势逼人的鬼公子,误打误撞的喊了一句。
“姜鬼!”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你一口气还没松,他突然来了一句。
“念错了。”语气平静。
“啊?”你双手架在眼前,猝不及防的被他拉过袖子,将你整个人扯到身边,却只是用你的袖角细细的擦着木娃娃,擦完便礼貌的放开了。
你就说袖口怎么突然那么冷!这鬼真会挑,专挑你贵的擦……
“所以,你不是鬼?”
他不语,只是将木娃娃好生存放,抬眼望着你,你捂着胸口,忍不住的咳嗽…在他看来,你现在就像一只微弱的兔子,稍一用力就能捏死。
但他分得清是非善恶,尽管不人不鬼。
于是他飞去树上,采来了一株疗伤药草,递给你。你认得这草药,不过长在这种地方真挺意外的……
你小心翼翼的接过,把它放在掌心揉碎,敷在伤口,咬着下唇。一番沉默之后,你发现他苦笑着一遍遍的摸着手上的娃娃,就像你当初一遍遍摸着小红线一般,执着。
只有失去过的人才懂,遗物才是一种执念。执着的以为,能挽救遗憾……
这一刻你才明白,为何他会变得不人不鬼,有人惧他,恨他,殊不知他也不过是个失去亲人的少年。
“那个神秘人说,让我将此物物归原主,如今看来,我算是完成任务了…”
“只是……鬼公子,或者说是姜公子,这隐雾林怎会变成这样?你又为何……一身嫁衣打扮…”你没忘你来这的初衷,除了归物,还有调查失踪。
“这木娃娃…出自我阿姐之手…”
“你阿姐?”
“她本该幸福快乐的度过一生,却因为……”说着,他语气变得幽怨,拿着娃娃的手筋骨爆起,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
“因为一句,愿用血亲换金钱!将阿姐的一生葬送了进去!”
“女子婚嫁本该凭心而动,没想到却成了他们换取钱财的筹码!实在是可恶!”你想想都觉得愤恨,便不自觉冒出一句。
“不止是…如此…家中为阿姐选的,不是生路,而是死路…”
“阿姐她……是被嫁去冥婚的…”说着他的手指突然变得尖锐,发狠的攥在石头上!!眼神也变得空洞,在看向你的时候翻白。
忽然一声惊雷将远处的桥劈断。你看着大事不妙,他明显又被执念控制了…
“姜鬼!”
不仅没让他冷静下来,反倒让他更怒了。
“念错我名字的人,我可不会轻易让他离开——”
“姜公子,我一介江湖毛贼不是文人墨客,念错你的名字是我不对!看在我给你送木娃娃的份上,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啊!!”
你知道你现在重伤,打架是没有胜算的。
“阿姐说我的名字有三个读法,若叫wei,便是高峻的意思,她希望往后我能一路往高走;若叫yu,那便是故地方言;”
“但她说…不希望我叫kui……”
“所以我叫姜隗wei。”他笑着说…
“我知道你阿姐为什么不希望你叫kui。”
他偏头,白色瞳孔呆滞的锁定。
“因为她不希望你成为任何人的傀儡,她为你取之美好,是希望你苦难一场,终见春和景明。”
可他唯一的亲人,却陷入了苦难之中,至今无法归来……阿姐,若要以我春和换你苦难,我不愿…
白色的瞳孔下,几滴血泪格外刺眼。你以为他要自毁双眼,便赶快点了他的穴位,将他打晕,看他倒下你终于松了口气!
将他拖到安全的洞穴里,捡起落在沙里的木娃娃,擦干净放在他掌心,让他手指包住,才安心的给他涂药。
你趁机理了理思路,他应是为了救阿姐才穿上这嫁衣,潜入隐雾林的……但事与愿违…你看了看他脸上,手上,不似常人之处,轻叹一气。
“我能懂你。因为…我也救不了我的亲人……”
少年剑客,失去了家乡,也失去了亲人…
os:哭死了。玩个游戏还要被虐,燕云你更是没放过所有少东家!!私设少东家,要是敏到你就划走,会带鬼公子一起闯荡江湖的!小可怜~
后续踢踢——
鬼公子×你 (带着男鬼闯江湖)
接上文你不告而别!
04:寻鬼启示
你和赵大哥告别之后,就骑着马一路狂奔,路上的人看似很多,但最后你还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栈。
翻身下马时,店小二牵过你的马,热情的迎你进店。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若是吃饭,我们来之客栈最近上了些好酒,凡是喝过的人都说好!”
走进店中,你打量了周边的客人,视线最左是几个穿着同样的人,身后都背着大刀,正喝酒划拳,不亦乐乎…
“六六顺啊,七个桥啊,八匹马啊…诶,我赢了哈哈哈哈!来来来交钱吧…”
“你丫的运气那么好,不信了,再来再来…”
...
接上文你不告而别!
04:寻鬼启示
你和赵大哥告别之后,就骑着马一路狂奔,路上的人看似很多,但最后你还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栈。
翻身下马时,店小二牵过你的马,热情的迎你进店。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若是吃饭,我们来之客栈最近上了些好酒,凡是喝过的人都说好!”
走进店中,你打量了周边的客人,视线最左是几个穿着同样的人,身后都背着大刀,正喝酒划拳,不亦乐乎…
“六六顺啊,七个桥啊,八匹马啊…诶,我赢了哈哈哈哈!来来来交钱吧…”
“你丫的运气那么好,不信了,再来再来…”
你继续往前走去,不经意间望见窗边戴着斗笠的女子,她正在摆脱几名男子的搭讪,表情甚是为难…
“姑娘,喝我的酒吧,这可是我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比他们那些烂货不知好了多少倍!”
“姑娘你别听这小白脸瞎扯,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还是尝尝我的酒吧…”
你习惯了这江湖喧嚣,转身找了个空位坐下,取下剑搁置在腿侧,抬头看向悬式菜单,音色平淡的说。
“来一份儿炒青菜,一壶莲叶酒就行。”
“好的客官,一共十文钱。”
你默默的掏钱,放在桌上,便开始擦起无名剑,每擦一下不免想起在不羡仙和江叔学剑法的时候,那个时候总被他打趴下,却觉得无比幸福。
因为你总想着,等你学会了他的剑法之后,也会将江湖恶贼打的落花流水,你就开心…
现在仿佛只剩孤寂了。
“客官你的菜来了。”
“多谢。”你刚准备动筷,却听小二和旁边的人议论着什么,语气略有些激动。
你食不知味,只是埋头偷瞥这客栈的人,却发现他们都不平凡,都随身带着傍身武器,且目光都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大街,好像在等什么……
于是,趁着上楼走动的机会,你随机窃听了一些人的对话,总结出一个消息。
“常山主的女儿于三日前失踪,愿以一笔神秘财富为酬,望早日找回爱女…”
你站在二楼,俯瞰着楼下底细不明的江湖客们,想必他们定是为了这笔神秘财富而来,彼此间都格外警惕。
楼梯转角,你碰见那个戴着头蓬的女人。她斜着身子双手环绕,靠在围栏上,你不以为然欲从她面前过,她却伸出长腿,有意的挡住你的去路。
你感到不爽,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同为女子,何必为难?”
“这怎么能叫为难呢~我只是看姑娘气质不凡,想姑娘请我喝一杯…”
“白日里那些男人请你的酒,还没喝够…?”你跨过她的腿,转身离去,却听她不紧不慢的说着。
“姑娘如此聪慧,想必早已知晓他们为何而来…难道你不想得到这笔神秘财富吗?”
你明白她的意思,站在原地,她见你犹豫,在你身侧徘徊,试图蛊惑你。
“一看你就不了解他们,楼下那些人可不简单,单凭你一人可搞不定。不过…你我联手,胜算很大。”
“联手……听起来倒是个办法,不过…我尚不知你的底细,更不知你的实力如何?贸然联手,恐有诈!”
你没有明确的答应下来,只是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她,察言观色。只见她从腰间,摸出一张图纸,在你面前晃了晃,深意一笑。
“与我联手,我便与你交换消息,如何?”
你想了想,与其自己大费周章偷不如跟她套,只要找到了明确消息,你就好办了。
“好,这里人多眼杂,去个安全地方。”她带你去到客房,关上门,将图纸抛到你面前。打开后,你以指尖为笔,在腿上描绘,暗自将重要的地形记下。
“怎么样?”
“很详细…不过我们不知道人在哪儿,怎么联手?”
“据我的情报,人应该就在这水榭附近的洞窟。只是我被人盯上了,不好进去…所以,我需要你与我里应外合。”
“感情是让我去送死啊,你坐享其成是吧…都是江湖上混的,不带这么玩的!”
你笑了笑,然后伸手比了个七,仰头示意,只见那人虽有些为难,但还是咬牙点了头。
你见她爽快,便将图纸折好塞进腰里,肆意打开门离开…没走几步,你听到她说。
“我叫春桥。”
这下名字也知道了,要是她敢耍什么花招,你就立马报官…
晚上你换好夜行服,蒙上面纱,便施展轻功开始飞檐走壁…观察了其他人的动静,对你暂时没有威胁,但有只黑猫泄露了你的行踪,只听屋檐下的人抬头一声。
“谁!谁在那儿!”
你赶紧加快速度,试图甩开那人的追踪,你们在房顶上追逐,若时间一久定会惊动所有人。下一秒,却见春桥与你擦肩,故意混淆了他的视线,将他引开…
你也没有耽误时间,顺着地图摸到了水榭的具体位置。你化为潜行状态绕至守卫身后,一招制敌,搬动机关,只见封闭的石门缓缓升起,身影于黑暗里消失。
洞中视线灰暗,你一边警惕着脚下的机关,一边掏出火折子点燃,照亮前行的路。
青藤缠绕的石壁上,往往会爬出一些紫色虫子,奔着某一个方向蜂拥而至…当爬过你脚下时,你猛然迈开,火光下你竟分不清,到底是虫还是路,你揉了揉眼睛,小心的在虫堆里挤过去。
跳到一阶石台上,才勉强避开了虫。此时你抬眼,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转盘上,你一动转盘就会转,若你被甩出去,就会被四个方向的乱剑扎死,此刻真是汗流浃背了……
你还是被甩了出去,只是你一手挂在石壁上,飞速转腕以无名剑抗击着乱剑,一定时间里,你终于活了下来。
继续深入,好像这楼梯的位置变得越来越低,风也越来越大,三两下就将你手中的火折子吹灭了。
黑暗中,你拔出剑以防备姿态转着身体,心跳也不觉加快。你脚步很轻小心摸索前路,许是心中不安,导致你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你,没走几步…安静里好像有什么锁链拉动的声音,你朝着声音源头走去…
结果推开石门,身体就往下坠,时间太快,你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
“啊啊啊…”
“喂…”一瞬间你好像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不过细若游丝…
本来躲在暗处的身影,在看到你往下坠的时候慌了神猛的冲出,本能的伸手想抓住你,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姜隗没想那么多,直接纵身一跃,白色身影如一条灵活的绫鱼,在水中畅游。
眼神没有一刻停歇的寻着你的身影,心中又悔又急,不由的加快速度,希望快点找到你。
你不知被打到了那里,没有方向的游着,想赶快找个地方换气,但只觉感觉脚下被什么缠死着,挣扎不开,而且这东西非常灵活,顺着你的小腿往上爬…
你一看,这不是蛇吗?不同你遇到的红脖子,这玩意好像喜欢缠着东西,占有欲极强,直到把人生生缠死…谁不怕是假的,你腿上不止一条,在你与之搏斗时,出现一片乌压压的影子,这一刻你心都死了,许是闻到了你的血腥味,把这一片的蛇都引来了,此刻正描绘你的身形,将你围在中心…
你挣扎不动了,只能面色狰狞的任它们缠住,这一刻好像离死不远了…你快喘不过气了…
双眼迷离之际,你却觉得身体变轻了,恍惚中有一股力将你往回拉,轻易的便被一个臂弯包住。
你晕乎乎的抬头,好像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轮廓,但你早已分不清了…姜隗不知从哪儿寻回了你的剑,果断的割破手掌,任血散开,血中一种奇异的物质很快便驱散了蛇,光线渐渐变亮…
他看着倒在怀里的人,脸色发白,抿了抿唇,搂紧你的腰,游离深处,冲出水面…抱着你一步步走向高处,将你小心的放下,食指轻探着你的呼吸,很微弱…
只见他眉头一蹙,拿起剑划破手指,任血溢出,喂了一点到你嘴边,然后迅速为你运功…不久后,你痛苦的吐出毒血,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丝丝暖意…
定睛一看,是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他的手和你缠在一起,极其暧昧,你不好意思的抽离,却惊醒了他。
四目相对,相望无言。
不知何处总有风,吹得你发冷,不禁咬牙嘶声。他起身…将挂在树枝上的外袍取下,温柔披在你身上,你被这个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关心定住,手扯在外袍边角,却听他说。
“不想冷死就披着…”
这么毒的一句话,竟被他说的这么温柔…你心里一暖,想知道他是何人,便走近一步。
姜隗怕暴露,下意识退后一步,你不解,大步的迈向他,而他也连连退后,他惊险的看了眼身后,再退一点便毫无疑问的跌下去了,转头看向你,伸手挡住你。
“别再往前了!”
“为什么?”
“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吗…”
他赶紧捂住唇,表情一皱,心里默念了句“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听此,你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跟前,脸色变得严肃,伸手揭下他的面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印在瞳孔。
面具被揭下,他有些无措,心里却暗自庆幸。
“姜隗!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语气有些惊讶…
“我怎么不能在这…”
“你…不是应该…”
“我应该在任何地方,但唯独不是在你面前,对吧?”他打断你,脸色有些不好。
“你在哪里当然是你的自由,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还救了我…”
“我…是鬼啊,想知道你的踪迹还不简单吗?”他凑近你,戏谑道。
“哦~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一到客栈就有人忙着跟我联手,还主动将消息送给我,让我来到这…”
你埋头分析,将蹊跷之处都连通后,理所当然的对上他的眼神,语速稍快。
“春桥是不是你安排的…”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是…春桥是我安排的,地图也是我给她的…”
“你为何这么做?”
你掰过他的脸,让他不可逃避的与你对视。你坚信,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那你又为何不告而别?”
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间说不清楚…他看出你哑口不言,便放下压在脸上的手,发笑几声,深吸一气,隐忍轻启。
“你是不是也觉得…抛弃的感觉很好啊…所以,你就像抛弃那支桃花一样,抛弃了我…”
“你知道吗,像我这样不人不鬼的存在,身边是没有什么活物的…周边的人都说,是我怨气重,杀死了所有美好的事物…”
“我曾经也这样以为…是不是因为我杀了很多人所以再美好的事物我也留不住…”
“直到你拨开了这隐雾的迷雾,还告诉我,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不堪…你帮我找到了阿姐,了却我心里唯一的遗憾…”
“我想感激你…”
你见证了他的眼神从偏执到柔弱,语气也逐渐软下来…在看向你的时候,柔情似水。
可你当初不告而别,正是不想看见他这样…你走近,目光落在他划破的手心,扯下幸存的面纱,轻绕在他手上。
“我不是不告而别,而是…不想见你被所谓的恩绑住,你明白吗?”
“我救了你,你如今也救了我,所以你不欠我什么…你走出阿姐的执念,逐渐变回常人,我很开心,说明我不是谁都救不了…”
你轻轻的为他绑好,淡笑着放开他的手,在脱离的那一刻竟被他扣住手腕,你意外的想要挣脱。
“姜隗…”你低声道。
“你从来都没问过我。”
“既然你说,不想用恩情绑住我,那好啊,换我绑住你如何…”
他扯下身后的白色发带,三两下就把你的手腕缠住,邪魅一笑。
“姜隗!你个骗子!胡搅蛮缠的鬼骗子!!”他不语,只是默默攥紧发带另一头,摸索着出口,听见背后的骂声,更是暗爽。
“骂吧,还挺好听的…不过建议你留着力气,万一再碰上蛇…”他故意重了“蛇”音,贱贱的语气打在洞里。
“姜鬼,我饿了…”你们不知走了多久,耐着寒冷和饥饿,此刻你已饥肠辘辘的开始出现幻觉了…
“从这锁链过去,就能看到出口了…”回头,看着你乖张的打量着锁链,坦然道。
“没有别的方法过去了吗…”你现在随时都可能倒下,哪儿还有力气保持平衡渡锁链啊。
“按照常理来说,设计这个洞窟的人,应该是不会轻易让人走出去的…我们能来到这儿,已经是运气好了。”
“你还说…若不是你费劲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我怎会任你摆布!!”
“好了好了,出去再骂…”他为你解开发带,将你拦腰抱起,你被迫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稳当的踩上锁链,呼吸一紧。
许是他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有一步没踩稳,整个重心都摇摆不定,你闭眼咬唇,心里念起碎语。
别死别死,我还不想死…
你却感到光线变亮了,即使闭着眼也感到安心。不知何时,你耳边响起一道明亮的声音。
“睁眼吧。”你试探的眨巴着眼,直到绿色开阔的竹林闯入眼帘,你悬着的心可算落下来,将你放在光线好的地方,抬肘将发带别好。
整个人都干净出挑,你的视线却不合时宜的落在了他手上绑的一塌糊涂的蝴蝶结,有些煞风景的别开了头。
他动作停顿,指腹摩挲了一圈蝴蝶结,口是心非的说了句。
“你是把气都撒到了我手上吗?”
你不爽的起身,拿起剑就往前走去,根本不想多跟他待一秒。见你走的那么快,他也紧跟上你的脚步…
你似乎暗自跟他较劲,拖着虚弱的身子也不想让他追上…身后的姜隗反而放慢了脚步,神色悠然的享受着春光,勾唇。
眼神看着你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明。
ps:是阴暗茶茶!先装柔弱,等待你上钩,然后吃定你!
预告:你的神秘财富,竟是男鬼!他往那一站,就能解决你的饭钱,那你辛辛苦苦接追杀算什么!
鬼公子×你 (带着男鬼闯江湖)
05:隐情
你闷声走在竹林,时不时视线偷瞥,却没有发现他的蛛丝马迹,眼神里除了沉闷竟闪过一瞬隐隐的失落,故作绝情般甩头时,却不丁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
你意识到自己失态,连连低头致歉在看清来人的容貌时,你神色微怒,一把将他推开,许是意识到你的距离感,他乖张的站在原地。
“对不起…是我的错…”
开口语气温软,怕惊扰这山中一草一木,轻柔的说着。
你不会再被他这副无辜的表情骗了,只是继续向前迈开步子,见你如此,他不太淡定的追在你身后。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余下的话淹没在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中,你警惕的环顾四周,手中的剑蠢蠢欲动,侧着脚步准备向声音源头查...
05:隐情
你闷声走在竹林,时不时视线偷瞥,却没有发现他的蛛丝马迹,眼神里除了沉闷竟闪过一瞬隐隐的失落,故作绝情般甩头时,却不丁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
你意识到自己失态,连连低头致歉在看清来人的容貌时,你神色微怒,一把将他推开,许是意识到你的距离感,他乖张的站在原地。
“对不起…是我的错…”
开口语气温软,怕惊扰这山中一草一木,轻柔的说着。
你不会再被他这副无辜的表情骗了,只是继续向前迈开步子,见你如此,他不太淡定的追在你身后。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余下的话淹没在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中,你警惕的环顾四周,手中的剑蠢蠢欲动,侧着脚步准备向声音源头查探时,他却拉住你的手臂,眉头微蹙着摇头…
“别逞强,我们先避避风头,跟我来…”他拉着你来到假山后,将你安置在视线死角,才慢慢的坐下来。
“他们是什么人?”你探了一点头出去,扫视了一番,带着疑惑回头时,刚好印在他浅色眼眸中。
“送死的人…”。
“送死的人?这不是常山主找女儿吗,怎么变成斗兽了?”你亲眼目睹了这些人变得非人非兽,拔剑乱杀,将这本安静幽深的竹林,变的更诡异。
“但…我总觉得这些人和我在隐雾见到的很像。”
“你在隐雾见到了什么?”
他心里忽然有一抹不好的预感,语气稍转试探。
“实不相瞒,我在隐雾也见到不少这样的人,初看我以为他们只是与外界脱离了太久,很多反应都很迟钝…”
“但当我与他们对战时,我发现他们已经没有意识了,像疯狗一样撕咬着我…”
听此,他的神情有些忧郁,眉头不禁皱起,带着深意的望向周围厮杀的人,有些出神…当你想要再打一次,拔剑起身时,却感到一阵晕眩,来不及说话便不受控倒进他怀里,双眼死沉…
为你拨开遮挡眼睛的碎发时,指腹却落在你乌黑的睫毛,轻轻滑动时你的眼睛有些抵触,发酸。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他扶过你的头,让你顺势靠在他肩上,一手瓦解你紧握的剑,温热的过渡到自己手上…
他的声音像抹了蜜的剧毒,乱了你最后一分意识,倒在他怀里像个小木偶,一片空白。
姜隗一手搂着你,一手执剑走进混乱中。那些疯狂的嘴脸毋庸置疑的扑了上来,他一个躲闪一个闪劈,便将距离拉宽,在他们靠近你的瞬间,凝息闭眼,呼吸不稳的挥洒剑气,开出了一条路。
将周围一切都清空。风动,林中竹影婆娑,叶不免抖落到你的乌发,他自然的伸手替你拨去,放手的时候却顿了一刹,许是对你有愧吧。
“公子!原来你们在这…”春桥闻声赶来,见二人周围一片惨状神色有些担忧。
“这…是发生了什么?公子和少侠没受伤吧!”她打量了你们二人,只有你晕倒在地,心中有数。
“我无事。只是她掉进蛇潭中了毒,体力不支…是我,若不是我设此局,她也不会有危险…”
他低头说着,语气里尽是愧意,撑剑起身,却将你交给了春桥,自己走向另一条小路。
“春桥,请将她安稳的带回去。”
她点点头,小心的将你背在身后,在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时,她忍不住喊了一句。
“姜公子!多谢你。春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他就这样消失了,带着你的剑。
次日,你从温暖的客房醒来,再次见到了春桥,尽管还有些头晕,但一股无名火早就冲上来,你朝她走去,将她拍醒。
“喂!”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你这么做,只是给你倒了杯水,递过。
你无视她的动作,直接开始审问她。
“春桥是吧…说,你为什么跟姜隗一起骗我!”
“少侠很聪明,春桥瞒不过你。只是…少侠,你有没有想过,公子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知道……他想知道我的行踪,可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该把人骗到蛇潭里啊!”
“你们知不知道,本少侠差点就栽那儿了!这哪儿是引我出来,分明就是把人往蛇肚子里送…”
你眉头皱的和远山一样高,声音也是越往上走,气的想把窗台上那盆花的杂草给它拔了…不对,是砸了!
“姜鬼呢?怎么不见他人?”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你故意放狠,叉着腰在房间四处搜查,却始终不见他鬼影…思索之际,你向春桥逼近。
“少侠…别找了,公子他不在这…”
“那他去哪儿了?有胆子骗我,没胆子见我是吧?”
“公子他离开了。”春桥的语气并不平静,神色里隐约带着几分不安,但可能她自己也没察觉。
“离开了?他大费周章的设局找到我,却又在找到我之后离开了??春桥,你的话很没有逻辑!”
你故意用力拍桌,只见她看着你的眼睛,重复了刚才的话,毫不犹豫。
“公子他离开了。”
“所以,他到底去哪儿了?”
她不语,只是摇摇头,走到窗边望着远方不明的山色,出了神。
你察觉在春桥这问不出什么了,便作势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人了,可你找遍了屋子每个地方,都未发现剑的踪迹,你有些警惕的,望向窗边窈窕的身影。
“我的剑呢?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对了,公子离开的时候,好像手上是握着一把剑,其他的我当真不知了…”她说完便出了房间,听此,你有些不明时局了,脑子里混乱一片,将你拖的走不动路…
半晌后,你试图理思绪。
“就是说,姜隗设局得知我的行踪,却一直藏于暗处,直到我跌入蛇潭,才暴露,却在出去后,打晕我?”
你总觉得这其中漏了什么,于是你闭上双眼,将所见的画面都一一刻画在纸上…直到,画面上出现了一群“异类”,你举起画纸,猛然清醒。
“所以,这些异类和我在隐雾所见,有些联系…难道,他是为了这个?”
“若真如此,他会去哪儿呢…”你被外边喧闹的声音打断,烦乱的走出房门,却听到了楼下的江湖客正议论纷纷。
你好不容易凑过去,打听了一番。原来是常山主的邀约,说是找回了女儿,要重重酬谢在座的人…
可你明白,你是被骗的,所以走的方向肯定也是假的,不可能是你。纵观这在场的人,回来之后也没有一个提起有关找人的事。
“可这人不是没找到吗?”你下意识说了一句,却发现自己仿佛掉进蜂窝,不论什么角度都有眼睛盯着你,你讪讪一笑,然后不得不妥协…
“额…肯定是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当然…也少不了诸位侠士的功劳…哈哈”你尴尬的打着圆场,脚步试探着从人群中逃脱…
心里也打定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去打探一下这个常山主的底细。
于是你沿着一条街开始打听,得到的全是对他的称赞,有人说他经常救济百姓,还用自己的起家钱盖了药坊,给了常山百姓一个安心。
那这么看来,这常山主确实很会赢得人心。只是,这样好的人又怎会任由女儿落入险境呢?
还递了帖子顾名思义“寻回宴”,想必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正好借着这次宾客的身份混进去,查探一番。
来时你没细看,这常山的街市颇有一番特色,各种可爱俏皮的木偶,或是喜形于色,或是笑面藏刀,迎接着一双又一双目光…
你穿梭其间,不免为一只蓝色木偶驻足。它姿态高傲,举起手上的小木剑来,意气风发,倒有些你的影子了…
你看着它的名字“孤侠”陷入了回忆。
“老大,那说好了,以后我们要一起闯荡江湖,就叫江湖双侠,怎么样?”
“好~江湖双侠…”每当你被江叔的剑术打的挫败时,身边总有个小身影晃来晃去…那时,你觉得侠这个字,是一种风光,可如今呢?
几日后,你来到了常山府门口。低调不失风雅的别院,安静的坐落在山林中,与山下的热闹形成落差。
你跟随侍卫的脚步来到会客厅,一同等见常山主的真容,屋内的香燃了一柱又一柱,依旧不见人影,正当大家忍不住寒噤几句时,常山主匆匆赶来…
剑眉星目的面容,即使步入中年也让他看起来干劲十足,只是此刻玄色衣袍却略显随意。
“方才处理了些家事耽误了开席,还请侠士们见谅啊…这样,待会林某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他挥手示意,便见一波又一波的人摆上好酒好菜,倒酒的时候还特意作揖,引得众人回敬。
这宴席上你倒无心酒菜,只是暗自观察着上座的人,威严不失礼貌的与众人谈笑,有些看不透。
途中,你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地形。许是府邸都有个通病,就是容易迷路,你现在不知走到哪儿了,守卫也变多了,只好潜行暗中观察。
你发现这间屋子的守卫比别的屋子都多,以你经验之谈,这里面绝对有秘密。这样想,你绕着屋子试图进去,连窗都被封的严严实实,看来只能冒进了…
正当你解决最后一个守卫,准备开锁时,却听远处追赶的脚步声逼近,你连忙跳上屋顶,蹲下身子露出一只眼偷瞄着下面的情况。
只听那些侍卫低吼道:
“封锁所有出口,他受了伤跑不出去的,给我搜!”
看来,这常山府不止你一个刺客啊,你自嘲。见守卫,你起身飞踏,刚好撞见逃跑的刺客,一袭夜行衣包裹,夜色下,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你与他对视几秒却忽觉熟悉,说不上来。
他仓促落下消失,你却顺着月光看到他衣袖下不禁露出的一截枯色皮肤…你立马想到,这种皮肤你只在那些两种人身上见过,一是隐雾里的异类人,二则是变成鬼的姜隗身上…
你怀疑追过去时,早已没了影,你心里不禁想到春桥的话。
“公子他离开这儿了…”
离开…却没说彻底离开常山,那说明他只是藏起来了!想到这,你准备在附近寻些蛛丝马迹,不料,常山主却带着人过来了…
为了不让他察觉,你只好暂时离开,装作从茅房出来迷路,撞见带路人的喜悦!
“常山主!你能来实在是太好了…”
“这位少侠,你怎么在这?”
“我一出来就迷路了,结果听到这边说抓刺客,我就赶来了…”
他对你的话半信半疑,只是招呼大家去了客房,唯独对刺客之事闭口不谈…这让你更觉奇怪了。
于是,你等到他大醉后,偷偷潜入了他书房,到处搜查…开门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你心跳加快,慌乱的寻视躲避。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你准备掏出扇子朝他抛去,却在摸到扇子时,被一股力拽过去。
“嘘…”他对你比着安静手势,带着你躲到屏风后,屏风空间有些狭窄,强制的将你二人挤在一起。
趁他打量周围时,你趁机弄出一点动静,刻意取下一只耳环,准备松手…他预判,手比眼快的接住你的耳环,突然对上你,又扭头…
黑色的面巾下,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神色呢?你在想,是陌生还是熟面孔呢?
你们谁都不敢妄动,只是互偏一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像两只暧昧的木偶。
床上的人好像没了动静,你准备脱离此处,站久了腿有些麻,没走几步便被一声定住。
“谁!谁在…”床上的人忽然立起身来,吓得你汗流浃背不敢动,内心挣扎。
不要啊不要啊,别装醉啊…
许久没有动静,你睁开眼便被拉走,不问缘由的一直往拐角跑,终于到了后山,你甩开包裹在你手背上的阴影。
“既然已经脱离危险,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虽然你帮了我,但我们终归不是一道的。”
“这么说来,你是自动将我归入敌对那边了?”
“谁知道呢,毕竟江湖险恶,谨慎些总是好的,你说呢?”
“不错。你确实不该相信任何人…”说着,嘴角却微翘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很短暂。
说完,他便翻身离去,你望着那个背影眼神里氤氲着雾气,小声叹句。
“姜隗,你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才能让你费尽心思的找到我,又一声不吭抛下,也要闯入这儿…”
“难道只是为了当个刺客吗?”
还有好多问题,你都想当面和他对峙,可眼下,你也不知不觉掉入虎穴…
ps:我没跑!只是最近游戏新活动太多了,肝不赢。迟来的更新,关于隐雾梦傀之谜?
预告:善良是可以装出来的,心生七面善恶难辨。常山危机,你们被冲下山崖,彼此是何心情呢?
苦目糖是含酒精的啊?
那我可就要开始造谣了。
一个成年人类也耐不住天天高强度工作,更别提一个十六岁的神秘学家小女孩了。
兔毛看着最近间歇性精神焕发(吃了苦目糖)持续性萎靡不振(没糖吃了)的维尔汀,觉得再这样下去维尔汀的精神状态可能就要不如它了,于是研发了一款全部拉满版苦目糖,只需两颗就能支撑维尔汀进行一天的工作。
可问题是,酒精也拉满了。
大部分酒精随食道传入胃,没怎么喝过酒的司辰刚吃下去就被扑鼻的酒气呛到,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但似乎更大一部分酒气随神经一路攻向大脑,逐渐麻痹了她的思维。
“你...都加了些什么?”话都快说不清了。
“就所有苦目糖本来就有的配料都全部拉满了啊。”看向维尔汀,兔毛发现她...
那我可就要开始造谣了。
一个成年人类也耐不住天天高强度工作,更别提一个十六岁的神秘学家小女孩了。
兔毛看着最近间歇性精神焕发(吃了苦目糖)持续性萎靡不振(没糖吃了)的维尔汀,觉得再这样下去维尔汀的精神状态可能就要不如它了,于是研发了一款全部拉满版苦目糖,只需两颗就能支撑维尔汀进行一天的工作。
可问题是,酒精也拉满了。
大部分酒精随食道传入胃,没怎么喝过酒的司辰刚吃下去就被扑鼻的酒气呛到,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但似乎更大一部分酒气随神经一路攻向大脑,逐渐麻痹了她的思维。
“你...都加了些什么?”话都快说不清了。
“就所有苦目糖本来就有的配料都全部拉满了啊。”看向维尔汀,兔毛发现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恍然大悟:“哦!我忘了你不喝酒了。”
随后它恶劣地笑了起来,像计谋得逞的犬科动物一样。
“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观察记录你的表现了,小姐。”
当然最后还是乖乖做了少酒精多糖的安全版本。
兔维/犬类欢迎方式
◆大概是兔维相识全过程,含有ooc及捏造设定请注意
维尔汀外出的第二个月,兔毛手袋研究室采购的撕咬棒飞盘等物增加了一倍。科算中心的工作人员尝试前来询问情况,都止言于它冷漠而敌意的目光。X和小梅斯梅尔商量的结果是放任不管,毕竟随着开支的成倍增加,相应的研究成果也像院子里的喷泉一样源源不断涌出,尽管伴随着本人心情质量的明显下滑。事实上也没人能处理这件事,除非把外出探查重塑之手动向的司辰从千里之外扯回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着去?”星锑坐在旋转椅上嚼着薯片,墨镜下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仰卧在桌椅之间的小科学家。
“我怎么可能离开两个月?虽然箱子里也有我的独立实验......
◆大概是兔维相识全过程,含有ooc及捏造设定请注意
维尔汀外出的第二个月,兔毛手袋研究室采购的撕咬棒飞盘等物增加了一倍。科算中心的工作人员尝试前来询问情况,都止言于它冷漠而敌意的目光。X和小梅斯梅尔商量的结果是放任不管,毕竟随着开支的成倍增加,相应的研究成果也像院子里的喷泉一样源源不断涌出,尽管伴随着本人心情质量的明显下滑。事实上也没人能处理这件事,除非把外出探查重塑之手动向的司辰从千里之外扯回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着去?”星锑坐在旋转椅上嚼着薯片,墨镜下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仰卧在桌椅之间的小科学家。
“我怎么可能离开两个月?虽然箱子里也有我的独立实验室,但这边还有一堆麻烦的要死的事处理。我姑且还没忘记自己是生物药物部门的负责人。”
“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助手吗?维尔汀可是大忙人,为什么非得她来不可?”
“……我什么时候非要让她来了?你们是对我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绩效不满意吗?”兔毛手袋的语气里隐约有些不满,随手混合了两种药剂烦躁地朝自己的小臂扎了一针,“哈……下午你们就能见到新的成果了。”
“可是你明明……唉算了,我去X的实验室看看有没有新的胡椒博士。”星锑欲言又止,摊着手离开了研究室,这里又重新恢复了一个月以来的冷清模样。
桌子上杂乱地摆放着各种颜色的试剂瓶,贴满了潦草的标签。大脑内部开始隐隐作痛,看样子是作用于神经系统的药物。体液分析套组闪烁着红光,自动从细长的红色胶管中抽吸着血液。兔毛手袋的身体有些不稳,碰歪了架子上的一管液体。随着清脆结实的玻璃声,它的意识彻底中断了。
“噢,我听说过你的大名。所以你是我的新投资者……新朋友吗?”
“……事实上,我有一定的资金供给,也可以向基金会申请资助。……你需要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一点自由的空间,……比如一间独立研究室?”
维尔汀扶着额头陷入沉思。她的眼睛被过大的帽子遮住,总是能很好地遮蔽她的情感。但此刻显然不需要太多分析,向一位素未谋面的人要求一间实验室明显是不可理喻的。兔毛手袋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它毫不关心外面的那些事情,“司辰的小队”对它来说也只是用于打发时间的新闻而已。
“好吧,我会尽力的。”维尔汀点了点头。“我可以认为这是一段合作的开始吗?”
兔毛手袋愣了几秒钟,随即恢复了平常的微笑。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它白捡到好处,但无论如何,它现在拥有了无限制的空间和自由。
“……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合作愉快,维尔汀小姐。”
维尔汀笑着和它握了握手。
“很荣幸能得到你的帮助,不过有两点希望你能注意。第一,尽可能不要做出任何破坏性的行为,这关乎我们在基金会的名誉和行动自由权;第二…………”
不知为何,这个药剂似乎唤起了以前的一些记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最后说了什么话来着?
“……兔毛手袋?你在里面吗?”维尔汀敲着实验室的房门,然而里面无人回应。
“抱歉……我要进去了。”她推开房门,那个纯白的人影正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手中虚弱地握着手枪状的仪器。胶管源源不断地从他苍白的手臂里汲取着液体,象征着采样标准的红灯不停闪烁着。
该死,这是什么情况……?很明显一个晕倒的人不应该被继续采血,或许是仪器出了故障。维尔汀迅速拿起仪器,试图弄清它的构造和操作方法。好在科学道具的机械维修是基金会的进阶课程之一,她及时关闭了这台过于冷酷的东西。
她本来是要请求对方研发一类驱散幻觉的药物的,然而这个计划不得不推迟。维尔汀把兔毛手袋搬到沙发上,好让它平躺着来恢复供血,意料之中,这一体力活折磨得她够呛。帮它披上一条薄毯之后,维尔汀打算去冲杯红茶来恢复自己的理智,身后却传出一声短促的低吟。她察觉到有什么抓住了她的衣服——是兔毛手袋的手。
这一无意识的动作力度之大使她猛地一激灵,手臂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简直像是在被野兽撕扯一般。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研究室里会凭空出现抓痕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做了什么?我的分析套组呢?”兔毛手袋按着仍然作痛的头,满脸疑惑地松开了抓着维尔汀衣服的手。
“不,你什么也没做。是我发现你晕倒了,所以帮你做了点紧急处理。”维尔汀拍了拍衣服,手臂上的布料已经显现出抓痕。
“哦,所以是你打扰了我的实验?”它皱了皱眉,看向仪器中未收集满的储存器有些不悦,“你无须担心,这台仪器是不会出故障的。晕倒时体液仍可能保持在良好采样状态,但它采样时会保证我最低限度的生命活动。所以下次,别再干扰我了。”
“……我不认为这样有益于健康。”
“健康?对于科学研究者来说,时间和效率才是生命。”兔毛手袋举起仪器左右摇晃,对着里面液体奇特而澄澈的颜色发出感慨,“喔!完美的杰作!”
维尔汀皱眉摇了摇头。“神秘学家的体质本身就弱于人类,这样做只会给你的身体带来过度负担。虽然我听说过你的工作方式,但没想到……”
“什么?说到底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合作的条件不就是你为我提供空间,我为你提供药物吗——”
“不。”
兔毛手袋站起身来,直对上维尔汀的眼睛。那是一潭绿色的湖水,难以捉摸、平静而笃定。
“身为小队的负责人,我有义务保证成员的生理和精神健康。在没有科算中心限制的情况下,你更可能做出过度的举动。不过我不能限制你的实验研究,因此我有一个提议。”
“在你进行危险性较高的试药时,我会在一旁陪同。”
“…………哈?”
维尔汀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看起来像是历史类的书籍。即使难得有空闲时间,她也不能放任自己无所事事,至少要尽可能了解不同时代不同地点的重大事件和风俗习惯。
“嘿,维尔汀。既然你都打算一直待在我这里了,干脆过来帮我做实验记录吧。我记起来有些麻烦。”兔毛手袋朝维尔汀招了招手。
“嗯?可是我并不太了解医学方面的知识……”她的目光从书中抬起。
“我又没说让你帮我分析结果。从这里随便拿支笔,然后记下来我说的内容。快点,我要开始了——微弱的反应往往只持续几秒。”
它拿起两瓶蓝色的试剂,熟练地灌入注射器里先后朝自己的小臂静脉扎了进去。眼前的视野扭曲、旋转,出现了红紫交叠的花海,又顿时变成一片黑色。
“幻觉消失……视觉受阻,其余感官一切正常。……无疼痛反应。”
维尔汀迅速地记录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幻觉?你在试抑制幻觉的药剂?”
“对,怎么了?不是你拜托我做的吗?”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行动。”维尔汀有些惊讶地回答。
“哈啊,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准备好我的独立研究室。”兔毛手袋挥了挥手中的仪器。“等等,接着记——两分钟后,视觉恢复。”
看样子这种药物似乎是用于整理记忆的,只不过副作用是暂时失去意识。从它一开始在箱子里胡作非为大声唱歌被投诉后挨了维尔汀一顿思想教育,两人不动声色地在桌子上抢面包吃,再到拿着最新的生物日报吹捧自己得到对方机器一般标准的夸奖,为了贿赂她不泄露自己的实验情况给她买了爱吃的甜点,有关维尔汀的所有记忆都在脑海中重新放映了一遍。它确实想起了很多忘记的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对象会是维尔汀。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的交集比较多罢了?
兔毛手袋揉着仍然昏沉的脑袋站起来,发觉自己的实验室里站着什么人,烦躁之情油然而生。“我不是说过别来烦我了吗,我不需要助手。”
“是吗?那我可就回去了。”维尔汀提了提帽檐。
“………………啊?”它抬起头,面前熟悉的身影拼上了记忆中的最后一块拼图。
“……第二,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听说你的研究有些危险,如果你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向我、或是向这里的任何人提出来。”
她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在关心它了,而不仅是它的能力、利用价值和研究成果。
“你不是说两个月后才会回来吗?”兔毛手袋摇摇晃晃地靠近过去,药效还未完全褪去,它的重心有些不稳。
“任务进行得很顺利,完成得比预期要早。虽说一个半月没有监督你,不过毕竟是在拉普拉斯,我并不担心你有什么出格的行——”
兔毛手袋扑了上去,死死地抓住比自己要小得多的身躯,透过发丝的间隙,对着维尔汀的脖子舔了一口。温热的触感和它因实验而冰冷的身体形成对比,这是它自与母亲分别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
“——呃!”维尔汀明显地顿了一下,感觉那半边脖子所在的整侧身体都在发热。她微微侧过脸,“…………这是犬类的欢迎方式吗?”
“……不是,是我对你的。”兔毛手袋眯了眯眼睛,像是满足地笑了。
————————
新年快乐各位!赶着写了一篇抱歉成为大家新年第一雷(。。喂)
兔维/当你绑架了制药世家的天才继承人
◆非原作设定,深夜写的神经病一样的剧情还是发了,含私设和ooc请谨慎阅读
这趟旅程很是颠簸。由于路面不平导致的车体震颤声刺激着人质的耳膜,于是他比绑架者预料中先一步醒来。
“……嗯?你怎么醒了?看来药效时间并没有你们宣称的那样长。又或者只是你的抗性强烈一些?”绿色团发的少女手指间立着一枚透明的药瓶,上面的标记清晰地显示出制造者。
兔毛手袋冷冷地瞪着眼前绑架自己的人,快速地思考着当下的局面。她用自己家族制作的药迷晕了自己,然后带到了车里,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嘴里被塞上了防止喊叫的麻布,四肢都被捆绑着,俨然是人质的最糟糕待遇。
“……抱歉,忘记拿下这......
◆非原作设定,深夜写的神经病一样的剧情还是发了,含私设和ooc请谨慎阅读
这趟旅程很是颠簸。由于路面不平导致的车体震颤声刺激着人质的耳膜,于是他比绑架者预料中先一步醒来。
“……嗯?你怎么醒了?看来药效时间并没有你们宣称的那样长。又或者只是你的抗性强烈一些?”绿色团发的少女手指间立着一枚透明的药瓶,上面的标记清晰地显示出制造者。
兔毛手袋冷冷地瞪着眼前绑架自己的人,快速地思考着当下的局面。她用自己家族制作的药迷晕了自己,然后带到了车里,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嘴里被塞上了防止喊叫的麻布,四肢都被捆绑着,俨然是人质的最糟糕待遇。
“……抱歉,忘记拿下这块布了。现在理应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喊叫了。”少女刚一扯下麻布,一连串芬芳美妙的脏话就蹦了出来。
“该死的,你们绑架我要做什么?我可还不知道老家伙们那些秘传配方,也并没有足够的资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一群蠢货。”
“我们并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少女叹了口气,“先互相介绍一下吧。你是兔毛手袋,米格鲁制药世家的继承人,是吗?我是魔物应对外征队长,维尔汀。”
熟悉的名词让年轻的继承人一怔。“……魔物应对部的人?你们和我们不是合作关系吗?”
“嗯,事实如此。你们和‘他们’是合作关系,但和‘我们’不是。”
兔毛手袋冷冷地盯着维尔汀,而维尔汀也回以冷静的目光。
“……和本部作对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我不明白你们的目的。”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维尔汀笑了笑,挽起了额边的碎发,银白的月光镀上了她侧脸和绿色瞳孔的边缘。
人质比预想中安静得多。按照她们的预料,这家伙本应该在车里吵上一宿,她们还专门为车加上了绝佳隔音材料。
前排开车的助手穿着黑色的长衣,头发和面容都被遮挡。她朝后打了个手势,维尔汀摇摇头,于是她又回过头去继续开车。
“你没有任何要说的吗?”
兔毛手袋随意地盯着前方,对维尔汀的话置之不闻。维尔汀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哦!怎么了?我刚刚在琢磨新药的配方,没听到你说话。”
“……配方?”维尔汀疑惑地皱了皱眉,“被绑架的时候还在专注于工作,我对你们公司的管理制度产生了质疑。”
“——请问这里还有什么其它我能干的吗?好像我大声求饶你们就会放过我一样。”他翻了个白眼。“我并不是出于责任才这么干的,这只是我的……算是兴趣爱好而已。”
“好吧,那我笃定全世界成千上万的公司都希望雇到你这样兴趣独特的员工。”
兔毛手袋耸了耸肩。这也是他在这种情况下为数不多能够完成的动作。
“对了,行程姑且还长着,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帽子遮挡了维尔汀的视野,她抬了抬帽檐,转过头去。
“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是你要给人质起一个亲密的昵称?”他直视着维尔汀,露出略带挑衅的微笑。
“不,我指的是…………先生……或者小姐?”她有些犹疑地说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当然————”
兔毛手袋的眼神变得冰冷。“他”意识到这句问话意味着什么,掩藏已经没有必要了。
“…………哈,随便你,随便你们。不只先生少爷女士小姐,叫我怪物和非人也行。”它侧过头,露出了不无嘲讽的微笑。
“很抱歉打扰,维尔汀小姐……后面追来了几辆车。我们该怎么办?”
兔毛手袋闻声朝窗外动了动眼珠。后视镜里反射出两辆漆黑的车子,上面明晃晃地印着米格鲁家的徽记。他们正逐渐逼近,将距离控制在极短的范围内。
“把保险装置关闭吧,十四行诗。然后把功率开到最大——”维尔汀扶住把手,在她的话音落下之前,汽车便以巨大的加速度向前冲去。
身后的汽车随即加速紧咬不放。其中一辆像是要从旁相撞,十四行诗猛打方向盘,急左转后擦着路旁的栅栏回到轨道上。车辆左右摇摆着顺着弯曲的道路前进,轮胎与地面的摩擦生起一簇簇火花。
“差不多是时候了。”维尔汀抽出立在车座之间的枪,摇下玻璃。车辆不住地颠簸,她努力举好枪仔细上膛。一声清脆而富有弹性的金属外壳撞击声。
迅疾的风刮入车内,连同帽子一起吹落。她准备好了。
“喂,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一直没有动作的兔毛手袋猛地扑起来,夺下了那把细长的步枪。金属质感特有的冰冷刺痛了它的手掌,正如维尔汀冰冷的表情一样。
它有一瞬还以为她是可以信任的人,绑架它也只是不得已,并不打算做什么坏事。
“……你是怎么挣脱的?”
维尔汀仰着脸看向它。她比它低许多,在挣脱绳子的束缚之后更是如此。她最初像一团摇曳的火,而此刻凝固成了一个冰冷的小件物品,被隔离在它无法看见的空间里。
“你在绑架我之前应当先对我们家的血统有所了解。”它把步枪端在手里,“……哦,可惜我不太会用真枪。这个距离本来可以毫发无损地解决对方的。”
“——维尔汀小姐!!”十四行诗发出惊慌而克制的喊声,身后车辆照明灯的光芒层层反射,照亮了两人的脸庞一侧。
维尔汀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冷静。随即她掏出另一把别在腰间的手枪。
“很不幸,我还算对枪械有所了解。”
枪口相对,光亮闪烁。而星光黯淡得像是要从空中摔落。
“我再问一次。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绑架我?利用我的身份抹黑我们家族和本部吗?”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这样的神秘学家十分罕见,我们只是需要你的身体而已。我们想脱离总部很久了,你将是我们最优的实验品,一切微生物的载体、一切药物制品的容器——”她露出近乎疯狂的笑容。
枪响声和汽车碰撞声几乎同时响起。
灰白的办公室内亮着暗淡的灯光。七八人围坐在桌子边上,彼此静默着等待谁来开口。不同人的脸上藏着不同的情绪,有的猜忌、有的惊慌、有的疑惑、有的得意而满怀信心。
“请问贵公司宁愿策划这样一起事件也要除掉他的原因是什么呢?……据我所知,他除了性格张扬之外并无劣迹,并且还做出了公司历史上最优秀的成绩。”Z女士推了推眼镜。
周围的环境逼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两名魔物应对总部的管理者,五名米格鲁制药公司的高层干部。这明显不是一个适宜的协商环境。
事实上他们所为也正是近乎强迫。周围有武装人员在把守,如果不同意的话恐怕无法离开这里,破坏与他们的合作关系本身也损害巨大。Z女士不禁好奇能让这个世家这么兴师动众的缘由究竟是什么。
“他的存在会对我们双方造成影响,我相信我们都有着一致的理由和动机。”对方巧妙地避开了话题。“我相信你们的情报部门会处理好这件事,只要你们按计划行动。”
“………………好吧。我们会指派分部去执行任务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分部?我还以为你们本部会出动呢。”对方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外征队比我们更擅长应对战斗,当然也包括你们的绑架计划。请各位大可放心。”
沉默代表的允许蔓延开来。
“告诉他们也无妨。开诚布公是合作的前提。”最年长者拍了拍谈判者的肩膀。
“那家伙——兔毛手袋——他的秘密。”
“——等一下!已经足够了!!”维尔汀努力尝试把兔毛手袋拉住。敞开的车门在低压下发出巨大的晃动声,维尔汀死死抓住座位后方的支杆才没有被吸出去。
“您做的太过火了,维尔汀小姐!!”十四行诗紧踩刹车,车辆蹭着山坡边缘停了下来。兔毛手袋有些迷茫地看着掉头离开的车辆,但随即恢复了理智。
“哈啊……咳咳、Z女士真应该再派一个、力气大的人来……呼……”维尔汀扒着把手身体前倾,浑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兔毛手袋短暂地回顾了一分钟以内发生的事,从它开枪打伤维尔汀的肩膀,而维尔汀只是打中了它身后的车门,到它试图跳车逃跑而维尔汀拼命拉住它,再到明明已经追上的车辆急忙掉头为止。它大约有了一些头绪。
“您没事吧!?”十四行诗焦急地打算离开驾驶座查看情况。兔毛手袋烦躁地朝她摆了摆手。
“她暂时没事,但只是暂时。我不知道你们打算开到哪里,但赶紧去个能休息的条件好的地方!”
维尔汀倒在兔毛手袋的两臂间——或者说是它自己上前接住了——她的眉毛略微蹙起,两侧的碎发散在脸上,沾染了肩膀上的血迹。尽管它快速地做好了包扎处理,血液仍然在缓慢地外渗。
……它并没有想伤她多重,只是想逃出去而已。它不能因为自己而毁掉整个家族的名誉和前途。但它没看出来这只是一出策划好的戏剧,因为演员的表演太过逼真。
“……抱歉、我们并没有……打算对你不利、咳咳……十四行诗、请替我解释一下……”维尔汀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捂着嘴咳嗽,努力组织出一串连贯而完整的话来。
“不用了,我应该了解了。我是我们家族的继承人,对家里可能发生什么还是知道的。……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现在动手,想必是有了新的继承人人选吧,嗯哼。”
兔毛手袋扒开维尔汀的手,按住她的嘴。“……伤患就先好好休息。”后者发出一连串反对的咕哝声。
“他们应该已经录到想要的视频了,我直接开往据点吗,维尔汀小姐?”十四行诗从前排小心翼翼地探头回来。维尔汀甚至没法回答一声简单的“是”,只得黑着脸用力点点头。
“好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松开的话,就保证别勉强自己说些多余的话。”兔毛手袋叹了口气,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维尔汀深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去。她反抗的原因当然是但不仅是她的责任心。
毕竟当那冰凉而细瘦的触感覆盖在脸上时,带给她的刺激远超她所习惯的一颗子弹。
灰白的墙壁垂下落满灰尘的蛛丝,墙壁因潮湿而腐蚀开裂,这处狭小的房间仿佛基金会的禁闭室。维尔汀叹着气摇了摇头。虽然不应该对临时据点抱有太大的希望,但这种场景总会引起久远的令人抵触的回忆。
“……十四行诗?”她扶着床沿转过头去,床板发出一声古怪的低吟。
“维尔汀小姐,已经联系到Z女士了,舆论和预想中一样被引导,米格鲁那边以为计划顺利进行,估计很快就要宣布新的继承人了。”十四行诗端来毛巾和水,细致地为她处理伤口,俨然一位合格的助手。
“情况紧急,我们必须马上说服兔毛手袋。……它人呢?”
“呃……就在外面,需要我叫它进来吗?”十四行诗的目光复杂。
维尔汀疑惑地歪头。这种地方它还能搞出来什么名堂?再说它一路上也都被绑着,哪有那么多精力。
直到罪魁祸首左胳膊插着三根试管握着制药仪器右手拿着一瓶绿色不明液体带着满身尘土兴致冲冲地走进来。仔细一看衣服上还粘着小块木头碎屑。
“……你这是……在干什么?”
“制药啊,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我们家族一直对外保密的秘诀——血液而已。至于空气纯度太低导致的爆炸……我想你们的人不会在意吧?”它得意地扬了扬那管液体,“帮你现配的格洛斯Ⅱ体力药剂,兼有治疗效用。喝了它。”
“谢谢你……但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她有些犹豫地接过药剂,偷偷瞥了一眼它的胳膊。
“哦,如果有人不愿意这么干,恐怕就要被开除族籍了。”兔毛手袋耸耸肩。
尽管有种在喝对方血液的错觉,但药剂的质量不容置疑,维尔汀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显然好了很多。现在或许是最佳的谈判时机了。
“兔毛手袋。”她盯着它,转过身去靠着床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嗯?怎么了?是药有问题吗,绝对不可能啊!”兔毛手袋斜靠在墙边,向一侧歪了歪头。
“药效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但我想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哦,关于我们家的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维尔汀简要地复述了米格鲁家对于本部的胁迫和他们另立继承人的打算。“……我们当然不能默许这种事发生,因此,你是否有与我们直接达成合作关系的意愿?”
兔毛手袋惊得瞪大了眼睛。“我?你们和整个家族作对,只是为了要我?不管我再怎么厉害,脱离了家族就完全没有任何资源和渠道。”
“我们当然是知道这一点后下的决断。……Z女士反复询问过我,但我不会改变我的选择。事实上我们所缺的仅仅是药品,而米格鲁家利用各种其他条款制约了我们太多。我们也考察过你的能力,认为你一人足以担任起生物制药部门的任务。因此这个问题……”维尔汀微微压下了眼皮,“最关键的是你本人的意愿。”
“我的意愿?……请问事情演变成这样,我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吗?”它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信任我,我也会给出相应的回报的。”
兔毛手袋举起左胳膊,白色的手套下更苍白的皮肤映照在月光之下,血管里流动的紫红色的血液隐约可见。
“即使我再怎么讨厌那群老家伙,但只有这个——经过积累和遗传,是货真价实的。”它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居心叵测但拥有庞大资源的实力的家族,和一个被家族利用和背叛的人,你要选择哪一边?”
维尔汀背着手,恭敬地站在一侧。她微微合了合眼,最终给出了回答。
“……Z女士,我当然会选择帮助自己。”
Z女士的镜片上闪烁出一道别有意味的光。
“我猜到了,这也是我把任务交付给你的原因。那么你打算把什么当作筹码?”
“报酬?我不需要什么报酬,只需要一个能让我安心研究的环境而已。……以及不会令人厌烦的上司。”
兔毛手袋贴近维尔汀的耳侧。“我想你已经满足了,不是吗?”
“绑架制药世家的天才继承人可是要负责的。合作愉快,我的新上司。”
【兔维/X维】未成年人请在专业人士指导下进行试验|年龄差pa ③
之前脑的养小孩if线
设定是暴雨后小维拒绝成为司辰从第一防线学校逃走遇见X,之后把小维养在洛伦兹和拉普拉斯的系列小故事
拉普拉斯全员和V的故事,每篇故事都会提前标明出场人员
有cb有cp
不定期更新
⚠️本篇主兔维,副X维
⚠️年龄差操作,其他人都为游戏官方设定年龄,V是经历暴雨时的年龄(12)
⚠️角色属于深蓝哥 ,OOC属于我
以及标题请谨记!需要做实验的朋友请遵守实验安全准则!
彩蛋是X来接V回去的路上两人的对话,主X维,有兔维提及,请酌情选择是否观看。
书接上回,拉普拉斯里大部分人是带着一种看乐子的心态看待X收养维尔汀一事的。
剩...
之前脑的养小孩if线
设定是暴雨后小维拒绝成为司辰从第一防线学校逃走遇见X,之后把小维养在洛伦兹和拉普拉斯的系列小故事
拉普拉斯全员和V的故事,每篇故事都会提前标明出场人员
有cb有cp
不定期更新
⚠️本篇主兔维,副X维
⚠️年龄差操作,其他人都为游戏官方设定年龄,V是经历暴雨时的年龄(12)
⚠️角色属于深蓝哥 ,OOC属于我
以及标题请谨记!需要做实验的朋友请遵守实验安全准则!
彩蛋是X来接V回去的路上两人的对话,主X维,有兔维提及,请酌情选择是否观看。
书接上回,拉普拉斯里大部分人是带着一种看乐子的心态看待X收养维尔汀一事的。
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倒是认为X挺认真的。这一部分人里就有兔毛手袋,至于为什么嘛,兔毛手袋是这么说的:
那小鬼和字母小子简直一个德行!
一切的起源要追溯到那天早上。
哦,应该可以说是中午了。
无所谓,它作息紊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就是在那个尴尬的时间段,兔毛手袋像往常一样试图以一顿早午饭代替两餐。
出乎意料的是,晚睡但通常早起的字母小子和他那个刚捡来的小鬼也在餐厅。X在自助取餐台旁等着吐司烤好,那个小鬼则趴在餐桌上,边等他边打着瞌睡。
嗯,看来它不用亲自动手做了。
它盯着亲爱的同事端着盘子走来,趁X转身去倒牛奶而维尔汀又还没清醒之际眼疾手快抢来了面包片,一把塞进嘴里,边嚼边说:“这片面包是我的了,需要的话你让字母小子再去烤一片吧。”
刚起身的小鬼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目光有些呆滞地歪着脑袋看它。
倒是X先反应过来开始护犊子了。
“你干什么呢?”看着兔毛手袋手里已经吃了三分之二的吐司,X不禁扶额叹息。“你怎么连小姑娘的饭都抢,我之前刚跟人家保证这里没人欺负小孩。”
“嘿!这怎么能算欺负呢!”兔毛手袋把剩下的面包一口吞掉,边拍着手上的面包渣边否认。
“嗯哼?”维尔汀还有些迷茫,但下意识发出反对的声音来表达不满。不得不说,她现在的表情跟它的好同事仿佛复制粘贴一般。
“别皱着眉了小鬼,这样,你想跟我去做实验吗?”兔毛手袋被面前的两个人盯得有些发毛,为了转移注意力,它又拿起桌子上的小番茄大吃特吃,还没忘记抛给维尔汀一个。
“她怕生。还有,你不要用逗你那些狗的方式逗她了。”X那副和善的面孔终于有了些裂痕,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往它头上浇壶开水了。
“狗?”哟,小鬼彻底醒了。兔毛手袋看着维尔汀瞬间睁大的双眼挑挑眉。
“比格犬。想看看吗?不过——你得来帮我记点数据。”
最终,维尔汀还是跟着兔毛手袋进了它的实验室。
X一路都在提醒她注意安全不要离兔毛手袋太近也不要离它的疯狗太近。
“至于吗?”兔毛手袋翻了个白眼,接着说:“她是十二,又不是两岁,还能保护不好自己吗?”
对此,X的回应只有一个微笑。
至于。
果然还是X对她熟悉,很快维尔汀就忘掉了即将把兔毛手袋耳朵磨出茧的第三条。
“我能摸摸它们吗?”这群平日里吵吵闹闹的大耳驴今天难得的安静,乖乖趴在维尔汀脚边,偶尔发出几声轻吠,就像它们刚出生没多久时一样。
还挺会装。看起来今天也不会有什么需要打狂犬疫苗的突发状况。兔毛手袋边调药水边瞟着这群毛茸茸的小家伙,耸耸肩回答道:“请便。”
不过没过多久它就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的美好。
“喂,小鬼。”兔毛手袋招呼着她,“过来,到需要你的时候了,我说你记。”
维尔汀拖着不情不愿的脚步走来。
实话实说,她不喜欢药理学和化学,在第一防线时类似的课她就能翘就翘——在她看来植物提取液可没有树林里真正的花朵诱人——这也导致表格上那些专业的化学名词维尔汀认不得几个,没过多久她就无聊地东张西望起来了。
“专心点,小鬼!”兔毛手袋敲了敲她脑袋。似乎是终于发现这些名字花里胡哨的药剂对一个小孩来说确实是略显枯燥了,又摸了摸刚刚敲到的地方,说:“算了,也差不多了。我给你搞点好看的实验吧。”
实验台微微有点高,兔毛手袋给她拿了个小板凳垫脚。
维尔汀被它手中一会粉红一会蓝的试剂瓶吸引着,也对它点水成冰的戏法赞叹不已。
这些可爱的小反应倒是哄的兔毛手袋很开心,一开心它就想起话头。兔毛手袋从小鬼那毫不留情的新任监护人那里听说过她逃课大王的美名,猜到相关课程她也是一点没听,于是它教了她几个比较简单的化学反应。看起来维尔汀还是有点懵懵懂懂的,不过,出乎意料的,她似乎学的还挺认真的。
“这个黄色果实的提取液是红色的?”维尔汀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听过课,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看起来像樱桃的黄色果子汁液是红色的。
“不,不是。这里面加了硫氰酸钠。是它所含的三价铁离子跟硫氰酸根络合……哦,是不是有点太难了?算了,你就理解为它俩反应之后会变红吧。我给你演示一下,别乱动。”兔毛手袋试图用些她听得懂的语言给她讲解这些化学反应,也不知道这小鬼能理解多少。
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
现学现用的维尔汀在兔毛手袋把硫氰酸钠和双氧水混合后以“凳子太矮看不清台面,帮我拿个更高的凳子来吧”为由把它支开了。
趁着这段时间她剪了一段铁丝,拗出造型。
等兔毛手袋回来,它看见的是一颗火红的心躺在培养皿里。
“好看吧。”小鬼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它,仿佛在等着它的夸奖,那副卖乖的模样越看越眼熟,越来越像今早碰见的同事,X。
这一系列行为也逐渐与兔毛手袋脑中对那个字母小子不算多的印象重叠,他总是在给对面提壶灌顶之前提醒人注意脚下——这爱捉弄人的性子还真是和她的监护人一模一样。
但她这记性还是比不过专业的研究员们。
眼前的小鬼看它没做出什么反应甚是不满,抓着它实验服的袖子使劲扯了扯,似乎是在叫它回神。
看来X的提醒她是一条也没记住,等他来接这小屁孩的时候必须告状!
……算了,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
“……以后不准乱动这些危险的东西了,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
“欸……”
不过自从这次经历之后,兔毛手袋来找他们的频率直线上升——虽然往往是喊一句:“喂!字母小子!这小鬼借我用一下!”就把人给拐走了。
好在每次回来后维尔汀都还挺开心的,对于这点X还算满意。
他也基本能判断出他们去了哪里:维尔汀身上有消毒水味就是去了实验室,有草屑泥点就是去了附近林子,要是出了一身汗八九不离十是到训练场和兔毛手袋疯跑了……起码这些地方都不会太危险,所以一般X也就都随这两人去了。
几个月的时光就这么偷偷溜去。直到有天维尔汀因为生病被X摁在床上躺着休息没有去找兔毛手袋,面积根本没有变化的实验室突然显得异常空旷,兔毛手袋才意识到自己也习惯了周围有个小鬼叽叽喳喳围在它身边打转了。
好吧,它承认了,与其说是它认为X是认真的,不如说它希望X是认真的,毕竟这小鬼还蛮有意思的。
月色怅然
兔毛手袋 x 维尔汀
『The storm has passed, so what about ne-xt time?』
过于严肃的话题总是不适合他们。
维尔汀放下了自己的礼帽,也松开了自己头发,曾经及肩的头发如今已长至脊背,正如那些蔓延的痛苦,如荆棘般刺伤她的骨髓。
她静静坐在床边,等待新一轮的月光降下一泽甘霖,她屈膝,双手环绕,将头部埋入自己的膝盖,宛如处于母亲的宫室。
他对这一切无所觉察,熟练地打开房门,房间没有开灯,门锁的声响轻轻地提醒少女从自己的思想中脱离。她抬头,自黑暗中注视着眼前人。
而当......
兔毛手袋 x 维尔汀
『The storm has passed, so what about ne-xt time?』
过于严肃的话题总是不适合他们。
维尔汀放下了自己的礼帽,也松开了自己头发,曾经及肩的头发如今已长至脊背,正如那些蔓延的痛苦,如荆棘般刺伤她的骨髓。
她静静坐在床边,等待新一轮的月光降下一泽甘霖,她屈膝,双手环绕,将头部埋入自己的膝盖,宛如处于母亲的宫室。
他对这一切无所觉察,熟练地打开房门,房间没有开灯,门锁的声响轻轻地提醒少女从自己的思想中脱离。她抬头,自黑暗中注视着眼前人。
而当月色轻巧地掀开窗帘,挤进它柔软而变换的身体时,他发觉,她正在新月一线的夜幕下啜泣,正在那无所适从的风里摆动,灰绿色的眼眸终于汇成了一滩湖水,流光顺着下垂的发丝流淌而下,吻别那双紧抿的双唇。
她就像一枚小小的蚌壳,她的切口还不够锋利,她的躯壳还不够宽大,流沙一圈一圈的滚过,留下层层扭动的疤痕,而其中是足够柔嫩的蚌肉。
一滴雨自那双灰绿色的眸子里掉落,绵绵的雾气为其覆盖上一层清晨的雾裔,犹如奶奶为孩子盖上的那层乳白色的薄毯。她是否常常这样无声地啜泣,唯有晚月知晓她的苦楚。而在那些变化的月相里,连她的疼痛都居无定所。她怎么能不哭泣呢,她怎能承受取出珍珠的代价,怎么能承受那种心脏抽搐,近乎窒息的痛感。
而我还拥有什么呢?世界宛如一抔湮灭的黄土。女孩的询问通过细小的话语传来。
不再吵闹,不再讽刺,不再以狂热的行动指明他饱胀的爱意,祂踩着暗夜走来,舔舐她的嘴唇,用冰凉的指节紧紧回握,他们额头轻贴,又一点一点吻去她的泪珠。
他轻柔地安抚着面前的女孩,安抚着那颗炙热而疼痛的心脏。
这已是他给出的最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