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早夭
空散纯爱现代pa,刚工作大学生空x厌世散
散有伪站街行为,严重厌世
没什么起伏的故事,he
==============
若不是那天突发奇想,空自认为自己绝不会走到今天。
那是一个天气不好的下午,乌云密布,乌拉拉地压了一屋顶,弄得人喘不过气。街上人并不多,室外闷得心慌,又一副下雨的征兆,任是谁也不乐意在这多待。偏偏这里还是个选址偏僻的老居民区,杂乱空旷,连狗都不愿在这多待。
空一脚踢飞了个易拉罐,想了想,又快步过去将那块垃圾捡起来,扔进十几米处那个缺了个口的垃圾桶。他满脑子都是暴雨,眼睛不自觉地往天上瞥,脚步声更急了些。刚毕业大学生,在这座城市找了个房租便宜的单间,位置偏了点,每天挤一小时地铁......
空散纯爱现代pa,刚工作大学生空x厌世散
散有伪站街行为,严重厌世
没什么起伏的故事,he
==============
若不是那天突发奇想,空自认为自己绝不会走到今天。
那是一个天气不好的下午,乌云密布,乌拉拉地压了一屋顶,弄得人喘不过气。街上人并不多,室外闷得心慌,又一副下雨的征兆,任是谁也不乐意在这多待。偏偏这里还是个选址偏僻的老居民区,杂乱空旷,连狗都不愿在这多待。
空一脚踢飞了个易拉罐,想了想,又快步过去将那块垃圾捡起来,扔进十几米处那个缺了个口的垃圾桶。他满脑子都是暴雨,眼睛不自觉地往天上瞥,脚步声更急了些。刚毕业大学生,在这座城市找了个房租便宜的单间,位置偏了点,每天挤一小时地铁去上班。空倒是不在意这个,唯一问题是方圆八里没个认识的人,每天能打照面的只有阴着脸看他的老房东。一直憋着话没处讲,就连去超市都想和收银员多说几句。他妹妹在视频电话里不耐烦地听了空两个半小时絮絮叨叨,最后犹豫着开了口:“哥,你要不还是回老家吧。”
空总是在这时候沉默,慌慌张张找个理由挂掉电话,然后对着窗外发呆。
很不幸,窗外不远就是一处办公楼,金碧辉煌整整二十层,根本看不见更远的地方,反而被反光玻璃晃得眼睛疼。
就在这一个根本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空被人叫住了。
“喂,你。”空抬着头一遍计算还有几分钟雨就会下来一边走得越来越快,被这冷不丁一喊下意思一个拐弯险些撞到电线杆。他抬头才意识到对方就站在电线杆旁边,杆子上贴的密密麻麻都是小广告。少年个子不高,头顶正好是一张“重金求子”,脖子边是一张“上门服务”,电话号码已经被撕掉了一半。
“要不要去我家和我睡?”他面无表情,对着空眨巴眨巴眼睛,吐出的句子倒是十分炸裂。
空一个踌躇差点又撞到电线杆。
空承认,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次诈骗案例。
比如被仙人跳,骗掉卡里仅剩的几百块,或者更惨一点,骗到黑煤窑里挖煤,要不就是连命都保不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少了一个……两个腰子。
最普通的,大概是他和对方春宵一夜,然后被扫黄打非找上门,给自己人生狠狠记下一个污点。
空不禁打了个哆嗦。
呃,等等,扫黄打非?
他终于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少年比空略矮些,剪了一个很乖的姬式短发,脸上倒是稚气未脱,看上去像个高中生。
这么小,出来揽客,男的,在这?
空的大脑宕机了。
他顿时想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眼前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少年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慌张。他啪的一声把手机从空手上抢回来,迅速挂断还没拨出去的电话,愤愤不平地还给空:“你什么毛病,什么都不问直接报警?”
“你还在读高中吧,这么小在这边揽客,是不是被威胁了?”空一脸担忧,“找警察帮你联系下家人吧,如果你不愿意,我手机也可以借……”
“……别说了,我没被威胁,也不是揽客,还有,我成年了”对方白净的脸顿时黑了下去,“老实说,现在我有点后悔找你,但没办法。”
见空没说话,少年耸耸肩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死前想体验一下破处,有什么问题?”
空不知道怎么跟着他走进了其中一栋居民楼。老实说,除了自己住的那一栋,其他每一座楼房在空心里都是一模一样,老旧、阴森、破破烂烂。直到对方拿出钥匙开门,他才下意识挣开手,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遇见了什么新型诈骗。
“干嘛?”见自己拽着的人把手甩开,少年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空,“还想跑?晚了。”
他反手握住空的手腕,哐的一声直接把人拽进屋里,门在空的背后令人头皮发麻地吱呀了一声,最后砰一声关上,还被贴心地上了两圈锁。
完了,空绝望地闭上眼睛。刚刚自己仿佛是被灌了迷魂汤,什么都不想就开始晕乎乎地跟人走,谁知道对方是来碰瓷的仙人跳的还是噶腰子的。
“第一次,戴不戴?”
“都行,你让我死痛快些……”空答非所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拉到床上坐下的。
“呃等等……你说……什么?”
散兵现在非常后悔把人抓过来。
这件事他筹备了很久,从选取死亡方式到写遗书,再到勾选完自己死之前想做的事。他的人生乏善可陈,甚至生前愿望也只不过寥寥几句话。在终于划掉前面几个无聊愿望后,他趴在这张不大的书桌上,看向了最后一条。
“随便找个人体验下一夜情,然后去死。”
读出这句话到找到空大概只用了五分钟。
他只是下楼,像个站街的一样在这条破街上站了一会。这条破街确实是破街,一到夜晚三三两两全是不明生物,迫于生机做些苟且之事的也不算少数。只是散兵出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又是傍晚又是暴雨前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然后他就把这个刚入社会不久、带着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抓了回来。
但直到此时,这个看上去比他大些的金发少年还在状况外。
散兵抓了抓头发,不耐烦地又补充了一句:“戴不戴?先说好我一点经验都没有,要戴就下楼买,我请客。”
空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看了看散兵又看了看四周。屋子很小,甚至比他那间廉租房还小,但是很干净。进门没两步就是床,墙角摆着简单的书桌和板凳,垃圾桶里是两个无糖凉菜的易拉罐,还有刚吃完的外卖盒。窗户就在床边,没有窗帘,但贴满了黑色的避光纸看不见外面,本来就阴沉沉的天在这屋内显得更昏暗。
桌子上摆了个小药瓶,一本新买的笔记本,翻开到第一页。窗户旁放了一张落地镜,窄窄的,已经碎了,蛛网般的裂纹七零八碎地散在镜面上。
空叹了口气:“都行。”
他甚至忘了解释他也是第一次。
正事倒是进行得很顺利,就是两人都是第一次,空技术挺差,倒是把人痛哭了几次。空抬头看到对方埋怨的眼神,似乎隔着眼睛都在骂他菜鸟。
事后空坐在床上盯着被胡乱堆在椅子上两人的衣服进入贤者时间,茫然地想自己第一次居然给了个初次见面的男的,而自己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看到对方下床,从书桌上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到第一页,心满意足地划掉最后一行字。
笔记本毫无防备地显露出来,空头一次觉得自己那2.0的视力是如此有用。
“明天就去死。”最后一句话写得很大,和前面娟秀的字迹格格不入,像是被捏着一笔一划硬写上去的。
空差点惊叫出声,却看到对方转头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出来心情很好:“你要多少钱?我转给你?”
空的惊恐卡在了喉咙中,他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被当鸭的。
“你看起来也没多少……”
“这个数,”少年伸出五根手指,“反正我拿着钱也没用,出去之后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见过我就行,之后要是有人来找你,你只说没见过。”
“我可不会被五百……”
“五千。”少年冷笑一声。
“……我答应。”
交易倒是进行得很顺利,转钱收账,然后主人就要下逐客令。空走到门口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把人睡了结果还不知道对方名字,于是在对方关上门的一瞬间硬扒着门缝把门推开,并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真诚地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的脸从愉悦变成讶异,最后凝固成一丝带着疑惑地恼怒。
“关你什么事?”他说,“从这里出去然后忘掉我,这么简单的事做不到?”
“忘掉一个一夜情的pao友而已。”
“老实说,你要让我忘掉夺走我第一次的人,那做不到。”空叹气道,甚至没注意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
“明天还能见到你吗?我对你有意思,再来几次?”
空没注意自己的话哆嗦起来。他突然感到冷,他害怕明天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对方疑惑地愣住了。
“叫我散兵就行,”最后他不耐烦地挥手逐客,“明天……看情况吧。”
“好,散兵,”空在对面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又把门撑开了,“我叫空,我明天还会来。你会等我,对吗?”
空气凝固一阵子,他听见一阵轻笑:“行。”
门毫不犹豫地关上了。
你要如何救一个求死的人?
空一晚上没睡好。
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便是那个少年的脸,他赤裸着趴在自己身上,然后微笑着告诉他“我要去死了”。
很平和的语气,很像开玩笑,但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他看着散兵站在床边,窗户打开了,但窗外还是一片黑纸,趴在窗口对他笑,然后一转身跳了下去。
空拿出手机想发个消息,却突然意识到对方根本没加自己好友,他与对方的唯一联系不过是冰冷的转账记录。
他甚至不知道此刻的散兵是否还活着。
空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天已经蒙蒙亮,他也没心情再睡下去,收拾收拾准备去挤今天的地铁。
他惶恐不安地看了一天的当地新闻,又想如果散兵真的没了但没人发现怎么办,又只得关掉手机。上班都心不在焉,同事叫了几声他才应。今天又很不巧遇到加班,直到晚上九点才挤上地铁回家。空走得很慢,生怕自己走着走着就踢到了一具尸体。
他凭着记忆爬上老小区的六楼,忐忑不安地开始敲门。有灯光,空突然安心下来。过了一会散兵来开门,看见是他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你还真来啊。”
“今天加班,来晚了些,”空故作欢喜地扯起一个笑容,“我从不言而无信。”
这次事倒是顺利了很多,散兵提前做了准备。完事后空坐起来穿衣服,看着散兵对着桌上那白色小药瓶发呆,随口问了句那是什么。
“安眠药,”散兵也是随口答,“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就会吃一点。”
空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阵,他哑着嗓子开口:“我明天还能再来吗?”
散兵扭头看他,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他觉得此刻应该嘲讽两句,但半天没说出口。最后他闷闷地笑一声:“连着三天?体力还真好。”
一句话呛得空面色通红。
“也不一定非要做……聊天也行。”
散兵站在镜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空,仿佛自己是个阅历丰富的老者。
“别把感情倾注在我这种东西上,会后悔的。”
他苦笑一声,镜子里映射出支离破碎的身影。
后来空开始找各种借口过来看他,给他带零食和外卖,带一些小礼物,想方设法与他聊天。散兵倒是不排斥,将他带的东西全部吃下去,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他做吗,做几次,明天还上班吗。
他精神好了些,桌上的药瓶也被收了下去,本子被合好放在一边,似乎那天后就再也没打开过。空松了口气,但自觉自己已经被缠上了,睁眼闭眼都是散兵的身影,好像对方真的是自己恋人。
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和散兵相遇,仿佛他天生与对方是一对。
散兵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唯一能面对面谈很久的人。
某天空从旧货市场淘来一台破投影仪。窗户上贴的黑纸很适合放电影,空说想看,散兵也没反对。他们挤在床上看了一部只有一半的劣质悬疑片,但对后续剧情实在没什么兴趣。空在这个城市难得找到了愿意与他聊天的人,开始和散兵聊他的家庭与妹妹,聊他过去不久的大学生活。散兵只是听,也不插嘴,手里薯片捏碎了大半。
讲到最后,空说:“想听听你的故事。”
散兵没说话,看着投影仪渐渐暗下去,狭窄的房间重归寂静。他突然站起来,哐嘡一声拉开自从来到这里就再也没拉开的窗户。
窗正对着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楼,十一点了,依然灯火通明。
“看到那个大楼了吗,我家的,”他好像是在对空炫耀,又好像是在自嘲,语气里看不出什么波动,“我被扫地出门了,就这样。之前想着从顶楼跳下去,但是收拾起来很麻烦,最后还是没这么做。”
“还是别聊了,没意思,讲起来恶心,”他扒着窗框,就这么看着那栋与此处格格不入的大楼,突然对空说了句,“做吗,就在这里?”
“我都很久没看过夜空了。”
事后散兵要了空的电话。
这段时间散兵一直没提这件事,空也就没问,两人保持着非常纯洁的炮友关系,除了腻在一起的时间以外毫无联系。突然找空要电话倒是打得人措手不及。
空给了,散兵也顺势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他的电话薄里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联系人,给空的备注是“爱人”。
空在回家后收到了散兵的短信:“明天再见最后一面吧,我要走了。”
空:“搬家吗,还是回去?”
“都不是。”
空突然感到后背发凉,他想起第一天看到的笔记本,想起那瓶安眠药。他脑海里甚至闪过一瞬间那天的梦,散兵趴在他身上微笑着说自己要死了。
“要去哪里?”
“不知道,没去过。也许早就该走了,硬生生拖到现在。”
“死”这个字在空的屏幕上删了又加,最后还是没打出去,一句话改了又改,直到对面发出一句:“这些天,谢谢你了。”
空手一抖把消息发了出去。
“天上还是地下?”
对方迟迟没有回复。
空突然感到一阵绝望,有种很久的努力付之一炬的痛苦,他不安地在床上翻来翻去,甚至想立刻穿上衣服去找散兵,不择手段把他带回来。
二十分钟后,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地下吧,我也只配地下了。”
空一晚上没睡着。
他向公司请了假,写好辞职信保存在电脑里,又给荧打了个电话,告诉妹妹他想通了,要不还是回老家工作更好一些。荧倒是惊讶于他突然开窍,忧心忡忡地问道:“哥,你不会惹什么事了吧。”
“你哥能惹什么事,”空笑道,声音却开始颤抖起来,“还在想呢,说不定明天我又反悔了呢?”
他回家拿出自己已经落灰的行李箱。箱子款式是很沉闷的黑色,但是很大,空甚至进去躺了一下,刚好够放一个人。
他向散兵发了个消息:“我明天也要出差,怕来不及,今天就先把行李箱拿过来。放心,我一早就走。”
“行,我明天晚上,怎么走还没想好。”
“老地方老时间,再见。”
空没回话。
他买了一瓶安眠药,将里面的小小药片倒出来看。药店医生很认真地叮嘱他什么用量合适,要少吃,觉得不对记得打急救电话。
瓶子和散兵桌子上那瓶一模一样。
空又买了一瓶无糖凉茶,他第一次见到散兵的时候他喝的就是这个牌子,后来又见他陆陆续续买过多次。将材料买齐后,空将医师叮嘱的剂量小心翼翼拿出来,生怕拿多。他拧开饮料盖,将药片捏碎,一点一点碾入凉茶中去。小小的白色碎快在淡棕色液体中消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瓶普通的凉茶。
直到此刻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犯罪,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动作没停,直到到东西全部塞进去才罢休。
一夜没睡,空却异常清醒。他拿着瓶子在沙发上盯着空行李箱呆坐了一天,什么也没干。
他会带散兵去哪里?他还没想好。
带回家,或者送回那栋大楼,或者送到警察局再去自首?他摇摇头,将这些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眼看着时间快到了,空提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行李箱很轻,让空不禁想如果里面装了个人会是什么情况,他提着行李箱晃晃悠悠上楼,散兵打开门也没说什么,气氛尬尴得可怕。
他们沉默这做完对散兵而言的最后一次,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镜子上透出两人支离破碎、模糊的影子。空极其不自然地递出那瓶凉茶,僵硬地问他:“喝吗?”
散兵麻木地接过去,也不问为什么瓶盖会扭开,就这么毫无知觉地一饮而尽。
他很快就开始困,眼皮开始打架。他靠着空的肩膀开始喃喃自语:“空……好困。”
“困了就睡觉。”
“真好……”散兵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本来想着明天死的,今天死了也不错,死在你怀里真好……”
空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你不会死,”他一只手抚上少年的头,轻声承诺,“我会带你走的。”
空亲吻上对方嘴唇,突然惊觉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亲吻。
散兵已经没了动静。
整个装入过程异常顺利。散兵很轻,轻得空以为自己抱的只是个人偶。人偶乖乖睡在行李箱内,就好像一个刚被打开包装的玩偶娃娃。空欣赏了一阵,恋恋不舍地关上了行李箱,留出一点呼吸的缝。
空摸到散兵放在桌上的手机,没上锁,但已经被格式化了个干净。信息草稿箱里有一条定时消息,定时是在第二天深夜12点,收件人是“爱人”,号码是空的手机。
消息是“永别,谢谢你。”
空拉着行李箱下楼。人走得很慢,生怕颠到了箱里的人偶。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路灯坏了几个,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一条破烂街上,只有一个人和一个装在箱子里的人。
箱中人偶呼吸平稳,仿佛正做着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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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短打】哇哦,是金色狐狸
来个不到500字的超级短打,看情况扩写。
梗来源:
[图片]
『』
某天,因为某个旅行者与他的好伙伴大闹秘境引出了过往魔神残留的诅咒,让整个须弥陷入了危机——
流浪者作为小吉祥草王的助手,不得不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然而因为愧疚以及正义感让某位闯祸的旅者自告奋勇地跟了上去,发誓要将这个诅咒解决掉。
流浪者本应该捡到一个免费劳动力而接受旅行者的加入才对…
金色的毛茸茸尖长耳朵抖了抖,毛茸茸看起来手感极佳的大尾巴在身后随着主人的心情左右摇晃,蜂蜜一般的金色双眸亮晶晶地注视着他,无辜的眼里全是恳求:“就让我将功补罪吧。”
“不要。”
流浪者一点情面都不留地转...
来个不到500字的超级短打,看情况扩写。
梗来源:
『』
某天,因为某个旅行者与他的好伙伴大闹秘境引出了过往魔神残留的诅咒,让整个须弥陷入了危机——
流浪者作为小吉祥草王的助手,不得不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然而因为愧疚以及正义感让某位闯祸的旅者自告奋勇地跟了上去,发誓要将这个诅咒解决掉。
流浪者本应该捡到一个免费劳动力而接受旅行者的加入才对…
金色的毛茸茸尖长耳朵抖了抖,毛茸茸看起来手感极佳的大尾巴在身后随着主人的心情左右摇晃,蜂蜜一般的金色双眸亮晶晶地注视着他,无辜的眼里全是恳求:“就让我将功补罪吧。”
“不要。”
流浪者一点情面都不留地转身,用抢神之心时也没有的速度唤出青蓝色的光环,然后咻的一声往须弥城外飞走了,直到空居力被消耗殆尽,他才找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落地。
一拳打在身边的树干上,流浪者捂着嘴看似很气愤,然而若有人在旁边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耳朵也红彤彤的,竟也不是生气的容颜。
为什么那种东西…会出现在空身上啊!
那个诅咒带来的【灾难】,由小吉祥草王分析并进一步讲解,他记得那女童模样的神明脸上还带着笑容,看起来并不把这个【诅咒】当一回事:『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诅咒’呢——』
一个据说只要暗恋了某人,被暗恋者就会看着对方身上长出动物的耳朵和尾巴,唯有暗恋结束或者心意相通,尾巴耳朵才会消失的【诅咒】。
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旅行者似乎对他抱有某种情愫…
【空散】非典型战败结算场景
很纯情的空x比较随遇而安的散
散不洁预警
作者三分钟热度,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保证有后续。
感觉还挺纯爱的!
ˉ
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哪些想法的呢?空也说不上来。在看到散兵从正机之神的驾驶舱中坠落的时候,空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等回过神时,失去意识的散兵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在解决世界树危机后的庆功宴上,空试着询问纳西妲,能不能让他带走散兵。神明当然不会对拯救须弥的英雄的这点小小要求有什么异议,这枚破碎的羽毛就这样飘进了空的手中。
把散兵带回尘歌壶之后,空只要一空闲下来就坐在床边盯着昏迷不醒的散兵发呆,现在的散兵不会因为他的动作给出任何反应,这张脸不会露出讥讽的笑......
很纯情的空x比较随遇而安的散
散不洁预警
作者三分钟热度,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保证有后续。
感觉还挺纯爱的!
ˉ
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哪些想法的呢?空也说不上来。在看到散兵从正机之神的驾驶舱中坠落的时候,空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等回过神时,失去意识的散兵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在解决世界树危机后的庆功宴上,空试着询问纳西妲,能不能让他带走散兵。神明当然不会对拯救须弥的英雄的这点小小要求有什么异议,这枚破碎的羽毛就这样飘进了空的手中。
把散兵带回尘歌壶之后,空只要一空闲下来就坐在床边盯着昏迷不醒的散兵发呆,现在的散兵不会因为他的动作给出任何反应,这张脸不会露出讥讽的笑容,这张嘴不会吐出刻薄的言语,这双眼睛也只是紧闭着,倒是像个真正的人偶了。
好安静...有点想念那个恶劣的执行官了。空轻抚着人偶的脸颊,这么想着。
做委托,清理死域,给纳西妲打下手,盯着散兵发呆。这样过去了半个多月,就在他想着要不干脆把散兵当成一个漂亮的人偶摆件的时候,散兵睁开了眼睛。
正如纳西妲所说的那样,强行挣脱与正机之神的链接使他体内的回路被搅的一塌糊涂,在此之前为了链接正机之神而对他做的改造也使得他的身体一旦脱离链接就会孱弱的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机体改造对散兵身体的损害使得他在堪堪转醒之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无法移动的身体把散兵困在床上,他就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认不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先排除博士的实验室吧,在博士那里他可讨不到这么舒适的床。那这里是净善宫吗?须弥的囚犯待遇居然这么好。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空做完委托回到壶中。
发现散兵醒了的空马上把他扶了起来,让散兵靠着早就准备好的软垫坐着。“先喝点儿水吧。”他倒了一杯温水慢慢的喂给散兵,思忖着要怎么委婉的告诉散兵愚人众已经放弃他了的事实。
“愚人众已经放弃我了,对吧。”喝了大概半杯水之后,散兵先开了口。
“既然我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那这就是个显而易见的事了。不必这么惊讶,对愚人众而言丢掉一个失败的废品是理所应当的事。倒是你,你是出于什么心思把这个别人不要的废品捡回家的呢。”
现在变成散兵盯着他了,空这么想着,又想起散兵在坠落前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妄图抓住那枚注定离他远去的棋子的样子。本以为他醒来后会歇斯底里的发疯,追问他神之心在哪里;或者干脆把自己封闭起来,像个真正的人偶一样对外界刺激默不作声。但现在散兵只是微微侧过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空捉摸不透的笑意。
空不说话,散兵就笑着盯着他。房间内只剩下沉默,等到散兵感觉他的脸都要僵了,空才发出声音:“你不想回去吗?”
“用问题回答问题可不是什么好方法,你转移话题的能力很差。我当然想回愚人众,他们放弃我是他们的问题,我自会让他们明白他们做了个多么愚蠢的决定。”散兵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么我已经说了我想走,你会放我离开吗。”
答案显而易见。就算空愿意放散兵回愚人众,散兵现在连坐起来都要依赖靠枕的身体也不足以支持他从须弥返回至冬。而且他回去还能做什么呢?空不愿意等到他的旅程走到至冬时在博士的实验台上看到散兵残破的身体,也再也不想看到散兵被挂在高处发表他的成神大论了。
空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不。我不可能放你离开这里。你回到愚人众能做什么?就凭你现在的身体,回去了不也是只能给博士当实验品?”
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点,散兵的表情瞬间就冷下来了:“啊啊,你说得对啊。托你的福,我现在甚至离不开这张床。但人总是要起点作用的,回到愚人众至少会有个博士需要我给他当耗材,你留下我又是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是大英雄的善心无处安放了?还是说你喜欢欣赏我现在动弹不得的丑态?又或者说...你也迷恋上这具躯体了?”
他真的很会利用他这张完美的脸。没了那个巨大的斗笠投下的阴影,他现在看起来倒像是蒙德初见时伪装出来的温良少年了。散兵的眼睛微微眯起,又露出了他那个令空捉摸不透的笑容。配合他艳红的眼尾和被子滑落露出来的瓷白的圆润肩膀,竟无端生出来几分媚意。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我确实有一副极佳的皮囊,只是没想到你这位大英雄也不能免俗。不过很遗憾,如你所见,因为一些你我皆知的原因我没办法服侍你了。那么你请便吧。”
比起邀请敌人侵犯他,他的态度更像是暂时腾不出空的主人让客人随便就坐一样。看着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空竟生出一股无名的火气:
“你对这种事情接受度这么高?难道你对谁都可以吗?”
话一出口空就有些后悔了,他感觉他好像把散兵说的像是个荡妇。他不太想这么羞辱散兵,但散兵并不这么认为。
“哦?看来你更喜欢那种烈女失贞的环节,那还真是可惜。你说的对,我对性事的接受程度确实还蛮高的。你既然窥探过我的过去,就应该知道在没有力量时这具美丽的身体就是我最好的武器。用一时的屈辱换来其他利益,多划算的交易。
“说不准我会在你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抹了你的脖子呢。”
虽然散兵还是笑着,但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许等散兵能动了之后真的会这么做,空这样想着,那股无名的火气竟也就这么散去了。他确实对散兵图谋不轨,但散兵自己也说了,与他进行身体上的交易是一时的屈辱。比起让他屈辱,空还是想让他能从性事中感到快乐。
“我暂时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你就当我在播撒我无处安放的善心吧。”空站起身来,撤掉散兵背后的软垫,好让他重新躺回床上。人偶的身体光洁如玉,空扶着散兵的肩膀帮他躺下时没忍住摩挲了几下,凉凉的,滑滑的,手感很好。
散兵明显感觉到空揩油的小手了,他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间,偏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空:“喔...暂时?”
空被散兵盯的头皮发麻,他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他腾的后退,留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逃也似的离开了散兵的房间。
tbc.
【空散】喜欢的人和我同一个性别(二十九)
【努力想要弥补的空】
X
【抑郁却遇到第二个太阳的散】
写得很慢,所以时间线还在枫丹刚开的部分。
曾经造成的伤害还能弥补吗?
空想,无论如何都得去做才能知道能不能行。
1.
距离新国度枫丹开启已经有...
【努力想要弥补的空】
X
【抑郁却遇到第二个太阳的散】
写得很慢,所以时间线还在枫丹刚开的部分。
曾经造成的伤害还能弥补吗?
空想,无论如何都得去做才能知道能不能行。
1.
距离新国度枫丹开启已经有一段时间,可以在水底下自由探索的国度自然引来不少人的关注,这令【提瓦特大陆】又火了一把,那段时间热搜都是:#提瓦特大陆枫丹、#枫丹潜水系统、#枫丹传说装备,而后者便是空与散兵这次的目标。
拿回散兵的全息镜并再三保证会监督散兵的游玩时间,空立刻就将好消息告诉给了散兵,虽然散兵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但很显然替他取回全息镜的事令他很是惊喜,眼睛都亮了几分,可接过全息镜时似乎触动了他什么回忆,眼里的光又黯然了下来,语气是掩饰不了的郁闷:“还差一点...”
“什么差一点?”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吧。”
因为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不得不打开灯照明这个本应该长时间处于昏暗状态的房间,作为房间的主人,坐在床边的散兵抱臂不悦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这一句问话也将对方给问倒了,那张原本期待着夸夸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僵硬,接着那对金眸有些心虚地看着其它地方,直到被散兵盯得受不了才打着哈哈试图跳过话题:“猜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枫丹嘛!现在枫丹都开了好一段时间了,新鲜感都要没了...我们赶紧去吧?”
“你...”
“游戏时间只有三个小时,下线后我给你做些好吃的,你有想吃的吗?”
“我不...”
“我昨天在【小紫薯】上滑到一个博主,是教人做饭的,里面有个叫茶泡饭的菜谱,不会甜还很健康,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都可以...”
“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我们赶紧上线吧,下线的时候就差不多是该准备晚饭了。”
空边说边将散兵摁到床上,因为动作太突然令散兵瞪着眼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空毫无把散兵的挣扎抵抗放在眼里,毕竟虚弱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一个身体健康、运动细胞还异常发达的年轻男子,他的挣扎在空眼里就好像小猫挠人,还是那种不露爪子的挠,除了被肉垫啪在身上的酸爽,空完全感受不了对方的一丝威胁性,轻轻松松地就给对方戴上了全息镜,然后像是顺毛一样从额头到头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手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感觉到放松还是登录了游戏,原本想要抬起来甩开对方的手竟慢慢放了下来,轻落在身侧,接着便是轻得缥缈的呼吸声,空这才安心地站起身来,给对方盖好被子,拿起桌子上的遥控把空调的温度调至适中,接着离开房间前关上了灯,看了床上的人几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空往床上一扑,戴好全息镜边迫不及待地登录游戏了。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绿油油的草地,湛蓝的天空是城里没法看见的,耳边传来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空抬眸一看,蓝色的身影就站在自己身边,握着斗笠的边缘,眺望着远方的国度,接着垂下眼帘看向空,堇色的眸里有那么一秒浮现出许久的怀念。
不过修验者没有过多的停留,迈开脚步往目标前进:
“赶紧走吧,我们的时间不足以让我们悠闲地看风景。”
“嗯。”
空立刻起身追了上去,一蓝一金的身影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2.
潜水万岁!
这是空的想法,非常肤浅的想法。
当然这里的肤浅不是指游戏新出的特殊机制还未体验就盲目捧游戏,而是指在与散兵一同潜水后发现散兵那宽大的裤管在游泳之时容易漏出一些别一番的风光,提瓦特大陆专门打造的便是极高的自由度以及接近现实的游戏体验,所以这也导致游泳容易出现不雅的风光,为此官方贴心地添加了一个特殊功能,可以帮助有需要的玩家将容易走光的部位用特别的技巧隐藏起来,也就是俗称的马赛克。
泡沫或者波浪会自然而然地遮盖起来,当然如果玩家本人觉得没必要可以关闭此功能,很显然散兵也是其中一位,正确来说他不认为自己会出现这个情况,未曾考虑自己裤子的构造以及下水时的情况。
跟在散兵时候的某人突然觉得海变红了。
啊~原来是他的鼻血耶。
发觉自己队友正以缓慢的速度掉血的散兵误以为对方遭遇了海怪的袭击,回头一看就看见那满脸的血,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又碍于机制无法对话,只能拉着空往水面上游去,一探出水面就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空满脸写着幸福:“没什么,潜水万岁,芜湖。”
“?”
认为空有些不正常的散兵拖着人去往枫丹城,打算在这里歇息一会儿让空清醒一下进水脑子。得知这里附近有咖啡店就决定去那边休息,大概是因为新国家的开放令许多玩家都到此参观探索,人流太多令他们不得不人挤人,已经开始后悔来到这里的散兵心里很是烦躁。
他讨厌人多的地方,更讨厌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着一般,令他有那么一瞬难以喘气,焦虑的心情让他急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理智却勒令他保持冷静。
有时候散兵会觉得自己很矫情,无论是身体亦或者心理,脆弱得不堪一击也令他生厌,而这个时候用于自我检讨的糟糕回忆就会再次涌上,就好像多米诺骨牌,一个倒就会连带其它骨牌一起倒,噼噼啪啪地令他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它们继续倒下。
可还是有人能够迅速地反应过来,伸手将打掉即将推倒下一张牌的骨牌,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
他的手被反握着,从拉着人的角色变成被拉着的那个人,一路穿过人群去往无人的角落, 坐在木箱子上平复自己焦虑不安的心情,散兵抬眸望着身边的少年,亮晶晶的金眸在发现他的视线时微微弯起,歪着头的时候金色的麻花辫也落到一侧,温和的笑容令散兵恍惚间又看见‘荧’的身影,他咬了咬唇最终忍不住问:“你怎么...拉我来这...”
他其实是想问空【你怎么发现的】,发现他的焦虑、发现他的不安,可说出口的话还是因为不坦率的性格变了副样,仿佛对空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空也没有因为散兵不坦率的倒打一耙而感到不满,而是一屁股坐到散兵身边说:“就当我不舒服、累了吧,毕竟刚刚我还流鼻血诶。”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流鼻血啊。”
“这是秘密...要不然你亲我一口,说不定我就心脏狂跳、脑子空白,什么都招了!”
“...我的药可以分你一点。”
“虽然感觉你在拐弯抹角地骂我,但是我会把这句话当做你在关心我!”
“傻子。”
“这个称呼我会把它当做你给我的爱称!”
没脸没皮的模样令散兵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无语地推开那张逐渐凑过来的脸,别过脸不再看着空,可那发红的耳尖还是证明了某人极薄的脸皮,稍微逗弄就快扛不住了,不过放在以前他可能会用气急败坏的反应掩饰自己的态度,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毕竟空啊,可是接触过他的真面目。
现实中那个难堪脆弱的他,没有游戏中强大华丽的包装,没有能够证明自己的力量,什么都做不好的他,却被一个金色的身影闯入了他狭小的世界,将不堪的他抱入怀中。
明明他们只是彼此的过路人,是游戏里偶尔认识到的网友,恰好能够凑在一起打怪的队友,没有什么羁绊可言,也没有什么超过队友关系的感情,他不觉得空有什么理由来到现实找到他。
很莫名其妙,真的很莫名其妙。
但是空虚的心却也莫名其妙地被填满了。
散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知道从空出现的那一刻起,除了面对陌生的恐惧,还有便是压抑不住的渴望,是他再怎么不想也不得不承认的渴望,祈求自己可以控制好情绪,也祈求空对自己的耐心多一点。或许是因为他把空当做那个女孩的替代品,又可能是因为空无条件的付出令他忍不住沦陷其中,他多次想要逃避、本能地利用恶劣的语气和态度让对方知难而退,结果也无济于事,对方的坚持只会令他越来越难抗拒。
焦虑、不安、恐惧等等的负面情绪让他一次次地想起曾经的事,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要凑上前——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他和空能一直走下去吗?
空对他又是不是三分钟热度。
这个答案目前没有解答,而他也不敢果断下定论,留在身上的伤与疤早让他变成一个胆小鬼,一个缩在后壳底下不敢轻易探头的乌龟。
“听说枫丹底下还有一个监狱,在枫丹里犯了事被捉的人,无论是NPC还是玩家都会被关进监狱,这就和璃月的契约机制一样,好新奇啊!”空翻着枫丹手册,边与散兵分享:“而且在里面也要干活赚一种叫‘特许券’的代币,赚够了就能提前出狱,否则就只能等惩罚时间结束才可以出狱。”
空将手册拿到散兵面前,嗤笑着说:“阿流你看看,这是什么监狱模拟器啦哈哈哈~”
散兵冷哼:“无聊。”
“我们等下就去打劫NPC,然后去监狱体验一下吧?”
“你还真闲啊?”
就在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地打闹时,一道耳熟的声音传到散兵耳里,清脆空灵,【铃】的一声就从某处响起,他睁大眼立刻跳下的木箱,不顾空的叫唤往街上跑去。可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他压根没有任何头绪,也不知该往哪里开始找,好不容易到手的线索竟又断开来了。
“阿流?你怎么了?”
空站在他的身边担忧地问着,尤其是见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沮丧,心里更是着急了起来,但得到的却是对方的摇头以及无奈地抬起:“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那道耳熟能详的声音,曾经的那个女孩为他定身打造的东西,银色的小铃铛以及会发光的蓝宝石——
【图莱杜拉的回忆】
3.
其实散兵的情绪很好猜。
那只握着他的手就好像猫肉垫一样软软的,令他感到无比愉快,没有人可以拒绝一只小动物的亲昵,当然对他来说散兵只是像小动物,一只小猫猫,不等于他真不把散兵当人。虽然偶尔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无视散兵的意愿做一些会被挠的事,可是喜欢一个人又该怎么抑制住自己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的心情呢?
他无时无刻都想要和散兵呆在一起,可以的话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不过他也没敢做,现在的散兵就好像一只玻璃做的小猫猫,浑身上下都是裂痕,一个没注意很可能会酿成大祸,所以他不得不保持耐心,小心翼翼地将小玻璃猫抱到怀里,一点点把碎片粘好。
所幸他还来得及,他也有时间可以慢慢把小猫治好...
毕竟小猫身上的裂痕他也有责任,所以他不会逃避也不会放下每个弥补小猫的机会。
即便满身伤痕、即便无法回复如初,他仍旧不会放弃。
一点、一点的,将裂痕补好。
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直到散兵愿意原谅自己的那一日——
【空散|ABO】离婚后你还带着我的信息素
前排提示:
1.替身朱砂痣空X追夫火葬场散
2.离婚梗有!生子梗有!替身梗有!烂梗一堆!
3.纯属因为我想看
——————————————
1.
“少爷,姑爷已经离家出走五年了。”管家朝着坐在飘窗上的男人微微躬身。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随着晃动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怎么,你们又没找到他?”
管家拿出一沓纸:“找到了。”
“哦?他人在哪里?”
“市一中教师编的录取名单上。”
2.
空以比甄嬛当上太后时大两岁的年纪成功考编上岸了,成为了一命光荣的人民教师。
主任把空叫进办公室里,敲了敲电脑显示器上空在配偶一栏填的...
前排提示:
1.替身朱砂痣空X追夫火葬场散
2.离婚梗有!生子梗有!替身梗有!烂梗一堆!
3.纯属因为我想看
——————————————
1.
“少爷,姑爷已经离家出走五年了。”管家朝着坐在飘窗上的男人微微躬身。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随着晃动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怎么,你们又没找到他?”
管家拿出一沓纸:“找到了。”
“哦?他人在哪里?”
“市一中教师编的录取名单上。”
2.
空以比甄嬛当上太后时大两岁的年纪成功考编上岸了,成为了一命光荣的人民教师。
主任把空叫进办公室里,敲了敲电脑显示器上空在配偶一栏填的未婚:“空老师,你至今未婚?”
空摇摇头:“三年前自动离婚了。”
主任打开手机翻到一张照片给空看:“这是我朋友的妹妹,是个bate,你看看怎么样?”空笑了笑:“谢谢主任,但是我和前妻婚后做了永久标记,我怕疼也嫌麻烦,一直没去洗标记,这几年易感期都是隔离度过的,就不耽误人家小姑娘了。”
主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我看你有这么多条隔离记录,我听说你们alpha洗标记可疼了,比omega生孩子都疼。还好现在科技发达了,有专门的易感期隔离室。”
空来的时候带上了自己的教案本,现在这个教案本被用来生硬扯开了这个关于婚姻的话题:“主任我备课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
3.
应付完领导突如其来的联谊邀请,空拿着教案本出了办公室,手机里弹出来一条消息,是多年的好朋友达达利亚:考上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晚上请我吃饭。
空笑着回:煮泡面吃不吃
对面回的很快:你钱真是都镶肾上,我是在录取名单上看到的,你猜那谁看到了没有。
这个“那谁”让空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了,“那谁”是他前妻。其实按性别来说应该是前夫O,但反正都离了,前妻哥还是前夫O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空按住语音键:“能不能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候扇你。”
对面回:“我们医院最近在研究无痛洗标记,研究出来了给你发预约链接。”
说实话,空不太相信好朋友的技术,抛开一切不谈,好朋友的毕业论文被打回去重写了三次。
空说:“其实我只需要找一个契合度更好的omega重新标记覆盖掉那谁的就可以了。”
达达利亚甩过来一张表格:“你以为我没帮你留意?比95%还高的契合度很难找的好不好,你说你怎么就对抑制剂过敏呢,抑制剂明明是很伟大的发明。”
但再伟大的发明受众群体也不是所有人,空对抑制剂过敏,所以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每次易感期都是在医院的隔离病房里硬生生疼过去的——永久标记后的易感期如果没有omega的安抚,alpha将会在十级阵痛和高烧下度过为期三天的易感期。
其实空不是个在生理上怕疼的人,但他想提醒自己别忘了为当年那一分钱不值的爱情买单。
4.
五年前的爱情大概还是值钱的。毕竟那个时候的前任能开出一千万的分手费,但空没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着不是很心安理得。
前夫O是个叫散兵的家底殷实的少爷,这位少爷从小什么都不缺,空从大一开始费尽一切心思追,追了两年终于在一起了,大四毕业后两个人迅速领证。婚后散兵继续做他的少爷,空仗着自己好看,吃软饭吃的心安理得,又去考了个研究生。
这样的生活一开始是很甜蜜的,直到有一天空在散兵老家的地下室里看到了一幅幅没有脸的画像。画像大概是按年龄从小到大排的,作画的人付出的不少心血,虽然没有脸,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倾注的爱意。
画像上的人很像空,但又不像空。
而人心里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种子就会逐渐生根发芽开花,结出名为离婚的果子。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互相冷战,空气自己给别人当了替身还真爱上了,散兵气自己忘了把画换个地方还让空发现了。
平心而论,散兵最开始见到空的时候,想到的确实是自己的远洋彼岸的救命恩人,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救命恩人就是救命恩人,一辈子忘不了的。更何况救命恩人的信息素像阳光一样暖暖的,成功安抚了因为落水而瑟瑟发抖散兵。
而空也像个小太阳,暖暖和和的。
空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跪坐在散兵身上问那个人到底是谁,散兵被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搞的晕晕乎乎的,一股脑儿把事情全抖搂出来了。
于是第二天空忍着易感期的阵痛和高烧住进了隔离病房,散兵带浑身的痕迹坐在浴缸里撕画。
5.
空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散兵已经有了小一个月的身孕,在最需要alpha安抚的十个月里变得暴躁易怒患得患失。
散兵不知道的是,空在离开后开始对抑制剂过敏,一次又一次被栓在隔离病房里学着一个人度过疼痛的易感期。
过高的信息素匹配度曾经是两个人结婚证上最令人羡慕的数字,现在成了两个人的枷锁。
一个以为一切都完了所以必须要走,一个以为一切都完了所以不知道怎么挽留。
6.
一中给安排的教师宿舍紧挨着一中的附属幼儿园,空下午没课,备完课以后汲着拖鞋下楼扔垃圾,然后在宿舍楼下看到一辆很有个人风格的车,总体来说,这辆车被改装的像高达。
太帅了这风格,空有心想合照一张,但自己只是下楼扔垃圾,没带手机。
上楼的时候,空在电梯门口看到一张纸,纸上是附属幼儿园的logo,名字一栏写着派蒙。
大概是哪位同事家在读幼儿园的小孩儿不小心掉的,空把纸捡起来带回了家,然后拍了照片发到单元群里:“这是哪位小朋友的作业啊~麻烦家长来501认领一下 ^_^ ”
五分钟后,有人敲门。
空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他前夫哥,前夫哥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孩儿,空又把门关上了。
手机屏幕亮了,空解锁点进微信,是单元群里有人艾特:“麻烦老师开下门,我在你家门口。”
空面无表情开门,把手里的纸递给那孩子,然后又在前夫哥打算开口的前一秒迅速把门关上。
手机屏幕又亮了,依旧是单元群里有人艾特:“老师麻烦再开下门,我家孩子想要和你说谢谢。”
空面无表情在群里回:“不用了,赶紧回家做作业吧。”
7.
第二天早上,空打开家门,门口放着一兜吃的,这家店很久之前散兵带空去吃过,是一家不做外卖的私房菜。这兜早饭出现在这里的动机显然已经十分明显了,空拎上早饭下楼,把早饭给了门卫室值班的大爷。
手机屏幕又亮了,又是单元群里的艾特:“老师我家孩子说一定要你尝尝这家她很爱吃的店,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空退群了。
他感觉前夫哥有点像阴魂不散的男鬼。
8.
空问带自己的前辈:“钟离老师你知道谁家孩子叫派蒙吗?今年上幼儿园。”
钟离摇摇头:“不知道,你去问问你凝光师姐?她和各个年级组的老师都很说得来。”
于是空去问了他凝光师姐:“师姐你知道谁家孩子叫派蒙吗?今年上幼儿园。”
凝光和空同一个单元,昨天晚上空在群里寻人她也看到了:“有些家离得远的学生家长会提交申请表和住房押金住进学校家属院,这个事情已经很多年了。”
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懂了,是前夫哥的钞能力。
空回家的时候几位师傅正在安装摄像头,空问是谁出钱请他们过来安装的,师傅说是校方觉得这几年申请的家长太多了,为了学生安全统一安装的。空想了想,给凝光发了微信:“师姐咱们学校治安还挺好。”
凝光回:“这几年申请住房的学生家长太多了,咱们又是市重点高中,好几年前就有多装摄像头的打算。”
看起来不是散兵装的,空放心了。
推门进屋,空一边脱外套一边打开手机看微信消息,一条验证消息弹了出来,乌漆嘛黑的头像,昵称是一个句号。空猜到了这是谁,但他不太想理。尤其是在对方已经有孩子的情况下,空更不想理了。
怎么着?又和白月光离了打算找我当接盘侠?
空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备课,眼睛扫到表盘上的日期才发现今天是22号,又到月底了。
散兵的发//情//期在月底。
9.
永久标记带来的作用是在一方进入发//情//期或者易感期的时候另一方的信息素浓度也会升高。
按道理来说两个人这么多年不见面了,这种作用已经没的差不多了。
但……
空闻了闻自己手指上沾到的信息素,那是今天早上拎食物的时候蹭到的。
散兵很聪明的只放出了一点信息素在包装袋上,既不会让人觉得被骚扰了,又能像香水一样在空的指尖残留一整天,缠缠绵绵。
出于公德心考虑,空通过了好友申请,那边回消息很快:902
空冷笑一声,决定放任散兵自生自灭。谁家好人一加到好友就发自家门牌号的,这么多年过去都当爸爸了还那么不知羞。
退一万步来说,我都走了你能不去找你那白月光?
再退一万步来说,你发//情//期到了我一个没洗标记可怜可怜alpha更应该保护好自己好吧。
再再退一万步来说,空退到了902门口,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开始发烧了,现在空有点想☆人。
该死的信息素,该死的永久标记。
10.
散兵开门的时候额头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眼神也开始无法对焦,他不知道空会不会来,所以提前送走了女儿。
原本可以靠抑制剂度过的,但这几天忙着搬家和带派蒙适应新学校,而他又好巧不巧提前见到了空。总之一系列的事情堆积到一起后,他选择告诉空自家门牌号。
万幸,空来了。
11.
上次空这么凶还是他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
散兵太久没见到这个人,也太久没感受到太阳一样的信息素,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四肢酸软没有力气,眼神也失焦看不清面前的人。散兵有点急了,没力气他可以躺好,但看不清楚空这件事让他陷入到巨大的恐慌里。
孕期的可怕回忆涌上心头,散兵开始手忙脚乱的想要抱住空。
空拉住散兵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又帮散兵擦去脸上的泪,然后拉着散兵的手一路往下:“怎么?你白月光喂不饱你?你俩搞OO恋了?”
散兵摇头,然后努力起身,环住空的脖子,一口咬在空的腺体上。
泪水和口水在空的肩头以及脖子上糊了一大片,黏黏糊糊的,疑似还有鼻涕的成分。
两个人从玄关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卫生间,最后空把散兵抱在沙发上问:“你家这一室一厅的,一会儿你睡哪儿?”
现在散兵的眼睛能对上焦了:“回别墅。”空往散兵腿//间//湿漉漉的地方捏了一把,笑死,特别滑,根本捏不住:“你就打算这样坐一个半小时的车回去然后反复发烧整整七天?”
“诶呦,你还记得从这里到我家开车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呢?”
空点头:“对,因为我总想回去宰了你和那个奸//夫。”
散兵踢了踢空的肩膀:“那孩子呢?”
“幼子何辜。”空又往散兵里面面顶了顶,“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能感受到你信息素那么我愿意当接盘侠。”
散兵咬牙切齿:“把你的蛋拿出去。”
12.
按道理来说,空离家出走了散兵应该花天酒地或者去找多年白月光才对,既然都分居两年自动离婚了,那散兵也没必要守着这个标记。
所以在空的认知里,散兵现在应该已经洗掉标记并且和别的alpha标记过了。
但信息素比散兵花言巧语的嘴巴诚实多了。
散兵的信息素在说:空,分开的日子我很想你。
如果他俩都没去洗标记,那么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散兵在没有任何alpha信息素安抚下一个人照顾这么大的,这比空易感期那几天痛苦多了。
想到这里,空有点想扇自己两巴掌。
但他现在在和前夫哥接吻,抽不开手扇自己巴掌。
13.
散兵直到晕过去都没告诉空这家伙为什么还能感受到自己信息素。
出于同情心和同理心,外加那么一点把房子造成没办法睡觉的愧疚心。空把散兵带回了自己家。
安抚信息素散发出来,包裹住慢慢退热的散兵,发//情//期还没过去,空打算洗个澡然后趁散兵睡着的时间煮点电解质水。
在柠檬和橙子间纠结了一会儿,空下楼去超市买回来了几个椰子和一只鸡。
取出椰子汁,取出椰子果肉,切好鸡块,洗好其他配料。空炖上了椰子鸡汤。
散兵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空正坐在餐桌前切橙子,看到散兵走过来空递给他一瓣:“好点了没?”散兵的嗓子哑了,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和空打手语。
临时标记让散兵现在有点黏空,他凑到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开始啃橙子。
“孩子是谁的?”空问。
散兵伸出食指戳戳空,抬起头和空对视。空更想扇自己巴掌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空的愧疚,散兵低下头露出自己的后颈和后颈上的腺体。
腺体上有一小块太阳形状的疤痕,那是永久标记时留下的,现在这个疤痕周围还有一圈又一圈新烙上的牙印。
空低头亲亲散兵的后颈:“我要追你,但是我还没原谅你拿我当替身的事情。”
14.
连续请了好几天假,空爬在工位上补着自己欠缺的几个教案。
散兵身上现在还带着他的标记,95%的信息素匹配度让空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没劲。
既然说好了要追人,空打开手机给散兵发消息:“老婆我好想你。”
散兵纠正他:“准确来说我是你前妻。”
空不和他计较这个:“亲爱的前妻我好想你。”
散兵发了条语音过来:“想我什么?”
嗓子还是哑哑的,但好歹能张嘴说话了。
空接下来要讲点羞耻的话,他不太好意思发语音,于是他打字:想和你困觉
散兵说:“其实你走了的第二天我就把那些没用的画都撕了,现在那间地下室是给你准备的。”
空瞬间兴奋了:“所以你要把我关进地下室里帮我写教案吗前妻!”
……
散兵:“啧。”
散兵:“我的本意是让你回忆一下自己哪里最敏//感然后让我好好惩罚你一下。”
空这次按住了语音键:“我最敏感的地方是政治立场。”
15.
散兵现在相信空是真离家出走考了个编了。
16.
不过那间地下室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具体原因可以理解为散兵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