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切洁】你顶着这张脸搞暗恋?!(约稿)
Summary:暗恋对象是洁世一啊那没事了
*感谢千切洁cafe约稿
*校园PA,漂亮脸蛋纯爱少男千×心知肚明颜控钓系洁
“距离终点还有五十米!千切选手加速,冲刺……冲线!新的记录诞生!!”在解说员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千切越过了终点线,伴随着尖叫和欢呼,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一滴从眉毛上落下,坠进了纤长浓密的睫毛里。
对于破了蓝锁大学田径短跑纪录这个事实,旁观者似乎都比他本人要激动得多。好几位女生冲上来给他递毛巾递水,他礼貌地谢过,态度端正不亲昵,略显心不在焉,目光向旁边游离着。
“看什么呢?破纪录了还不高兴。”室友上来勾肩搭背嬉皮笑脸地问。...
Summary:暗恋对象是洁世一啊那没事了
*感谢千切洁cafe约稿
*校园PA,漂亮脸蛋纯爱少男千×心知肚明颜控钓系洁
“距离终点还有五十米!千切选手加速,冲刺……冲线!新的记录诞生!!”在解说员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千切越过了终点线,伴随着尖叫和欢呼,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一滴从眉毛上落下,坠进了纤长浓密的睫毛里。
对于破了蓝锁大学田径短跑纪录这个事实,旁观者似乎都比他本人要激动得多。好几位女生冲上来给他递毛巾递水,他礼貌地谢过,态度端正不亲昵,略显心不在焉,目光向旁边游离着。
“看什么呢?破纪录了还不高兴。”室友上来勾肩搭背嬉皮笑脸地问。
千切没理他,一个劲地伸长脖子往一旁看:“那边的比赛结束了吗……”
话音刚落,一阵比刚才更响亮的排山倒海的尖叫响起,室友眼睁睁地看着千切0帧启动,以比正式赛跑还要迅捷的速度冲了过去。
球场上,这场比赛的得分定格在了3:0,而这三分全部都是由一位选手取得的——洁世一,帽子戏法!
“太厉害了洁!”
“洁你简直是救世主!”
无数人簇拥上去,把这位天才少年围在中央欢呼,千切受到热烈气氛的感染,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张开口。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洁世一转过头,目光在空中与千切相接。定定注视了片刻后,他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扑通,扑通,千切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他试图用自己一片空白的大脑想出祝贺的语句,结果还没等发出声音,一个女孩突然从他身后窜出来,开开心心地奔向洁:“洁学长,恭喜帽子戏法!”
于是那温柔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落到了其他人那里:“谢谢。”
原来刚才不是在看我啊……真是自作多情。千切呼出一口气,身体一点点冷下去。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大风和肌肉的酸痛,自嘲地撇撇嘴,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走开之后,洁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背影。
“怎么了,洁学长?”
“没什么。”洁世一轻轻地笑了一下,“欣赏帅哥呢。”
运动会结束后,千切在家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毅然决然地切换小号,打开群聊:【锁大洁世一指定后援会1群】。
是的,他,千切豹马,目前正在绝赞暗恋中。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洁世一这个人太好了,很难有人不喜欢他,从500人的大群建了不止一个就能看出他的受欢迎程度。而千切豹马不过是众多爱慕者之一,平平无奇泯然众人,顶多是与他同在体育部,一个足球系一个田径系,训练的时候有幸在同一个球场罢了。
“平平无奇?说的什么话!”知情的室友恨铁不成钢,“你好歹有一张好看得天崩地裂的脸啊!”
直男室友不理解纯情少男的暗恋心事,满脸写着“卧槽尼玛你顶着这张脸搞暗恋”?!
“你不懂。”千切沉痛地摇摇头,顺手点开相册选择图片发送。
【管理员“心有千千洁”上传了41张照片到群相册“每日一舔我洁美颜”】
【世一世一天下第一】:!!!伟大的千千洁妈咪
【小草守护基地】:们洁后援会有属于自己的高质站姐/舔
【学长我想学足球】:期末周就靠千千洁女神的美图续命啊啊啊啊啊
千切一开始并不擅长拍照,但为了能记录洁的每一个心动瞬间,愣是买设备、找教程,从摄影小白硬生生磨练成了一个职业站哥。
大概饱含爱意的镜头拍出来的人是不一样的,他镜头下的洁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而他拍照时也经常被别人拍下,众人高呼这个田径系系草拿起相机真是柔情万丈,殊不知这种小心翼翼的专注是专属于一个人。
后援会的小姐妹们组织过不少次聚会,千切无一例外地推拒了,以至于千千洁这个ID在她们眼中变成了沉默寡言一心为洁的高冷女神,这马甲捂得也很是辛苦。
就当千切发完图片默默准备潜水切号时,后援会的群主找上了他。
【世一世一天下第一】:千千洁妈咪,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世一世一天下第一】: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体育部的吧?这次洁学长的队伍拿到了全国大学生足球赛的第一名,据说过几天会举办一个庆祝会,能不能麻烦你代表我们全体成员送上礼物和祝福呀/可怜
庆祝会?千切心一动。这是件送上门的好事,但他实在是不方便露面,就在纠结之时,联系人的页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蜂蜜金桔喉糖赛高”请求添加你为好友,申请理由:你好,我是洁世一。】
千切本来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手顿时一软,“啪”一下砸在脸上。他感受着鼻腔里温热的液体流下,恍惚地想,开小号追星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他只是田径系和洁世一八竿子打不着的那个千切豹马,恐怕直到毕业都加不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蜂蜜金桔喉糖赛高】:你好!听说你会在庆祝会的当天给我送礼物
【蜂蜜金桔喉糖赛高】:我很期待![兔兔旋转比心.jpg]
得,这还能拒绝吗。
洁世一发话,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千切也要把这份礼物亲手交到他的手上。
所幸,千切很快地为这次行动找到了自洽的理由。
这次的庆祝会由体育部举办,由于千切在田径短跑项目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主办方也顺理成章地邀请了他。当晚,主办庆祝会的学长热情地向洁世一介绍:“这就是我们田径系的最优秀的苗子!不仅跑得飞快人也长得超帅!来来来你们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洁世一无声地勾了下唇,视线移向千切。对方明显精心打扮盛装赶来,连头发都抹上了喷香的发油,此时右手拎着满满当当的礼物袋左手怀抱一大束鲜花,涨着通红的耳朵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给你。”
学长愣了一下,拽了拽千切的袖子,委婉道:“你们现在的小年轻盛行一见面就表白求婚的吗?”
“……不是!”千切的脸更红了,“我是【心有千千洁】的朋友……她让我代她送的礼物。”
学长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拍拍洁的肩膀:“真是受女孩子欢迎呢,让这么一个大帅哥来专门给你送礼物。”
洁世一没有回答,转而问千切:“她本人没有过来吗?”
“她……临时有事。”
“这样啊。”洁世一低下头,看起来有些失落。千切的心抽疼了一下,想对他说不要难过,我在你身边,可千言万语到了喉咙口,还是被隐秘地咽了下去。
“这些礼物花了多少钱?”洁世一突然问,“很贵重的话,我不能收。”
“不贵重,很便宜的。”千切连忙说,迎上对方怀疑的眼神,他立马掏出手机的支付界面,“你看,总共才花了不到……”
手机刚放到洁世一眼前,最上方的消息栏忽然跳了出来。
【你收到了“锁大洁世一指定后援会1群”1条消息】
千切:“……!!”
千切怛然失色,用平生最快的手速把消息通知刷了上去,看着洁世一面不改色的神情,想着对方应该是没看见,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把手机拿回来。
洁世一却在此时拉住他的手腕,打开手机的设置界面,将静音模式调成了震动。
“静音了的话,就不能及时收到消息了。”他冲千切笑了笑。
后面的整个聚餐,千切都处于一个魂不守舍的状态。
他看到了吗?没看见吧?那为什么要那么说?他用过我的手机了?他的手真好看啊……笑起来更好看了……
回过神来后,千切的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洁的身上。他是这场庆祝会的绝对主角,很多人围着他喋喋不休地说话问问题,只是他看上去有些意不在此,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手机,界面看起来停留在某个人的聊天框内。
是在和其他人聊天吗?千切想着,隐隐有一丝苦涩从心里弥漫上来。
只是还没等到这一丝苦涩发散,他亲眼看着洁世一打开一个聊天界面后,略微蓄力——然后对着那个自己很是熟悉的头像一顿猛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每震动一下,千切的脸就绿一分。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打开聊天框,在【心有千千洁】的账号上,看到的将是【“蜂蜜金桔喉糖赛高戳了戳你”】×N。
怪不得不能静音,怪不得要调成震动。
这只狡猾的小黑兔从一开始就知道,恶劣地在这儿等着他。
洁世一一边狂戳一边笑得肩膀发抖,状似无意地问一旁的人:“学长,你刚才不是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千切的手骤然收紧,一朵烟花在胸膛炸开,紧接着是一片又一片,汇成了一场目眩神迷的火花。
“喜欢就追嘛,”有只脚从桌子下方俏皮地勾了勾他的脚踝,“怎么会有人顶着这张脸搞暗恋呢?”
——END.
「冰织洁|all洁」这种气老婆的我们不推荐
「生贺20:00|21 h|𝑫𝒊𝒗𝒆 𝒕𝒐 𝑩𝒍𝒖𝒆·冰织洁58h」
○Summary:什么妻管严什么冷脸洗内裤,不推荐,通通不推荐,推荐高级绿茶,推荐冰织羊!
○all洁汤底,他来了,他带着终极拉踩走来了。
那原本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采访。
蓝色监狱偶尔会搞一些双人采访,说是双人其实就是cp营业,所有问题和需要的回答提前就已经拟定好,选手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坐在那里,边听主持人的采访边偷瞄提词器,机械化流水式作业一样把答案念出来。
很无聊,很无语,就算分给你的营业对象是洁世一都未必能营造出爆点——谁叫他们每...
「生贺20:00|21 h|𝑫𝒊𝒗𝒆 𝒕𝒐 𝑩𝒍𝒖𝒆·冰织洁58h」
○Summary:什么妻管严什么冷脸洗内裤,不推荐,通通不推荐,推荐高级绿茶,推荐冰织羊!
○all洁汤底,他来了,他带着终极拉踩走来了。
那原本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采访。
蓝色监狱偶尔会搞一些双人采访,说是双人其实就是cp营业,所有问题和需要的回答提前就已经拟定好,选手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坐在那里,边听主持人的采访边偷瞄提词器,机械化流水式作业一样把答案念出来。
很无聊,很无语,就算分给你的营业对象是洁世一都未必能营造出爆点——谁叫他们每回给选手们设置的答案都全然无法出自真心,甚至偶尔还要他们说句不熟、现场再避嫌两把。
——说是让粉丝自己脑补,实则更像是配平混入采访组。
比如现在,好好一个双人采访,但冰织羊和洁世一之间能隔四个德寝组。
高级绿茶表面上亲和地微笑着,主持人却能感到隐隐约约有黑气冒出来,他整个人一激灵,迅速将最后一个题卡翻出来。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是给冰织选手的,近来,蓝色监狱以凯撒选手为首的「洁世一怼你无视你就是不见外就是喜欢你」 派系蒸蒸日上风头无两,粉丝戏称他们为「妻管严」、「耙耳朵」、「冷脸洗内裤」,请问冰织选手对这些属性都是怎么看待的呢?”
洁世一:“诶???”大家背着他到底在搞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什么妻管严什么耙耳朵?为什么说的好像他和八百个人交往了一样?那种事情不要啊,他明明只——
而冰织羊眉梢一动。
蓝色监狱双人采访万年难得遇到一个临时问题,主要是选手们实在前科累累,每次都借由临时问题趁机向洁世一表白,隐晦的直白的比比皆是,甚至还有某位被大力配平的选手高呼“洁世一和我配平其他人乱组怎么不叫一种配平了,你们为什么不卖这种”搞得整个采访大乱,于是主持人们宁愿拿着安安全全提前对好的稿子前来采访。
心虚的人是这样的,我们不多做评判。
但是此时此刻,一个并没有提前沟通的问题蹦到了冰织面前。
负责拟问卷的大概觉得这是个非常安全、且足够带来一定热度的问题。多半是看他平日里拿最佳赛事cp逗小黑兔、让第一名和第二名别黏在一起打情骂俏……才诞生了这么一个临时问题,主持人想看的应该也是他继续通过磕其他cp的方式,让洁世一做出一些有趣的反应。
呵,问题正合我意,答案想都别想。
他缓缓接过话筒,人畜无害笑不露齿,仿佛说出接下来话的跟他不是一个人:“是这样的,我不提倡此等行径。”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卡住了:“……啊?”
冰织深深叹出一口气,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动作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录采访录到昏昏欲睡的摄影师一瞬间都清醒了过来,好奇心被高高吊起。
“要怎么说呢,我冲浪稍微多一点,也有看到一些擅长分析的粉丝说这不过是在自我安慰,其实洁君对他们并没有那么在意,但我觉得问题的本质并不是在这里。”冰织羊非常自然地站起身,挪到了离洁世一更近的沙发,“我这话可能不太好听,但也没办法,为了蓝色监狱选手们的身心健康,我必须要当这个恶人——”
“你们这叫自我感动,会让洁很困扰的。”
他轻轻垂下眼皮,瞧上去我见犹怜:“……真正做到全身心为洁考虑才行呀。”
最先被狠狠拉踩的,那当然是“不见外派”的发起者,近来被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凯撒选手。
赛事最佳cp热度刚稍有下滑,德法战就立即给其打上一针强心剂,简直是让凯撒洁一天二十四小时无间断住在了趋势上。凯撒一句“个人感情真的不重要吗”能让无数同人女掀起声势浩大的讨论,并得出凯撒就是个恋爱脑的终极结论。
最可恨的是,这个结论是正确的。
德法战之前,冰织羊尚且能拿所谓的赛事最佳cp和洁世一开开玩笑,把对方逗得一蹦三尺高再偷偷拿手机拍下来珍藏。
直到德法战,原本能惹得洁世一变身暴躁小黑兔的赛事最佳cp正式宣告合作,冰织羊清清楚楚察觉到凯撒眼底掩饰不住的迷恋。
高级绿茶眉头一皱,发现情况不对。虽然他热衷于通过假带绿帽子降低洁对其他人的好感度,但他可没想过让凯撒真就捡到便宜借机接近洁世一。
回旋镖终究扎回自己身上,冰织在原地卡顿两秒,直到洁世一目光扫过来时才迅速恢复正常。
算了,比赛归比赛,拆cp的事咱们下场再说。
而现在,大好的机会被主持人亲自递到了他面前,这不笑纳可说不过去。冰织羊握着话筒,超绝不经意将自己手机里的洁世一专属相册露出来,还要表示这些都是他看室友太可爱了忍不住拍的:“你们看,每次和凯撒交流,洁都会很辛苦,十次里面有七八次都得生一场气,如果惹洁生气之后才磨磨蹭蹭释放点儿自己改了的信号就是凯撒自以为的妻管严,那这妻管严恐怕也没什么水准。”
抢球、恶意打压、莫名其妙回忆杀开高光进球——就这家伙也能带上个妻管严的高帽子跑去追求洁?呵呵,那还真是小看了他冰织羊!
在照片即将滑到洁世一睡颜照之前,他把手机一关,发表重磅言论:“什么时候气完老婆再去哄老婆也能成为好男人了?听好了,能配得上洁君的必须得是方方面面把他照顾好绝不让洁情绪有半分低落的人!”
主持人:“……”
最火的cp率先被拉踩,位居第二的洁相关cp也没好过。如果凯撒还有点值得称道的地方,那对付中二病还没脱的糸师凛,冰织羊就只能给一声冷笑。
区区大馋小子,还不值得他使出全力。
该说不说,糸师凛曾经在冰织羊的情敌名单上能排到前三,没办法,这家伙自带强度美,不管干了什么事都在洁世一那里拥有豁免权,更衣室里的“杀了你”“随便吧”名场面更是让冰织忍不住感慨——除了温柔慈爱的妈妈还有谁会这么包容你?
但换句话说,洁妈妈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倘若糸师凛不介意的话,冰织羊倒是可以去做他的父亲,如此一来,也算是温馨美满的一家。
而至于现在嘛……
“强度是在逐渐下降的,别扭是闹了半天都不肯好的,洁跟你好好说话你回一句宿敌失格,洁拦下你的球打了你的脸结果你憋了半天憋出个不过如此——中二病就算了实在不行当个剩饭处理器也不错,可是转头一看你把饭全吃光了一点没给洁留,就这?”
冰织羊平静地叹息:“单亲妈妈带孩子在蓝色监狱有一组就够了,我实在不太忍心让洁也陷入这种水深火热里。”
主持人:“…………”
接连两次沉重打击,主持人忍无可忍,抄起话筒对挑来剔去的冰织发起反击:“看起来冰织选手对所有人都不太满意,那么黑名选手如何?”
“我不会评判室友如何。”冰织羊四两拨千斤,仅仅只是自上而下打量了两眼主持人。
比黑名还要矮个两厘米的主持人:“……”
他咬牙切齿,再接再厉:“凪诚士郎?”
“捆绑打折,不独立行走,不推荐。”
“千切豹马?”
“人没问题,但你没看到他那些粉丝经常拉踩洁君说什么美攻普受吗?洁这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可爱居然遭到那样的评价,粉丝不合,不推荐。”
“……蜂乐回?”
“配平火锅底料,没热度站位还反了,不推荐。”
“…………糸师冴?”
“死装,和这种人在一起还得揣测他的情绪,洁会很累,不推荐。”
“………………马狼照英!!!”
“发蜡打太多了,太硬的头发会刮到洁的脸,当女仆可以,当男朋友太死板太妈系满足不了青春期男生那种|需|求,不推荐。”
“内……”这个名字还没说出口,就在冰织羊奇怪的眼神里被迫吞了回去,主持人憋得脸红脖子粗,总觉得对方是在质问自己“这种满场散步的人你也敢端上桌”?
可恶,岂有此理!必须反击,必须把这个敢于拉踩全体锁人的绿茶怼到哑口无言!
“说了这么多这不行那不行的,所以你要推荐的,只有你自己吧?!”
主持人得意洋洋,以为自己撕下了绿茶的虚伪假面。直到他瞥见冰织羊毫不掩饰的笑意,才察觉到哪里不对。
“是啊,我的目的就是这样,多谢你帮我说出来。”
冰织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洁世一身边,现下露出标准的正宫微笑,朝着洁世一伸出手。
“采访结束了,走吧,老婆。”
彩蛋是茶里茶气冰织羊与败犬们的终极雄竞修罗场。
『长吻』l 立夏x真冬
立夏从车站出来,跟着导航七拐八绕,最后喘着大气爬上栏杆生锈的边梯。人将立住,列车从一旁铁轨上疾驰而过,气压变化挤得顶楼长风汹涌,楼梯微微发颤,风声卷着附近印刷厂机器轰隆隆的运作声,潮水似的扑在耳膜上。
住在这样的地方,还真像梶学长的风格……立夏心底嘀咕,怪不得前几天他说自己写好了新曲demo,去练习室合奏前想先参考下大家的意见,梶学长说那就带好乐器去他家吧,方便。如今一看,还真是方便,吵成这样,完全不用担心扰民呢。
立夏伸手正要按门铃,才发现门只虚掩着,室内柔亮的白光从缝隙间渗出来,他将门推开些,半个身子探进去,咚咚敲了几下,那个,梶学长,梶学长,你在家吗?
无人回应...
立夏从车站出来,跟着导航七拐八绕,最后喘着大气爬上栏杆生锈的边梯。人将立住,列车从一旁铁轨上疾驰而过,气压变化挤得顶楼长风汹涌,楼梯微微发颤,风声卷着附近印刷厂机器轰隆隆的运作声,潮水似的扑在耳膜上。
住在这样的地方,还真像梶学长的风格……立夏心底嘀咕,怪不得前几天他说自己写好了新曲demo,去练习室合奏前想先参考下大家的意见,梶学长说那就带好乐器去他家吧,方便。如今一看,还真是方便,吵成这样,完全不用担心扰民呢。
立夏伸手正要按门铃,才发现门只虚掩着,室内柔亮的白光从缝隙间渗出来,他将门推开些,半个身子探进去,咚咚敲了几下,那个,梶学长,梶学长,你在家吗?
无人回应。
刚泡好的咖啡香气顺着走廊袅袅地烘过来,钻进他的鼻尖,依稀似乎好像……还夹杂着点不清晰的言语声,屋里应该是有人的。立夏敲敲门又等片刻,还是无人回应,便说了句打扰了,在玄关换下鞋子走进来。
越向里走,响动越是清晰,立夏笃定屋里是有人的,待要抬脚进客厅,说句抱歉啊梶学长,刚刚敲门没人应,看门没关我就擅自进来了,话都捱嘴边了,脚却灌了铅似的抬不动了。
秋彦,你……差不多行了……
是春树学长的声音……立夏忽的眼前一黑,顿时耳根烧得通红,靠,怎么办怎么办……进肯定是不能进了,那……退回门外吗……不行,现在离他们太近了,要是往回走发出声响被听见的话……啊——简直太尴尬了!绝对不要!诶,刚才我是怎么安静地走过来的来着……
一时,脑里翻江倒海,从头到脚立得绷直,上山立夏同学,就电线杆似的杵那了。
今天约定好的集合时间是下午6点。秋彦昨晚熬夜赶了篇组会报告,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他洗了个澡,练了会鼓,去便利店买了些零食和啤酒,回来看见春树正在门口掏钥匙。
怎么来这么早,你今天下午不是要打工吗。秋彦问。
啊,最后一小时临时换班了,就买了点东西直接过来了,春树看看秋彦手里的便利店袋子,你也去买了啊,哎呀,早跟你说一声就好了。
秋彦提过春树手里的袋子嗯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春树脱下外套去厨房泡咖啡,刚把热水冲进杯子,秋彦的胳膊就从双臂间插进来,胸口直贴在他背上。
最近打工也太多了,都几天没见了。潮热的鼻息喷在颈边,低哑的嗓音直往耳朵里撒娇,春树噗嗤一笑,端起咖啡往客厅走,秋彦像个大吉他挂在身后跟过来。
最近是有点忙了,特殊情况嘛,倒班的同事生病了。春树笑着放下咖啡。
秋彦将他手臂一钳就扭在旁边的沙发上,俯身压过去,衔着脖子小咬几下,又将他翻过身,一路探去嘴唇,不知轻重的舌头滑进口腔,春树闷哼一声,挣了一下扭开头,喘上口气问,等……等等,现在几点了。
秋彦扭头看了眼手机,没事,才五点半,还有时间,说罢手机一撇,抬手捂住春树的眼睛又低头凑过去,动作猛了,唇环在牙齿上磕出一发闷响,震得春树后脊一阵酥麻,鼻腔里哼出一个甜腻的颤息,秋彦一下喉头发紧,一面亲着,一面伸手探进衣服里摩挲,不一会便顺着曲线往下滑,春树觉着腰间几下牵扯走力,知道那手已熟练又飞速地解开了他裤子的带扣,脸上好烫,脑袋已经一片晕乎,却还是向上推了一把,艰难地说道,秋彦,你……差不多行了……
立夏赞同。立夏在内心疯狂点头。梶学长你差不多行了,虽然约好的时间是六点,我早来了半小时是我不对,但那也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来怕找路找迟到了……然后啊,我随便进门也是我的不对,但但但,还剩半小时就到集合时间了喂!其实也不算太早吧!再说了,半小时能做什么……等等,半小时好像也不是不行,是吗……啊啊啊——救命!我……我没有概念啊!!!这个时间是能自由控制的吗,能控制的这么好吗?!……
思绪狂澜之际,立夏只听见秋彦低声对春树说,我控制一下,来得及。
登时,立夏有种心声被大喇叭全世界播放了的羞臊,耳边继续传来窸窸窣窣的微响,他只觉得每根头发丝儿都要竖起来了。
上山,你的脸怎么好红啊。
立夏被吓出一个激灵,扭头一看,真冬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身后,探头过来正看着他。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又问。
笨蛋!立夏一把捂住真冬的嘴,嘘——
啊,真是的,真冬这家伙怎么也来这么早啊,立夏崩溃。
真冬不解,却也一动不动,站在那由立夏捂着嘴,两只水红色的眼睛露在手背上,像暮色里剔透的星,直直望着他,不时眨一下,眨一下,睫毛小刷子似的扫。
糟糕,糟糕,太可爱了吧……立夏只觉得心在疯了似的扑腾乱跳,背后是不知进展到了哪一步的成人游戏,眼前的空气里又全是真冬的味道,真冬温热的鼻息,那么潮湿又缱绻地喷在掌心,一下又一下,喷得他心口发痒,只想把他狠狠摁在怀里。
立夏只觉腿开始软了,手臂也开始软了,他捂着真冬要蹲下,却忘了二人正背着吉他,蹲到一半,咣一声,吉他触地的沉闷撞击声响彻全屋,立夏脑中嗡地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春树很快走出来,见二人奇形怪状地半蹲在走廊,笑道,你们来啦,进来坐吧。
抱歉,门没锁,我们就擅自进来了。真冬起身解释。
没关系啦。春树笑笑,又扭头向秋彦嗔道,秋彦,你又忘记关门。
打扰了。真冬说着往里走,立夏默默跟在后面,一时尚未回神,步入客厅,见秋彦正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开了瓶啤酒晃在手里,神色如常。
这就是游刃有余的成年人,可靠的前辈吗。立夏心中呼啸。
随便坐哦。秋彦说。
春树很快又端来两杯咖啡,放在二人面前,真冬说谢谢,立夏也小声道了句谢。春树挨着秋彦也坐下,然后拿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这次碰头是因立夏写好了新曲demo,一时间众人都在等他开场,但上山立夏同学此刻正不知神游何方,甚至未察觉视线都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
除了春树喝咖啡的声音,屋内只是寂静。
看着立夏低垂的头和耳根仍未褪去的红,忽的,秋彦迸出一个笑,悠悠道,小上,你莫非,还没和真冬……
啊——!!!
春树和立夏同时大叫一声,生生打断话头。
春树完全知道秋彦要说什么,他只觉得立夏脸皮薄,又是当着真冬的面,才不禁出声。立夏也完全知道秋彦要说什么,但完全没想到他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脸上腾地一热,也不禁出声。
秋彦瞥瞥春树,又瞥瞥立夏,噗一笑说,怎么了啊,随便问问。
问什么。真冬插进来一句。
好的!我们说正事!立夏猛然若回神般噌一下掏出手机,调出demo,咳咳,请大家听一下,这是我的最新作曲。
这次的新曲是同之前完全迥异的风格,不过大家都觉得不错,还各自提了不少感想,立夏拨着吉他当场又改出几个版本,还兴致斐然地跟秋彦合了好几遍鼓点。直到散场,时钟已过九点,二人告别秋彦和春树,踏出屋子,抬头已是漫天繁星。
外面还是很吵,机器声,虫鸣声,车轨声,混杂交融,倒形成不真实的喧嚣。他们沿着河边散步,往车站走,真冬的头发浸在风里,染在夜色里,是温暖飘逸的橘红,倏地一晃,亮晶晶的眼睛瞧过来,声音里全是激动,音乐,真的很开心。
嗯……立夏应着。
能和大家一起做音乐,真的很开心。
嗯……
大家都好厉害,对音乐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嗯……
上山……好帅。
嗯……啊!哦……突然的夸奖,立夏半慢拍才反应过来,脸上发热,支支吾吾又说,嘛,还好啦。
真的。真冬牵起他的手,顿了顿又坚定认真地说,特别特别帅。
立夏只觉得心口要冒出泡泡,他深深吸进半口气,紧紧攥住真冬的手,四周的喧嚣更似不真切了,朦朦胧胧罩着虚幻的夜,偏偏真冬清澈的声音又钻进耳朵。
因为上山,我才能像现在这样快乐。
立夏脑里子嘭的一下。也许是几小时前的旖旎遐思兜兜转转返了场,忽然怎么也按捺不住,耳边又乱糟糟响起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扯起真冬快步走进桥下暗处,手臂一抬把他圈在墙边,低下头,凑近了去。
真冬……我能现在亲亲你吗。
真冬一愣,嘴角勾着笑笑,声音还是清清的,软软的,当然啊。
立夏捧起真冬的脸,眼色迷离地探过唇去,柔软接触的瞬间,真冬才发觉立夏的嘴唇那么烫,气息也是潮热汹涌的,烘在他脸上一下就漫入口鼻钻进身体,化作脊椎上酥酥麻麻的痒,他背后一紧,不禁抬起手抚在立夏胸口,又发现那里震动得那么厉害,扑通扑通,一颗心直要跳出来。立夏抬手握住真冬抚在他胸口的手,紧紧地压着,像要按进自己身体里。
这是他们交往后最长的一个吻。耳际尽是唇齿间甜腻的水声,真冬被亲得天旋地转,脸蛋泛出鲜嫩的绯红,像甜美的熟果招摇在夜色中。立夏本是闭着眼,恍惚间睁眼一瞧,只觉周身血气喷涌,再也收拾不住。之前真冬留宿他家,晚上睡觉时,他也曾背对着真冬在床上沉思和一个男生谈恋爱能做什么,而且自己也不是没私下了解过细节,加上今天听见些七七八八,差不多也知道个大概。但此刻,他只觉得实际操作起来根本不暇思考,只是自然而然地,他的心会跳得那么快,他会那么的想吻他,然后,就像这样,他推起他的衣服,手指带着侵略的痕迹掠过每一寸,无法离开他的体温。
头顶轰隆一辆列车驶过,带着桥体嗡嗡震颤,真冬后腰发软,蹭着墙略往下滑动了几寸,立夏稍稍抬头,呼吸沉重地轻轻搂起他,又渐渐发力,收紧手臂,把真冬一整个裹在身体里,直到他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才发现那声音带着炽热的颤抖。
真冬……我爱你……
晚风柔了些,轻润地拂过脸颊。真冬轻轻嗯一声,抬手圈住立夏的脖子,凑近他的唇,立夏以为真冬又要亲他,便轻轻侧头,微微张嘴。
真冬红润的嘴唇贴过来,擦在他唇上一瞬又飘走,飘去耳边,停在那,糯糯地说,今晚,不回去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