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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そチョロ

 

☆龙osoX女神cr

 

☆不好吃还ooc对不起【跪钉板】

☆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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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那是一片有女神居住的湖水，任何经受住考验的诚实者都能收获一笔丰厚的奖赏。

和听过传说的人相比，知道湖水所在地的人数量稀少。这不是人们的错，那片湖所在的森林实在太过偏僻，边缘上村落里的人想到王国的中心一趟就得花费好几年的时间，即使偶尔有迷途的旅人也不会选择往树木密集的深处闯，那儿看上去就像个天然的巨型迷宫，任何想要挑战的人来到入口都会感觉所有勇气被吞噬掉，然后果断地调头，回家睡觉。

大家谈起这个传说时总是在关心女神的奖赏是什么，但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女神在空闲时间里会做些什么。实际上湖水女神轻松一天到晚都在数各种鱼类的数量，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几百年来连个路过的人也没有，当然也不存在什么娱乐设施。

平日里游戏总是很容易就能进行，轻松已经习惯了用视线去追逐那些活泼的鱼群，然而今天是个例外，总有石头掉下来把鱼群打散，于是游戏就无法继续了。归还石头并不在轻松的业务范围内，所以他强忍着没有浮上水面去看。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神明。

然而在游戏第13次被打断时，轻松终于忍无可忍地浮上湖面泼了捣乱的人一身然后把他结结实实地捆好丢在一旁。

“当龙也要有公德心啊！”

被指责的对象是一条看上去刚学会变为人形的龙，头上的角还不能好好地收起来。现在他身后的翅膀和尾巴正在竭尽全力地表现主人的震惊。

“……等、等等！管理这片湖的不是个女神吗！”

“啊，是的没错。”

“‘女神’？”幼龙瞪圆了的眼睛，“‘没错是的’？这根本就是虚假宣传！我要投诉！！”

他愤怒地把两只脚后跟交错着砸在草地上，有青草不断被踢飞。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他一定会用力地往轻松平坦的胸部捅几下指头，然后他会立马发现虽然和期盼的不一样，但那是另一种美好的触感，而不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得知这个事实。

前面我们说过轻松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神明，因此他无法不把投诉放在心上。他绵长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幼龙面前蹲下身子，双臂撑在膝盖上托起脸颊，而一直往下撇的嘴角往上托起笑容。

“没有别的龙告诉过你神明只能报上世人所称呼的名字吗？”

幼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在看到那个微笑的瞬间他感到心脏像被猛然紧捏成小小的一团，泵出的血液一下子全往脸上涌，撞击耳膜的声音放大开来轰隆作响。

而轻松只是把他脸上突然浮现的两块红色当做不知晓答案的羞愧所带来的必然后果，出于极高职业素养他决定临时负担起关怀龙族未来的花朵的责任，好让对方知道即使投诉也没用，自己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神明只能报上世人所称呼的名字。

实际上，轻松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也许是最开始遇见神迹的人为了给奇遇再增添几点难忘的色彩，又或者是在流传的过程中被修改了细节的版本更容易被接受……追问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果对轻松来说毫无意义，就像每一只松鼠都无法插手松子的生根发芽，即使那是它亲自埋下的，但它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那些新的果实。

轻松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人们对他的错误印象在渐渐地定型。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对此感到焦躁，迫切地期盼着下一个人的到来好让他替自己去纠正错误。然而日复一日的等待始终没有迎来尽头……直到传闻变为传说，他也没有机会去澄清。

有时候错误的力量会凌驾于事实之上。

“请把它当做宝贵的一课，因为在这之后你也许会遇见美貌的公主实际只有一双眼睛值得称道，被唤作英雄的人其实身材矮小，甚至你收藏着的宝藏也可能会在某天被勇者组成的队伍讨伐收缴，尽管你明知道每一颗都是你亲自开采、切割和打磨而成的，缺少龙息和龙鳞的长期滋养就根本不可能散发出那种打动人心的光泽。但人们还是会选择相信那是你从他们手上夺走的，为此你甚至毁灭了几十个王国和上百条村庄。”

一通长长的说教换回的只有两下无辜的眨眼，轻松立刻就知道这个话题对面前这张稚气的脸庞来说还太早，早太多了。

他再次叹气：“好吧，那都不是重点，至少现在不是。”

放松下来的声音听上去像花朵正在绽放，缓慢而柔和：“所以你叫什么名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小松还是一条年幼的龙，任何闪烁着光芒的美丽事物都能轻易地占据他的全部注意力。

所以在那个绝佳的好天气里，他无所事事地从上空飞过时，他看见平静无波的湖水盛满了蓝色水晶一样的天空，阳光的碎屑从微风温柔的指缝间漏了下来洒满了每一寸水面，立马就被这片湖水夺走了心神。

那些明艳的色彩渗入了他眼皮底下，让他回到家中躺在那堆数量不多但能勉强托起他的身躯的宝物上面，闭上眼睛就能再次看见那片明澈的景色。

这样的梦让他在醒来后一遍遍地打听和那个湖相关的一切。正是那个时候他听说了湖水女神的存在。

想象中，女神应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存在，丰满而柔软的胸怀能装下所有的眼泪，愿望和祈求。小松原本笃定仅靠哭泣也能换到这片湖的归属权，然而现在……

“不可能。在你出生之前，更加久远的过去，这片湖就属于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理由把它让给你。”

“在同一个地方居住这么久，你就不觉得腻吗？”

轻松凝视小松的视线像湖面一样平静：“虽然这是个足够广阔的世界，但我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这片湖和周边的一圈，森林里每一只鸟儿能到达的地方都要比我多。明白吗，在某个时刻来临前这片湖会一直是我的所有物，也是我唯一的去处。”

小松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他还很小，多的是可供等待的时光。孩子总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等待更加容易了，即使你光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时间也会自动把你向前推去。

“那我要等多久？三百年？五百年？”

“在有关我的一切不再被提起，直至彻底消失为止。”

难以言喻的沉默在呼吸间扩散开来，小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世界对他展现的向来是充满蓬勃生命力的一面，遗忘和消失本应是很久很久之后才需要他直面的课题。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轻松，他解开了缠绕在小松身上的束缚，安慰他说虽然一时半刻他还消失不了，但他可以在长大后再来看看。

“说不定那个时候就能如你所愿了。”

轻松站起来直起身子才发觉原本湛蓝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染成了疲倦的橙黄色，远处一些归鸟拥挤成黑色的浪潮涌入森林。

他想龙族是天生自带的某种时间魔法吗，否则他怎么会从来都不知道，仅靠交谈就能让大半天飞快地过去，分明短暂得像一滴露珠被阳光蒸发。

红潺潺的落日让轻松的双眼感到酸涩，他还没来得及去揉，一双小小的手突然就拉住了他。

男孩还不能熟练地运用人类的语言，但依然坚持着磕磕绊绊地问他自己能不能经常来这里玩，他反复地保证自己不会再想着要轻松把这片湖让出来。

在小松离开后，轻松呆在湖边苦思冥想了很久，直到月亮沉没下去太阳再次上浮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就答应了这个请求，因为自己当时心里明明想的是带孩子真累啊这种活不想再干第二次了。

这可能就是想不开吧。

 

当小松再次躺在那堆宝物上闭上眼睛时，他发现那片景色和之前有了细微的不同。

新出现的身影有着洁白的软袍和青翠的桂冠。他对他说随时都可以来，只要他乐意。

想到这里小松再次感到后悔。虽然靠声音也能猜测对方带了笑意，但却因为害怕被拒绝而没有抬头去确认，哪怕一眼也好。

那个微笑浮现的瞬间他再次感到心脏皱缩成一颗小小的石头，过了好久心脏终于舒展开来，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折痕。

他不明白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也没有能够求助的对象，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是个需要好好收起来的画面，否则每次不经意间想起都会给心脏造成负担。

小松翻了个身，把那个微笑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内心最隐秘的角落里，突然间他反应了过来。

这大概是第一件完全只属于他的宝物。

 

小松从不远的城镇归来的第三天，他们讨论的话题依然和魔术演出相关。在轻松第五次让小松复述整场表演时对方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你明明全都都知道！”小松既不耐又不解，“那还有什么好问的！”他不明白演出前还在向他仔细讲解魔术手法的人为什么还会对每个细节充满好奇。

“因为我没看过啊。”

“那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在小松拒绝魔术话题后轻松交谈的兴致迅速地冷却下来，就连回答都充满了敷衍：“因为我是个神明啊。”

他对自己说不想回答是因为说明起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缺乏足够的勇气去面对现实。

每一个神明在初生时已经具备了所需的知识，包括轻松在内。

他能告诉你哪只猫咪哪只是兔子，也能准确地描述葬礼，庆典和马戏团之间的区别，他甚至知道相恋会让人感到幸福，而离别则会让情侣们难过得不停地落泪。尽管这一切他都不曾目睹或经历过。整个世界对轻松来说只是一堆庞大的概念，一个个词语排列开来像批量生产的玻璃珠子，摸上去全是一模一样的形状和冷硬触感。

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的比小松多得多，也少得多。

他无法向小松解释为什么自己明明表现得对人类的一切都很了解的同时还会为一些毫不起眼的细节而发出惊呼。

想到这里轻松突然感到愤怒和沮丧，为什么会遇到小松呢？他原本可以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然而小松带着他羡慕的一切闯了进来，像个未知数一样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团乱。

他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开始在逐渐崩坏，裂开来的碎块摔了下去，一点回声都激不起。

那样深的一个空洞，又该用什么东西才能把它填满呢？

 

小松来访的次数很频繁，频繁到轻松忍不住提醒他：“你是一条龙。”

“……我当然知道我是一条龙。”

“作为一条龙难道不该把时间都用在寻找那些闪闪发亮的宝物上吗？”

“这里比我见过的任何宝物都更加闪亮。”

“你确定是真的这么喜欢这片湖？”

“当然。”小松的尾巴轻轻地拍打在轻松映在湖水的倒影上，溅起了一簇簇透明而凉爽的花。“我有足够的信心确定！”

“我倒是觉得不一定。”

轻松弯腰伸手探进湖水里，拿起来的时候一颗有着最柔润弧度的珍珠在掌心里散发着萤火虫一样蓝幽幽的荧光，盯久了会让人突然想起记忆深处最伤心的过往。在普通蚌贝里无法寻觅到它，那是人鱼在心碎的一刻落下的眼泪凝结而成的，有着美丽外形的苦痛……

轻松告诉他一些在久远到无法记住具体年代里发生的故事。

那时这片森林所归属的王国发生了内乱，因自私与贪婪激起汹涌民愤的国王用最后一点生命和权力把从世界各地搜刮而来的珍宝投进湖里。生前他耗尽国力去把它们带回自己的宫殿里，死后也无法忍受它们被其他人占有。

那晚轻松坐在湖底看着那些珍贵的宝物反射着水面上火把的亮光在水中缓慢地下沉的样子，像一粒粒落下的流星。

那大概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一场流星雨，而观赏者只有一名。

“所以你真正喜欢的大概不是这片湖，仅仅是被沉在下面的那堆宝物吸引了过来，就像隔了一个玻璃罩蜜蜂也依旧会靠近玫瑰花一样。”

小松张了张嘴巴，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打断。

“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轻松这么说着，把人鱼的泪珠塞进小松手心里，直到这时候小松才反应过来从一开始就并不是什么关心，一切都只是为了把他引进坑里。

早就挖好坑等着他的湖水女神正在对他微笑：“所以请和我做个交易吧。”

交易的条件就像1+1那样简单（“为了让你这样的笨蛋也能够明白。”轻松说。）：小松需要做的是到世界各地搜集各种有意思的见闻，每趟旅行的故事能从轻松手上换回一件宝物作为酬劳。

轻松知道小松最终一定会答应。对龙族来说，宝物永远都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刚开始小松只在周边的村落和城镇里搜集各种古老的新鲜的事情，渐渐地，他离开的时间随着距离的增加被拉得更长。等待的日子轻松也不会感到无聊，因为小松留下了足够多的内容供他回想，在回想的过程中那些原本毫无二致的玻璃珠被一点点打磨出不同形状，上面涂满了各样色彩。

如果能亲眼看见当然更好，但现在的一切也已经令轻松足够满意。

 

一点一点一点。

沉在湖底的宝物数量在一点一点减少，最后终于只剩下一件，孤独地在水底闪烁着微光。

轻松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那点看上去随时都会湮灭的光面前，心想下次见面时要记得问问小松是不是和刚开始一样，依旧喜欢着这个湖。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两样一起送给他，如果他回答不需要的话……

那就任由它消失吧，就像当初下定决心的那样。

 

再次见面的时间比想象中来得更早。

他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才转过身就被抱住压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被压倒的人吓得不敢动弹，不管是突如其来的拥抱，龙族偏高的体温还是小松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事实都让他没有办法一下子适应。

即使已经长到和轻松同样的高度，小松也依旧习惯对他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来回磨蹭，直到轻松感觉到一片潮湿的热意蔓延开来。

“轻松，”他的声音低落得像是暴风雨中微弱的鸟鸣，“我无家可归了。”

接下来是断断续续的叙述，但不妨碍轻松拼凑出大概的轮廓。

不过是很久很久前说的话变成了被验证的预言：一支由勇者组结成的队伍闯进了小松的家，把所有珍藏抢走，并留下了一些不可能存在的指控。他们坚持认为那一切都是小松从人类手上夺走的，他们现在不过是把属于他们的东西统统拿回去。

“他们说我不劳而获，但不劳而获的明明是他们！”

轻松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小松，毕竟在这之前他从来都不需要他的安慰。

他温柔地拍打他的后背，心想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小松失去了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而他恰好可以为他空出这样一个地方。

不会有比这更加合适的离别礼物了。

和盘托出的过程一点点地耗光了轻松所有的勇气和力气，说完之后是意料之中的长久的沉默，久到他开始怀疑刚刚的叙述不过是一场幻觉它真实到连自己都能欺骗的时候，他终于在沉默的尽头听到了小松的回答。

“到底谁才是笨蛋啊？”他说。“我努力到现在可不是为了要你消失啊。”

轻松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这一天的剧本，每次都是不同的情景和不同的对白，可是那些情景和对白里都没有这样的发展。现在他在脱轨的发展里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你……”

“明明还有别的方法吧。”

有吗？

“你可以不用消失的方法。”

没有了。

“你可以，和我定一个契约。”小松顿了一下，积攒了些勇气才又加上一句补充：“我是说，眷属契约。”

听到这里轻松原本想大笑着说你果然是个笨蛋啊！就不能有些出息吗只听说过龙和高位神祗订从属契约的而你要和个时日无多的湖神订眷属契约算是什么事！到底谁赚到了你不会好好算一下吗！

若不是他因为太过惊讶一下子忘记了怎么呼吸的话。

他想说的还有很多很多，但一句也说不出。

因为他终于发现了其实自己一点也不想消失啊。

他听见小松说：“你看，反正同族里也没有人愿意收留我，他们说我整天不务正业根本没有龙样……话说回来这个你该负责的吧！订下契约后我们就能一起住在这里啦。有我陪着你还能偶尔离开一下周围转转，听说海对面有个国家到了春天到处都会开满粉红色的花朵，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那些盛开的花，街角的糖果店，所有人一同起舞狂欢的节日，还有灯光斑斓的游乐园和马戏团……那些我看过的和没看过的，你听说过或不知道的，我们一起去看吧。

轻松摊开的手心里原本只剩下两样东西，而现在有人把一整个世界作为礼物塞了进来。

涌上来的咽哽堵住了喉咙让他无法回应，只能一味地点头告诉对方心里那一百个一千个“好的”。

在这过后很久的某天他们闲着无聊玩起了一个叫真心话的游戏，轻松问小松这件事情他到底练习了多久啊怎么那么熟练。对方难得扭捏了半天最后揉揉鼻子说：“其实在你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那片湖的时候我就想说了，虽然当时我也不太确定，但我觉得我喜欢的不是既不是那片湖也不是下面那堆宝物。”

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啊。

 

传说中那是片有龙守护着的湖水，大家对湖里藏着宝物深信不疑。到底是什么宝物？无人知晓。

只有龙知道湖水里藏着一位神明。

那就是他唯一的宝物。

 

【FIN】

 

红绿色的圣诞节快乐！谢谢每一位阅读完毕的小天使！！

还是想再说一句抱歉，我已经深刻意识到我还没有办法hold住在3000以上的内容了_(:з)∠)_偏偏我又是个越到紧急关头越容易说不清话，越说不清就越爆字数的人……没关系就当做是用我的渣反衬おそチョロ的好吧！他们太rio了我根本写不出一星半点！【不要逃避啊！】

龙和湖水女神一直是我很喜欢的混合paro，感觉小龙和已经活了好几百年的湖水女神之间有种莫名的萌感，尤其是小龙会慢慢成长而女神虽然活了几百年在某些方面还是停留在幼稚级别这一点上，怎么港，有种双重错位的年差感吧！太复杂了我根本不应该挑战这个……但既然写出来了再渣也要面对啊【我是暴露黑历史派【没有这种派】】，以后还是从和兔尾巴一样短小的梗开始摸吧……不！这不是偷懒宣言！

总而言之，おそチョロ有这————————————么好！

你们也是有这————————————么好！

这就是我想要说的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