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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队第六大队队长

【原创/虐攻】私有月亮(完)

假高冷真纯情失语攻x年上爹系受

晏清月x闻澍

吃一点哑巴美人攻宝

一点点狗血替身文学追夫火葬场

但没追上 因为换受了✌️

 

 

 

窗外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室内,昏暗的病房内只有监护仪和制氧机在规律的发出声音。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闻澍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动作轻缓地起了身,走出病房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才接通。

 

"清文姐。"

 

对面的女人声音沉稳,但话语间难掩心中焦急的情绪:"小雨啊,月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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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冷真纯情失语攻x年上爹系受

晏清月x闻澍

吃一点哑巴美人攻宝

一点点狗血替身文学追夫火葬场

但没追上 因为换受了✌️

 

 

 

窗外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室内,昏暗的病房内只有监护仪和制氧机在规律的发出声音。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闻澍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动作轻缓地起了身,走出病房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才接通。

 

"清文姐。"

 

对面的女人声音沉稳,但话语间难掩心中焦急的情绪:"小雨啊,月月怎么样了?"

 

"昨天做了检查,是病毒性肺炎,打过针后烧退了一会儿,但一到晚上又起来了,难受的厉害,昏昏沉沉地又咳了两次血,好在医生说没耽误太久,等血小板上来不再出血了就没什么危险,后面好好修养就行。"

 

"辛苦了小雨,小时说当时他吓得够呛,幸亏你到了,又守了一晚上,等会小叔小婶他们来了,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闻澍靠在走廊的扶手上,手摩挲着旁边的消毒洗手液,声音带着熬夜后的低哑:"姜姨和叔叔毕竟上年纪了,我熬点夜没事儿,让我回去我也放不下心,清文姐,你是知道我心思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月月在情感上经验太少,也太单纯,他一直拿你当哥哥,又刚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他现在或许并不会接受你。"

 

"我知道,清文姐,但我不想再错过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晏清月的,闻澍自己也摸不清,他觊觎这轮明月太久,以至于爱晏清月已经成了本能。他现在还记得晏清月带许逸然来给他们介绍那天,碎裂在手中的高脚杯扎进肉里时那种钻心的疼。

 

这次回来他就没准备放手,要不是怕吓到月月,他早就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他并不在乎当小三。

 

挂掉电话后,闻澍又轻手轻脚地回了病房,坐在床边暖着晏清月因为输液而冰冷的手。

 

昨天开会时看到晏清时发来的消息,他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下了会开车时几乎要笑出了声,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到的时候是那样心惊胆战的场景。

 

苍白无力的身影直直向下坠落,倒在他的怀里,他来不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人,抱着人飞速往楼下走,刚到车旁,就感觉到怀里人在挣扎,他低头去看,正好看见晏清月侧过头咳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直到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椅上,他的双手依旧在发抖。在十八岁之前,他从未觉得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惧的事情。十几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他们专门找野道滑雪,踏着滑板就敢从几米高的台阶往下跳,蹦极跳伞,在山道上漂移,速度与高度让肾上腺素飙升,兴奋远远大于害怕。

 

年纪尚小的晏清月尽管乖巧听话,在他们的影响下也酷爱这些,总是跟着他们偷偷玩。

 

直到他十八岁那年,十五岁的晏清月遇到了那场严重的车祸,那段时间很混乱,晏清月父亲的突然离世留下了太多要处理的东西,晏家的每个人都深陷在悲痛与忙碌中无法抽身。

 

晏清月伤得很重,一直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其他长辈很忙,都是趁着休息时间轮换着守着医院里的孩子。人的成长似乎只需要一瞬间,这群半大小子主动承担了陪护的事情,他们年纪轻,能熬。闻澍现在依旧能记起那段时间的场景,纯白色的墙,进进出出的医护,陌生的仪器,靠无数管线维持生命的单薄身影。在之后的十余年中成为他心中最无法触及的痛。

 

自那之后,他们之中无人再去拿命搏那一份刺激,老实的不行。在一起玩的时候,哪怕是最不靠谱的黎笑,也能十分有耐心地将晏清月照顾妥当。

 

而现在好好的人交给了许逸然,他却拿人当替身,晏清时昨天跟他说起事情的始末时,这样离奇的情节甚至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才感受到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都被捧在心里的人,竟然被别人当成替身,受尽委屈。

 

他不是性情暴戾的人,可知道这件事后是真的有了动手的心思。

 

手机在床头柜上频繁震动,将镇定剂药效已经过去的人吵醒了。晏清月皱着眉头半睁开了眼,似乎是身上难受的紧,挣扎了几下,闻澍不满地将手机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轻柔地按住床上人不老实的身体,哄道:"听话,不动,扎着针呢。睡醒了吗?"

 

晏清月半睁着迷蒙的双眼醒了会儿神,脑袋才清醒过来,冲面前的人点点头,下意识开口模糊地叫了一声:"哥哥。"

 

"哎,哥在呢。"闻澍拨开他额前细软的刘海儿,问他,"身上难受吗 ?医生说因为发烧可能会影响旧伤,右边身体没有力气是正常的,多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右边身体麻木无力,晏清月没办法比划手语,张口想说话,话语却哽在喉咙中,只能零碎地说出几个音节,苍白的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

 

闻澍却似乎听懂了,兑了杯温水,调高床头慢慢扶起他,给他喂了几口水,又拿出了pad放在他面前,将笔递进他手中。因为当年出事后右手不灵敏,晏清月就一直在用左手写字画画,年少时他们一起跟随一位书法大师习字,他习得一手好字,尽管后来换了常用手,经过反复练习后,他的字依旧如曾经那样漂亮。

 

身上还发着烧,很不舒服,晏清月的手有些无力,最后几个字写的有些飘:小时没有去打架吧?家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没有,小时很听话,昨天姜姨想在这里陪护,我让他们先回家休息,今天再来,文姐和伯父伯母都打了电话过来,我说了让他们别太担心,老人那里都瞒着呢。"

 

「幸好有你。」晏清月把屏幕给闻澍看,素白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嘴边的一对小梨涡凹陷下去:"谢谢,哥哥。"

 

"跟我不用说谢谢。"闻澍在他床边坐下,张开手,"奖励一个抱抱,可以吗?"

 

把人抱进怀中,消毒水的味道盖过了他身上平日里的熏香味,闻澍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感受着相贴胸膛下传来的阵阵心跳,这一天一夜的疲惫和所有糟糕的情绪都随着坚实有力的跳动一并烟消云散。

 

早晨在晏清月醒来之前闻澍就给晏清时发过消息,让他来时带早饭,清月没醒多久后,他就跟父母过来了,闻澍主动让出了位置,跟晏清时一起去了会客厅吃早饭。

 

晏清月的手机依旧在他口袋里,这会儿已经不再震动了,他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锁屏提示,是许逸然,在这段时间里打了25个电话,发了两百来条消息,他冷哼一声,嫌恶地关上手机放在一边。

 

一旁吃面的晏清时看见他的动作问:"雨哥,那是我哥的手机?许逸然是不是发消息过来了?"

 

"嗯,发了不少。"闻澍夹了一只烧麦,放低声音问,"资料查到了?"

 

"嗯,发你手机了哥。我哥情绪怎么样?"

 

"看起来跟平时一样,醒来后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但昨天夜里他昏昏沉沉地醒了,发着烧不太清醒......一直在哭,声音也不出,不说疼也不说难过,就默默地流眼泪。"闻澍说起这些时声音发紧,攥紧了拳,满腔的心疼与愤怒掩藏不住。

 

听到这些晏清时低声骂了一句:"大爷的,许逸然就特么不值得让人可怜。"

 

"他奶奶当年带着他去看我哥时就心思不正,后来他开始装模作样的追我哥,受伤留下了疤,我哥心软,他磨了这么久愣是让他追到了。恋爱后他就开始露出真正面目,我哥给他找工作送房送车,每个节日都会亲自挑礼物,他总是吹耳边风,让我哥空闲时给他送午饭,做点心。他却连我哥的喜好都记不清,我现在才知道爱是装不出来的是什么意思。”

 

晏清时说话时都带了哭腔:“我曾经以为他是不够爱,结果他他妈就没爱过。”

 

听着晏清时的描述,闻澍的胸口泛起一阵绞痛,从小到大不管在哪月月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爱着的,他看起来清清冷冷,实则人很乖,会笨拙的表达自己诚挚的爱,有着最无瑕的真心。他在爱里长大,不会为了劣质的爱而不舍,选择分手时干净利落,给了彼此尊重,但被人当作替代品,曾经的感情都是一场骗局,这是远远大于感情变淡分手的巨大伤害。

 

只要晏清月不说,许逸然根本找不到他在哪,所以只能一直打电话发消息,而晏清月因为持续高烧出血,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直到三天后才退烧出来。

 

在里面短短三天晏清月就瘦了一大圈,肺部炎症还没有消下去,他依旧会咳喘不止,偶尔还会咳出两口没有完全止住的血,身上的旧伤本就被影响,最近又一直在打血小板和白细胞,浑身酸痛无力,但精神还好。

 

因为这几天的病情变化,闻澍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也跟着瘦了一圈,黎笑他们过来时要替他,劝他去休息会儿,但他拒绝了,那三年已经够了,他不想再离开他的月亮。

 

"要不要再吃两口?这几天又瘦了不少。"闻澍把手里还剩大半碗的鱼片粥往前递了递,想哄着晏清月多吃点。

 

看着面前胡子拉碴也瘦了一大圈的人,晏清月抬手摸了摸他的胡茬,咳了两声慢慢开口:"吃,不下,哥,休息。"

 

被摸到的下巴处着了火似的发烫,闻澍两口吃掉剩下的粥,笑着把东西收拾好:"好,休息,月月心疼哥哥,我知道。"

 

"月月,这几天,许逸然一直在给你发消息。"把刚充好电到手机放在床边,闻澍语气温和,"我想你应该会想要自己解决。"

 

晏清月打开手机时跳出了999+的消息还有上百个未接通话,其中大部分都来自于许逸然,他大致过了眼里面的消息,多是对不起,原谅我等一系列无用的话。

 

后面或许破防了,开始在话语里夹杂着指责他高冷不近人情,少爷脾气难伺候,总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话。

 

他不想看这些废话,只慢慢打字: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在这段感情中我不认为我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性格如何也不用你来评价,我们之间也没什么需要谈的,到此为止吧。

 

对面几乎立刻就回了一条语音。

 

“宝宝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那都是气话,我追你两年,还为你挡过滚烫的开水,现在后背还有一大片疤,怎么可能不喜欢你。秦飞和你只是五官有些相似,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的,我怎么会拿你当他看呢,那天我们都喝醉了……而且,清月,你跟闻澍就一定没有事吗?谁都知道他喜欢你。你还有那么多亲密的朋友……”

 

语音没有播完,晏清月干净利落地把人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闭上了眼睛,脸上难得露出嫌恶的神情。

 

“月月。”

 

闻澍坐的很板正,头一次紧张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知道现在或许不是最好的时间,但我不想再等了,他那句话没说错,我喜欢你,月月,请允许我追求你。"

 

病房中久久没有声音响起,晏清月眼神中茫然与惊讶交织,一时没有回过神。

 

"不需要有压力月月,像以前一样你想把我当作哥哥或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都可以,但请不要拒绝我陪在你身边。"闻澍轻轻拉着他埋着针冰冷的手,虔诚地在指尖上落下一吻,"宝贝,我想陪着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被亲吻的指尖染上一抹绯色,他收回手缩进被子里,侧过身,露出通红的耳朵,俨然是要休息的样子。

 

闻澍知道他这是默认的意思,笑着帮他拉了拉被子:"小心闷到自己,怎么这么可爱。"

 

虽然从前闻澍也会说他漂亮可爱,但表白之后他再听到这些总觉得变了味道,脸上不住地发烫,刚结束一段失败的恋爱,他并没有开始一段新恋情的准备,何况表白的人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哥哥。他的脑袋乱极了,刚从监护室出来的身体支撑不住他长时间地耗费精神,没一会就沉入睡梦之中。

 

之后几天闻澍依旧如往常一样陪在晏清月身边,他总是会做一些不让人觉得冒犯又亲近的小动作,明明还没有从前亲密,但就是有一种暧昧的味道,开始还是会觉得别扭,之后也就习惯了。

 

之后几天病情没再反复,连绵的低烧也彻底退去,晏清月的右边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想要出去转转透气。

 

最近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中午尤其晒,所以晚饭后闻澍才准备带人下楼。

 

初夏的傍晚温度适宜,偶尔还有点晚风吹过,闻澍拉紧了身旁人肩头披着的薄衫,胳膊虚护在他腰后,慢悠悠地在花园中溜达。

 

晏清月现在右腿依旧力量不足,闻澍说拿轮椅推他下来,但他坚持要自己走一走,闻澍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在周围小心翼翼地护着。

 

这个时间花园里有不少病人在散步,常有说笑声传来,还有几个小孩子在嬉闹,是医院中难得一见的温馨美好。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扫连日吸氧管难闻的塑料味,晏清月弯了眉眼,心情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闻澍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从衣服口袋掏出了一个丝绒盒子:"乖乖,看看喜欢吗?"

 

丝绒盒子里是一条链子,细细的白金链上坠着许多颜色各异的钻石,中间是一颗月亮形状的黄钻,这无疑是很漂亮的东西,晏清月看向身侧的人,用手语问他:很好看,为什么送礼物?今天好像不是什么节日。

 

"以前怕你知道我的心思,总是找理由送你礼物,但现在不需要了。"扶着人到长椅边坐下,闻澍蹲下身把盒子中的链子摘下,"乖宝,送你礼物不需要理由,你值得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抓着人的脚腕抬起,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晏清月缩了缩脚没能收回:不是手链吗?

 

“不是,是戴脚腕上的。”闻澍一点点挽起病号服宽松的裤管,将那链子系在他踝骨分明的纤细脚腕上,尺寸刚刚好,清透璀璨的宝石衬着莹白无暇的皮肤,鲜明的色彩对比给人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喉结上下滚动,指腹不舍得摩挲了两下那突出的踝骨,他放开了手中的脚腕。

 

"很漂亮。"

 

晏清月抬起小腿低头看看,眉眼弯弯点点头,认真地开口:“喜……hu……”

 

“喜欢。”闻澍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晏清月跟着学:“喜……欢……”

 

闻澍竖起大拇指夸他:“月月很厉害。”

 

夜色渐浓,风有些吹人,两个人起身准备回病房,还没迈步,就听见一声嘶哑的呼唤:“小月!”

 

两个人往那个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站在那里。

 

“许逸然?”闻澍皱着眉把身边的人护在身后,有些疑惑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不能怪闻澍觉得疑惑,这个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炸成一团,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白中满是血丝,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满身烟味。许逸然是很看重面子的人,不管是见谁头发都必定要发胶定型,身上的衣服也是熨贴整齐,不管多热的天都不会穿短裤,他很在乎这些。 

 

现在这个样子和平日文质彬彬的形象实在差距太大。

 

"宝贝,我在这里等了三天,我,真的是诚心诚意想找你道歉的,秦飞奶奶的身体恢复好了,我跟他已经断了,我们和好可以吗?"

 

他这幅嗓子可谓是呕哑嘲哳难为听,磨的耳朵生疼,晏清月的眼神带着凉意,坚定了摇摇头。

 

许逸然迈步上前,突然跪了下去,留下一行泪水:"原谅我好吗?小月,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现在,被公司辞了,这是我罪有应得,我不该伤害你的,我真的爱你宝贝。"

 

晏清月后退一步,拉住身前闻澍的衣摆,有些不耐烦地拧紧了眉头。

 

周围已经有人频频往这边看,闻澍俯视着跪着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走过来,没说什么先照着他胸口踹了一脚。

 

晏清月拉住了那人,是晏清时。晏清时看见许逸然这张脸就恨的牙痒,管不得什么修养,张口就骂:"你他妈还敢来找我哥,还原谅你,在这异想天开呢大哥,你自己那点学历想找什么工作自己找去,别在这卖惨想捞钱,实在缺钱我给您水滴筹,别在我哥这晃悠恶心人。"

 

"小时,晚上凉,先带你哥回去。"

 

晏清时闭上嘴乖乖扶着晏清月走了。刚才晏清时那一脚不轻,许逸然现在还没缓过来劲儿,胸口闷闷地疼,强撑着撑起身,看见一双洁白的球鞋,本就是下来遛一会儿,闻澍穿的很随意,球鞋短裤,但反倒显得干净清爽,年轻了许多,跟自己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逸然看着晏清月远去的背影,不甘地攥紧了拳,自从自己成年祖父母相继去世后,晏家除了大学期间的费用就并未再供他之后的生活,他成绩并不突出,在本地读了一所普通一本,如果不是清月,他不可能进设计院。秦飞除了少年情谊外并不能给他什么,没有钱没有势,甚至是没有晏清月漂亮,他后悔了。

 

"许逸然,不要在这装模作样,看着真恶心。"

 

"你特么要脸吗?闻澍,当小三很有意思吗。"许逸然咬牙切齿,"要不是你哄骗月月......"

 

一声嗤笑传来,闻澍狭长的眼中满是不屑:"小三?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我现在追求月月有什么问题,不要脸的到底是谁?拿着月月的房子养人,说他是哑巴,你跟月月在一起三年,学不熟练手语,发了几百条消息,来找他,你一句没问过他身体怎么样了?你怎么有脸说你爱他。"

 

"你最好别再他面前露面了,是月月心软才轻轻松松放过你,你别让我们觉得后悔。"

 

肺部出血彻底止住后医生建议晏清月慢慢锻炼,事故后他在大脑损伤的病人中算得上复健不错的,但还是要多练,每天晚饭后都会下楼转转,爬爬楼梯。底下的几个小朋友都很喜欢晏清月,每天都会拉着晏清月在花园里跟他们一起抛球玩。 

 

有一个小朋友明天就要出院,今天就玩的稍微晚了一些。

 

"累不累?"闻澍拿手帕擦了擦晏清月额头上的细汗问。

 

看着面前神情认真的男人,晏清月摸了摸他的脸,点点头,张开了手臂。

 

明显是一个要拥抱的姿势,闻澍有一瞬间愣神,但没有过多犹豫托着腿把人抱起,晏清月骨架不大,只是个子高,但对于保持健身习惯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闻澍来说并不费力。

 

"怎么了月月?不舒服吗?"

 

晏清月摇摇头,示意闻澍凑近些。

 

"嗯?"闻澍听话地把头靠近,面前人精致的面容在视线中越发清晰,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心里发痒,好似有一根羽毛在心间飘。

 

晏清月亲了他。

 

“……宝宝,乖宝,你,你是亲我了吗?”炽热的温度从刚才亲吻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他感觉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少,说话都结巴起来。

 

晏清月揽着他的脖子,又在另一侧亲了一下,从脸到脖颈一片通红,眼下的小红痣在现在肤色的衬托下都不明显了。

 

闻澍抱着人飞速上楼,进了病房,刚关上门就吻住了怀里人的薄唇,他没有亲太久,纠缠了一会儿就克制地离开了,把人放到床上。

 

“月月,是答应我的意思吗?”

 

“喜欢……哥哥……”晏清月小口小口地平复着呼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猫似的盯着人。

 

Butterflies in my stomach.

 

在三十岁,蝴蝶破茧而出,他终于光明大地沐浴在月光之下。

 

闻澍拿过旁边便携的检测仪夹在手上,上面显示出他现在的心跳,168/min。

 

莫名其妙出现的高心率吓了晏清月一跳,他想去按呼叫铃,闻澍拉住他,无奈笑道:“我只是太激动了,没事的。”

 

他又凑过去吻晏清月的脸,亲吻间划过一行清泪:“宝宝,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晏清月被这行眼泪淋懵了,他从来没见过闻澍掉眼泪,这是第一次,他笨拙地去亲掉那咸湿的泪水:"不,不......"他发不出后面的音,懊恼地垂下眼,跟自己生闷气。

 

"哥哥不哭,不生气,乖乖漂亮的眼睛就会说话,哥哥能读懂。"闻澍抬起手,手指摩挲着他眼底的痣。晏清月抬起头,撞进闻澍深邃的眼眸中,在眼瞳中看见了自己倒影,闻澍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现在,乖乖的眼睛在说喜欢我。"

 

晏清月勾起唇角,唇边露出梨涡,环上了闻澍的腰:"嗯,喜欢。"

 

住院的事最终还是让老太太知道了,连带着黎笑他们都挨个数落了一遍,让人务必回家吃饭,带着闻澍。

 

晏清月刚出院不到一个星期,身上的肉还没养回来,人还是虚,今天出门前还打了粉底,又涂了颜色比较自然的口红,就为了让自己气色好看点,但出门前被闻澍按在洗手台上亲,口红花了,擦掉以后也不用再上了,唇色本身就红的很自然。

 

两个人在家闹了半天,所以到的有点晚,晏清月默默耍起小脾气,手也不让牵,来时无视闻澍打开车门的副驾,坐在了后座。

 

闻澍带着笑意看走在前面快他半步的背影,在迈进垂花门之前他拉住了人的手,讨好地去亲他嘴角:"我错了宝贝,快要见家长了我害怕,拉着我好不好?"

 

从小就是邻居,这座院子熟悉的跟自己家似的,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心里这样想,但还是没有甩开他的手,两个人牵着手进了内院。

 

有能说会道会哄人的闻澍在,这顿饭倒是其乐融融,出来时还让保姆给他们拿了新送来的葡萄和鲜百合。

 

闻澍喝了酒,回家时是晏清月开的车,路上路过了一家晏清月非常喜欢的老牌点心店,闻澍下车去排队,这个地方不好停车,晏清月想往前面开开,没想到突然一辆黑色奔驰E突然别在了他的车前。

 

这辆车看着眼熟,他仔细去看车牌号,发现是许逸然的车,果不其然,许逸然从驾驶位走下来去敲他车窗。他降下车窗,就听见许逸然透着浓重疲惫的声音:"月月。"

 

看见车窗降下,许逸然心中一喜,但看见晏清月的脸时又沉了下去,他曾经以为清月是冰冷的,不可接近的,现在的清月却是鲜活的,生动的。他穿着一件简单休闲的白衬衫,修长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米色蓝色相间的丝巾,能看到没有遮盖住的点点红痕,乌黑的长发半束在脑后,还编了一小绺麻花辫,他胳膊搭在窗边,衣袖挽到手肘,细窄皓白的腕间带着一块满钻的腕表,表盘闪闪发亮。

 

不可否认,闻澍是会养人的。但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投了无数的简历,没有一家公司给他回信,他不信这里面没有闻澍的参与,他在这边碰壁,又去找了秦飞,他已经打算重新开始了,但找工作无果,只能靠秦飞在外面打点零工赚钱,他不甘心去做那些,于是考虑起晏清月的那套房。

 

那所房子虽然只有一百出头,但地段好,市场价在一千七百多万,他想卖房,但也碰了壁,没有房产公司去挂,即使挂上了,也无人问津。

 

"月月我求求你,让闻澍放过我,好吗,放过我,我爸当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样。你还喜欢我吗?我们三年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放下。我可以当小三,怎么都行,你把我当什么都行,别不要我好不好。"

 

晏清月扭头看向他,很清晰地开口说了两个字。

 

"傻逼。"

 

从来没听过晏清月骂人的许逸然懵了,还没回过神,就看见面前的车往后倒了一段距离,然后突然加速朝前冲去,砰地一声,黑色轿车被撞的车门凹陷进去一大块。

 

买完东西的闻澍走过来刚好看见这一幕,也愣住了,先去看了驾驶位的晏清月,知道人好好的没受伤连安全气囊都没蹦出来就放下心,把点心放在车里,转身去看傻站在那里许逸然。

 

他没说什么,给人打电话来把这两台车拉走,又叫司机来接。

 

除了最开始闻澍撇了许逸然一眼外,直到司机过来两个人都没再看他。


只有闻澍在上车前看向了他,锐利的目光看向他,嘴巴动了动,而后坐上了车。


那个嘴型,他在说:“你和那人等着。”

 

闻澍把挡板升起,拉着晏清月的手跨过扶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真的没受伤?"

 

晏清月点点头,还告诉他:我刚才骂他了。

 

闻澍一脸好奇地问他:"骂的什么?讲给哥哥听听。"

 

"傻逼。"晏清月一字一句的学给他听,没过一会就感觉到大腿处有些顶的慌,他睁圆了眼睛去看自己的男朋友,又开口,"变态。"

 

对于自己被骂爽了这件事闻澍接受能力良好,掐着晏清月的腰往怀里带。

 

"没办法,我老婆好辣。"


而后不久就有消息传来,许逸然和秦飞似乎在北城呆不下去了,主动来找晏清月过户房子,眼睛上似乎是被人打的,还有没有消散的青紫,秦飞也不好过,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也说不出话,但晏清月并不在乎他俩怎么样,办完就走了。又立刻卖了这套房,拿在手里也是恶心的要命。

 

初冬夜晚的寒风有些刺骨,刚结束应酬的闻澍让司机先走了,这里离他现在和晏清月住的地方不远,他准备自己走走散散酒气,有个下属看他走也陪着他走了会儿。

 

"你也住这附近?"

 

"是,也想跟您锻炼锻炼,溜溜弯。"

 

闻澍笑了:"我不是想锻炼,就是今儿喝的有点多,想散散酒味,我爱人不喜欢闻酒味。"

 

前面有家卖糖葫芦的,闻澍让人等了一下,去买了几串糖葫芦,自己拿了一只,然后剩下的都给了下属。

 

"记得你上次说你跟父母妹妹住,带去给叔叔阿姨吃吧。"

 

"谢谢闻总,我们家都爱吃酸甜的东西,夫人也喜欢?"

 

"嗯,喜欢吃这些,但他身体不好,吃不了太多甜的,我总是管着他,偶尔还会闹脾气。"说起这些时闻澍眼神都温柔下来,"前段时间换季生病很久没吃了,买一只给他解解馋。"

 

"您对夫人真好。"作为新来的助理,对于老板的感情生活了解不多,但也不少,主要是老板的爱人存在感太高,老板也太黏人,他见过妈宝爸宝,第一次见老婆宝。虽然这个老婆的确肤白貌美大长腿,还很有才华。

 

"他对我也很好,知道我办公室里太空,特地画了一副画给我挂在办公室。"

 

自从这幅画送来闻澍几乎是每天都要炫耀一遍,他都要知道这幅画里的哪里能表达出深厚的爱意等等一系列他认为是闻总自己臆想出来的小细节。

 

到了他家附近,闻澍就先让他回家了,自己慢慢悠悠地遛回家。

 

到家时客厅亮着灯,晏清月正坐在地毯上拼乐高,他很喜欢积木,家里专门有一间房子来放他的积木。闻澍把鞋换好,脱下大衣:"乖宝,我回来了。"

 

"哥哥。"听到他的声音晏清月站起身,走过去想抱他,闻澍拿沙发上搭着的毯子围住人抱到了沙发上。

 

"身上冷气还没落完,今天还喝了酒,我去洗个澡。"闻澍俯身把远处的拖鞋捡过来,放到沙发边,"有地暖也不能光脚,乖,下地的时候穿拖鞋,我买了糖葫芦,你先吃。我去洗澡,拿毯子盖住头,等会我拿吹风机来。"

 

安顿好人,闻澍迅速冲了个澡,拿着吹风机下楼。此时晏清月又坐回了地毯上,正拿着糖葫芦吃,很听话的围了毯子,带着小猫看电视。

 

晏清月出院后他们就搬到了这边住,以前许逸然对猫毛过敏,所以一直没养猫,从前有一只猫陪伴了晏清月车祸后最低迷的日子,后来去世,晏清月一直想再养一只猫,现在终于实现。

 

电视里播放着猫和老鼠,还处在幼年的小猫窝在晏清月腿边小小的一个,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闻澍轻手轻脚地把猫放回房间,看小猫挣扎拍了拍他:"是爸爸,你睡觉吧,该把妈妈还给我了。"

 

放好小猫把门关上,他坐在晏清月身后,举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乖乖,以后等我回来再洗头,你不爱吹头发容易着凉。"闻澍划过他埋在黑发间的陈旧疤痕,又心疼的摸了摸。

 

晏清月吃东西慢,头发吹干也没吃完糖葫芦,他抿抿唇,闻澍刚放好吹风机走过来,把手接在他唇边,接住了他吐出来的没去干净的山楂核,还有吃不下的糖葫芦。闻澍把核扔掉,又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山楂,洗净手拿湿巾帮晏清月擦手上沾的糖。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浴袍,闻澍看着红色浴袍下白到发亮的肌肤,就能窜起火来,擦着擦着手,就忍不住开始撩。

 

晏清月眼尾洇出一抹绯红,眼底湿润,喉结滚了滚,无助地用手语告诉闻澍:上次太紧了,我很疼,你慢一点。

 

"好。"闻澍俯下身吻了吻那形状漂亮的眼尾,"那委屈宝贝多等会儿,这次不让你疼了,疼你就打我,上次你买的那个马鞭就挺好......"那个马鞭在马身上不好用,但不一定对人也不好用。

 

腰上一疼,闻澍笑意更深,晏清月放开掐他的手,后悔上次莫名其妙的买了太多没有用的东西,以前也没发现他这个哥哥玩这么野。

 

清清爽爽地躺进被窝,闻澍揽着晏清月遍布红痕的肩,亲了亲他已经疲惫合上的眼皮,又亲他中指上的戒指。窗帘没有拉,窗外还能看见今天的一轮圆月,闻澍找到按钮关上窗帘。

 

他们两个已经在筹备婚事了,婚纱照都拍完了,今天刚送过来电子版。

 

闻澍找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张,发进了朋友圈。

 

两个人都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晏清月从高台上跳下,扑向站在下面的闻澍怀里,他们露着真挚幸福的笑容,或许不是拍的最好的一张,但一定是最能感染人的一张。

 

[月亮终于被我私藏]

 

 

 

 

END



怒写一万字为自己庆生🫰🏻

 

 


糖醋雪饼

【虐攻】狼来了

*装病成真梗

*歌手×演员

*傅与诗×孟译  年下


“傅与诗,这是第二次了。”


他年初进组,前三个月在横店,最后一个月是外景,取景的地方离家近,但他怕给剧组添麻烦,还是跟着一起住在了酒店,半个月的功夫,傅与诗拿胃疼当借口,把他骗回来两次。


孟译站在床边,看着一脸心虚的傅与诗,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你应该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与诗,别再闹了。”


傅与诗坐在床沿,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


他想说,我看过你的通告单,今天没有你的戏份,他还想说,我的巡演要开始了,等你拍完我又得走了…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孟译的手...

*装病成真梗

*歌手×演员

*傅与诗×孟译  年下



“傅与诗,这是第二次了。”


他年初进组,前三个月在横店,最后一个月是外景,取景的地方离家近,但他怕给剧组添麻烦,还是跟着一起住在了酒店,半个月的功夫,傅与诗拿胃疼当借口,把他骗回来两次。


孟译站在床边,看着一脸心虚的傅与诗,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你应该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与诗,别再闹了。”


傅与诗坐在床沿,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


他想说,我看过你的通告单,今天没有你的戏份,他还想说,我的巡演要开始了,等你拍完我又得走了…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孟译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浅浅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继续与他沟通,严肃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与诗,不许再闹了……我先回片场了,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


说完连一个眼神都来不及留下,转身匆匆离开了,傅与诗眼看着他关上了卧室门,“砰”的一声震的他耳膜生疼,他眨眨眼,眼底泛了红,胃里也开始不安分的抽动起来,心口针扎似的,他闭上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掌根不知轻重地往胃上按,似乎是想要用疼痛把委屈消掉。


后面几天,他没再打扰孟译,孟译竟也完完全全没有主动找过他。


他从没怀疑过孟译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不对,所以孟译的不联系没有让他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


临近月末,第一次彩排,就出了问题。


心里装着事,饭也没好好吃,胃里一直闷痛不说,最后一首歌升降台下降时他突然觉得有些晕眩,大脑昏昏沉沉的,眼前的光线全部混作一团揉成了黑色,四肢无力软了下去,短短一瞬的失重感后,脚腕上传来了钻心的痛。


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是几分钟,眼前的混沌散去,耳边的声音也清晰起来。


“怎么了?是低血糖吗?”


他惨白着脸,无力地点着头,右边递过来一块撕去包装的巧克力,他吃了几口,缓过了劲,助理小成看着他的脚腕,有些担忧:“幸好升降台已经快降下来了,不然多吓人啊,傅哥,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他试着动了动脚腕,立马疼出一头冷汗,他咬咬牙,拒绝了:“算了,只是扭伤了,我回去冰敷一下就行,太晚了,大家早点回去吧。”


助理把他送回家,走的时候满是不放心:“傅哥,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或者给孟哥打个电话让他回来照顾你吧?”


“不许告诉他!”傅与诗敛了笑,一手拿毛巾裹住冰袋小心地敷在伤处,严肃道:“你要是敢偷偷给他打电话,今年奖金就没了。”


助理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遍如果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才离开。


门一关上,傅与诗把冰袋丢到一边,倒吸了一口凉气,折下身子掌根用力地往胃里捅。


比起脚腕的疼,胃里才是折磨,可他只会对孟译喊疼、撒娇,别人面前,他永远是沉着稳重的傅哥。


他捞过手机打开通话界面,思考着要不要给孟译打电话,犹豫不决中疼得发抖的手指不小心触到了屏幕,他内心一慌下意识摁掉了。


算了…孟译肯定会以为自己又在骗他。


刚刚鼓起的勇气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散了,他把手机扔到茶几上,弓起身子缩了起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他的神经,胃里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


他拧着眉想撑过这阵儿疼痛,却没想到愈发剧烈,甚至恶心想吐,他勉强起身忍着脚腕处火辣辣的疼痛挪到了洗手间,撑着洗漱台干呕了好一阵儿,也只有几丝胃液,他这才想起,上一顿饭,还是早餐时那半碗白粥。


简单漱了漱口,就又疼出了一身冷汗,眼里泪盈盈的,眼尾晕出了一抹红色,看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他自嘲一声自作自受,转身出去了。


本想着拿了手机回卧室吃颗止疼药熬一熬,熬到明天再说,却在拿到手机转身时脚踝重重地撞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向后仰去,一瞬间胃部像被撕裂一样,他脑袋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已经倒在地上了。


左手扫过的玻璃杯已经碎成了渣,他整个小臂都摔在了上面,侧目看去,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他看着头顶的灯光,刺得眼睛有些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豆大的汗珠也跟着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动一动就是彻骨钻心的疼痛,连呼吸都会痛。


凝血酶...在外套口袋里...外套,在衣架上,他试着动了动脚腕,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办?会死吗?


他开始恐慌,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失血让身体渐渐变得冰凉,他动了动身子,用右手勉强摸过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小…小成…麻烦…麻烦来送我去一下,一下医院……别告诉…孟…孟译…”


对方在说什么,声音遥远而又空寂,他已经完全听不清了,灯光在变暗,身体也在发冷,最后一丝意识里,只有彻骨的痛意。


--


再醒来,已经躺在病房里了,身边空无一人,他盯着天花板,眼角突然就滚了泪,带着一丝温热从太阳穴划过,浸湿了枕头。


他突然后悔了,要是当初没有拿病骗孟译,是不是现在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给他打电话诉苦?


装病装病,装着装着还真病了,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又委屈又后悔,情绪一上来胃里又开始不安分了,像是刀片在胃壁上剐蹭着,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用没受伤的右手轻轻的按住腹部,以致减轻疼痛…


“与诗你醒了!?”


病房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响起,傅与诗手上的动作停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孟译把手中的保温盒放在桌子上,坐下来握住了他的手:“我让小成送了粥过来,我去取了下,你怎么这么会挑时候醒…很疼吗?别摁了,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说着伸手按了铃。


傅与诗则是全程盯着孟译,医生来了又走都没注意,孟译有些无奈:“一直盯着我看,才多久不见就不认识了?还疼吗?”


傅与诗乖乖摇头,但确实没撒谎,看到孟译后,确实不怎么疼了。


孟译点点头,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不疼了,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为什么不让小成告诉我?”


“……”


一阵沉默,孟译看着他躲闪的目光,想起了那天自己没说完的话,叹了声气:“怕我会认为你在搞狼来了的故事,又骗我……怕这次我不信你了?”


傅与诗点头又摇头,开口解释道:“怕你不信,也怕你信……前两次肯定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不想再让你担心了。”


孟译满眼心疼,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脑瓜崩:“傻不傻,不管是不是狼来了,我都不可能拿你的健康去赌是真是假啊…”


“其实,前两次,我看过你的通告单,我都是看没你戏份的时候才给你打电话,我不知道…”


上次没能解释清楚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孟译恍然大悟,后悔道:“我的错,是我请导演把我的戏份提前的,我想提早杀青,然后陪你巡演,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搞砸了。”


傅与诗瞬间睁大了眼睛:“你要陪我巡演!?”


孟译笑着点头,俯身在他眉角落下一吻:“是的,所以,快点好起来。”



两叽兔兔_丫(ZW/BX找文站🐰Ꮤ🦁)

1331、zsww找文

占个tag

找文小可爱:@奶牛肖啵啵 


大概内容是:找一个战山为王的文,是古风的然后哥哥报仇弟弟身体不好,然后哥哥看起来是让弟弟变好了实际上是在害他,弟弟其实也知道就是爱哥哥,然后弟弟最后si之前要哥哥买糖葫芦,最后一整个古风都是哥哥的梦……谢谢!!❤️ 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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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牧

安抚巾(一发完)

⭕️教授gg × 学生dd

  10岁年龄差,我又来啦~ 


  肖战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新学期接的这个班的学生里,那个长得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嗯…是漂亮,男孩子的那种漂亮,白白净净,乖乖软软地坐在那里,抬眼看到他的时候似乎也是有些惊讶的。


  第一次课前他们在饭堂见过,排着队买早餐,因着他在教职工一列,饭堂阿姨就先给他打包了,仅剩的一份水煎包被他拿走,转身他才见着旁边的小孩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早餐,皱着眉头,可怜极了。


  等发现他在看着的时候,小孩脸快速地红到耳朵尖上去了,想要转头过去掩盖自己的行为,大抵又觉着不太礼貌,又跟他说了声抱...

⭕️教授gg × 学生dd

  10岁年龄差,我又来啦~ 


  肖战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新学期接的这个班的学生里,那个长得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嗯…是漂亮,男孩子的那种漂亮,白白净净,乖乖软软地坐在那里,抬眼看到他的时候似乎也是有些惊讶的。


  第一次课前他们在饭堂见过,排着队买早餐,因着他在教职工一列,饭堂阿姨就先给他打包了,仅剩的一份水煎包被他拿走,转身他才见着旁边的小孩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早餐,皱着眉头,可怜极了。


  等发现他在看着的时候,小孩脸快速地红到耳朵尖上去了,想要转头过去掩盖自己的行为,大抵又觉着不太礼貌,又跟他说了声抱歉,眼睛却是不大敢看他的。


  “一块吃吧,有些多了。”


  肖战头一回觉着上早课心情也会挺好,小孩坐在他对面,还稍微红着脸,手里攥着一盒牛奶,跟他道了许多声谢谢,只是小孩不称他老师,称他作先生。


  没想着,这个小孩成了他的学生。


  说来也新奇,他们分了同一份水煎包,结果肖战还是在点名的时候才知道小孩的名字,王一博。


  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发了呆,被点到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对上他眼睛的时候又稍稍红了耳尖,然后留下轻轻软软的一声到。


  好乖的小孩。


  不过毕竟一周也才两三次课,肖战见着小孩的机会很少,小孩每回上课都很认真,只不过大抵也是抵不过课程内容的繁琐枯燥,尤其碰上下午的课,下半节就晕晕沉沉想要睡觉了。


  那次就是小孩趴着说过去了,结果下了课都不知道,课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小孩似乎被扰得不行,皱着眉头才磨蹭着要起来。


  “醒了?”


  肖战就靠在人前面的桌子,把刚醒来的小孩吓一大跳,睡得眼睛都还蒙着湿雾,愣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张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就这么无辜地对着人。


  “上课睡觉了,还睡过头了?”还好这个课室接下来没有课,不然他觉着小孩这会儿脸许会更红,又是这般软糯的样子,像是…路过甜品店总会见着的桃子味的雪媚娘,粉粉的,软得不像话,还夹着甜芯的那种。


  小孩清醒了些,听着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往里缩了缩,被抓个正着的小孩这会儿开始羞起来,“先生,对不起……”


  肖战才发现小孩手里抓着小小一块软布,上次吃早餐的时候他也见着了,小小皱皱的一块,小孩总习惯性要抓着,或者要摸一摸,这会紧张起来也是,抓得紧紧的。


  是安抚巾吗?


  “那是不是得罚一罚呢?”肖战凑近了些,这个小孩都是他的学生了,也不称他作老师,只愿叫先生,与头一回见一样,轻轻软软地喊他先生。


  乖乖的小孩碰上做错事的时候总是心慌紧张的,被人说着要罚也是有些害怕得抿抿唇,抓着自己的小软布往怀里藏。


  而乖乖的小孩这时候也同样听话得很,侧脸红得过分了,也会轻轻地点头。


  “嗯…那把你的小手巾给我一下,好不好?”肖战在想,小孩是不是从小宝宝的时候家里人就给他这么个小软布,以后就戒不掉了,要一直带在身上,睡觉也要捏着才能安心的。


  是不是,小软布上面,都浸满了小孩的味道?


  小孩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还是已经藏不起来的秘密了,抓着自己的安抚巾手足无措,毕竟这东西他还没给别人。


  最终肖战还是得到了小孩“只能给看一会儿”的小软布,小孩把安抚巾维护得算是还好的,也真真是浸满了小孩的味道,牛奶味,甜丝丝的。


  也不知道肖战与这小孩算不算是熟了些,不过乖小孩好似不敢再上课打瞌睡了,坐得板板正正的,有时候都困得湿了眼睛了,也要强撑着,倒让肖战生了些愧疚,怪他拿小孩的安抚巾,小孩记着了。


  不过肖战也会发觉小孩太乖也不好。


  那晚是路过学校篮球场,刚好发现他教的那个班在那里组织活动,大学生玩得融洽也是不错的。


  只是肖战刚好去的时候,就见着这一群人在起哄,以为是玩开了,走过去他才发现是有男女主角的,小孩和另一个女生被围着。


  小孩坐在中间有些慌乱,肖战想小孩放在衣服兜里的那只手定是抓紧着自己安抚巾。


  只是小孩脸蛋烧着,耳朵也染了绯色,面对着的女生也是,又加上周围人的笑语,让人看着多少是溢着粉色泡泡的气氛。


  小孩看到了他,求助地盯着他看。


  女生借着活动要跟小孩表白,肖战觉着自己把小孩领走的时候多少有点扰了这气氛,好在给的理由也算勉强能把一群人说服过去,加上小孩拒绝了女生,一群人才算肯放了人走。


  俩人就这么沉默地走了一路,小孩不说话,肖战也不说话,脑海里还是方才小孩被人表白的场面,和那女生站在一块,羞涩腼腆,真像是两个稍稍尝到恋爱甜头的小情侣。


  肖战心烦。


  “该不该再罚一罚呢?”肖战边走边准备把人送回宿舍去,实在没忍着冒出来这问题,就和小孩第一回在他的课上睡着了一样,该要罚一罚。


  肖战侧过去看,小孩疑惑地看着他,就是这张漂亮的脸蛋,多招人喜欢,又乖,稍稍一骗,很容易就能得手。


  “该不该罚一罚,不然下回我不在,是不是就要被人追走了?”


  “不是…我没有喜欢她……”小孩着急起来,以至于一紧张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了自己的安抚巾,已经抓得皱巴巴的了。


  小孩着急着说完,却还是见着肖战没有说话,又有些慌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拿着自己的安抚巾往人手里塞,“只能一小会……”


  小孩以为是罚他把安抚巾给他,上次也是这样。


  小朋友有些沉浸在小小难过的情绪里,以至于半点没有发现肖战在他塞进来小软布和软糯地跟他说一小会儿的时候他加重了的呼吸。


  “可是这个是你的安抚巾,不是我的呀!”


  肖战把小孩的小软布还回去,这可把小孩子着急坏了,手足无措地拿着安抚巾也不捏着摸着了,“我,我不知道先生的……”


  你看,这个小孩多好骗,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哄骗到手,这样乖,哪天稍有不慎,就成了别人的了。


  “小朋友当我的安抚巾,好不好?”


  肖战碰上了,那第一次见面他就看上的,像是软糯雪媚娘的脸蛋,只怪这会夜晚有些昏暗,不然小孩脸蛋应是扑得粉粉的,像水蜜桃一样,还带着细微的绒毛。


  不过肖战还是在触感上的微微发烫感受到了。


  “安抚巾换不得丢不得,也跑不了,以后…小朋友就只能是我的,我也只有一个小朋友,知道吗?”


  “好……”

 


# 快要放假了哦!


  

沐汐(禁止转载)

【博君一肖】为你,千千万万遍

·深情温柔啵×政界大佬赞

·破镜重圆

·赞渣预警、啵卑微奶孩子预警


第二十六章


顾魏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忙放下电脑赶过去,打开门就看到肖战紧紧地抱着小面包,双目无神呆滞,小面包在肖战怀里却没有什么动静。他愣了会,走到肖战身边摇了摇肖战,“阿战?你怎么了?”


“小面包……发烧了……39度……”他像机器一样痴痴地说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小面包,怕松一点了,小面包就要像思思念念一样离他而去了。


顾魏一惊,“都高烧了,快点送医院啊!”说着便想拉开肖战。


“你别过...

·深情温柔啵×政界大佬赞

·破镜重圆

·赞渣预警、啵卑微奶孩子预警

 

第二十六章

 

顾魏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忙放下电脑赶过去,打开门就看到肖战紧紧地抱着小面包,双目无神呆滞,小面包在肖战怀里却没有什么动静。他愣了会,走到肖战身边摇了摇肖战,“阿战?你怎么了?”

 

“小面包……发烧了……39度……”他像机器一样痴痴地说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小面包,怕松一点了,小面包就要像思思念念一样离他而去了。

 

顾魏一惊,“都高烧了,快点送医院啊!”说着便想拉开肖战。

 

“你别过来!”肖战吼了他一声,满是警惕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他紧紧地抱着小面包,下巴蹭着小面包的头发,“宝宝……别怕,爹地,爹地在这里……别怕……爹地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不会的……爹地会好好保护你的……”

 

在医院里,他失去了两个孩子,对他来说医院就像是地狱一样,他要紧紧地抱着唯一的孩子,绝对不能松手,不能让死神再次夺走他的孩子。

 

“阿战……”

 

“走开!”肖战的声音都沙哑了,“不准带走我儿子!”

 

小面包的脸红扑扑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肖战依旧灵魂出窍了一般搂着小面包不愿意放手。顾魏急了,骂道,“肖战!你想杀了小面包吗?他不是思思念念,他可以被治好!你不让他去医院,你想让他死吗?你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小面包出事了你怎么跟王一博交代!你一个孩子都没给他顾好!”

 

你一个孩子都没给他顾好。

 

肖战怔怔的,脑海里满是念念的哭声,他甚至能感受到怀里的冰冷,来自死去的思思身上的冰冷。他呆呆地垂眼,恍惚间看到了没了呼吸的思思,他的双唇颤抖着,“他没事……他只是睡着了……他没事……”他的手微微松开一点了,小面包唔了声。

 

“肖战!”顾魏大喊着,像是要叫住一个站在悬崖边缘轻生的人一样。

 

肖战呆滞了一会,颤颤地想抱小面包起身,“宝宝,爹地带你去医院,爹地带你去医院,你别怕,爹地在呢……爹地在呢……”

 

顾魏忙把孩子抱过来,肖战紧紧跟在顾魏身后,他刚擦干了眼泪,没多久又涌出来了。顾魏把小面包放在后座,肖战也跟着进去,紧紧地抱着小面包,“宝宝,宝宝……”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听得见爹地说话吗?宝宝?”

 

小面包头晕得厉害,迷迷糊糊的,没有回应肖战。

 

“宝宝……你看看爹地啊,你听得到爹地说话吗?宝宝……”肖战哀求着,害怕小面包也像念念一样就那么走了。

 

“宝宝……”

 

顾魏也着急,直到快到医院了才想起来给王一博打电话,“喂?王一博,小面包发高烧了,你快过来医院,边南第五医院,快点!”没等王一博说话,他就把电话挂了,因为到目的地了。

 

顾魏下车,帮着肖战把小面包抱下车,快步地进了医院。

 

小面包头晕得厉害,一路昏昏沉沉的,到了医生给他测体温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腋下的冰凉,才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爸爸不在,他有点慌,眼看着就要哭了,却发现抱着他的人哭得比他还厉害,满脸都是泪痕。

 

“叔叔……?”小面包抬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

 

“宝宝你吓死爹地了……”肖战帮小面包按着手,见小面包醒了,他哭得更凶了,刚缓好的情绪又涌了上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小面包晕晕乎乎的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叔叔自称爹地,不知道为什么叔叔哭得那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叔叔说话比以前流畅了。

 

不多时,医生让肖战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39.2。”说着又让小面包把嘴张开检查咽喉,随后低头写着单子,道,“扁桃体发炎,先去抽个血看看。”说着把单子交给了肖战。

 

肖战一门心思都在孩子身上,顾魏忙接过单子,说了声谢谢,随后便和肖战一起带小面包抽血去了。小面包害怕打针,看见针便开始哭,挣扎着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呜呜呜……要爸比,宝宝要爸比!!!”小孩在医院没有安全感,哭得撕心裂肺整张脸都红了,吵着要爸爸。肖战想按着孩子,又不敢用力,怕伤害宝宝,他自己也害怕打针,看见孩子打针,就好像那针扎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疼,便也不自觉地哭了。

 

一个撕心裂肺,一个悄悄落泪,两个都哭成了泪人,顾魏看不下去了,想上手按住小面包。正要出手,便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宝宝!”

 

肖战和小面包同时抬眼朝声源处望去,见王一博朝他们跑来了。肖战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由远及近朝自己奔来,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王一博……”

 

“王一博……”

 

两年多的时间里,无数个被击垮崩溃的夜晚,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瞬间,他都在呼喊着那个人,那个只要他一哭喊就会来救他的大英雄,他的王一博。如今,王一博真的来了。

 

没多久的功夫,在肖战眼里已经是跨越了无数条生死线朝他奔来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缓缓地落下,伴着小面包的哭喊。王一博跑到他们面前了,他缓了缓,随后才问,“怎么样了?啊?”

 

“扁桃体发炎,现在正要抽血。”顾魏解释道。

 

王一博边听边弯腰从肖战怀里抱过小面包,“我来吧……”他抱着小面包,小面包到了爸爸的怀里便安静了一些了,小小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爸比……呜呜爸比……宝宝不要打针……痛痛……呜呜呜……”

 

“没事宝宝……没事……不哭了,不哭了,乖……爸爸陪着你……”他一手抱着小面包,一手顺着小面包的背。肖战也起身想安慰小面包,他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自己都哭成了泪人,眼睛红红的,满眼是心疼。王一博愣了会,随后下意识地帮他擦了眼泪,柔声道,“别哭了……”

 

肖战看着王一博,乖乖地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王一博没办法,便伸手搂着他的腰,往怀里一揽,高大却因为生病而瘦弱的身体便靠在了他的怀里。肖战愣了会,随后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过脸颊落在王一博的衣服上,肖战却无比安心,这是他这么久以来,最安心的一瞬间,好像一直沉在海底的心灵就这么顺着光慢慢地往上浮。

 

安抚好了小面包和肖战,王一博便抱着小面包坐下,让护士抽血。肖战站在王一博身后,还有些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冰冷的针扎进小面包的皮肤里。小面包偏着头靠在爸爸怀里,爸爸哄着他不让他转头看,但是疼痛感还是让小孩哇哇大哭起来了,肖战的心也随着小面包的哭声被提起,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了一样,直到小面包被王一博安抚好了,他的心才慢慢地落在了实处。

 

医院里静悄悄的,小面包被爸爸抱着等待结果,小孩靠在爸爸怀里一抽一搭的。王一博帮小孩拿着棉签,垂眼亲了亲小面包的软发,“还疼吗宝宝?”

 

小面包乖乖地摇了摇头。

 

“真棒宝贝。”

 

肖战和顾魏坐在一旁,肖战满眼担忧地看着小面包,但是又不敢靠上前,只能干着急。王一博抬眼,见肖战眼里还挂着泪珠,无奈怀里抱着孩子,便不能帮他擦眼泪了,只能口头安抚他,“你别着急,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别急。”

 

从前他听过无数句安慰的说辞,他从不相信,但此刻他却打从心底信服王一博,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好……”

 

王一博这才看到他手上的伤痕,那是他刚才为了克制自己,生生咬伤的。伤口不算明显,但王一博眼神一向很好,马上就捕捉到了,“你的手,怎么回事?”

 

肖战怔怔地看了看,“没事,没事……”他摇了摇头,一手捂着自己的手不让王一博看。王一博想起那天看到的衣服上的血迹,又想起之前查过的资料,严重的抑郁症患者会自残,他皱了皱眉,“怎么伤到的?”

 

肖战摇了摇头,“没有……”

 

王一博正想追问,化验结果便出来了,他起身让肖战抱着小面包,肖战稳稳地接过孩子,一手托着小面包的臀部,一手护着小面包的背。小面包靠在肖战的肩上,小手环着肖战的脖子,感受到了和爸爸一样的安心感。

 

王一博拿过化验单,随后便去找医生开药,做皮试,小面包又哭了一阵,到了结束后,好不容易停下了,打吊瓶的时候又哭了,这次哭得比上次还惨,喉咙也哭哑了,小脸红扑扑的,紧紧地抓着肖战,喊着要回家。肖战听见孩子哭就受不了,心疼地搂着孩子,他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面包哭累了,渐渐地没了声音,肖战一愣,脑海里闪过的便是念念死的时候挣扎的哭声,到后来逐渐地没了声音……也就死了。肖战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满眼惊恐,颤颤地喊着,“宝宝?”

 

王一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便靠近了他一点,抚了抚他的背,“你怎么了?”

 

肖战抬眼看着王一博,他的眼睛已经红肿了,但王一博还是能看到他眼里的无助,“宝宝怎么没声了……”

 

王一博愣了会,“没事,他只是累了,睡了而已。”

 

“宝宝在这里吖。”小面包带着哭腔,小手手抓了抓肖战的衣领。

 

肖战垂眼,那天他抱着念念跳楼的时候,念念小小的手也这么抓着他,把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肖战鼻子一酸,眼泪缓缓地落下,“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打吊瓶打了三个小时,小面包哭累了,再也哭不出来了,窝在肖战怀里睡着。好不容易打完了,观察了一小时,天已经亮了。王一博办好了住院手续,带着肖战和小面包到了住院部,顾魏有事先回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一家三口。

 

小面包睡得很沉,离开了肖战的怀抱,迷迷糊糊醒来后便又睡了,肖战坐在小面包身边看着他,丝毫没有睡意。王一博让他去休息会,他也只是摇了摇头,“我想陪着他。”

 

王一博愣了会,肖战说话比以前流畅了不少,眼神也不再呆滞无光了,似乎,以前的肖战慢慢地回来了,但总归是不同的,现在的肖战比以前的肖战要温柔乖巧些。

 

“你的手,疼吗?”王一博指了指肖战的手。

 

肖战低头看了看,手上只是有点破皮,渗出来的血都干了。他一手捂着受伤的手,“我没事……”

 

王一博拉过他的手看了看,确实只是点小破皮,他这才放心了。余光瞥到微微露出来的手腕上似乎有伤疤,他愣了会,想拉开袖子,肖战惊恐地挣开了,“我没事……”

 

“我看看……”王一博想拉肖战的手,肖战死死地护着。

 

“我说了没事!”肖战紧紧地捂着自己的手臂,因为王一博太强势了,他有些急,随后才垂丧着脑袋,“对不起……”

 

“没事……没事。”王一博淡淡道,“肖战,我不喜欢你跟我说谢谢,也不喜欢你对我说对不起。”

 

他真的不喜欢,即使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确实该保持礼貌,但他就是不喜欢。

 

“对……”肖战话还没说出口,便捂住自己的嘴了。

 

王一博看着肖战傻傻的样子,噗嗤一笑。

 

小面包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肖战每天都在小面包身边陪着,王一博和顾魏则轮流过来,因为他们都要忙着总首和总首夫人来边南考察调研的事情。

 

出院的那一天,小面包再次恢复了阳光开朗的样子,走出医院都蹦蹦跳跳的,跟爸爸撒娇要吃奶酪棒。王一博说病刚好,过段时间再吃,肖战便默默地把手里的奶酪棒握紧了。他知道小面包喜欢吃奶酪棒,便想哄小面包开心,不过听见王一博的话便不送了,孩子健康更重要。

 

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小面包挥挥手高兴地跟肖战说叔叔再见,肖战也朝他挥了挥手,笑了笑,但终究在王一博带着小面包离开后,慢慢地沮丧了起来。

 

车子已经远去了,肖战站在家门口看着,直到看不到影了,还依依不舍地驻足观望许久。在医院照顾小面包几天,照顾吃穿,看着小面包入睡,他早就贪恋这种感觉了,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他自然不舍。

 

“没关系,明天还能见面……还能见面。”他低低地喃喃着,像小孩一样给自己打气,“没关系的,还有机会。”

 

回家后他便进了房间,把房间的窗帘都拉开了。今天的天气很好,在窗外憋了好久的阳光一股脑地往肖战的房间里冲,冲到了每个角落。肖战在思思和念念的照片前坐下,他靠着墙,双腿蜷着,双手抱着双腿,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就落在肖战面前。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思思和念念的照片,“宝宝,哥哥生病了,但是好起来了……他没被带走……爹地好高兴啊……”他笑了笑,抬眼,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10:05,今天是3月28日。

 

他愣了会,痴痴地看着,眸光闪烁,一滴泪缓缓地滑落,他又哭又笑。

 

 

 

 

钦.

【博君一肖】十七年

01


·高中❗/同岁❗/校草班草❗/发小❗/看校草怎么得到班草❗高中未成年


  阳光明媚烈焰,曹煜辰原以为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手里提着早餐食品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看到宣璐的时候,宣璐正摆着手让他过去。


  “来,你的。”曹煜辰递给宣璐早餐食品袋,宣璐热得冒汗,皱着漂亮的眉头,晶莹细腻的汗珠浸在额头。...


01


·高中❗/同岁❗/校草班草❗/发小❗/看校草怎么得到班草❗高中未成年










































  阳光明媚烈焰,曹煜辰原以为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手里提着早餐食品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看到宣璐的时候,宣璐正摆着手让他过去。



  “来,你的。”曹煜辰递给宣璐早餐食品袋,宣璐热得冒汗,皱着漂亮的眉头,晶莹细腻的汗珠浸在额头。

  “今年夏天太难受了,早上都那么热。…你没给战战带吗?”宣璐看了看他手上的,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



  曹煜辰说:“这个,他的,走吧。诶,昨天不是月考发成绩吗,肖战没考好,估计待会儿有气不知道怎么发呢。”

  宣璐咬着油粑粑,说:“嗯…,战战估计回去闹一博吧,毕竟一博全班第一。”


  月考成绩,肖战的不理想。第一是班草王一博,第二是班长宣璐,第三是副班曹煜辰,按理说,再不济肖战也能扒拉一个第四,结果这次竟然掉到了第六。


  原因是语文作文题材是“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有什么怀念的人?有什么回忆的物?请同学们……”。



  别人都写的已去的亲人或者幼时的玩物或者十多年来最难过、最高兴的事,而肖战写了一个,《遇冰记》。名字挺吸引人的,但是内容却是肖战遇到王一博,然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包括肖战厚着脸皮乱撩王一博,或是带头起哄吵到王一博起火。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肖战的作文以前一直都没得挑,而这次老班却给了他一个低分。

  接下来才是重点。



  老班私下找了作文中的主人公谈话。


  王一博冷着一张脸,惜字如金,“不是。”


  就这样,肖战被老班安上了一个打扰同学学习的小标签,虽然对肖战没什么威胁,但是肖战记仇了。


  换别人都还好,王一博竟然不配合他?!


  老班问他俩是不是谈恋爱了,肖战说是啊,王一博说不是,官方打脸来得太快,明明进办公室前肖战就跟王一博说好了的,“我给你写半学期作业,待会儿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结果王一博不按套路出牌。


  肖战一天都没跟朋友说话,宣璐也哄不好他,一个人闷着在图纸上画画画。




  “诶,班级后门?”宣璐指了指他们一班后门,肖战站在后门抠门。


  曹煜辰走过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干嘛呢?早餐,来。”


  肖战转头,看见是曹煜辰,笑了,“呀,不用谢。”接过食品袋,连忙藏进校服里,莫名朝着教室里笑了一下,眨了一下左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肖战在撩自己班的女孩,曹煜辰看进去,正巧对上王一博默默低下眼眸的动作。


  “噗。”曹煜辰一声没憋住。



  肖战上下看了看曹煜辰,说:“笑什么啊笑,要你去,说不定他还给你一个白眼。”


  曹煜辰耸了耸肩。


  宣璐跟过来,突然指了一下门,“什么啊?”

  “战战你写的吗,…BJ……Y…X?什么意思呢?”


  肖战唔了一声,唔嗯道:“就,某个四字词语的缩写。”


  曹煜辰呵了一声,进了教室,说:“你等着吧,老班不弄死你,昨天才去办公室,今天又进,还得赔一扇门。”




  肖战坐在第三排,王一博在第二排,肖战回到位置,开始吃早饭,一边吃一边嘟囔:“怎么会,我是写,又不是刻,洗得掉。”


  肖战戳了一下王一博的背,“是不是,你说。”



  半晌,王一博翻了一页书,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感情色彩,说:“什么笔。”


  今天终于理自己了!肖战心里一喜,眼睛都亮了,诶嘿一声,说:“黑色水彩笔,可水洗的。”


  只见王一博抬头看了一眼黑板,然后默默低头下去,说:“值日生,记得擦干净。”



  肖战怔住了。


  猛地抬头一看,恼悔道:“我去…谁是生活委员来着,…李、李晓奋你过来一下!”


  “干嘛啊?!停!…我先跟你说,你再让那群女的扔小纸条进我们教室,我趁你半夜睡觉我用枕头勒死你。”李晓奋大早上恨肖战恨得牙痒痒,无论是高一的还是高三的或是本级高二的,每天都有为了吸引肖战或者王一博注意力的女孩来投东西,班级卫生乱成一团。


  肖战还没说话呢,倒先被威胁了,顿时撅起嘴来,“昂~,你怎么都不说王一博啊,明明那么多都是王一博招惹来的。”


  曹煜辰坐他身旁,说:“你最活跃,找骂都是第一个。”



  “歹毒。”肖战骂了一下曹煜辰,扒拉着王一博肩膀,说:“你说!是不是!”


  王一博往前靠了一点,说:“你但凡正常一点,我们班也不至于什么沙雕都往外窜。”


  肖战认为没有理,连忙反驳说:“那你不是很正经吗,怎么他们不被你带。这说明我有有趣的灵魂,他们可以从我身上获得快乐。”



  “一班沙雕,品种多种多样。”曹煜辰说,把昨晚肖战借给他的地理书还给他。


  肖战白了一眼他,假急:“聊不下去了!”


  王一博转头看了一眼肖战,声线冷漠:“是,有趣的灵魂。别再对外说我是你发小,我不认识你。”


  “什么意思王一博。王一博,王博!我们十七年的感情你说离就离,民政局你去了吗?结婚证都是我一个领的!”肖战越说越想笑,推了一把王一博。


  努力憋着笑,凶他,“臭人,说话!”


  王一博摇了摇头,不知道接下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没合法。”



  肖战刚要顺着他意思聊骚,曹煜辰就来补刀了,“所以啊,你领了个屁?”








  第二节课下课,王一博趴在桌上,跟体育委员请假。


  肖战也要请假,“我也肚子疼!”


  体育委员是个女孩子,敲了敲他的桌子,说:“战哥,你再不下去,老班说不定要罚你多跑两圈。”


  肖战蹭的就起身了,“走,现在就下去。”



  王一博看了一眼出门去的肖战,别过脸继续趴着,暗暗叹了口气。

  胃病又犯了。


  昨天就不该跟肖战闹脾气的,谁知道家里没人,肖战也不来管他,家里没冷饭冷菜,早饭一杯冰酸奶,晚饭也没吃。


  胃部像是有一台绞肉机,痉挛得人咬着牙冒冷汗。





  “哒…哒哒哒~!”


  王一博都快睡着了,抬头一看,一张脸与他凑得很近,下意识的烦躁,被来人是肖战的事实抹灭了。


  随后王一博又皱起眉头把脸埋进手肘。


  “我说我的啵啵小朋友,因为一句‘不是’而遭受的痛苦是不是很不好受。”肖战坐在王一博桌上。


  王一博张了张唇,生无可恋地说:“滚下去跑步,…操行分在我这里。”



  言外之意,就算体育委员不扣他分,老班不罚他跑步,王一博都要以学习委员的身份扣他的分。


  “干嘛啊,我这不是来疼你了吗?”肖战灰溜溜的蹲下去,像个小可爱,用手指戳了戳王一博的头顶,发丝包裹了他的手指。


  忽然,王一博反手抓住肖战的手指,因为力气过大,肖战嘶了一声,随后站起来就要跟王一博“干架”。


  王一博有些惨白的脸色,手上的力气竟然不减,肖战以前因为王一博手大的原因干不过他,现在仍然干不过他。


  被王一博一手握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脸,“……我是不是一直都说别乱动我?”


  肖战转头就叼住王一博掐自己脸的手指。


  兔牙一咬,痛得王一博要缩,肖战还不松口,嗷呜一下咬得更深,从他食指升级了一个指节,又一个牙印。



  “卧槽…,肖战你他妈是属狗的吧?”王一博骂道。


  肖战惊喜了一下,听见王一博骂人属实不易,一时间忘了松口,下一秒就被王一博另一只手捏住脸,扣着下颌骨两下就把手抽了出去。



  王一博有两把刷子,肖战嘴里一酸,皱起了眉头,也骂他:“王一博,你他妈是窝里横是吧?!”




  宣璐回来了,第一个回来,有些茫然的看着两个人。


  肖战自然要告状,假得不能再假的指着王一博说:“班长,他抠我下巴!”

  “我申请吐他口水。”


  王一博似乎胃病都气好了,“肖战你有病吧?幼不幼稚?”


  “他还骂我,骂我两次了,之前还说我是属狗的,我申请再咬他一次。”肖战着实夸张演技派,柔弱校草恶搞高二一班班草再次上演。



  宣璐笑道:“好啦,别闹了,老班找你呢。”


  同学们稀稀疏疏进了教室,肖战也不闹了,撅起嘴巴哼了一声,“臭弟弟,来日方长,我去找老班赐予我力量,然后刚你。”

  “放学小树林见。”恶狠狠的。



  结果下午吃饭时间,不是肖战约小树林了,而是有人约王一博了,一个女孩子,是个高一刚来的。

  颜值在线,一举拿下这届校花。


  “曹煜辰,我跟你说,王一博要是敢当我面去赴约,我不姓肖。”


































—TBC—


开的坑很多,我估计你们很烦了

但是别说出来,让我独自开心,我,嗯…独自开心就好


沐晚

【战山为王】纵容

我喜欢你的小脾气。


工作室的人发现小老板这次来兴致不高。虽说往常小老板也不爱说话,可从背后都能看到扬起来的奶膘也不难发现欢喜,可这次却不一样了。


直到进了门,王一博小朋友才长舒一口气,多日的疲惫在柔软的沙发上得以散开,没坐一会儿呢,肖战就进来了。


“你开完会啦。”


小朋友眯着眼朝他笑,沙哑的声音藏着温柔,可不止怎么,他努力想再笑一笑的时候,就被那双桃花眼里溢出来的纵容与宠溺看的一怔,思念与委屈并起,刚才还弯弯的狗狗眼一下就红了。


“王甜甜小朋友,想不想我呀?”


肖战走过去,把他抱到腿上,伸手点点他的鼻尖,怀里的小朋友依赖地蹭蹭他的...

我喜欢你的小脾气。









工作室的人发现小老板这次来兴致不高。虽说往常小老板也不爱说话,可从背后都能看到扬起来的奶膘也不难发现欢喜,可这次却不一样了。


直到进了门,王一博小朋友才长舒一口气,多日的疲惫在柔软的沙发上得以散开,没坐一会儿呢,肖战就进来了。


“你开完会啦。”


小朋友眯着眼朝他笑,沙哑的声音藏着温柔,可不止怎么,他努力想再笑一笑的时候,就被那双桃花眼里溢出来的纵容与宠溺看的一怔,思念与委屈并起,刚才还弯弯的狗狗眼一下就红了。


“王甜甜小朋友,想不想我呀?”


肖战走过去,把他抱到腿上,伸手点点他的鼻尖,怀里的小朋友依赖地蹭蹭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窝,娇气的小朋友也会像小猫咪一样粘人。


“谁家的小朋友这么讨人喜欢呀?你人还没到呢,我这桌上都是人家给你的糖和小零食。是不是王甜甜小朋友讨人喜欢?”


小朋友最喜欢咬耳朵,拥抱的距离不过厘米,呼吸间都是清冽香甜的气息,累极了的小朋友往他怀里凑了凑,换了姿势把双腿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把软乎乎的宝宝肉往他颈窝蹭。


肖战搂着他以免他掉下去,知道小朋友这是闹脾气撒娇呢,就更加纵着他了。


“那你喜欢他吗~”


肖战一愣,随即轻笑,伸手揉揉他的头,语气微微上挑,像哄小孩儿一样顺着他,“喜欢呀。王甜甜小朋友那么乖,我特别特别喜欢。”


小朋友像是有点害羞,从他怀里出来,又腻腻歪歪的赖在他身上不起来,“哥哥你好香啊~就像小面包一样!”


肖老师被他蹭的往后仰,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屁股,“才不是呢,明明是幺幺香香的,像小朋友一样有奶香味儿。”


要在平时,幺幺早就炸毛了,是抱也不能抱的,可谁叫幺幺今天只想撒娇,被他哥宠出来的娇气全都跑出来了,整个人像一颗小奶糖一样,连肖老师也不知道这只可可爱爱的小猪猪下一秒会说出什么让他心软的话来。


“我本来就是哥哥的小朋友啊。”


“嗯,幺幺永远不长大,一直一直都是哥哥的小朋友。”


面对面又抱了一会儿,小祖宗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的腿上,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水果,“我要吃荔枝,给我剥。”


“好好好,那要不要我喂你呀?”


“要!但是,但是你要去核,先剥好多好多,我要一起吃。”


肖战无奈又好笑,食指点点他的鼻尖,“小娇气包,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你惯的。”


“你呀你,真是我的小祖宗。你是不是天生来克我的,嗯?是不是?”


这么可可爱爱的小朋友在怀里还剥什么荔枝,亲都亲不够呢。


呐,荔枝没吃几个呢,软软糯糯的小朋友就被人压在沙发上亲了半天,等幺幺反应过来,一双狗狗眼都水盈盈的,“你干嘛啊...一来就欺负我...”


娇气的小朋友眼尾带红,嘴唇水润润的像果冻一样,嘴上说着嫌弃双手却牢牢环着肖战的脖子,悄悄出现的小括弧衬的小朋友又甜又乖。


“哥哥错啦,不欺负你了。是幺幺太乖了,太讨人喜欢了。”


“你就会哄我。”


肖战凑近他,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眼神温柔眉眼带笑,“乖宝贝,教你画画好不好?”


“那,那我不要自己画,我要抱~”


谁家的小朋友要抱抱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呀。


“好,给你抱抱。”


肖老师把他抱到椅子上,侧面握着他的手,幺幺一偏头就能亲到他的脸。


“不专心的小朋友。”


粘人的小朋友花了几分钟又缩到他怀里,“我不画了,我看着你画,给你买小面包!”


肖战轻笑,“王甜甜小朋友,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你才可爱!我不要你抱了!”


“王甜甜小朋友,你撒娇都那么久,还不能给我抱抱呀?”


“我没撒娇,我不会。”


话刚落,幺幺突然直起身子,亮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我要吃可乐鸡翅!要吃超多超多!你说了!昨天说的!就在电话里!给我做嘛!”


小笨蛋,还说自己不会撒娇。


肖战捏捏他的宝宝肉,“就不给你做。”


幺幺一愣,毫无威力的瞪他,“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妈妈!”


“可是只有小朋友才会告状呀。”


小朋友恼羞成怒,伸手打在他的肩膀,“你就会欺负我!”




_不遇

Estate 25.

《人世间》在横店的取景地不多,拍完在那里所有的戏份,整个剧组准备转场到贵州的一个小县城,扎根在小城里拍完剩下的镜头。


王一博这些年大大小小拍过不少的戏,但好像老天也不想让他触景生情一样,他再也没有回去过贵州。


云层之上的夕阳格外的红,阳光也金闪闪的,从飞机上的小窗照进来。


坐在走廊这侧的人侧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爱人,有光落在他精致的小脸上,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惹的王一博轻轻的笑了笑,他的爱人啊,连光都爱着他。可他不许,不许窗外的夕阳贪婪地想亲吻他的爱人,转而抬起手替他挡住了那抹光。


你看,我就是这样幼稚的,想占有你的全部,谁都不准觊觎。


怀里的人有...





《人世间》在横店的取景地不多,拍完在那里所有的戏份,整个剧组准备转场到贵州的一个小县城,扎根在小城里拍完剩下的镜头。


王一博这些年大大小小拍过不少的戏,但好像老天也不想让他触景生情一样,他再也没有回去过贵州。


云层之上的夕阳格外的红,阳光也金闪闪的,从飞机上的小窗照进来。


坐在走廊这侧的人侧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爱人,有光落在他精致的小脸上,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惹的王一博轻轻的笑了笑,他的爱人啊,连光都爱着他。可他不许,不许窗外的夕阳贪婪地想亲吻他的爱人,转而抬起手替他挡住了那抹光。


你看,我就是这样幼稚的,想占有你的全部,谁都不准觊觎。


怀里的人有转醒的迹象,小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地蹭。这是肖战的习惯,他总喜欢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这样懒懒的,软软的贴着王一博。


王一博收紧环住他的那只手臂,落了一个很轻的吻在他的发间。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啊,还没落地吗?”


肖战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进王一博的耳朵里就像一只小猫咪在黏糊糊的撒娇。


“快了吧,太阳都下山了。”


肖战坐直伸了个懒腰。昨晚王一博拍到很晚,肖战说什么也不肯先睡,边画联名潮牌的设计稿边等着他,结果剧组那边出了点问题,一直拍到了早上才拍完,肖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桌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还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


这段日子真的是被王一博养的太好了,原来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状态也没有这么差,这偶尔熬次夜,肖战只觉得这一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广播里很快传来了飞机即将降落的消息,这一瞬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好多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坐在同一班飞往贵州的飞机上,去拍那部他们第一次一起拍的剧。


王一博握住肖战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肖战看着他,回握住他的手,那一刻王一博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不能回到那里的,只不过他得等,等到那个人,然后再带着他一起回去。


飞机开始降落,肖战想起了那年的这个时候,拍拍王一博的手说“诶诶诶,你还记得吗,那年,也是降落的时候,我说我们等会儿分开走然后回酒店再见,你偏不,还跟我赌气来着,非要一块儿走,还拿手上的零食威胁我。”


王一博怎么会不记得,跟肖战有关的点点滴滴他都舍不得忘。


“记得。我还记得我落了两三步在你身后,你还时不时的回头找我,后来拿了行李你也没等我,害我东张西望找了你好久。”


“你还说呢,那儿那么多粉丝,我先取完行李总不能傻傻地站那儿等你吧,所以只能先去车上等你了。”


那个时候,他们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小心翼翼的爱着对方。


“哇,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们还能再来一次贵州。可惜,也不是当年我们拍戏那个地方。”


王一博笑着说“没关系,休息的时候我再带你去啊,去看瀑布,去吃你原来最爱吃的那些东西。”


飞机落地开始慢慢滑行,肖战倾过去靠在王一博的肩上,两只手把玩着王一博的手指,“那我们说好了哦。”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这个小县城一到晚上就很安静,街上只有零星几家店还没打烊,剩下的只有一排一排的路灯。倒是很符合电影里的那种气氛,一个人在陌生城市的孤独清冷,受尽折磨逃离出来后的绝望苍凉。


王一博接下来的都是感情很重的戏份,在这座小城里,他得完完全全的作为涂常海活着。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于是沈煜晨决定明天就拍涂常海从狱里逃出来的戏份,这意味着王一博得在倾盆的大雨中淋湿淋透,这场雨不仅是涂常海人生中最凄凉的一场雨,也是他彻底洗刷掉前尘过往准备换种人生重新开始的雨。


正式开拍的时候雨下的比想象中的大,风也刮的很猛,王一博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雨中,雨水顺着风一下一下的拍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太冷了,他甚至觉得他快站不住了,明明这不是个寒冷的季节,可王一博却觉得这比冬天的雨还冷。


他想,大概是因为心冷吧,涂常海的心太冷了。


“卡”


这个镜头足足拍了有二十多分钟,在这个过程中导演没有任何的打断或是指导,他需要的是王一博自己的反应和自己对这场戏的理解,然后他再从不同位置的摄像机里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画面。


沈煜晨向来认为,好的演员是不需要导演说太多的,而在他看来,王一博正是这样的演员。跟这样的演员拍戏,他只用“记录”就好。


王一博披了好几层的浴巾,快步走到导演这边看监视器里的画面,他想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表演怎么样,他怕这场雨快停了。


“导演,再来一条吧,再保一条。”


王一博觉得自己还能再演的更好一点。


沈导点点头默认了他的请求,只叫机器准备好,王一博再一次走进了那瓢泼大雨之中。


肖战站在酒店房间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雨,雨声越来越大,劈劈啪啪的,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肖战知道王一博今天要拍雨戏,他本来想跟去片场的,但片场人多眼杂,他不适合出现在那里。索性也没有对王一博说起这件事,他知道如果他开口,王一博一定会带他去的。


但是小易发微信告诉他,王一博拍这场戏至少拍了四十多分钟。


这话肖战直接理解为:王一博淋了四十多分钟的雨。


窗外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肖战突然很想,很想去王一博身边,在导演喊卡的时候冲上去用浴巾把他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催着他赶紧去换衣服,然后盯着他喝下一大杯的热水,再不济让他吃点感冒药预防着。


肖战实在不想看到王一博生病难受的样子。


可他不能去,“肖战”和“王一博”这两个名字一旦出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肖战很清楚,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这五个字排在一起仍然会引起轰动。况且,肖战现在不单单只是“肖战”,他还有Estate。


开门声突然响起,肖战猛的一回头就看到王一博,他几乎是跑着过去的,手贴在王一博的额头上,摸他的脸和身上,“有没有感觉哪里难受啊?有没有发烧?身上这么凉,快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烧壶水你一会儿多喝点,吃两颗感冒药…”


看肖战急的不行,王一博握着他的手把他拉入了怀中,“我没事,没事,不用担心,拍完就去换了干的衣服,头发也好好的擦干了,我马上就去冲热水澡然后出来吃药好不好。”


王一博懂得肖战的担心,曾几何时,也是在贵州,他没少生病输液的样子着实吓坏了肖战,从那时起,肖战就特别怕王一博生病,甚至是小小的感冒也不行。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王一博也尽量不让自己生病,尤其是在他们分开的那些年里,他知道肖战有可能会从网上看到自己的消息,所以他开始学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为的就是不让肖战担心。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慢慢抚平了肖战心中的焦虑,王一博好像真的有在好好照顾自己,因为刚刚的那个怀抱很温暖。


烧水壶咕噜噜的冒着热气,王一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肖战站在那里盯着热水壶发呆,他从后面轻轻的环住肖战。


“你洗好了?啊,对,你先吃药,水烧好了。”


肖战倒了一杯兑好的温水,手边是已经准备好的两颗感冒药。


王一博听话的喝水吃药,只有这样肖战才会安心。


“去床上躺着,别站这儿着凉了。”


肖战拉着王一博把他塞进了被子里,被王一博拉着手腕拽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上来陪我躺着啊。”


肖战脱下外衣乖乖的钻进被窝就被王一博紧紧的抱住。


“宝宝,我真的没事,别担心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又往前贴紧了几分,“我知道你怕我生病,所以我有照顾好自己。”


怀里的人仍是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之前,我有在网上看到你的照片,你捂着肚子不舒服,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是胃疼。那个时候我离你好远好远,不能照顾你,我又很担心你,担心你不能照顾好自己,又没人照顾你…”


王一博皱了下眉,他都那么小心了怎么还是被肖战看到了。


他轻拍着肖战的背,“没事了,现在我在你身边,没事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肖战耳边说“没事了”“别担心”,王一博又何尝不是怕看到肖战为他担惊受怕的样子,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哄着肖战,让他放心。


肖战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王一博,这个他爱了这么久的少年,这个他放在心上最柔软地方的人,这一刻,他好想永远的陪在他的身边,能随时看着他碰着他,在自己视线可达,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不是身后。


他说“一博,我想去你身边。”













沐晚

【战山为王】如初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进来,屋子里的小朋友懒懒地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连坚果跳到了床上也不知道。

坚果是前几天托运过来的,上次回去在电话里和父母简单说了一下,刚说了一句就被堵住了。

“一博那孩子还好吗?”

“妈...”

“傻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瞒我们。是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您怎么...”

“这么多年了,我和你爸也想明白了。孩子,放手去做吧,你是我的儿子,想什么我还是能知道一些的。”

“...好,谢谢妈。”

“好了,一博还好吗?什么时候你们一起回来?”

“还要一点时间,一博他...不太好。”

电话那边一下子噤了声,“好好的孩子...行,妈妈知道了,好好陪陪他吧...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进来,屋子里的小朋友懒懒地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连坚果跳到了床上也不知道。

坚果是前几天托运过来的,上次回去在电话里和父母简单说了一下,刚说了一句就被堵住了。

“一博那孩子还好吗?”

“妈...”

“傻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瞒我们。是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您怎么...”

“这么多年了,我和你爸也想明白了。孩子,放手去做吧,你是我的儿子,想什么我还是能知道一些的。”

“...好,谢谢妈。”

“好了,一博还好吗?什么时候你们一起回来?”

“还要一点时间,一博他...不太好。”

电话那边一下子噤了声,“好好的孩子...行,妈妈知道了,好好陪陪他吧。”

“我知道。”

肖妈妈挂下电话,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要不是她那天...

之后是肖妈妈说要把坚果送过来的。

肖战走到床边掖了掖被角,亲亲他的额头,才下了楼。

“Susan,怎么有空来?”

“你别担心,我今天来给你送检查单的。目前病情已经很稳定了,如果...要彻底好,我建议一博回国。”

肖战一下子站起来,“不行!”

“阿战,你明白的,要想让一博彻底走出来和常人没有区别,必须要克服他心里最怕的。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面对世界,他是因为感到绝望才想过自杀的念头,也是因为觉得世界不值得,才想一直把自己封闭再这样一个小角落。可现在不一样了,你来之后一切都在变好,他比原来不知道开朗了多少倍,这说明他看到了光,你得让他知道,这世界值得。”

肖战攥着拳头,“...不行。”

“肖战,你在怕。你怕他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之后再次离开你,怕他回国之后我们大家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怕他再次变成你刚刚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王一博!”

“是,我是害怕...比起让他经历痛苦,我还是希望他一直开开心心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去想...我真的不能再面对一次失去他的痛苦了...Susan,你不懂,你不懂那种回到家里到处都是熟悉的感觉,却独独缺了什么,可你怎么找都找不到...”

Susan叹气,“我不是逼你做决定,我不否认一博现在的确很好,但是,你要想想他真正想要什么,你要帮他啊,阿战。”

“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肖战低着头在沙发上坐了好久,拿出手机看着屏保上笑的开心的小朋友,缓缓笑出来。

窗外阳光正好,而你,是我心里的太阳。






小朋友醒来的时候是在肖战怀里,扭着身子撒娇要抱抱。

“醒了啊宝贝,睡得好吗?”

“抱抱~”

小朋友蹭蹭他的胸膛,奶声奶气的。

“哥哥,我想荡秋千。”

“那宝贝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再去。”

“好。”

“晚上陪我拼乐高好不好?”

“当然好啊,那宝宝要答应我晚上多吃一碗粥。”

“唔...不要。你不能对我提要求的。”

小朋友眼睛转了转,对着他狡黠的笑着。

肖战咬了一口他的鼻尖,“为什么啊?”

“因为我开心啊,我开心的话,哥哥也会开心,所以哥哥不能对我提要求,那样我就不开心了。”

肖战轻声笑了,“宝贝好聪明,说的都对。”

“坚果呢?”

“刚才去了客厅。”

“哥哥,你还要回去吗?”

肖战亲亲他的眼睛,“这几天不忙的,不用回去了。我在这儿陪你好不好?”

小朋友懂事的摇摇头,“骗人,明明每天都有事的。我知道哥哥每天在我睡着之后都要讲电话,很忙的。哥哥,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的,我有姐姐,还有...”

“傻崽崽,故意说这些话让我心疼?嗯?”

“没有啊...哥哥很忙的,不用每天都陪我的。”

小朋友不争气的在他怀里委屈,嘟着嘴又要撒娇。

“真的不要哥哥陪你吗?要是不要的话,哥哥明天就要走了。”

“...嗯,哥哥去忙就好了,我没事啊...”

话是这么说,可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唉,真是一个小朋友。骗你的,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啊宝贝。”

“可是,可是哥哥很累啊...”

肖战亲吻他的额头,“不累的,只要能见到你,就不觉得累。宝贝,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想一直陪着你的,想一直在你身边,想看着你笑,所以,不要自责,你没有拖累我,小朋友一直都是我的动力。”

小朋友红了眼眶,“真的吗?”

“真的呀,小朋友这么乖这么懂事,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离开啊。”

小朋友缩到他怀里笑了,“哥哥真好!”

肖战亲亲他的耳朵,“宝贝也很好。”

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肖战亲亲他的发顶,“宝贝,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回哪儿啊?”

“回家啊,回北京的家,小朋友的摩托车还在车库呢,爸爸妈妈都想看看你呀。”

“爸爸妈妈?是哥哥的爸爸妈妈吗?”

小朋友懵懵懂懂的抬头。

“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呀。”

“那,他们会喜欢我吗?”

“会啊,坚果就是妈妈送过来的,妈妈很喜欢你的,每次打电话都要问我宝贝喜欢吃什么菜,说是要学着做呢。还有爸爸,知道你喜欢乐高和滑板,特地在家里买了好多想送给你呢。宝贝比我还要受欢迎啊。”

“可是,可是我不会什么的,他们不会嫌弃我吗?”

“谁说小朋友什么都不会的,小朋友会可爱啊,乖乖的站着也觉得很可爱。”

“哥哥又欺负我~”

“哪有,我说的是事实。宝贝最可爱了。”

“那,那要是回去了,是不是就不能每天见到你了?”

“怎么会这么想?”

“你,你现在都这么忙,等回去之后又要忙着拍戏,然后就见面的时间也会少,最后会不会不...”

肖战看着他,使劲咬了咬他的脸颊,“怎么冤枉人啊小朋友,给我这么大的罪名,我好冤啊小朋友。”

“哥哥~”

肖战捧着他的脸,“宝贝,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最爱你,谁都比不上,只有你是我的小朋友,不会不要你,不会离开你。”

“我知道的,哥哥~”

“所以,要跟我回去吗?”

“回去之后,哥哥还会一直保护我的对不对?”

“对,会一直保护你,会一直在你身边。”

“那...要答应我每周陪我一天,还要有一天带我去玩!”

“好,答应你。”

“那我跟你回去。但是,但是哥哥要答应我一直都要抱着我。”

“小磨人精,就知道撒娇。”

肖战亲亲他的脖颈,“抱着你,一直都会抱着你。”

光影如歌,岁月荏苒,你还在我身边。

17

心头血 37(完结章)

总裁攻×替身温柔受

追妻火葬场

破镜重圆

替身梗

私设AU

人物ooc预警


前排感谢@裴雪 和@游在脑海的鱼 的打赏,谢谢支持。

====================


萧宁拿着文件给肖战签字,在肖战最后一画落笔的时候,说了句生日快乐。


肖战笑着说了谢谢,他已经三十岁了。


王一博,已经昏迷了三年。


公司地下室的揽胜已经工作了第八个年头,里面的味道却还是石榴的清香。


他还是没有同意跟肖家父母见面,那样的童年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童年的记忆里只有照顾自己一日三餐的法国保姆,和小院中的四方天空。


他接手了...

总裁攻×替身温柔受

追妻火葬场

破镜重圆

替身梗

私设AU

人物ooc预警


前排感谢@裴雪 和@游在脑海的鱼 的打赏,谢谢支持。

====================


萧宁拿着文件给肖战签字,在肖战最后一画落笔的时候,说了句生日快乐。


肖战笑着说了谢谢,他已经三十岁了。


王一博,已经昏迷了三年。


公司地下室的揽胜已经工作了第八个年头,里面的味道却还是石榴的清香。


他还是没有同意跟肖家父母见面,那样的童年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童年的记忆里只有照顾自己一日三餐的法国保姆,和小院中的四方天空。


他接手了肖氏,算是对他们的最后报答。


肖家父母移民了意大利,这个大儿子从小长大的地方。


而肖战,可能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坚果又长大了三岁,它今年七岁了,已经是一只高龄的猫咪了,不再似以前那般活泼。


它还是用着最开始的猫爬架,时常窝在落地窗前的地毯晒太阳,等待着另一个主人的归来。


萧宁跟向璟前年领了证,萧宁却还是当着王氏总裁的助理。


连楚易的长子都在几个月前办了周岁的生日宴,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美好的方向发展。


王一博,也该醒来了吧。







肖战疲惫得靠在总裁办公室的专属座椅上,皮质的座椅还带着王一博的气息,仿佛是爱人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


他奔走于两家公司中间,每天都过得充实而饱满。


可不管今日的工作再繁忙,他总是要去见上王一博一面,在那人的床头上放上一颗菠萝味的糖果。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八点,月亮恰巧在枝头舞动,王一博所在的那层楼安静的出奇,像是不愿意打扰男人沉睡的梦境。


床上之人的手还是一如往日的冰凉,肖战在上面落下了今日的吻,才将它握在手中。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坐在病床旁的男人如往常一般陪伴着病床上的爱人,等待着他的苏醒。


“王一博,今天我就三十岁了。”


他轻轻揉搓着王一博的指尖,妄想着带来一点热度。


“你已经欠我三年的礼物了,醒来以后要怎么补偿我?”


回答他的只有药水不断滴落的声音。


“我们去意大利吧,我带你去罗马,带你去亚历山德里亚。你知道吗,亚历山德里亚有一所城市,叫做博肖市,跟我们两个的名字一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用王一博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拂过了自己的眼睛,鼻子,停留在了唇下的小痣上。


“我们去意大利的Corvara滑雪,你不是说过要教我落叶飘吗?我听说太阳风暴异常剧烈时候,意大利都会有极光。记得某一集历史频道《宇宙 The Universe》记录片有说过,某一年的一天,太阳风暴异常剧烈,导致意大利北部也出现极光了。我们去意大利看极光吧,在意大利百年一遇的极光。”


如果我们一起看过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光,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


夜色已深,明天的工作压力会更大,他没有办法在医院陪伴爱人一整夜。


他离开了,跟往常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却没有看见,床上那双已经被他捂热的手,有了轻微的颤抖。







王一博是在肖战生日的第二天醒来的。


他昏迷了三年,又错失了肖战的三年。


一向从容有度的肖总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甚至没有像以往一样整理自己早起时缭乱的头发。


他胡乱从衣帽间里拿来一套衣服,抓起桌上的糖果跑出门去。


阳光洒在了病房的窗帘上,沉睡三年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揽胜飞驰在燕城的大道,七点的早晨甚至还没有什么车辆,驾驶座的男人手心满是汗水,一向谨慎的人连转向灯都忘记打。


可是肖战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到医院时连按电梯的手指都变得颤抖。


数字不断往上攀登,他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直到摸到外套口袋里的糖果,才逐渐心安下来。


走廊上一如既往的寂静,就如同三年以来的每一个清晨夜晚。


肖战走到病房门口才变得踌躇不安,他不敢推开紧闭的房门,他怕一切都是他梦中的幻影。


过了多久呢,窗外的鸟儿开始了一天的鸣叫,小爪子踩在树干上,大树落下了一片已经发黄的树叶。

秋天来了。


王一博还不大适应阳光,连病房的窗帘都是紧紧拉住,看不到屋外的暖阳。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男人穿得有些滑稽,掌心里躺着一颗黄色的糖果,跟他床头的一模一样。


该是菠萝味的吧。


他开口,启唇。


他说。


“狗崽崽,我们回家吧。”


他的太阳,向他走来了。







王一博醒来的第二个月,燕城迎来的今年的初雪,白茫茫得占据了他窗前的一片。


他正在做着复健,让僵硬了三年的身子恢复以前的生机。


他有些遗憾初雪的到来,这样的雪一下,下午的时候肖战就不能扶着他去楼底下的花园晒太阳。


肖总裁还是很忙碌,怎么样都不愿意刚刚苏醒的爱人帮自己分担工作的痛苦,他只能加紧时间工作,延长陪伴王一博的时间。


在下午的四点钟,家门被人准时推开,还带着寒气的男人扑进了他怀中。


王一博又好喜欢今天的初雪,连肖战的怀里都带着新雪的味道,夹杂着跟自己身上一样的石榴香气,他为之疯狂着迷。


肖战变得很喜欢跟他撒娇,时不时跟他闹一点小脾气,抱怨着两家公司奔走的艰辛。


他会不开心得将冰冷的双脚放进王一博的怀中,又会将王一博冰冷的双手放在自己唇边哈气,他们相互取暖。


他有时间总喜欢给王一博捣鼓一些吃的,来养一养王总已经快要废掉的胃。


坚果可能已经记起了王一博,在肖战上班的时间里,他总是窝在王一博的脚下,陪着他拼乐高,陪着他看肖战送给他的意大利书籍。


那些书里记载着意大利生活的乐趣,他像是陪伴在当时只有六岁的爱人身边。


肖战在睡觉前总是会双手合十的跪拜老天,让王一博总是摸不清头脑。


于是他跟一旁的王一博解释说。


“是它让我遇见了你,我感谢命运。”


感谢它让我在而立之年重新拥有你,拥有跟你度过余生的权利。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燕城又迎来了第二年的夏天。


他们终究一起走过了四季,一起游过了春夏秋冬。







“王一博,你不要再照镜子了!”肖战穿着一身的白西装,给坚果的食碗里添上猫粮。


知名画家Sean要办回国以来的第一场画展,也是画家Sean人生的第一次画展。


当王一博和肖战一同赶到展馆的时候,偌大的展厅已经被各地而来的知名人士占满。


展厅的最中央,是一副画家Sean早年的画作,是那样的青涩,甚至还有最后一笔没有完成。


可却饱含了爱意。


他拍了拍王一博的左手,上面戴着跟他手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是两枚一样的素戒。


他踏着沉稳的步子走上台,欢迎着各路人士。


燕城的各大媒体纷纷前来,摄像机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肖先生,想请问一下,您为什么会选择这副作品作为您的中心展览?”


记者的手指着肖战背后的那幅画,是挂在了家中六年的画像。


他轻笑着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爱人,王一博对着他比了一个‘赞’,脸上同样带着笑意。


他往门外看了看,今天的燕城,阳光高照。


“它是我的太阳。”


他是我的太阳。


“那么请问这副画叫什么名字?”


镜头最后只捕捉到画家Sean对着远方的温柔笑意。


他说。


“这副画叫作Heart blood。”


“心头血。”


=========END========


完结了,真的特别特别舍不得这篇。

写这篇文的途中改过了很多思路,最后呈现给大家的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接受一切的喜爱和批评,也会在未来创作的途中继续努力。


意大利不在极圈内,是不会出现极光的。2020.3.14那天是加拿大出现了极光,但意大利是可以看到极光浅影的。


最后解释一下为什么两个人一直都不肯开口跟对方说心里的想法。

先说gg吧,他从小就没有得到多少别人的关爱,在他生长的环境下,养成了有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性格。就像小时候受了父母偏心的委屈,他也不会跟别人抱怨,久而久之形成了这样的心理。他觉得别人偏爱肖戬都是理所应当。以至于到后来他发现自己被当成了肖戬的替身,也没有跟dd提,把爱意埋在心里,他已经习惯了。

再说一下dd,他从小当作继承人培养,众星捧月。生活环境使得文中的web养成了有点自我的性格,他觉得自己不说出口,不去跟gg解释原来的事情是对的。他只做他觉得对的事情,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解释过把gg当成肖戬替身的事情。因为在他的眼中,不解释对gg来说更好,他会用一辈子去弥补自己原来犯的错误。


就到这里啦,这个结尾是我刚开始就想好的,并没有改变它哈哈。





最后请大家帮一下忙,过几天会开一篇新文,现在有三个思维大纲,一直没有确定下来该写哪一个,想请问一下各位的意见。

【A】红白玫瑰 

暴躁少爷博×清冷总裁战 薄荷软糖A×玫瑰烈酒O ABO带球跑 虐 追妻火葬场(虐文都差不多一个套路,这篇有点先婚后爱的意思,中途会有波澜。)


【B】对面叔叔是爸爸 

高冷影帝博×十八线透明演员战 [还没想好信息素 给点建议最好了]ABO带球跑 甜文甜文甜文 HE

(两人是合约炮友关系,却没想到肖战意外怀孕,亲生骨肉大过天,带着孩子偷跑了五年,刚回国就碰上了web。也是很俗套的娱乐圈ABO爱情故事。)


【C】非舍友关系 

游戏主播(也可能是职业赛车手 也可能啥都不是)大一学弟博×美食主播研二学长战

甜文甜文甜文 就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

web一步一步吃掉gg的甜美爱情故事。

(并不怎么出名的美食主播小赞生活紧迫,在燕城只能跟别人合租房子,合租的第一天就发现室友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家伙,合用的厨房他都不敢用,好不容易赶上舍友不在家,赶紧开播,却被舍友抓了个正着。)


明天会有番外的。


我废话太多了,不打扰你们了,就说到这里啦。





最后。


认真的时候工作,糊涂的时候读书,独处的时候思考,难过的时候睡觉。


夏天来了,就好好过吧。







欢欢吃糖_

蔷薇刑(17)

王一博对自己在睡梦中 吐 了 一 床 的蔷薇花瓣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记得 那 天 晚 上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依稀可以记得是一个美梦。

“醒啦?”

肖战的声音听上去很嘶哑,但对自己情况一无所知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甚至还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嗯。”

“醒了就快起来吧,不然待会又困了,一折腾又是小半天。”

“知道了。”

肖战瞧着王一博这幅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小崽崽对自 己 吐 了 ...



王一博对自己在睡梦中 吐 了 一 床 的蔷薇花瓣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记得 那 天 晚 上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依稀可以记得是一个美梦。

“醒啦?”

肖战的声音听上去很嘶哑,但对自己情况一无所知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甚至还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嗯。”

“醒了就快起来吧,不然待会又困了,一折腾又是小半天。”

“知道了。”

肖战瞧着王一博这幅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小崽崽对自 己 吐 了 一 床 花 瓣 的事情一无所知,就算是真的想试着接 受,也是需要时间作为缓冲,怕是他又不小心急了,才 把 人 逼 成 那 样,可是王一博现在的情况,治好这个病迫在眉睫,也怪不得他着急。

“再过几天,我们的小祖宗就过生日了呀,过生日想要什么?”

“都行。”

王一博没察觉 到 身 体 的 异 样,甚至还觉得自己的病好了些,身体的本能永远都比他诚实,他想假装自己不喜欢肖战,却掩盖不住自己的爱意,想假装自己能接受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是他身体里那朵蔷薇花,半点都不容得他作假。

“都行?之前是谁说的,最讨厌都行或者随便的回答了?做人不能这么双标哦。”

之前肖战过生日的时候,王一博总是娇气兮兮的逼肖战说想要什么,再用肖战的手机下单买了它,花肖战的钱付款,肖战还得乐得自在的装出惊喜的样子,不然他的小祖宗就会不高兴,当真是把剥削这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那,那你看着买吧,随便买点什么都行,最好是便宜点的。”

王一博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想要的,肖战实在是太宠着他了,连随口一说的星星都会去花钱买,什么摩托车,头盔,还有各式各样的东西,还都是他自己设计的,每天都像过生日一样,水准一旦拉高了,就很容易失望,他不想失望,也不觉得肖战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崽崽这么勤俭持家?我这点经济实力还是有的,但是总提钱是不是太俗了,今年给你点不一样的。”

“嗯。”

心知肚明肖战对这些浪漫的细节要求很高,王一博也不好扫兴,可是他收东西的时候,大多数时间是真的没什么感觉,有可能他天生是个浪漫绝缘体,也有可能,肖战早早就把他惯坏了。

他的生日按时到来,王一博一早就被肖战拉了起来,吃下那一碗肖战早起做出的长寿面。

那碗面条是一整根面做出来的,肖战在他的事情上会变得很迷信,所以在他小时候就学会了怎么做,说是吃了一根不会断的面,就会长命百岁。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辜负肖战长命百岁的希望。

“崽崽来吃面啦,肯定是出国那两年没吃到,才——”

肖战的声音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那碗面推到了王一博面前。

“快吃吧,不然凉了对胃不好。”

“好。”

小心翼翼的找到了那根面条的一段,王一博生怕被自己迷信的家长说不吉利,连从中间开始吃都不敢,小口小口的吸着那根雪白的面条。

他已经两年没和肖战一起过生日了,搞不好真的是因为少了这一碗熟悉的长寿面,他才会得上这个怪病。

“待会让那小金毛来陪你好不好?我要去给你提生日礼物,我们的小崽崽不能过生日没人陪,要一直热热闹闹的。”

“好。”

李富贵当然不会自己一个人来,肖战走后不过二十分钟,他就准时到了肖家的大门,大概是因为他和王一博还有着暗恋未遂的关系,还把自己的男朋友也一起带来了。

“Yibo,生日快乐!我给你做了这个,你看看…可爱!是燃燃挑的!”

一个包装华丽的大盒子被塞到了怀里,王一博抱着盒子几乎看不见门口两个人的身影。

“先进来。”

陆燃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有些丢人的小男朋友拉到了身后,“我也给你带了礼物,你可是老肖的宝贝儿子,肯定送的越多越好。”

“好,谢谢陆叔叔。”

王一博抱着两个盒子上楼了,虽然说西方习惯当场拆开看礼物,可是富贵早就习惯了他们东方人的习俗,想来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不是,你能不总是在小辈面前那么喊我吗?”

陆燃黑着俊脸,压低了声音朝一脸开心的人抱怨。

“什么是小辈……”

“就是比我年纪小的啊,你这样喊,我很没面子的,别问我面子是什么,反正就是有点尴尬。”

金色的小脑袋坚定的摇了摇,“但我不能和Yibo一样喊你叔叔啊,你是我男朋友,那我们就是一样的,我可以让Yibo也不喊你叔叔,燃燃,你真的不老~”

陆燃在心里骂了一通自己的对牛弹琴,这人真是自己的冤家。

“一博,来。”

眼看着时间到了,陆燃朝一边的王一博招了招手。

“怎么了?”

“你爸吩咐的,让这个时候打开电视,播到这个电视台,不知道要干嘛,他可能买了个插播广告给你过生日也不一定。”

王一博将信将疑的坐了过去,猜不到肖战要做什么。

有些熟悉的前奏响起,似乎是这个电视台每天准时播出的一档节目,王一博下意识的有些紧张,抱住了旁边的小抱枕。

“Yibo你看!是肖叔叔,肖叔叔在电视上诶!”

王一博自然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紧张的直接攥住了那抱枕的一角。

肖战要干嘛,他疯了吗?!

不得不说有些人真是上了电视都一样好看,明明是会把人拉宽变丑的镜头,在肖战身上就像不存在一样这种情况一样,看上去依旧那么挺拔,眼里温柔的波光甚至更甚。

“肖先生您好,请问今天是什么样的契机使您到达我们现场呢,我们的主题是敢于讲出自己的故事,不知道您要以什么形式来和大家分享自己的经历呢?”

即使是在镜头面前,肖战也显得游刃有余,王一博险些忘了肖战平时总是会登上各种各样的杂志访谈,电视台的镜头自然也不在话下。

“今天是我喜欢的人的生日,我想借这个平台唱一首歌给他。”

王一博瞬间就浑身僵直,不敢去看旁边的陆燃和富贵,富贵倒还好,大概也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可是陆燃…陆燃跟肖战关系那么好,这样不是相当于直接在他,和许多熟悉的人面前公开了吗。

“别担心,你又不是他生的,我不会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像是看出了王一博的担忧,陆燃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虽然他也没想到…肖战喜欢的人会是一博,可是这不是早晚的事吗,肖战这么多年都不找女朋友,也对别人都毫无兴趣,每天就知道朝家里跑,供着祖宗一样哄着自己捡来的孩子,傻子才猜不到。

王一博没回答陆燃,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肖战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反而不那么难受了。

好像是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就这样轻飘飘的被肖战揭了过去。

“哇哦,看来我们肖先生的心上人真的是很幸运了呢,不知道肖先生可不可以分享一下你们之间的细节呢?”

主持人是个年纪还小的女生,对长相格外优越的肖战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喜欢的人呀。”

肖战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星星落在了里面,丝毫不躲避的迎着镜头,好像能看到电视外面的王一博。

“他比我小很多,小十六岁,所以总是拿年龄来拒绝我,可是我很爱他,这辈子只会喜欢他一个人,他却不怎么相信我,所以我只能来这里说出来啦,看看这样会不会让他更相信我一点。”

“小十六岁?”

主持人惊讶的提高了音量,“可是您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啊……”

“没有,我今年都三十多了。”

肖战礼貌的笑笑,似乎根本就察觉不到场下试探性的目光。

“看来您真的是很喜欢您的那位心上人,不然也不会在我们这里说出来,他真的很幸运呀。”

“我比他还要幸运,所以才能遇到他。”

连主持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肖战深情又温柔的眼神,罕见的有些脸红,“那我们先把舞台交给您,大家一起听这位帅气的肖先生来对他喜欢的人唱出自己的心意。”

肖战不大熟练的拿着话筒淡淡一笑,他是个设计师,也不是歌手,即使是性格再沉稳也难免有些紧张,可是熟悉的旋律一出,就很快找到了状态。

闭着眼睛的人忍不住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崽崽,想起那个无助的蜷缩的身影,想起墙角那一大簇开的妖异的蔷薇,危险而魅惑,和他心里那个清冷又乖巧的小少年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相称。

“等不到你,

成为我最闪亮的星星,

我依然愿意借给你我的光,

……

……

一闪一闪亮晶晶,

好像你的身体,

藏在众多孤星之中还是找得到你,

挂在天上放光明,

反射我的孤寂,

提醒我,

我深爱着一颗寂寞的星星。”

肖战的眼睛比星星还要亮,柔和温柔的视线约过重重屏障,毫不掩饰的看向自己心爱的人,王一博忍不住的心头一暖,不受控制一般湿了眼眶,又怕被身边的人发现,仓促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他曾经那样小心谨慎的爱了肖战许多年,也知晓肖战的一切喜好,就像肖战知晓他的喜好一样,就连肖战喜欢的歌,他也能闭着眼睛念出歌词,自然听得出肖战改了最后一句的歌词。

自以为见不得人的心思,肖战却可以大庭广众的说出来,王一博第一次起了不想躲藏的心思,他甚至恨不得像肖战一样,朝着全世界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是喜欢肖战,可是那样能怎么样呢,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为什么到他这里偏偏行不通。

“崽崽,你都听到了,你喜不喜欢?”

肖战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王一博这才恍然陆燃和富贵早就走了许久,也反应过来那电视里的节目并不是直播,而是提前录好的。

“陆燃早就猜到了,我原本没想到他也会一起来的,崽崽,你不高兴了吗?对不起,别不开心,今天是你生日——”

不作声的小少年第一次主动起身,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我很喜欢。”

肖战被这突然拉进的距离弄得心动不已。

“但你唱的不对,其实有了你,我就不会寂寞了。”

小少年的眼睛亮亮的,目光里难得的毫无躲闪和逃避,“爸爸,谢谢你送给我第三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