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礼】如果一周后没有认出你,他会忘记你的存在
*人是你的,OOC是我的。
*第二人称视角,主角是“你”。这篇比较轻松啦。
*一发完结,顺序暂定15670。本篇正文6000+。
*因为考虑到可能有些小可爱真的从事设计工作,为了增加代入感,所以在文中加了一些私设,不影响阅读。
——————————————
那个声音问你:“你希望见到他吗?”
你激动地说:“我当然愿意。”
你如愿来到了他的身边,却发现他并不认识你。
你并没有穿越到设计师小姐身上,而是以真身来到了这个世界,所以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同时你还发现,如果一周内他无法认出你,他便会忘记你的存在。
现在的、曾经的,都会遗忘......
*人是你的,OOC是我的。
*第二人称视角,主角是“你”。这篇比较轻松啦。
*一发完结,顺序暂定15670。本篇正文6000+。
*因为考虑到可能有些小可爱真的从事设计工作,为了增加代入感,所以在文中加了一些私设,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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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问你:“你希望见到他吗?”
你激动地说:“我当然愿意。”
你如愿来到了他的身边,却发现他并不认识你。
你并没有穿越到设计师小姐身上,而是以真身来到了这个世界,所以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同时你还发现,如果一周内他无法认出你,他便会忘记你的存在。
现在的、曾经的,都会遗忘。
换而言之,你会在这个世界里“死去”,而他的身边,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位与他风雨同舟的设计师小姐。
1
情况好像不是很妙。
人确实是到光启市了,但是来之前也没说是直接穿到万甄的办公室里面啊!
哪有人穿越了还要上班的啊!
你看着电脑里面陌生的程序和软件,就连office的使用方式都和现实生活中的不太一样。更别说专门的设计软件了,就没有一处地方是相同的,连触控笔的手感都和现实生活中的天差地别。
你算是知道为什么设计师小姐时不时的就会设计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单品”了。
懂了。原来是审美差异。
工位上的同事们都在忙忙碌碌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你百无聊赖,摸索着电脑里陌生的一切。
正想得出神,你突然听见同事喊你的名字。
你困惑地回头:“怎么了?”
世界规则似乎为你的存在编造了一套完整的背景,同事看见突也你并不觉得意外,好似你本就该在这儿工作似的。
同事说:“齐总监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你蹭一下得站了起来。
原来这个时间线里齐司礼还在万甄!
“我现在就过去!”
太好了!本来还在苦恼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接近齐司礼来着,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
心跳一下重过一下,如同烟花在心中绽放,隆隆的响声之后,酥酥麻麻地发胀。
你在办公室的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简单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叩响房门。
“请进。”
熟悉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房门传来,穿越了时空的缝隙,听上去有些失真和遥远。
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心脏,蓦然又加速,快得像是在催促你逃跑,又像催促你继续前进。
最后,期望战胜了怯意,你推门而入。
“齐总监,您找我?”
2
齐司礼抬头,看清你的样子之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你有些紧张。
这表情你可太熟悉了。
来了来了,要骂人了。
不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也会被骂吗?
或许是你紧张的表情太过明显,齐司礼察觉到了你的不安。
他似乎叹了口气,你没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就是新来的员工?”
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你有些意外。
“啊,嗯……”原来我的身份是新员工啊,你想。
齐司礼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你有些不确定地说。
“……你总是低着头做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连看都不敢看我。”
讲道理,有一点。
若是放在以往,别说怕了,你都恨不得亲自上手去调戏他一番。
但是这不亲自穿越过来了嘛。
怎么说,总有一种网恋对象奔现的羞耻感和紧张感。
但是这种心里话肯定不能当面说:“没有,我就是第一天报道,有些紧张。”
“入职报道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齐司礼嘴上这么说着,语气却始终柔和,听不出责怪的意思,“你过来,我给你讲一下你接下来的工作内容。”
“啊?哦哦,好的好的。”
你老老实实地走到齐司礼的旁边,他示意你看电脑屏幕,你却用余光悄悄描绘他的面容。
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和你不过一拳的距离,你只需要一偏头,就能看见他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他眼睛一颤,你的心便和他的眼睫毛一起颤抖。
这样炙热的眼神,齐司礼就算不抬头看你,他也若有所感。
但是他选择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他随口说了两个绘图软件的名字:“这两个软件你会用吗?”
你隐约觉得齐司礼的语气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他口中的两个软件正是你刚才没摸索明白的那两个。
“……不会。”你缩了缩脖子。
齐司礼眼睛微阖,长叹道:“也不知道万甄是秉承着什么样的人道主义才把你给招进来的。”
你尴尬地笑了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没得选。
齐司礼继续说道:“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学不会的话,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一个星期,正好七天。
足够了。
你用力地点头:“嗯!一定没问题的!”
如此果断地回应,齐司礼不禁狐疑地看着你:“自己做出来的承诺要好好完成,到时候可别求我手下留情。”
你打保票:“放心吧齐总监!如果我七天之后还是学不会,不用你催,我主动走!”
齐司礼的眼神似乎犹豫了一下。
……倒也不至于这么主动。
“咳。”
齐司礼用轻咳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你……叫什么名字?”
你如实说了自己现实中的名字。
齐司礼默默在心中记下你的姓名,有些不自然地说:“有什么不会的,要自己去问,没人会主动教你。”
“我明白的齐总监。”你坚定道,“我会主动去问猫哥和满满的。”
齐司礼闻言眉头一皱。
你眨了眨眼睛,想着刚才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齐司礼看着你一副无辜的样子,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刚才 你说得那是真心话还是在故意装不懂逗他。
……我是让你问我。
闷了半天,齐司礼最终还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道:“明天有个展子,你陪我一起去。”
3
你知道你昨天和齐司礼约好了去看展子。
但你不知道齐司礼居然会来接你!
一大清早看见站在门口的齐司礼,你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齐司礼平淡地解释:“正好顺路,怕你起不来,过来叫你一下。”
“我定了闹钟的!”
你全力维持着自己的“声誉”,“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齐司礼可疑地停顿了一下,过了两秒才解释道:“你的简历上有写。”
他的不自然被你看在眼里。
你只觉得心脏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可这里是设计师小姐的家啊……
齐司礼如此轻车熟路的过来,说什么来找自己,实际上是想找设计师小姐。
我还真是被“顺路”的那个啊。
你撇了撇嘴:“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你是来找设计师小姐的吧。”
齐司礼一脸鄙夷,仿佛你在说什么愚蠢的话。
“我找她做什么?她又不在光启。”
“那你为什么在她家看见我,也一点儿都不惊讶!”你气势汹汹地问道。
“合租?借住?”齐司礼云淡风轻,“反正就那么几种情况,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
好像还真是。
拜托!你这样会显得我刚才的emo很呆诶!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儿去换衣服吧。”
你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穿着睡衣,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啊!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你也没给我说的机会。”齐司礼转身向外走去,“我在楼下等你,我们抓紧。”
“嗯嗯!我马上!”
结果没走两步,齐司礼又停下脚步:“你……你想吃什么早餐?”
你的眼睛一亮:“你要帮我去买早餐吗?”
“别误会,我只是想着我们分头行动效率会更高一点!”
你条件反射般的看了一眼他的耳朵。
果然红了!
哦!我嘴硬心软的小狐狸!
怎么能这么可爱!
齐司礼:“……你笑什么?买个早餐有什么好笑的,真搞不懂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因为窘迫,齐司礼的语气有些急促。
你强忍着笑意摇摇头,开心道:“没什么,那就谢谢齐总监的早餐啦!”
4
光启市的展子让你充分的体会到了次元和次元之间的审美差异。
可能是起到一个不管造型死活的作用吧。
这很难评。
祝他们成功吧。
你和齐司礼从会场走出来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你讪笑两声:“这种风格的展子我还是第一次来,还挺独特的哈……齐总监你觉得呢?”
齐司礼沉默一瞬。
他说:“我也是很久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丑东西了。”
原来你也觉得丑是吗?!
你问:“所以我们何必来呢?”
齐司礼又不说话了,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当时只想着约你出来了,齐司礼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展的主题是什么,选择它的原因存粹是因为时间离得最近。
好半天,齐司礼终于想到了合适得借口:“即便如此,这也是一种沟通学习的方法,见一见总是好的。”
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懂了。
当反面教材。
齐司礼看了一眼时间:“走了,吃饭去吧。”
“啊,我正好饿了,我们去吃什么啊。”
齐司礼淡淡说了一个名字。
你惊喜道:“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
“某些人心里想什么,一眼就看得出来。”齐司礼说着,嘴角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温暖夕阳下最明亮的景色。
看得你砰然心动。
你在来这里之前还特别担心,齐司礼在面对这个陌生面孔的你时,会不会很冷漠,会不会很毒舌。
如今看来,齐司礼对你的态度却是出乎意料的温和。
就像一颗剥去坚硬外壳的荔枝,露出了甜美柔软的内核。
“对了。”
齐司礼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你说,“之前让你一个星期之内学会那些系统,今天也是包含在内的。”
啧。
夸早了。
5
时间紧迫,你老老实实的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开始学习制图软件。
虽然之前齐司礼也和你说过,如果有不会的地方可以随时过去找他。但是齐司礼的工作也非常忙,你有点不好意思再去打扰他。
找同事搞到了几个网课资源,你感觉当初考试都没有这么认真的学习过。
而且,如果能提前把这些东西学完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剩下的时间都可以专心致志地和齐司礼相处?
心中有了念想,也就有了动力。你专心致志的学习和练习,企图用更快的速度达到齐司礼的要求,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地流逝。
该说不说,万甄加班确实是挺严重的,附近的工位总有灯光相伴,你便也没有注意到时间到底有多晚。
“学得怎么样了?”
你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发现居然是齐司礼:“你还没有下班呀?”
“这句话应该是我和你说才对。”齐司礼看来一眼你的电脑屏幕,又问了一边,“学得怎么样了?”
你实话实说:“上手有点不习惯,但是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
齐司礼轻轻挑眉:“看来你还挺自信?那行,你来我办公室,我检查一下你的进度。”
你:!!!你是魔鬼吗?
“怎么?不乐意?”
“……也没有,就是有点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快过来。”齐司礼说完,转身就带着你往办公室走。
齐司礼出得题目不是很难,就是步骤有点繁琐;毕竟他也没有指望你在短短一天内就达到什么不得了的艺术造诣,只是想要看看你对这个软件掌握得怎么样了。
你做得很专注,甚至都没有发现齐司礼中途还出去了一趟。
不一会儿,他又提了一个袋子回来,里面沉甸甸的装得满满当当。
齐司礼装作不在意得说:“我外卖点多了,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齐司礼?点外卖?点多了?
每个词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听起来就那么离谱呢?
齐司礼面上一切如常没什么表情,实际上一直都在默默地等待你的答案。
结果你却剑走偏锋:“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齐司礼一噎:“你不也没吃吗?”
你倒是义正言辞:“我在学习,废寝忘食!”
齐司礼:“我也一样,我在工作。”
说不过小狐狸,你只好默默地收回视线:“帮我留一点吧,我马上就做完了,我做完再次。”
齐司礼“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把原本就属于你的那一份放回保温袋,严严实实地压住封口,企图保留食物的余温。
6
题也做了,饭也吃了,评论也听了,充实的一天也总算是结束 。
齐司礼的点评很严格,但是并不冷漠,感觉像是在手中捧着一团雾,小心翼翼,又觉得梦幻。
齐司礼居然没有骂我!
我真的穿越了吗?不会其实只是我在做梦吧!这也太不现实了。
这么想着,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齐司礼斜视了你一眼:“怎么,就这么想让我骂你?”
“不是。”你摸不着头脑,“可是,这也不应该啊……”
齐司礼非常无奈:“我骂你你也要怪我,我不骂你你也怪我。”
“也不是啦……”你挠了挠后脑勺。
你确实很喜欢这样的齐司礼,对你没有那么防备,还流露出他最温暖的内核。
但是你现在对于齐司礼来说,应该只是一个刚入职的新同事而已啊。
一想到这一点,你难免有些别扭。
而且这种想法就像一根导火索,你一下子回想起好多这两天和齐司礼相处的点点滴滴。你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齐司礼似乎对你温和得不像话。
你更别扭了。
如果我是你的笨鸟,那么我可以肆意享受你给我的温暖;但我只是一个普通同事,你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这样我是会嫉妒的啊……
齐司礼敏锐地注意到了你的不对劲,皱着眉头问:“你又在想什么?怎么一副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表情?”
“没什么……”你嘟囔一句。
你不愿意说,齐司礼自然也不逼你。
他只是叹了口气:“没事的话就回家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
居然还要送我回家。
可恶。
你不是傲娇系吗?这么暖男不怕ooc啊!
你忿忿地想。
齐司礼:“……你不走是吗?”
你:“……走吧。”
觉还是要睡的。
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再等我一下下,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齐司礼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长腿交叠,低低地“嗯”了一声。
7
回来的时候,齐司礼正靠在沙发上,眼睛轻轻地阖上,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你小声地问了一句:“齐司礼,你睡着了吗?”
齐司礼没有回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你便也没有叫他。
你默默地坐到他的旁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目光认真地描绘着他沉睡着的侧脸。
你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开心多一点,还是担忧更多一点。这种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压迫感,不断地催促你做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决定。
至今你也无法判断,你做出的这些决定,究竟是正确多一些还是错误多一些,毕竟我们都无法跳出时间的洪流,冷眼观测自己的人生全貌。
但是呆在齐司礼身边的时候,内心中的仓皇便通通回到自己的巢穴,精神世界都是一片安宁的模样。
他不是那种会用经常用言语鼓励你的那种人,但是他拥抱你的时候,会紧紧的用手臂环住你。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成才,但是他也包容你的失败。
所以你永远都可以勇敢地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办公室的日光灯不算特别明亮,洒落在人的身上,留下一层光阴的纱。
你看向齐司礼的目光充满了不舍。
“齐司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呢……”
我承认我自私,不仅不想忘记你,也不想让你忘记我。
“等会。”
正在你准备独自陷入悲伤的时候,齐司礼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认真地看着你,
“你记得我?”
你:?
你:“不是!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齐司礼揉了揉眉心:“我没睡着。”
“你这诡计多端的小狐狸!你居然还装睡!”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真诚相待了?!
“这不是重点。”
齐司礼无奈地看着你,似乎光是用眼神就已经说了一万句话。
这时你也才终于反应过来。
什么叫做“你记得我”?我当然记得你啊!
所以……
你震惊地看着齐司礼:“你知道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齐司礼轻轻叹了口气,“虽然说突然看到你换了一副样子出现的时候,我确实是有些惊讶。”
他一眼就认出了你。只是一开始你的反应让齐司礼误以为,你换了一副身体之后,记忆也随之遗忘了,不记得他了,所以才没有一上来就贸然和你相认。
你对齐司礼这副镇定的样子很是震惊:“你居然一点儿也不惊讶吗?”
齐司礼倒是不以为然:“活得久了,也就不稀奇了。”
“……你是不是骂我来着。”
他轻咳一声:“你的错觉。”
你好奇地问他:“那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齐司礼张了张嘴,刚准备实话实说,结果看着女孩过于期待的目光,却又觉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兀自地红了耳廓:“……没什么,一些灵族特有的直觉。”
你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相处,慢慢的从中品出一些其他的意味来。
“所以说,这几天你又是约我逛展又是教我学习的,都是因为你认出了我,是吗?”
齐司礼漠然道:“我还没有闲到和一个陌生同事一起吃晚餐。”
如此一来,之前那些不安的猜测都不攻自破。
真好。
原来那些属于你的温柔,兜兜转转,还是归还于你。
你傻傻地乐了一会儿。
“我懂了。”
你悄悄牵起齐司礼的手,大言不惭到,
“你前几天以为我不认识你,所以做了这么多,其实是因为你想重新追我对不对?”
齐司礼也不说你猜得对不对,只是用力地反握住你的手,
“……笨鸟。”
——————————————
说甜就甜!嘿嘿。
欢迎点梗啊!!下个系列暂定校园小情侣。说实话我自己有点想搞先婚后爱火葬场啥的,毕竟我还是挺喜欢一些土狗文学的……
彩蛋是77视角+一点后续。
【FF14/初代光】当光之战士精准地从宠物店抱回来一只无影猫时
1.520贺文,基调傻白甜,可能有点含糖量过高
2.ooc,ooc,ooc
3.光是公式光,尽管文里只提了蓝眼睛
4.有bug请务必告诉我
5.总共1.1万字,很长,像标题那么长,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
6.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磕的,本文唯一的优点就是长
7.原来想先传一章光与影的,结果因为太鸽,拖到今天
8.初代光天下第一,光和爱梅贴贴
9.磅15便士
——————————————————————————————
一
光千辛万苦爬上了语音:我养了一只猫。
麦里的桑克瑞德正带着琳刷主线本:我开超火了——哦,是你上次说的那只金渐层?
不是。光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正蹲在...
1.520贺文,基调傻白甜,可能有点含糖量过高
2.ooc,ooc,ooc
3.光是公式光,尽管文里只提了蓝眼睛
4.有bug请务必告诉我
5.总共1.1万字,很长,像标题那么长,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
6.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磕的,本文唯一的优点就是长
7.原来想先传一章光与影的,结果因为太鸽,拖到今天
8.初代光天下第一,光和爱梅贴贴
9.磅15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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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光千辛万苦爬上了语音:我养了一只猫。
麦里的桑克瑞德正带着琳刷主线本:我开超火了——哦,是你上次说的那只金渐层?
不是。光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正蹲在笼子边上暗中观察的新祖宗:是田园黑猫。
光和这只猫很有缘。今天正好是发工资的日子,他下了班想着去宠物店看看之前就看中的金渐层,结果到店发现猫已经被人买走了,正想看看别的猫呢,一个黑影就从柜子后面窜了出来直奔他的肩膀,锋利的爪子还给他的毛衣扣了俩洞出来。
就是这只被他带回家的黑猫。
光揪下抠他衣服的猫举到眼前一看,是只黑猫。纯黑的颜色,毛有点长,脖子那围了个小围脖,还有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眼睛有点三角眼,虹膜是淡金色,总之就是又好看又凶。光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一抽还是怎么回事,转头就问老板这猫多少钱,我要了。
老板说这猫自己跑进来的,不是店里的猫,它爱跟你走你就直接拿走吧。光免费获得一只猫还挺高兴,也不好意思让老板一点钱不挣,于是买了点猫粮罐头啥的,兴高采烈地带猫回家了。
他把遇上这只猫的过程和群里人说了,又问猫怎么养。从小到大他唯一养过的活物就是只乌龟,养了一年冬眠的时候被他养父当死了给埋了,虽然后来养父发现可能乌龟没死之后又想给他买点什么做补偿,但光已经对此有了心理阴影,从此与任何非人生物保持距离。
作为群里唯一一个养过猫的男人,听到光的疑问古拉哈提亚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他很贴心地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最后问道:你的猫叫什么名字呀?有空带来和我家猫一起玩。
光又回头看看还在暗中观察他的黑猫,有点为难:它看起来脾气不太好,而且体型也挺大的,不能欺负你们家小水晶吧?名字的话我没想好,我给你们拍一张,你们看看它适合什么名字?
说着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有的动物对拍照很敏感,但这黑猫显然不是。被光一拍,它也只是很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就趴下了,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它眼里看到了不屑——这猫吊着个眼睛,瞳色又浅,看人的时候怎么都像带了点揶揄。
光把照片传进群里。阿尔菲诺不负众望第一个提出建议:它这么黑,不如就叫小黑吧?
它明明一点也不小。阿莉塞在下一秒反驳他:怎么不叫大黑?
光对这对双子的起名水平有了深刻认识,但俗话说得好,贱名好养活,所以他还是试探地对黑猫喊了一句,大黑?
黑猫抖了抖耳朵。没理他。光不死心,又喊,小黑?
这回黑猫连耳朵都不抖了,彻彻底底的无视。
换个好听点的。光打字说,它不喜欢这种名字。
于里昂热说:我最近在研究拉丁语,你要不要…?
不要。光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下一位。
其实。琳在语音里微弱地发言,我觉得你这只猫有点眼熟,你能再拍一下吗?
黑猫这时还趴在笼子边上,尾巴绕身子一周,脑袋搭在前爪上闭目养神。发现光又要拍它,动也没动,只是睁开了一只眼睛乜他一眼。
光把它这样子拍下来发了过去,琳看着那照片,犹豫再三后说道:我觉得这个猫长的有点像爱梅特赛尔克…
光仔细一看是挺像的,尤其是那眼睛,透露出的厌烦和倦怠简直一模一样。于是他尝试着叫黑猫:爱梅?
黑猫睁开眼睛抖抖毛,迈着懒洋洋的猫步磨磨叽叽地走到了光的面前。
光受宠若惊:它听得懂我在叫它!它理我了!
雅修特拉若有所思:它认可这个名字了?这么轻易的吗,它不会真的叫爱梅特赛尔克吧?
说不定呢。桑克瑞德说,反派无影退化成猫,海德林听了都乐了。
光没有戴耳机,而是开着外放,桑克瑞德的音量也没刻意降低,于是这一声直接传到了猫——现在是名叫爱梅特赛尔克的猫的耳朵里。
黑猫拱起后背,冲着电话哈了一声。
我家猫不乐意了。光说,你不要说了,我怕它一会抓坏我的手机。
啧啧啧,见猫忘友。桑克瑞德说。
这个成语是这样用的吗?琳茫然地问。
当然不是。阿莉塞说,琳你不要听他的,他语文不及格。
光拿着手机百度第一次养猫的一百个注意事项,无暇顾及群里喜闻乐见的冲突。黑猫在它脚边转悠两圈,又趴下了。
你为什么总趴着?他低下头问,不运动会变成大肥猫,我以为你挺愿意运动呢。说着伸手去扒拉了一下。
黑猫慢慢悠悠地从身子底下抽出一只爪子,按着光的手把他推远了点,末了还抬头和他对视一下。
光:…不可思议地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好像在说“低级生物给爷爬,爬远点。”
除了打游戏被npc嘲讽之外没受过这样委屈的光默默地捡起手机:家里养的猫看不起我怎么办。
搜索出来的第一条:没事,所有猫都这样,别人家养的猫也看不起你。
二
不过处了一阵之后光发现爱梅特赛尔克这只猫是个挺好伺候的猫,虽然它不怎么喵喵叫,不玩玩具,不抓猫抓板,不用诡异姿势舔自己的蛋蛋,也根本不会和人撒娇,见谁都是一副嘲讽脸,但胜在还挺听话,光一叫必应声,对猫粮要求也低——当然光觉得这只是因为所有猫粮都不合它胃口于是它根本没有要求。
光和朋友一块打零式,顺便在语音里闲聊:我觉得爱梅成精了。
桑克瑞德在泰坦脚下欲仙欲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啊?无影还能成精啊?
光:……
光:我说我家猫。
你别理他。阿莉塞说,自从他上次被于里昂热的拉丁语讲座洗礼过之后就有点不正常了。
我的讲座绝对没有致幻效果。于里昂热说,它是有学术价值的,你们难道都不感兴趣——
阿光你的猫怎么了?水晶公及时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的猫,每天早上溜达到我门口,开门喊我起床。光说,它每天还会自己跑到水龙头那接水洗脸,定点叫我给它弄饭,晚上还会催我睡觉。
桑克瑞德十分羡慕:你猫在哪捡的,我也想捡一个。
琳呐呐地说:我也会催你睡觉呀…
阿莉塞啧啧称奇:我警告你桑克瑞德,琳还未成年。
桑克瑞德暴跳如雷:这是我妹妹!我——妹——妹!
有一说一,我觉得你这猫过于聪明了。阿尔菲诺没有被转移注意力,中肯地评价。
可能就是有那种很聪明的猫吧。古拉哈提亚说,小水晶也挺聪明的,上回还给我送过文件袋。
我家爱梅才没那么好心呢。光语气微酸,它叫我喊我睡觉纯粹是因为我打游戏打扰它睡觉了。
猫不都是夜行动物吗?雅修特拉问。
是啊。光说,所以我觉得它不太正常,它除了白天睡得多之外和人的作息没差别的。
你的猫不会真的被无影附体了吧?阿尔菲诺开玩笑说。
别吧,光在电脑屏幕前战术后仰,虽然我挺乐意爱梅特赛尔克活着的,但是穿成我的猫之类的未免有点可怕。
那必不行。阿莉塞说,我不喜欢他,你看他还偷袭小红猫!
都说别叫我小红猫…古拉哈提亚讪讪地纠正她。
看出你不喜欢他了。阿尔菲诺说,极哈赤魔输出打的比黑魔都高。
你这是职业歧视。阿莉塞说,凭什么赤魔不能打第一?
眼看这双子俩就要吵起来,光正犹豫着劝架还是看戏,就看爱梅特赛尔克开门走了进来,冲他喵了一声。
爱梅是个不太爱叫的猫,所以叫他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光急匆匆下了麦,跟爱梅特赛尔克出去,果然门外有人敲门,他刚刚挂着耳机根本没听见。
光打开门,是个快递员。快递员笑眯眯地递过来一个盒子,说先生你的快递。
我没有快递啊?光十分茫然。
快递员语气不变地指了指收获栏那一行:是您的没错,地址写的就是这呢。
难道是部队里哪个人给他寄的?光狐疑地收了快递,把箱子摆上桌案。
黑猫从开门后就躲在屋里,这时候晃晃悠悠地溜达了出来。见光只盯着快递箱看,也没有要拆开的打算,它三下五除二跳上桌子一爪子刷地划开了快递箱的胶带。
哎呀你干什么,爪子没划坏吧?光被吓了一跳,铲屎官的本能让他赶紧去抓爱梅特赛尔克的前爪,没想到这猫显现出了和平时那副懒散样子不相符的灵活,身形一拧就躲开了他的手,又刷刷两下,快递箱彻底散架了。
光趁着这时候按住了猫,强行握着它的爪子看有没有事——当然是一点伤痕也没有,黑猫给了他老大一个白眼。发现没有受伤后光才松了口气,转身去看快递箱里的内容。
出乎意料的,里面是个枕头。
…难道是哪次连麦时他顺嘴说了自己最近睡不好的问题?光拎起枕头看了看,标签上写着确实是那种有安神效果的枕头,不过没有商标,快递箱上也没写发货人是谁。他不记得自己有和谁说过这件事,不过也可能是他记性太差忘掉了?
黑猫围着枕头转了两圈,伸爪在枕头上拍了拍,又甩了甩尾巴尖,好像十分满意的样子。
这个枕头不会是你给自己买的吧?注意到爱梅特赛尔克小动作的光转头问。
黑猫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又甩给他两个白眼,拧身跳下桌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被鄙视的光一脸茫然。
三
换了枕头后光的睡眠质量真的好了不少,再加上毕业答辩等一系列零零碎碎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一大半,说话语气都变得有活力了起来。
他后来有问是谁给他寄的东西,但没有一个人承认,好在他向来比较心大,觉得自己朋友那么多,也说不定是谁听说了之后给他寄的。相较之下,有件事更让他关心——爱梅特赛尔克有时候会跑到他那只安神枕头上睡觉,这让基本上没怎么体验过猫主子温暖的光颇有点受宠若惊。
好像最近爱梅特赛尔克的脾气好了不少,光路过客厅,看到黑猫正在阳台上晒太阳,不由得想到。爱梅是只喜欢在背光阴凉处睡觉的猫,但是最近偶尔也会在下午去阳台晒晒太阳。
光走过去,黑猫蹲坐在地上,弓着身子沐浴阳光。他看了就觉得有点好笑,向着猫打趣:你一个猫驼什么背,怎么跟——跟那谁似的,这名儿真是起对了。
他差点一顺嘴就把那人名字说出来了。但猫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呢?多半只是觉得自己在叫它吧。
不过它的神态、身形倒真的都很像…光上下打量黑猫一番,脑子里突然想到上次桑克瑞德和他说的话。
你家猫不会被无影附体了吧?
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只是好玩,或者是被那句话刺激了一下,他张嘴无比自然地喊了一句:哈迪斯。
黑猫从嗓子眼里呼噜一声,下意识地转过脑袋。
然后它反应过来,头停在半路,改变方向舔了舔毛。
光:……心情复杂。
光:你不要掩饰了,你的尾巴毛都炸起来了。
光长叹一口气,说服自己毕竟屋里只有两个活物,猫大概会觉得不管喊什么一定在喊它。
就是这样。光给自己洗脑。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光难得地梦见了爱梅特赛尔克——真正的身为无影的那个,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非常不满地抱怨说新换的猫粮太干了。
吓得光一个激灵就醒了。
醒过来的时候爱梅猫正团成个团睡在他脑袋边上,光很没人性地把它推醒,问新换的猫粮合口吗?
猫对他半夜扰猫清梦只为了问饭好不好吃这种问题感到震惊,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甩甩尾巴回窝里睡了。
光对身边没有猫陪睡这件事很遗憾,他想白天的事说不定也是个梦,他根本没喊过哈迪斯之类的…
总之他家猫只是聪明了点,傲娇了点,总不可能真的是游戏npc上身。光劝好了自己,也躺回去睡了。
四
没人知道光为什么要养一只猫,就像没人知道光也曾渴望过家人。
他有很多朋友,他的心态积极乐观,但这不代表着他在一个人回家后不会感到孤独。
爱情这玩意太随缘了,所以他带回家一只猫。
光有时候会抱着猫和猫聊天,那是唯一猫不会挣开他跑掉的时候。
光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猫梳毛,问它我有没有养好你?我没怎么养过动物,唯一养过小乌龟让我爸不小心给扔了,不过看你毛皮油光水滑应该是还不错吧,要是他还活着肯定夸我养的好。
猫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没有应声。
光又说,你要是真的爱梅其实也挺好,毕业论文太难写了,创造魔法能造论文吗?
猫不会说话,也不会创造魔法,所以论文还得自己写。
其实。光抱着怀里的猫,用了点力搂住它。我觉得咱俩挺有缘的,见到你第一面我就觉得我一定要带你回去,我得对你十倍八倍的好才行。你真的挺像那家伙的,哪里都像,就是不知道他的毛领和你的围脖哪个手感好。
爱梅。他说,谢谢你陪我。
猫回过头看着他澄净的蓝眼睛,轻轻喵了一声。
五
有些事可以对猫说,但是对人就不行。光独立惯了,又是古道热肠的性格,导致他在别人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可靠形象——这种形象有个好处,就是容易被发好人卡。
换句话说就是光母胎solo二十多年,他的朋友——尤其是桑克瑞德,女朋友一茬一茬,好像把他这块荒地上的苗都给薅走了似的。
早两年他还问过桑克瑞德撩妹心法,但桑克瑞德本来和他也不是一个品种,加上光忙起来的时候着实不注重形象,有时候胡子都不刮,于是尝试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后来桑克瑞德捡了妹妹回来彻底收心,光想了想也随缘了。大不了和猫过呗。
雅修特拉调侃过他是个居家型的好男人,光想我明明也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类型啊,穿衣服不显但好歹六块腹肌整整齐齐不含水分,为什么就没女孩看上我。
于里昂热比较含蓄地说,有没有可能不是招女孩的喜欢呢…他在女孩两个字上还加了重音。
阿尔菲诺福至心灵,接上他的话:对啊对啊,我看你那个学长好像就挺喜欢你…
我和奥尔什方是普通朋友关系。光扭曲着脸说。
还有别的呢,比如和你一起做义工那个长的像你哥哥的那个…
阿尔博特有女朋友,他女朋友也在那个孤儿院做义工。光又反驳道。
那上回那个呢?那个往你家寄恐吓信后来进局子的那个金头发外国人…
都寄恐吓信了你还能把他算上啊?!
他自己不是说那是情书吗。阿尔菲诺诚恳地说。
哇我都不知道光你的经历这么传奇啊…桑克瑞德发出感慨。
你们不能盼我点好吗。光咬牙。
就是啊。阿莉塞跟着帮腔,那种变态怎么配得上光呢!
重点不是这个吧…光有气无力。
对了。阿尔菲诺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古拉哈提亚?你之前是不是喜欢光来着?
光&古拉哈提亚:?!
不,不你真的误会了,我是挺敬佩他没错,但这真的就是很纯洁的,尊敬…古拉哈提亚语无伦次地解释。
光想问你们为什么突然开始关心我的人生大事,睡在他腿上的爱梅醒了。
猫抻了个懒腰,抬起脑袋看了看屏幕——桑克瑞德好死不死正好发了一堆女孩照片过来让光选个最顺眼的。
黑猫很优雅地直起身子,晃着尾巴尖跳下光的腿,顺手按了电脑主机的开关。
光:……这猫怎么回事?
破坏光好事的猫溜达进卫生间大声喵了一句。
光用手机说明了情况,又赶到卫生间,发现猫正蹲在一大盆衣服旁边谴责地看他。
哦对。光想到,昨天说要洗衣服来着。
于是居家好男人把找对象的事抛在脑后,开始勤勤恳恳地洗衣服。
洗着洗着光想应该把枕头也洗一下,于是扔下衣服进屋。
爱梅特赛尔克蹲在洗衣机边上,看着光离开卫生间拐进卧室。
过了很久之后光才回来,手里拿着枕套——径直走到它面前将枕套一摊。
认识这个吗?光指着枕套内层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红色小面具图案问。
六
猫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枕头上翻车,罪魁祸首显而易见,那必然是希斯拉德。
七
作为一个失败者——各种意义上的,爱梅特赛尔克当然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醒过来的一天。
然而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他却完全没有因自己还活着而惊讶。
因为事情发生的过于魔幻,连最古魔法师都接受不了。
他变成了一只猫。
还穿越到了很久之后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人们灵魂很完整,也就是说在不知道多少年后,世界还是被合并成了一个。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星球的以太含量很低,他也感受不到海德林和佐迪亚克的存在。
心情复杂又因为以太含量过低而变不了人的爱梅特赛尔克委曲求全当安分守己地当一只猫,在他当了猫一周多之后,他碰见了那个人。
大约是太久没见那灵魂完整时焕发出的夺目光彩,爱梅特赛尔克脑子一热,就窜了过去。
他理所当然地被那个人带回了家。那个人和以前一样,过分的热心肠,掌握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技能,而且——有一大堆不怎么样的习惯。
比如熬夜,比如不按时吃饭。
爱梅特赛尔克本着对低智商生物的怜悯每天定时叫他活动,可能是正忙着毕业的原因,光的生活路线极其固定:家→公司→家,回到家对付一口晚饭后就开始写论文,间或打半个小时游戏当放松心情,总而言之就是除非必要决不离开电脑边上。
也就是那时候,爱梅特赛尔克发现光的睡眠质量实在不太行。
如果以太足够,他当然可以用一点小手段帮光解决这个问题,但现在星球以太浓度低的连让他变人都做不到。
幸好这个时候希斯拉德出现了。和光不一样,希斯拉德把几万年前的事记得一清二楚,爱梅特赛尔克正愁光这阵因为睡不好掉得头发都多了,正好希斯拉德赶在光不在的时候登门拜访,他顺手就把这事拜托给了希斯拉德。
当然他必不会直说。他告诉希斯拉德的话是,“这屋主脑子不大聪明写论文快把自己写疯了,每天晚上翻来覆去吵我没法睡觉。”
剩下的全让希斯拉德自己理解。
好在希斯拉德足够了解爱梅特赛尔克,过了两天真就送了个附加了小魔法的枕头过来。
爱梅特赛尔克挺满意,对他这位朋友的靠谱程度打了十分。
直到光把枕头套递到他面前。
希斯拉德,不愧是你。他眯着眼睛,故作镇定地伸出爪子挠了挠那个小图案。
你等着。
八
从那天露馅后又过了大概有一周,光对猫的态度丝毫不变,该喂喂,该撸撸,有时候甚至睡醒了看到猫在旁边会把脸凑过去蹭蹭毛围脖。
猫也不确定他是突然失忆了还是怎么着。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某天光中午出去买菜。他家住二楼,一楼是家小饭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合和不可理喻——就是他出门这么点时间,饭馆后厨的煤气罐炸了。
光听到巨响跑出来一看,他家那幢楼正升起一股子黑烟,伴随着明显势头不小的火光,看得光脑子一懵,停滞了两秒才想起来拔腿往家跑。
楼里的住户在楼下站了一片,有人在哭有人在打电话,还有人急得团团转想法子救火。光不管不顾地往火里冲,旁边人去拽他,让他一使劲挣脱了。
别管我!他喊,我家猫在里面——
两个普通老大爷当然拽不住一个经常健身身强体壮的小伙子,一不留神就让光挣脱了钳制。他猫着腰窜进楼道里去,由于和饭馆挨着,他家也糟了不少罪,连防盗门门板都炸得变了形。光用外套捂着口鼻,被烟熏得头晕眼花还不忘了喊猫:
爱梅——咳咳咳——你在哪呢!爱梅特!哈迪斯!!
从火场里传出一声有点微弱的猫叫。
光辨别出那是从卧室方向传来的,正要跑过去,一个黑色身影敏捷地从火焰间跳了出来。
爱梅特赛尔克的样子也有点狼狈,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一些较长的猫毛末端还是有被火燎到的痕迹,他一边向光跳过来一边用一种略低的声音叫着,光猜测这应该是在骂他。
好啦好啦。光把外套用卫生间水池的水打湿,一把捞起猫裹住。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先跑出去要紧,随你怎么骂我都行。
猫不做声了。安分地在光怀里倚着,他的头位置正好胸口处,能很清晰地听到光急促的心跳声。
光的家因为一楼的爆炸被毁的不成样子,火焰蔓上了一切能它能爬上的地方,光庆幸着自己家不用燃气灶,又只顾保护怀里的猫,没有发现背后他家那个有年头的沉重衣柜正带着一身火焰向他砸过来。
让光反应过来的,是他怀里的猫突然挣扎起来,光一时没抓住,让猫跳出了他怀里。他跟着猫的方向抬头一看,才发现那衣柜正打算把他拍成张饼。
好在光不是四体不勤的人,他就地往旁边一滚——然后发现衣柜根本没砸下来。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撑住了衣柜,手的主人穿着一身带着毛绒滚边一看就热的要命的长袍,很不耐烦地看着他。
我现在真的开始怀疑你智商有问题了。他变成人的猫说。而后在他的注视下,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衣柜消失了。
光坐在原地,目瞪口呆。
这,这违反物理学定律了吧…?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看你脑子是真的坏了。真正的人形的爱梅特赛尔克把他提溜起来。现在的重点是先出去吧?
哦对。光点点头,勉强从“我的猫不仅变人还变成无影了”这件事中抽回自己的注意力,那什么,你会传送吧?
以太太少,传不了。爱梅特赛尔克冷酷无情地打破他的希望,从窗户走吧。
住二楼的好处就是遇到正门没法走的情况可以选择跳楼。光向下看了一眼,下面是水泥地,因为没有可燃物所以没什么人围在那,跳下去问题应该不大——最多跳歪了骨折。
爱梅特赛尔克走到他身边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变成猫很轻巧地跃出窗子跳到了地上。
当个猫真好啊。光怨念地想着,可惜他不能变。
没有陆行鸟也没有后跳遁地减伤无敌的光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快到地面的时候一股气流突然托了他一下,有了缓冲他很平稳地落地了。光转头一看,猫在一边蹲着,仿佛什么都没干一样抓了抓耳朵。
光走过去抱起猫:幸好咱俩都没事。
你不来救我我也没事。猫小声地嘲讽他。你跑进来一趟害我又浪费很多以太。
光:我怎么可能不进来救你啊。
他搂紧怀里的猫:我总不能又让你因我而死。
九
猫说得了吧,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哪来的又,我本来活得就挺好。
光说好的好的你说得对,我现在得想办法找地方住,可惜手机在家里没拿出来不然还能联系水晶公他们。
猫说算了吧你那些不靠谱的朋友,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你身上有钱吧?我说地址你打车过去。
猫说的地址就是希斯拉德家。光没有想到希斯拉德在现代社会混得这么好,居然混成了某名牌车的CEO。
猫到了希斯拉德家自觉地变回人,并且非常不客气地让希斯拉德想办法。
希斯拉德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坏朋友?一出事就来找我,还想强占我家。
爱梅特赛尔克说,你在枕套上缝图案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希斯拉德还想说什么,但爱梅特赛尔克明显不想和他交流了。他一把拽过光,说他家没了,你不想理我那总得管着他吧。
希斯拉德笑得很无奈:你总这样。
这俩人的对话一来一往,听得光一愣一愣,琢磨两下才明白这大概是什么几万年前的渊源。然后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不只是长得像公式光那么简单。
房子我是没有多余的,但房间有。希斯拉德指了一个方向说,正好客房是双人床。
这怎么好意思…光被他的话打断了思绪,赶紧说道。
以后饭你做,当房租了。希斯拉德说。
十
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地方可去的光还是答应住了下来。
希斯拉德家挺大,东西也很全,唯一不太妙的地方,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爱梅特赛尔克不愿意变猫。
光神色很尴尬,爱梅特赛尔克则一脸莫名其妙。
我能变人为什么要变猫?他说。
光抹了把脸:我出去一下。
他走到客厅喝水让自己冷静一下。希斯拉德从自己的房间闪出来:怎么不睡觉?
光有些犹豫:爱梅特赛尔克…他,不变猫。
也没问题,我家床挺大的。希斯拉德说。
不是这个问题…光挣扎地说。
希斯拉德看了看他,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和哈迪斯本来是一对来着?
是…什么?!光正喝着水被他一问差点吐出来,这不可能!!他自己说男角色是挚友,女角色才是挚爱,我记得清清楚楚!
现实又不是游戏,哪来的两种选项啊。希斯拉德表情怜悯,你想想游戏文案也是要过审的,当然会改。你不讨厌他吧?
当然不。光立刻否认,游戏里我头一个喜欢他,其次喜欢奥尔什方。
那不就得了。希斯拉德拿掉他手里的杯子,去睡吧。
可我说的是游戏…
哈迪斯睡相挺好的,晚安。
十一
大约是现实给他的冲击太大,光久违地又做了挺奇怪的梦。
梦里他穿着黑骑校服那身铠甲,站在阳光灿烂的高台上。
不过那阳光都是假的,他知道,他其实是在深海下面。
他的对面站着爱梅特赛尔克,胸口上有一个巨大伤口的、挺直了脊背的爱梅特赛尔克。
他看着对方,有点恍然地好像从没见他笑过。
爱梅特赛尔克说,给我记住我们曾经存在过。
光回过神来,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自动向前一步,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爱梅特赛尔克比他高。光仰着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记住了,晚安,哈迪斯。
爱梅特赛尔克好像有点惊讶,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又笑了笑,化成光点消失了。
光放下环抱着虚空的手,怅然若失地站在只有他一人的高台上。
他就这样站着,梦里没有阿莉塞等人过来欢呼,只有他一个人,站了很久,直到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醒过来时整张脸都埋在爱梅特赛尔克衣服上的毛毛里。
光眨眨眼,发现眼角有些湿润,于是顺势在毛毛里蹭掉那些湿气,才抬起头。
爱梅特赛尔克很嫌弃地说,昨天躲我跟躲什么似的,睡着了又主动往我这边贴,你什么毛病啊?
光讪讪地解释说我也没想到…没有挤到你吧?
那倒没有。爱梅特赛尔克又说。
哦哦,那就好。光点点头,盯着他看,表情颇有点欲言又止。
爱梅特赛尔克被他看烦了,一巴掌给他按回床上:我好像早告诉过你,想问什么直说。
光想了想,说:那我问了。
快问。
我想想……哦对了,你是怎么变成猫的?
不知道。
那你一开始就记得自己是谁?
废话。
天呐那我说的那么多挺傻的话…
你本来也够傻的了。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就想问这些?
还有别的。光赶紧说。
问。
你能变个暗影玲龙给我看看吗?
……
我去看看希斯拉德起床了没。爱梅特赛尔克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
光在他身后很轻微地叹气:有些话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你催我也没用啊。
和傲娇说话真的很累。
十二
光家里失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部队,身在外地的雅修特拉等人纷纷表示自己的担心,古拉哈提亚更是直接问光怎么不来找自己。
光只能说我在一个朋友那借住,不麻烦你了。
幸好房屋被烧毁的赔款很快就下来了,虽然不够买一套房子,但付个首付问题不大。光搞定了一系列装修问题,愉快地带着爱梅特赛尔克搬回了家。
只是没想到他搬家的情形正好让路过附近的古拉哈提亚看到了。
忙了一天的光并没有注意消息,直到第二天他醒来拿起手机,才发现整个聊天页面都炸了——先是古拉哈提亚问他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然后其他人接二连三地出来询问,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咬定了这个说法,开始乱七八糟地祝他早生贵子。
光翻回聊天记录顶端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昨天的行踪暴露了。
古拉哈提亚很抱歉地说他只是路过恰好看到,没别的意思,光宽容地说没事。桑克瑞德发现他上线了,赶紧揪着他问男朋友怎么回事,长的好吗对他好吗玩不玩ff14玩的话拉群里一块玩。
光想了想,十分委婉地说:长得挺好,对我也挺好,你在游戏里能见到他。
桑克瑞德说我在游戏里还能见到我自己和食果花鼠呢,四舍五入什么都没说啊。
光又说,他性格比较独特,我问问他吧。
正巧这时爱梅特赛尔克回来了。光不知道他在哪找的工作,但好像每天都挺忙,甚至比自己这个朝九晚五的社畜还忙一点。
你做什么工作的啊?他还是忍不住问。他当然不是质疑爱梅特赛尔克的能力,只是现今世界因为以太消失已经变成唯物主义世界了,做点什么都得经过物理定律许可才行。
拉哈布雷亚老爷子搞了个什么科研所。爱梅特赛尔克看起来一脸疲惫,眼下的青色和略弯的腰背看起来和在艾欧泽亚时没差。光多少还是有点心疼他,于是说:你要不还是当猫吧,我养你一个肯定没问题。
你让我吃猫粮?爱梅特赛尔克不无嘲讽地说,那玩意不吃死人就不错了。
猫不能吃太多盐的…光略心虚地说。
所以我选择当人。爱梅特赛尔克斩钉截铁地说。
好在这家伙适应力真的不错,可能也和现代社会多少与亚马乌罗提相似有关。光和他相处几日,多少能隐约想起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就是会比较混乱,一会做光之战士一会做十四席的,有时候午睡半个小时就会被梦里各种各样的灾难吓醒。
光对此多少有点头疼。他现在只是个刚毕业的社畜,一个普通人,哪见过天崩地裂的大场面?一个火灾就能差点把他呛死。
不过他没打算和爱梅特赛尔克说。在他看来这是好事,或者说至少不算坏事。他们曾在几万年前的世界相爱,又终于在新生的时空中找到了对方。
十三
两天后爱梅特赛尔克又扔给光一个枕头,看外形和之前被烧掉的那个一模一样。
光有点惊喜,因为那个枕头睡起来确实舒服。他问爱梅特赛尔克这也是希斯拉德做的?得到了一个否认的回答,爱梅特赛尔克神色不渝地告诉他,这是自己做的。
别说这辈子的二十来年了,加上曾经那些他不记得的岁月他也没枕过爱梅特赛尔克亲自做的枕头。再加上这辈子的光作为一个ff14玩家多少有点爱梅厨的意思,拿到枕头后很激动,睡午觉都要跑回卧室搂着枕头睡。
这枕头用的时间一长就能发现它的作用了。
光发觉自己确实不在做光怪陆离的梦了,很多记忆睡醒了后就自然而然地印到脑子里,他也明白这肯定是爱梅特赛尔克做的手脚,还特意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犒劳对方。
我已经能想起很多东西了。晚餐的时候光说,你看我还特意把派切成了兔子形状。
爱梅特赛尔克露出像是牙疼一样的表情,问你能不能想起点有用的?光坚决地说,这就很有用啊。除了这些我还想起怎么钓鱼,怎么铸甲雕金等等等等,可惜现在的世界很多东西都失传了,没办法搓魔匠药水。
你怎么不想起点做十四席时的事?爱梅特赛尔克又问。
也想起来了。光说,就是想起的不算很多…呃,有一回期末考试考创造魔法理论我抄你答案把正反面抄反了算吗?
算。爱梅特赛尔克说,当然算。谢谢你提醒我不该对你的智商抱有期待。
这真是好爱梅特赛尔克风格的回答啊。光呲牙咧嘴地说。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吃完了一顿饭。饭后爱梅特赛尔克想回屋去看报告,被光强行拉上天台看星星。
他们肩并着肩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天上密布的星子清晰可见。光凝视着远处璀璨的灯火,轻声说道:其实我一直想带你看看这个世界,它也挺好的,不比上古世界差什么。
……也许确实可以及得上亚马乌罗提的一半吧。爱梅特赛尔克很勉强地说。
哈迪斯先生。光转过头,很严肃地看向爱梅特赛尔克。
干什么?
我现在向你郑重提出邀请,一起去看看这个新生的、完整的世界,你愿意吗?
十四
拉哈布雷亚打电话问希斯拉德为什么自己科研所的工作人员丢了一个。希斯拉德很无奈,指了指自己刚掉了一大笔数字的银行账户,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听说光带着猫和男朋友一起环游世界去了,正想登门造访看看光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顺手撸猫的桑克瑞德遗憾地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阿莉塞对于光自己偷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光没对自己的动向留下一星半点的讯息,企图偶遇的计划也只能作罢。
那么新生的光之战士和他永恒的爱人究竟去了哪呢?谁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许哪天会在街角不经意地遇上吧。如果什么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个蓝眼睛青年和他的猫,记得多关注一下他们哦。
【END】
「Saku妄想剧:落魄刑警x卧底警察」
后面还有一点点剧情,草稿画得太潦草了我自己都看不太懂太难画就懒得画了,直接文字描述好了:
ponpon被暴捶了之后,渡邉大佬悄悄打电话给某人。
??:什么事?
理佐:帮我查一下,那个叫小林由依是哪里的。
??:稍等……,刑事部的,怎么?
理佐:没事,还以为是不懂事的地方小警察多管闲事。今天碰到她了。
??: …然后?
理佐:她被我揍了…
??: …
理佐(摸了摸右耳垂): …嗯,转告她别再到这边来了,最近这边不太平。她查的那个案子我会帮忙留意的。
另一边。
被捶的小林喝了口麦茶,摆弄着手里...
「Saku妄想剧:落魄刑警x卧底警察」
后面还有一点点剧情,草稿画得太潦草了我自己都看不太懂太难画就懒得画了,直接文字描述好了:
ponpon被暴捶了之后,渡邉大佬悄悄打电话给某人。
??:什么事?
理佐:帮我查一下,那个叫小林由依是哪里的。
??:稍等……,刑事部的,怎么?
理佐:没事,还以为是不懂事的地方小警察多管闲事。今天碰到她了。
??: …然后?
理佐:她被我揍了…
??: …
理佐(摸了摸右耳垂): …嗯,转告她别再到这边来了,最近这边不太平。她查的那个案子我会帮忙留意的。
另一边。
被捶的小林喝了口麦茶,摆弄着手里被擦干净血的小物件,侧了侧头,一眼就看到了耳环里侧那一圈勉强能辨识的数字:18919123120114125。
…
(许愿pon桑有好剧本的剧可以客串🙏🏻)
【炮太内销】石隐玉·壹【唐一柒生贺】
◎现代校园黑道pa,炮太全校服,这篇没有后两篇也会出现的
◎正文有三篇,番外n篇(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
◎燕云→雪河,别的cp乱炖
◎虽然迟了一点……一柒生日快乐鸭!(比心)
窸窸窣窣。
像田间小鼠啃着稻叶,见了人便匆匆逃散的微弱噪音,在讲台上少年写完题转过身来的刹那停歇。
纸条停在了燕云的手上。他不动声色与状似无意望向这边的驰冥对视,后者微微勾唇,一边拍着手上粉笔白墨,在燕云回了一个不及眼底的弯眸浅笑后,款步迈下台。
两人双双错开视线。
燕云修长手指撵平纸片,并不投以目光。指腹摩挲的动作无声而缱绻,长长刘海下的神色有一瞬闪过沉凝,在被察觉之前消弭殆尽。
“...
◎现代校园黑道pa,炮太全校服,这篇没有后两篇也会出现的
◎正文有三篇,番外n篇(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
◎燕云→雪河,别的cp乱炖
◎虽然迟了一点……一柒生日快乐鸭!(比心)
窸窸窣窣。
像田间小鼠啃着稻叶,见了人便匆匆逃散的微弱噪音,在讲台上少年写完题转过身来的刹那停歇。
纸条停在了燕云的手上。他不动声色与状似无意望向这边的驰冥对视,后者微微勾唇,一边拍着手上粉笔白墨,在燕云回了一个不及眼底的弯眸浅笑后,款步迈下台。
两人双双错开视线。
燕云修长手指撵平纸片,并不投以目光。指腹摩挲的动作无声而缱绻,长长刘海下的神色有一瞬闪过沉凝,在被察觉之前消弭殆尽。
“有鬼。”
这张纸条来自雪河,他此时久违地出现在教室中,不过倒并不像是来听课的,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扮演死鱼。
随后纸条被叠成极小的方块,被燕云扔进与字体同种质地的墨水瓶里。
.
唐家的家族产业里有一所私家院校,表面上开放招生,但只有唐家人知道,它实则还有一个专供内部子弟修读的学部,即所谓的“里校”。血缘是知晓和进入里校的唯一途径,而表里泾渭分明,互不相干。
每一期都有新弟子入学,选出同年龄最优秀的一名弟子,冠以当期校服名作为代号,加入里校配备最优的精英小组,与往届学员同堂就学(业)。
今年的新校服名曰,鹤梦。
在新人入组之前就有过许多传言,由于唐家人自小受训,并不存在零基础,进组没几天就出任务的大有人在,比如之前极为优秀的雪河和燕云,进组前单独出任务拿过的赏金甚至能超过一些一般弟子协力后勤几年的积蓄。
特别的是,最后得到鹤梦这个代号的,光看履历似乎并不出奇。出过的任务数中规中矩,赏金也略低。
但评分却出奇地高。
其实实际见到这个人,多少是能明白。
燕云调试着自己的枪,余光锁着鹤梦,像一台精良的机器,分析起他的参数。
鹤梦是个很认真的人。略下垂的眼角,不似朔雪挑起了一抹腹黑的弯,垂眸时非常安稳。眉形干净而干脆,没有太锋锐的角,但不比雪河薄情的纤细。他在检查自己的装备,确认弹药和道具时嘴无声地做着口型比对清点。
燕云扣下保险,碰撞出轻轻的“咔”,鹤梦闻声抬眼,对他比了个完毕的手势。
SUV平稳地行驶在高速上,目的地是几公里外的一家高级会所。车内寂静无声,只有枪械与暗器在车身震荡下碰撞,发出细碎的金属音。
这次的任务,不复杂,要求非常清晰明了,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清理门户。
.
或许正义使者们不会想到,黑道,尤其是世家,对于家族内部是否“干净”的追求,甚至称得上某种洁癖。家族里不能有身份不明的外来人,不能有不服从命令的叛逆者,不能有心怀异轨的隐形炸弹。不存在背叛的组织才能屹立巅峰,这也是唐门明明身处黑道,一直以来却能够在种种革新和异变之下仍能存活至今的理由之一。
而如今,连这样固若金汤的唐家,却给出了这样一个任务指示。
甚而,情报专员点名,是精英小组内部出了问题。
燕云望着窗外,这片地段是未烬的地盘,线人来报在这里有情况,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压力的。
他想起上一期刚加入组织的未烬。那时候他的单子全是铤而走险的高危任务,今天暗杀哪位政客明天会面哪国军火商,要说他是卧底,燕云并不意外。
但即便如此,他却总觉得并非情理之中。
未烬的领导能力和整体意识好得超乎想象。他可以一针见血的点出plan里些微的遗漏,在任务中做最周全的策应,连挑剔如雪河,都承认未烬担当的副狙对他是如虎添翼。
而万一,这样的未烬背叛了他们,背叛唐门……
“——”
SUV在一处不起眼的清吧门口停了下来。
“从这里进去,接应的人已经到了。”驾驶座上,驰冥回过头,刘海覆住一侧眼睛,左眸眯着,唇角放松地挑起,露出他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燕云颔首,驰冥会意地继续说下去,“会所那边也安排好了。”言下之意,看你们的了。燕云不多做停留,领着鹤梦右侧下车,驰冥目送他们进了门,低头撇了一眼表,犹带着嘴角的弧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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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务并不是简单地灭口就算完事的。
有唐家成员涉/毒。
要知道这不是一般的问题,唐家的确拥有延续千年的制毒技术,可那并非毒品,他们甚至看不上靠植物特性慢性杀人的做法。唐门对于自家技术极为自傲,如今掺杂了不入流的外部手法,再大利益,对唐门也不值一提。
未烬身形隐于大厅内最黑暗的卡座深处,手指抚着高脚杯的杯沿,仿佛与不远处的舞池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在噪音侵扰不及的一隅静静环顾这片欲望之地。
这是未烬的地盘,所以他轻易霸占了这块高点宝地,遥遥举杯,彩色的巫师灯透过玻璃折射着粲然的光,酒杯对面,是舞池的中心。
音乐停了。
人群不明所以地安静下来,随即所有灯光熄灭,刹那间的黑暗激起几声惊叫,下一秒,所有摇头灯打向舞池正中,那里竖有一根粗约三指宽的钢管,一个少年突兀地出现在一边,伏着身背对众人跪着。
那一方舞池升起来了。
少年仰起脸,在灯光过分的强调下,冷淡的脸上显出某种疏离的诱惑来。
那是雪河。
未烬的目光紧随他起身,逡巡过胸口和侧腰一小块半裸露的肌肤,它覆着一层薄薄的黑纱,依然隐隐可见漂亮的人鱼线。
音乐声起。
破虏曾经点评过,如果让整个小组去夜店跳舞,雪河一定是最耀(sao)眼(bao)的一个。虽然他当场被雪河暴打了一顿,但如今一看,也并没有言过其实。
从雪河靠近钢管的瞬间,全场气氛就像突然被点燃,所有人像疯了一样开始跃动。仿佛雪河手上握着的不是冰冷的钢管,而是引爆所有人情绪的控制杆,随着他每一个放慢动作似的贴近,摆胯,厮磨而紧绷,又因他一个回眸时不经意带起的轻笑而沸腾。
今天未烬没有任务,他便带着同样没有任务的雪河,来他的地方玩一玩,雪河看着看着突然想跳舞,于是他给他安排了压轴的一场舞。
可惜燕云不在现场,未烬一边欣赏着一边不负责任地想,抬杯仿佛致敬,随后悠然啜了一小口。
就像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怀疑他一样。
气氛逐渐升温,雪河上身紧贴着钢管,侧过头半仰着脸,唇瓣勾着一个嘲讽的弯。和着音乐里暧昧的节奏,舞台之上,他用猫儿一样的眼神,提胯磨蹭钢管的动作却像条锁定了猎物的蛇。
没有人能逃过这样的欲情攻势。
“目标出现。”
雪河的耳机里同时传出燕云经过电流而显得无机质的话音。雪河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低低地喘了一声作答,在这个环境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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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闭了麦,示意鹤梦先走。随后他自己捂着嘴,屏息两秒,松手深呼吸了两轮,方才大步跟上前面的鹤梦,留着耳廓兀自绯红。
穿过二层的走廊,这里空空荡荡,会所的管理室已经被秦风和破军两人控制,鹤梦听到秦风平稳地道出暗号“1”,侧目与燕云对视一眼,飞速穿过监控区域,闪身进入了目标所在的包间。
包间里没有人。
这是当然的。方才楼下雪河的引起的动静把这些所谓大佬都给吸引了下去,其中不乏一些悬赏单上的熟面孔,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事关重大万不可打草惊蛇,燕云甚至也想连带着把另一个同时进行着的任务目标做掉。
两人开始飞速翻找起目标人遗漏在这里的物品。
他们要找一份证据,一份未烬是参与者之一的证据。
然而要在一个常年小心行事的惯犯的非贴身衣物中找到东西,可能性几近于零。别说电子产品,纸质资料,甚至连装毒品的袋子他们都没见着。
“呿。”燕云低骂了声。耳机里突然响起破军急促的提醒:“躲起来,人回来了!”
门开了。
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进入了包间。是目标人。
他身后跟着方才在大厅里热舞的雪河,他是一个人来的,前后左右都是男子的亲随。他们看起来只不过是普通的白领,但燕云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实则都是练家子。而从刚刚起监听耳机里就没有雪河的声音了,应该是被搜了身。不过燕云不担心,雪河的伪装能力之强,精英小组全员在之前的任务中都有目共睹。
“真的只是跳舞吗?”
雪河强作镇定的模样让男人很是受用,他在沙发上坐下,语声很放松。
“不急,先坐下。”
躲在暗处的燕云眸色一深。
雪河的步伐平稳得恰到好处,既有见过风浪的世故,又能看出他的戒备。
就像真正的会所舞男一样。
他在男人身边坐下,位置不远不近,男人也不勉强,拿出一盒高档雪茄,询问地看向雪河,后者摇摇头,便欣然拿起一支点上,长长吐了口烟。
他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雪河回答得中规中矩。
“在你跳舞之前,我有个想法。”
黑暗中燕云的瞳孔一缩,鹤梦与他手臂挨着,轻易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已经全部绷紧了。
“我这有些好玩的,能让你跳得更好。”
雪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如果是‘那些东西’,根据我们的从业准则,是不能碰的。”
“你在这干也没几天吧,这样,你试试,如果觉得不错,哪怕这边呆不下去,也随时可以来找我。”男人笑笑,“假身份,出国,欧洲那片随便你选。”
敢情这是还和欧洲黑手党扯上关系了?
“我觉得我的舞蹈技术不需要靠那些来提升。”
耳机里传来朔雪“噗”的笑声。非常轻非常轻,没入精英小组所有戴麦成员的耳,没有一丝泄出去。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所谓,但鹤梦却捏了捏燕云的尾指,示意目标人有些不愉快了。“那行吧,请。”
雪河起身整理衣物走向室内中央,那里没有钢管,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单人扶手椅。他回头望向沙发上的男人,烟熏得他眼底的冷光晦暗不明,“脱衣舞,对你来说也是小意思吧。”
“…当然。”
音乐响起。
曲子是男人选的,慢节奏的舞曲,看得出来是有备而来。
燕云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恰好把雪河挡了个彻底。每一个细微的布料摩擦音被他收入耳中,都激起极小的颤栗,鹤梦在他旁边心惊胆战,突然了悟了什么。
现在的杀手居然能谈恋爱了,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雪河跳了多久,燕云的脸色就有多难看。
想象力害人。
在男人低低的一句“再近点宝贝儿”之后,鹤梦只觉得燕云几乎是猛地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变故陡生。先是燕云两枪崩了这边的两个保镖,鹤梦飞速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干掉另外两个,雪河在注意到的第一时间靠近,颈间假领的宝石领扣中心刷的弹出一枚极细的钢线,几乎贴着男人颈动脉擦过去。
全程用时不超过0.1秒。
男人额上的汗淌下来了。
雪河的声音称得上蛊惑:“这么近够不够?”
鹤梦从藏匿处翻身出来,两把枪口抵着男人太阳穴,他一有异动就能把他射个脑浆炸裂。燕云开始给他搜身,雪河保持着半跪在男人身上的体位,视线扫过那张无表情的脸,他却隐隐感到扑面而来的寒意。
雪河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但还是极有专业素养地出声警告:“手别动哦,我怕我一紧张把你头割下来。”
几秒钟后燕云一手拿着一个贴着标签的密封袋起身,另一手随意将碾碎的隐形通讯器和特殊凶器丢进烟灰缸,然后冷静地开口:“针孔摄像头、微型通讯器都撤了,他上头应该已经知道出事,动作快点。”
雪河点头,钢线与男人颈间皮肤厮磨,吓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雪河按下暗扣将钢丝收起,鹤梦操着成熟的男低音问询。
“你的同伙都有谁?”
“我……”男人瑟瑟地犹豫着,燕云毫不吝惜地把随身带的毒物给他服下去,那男人面部神经开始痉挛,过了一会儿,显露出迷茫的神情。
唐门特制兴奋致幻类毒物,让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药堂最高机密配方,连唐家人都只有最上层的人具有抗药性,同理精英小组也是不可能获得解药的,甚至能拿到成品药的也只有燕云小队长,再无备份。
“我…我不知道……”他喃喃,“我只知道……有唐家人,但名字也……”
燕云和雪河对视一眼。“他长什么样子?”
男人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表情却非常陶醉:“我没见过……只有老大知道他……”
“老大是谁?”鹤梦逼问。
任务虽然说精英小组里有内鬼,但究竟有没有直接接触这些人,怎么接触的,谁也说不好。情报员只能查到数据上的外泄,却做不到在每个地方都装上连同唐家内网的监控器,也不好直接黑进公安,破坏黑白两道之间镜花水月的和平表象。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雪河翻了个白眼。一问三不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燕云当机立断地一抬手,鹤梦一枪打晕这个没什么用的人质,听着耳机里秦风的指示一路狂奔,先把人质丢给早已在后门等候多时的蚩灵和南皇,让雪河在外策应,而燕云自己带着鹤梦又往另一条路绕回了方才的大厅。
“你有什么想法?”燕云把麦闭了,一边健步赶路一边低声问。
“他说的是真的。”鹤梦言简意赅,“但有缺漏。”
“因为抗药性?”
“不可能。”鹤梦知道他指的是方才的毒,摇了摇头,“是他潜意识认为无关的细节。”
燕云陷入沉思。
他的脚步逐渐放慢,最终停在了大厅门口。鹤梦落后他半步,随着他一起停下步伐。
在整个毒品交易中非常重要,但是不会让男人特别记住的人,是什么人?
或者说,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答案是——
燕云飞快打开微型耳麦:“目标人的上司,就是那个内鬼。”
TBC.
一点碎碎念。
好久没更新了,写得比较仓促,没怎么修改,欢迎捉虫。
我回来啦!
【策藏】散排战场是不会有未来的 (510-516)
既、既然如此那我再悄悄问一下有没有双梦的打排名的小伙伴,乖巧的锅王奶花等一个带走
510
吃过药的陈清文解除了debuff,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法恢复到能活蹦乱跳的状态,好歹不至于继续蜷在床上。
放在床头柜上的粥已经冷了,怀星洲端着粥出去热,旁边的江曲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过来,见陈清文没有踹他,方心惊胆战地坐到床上。
“学长……”江曲伸出手碰了碰鼓起来的被子,“你打我一顿吧,别生气了好吗?”
陈清文更气了。
说得好听,打你一顿还能给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打散架了吗?
511
怀星洲端着粥进来时就看见刚才还焉答答的陈清文正元气十足地骑在江曲背上,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在拿...
既、既然如此那我再悄悄问一下有没有双梦的打排名的小伙伴,乖巧的锅王奶花等一个带走
510
吃过药的陈清文解除了debuff,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法恢复到能活蹦乱跳的状态,好歹不至于继续蜷在床上。
放在床头柜上的粥已经冷了,怀星洲端着粥出去热,旁边的江曲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过来,见陈清文没有踹他,方心惊胆战地坐到床上。
“学长……”江曲伸出手碰了碰鼓起来的被子,“你打我一顿吧,别生气了好吗?”
陈清文更气了。
说得好听,打你一顿还能给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打散架了吗?
511
怀星洲端着粥进来时就看见刚才还焉答答的陈清文正元气十足地骑在江曲背上,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在拿枕头爆抽下面那位的狗头。
一边抽一边还在骂:“你还知道错!你现在才知道错了,嗯?昨天晚上怎么说的?!”
不敢还嘴的江曲山虎御全开,愣是乖乖躺平吃全了这个莺鸣柳风车。
门口的怀星洲端着碗观赏了一会儿,估摸着粥的温度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走进去,招呼陈清文吃饭。
512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陈清文扶着不堪重负的腰喘了一会儿,把枕头一扔,下床吃饭。
怀星洲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纵然陈清文不舒服得没什么胃口,也还是干了半碗,怀星洲怕他一会儿饿,拿了点水果放在床头,又和他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去洗碗。
被揍了的江曲在旁边巴巴地看着,陈清文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实在是没办法装看不见,于是转头招呼他过去。
江曲摇着尾巴就凑上去,被陈清文一手掐住下颌,稳准狠地拿香蕉怼进了他嘴里。
“爽吗?”陈清文面无表情地问他。
513
贴吧和群里双双翻天,一是因为陈清文拿了卧龙坡,二是因为楼船夜雪给不灭光炸了烟花。
尤其是打从昨天陈清文一脚踹了网线之后,两个人就都跟消失了似的叫不应,陈清文一打开手机就被消息炸了一脸。
大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纷纷对他表示了“帮主夫人好”,人群里风标公子一脸懵逼连发他几十条消息,没得到回复,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这会儿难受得都快炸了。
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陈清文思考了一会儿,又死鱼一样躺回去。
头疼,人生回档算了。
514
让陈清文脑壳疼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洗碗归来的怀星洲带了药膏。
陈清文周身上下青青紫紫大片大片的,还有不知道是哪条疯狗留的牙印,更别提后面那个肿着的地方,抹药是必定逃不过了。
然而经历过昨天晚上,陈清文一时半会儿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两个人面前脱衣服,只说:“我自己擦。”
“阿光,乖,”怀星洲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有些地方你自己擦不到。”
陈清文被他抱在腿上,脑海里警钟狂敲,下意识想挣扎,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把酸痛的腰:“擦了药很快就好了,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菜。”
515
待遇如同三岁小孩儿的陈清文被怀星洲抱着,视死如归地让人给他上了药,一上完药立马穿好裤子,等怀星洲问他想吃什么,噼里啪啦报出一大堆。
怀星洲揣着记了一大堆菜式的笔记出门买菜,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屋子里又只剩下陈清文和一旁被冷落许久的江曲。
江曲坐在床边,凝视着陈清文的背影,小声问他:“……学长讨厌我了吗?”
说实话,讨厌仍旧是说不上的,底线与底裤死不瞑目的陈清文不禁在心中悲叹。
但是……
516
“江曲,你还小,有些事情……”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学长!”江曲激动地打断他,“这跟年龄没有关系!我只是喜欢你,学长讨厌我的话我会消失的,请……”
他隔着被子抱住了陈清文。
“不要拿这种理由来搪塞我啊。”
毛绒绒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里,肉体与心灵都被搔得一痒。
我真的是没救了,陈清文心想,要因为渣被挂818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