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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经济兔

【种地吧】终于知道害羞了

 鹭卓×卓沅

 现背

  

鹭卓发现,直播后卓沅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阳光透过窗沿洒进屋内,投射在那人微微起伏的肩膀。许是光线太过刺眼,眼前的人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犟了一个晚上,终于肯转过来了。

  

鹭卓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足踩在坚硬稳固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对床,捡起掉在地上三分之一的被子,慢慢地往床上的人身上盖。

  

动作很轻,很轻。

  

“你倒是睡得很香。”

  

他碰了碰那人被枕头压得通红的脸颊。

  

“真不知道你怎么了。”

  

昨晚坐在床边一夜,此时此刻腰胀得发酸。

  

鹭卓皱着眉扶腰直起身,拿起椅子上...

 鹭卓×卓沅

 现背

  

鹭卓发现,直播后卓沅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阳光透过窗沿洒进屋内,投射在那人微微起伏的肩膀。许是光线太过刺眼,眼前的人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犟了一个晚上,终于肯转过来了。

  

鹭卓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足踩在坚硬稳固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对床,捡起掉在地上三分之一的被子,慢慢地往床上的人身上盖。

  

动作很轻,很轻。

  

“你倒是睡得很香。”

  

他碰了碰那人被枕头压得通红的脸颊。

  

“真不知道你怎么了。”

  

昨晚坐在床边一夜,此时此刻腰胀得发酸。

  

鹭卓皱着眉扶腰直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大衣往外走。

  

远处是早春的山峦,在阳光的笼罩下点点嫩绿,红包的叫声已渐渐响亮了起来,邻屋起床的声音窸窸窣窣。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叫那人起床。

  

推开门一阵微风拂过,雨后的清新夹杂着山间独特的味道在鼻间蔓延。

  

今天终于没下雨了,是个好日子。

  

  

  

“上车了上车了,快点!”蒋敦豪在第一排探出头喊,“鹭卓卓沅你们走快点,房间的门记得带上啊!”

  

“好!”鹭卓赶忙背上放在地上的背包,扯着喉咙,“来了啊!卓沅你的……”

  

肩上的重量瞬间轻了。

  

“不用你背。”

  

鹭卓顿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的背影。

  

“还不用我背,这么多年哪次不是我背。”反手用力把门一关,顺手拿起自己的背包。

  

卧槽,真重。

  

“我往里面塞铁了?”鹭卓边扛着包边往前面赶。

  

上了车还没等他站稳,车呲溜地启动了。鹭卓快速地抓住扶手,“师傅幸好我是猛男,不然这一下我直接飞出去了师傅!”

  

司机师傅笑了一下没接茬,鹭卓也不理会,毕竟他习惯了不是所有人都做到有问有答的。

  

他顺着那人的位置往前走,“我来了,卓沅你把你的包拿一下。”

  

卓沅没动。

  

鹭卓伸手想自己拿。

  

“后面有位置。”

  

卓沅的语气听得人心里咯噔。

  

“诶哥!哥!”陈少熙见状从后面探出头来,挥了挥手,“哥你坐我这儿,我这儿有空位置!”

  

鹭卓回头看看面无表情的卓沅,“我真的搞不懂你。”,接着往后排走去。

  

“你说我招他惹他了?”鹭卓坐下后愤愤不平。

  

陈少熙摇摇头没回答,眼神撇了撇前面,嘘了一声,示意卓沅就坐在前面让他谨言慎行。

  

“干嘛?这次又是我的错吗?”

  

声音略大,惊醒了一旁靠着李耕耘睡的李昊。

  

李耕耘也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责怪鹭卓把他刚哄睡着的人吵醒。

  

陈少熙见状连忙低声和鹭卓说,“咱们先不讨论这个哥,路还有段距离,有话我们可以下车以后说。”

  

鹭卓不听,特别是“以后”这个词,他更听不得。他这个人做事当断立决,最讨厌拖延,也最讨厌有话不说清楚。

  

从直播后点起的那团火似乎已经顶到了喉咙处,他郁闷,像被黑色袋子盖住了头一般窒息,而始作俑者却从来不告诉他为什么,跟入室抢劫一样,把自己的心弄得一团糟。

  

“有问题又不说,跟个小姑娘一样!”

  

“鹭卓!”这时从前排传出一声制止,“你过分了啊!”

  

向来习惯当和事佬的李昊,却扭头瞪着眼睛,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他,语气十分强硬。

  

“行了行了,别理他们了。”李耕耘柔下声音安慰李昊,转头向他喊,“鹭卓啊,你们两个的事情最好自己私下解决。”

  

鹭卓双手摊开表示无奈,一想可能确实是自己声音太大吵到了李昊睡觉。诚恳地道了个歉后,从包里拿出耳机戴上,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

  

窗外的景色飞逝而过,从山川到平地再到一望无际的田野,像放映电影卷带,又像是走马灯,耳机里是那首听烂了的《多少夜晚》。

  

这是他们出的第一趟远门,车内的大伙兴致勃勃,根本没把后排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以为就是平时的小打小闹。可鹭卓知道,这件事情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冷战都严重。

  

耳机里卓沅的声音在唱着——

  

“走过了,几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他彻夜难眠,他讨厌自己像之前任何一次一样的愚钝。

  

可他也讨厌卓沅,变得异常冷漠,甚至是疏远。

  

他拍vlog的时候,卓沅会避而远之,绝不出现在他的镜头里。

  

他好几次像往常一样逗卓沅笑,可换来的不是毒舌般的吐槽,只是沉默地低头不语。

  

他甚至想要靠近卓沅,抓住卓沅时,卓沅像海浪中若即若离的漂流瓶,他越想靠近,就越被推开。

  

七年了,他从没见过卓沅这个样子。

  

他透过车窗注视着玻璃倒映着的熟悉的脸,玻璃很模糊,他想看到的人只能若隐若现,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异常明亮,眼眶旁似乎点点闪着泪光。

  

尽管被一瞬间抹掉,但这点光还是占据了鹭卓一天的思绪。

  

  

  

去完工厂坐车回来,轮到他和卓沅做饭。

  

鹭卓搬了点柴放在火炉旁,捡了根木头蹲了下来,呆呆地望着炉里“呲呲”的烧,火光照印在他的脸上。

  

殷红的火苗不断地向上“噌噌”的冒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阵风吹来,火小了许多,火苗向旁边偏移着他也没发觉。

  

“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去,紧接着火星儿从火苗顶端迸发出来,随着风儿飘得很高,猩红的光在黑色的夜空闪得耀眼,像仲夏夜的繁星。

  

“你是在等火自己生起来吗?”卓沅弯下腰拾起堆在墙角的萝卜,“你做饭还是我做?”

  

鹭卓没动,也没说话。

  

卓沅便不再说话了,只是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带着土块的萝卜往外走。

  

“就是这个地方。”

  

火苗燃得噼里啪啦响,外面人来人往都在大声说话,可这句话却落得清晰,似乎有隔音罩子把这句话盖的一干二净。

  

鹭卓眼眸中倒映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可他的心却感到冷。

  

“在这个地方,你让我抱一下你。”

  

“那时候你哭得像个淋湿的小鹿,拽着我的衣袖,说不想吵架。”

  

鹭卓向火炉里丢最后一根柴,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卓沅,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只狗啊?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卓沅背对着他,背影有些单薄。

  

“你不就是大狗吗?”

  

鹭卓听了轻笑了一声,问“我是谁的狗,你不知道吗?”

  

他猛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握住卓沅的手腕,往墙上一拽,“怎么来了一个节目,变得那么陌生了?”

  

卓沅挣扎着,手腕被握得生疼,他皱着眉喊,“你放开。”

  

鹭卓见不得眼前这幅模样,手松了劲,却立刻撑在了卓沅的两侧,圈住他不让他离开。

  

好久没有那么近地仔细看过这个养了七年的玫瑰了。

  

这朵亲手栽培的,不让任何人触碰的,他的玫瑰。

  

可如今,却像长了刺。

  

“我不怕你和我吵架,我也不怕你打我,什么冷战热战我都不怕,七年了我们打打闹闹不都过来了吗?”

  

鹭卓低头,呼吸的热气喷在了卓沅的耳边,“你知道我怕什么的,卓沅。”

  

他放低姿态,“你卯着劲戳我心窝子呢。”

  

“你别以为你做得有多好,我们两个就像一根弹簧,你稍微往外挪一挪,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鹭卓压声吼道。

  

卓沅没有离开,也没有回答鹭卓任何的问题,只是低垂着脑袋。

  

鹭卓望着他一动不动,不甘地深吸一口气,用力攥紧了拳头后彻底泄气,缓慢地把撑在墙上的手挪开,无奈地转过身。

  

“鹭卓……你有没有认真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卓沅忽然开口。

  

鹭卓转过身来,眼神复杂而疑惑,好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天边月光洒下,把卓沅的脸笼进去,柔软的头发闪着光的,鼻尖和脸颊都冻得发红,眼里闪着和鹭卓今早在车上看到的一样的泪光。

  

“直播那天,我看着满屏的弹幕,我很高兴又很绝望。”他湿漉漉的双眼看向鹭卓。

  

这是卓沅第一次在鹭卓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却不急着掩饰。

  

“那些话像一把带刺的尺子,之后每当我想和你靠近一点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我们之间,让我告诉自己靠近一厘米都会害了你。”卓沅的情绪变得激动,甚至有些崩溃,声音都在发抖。

  

“为什么会害了我?他们在开玩笑啊。”鹭卓不解,试图伸手安抚,“你别当真不就行了吗!”

  

“可那就是真的!”卓沅甩开他的手,眼圈红得可怕,蓄着眼泪却不落下。

  

鹭卓的呼吸和动作都带着迟疑和犹豫,他看着眼前的卓沅,这朵自己亲手栽的玫瑰此时此刻像被雨水打落过,蔫着惨败的花朵,摇摇欲坠。

  

他该想到的。

  

来到这个节目,卓沅笑的比以前放肆了,也比以前爱吐露心扉了,却忘了他是个连李耕耘都能征服的人。

  

心那么细,又怎么会变得不敏感呢?

  

如果不是自己忍无可忍,把他逼着说出来,这段话自己可能永远都听不到。

  

“算了,你听不懂的。”卓沅声音中的颤抖被他压下许多,他推了推鹭卓,“去做饭吧。”

  

“你就那么肯定?”

  

鹭卓轻轻地用手臂推了推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抬头,看我。”

  

卓沅不懂,但他却听话地照着做。

  

“每次吵架,吵来吵去最后都是我听你的,可这次不行。”

  

鹭卓在卓沅吼出那段话之后就明白个透彻了,他紧绷了一天的身体松弛下来,胸口绵长地起伏了一下。

  

“沅儿,你怎么不来问问我?”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厨房门前积了一层雨幕,模糊了沉静又璀璨的山间月色,他们甚至都没发觉原本热闹的声音也因为雨水的到来而一片沉寂。

  

鹭卓微微低眸,看着卓沅迷惑地眼神,“你觉得你想的问题,我会没想过吗?”

  

“七年了,这点默契我还是有的。”

  

“你彻夜不眠的那一晚,每一声叹气我都听着,可我不知道你辗转反侧后竟然得出的是这样的结果。”

  

他隔着卓沅湿透的白色背心,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速。他摸索着拉住那人的手腕,轻轻带向自己胸前的位置,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的心跳,甚至比他更快。

  

“卓沅,是真的。”

  

鹭卓笑了笑,当了七年卓沅的哥哥,这次却露出前所未有的笨拙、被动和郑重。

  

他缓慢而清晰地对眼前的人,说道:“我也是真的。”

  

雨好像变小了一点,水汽如同一层结界将两人圈入其中,这句话轻飘飘地被灯光照得软乎乎的,是黑暗雨夜里最柔软的部分。

  

  

第二天清晨,卓沅醒来睁开眼睛,发现怀里抱着鹭卓的枕头,他有些迷糊,感觉昨晚发生的事情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伸了个懒腰,后背连着腰酸的不行。

  

前方的窗户被雾气凝住,外面白茫茫一片。他伸手擦去一小块玻璃上的雾气,看见鹭卓正穿着件黑色无袖蹲着洗衣服。

  

水滴顺着他青筋明显的手臂流下,卓沅看着看着,忽然有一种缓慢流动的暖意传达到心里。

这傻子。

  

卓沅在心里骂。

  

天气渐渐回暖,可村里早晨温度还是低,他推开窗,“鹭卓!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别冻着!”

  

鹭卓问声抬头应他,“知道了,我不冷。”

  

脸上露出了个大傻子的笑容。

  

“鹭卓!你有没我想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啊!”李昊在一旁啃着玉米,用奇怪地强调在那儿阴阳怪气。

  

“是真的!卓沅!是真的!”陈少熙跟着演了起来。

  

卓沅无奈,“你们有病吧!在那儿演什么‘情深深雨濛濛’!”

  

“不知道谁俩昨天在那儿你侬我侬哦!”何浩楠扛着一堆木材走过,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别给我乱说”卓沅指了指镜头,“录着的不知道啊!”

  

“我还是那句话”李耕耘从屋里拿了杯热腾腾的牛奶,“你两的事情私下解决,别老让我们像追剧似的参与感那么强。”

  

“特别是有些剧迷,对吧这位观众。”把牛奶递到李昊手里,不忘嘱咐一句,“小心点儿,烫呢。”

  

“我那是对兄弟上心。”

  

“我看你也没对我那么上心啊。”

  

“……”

  

李耕耘李昊还要你一句我一句,卓沅没理他们,径直走到鹭卓身旁。

  

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递了张纸,“擦擦。”

  

鹭卓手上正忙乎,“你帮我擦。”

  

“你自己没手啊。”

  

卓沅嘴上说着,手里还是把纸巾叠成小方块,往鹭卓脑门上盖,“真是神经病,一大早起来洗衣服。”

  

“我这为了谁啊?”鹭卓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复杂的情绪,“谁七年没犯过的洁癖,昨天犯了个遍啊?”

  

卓沅第一下没反应过来,几秒后脸颊烧烫,“你……你非得在这儿说是吧。”说完他就准备往回走,又被鹭卓拽住。

  

他指了指,“水池边那盆,是你的,自己拿去晾了。”

  

卓沅哦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那么听话就去了。当拿起盆里看见里面放着的衣物时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瞎了眼。

  

他回头给鹭卓恶狠狠地放了个眼刀,张嘴想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脸憋的通红,骂了句“有病”,便抱着衣服冲了回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怼鹭卓没能找到机会。

  

鹭卓将他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尽收眼底,手上搓搡的动作没停下来,盆里冰凉的水没过他手臂上的抓痕有些疼。

  

他宠溺地笑了笑,“终于知道害羞了。”

  

 ——END——

  ps:内含我的一些小小私心,嘿嘿~

  

开复

【山高鹭沅】鹭卓梦回第一季,拿走小沅儿第一次


  鹭卓半夜怎么都睡不着,轻车熟路的摸上了卓沅的床。

  明明都是一样的床垫,一样的被子,卓沅的怎么就这么香这么软啊。

  两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挤在同一张双人床上,一点多余的缝隙都留不出来,两人贴的严丝合缝。

  卓沅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

  确实是不耐烦的哼唧,但在鹭卓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

  鹭卓认为,这是卓沅邀请的信号。

  既然卓沅邀请了,那他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这也算是他和卓沅的一个小情趣。

  卓沅虽然嘴上不说,但鹭卓知道他很喜欢没意识的时候干这种事被弄醒。

  鹭卓捏了捏卓沅的脸,手感很好肉乎乎的,卓沅最近胖了,看来他养的不错。

  用自己的唇覆上...


  鹭卓半夜怎么都睡不着,轻车熟路的摸上了卓沅的床。

  明明都是一样的床垫,一样的被子,卓沅的怎么就这么香这么软啊。

  两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挤在同一张双人床上,一点多余的缝隙都留不出来,两人贴的严丝合缝。

  卓沅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

  确实是不耐烦的哼唧,但在鹭卓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

  鹭卓认为,这是卓沅邀请的信号。

  既然卓沅邀请了,那他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这也算是他和卓沅的一个小情趣。

  卓沅虽然嘴上不说,但鹭卓知道他很喜欢没意识的时候干这种事被弄醒。

  鹭卓捏了捏卓沅的脸,手感很好肉乎乎的,卓沅最近胖了,看来他养的不错。

  用自己的唇覆上卓沅的唇。

  唇齿厮磨。

  空气中的温度陡然骤升,鹭卓在卓沅的腰间揉了一把,很自然的钻了进去。

  “唔……”卓沅刚发出一点声音,鹭卓就捂住了他的嘴。

  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去看陈少熙和王一珩的床。

  见两个人没有什么反应,鹭卓才松了一口气。

  回头卓沅还被捂着嘴,只露出两只带着水汽的眼睛,眨巴眨巴……

  鹭卓忍不住被他可爱到了,轻轻的笑了一声,“你干嘛这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都多少回了还不习惯吗?”

  “不许出声音,弟弟们都睡着了,会吵醒他们的。”

  鹭卓又去吻卓沅的唇。

  卓沅身体僵硬,眼睛瞪的溜圆,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反应了好一会儿,生疏的迎合了起来。

  卓沅你可爱!!!

  鹭卓觉得今天的卓沅莫名的羞涩和生涩,就像他们之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一样。

  欲望不断攀升,卓沅捂着嘴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

  鹭卓以为他已到顶端,更用力了。

  卓沅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枕头完全浸透。

  鹭卓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场景,那时候卓沅也是哭,一边哭一边发出嘤嘤的抽泣。

  他抬头望去,撞进卓沅委屈巴巴的眼神里。

  他亲亲卓沅的脸,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把手插进他细软的发缝里揉了揉表示安慰。

  两人相拥,一觉好眠。

  第二天起早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床,毕竟他们的关系还并未公开。

  “少熙,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王一珩顶着炸毛的鸡窝头,眼睛还没睁开半坐着用力嗅了嗅空气。

  “没有啊……别墨迹了赶紧起,今天还得去山上挖笋呢。”

  鹭卓穿衣服的手一顿,猛的望过去。

  挖笋?王一珩还是卷毛?梦回第一季?

  那昨天晚上的卓沅……

  

浅大大的书摊

《晚婚》追夫火葬场get√(7)

       卓沅深陷泥潭的第一步是谢凛。他是有一次瞥到了鹭卓的联系人才知道那个小谢的名字叫谢凛。于是卓沅尝试了各种方法搜索,不过资料不多,只搜到了谢凛为法人的一个公司,似乎最近势头很猛。

  那是卓沅第一次见到谢凛的照片,干净清爽,长相气质都不错。卓沅接触的娱乐圈之外的人不多,他身边几乎都是从事演艺的。

  鹭卓在这方面就和他很不一样了,他身边总有各式各样的人,朋友圈很广。卓沅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的生活圈很狭窄的呢?可能就是从谢凛开始。

  谢凛是卓沅的一个例外,他第一次没对鹭卓身边的omega刨根问底,或者像对林霄一......

       卓沅深陷泥潭的第一步是谢凛。他是有一次瞥到了鹭卓的联系人才知道那个小谢的名字叫谢凛。于是卓沅尝试了各种方法搜索,不过资料不多,只搜到了谢凛为法人的一个公司,似乎最近势头很猛。

  那是卓沅第一次见到谢凛的照片,干净清爽,长相气质都不错。卓沅接触的娱乐圈之外的人不多,他身边几乎都是从事演艺的。

  鹭卓在这方面就和他很不一样了,他身边总有各式各样的人,朋友圈很广。卓沅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的生活圈很狭窄的呢?可能就是从谢凛开始。

  谢凛是卓沅的一个例外,他第一次没对鹭卓身边的omega刨根问底,或者像对林霄一样干脆利落地采取行动。

  关于谢凛的一切卓沅都很好奇,但不愿意开口问鹭卓。

  以前鹭卓应酬的时候身边的omega总是很多,卓沅知道自己是鹭卓的心头肉,不过有时候也还是会很酸利地说些反话来气鹭卓。

  他只是吃醋了。

  卓沅讨厌鹭卓身边的每一个能左右他情绪,占据他生活空间的人。这种感情甚至几近病态,但卓沅从不显露。

  他不愿意在和鹭卓的关系中表现出任何低三下四的态度来。他总是想左右鹭卓的情绪,牵扯鹭卓的心绪。虽然有时候鹭卓罚他训他是小作精,但卓沅喜欢这样。

  卓沅需要在感情中高高在上,所以他总是看似不在乎鹭卓,把工作看得比鹭卓还重要。其实卓沅只是不想让自己永远不能失去鹭卓的事情暴露出一丁点的痕迹。

  一开始卓沅以为这是自己的性格所致,他或许有偏执的成分,有过强的自尊心。不过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只是怕低三下四鹭卓会不重视他了。

  他从叫鹭卓哥哥的那刻起就开始了仰望,开始知道鹭卓身边永远不缺人,知道鹭卓的才华和显而易见的魅力。

  他需要,需要改变这种处境。于是在鹭卓身边他是最特别的一个,最不对鹭卓奉承讨好的一个。最让鹭卓头疼也最让鹭卓牵肠挂肚。

  卓沅一直不知道自己对鹭卓到底是什么感情,或者说爱到了多深。他只知道,自己对鹭卓那些疯狂的想法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同样包括鹭卓。

  跨年过去没多久,鹭卓就去了一趟广西。去之前他给卓沅找了个临时的看护阿姨,负责他的起居。

  卓沅知道鹭卓去广西是因为和谢凛合伙公司的事情。他也知道事情应该挺严重的,不然鹭卓不会放心把自己一个人放在家里的。

  走之前鹭卓对他一再叮嘱,卓沅毫不在意地盯着电视机百无聊赖地敷衍。鹭卓没有对他隐瞒谢凛的什么,所以卓沅知道他会和谢凛在广西的机场汇合,然后共同去当地的一个度假村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

  顺利的话鹭卓两三天就可以回来,不顺利的话鹭卓保证最多一周也会回来。

  “好好吃饭,三餐必须拍照给我看,不然我就让阿姨每天拍给我。天气好记得到阳台晒晒太阳,每天测一测宝宝的胎心,平时多走动走动……”鹭卓还在放心不下地交代,蹲在卓沅面前帮他把袜子往上提了提。

  “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鹭卓站起了身,把卓沅搂在了怀里,吻了吻额头。抬起头后又看了他两眼,最后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吻。

  鹭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卓沅终于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了,跑到了窗边正好看到了走出大门的鹭卓。

  他看着鹭卓上了车疾驰而去,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真想把鹭卓永远囚禁在这个别墅里,谁也碰不到……

  回到房间,卓沅看向了鹭卓整齐挂在衣橱里沾满他信息素的衣服和他留下的信息素提取液,忽然感到很难受。

  即使知道鹭卓还会回来,卓沅就是莫名感到一阵低落和烦闷。他尝试去运动、去做饭、去看书、看电视,可这些都不管用。

  他这么快就开始想念鹭卓了。

  最后卓沅去到了衣帽间,到最不常打开的那个衣柜深处,掏出了那条自己给鹭卓织的围巾。

  这条围巾鹭卓一次都没戴过,甚至他都不知道这条围巾的存在,这是卓沅的一个秘密。

  跨年的那晚鹭卓在床上问卓沅为什么不给他礼物,还是那就算是礼物了?卓沅咬着唇不说话,最后只是红着眼抱紧鹭卓。

  “算不算欠我一个?”鹭卓抱着怀里浑身薄汗的人哑声问道。

  卓沅埋头在他怀里,低喘着气倔强地说“不欠”。鹭卓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苦笑,“那就不欠吧,两不相欠挺好。”

  卓沅偷偷哭了,他就是不欠,他织了围巾的,只是在最后一刻没送出去。

  鹭卓说完两不相欠就更霸道狠厉地舔吻卓沅的嘴唇,用牙尖细细磨着,温水煮青蛙地让卓沅感到疼,最后肿了好几天。

  两不相欠是鹭卓撒过的最大的谎。他其实很希望卓沅答应说欠他一次跨年礼物,那么至少下一年他可以有理由再和卓沅有点纠缠有点期待。不过卓沅只是说“不欠”。

  鹭卓与卓沅不同的一点是,他永远想得到及时的、明确的反馈。可能这是他做经纪人的习惯,在感情上他也是这样。

  不过在卓沅身上鹭卓栽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跟头。从此他像个小学生一样慢慢摸索,摸索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孩儿,摸索他的各种隐喻和暗示,以及卓沅难以读懂的情书。

  卓沅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是鹭卓在卓沅第一次和他顶嘴的时候说的话。当时卓沅是他手底下还没火起来的小演员,现在是他怀孕快五个月了的omega。

  卓沅本身就瘦,就算每天吃的很有营养也没有胖多少。所以他冬天穿上不修身的长款羽绒服,根本没多少人能看出来他怀孕了。

  卓沅就这样先是大胆地偷偷怀孕瞒天过海,再是肚子里揣着个近五个月的孩子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从北方跑到了南方,到达了广西。

  看护阿姨第三天就被他找理由打发掉了。卓沅还提前把营养餐都拍好照片,准备鹭卓查岗时应付他用。所以卓沅这招先斩后奏鹭卓没有发现。

  当卓沅抵达广西的飞机场时,正值鹭卓发消息过来查岗。他把提前准备好的营养餐照片发了过去。

  “再乖乖待两天,我马上就回去了。”

  卓沅看着鹭卓发来的一串文字,没有回复。他乖不了了,很想知道鹭卓在干嘛,或者说在和谢凛干嘛。

  托着疲惫的身体,卓沅先去了订好的酒店。他不敢告诉鹭卓自己偷偷跑过来了,鹭卓一定会生气。

  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卓沅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他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蓝色眼瞳,注视了良久。

  卓沅不喜欢戴美瞳,因为很不舒服。但是他上次偶然间听到鹭卓和他母亲电话,谢凛的眼睛是蓝色的,鹭卓曾经夸好看。

  卓沅看过谢凛的照片,那天下午他亲自出门去了商场,在店里选了颜色最接近的一副美瞳。

  回来后卓沅就立刻戴上试了试,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想蓝眼睛的自己会比之前好看吗?

  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后卓沅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把美瞳扔进了垃圾桶,去了卧室。

  他蹙着眉头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靠在床角,对自己刚才的举动很生气。他不该这么看重那个谢凛的,这不是他的风格。

  可最后卓沅把下巴抵在膝盖上,莫名其妙地哭了。他觉得自己怀孕了之后好爱哭,这当然都归咎于鹭卓,能惹哭他的只有鹭卓。

  卓沅跑下床把衣柜里鹭卓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用衣服把自己裹住了。

  馥郁的风信子香味扑鼻,卓沅埋头在衣服里,像个自己筑巢的小动物。他抱紧鹭卓的衣服,就感觉抱住了鹭卓一样。

  那一晚,卓沅就这样抱着鹭卓的衣服睡了,直到第二天感觉风信子香淡了很多。

  他那晚做了噩梦,又梦到和之前一样的梦,鹭卓消失不见了。他再也撑不住订了机票。

  卓沅现在住的酒店就在鹭卓说的那个度假村里。卓沅看到了服务大厅电子宣传屏上的谢凛,他要在这里主持一个聚会,而他旁边的人就是鹭卓。

  卓沅一直看着谢凛那双与生俱来的蓝眼睛,直看到眼睛发疼了才移开,默默记下了聚会的时间。

  卓沅其实不知道自己要来干嘛,他不敢去主动找鹭卓让他知道自己来了,只是脑袋一热地想着离鹭卓近一点。

  广西的气候卓沅不是很适应,这个度假村又比他之前住的地方潮湿温热,他来的第一天就水土不服地吐了好一阵。

  每次吐完卓沅就拿胎心仪,乖乖坐在沙发上看宝宝的胎心,知道正常之后才放下心来。

  在度假村里卓沅基本上到处乱逛,这期间他一直戴着那个蓝色的美瞳,即使眼睛有点不舒服了他还是要戴。

  卓沅去广西的第三天谢凛主持的聚会就开始了,度假村里经过了资产验证的VIP用户都可以参加,卓沅当然也可以。

  当天晚上他吃了饭就去了现场,但是打扮地很严实,而且一来就去了二楼待着,没人注意到。

  聚会开始的时候谢凛和鹭卓一同登台简短地发了言,说的都是卓沅听不太懂的东西。发言完毕后谢凛和鹭卓就开始下场应酬了,游刃有余、配合默契。

  卓沅最后没兴致了想离开,于是下了楼往会场外面走。天黑了,卓沅觉得视线很昏暗,他有点看不清路。

  揉了揉眼,忽然一阵刺痛感袭来,卓沅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扶住了旁边的墙。

  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眼睛的刺痛感一阵强过一阵,最后甚至疼的他打哆嗦。

  他依照记忆知道这附近路灯很多也很亮,但他现在看到的都是一片模糊的光影,连基本的视物也做不到了。

  直到这个时候卓沅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因为要进会场所以卓沅没随身带手机。他只能扶着墙往后退了退,接待人员果然过来扶住了他,询问了他的情况。

  “我眼睛好像出问题了,看不清东西,能把我送到医院吗?”卓沅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了,但失明的恐惧如浪一样袭来。

  “……好,我们这就联系医院,您有亲属在这边吗?”接待人员一边问一边对着对讲说明情况。

  卓沅正扶着接待的胳膊时,一个人的手忽然把他搂住了。他下意识往旁边躲,眉头皱了起来,直到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漫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鹭卓的语气很凶,卓沅听出来了。但他现在看不清鹭卓的脸色,不过也能猜出来。

  “鹭先生,这位客人眼睛不适,我们准备……”

  接待还没把话说完卓沅就被鹭卓拦腰抱了起来,同时听到鹭卓厉声对接待说:“给我找辆车,立刻去医院。告诉谢凛我临时有事,让他自己应付。”

  卓沅被鹭卓紧紧抱在怀里,听到他的语气明显急了起来。

  “我眼睛怎么了?”卓沅靠在鹭卓胸口问。

  鹭卓一句话都没说,卓沅也不再问了,直到鹭卓把自己抱上车然后再被他搂进怀里。

  “去医院,要快。”鹭卓对着司机说道。

  卓沅觉得眼睛很疼,下意识想碰,鹭卓立刻把他的手按住了:“别动,老实点。”

  卓沅不动了,任由鹭卓抱着他。

  卓沅本来打算在鹭卓回去的前一天回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卓沅自觉地闭了嘴。鹭卓看着怀里人的眼睛,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刚刚接待还没说完鹭卓就看到了卓沅异样的眼睛,红得吓人。他一刻都不敢耽误,抱了卓沅就走。

  “先生,医院到了。”司机开得不慢,十五分钟卓沅就被送到了医院。

  这个时候卓沅的视力已经降到了极限,几乎算是什么都看不见。鹭卓把他抱着挂了急诊,司机拿来了医院的轮椅,鹭卓把他放在了轮椅上。

  心里的恐惧累积到了最高,但卓沅硬是撑着故作冷静地问:“我会失明吗?”

  成为盲人卓沅想都没想过,他不知道眼睛是突发性的急症还是什么病变。但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这是鹭卓从刚刚看到卓沅到现在第一次质问他。

  沉默似乎凝滞了空气,卓沅不再说一句话了,只是眼睛在流眼泪。不全是因为心里难受,而是他的眼睛实在是太疼了,全都是生理性眼泪,他也控制不住。

  鹭卓脱下外套罩在了他头上,怕被人认出来,然后把他抱在怀里问:“疼不疼?”

  卓沅不说话,倔强地用胳膊把他推开,但是眼泪越流越多。

  鹭卓见他这样心疼得厉害,按住人就开始安抚地吻吻他的眉心,“别动了卓沅,别着急……”

  “滚……我不用你,司机在这儿就行。”卓沅又气又冷地说。

  鹭卓没放手,继续吻他,给他擦掉眼泪,“宝宝……乖一点,乖一点……”

  宝宝是鹭卓喊过的最肉麻的称呼,也是卓沅最喜欢的。卓沅不动了,由着鹭卓把他抱着。

  “别怕,不会看不见的,不会的……”鹭卓抬头看着天花板,重复了两遍。

  卓沅知道,鹭卓这样是真的害怕了。

  卓沅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个忽然放松了下来。他把头靠在鹭卓肩膀上,轻轻地呼了口气。

  卓沅很快就被安排检查了,他看不见,躺在床上的时候生理性眼泪还是止不住。医生摘掉了他眼睛里的美瞳之后,对两个人说大概率是外源性角膜炎。

  卓沅还想再听听,那边护士让他到隔壁的房间等待眼部清理,他只能先过去。

  鹭卓看着医生开始具体讯问卓沅的眼睛。

  “看他的眼睛,角膜炎已经挺严重的了。现在先进行药物治疗,如果效果不好就要考虑做手术了。”

  “我爱人怀孕了,如果手术安不安全?”鹭卓着急地问。

  “角膜炎严重了会发展为角膜溃疡、角膜穿孔,造成严重的视力损害,说白了也就是几近于失明。所以如果角膜炎继续严重下去,就必须做手术。不过手术会有专门的医生进行商量,尽全力保证患者和胎儿都不受影响。”医生看出了鹭卓的着急,还是安抚了下。

  卓沅在这边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眼睛被清理完后就被护士缠上了纱布,防止进一步感染和外物挤压。

  鹭卓过来的时候卓沅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无意识地看着前方,手紧握在轮椅扶手上。

  鹭卓走到了他身边,还没伸手过去就见卓沅抬起了胳膊,在半空中摸索着。鹭卓看了又是一阵心疼,伸出手接住了。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直到拿完了药鹭卓带他回去,直奔酒店房间。

  卓沅被鹭卓抱着进了屋,小心地放在了床上,卓沅这才开口:“给你的图是提前拍好的,阿姨我给辞退了。但是饭有好好吃,太阳也晒了,胎心每天都检测,我……”

  鹭卓抱住了事后做“罪行供述”的卓沅,嗓音几不可闻地颤抖,“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病的是卓沅,怕的却是鹭卓。鹭卓知道,这句话他既是对卓沅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卓沅现在和盲人没区别,他伸出手摸索着揪住了鹭卓的衣摆,好久之后才轻轻地靠在他颈窝里,闷沉的声音传来:“鹭卓……我有点怕。”

  这是卓沅第一次对鹭卓说怕,在知道了鹭卓的慌张之后。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突然丢盔卸甲,总之他想听鹭卓慌乱地安慰他,即使不得章法。

  

来次熊抱

【皓嫣】超污/铃铛梗/

其实就一点点


  “医师,你看我这病严重吗?”

  坐在皓都对面的郎中,捋了捋自己那一绺花白的小胡子不由得皱起了眉。这个皓都大人除却脉象十分正常,人也长得人高马大生龙活虎的,可今天却非要跑过来告诉自己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行医三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迫切希望自己得病的。

  “皓都大人,恕老朽直言。您身体不但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平日里勤于练功更是比常人健壮一些。如果非要找出什么毛病的话,要不您晚上早些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

  “哎...我就是睡不着...”

  皓都轻叹一口气,至从他把公主从人贩子手里夺回来后,他就开始日夜睡不着觉。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过开始怕草...

其实就一点点



  “医师,你看我这病严重吗?”

  坐在皓都对面的郎中,捋了捋自己那一绺花白的小胡子不由得皱起了眉。这个皓都大人除却脉象十分正常,人也长得人高马大生龙活虎的,可今天却非要跑过来告诉自己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行医三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迫切希望自己得病的。

  “皓都大人,恕老朽直言。您身体不但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平日里勤于练功更是比常人健壮一些。如果非要找出什么毛病的话,要不您晚上早些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

  “哎...我就是睡不着...”

  皓都轻叹一口气,至从他把公主从人贩子手里夺回来后,他就开始日夜睡不着觉。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过开始怕草绳的不是小公主而是他这位贴身护卫,公主倒也没落下什么病根,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镇上最有名的纺织娘子,皓都怀疑自己再晚个几天将她寻回,公主的分店都已经可以开到长安来了。反倒是他,从寻回公主那天晚上起开始夜夜做梦,梦见自己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公主被人掳走他却无能为力,多少次梦中醒来冷汗浸湿了贴身的衣物。后来,他索性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了。有天公主不带护卫自己偷偷跑了出去,他吓得赶忙上街找人,结果把那卖糖人的商贩误以为是人贩,众目睽睽之下把小公主打横抱回了她的府邸。(事后还赔了她一车的糖人。)

  “哦,看来皓都大人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跟我说说,哪怕说出来舒畅一点也比郁结在心要好。”

  “就是...就是家里养了只兔子,我老是害怕她逃跑,日夜睡不着。可是那只小兔子又喜欢自由自在,我不能将她关起来...”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皓都不敢把自己担心公主的事情对外人说,只好随口胡诌了一只兔子,谁知他的故事还没有讲完老郎中便开口大笑起来。

  “皓都大人一身好本领,居然还害怕丢了一只兔子。您的耳力视力都优于常人,找个东西将那只兔子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就行了。”

  不知道这位郎中如果知道那只小兔子是大唐公主的话还敢不敢说这种话。不过这一番话倒是提点了皓都,他从医馆出来就奔向了街上那些个金银首饰店...

  “皓都,出什么事了吗让你这么着急过来找我?”

  夜深了,李乐嫣刚沐浴完换完衣物鞋袜都还没来得及穿上,小婢女急急忙忙跑过来说皓都大人有要事要见公主。

  “公主,您上次在民间受苦后虽然没有惩罚我的失职,但是我却因此夜夜无法入眠。男女有别我无法贴身跟在公主身边,思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皓都从怀里掏出一副黄金足圈,上面还悬挂着两颗小铃铛。皓都今日去首饰店时,店家告诉他一般这种小玩意儿都是送给满月的孩童的。得知皓都要送给大人时,店家连忙拿出了这个比孩童款稍大些的足圈并且一脸色相的告诉他这种XX款在长安也是卖得极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一晃动这个铃铛你就会过来找我吗?”

  “不止如此,哪怕公主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只要我还能听见铃铛发出的声音,就说明您还是安全的。”

  “那好吧,你给我戴上吧。”

  李乐嫣看着皓都眼圈泛着一层淡淡的黑印,他这个顽固大概真的因为自己几天几夜的睡不着自我折磨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提起裙摆露出脚腕示意皓都给自己戴上。

  “我给您?”

  皓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他面前的可是无数人手心里的宝贝,平时穿个鞋都有人伺候怎么可能需要本人弯下腰戴首饰。

  “好...”皓都单膝跪在地上,握住了李乐嫣细小的脚腕。

  “嘻嘻...皓都,你弄得我好痒啊。”

  李乐嫣仰头发出几声比铃铛声还脆生生的笑声,皓都热衷练武指尖上一层层厚茧划过她的肌肤一阵发痒。这笑声听得皓都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突然明白了首饰店的人为什么说这个东西是情趣款。

  “皓都...皓都...你过来吗...”

  皓都把足圈调整到适当大小后,李乐嫣笑吟吟地闭上了眼睛,动了动双脚故意让那两颗铃铛发出声音。

  “公主,属下在的...”

  那铃铛发出的声音一通乱响,叮铃叮铃的听得皓都心烦意乱仿佛内心深处有一把野火将他的血液烧沸腾了起来。

  “可是皓都,我没看见你啊...”

  李乐嫣仍旧闭着眼,皓都盯着对方洁白的脚背,细汗已经爬满了他的全身。

  “公主,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皓都一咬牙,从地上起来又一次把李乐嫣打横抱起往床榻方向走去,轻轻柔柔的把她放在了上面。

  “可是...皓都...你自己说只要听到铃铛的声音就会过来找我的...我说过我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过夜...”

  李乐嫣又动了动脚腕,铃铛声不绝于耳。听得皓都把指甲生生陷进肉里。

  “公主,今时不同往日恐怕今夜我不能陪你了。”

  皓都连头都不敢回,生怕一回头看见李乐嫣眼眶里噙着泪的样子,他确定自己只要看见那样的公主理智定会当场全无。

  “呜呜呜呜——怎么连你也撒谎,你自己答应我只要听到铃铛声就会过来找我的...”

  “我当然不会欺骗公主!公主早些休息,我就坐在您身边不会离去。”

  皓都一回头,果然小公主的眼泪已经挂在了长长鬈鬈的睫毛上,眼神漫漶一片要将他给淹没。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想着用这个足圈将公主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岂料现在被这足圈牢牢困住的竟是他自己。

  “嗯!我就知道皓都永远都不会骗我...”

  李乐嫣开心的扑进了皓都的怀里,粉嫩的嘴唇从他的脸颊轻微擦过。这蜻蜓点水般的肌肤接触却让皓都瞳孔一缩方寸大乱,脑袋里最后一根名为“克制”的弦也在那么一瞬间断掉了。

 


 

余下点@来次熊抱2号机 点皓嫣,其实也就一点点了。


屿瑟

四季春常在,九州事尽知。

手速太慢终于把阿絮补上了。

四季春常在,九州事尽知。

手速太慢终于把阿絮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