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色漫过落地窗的蕾丝纱帘,在直播间的米白地毯上洇开一层暖调的金。尹净汉慵懒地陷在浅灰色绒面沙发里,银灰色真丝睡袍松垮地包裹着单薄的身躯,绸缎质地在暖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睡袍的V领开到第三颗暗扣,随着他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小片冷白的皮肤,黑色丝绸长裤松垮地挂在胯骨,隐约可见若隐若现的腰线,一截纤细的脚踝从裤脚探出,在暖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指尖绕着腰间的缎带,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在把玩自己的尾巴,另一只手端着骨瓷杯,浅啜了一口温热的蜜桃乌龙茶,甜香在唇齿间散开。
“今天想和大家玩点有意思的。”
他歪头轻笑,眼尾的弧度勾出惑人的风情,真丝睡袍的袖口顺......
暮色漫过落地窗的蕾丝纱帘,在直播间的米白地毯上洇开一层暖调的金。尹净汉慵懒地陷在浅灰色绒面沙发里,银灰色真丝睡袍松垮地包裹着单薄的身躯,绸缎质地在暖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睡袍的V领开到第三颗暗扣,随着他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小片冷白的皮肤,黑色丝绸长裤松垮地挂在胯骨,隐约可见若隐若现的腰线,一截纤细的脚踝从裤脚探出,在暖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指尖绕着腰间的缎带,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在把玩自己的尾巴,另一只手端着骨瓷杯,浅啜了一口温热的蜜桃乌龙茶,甜香在唇齿间散开。
“今天想和大家玩点有意思的。”
他歪头轻笑,眼尾的弧度勾出惑人的风情,真丝睡袍的袖口顺着动作滑落至手肘,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在灯光下仿佛能看见血液流淌的轨迹。
屏幕突然弹出夫胜宽的连线申请时,尹净汉眼尾的笑意更深了些。视频接通的瞬间,对方狡黠的目光扫过他微敞的领口,故意夸张地惊呼道:“哥今天穿得这么……是要迷倒谁啊?”
“别贫嘴。”
尹净汉屈指弹了下手机屏幕,真丝睡袍的绸缎随着动作泛起细微的涟漪,在灯光下流转出细碎的光泽。
“无聊了,玩个游戏吧,输了的要接受惩罚。”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隐隐透出好胜的意味。
两人选择的是一款考验手速和反应力的游戏,随着背景音乐节奏加快,尹净汉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他挺直脊背,睡袍领口的弧度随之变化,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然而,几轮激烈的比拼后,胜利的天平最终倾向了夫胜宽。
“嘿嘿,哥,怎么了?今天忘了作弊吗?愿赌服输哦!”
夫胜宽一脸得意,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我的惩罚就是——把崔胜澈叫来,我要你们俩在镜头前对视三十秒!”
说完,他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简直不要太精彩!”
尹净汉微微挑眉,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难度,绸缎睡袍下摆扫过沙发,带起一阵悦耳的沙沙声。他转身时,后颈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这算什么惩罚?不就是对视嘛,等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隔壁房间,崔胜澈正在玩游戏,突然听到尹净汉的呼喊声。他猛地抬起头,鼠标从手中滑落,重重地掉在了地板上,摔碎了零件他也没看一眼。他以为尹净汉出了什么事,心中警铃大作,各种不好的念头瞬间闪过,他猛然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尹净汉的房间冲去。
推开门的瞬间,崔胜澈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额前的碎发被细密的汗珠包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然而,当他看到尹净汉安然无恙地站在直播间里,还对着他笑得一脸灿烂时,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但随即又察觉到了不对劲。
尹净汉指了指屏幕里笑得合不拢嘴的夫胜宽,解释道:“刚刚和胜宽玩游戏,我输了,他惩罚让我们俩在镜头前对视三十秒。”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真丝睡袍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绸缎的光泽在灯光下流转。
崔胜澈瞬间就看破了夫胜宽的“狗伎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恶狠狠地指着屏幕里的夫胜宽。“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尹净汉却没察觉到其中的“猫腻”,还在一旁拉着崔胜澈的手臂,睡袍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崔胜澈的袖口,眼神明亮而无辜:“这不是很简单吗?就互相看而已,来吧!反正就三十秒。”
说着,他拉着崔胜澈走到镜头前,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站定。
崔胜澈无奈地看着尹净汉,心中满是纠结,但尹净汉那期待又无辜的眼神,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在尹净汉的拉扯下,他半推半就地凑到了尹净汉身边,两个人面对面站好,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尹净汉笑着看向崔胜澈,眼神清澈明亮,“准备好了吗?胜宽,你计时哦!开始!”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安静的直播间里格外清晰。然而,当尹净汉的视线一锁定崔胜澈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眸,他瞬间就明白了崔胜澈为什么一开始会抗拒这个惩罚。
崔胜澈的眼睛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仅仅对视了不到一秒,尹净汉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那眼中藏着的炽热深情,如同汹涌的洪流,将他瞬间淹没。
他突然意识到——看向爱人的双眼超过三秒,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更别说三十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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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七星级的帆船酒店顶层套房内,空调将温度控制在完美的26度,但空气却凝固得几乎能用手抓住。
全圆佑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套特制的开锁工具。银色的器械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转,偶尔反射出一道冷光,照亮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戴着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似专注,实则余光每隔三十秒就会悄悄扫向房间另一头的人。
"你能不能别擦了?那套工具已经够亮了,是拿去开锁又不是去选美。"
文俊辉头也不抬地说,他正跪在地毯上组装一个形状古怪的小装置,几缕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皱起的眉头。
全圆佑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故意赌气似地更加用力地擦......
迪拜七星级的帆船酒店顶层套房内,空调将温度控制在完美的26度,但空气却凝固得几乎能用手抓住。
全圆佑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套特制的开锁工具。银色的器械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转,偶尔反射出一道冷光,照亮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戴着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似专注,实则余光每隔三十秒就会悄悄扫向房间另一头的人。
"你能不能别擦了?那套工具已经够亮了,是拿去开锁又不是去选美。"
文俊辉头也不抬地说,他正跪在地毯上组装一个形状古怪的小装置,几缕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皱起的眉头。
全圆佑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故意赌气似地更加用力地擦拭起来:"某些人管好自己就行。"
"呵,说得好像你多会管自己似的。"
文俊辉猛地抬头,眼睛里的怒火让全圆佑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条位列世界珠宝之首的"海洋之心"蓝宝石项链在他手中闪耀的样子——危险而迷人。
三天前的那场争吵像一道裂痕横亘在两人之间。原本完美的行动计划因为"谁负责切断警报系统"这种愚蠢的问题而变得岌岌可危。
"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比你更熟悉加密系统。"
文俊辉把一个微型接收器重重地按进主体,"上次在苏黎世——"
"上次在苏黎世如果不是我提前三分钟黑进了备用系统,你现在还在瑞士监狱里数瓷砖呢。"
全圆佑冷冷地打断他,终于放下了那套已经亮得能当镜子的工具。
文俊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哦?那东京呢?没有我的烟雾弹,你早就被红外线切成生鱼片了!"
全圆佑推了推眼镜,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所以你现在非要翻旧账?很好,那不勒斯——"
"停!"
文俊辉举起双手,那个古怪装置在他掌心闪烁着红灯,"能不能成熟一点?距离行动只剩,"他看了眼腕表,"四小时十七分钟,确定还要为谁更厉害吵架?"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全圆佑转过头,透过落地窗望向远处那座被夕阳染成金色的私人庄园——那是他们今晚的目标。阿联酋富豪马克图姆的私人收藏馆,据说里面藏着会令世界倾覆的珍宝。
他们花了三个月时间策划这次行动,从建筑图纸到守卫换班时间,从警报系统型号到马克图姆的作息习惯,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演练。这是他们合作两年以来最具挑战性的一次行动,也必将是回报最丰厚的一次。
全圆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原本想说的不是那些刻薄话,而是"我害怕你受伤"、"这次太危险了"、"如果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但骄傲像一堵墙堵在他的喉咙里,让所有温柔的话都变成了尖刺。
"我只是觉得我的方案更稳妥。"
最终,他干巴巴地说。
文俊辉深吸一口气,把组装好的装置轻轻放在茶几上,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T恤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
"我去冲个澡,我们按原计划行动。如果你坚持要变,可以自己准备一个备用方案。"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像一声叹息。全圆佑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他想起两年前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屋顶,他们那时还在各自单独行动,在欲望驱使下,同时伸手抓向那条"海洋之心",结果彼此撞了个满怀。文俊辉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对他说:"要不我们合作吧?五五分账,少一场争斗,还能剩下时间,一起看看风景。"
后来他们不仅分享了赃物,还分享了心跳、体温和那些危险的夜晚。全圆佑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什么人,更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和他一样疯狂的江洋大盗。
水声从浴室传来,全圆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磨砂玻璃后模糊的身影。他的胸口泛起一阵钝痛,比任何伤口都要难受。
"笨蛋,"他低声说,不知道是在骂文俊辉还是自己,"我们到底在吵什么?"
茶几上的装置突然亮起绿灯,发出轻微的"滴滴"声。文俊辉的新发明——一个能干扰最新型运动传感器的干扰器,理论上能给他们多争取27秒的时间。全圆佑不得不承认,他的搭档(现在也是男朋友)确实是个天才,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常常能解决最棘手的技术难题。
但这次不一样。马克图姆的收藏室据传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安保系统,还有传言说里面藏着某种能"颠覆世界"的东西。全圆佑的直觉在报警,就像他每次遇到真正危险的猎物时那样。
水声停了。全圆佑迅速戴回眼镜,重新摆出那副冷漠的表情。当文俊辉擦着头发走出来时,他已经在检查攀爬装备的每一寸绳索。
"我订了寿司,"文俊辉说,声音轻松得像是普通约会前的对话,"行动前得吃饱点。"
全圆佑点点头,没有抬头。他听见文俊辉叹了口气,然后是手机下单的提示音。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迪拜的天际线下。黑夜即将降临,而他们还没有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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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
尹净汉在第七次被冻醒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卧室的空调显示20度,但此刻他的后背正贴着冰凉的真丝床单,而本该盖在身上的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摸索,指尖只触到空空如也的床单。转头一看,崔胜澈像个寿司成精似的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甚至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又卷了两圈,被子边缘被他结实的小腿压得死死的。
"崔胜澈..."
尹净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伸手拽了拽被角。睡梦中的某人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反而把被子往自己那边又扯了扯。
尹净汉眯起眼睛,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亮打量这个罪魁祸首。崔胜澈此刻的睡颜天真得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
凌晨三点十七分。
尹净汉在第七次被冻醒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卧室的空调显示20度,但此刻他的后背正贴着冰凉的真丝床单,而本该盖在身上的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摸索,指尖只触到空空如也的床单。转头一看,崔胜澈像个寿司成精似的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甚至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又卷了两圈,被子边缘被他结实的小腿压得死死的。
"崔胜澈..."
尹净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伸手拽了拽被角。睡梦中的某人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反而把被子往自己那边又扯了扯。
尹净汉眯起眼睛,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亮打量这个罪魁祸首。崔胜澈此刻的睡颜天真得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完全不知道尹净汉这时正在经历什么。
"这是你逼我的。"
尹净汉小声嘀咕着,抬起脚对准崔胜澈的腰侧——
"嗷!"崔胜澈猛地弹起来,一脸惊恐地环顾四周,"怎么了?着火了吗?地震了?"
"比那更严重。"
尹净汉冷冷地说,声音因为感冒而变得沙哑。
"你第十三次抢走整条被子,而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感冒了。"
崔胜澈这才注意到恋人通红的鼻尖和泛着水光的眼睛。他慌张地伸手去摸尹净汉的额头,却被充满怨气的一巴掌拍开。
"净汉呐,我..."
"今晚你睡沙发。"
尹净汉干脆利落地宣布判决结果,抄起崔胜澈枕头就往门外扔,推他出去之前还不忘抽走崔胜澈怀里的羽绒被,"这个归我。"
崔胜澈呆坐在床上,看着尹净汉关门时决绝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急忙追过来,却在门口吃了个闭门羹——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净汉呐..."崔胜澈把额头抵在门板上,声音可怜兮兮的,"我知道错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门内传来尹净汉擤鼻涕的声音,然后是毫不留情的回答:"不好。"
清晨六点半,尹净汉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他揉着酸痛红肿的鼻子打开门,发现崔胜澈正蹑手蹑脚地在厨房忙碌,餐桌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旁边是精心摆盘的三明治——面包边被细心切掉了,正是尹净汉喜欢的吃法。
崔胜澈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眼睛下的黑眼圈清晰可见。他身上的睡衣皱巴巴的,头发也乱得像鸟窝,显然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好。
"净汉呐!"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手里还举着锅铲,"你好点了吗?我煮了姜茶,还煎了荷包蛋!"
尹净汉挑了挑眉,目光扫过崔胜澈光着的脚——这人着急得连拖鞋都忘了穿。他故意板着脸走到餐桌前,端起姜茶抿了一口。温度刚好,姜味浓郁却不呛人,还加了适量的蜂蜜。
"难喝。"尹净汉违心地说,却把杯子握得更紧了些。
崔胜澈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肩膀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那我马上再给你熬一杯......你先吃早饭吧,我还做了三明治......"
尹净汉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培根煎得恰到好处,生菜新鲜爽脆。他故意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欣赏崔胜澈紧张兮兮的表情。
"沙发舒服吗?"他冷不丁问道。
崔胜澈立刻摇头如拨浪鼓:"一点都不舒服!我半夜摔下来三次!"
见尹净汉不为所动,他又补充道:“一个人睡太冷了......其实冷也是可以忍耐的,主要是没有你,实在是孤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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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借着酒劲躺在地板上耍无赖,被尹净汉叫来陪他吃夜宵的洪知秀,现在大概也算是摸清楚了当下的情况了。
洪知秀扶着门框的指尖在电子锁面板上敲出细碎的节奏,心说——行吧,这一对又要作妖了。
他看着地板上四肢大开的崔胜澈,对方胸前还黏着方才打翻的蜂蜜水,在和尹净汉情侣款的月光石项链上凝成琥珀色的糖霜。洪知秀熟练地从自己的睡衣兜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倚着门框,叉着双腿,究极松弛地开始看戏。
"你乐意躺这儿就躺着吧,我们走了。"尹净汉抓起玄关的车钥匙。"刷,我们去吃烤肉。"
崔胜澈突然鲤鱼打挺般弹起来,沾着酒渍和蜂蜜水渍的衣服下摆扫过茶几上的马......
崔胜澈借着酒劲躺在地板上耍无赖,被尹净汉叫来陪他吃夜宵的洪知秀,现在大概也算是摸清楚了当下的情况了。
洪知秀扶着门框的指尖在电子锁面板上敲出细碎的节奏,心说——行吧,这一对又要作妖了。
他看着地板上四肢大开的崔胜澈,对方胸前还黏着方才打翻的蜂蜜水,在和尹净汉情侣款的月光石项链上凝成琥珀色的糖霜。洪知秀熟练地从自己的睡衣兜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倚着门框,叉着双腿,究极松弛地开始看戏。
"你乐意躺这儿就躺着吧,我们走了。"尹净汉抓起玄关的车钥匙。"刷,我们去吃烤肉。"
崔胜澈突然鲤鱼打挺般弹起来,沾着酒渍和蜂蜜水渍的衣服下摆扫过茶几上的马克杯。玻璃碎裂的脆响里,他整个人扑到尹净汉背上,滚烫的呼吸裹着威士忌的酒气:"净汉呐……烤肉不好吃,你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我都给你做,你别走!"
“你松开我!”
尹净汉耳尖溢出绯色,手肘往后顶却被醉鬼顺势握住。崔胜澈那双手像钢筋一样紧紧箍住尹净汉瘦削的身体,轻轻咬住他后颈的皮肤,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了......现在为了一顿烤肉就不要我了吗……"
看戏的洪知秀默默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想着不能让其他兄弟们落下这么好看的节目,镜头追着两人从玄关拉扯到卧室。
崔胜澈的后腰撞上大理石岛台时,藏在吊柜深处的礼盒应声而落——那是尹净汉原本准备送给崔胜澈的百达翡丽手表。
"这是……"
崔胜澈跪坐在地上,被酒精熏红的眼睛亮得惊人。他抓起礼盒里上纸条,上面是尹净汉熟悉的字迹:"净汉......这是你写的?"
——今天见,明天见,以后天天见。
尹净汉劈手夺过纸条,脖颈泛起的红潮已经漫到锁骨,一时错乱转头就朝着洪知秀撒火:"洪知秀你他妈别拍了!"
他慌乱中踩到崔胜澈丢在地上的领带,脚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倒,撞到衣柜门上,衣柜内的感应灯突然亮起,照亮侧面贴得密密麻麻的拍立得——全是两人在世界各地的合影,深夜便利店、凌晨汉江堤、午夜电影院、日落的大街、日出的山顶……
崔胜澈摇摇晃晃地凑近照片墙,指尖抚过某张照片里尹净汉睡乱的银发:"这是跨年那天你在我家沙发上......"
"够了!"
尹净汉突然暴起揪住崔胜澈的衣领,却在望见他泛红的眼眶时泄了力。挣扎间尹净汉薄荷绿睡衣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缠着创可贴的手腕——上周崔胜澈发烧时打翻药碗,尹净汉徒手去接滚烫的玻璃渣,生怕落到生病的崔胜澈身上。
洪知秀的镜头精准捕捉到崔胜澈瞳孔地震的瞬间,身为掌镜摄影师的他对这个画面很满意。
这个方才还撒泼打滚的男人突然安静下来,颤抖的指尖悬在伤口上方不敢触碰:"什么时候伤的?疼不疼?我那天烧糊涂了,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现在装什么好人?"
尹净汉甩开他的手,退到床边。
"摔门走人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看到我和别人发信息,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认定是劈腿,崔胜澈,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落地窗外飘起细雨,智能家居系统自动调暗了灯光。崔胜澈在渐暗的光线里摸索到尹净汉冰凉的手指,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轻声说:"去年圣诞节,那个人带着玫瑰来找你求复合......"
尹净汉突然想起那个雪夜。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崔胜澈一边给他捂手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你会不会觉得他比我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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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公寓走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喝得醉如一滩烂泥的崔胜澈整个人趴在尹净汉家的大门上,泛着酒气的掌心拍得金属门板砰砰作响。
吵架了。
因为崔胜澈无意间看到了尹净汉的手机屏幕,上面是尹净汉和前男友的聊天对话框,内容是两人在交换地址。
崔胜澈顿时醋海翻波,在尹净汉的面前大发雷霆,把尹净汉吓坏了,却始终没有给他机会解释一句——交换地址都只是为了把之前那个人留在尹净汉家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寄给他,为的就是断了那个人想要复合的所有念想,之后好好地跟崔胜澈在一起。
直到崔胜澈的邪火全部发泄殆尽的时候,尹净汉沉默着把聊天记录的全貌递到了崔胜澈眼前,然后拎着行李箱摔门而去,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崔胜澈此......
凌晨两点,公寓走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喝得醉如一滩烂泥的崔胜澈整个人趴在尹净汉家的大门上,泛着酒气的掌心拍得金属门板砰砰作响。
吵架了。
因为崔胜澈无意间看到了尹净汉的手机屏幕,上面是尹净汉和前男友的聊天对话框,内容是两人在交换地址。
崔胜澈顿时醋海翻波,在尹净汉的面前大发雷霆,把尹净汉吓坏了,却始终没有给他机会解释一句——交换地址都只是为了把之前那个人留在尹净汉家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寄给他,为的就是断了那个人想要复合的所有念想,之后好好地跟崔胜澈在一起。
直到崔胜澈的邪火全部发泄殆尽的时候,尹净汉沉默着把聊天记录的全貌递到了崔胜澈眼前,然后拎着行李箱摔门而去,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崔胜澈此刻就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巴巴的小狗,额头抵着门上的猫眼喃喃自语道:"净汉呐......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内传来拖鞋的踢踏声,尹净汉握着门把的手背爆出青筋。透过电子猫眼,他看到崔胜澈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西装裤膝盖处沾着不知哪里蹭的脏灰,右手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威士忌。
"密码错误。"
电子锁的机械女声刺破深夜的寂静。崔胜澈已经醉得手脚不听使唤,一通乱按密码锁上的数字。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没有感情的机械提示音一直在重复,崔胜澈变得不耐烦,他蹲下身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游戏币,那是他们第一次抓娃娃机留下的纪念品。
"这个...这个可以当钥匙..."
他醉醺醺地把硬币往钥匙孔里塞,金属刮擦声听得人牙酸。
"你他妈的大半夜发什么疯!"
尹净汉猛地拉开门,薄荷绿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崔胜澈情人节送的月光石项链。这个发现让醉鬼眼睛发亮,伸手就要去碰,却被一巴掌重重拍在手背。
“你打我......”
崔胜澈吃痛地捂着手,像个挨打的小孩一样,一下子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只是哭声通过他身为成年人的声带发出来却更像一头水牛。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你嚎个屁啊!别嚎了!邻居该投诉了!卧槽!”
尹净汉生怕这人的死动静吵到邻居告他扰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这个醉鬼往屋里拽。
崔胜澈被尹净汉一拽,本来这时候就走不了直线的他,顺势就倒进了尹净汉的怀里。
尹净汉想挣脱,就把他往边上一推,一个没注意力气使大了,崔胜澈就摔坐在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墙角。
尹净汉下意识想去扶,但看到崔胜澈这时候还抬头冲着他傻乐,就收回了手,也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那句“你没事吧”,换成了一句严厉地呵斥——
“你别他妈坐地上啊!”
崔胜澈踉踉跄跄地拿手撑着地板。“那我跪地上,好不好?”说着话,崔胜澈真的就用膝盖着地,跪在了尹净汉的面前。
“崔胜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别在这里发癫了行不行?!”
崔胜澈用膝盖蹭着身体向前移动,一把抱住尹净汉的腿,哭喊着:“我不去理发店,我舍不得你,我不去,不去理发店!”
➡️有谁懂这个谐音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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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第三次按响宠物医院门铃时,尹净汉刚给一只难产的布偶猫做完剖腹产手术。一走出手术室的大门,尹净汉就看见那位富家少爷正用爱马仕的围巾裹着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昂贵的麂皮靴上全是泥水脚印。
"尹医生!我在汉江边发现它的前爪被捕鼠器——"
"挂号费五十万。"
尹净汉打断他,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在病历本上敲了敲。
"上周的折耳猫,上上周的垂耳兔,崔少爷是打算把我这里变成慈善收容所?"
崔胜澈把湿漉漉的小狗往尹净汉面前又送了送,虚弱的幼犬突然舔了下尹净汉的......
崔胜澈第三次按响宠物医院门铃时,尹净汉刚给一只难产的布偶猫做完剖腹产手术。一走出手术室的大门,尹净汉就看见那位富家少爷正用爱马仕的围巾裹着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昂贵的麂皮靴上全是泥水脚印。
"尹医生!我在汉江边发现它的前爪被捕鼠器——"
"挂号费五十万。"
尹净汉打断他,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在病历本上敲了敲。
"上周的折耳猫,上上周的垂耳兔,崔少爷是打算把我这里变成慈善收容所?"
崔胜澈把湿漉漉的小狗往尹净汉面前又送了送,虚弱的幼犬突然舔了下尹净汉的手腕。他看到这位冷面兽医的睫毛微妙地颤了颤。
凌晨两点的手术灯下,尹净汉缝合完最后一针,一出来发现崔胜澈居然还等在走廊。那人蜷缩在长椅上睡着了,价格抵得上大半年兽医薪水的羊绒大衣刚才一直随意垫在脏兮兮的小狗身下。
"医药费。"
尹净汉把账单拍在他头顶。
崔胜澈迷迷糊糊掏出黑卡要刷,还顺带递过来另一个纸袋:"尹医生饿了吧?巷口那家关东煮..."
他忽然凑近,指尖悬在尹净汉眼下的青黑处,"你好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吧"
尹净汉后退半步,手术灯在他镜片上闪过冷光:"狗留下,你走。"
初雪那天,崔胜澈抱着痊愈的小狗来拆线。尹净汉在病历上写下"星星"这个名字时笔尖顿了顿:"你取的?"
"因为它眼睛像尹医生。"
崔胜澈把脸埋在小狗绒毛里,只露出一双笑眼,"亮晶晶的。"
尹净汉的钢笔在纸上洇出个墨点。他转身去拿剪刀,听见身后那人小声嘀咕:"...就是凶巴巴的。"
尹净汉的办公室里总趴着一只叫“院长”的玳瑁猫咪。那猫胖得像只毛绒坐垫,脖子上挂着银色名牌,据说是五年前就被养在医院的。崔胜澈每次来都能看见尹净汉蹲在地上喂它吃罐头,修长的手指挠着猫下巴,连声音都放软三分:"我们院长今天也很乖。"
某个午后,崔胜澈在候诊区等星星打疫苗,听见两个护士在茶水间闲聊:"院长妈妈真是了不起啊,那么冷的天,自己把院长送到医院门口..."
"是啊,而且长得特别漂亮,听说尹医生现在都还留着院长妈妈的照片呢。"
崔胜澈捏着宠物零食的手一抖,鳕鱼条撒了满地。
暴雪封路的深夜,急诊铃惊醒了值班室的尹净汉。他拉开窗帘,看见崔胜澈的跑车歪斜停在院子里,那人没撑伞,怀里紧紧裹着什么东西。
"这次是什么?"尹净汉拉开门,雪粒灌进领口,"又上哪儿整来什么奇珍异兽了?孔雀还是羊驼?"
崔胜澈掀开大衣,露出瑟瑟发抖的狸花猫。
他的声音比猫叫还轻:"尹医生,我知道自己以前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这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了,救救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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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辩方律师正在诱导证人!"
徐明浩扯松深灰色领带站起身时,法警手里的金属探测器还在发烫。旁听席响起压抑的惊呼声,他昨日刚斩获年度最佳辩护律师的右手此刻正指向对方律师金珉奎的鼻尖,腕表折射的光斑在对方喉结处晃动。
金珉奎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场,慢条斯理地转着万宝龙钢笔,宝蓝色西装下的肌肉随着轻笑震动:"尊敬的审判长,我只是在询问证人和我当事人接吻时的..."他故意停顿,钢笔尖戳向原告席上的青年画家,"体位是否符合人体工学。"
徐明浩把案件卷宗重重砸在桌面。这场知识产权诉讼案里,他的当事人指控金珉奎代理的科技公司剽窃他研制的全息......
"反对!辩方律师正在诱导证人!"
徐明浩扯松深灰色领带站起身时,法警手里的金属探测器还在发烫。旁听席响起压抑的惊呼声,他昨日刚斩获年度最佳辩护律师的右手此刻正指向对方律师金珉奎的鼻尖,腕表折射的光斑在对方喉结处晃动。
金珉奎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场,慢条斯理地转着万宝龙钢笔,宝蓝色西装下的肌肉随着轻笑震动:"尊敬的审判长,我只是在询问证人和我当事人接吻时的..."他故意停顿,钢笔尖戳向原告席上的青年画家,"体位是否符合人体工学。"
徐明浩把案件卷宗重重砸在桌面。这场知识产权诉讼案里,他的当事人指控金珉奎代理的科技公司剽窃他研制的全息投影技术,科技公司在最新推出的作品中呈现的亲热剧情画面和徐明浩的当事人的私密实验画面雷同,但是私密实验的具体内容当事人一直拒绝透露。而此刻被告律师金珉奎正用下流手段消解专利侵权的严肃性。
"请被告律师注意,"审判长敲响法槌,"这是知识产权法庭,不是情趣酒店。"
金珉奎突然举起全息投影器,整个法庭顿时被暧昧的蓝光笼罩。画面上交缠的人体赫然是原告证人与被告公司CEO在研发室的监控录像,关键部位的代码与他们之间争执的专利算法如出一辙。
徐明浩的瞳孔收缩了0.3秒——这是他昨夜在金珉奎公寓看过的录像删减版。
(休庭时刻)
残疾人专用的洗手间镜面上,映出两具原本应该裹在高级西装里的躯体。之所以会占用这个卫生间,是因为空间足够大,门也可以单独锁闭。金珉奎将徐明浩困在大理石洗手台前,指尖抹去他嘴角的咖啡渍:"徐律师刚才反对我时,心跳达到每分钟117次。"他扯开对方的银灰色领带嗅了嗅,"用的还是我送的乌木沉香香水。"
徐明浩的膝盖精准顶向对方胯间,却被早有预判的金珉奎用大腿紧紧夹住:"金律师用智能手表监测我的心率,实属越界了。"他摘掉那枚能监测对手生理数据的设备扔进洗手池,"根据《律师执业规范》第37条..."
温热的唇突然封住未尽的话语,金珉奎把沾着咖啡渍的手指探进他衬衫:"第58条,律师不得与对方代理人有不正当接触。"他咬住徐明浩的耳垂轻笑,"但徐律师在我卧室的床上背法条的模样,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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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浩的钢笔尖刺穿第137份处决令的时候,监控画面中的金珉奎正在用红酒浇灭燃烧的量子筹码。全息投影里,那个永远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男人解开领带,露出锁骨下的概率方程纹身——那是三年前作为监管者的徐明浩,给实验体金珉奎烙下的耻辱印记。
徐明浩是全球量子能量联盟的首席概率官,也是"命运轮盘"系统总设计师,掌握着改写现实概率方程的最高权限,职责是消除一切干扰系统运行的变量,和肃清任何想要通过非法手段修改概率的法外之徒,此刻,也包括窜逃在外的金珉奎。
金珉奎如今是量子赌场"命运轮盘"的掌控者,就在不久前,他从徐明浩的监管下成功出逃,运用了让联盟中所有技术人员都恐......
徐明浩的钢笔尖刺穿第137份处决令的时候,监控画面中的金珉奎正在用红酒浇灭燃烧的量子筹码。全息投影里,那个永远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男人解开领带,露出锁骨下的概率方程纹身——那是三年前作为监管者的徐明浩,给实验体金珉奎烙下的耻辱印记。
徐明浩是全球量子能量联盟的首席概率官,也是"命运轮盘"系统总设计师,掌握着改写现实概率方程的最高权限,职责是消除一切干扰系统运行的变量,和肃清任何想要通过非法手段修改概率的法外之徒,此刻,也包括窜逃在外的金珉奎。
金珉奎如今是量子赌场"命运轮盘"的掌控者,就在不久前,他从徐明浩的监管下成功出逃,运用了让联盟中所有技术人员都恐惧的技术篡改了“命运转盘”的主导权限。毕竟他曾是前量子物理研究所特级实验员,最初也是因为私自改造脑部芯片而被官方通缉,在非法改造的过程中,他获得的能力是通过虹膜中经改造的量子芯片预测30秒内的未来。
"徐总监的签字还是这么无趣。"
金珉奎对着监控镜头抛飞吻,挑衅和调情的意味不明。他知道,每当他出现在任何监控范围内的时候,徐明浩都在监控背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果然,23.6秒后,徐明浩的装甲车碾碎赌场门前的量子玫瑰。
"在你关停我的大脑前,要不要赌赌看?"
金珉奎转动左轮手枪,弹巢里装着徐明浩亲手设计的概率干扰弹。
"是你的处决令先生效,还是我的子弹先打穿你的防护罩。"
威尼斯人赌场的量子轮盘发出刺眼蓝光。金珉奎的机械义眼扫过人群,虹膜中那枚徐明浩研发的初代量子芯片,正将每个人的死亡概率投射成血色数字。作为曾经最完美的实验体,他现在是"命运轮盘"系统最大的漏洞。
徐明浩完全无视了金珉奎正对准着他的枪口,皮鞋碾碎满地的筹码,西装内衬的防弹量子力场泛起无所畏惧的涟漪。作为系统最高权限者,他掌握着金珉奎身体每一寸的生杀大权。
"你的虹膜芯片将在43分钟后过热报废。"
金珉奎突然将骰子塞进他领口,低温灼烧出焦痕:"你当年给我装上芯片时,可没说这玩意儿会记录那种梦啊。"
他忽然凑近,舔去徐明浩腕表上的威士忌,"比如上周二凌晨,你在浴室里幻想的那个..."
防弹力场瞬间过载,徐明浩的钢笔变形成为脉冲枪。子弹穿透金珉奎左肩时,赌场所有屏幕突然开始播放他们七年前的实验录像——年轻的监管者徐明浩正在给实验体金珉奎安装量子芯片,而画面角落显示,是金珉奎自己偷偷篡改了情感抑制的参数。
三年前的雨夜,徐明浩在粒子对撞机的蓝光中调试公式。实验体金珉奎轻易扯开拘束服,将徐明浩的手掌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把芯片装在这里,我要感受你设计的每个概率。"
此刻在赌场密室,金珉奎撕开染血的衬衫,露出心脏处的环形疤痕。徐明浩的钢笔尖抵住那个早已停跳的位置:"当年给你植入的情感抑制器,现在看来,已经完全失灵了。"
"之所以会给我植入那种东西,还不是因为你害怕我的预知能力。"
金珉奎抓着徐明浩的手腕,按向自己的咽喉。
"当我开始预测你每个决策的漏洞,当我能计算你每次对我动心的概率..."
他突然调转笔尖刺穿手掌,鲜血在概率方程纹身上画出心形图案。
"你就用陨石碎片给我装了心脏起搏器,让我的心跳接近于极限的平稳,让我无法对关于你的概率产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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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拍卖场的防弹玻璃上,尹净汉笔尖的钴蓝色颜料在画布上晕开第三重暗号。当他用钛白勾勒出最后一道十字星芒时,身后传来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崔胜澈的银戒正压在他颈动脉,黑檀手杖抵住他尾椎。
"这幅《雨夜孤舟》的起拍价,够买你十条命。"
崔胜澈的呼吸扫过他耳后未愈的咬痕,那是三天前在顶楼套房留下的。
"不过比起赝品..."
手杖突然挑开他衬衫下摆,露出侧腰的枪茧。
"我更想收藏作画的人。"
尹净汉反手将画笔尖锐的背脊刺向男人咽喉,孔雀石颜料在崔胜澈的定制西装溅出一道银河:
"崔先生的收藏癖还是这么恶趣味。......
暴雨砸在拍卖场的防弹玻璃上,尹净汉笔尖的钴蓝色颜料在画布上晕开第三重暗号。当他用钛白勾勒出最后一道十字星芒时,身后传来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崔胜澈的银戒正压在他颈动脉,黑檀手杖抵住他尾椎。
"这幅《雨夜孤舟》的起拍价,够买你十条命。"
崔胜澈的呼吸扫过他耳后未愈的咬痕,那是三天前在顶楼套房留下的。
"不过比起赝品..."
手杖突然挑开他衬衫下摆,露出侧腰的枪茧。
"我更想收藏作画的人。"
尹净汉反手将画笔尖锐的背脊刺向男人咽喉,孔雀石颜料在崔胜澈的定制西装溅出一道银河:
"崔先生的收藏癖还是这么恶趣味。"
他抬脚勾翻画架,暴雨冲刷着画布背面未干的摩斯密码——正是今夜地下钱庄的转运路线。
作为东南亚黑市最神秘的油画贩子,"J.Han"的名号在三年间爬上了通缉榜首位。国际刑警的档案显示,这个用颜料传递情报的艺术家,实则是吞并了七条贩毒线路的幽灵首脑。而此刻站在崔胜澈私人展厅里的尹净汉,正用貂毛刷在《向日葵》花瓣里藏微型追踪器。
"尹先生的调色盘比军火库更致命。"
崔胜澈突然出现在镜面走廊,黑色唐装下隐约露出蟒形刺青——那下面盖着三年前某位卧底警察留下的弹孔。他指尖把玩着尹净汉昨天"遗失"的蓝宝石袖扣,里面藏着足以炸毁港口的纳米炸弹。
尹净汉蘸取胭脂红点染画框,颜料顺着鎏金纹路渗入暗格:"不及黑道教父十分之一。"
他转身时露出锁骨下的朱砂痣,与崔胜澈珍藏的某幅油画里的枪靶红心完全重合。
"毕竟教会我往油画里塞C4炸药的人,此刻正站在我面前。"
三年前的授勋仪式上,崔胜澈亲手将金色徽章别在尹净汉养父的胸前。监控录像显示,这位刚升任缉毒署署长的男人在走出礼堂五分钟后,被改装成救护车的炸弹撕成碎片。而当时还是警校首席的尹净汉,正在百米外的画室里临摹《最后的晚餐》。
"你父亲咽气前说了句很有趣的话。"
崔胜澈在拍卖会贵宾厅撕开尹净汉的丝绸衬衫,露出他胸前的弹片疤痕。
"他说'我儿子的油画天赋能骗过所有人,包括印钞机'。"
尹净汉的膝盖狠狠顶向男人腰腹,却被他用拍卖槌抵住大腿内侧:"你记错了。"
他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崔胜澈唇上。
"家父最后一通电话里说的是'别碰净汉'。"
震颤从脊椎窜上头皮,崔胜澈想起那天的异常——爆破专家本该在十分钟内拆除炸弹,却在最后三秒突然切断线路。而尹净汉养父尸体紧攥的警徽里,夹着片染血的画布碎片,上面是未完成的少年侧影。
当崔胜澈踹开地下赌场的暗门时,尹净汉正用油画刀抵着军火商的喉管。孔雀蓝颜料混着血滴在《星空》仿作上,梵高的漩涡成了完美的弹道测算图。
"我教过你,杀人的笔触要更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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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在时空跃迁舱里调整粒子手铐时,电子屏突然弹出猩红色警报。三维通缉令在眼前旋转,那个叫尹净汉的男人穿着染血的白色防护服,左颈的逆时针漩涡疤痕正吞噬着周围的光线——时间管理局头号通缉犯,S级时空恐怖分子,涉嫌制造137次时间线崩塌事件。
尹净汉——时空通缉榜S级逃犯,罪名包括但不限于「篡改137条时间线」「制造42次因果律崩塌」
【危险等级:裂时级】
【特征:左颈有逆时针漩涡状疤痕,携带高危时空折叠器】
崔胜澈的视线扫过悬浮屏上的猩红通缉令,伸手点击了时空追踪的实时画面。
投影中的男人正在亲吻某条时间线...
崔胜澈在时空跃迁舱里调整粒子手铐时,电子屏突然弹出猩红色警报。三维通缉令在眼前旋转,那个叫尹净汉的男人穿着染血的白色防护服,左颈的逆时针漩涡疤痕正吞噬着周围的光线——时间管理局头号通缉犯,S级时空恐怖分子,涉嫌制造137次时间线崩塌事件。
尹净汉——时空通缉榜S级逃犯,罪名包括但不限于「篡改137条时间线」「制造42次因果律崩塌」
【危险等级:裂时级】
【特征:左颈有逆时针漩涡状疤痕,携带高危时空折叠器】
崔胜澈的视线扫过悬浮屏上的猩红通缉令,伸手点击了时空追踪的实时画面。
投影中的男人正在亲吻某条时间线中的尸体。
"第80次追捕行动开始。"
崔胜澈将粒子铐扣上手腕,系统提醒道:"记住,尹净汉最擅长用情感陷阱腐蚀追捕者。"
他嗤笑着关闭了档案,却漏看了系统最后一页的重点注解:
【补充调查:所有被篡改时间线的共同点——崔胜澈死亡节点消失】
他也没发现——尹净汉亲吻的那具尸体,有着与崔胜澈完全相同的面容。
"这次绝对要抓到你。"
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在时空管理局并肩作战的战友,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呢……
崔胜澈咬开时空能量维持剂的封口,酸甜的葡萄味让他恍惚了一瞬。这味道像极了二十年前养父母的葬礼上,某个陌生人塞进他口袋的糖果。当时他躲在灵堂窗帘后,看见戴兜帽的男人往骨灰盒里放了支薰衣草,脖颈处隐约露出齿轮状刺青,却没看清他的脸和眼睛。
跃迁舱在去年冬至夜着陆时,崔胜澈的怀表突然疯狂倒转。这是他加入时间管理局七年来从未见过的异常现象,银色表盖上"SC♾JH"的刻痕正在渗出血珠。风雪裹着汽油味扑面而来,他看见十五分钟后的自己死于三百米外的十字路口——那辆侧翻的油罐车此刻正在信号灯下等待通行。
"抓到你了。"
崔胜澈的声波网罩住阴影里的男人。尹净汉的白发比通缉令照片更长了些,防护服袖口露出缠绕绷带的手腕,上面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时间坐标。当粒子手铐即将扣住的瞬间,通缉犯突然闪现到崔胜澈的身后。
他现在穿越时空的技能已经轻车熟路得过分……
"你后颈的时间锚点芯片,是用我第三根肋骨熔炼的,这样我就能在所有时空中精准地找到每一个你。"
尹净汉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玻璃,指尖划过崔胜澈作战服下的旧伤疤。
"七岁溺水留下的肺纤维化,十五岁交通事故的膝盖钢钉,还有三十年后会要你命的心脏支架...这些可不是天生的。"
的确,他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无比精准。
崔胜澈的粒子刃刺破对方咽喉前,尹净汉突然穿越到三秒前,在崔胜澈挥刀之前吻了上来。时空乱流裹挟着薄荷味的血腥气,等视野恢复正常时,他们正站在2005年的儿童医院走廊。消毒水味道里混着薰衣草香,十岁的崔胜澈在抢救室里输血,窗外暴雨中传来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第128次循环。"
尹净汉把偷来的血浆袋塞进他手里,绷带散落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腕。
"这次终于找到了能和你造血干细胞配型的同位体。"
崔胜澈低头看见血袋编号——正是去年车祸时救了自己命的RH阴性冷冻血。
记忆在眩晕中裂成碎片:
十七岁出道夜那晚,升降台在离他头顶三厘米处诡异地悬停,金属裂缝里嵌着半片带血的防护服纤维;
二十五岁生日当天,本该致命的毒酒变成了葡萄汁,杯底沉淀着时空折叠器的零件;
此刻掌心的血袋标签背面,用他熟悉的字迹写着「这次要活过圣诞节」。
"你是我养大的悖论。"
此刻,尹净汉的时空穿越轨迹,终于被时空管理局传送到了崔胜澈的设备上,每个停留点都是崔胜澈的死亡时刻。
"从2095年逆向穿越回你出生那年开始,我修改了428条时间线才保住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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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的凌晨三点,崔胜澈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摸过床头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没有新消息。
这已经是尹净汉去巴黎出差的第七天。往常这个时候,尹净汉总会掐着时差给他发消息,或是抱怨主办方准备的沙拉太冰,或是分享彩排时遇到的趣事。
可今天,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的晚安。
崔胜澈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月光被窗帘过滤成朦胧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想起尹净汉临走前还在录音室跟他视频,戴着耳机边转椅子边哼新专辑的主打曲。
"叮"的一声,手机突然震动。崔胜澈几乎是瞬间抓过手机,却发现是工作群的消息。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却又在下一秒捡了回......
首尔的凌晨三点,崔胜澈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摸过床头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没有新消息。
这已经是尹净汉去巴黎出差的第七天。往常这个时候,尹净汉总会掐着时差给他发消息,或是抱怨主办方准备的沙拉太冰,或是分享彩排时遇到的趣事。
可今天,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的晚安。
崔胜澈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月光被窗帘过滤成朦胧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想起尹净汉临走前还在录音室跟他视频,戴着耳机边转椅子边哼新专辑的主打曲。
"叮"的一声,手机突然震动。崔胜澈几乎是瞬间抓过手机,却发现是工作群的消息。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却又在下一秒捡了回来。
通讯录里翻到尹净汉经纪人的号码,崔胜澈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经纪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胜澈?这么晚......"
"抱歉打扰了。"
崔胜澈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净汉他......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下午的时候说头疼,晚餐只喝了半碗南瓜粥,他说是空调吹的,但我觉得......"
崔胜澈的指节攥得发白。他太清楚尹净汉了。
“多半是水土不服,你也知道这边的吃食不太符合我们的胃口,喂?胜澈?你在听吗?喂?喂……”
机场的电子屏闪着冷光,崔胜澈拖着塞满食材的行李箱过安检时,保安对着X光机皱起眉头。他不得不打开箱子,把满满当当的食材一件件拿出来解释道:"韩式辣椒酱、泡菜、午餐肉、年糕——对,都是要煮部队火锅的——啊!我不是代购啊!"
十二小时的航程里,崔胜澈反复点开尹净汉的ins直播回放。画面里的人正在给粉丝清唱新歌,唱到高音部分时脖颈浮起青筋,尾音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抖。
当出租车停在酒店楼下时,崔胜澈的手机突然弹出直播提醒。画面里的尹净汉穿着oversize白色居家服,坐在落地窗前,巴黎的夜色在他身后流淌成星河。
"给大家简单唱一下吧……"
崔胜澈的呼吸跟着尹净汉的歌声起伏。他静静地蹲坐在房门口,两大袋食材搁在脚边,双手捧着手机里的尹净汉,小声跟着直播里的歌声轻轻哼唱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张脸,那首歌哼着哼着,就不自觉把嘴角带上扬了。
最后一个尾音消散在巴黎的夜空里,崔胜澈正要抬手敲门,却看见屏幕里的尹净汉突然凑近镜头:"其实今天嗓子状态不太好,但刚才莫名突然就觉得......"
他摸着喉结轻笑,"好像被施加了什么魔法,发音吐字都一下子顺畅了起来。"
崔胜澈的指节停在距离门板一厘米处,嘴角不自觉扬起。他点开礼物栏连送十个宇宙飞船,在弹幕爆炸前发出置顶留言:
——闭麦黑屏
尹净汉疑惑地盯着屏幕念出ID的瞬间,崔胜澈叩响了房门。他听见屋内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莫名物体磕到桌角的闷响,还有某人被拖鞋绊倒时的小声惊呼。
门开的一刹那,尹净汉举着还在直播的手机愣在原地。崔胜澈晃了晃手里满满当当的食材,保存泡菜的玻璃瓶碰撞出清脆声响:"部队火锅,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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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和尹净汉的恋情曝光之后,经纪公司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在公开场合亲热。
毕竟,公司是真的怕这对热恋中的血气方刚的情侣,在镜头前做出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或者直接当街做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规矩是规矩,感情是感情。尤其是对崔胜澈和尹净汉这种性格里都带着反骨的人来说,规矩从来都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
这天晚上,尹净汉在宿舍开直播。他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架在茶几上,镜头对准了他那张只是素颜就无比精致的脸。
他随意地拨了拨头发,对着镜头笑了笑:“大家好,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就随便和大家聊聊天吧。”
话音刚落,崔胜澈就从镜头外晃了进来。他穿着一......
崔胜澈和尹净汉的恋情曝光之后,经纪公司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在公开场合亲热。
毕竟,公司是真的怕这对热恋中的血气方刚的情侣,在镜头前做出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或者直接当街做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规矩是规矩,感情是感情。尤其是对崔胜澈和尹净汉这种性格里都带着反骨的人来说,规矩从来都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
这天晚上,尹净汉在宿舍开直播。他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架在茶几上,镜头对准了他那张只是素颜就无比精致的脸。
他随意地拨了拨头发,对着镜头笑了笑:“大家好,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就随便和大家聊聊天吧。”
话音刚落,崔胜澈就从镜头外晃了进来。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是刚睡醒从房间里出来。他特别自然地坐到尹净汉旁边,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怎么突然开直播了?”
崔胜澈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尹净汉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经纪人哥说我这个月的直播时长还没达标,刚好趁这个机会和大家见见面。”
崔胜澈“哦”了一声,顺手拿起茶几上尹净汉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特别自然地放下杯子,整个人往尹净汉那边靠了靠,尹净汉考虑到正在直播,不宜表现得过于亲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但崔胜澈像是没察觉到似的,又往他那边贴了过去。
尹净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你干嘛啊……”
崔胜澈装作没听见,反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语道:“嘴好干啊,都快起皮了,净汉呐,润唇膏借我一下吧。”
尹净汉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就在那桌上,你自己去拿吧。”
崔胜澈头也不回,演都懒得演了,直接就说:“啊,在哪啊?没看到,你帮我找找吧。”
说着,他伸手拉住尹净汉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尹净汉还以为崔胜澈是真的找不到润唇膏,便顺着他的力道往他那边靠了过去。结果下一秒,崔胜澈突然伸手扣住尹净汉的后脑,直接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尹净汉没想到,自己成润唇膏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崔胜澈已经松开了他,还特别得意地抿了抿嘴,仿佛刚刚真的只是涂了个润唇膏。
“你干嘛……”尹净汉压低声音,指了指正在直播的手机,“这都看得见!”
崔胜澈却不慌不忙地看了一眼镜头,笑道:“看得见啊?说谢谢了吗你们?”
尹净汉都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给气笑了。
“你真是……”
尹净汉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崔胜澈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怎么?你不喜欢?”
尹净汉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他当然喜欢,只是不想让崔胜澈太得意而已。
崔胜澈见他不说话,便得寸进尺地又往他那边靠了靠,手也嚣张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尹净汉感觉到了,但没有推开,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警告:“别太过分了。”
崔胜澈笑了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放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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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灰蒙蒙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尹净汉就已经在战地医院的帐篷里忙碌起来。他的手指灵巧地在各种医疗器械间穿梭,眼神专注而冷静。
尽管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偶尔传来的炮火轰鸣,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心安的沉稳。
“尹医生,三号床的病人需要紧急处理!”护士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焦急。
尹净汉点了点头,迅速走向三号床。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始处理伤口时,帐篷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尹医生,崔上校又来了!”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报告。
尹净汉的手微微一顿,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手中的工作。......
战地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灰蒙蒙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尹净汉就已经在战地医院的帐篷里忙碌起来。他的手指灵巧地在各种医疗器械间穿梭,眼神专注而冷静。
尽管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偶尔传来的炮火轰鸣,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心安的沉稳。
“尹医生,三号床的病人需要紧急处理!”护士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焦急。
尹净汉点了点头,迅速走向三号床。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始处理伤口时,帐篷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尹医生,崔上校又来了!”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报告。
尹净汉的手微微一顿,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手中的工作。
“让他等着。”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不悦。
没过多久,崔胜澈就自己走了进来。他的军装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脸上却带着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尹医生,今天这么忙啊?”
他靠在门框上,语气轻松,仿佛身上那些被炮弹和枪炮留下的血窟窿不过是小擦伤而已。
尹净汉没有抬头,继续处理着病人的伤口。
“崔上校,如果你还能站着,就说明你的伤不严重,请在外面等候。”
崔胜澈耸了耸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走到尹净汉身边,低头看了看他正在处理那位伤员的伤口。
“啧啧,这伤可不轻啊。尹医生,你的手艺可真是没话说。”
尹净汉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崔上校,如果你不想让你的伤变得更严重,最好现在就出去。”
崔胜澈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可是你的老病人了,尹医生。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
尹净汉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等到处理完病人的伤口,他才转过身,直视着崔胜澈。
“脱衣服。”
崔胜澈挑了挑眉,故意慢吞吞地解开军装的扣子。
“尹医生,你这么直接,我会不好意思的。”
尹净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把扯开崔胜澈的军装,露出他身上的伤口。一道深深的枪伤,引起的枪道爆裂痕迹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到胸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然而就在其他医护人员因为上校的重伤而惊讶的时候,尹净汉的注意力却全在崔胜澈身上那股异样的味道。
“你又滥用药物了。”
尹净汉的声音冷得像冰。
崔胜澈耸了耸肩,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战场上嘛,总得有点提神的东西。”
尹净汉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崔胜澈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知不知道这些药物对你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你这是在自杀!”
崔胜澈笑了笑,试图挣脱尹净汉的手。
“尹医生,你是个医生,你懂什么打仗的事?战场上,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尹净汉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他一把将崔胜澈按在墙上,手上的那把手术刀直接抵上了崔胜澈的咽喉。
“我是一名军医!你懂什么叫军医吗?那意味着如果你再嗑药,我会一边打断你的每根骨头,一边准确地叫出它们的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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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十五分,位于猎户座的参宿四将发生超新星裂变,这是近四百年来最壮观的天文奇观..."电视机里传来新闻主播激动的声音。
崔胜澈关掉电视,转身看向正在翻找酒柜的尹净汉:"别找了,就拿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槟吧。"
"那个啊..."
尹净汉直起身,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不是说好等我们纪念日再开的吗?"
崔胜澈走近,从背后环住尹净汉的腰际,下巴搁在他肩上,玩笑道:"及时享乐嘛,万一今晚的天文奇观误打开了什么时空之门,你被吸进去传送走了,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这好酒就喝不上咯。”他的气......
"今晚十点十五分,位于猎户座的参宿四将发生超新星裂变,这是近四百年来最壮观的天文奇观..."电视机里传来新闻主播激动的声音。
崔胜澈关掉电视,转身看向正在翻找酒柜的尹净汉:"别找了,就拿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槟吧。"
"那个啊..."
尹净汉直起身,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不是说好等我们纪念日再开的吗?"
崔胜澈走近,从背后环住尹净汉的腰际,下巴搁在他肩上,玩笑道:"及时享乐嘛,万一今晚的天文奇观误打开了什么时空之门,你被吸进去传送走了,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这好酒就喝不上咯。”他的气息拂过尹净汉的耳畔。
尹净汉耳尖泛红,轻轻挣开他的怀抱:"那我去拿香槟,你去露台准备一下?"
"好,记得带两个香槟杯。"崔胜澈在恋人脸颊偷了个吻,"快点,不然赶不上看超新星裂变了。"
露台上,崔胜澈将天文望远镜对准猎户座的方向。初春的夜风还带着些许凉意,远处城市的霓虹在夜空中晕染出一片朦胧的光晕。他低头看了眼天价腕表,十点十二分。
身后传来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崔胜澈头也不回地说:"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以为你迷路..."转身的瞬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站在门口的确实是尹净汉,却又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尹净汉。
那个……少年,穿着oversize的白色卫衣,及肩的长发柔顺地垂落,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最让崔胜澈震惊的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尚未被岁月打磨出现在的从容。
"队长?"少年困惑地歪着头,"你怎么...好像变了好多?"
崔胜澈感觉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称呼,这个语气,分明是十八岁时的尹净汉。他下意识看向天空,猎户座的方向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超新星裂变开始了。
难道刚才他的玩笑话真的成真了吗?哪有这么狗血的剧情啊!?
"净汉啊..."崔胜澈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现在是2025年吧?"
"什么?开什么玩笑?"少年瞪大眼睛,"可是刚才明明……我还在练习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崔胜澈看着少年慌乱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在练习室拼命练习到体力不支的尹净汉。他轻声解释着现在的情况,看着少年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期待。
"所以...我们真的做到了?"尹净汉的声音有些发抖,"出道,巡演,还有...我们在一起了?"
崔胜澈不由得笑出声来,仿佛通过表情看出了最后一件事情对于净汉而言的重要性。
崔胜澈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粉丝论坛:"你看,这是昨天演唱会的评论。"他将手机递给少年。
尹净汉接过手机,手指微微发抖地滑动屏幕,上面全是克拉们充满爱意的评论
少年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原来...我们真的被这么多人喜欢着。"
崔胜澈看着少年感动的样子,想起当年在练习室,尹净汉总是担心自己不够好,担心辜负了自己的努力和粉丝的期待。
他温柔地用指节顺着他的长发,轻声说:"你一直都很棒,一直都值得这一切,只是当时的你太紧张了。"
露台上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尹净汉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Coups……"
崔胜澈愣了一下,看着尹净汉的方向,发现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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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尹净汉发来的消息:"我到了。"
崔胜澈快步走向电梯,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此刻实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三年了,自从尹净汉去了国外,他们就再没见过面。虽然偶尔会视频通话,但隔着狭小的屏幕,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的遥远。
旋转餐厅在顶楼,崔胜澈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尹净汉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正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看着菜单。他的头发比记忆中长了一些,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栗色。
"好久不见。"
崔胜澈努力佯装出淡然的模样,动作刻意放缓,拉开椅子,在他的对......
崔胜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尹净汉发来的消息:"我到了。"
崔胜澈快步走向电梯,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此刻实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三年了,自从尹净汉去了国外,他们就再没见过面。虽然偶尔会视频通话,但隔着狭小的屏幕,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的遥远。
旋转餐厅在顶楼,崔胜澈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尹净汉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正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看着菜单。他的头发比记忆中长了一些,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栗色。
"好久不见。"
崔胜澈努力佯装出淡然的模样,动作刻意放缓,拉开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
尹净汉抬起头,漂亮的眼睛一笑便弯成了月牙:"是啊,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比视频里听起来更清润,带着一丝慵懒的尾音。崔胜澈记得以前经常开玩笑打趣尹净汉的奶音,而尹净汉总会无奈地笑着说——可能我到了七老八十了还是这个声音吧......
这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让崔胜澈此刻恨不得给全世界按下静音键,只想就这样静静地听他一个人说完这世上所有的话。
服务生端来两杯柠檬水,尹净汉习惯性地把崔胜澈那杯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崔胜澈心头一暖。他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去尹净汉家写作业,尹净汉都会这样把水杯推到他面前,督促他多喝水。
"最近工作怎么样?"尹净汉问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壁。
"还行。"崔胜澈顿了顿,"你呢?在那边还习惯吗?"
尹净汉笑了笑:"还好,就是想念这边的美食,你知道吗?我特别想吃学校后门那家炒年糕,可惜这次时间太紧,没机会去。"
崔胜澈也一直记得那家小吃店。高中时他们经常一起去。那时候崔胜澈还说,等以后有钱了,就要带尹净汉去最好的餐厅吃饭。现在他们确实坐在了这座城市最奢华的餐厅中,却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两个少年。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的雷声。尹净汉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泛起细微的涟漪。
"要下雨了。"
崔胜澈望着窗外说道。
尹净汉点点头,目光有些游离。
崔胜澈知道他在强装镇定,从小到大,尹净汉最怕的就是打雷。记得小学四年级那次,尹净汉父母在外出差,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半夜突然打雷,尹净汉吓得一个人蜷缩在衣柜里,崔胜澈二话不说就翻墙跑去了尹净汉家,浑身湿透地出现在他面前。
瑟瑟发抖的尹净汉一见到他就马上扑进了他怀里,崔胜澈就那样抱着他,直到雷声停歇。
后来每次打雷,崔胜澈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尹净汉身边。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之后两个人分隔两地。
"你还......"崔胜澈刚开口,尹净汉就打断了他。
"现在好多了。"
尹净汉笑着说,但崔胜澈注意到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晚餐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他们聊着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却都默契地避开了某些话题。比如为什么尹净汉出国后就很少主动联系,比如为什么崔胜澈明明有他的联系方式却从不主动找他。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此起彼伏。崔胜澈能感觉到尹净汉越来越不安,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加快了用餐速度。
"走吧。"崔胜澈放下餐具,"我送你回去。"
尹净汉想说不用,但看着崔胜澈那不容拒绝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走进观光电梯,透明的玻璃外是倾盆大雨和不时划过的闪电。电梯缓缓下降,尹净汉站在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楼层数字。
突然,电梯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即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回事?"尹净汉的声音有些发抖。
崔胜澈按下紧急呼叫按钮,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外面的闪电越来越密集,雷声震得玻璃都在颤动。尹净汉的脸色变得煞白,呼吸开始急促。
"别怕。"
崔胜澈下意识地伸出手,双臂却在即将触碰到尹净汉之前悬在了半空。他想起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举动,似乎不太合适。
尹净汉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崔胜澈......"
崔胜澈能感觉到他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尹净汉身边靠近了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崔胜澈能闻到尹净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近到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不亚于雷声的心跳声。
"心跳得这么快,还是这么怕打雷吗?"崔胜澈轻声问道。
尹净汉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崔胜澈,那双眼在昏暗的电梯里格外明亮:"这次......不是因为打雷......"
崔胜澈愣住了。尹净汉的目光直直地望着他,里面藏着太多他不敢细想的东西。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那是仅限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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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千年难遇的超新星裂变,即将在浩瀚苍穹的夜幕之上盛大开启。电视手机,城市的各大显示屏上都是相关的报道。
结束了一天忙碌行程的尹净汉和崔胜澈,携手来到宿舍天台,共同抬头仰望这场震撼人心的宇宙奇观。超新星绽放出的璀璨光芒,如梦幻般倾洒而下,霎时间,溢彩漫天,映照在他们满是惊叹与沉醉的脸庞上。
次日清晨,尹净汉在柔和的阳光中悠然醒来,一翻身,微微睁开双眼,却惊愕地发现,身旁躺着的竟是一位满脸青涩与稚气的少年。更奇怪的是,这位身材瘦削的少年眉眼间与崔胜澈极为相似。
尹净汉瞬间被吓得睡意全无。而那位少年,则在尹净汉的注视下缓缓睁眼,回望着面前满脸......
那天晚上,千年难遇的超新星裂变,即将在浩瀚苍穹的夜幕之上盛大开启。电视手机,城市的各大显示屏上都是相关的报道。
结束了一天忙碌行程的尹净汉和崔胜澈,携手来到宿舍天台,共同抬头仰望这场震撼人心的宇宙奇观。超新星绽放出的璀璨光芒,如梦幻般倾洒而下,霎时间,溢彩漫天,映照在他们满是惊叹与沉醉的脸庞上。
次日清晨,尹净汉在柔和的阳光中悠然醒来,一翻身,微微睁开双眼,却惊愕地发现,身旁躺着的竟是一位满脸青涩与稚气的少年。更奇怪的是,这位身材瘦削的少年眉眼间与崔胜澈极为相似。
尹净汉瞬间被吓得睡意全无。而那位少年,则在尹净汉的注视下缓缓睁眼,回望着面前满脸错愕的尹净汉,他环顾着四周的环境,眼中满是迷茫与困惑:“净汉?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崔胜澈??”
“不然呢?你睡傻了,昨天你刚陪我过完18岁的生日,喝太多了吧你?不过这到底是哪儿啊?”
尹净汉强压内心的震惊,思索片刻后,缓缓向这位自称是崔胜澈的少年讲述了昨晚超新星裂变的奇异事件,并推测或许是这股神秘力量将过去十八岁的崔胜澈带到了这里。
少年听后,满脸的难以置信:“超新星?穿越?这也太邪乎了吧!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尹净汉凝视着少年,“你现在十八岁?”
“对啊,昨天你还跟我一起过生日来着!”
“可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
说着已经很掏出手机向十八岁的崔胜澈展示着现在的日期。
“卧靠!?”
再三确认完情况后,十八岁的崔胜澈定睛凝望着尹净汉的脸,不禁感慨倒:“该说不说,尹净汉,三十岁的你和练习生时期相比起来真是一点没变啊……”
话刚说完,小崔的视线就被房间里放着的那排哑铃夺去了注意力。
“这些是……”
“都是你的,平时健身用的,一天不抡上几下,浑身都不得劲儿。”
说完,尹净汉回头看了一眼小崔那还没有增肌的瘦小身板,笑道:“不过你现在就别抡了,按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估计拎最小的都拎不起来。”
年轻气盛的小崔怎么能经得起这种刺激?小崔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三十岁的我都能抡起来,我现在岂不是分分钟就能举起来?你就瞧好吧!”
尹净汉赶忙阻拦:“别别别,这哑铃很重的,你现在真的举不起来的,容易受伤。”
小崔却犟劲儿上头,丝毫不听劝,自信满满地走到哑铃旁,伸手握住,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抬。
“哎呀我去!”
小崔胜澈因用力过猛,身体失衡,不慎扭伤了手腕,疼得孩子眉头紧皱,脸色煞白。
尹净汉见状心疼不已,急忙上前扶住他坐下,手忙脚乱地取来医药箱为他处理伤口。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撞?都让你别逞能了。”
尹净汉一边轻柔地涂抹药水,一边责备道。
小崔委屈地嘟囔:“我就想证明给你看我可以……”
尹净汉无奈地笑了:“你们狮子男,就是这么好强。”
小崔不服气地嘟起嘴:“什么叫我们狮子男?还有谁是狮子座?”
尹净汉调侃道:“十二年后的你啊,不过他可比你稳重多了,不会这么冒冒失失的。”
小崔胜澈一听,醋意瞬间涌上心头:“哼,那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尹净汉一愣,,哭笑不得地说:“什么话?他不就是你吗?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小崔却不依不饶,拉着尹净汉的胳膊任性起来:“不行,你必须说你更喜欢我!”
尹净汉故意逗他:“那你先叫声哥哥,叫了我就说。”
小崔红着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嘟囔着吐出两个字:“哥哥……”
尹净汉都后悔自己刚才没录像录音。这辈子还能从崔胜澈嘴里听到“哥哥”两个字,真的值得珍藏起来循环播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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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次国大名鼎鼎的私家侦探,凭借着敏锐的头脑、矫健的身手还有那对真相近乎偏执的执着,在罪案的迷雾中屡破奇案,声名远扬。
而尹净汉,神秘莫测的江洋大盗,行事大胆张狂,每一次出手都能在重重安保之下成功盗宝,留下的只有人们的惊叹与警方的无奈。崔胜澈与尹净汉,宛如两条相互交织又彼此对立的轨迹,在一次次惊心动魄的交锋中,奏响了一曲相爱相杀的乐章。
拍卖会前夕
这日,崔胜澈接到了一位富豪的紧急委托。富豪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其中一件绝世珠宝将成为全场焦点。这件珠宝承载着无数的历史故事与惊人的价值,引得无数人觊觎。而就在不久前,尹净汉就已经公然发......
崔胜澈,次国大名鼎鼎的私家侦探,凭借着敏锐的头脑、矫健的身手还有那对真相近乎偏执的执着,在罪案的迷雾中屡破奇案,声名远扬。
而尹净汉,神秘莫测的江洋大盗,行事大胆张狂,每一次出手都能在重重安保之下成功盗宝,留下的只有人们的惊叹与警方的无奈。崔胜澈与尹净汉,宛如两条相互交织又彼此对立的轨迹,在一次次惊心动魄的交锋中,奏响了一曲相爱相杀的乐章。
拍卖会前夕
这日,崔胜澈接到了一位富豪的紧急委托。富豪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其中一件绝世珠宝将成为全场焦点。这件珠宝承载着无数的历史故事与惊人的价值,引得无数人觊觎。而就在不久前,尹净汉就已经公然发布了盗窃预告,宣称将在拍卖会当天盗走这件最为昂贵的珠宝。这嚣张的举动,无疑是向崔胜澈以及整个安保团队下了战书。
崔胜澈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拍卖会现场,神情严肃。他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每一个角落,从严密的安保系统到复杂的人员通道,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他深知尹净汉的手段高超,此次任务必定困难重重。
“这次,绝不能让尹净汉得逞。”崔胜澈低声自语,紧握着的拳头透露出他的决心。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处阴暗角落,尹净汉正藏身于一座废弃工厂中。这里是他的临时基地。周围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和设备,他正对着一张拍卖会的详细布局图,手中的笔在图上不断比划着,脑海中反复模拟着每一种可能的行动方案。尹净汉身材修长,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丝不羁,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老朋友,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尹净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拍卖会现场
拍卖会当日,现场名流云集,气氛热烈非凡。崔胜澈身着便装,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耳朵里塞着微型耳机,与安保团队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随着一件件珍贵拍品的竞拍,现场气氛愈发高涨。终于,那件备受瞩目的珠宝被缓缓推上拍卖台。刹那间,全场的目光都被这件璀璨夺目的珍宝吸引,会场安静得只剩下人们轻微的呼吸声。
就在拍卖师举起锤子,准备一锤定音之时,会场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地全部熄灭,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混乱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不好,尹净汉动手了!”
崔胜澈心中一惊,凭借着对会场布局的了然于心,在黑暗中朝着珠宝存放的方向飞速奔去。
与此同时,尹净汉如同一道黑色的幽灵,在混乱的人群中悄然穿梭,迅速接近拍卖台,趁着人群爆发的混乱,熟练地破解着珠宝的安保装置。
“少痴心妄想了!”
崔胜澈的声音在黑暗中如洪钟般响起,紧接着,他如同猎豹一般朝着尹净汉的方向扑去。
尹净汉听到声音,嘴角微微上扬,不慌不忙地转身,与崔胜澈正面相对。
“好久不见啊~”
尹净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在黑暗中回荡,仿佛在嘲笑崔胜澈的迟来。
两人在黑暗中瞬间交手,拳脚带起的风声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刺耳。崔胜澈凭借着扎实的格斗技巧,每一招都凌厉无比,试图迅速制服尹净汉;而尹净汉身形灵活,巧妙地躲避着崔胜澈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怎么?舍不得下手?”尹净汉一边躲避着崔胜澈的攻击,一边嘲讽道,言语中充满了对崔胜澈的挑衅。
“少废话!今天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
崔胜澈怒喝一声,攻势愈发猛烈,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誓要将尹净汉拿下。
激烈追逐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会场的备用电源启动,灯光重新亮起。尹净汉趁崔胜澈分神的瞬间,猛地挣脱他的纠缠,转身朝着出口飞奔而去。
“别想跑!”崔胜澈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拔腿追了上去。
尹净汉身手矫健,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崔胜澈则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坚定,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猎犬,丝毫不肯放松。
两人一路穿过会场,冲出大门,来到了繁华的街道上。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尹净汉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在人群和车流中灵活穿梭。
“你逃不掉的!”崔胜澈一边追一边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那就试试看吧!”尹净汉回头看了一眼崔胜澈,眼中闪过一丝挑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永远也抓不到我。
两人沿着街道一路狂奔,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呼声此起彼伏。突然,尹净汉一个急转弯,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崔胜澈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小巷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崔胜澈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警惕着尹净汉可能设下的埋伏。
“出来吧,尹净汉,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崔胜澈大声喊道,声音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带着一丝威严。
就在这时,尹净汉从一个角落里突然窜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朝着崔胜澈刺了过去。崔胜澈早有防备,侧身一闪,敏捷地避开了尹净汉的攻击,同时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尹净汉手中的匕首踢飞。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尹净汉毫不意外地体力不支,被崔胜澈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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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尹净汉的前男友突然联系上了他,说是有些曾经两人共同的物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交还给他比较合适。
尹净汉没多想,觉得既然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大大方方地去处理一下也没什么,便应了下来,还顺嘴就把这事告诉了崔胜澈。
崔胜澈心里当即就“咯噔”一下,两眼一闭,醋厂倒闭。但看着尹净汉坦然的样子,崔胜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并表示自己会陪着他一起去。
到了约定见面的地点,尹净汉远远地就看到了前男友的身影,想着一会儿还要和崔胜澈去看电影,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崔胜澈跟在后面,看着尹净汉那略显急切的背影,心里的别扭越发浓烈了起来。
三人碰......
那天,尹净汉的前男友突然联系上了他,说是有些曾经两人共同的物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交还给他比较合适。
尹净汉没多想,觉得既然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大大方方地去处理一下也没什么,便应了下来,还顺嘴就把这事告诉了崔胜澈。
崔胜澈心里当即就“咯噔”一下,两眼一闭,醋厂倒闭。但看着尹净汉坦然的样子,崔胜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并表示自己会陪着他一起去。
到了约定见面的地点,尹净汉远远地就看到了前男友的身影,想着一会儿还要和崔胜澈去看电影,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崔胜澈跟在后面,看着尹净汉那略显急切的背影,心里的别扭越发浓烈了起来。
三人碰面后,崔胜澈明显感觉到尹净汉前男友的视线在偷偷地上下打量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随后,前任便开始和尹净汉聊起了那些要归还的物品,说着说着,话题就不自觉地扯到了曾经的一些回忆上,两人之间偶尔还会因为某个共同经历的事而笑出声来。
站在一旁的崔胜澈,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可尹净汉出于礼貌,在交谈中一时没太察觉到崔胜澈的异样。好不容易等他们交接完物品,告别了前男友,崔胜澈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快步往回走,尹净汉赶忙小跑着跟上。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崔胜澈不语,只是一味地咬紧后槽牙。
回到家后,压抑的气氛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尹净汉察觉到不对劲,刚想开口解释一下,崔胜澈却冷冷地先开了口:“没想到你和旧情人见面挺开心啊……”
尹净汉一听,心里也委屈起来。
“只是去拿东西,没别的意思,我让你跟我一起去,就是怕你多想。”
“多想?你们俩当着我的面就有说有笑的,还说怕我多想?”
崔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睛里满是怒火。
尹净汉也来了脾气:“我光明正大去处理事情,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你非要借题发挥,那我无话可说。”
尹净汉快步走进了卧室,摔门的声音大得吓了崔胜澈一激灵。
崔胜澈气鼓鼓地在客厅沙发扎寨为营。两人就这样陷入了冷战,谁也不肯先低头。
晚上,尹净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白天的事儿,觉得自己当时可能确实有些地方没处理好,让崔胜澈不开心了,可又拉不下脸去主动求和。
而崔胜澈,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也是心烦意乱,脑海里不断闪过白天净汉和前男友聊天的画面,越想越气,可气着气着,又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气上头的时候说话让净汉伤心了。
第二天,尹净汉原本计划好要去逛街买新衣服,之前崔胜澈答应了要陪他一起去的。尹净汉看着窗外,心里有些失落,想着昨天刚吵了架,崔胜澈估计早就把这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了——算了,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什么。
当尹净汉打开门的时候,却愣住了。
只见崔胜澈就站在门口,虽然还是一脸气囔囔的样子,但手里已经拿着尹净汉出门常背的包。看到尹净汉的瞬间,崔胜澈脱口而出,“看什么看?再不走商场就关门了。”
尹净汉瞪大了眼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崔胜澈则别扭地闷声说道:“愣着干嘛?不是要去买衣服吗?”
说完,还将一条厚实的围巾递到尹净汉面前。
“裹好了,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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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昨晚喝多了,之后进行的一系列酒后行为,让尹净汉“身心俱疲”。
所以,今天在各种场合下,净汉都有意离崔胜澈远一些。
崔胜澈习惯性伸手去牵身边的人,却发现身边的不是尹净汉,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尹净汉离自己老远。
他强行挤开队友,凑到净汉身边:“咱俩只是吵架,又不是离婚,至于离我这么远吗?”
“你是未成年人非要在监护人陪同下才能进行正常社会活动吗?”
崔胜澈听到尹净汉那句夹枪带棒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涌起一阵尴尬的红。他悄悄凑近净汉耳边,温热的气息不断涌向在净汉的耳廓,带着一丝委屈又撩人的语调说道:“你这话说得可太伤人了呀,我昨晚那也就是一时......
崔胜澈昨晚喝多了,之后进行的一系列酒后行为,让尹净汉“身心俱疲”。
所以,今天在各种场合下,净汉都有意离崔胜澈远一些。
崔胜澈习惯性伸手去牵身边的人,却发现身边的不是尹净汉,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尹净汉离自己老远。
他强行挤开队友,凑到净汉身边:“咱俩只是吵架,又不是离婚,至于离我这么远吗?”
“你是未成年人非要在监护人陪同下才能进行正常社会活动吗?”
崔胜澈听到尹净汉那句夹枪带棒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涌起一阵尴尬的红。他悄悄凑近净汉耳边,温热的气息不断涌向在净汉的耳廓,带着一丝委屈又撩人的语调说道:“你这话说得可太伤人了呀,我昨晚那也就是一时没控制住,就算你怪我,也得给我机会补偿你啊,光躲着我算怎么回事?”
尹净汉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却不自觉地泛起一片红晕,他侧过身子,有意想要躲开崔胜澈那炽热的气息,但奈何崔胜澈紧追不放,紧紧抓住尹净汉不让走。
尹净汉“啧”了一声。
“我身上现在都还疼呢你能怎么补偿?我回家拿克拉棒捅你300回合?”
coups一听这话,身体部位已经开始幻痛了。
“真的这么痛啊?那我帮你揉揉?别不理我嘛……”
说着,崔胜澈放在尹净汉腰上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去。净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得心跳都快了几拍,可一想到昨晚的狼狈,又硬起了心肠,伸手拍开崔胜澈的手。
“用不着。”
崔胜澈见尹净汉还是没有消气,就主动把自己的手摊开放到他面前。
“打得好,再打几下出出气!”
尹净汉看他这副模样都被气笑了。
“谁稀得打你……”
“那我求求你,打打我吧,多用力打都行,只要你别不理我。”
看到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尹净汉又不自觉地心软了。
但脑中的记忆闪回——昨晚运动量过大,身体水分流失太多,让崔胜澈去给他拿水,崔胜澈倒是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过来了,但并没有拿出来。
尹净汉想到这里,再看现在满脸可怜巴巴的崔胜澈,他真恨不得反手就给崔胜澈一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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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边伯贤又吵架了,这一次吵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两个倔人,嘴硬得都跟不锈钢一个厂家似的,互不相让,什么伤人的话都往外冒。你气得浑身发抖,一气之下拎着行李箱就冲出了家门。
“老娘不奉陪了!眼不见心不烦!”
边伯贤也在气头上,脖子一梗,回怼道:“走就走!你有本事别回来!”
你一听这话,心里装满了委屈,当下也不管不顾了,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就从 他那里冲到了马路边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你都在心里暗骂,想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次肯定要跟他离婚!可眼泪却不听话地在眼眶里直打转。
在外面折腾了好一番,最后你在市中心租下了一......
你和边伯贤又吵架了,这一次吵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两个倔人,嘴硬得都跟不锈钢一个厂家似的,互不相让,什么伤人的话都往外冒。你气得浑身发抖,一气之下拎着行李箱就冲出了家门。
“老娘不奉陪了!眼不见心不烦!”
边伯贤也在气头上,脖子一梗,回怼道:“走就走!你有本事别回来!”
你一听这话,心里装满了委屈,当下也不管不顾了,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就从 他那里冲到了马路边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你都在心里暗骂,想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次肯定要跟他离婚!可眼泪却不听话地在眼眶里直打转。
在外面折腾了好一番,最后你在市中心租下了一套高级公寓。站在公寓里,看着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布置得还挺温馨的屋子,你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如果不是边伯贤跪着来求你回家,你绝对不跟他回去!
再说边伯贤这边,刚吵完那股子邪火是撒出去了,可你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始后悔了。
他在空荡荡的家里转来转去,心里时刻跟猫抓似的,满脑子都是你。
一时心急,都止不住地伸手掌自己的嘴。想着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破嘴呢,把老婆都给气跑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派自己的秘书去调查一下你的行踪,想着等知道你在哪儿了,再带上一堆礼物,好好地去赔罪,把你哄回家。
秘书办事得力,没多久就把你的地址摸得门儿清,回来当面向边伯贤报告你的近况。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模样。
边伯贤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那必须是人精中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道:“有话就直说!我给你开工资是让你在这儿扭捏的?”
秘书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边总,我查到夫人在市中心租了个高级公寓,不过……不过有个事儿挺奇怪的,我发现夫人最近有不少快递,那收货人写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叫……叫虎子哥……”
边伯贤一听这话,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什么?虎子哥?哪个动物园冒出来的虎子哥啊!?”
本来跟老婆吵架就烦,一听说你的快递收货人是个男人的名字,边伯贤的邪火一股接一股地就“噌噌”地往上冒,也不等秘书再多说啥了,外套往身上一披,风风火火地就往外冲,嘴里还念叨着:“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撬我墙角!?”
没一会儿,边伯贤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你公寓门口。
你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来了,他就跟个炮弹似的,一把推开你,直接自动发射进屋里了,一边冲还一边喊着:
“奸夫!臭不要脸的奸夫!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啊?!你不是虎吗?你爷爷武松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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