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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oSkypiea

R·Chenow那本Ham传记的一些梗

【-这本经典的看完很久了,原本这几天有空想整理点觉得很好玩的部分2333 但是估计马上又没闲,先码一下,以后也许会慢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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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给GWash当副官的时候在账簿背面写了112页读书笔记,培根啦,霍布斯啦,蒙田啦,西塞罗啦,还有什么对开两卷本的《商贸通用词典》啦(从里面抄了些相当于现在高中经济地理的基础知识XD),51页普鲁塔克的政治见解(和奇异性风俗小故事咳)

1780年2月Eliza和亲戚暂住在一个认识的医生家,离GWash的指挥部只有400米~ham开始“频繁造访”医生的住所 “春光满面又神情恍惚” 甚至有一天从Eliza那回来的时候还忘掉了口令被哨兵拦在门外hhh

有人在日记里记载某次野...

【-这本经典的看完很久了,原本这几天有空想整理点觉得很好玩的部分2333 但是估计马上又没闲,先码一下,以后也许会慢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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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给GWash当副官的时候在账簿背面写了112页读书笔记,培根啦,霍布斯啦,蒙田啦,西塞罗啦,还有什么对开两卷本的《商贸通用词典》啦(从里面抄了些相当于现在高中经济地理的基础知识XD),51页普鲁塔克的政治见解(和奇异性风俗小故事咳)

1780年2月Eliza和亲戚暂住在一个认识的医生家,离GWash的指挥部只有400米~ham开始“频繁造访”医生的住所 “春光满面又神情恍惚” 甚至有一天从Eliza那回来的时候还忘掉了口令被哨兵拦在门外hhh

有人在日记里记载某次野餐出游登山,山很陡很多妹纸需要人搀着才能继续爬,而Eliza谈笑风生地就到了山顶()

Benjamin Franklin教过Eliza下棋XD

Ham确实可能对“崇高的死”有某种入魔的执念…

他给Eliza信中讲“但是,为什么我不够英俊呢?为什么我没有任何修饰人性的才能呢?为什么我没有更多的财富和闲暇,可以发展那些并非不适宜我的兴趣呢?”


Ham的悲观论:

(婚前焦虑症-对Eliza)“我恳请你不要认为我对女性抱有偏见。我对男性的(看法)更糟糕。”(没能被GWash批准跟着John去打仗-对John)“Laurence我对这个世界绝望透顶,除了你和少数几位可靠的朋友,我希望能尽快结束这一切,此外别无他求。”(因观点直白受到指责-对John)“我恨国会,我恨军队,我恨这个世界,我恨我自己。全都是傻瓜和无赖。我只能说你和(理查德·基德)·米德除外。再会。A·Hamilton。”

“与华盛顿朝夕相伴四年之后,汉密尔顿已化身为华盛顿的另一个自我,能用文字表达他的声音,却也因此成为自身成功的牺牲品。”(突然播放victime de ma victoire)

Hammy一开始对GWash真滴好冲2333 “汉密尔顿已下定决心要惹他生厌,并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23333 后来John Adams跟Benjamin Franklin说Ham声称不让他领兵就写小册子曝光GWash的隐私(…)Yorktown Ham受重用的事好像Adams恶意传了好多攻击?hhh

这场仗中Ham的队伍跑得太快差点超了前面的工兵(…)

《Commentaries on the laws of England》,by William Blackstone. 传说中让Ham平衡地认可了自由与法制的对立统一的一本书。

战后Ham又自学了6个月就考过了律师资格考试…(还多亏了Burr申请战前学过法律的老兵可以免掉三年实习)还写了本177页的笔记,被当地法律系学生争相传抄(大佬的笔记…)

John最后一次申请组建黑人军队不成,Ham:John文治胜过武功到国会来跟我一起吧(你当初烦GWash时为何没说文治胜过武功)

某公爵:“我听他(Ham)的客户说,他们唯一能挑剔的,就是他要求的酬金实在太低。” “汉密尔顿处理了无数桩关于汇票和海上保险的诉讼。他还倾向于接手涉及宪法重大缺陷的案件。……他有时会在刑事诉讼案中替穷人打抱不平,要么分文不取,要么接受一桶火腿作为报酬。(???? literally ham 4 ham???)他还有有一个无可救药之处,一旦有女性需要法律上的帮助,他必定会伸出援手。”有个妹子Ham知道她大概是有罪的但还是帮了而且成功开脱掉。他回忆时说女性是脆弱的,需要男性的保护,但决定以后再不接手这种他原本认为不该获胜的案件了。

Burr 曾用第三人称描述自己“他是一种严肃、沉默、古怪的动物,我们都看不透他。”

从大学开始Burr就给妹妹和同学写密码信…

(这么中二的吗,Burr我认错你了)

毒舌Burr给Theo的信中"在我荣幸收到的所有的你的来信中,这是最愚蠢的一封"。

“伯尔的辩词简洁干脆,令人信服,汉密尔顿则口若悬河,近乎痴狂。汉密尔顿用无懈可击的辩白压倒对方,伯尔则以设巧计、布陷阱的方式让对手自投罗网。”

Burr的传记作者讲的轶事:Burr和Ham第一次做合作律师的时候Ham要总结陈词,因为协议规定作收结的是首席XD。Burr被他的虚荣心惹毛了,在开场演讲里竭力地把所有他揣测Ham会说的点都过了一遍,超级面面俱到最后让ham没什可说hhhh “汉密尔顿一生仅有几次被逼的哑口无言,如果这段轶事属实,必定算是其中之一。”

Ham除英国法律和罗马法律外的征引:法-多马,德-温纽斯,西班牙-佩雷斯。

Ham用福基翁喻过自己《来自福基翁的一封信》(反托利党狂潮的时候为了托利党辩护,被骂了一波托利党的走狗)“他试图向世人展示,他在做一件不受欢迎的事情时到底能走多远。”(。)然后三年里他经手65起涉及《反侵害财产法》《没收法》《援引法》的案件。“有人密谋刺杀汉密尔顿的传闻四起”(…)(“每逢革命结束,纯粹主义者就对意识形态倒退和背离唯一信仰的迹象虎视眈眈。18世纪八九十年代,人们疯狂地参与政治迫害,惩治那些被指控‘企图窃取胜利果实’的叛徒。”立法霸权。)

Ham三周内、忙里偷闲地、独自、给纽约银行起草了章程(…汉密尔顿惊奇时刻)他在董事会里,但只持了一份股份……(手动滑稽) 之前Angelica的丈夫拉他去成立一家土地银行,Ham听到内容就没有兴趣了觉得不动产抵押不靠谱(。)

Ham的部分书单:乔纳森斯威夫特 亨利菲尔丁 劳伦斯斯特恩 奥利弗哥尔德斯密斯 爱德华吉本 切斯特菲尔德勋爵 托马斯布朗爵士 托马斯霍布斯 霍勒斯沃波尔 大卫休谟 普林尼 西塞罗 普卢塔克 伏尔泰 蒙田 狄德罗《百科全书》 莫里哀的戏剧 约瑟夫艾迪生、理查德斯蒂尔合著的八卷本《旁观者》

Star.l
虽然用的是史汉照片但基本都是剧...

虽然用的是史汉照片但基本都是剧汉能整出来的活hh


虽然用的是史汉照片但基本都是剧汉能整出来的活hh


霜幕
一时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一辈子...

一时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一辈子都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下辈子也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

一时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一辈子都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下辈子也是古斯塔夫先生的狗😭😭

阿斯砒磷

雾草你在看小冥啊/给力/给力御冥偷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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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红柿味爆辣番茄酱

我不想……看见你的脸!→你明天会出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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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番薯1_456

自从玩完逆检系列后就有种这俩合力养女儿的感觉🤔

感觉刺猬头会是那种累死累活把女儿养得很好的那种妈妈(馋哭)

自从玩完逆检系列后就有种这俩合力养女儿的感觉🤔

感觉刺猬头会是那种累死累活把女儿养得很好的那种妈妈(馋哭)

amoemoemoe

御成活动日

大概是第三部前后,两人异地,看到窗外雪花想起了对方

代餐曲:槇原敬之 - 北風 ~君にとどきますように~

这首歌在两人出生那年重新编曲,而且在NY录了一版mv,更对味了

御成活动日

大概是第三部前后,两人异地,看到窗外雪花想起了对方

代餐曲:槇原敬之 - 北風 ~君にとどきますように~

这首歌在两人出生那年重新编曲,而且在NY录了一版mv,更对味了

amoemoemoe
没别的意思,想画一下这个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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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emoemoe
 出了法院不要百分百相信成步堂...


       出了法院不要百分百相信成步堂说的话,这男人就跟打牌一样,给玩家夸大其词也可能隐藏信息,反正绝对不会把底牌说出来 ​​​。

      昨天突发奇想,是因为成步堂自身矛盾不少,构成他深不见底的性格和行为,最明显的是一边喊穷、一边摆烂扛了两个月店租房租水电煤,如果不是宝月 茜上门求助还能摆下去。然后检察/局和警/局来回半小时,这哥们是打车的,霓虹打一趟700r往上,怀疑他储备少的别忘记他读私立艺术还打算出国留学。

  ......


       出了法院不要百分百相信成步堂说的话,这男人就跟打牌一样,给玩家夸大其词也可能隐藏信息,反正绝对不会把底牌说出来 ​​​。

      昨天突发奇想,是因为成步堂自身矛盾不少,构成他深不见底的性格和行为,最明显的是一边喊穷、一边摆烂扛了两个月店租房租水电煤,如果不是宝月 茜上门求助还能摆下去。然后检察/局和警/局来回半小时,这哥们是打车的,霓虹打一趟700r往上,怀疑他储备少的别忘记他读私立艺术还打算出国留学。

      后面他丢失律师徽章自卑心理作祟,跟美贯说没什么技能被她吐槽,美贯答应扛下这个家,废爹人设就立好了,回来寻思一下,二十几岁男的有手有脚的靠小学女儿养?🤔🤔🤔然后这哥们主业是赌/博,小赌怡情,大赌投戒社,他7年没输过,光靠人气多少是存了一笔,不然不会一下子预支15年零花钱给美贯追星,我猜他穷是演给某人看的,让某人放下戒心好捕捞。

      平时一些小细节就更多了,这个人很喜欢开玩笑,开了很过分的玩笑把对方整破防;也相当能隐瞒,隐瞒大半年后造谣御剑怜死了,又或者连御剑怜也知道他性子,宁愿自己查也不当面问他和彩芽千奈美的事情,要知道御剑怜跟他相处也没有很频繁,两三年时间大部分时间在国外,可以说表现得相当明显了。那这个事跟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知道吗,幼驯染矢张也不知道,矢张还问:你怎么不跟真宵说御剑的事情?就是说他给玩家给每个角色的信息差是不对等的,可能角色知道的信息比玩第一人称的玩家还多,尽管这样玩家还能摸到他70%左右的心理活动,不认识他的人只能留下城府极深的印象了。

      ps.关于成步堂命硬的情况,例如大学吞玻璃瓶、2-2只身撞开灵媒室大门、坠崖掉进冰水只是感冒、被车撞了只是扭伤脚,我倾向是他遇到危机时刻肾上腺素打得比较猛,力量突破了大脑控制,然后五脏六腑比较抗造,肌肉比较结实,就是不死鸟的保护机制,他后来大概也清楚,才敢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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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的粮太少了 只能自割腿肉 ...

这对的粮太少了 只能自割腿肉 寡妇✖️糙汉 明明在小h文里也非常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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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已过期

因为太爱画弱智图被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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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已变小)
世界级推理小说家的爸 好莱坞女...

世界级推理小说家的爸

好莱坞女星的妈

科学家的邻居

平成年代福尔摩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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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年代福尔摩斯的他

室溫35°

 13:00 第十六棒 

上一棒 @浮云过境☆ 

 下一棒 @鱼鱼鱼鱼变成云 


發現問題就要立刻解決,果然是年度最佳檢察官🏆!

總共有6p,但第一張我怎麼都發不出來⋯各位可以到推或是KARUN老師的微博看看😢

感謝主辦邀請參加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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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溫35°
本人愛看的御成:

本人愛看的御成:

本人愛看的御成:

木芯橙

「御成」被爱者从容

4部御成

————————


    有段时间御剑怜侍酷爱突然袭击——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在任何时刻带着一股我本就该出现在这里的自信直愣愣地敲开事务所的大门。并非有意制造惊喜,更何况大多会以惊吓告终,但他仍然热衷了好一段时间。若追根溯源大概始于两次意外:第一次是在警察局里,他毫无征兆地在成步堂面前“复活”;第二次他出现在医院,成步堂看见他站在床边时的表情好像在怀疑自己终于被高热烧傻。那时候在他们心中混杂的些许愤怒与愧疚早已消解,可对方的惊愕与不知所措,以及自己心中宛如因恶作剧得逞而涌现的美妙却留了下来,再恶劣点说,就像自己曾提前收到更新后的解剖报告...

4部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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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御剑怜侍酷爱突然袭击——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在任何时刻带着一股我本就该出现在这里的自信直愣愣地敲开事务所的大门。并非有意制造惊喜,更何况大多会以惊吓告终,但他仍然热衷了好一段时间。若追根溯源大概始于两次意外:第一次是在警察局里,他毫无征兆地在成步堂面前“复活”;第二次他出现在医院,成步堂看见他站在床边时的表情好像在怀疑自己终于被高热烧傻。那时候在他们心中混杂的些许愤怒与愧疚早已消解,可对方的惊愕与不知所措,以及自己心中宛如因恶作剧得逞而涌现的美妙却留了下来,再恶劣点说,就像自己曾提前收到更新后的解剖报告那样,信息不对称所造成的落差永远令他感到愉悦。当然这一切无法被明说,只能在一次次出人意料的重逢中被双方在心里悄然印证。成步堂抱怨,你能不能让我提前知道你的行程哪怕一次?御剑没有说能也没有说不能。再后来他们各自经历了很多故事,御剑外出的频率与时间都更多更长。重合不再是过程而变成了一个点,他们像旋钮贴合着彼此的轮廓,却分别沿着顺逆扭开,扭开,再到下一个重合点相逢。兴趣大概是在那段日子里开始消退,对主动权的执着也不再如过去那般强烈。归程变得珍稀,尽管大多数时候仍旧一言不发,他却开始在登门之前主动联络。我总得确认你没有其他的安排,御剑在电话里如此解释他的反常。那次成步堂没再抱怨什么,可是当御剑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一瞬间所流露出的惊愕与不知所措却仍然同过去如出一辙。

    电话没有接通,御剑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又拨了一次还是不成。他已经走出检察局的大门,耳边响起远处报时的钟声:一下,两下……五下,六下。天色是金黄的,他要在日落之前奔向下一个目的地去。只是成步堂不接他的电话,这有一点罕见。他知道那部手机从不设置静音,他会忍受那音量高得离谱的铃声在身边演奏整一分钟吗?食指上下点了好几十次,他还是决定在贸然拜访之前编辑一条消息。阳光晃在液晶屏上泛起扭曲的彩色纹路,像路边货车漏下的汽油。他看不清楚,于是走下检察局门前的石阶,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检察局并非临街的布置,在石阶与路口之间还有一小块半开放式的广场,很受小孩子欢迎。只是今天更吵一些,靠近马路那边挤着一小撮人,长桌上横幅海报之类一字铺开,五颜六色的纸片塞进过往行人的手心里。末尾还杵着一个蓝晃晃的吉祥物——仅仅是背影的轮廓就足以叫他回忆起后脑的钝痛。御剑正看着他们,没注意一只彩色的纸飞机如小鸟袭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他下意识扶住,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好像捧一只活物。定睛细看才发觉这手工实在粗糙,随意又没有技巧的折法叫他想起小时候曾参加的的纸飞机大赛(以及他的惨败)。他低头辨认上面的小字,有一些被折进里面去,连不成句子。他读到“诈骗”……“冒充”等词语,想起今早看见糸锯刑警抱着一摞文件奔走,说是来报备在检察局门口举办的普法活动,想来就是这个。这时候他感觉自己正被注视,抬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孩,盯着他手中的纸飞机却不敢再靠近了。他看着男孩怯生生的样子,想努力把表情放得和善一点。接着放低身姿,捏着纸飞机的中轴往男孩的方向一掷,结果没飞多远就砸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本身折得不好还是他丢的技术太烂,反正自己好容易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一起去了。

    突然,震动的手机提醒他坐在这里的目的。看了一眼号码,是成步堂发来的。点开信息界面的时候御剑发觉自己不够从容,心想这或许就是让渡部分主动权的代价。或许是受了那个小孩的影响,这种久违的体验也让他想起自己的童年。小时候的他就不够从容,却足够快乐。于是拿这点快乐去换知识与技能,换得如今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成年之后便不太体验到紧张窘迫,偶尔会有,但是很少。紧接着御剑意识到,这极少的紧张与窘迫几乎都是与成步堂有关的。他叹了口气。

    成步堂在发来的信息里说:抱歉,不方便接电话,正在工作。

    御剑盯着它许久不知道作何反应。在他走神时又一条信息传来:你回国了?

    他回:是的。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可以去接你。

    这一条的间隔更久一些:稍等一下。

    御剑就这样呆呆地被晾在这里。光标在回信界面闪烁着,他一个字都没打出来。他想问他什么时候又找了工作,是在哪里的工作,又觉得这些话不应该在短信里说。他自顾自地将曾经所定格的某个印象拉长,掩盖了这一段不长不短的空缺。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半年之前,那时候成步堂的状态令人担忧。于是他借一场学术大会将成步堂拖来美国。怎样生活是你的自由,但多一种选择总不算坏,他在电话里这样说。在会间,他意有所指地同他谈论现行制度的弊端与希望,成步堂的话比往常少了许多,却在最后笑着说了谢谢。那之后他们再没有联络,工作抽不开身,他也就回不到日本来。

    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他,既然他连成步堂新工作的事都一无所知,那想必他还错过了其他更多不被提及的故事与波折。他知道朋友是没有义务在第一时间向他通报这些的,只有当他们面对面地坐着,膝盖无意相碰的时候才必须将一切和盘托出。如果还有一点酒,他们会说得更多。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御剑怜侍,被晾在检察局门口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的影子一点点拉长。他看着自己腕表的指针,在心中决定:如果秒针再一次归零时仍没有电话打来,他就将如往常一样直奔事务所的会客室沙发。而成步堂龙一,将不幸地错过一次被他开车接送回家的机会。

    他专心注视腕表的时候并没分出心思去关注前方细微的脚步声。直到一张彩色的传单递到他的眼前,他认出上面“诈骗”……“冒充”等字样。抬起头的时候心脏快被吓到停跳,那个蓝幽幽的吉祥物,好像是叫逮捕君还是什么的,正俯身冲他微笑。见他被吓到僵直,玩偶晃了晃脑袋,声音闷闷地从内里穿来:要提防电信诈骗呀,先生。

    这声音叫御剑全身的血液稍稍流动起来,叫他能够抬起手臂,好捏住玩偶头顶上两只难以名状的角。“失礼。”他说着,随后卯足力气往下一拽,玩偶的脑袋便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被他扯了下来。五颜六色的纸张撒了一地,御剑怜侍抱着逮捕君的头颅看着眼前新生的刺猬头捂着脖子蹲下来。

    “……脖子要断了,御剑。”

    “呃,抱歉。”

    玩偶的脑袋沉甸甸地压着膝盖,御剑想把它放在旁边的地上却又怕把它弄脏,只好继续抱在怀里。成步堂蹲下身子捡拾地上的传单,御剑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目光顺着后脖颈探下去,同样是汗津津的。想来穿着玩偶装工作很辛苦,那里面一定又闷又热。成步堂把传单拿在手里,却没有站起来,蹲在御剑的面前看他的脸,御剑也俯下身子,在逮捕君头顶的间隔里看着他。

    “你也会被吓到啊。”成步堂笑。

    御剑皱起眉头。太阳正在落下去,最后一点余晖照在他们身上。他看着汗珠凝在黑色发丝的末尾,阳光穿过它,像穿过熔化的金。在那滴金子滴落之前,御剑伸出手把它与汗湿的黑发一同梳在耳后。他看见成步堂的耳廓同样被光穿透,通红又透明。

    成步堂站起身,把逮捕君的脑袋从御剑那里接过来。空出一只手去揉了揉脖子,好像那里还在痛似的。揉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下班了。随便去哪喝一杯吧,我有不少故事想讲给你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