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又名阿普赶紧死掉。

*私设带师

*he，没有指刀为糖，因为我是真的认为这是he

*ooc屑教教主

*三流矫情文学写手，就是我

*建议速速来，莫多摩多

*上一棒@J.Q.P. 

*感谢你的阅读。

今天是愚人节，柚木普开了一个玩笑，他悄悄的闭上了眼，呼吸，也随之消失了。他很期待，他的双胞胎弟弟看到这样的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为了让他的假死更有戏剧性，他悄悄的滴了几滴血在洁白的衬衫上，和周围的地板上。

希望柚木司能快点回来，毕竟回来晚了，这些血干了，血迹可不好擦。装死也是很辛苦的，但柚木普不觉得泪，只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像是躺在小舟上，随着海浪浮浮沉沉，而且那个海世界的天绝对很低，他都不敢抬头起身，只能晕乎乎的在海上漂泊。

他身上的血就像番茄酱撒了，到处都红红的，现在是黏黏的，还没有完全干透。好有趣，像是刷墙一样。血就像海浪，涂撒在木地板上，上一层还没干透，就有新的湿润前来。某种意义上，被自己的鲜血包围真的很舒服，像是回到了出生前母亲温柔舒服的子宫里，温暖的羊水包裹着新生的生命。现在刚好反过来了，充满生命新生的血围住了人。

虽然是黏糊糊的但很舒服。热热的，让人想要睡觉。但一睡着就会暴露吧。呼吸……算了，真的好困，反正只要吓到柚木司不就好了吗。双手交叉放胸前，双腿并拢，是不是很像木乃伊呢。柚木普想象了一下，反而把他自己逗笑了。

等阿司回来之后他们一起去干什么呢。新开了一家甜点店，等阿司回来就一起去吧，说起来阿司对他喜欢的东西都不抗拒，这倒叫他不知柚木司的喜好了。如果回来的早，他们就去家附近的小山那玩吧。附近的人家很友善，每次见到他们都会给他们塞些零食水果，然后他们带到山上，找一个舒服的地儿。在一起玩耍，随便什么都好，柚木普喜欢有柚木司的任何事情。

然后呢，玩累了他们就睡，就像现在的他一样，躺在地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可惜柚木普现在是躺在家里的地板上，而不是躺在草坪上。他的手边也没有柚木司，他转头望只能望到家空荡的深处，据说那里有妖怪，会把不听话的孩子吃掉。柚木普继续想，一起躺在草地上，然后他们一起数云，猜云像什么。上次他们见到了两团挨的紧紧的云，就像是当时手牵着手的他们。

希望阿司能改掉欺负小动物的习惯，柚木普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只要它们不伤害他的弟弟，都是很可爱的。柚木司有时候也会像小动物一样，悄悄地亲他的脸，每次这种偷袭都很短暂，但最后害羞的只有柚木普一个人。柚木普觉得柚木司可爱的像小动物，柚木司也觉得害羞的哥哥很像小动物。两个毛绒绒的小动物相互蹭蹭，软软的毛和温暖的体温。最后亲亲抱抱，玩累了就困倦的缩在一起睡了。生气了也只会用爪爪拍拍你，唯一担心的是，在秋天的时候，它们互相蹭蹭会不会起静电。然后两个小动物瞬间变成了毛绒球。

柚木普睡了很久，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柚木司抱着他一起睡着了，难怪柚木普觉得身体僵硬的很。而且在外面睡久了，身体都变冷了。柚木普轻轻拍拍柚木司的手，唤醒他。对方定是在装睡，他起身了又被柚木司摁了回去。

完蛋，一不小心睡了这么久，肯定很难清洗掉血迹了。柚木普最后还是起身成功了。等他看向身下地板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白衬衫上也是。好干净，但他身上的伤口还在，真是难过。柚木普把柚木司唤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柚木司呆坐着，头一点一点的，一不小心就会磕到地上。想了想柚木普觉得还是继续放任他的弟弟睡吧。他从卧室里抱来了松软的枕头，给柚木司靠上了。

厨房的地板上有一滩血迹，大概是家里人杀肉时弄的，这也太不注意了。柚木普在准备晚餐，今天想要吓唬柚木司的计划失败了，可能想要吓唬他这件事也是在梦中做的吧。

四月一日过了几天，柚木普就下葬了，他的玩笑很成功，所以他等到了自己的弟弟。参加葬礼的邻居们窃窃私语，看不清面部表情，所有人都像是黑色的墨块一样。没有人在为柚木普的死去而伤心，柚木普本人也很开心。

闲的无事的邻居和不知道情况的人八卦，他们多余的怜悯不用来给自己，全给了别人。多事的邻居在编排他们，没有能力的父母和精神失常的儿子，病态的小儿子被精神失常的大儿子杀了，最近大儿子也自杀了。太可怜了，他们啧啧叹道。

但柚木普很开心，他收到了一朵小白花。小白花是路边捡的，嫩花瓣给柚木普扯着，今天的他也在等柚木司回来。

回来之后他们就会继续一起玩，玩累了柚木普就会牵着柚木司的手，在黄昏中走回家，有柚木司的那个家。然后他们会相互抱着睡在一起。就连他倆的墓碑，都靠在一起。可惜想要相握的双手，被厚厚的棺材木板给挡住了。希望我能吻你，即使是隔着木板和泥土。然后再牵你的手，用小野花做成的戒指戴在你的手上，我的手上也有和你一样的戒指。然后让我们相爱的心埋在土里，让我们跳动生机的年轻躯体腐朽，以表达我永远爱你，这个永远和死亡一样长久。

——————

下一棒@潇肆想做日更写手 

end呃哦哦哦哦哦哦哦！

都死掉了就相当于结婚了呢耶！

愚人节快乐

【司普】春日屠杀

 生前的故事

 

 ————————————

 

“你差不多该去死了”

 

血红色嗜血的眸子，月光揉碎了落进他的眼底，眼底却没有燃烧的痕迹，再怎么炽热的火焰，永远也无法点亮

 

“好。”

柚木普听见自己的声音。

以上

 

 

————————————————————

 

地上是用过的纸巾，空荡荡的纸盒还有被踩扁的药丸，衣服凌乱散落地板，窗帘拉上，房门紧闭，床上躺着的是苍白无力的少年，胜似下一秒就要忧郁致死的王子，床头柜上摆放的玻璃杯被伸出的手打翻，透明的液体就倒了一地，这是杂乱难受的景象。

 

柚木普听见隔壁的动静，打开灯穿着睡衣径直走来，看着前不久才打扫过的房间乱成一团，眼底没有一丝动摇，平静地重新拿出药和手帕，眼底下是黑眼圈，药盒上写着难懂的字母，似乎是胃药，也可能是止疼药，柚木普熟练地打开，但没有直接拿给病人吃，而是再从抽屉里拿出更多的药，几种药丸置于手心，看起来是吓人的剂量。

 

 

“吃药”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轻轻扬扬落在少年的耳畔。

 

床上的病人微微坐起，病号服上写着名字——柚木司，旁边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猫图案，他伸出手作接药状，懂事的孩子会有奖励，奖赏是一颗糖或者一个落在背上的温柔拍打，病人却不怎么感兴趣，接过药扔在地上再抓起柚木普的手极深咬了一口，见血。

 

这次咬的左手，有进步，柚木普低着眉眼看着淤血般的右手，他现在习惯到只会皱一下眉了。

 

到柚木司不想咬的时候终于松了口，于是起身捡起被打翻的药盒，看着上面的注释——“精神类药物，请谨慎使用”

“质子泵抑制剂奥美拉唑，h2受体阻断剂”

 

从一开始根本读不通的名字，到现在的倒背如流，柚木普站在凌乱的地板上，收拾好后关了灯，一句话也没有说。

 

 

习惯绝望的处境比绝望的处境更不幸。

 

 

 

————————————————

 

月亮从天际落下舞台，暮春还有杜鹃花的香气，日光也没有诗里那样温柔，四月的阳光足够刺眼，倒映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普通的校服，平常的学生，走在歪歪扭扭的小路上，汇聚在国立学校，柚木普的校服没有那么整洁，松松垮垮的领带，过长的衣袖正好遮住了受伤的手，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新上映的电影和漫画，柚木普没有参与，但也没有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太不显眼了，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学生而已。

地理老师土笼透过镜片看着他的时候，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他没有太过关注这位学生，书上的字眼又把他拉回现实，他重新开始抽人回答问题，并且在走神的学生面前敲击他的头顶，适时的玩笑有助于调节气氛，当所有人哄堂大笑的时候，柚木普也会笑，土笼老师有时会注意到他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放心的感觉。

 

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学生而已，他再次告诉自己。

 

 

 

下课后土笼老师抱着书往外走去，站了几个小时他有些腰酸背疼，解脱似地瘫在教师办公室里，长叹一口气，要去上课的同事提醒他地球仪没有带回来，无奈之下只好重新起身去拿地球仪，上课铃已经响起，这一节是人人都爱的体育课，教室理所应当没有人。

 

但打开门的那一刻

正好撞上那位沉默寡言的学生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地球仪。

 

 

那样的眼神，他形容不出来，也许见过，但他形容不出来。

 

“啊，抱歉，这是土笼老师的地球仪吧，刚刚有些在意看了一眼。”

 

这似乎是第一次说话。

 

“没事没事，你对地理感兴趣吗？”土笼老师走上前去，他没有多惊讶，这位学生在上课时唯一眼睛里有一点亮色是发生在他讲星星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面无表情的柚木普眼眸亮起他是很吃惊的，后来就习以为常，果然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看星星月亮吗。

 

“算是吧？”一个疑问句，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土笼老师拿起地球仪——

“不去上体育课吗？”

 

这孩子就突然转过头，遮遮掩掩地想糊弄过去，或者想是立马找下一个话题，奈何搭讪技巧为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老师还想继续问，但少年直接一个迈步想要逃走，刚刚好和老师挤在了门边，手肘蹭过粗糙的衣服，他无法抑制地倒吸一口凉气，土笼老师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位学生有事瞒着他，抓住他的手腕，没想到少年直接吃痛叫了出来。

 

低下头一看，绷带散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一览无余。

 

 

啊，被发现了。

 

 

——————————————————

春日夕空下有花的香气，和适宜的微风结伴而来，柚木普背着书包，耳边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蝉鸣，琉璃色彩的天空漫无边际。

 

他看着重新包扎好的手腕，告诉自己下次记得说谢谢。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怎么回事？”这是不出意料的询问，柚木普不说话，他完全把脸偏向一边，看也不看一眼他的老师，沉默寡言的学生，沉默寡言的学生？土笼老师看着学生手上的伤痕说不出一句话，他想问，应该还想安慰，但说不出口，在望向柚木普那双没有生机的眸子时，他所有的话都被原地打回。

 

 

拉着他到医务室，刺鼻的酒精消毒，还有洁白的绷带，土笼老师知道他想说早说了，但柚木普全程没有说一个字，作为一个老师，有义务询问学生安危，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重新问了一次——“怎么回事。”

 

柚木普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没有系好的绷带随风飘舞，衬得他的手臂更加纤细和脆弱。

 

 

“这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任何人。”

 

 

 

红色花朵落在他的头顶上，他在回想中回到了家——如果可以称作为家的话，深吸一口气，如临大敌般开门进去，没有开灯，一切都昏暗到朦胧，玄关还是整整齐齐，摆放好的衣服和鞋子，一尘不染的地毯，窗明几净，然后就想穿梭过迷宫一样，来到迷宫最深处，只是这迷宫的终点没有宝藏，只有恶魔。

 

今天很安静，可能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背包，打开灯，然后他要开始做功课，今天讲的是星云的诞生，他对此很感兴趣，再然后——

 

他就差点要叫出来——

 

一个新鲜死亡的兔子摆放在他的桌子上，课本被血染红，发现一个新尸体，还没有从恐吓中回神，肩膀就被搂住，从背后伸出的手勒住脖颈，绷带和血液亲吻。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致死量的疼。

 

 

拍打着病人，他也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还自顾自说起来话：“阿普，我今天想和你睡。”把下巴放在肩上，柚木普双脚胡乱踢着，“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柚木普浑身传来剧痛。

 

 

他有一瞬间想杀了他，这样的怪物，竟然会被诊断出有精神疾病和胃病，力气这么大竟然会有严重疾病，自己是为了这个怪物每一天打工赚钱，到头来每一天都活在深不见底的地狱中，怪物会杀他的救世主吗？救世主可笑地救了一个完全超越自己管控范围的怪物。

 

 

柚木普不和他沟通，不教育他，不释放多余的表情，他在害怕，他是人，他怕死，当死亡这件事明明白白摆在面前，他足够自私，自私到毫不犹豫会选择自己的存活。

 

 

看似高尚的救世主。

 

 

 

“我和你睡。”他不会拒绝，心里想的是无尽的害怕，不答应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昏暗的房间只能一点点暗下去。

 

 

 

——————————————————

 

“请各位同学把之前发下去的‘春日合宿同意’单交回！”土笼老师在讲台上喊话，底下的孩子显得很兴奋，早就签好字的通知单被一一交回，交回完毕后清点发现少了一份。老师有些意外，难道真的会有人不想去吗。

 

点名册上唯一一个没有勾画的学生是柚木普。

 

接下来的课程就算再讲到星星他也没有抬头了。

 

 

“咳咳，普君，你知道这次合宿是可以看到星星的吧，而且还会去当地的天文博物馆。”

 

“我知道。”

 

柚木普拿着笔在写什么，没有抬头，说完这句话又开始了沉默，土笼老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犹豫要不要直接离开，柚木普又突然开口了——

 

 

“我哪儿都不去了。”鎏金眼眸在知道有星星的那一瞬间被点亮，然后永无止境地熄灭下去。

 

 

这位少年已经完全习惯绝望的处境了。

 

 

 

 

——————————————————

 

 

回家回家回家，不要抬头看星星，柚木普小步快走，看着地上的鹅卵石，嘲笑自己在阴沟里还想着看星空，之前包扎的绷带早就被拆点，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散散的绷带，还有血迹滲出，开门进去，绕过冰箱，再放下书包，床上没有人，柚木普像受惊的猫一样护着脖颈，战战兢兢看着四周，一个不留神怪物就要出来了。

 

从洗漱室传来了水声，柚木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打开门——

 

柚木司手上拿着五颜六色的药丸，还有崭新的玻璃杯，刚刚把药倒在了下水道，流水冲走了药丸。

 

 

“你在……干什么……？”柚木普对眼前这一幕震惊到失声。

 

 

“抱歉啊，阿普，我骗了你，我没有病啦！”他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甚至显得有些兴奋过头，像是小秘密被发现，他还要手舞足蹈。

 

“病例是伪造的哦。”

 

 

不是说习惯于绝望就会好起来吗，那这算什么，这是什么，老天给他开了一个过火的玩笑？

 

“滚。”

柚木普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完全抑制不住，他甚至相信他现在的怒火可以让他杀掉眼前的人。

 

“现在就给我滚。”

 

柚木司蹦蹦跳跳出了房间，从来没有听过柚木普的话，这一次却毫无怨言地接受了。

 

关上门前一秒，他说最后一句话——

 

“阿普，我骗了你两次，你记得还有一次哦。”

 

 

柚木普想，他死有余辜。

 

 

 

————————————————

 

 

柚木普是在春风轻拂下醒来的，多久没有像这样悠闲过了，从赶走柚木司以后已经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的每一天都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早晨醒来没有病人要照顾，没有折磨要遭受，不用打工赚钱买药，不用每一天担惊受怕会被杀死。

 

他的的确确重新活了过来，这是上天给他的第二次生命，他会用尽全身力气珍惜。

 

 

房间被重新打扫干净，一直拉上的窗帘被重新打开，世间万物都可爱，春日阳光铺洒在他的皮肤上，重新照亮他暗淡的眼底。

 

 

今天吃什么呢，昨天是鲷鱼和北极贝，白味增要用完了需要再买，吃什么边走边想好了，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嘴角带笑，正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铃响了，奇怪是谁会找上门来，打开门却发现是不认识的面孔，面前的人穿着警察制服，“请问你是？”

 

“您是柚木普吗？”

 

“啊，我是。”

 

“我是高桥警官，昨日凌晨三点，您的弟弟柚木司因胃癌死于上野医院，非常抱歉通知您这个消息，因为您弟弟手里一直握着您的联系方式我们才能找到您，再次对你挚爱之逝深表歉意。”

 

“这是柚木司的死亡证明。”

 

 

谁死了？柚木司？谁啊？

 

柚木普接过白纸黑字，站在原地，警察先生还在说什么，似乎要他去往医院验查尸体，柚木普在原地一脸茫然，柚木司，谁和自己弟弟同名同姓啊，还把死亡证明送错到自己这里，真好笑，柚木普抬头要喊住警官告诉他这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世界上这么多叫柚木司的人，你弄错了，而且他三个月前还活蹦乱跳，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得癌症，还是晚期？但警察已经离开，柚木普看着手里的纸，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它接过来。

 

还没有买白味增，要赶紧去买。

 

 

他告诉自己，死的不是柚木司，而是什么同名同姓之辈罢了。

 

 

 

过了几日，柚木普开始重新收拾房间，久违地打开弟弟的房门，有一点灰尘落在枕头上了，他把枕头拿起整理，再铺好床单，一张卡片就掉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很难辨认，柚木普眯着眼睛努力观察——

 

 

“我骗了你两次呢，你发现了吗？”

 

迷宫尽头不是地狱，而是宝藏。

 

 

背面是——

 

“你差不多该去死了。”

 

 

我的确有病，而且我知道你会为了我死。

 

 

 

 

——————————————

 

 

凌厉的高楼还有带着花香的春风，柚木普把死亡证明撕碎从楼上扔下。

 

“祝你健康。”

 

碎片反光，刺眼到哭泣，飘飘洒洒消逝在半空，“祝你健康”，他又重复了一次，大部分碎片都要落在地面上了，他没有哭也没有笑，他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学生，他面无表情，他哪里也没有看，抬起脚，向前倾，就这样很简单地，自然而然地落下高楼。

 

漂亮的自由落体运动，四月的风很温柔，然后，他和碎片一起坠于地面，再然后——

 

 

 

——春日被屠杀。

 

 

 

 

 

END.

 

 

 

 

后记：

柚木司故意在柚木普回家的时候让他发现自己在倒药，这样可以让柚木普相信他的确是装的，他不想让哥哥愧疚，所以选择让他恨他，病源是爱。

柚木司的确有病，纸条是在精神不稳定的时候写的，内心希望普永远忘了他不要让他愧疚，但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其实是非常希望普陪他下地狱，所以写了“你差不多该死了”。

后面在死的时候无意识写下柚木普的电话号码也是这个原因，当时精神不稳定。

这是柚木司式的温柔，也是柚木司式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