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oe/Hux】Everlasting(1/3)
*胡言乱语
*angst! angst! angst! 慎!
I
年轻人踏上台阶,迟疑着在高大厚重的门前面停下了脚步,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害怕或是其他的情绪,他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旁橙白色相间的BB型机器人仰头看着他,发出疑惑的beep声。
“你来过这儿,对吗?BB8。”
机器人上下晃动半球形的装置给出确定的答复。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们走。”
---
门没有想象中的重,他轻易就推开了。
“...
*胡言乱语
*angst! angst! angst! 慎!
I
年轻人踏上台阶,迟疑着在高大厚重的门前面停下了脚步,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害怕或是其他的情绪,他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旁橙白色相间的BB型机器人仰头看着他,发出疑惑的beep声。
“你来过这儿,对吗?BB8。”
机器人上下晃动半球形的装置给出确定的答复。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们走。”
---
门没有想象中的重,他轻易就推开了。
“Dameron——”高亢的女声在他跨过门槛落下第一步时候响起。
嘈杂的背景乐声像是突然被按下暂停键,场内每一个生物都把目光唰地投向他。
年轻人尴尬地愣住。一秒钟的停顿后音乐再次响起,仿佛无事发生,刚刚不过是个意外的卡顿。大家纷纷收回目光,似乎来人并非他们认为的那一位,却不约而同暗自私语起来。
Maz向他招手,他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往里走去。
“你认识我?”
“kiddo,”Maz笑着看他,“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你来找我的这一天。”
年轻人低下头和BB8对视一眼,“我……”
“我知道你在找他,”她和蔼地打断,“半个银河系都好奇他的下落,而真正想要找到他的,kiddo,只会有你一个而已。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II
男孩从昏迷中醒来,嗓子干得像是吞下了一整个沙漠。他费力地张口,嘶嘶叫着,随即听到身边传来了欣喜的beep声。
“OK!Buddy!我来了!”他听到哒哒的脚步声向他走来。
男孩费力地尝试睁开眼,但他被重击后裂开的眼骨已经被严严实实包扎了起来,极大地限制了视线范围。
“别动,”男人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又温柔又好听,“你现在一定很渴,先喝点水。不过你脑袋的伤势太过严重,还是先别乱动的好。”
他就着男人的手狠狠地大口喝水,然后再度陷入了昏迷。
---
男孩很久之后才知道在山林里把他从野兽口中救出来的人是Poe Dameron,那个Poe Dameron。
---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你……”
“你给我一个名字吧,Dad。”
“不要叫我Dad,你甚至还不知道我叫什么。”
“那不重要。”
“……好吧。那就叫Armie,Armie,你喜欢吗。”
“喜欢。”
---
Armie望着男人离去的飞船,直到最后一点尘土都落下,他努力作出不在意的表情,边随意踢着脚边的小石子,边转身离开。
“我们走吧,BB8。”
III
没有人能否认坎托湾曾经的繁华,正如没有人能藏住如今提起坎托湾时脸上的嫌弃和厌恶——那已经是个连曾经的Jakku都不如的地方,每个人都会这么想,然后露出像是闻到什么腐烂味道的作呕的表情来。
Armie试图把飞船停在公共沙滩上,发黑的海浪携卷着不知名的生物残肢拍打着海岸,留下混合着血水的、腥臭的泡沫。不仅如此,这儿已经成了一片垃圾场,杂乱地堆着报废的飞行器。他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处可以停放的地方。
---
“沿着竞技场外的主路往山坡上走,找到这个地址,那里说不定会有你想要的。”
“这是什么,一把钥匙?”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谢谢你,Maz。”
---
Armie费力地推开公寓的门,转轴发出破败的吱声。坐在前台的老者就着窗户破洞洒进来的光打着盹儿,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慢悠悠睁开了双眼。
“您好,我……”
他抬起眼皮看向Armie,然后伸出枯木一般的手指。
Armie赶紧递过Maz给他的圆环。
圆环在他手中出现又消失,等回到Armie手上时已经是一把钥匙了。
Armie点点头道了谢,往楼上走去。
IV
“这是引擎开关,这是发射器,这是加速推进器,还有这边……”
“等等,等等!Dad,你说慢点儿。”
Poe抱着手臂看着驾驶座上的男孩,用仅剩的一只左眼打量着他,“我现在怀疑自己看错了你的天赋。”
Armie不甘心地反驳,“我才七岁!”
---
等到Armie十岁的时候,他已经能和BB8合作无间地在空中驾驶着小型战机追捕窃贼了。Armie仍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但那不重要,因为他并不反对男孩叫他Dad,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Armie知道男人做着赏金猎人的行当,从各个星系政府换取赏金以谋生。他从来不问为什么男人失去了一只眼睛 ,正如男人也从来不问他的父母去哪儿了一样。他们和BB8一起在无垠的宇宙间流浪,好似漫无目的,又好似寻寻觅觅。他的飞行技术越来越好,Poe在他第一次独立抓到一个逃窜的诈骗犯后给他开了一个账户。
“留给你买飞船和战机的。”Poe揉着他姜红色的卷发,带着赞许的眼神。
“为什么?Dad,我不需要。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会的。因为我不会永远带着你,Armie。我在找一个人,找到之后就会离开。”
“不能带着我一起吗?”
“你不会想要跟我们一起的,你会有自己的生活。看看你的驾驶天赋,你将成为银河系最厉害的飞行员。”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比Poe Dameron还要厉害吗?那个Poe Dameron!”
男人笑了,“当然,比他厉害得多。”
V
Armie转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房间。BB8紧跟着他一起进门,滚动着在地上堆积的厚厚的灰尘中留下痕迹。
他四下打量着屋子,看样子已经多年无人造访,家具上蒙着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出曾经装修精良的模样。他踱步从门厅走到卧室后又出来,确定这是一个战时的隐秘联络点。
或许还是第一秩序的,他想。
战争并不总是关乎于武器和炮火,背后的情报之战同样波云诡谲。哪怕在第一秩序和抵抗组织停战后三十多年的今天,光明和黑暗的永恒斗争也并没有偃旗息鼓。Armie陷入了沉思,可这里跟Poe又有什么关系,他是抵抗组织的飞行员和指挥官,并非潜藏地下的间谍人员。
这时BB8滚动撞着他的小腿,像是发现了什么。
Armie紧跟着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柜门,小心翼翼地敲打着墙壁,终于在右下方发现了暗格,他用力往里一推,打开暗格摸出一个小型储存装置。
“想看吗?BB8。”
BB8没有作声,直接打开了胸前的置物槽。
-tbc-
【Poe/Hux】Mr. Right
*HP AU
*有多闹演Bill & Hux长一毛一样的梗
*很无聊的文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基友给 @老铁 的仙女报恩,由我代发
-
1.
Armitage Hux觉得这世界疯了。他瞪着眼前捧着一大束玫瑰的Poe Dameron,猜想自己怕是眼瞎了,或是视觉有些障碍。
他们对峙着,片刻无话,气氛尴尬。
“你找错人了,Poe Dameron。”他定了定神,慢吞吞地说。
“没有,亲爱的,我找的就是你。”Poe往前递了递那束玫瑰,脸上诚挚而恳切。
但Hux还是不相信对方的话——要知道,一个格兰芬多什么恶作剧做不出来?
“我猜我...
*HP AU
*有多闹演Bill & Hux长一毛一样的梗
*很无聊的文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基友给 @老铁 的仙女报恩,由我代发
-
1.
Armitage Hux觉得这世界疯了。他瞪着眼前捧着一大束玫瑰的Poe Dameron,猜想自己怕是眼瞎了,或是视觉有些障碍。
他们对峙着,片刻无话,气氛尴尬。
“你找错人了,Poe Dameron。”他定了定神,慢吞吞地说。
“没有,亲爱的,我找的就是你。”Poe往前递了递那束玫瑰,脸上诚挚而恳切。
但Hux还是不相信对方的话——要知道,一个格兰芬多什么恶作剧做不出来?
“我猜我接过这花,就有变形术要发挥作用了。”他说,一脸质疑,“是什么恶心的药剂变的吧。”
“当然不,亲爱的,我怎么会这么对你呢?”Poe说,笑容灿烂,可Hux还是莫名打了个寒颤。他冷下脸,往后退了几步,决定绕过这条路,走另外一条。
见他想躲,Poe急急忙忙地捧着花上前两步,企图用一大束花作为路障挡着Hux。当然,他失败了,哪怕他身手再好,一时之间也预测不了Hux的反应——Hux在后退几步之后,直接转身跑了。
Poe顿时有些失落地放下手,玫瑰好似也跟着枯萎了一般,委屈地垂下了头。
*
可能今天梅林就是想要作弄他,Hux想,看着迎面而来的另一个格兰芬多,又是一个世界疯了的证明。
“嘿,Hux。”来人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
“你想干什么?”Hux警惕地瞪着对方,来人总让他有一种在照镜子的错觉。
事实上,他没想过世界上竟还能有和他长得这么像的人——已经不是属于像的程度了,他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甚至拥有同样的发色,只是发型有少许不一样。
要不是姓氏、家族和血统都不一样,Hux怀疑他和这个人根本是双胞胎,只是也许他是被调包的,或是对方是被调包的——当然,如果按传统又挑剔的家族来说,Hux可能才是那个被调包的人。
Armitage Hux头一次真实地怀疑起自己的血统,但巫师的血统总做不得假,他只是刚好和Weasley家的长子长得很像而已。
“没想干什么呀,只是和你打个招呼,放松点,Hux,这是霍格沃茨,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William “Bill” Weasley说。
“霍格沃茨也挡不住你们的恶作剧。”Hux冷冰冰地说,作为一个和任何人都混不来的斯莱特林(对,他甚至和其他斯莱特林也合不来),在校园内被恶作剧对他而言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仔细想想,非说恶作剧的话,这个和他长得还比较像的人没这么过分,顶多偶尔开开玩笑,或是说一些“有了你我就不需要镜子了”诸如此类调戏般的话语。
“Come on,Hux,不要这么严肃嘛,大家都是同学,聊个天怎么了?”Bill笑嘻嘻地上前来,意图搭他肩膀。
Hux侧身避了过去,忍不住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指着他:“走开,Bill Weasley!”
Bill只得举起双手示意无害:“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Hux身后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Bill,你在做什么!”
好极了,进退两难,天要亡我。
无需回头,Hux便清楚这是Poe的声音。他冷漠地收起魔杖,打算见机行事,能躲则躲,能逃则逃。
入学霍格沃茨第一年的生活真的是太煎熬了。
*
Poe很失落地发现,Hux似乎还是后知后觉,完全没意识到他并没有认错人。
以及变形术不是这么用的,这一大束的玫瑰可是他特意花了金加隆买的!
2.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大概是欢喜冤家。
Hux看着课程表,快把眼珠瞪脱窗了,课程表上大写的“飞行课”还是在那。
好极了,万恶的飞行课,他心想。
又得面对Poe Dameron那个招摇过街般的炫技了。偏偏他还没法逃,因为他不擅长飞行,飞到哪,Poe就会跟到哪。
Hux咬牙切齿地抓起他的魔杖,视死如归地走去了魁地奇球场。
当教授说了一声“起飞”之后,他们全喊着让扫帚站起来——当然,Hux总是失败。他身边的扫帚总是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在他以为它能跳起来让他握住的时候,又装死般倒下了。
Hux气急败坏地喊了好几声,而Poe,Poe已经轻松地骑在飞行扫帚上在天空中翱翔一圈了。
“嘿,亲爱的(Darling),你想搭个顺风扫帚吗?”Poe低空飞着,飞到Hux身边,笑眯眯地问。
“走开,Poe Dameron。”Hux没好气道,又喊了两声,那飞行扫帚似乎终于意识到再不起来Hux可能就要把它暴力损毁了,才晃悠晃悠地飞了起来。
“一定是这扫帚质量不行。”Hux咕哝着,翻身骑上了扫帚。
都二年级了,这飞行扫帚还没更新;都二年级了,Bill Weasley还是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都二年级了,Poe Dameron对他的恶作剧和种种调戏还是没死心……这世界果然是疯了。
他紧绷着身躯,牢牢抓紧扫帚,颤颤巍巍地飞上天空。
Poe倒是愉快地跟在他身侧,在他不是那么平稳地直线飞行的时候,肆意张扬地绕着弯形,在天空划出一道道弯弯的形状。而这些形状,全都挨着Hux,从没远离。
格兰芬多真讨厌。
Poe Dameron真讨厌。
飞行课也真讨厌。
Hux想着,抿紧唇,严肃地按照教授的指示练习着讨厌的飞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飞行扫帚记仇,还是它就真如Hux所说那样质量不行,就在Hux以为他可以顺利完成这次飞行课的练习的时候,飞行扫帚像是失去了飞行功能一样直线下坠。
Hux没有惧高症,但他想恐怕他从此以后就有心理阴影了——他手足无措地捉紧扫帚,看着愈发靠近的地面,心想恐怕讨不了一顿好了,顿时紧张地闭起了眼睛。
有人接住了他。
Hux从飞行扫帚上摔了下去,但有人挡在了他和地面之间,当了他的缓冲。
他睁开眼,撞进一双棕色的眼睛。
是Poe。他硬生生地扛住了Hux从空中坠下来的冲击力,让双方都不至于因此直接坠落地面。
Hux想,Poe Dameron真的太讨厌了。
3.
最后Hux还是和Poe Dameron在一起了。
他终于意识到:从一开始,就没Bill Weasley什么事,哪怕他俩长得再像,Poe也不至于分不出自己的室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嗯,他是后者,毕竟霍格沃茨没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混寝的道理。
当然,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特意牺牲自己就为了救一个老恶作剧的对象,人类还没有这么伟大——为了在飞行课上接住Hux,Poe的手骨折了,尽管被送进校医院灌下药剂没多久就能出来,但受伤的那一瞬间肯定是疼得要紧的。
Hux当然不承认他是因为救命之恩而以身相许的,没这种事,他就是觉得这人还行,能当对象处处看,不行再踹了。
Poe就像是大多数的格兰芬多那样,擅长飞行,擅长变形术,但不擅长魔药学。
他们年轻的魔药学教授是一个斯莱特林,尤其爱以格兰芬多令人糟心的魔药学作为讽刺的主题。
对Poe来说,虽然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时候魔药学这门课很难熬,但到了三年级之后(或者说二年级后期),有了Hux作为搭档帮忙搭把手,他的魔药课倒是没那么煎熬了。
虽然他不擅长魔药学,但他擅长飞行学和变形术,作为一个巫师来说,这已经很足够了。这年头,当巫师要是得追求无限的荣誉和无数的“优秀”,恐怕只有Bill Weasley做得到。
入学三年,韦斯莱家的长子愈发出色,简直不像是个韦斯莱家人。他的优秀既不像他的家人那样偏科,也不像其他巫师那样总有些不太拿手的科目,对这个红头发的少年来说,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科都是轻而易举就能搞明白的。
然而,无论是对Poe或是对Hux来说,再优秀也是只单身狗。
嗯,作为一个有了伴的非单身巫师,他们俩还是有资格这么说的。
也正因为在魔药课上成了搭档,另外多出来的一位斯莱特林和一位格兰芬多只得硬着头皮成为另外一对混搭学院的魔药课搭档——格兰芬多的那位正好是Bill Weasley,一个常年被室友出卖的、凄惨的单身人士。
而对于魔药学教授来说,只要这对来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情侣不在课上莫名其妙地接个吻,或是卿卿我我,或是打情骂俏,或是干扰他上课,他们干什么都行。
当然,作为Hux最擅长的学科,他从来不在魔药课上分心。
“亲爱的——”Poe悄声喊他,手肘轻轻地撞了他几下。
“专心。”Hux连眼皮都没抬,兀自低头掏弄魔药:顺时针搅拌十圈,再加热……
“亲爱的……”Poe又唤,这次换手指戳了戳Hux的肩膀。
“Poe Dameron,你答应过我的。”Hux很是平静地继续按照指示制作他的魔药。
没等Poe再说半句话,Hux面前的坩埚炸了,扑面而来的黑灰蒙了他一脸。
“我只是想说,你好像看错步骤了。”Poe可怜兮兮地说,试图小心翼翼地拭干净Hux沾满灰药渣的脸。
“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各扣五分!”恼火的魔药学教授立刻大步前来察看情况,并直接开口扣分。
Hux恼羞成怒地一把抓过Poe,把对方的头摁进了充满药渣的坩埚。
这对象真他妈的不能要了。
4.
尽管Hux嫌弃了Poe许久,但他俩还是相安无事(或打情骂俏)地处了下去。
夜晚,霍格沃茨天文塔顶层。
在必修的天文学课上,霍格沃茨的学生掏出了望远镜和星象图,依照天文学教授的指示观测星空。星星的运行如此迷人,它们在星空悄悄地走动着,像是在预兆未来。
“嘿,亲爱的,这颗星星像你的眼睛。”Poe撞了撞身边百无聊赖地盯着望远镜的Hux,悄声称赞。
Hux质疑地凑上去看,半晌才干巴巴道:“我大概是忘了你是个色盲,你是色盲吧,Poe Dameron,我的眼睛是蓝色的。”
“不不,宝贝儿,不是说颜色。”Poe又趁机看进了Hux的眼睛,“我说的,是你眼睛里的神采。”
Hux一怔,摸了摸鼻子,耳朵也渐渐地染上了羞赧的红晕。
“我最爱的,就是你骂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神采飞扬,气色特别足,像个张扬的小王子。”Poe轻轻咬了口Hux的耳垂,“当然,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就行。”
“王子就王子,为什么加个小。”Hux强装冷漠地道,推了推Poe凑过来的头,“走开,我的眼睛才不是俗气的大红大橙。”
“当然不是了亲爱的,但就算我喜欢俗气的大红大橙,你不也还是喜欢我吗?”Poe笑嘻嘻地又靠上去,把下巴垫在Hux肩上,随手揉乱了Hux上了发胶并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姜红色头发。
Hux瞪着他,像是他杀害了他的第二生命,却又在对象的嬉皮笑脸下投降:“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才不是星星。”
“是呀亲爱的,你不是星星呀,你是我生命里的恒星,有了你自然而然的光芒,作为不发光的行星,我才能闪闪发光呀。只有围绕着你,我的生命才算有了意义。”Poe搂抱着Hux纤细的腰间,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咳。”Hux的耳朵尖蔓延开更深的红晕,“真这么说的话,光有恒星也没用,毕竟生命是在行星上诞生的。”
“你看,你牵引着我,带着我在固定的轨道上运转,让我们的生命交错着互相纠缠彼此,所以我们才能相互为伴。”他凑在Hux耳畔轻声说,“你瞧,你存在的意义多么重大。”
“……嗯,你也是。”Hux说,转过头,在Poe脸颊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他感觉到环抱在腰间的手搂得更近了,忍不住回握住那只手,与另外五根手指交握,十指紧扣,好似绕着恒星运转的行星,命运交错,互不分离。
5.
尽管历史的存在是为了提醒后人勿要再重蹈覆辙,再犯前人的错误,但Poe不得不承认,魔法史这门课是史上最无聊、最让人昏昏欲睡的课。
从一年级至现在,他都没喜欢过由幽灵教授负责的这门无聊的单调的乏味的课。
话虽如此,Hux似乎特别喜欢这门课,他像是对前人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充满了兴趣,无论是对或是错,好似只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就能打起精神,津津有味地聆听沉闷的语调讲述沉闷的过去。在五年级,他们最不能逃避的主题就是“巨人战争”。
Poe思绪迷茫地让教授的声音从左耳穿过右耳,没记住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握着忙不迭抄录笔记的Hux空着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温度挨着温度,让寒冷的冬季尾巴似乎也带来了一点春天即将到来的暖意。
他把那只手抓起来,俯身在手背上吻了一口。
Hux无动于衷地继续听着课,像是已经习惯Poe在任何时候的任何一个毛手毛脚。
他还是很嫌弃Poe,但倒也没想过要分开。
不是说这个人最适合,也不是说他特别好(哪有人十全十美,又不是梅林),而是,他们互相适应了彼此,也互相包容了彼此,感情只会逐渐升温,而不会随日渐淡。Poe的缺口容纳了Hux的尖锐,而Hux的缺口也容纳了Poe的棱角,他们俩已经成为一个契合的圆。
Hux握着羽毛笔“刷刷”地在羊皮纸上抄写着,忍不住发散起思维想,前人既然都禁止玩魁地奇时被麻瓜发现,何不考虑干脆一些直接禁了魁地奇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飞行运动呢?
巫师和其他魔法族群之间的明争暗斗,听着也让人觉得烦躁。
Poe晃了晃和Hux相握的手,又“啵唧”一声亲了一口,引来Hux的注意。
“?”Hux挑眉,无声询问。
Poe指指前排快倒下的同学们,偷笑。
Hux顿了顿,脑筋一转,突然想带着Poe翘课。
斯莱特林当然也翘课,毕竟他们都是学生,而学生最爱干的事情莫过于逃课。
他微微抿唇,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拇指,悄声无息地瞟了眼门外。
Poe瞬间了然。
趁着没人注意、也趁着在后排座位的便利,他们光明正大地溜出了教室。
魔法史教授从不点名,但更多人会把这门课当成失眠福利,靠着教授的催眠功力进入美好的梦乡,所以翘课的人倒不是这么多。
他们牵着手走到校园的槲寄生树下,亲吻彼此,浓烈而炽热。
唇分之际,飘落的雪花从他们唇间擦身而过,像是霍格沃茨在为她见证的一对爱侣送上祝福。
Poe凝视着Hux蔚蓝如天空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里宛如星星的神采,忍不住倾身前去轻扶对方的后脑勺,温柔地吻在了Hux垂下来的眼皮上。他拉过挂在Hux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围巾,让它圈紧着他,给他带来更多温暖。
他们在槲寄生下拥抱,欣赏持续飘落的冬末的雪花,感受冬天里那个给自己带来温度的人。
历史没能教会他们什么叫爱情,魔法史也没告诉他们如何与另一半相处,可他们终究是从自己与对方无数次的吵架中渐渐地学会了包容彼此,也摸清了对方的底线所在。
他们也许不是最适合的人,也许在另一个宇宙里擦肩而过,也许在又一个宇宙里不死不休,可在他们的世界里,他是恒星,而他是行星。
-fin-
我不认为hux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我不擅长写他说话,尤其是和poe的对话。所以常把他放到一个不用说太多话的场景中去,比如受伤病重,比如开车……
其实面对poe,hux的话也多不到哪儿去。
我喜欢的方式,poe是hux生命中一个措手不及的意外,欲罢不能的向往,超越期待的美好。因而面对他,便不时会陷入一个混杂着惊讶、费解、意外乃至羞怯的失语的境地。
poe的爱意表达,一定是直爽的,明朗的,毫不遮掩的,甚至会带一点痞痞的流氓劲儿。爱意包裹下成长的孩子,哪怕是在战时也是星光和火种。而hux是那个害怕接近温暖的人。
我不认为hux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我不擅长写他说话,尤其是和poe的对话。所以常把他放到一个不用说太多话的场景中去,比如受伤病重,比如开车……
其实面对poe,hux的话也多不到哪儿去。
我喜欢的方式,poe是hux生命中一个措手不及的意外,欲罢不能的向往,超越期待的美好。因而面对他,便不时会陷入一个混杂着惊讶、费解、意外乃至羞怯的失语的境地。
poe的爱意表达,一定是直爽的,明朗的,毫不遮掩的,甚至会带一点痞痞的流氓劲儿。爱意包裹下成长的孩子,哪怕是在战时也是星光和火种。而hux是那个害怕接近温暖的人。
Remember who you are —— 从《美队1》到《美队3》
没有人记得真正的你,但我记得
Remember who you are,go to the future,till the end of the line.
《美队1》的小酒馆中,史蒂夫问巴基“你愿意跟随美国队长出生入死么?”巴基回答“那个布鲁克林来的小个子,打起架来连逃跑都不会,我得看着他。”
《美队2》的回忆杀里,巴基问刚刚失去母亲的史蒂夫“怎么样?”史蒂夫说“她就葬在我爸爸旁边”。
七十年后,《美队3》的重逢中,队长问巴基“你还记得我么?”巴基回答:“你妈妈叫萨拉,你曾经把报纸垫在鞋里。”...
没有人记得真正的你,但我记得
Remember who you are,go to the future,till the end of the line.
《美队1》的小酒馆中,史蒂夫问巴基“你愿意跟随美国队长出生入死么?”巴基回答“那个布鲁克林来的小个子,打起架来连逃跑都不会,我得看着他。”
《美队2》的回忆杀里,巴基问刚刚失去母亲的史蒂夫“怎么样?”史蒂夫说“她就葬在我爸爸旁边”。
七十年后,《美队3》的重逢中,队长问巴基“你还记得我么?”巴基回答:“你妈妈叫萨拉,你曾经把报纸垫在鞋里。”
不需要再说更多,只这两句话就足以让七十年的别离如过眼云烟。他记得他的母亲,他记得那个布鲁克林的小个子。母亲意味着人的本源和来处,而当初那个需要塞报纸来增高的布鲁克林小个子则是美队最初的样子。
罗素兄弟用“报纸垫鞋”很好地呼应了《美队1》的“布鲁克林小个子”,用“萨拉”呼应了《美队2》史蒂夫母亲的葬礼。这几个情节对塑造美国队长这个核心人物、对塑造史蒂夫和巴基的关系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也使三部电影有机地衔接在一起。
美国队长之所以是精神领袖,拥有强大的号召力,是因为他永远只做对的事。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原因在于他永远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并不是。
《美队1》中当史蒂夫勇闯战俘营,成了真正的“美国队长”时,他享受着人们的拥戴而有些迷失,得意地问巴基“你愿意跟随美国队长出生入死么?”巴基用“布鲁克林小个子”来调侃他。其实这不是调侃,而是巴基特有的、伪装成调侃的提醒和关怀,“伙计,别太飘飘欲仙,别忘了你是谁。”史蒂夫是个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巴基的意思,他的眼神充分证明了他的理解和感动。
《美队3》里,当巴基说起“你妈妈叫萨拉,你曾经把报纸垫在鞋里”的时候(布鲁克林小个子再次出现),史蒂夫脸上浮现出了和七十年前相似但复杂得多的表情,似悲似喜,悲欣交集。他的嘴角含着欣慰的微笑,但眼睛里蕴藏着难以言喻的悲伤,而无论是欣慰还是悲伤都万分隐忍,不再是年轻人的那种七情上面了。
(注意,此处巴基也在笑,还挑了下眉毛。这可能是巴基的本能反应。七十年前,当他遍体鳞伤躺在试验台上被史蒂夫唤醒的那一刹那,他也是在笑,而且笑得很甜,就像那些伤害根本不存在一样。七十年后,历史在重演,唯一不同的是他被折磨的时间拉长到了七十年。但整整七十年的折磨,仍然不能改变他面对史蒂夫时的本能反应。但凡稍微恢复一点意识或者记忆,他的注意力都始终集中在史蒂夫身上,注意他“痛不痛”,注意他“难过不难过”,想尽办法逗他笑,让他开心。)
忘记来处的人无法走远,忘记自己是谁的人没有真正的未来。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往哪里去。这是人生的终极问题,是对人的本质追问。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就不可能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巴基永远记得这些问题,永远记得关于史蒂夫的一切。
“你是那个布鲁克林的小个子。”
“你的母亲叫萨拉。”
“我们要一起去未来。”
——没有人记得真正的你,但我记得,我永远记得,记得你是谁,记得你从哪里来,记得你要往哪里去。你是我的英雄,我发誓用生命捍卫你的光荣。
这一切,队长铭记于心。《美队1》里巴基牺牲后,队长和红骷髅对决,红骷髅质问他“厄金斯博士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却给了你,什么令你那么特殊?”队长回答:“没什么,我只是个布鲁克林来的小子。”
巴基牺牲了,但巴基曾提醒过的那些东西铭刻在史蒂夫的灵魂里,没有一刻忘记。相比于“你愿意跟随美国队长出生入死么?”的轻浮,此时的史蒂夫已成长为真正的美国队长。
“你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你从小就认识我。”
“我会陪你直到时间的尽头。”
《美队2》里,队长同样提醒着迷失了的巴基。你是巴基,你从小就认识我,我们要一直相伴到未来,到时间尽头、世界末日。
《美队3》里,队长告诉巴基“你是个通缉犯”——并不是坏人。
“那些认为你犯事的人来抓你了”——他们是错的。
“他们准备把你置之死地”——我绝不允许。
队长的潜台词十分明显。他从不认为巴基是犯人,更不允许别人抓捕他。即使全世界都认为巴基该死,但他依然要救他,为他开辟一条生路,用双手,用武器,用鲜血和战斗,付出一切在所不惜,名誉也好,前途也好,生命也好,都不足挂齿。
——没有人记得真正的你,但我记得,我永远记得,记得你是谁,记得你从哪里来,记得你要往哪里去。你是我的英雄,我发誓用生命捍卫你的光荣。
漫画原著中队长用宇宙魔方的力量恢复了巴基的记忆,他不想要巴基变回原来的那个人,而是想要他“Remember who you are”。
“Remember who you are。”这是从《美队1》一直持续到《美队3》的主题,也是从漫画一直持续到电影的主题。这主题涉及到美队和冬兵的人物塑造,也涉及到史蒂夫和巴基的感情线。这两者密不可分,可以说后者成就了前者。
巴基提醒队长“who you are”,队长告诉巴基“who you are”。《美队1》里当史蒂夫消极认命做文艺兵时,是巴基促使他下定决心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当他因为立功而心浮气躁时,是巴基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美队2》里当史蒂夫“过时”于新世纪的价值观时,巴基的复活使他坚定了自己的原则,一往无前地毁掉九头蛇和被污染的神盾局,而当巴基沉浸于杀戮时,是史蒂夫打破锁了他七十年的血腥锁链。
没有史蒂夫提醒巴基“Remember who you are”,巴基和冬兵是割裂的,而没有巴基提醒史蒂夫“Remember who you are”,史蒂夫和美国队长也是割裂的。
两人之间的感情线是他们人物塑造的核心部分之一,导演用三部电影很清楚地表达了这一点。
他们是彼此的锚点,当他们迷失于阴谋与利益、迷失于自己的弱点、迷失于复杂世界、迷失于茫茫时空之中,只有对方能让他们重新定位自己,找回自己真正的身份和使命。
他们是彼此的信徒,他们保管着对方最珍贵的东西,他们互相依存,互相完善,互相保护,互相引导,互相救赎,他们是一体双生的灵魂,或者用导演的话来说,“就像是彼此的分身。”他们让对方变得更好。他们的成长之路密不可分,而在《美队3》中,他们将在对方身上完成最后的成熟。
Remember who you are,go to the future,till the end of the 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