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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味熔岩蛋糕

[离宇亭x你]西封巨鼠的兜里都有什么

·吃口小甜饼,浅浅更新一下喘口气

·啃口亭亭回血  

离宇亭在挎兜里掏了一把,窸窸窣窣地声音响了一阵,掏出一只油性黑笔,咖啡色扎头皮筋,上面还缠着几跟长发,吃剩的糖纸,折得皱巴巴的口罩,只剩半边的耳环和一支用过润唇膏。


离宇亭:…………


你简直把他当百宝袋或垃圾桶,太不像话了,他抽出糖纸扔掉,把其他的琐碎的小物件放进身旁挎着的白包里。


从背后看像正在忙碌储存过冬食物的仓鼠,然而他只是在收拾你的东西而已。


你从背后哒哒跑过来,伸手在他左侧挎包里掏掏,没掏到东西又跑到右边乱抓。


“离宇亭,我的头筋呢?”


他把刚收好的头筋又拿出来,...

·吃口小甜饼,浅浅更新一下喘口气

·啃口亭亭回血  

离宇亭在挎兜里掏了一把,窸窸窣窣地声音响了一阵,掏出一只油性黑笔,咖啡色扎头皮筋,上面还缠着几跟长发,吃剩的糖纸,折得皱巴巴的口罩,只剩半边的耳环和一支用过润唇膏。


离宇亭:…………


你简直把他当百宝袋或垃圾桶,太不像话了,他抽出糖纸扔掉,把其他的琐碎的小物件放进身旁挎着的白包里。


从背后看像正在忙碌储存过冬食物的仓鼠,然而他只是在收拾你的东西而已。


你从背后哒哒跑过来,伸手在他左侧挎包里掏掏,没掏到东西又跑到右边乱抓。


“离宇亭,我的头筋呢?”


他把刚收好的头筋又拿出来,你转过身:“帮我扎一下。”


“……不要”


“就要你帮我扎!”


行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手套,把皮筋套进手腕,修长手指滑进你过肩的长发,撩开一角,又有丝丝缕缕溜下来,阳光筛进头发里,飞在他肩膀和下半张脸上,织成一张网。


发丝凉滑而柔顺,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熟练地扎起高马尾,指尖在发尾摩挲几下。


“好了”


“谢谢!”


子车甫昭:“……艹,你们能别这么腻歪吗,看着反胃。”


离宇亭把手跨进兜里,又摸到一块硬糖,递给小芝:“不爱看别看,谁逼着你看了。”


他其实不喜欢身上放杂七杂八的东西,找起东西来不方便,只在小白包里放够用的本子和几支油性笔就够了,钢笔容易漏墨。


性格使然,他做事一向逻辑分明,条理清晰,床铺和书桌都收拾的规整,想要什么东西立刻就能找到。


自从碰到你,瘪瘪的包逐渐鼓胀起来,有时塞块小面包,有时塞颗糖,然后是能量饼干、曲奇、鸭脖等等一系列食物。


他知道自己不常吃东西,你怕他饿着,你塞给他的零嘴基本都让子车甫昭抢了,还有一部分用来哄小孩,自己到嘴里的倒是少。


你亲手烤的饼干没给,这个抢了老鼠会半夜摸进他家咬掉他的耳朵和鼻子。


然后是你的日常用品,包括不限于唇膏、指甲刀、头花、卷尺、电池、风油精等等。


看着没用但是偶尔居然会用到,每次任务你准备的东西看似小孩玩具一堆垃圾,但是居然会在莫名其妙地地方用到。


上次你背了个小型包,离宇亭问你是什么,你眼神飘忽地躲过去,他也没再问 谁都有秘密,你俩心照不宣从不去问对方不想说的事,在等某天时间到了自己敞开心扉。


看似不合拍其实又挺合适


任务时碰到无法沟通不停哭泣的孩子,你从包里掏出一只吐着舌头哈气的流浪小白土狗逗小孩玩。


“给你小狗玩,别哭了。”


“我艹,你哪里来的”子车甫昭惊讶。


小芝:“小狗……小狗……”


怀蕴清扶了下帽子:“姐,你可真是什么都有啊……”


任务后你扭扭捏捏跟他说了这条小狗的事,在大马路旁边捡到的,才几个月大,看着可怜就收了。


他理解你喜欢小动物,也懂,但不能养,会把屋子搞乱,在他的世界里人的生死一向淡漠,更何况动物的命,活着痛苦不如死了。


离宇亭不同意养狗,你尊重对象的想法依依不舍地把小狗送了人。


半个月后他打开家门和桌子上玻璃箱里的白耗子对视。


“你……为什么要养耗子?”


“不是耗子,是仓鼠!”你正在给小仓鼠铺干花草与木皮“卖不出去朋友送我的,你看它多可爱啊,不会乱拉乱跑乱叫,也不用大清早出去溜它。”


你举起一颗坚果,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不会吵到你的!”


最终还是同意了,老鼠确实很乖,按时吃饭、睡觉、上厕所、发呆,夜里也不会发出啃咬东西的“喳喳”声音,是只通人性的鼠鼠。


只是他一路过箱子就感觉被盯着看,他弯腰蹲在箱子前,敲敲了玻璃,想吓它一下,小老鼠板着张脸,不为所动。


“……无聊”


晚上换你蹲在箱子前沉思,你敲了敲玻璃,老鼠立刻跑过来,隔着箱子蹭你的手指,你打开锁,把小老鼠捧在手上,毛乎乎的手感,像会发热的小毛球。


“小鱼怎么长得这么快,该换箱子了。”


你给这只老鼠取名叫“小鱼”,他更不懂了,老鼠为什么要叫鱼,离宇亭凑近你旁边仔细看了看。


“是比一般老鼠体型要大”


说完朝你身上一靠,小鱼发出不高兴的“吱吱”声。


你把小玻璃箱换成半人高的塑料箱子,又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开始制作玩具。


迷你号的荡秋千,木头垒的小房子,衣服边角料坐的小床,还有积木搭的树林。


“嗯——”


你最近太沉迷手工忽略他了,离宇亭从背后凑过来整个压你身上,他不太擅长情感表达,不满一向用行动体现。


“你快起来重死了!”你想推开他,但手上还有油彩,只好用手腕去推他下巴,不小心将一抹红色蹭在他脸上。


他伸手越过你,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做的什么?”


是只小红耗子,圆敦敦的身子,侧身画着白包形状的花纹,大盘耳朵下挂着两个耳坠,身后一条小尾巴活灵活现,正眯着眼睛打盹。


手下滑腻腻地,拿开一看染了一手的红颜料,你无情嘲笑他:“还没干”


他微微一笑,手指沾了沾颜料,在你脸上画上三道胡须。


“成红花猫了”


“啊啊啊离宇亭!”


其实很早就认识你了,大概比现在还要再早一点,你也不是现在这副活泼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在一家人的葬礼上,占夺的身体是死者的亲戚,他是礼官,负责记录来往人的名单,那是占据的第几个身体来着,不记得了,反正很前。


人快下葬时你姗姗来迟,穿着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衣服,披散头发,神情冷漠,不大像参加葬礼的样子。


他拦住了你:“您哪位?”


你歪头看着他,有些呆滞:“小迟叫我来的”


小迟是死者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了,他这才想起你,这人去世前几天说可能会有朋友来找他,他整理了一份遗物,到时候交给你。


又细细描述了你的样貌,其中有一句他记得清楚“状若孩童,不知礼数,可别怪她。”


小迟到死都放心不下你,他告知了小迟的养子,养子拿了遗物本要亲手交给你,却被临时叫走,只好让他代为传达。


你接过箱子,打开胡乱翻了翻,里面是一叠信,一些银票还有很琐碎的东西,零零散散看着就乱。


“他其实两个月前就给我来信说自己要死了……”你有些烦躁地挠挠头“但是我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来着……小迟……”


离宇亭摇摇头,他也不懂描述不清,样貌、身高、体重、身份都是轻易得到的东西,所以他从不在意,更不会在意身体原本的主人和其他亲人之间的感情。


“你……你知道他生前去过哪儿吗?”


离宇亭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从前老人喜欢身体的原主人,说了许多故事。


其中就有你和他浪迹天涯的事迹,他报了几个地名,是你和小迟分开后他独自去的地方。


你点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身后喊道:“你去哪里,不进去吊唁吗?”


“有什么好吊的,我去他去过的地方看看……”


他现在其实已经把之前的身份回忆忘地差不多了,唯有一些很清楚,后来他又见过你几次,你一眼就认出他来。


“你是小迟葬礼上的那个谁?”


无论他换成什么身份什么样貌什么性别,你都会说:“是你啊”


好像认识很久了一样,直到有一天你指着他:“你是小迟的那个……唉,小迟是谁?”


他对你的印象就是奇怪的傻子,后来再也没碰到过你,外面兵荒马乱,你又那副样子,该是死在外面了吧。


他向来冷漠,知道有些事情一但插手就会惹来麻烦。


一年一年过去,光阴轮转他换着身体、记忆一次次蜕皮重生又换到新的躯壳里。


中间碰到了很特殊的人,也差点拥有亲人。


入职西封后的某一天,听到你在路边和子车甫昭吵架,风风火火,吵不过就伸手揪他小辫子,两人互扯头花。


“子车甫昭”


你俩同时转过身,他有点期望你能认出他,你呆在原地没有动,大概是没在新同事面前保持形象有点难为情,很快整理了一下心情笑道:“新同事,你好,我是……”


“嗯,我是离宇亭”


没有那种疯癫的气质了,他不确定你是不是已经转世了,但你确实没有认出他。


大概是从前堵太久了,这一世的你活蹦乱跳地像兔子,但还是有些神经质,比如会被吓到突然跳起,睡觉喜欢窝在箱子里或衣柜里。


狄姐说你是感官太敏锐容易受惊,他觉得你其实就是有点神经,尤其是把你从各种奇怪的地方扒拉出来的时候。


“还是让人放心不下”突然有点操劳


他偶尔也会翻你的包,看看你都带了什么,你包比他包里还乱,用过的打火机,写过字的便签,卸下来的钢钉,他丢了一只的耳环,子车甫昭给的铜钱,路边摘的小花,还有一枚装饰用的戒指。


……原来在这儿,他捏起耳环晃了晃。


你还是没改掉爱乱捡东西装着的习惯,好像仓鼠。


心有灵犀般和箱子里的仓鼠对上视线,突然发现仓鼠眼下有两粒小斑点。


“老实交待”他扯住你的脸“为什么叫小鱼”


你拍开他的手,半边脸被拧的通红:“你不觉得它长得和你很像吗?”


“你才是爱囤东西仓鼠”


“那是回忆!”


算了,他不太懂,回忆是活着活着就会被更替掉的东西,他头一回希望一个人能存在得久一点儿,长一点儿,等到枫叶变红又变绿,河水冻上又化开。


因此不论你先逝去还是他消失,在你们终将分离的那个节点上,想到彼此时,便是记忆中的一个锚点,想到你,我就知道我是谁了。











女鬼味熔岩蛋糕

[佚名仔x你]你爬墙过去也是我

·小短篇,亭亭婷婷出没

·终于把目前开的坑暂时填完了,写完这篇歇一会儿,去补充下剧情


离雨婷:“你在哪儿?”


你:“和离宇亭一块在商业街。”


离雨婷:“那你们一块过来,帮手不够。”


“行……地址”


收到地址,把手机往兜里一踹,拍拍还在发呆的大红耗子:“走吧!”


离宇亭真的很高,你只到他脖子处,平时你看离雨婷习惯了,和他说话都得抬头。


“你也是离宇亭?”


“嗯”


“也是佚名?”


“嗯”


“和婷婷是同一个人?”


他望着你想了一会儿,耳坠微微下垂,认真道:“不是。”


靠,话怎么这么少,什么都不...

·小短篇,亭亭婷婷出没

·终于把目前开的坑暂时填完了,写完这篇歇一会儿,去补充下剧情


离雨婷:“你在哪儿?”


你:“和离宇亭一块在商业街。”


离雨婷:“那你们一块过来,帮手不够。”


“行……地址”


收到地址,把手机往兜里一踹,拍拍还在发呆的大红耗子:“走吧!”


离宇亭真的很高,你只到他脖子处,平时你看离雨婷习惯了,和他说话都得抬头。


“你也是离宇亭?”


“嗯”


“也是佚名?”


“嗯”


“和婷婷是同一个人?”


他望着你想了一会儿,耳坠微微下垂,认真道:“不是。”


靠,话怎么这么少,什么都不说只是盯着你看,像局外人一样。


“好像做梦一样……”


你回头:“什么?”


“没什么,走吧”他快走几步超过你,个高腿长的,你只能小跑跟上。


“等等我!”


离宇亭是突然出现在你们家的,早上你难得在闹钟响起之前早醒一回儿,听到外面几声不太清楚的鸟叫,向旁边的热源靠过去。


总觉得离雨婷比平时要热乎,你伸手想摸她的头发,碰到的是结实的肩膀。


手感不对,婷婷有那么壮吗,你向下摸,又向上摸,摸到突出的喉结和扎手的短发尾,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你的手。


这好像是个男人,你彻底清醒了,从床上惊坐起来,对面好像比你还惊讶,双眼瞪大,嘴唇还在微微发抖,一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样。


你四处打量了一下,没错,是你家,熟悉的窗台与书桌,这个男人哪来的,昨天喝醉扛来的?


你最近根本没喝酒,难到你失忆了。


思维混乱之际对面突然伸手摸上了你的脸,修长的手指抚过耳垂,他低下头吻了吻你的额头。


“啊啊啊——”


你捂住额头直接从床上掉下去摔个人仰马翻,声音引来了你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


“一大早不要那么闹腾,你起——”


离雨婷已经收拾好,推开门看到这副景象,呆了一呆,目光锁定在青年的脸上。


“你……”她皱起了眉头,大脑飞速运转。


你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的腰,辩解道:“阿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


离雨婷一只手放在你肩膀上,有些冷淡道:“我知道。”


“耶?”


她把你推出房门:“快去洗漱!”


“啊,啊……哦……”


你看着关上的房门若有所思,这男的不能说完全不认识,就是十分面熟,尤其是眼下两颗痣,和离雨婷很是相似。


难道是她的兄弟姐妹什么的,但她不是佚名,原主人的亲戚?


你虽然满腹狐疑,但依旧收拾整齐,坐在沙发上乖乖等两人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长相相似得两人并排站在你面前,你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离雨婷清清嗓子:“介绍一下,这位叫离宇亭,也是我,但不是我。”


“什么,宝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离宇亭淡淡开口,解释前因后果,他是离宇亭,庙宇的宇,亭台的亭,他是另个时空纬度的离雨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个觉就来到了这里。


同样的名字,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痣,还以为是少见的做梦了。


“等等,等等”你有点听懂了“那你们是怎么确定你们是异世界同位体的吗?”


离雨婷走过来,把你从沙发上拉起来:“笨蛋,我们是佚名,佚名之间可以选择性浏览记忆的。”


“哇去,这么高级,不就相当于论坛吗?”


离雨婷懒得跟你解释,最重要的其实还是确定记忆力相遇的人,或者说此时此刻的你,虽然时间线和过程略有不同,但能确定你还是你,只是离宇亭的情况有点特殊,她不太想提。


“总之你先带他去买身像样的衣服,我先去任务地点调查,回头给你们地址汇合。”


离雨婷简单明了地下达指令,你有点担忧:“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问题”她冲你一笑“我拉了子车甫昭过来。”



接下来无论是去商场挑选衣服,还是去吃早饭,还是开车去离雨婷给的任务地点,离宇亭都很少说话,像被缝住了嘴巴。


“哥……你话好少啊,婷婷话也没这么少啊”你一边开车一边抱怨,一路上你问什么他答什么,虽说有问必答,但是一点外话的也不聊,你很好奇啊。


“那个——”你故意拖长了音,他回头看着你。


“那个世界,我们是情侣吗?”


“是哦”离宇亭笑了下“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我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你……”他张口想说,又闭上嘴,扭头看向窗外。


md你不问了,这哥们怎么回事,一点不如婷婷可爱。


你们一路沉默到任务地点,离宇亭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一直低垂着眼听你的呼吸声。


看到你俩下来,子车甫昭稀罕地凑到离宇亭面前,他比子车甫昭还高一些,脸上带着一些疏离和无奈,婷婷不想理一个人的时候也这种表情。


“我去……真有这种事,这不是你们仨耍老子的?”又扭头看向离雨婷“真tm像,真不是你亲戚?”


离雨婷扶额:“我哪儿来的亲戚,再说耍你干嘛,耍猴都比耍你好看,待会儿完成任务看看疏南风有没有什么办法。”


子车甫昭不屑地“切”了一声,混不吝道:“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还能有人凭空多出个对象出来,怎么哥就碰不到这种好事?”


“你要能找到对象猪都能上树”你面无表情地嘴他,挡在离宇亭面前“去去,一边去。”


对面不服,顶着大头娃娃头罩瞅着你,嘴巴上也不停火:“认识多久就护起来了……他俩掉水里你先救谁。”


“我先把你摁水里!”你一掌把他头套打地转了个圈。


“死妮子!”他伸手要摁住你的头,你躲到一边。


一大一小两只老鼠站在路边,离雨婷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瓶水,喝了一口:“一天天地好闹腾。”


又掏出一瓶递给旁边的大老鼠,离宇亭接过来,看向你所在的方向:“……其实闹腾点也挺好。”


离雨婷拍了拍他,意图安慰。


闹挺又高效的完成了任务,你和子车甫昭在一旁扯头花,主要还是靠另两人合作,效率极高,离宇亭对事情了如指掌,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精确,密码盒拨弄几下就开了。


你探过去:“你知道密码?”


“嗯”他点点头“其实很简单,只要把几条线按单数连在一起,就可以得出三位密码,剩下一位随便试就可以了。”


你边听边点头,这点和婷婷很像,有问必答,每次你不懂的事情她都会耐心给你解释清楚。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你的头,意外的你没有感到抗拒,缩回手时在你脑袋上停留了几秒,你听到他在轻轻叹息,太轻了以为是幻觉。


办公室里只有你们三个,你坐中间,剩下两个一左一右,其他人在外面探头探脑,原本还不信子车甫昭的话,离宇亭突然出现向他们打招呼,着实吓了一跳。


疏南风用笔轻轻敲打着桌面,颇有兴趣的看着你们。


“怎么样主编,有办法吗?”


疏南风点点头,笑得像只狐狸:“不用担心,只是暂时时间紊乱,明天就会消失了。”


你向后一靠,也就是说明天离宇亭就会回去了,你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有些迟疑,面上依旧是掩饰不住的好奇,笔尖指着离宇亭道“这个概率太小了,我碰到的次数也不多,你究竟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


笔尖一转指向你:“因为她是吗,你想把她带走?”


离雨婷一把抓住你的手,眉头又皱了起来:“不可能,不存在那个时间线的人,就算强行带走也无法存活吧。”


“说不准哦”疏南风停顿了下“不准带走的话,留下来怎么样,反正你很想她吧,正好西封也缺人手……”


这老登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挖人,连自己的墙角都不放过,西封一下出两个工作狂那还了得?


你眼角直抽抽,离宇亭摇摇头,红玉耳饰轻轻晃荡,眼睛如凉石般透着寒气:“我没想过带走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能再见一面已经很好了,既然你说我明天就会消失,能回去就好。”


说完他看向你,似乎透过你的眼睛在回忆从前,很是柔和,他握住你的另只手,低低道:“谢谢……”


离雨婷鼓起嘴,身子越过你,去掰开他的手:“不——行——”


“小气”他握地更紧了,两人较劲你不敢说话。


疏南风咳嗽了两声:“这次的任务完成得不错,既然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如——到此为止,嗯?”


回家的路上已经是深夜,你在后座睡地迷迷糊糊,这次是离雨婷在开车,她率先开口,声音被夜风浸透地发凉,灌进嗓子也发干地发黏:“是什么时候的事?”


离宇亭报了个日期,她松了口气:“那天已经过去了,我记得……”


原本在废弃大楼里打算兵分两路,离雨婷不放心坚持你跟她走,还闹了点不愉快,碰到邪祟你扛起她就跑,虽然受了伤好在等到了子车的支援。


她一直以为只是有惊无险的一件小事,下次多注意就好,没想到行差踏错就会难以挽回。


“我当时……不该让她一个人去”离宇亭想打哈欠,可又实在不困,只觉得眼睛湿润润的。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躺在后座冷不丁开口刚刚的话你听了个大概“佚名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谢谢你过来看我。”


“你说的对”他轻笑一声,他的寿命还很长 还有些事情没有结论,不可能为一个人停留在原地。


晚上你们三躺床上,你心里只庆幸当时同居你一定要了张大床,因为你睡觉不老实,老踹人,怕把婷婷这个小身板踹下去。


“别那么小气”当时离宇亭笑着站在门口,撑着门板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你也不知道离雨婷哪来那么大力气,愣生生把1米九的大个拦在门口。


你无奈道:“只是一起睡,又不做什么,没事的婷婷。”


“闭嘴,不行就是不行!”


最终还是一起躺了下来,离雨婷轻轻踢你一脚:“为什么不帮我!”


你怕你上场那门就保不住了,上次吵架她不理你以你强行破门抱着人哭才和好,你不想没过半个月又新换门。


那边那位已经躺了下来,一只手搭在你腰上:“睡吧,晚安”


婷婷不甘示弱地把一条腿架你身上,你其实还挺高兴,从前睡觉她从来不往你身边凑,也不让抱,喊热。


半夜睁开眼的时候你理解她了,真的好热!


离宇亭在房间角落里醒来,他正歪在大木箱子旁边,周围散落了一地东西,这才想起来是在整理你的遗物,因为前几天整夜失眠,稍微一坐就睡了过去。


箱子也是你的遗物,中间有枚锈了金的锁扣,锁已经不见了,他上半身几乎斜歪在箱子里,脚底抵着衣柜门,柜门半开着里面滑出几件短衫。


他想起身,半边手臂压的发麻,手背压出一道红痕,抬起头,脖颈仿佛被折断似的,一阵疼痛,看看窗户天已经黑了,房间一片昏暗。


箱子里传出一股香气,翻找几下是你留下的几条香,不停散发着花香味儿,沾到了衣服上久久不散。


他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是梦吗,是梦吧,可是他极少做梦,连往事都极少回忆,更不会做这种天马行空的梦,可梦里的温度与触感如此真实。


突然感到有人在盯着他,扭头看去你的照片还立在床头,是初见时候的抓拍,你在阳光下手里抱着流浪猫冲他笑,他很喜欢这张,一直保存着底片。


他起身把你的相片轻轻倒扣,整齐放到木箱子里,又扣上锁环。


他打算明天去配把锁,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藏在一个地方,或许换个身体就遗忘了,但他觉得不会这么快,你还有东西保留在他身上,他暂时还不懂,可能要到很长很长时间以后,突然想起这个事情。


“原来是这样”


零崎凌霄

【头七乙女】佚名之乡


  


佚名X你,all你要素

 

诸多私设,ooc致歉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你松开手,卸力瘫倒在地,身下是具留有余温的尸首,他的眼睛还停在扼死的瞬间,空茫茫地盯着上方一点,仿佛拆下电池的机器般永远沉寂在了这里

 

你杀了人,杀了昨晚还与你谈笑生风的邻居,他当时还面带微笑听你唠家常,切菜做饭招待客人,末了还抓给你一把瓜子说明天再来,今天他就被心事重重的你骗到了无人空巷,对话间被你按倒在地掐住脖子,听你哭说对不起后缓缓停下挣扎,最终死不瞑目......


  


佚名X你,all你要素

 

诸多私设,ooc致歉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你松开手,卸力瘫倒在地,身下是具留有余温的尸首,他的眼睛还停在扼死的瞬间,空茫茫地盯着上方一点,仿佛拆下电池的机器般永远沉寂在了这里

 

你杀了人,杀了昨晚还与你谈笑生风的邻居,他当时还面带微笑听你唠家常,切菜做饭招待客人,末了还抓给你一把瓜子说明天再来,今天他就被心事重重的你骗到了无人空巷,对话间被你按倒在地掐住脖子,听你哭说对不起后缓缓停下挣扎,最终死不瞑目地躺在了泥地上

 

你想起邻居临死时悠悠的一声叹息,他静谧的黑眸里有遗憾涟漪,不知是在叹自己亡命于此,还是在叹你痴般愚昧,那叹息萦绕在脖子嘎巴嘎巴扭折声里,随鼻息一同消散,成了他唯一的遗言

 

你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该离开了,就算这附近冷清,也难保不会有人来,邻居的尸体已经冷了下来,你望向他,烦恼自己这次该怎么处理对方

 

你撇过头去寻找合适位置,却发现有人站在一旁默然不语,他注视着陡然惊慌的你,淡淡道

 

“是你杀的吗?”

 

证人好巧不巧是你的兄长,他看着你,又问了一遍

 

“是你杀的吗?”

 

你哑口无言,不知作何解释,但你的兄长却明白般点点头,说他知道了,然后走近尸体曲身搬起来

 

“哥哥,你在干什么?”

 

兄长没理会你的发问,他只是一昧地让你帮忙搭把手,眉目毫无恐惧抵触可言

 

“快一点,这附近有个荒废的工厂,我们去那里。”

 

他对你轻轻一笑,像平日安抚伤心的你一般温和

 

“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你犹豫地帮他扶着沉重的尸体,一路上静悄悄地,你没心思聊天,你兄长性子也寡淡,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毁灭了罪证,顶着稀疏的月光回了家

 

到家后你兄长语气平常地问你饿不饿,你想想后摇了摇头,他的调味跟死去的邻居很相似,搞不好你就会触物生情被天大的罪恶感吞没

 

兄长见你发白的脸色后也没有强求,他握住你散着凉意的手,边温暖你的体温边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兄长在说他这个字眼时加重了音量,仿佛你杀的不是邻居,而是正坐在你身旁的他一样,你没觉出异常,停顿一会后对你隐瞒多年的兄长吐露了实情

 

 

你是在上小学时发现不对劲的,当时你的同桌是位顽劣活泼的男孩,常常对你做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笔袋里的枯叶蝶,替换成红色的中性笔,像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贱兮兮地做鬼脸逗你玩,弄得你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他幼稚,偶尔他做的过分了,还会扭扭捏捏地向你道歉,拉着你去校门口买零食吃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上你也没告状,毕竟那时你哥哥管你管得很严,给的零花钱每一笔花销都要有明确用处,连路上书摊的杂志都不让你买,更别提空好吃没营养的零食了

 

于是你跟你同桌潜移默化达成了一项规则,你不向老师打小报告,他就会时不时带你尝尝鲜,在循规蹈矩的学校生活里靠小小的叛逆聊以慰藉

 

但某天你的同桌没来上学,他自从安排到你旁边后就没翘过课,你有些担心,就去问老师他为什么没来学校,老师回答你说他发烧在家休息,这几天他家长帮他请了假,并夸你说起了模范带头作用,让那皮小子也开始用心学习了

 

你看向空荡荡的座位发愣,回到家后完全静不下心写作业,仿佛你同桌并不是发烧而是得了绝症,那种心慌感让你留下纸条说自己被朋友叫去辅导功课,实则你出门后就径直走向同桌的家,半途还买了他最爱的爆辣辣条当慰问品

 

他父母见你来后非常惊喜,说他们知道你,班里的优等生,我们儿子承蒙你照顾了,并往里屋一喊,说那姑娘来看你了,臭小子还不快出来跟人家见见面

 

房间里响出一声闷闷的应答,你怕同桌真拖着身体来见你,就连忙摆手说没事的叔叔阿姨,我就是来看看他状况如何,还是我进去吧

 

那对父母笑说这姑娘真善良,这么关心同学,就指了指一扇门,说你同桌就在里面

 

你遮住口袋里鼓出的形状,忙走进那房间,跟你在床上躺着哼唧的同桌打了个招呼

 

他的脸烧得通红,却还打起精神对你笑了笑,说你来啦,快把你袋里的辣条给我,我这两天光喝米粥,嘴里一点味都没了,幸好你懂我嘿嘿

 

你白了这混小子一眼,把辣条扔给他,说发烧也闭不上嘴,以后上课老师点名自己想,别让我给你传答案

 

你同桌不跟你吵,他吸溜着辣条边吃边笑,吃了一半后把辣条小心翼翼地包进纸巾压枕头下面,明亮的眼睛注视你说剩下的咱在学校分着吃,等我病好了带你捕蝴蝶玩

 

你点点头,拿出包里一沓书,在他哀声哉道里勾起笑讲今天的知识点,心想之前你的心慌果然是错觉,就你同桌这生龙活虎的样也不像是短命鬼

 

可一天天过去,你同桌仍不见好的迹象,他变得越来越沉默,枕下的辣条也变质扔了出来,而你哥哥也起了疑心,他限制你出行,你就只好趁晚上他睡着了再偷偷出去,隔着窗户与你同桌说悄悄话

 

以往都是他在侃侃而谈,现在则变成了你,你讲班级里发生的事,表情丰富语气昂扬,你同桌就在你喘息的空里哈哈笑,然后咳嗽又呕吐,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星期,在周天时他突然虚弱地叫正讲故事的你能不能帮他买包辣条,你看向已经没法动弹的同桌,擦擦泪奔往不远处的商店

 

等你回来敲他窗户时,有丝烧焦的味钻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墨香,你不可思议地望向站在窗前的同桌,好像之前卧病在床的根本不是他

 

同桌看到你后笑了,他直勾勾盯着你手里的辣条

 

“你来啦,快把辣条给我,我这几天可想死它了。”

 

你将袋子递给他,与对方相触时感到股阴凉的湿意,好似火葬时扎起的纸人,他一口口,斯文地吃光了辣条,然后对你吐吐猩红的舌头

 

“真辣,以后我们买点别的吃吧。”

 

“.........你不是最喜欢这味道吗?”

 

同桌将剩余的辣条扔进桶内,他的声音在你耳中逐渐变得陌生,不像是孩童,倒像是活了千百年的邪祟,幽幽带来坟里的死气

 

“我换口味了,明天学校见吧。”

 

 

这之后你的同桌就成了班里数一数二的标杆,他专心学习,有时还会提醒你课上不要走神,字迹工整模范,握笔甚至有大家书法的风范

 

你看向性情大变的同桌,他很久没招惹过你了,约好的零食倒是从不落下,今天是一把黄澄澄的麦芽糖,颜色与他宝贝的簿子十分相像

 

你问过他这簿子是干什么用的,他含糊其辞,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有助于学业,你感兴趣地问对外人有效吗,他就噤了声,良久后说有八字的话说不定可以

 

哦,你似懂非懂,你把自己的八字抄上去了,成绩才提升的吗?

 

嗯,他垂眸,让你看那一页黑字,跟他出生日期全然一致,但他没同意你把自己的八字写上去,说非我族者血溅当场,你被他吓住,再也没提过此类想法

 

你同桌说的确实不错,写上簿子的人会血溅当场,因此他在不久后就死于了一场意外

 

人们都说是工厂疏漏导致他身亡,你渐渐也相信了这个说辞,只是在他走后的头七当天你遇见了他的父母,你听这对忧愁满面的家长说他命苦,没在这世上呆多长时间就发烧走了......

 

你浑身发冷,问道,发烧?

他的病早就好了呀,不是工地事故吗

 

他们告诉你同桌早就撒手人间了,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回了学校,并反过来安慰你,说你是同桌生前最好的朋友,千万保重身体啊

 

你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家,如果同桌早就死了,那曾经跟你共度时光的究竟是谁,他冒充同桌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怎么替换掉对方的,以及他真的死了吗

 

你不知道,跟一只正体不明的怪物打打闹闹的经历令你害怕又厌恶,连晚饭都没吃就上了床,心里全是你早早离去的同桌,他的音容相貌不断更换,最终化为了近期的死相,你哭泣又颤抖,不但是因为同桌的死,还有对于你是否是下一个受害者的恐惧

 

簿子

 

你想起怪物珍爱的物件,那多半是他得以更换身份的凭证,心脏剧烈跳动,你起身,看向抽屉里堆满的辣条,不知过了多久,你说道

 

 

“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别人死。”

 

“............”

 

“我要杀了祂。”

 

 

兄长直视你愧疚的面容,他听你说这几年来你杀了很多顶替人类生活的怪物,有售货店的前台小姐姐,有酒吧的调酒师,有四处奔波的商人,有馒头店的老板........

 

但无论你杀了多少人,总会有新的怪物潜伏在你身边,装成人类与你相处同你聊天

 

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问道

 

“哥哥,我该怎么办?”

 

兄长将你抱在怀里,力度之大甚至让你感到入骨的疼痛

 

“.........没事的,没事的。”

 

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这句话,眸内的情绪淤积成熏心浊欲

 

“我会保护你。”

 

 

.........

 

 

你的兄长哄你入睡后关门前往房外,门口聚了一堆各色各异的人

 

祂们见他出来,齐齐轻声问道,睡了?

 

祂点了点头

 

祂们笑了笑,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炫耀似地说自己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死前与你聊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以及自己独特的死法等等

 

祂沉默不语,面色阴郁而厌烦,一点不理某些族人热心的问话,只想快点回家照顾卧床的你

 

有人高声问道

 

你是最初遇见她的佚名,之前还是邻居,怎么这么快就换成她哥哥的身份了?

 

那人显然包藏祸心,语调平滑步步逼近

 

不如让我当她哥哥吧,我有经验-------

 

不行

 

祂拒绝后人群安静下来,佚名们饶有兴趣看向冲突双方,祂们活了太久,急需新鲜的乐子刺激波澜不惊的人生,对同族的内讧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这两人本就算【兄弟】,如此的闹剧可真是久违了

 

为什么不行,那人笑得开怀,你在担心什么,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才不会跟那回一样

 

祂也笑了,说她需要的是哥哥,而不是不明不白的脏东西

 

哈哈哈哈哈,你不也是吗?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是,但我贵在有自知之明,祂敛住笑容,侧目望向你居住的房间,悠悠然叹了一声道,等她成年后我就会抛弃这个身份,在此之前,我会作为她哥哥好生照料她

 

我不会干扰你们,但也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有异议的大可以站出来

 

佚名们面面相觑,祂们同意了这个提案,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庭院,最后留下的那人遗憾地朝你张望了几眼,随后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叠钞票交给祂,甜言蜜语地让祂废弃这身份时提醒祂一声,祂好披装上阵跟你玩过家家

 

祂忍耐着心间的怒气与对方分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你所在的地方,你的兄长用毛巾轻柔擦去你额上湿汗,在你沉沦噩梦的呻吟里落下无色的吻

 

 

“睡吧。”

 

“我会陪着你的。”

 

 

等到你成年考上大学,你哥哥就应邀请出国留学,临走前他给了你数额不小的生活费,你凭这钱交了学费,还在高校里谈了场细水长流的恋爱

 

你的男友名叫离宇亭,是新闻系出名的冷面帅哥,他常年一身朱色外套,配着斜挎包和黑手套上街采访,吃苦耐劳科科全优,每次上课都会被教授点名表扬,写的稿子更是鞭辟入里,上架后很快便销售一空,但你却从未担心过这问题,因为离宇亭总会把他的手稿送给你收藏,你也总会把它们放进玻璃柜里当展览

 

有时他忙碌来不及见你,你就会取出几卷欣赏他的稿件,在隽秀的字体和细致的刻画里沉沉入睡

 

说来也怪,自从上大学后你就很少见到那窃人身份的怪物了,离宇亭当时找上你也是因这类民间怪谈,发出去后引发了不小风波,或许也是知名度的提升,才让祂们有所忌惮,从此销声匿迹了

 

但你杀人的记忆不会消失,祂们似人却非人,即使被你逼到绝路也还是无所谓,刀刃插进脖子后嗔怪你没切对地方,侧头一动血水喷涌,染你一脸赤色;一家老小轮番上阵,专程挑高楼大厦跃下,吧唧吧唧五轮红日般血泊;跟你玩猜猜我是谁,对了就奖你一颗糖,错了就挖出眼球弹弹珠给你看......那些疟疾般的,玩笑般的,撕心裂肺的红终止在了离宇亭身上,让你看他血迹干涸后零碎的痂

 

 

你的伤痛在离宇亭不外显的关心下逐渐治愈,他这人不爱花里胡哨,脑子除了工作就是你,宴请从不参与,就是毕业后去西封杂志社工作的迎新会,他也严格控制好时间,到点就同另一位大明星分头离开KTV,目标直指终于下定决心要把那堆辣条分给小区内小孩的你

 

但离宇亭晚了一步,先见到你的是为报复他用奉言村因果威胁自己的子车甫昭

 

这人玩心大作地排在孩子队伍里领辣条,轮到他时笑嘻嘻一把掐住你手腕,说你就是佚名仔相好啊,不赖,不赖,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式的

 

不如你甩了他跟我一块吧,怎么说哥也风华犹存,不比那个面瘫的佚名好多了

 

你被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大力甩开他手后冷冷道,先生,再纠缠的话我就要报警了,我不知道你说的佚名是什么意思,但宇亭他绝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那人静了两秒,然后哄然大笑起来,直笑得腰也立不住

 

他妈的,装扮古朴的怪人笑骂道,他妈的佚名仔比我想得还能装,他是真把自己当人看啊,初恋没当够,现在又搞再续前缘的勾当了

 

 

“.......你说什么?”

 

这人似乎精神不大正常,你往后退一步,他却咧开大大的笑容抓住你手掌,向外掰弄你的手指,在你忍痛的注视下扭成歪曲的形状,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他折断

 

“唔------”

 

“你杀了不少人吧。”

 

他亲昵地在你耳畔低语,言谈举止间全是茹毛饮血的铁锈味

 

“连对方是什么都不清楚就下手,还能全身而退,有种。”

 

“过来给哥打下手吧,我这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

 

“现在不愿意也不打紧,以后咱来日方长,我可记住你长什么样了,跑也没用。”

 

手里的匕首被替成药瓶,他两指并用夹住刀面,眼中映出黑黝黝的恶意,仿佛一旦踏入就会不死不休拽沉意中人的阴暗泥沼

 

子车甫昭嗤笑一声,道

 

 

“不差这一回了,小姑娘。”

 

 

离宇亭回家时你正坐在餐桌另一端,屋内被你简要装饰为了西式餐厅的风格,像是家庭版的烛光晚餐

 

他惊讶地看你,“怎么想起来办这个了?”

 

你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红彤彤的,说这是为了庆祝他今天正式入职,你特意下厨做的,以后等哥哥回国一家人一起尝尝你的手艺,现在先实验下

 

这样啊,离宇亭坐在你对面,他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吃起你做的牛排来

 

你弯起眉眼,跟他一起吃着加了毒的餐食,吃了一半后,你突然问道

 

“宇亭,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小学同桌吗?”

 

“嗯。”

 

他面不改色,将你的故事又重复了一遍,并歪歪头,似是不解你的发问

 

你低头看向还吐着血水的五分熟牛排,粗糙的横截面像是同桌遭遇意外后的断颈

 

“我想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关于他对我的意义,以及那段时光究竟算什么,现在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你望向依旧不为所动的离宇亭,烛光照在他脸上,馥郁又辛辣,如般若锈红的漆面

 

“我喜欢过他,不是乖学生,而是顽劣的同桌。”

 

 

离宇亭想开口制止你,但已经太晚了

 

 

蜡油滴落,烛火燃烧,阔别十数年的火葬终于烧到了纸人身上,烧掉了亡者不甘的妄语,烧掉了生者悔恨的歉意,也烧掉了迄今为止的过去

 

你的泪沿面庞流淌,被你刺中腰腹的离宇亭神色苍白,你想起彼此缠绵不清的爱,最后还是忍不住吻向他,对这无名无姓的人说了声对不起

 

离宇亭瞪大了眼看你脱力晕厥,四周的所有都在熊熊灼烧,骤升的高温似乎能焚尽一切

 

他默默收紧了怀抱,对心念玉石俱焚的你轻语道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死的。”

 

“既然你不喜欢同桌,不喜欢邻居,不喜欢哥哥,不喜欢离宇亭,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从头再来。”

 

 

 

你很快就明白祂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直以来,你都被圈养在佚名设置的保护圈内

 

出逃无用,因为你的身份早就在那场火灾里焚灭了

反抗无用,因为祂们根本不在乎一两个身份的消失

求饶无用,因为所谓的爱比恨更恐怖

 

你兜兜转转,最终寻到了最初的佚名,求祂把你的身份还给你

 

而祂只是为你挑选着心仪的婚纱,披着离宇亭的皮对你笑了

 

 

“那可不成。”

 

“这里没人,只有佚名,你既被我娶进来,就得遵守相应的规矩。”

 

“你们人类把这叫什么来着---------对了。”

 

 

 

入乡随俗。

 

 

 

 

 

 

 

 

 

 

 

 

 

 

 

 

 

 

 

 

 

 

 

 

 

 

 

 

 

 

 

 

 

 

 

 

 

 

 

 

 

 

 

 

 

 

 

 

 

 

 

 

 

 

 

 

 

 

 

 

 

 

 

 

 

 

女鬼味熔岩蛋糕

[佚名x你x子车]死人收到阳间的婚贴

·速度摸个短打,闪现更新

·ooc有雷勿入


子车甫昭在论坛发了张你的黑白照,配文:“亡妻回忆贴”


狄红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帖子删除,再发就是审核不通过。


屏幕闪烁两下,消息栏提示音响个不停


【走仙人】:红花女你什么意思


【走仙人】:故意针对老子是吧


【红花女(狄)】:拜托,没人想看错字百出又长篇大论的变态自恋狂视角的帖子


【红花女(狄)】:你那点手段还是收起来别让疏南风发现了,不然……


【走仙人】:要不是你和佚名仔横插一脚老子早和她成了


【红花女(狄)】:呵呵,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交代接下来的任务吧



呵...

·速度摸个短打,闪现更新

·ooc有雷勿入


子车甫昭在论坛发了张你的黑白照,配文:“亡妻回忆贴”


狄红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帖子删除,再发就是审核不通过。


屏幕闪烁两下,消息栏提示音响个不停


【走仙人】:红花女你什么意思


【走仙人】:故意针对老子是吧


【红花女(狄)】:拜托,没人想看错字百出又长篇大论的变态自恋狂视角的帖子


【红花女(狄)】:你那点手段还是收起来别让疏南风发现了,不然……


【走仙人】:要不是你和佚名仔横插一脚老子早和她成了


【红花女(狄)】:呵呵,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交代接下来的任务吧



呵你妈,子车甫昭一把扯掉电脑电源,有些烦躁地抓乱短发,这红花女跟吃了炮弹似的,说话直往人痛处戳。


你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原本该被遗忘,可一个疑问如阴云般萦绕在侧,驱也驱不走——你的魂去哪儿了。


三魂六魄聚生在体,死后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消失,可他试过各种招魂的方法也没能见到魂。


“见鬼了”


他一脚踹开杂志社大门,零星几个人在工位上,听到动静头也没抬,子车甫昭发神经早已是日常,没人愿意搭理他。


仔细看他其实和日常也有些不同,眼下阴着两片黑影,但他平日里就阴沉,又画着符咒看不清脸。


“爹”佴和凑上去,苍白的面上扯出一抹假笑“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


子车甫昭一把推开他,径直向你的工位走去。


“滚”


“好嘞”


连续几周都没人敢惹他,天天散发黑气,出任务下手也比平时更为粗暴,连弄出好几条人命,差点出事儿挨了一顿训。


他一屁股坐到本属于你的工位上,椅子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滋啦——”声,手不老实地上下乱翻。


可惜你死后第二天东西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来过似的。


眼睛咕噜噜四处转了一圈,扫到离你座位最近的离宇亭,想起什么似的撇嘴笑道:“佚名仔——”


离宇亭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双手一刻不停地打字,眼神也懒得给他:“嗯?”


“小妹的工位是你收拾的吧,没留下点什么东西私藏。”


“没有”离宇亭闷闷道“她东西太少了,没几件私人物品”


“啧”笑也挂不住脸,胸口一阵难言的烦躁。


听到有人叫你,你缓缓睁开眼睛,从离宇亭腿上抬起昏沉沉的脑袋,平静的看着子车甫昭发疯。


“乖”他低头瞥了你一眼,轻声道


“跟谁说话呢?”


“没什么”


一根细长的红线绕在你颈上,另一头栓在离宇亭的无名指上,这是狄姐教他的方法,可以避免炼化的同时将你栓在身边,还可以施展障眼法让他人无法看到你。


主要是为了屏蔽子车甫昭,你死后明里暗里动了不少手脚想召你到他那儿。


人死了都不放过,怪烦人的。


他花了不小的代价才铸成这死人与活人相连的阴红线,离宇亭本身干净不沾因果,却这跟这线栓地心甘情愿。


“别坐在小妹位了子车甫昭,主编喊你!”


巫家慧没什么好气冲他喊道,你转动了下眼睛,发现子车甫昭举着一枚铜钱放在眼前,他直白地环视了佚名身边一圈,什么也没看到,但直觉告诉他,你就在不远处。


“啧”


烦人的家伙走了,离宇亭摸摸你的脑袋:“不会有事的,他看不到你”


其实比起留在阳间,你更想去投胎转世,喝下孟婆汤把这里的东西统统忘掉。


可是他们不允许


小妹、小妹,你在西封的外号,最开始还是子车甫昭喊起来的,后来连带主编都喊你小妹。


初见面时拍着你呆脑壳:“长得还没地里的萝卜高,年龄还没老子零头长,以后跟哥,要么听哥的要么……”


他呲着牙,一脸吃小孩的样,你直觉这人是个疯子,又想起狄姐说他不靠谱拐小孩。


“子车哥……”


他一把揽住你,脸朝你身上凑:“小妹乖啊。”


你其实长得不矮,年龄也就是正常年龄,但在这些老怪物看来你大概和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猫崽子没区别。


出任务两人溅了一身血,子车甫昭拽你外套干净的那部分擦脸:“妈的,脏死了”


“……你也知道脏啊”


他满脸污秽,又全是血腥气,跟刚嗦过人肠子似的,探身压过来:“你这衣服本来就不能穿了,给哥擦擦怎么了,委屈你了?”


“…………”


狄姐怕你年龄小被骗,性格又实又木,还有点包子,什么事都不往外说,所以分外照顾你。


西封最和谐的一幕就是你靠着狄姐午睡的时候,阳光洒到桌面上,连到脑袋上的碎发照的毛绒绒,胳膊上也镀层油金。


子车甫昭坐过来压在你身上,你睡眼朦胧的抬起头,狄姐轻轻按住你,对那人道:“滚开,要睡一边睡去”


“老子就不”


凭什么靠着她睡,出任务照顾你最多的是他子车甫昭,虽然你也不知道照顾在哪儿就是了。


他说话办事流里流气,相处越多动作越亲密,自己丝毫不觉得是越界,美名其曰“照顾”。


哪有人照顾时会给人一个撕咬的、混合腥气的吻,舌头舔舐口腔嫩肉,划过上颌,带起一阵酥痒,牙齿偶尔磕碰显得娴熟又笨拙,他技巧也不算好,大多东西都是片或看书学来的,放在你身上也够用了。


水泽泽的唇两瓣吃成一瓣,仅仅止于亲吻,却没有再做过什么,你再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你无所谓,你对异类一向有难以置信的包容度,别人给你就接受,不给就不要,就像和子车甫昭出任务效率其实很低,你也从没要求过换人。


在他看来没把你带死就是百分之一百的照顾了。


任务后亲过头了,把你压在地上,自以为还算温柔的掐住你的脸强行对视,突然发现他睫毛挺长,盖住了眼睛,没被血污淹进去。


又把脏东西朝你身上蹭,像只吃腐尸吃满嘴血的疯狗,腥气从鼻子爬到胃里,你忍不住想打嗝。


“脏死了”你忍不住抱怨道


头发被血黏连在一起的脑袋一顿,断断续续得笑声从胸腔传来:“行啊,嫌弃哥了?”


你很诚实地点头:“能不能换身衣服再亲,我衣服报废好几条了。”


话音未落,见他张嘴露出尖牙,咬在面中偏下的地方,你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感到有血珠滚落进嘴里。


路上跟他分开回来,说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你独自一人带着牙印回了西封。


“啧啧啧,爹下口真重”佴和掰过你脸瞅了一阵,叹息似的摇摇头。


狄红霞替你上药,手劲没拿捏好一连掰断了好几根棉签。


她看到自己水灵灵、油汪汪的一盆花被猪拱的乱七八糟。


“亲爱的,下次碰到这种事要学会反抗,或者告诉我们——”


你点点头:“其实我觉得还好,他又没杀了我。”


如此诚实朴素的价值观,子车甫昭就拿准了你低到不行的底线。


狄红霞暗中操作,让主编给他派了个长期任务,本要带上你,你又被调去别处。


两个月不能见,想到你脖子上的软肉就心痒痒,一有空就发消息打电话。


可你突然忙了起来,消息回的慢,电话有时候也打不通。


【走仙人】:小妹在干嘛


【你】:出任务……


【走仙人】:怎么又tm出任务,你没别的事干了吗


【你】:没


新搭档工作狂你也没办法


【走仙人】:想哥了没


【你】:还行


没意思,他朝床上一趟翘起二郎腿,说声想他怎么就这么难,又一想你凭什么想他。


“凭老子照顾她这么久”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闭上眼准备偷个懒。


回到本地第一件事就是掏出电话让你来接他,打了几次都没打通,不是忙音就挂断。


“太行了”子车甫昭咬着牙,古怪地笑笑,像埋在墓里久不见天日的蛇“这就不接爹电话了,真是白疼你了。”


他不是小气的人,但该是他的东西他一定得要。


脚下生风踏着风火轮般到了西封楼下,又给你拨了通电话,这次挂的比前十几次还快。


一脚踢开门,便听离宇亭道:“安静点子车甫昭。”


循着声音望去,离宇亭坐在地上,两条长腿盘起,你蜷缩在他旁边打盹,头枕着胳膊,最里面是咬着袖子玩的寿千秽。


“你们是不是有病,椅子不坐躺地上”


“她要喂寿千秽”离宇亭冲他眯眼一笑,虽然没喂一会儿就睡着了“你安静点”


踏着脚吊儿郎当走过来,活向土匪抢劫,弯着腰凑进离宇亭,眼睛咕噜噜在你俩身上打转:“挺亲密啊,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总算知道太岁女把他调走是了什么,这不离间你俩之间的关系嘛。


“一直都很好”离宇亭合上笔记,玄玉般的双眼直视他“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子车甫昭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手背青筋爆起,一旁的寿千秽朝角落缩了缩,拽住了你的袖口。


“佚名仔,不是你的东西别他妈乱动”


“东西,你的?”离宇亭笑得阴森森的,娃娃脸也遮不住肚子里的黑墨。


“小妹她承认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很要好吗,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负人吧,子车甫昭”


你被他俩的动静吵醒,晃了晃脑袋,看到熟悉的身影,揉着眼睛道:“你回来了……子车哥……”


“唉,哥回来了小妹”子车甫昭立马松开离宇亭,脸上的阴沉一扫而过笑道“想哥不,要不要和哥一起去吃饭”


你点点头,想起身又觉得腿麻,扶着离宇亭肩膀站起,剁了剁脚:“带上秽秽吧,他也饿着”


子车甫昭身形一闪插进你俩中间:“用不着,哥待会儿给他打包带回来。”


离宇亭腿一伸绕过秽秽站你旁边:“刚好我也饿了,吃完饭就去出任务吧”


你点点头,那边子车甫昭脸沉下来:“任务,你们又有什么任务”


“不干你的事,吃完饭好好休息去吧”


结果还是挤在一起去了隔壁村


…………


你的记忆就到这里,生前爱睡觉,成为鬼了依旧犯困,伸了个懒腰打算缩进角落猫着睡,没走几步红线蹦直了。


离宇亭那头攥住红线,拉拉你:“别走远”


此时办公室各人忙各人,他说话声音很轻,只有嘴唇动了动,因为阴红线很清晰的传到你耳朵里。


你又走回去,坐在他旁边,看到他露出满意的笑。


离宇亭其实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你在认识他之后才意识到,具有领导力的人都会有这一特质。


你听说佚名家族性格冷淡,属于无情之物。


“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自己的,他们都会在身体消失后被埋葬”你直言


“哦?”离宇亭凑过来“你不觉得佚名薄情?”


你摇摇头:“只是变化的快而已”


他一只手放在下巴处,低垂着眼睫,视线却在偷看你:“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曾经有个身份和你认识,跟原主关系还不错,但换了他后就逐渐冷淡下来。


你一眼就认出他非本人,多年后再见你同样认出他是谁。


“这个……”你一根手指在太阳穴处画圈,努力构思着语言,交流这个事对你来说不算困难但不轻松“人在生下来时都会有一种东西跟着,外在的东西并不能成为判断它的标准,它或许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产生变化,但内核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嗯……就是一个小细溜,很难抓住”你抓耳挠腮想不出形容词“即便是佚名,那个东西无色无味会根据环境产生融合变化,会十分难以辨认,但待上一段时间就会熟悉…那是真正的从一出生就开始就属于你的东西…”


你叭叭说一堆不知道离宇亭听懂了没有,看到他低头不说话还想在补充点,可也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语句。


“我大概懂了”他抬起头“谢谢你”


“谢什么?”


“难怪你能每次都精准找到变脸后的子车甫昭”


“他好认的,又冲又腥,脾气又大”


“噗哈哈……”


你们合作的其实还算愉快,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做不到就带着人跑,不会向子车甫昭一样突然跑过来啃你一口。


“啃你?”离宇亭微微瞪大双眼


你点头:“会在脸和脖子上啃,他有尖牙咬人可疼”


“这样啊……”他弯下腰蹭掉你脸上一点血迹,又近了近呼吸相融似要贴上,你以为他会像上个搭档那样亲你,乖顺地低下头,可鼻息起落几瞬,在唇上呼出一点水气,还是站直了腰。


他合上笔记,放进挎包里,摇摇头道:“不急,以后共事,来日方长。”


可惜你还是没等到方长与来日,身死的消息猝不及防,连尸体都被丢下悬崖未能找到。


你再次睁开眼,屋内红烛摇曳,微红的色泽弥漫在房间每个角落,窗帘掩盖住月光,吸进一切肮脏与不洁之事,你坐在法阵中央,脖子一条红线紧紧栓在对面人手上。


“好久不见”离宇亭擦干净嘴角溢出的血。


你点点头:“好像……是好久不见了……”


你也不太记得了




子车甫昭的脑袋忽然凑过来,阴森森笑道:“佚名仔,又在跟谁说话呀”


离宇亭转过眼睛,面无表情:“新养的小宠物,怕她跑了。”


“宠物啊,给哥看看呗”


“好啊,不过只有死人能看到,你也想看?”


子车甫昭呲着牙,一副吃人样,下一秒掐住他脖子,力度在怒火中蔓延:“我就知道在你这儿”


你一惊下意识想挡在他面前,发现自己是鬼直接穿了过去,离宇亭是文职十分柔弱,这点你深有体会,一同出任务时都得紧紧跟在人身边。


怕子车甫昭不小心将人搞没了,离宇亭面上本平静无波,忽然发出一声怪笑,那声音被勒住很是沙哑:“那又怎样,你想在办公室动手?你不怕她灰飞烟灭,就来抢啊。”


“好得很,佚名仔”子车甫昭松开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脸“记住你今天跟哥说的话”


那之后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子车甫昭,听说又去了外地,你跟在离宇亭身边百无聊赖,每天昏沉得想睡觉。


狄姐似乎说过这种方法对你的影响很不好,如果离宇亭又换了副身体,那你该怎么办。


“是个棘手的事”他说道


从前子车甫昭与你出任务的地儿有一处在南边,五月份热而潮湿,照得人一身汗淋淋的,脖领一圈浸了水,磨得人皮肉生疼。


你脱了外套罩在头上,忍不住抱怨:“好热,怎么还没来”


一只缠着黄布条的手伸到你面前,手心上两颗硕大的红果——是荔枝。


你抬头看到他在旁边嘴巴里嚼个不停,随口吐出细核,你接过来果子有些疑惑:“你哪来的?”


“路边摘的”


鬼才信,八成是他不知道在哪儿摸的。


黝黑的眼睛斜下来觑你,外套罩头上,露出的肌肤白脂般丰润,你不喜欢晒太阳,连胳膊也很少露,从前只注意到纤细的脖子,未曾想过其他地方也这般柔嫩。


剥开紫红的薄鳞壳,一阵果香袭入鼻腔,露出里面厚润晶莹的果肉,他使劲嗅了嗅,南方的果子今年长得真好,似乎格外芬芳。


果肉含进丹红的唇舌,汁水满过牙缝与舌腔,甘香流遍全身血管,你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忽然觉得果子摘少了,竟然越吃越渴。


这次你冤枉他了,真是摘的。



你记得自己睡在离宇亭旁边,眼睛一睁又来到了其他地方,脖子上还绑着断掉的一截红线。比起之前那间屋内只是简单的摆放红烛,这间屋子装上厚重的红呢绒窗帘,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罩着一大张长红纸,纸角垂到地上,瓷瓶中摆放朱砂与玄墨。


身体忽然被按到地上,没留力气摔得你脑子嗡嗡作响,你震惊自己居然可以被人碰到,接着熟悉的气味就覆了上来。


是子车甫昭


他意犹未尽舔掉嘴角渗出的血,将你抱起坐坐在那张铺红纸的木桌上,两只手撑在身侧,十分亲密道:


“小妹呀,好久不见,想不想哥”


“还行”


虎口掐住你的嘴,他脸上在笑,眼中却寒气森森:“哥不想听这个”


“想”


这人发癫了,你不敢在多言,他忽而笑起来,小声且连续,像一只手轻轻扣动棺材,想唤醒里面沉睡的亡灵。


“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他道,从桌下掏出一卷淡色皮纸,你看这纸质感十分上乘,不像是猪牛一类的动物。


他侧头亲了你一口,整个身体几乎贴你身上:“不过是阴红线,哥玩剩下的,来看看我们的婚书。”


说着拉起你的手将皮纸缓缓展开,纸上的字迹娟秀齐整,落款新郎与新娘是子车甫昭与你。


“这是你写的?”你有些惊讶,他那个破字你是清楚的,十个字能对四个就算及格。


“当然不是,婚书这东西谁写都行,来,你摸摸这质感,是不是有些熟悉。”


食指在你名字的地方划了个圈,质地确实柔嫩,你被他牵着手,越摸越不对劲,忍不住蹙眉道:“像人皮”


这话正中他下怀,笑得几乎喘不上气,连连点头:“你知道…知道…我找你尸体找了多久吗,再上面选几块好皮有多不容易。”


你僵住了,失去体温的身体在此时感到血液往上流,寒气无孔不入,这癫子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他食指又在中间点了点,耳语道:“这块——是腰部的,哥还没摸过呢。”


拿起桌上吸饱了朱砂的毛笔,一手掰过你的脸,兴奋地瞪大眼睛,像找到新玩具的孩童:“哥教你变脸怎么样……哦,忘了,你死了变不了。”


“那就把婚书写在你脸上,保证跟哥的脸上的咒文一个样。”


冰凉的触感划过额头、眉骨、鼻尖,痒地你想打喷嚏,脸在他手里捏变了形,那鬼画符一样的断续的婚书,乍一看真像他脸上的红符文。


最后在面中落笔:一生一世,不分离


毛尖吸满了墨,颤巍巍地抖动,忍不住落下一滩在眼角,像红字溢出的朱红的眼泪。


子车甫昭伸手抹去水滴,在不完美婚书上添上一抹红痕。


“啧,讨厌”




🔥❤️情人越多越气派❤️🔥

【头七乙女】听说舔仓鼠脑袋会被它们当老大

ooc我的,注意避雷⚠️⚠️⚠️

  小动物④

  离雨婷离宇亭姐弟鼠设定

  all你

  

  1

  啪嗒。

  你猛地转头,却还是看到空荡荡的陆地。

  怪事了。

  那是谁三番五次拿东西砸你。

  离雨婷在你的大衣口袋里举起了刚刚砸你的物体。

  你一看,是个松果。

  你抬头一看,就看到树枝上一个毛绒绒迅速躲进树洞。

  遇到那么多动物之后,你已经非常熟练了。

  你拿起松果对准那个小树洞轻轻扔了进去。

  过了一会,一只小爪子又推出来一只橡果。

  老铁,太可爱了!

  你翻包,翻出来了一包坚果。

  你把几颗坚果也扔进去,但是不见松鼠的身影。...

ooc我的,注意避雷⚠️⚠️⚠️

  小动物④

  离雨婷离宇亭姐弟鼠设定

  all你

  

  1

  啪嗒。

  你猛地转头,却还是看到空荡荡的陆地。

  怪事了。

  那是谁三番五次拿东西砸你。

  离雨婷在你的大衣口袋里举起了刚刚砸你的物体。

  你一看,是个松果。

  你抬头一看,就看到树枝上一个毛绒绒迅速躲进树洞。

  遇到那么多动物之后,你已经非常熟练了。

  你拿起松果对准那个小树洞轻轻扔了进去。

  过了一会,一只小爪子又推出来一只橡果。

  老铁,太可爱了!

  你翻包,翻出来了一包坚果。

  你把几颗坚果也扔进去,但是不见松鼠的身影。

  你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时,却感觉外套帽子一沉。

  它竟是在你转身的时候直接跳进了你的帽子里。

  像是知道你手上还有坚果,它站到了你的肩上,毛绒绒的尾巴扰的你脖子痒痒的。

  你过一会给一颗过一会给一颗,完美把它拐回了家。

  松鼠叫朱耀星,看到刘箐橙的时候,甚至想要上去打架。

  笑了,怎么可能打的过,你一把抓住朱耀星就往脖子上一放。

  虽然松鼠尾巴小小的,但勉强能当个小围巾。

  

  2

  你刷到了一个视频,然后诡异的看着离雨婷和离宇亭。

  两鼠看着你手机屏幕上的:舔仓鼠脑袋会被它们当老大,面面相觑。

  两鼠转身一扭就准备逃跑,被你一把抓住。

  离雨婷和离宇亭那爪子使劲推着你的脸,试图逃出生天。

  你看到它们这样狠狠破防,缩在角落去搜为啥仓鼠不愿意被舔脑袋。

  仓鼠的分泌物很少,人直接舔的话相当于吐它头上了。

  原来如此。

  两鼠又慢慢过来,和你一块看手机。

  看到你明白了,给你手里塞了颗绿豆。

  靠了,太萌了。

  舔不可以,亲总行了吧!!!!!

  你直接抓起这两猛猛亲。

良鹿子虎视眈眈

【头七乙女】世世姻缘债②

  *是一个all向但不完全all向的大长篇,主子车→你←老怀

  *你=yn≠佚名

  *女主的技能参考幽灵线东京(友友们可以去b站搜一下幽灵线东京全技能展示的视频,超级超级帅气)

  *ooc预警,ooc致歉

  *本篇含大量前世修罗场(

  *大量私设预警







“子车哥,你这是从哪儿捡来的小萝卜头。”

  “你他妈少管闲事,你爹我乐意捡就捡,关你屁事。”

  那位抓着你衣领,也就是被称作子车哥的...

  *是一个all向但不完全all向的大长篇,主子车→你←老怀

  *你=yn≠佚名

  *女主的技能参考幽灵线东京(友友们可以去b站搜一下幽灵线东京全技能展示的视频,超级超级帅气)

  *ooc预警,ooc致歉

  *本篇含大量前世修罗场(

  *大量私设预警







“子车哥,你这是从哪儿捡来的小萝卜头。”

  “你他妈少管闲事,你爹我乐意捡就捡,关你屁事。”

  那位抓着你衣领,也就是被称作子车哥的人将满身是血的你往前一抛扔在地上。

  “王鬼呢?让她来给这小鬼洗洗,脏死了。”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吧,要不顺道你也在河里涮涮?”

  “啧,老怀你他妈…” “子车哥。”

  一个看上去年龄与你相仿的姑娘走了过来,将趴在地上的你扶起。她冲着子车点了点头便带着你洗漱去了。





  也不知是河水太凉还是今日受到的刺激过多的缘故,当晚你发起了高烧。

  迷糊间,隐约感觉有什么人往你头上盖了个冰凉的湿手巾。

  那人俯身时长长的发丝掠过你的面颊,软软的,带着些许凉意。

 他给你的感觉很熟悉,但又有些陌生。恍惚间,你看见了一个穿着暗紫色袍子,头戴帷帽的身影。

  谁呢…是谁呢…

  “阿念…阿念哥…”昏迷前,你听见自己念道。








  梦里,两个高大的身影坐在面前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

  你手里拿着针线,认真的绣着荷包。在他俩剑拔弩张的气势里时不时插句嘴灭灭两人的火气,最后这场唇枪舌战以身上缠着青色粗布条的青年拦腰抱着你结束。

  “嘁…辜念旬,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不就是荷包吗?我娘子不也正给我也绣着呢!”

  “玉瘟兄,你说是你娘子便是了?没有婚书口说无凭呀。”辜念旬拨弄着帷帽上的装饰笑眯眯的看着你。

  “你管我呢!天地为鉴,山河为媒!她就是我娘子!”  “那你俩拜堂了吗?”

  “好了阿念哥,我给他绣完再给你绣一个便是。”你抬手揉了揉兆玉瘟搁在你肩膀上毛毛躁躁脑袋温和的笑道“荷包而已,不是什么麻烦事。”

  你用牙齿咬断细线理了理绳结,用小刀割下一缕发丝塞进荷包。

  “针线活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擅长。花纹我也不大会绣,不过正好淘到了有暗纹的绸布,做这素色荷包看着到也不错。”

  手里那只青色的荷包被兆玉瘟抢了去,捏在手里端详了片刻,便笑嘻嘻的将那荷包挂在了狐狸面具旁边。

  他顺势往你腿上一躺,就这么当着辜念旬的面抬手摩挲着你的唇瓣。兆玉瘟手上没个轻重,几个来回就把你的唇瓣磨得红润发肿。

  旁边的辜念旬端着茶杯晃了晃,长舒一口气冷眼看着你腿上的兆玉瘟,在你疑惑的目光下长臂一揽把你带进怀里。

  本躺在你腿上的青年身下一空,脑袋就这么直愣愣的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辜念旬…你活腻歪了是不是?老子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兆玉瘟翻身从地上爬起,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视着辜念旬,那面色似要滴出墨汁般阴郁可怖。

  “嗨呀玉瘟兄,火气这么大做什么?”辜念旬一手挑起那缕被你割下一节的发髻在指尖把玩着,一手抱着你纤细的腰肢。

  他把下巴搁在你的脑袋上笑眯眯的看着兆玉瘟,道

  “说起来,小妹还是我先认识的。反倒是你这个捷足先登的人尽在我面前耍威风了。”

  辜念旬轻柔的摸摸你红润的唇,揽着你的肩膀低头启唇含住了你的唇瓣。你睫毛轻颤,不自觉的拉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那轻柔带着些许甜意的吻一触即离,随之而来的是兆玉瘟暴起一把掐住了辜念旬的脖颈。

  帷帽落在地上,你被兆玉瘟一手揽进怀里。此番情景你倒是见怪不怪,这俩人平时每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的,左右不是和你有关就是和赚钱有关。

  你轻轻叹了口气,拽着兆玉瘟的领子示意他低头。

  “干嘛?”

  一个温润的,带着湿意的吻印在了兆玉瘟微凉的唇上。“乖啊兆兆,你也有的。”

  “啧,别和哄小孩儿一样哄老子。”兆玉瘟眯了眯眼松开了辜念旬的脖颈,摁着你的后脑和你接了个算得上是粗暴的吻。

  那股狠戾的劲儿直接将你的唇咬破,血腥味充斥着你们二人的口腔久久不能散去。

  






梦醒了,入目的是子车那张画着半面符文的脸。他耷拉着嘴角呲着牙怨道 “不能死了吧?妈的早知道命这么薄就不捡了,给老子惹一身腥。”

  “咳…水…” 高烧过后,取之而来的是干涸沙哑的喉咙,声带如砂纸一般摩擦着发出声响。

 “ 呦,活着呢。还不错,别烧傻了就行。”他端着一碗水抵着你的唇就这么灌了下去,水液没有被及时吞下,顺着嘴角淌下没入乌黑的发丝。不过好在,喉咙算是得救了。

  你迷离着双眼看看眼前的子车,恍惚间,又好像那个身缠青色粗布条的青年在你眼前

  “兆兆?”

  “妈的你喊老子什么呢!去你妈的昭昭,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喊你爹!”

  你咳了几声移开目光,反应过来是你认错了人心虚的眨了眨眼。

  “那…那个,子车哥,谢谢你救我。”

  “哦,收留你这事儿确实得感谢你爹我。不过你发烧全是老怀照顾的,和我可没关系。小麻烦精,下次要再整这出我就把你扔出去。”

  “啧啧,子车哥。人生病哪有可以避免的呀?”

  老怀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帐篷,他半蹲在你面前道“喝了吧,驱寒用的。”末了,他补了一句“没毒”

  “谢谢…”

  此情此景倒也不难猜,眼前的两人八九不离十是兆玉瘟和辜念旬的转世。不过不清楚的就是为何只有你还留着前世的记忆,也许这就是因果吧,当年作下的孽终究会报到你身上。

  





*由于人物太多太杂就不打单人tag了捏

要吃夜宵吗

【子车甫昭*你】捡个老婆家人们

按理来说写的是民国子车,但是感觉太阳间了有点ooc。算了写都写了就发发。

你和子车前世确实有孽缘!别管了人鬼情未了一下。

有可能会写后续?

  

0.

竭力呼吸着,迈着腿向前跑。不管跑到哪里都好,你想,一定不能被抓。

夜半三更来要债恐怕也是早有预谋,毕竟你那落下一屁股债的爹终于得痨病一命呜呼了,那帮子人怎么能放着你这正值花季的姑娘不管。

裙摆被夜间的冷风吹得飘起,身后仍有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心急之下四处张望,你看见了不远处扎起的帐篷。顾不得其他,你匆忙随便找了顶,掀起暗红色的布帘就低头钻了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你刚直起身子来想平复下呼吸,就倏地撞进一个人的胸膛。

那人不耐烦地啧......

按理来说写的是民国子车,但是感觉太阳间了有点ooc。算了写都写了就发发。

你和子车前世确实有孽缘!别管了人鬼情未了一下。

有可能会写后续?

  

0.

竭力呼吸着,迈着腿向前跑。不管跑到哪里都好,你想,一定不能被抓。

夜半三更来要债恐怕也是早有预谋,毕竟你那落下一屁股债的爹终于得痨病一命呜呼了,那帮子人怎么能放着你这正值花季的姑娘不管。

裙摆被夜间的冷风吹得飘起,身后仍有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心急之下四处张望,你看见了不远处扎起的帐篷。顾不得其他,你匆忙随便找了顶,掀起暗红色的布帘就低头钻了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你刚直起身子来想平复下呼吸,就倏地撞进一个人的胸膛。

那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刚想咒骂。你听着外面脚步近了,赶忙拿手堵住他的嘴,小声说道:“大哥,借我躲一下。”

黑暗之中你看不清那人的面庞,但能将你整个人完全笼罩的影子告诉你,面前是个很高的男人。那人听你这么一说,果真噤了声,但是手却紧紧地握上了你的腰肢,轻薄的衣料瞬间起了几层褶。

流氓……

迫于形势,你只得暂时压下怒火,只是将手覆上了他的,掰着他的手指。他的手上似乎缠着布,在肌肤上磨蹭令你泛起一阵瘙痒。

外头声音有一阵没一阵地传来。

“这儿不是杂技班子的地盘吗?那小丫头片子敢往这儿跑?”

“走走,谅她没这胆儿。估计往林子里去了……”

听着那群人走远,你突然感到呼吸一窒。面前的男人竟直接掐住了你的脖子,将你提溜起来。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你胡乱抓着他的衣襟和袖口,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你………松、开……咳咳!”

他很恶趣味地拿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你脖颈处不断跳动的血管,用近乎戏谑的语气笑道:

“你倒是生了双好招子,一找就找上老子了。”

费尽心思跑出来,怎么能死在这儿!求生的欲望一股脑涌上来,你竭力发出声音请求他:

“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都会做……”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你喉间的哽咽与喘息回荡在空荡的帐篷里。你快要脱力了,手指颤抖着快要抓不住他的手臂,像小猫似的来回抓挠。

你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他嗤笑一声,松开了手。你随着他的动作跌落在地,大喘着气咳嗽。

“脖子这么细,掐都掐不住,能有多大本事。”

他嘲讽似的留下一句话。



1.

整个杂技班子比你想象得更有人情味。

总而言之你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但不约而同地,大家似乎并不怎惊讶。怀蕴清不知从哪儿搞来些稀奇玩意儿,亮珠子那一类,送给你说是姑娘家或许喜欢。符顺见你心善就和你打好了关系,时不时就过来冲你撒撒娇,骂几句子车甫昭。不过更多时候还是被揍得脸上挂了彩,你给他处理伤口。

其实你不了解子车甫昭,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特质就是吸引着他了,能待在这杂技班子里。平日也就给大家煮煮饭、跑跑腿,日常表演也轮不着你的。至于子车甫昭本人,就更不好说了。他自己也不明白,虽然初见时周围很昏暗,但你肌肤的触感和相貌、气味,都令他感到熟悉。总觉得像是被哄骗了,把你留下来当戏班子的累赘,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一日你在灶台前忙活,火焰照得脸红彤彤的。你挽起袖子露出截洁白的小臂,又拢拢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发髻。

没注意到子车甫昭就在不远处,倚坐在一把椅子上,一直盯了你好久。

后来大家围坐吃饭,你照例坐在他身边,怕他够不到,又夹了几筷子到他碗里。

“班主多吃点。”

饭桌一时沉默下来,大家不由自主往子车甫昭那边瞥。你犹豫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有些窘迫地悄悄观察他的反应。

他笑了,笑得异常开心。

“我道是那么熟悉呢,你上辈子怕不是我相好啊。”

他转过脸来看你,你就像烫着了一样移开了目光。你不知道你的脸带着耳朵一起烧红了一片,身后子车甫昭看着你这害羞的样子,心情颇好地把眉毛挑得高高的。

众人哑然,只有老四一脸震惊地问:

“啊?你们还没好上呢?”

怀蕴清眯起眼睛来笑:

“哎呀,还是太高估子车哥了。”

“怀蕴清你他妈……”一阵乱响,像是被猫踢翻了桌,你被吓得赶紧离开了现场。


2.

你算是明白子车甫昭确实对你有意思了。

且不谈你的行踪总是被他落在眼睛里,他还三天两头芝麻点小事也要来找你。不是帮忙缝围巾,就是打架伤着了要包扎。你还奇怪顺子最近来的次数少了,怕不是叫这人给恐吓了吧。

虽然这男人是客观的坏种,但你莫名其妙地也说不上讨厌他。或许冥冥之中真就是上辈子的孽缘?

那日魍魉大仇得报,子车甫昭也是一时高兴设酒作宴。你跟一群酒气熏天的大老爷们儿没什么可聊,就独自待在屋里。从被他收留那日起你便一直在考虑了——你自然不想一直困在杂技班子里,但就子车甫昭这德行,恐怕还需一些时日。你最终决定,再观望一下,时机到了再跑也不迟。

正想着,帐篷外脚步声一瘸一拐,逐渐靠近。你疑心,站起了身,突然一个子车甫昭猛地一头扎进来,踉跄着好不容易站稳。围巾松松垮垮搭在脖子上,衣服湿透,头发也滴答着水。

他晃着脑袋四处张望,看着你了之后就径直朝你这边靠。你被他扑过来招架不得,只好又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沿。

“子车哥,你这是怎么啦?”你随手抓来条布,双手在他头上轻轻擦拭。

“……”他没说话,坐在地上,胳膊搭上你的膝盖,垂着头任你给他擦头发,两条辫子也随着你手的力度微微来回晃动着。你诡异地察觉到,那个吊儿郎当的子车甫昭现在居然这么乖。

擦了半天,他仰起脸来直勾勾地盯着你看。漆黑的眼睛此刻有些迷离,脸上的红符文被水冲掉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脸红的根源。

突然,他紧紧扣住了你的手腕,将你往身前一带——那张脸一下子在眼前放大,他眼中的深不见底的黑仿佛邪祟,渗入四肢百骸,让你溺毙其中。

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又笑了。

“要不要……、跟哥好?…”

不时冒出的酒嗝让他说话磕磕绊绊的。

你心中暗笑,子车甫昭跟个大傻子似的。

“……说话!哑巴了?”

“是是,当然和你好,就等你这句呢。唉子车你——”

话说一半,他微微直起身,一用力将你压在榻上,一只手抬起了你的大腿,整个人的影子都把你笼罩。头搁在你颈边磨蹭着,嘴里嘟嘟囔囔什么心肝儿啊、宝贝儿啊,扑出的热气让你的腰软得像水。

他忽然抬起头来,满脸攀上情欲的颜色“亲嘴,行不行?”

子车甫昭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你想。


Know About Me

【头七乙女】发烧时同居男友起很大作用

离宇亭x你

  全文1500+我写不出来太长的..

  我要哭了这是第二遍写 第一遍写的时候从零点半写到2点多去搜个东西回来发现老福特给我东西删了

  好啦不听我啰嗦了这篇是按照我喜欢的类型写的所以可能ooc严重大家就当乐子看也行..

  ———————————————————

  思绪昏昏沉沉的 好似有一团乱麻在搅动

  耳机里循环的抒情曲萦绕在脑中 你这会有空闲细细琢磨这些歌词的意义了

  直到终于听腻了这首歌 想要把声音关掉 可浑身无力 连手腕也抬不起来 

  就这样罢 你自暴自弃的想 ...

离宇亭x你

  全文1500+我写不出来太长的..

  我要哭了这是第二遍写 第一遍写的时候从零点半写到2点多去搜个东西回来发现老福特给我东西删了

  好啦不听我啰嗦了这篇是按照我喜欢的类型写的所以可能ooc严重大家就当乐子看也行..

  ———————————————————

  思绪昏昏沉沉的 好似有一团乱麻在搅动

  耳机里循环的抒情曲萦绕在脑中 你这会有空闲细细琢磨这些歌词的意义了

  直到终于听腻了这首歌 想要把声音关掉 可浑身无力 连手腕也抬不起来 

  就这样罢 你自暴自弃的想 静静躺在床上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心系离宇亭什么时候到家

  好想他...好想他...他什么时候下班...他什么时候下班

  强烈的痛感刺激着神经 迷糊之中听到房门的门锁转动 一个红色的身影向你靠近

  “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坐到你旁边 手背贴住你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你不自觉想要更多 于是小声呢喃

  “离宇亭...好凉快..也碰碰其他地方好不好”

  指尖到锁骨处轻轻掠过 而后又回到额头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像是在说什么 

  但你耳机里还播放着音乐 再加上神志不清导致你没法集中精力听他说话 

  听不清 想亲嘴

  你无意识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就看到眼前的人怔了怔 随后唇角勾起 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你才反应过来刚刚好像开口说了句话 没来得及去想到底说了什么 离宇亭便伸手穿过你的发丝 取出一只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这段感情早就应该放弃”

  “早就不该让我浪费时间找奇迹”

  ?什么时候切的歌...不要在这种时候出来捣乱啊臭耳机呜呜呜

  你悄悄关注离宇亭的脸色 见他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才稍微安心一点

  “还听吗?我觉得你现在这样还是周围安静一些好 戴耳机本来就吵 我怕你待会头疼”

  不用担心待会了 头早就开始疼了

  你心里为自己默哀一秒

  他将耳机放回床头柜上 把你的另一只耳机也取下来放在一起 

  现在可以听清楚声音了...

  “我去倒杯水”

  他抬脚准备去厨房

  你拉住他的袖子 小声道

  “离..离宇亭..我刚刚没说...我..刚刚..不是...”

  你用力的甩甩头 重新组织语言

  “不是 不是 我想说 我刚刚说的话 你当我放屁就行 我..脑子一浑啥话也往外蹦”

  女孩因生病而发红的脸此时露在被窝外 一双大大的眼睛泛起水雾 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子

  “嗯?...嗯 温度计夹好了 我倒温水给你去”

  他把温度计放在你腋下 嘱咐好你便离开卧室

  出现一个大球朝你滚来 快砸到你身上时一只有双脚的正方体图形一脚把圆球踢飞 接着在你面前分解成许多许多的小正方形 

  它们脚靠脚连成一片占满你的视线 你呆呆的看着这些离奇的小东西

  再次响起门锁打开的声音 你闭了闭眼 轻声喊着离宇亭的名字

  他扶你坐起来 将水杯抵在你唇边 

     从你身上摸出体温计仔细看了看   39.8°C... 烧这么高

  你觉得手脚冰凉 喊离宇亭说好冷

  他将冰袋敷在你额上 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细细擦拭你裸露着的皮肤

  “好些了吗?”

  他的目光与你的交织在一起 你凑过去亲了亲他脸上的软肉 

  “嗯哼 好点了 谢谢我有一个帅气能干细心体贴的男朋友~”

  离宇亭不属于被tiaoxi后会脸红的类型 

  “女朋友的夸赞我就收下了 希望你说的这四个词形容的人只是我一个”

  好吧好吧 还是离宇亭更胜一筹

  喂你喝下药后他才得以休息一会 

  你看着他缓缓躺在你旁边 说

  “离宇亭 我没退烧那会说想亲嘴 可以吗?”

  “现在?”他的头枕在相互交叠的双手上 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行 亲完就睡?”

  “嗯嗯嗯嗯!”你像小鸡啄米版点头 

  说真的 一直一直很馋他的嘴...也不是之前没亲过 主要是现在你刚退烧 唇还是有些发烫 

  可似乎每次和离宇亭亲亲的时候 他的嘴唇都是微凉的

  说白了就是尝试一下爽不爽

  你勾住离宇亭的脖颈 将上半身往上仰了一点 从温柔的摩挲到他控制不住扣住你的头压着你狠狠亲吻 

  正当你们想更进一步时 你率先松开他 轻喘着气说

  “我不是刚退烧?”

  “?”这是离宇亭发出的问号

  “会感染的吧 我听专家说刚退烧同房会...”

  “...好”离宇亭从你身上下来 最后亲一下你的鼻尖

  “晚安”

  

  (发现我两篇的结尾都是晚安好吧好吧因为我是大晚上写的写到7点多妈呀写的有点不同逻辑我现在有点烧..所以可能有点胡言乱语

  

  

  

  

  

  

  

  

  

我心安然

【头七乙女】变成游戏小人的我真的能被成功解救吗(下)


*ALL你,有私设,ooc预警,

*出场人物:莫承威、朱耀星


  


  你发誓,再信佴和一句话你就是狗!!!


  说好的看过好几部恋综,对谈恋爱手到擒来呢?不到十分钟,从同学到老师,从学姐到学弟,佴和操纵你统统得罪了个遍(佴和:妈咪我也不想的,但是爹的眼神太可怕了QAQ),还没来得及再挣扎一下让秽秽试试,你就被转移到了新游戏里。


  再次睁开眼,只感觉身体沉甸甸的,入目的是一片洁白衣角。视线艰难上移,穿着白大褂的莫承威笑眼弯弯,伸出瓷白的手指隔着屏幕点了点你,语气轻柔:“哎呀,是抓娃娃机呢。(*^_^*)”


  意识到莫医生说了什么,你有点慌乱地扭头打量起周......


*ALL你,有私设,ooc预警,

*出场人物:莫承威、朱耀星


  


  你发誓,再信佴和一句话你就是狗!!!


  说好的看过好几部恋综,对谈恋爱手到擒来呢?不到十分钟,从同学到老师,从学姐到学弟,佴和操纵你统统得罪了个遍(佴和:妈咪我也不想的,但是爹的眼神太可怕了QAQ),还没来得及再挣扎一下让秽秽试试,你就被转移到了新游戏里。


  再次睁开眼,只感觉身体沉甸甸的,入目的是一片洁白衣角。视线艰难上移,穿着白大褂的莫承威笑眼弯弯,伸出瓷白的手指隔着屏幕点了点你,语气轻柔:“哎呀,是抓娃娃机呢。(*^_^*)”


  意识到莫医生说了什么,你有点慌乱地扭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你此刻身处一个透明的玻璃柜里,头顶是一只长长的机械爪,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偶。


  等等、毛绒玩偶?!


  你立即惊恐地低头,看到的是粉色的毛茸茸的玩偶肚子,手也变得圆滚滚的。


  像是读到了你的心声似的,莫承威凑近了些,笑眯眯的,他慢悠悠开口:“y/n现在看起来是一只粉色兔子玩偶呢,很可爱哦。”


  你的表情有些扭曲。


  “别担心,我会救y/n小姐出来的,”莫承威点击“启动”按钮,操控机械爪向你移动,看上去信心十足,甚至有闲心挑拨离间,“说起来,y/n小姐最开始应该并不在娃娃机里吧,看来西封的人不是很靠谱呢。”


  你神情复杂:够了,不要说了,莫医生,我怕你下班走夜路的时候被套麻袋啊!


  ......


  十几分钟后,你依旧在娃娃机里,只是移动了一点点距离。


  莫承威的表情都绷不住了,脸上也隐隐出现裂痕:“呵呵,看来这娃娃机的爪子有点问题呢。”


  你同情地看着不甘心地点击自动弹出来的“充值”按钮的莫医生,在心里为他的钱包画了个十字。阿门,区区邪祟,怎么能预料到娃娃机商家的心能有多黑。又经过了几轮尝试,兜兜转转,你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这下你是真不忍心看莫承威的脸了。


  当你被传送到新的游戏时,你和莫承威都松了一打口气——再玩下去他连坐公交的钱都要没了!


  ***


  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娃娃机出来了,迎面扑来一阵冷风,你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茫然地打量四周,发现你此刻正处于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身下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床铺,雨夹雪顺着寒风从窗户飘进屋子,更添一分凄凉。


  好眼熟的场景,这不是手机里频繁弹出来的“帮可怜的母女修房子”的弱智小游戏嘛,典型的货不对板,你被骗进去过好几次!


  话说不应该是母女吗?你的便宜妈妈或者女儿呢?


  床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手,不明物体缓缓爬上床向你靠近:“妈妈……”


  你定睛一看,这不是毋颂嘛!


  难道这次你进了朱耀星的手机?


  来不及思考更多了,你一把拽过了毋颂,哆哆嗦嗦地扒下他的那件一看就很暖和的披肩给自己穿上。


  毋颂被你抢了披肩,也不恼,慢吞吞地拥住你,为你挡住了大部分的寒风。他把脸埋进你的脖颈处,脸冰得你一哆嗦,声音闷闷的:“妈妈——”


  ***


  朱耀星正坐车准备赴一个酒会,一转头车里的毋颂就没影了,还没来得及叫司机停车,手机此刻“叮咚”一声,自动打开了一个软件,他低头一撇就看见在破屋里冻得发抖的你,和抱着你不撒手的毋颂。


  “在十分钟之内可怜的母女修建好房子即可通关,快来试试吧~”


  朱耀星大展身手!


  朱耀星一败涂地……


  朱耀星找到了充值入口!


  英明神武的朱老板取得了他应有的胜利!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房子飞快地自我修补,一晃神的功夫,原本破旧的小木屋变成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金光灿灿的,差点闪瞎你的眼。寒意也瞬间消失,宫殿内暖意融融,你身上简陋的衣物也变成了华丽的宫廷风礼服,头顶上甚至多了一顶王冠!


  喂喂喂,这画风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过,你终于能从这破游戏里出去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终于把后续写出来了,难产了很久……不好意思字数有点少(对手指)


多余剪剪

【头七乙女】青梅

-是梅梅和佚名

-好久没写女孩子了我写我写 ooc致歉 写的很无厘头是主播最有文化的一集

-bgm或许可以配《造梦0520》?




00.


致我们。




01.


二月的时候下了场雪,纷纷扬扬地落在光秃的树梢上,你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想着什么时候雪才会停。


你的密友,梁颜梅,你想去见她。


作为一个富人家的小姐,你厌恶在珠光奢靡的交际场上,将人心当作交易的筹码,堆积成丑恶的污垢,他们用华贵的洋裙和沉重的珠宝将你打造成一个精致的洋偶,用你来讨好那些上层人士。


九岁时你大着胆子偷偷从家里溜出去,你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你年龄...

-是梅梅和佚名

-好久没写女孩子了我写我写 ooc致歉 写的很无厘头是主播最有文化的一集

-bgm或许可以配《造梦0520》?




00.


致我们。




01.


二月的时候下了场雪,纷纷扬扬地落在光秃的树梢上,你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想着什么时候雪才会停。


你的密友,梁颜梅,你想去见她。


作为一个富人家的小姐,你厌恶在珠光奢靡的交际场上,将人心当作交易的筹码,堆积成丑恶的污垢,他们用华贵的洋裙和沉重的珠宝将你打造成一个精致的洋偶,用你来讨好那些上层人士。


九岁时你大着胆子偷偷从家里溜出去,你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你年龄相仿的孩子们在欢笑着,如同误闯进不属于自己世界的大门,那是你第一次觉得无助的时候,怀揣着恶意的视线向你投来,地狱中伸出无数双手,静悄悄地朝你靠近;你觉得害怕,后退一步,却被一双温暖的手牵住了。


讶异地转头看去,你看见了对方清澈明亮的眼睛。


女孩梳着辫子,上面别这几朵梅花,站在他身旁的男生注意到你惊恐的神情,安抚般地对你笑笑。


“不用害怕。”那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像是温软的月光,“我叫梁颜梅,你是哪家的小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到外面来了?哥哥说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最容易被人牙子拐走的。”


你支吾着,却没说出口,只是也怕他们或许也是那些人的同伙。


梁颜梅看出你的抗拒,她刚刚想开口,就听见后面家里仆人喊你的声音,你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总算踏实下来,抿着唇不好意思地对梁颜梅笑笑。


“我叫xx。”在仆人赶到你的身边前,你向她说出了你的名字,“谢谢你。”


你与梁颜梅的第一次相遇,以你被母亲责备了一通,关了你的禁闭结束,但你在房间里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希望在某天可以在这里看到那个身影。


再一次遇见她,已经过去两年,你总算是可以拥有自己的外出时间,春天的下午还有些冷,你裹着一件披肩,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翻看着书本,头发垂到书面上遮住密密麻麻的字迹,你想将头发扎起来,却发现没带发绳。


然后你就又听到那个,在脑海里飘游的声音,熟悉的却也陌生了。


“好久不见。”你扭头看去,梁颜梅冲你温和地笑起来,你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气息,和她本人一样。


你也笑:“好久不见。”


午后的阳光,是浅浅的暖金色,晕落在梁颜梅的发上,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不真实,她融在暖烘烘的光下,和湖水的水波荡漾掀起你心中的波澜。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梁颜梅问你。


“还不错?”你用书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含着笑的眼睛,“起码我现在拥有出来的权利了哦。”


不知道为什么,梁颜梅抿抿唇,似乎是对你这样感到怜惜,她的眼睛垂下,然后又笑起来,就如同刚刚的一切是个错觉。她将她的发绳递给你,一条梅红色的,和她发上的梅花一样鲜艳,你用它扎起自己的头发。


那是一个相当美好的下午,你们坐在长椅上,聊着自己的故事,水波粼粼映在她的瞳孔中缓缓地流动着,似是一场安恬的美梦。


她的眉眼是青草池荡漾的湖水,温暖地包裹着你的灵魂,朦朦胧胧的光影交错,轻轻描摹她的脸。


想必梁颜梅也不会忘记,那个春日的午后,眼前人笑着的呢喃。


顺理成章地,你们成为了朋友。


你开始在见不到梁颜梅的日子里给她通信,这样大概过了几年吧,你得知她在一所女子学院里读书,你觉得好奇,也向往那里,其实你曾和你的父母说过你也想去读书,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得到的回复无一例外是这些事物对你没有好处一类的回答,久而久之,你也不再去问了。


但是因为梁颜梅,这些渴望就又勾起来了,你从窗户那看过那些从学堂回来的学生们,他们拎着皮包,打闹着路过你面前的街道。


你的手无意识地贴在玻璃上,似乎是想打碎这一层隔膜,也融入到那其中。


渴望。毋庸置疑的渴望。


羡慕。脑海里只有这一个词语了。


你没读过书,只在路过时看见里面少男少女的模样,你的房间里有很多的藏书,他们并不在乎对真理的探索了解,只在乎你应该学习的,和玩偶一样受人摆布发挥自己拥有的价值。新的世界是甜蜜的毒药,你想伸出手去拥抱它,却被你的父母拦下。


他们关上你的房门,也让最后一点光线彻底泯灭。


你的世界便从天地变为狭小的卧房。


在童话故事里,现在应该要有一位王子来拯救你了吧?你有些自嘲的想到,随后垂下眼,再也不去看向窗外。


没什么好看的,那些场景你已经看了十几年,早就腻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堵,最后只能轻舒一口气,留下不明不白的怅然。




02.


春天是一个相当美好的季节,杨柳抽枝,微风徐来,雪消融后街上又热闹起来。


或许是看你老实,他们难的给了你自由出门的权利,在你高兴的同时,也见到了许久没见到的梁颜梅,她的脸虽然保留一些青涩,却也比以前成熟不少。


你向她跑去,一把抱住她。


梁颜梅惊呼一声,却也笑着怀住你,你嗅到她身上浅浅的香气,似是春日里的花,勾织出一场和煦的梦。


“小梅!”你念她,一次又一次。梁颜梅也不恼,你喊她一声她就应声,梁树章看你们这幅样子,也笑起来。


这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用什么词语表达似乎都差些意思,你只知道自己很高兴,是无法想象的高兴。你跟着梁颜梅去了她的女子学院,里面的学生看到小姐模样打扮的你,一开始是有些冷淡的,也许是之后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和平常人一样的女孩,她们也对你熟络起来,女孩子们凑在你身旁,叽叽喳喳地把你拉入她们的世界,那个你曾向往的世界。


莫名地你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攥紧手,却是握住谁柔软的手。


你惊愕地抬眼看去,梁颜梅笑着看向你。


那是她在的世界。你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一时间有些愣神,如果可以,你也不希望自己只是隔在屏障之外,你也想迈出脚步踏进这个陌生的地方。


没关系的吧?你这么想,所以冲梁颜梅也笑,拉着她的手走进教室。


梁颜梅想到过,你一直是个很好的人,她记得在几年前你听到学院时,眼里无法掩饰的光芒,可是却在片刻后暗淡下去,像是一颗要熄灭的行星,她突然觉得心口空空,一时间也只能想到你的神情。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呢?


她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决定也要让你和她一样,和天下所有的女孩,不受约束,自由自在地活在灿阳下。


而现在,她看着你笑着和她说着今天的事情,眼里是她希望看到的,明亮而美丽的光亮,让你的眼睛熠熠发光,你仰起脸,问她怎么不说话。


鬼使神差地,梁颜梅垂下头去,她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像是在立下誓言,骑士在对公主忠诚地承诺自己的使命。


梁颜梅说:“我会让你自由的。”


我会让所有和你一样的人自由的。


她的头发垂在你的颈侧,很痒,挠的你的内心也涌动着温暖的潮流,视线蓦然模糊,你其实不是一个麻木的人,你也有自己的情感,在这些岁月里你受到的是别人的漠视,只要有人愿意注视你,那点微不足道的举动也可以让你心满意足。而你看着梁颜梅,光影重重而落在轻颤着是蝴蝶的翅膀,晕染成难以忘记的金色,将你拉进黄金的梦乡中。


从你们的第一次见面,梁颜梅对你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呢?或许也没有理由,梁颜梅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心是圣洁的天使,温和的光抚照着世人。


眼泪顺着脸颊淌下,你的手抚上她的脸庞。


“我相信你。”你说。


无论以后怎样,至少在现在,你是快乐的。


无法言明的快乐,你哭着却又笑起来,有些狼狈地用手背抹去眼泪。


手背的眼泪在光的折射下涌出耀眼的光芒,是人鱼的珍珠。




03.


他们说,爱是天生的伴侣。


爱是仔细咀嚼的珍馐,是聆听到的百鸟咛啼。


你是那百鸟,我却是聋耳。


你是那盘肴的芬芳,我却是食不知味的暴徒。




04.


十五岁时,你认识了■■■,她是你从梁颜梅信里知道的,听她的语气有些雀跃,你也觉得高兴,有人能理解她的抱负,那么你就高兴。


你见到■■■,那竟也是个春,冷淡的少女抬眼看向你,你便冲她笑,■■■一愣,回过神对你点头。


梁颜梅笑着介绍你们对方,你也喜欢这个新朋友,于是便笑盈盈地走到她面前。


“很高兴认识你!”你这么说,顺手拉住她的手,反应过来放开不好意思道,“啊,你会反感别人的接触吗?”


■■■摇头,于是你就兴高采烈地挽住她和梁颜梅的手。


你和她凑的太近,■■■能闻到你身上的熏香味,梁颜梅不止一次和她提到你的名字,提起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她见到你,也觉得你的灵魂纯净无暇,可细看又是悲哀的。


她看你的眼睛,有时却是平静到冷漠的。


梁颜梅说过你的境况,她说的时候,眼神也沉下去,■■■没回话,只是想到你那张笑脸。


“■■■?”你唤她。


她看到你眼里的担忧。


真奇怪啊,心脏开始难受起来,她产生一种特殊的情感,是什么呢,不知道。你拉住她的手,春日的花落在你的掌心,你就把那朵花别在她的发间。


“很漂亮呀!”你的眼睛弯成月牙。


你平时没那么幼稚,只是在自己朋友面前,你就想和她们玩闹,去体验你从未体验过的事情,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梁颜梅和■■■总是包容你的情绪,你和■■■明明没认识多久,但却也玩的很好,她不像外表那样的冷漠,你会产生一种你们认识很久的错觉,但不管怎么样,你喜欢这个朋友,她与梁颜梅不同,假若梁颜梅是立春的杏花,那么■■■就是末夏的残荷。


学院里的女孩们怕你不自在,你看她们紧张兮兮地问你■■■怎么样,你便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很好的人呀。”你说,“她是我和小梅的朋友。”


她听到了。


那位似乎总是游离在人群之外的存在,她被你和梁颜梅拉着,也恍然不知间拉入了这片人间中。


■■■。她的名字。


她会在你落泪时别扭地抹去你的泪,也会在你被别人纠缠的时候把你护在身后,在你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时候无奈地把自己的披肩给你,你说你喜欢她眼下的痣,她就觉得她有着两颗痣也许不是坏事。


祂回头,就不自觉地看向你。


“■■■。”你叫她,大概可以称作祂的名字吧,起码在你们身边,祂就是■■■。


梦里是无边的大海,你和梁颜梅和祂自己躺在荡漾的水波中,乌黑的头发交织着,勾出了一场不会停止的梦。


对你是什么感情呢?佚名一向淡漠,但你的闯入又似乎是意外,跌撞的飞鸟用自己的色彩点缀祂空白的世界,祂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此时此刻把祂当成■■■吧。祂握住你的手,让无尽的深海淹没自己。


你和梁颜梅,对祂应该重要的。


单单意识到这点,以前的祂也是不敢想的。


烂漫的春光,祂看到你和梁颜梅站在不远处向祂招手,看见祂站在原地,便跑过来握住祂的手。


“我们走吧。”你冲祂笑着道,梁颜梅也笑着点头,把一树的春花落在眼底。




05.


我在夜里与孤独伴舞,我们歌唱着彼此。


远方的旅人歌,它是夜完美的面纱。


我想送你一枝朝露的玫瑰,请告诉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请呼唤我的名字,那是你无名指上的晶石。




06.


你的母亲最近在给你物色对象,你嫁给谁对方的品质才貌对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嫁过去对象能给家族带来的价值。


你逃不过这一关的,他们没有给你任何的爱,却要在这个时候要求你对家族作出贡献。


你嗤笑。


笑的也是自己。


天地是一张罗网,你早已被缚在其中,无法逃离,它扼杀你的天性你的所有,将你拉进深渊里万劫不复,这个道理在你年幼时便明白。


没有无谓的期待,因为你知道会落空。没有无用的情感,因为你知道它会被嫌弃。


你垂下眼,长长的头发像网一般,遮住了窗外的月光。


你知道你不喜欢他们,看到他们自以为是的嘴脸时胃里就翻江倒海,那你喜欢谁呢?这个问题你从来没考虑过。你喜欢梁颜梅?还是■■■?你也觉得迷茫起来。


如果告诉他们你喜欢女孩,他们会立刻把你送进精神病院的,但你竟也觉得这样也不错,你再也不要待在这个痛苦的房间里了。


喜欢女孩又怎么样呢,你喜欢她们细心的举动,喜欢她们嗔怪的样子。


你连着拒绝了太多个对象,你的母亲对此感到不快,但她答应过你,会让你自己选择,但沉着脸告诉你,她有权力毁掉这个诺言。


多可笑。


你又被关在房间里了,从信里你得知梁颜梅患了病,信里也有了■■■的笔迹,你告诉她们你的现状,写完却又叹了一口气,将信纸折起藏好,重新写了一份,这一份里,你什么也没有说。


你不愿意让她们担心,所以你什么也没有说。


你伪装成一副欢天喜地的假象,把自己包装成要得到爱情的幸运儿,你的母亲终于为你定下那名婚约对象,你也想逃的,去祈求别人可他们却说是你捡了便宜。


不要。不是。


你不想。


为什么你没有选择?


他们强行将你扭进那个房间,你惊恐地看见里面那个酒气熏天的人,房门落锁,你无路可退,瞟到了不远处的台灯。


没关系的,因为世道对你已经很不公了。


如果你终有一天要承担骂名,那为什么不可以是现在?


于是你抄起那个台灯。




07.


在梁颜梅看到那份信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你自己也忘了,在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和她说过,你不会同意家族给你安排的婚姻,那时你对此嗤之以鼻。


“有人逼她的吧。”她的发落在信纸上,不一会泪痕打湿了那些字迹。


■■■看到梁颜梅在哭,一滴一滴的眼泪落下,痛苦却是无力的。


“对不起…”她哽咽道。


梁颜梅想到许多个日夜前,你流泪的眼睛,眼泪折射的光也刺痛她的眼睛,她那时说她会让你自由,但她却没有做到,她能做的只有为你争取更多自由时间,可是让你真正的自由,那就是遥远的未来,但梁颜梅没有未来了。


她知道自己在某一天就会迎来死亡。


而她离死亡近在咫尺。


在曾经她相信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一定可以让所有人得到平等,她也一直在努力,去参加那些游行,为那些受到不平等对待的人提供帮助,梁颜梅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和她们一起站在阳光下,你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自由自在地欢笑,可以不用再维持小姐要有的礼仪,可以当你自己。


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呀。


这具身体残破不堪,下一秒就会倒下,就像此时她什么也无法为你做任何事一样。


梁颜梅攥紧那张纸,半晌又无力地松开。


“许久以前,我立过誓言,说要给她自由。”梁颜梅将头扭向窗外,“但我没能做到。”


“我和自己说我要保护她一辈子,直到她死去。”


“什么也不能改变吗?”她的这句话说的很轻,像是无声无息的叹息。


不能。■■■在心里说,那是她的因果,如果强行去参与,只会让她落入更悲惨的结局,梁颜梅看出她的无言,却是悲哀地笑笑。


■■■已经将自己的一切说给她听,梁颜梅什么话也没有说,她那时想等你什么出来,就把好友的一切也告诉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问。


因为什么?梁颜梅自己也没想过,只是她发自内心想这么对你而已,她知道自己那些不同的情感,她没有去制止,大概是因为梁颜梅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从上天偷来的美好。


“因为我爱她。”梁颜梅说。


只是因为爱呀,似乎还有些痛,她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觉得你亲切,就喜欢你,对你不是怜悯,也不是普通的喜欢,也只能用爱来简单地表达,梁颜梅自己也说不清楚。


爱啊,还真是神奇。


“如果我一定要死去…”梁颜梅看向■■■,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她轻声道,似乎在说一件格外平常的事情。


“你可以替代我吗?”


她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蝴蝶飞到她的掌心,她合拢手心,蝴蝶却融化成五彩绚丽的颜料,她抬眼看到不远处的你,你冲她笑着,笑着笑着眼里却流出和蝴蝶一样光怪陆离的泪,你在融化,她向前去想抓住你,你的色彩却沾染在她的怀里。


梦里你是笑着的,你说谢谢你。




08.


该怎么称呼自己呢?还是用梁颜梅吧。


祂看到你,那已经是梁颜梅「死」后的一段时间了,你的容貌并没有变化多少,只是更加憔悴,脸上更多的是病容,你裹着一件披肩,似乎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抬头看去,却是睁大了眼睛。


你看到梁颜梅眼下的两颗痣。


怎么称呼祂呢?你不知道,而「梁颜梅」向你走来,脸上是■■■一向平静的表情,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问


“小梅呢?”


对方默了片刻,回答说死了。


你的眼睫颤抖一下,过了一会又问:“那树章哥呢…?”


“……死了。”


你不说话了。


你们坐在一张长椅上,祂看见你瘦削的手腕,你却不甚在意,只是讲着自己的经历。


那天你砸了那个男人,混乱里你只看见一滩的鲜红,尖叫声咒骂声吵的你头疼,那个男人没有死,你被你的父母毒打一顿,男人的家长找上门来,你没记得他们说什么,那几天混乱得你不想记下来,你被他们赶出家门,过了一段四处流浪的生活,在这个春天感染的风寒,你的身体变得很不好,大概也离死亡不远了。


祂没有说话。


随后,祂开口,告诉了祂的一切。


“她在离开前,告诉我,如果你还活着,请让我一定要保护你。”


平淡如流水的嗓音,你想起许久以前,你和梁颜梅的第一次见面,她向你伸出手,她说她要给你自由,现在应该也算吧,但你肯定这一定不是她想给你的。你的梁颜梅,她想给你都是最好的。


“她做到了啊。”你说。


“我想要的不多。她都做到了。”


你靠在祂的肩上,空气安静你似乎昏昏欲睡,遥远又温暖的时光,你好像回到那个时候,欢笑着向她们跑去。


“我该称呼你什么?”你问祂。


“不知道。一定要的话,叫我佚名吧。”


“佚名啊。”你喃喃道,“其实,如果我说我同时喜欢你和小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花心?”


“不会。”祂说。


你就笑起来,说祂这样很容易被骗,佚名没有说话,你平复下来,脸上还挂着微笑,你握住祂的手。


“我很高兴认识你,佚名。”


“如果人有来世,我还和你们在一起。”


那真的是很长的时间了,祂这么想,但祂可以等,等到你们都变了一个身份,再随着命运的指引再一次相聚于此。


那么,等待就不是苦刑。


那不知道是第几个春天,你走的悄无声息,祂走出那一片美好的梦境,阳光灿烂的不像是这个世界的,晃晃悠悠的一朵花落下,祂竟也伸手去接住。


祂不知道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只觉得如果可以拥有那些情感,那么祂大概也是爱着你的,你的手在祂的手心逐渐冰冷,你去找另一边彼岸的梁颜梅了。


人有来世,如果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平凡的女孩吧。


不用再受伤害,你从此只是你自己。


祂捻起那朵花,学着你曾经的方式,将那朵花别在自己发间。




09.


我听见溪水叮咛,听见春阳的呼唤。


听见稻麦与天空的对话,听见松叶的作响。


远方的青枝鸟,携来你的欢心。


它嘤怪它歌唱它逃离。


亲爱的,请别为我流泪。




10.


我们会在世纪尽头相遇。




01.


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奇妙被卷进一个案件里,虽然家长不会因为你回家晚了怎么去责骂你,但是也足够让你头疼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去了一趟警察局,他们估计会以为你受欺负了要去大闹一场,让你在意的是高中生作业多的你抄都抄不完,今晚估计又要熬夜了。


有个同学校的学校也被卷进这个事情里,你知道她叫纪可容,是个中学生。


你们两在门口聊了一会,不知怎么的产生一种熟悉感,在有个眼下有两颗痣的女警来的时候这种感觉更甚。


她说她姓文,你就对她甜甜地笑着叫她文警官,旁边的纪可容有模有样也叫她文警官。


文警官的表情一时有些发愣,大概不熟悉你们这么叫她。


你没在意,只是问可以开始了吗。文警官回过神带你们进去。


还是遇到了啊。祂想。


不过挺好的不是吗,也许祂可以保护你们了呢。祂向后看去,你俨然像个大姐姐一样拉着纪可容,祂收回视线,在心里说


好久不见。



-end

终于写出来了 主播这期没玩抽象了(有时间我一定会再写一篇梅梅和佚名的!

写了一个短短的彩蛋


負け犬.

你们都是恋尸癖吗?3

日常被黑手套遮住的手指如今掐着丝绸粉扑,一点一点点扑在你脖子上的缝合线上,你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正好对上怀蕴清落下的视线


他微微一笑,继续向下俯身,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脸上。


柔顺乌黑的长发落在你的肩上,与你的发丝相交错。你能闻到他身上与李庵的烟味不同的香气


是皂角吗?


好香…


“好了”他将镜子递到你面前:“小妹看看可还满意?”


境中映出你被香粉擦的白皙的脖颈,没有一丝缝合的痕迹,仿佛你的头从未断掉过


仿佛你还未死去……


“即使针线缝的再工整,也不如遮住来的美观,”黑色的身影探入镜中,纤细的手指抚上脖颈,他反问你:“不是吗?”


香粉是你请求他买来...

日常被黑手套遮住的手指如今掐着丝绸粉扑,一点一点点扑在你脖子上的缝合线上,你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正好对上怀蕴清落下的视线


他微微一笑,继续向下俯身,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脸上。


柔顺乌黑的长发落在你的肩上,与你的发丝相交错。你能闻到他身上与李庵的烟味不同的香气


是皂角吗?


好香…


“好了”他将镜子递到你面前:“小妹看看可还满意?”


境中映出你被香粉擦的白皙的脖颈,没有一丝缝合的痕迹,仿佛你的头从未断掉过


仿佛你还未死去……


“即使针线缝的再工整,也不如遮住来的美观,”黑色的身影探入镜中,纤细的手指抚上脖颈,他反问你:“不是吗?”


香粉是你请求他买来的,他笃定你会说喜欢,却仍反问你,甚至将李庵隐晦的拉入选项中


镜中玩味的笑容像一只抓住雏鸡的狐狸


你真心害怕他这一类人,如果子车甫昭是被疯到让人产生了生理恐惧,那怀蕴清就是永远让人摸不到底,却能轻易掌握人心的感觉


似乎是见你沉默不语,他顺着你的脖颈,抚过你的肩,双指轻轻掐住你的小指


“小妹要是更喜欢针线,怀某也略懂一些针线活…”小指被恶趣味的捏了捏,你整个人被香气息包裹,耳廓被温热的呼吸拍打:“我不建议再为小妹添几针”


……你再这样我要哭了


你的小指上并没有多出一条缝合痕迹,相反,手中多了只糖人,怀蕴清给小孩子们画糖人时专门将最精致的留给了你


行,原谅你了😌


“小妹要是喜欢,随时来找我”他笑着开口:“皂角也是~”


??!


他根本不是为了方便抹粉,他故意让你闻到那股香味的


可恶啊……


妈妈还在气头上,王鬼姐要干活,子车和怀蕴清就算了,卢秘在给人算命,顺子去挨打去了(?)


于是你去找了小王


“Y/N姐……”王辛丞一如既往的躲在角落里啃着脖子上挂着的大饼,看见你,眼睛亮:“姐…糖人……我也想吃…”


你举着糖人,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神也随着糖人一晃一晃,你不禁逗笑:“小王,喜不喜欢姐姐的糖人啊~”


“糖人…想吃…”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小王拽了拽你的衣角:“姐…想吃…”

你拿他的袖子擦了擦他的口水,将糖人塞进他嘴里,看着他嘎吱嘎吱嚼糖的样子,你舔了舔上唇


你尝过糖人,甜腻腻的,技术不好的师傅会让糖甜到发苦,但这个…


你还真想尝尝


“好吃吗?”


“嗯嗯!”


嘴边被怼上粘粘的东西,小王将吃了一半的糖人再次递给你:“Y/N姐…也吃…”


你咬了一口,没有印象中的甜到发苦,甜腻腻的感觉刚刚好。你似乎知道那些孩子为什么总喜欢找怀蕴清买糖人了


但糖吃多了总会腻的,带着还剩一半的糖人,你坐在帐篷外守夜,身旁的顺子盯着那失了卖相的糖人,频频吞口水


唔……孩子想吃就让他吃嘛!


“喏”


“啊?姐,给,给我吗?谢谢姐!”


最终那糖人吞入了顺子的腹中,你盯着他的侧脸,他不知道又从哪拾来了一串彩珠给自己戴上


“姐…你,你看啥呢?”察觉到你视线的他心虚的撇过眼,夜色暗暗的导致你看不出他耳廓微红


你不语,将脚边的一朵野花摘下,挂到他耳边:“这样就更好看了”


“……谢谢姐”顺子低头不去看你,你也不想去察看他的神情,因为今晚的星星很亮


“姐…你怎么这么好…”


“姐…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了…”


“姐…”


你不知道顺子怎么突然话唠起来了,你只知道你有些困了


“姐?你困了吗?”


“你要是不嫌弃,靠在我肩上睡吧,姐…”


于是你靠在顺子的肩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姐…我最喜欢你了…”





ps:今天状态不太好,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写到后面越来越敷衍了(╥_╥),主要是发现最近圈子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导致整个人精神状态有点疲惫,抱歉…另外,还请各位大人监督我,有什么观感不适的地方请大胆说出来,我会根据情况修改or删除,我并不想做一些让各位大人不开心的事,还自我感觉良好,呜呜(╥_╥)

負け犬.

你们都是恋尸癖吗?

你死了,被之前偷过的主家砍了脑袋,抛尸野林


乌鸦落在枝头,你四肢并用地从裹尸袋中爬出,头随之滚出


你死了,死在他人的认知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你曾无数次将掉落的血肉拾起、缝回


肉体的损害无法直接导致你的死亡,只要缝回就还可以行动,所以你才选择了最容易被人打死的活——偷窃


虽然被人吊起来打有点丢脸,但经不住赚多呀!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摸了摸口袋,随身携带的针线早不知道丢到哪里,无奈,你只能撕下一块衣布将头堪堪缠上


先找找有没有人家可以借下针线吧,你可不想在这深山老林里分头行动


沿着小溪流淌的方向走去,没找到人家,找到一个逃跑的小孩儿


他见到...

你死了,被之前偷过的主家砍了脑袋,抛尸野林


乌鸦落在枝头,你四肢并用地从裹尸袋中爬出,头随之滚出


你死了,死在他人的认知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你曾无数次将掉落的血肉拾起、缝回


肉体的损害无法直接导致你的死亡,只要缝回就还可以行动,所以你才选择了最容易被人打死的活——偷窃


虽然被人吊起来打有点丢脸,但经不住赚多呀!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摸了摸口袋,随身携带的针线早不知道丢到哪里,无奈,你只能撕下一块衣布将头堪堪缠上


先找找有没有人家可以借下针线吧,你可不想在这深山老林里分头行动


沿着小溪流淌的方向走去,没找到人家,找到一个逃跑的小孩儿


他见到你,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哭诉着自己是被拐来的,乞求你带他离开


哇趣,你自己还走不出来呢,还要带孩子?


还没等你开口婉拒,后脑勺被人重击。你可怜的脑袋再次与你分别,滚到缠有黄布的脚边


小孩被吓到了,晕了过去,你想控制身体过来捡头,却不想先一步被抓着头发提起


“哟,居然没死啊”将你提起的男人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红色的符文像长虫一般扭曲:“还以为你砍头的技术真能抵的过你爹了,王鬼”


“……”王鬼没有理会子车甫昭贱兮兮的语气,将昏在地上的小孩扛在肩上,看了一眼身旁仍屹立着的无头女“尸”,开口:“班主,这个要怎么办?”


你的存在完全被忽视啦喂!!!


漆黑的双眸再次转向你:“对啊,该怎么办呢?”语气戏谑,像是在故意恐吓你


你承认,你被吓到了


“哥…我…我只是想来借个针线…能不杀我吗…”


你并不是什么不死之身,只是魂魄挤在你早已死亡的身体内,说白了就是活尸


你是真怕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颠佬一把火把你烧了


“借针线当然可以,你子车哥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下巴被狠狠掐住:“就是小妹该怎么报答我呢?”


松气松早了,这人完全就是个神经病!!!


“哈哈…大哥想要我怎样报答我就怎么报答呗…”你乖乖卖笑,表情却十分像那颗流汗黄豆


“好!很上道!”你被他向前一抛,丢到王鬼怀里:“王鬼,把她带回去叫老三缝缝”


“以后大有用处”


被拍花子的拐哩 TvT


王鬼肩上扛着孩子,一只手里抱着你的头,另一只手牵着你的身体,反观子车甫昭两袖清风大步走的模样


多少有点不要脸…


稀里糊涂的到了戏班子的帐篷,稀里糊涂的被推给他们班子的老三缝脑袋


“去你妈的子车甫昭,净会给老子找麻烦”手里掐着烟杆子的颓废风男子毫不顾忌的骂着脏话,你呆呆的抱着头站着


让他缝你的脑袋?你有点担心


“过来吧,死丫头”他叫你伏在他腿上,方便他缝线


虽然很怪,但这个姿势你还是想叫一声


“妈妈…”


“……”


你明显感受到他的下一针扎歪了,可能是出于报复吧,但不得不说,他是真会缝啊


你看着脖子上工整的一针一线,更是加深了对李庵妈妈的印象,于是蹲在他腿边,小声开口:“妈妈?”


“……”李庵只感觉子车甫昭又拾来一个傻子,吸了一口烟,又对着你吐出,看着你被烟雾缭绕呛到的样子,消瘦的脸上笑了笑:“自己去玩吧,死丫头”






PS:哈哈这个脑洞在学校想了好久,先写一点试试水(≧▽≦),文笔不好请大家多多指导!欢迎大人们抓虫!人物ooc致歉,可以私信小的告诉小的大人们对人物的理解!!!

补加:和友友讨论了一下,感觉还是《你们都是恋尸癖吗?》这个名字更好( ╹▽╹ ),只是感情线上面可能不太明显,各位大人见谅!!!

Li(我不要上学中……)

【头七乙女】猫猫系列6:嘤嘤,猫猫热爱工作不太理人怎么办?猫猫太喜欢熬夜看平板了,怎么办?

主:all你  偏:离宇亭X你X离雨婷

上一篇在这里 

致歉一切OOC 有私设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人设有错误或者有错别字的话,可以捉一下虫,我看到都会回复和更改,谢谢每一个喜欢的宝宝。

…………………………………………………………………………………………………………

  在巫家慧来家有一段时间后,你在一个雨夜碰上了一个大箱子。

  多变的天气总是像翻书,前两天10几度的天气,后两天就35度了,然后下雨,闷热闷热的天,叫人高低得闷臭闷臭的。

  你难得有事,出去办事,结果路上回来时下起了雨,你奔跑在雨中,心中连翻三个白眼,这老天爷,就...

主:all你  偏:离宇亭X你X离雨婷

上一篇在这里 

致歉一切OOC 有私设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人设有错误或者有错别字的话,可以捉一下虫,我看到都会回复和更改,谢谢每一个喜欢的宝宝。

…………………………………………………………………………………………………………

  在巫家慧来家有一段时间后,你在一个雨夜碰上了一个大箱子。

  多变的天气总是像翻书,前两天10几度的天气,后两天就35度了,然后下雨,闷热闷热的天,叫人高低得闷臭闷臭的。

  你难得有事,出去办事,结果路上回来时下起了雨,你奔跑在雨中,心中连翻三个白眼,这老天爷,就喜欢在这种不让下雨的时候下。

  你压根就没带伞,你只好委屈一下,你新买的五位数的包包了,回头再买只新的就是了。哎,但包实在是小,多少还是淋了点。

  你被迫停在了一个屋檐下休整,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引起地上一阵水花,急速降温的温度像冰窟一样卷上小腿。

  轻微的响声从纸箱边传来,像是指甲刮擦的声音,你刚拧干衣服边的水,听到声音,你慢悠悠的凑过去。

  有些潮湿的纸箱,深浅不一,像分割的异界。

  两只全黑的猫猫,湿漉漉的坐在那,大猫黑色的瞳盯着天空,在听见声音后动动耳朵,看向你,小猫猫也看向你。

  两只猫猫和你有这一道安全距离,它们好像在打量着你,是否是一个友好的人。你也不动大大方方的任由它们打量。

  大猫猫耳朵上带了一对,像是红水晶材质的耳环,小猫猫耳朵上是用红色细绳绑成的一对蝴蝶结,两只猫猫都有一个白色的包包。

  在互相打量后,猫猫们收回目光,搞的你有些不知所措,思虑再三后,你试探的伸手,想摸摸,两只湿漉漉的可怜小猫。

  在你的手要摸到时,大猫猫起身向旁边移动,小猫猫看见大猫猫的做法,有样学样,也移走了,你心碎了一地。

  最终在你坚持不懈的试探下,你成功的的摸到了小猫猫,它好像有点无奈。小猫的毛只湿了外面的毛尖尖,里头一摸暖暖的。

  你见摸到小猫了,手不听使唤了,又去摸大的。大猫抬头不让你摸,你抽手它低头,就这样两个来回,你成功摸到了一手的水。

  你略显有些尴尬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水,顶着猫猫不满的眼神回:“哈哈,不好意思,没想到你湿的这么彻底。”

  人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你在确定了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后,决定淋雨回去。正要迈步,你突然想到两只猫猫,你试探的问:“跟我回家好不好呀?”

  小猫盯着你,慢慢的凑了上来,你伸手摸摸,把小猫抱了起来,见小猫没有挣扎,你单手抱小猫,另一只手去抱大猫。

  两只猫猫被你冒雨抱回家中,你回家你就马上把猫猫擦干净,自己洗了个澡,开始快乐的撸猫了。

  收养了猫猫没几天之后,你也正是知道了两只猫猫的名字,小猫叫离雨婷,大猫叫离宇亭,我们可以把它统一称为佚名。

  两只猫猫平常都很安静,是两只并不爱叫的主,有一个特别神奇的兴趣爱好,喜欢盯着你的平板或者电视看,你之前还在网上研究了给猫猫看的动画片,放过,但很显然,两只猫猫并不感兴趣。

  然后你很惨淡的发现,家里没有一只猫是食用猫粮的,也就多喝一点点水,那些食物是一点不带吃的,老练的你已然不在慌张的范畴。

  两只猫猫都属于黑猫猫,到了晚上,如果不是他们身上的红色物品和白色的包包比较显眼,可能就失踪了。

  当然,为了欢迎他们的到来,你也是买了很多的新东西,红色的丝带,真正的红水晶。对你而言,只是一点小钱洒洒水啦~

  你召唤离雨婷过来,拆掉它头上小绳子系的蝴蝶结,用红色的丝带再系一个新的蝴蝶结,可爱的猫猫,在新家拥有了新的东西。

  离宇亭也带上了你定制的红水晶耳环,你开心的亲亲离雨婷,一头埋进它肚皮,狠狠地吸了一口,发出了桀桀的怪笑。

  两只可爱的猫猫喜欢凑在一起,没事就跟你一起看手机,看电视,看平板。

  一开始你还随便,后面看多了,你就想了个好玩儿的。你伸手去捂它们的眼睛说:“就算是猫猫,也不能老是看电子产品,会瞎的。”

  养只猫,猫就会用爪子去扒拉你的手,又不敢露出锋利的爪子,怕抓伤你,只能用肉垫扒了你的手,软软的,好可爱。

  佚名们和大部分的猫猫们都相处的很融洽,暂时性没有出现猫猫伤亡情况,但是有的时候也很恐怖,佚名可能会带伤回来,直接给你吓成呐喊。

  后来有一次平板微微明亮的光,一直在暗黑的夜里微微点亮,一直延续到后半夜。精彩的剧情总是跌宕起伏,窗外最亮的霓虹灯,在此刻点亮整个夜生活。

  你追着剧,开着电视,看着平板,薯片、零食一应俱全,怀里还有猫猫。其他猫猫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两只可爱的佚名都还在。

  你抱着离雨婷看着电视剧,细细揣摩里面的剧情。时不时自我评价两句离宇亭晃着尾巴坐在你边上,时不时用尾巴卷一下你的手腕。

  美丽的夜生活持续到了天蒙蒙亮,实在是熬不住了,你一头栽倒在了沙发上,朦胧之间,温热的手抚上你的脸颊,冰冷的水晶质感的贴在你的脖子边缘。

  离宇亭和离雨婷变成人形。

  离宇亭弯下身子将你抱了起来,离雨婷关心性的凑在边上看着你,你迷糊之间往离宇亭怀里蹭了蹭。

  离雨婷伸手摸了摸你的脸蛋。

  “再这么看下去,真看瞎的第一个就是你了。”离宇亭/离雨婷

…………………………………………………………………………………………………………

好啦,写完啦。

谢谢每一位观看的贝贝。如果有人设上的错误和错别字的话,记得提醒一下。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们学校事情也一堆一点进来,圈子这边也一堆事情,我了个天塌了。就一会儿不在就炸了!˳⚆ɞ⚆˳

  

  

芝士吃竹子

【头七】布娃娃(3)


  *私设离宇亭和离雨婷是兄妹

  *ooc预警,自行避雷

  

  

  照照猫玩偶是你花钱买下来的,你也不知道当初买它是出于什么心理,总之就是在一群造型各异,可爱漂亮的娃娃中选中了它。

  

  照照猫玩偶的表情很夸张,呲着个大牙在笑,整只玩偶给你一种贱兮兮又狡猾的感觉。

  

  你端详它半天,将它放在青狐旁边就去上学了。

  

  等你走后,子车甫昭立马就跟弹簧一样从刘青城身边弹走,嘴里还在大声骂着“晦气晦气”。

  

  青狐的额角冒出了生气的“#”号,忍无可忍,“到底是谁更晦气?”

  

  子车甫昭用着玩偶的身体跑得飞快,很快就把你家整个地方都溜达...


  *私设离宇亭和离雨婷是兄妹

  *ooc预警,自行避雷

  

  

  照照猫玩偶是你花钱买下来的,你也不知道当初买它是出于什么心理,总之就是在一群造型各异,可爱漂亮的娃娃中选中了它。

  

  照照猫玩偶的表情很夸张,呲着个大牙在笑,整只玩偶给你一种贱兮兮又狡猾的感觉。

  

  你端详它半天,将它放在青狐旁边就去上学了。

  

  等你走后,子车甫昭立马就跟弹簧一样从刘青城身边弹走,嘴里还在大声骂着“晦气晦气”。

  

  青狐的额角冒出了生气的“#”号,忍无可忍,“到底是谁更晦气?”

  

  子车甫昭用着玩偶的身体跑得飞快,很快就把你家整个地方都溜达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你的书桌上,看着上面奇形怪状的字符沉思,半晌后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咋还中英混合的?”

  

  “这是她昨晚写的数学作业,子车甫昭你文盲就少开口,别让人一听就招笑。”离雨婷怼他。

  

  “满满当当的,我看着就头晕,她居然还写了整整两页。”子车甫昭吐槽。

  

  “话说,她的数学作业忘带去学校了,怎么办?”离宇亭问。

  

  两只鼠鼠对视一眼,仿佛已经看到你为了找数学作业而把整个书包翻底朝天的焦急模样。

  

  那可是你晚上花了很长时间思考,辛辛苦苦写的,要是没交上去,这么多的劳动成果岂不白白浪费了。

  

  “咋,这玩意对妹子那么重要?”子车甫昭晃晃那本作业簿。

  

  “对,很重要。”两只红鼠严肃道。

  

  “我给她送过去得了。”子车甫昭抱起作业簿从窗户跳落,离宇亭和离雨婷紧随其后。

  

  “子车甫昭,等等,你还不知道她学校的位置。”两人喊,毕竟你只带他们去过你学校。

  

  “磨磨唧唧的快点。”子车甫昭不耐烦。

  

  这一段的路程着实称不上是轻松,三只玩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狂奔,还要躲避野猫的抓捕,等到你学校的时候三只玩偶已经是灰扑扑的样子了。

  

  子车甫昭趁学生们不注意,使了个障眼法快速带着作业铺钻进你的课桌,然后又快速的跑出来。

  

  你隐约看见一抹黑白色的影子从你眼中闪过,想仔细看时发现没了。

  

  离宇亭兄妹回到家后互相拍对方身上的灰尘,他们不敢用水,棉花浸湿后的重量会让他们走不了路,至于子车甫昭,没人理他。

  

  你回到家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了,谁能告诉你为什么这三只娃娃浑身都脏兮兮的,你记得你只是出去上了一趟学呀。

  

  把其他问题先放一边,你暂时得先想怎么把娃娃给变干净。

  

  网上说可以把粗盐和娃娃装袋子里一起摇晃。你半信半疑的把照照猫玩偶先放进去试了一下,发现效果不大。

  

  被晃到头晕眼花的子车甫昭:我…草……

  

  最终你选择了手洗。

  

  小心翼翼的用剪刀把布娃娃们背后的棉线调开,然后把里面的棉花一点一点掏出来,再放到清水里仔细的揉搓。

  

  三只变成一摊饼的玩偶无语的飘在水中,感受你的手把他们不停的揉搓拧干,最后用衣架把他们晾在阳台上。

  

  夜晚,他们三个还在被晾着。

  

  白岭依旧很老实的躺在床上,刘青城当着他们三人的面噌噌你的脸颊,然后挑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被吊住而动弹不得的三只玩偶:好气啊啊啊

  

  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他们又不气了,因为你给他们买了很多新衣服,还无比心疼的挨个亲亲。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三人齐齐冲刘青城露出挑衅的笑容。

  

  

  

  

  

  

  

  

  

  

  

  

  

  

  

芝士吃竹子

【头七】布娃娃(2)


  *私设离宇亭和离雨婷是兄妹

  *ooc预警,自行避雷

  

  

  周六,你又来到了那家店铺。这次你特意观察了一下店铺名字——头七娃娃。你皱眉,这名字到底是谁取的啊?一听起来就很不吉利。

  

  “你来了。”疏南风对你微笑。

  

  “我来还雨伞。”你把手中雨伞递给他。

  

  “放桌上就好了,这次要不要再抽个奖,上新了新品种呢。”

  

  抽奖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上次的欧皇附体给了你莫大的信心,你兑换了10个硬币又一次十连,出来的只有一个普通娃娃。

  

  你又抽了三十抽,还是普通娃娃。

  

  最后七十抽保底拿下了一只青狐玩偶...


  *私设离宇亭和离雨婷是兄妹

  *ooc预警,自行避雷

  

  

  周六,你又来到了那家店铺。这次你特意观察了一下店铺名字——头七娃娃。你皱眉,这名字到底是谁取的啊?一听起来就很不吉利。

  

  “你来了。”疏南风对你微笑。

  

  “我来还雨伞。”你把手中雨伞递给他。

  

  “放桌上就好了,这次要不要再抽个奖,上新了新品种呢。”

  

  抽奖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上次的欧皇附体给了你莫大的信心,你兑换了10个硬币又一次十连,出来的只有一个普通娃娃。

  

  你又抽了三十抽,还是普通娃娃。

  

  最后七十抽保底拿下了一只青狐玩偶。

  

  “抽中这只青狐可以再赠送一只玩偶呢。”疏南风道。

  

  你顿时觉得吃保底也值了。

  

  疏南风从仓库拿出来一只超大的白熊,目测比你高了一个头。“这是青狐赠品,很废物的大白熊。”

  

  “店长,把这么大的玩偶当赠品你认真的?”你怀疑,怎么看都是买了大白熊把青狐当赠品更合理吧。而且两只玩偶价钱加起来不到100元,怎么看都是店主血亏。

  

  “嗯嗯,带的回去吗?大白熊不要也可以扔垃圾桶。”疏南风毫不在意。

  

  “我还是要了,扔垃圾桶也太可惜了。”你嘟囔,将青狐装进背包,抱起大白熊走出店门。

  

  一路上行人纷纷对你侧目,你把大白熊向上搂了搂,确认它没有拖到地上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加快了步伐。

  

  回到家后,你将大白熊先安置在沙发上,仔细检查它没什么问题后,把青狐从背包里拿出来。

  

  在狭小背包缩了很久的刘青城,不爽,很不爽,好想揍白岭一顿。

  

  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趁你晚上去洗澡的时候。

  

  

  

  因为没找到钢管,刘青城选择了扫把棍。白熊模样的白岭悄悄往沙发角落缩,“对不起……”

  

  小小青狐挥舞扫把棍面对唯唯诺诺的大白熊,怎么看怎么好笑。可惜你看不到。

  

  离宇亭兄妹一蹦一跳的出了你房间,他们暂时都还不能变成人型,所以软绵绵的玩偶身体在行走。

  

  “记得把扫把棍放回原位。”离雨婷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反正里面填满了棉花,又打不坏。

  

  “下一个到的人是谁?”离宇亭问。

  

  刘青城把扫把棍放回原位,脸色不是很好,黑色的线条眉毛都皱着,“子车甫昭。”

  

  “主编认真的?”

  

  白岭在一旁插话,“那个子车先生戾气很重……对不起,但还是想说他不来最好……”

  

  “那个野蛮人……”

  

  洗浴室的水声停了,玩偶们快速回到原位。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坐到电脑面前,开始购买布料。

  

  以大白熊的躯体很难在网上买到适合它的衣服,你决定自己试着做。不过大白熊的定位好像是大型抱枕,晚上你可以试试抱着它睡觉。

  

  躺在床上时你才发现你完全可以钻进大白熊的怀里,软乎乎的棉花别提有多舒服了。

  

  午夜12点,在你熟睡之际玩偶们又来到你身边。离宇亭窝在你手臂处,离雨婷待在你的锁骨边,刘青城选择了你最柔软的腹部躺着。

  

  至于白岭,他小心翼翼的抱住你,希望夜晚的时间过得再漫长些。

  

  

  

  

  

  

我超社恐怎么办

头七乙女插翅难逃❤

子车甫昭Ⅹ你Ⅹ符顺

这个夹心我也超喜欢吃的

全文10000+

ooc警告





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出生都是个过错,你看过太多人吃人的场景,你不明白只是在家睡了个午觉,为什么睡醒就出现在这样一个时代?


你在这个时代遇到的第一个“朋友”,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把你卖去当菜人,也不知道他将你卖了获得了什么,你看着人吃人的场景,他们吃的骨头上的肉,你一双5.0的视力看着那血腥的场景,连骨头细缝里都不放过,这时你多希望这双经常让你看到更远地方的眼睛,不要看的那么仔细呀!!!!(作者这里全都是编的)


你的胃不经翻江倒海着,这时又来个人,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应该不是来买菜人的吧,你死...

子车甫昭Ⅹ你Ⅹ符顺

这个夹心我也超喜欢吃的

全文10000+

ooc警告





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出生都是个过错,你看过太多人吃人的场景,你不明白只是在家睡了个午觉,为什么睡醒就出现在这样一个时代?


你在这个时代遇到的第一个“朋友”,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把你卖去当菜人,也不知道他将你卖了获得了什么,你看着人吃人的场景,他们吃的骨头上的肉,你一双5.0的视力看着那血腥的场景,连骨头细缝里都不放过,这时你多希望这双经常让你看到更远地方的眼睛,不要看的那么仔细呀!!!!(作者这里全都是编的)


你的胃不经翻江倒海着,这时又来个人,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应该不是来买菜人的吧,你死马当活马医,快步扑向那个脸上不知道画了啥符文的家伙,跪着抓着那年的裤脚


“求求你救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洗衣做饭收拾家,杀人越货抛尸我也可以做,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你抓着对方的裤脚,只敢赌对方只是过来看热闹的,你不敢抬头你怕看到了希望又是绝望,只能死死的抓扎着手中的衣服不停的磕头,你听到一声笑声,随后你感觉有一双手掐着你的脸,迫使你抬起头,你看见了那张漂亮的脸,他用着大拇指摩挲着你的脸,他看着你又笑了一声


“这么一张细皮嫩肉的脸不当菜人可惜了…”


你强忍着颤抖抬着眼看着他那双眼睛,似乎像黑洞般将你吸了进去,他掐着你的脸,左瞧瞧,右瞧瞧,你感受的那张大手粗糙不堪,看着你的脸被他的手按着有些泛红,他收回了手


“我子车甫昭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呢……”


听到这个叫子车甫昭的人说着前半句话,你整个人都要蔫了下来感觉自己就要成为那些其他人的食物了,但听到还有希望眼睛又像狗狗一样亮闪闪的望着它,子车甫昭摩挲着手接着说到


我的杂技班还缺一个做饭好吃的人,你要是做的不好吃,你子车哥我呀下一秒就能剁了你的手,让你回去继续当菜人


你看着面前说着可能会砍自己手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对你真是割裂啊,但是比起命来说还是先答应才好,之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逃走,想到这你赶忙点了点头,子车甫昭看了你一会儿说一声跟上后转身向前走去


你急忙起身跟了上去,你不敢跟这个人靠太近,听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你有点怕,但之后肯定要跟他或者他口中杂技班的其他人相处的,你赶紧调整心态,在这样的时代,活着都是一种奢求


走了一段路你看着前面出现的大搭帐篷,还看到那里有好多人,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着拽着身前男人的衣角,你感觉子车甫昭似乎停顿了一刹那,他回头看了你一眼你有些害怕的想收回手,子车甫昭却直接拽着你的手往前走


“哟子车哥这一趟出去带回个漂亮女孩呀”


“老怀啊,这是你子车哥我带回来给我做饭的,啧他妈的就你们那些厨艺我都不想说什么,再带不回一个会做饭的,你子车哥我就得饿死妈的”


你看着这个和你身旁的子车甫昭搭话的人,头上戴着帽子,脸上还带这个很时髦的眼镜儿,身上穿着很像旗袍的样子,看料子应该很贵的样子,他似乎也在观察你,你和他眼神不小心对视了一眼,他朝你笑了笑,应该不会伤害你吧?


“是吗子车哥,那晚上我们就可以尝尝这位小姐做的菜了,你好我是怀蕴清”


你好我叫XX


你看着他向你伸出的手,你不知道要不要握上去,但是看了看他的人长得这么帅,应该是不会伤害你的吧?正打算伸手握上去时候子车甫昭却直接握着你的手


“啧怀蕴清你他妈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哎呀子车哥怎么这么大火气呀?”


之后子车甫昭也没在和怀蕴清直接就是带你去了一个帐篷里,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你今晚就住在这儿,你子车哥晚一点会让顺子叫你去做大家的晚饭,记住我和你说过的,不好吃老子他妈下一秒就把你手剁了”


子车甫昭说完后便出了帐篷,等看到人出去后终于舒了口气,梳理了一下你从到这里遇到的这些事,被人卖了当菜人,之后就是子车甫昭救了你?(你确定不是刚从一个贼窝出来又进一个贼窝吗?


之后就来到了他的杂戏班子,子车甫昭似乎脾气不太好,好吧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就是脾气不好,但是至少你现在保住了一条命,你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为什么从现代社会,来到了差不多民国时期?


现在还面临着一个如果做菜不好吃的话,可能就会被砍了双手的下场,你想了想你的未来嗯一片黑暗呐,你明明只是睡了个午觉而已呀!!!你真的要崩溃了,真的要崩溃了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能让你随便发疯啊,疯着疯说不定真的把自己的命给疯没了,你赶紧收拾好情绪,这时有人掀开了帐篷进来,你看着来人身上穿着白衬衫很皱的样子,脖子上还戴着彩色珠子,脸上还有点雀斑,手臂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点红疹,想来这人应该就是子车甫昭口中的顺子吧


“那个我叫符顺,子车哥叫你去做晚饭”


我叫XX,麻烦你带一下路吧


他带你来到了,应该算是厨房的地方,像是你老家会用的灶台,你挽起衣袖,看着旁边剩下的肉啊菜,你想了想准备做什么呢,看着很在旁边踟蹰着符顺,在你望向他时,他似乎有些脸红?


“你……需要帮忙吗?”


你看着对方害怕被你拒绝而慢吞吞着问着你需不需要帮忙时?我靠你心有点被萌化了,有有点可爱,看着你迟迟没有回话,还以为你要拒绝,他有些狼狈的低下头


你看着对方似乎因为你迟迟没有回话,而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呜宝宝你是一块草莓蛋糕,你赶忙走过去,对他说道


“可以麻烦顺子你,你下来帮我烧些柴火吗?”


“当然可以,我还以为……以为你会因为我有病而讨厌我”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你听到这些话会忍不住为对方心疼,你看着对方胳膊上的红疹如果你没有看错的话,这种类型是不会传染的,所以你十分大胆的伸手拽过对方的手臂拉着他的手举到他的眼前


“顺子你这种病是不会传染给别人的,所以不要这样子贬低自己好吗”


符顺看着眼前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的雪白胳膊,看着你眼中的自己的影子,你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你是鲜活的,有色彩的,不像是活在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你的话只好点了点头,你看着对方似乎是害羞了的表情,之后你又安慰了对方几句,后洗手开始做饭(这里就不写做什么了,这章是在半夜写的,作者怕写了饿着睡不着)


你依靠着你在现代一人生活的厨艺,终于做好了一桌美食,你先插了一筷子自己尝尝,味道还可以,后又给顺子夹了一口,顺子看着你和他用着捅一双筷子吃饭,脸有些微红,但还是张口吃了,之后还猛猛夸你厨艺好你还偷偷的煮了颗鸡蛋,准备饭后给顺子胳膊上的青青紫紫揉一下


在做饭期间你也问顺子为什么会在杂技班,听他说他是被父母卖了当菜人,之后因为身上有病,侥幸的活到了遇到子车甫昭,救了自己,你听到这里想了想原来子车甫昭他人还可以呀


但之后你又听到了顺子对你说子车甫昭是多么的不把他当人看,生气了揍他一顿,看他不爽揍他一顿,吃饱撑的还要揍他一顿


你赶紧收回之前还想着他人还挺好,这种想法,自己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晃悠为好,不然你也怕自己会被他平白无故揍一顿


等你和顺子把菜搬到他们经常吃饭的地方,之后顺子带着你将他们都叫出来吃饭,在吃饭期间你就怕子车甫昭来一句你做的这菜也不好吃,老子现在就来割了你的手,最后把你再卖了当菜人


所以你是和顺子一块坐的,顺子看见你坐在他旁边还有些开心,而子车甫昭看见你和顺子坐在一起脸黑了,也不知道突然生什么气,直接过来踹了一脚顺子之后就是拽着你把你按到了他旁边的座位上,其他人抱着碗筷也不说话,也就怀蕴清刺了子车甫昭几句话


呜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抱着自己的碗筷,都不敢多加几筷子菜,就怕旁边的子车甫昭突然暴起,把手中的碗砸你头上,不过还好这顿饭最后吃的还可以,子车甫昭还夸了你两句,也不知道是他在夸自己还是在夸你


不愧是你子车哥我看中带回来的人,做饭确实挺好吃的,不过如果下次你敢做的不好吃,老子他妈照样砍你的手


吃完饭后大家也就都回去了,留着你和顺子把碗筷都洗了,等这些事忙完,你拉的顺子到了你的帐篷,你掏出一直捂在口袋中的还热着鸡蛋,小心翼翼的剥开壳,拉着顺子有青青紫紫的那条胳膊,轻柔的揉着


顺子抱歉啊,要不是我坐你旁边子车甫昭也不会踹你


不怪你的XX,他那人就是个疯子,你很好不要自责了


你听到顺子这么说笑了笑,顺子看着你笑也跟着一块笑,等都帮顺子揉完后互道了晚安之后,你看着顺子走出了你的帐篷,你便躺在毯子上盖了盖身上的被子睡着过去,之后发生了啥你也不知道,但是第二天顺子来找你的时候,你发现他身上的伤好像变多了?难道是你的错觉吗


之后你跟着杂戏班子生活着,每天早上起床给大家准备早饭,看到顺子过来帮你忙,你看着他瘦巴巴的身子,手臂上都没带着多少肉,想的多少得给他补补,每次都会将自己的鸡蛋分给他,每次顺子感动的看向你时,你都会幻视一只可爱狗狗正向你摇尾巴,呜呜真可爱


等做完早饭到餐桌上每次子车甫昭看见你碗里面没有鸡蛋的时候都会先嘲笑你


妈的老娘就他妈不喜欢吃鸡蛋不行啊


呜呜呜你也就只敢在心里说了,嘲笑你完之后,他就会抢顺子的鸡蛋分给你顺带还踢顺子一脚,对不起顺子我下次会多给你留一颗


等将早饭的碗筷洗好之后,顺子就会带你去附近走走逛逛,这次你们停留的地方附近刚好有一个城镇,顺子就带你在里面逛了逛,你看见里面有卖好多东西的,什么吃的带着穿着,反正多的很,你和顺子在那儿逛了很久,顺子用它悄悄攒下来的钱给你买了个簪子,你头上的皮筋早已在你当初被卖了当菜人的时候,不知道丢哪儿了


顺子你真好,你也给顺子买了个东西,这钱还是子车甫昭丢给你买些菜剩下来的,你给他买了个手串,在路过某个卖铜钱项链的地方,也给子车甫昭买了一个,花他的钱给别人买东西,还是有点心虚的,还是买点东西送他吧


你们回到你们的营地时,差不多也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你赶忙拉着顺子帮你一块做饭,当然做饭的只有你,顺子只能在下面帮你添柴火


之后做完饭叫大家一块去吃饭,你还是被迫坐在子车甫昭身边,等吃完饭后将碗筷收拾完,你跟顺子说了一声便去找子车甫昭了,看着顺子恋恋不舍的眼神,你心想着还是快点将礼物送出去,回来找顺子吧


等你来到子车甫昭住着的帐篷前想了想还是先问了,问里面有没有人


“子车哥你在里面吗?”


“啧你子车哥在里面呢,别叫魂了”


你先开帐篷一角走了进去,看见子车甫昭正摩挲着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对铜钱,你心中现在只想将礼物快点送出,也没观察那对铜钱是什么模样,你走到子车甫昭身前,将手中的铜钱项链,放在了子车甫昭身旁的桌子上


他挑了挑眉将手中那对铜钱放到了他身子上的书里,他拿起那个铜钱项链放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砸吧了下嘴


“怎么送哥礼物,你喜欢你子车哥我呀”


你现在肯定是面无表情的,甚至还想快点回去找顺子,所以你只好解释道


“不是子车哥,我对你只有敬仰,送你这份礼物也是为了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


听到你这番话的子车甫昭嘴角刚刚还是往上扬的,现在就直接往下撇了,你感觉有些不妙,死脑子快想啊,想个说辞我想离开


“那…那个子车哥,我我想起来我那个碗好像还没有洗完,我先回去洗碗了”


你一边说着一边向帐篷门口慢慢挪去,最后子车甫昭没有叫住你,耶顺利离开,之后肯定就是去找顺子玩啊,跟着其他人玩,我怕被骗的团团转诶


之后你们继续着相处顺子也因为你的接近俺脸红,子车甫昭看见你和顺子贴太近的话,不知怎么就会跑过来揍顺子一顿,你只能躲在一边呜呜呜这种无力感,等子车甫昭揍完之后


你过去看了看顺子的伤势,将顺子扶到干净的地方,自己打了点水,拿了点涂伤口的药,这还是你去求怀蕴清才拿到的,你小心翼翼的将手中沾着水的布,轻轻的擦着顺着额头流下的血,擦着擦着你就哭了起来,顺子看你哭了,自己特别着急,想拿手给你擦眼泪,但看了看自己手上也是沾了自己的血,只能先用言语安慰着你


“XX我没有事的,只是血流的多而已,子车甫昭打在身上其实没多疼的,不要哭呀”


你看着伤口还在流血的顺子,看着他想跟你擦眼泪的动作,但却因为手上的血怕弄脏了你的脸而停住动作,你现在心中五味杂陈,明明就算你自己受伤你自己也没有给自己哭过,为什么到了顺子这里就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我这是怎么了?


我听过一种说法,当你心疼一个人的时候,那就是你和他爱的开始


你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肯定是喜欢他的,在这样一个时代里遇到和自己相同经历的人,还十分照顾自己虽然他在杂技班子里什么都学的不是很好,但他每次学了新东西都会跟你说给你表演虽然最后都是失败,失败后你总是笑他,他也没有生气,只会跟着你一块笑,他会因为你的失落而不知所措的安慰着你,怎么会让人不心动,怎么不让人为他迟疑呢


这些想过后,你看着还想安慰你的顺子,直接轻轻抱了抱顺子,在你抱上顺子的身体时,僵硬感还有一股视线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但你现在管不了这些,你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


“我喜欢你顺子,我好喜欢你,我也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在我面前受伤了, 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能力,我真的是好没用”


顺子听着你这番告白还有些没回过神,但听到你在贬低自己,他又不顾手上的血会不会染到你的身上


“XX才不是没用的,最没用的是我啊,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根本说不出口,我怕我说出口遭到的却是你的拒绝,明明只求陪在你身边就好,但我依旧想要接近你”


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顺子,你脑子一热,直接就是掰过顺子脸亲了上去,唇齿相贴因为你也是第一次亲吻,只知道将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唇,之后你便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而顺子还在愣神中,对于他来说得到你的喜欢对现在的他就已经很不知所措的,你还直接亲上他的唇,更是让他脑袋宕机


你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或许只是你的错觉吧?


之后你和顺子相处起来更像情侣了,顺子只敢牵牵你的手,抱抱你,你可不一样顺子不敢做你敢做,顺子不敢亲,你敢亲,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另一种的般配呢~


但子车甫昭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看你们不顺眼,看你们两个待在一块儿,不是上来就是踹顺子一脚,就是拉着你给他做吃的,我不想跟锅在一块儿,我想跟顺子在一块儿啊!!!!


之后大家又相处了几年,你和顺子的感情也越来越好,而子车甫昭就像你和顺子中间隔了块大石头,而今天晚上子车甫昭不知道发什么病?叫你做几道好菜,从箱子里搬几个酒坛子出来,然后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他帐篷来


老娘刚把你们晚上吃的碗筷盘子都洗好了,你肚子他妈是个无底洞是吧


在心中蛐蛐他了一会儿,你还是将他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先将酒坛送过去,这家伙就单看你抱着沉甸甸的酒坛也不过来帮忙,妈的又不是你要喝,等你终于将剩下的东西送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喝了一坛子酒了,喝吧,喝吧,谁能喝的过你呀?子车甫昭


“子车哥,你要的我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怕你子车哥我啊,一点都不想和我待在一块儿”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子车哥”


“没有就过来陪你子车哥坐坐”


听到子车甫昭这么说你也怕惹他生气,也只好赶忙坐了过去,坐过去之后你也不敢东张西望,只能垂着头在那玩手指,子车甫昭看你坐的离他那么远


“你子车哥我会吃人啊,他妈的坐的这么远,靠过来”


他这家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听到这话你也只好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儿,子车甫昭看你就往他这儿靠了一点,嘴巴啧了一声,就直接向你走了过来,拽着你的手直接拽到他怀里,之后带着你回到他刚刚的位置,这家伙发什么病呀?


子……子车哥?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这才几坛子,老子他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醉了”


你看着明明说话很凶,但是嘴角却依旧是上扬着的子车甫昭,只当对方是喝醉了发酒疯,你刚想从他怀中挪出去一点,那人却直接放开手中喝着的酒坛,直接掰着你的脸,像你们初见时一样


现在要是有人问你感动吗,你绝对会对着那个人说,你他妈的敢不敢动呀,感受了对方手指在脸上摩挲的感觉,听到对方又发出了一声笑声,你感受到他的手似乎从你的脸上转移到你的唇


“乖孩子”


你还在想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就感受到对方向你的唇袭来,唇齿相贴,他不断向你索取着但又根本不懂如何亲吻,只会用着他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你的唇,你感觉到唇齿间的血腥味,就好像这样才能让你尝到他心中对你的何种感情?


“子……子车……甫昭”


你愣愣的接受着这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根本不打算放过你,在你喘不过气,捶他胸口的时才像是野兽一般停下进食


“你他妈不是喜欢顺子那小子吗,刚好老子喜欢你,你当老子相好给老子亲一口,你子车哥呀下次就他妈少踹他一脚,怎么样?"


最后你连怎么走出子车甫昭帐篷的你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你最后到底有没有给出答案?


经过此事你有点不敢看顺子的脸,有时候还会避着他走,看到子车甫昭也会避着走,因为看到他那张脸就会想起那晚鲜血与唇齿的接触


但看到顺子又被子车甫昭揍的满脸血的时候,你上前拉住了子车甫昭的手,他看向你时你只能低下头,看你这副神情,他对着你笑着,扯着手里还抓着顺子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但你看到在他说完后甚至瞬间不好的脸色,这让你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子车甫昭说完后就甩开了顺子,抓着你的手快步走向他的帐篷,你听见后面顺子在叫你的名字,你不敢回头,你怕你看到顺子的脸就会哭出来


但是你不回头脑子脑子里顺子的样子依旧徘徊,开心的顺子,失落的顺子,悲伤的顺子,被子车甫昭打的叫爹的顺子,还有看到野花会采摘送给你的顺子,想到这眼眶有些泛湿,你明明不是爱哭的人啊,等你被按到子车甫昭牵椅子上


你低的头不敢看他,他有些烦躁的蹲下身


“怎么当我的相好,就他妈这么让你伤心难过”


看着你的眼睛,你感受到久久没落下的眼泪正流出你的眼眶,依旧是那双粗糙的手,他擦去你眼角的泪,你抬着眼看着蹲在你身前的男人,他有着一副好皮囊,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是子车甫昭,在上次亲吻后,你不止一次想过他究竟看上你什么,可能是因为这次的温柔相待,你问出了你心中的疑问


“子车甫昭你……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他原本懒得将心里话说给你听,但看到你泛红的眼睛对着他时心却不由自主的想向着你,他不习惯这种感觉,但他最后还是撇了撇嘴向你说到


啧看见你跟别的男人(顺子)靠太近,老子他妈就想过去揍他


“看见你呆在我身旁,老子他妈就想亲上去”


“说什么强扭来的瓜不甜,他妈的你子车哥我他妈就喜欢吃不甜的,甜的你子车哥还不爱吃”


“可是这样对顺子不公平啊”


“妈的那你子车哥现在就过去把他砍了”


看到准备起身像是要找什么东西的子车甫昭,你赶紧拉住他的手,嘴里还一边说着


“我同意当你的相好了,我同意了,不要去砍顺子”


呵行啊,那你亲你子车哥一口,老子他妈就不去了


听到这话你脸色微红,但想了想顺子,你将对方拉到椅子上,扶住对方的肩膀将自己的唇送上,但你哪懂什么亲吻,和顺子亲的时候,也都是嘴亲嘴,所以你将唇上后便打算退回,子车甫昭就看着你行动,看见你就这么简单亲吻,他轻轻啧了一声伸手将你的腰揽到怀中,另一只手按着你的头将你的唇重新贴近他的唇,而这次的亲吻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唇齿相贴他用舌尖轻轻撬开你因紧张而未合拢的齿逢,他像是对这样新鲜的事物而感到好奇儿童,探索着你的口腔,索取的你剩余的空气,他的舌与你的舌相交舞动,他的吻既霸道又强势像是他这个人,你捶着他的胸口,他很不满的在你唇上咬了一口,后他松开了你,你有些发软的喘着气,而他也正喘着气对着你


“呵你子车哥的吻技,不比那个废物强?”


你看着他吹嘘着自己,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让你有些想要睡觉,你撑着对方的胸口抬头询问着他,自己都当了他的相好,可不可以先让自己回去休息一会儿


看见你自己承认你是他的相好后子车甫昭扬起的唇角,还询问着你要不要自己扶你回去,你当即拒绝,你真害怕你今晚回不去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却在里面看见了你最不想见到的人,顺子手里拿着你送他的手串,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子车甫昭揍的时候穿的衣服,您身上的脚印都没有拍干净,想来他连自己都还没收拾完就来你帐篷找你


他听到声音抬起头与你相望,看见你唇上某人留下的印子,拖着受伤的身体向你走过来,走到你面前,他抱住了你,他嘴里说的对不起,又说的他不在意


怎么会不在意呢,他听到子车甫昭对他说的,你同意当他的相好是因为不想自己受伤,看着你被他拉走,他只能趴在地上抬着头看着你们,他好嫉妒,他又好伤心,他怎么那么没用


之后顺子对你说着


“只要你还喜欢我,还爱着我,我就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之后你们继续你们之间的相处,不过就是子车甫昭看到你和顺子在一块儿,就还是会将你拉回房间猛猛的亲你甚至还会在你脖子上留下一点痕迹,在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帐篷顺子就一直等在那儿,顺子看到那些痕迹也只会自己掉着眼泪,你看到哇哇心疼啊,就对着顺子亲了亲抱了抱,还和顺子说今晚留在你房间睡觉(就单纯睡觉)


准备睡觉的时候,你将顺子送给你的簪子,放在了枕头下,之后就是抱着顺子睡觉,顺子被你抱着时还有些紧张,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放松下来了,之后你们互道一声晚安便睡下














等你再次醒来时,看着熟悉的摆件,起身看见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你回来了?你就像是黄粱一梦,但是你就清晰的记着梦中发生的事,你现在的心空落落的,就像缺了一两块似的


你朋友们知道你因为不知道某件事而郁郁寡欢者,就推荐着你要不要去乡下感受一下风土人情,缓解一下你想着也就答应了,你一个人去了那个村


村长是个姓刘的大爷,听说村子里还来了杂技班子还叫你去看看,你闲着也没事,就去看了看


你坐在杂技班子的台子前摆在椅子上,就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你的大腿,转头一看这小孩儿长得怎么那么像子车甫昭,你被吓了一跳,靠这他妈不会是他的孩子吧,老娘他妈突然消失,他他妈就生儿育女了?你拉着他的手询问他


“你……你爸是不是叫子车甫昭”


他歪了歪脑袋扯的嘴对你笑着,妈的,笑的时候都那么像,我就不该信他说什么喜欢我,看现在你儿子都有了,顺子呢,面前的孩子看着你快要哭的样子,发出了你熟悉的声音


“啧你他妈消失这么久,还污蔑你子车哥生孩子,要生老子也是跟你生”


哦~原来是子车甫昭啊,当时在杂技班的时候,你也只见过他换脸,还没见过他变小孩儿的样子,你呼了口气才继续观察他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可能是因为回到现代你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你将他抱在怀中,扯着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你,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将你的手拿开,他嗅着你身上熟悉的味道,好脾气的问你


“XX你要不要跟你子车哥去见见之前杂技班子里的”


“顺子也在吗?”


他听见你这么一问,有些吃醋的跳下你的怀中


“老子怎么知道,可能早死了吧”


你看着他有些生气的背影,哈难道子车甫昭吃醋了?你赶紧跟上去,看到前方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很眼熟是怀蕴清,不过他手里牵着的小女孩儿和站在他身旁的红衣服的男孩儿你就不认识了


怀蕴清看见你还愣了一下,之后回过神对你笑了笑,他手里牵着的女孩儿对着你笑着,而身旁的男孩儿有些疑惑的看向子车甫昭


“好久不见XX,还以为你消失之后,就不会再见面了,对了这是小芝,小芝叫姐姐好”


“姐……姐……好……”


看着依旧像第一次见面除了长了点胡子和换了装饰外,他向你伸出了手,不过这次还是被子车甫昭拦了下来


“老怀你他妈要当偷腥猫,挖老子墙角啊,这他妈老子对象”


“哎呀子车哥还有孩子在呢,而且就算是挖墙角的话,我挖的也只是顺子的呀”


你看这已经变回原样的子车甫昭,似乎他也没变多少,你看着他已经不再是长发的头发,有一丝怀念,之前他吻你吻的太狠的时候,还可以拽着他头发泄愤,现在你有点没习惯,不过短头发的他也是另一番景色


“你好我是离雨亭”


“你好我是XX”


在你和这位红衣小哥交换完名字之后,还交换了一些情报,子车甫昭似乎现在过得不错,和离雨亭是同事,你也和他说了你之前待在子车甫昭的杂技班当厨娘,不过说完之后他还问了你的8字,不过你没有告诉他


等你们来到应该是现在杂技班落脚的地方时,你看到了那个你喜欢的人,他的手上不知道拿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娃娃,头上戴了个塑料大红花,他身上的衣服和挂饰都改变了许多,但感谢你5.0的视力,看到了那个你送给他的手串


你听见身边的人啧了一声,就看到有一道身影快速的向顺子跑去,给你回过神时,顺子已经被那个人踢出去几米之外


你赶忙想过去扶顺子,但却被怀蕴清拦了下来,他妈的,这家伙拦你干嘛呀,他笑呵呵的对你说着,他们有事要问顺子,妈的,老娘替你们去问呀


你推开拦着你的怀蕴清,说着你们要问什么我帮你们问,便快步走向还趴在地上的顺子


“顺子你没事吧?”


顺子撑起身子后,呆呆的望着扶着他着你,听见你在问她有没有事时,他猛的扔掉手中奇怪的娃娃将你抱在怀中,嘴里呢喃着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你消失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找啊找啊我在哪儿都找不到你,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听着对方在你消失以后的行为,你又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段话,耻笑了一声,将你从顺子的怀里扯了出来,抱在了他的怀中


“靠你他妈的顺子,老子刚见面都还没抱过几次,你算个啥”


说完后像是不解气般又踹了几脚顺子,他娘的,你太心疼你赶紧揪了一把子车甫昭腰侧软肉


“你们不是要问顺子问题吗?我帮你们问”


之后就是一堆巴拉巴拉的问题时间了,等终于把他们的事情搞完后,子车似乎准备去找杂技班子里面的其他人了


你赶忙跟他说你想待在这里陪着顺子,他看了你一会儿,笑了一声说好啊,之后转身走向了杂技班子里身后还跟着那三个人,你看着被你护在怀中的顺子,你好想问他这些年过的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喜欢你吗?还爱着你吗?但最后说出口的只是一句


“我很想见你”


顺子将你抱在怀中,这次似乎不用你的主动他自己亲上了你的唇是久别重逢,唇与舌的交融,最后结束时顺子还咬了咬你的嘴唇,你趴在他怀中喘气,娘的!这么久没见他怎么吻技变这么好?你听到他对你说着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不用说你都知道是谁子车甫昭又将你从顺子的怀中拉起,看见你唇上的痕迹,眼神暗了暗,一脚踹上刚刚还在温情的顺子脸上后也吻上你的唇


他的亲吻一贯都是带着强势霸道的,他将你的嘴角咬破,你感受着血的腥味,但你也不甘示弱的咬破了他的舌尖,但他似乎又起了劲儿舔食着刚刚被他咬破的伤口,等他结束后有些腿软的撑在他身上,依旧像是嘲笑你一样的笑声


“你他妈也别想再逃离老子的身边”

















































































 



























































冷⭕第一深情

【头七乙女】唢呐一招吃遍天①

#穿越梗      伪戏班子×你      

#内涵大量民国史、现实地名、爱国情节等

#连续文   成长系

#ooc有   小学生文笔

   私设你是吹唢呐的     注意避雷


   ——————————————


"北洋血雨腥风岁,大正樱云烂漫时"

"...

#穿越梗      伪戏班子×你      

#内涵大量民国史、现实地名、爱国情节等

#连续文   成长系

#ooc有   小学生文笔

   私设你是吹唢呐的     注意避雷


   ——————————————


"北洋血雨腥风岁,大正樱云烂漫时"

"铁砧淬火凝霜刃,玉盏斟光碎月魂"


00_


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


你双手紧捏报纸,盯着那暗黄粗糙上明晃晃的几个字,有些出神。


“德先生……赛先生……”


你下意识喃喃自语。再往下看,神经逐渐紧绷,瞳孔发颤,手也哆嗦起来。


“民国五年……”


似乎是不死心,你又翻到下一页。手指划过报纸油墨,《申报》赫然写着“袁氏撤销帝制”。


叮叮当当的电车声裹挟着黄包车夫的吆喝,与记忆里上海老照片的泛黄色调重叠。报童举着《新青年》创刊号从街角跑过,陈独秀去年在租界创办的杂志,此刻正化作惊雷劈碎千年蒙昧。

 

“卖报!蔡将军通电讨袁!”几个穿灰布长衫的学生攥着传单撞开茶馆的门。你寻声望去,他们脖颈上还沾着墨渍,像刚刻印完檄文的活字。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护国战争与新文化运动的交汇点上,德先生与赛先生的呐喊即将撕开铁屋的裂缝。



01_


怎么好端端的就穿到了民国呢?你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得心应手的能力在乱世混下去。


你把手里捡来的报纸夹到腋下。看着灯红酒绿迷人醉的街道,来往形形色色的路人,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眼下是要解决生存问题。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身着cos时的藏青色道服,一顶全真派的帽子,一对金圈耳环,就是你全部的家当。


“小道童!”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拍在你肩上。


这人二话不说就拉你到他家。你这才知道,人家把你当成赶路的道童了。不过还好只让算命,没让驱邪,自学六爻的你起个卦还是可以的。


他付你5毛,你退回1毛,让他带你熟悉地界。


可你听不懂他说的这个地方是哪。直到他摆出地图,看到地名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你才顿悟——这不是原世界的民国,而是游戏中的民国。


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相当于原世界的上海滩。


那很有生活了。


看来你不得不攒一笔钱北上。这个时期,袁某病逝,皖系势力暂控上海,根基不稳,直系势力虎视眈眈。江湖术士各立门派,而你又不是正儿八经的道士。


干别的,拉黄包车没力气,当三只手没胆量。


可能就是有新手保护期吧。你边算命边捡了一个月的烟头,攒了二十块钱北上。一趟下来,除了戴着的金耳环,你已经分文不剩。












02_


你很高兴自己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依靠。你不止一次这样甜蜜的想。身旁的师父轻敲一下你的脑袋,叫你别走神,好好吹唢呐。


你笑着应声,可耳边却传来一阵谩骂。


“喂喂别他妈睡了!赶紧起来干活!”


只见眼前师父那张慈眉善目的脸,逐渐模糊,最后被符顺布满红疹的麻子脸取而代之。


你揉揉眼,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身跟他一块搬东西。符顺白你一眼,往你身上啐了口唾沫。


你没找他理论,思绪转眼飘到几日前。你记得很清楚,那天夜里,师父带你躲仇家,将你藏置于干草垛中,他自己则去去就回。


可这一等,没等来师父,却等来了到这里歇脚的戏班子。


那个戴着黄色围巾,脸上画符的长发男人在这里环视一遭,就精准地把你揪出来,一脚踩在你腹部的枪伤上。


老北京布鞋碾过你腹部的伤口时,你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他垂落的发梢扫过你脸颊,画着朱砂符咒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本来就阴沉的脸,近看更像极了戏台上索命的无常。


你暗骂老天弄人,怎么就赶巧碰上子车甫昭。


众目睽睽之下,你跪着求他别杀你,嘴里嚷嚷要给师父报仇。可他却跟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蹲在你脑袋前,一把扯起你的头发,笑得满脸戏谑。


“噢!我听懂了——”


子车甫昭拍拍你的脸,凑近几分,不大不小的声音听得你汗毛直立。


“得亏碰上了你爹我。”


“老子是个慈善人,现在就让你下去见你师父。”


不知是疼的还是对死亡感到惧怕,一道热泪从你眼角夺眶而出。你力求苟活,可腹部剧烈的疼痛却让你连大声说话都力气都没了。


“别…求你别杀我。”


“我很有用的…能……”


你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但话音未了,一口血就从嘴里呕出来。面前的男人啧一声,给了你一记耳光。


“你管这叫有用?话都说不利索有个屁的用。”

你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我很好养活的……我…我会吹唢呐……”


好不容易听完你断断续续的话,子车甫昭抬手掏掏耳朵,就差把不耐烦三个字写脸上了。


“我他妈要个吹唢呐的干什么?”


“镇场子,以后遇上事了…我也能当……”


“垫背的……”













03_


你搬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樟木箱,心想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孬。


可转念一想,也是没办法的事。老二他们就不用说了,但连符顺都能压你一头那就太惨了吧。


就因为自己是新人吗?你权当他是心情不好,都是底层人员,以后还要互相照料着。


半晌,你擦着额角的汗珠,扶腰坐在台子后面的木头箱上。低头看着被符顺吐在身上的唾沫,你又起身去河边撅了点干草试图擦干净些。


无意间瞟到水面倒影里那张青白交加的脸,你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瘦了。浮萍粘在破碎的倒影上,像极了子车甫昭脸上游走的符咒。


“你弄啥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你吓一跳,差点一头栽进水里。扭过头,就看见符顺弯着腰,笑眯眯站在你身后,脸凑得老近。


你终究是气不过,抬眼对上他有点阴森的笑容。


“你看看你,好端端的往我身上吐一口弄啥?”

说着你又捧了点水沥在污处。符顺一屁股坐你旁边,看着你的动作咂咂舌。


“谁叫你不干活,睡得不省人事。死烟鬼把我也捎带上骂了。”


你搓衣角的动作一滞,沉默几秒才缓缓开口。


“行吧,怨我。”


“这就认错了?你还挺老实。”


这叫什么话。明明是自己三观正,知错认错。见你没做声,符顺继续找话。


“诶,你真不是道士?”


“昂。”


“你这不撇货人么,不是道士怎么穿成这样?”


“骗人也得悠着点吧。”


符顺又围着你上下打量一番。你感觉头顶一轻,转眼间你那顶帽子被他戴到自己头上。你瞥了一眼,笑声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来。


“我骗你们干啥。”


“我不信,你肯定多少会点。”


符顺撇撇嘴,二话不说把手伸过来,掌心朝上:“你给我瞧瞧手相。”你苦笑一声,轻轻摇头。


“那你肯定会算卦吧?”


“不会。”


“你看你,都是兄弟还蒙我。你刚刚都犹豫了。”


你拧了拧衣服下摆的水。那里湿了一大片,风一吹,凉嗖嗖的。刚好枪伤没好,粗糙湿冷的布料磨得你生疼。


“看你弄的,就这样还想让我给你算卦。”


你有点恼,掇掇一下湿漉漉的下摆,把帽子拿回来重新戴到自己头上。符顺就当你默认了,又是一阵嬉皮笑脸。一边跟你往回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你。


“命还挺大。”


“那你和老四比,谁更厉害啊?”


  




————————————

  下一章就能吹唢呐了(喜

(额啊啊谁懂唢呐真的好帅啊😭🔥)

下一章已经出来啦 

AAA三蹦子批发商

【头七乙女】小姐你怎么被拐到杂技班子了

*民国时间线,主子车甫昭

*含有血腥暴力强制等成分,自行避雷

*妹宝什么的飞走好吗

能接受请看正文

00

你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家里最受宠的小女儿。

你的家人总是在保护你,不让你受到外界的负面影响,但是,民国这么乱,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种幸福和安康是不会长久的。他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幸福与平安。

灾难来临时,你是跑不掉的那一个。

腿上的痛每一刻都在提醒着你,你的腿是有问题的啊。

01

你的腿天生就落下了病根。

不知是韧带还是哪根筋断了,你从小就跑不得。

不是你没尝试过跑起来,而是奔跑起来时那种刺骨的痛,太折磨人了。

断骨牵扯着皮肤的痛,不见血但剧烈。

02

你...

*民国时间线,主子车甫昭

*含有血腥暴力强制等成分,自行避雷

*妹宝什么的飞走好吗

能接受请看正文

00

你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家里最受宠的小女儿。

你的家人总是在保护你,不让你受到外界的负面影响,但是,民国这么乱,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种幸福和安康是不会长久的。他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幸福与平安。

灾难来临时,你是跑不掉的那一个。

腿上的痛每一刻都在提醒着你,你的腿是有问题的啊。

01

你的腿天生就落下了病根。

不知是韧带还是哪根筋断了,你从小就跑不得。

不是你没尝试过跑起来,而是奔跑起来时那种刺骨的痛,太折磨人了。

断骨牵扯着皮肤的痛,不见血但剧烈。

02

你的预言很准,该来的最终还是会来的。

梦里已经出现了无数次的,其他家族用血证实的,抄家灭门。

随着宅邸的大门被人用不知名的手段撞开,一个家族的覆灭也逐渐拉开序幕。

但好在他们还没找到你,这里到他们的距离好歹是隔了两段楼梯。

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能逃一会是一会。

就房间里的柜子吧,跑别的地方已经来不及了,脚步声离你不远了。

随着柜门被关上,房间恢复宁静。

03

声源越来越近,与你的心跳合拍。

少女刻意压下的呼吸回荡在柜子那不是很可观的空间中。

希望他找不到你,但愿如此。

隔着柜子那条细小的缝,你看到了杀你家人的那个人。

长发,身前用红线绑了两个辫子搭在肩前,脸上不知道画的哪种符。

但是他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悲伤和对他的恨涌上心头。

恨他,闯入你本该简单干净的因果线。

04

或许是神明显灵了,他没有去翻柜子,只是把房间里那些名贵的珠子和饰品带走了。

他们走了?

好奇心促使你推开柜门,走出房间,但是的确你没有找到任何人。

家人们的衣衫上全是血,没了气息,就连他们身上的装饰也一同被扯下。

你在世上没有可以依靠的血亲了。

该怎么办。

恨与悲伤?

根本没用,你要自己活下去啊。

先活下去,才能走得更远不是吗。

05

你被他骗了。

他早就知道柜子里有人,只是没有挑明罢了。

“哟,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被你爹我骗了吧”

身上一阵恶寒。

也不顾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迈开腿跑吧。

刚跑了没几步,腿上的痛来了。

好痛好痛好痛

但是不能停下来

“别跑了,外边全是我的人”

06

果然,就该听他的。

外面的人早就守在你家门口了。

等着单纯的小姐上钩。

“子车哥要的人,下手吧”

说话的是一个脸上带着烧伤的姐姐。

但是,没等你开口,身后的那双手就绕过来,缠住你的脖子

“妹儿,睡吧,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07

你被他们拐过去以后才知道,那个带着自己杂技班子来抄你家的人全名叫子车甫昭。

刚被带过去的你听他们说了一大堆。

无非就是点名道姓要你这个人罢了。

至于为什么,班主想要的就一定要带过来。

08

你成了他们的一员。

但是为什么在班子外看不到你呢,当然是被班主缠着,甩不开。

小姐有一天也会在别人身子底下求饶啊。

每逢这时,才是最折磨人的。

子车甫昭这个人,只顾自己索取,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哪怕你的指甲一次次在他背后留下红痕。

“妹啊,时间还长着呢”

“再陪你子车哥我玩会”






一天亿次身体好

四月是你的八字(离宇亭x你)

ooc致歉

第二人称,请自行代入

欢迎捉虫!!!

4000+





01.

被怪人缠上了。


你看着面前高挑的陌生人害怕的后退几步,不儿,兄弟你这架势真的好像罗○说刑法里会出现的情景,短时间内竟然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惊!一女子被陌生男子围堵小巷……》。


“大,大哥,你看我能有几个钱……”如果是白天也不会这么害怕,但现在是深夜,来小巷的人少,更何况路灯坏了,这里有人的几率就更小了,要不是手机没电急着回家,自己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面前的人穿着红色上衣,一动不动的盯住自己,我嘞个男鬼呀。


“呵……”他带着笑意叹气“我是……”你看着他脸色变得有些僵硬,随后......

ooc致歉

第二人称,请自行代入

欢迎捉虫!!!

4000+





01.

被怪人缠上了。


你看着面前高挑的陌生人害怕的后退几步,不儿,兄弟你这架势真的好像罗○说刑法里会出现的情景,短时间内竟然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惊!一女子被陌生男子围堵小巷……》。


“大,大哥,你看我能有几个钱……”如果是白天也不会这么害怕,但现在是深夜,来小巷的人少,更何况路灯坏了,这里有人的几率就更小了,要不是手机没电急着回家,自己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面前的人穿着红色上衣,一动不动的盯住自己,我嘞个男鬼呀。


“呵……”他带着笑意叹气“我是……”你看着他脸色变得有些僵硬,随后又继续说下去“我是离宇亭,你好。”


“啊?哦……你好?”虽然没反应过来但就着话茬说下去了。


艳红的耳坠在空中晃了晃,你还是没放下警惕心,“我送你回去。”他说的如此直接,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这就不用了吧?你人真好,但是我一个人没问题的,谢谢啊……”卧槽,究竟是哪里蹦出来的怪人呐,怎么每一句话都在意料之外呢?


你们僵持了好一会,他才自行让出一条路,“那你小心点。”抛下这句话便快步离开,天太黑了,直接将他吞没进去了,离宇亭就这么消失在你的视野里。




02.

又遇到了,你看着远处望向自己的离宇亭有点惶恐,为什么能这么精准的看到我啊!明明这里的人很多吧!?


想着先一步离开,但人群过于拥挤,大妈大婶还有老大爷都在争着抢着秒杀价的猪肉鱼肉,够了够了,我就一穷人能不能放过我,买个食材还要被盯上。


脑中的思绪万千,在自己努力一番后,终于成功脱逃人群,手上拎着的鱼却不知所踪,卧槽,我的鱼呢?!


你回头去看,只能看见人群在不断攒动,哦不……指不定被哪个贪便宜的小老登捡去了,该死的,要不是那个怪人……


“你的鱼。”一双手拎着袋子出现在我面前,抬头看去发现是刚刚的蛐蛐对象,有点心虚的接过塑料袋,点头道谢。


对不起大兄弟,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他看你好一会儿才说话:“人太多了,你小心点。”又是一阵关心,你突然觉得这也挺好的,神经病就神经病吧,起码是个对你好的神经病。


“谢谢你……”你有点不好意思,“我请你喝杯饮料吧?有点麻烦你了……”


面前的人发出一声轻笑,随即转身牵你走“以后吧。”他这么说,将你往人群更远的地方带,确定你不会被卷进去后才松手,“这次,你叫什么名字?”


嗯?什么叫“这次”,你疑惑好久,但想到他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就没多问“我叫xx,你好呀。”你笑起来,树荫随着风改变形状,恍惚间你看到穿着古装的人站在面前,下一秒发现只有离宇亭。


他低头看你好一会,“好,我知道了,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辰呢。”没等你回答,他就离开了。


果然是个怪人,你看了他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袋子中的鱼,今天怎么烹饪这条鱼呢?你悠闲的走回家。


远处的红色耳坠发出晃动。




03.

最近总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被人盯着,但是根本就没人跟着自己,比如此刻,走回家的路上,你脑子浮现出离宇亭的脸,嘶……不会吧?


“……离宇亭?你,你在吗?”你试探性的对空气说话,久久没有回应,太好了,就说怎么可能嘛,被人跟踪这种事……


“我在。”


竟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有些迟疑不决,最终还是像机器一样卡顿的转头往后看。


红色的人影就在斜后方的树下伫立着。


“……好巧呀……”巧你个大头鬼!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离宇亭果然是怪人吧!?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毫无心理压力的回家了,和他干瞪眼,脚也不敢多移半步。


忽的,一声轻笑传入你耳中,“你刚刚,是在骂我吧?”离宇亭带着笑容走出阴影。


?为什么他会知道啊???


没等你开口,他就继续说下去了:“你总是这样。”


大兄弟咱别当谜语人好不好。


“我没有哇!大哥你看我像是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吗?!”你随着离宇亭的靠近不断向远处移动,他一步你就一步,奈何你腿没他长,此刻这个人就站在你面前。


你大气都不敢出,他低头看你一副怂样试探性的在你头上来回抚摸,发丝都被揉乱了,但你不敢反抗。


妈的,好绝望,感觉自己被当成宠物了。


“你记得吗?生辰。”他突然开口问你,你哆哆嗦嗦的抿嘴不答。


暗骂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又苦于如何开口回答,最终支支吾吾吐出一句:“我不知道……我是被捡的。”这话没作假,真是捡的,真正的生辰上哪知道去,现在都是按和家人相遇的日子当作生日。


离宇亭默不作声,又顺了顺你的头发,“嗯……对不起……还有,我们能成为朋友吗?”他的眼中闪过什么情绪,但快到你根本看不清,那股情绪就从他的眼里跑走了。


“你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好吧,你好,很高兴成为你的朋友。”


你极其敷衍,只想快点回家。


他似乎看出来了,没提出更多要求,只是目送你的离开,一定距离后,你听到一句:“我还没有家人。”


能怎么样呢?


“希望你能找到接纳自己的家人。”


耳坠没再晃动,亦如那个人,未曾离开此地。




04.

他在成为“离宇亭”之前有许多身份,第一次遇见你并交好是以镖师“岑驳遥”的身份。


当时独自一人,闲来养了一只公鸡当伙伴,名字随便取了一个,叫“噜噜”,他就这么一个人走下去,在热闹的乐楼里与你相识。


岑驳遥偷偷把鸡带进去,他就这么一个朋友,哪能丢了?


乐楼里的人不少,他坐在最边缘的角落里歇息,谁曾想台上的幕布拉开了,一抹颜色侵入他的眼。


乐声起,台上的人唱着,底下的人听着,他坐在远处却能很清楚的看见你,怀里的噜噜也安静的陪着它的好朋友,周围都是为你而来的客人,你也唱好曲儿又跳几支舞,完毕还要掩面轻笑几声,含着笑意向台下扫一眼。


碰巧和岑驳遥对上眼。


岑驳遥抱着鸡的劲不由得变大,噜噜“咯咯”几声叫起来,瞬间好几道视线朝他看去,看起来要被赶走了,岑驳遥自觉抱着噜噜离开。


脑中还闪着戏伶的一举一动,怎么能有这般勾人的存在。


噜噜叫着,似乎在提醒岑驳遥赶路,他也回过神,晃晃脑袋便离开了。


“哎呀,客官!”你跑到岑驳遥的身后,摊开手掌,上面是几枚铜钱,“钱落下了!”岑驳遥看着你手中的钱愣了下,“给你的。”


“什么?”你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傻,岑驳遥心中评价你。


“给你的,你的歌舞……我很喜欢。”他这么对你说,只见你嘴巴张张合合,最终红了脸低下头去“那……客官可否多来捧捧场呢?我不要钱的……”




05.

说来奇怪,瞧见这位客官的第一眼便心生欢喜,你在日后也同岑驳遥说过此事,那个时候他是什么表情来着?




06.

那次相识后,他竟真的时不时看你的戏,你也不自觉的去寻他的身影,每每看上对方就眯起眼微笑,台下一片叫好的,你只注意到角落里的岑驳遥。


岑驳遥是要离开的,待了些时日他偷偷与你相见,向你道别,“啊……那,你还会回来吗?”戏伶难得不敢看人脸色,“要不……你带我走吧?”你希望得到想要的回复。


但岑驳遥并没有随你的意,他送你回到乐楼,许久伫立,最终还是转身要走。


“岑驳遥……”你扶着墙,弱弱道出“我还没有家人呢……”


你能不能当我的家人呢?还没体会过被爱的感觉呢……


戏伶抽出帕子掩住眉目,又偷偷擦拭眼泪,“我可以不被赎走的……我可以和你偷偷离开的……”


你在想些什么呢?


那天的你们趁着云雾遮挡月亮的夜抛开这处地方。




07.

“岑驳遥,”你唤他,他安安静静的躺在你的膝盖上“你究竟是哪的人呐?”


他稍微动了脑袋,“不知道,我忘了。”

你没继续问下去,他似乎真的记不清了。


你哼着小调儿,就这么陪他度过每一天,一般都是你主动找岑驳遥聊话,他做些回应。




08.

“你之前说……你没有家人,这件事……”岑驳遥在某天突然提起。


你玩弄噜噜的动作一顿,“这个呀……我是被捡进乐楼的,可不止我一个是这种情况,那儿的许多戏伶多多少少都是被家人抛下的。”你看着岑驳遥“我命大,或者说想活下去,把能学的都学尽了,不至于像其他能力不足的孩子硬生生掐,也可能流落街头,又或是卖给了其他单身汉。”


岑驳遥捏着你的手指,没搭话,噜噜在你手下叫唤起来。


“你的过去是怎样的?”这是他唯一一次去询问你的过去,他发现自己对你的认识太少了。


你摇摇头,不肯回应。


岑驳遥依稀记得你在台上舞动的影子,模糊的身影遮挡了你的过去。


但他没办法通过八字去看你的过去,他和你头抵着头,“我好像没办法参与你的全部人生。”他什么都不清楚,对你的一切都感到遗憾。


“那花剩下的时间来了解我吧。”你对他说,这句话他记了好几世,也寻了你好几世。


岑驳遥沉默着。




09.

作为镖师难免受到伤害甚至面临死亡,他不能带着你冒险,连哄带骗的让你待在一个平和的村子里,独自一人偷偷离去。


他要护送的东西千千万万,你也在其中,但唯独不能带你走。


你和他都没有归处,至少为你寻一处好地方安定下来,他才放心离开。


“岑驳遥”这个身份他只用了十年,死于被人杀害,他仍能记得你寻来时的慌张模样,一直哭着说着有关自己的一切,耳朵已经开始耳鸣了,他听着是嘈杂的声音。


你死死揽着他的身子,“说来奇怪,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心生欢喜。”你同他说,你看见怀中的人露出痛苦的笑容,“谢谢……”


那副表情你不想再看见一次。




10.

他换了一个又一个身份,到底是鸠占鹊巢,换多少次都不觉得安稳,对于家之类的肖想渐渐淡漠了。


直到民国时期,她与一位家族的小姐相识,二人相谈甚欢,对方名为梁颜梅,也是通过和梁小姐一次次的交谈渐渐剥开了有关你的事。


“想必你很喜欢她吧?”梁颜梅发出几声轻笑“这样真好……”这位小姐开始联想起种种,交谈许久。


她也不明白怎么会有一个人让自己牵挂这么久,是喜欢的,但至于这么夸张吗?


“或许是爱呢?”梁颜梅对她说。


她思考很久,还是将对于家的向往与被爱的渴望放出来。


「我还没有家人呢」她想起你的这句话,真的是……她想做你的家人,更是你的爱人。




11.

时代的变迁让这位佚名经历了许多,对于家和爱的一次次擦肩而过,不禁产生怀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12.

如今他作为“离宇亭”瞧见了你,越发模糊的身影在一瞬间清晰起来。


知了的声音一阵又一阵。


你慌张害怕的样子和千年前他对你做出的评价一模一样,傻。


他想自我介绍,却忘了该怎么称呼自己,究竟是几世前与你相爱的“岑驳遥”,还是如今毫无交集的“离宇亭”。


那从头开始吧。


“我是离宇亭,你好。”




13.

生辰八字是他唯一能想到最快最能了解你的方式,但可惜的是,这一世的你一开始也是一个人。


他没办法深入了解你。


“我还没有家人。”他想起千年前你期期艾艾的样子,你会怎么对他呢?


“希望你能找到接纳自己的家人。”你说。


离宇亭站在街巷中,目送你离开。


曾经有的,也不止一个,只是过去太久,都被风尘吹散了。




14.

生辰八字,他没办法得到,家人,他差点就能得到,爱呢?


离宇亭那晚不曾离开街巷,亦如他不曾离开和某人的记忆。


他原本有的。




15.

那晚后你没见过离宇亭了。


明明说了做朋友结果自己逃走了,你晃着腿坐在吊椅上。


说起来那人是不是在哪见过啊?怎么那么熟悉呢?你听着知了声感到厌烦。嗨呀,别想那么多了,本来天就热的烦,继续想下去要多难受啊。




16.

你在这个时代有了更为安稳的生活,他不需时刻保护你,那么也该抽身了,离宇亭躲在树荫下,手中是用来写生辰八字的纸。


他又想起那个台上舞动的身影,模糊的盖住了你的过去,模糊的盖住了他的记忆。


到底是不能参进你的生活。

四月,烦呐。






——————End

写的难看死啦呃呃呃

是be



一般错过早睡

警惕同事间不怀好意的家伙

*带一点ABO要素

*有造谣情节 时刻防止被撬走。默认全员单箭头你。

    


 

01.


子车甫昭从福田百货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被迫进入了易感期。疏南风环视一圈后决定将送抑制剂的任务交给你这个Beta去做。


  

你从一堆白花花的稿件中惊起,大骇道自己绝对不会去白白送死。比起跟子车甫昭待一块看他易感期发疯来消遣时间,你更愿意去隔壁小区公园楼下玩老年人复健项目,或者和狄红霞一起跑外勤。

  

可惜这件事情由不得你,顶头上司姣好的面皮下藏着个笑面虎,他递给你装着抑制剂的盒子笑眯眯开口说眼下只有你合适。


  

你被噎了两句无法反驳,抓着的抑制剂像烫手山...

*带一点ABO要素

*有造谣情节 时刻防止被撬走。默认全员单箭头你。

    


 

01.


子车甫昭从福田百货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被迫进入了易感期。疏南风环视一圈后决定将送抑制剂的任务交给你这个Beta去做。


  

你从一堆白花花的稿件中惊起,大骇道自己绝对不会去白白送死。比起跟子车甫昭待一块看他易感期发疯来消遣时间,你更愿意去隔壁小区公园楼下玩老年人复健项目,或者和狄红霞一起跑外勤。

  

可惜这件事情由不得你,顶头上司姣好的面皮下藏着个笑面虎,他递给你装着抑制剂的盒子笑眯眯开口说眼下只有你合适。


  

你被噎了两句无法反驳,抓着的抑制剂像烫手山芋。


西封杂志社Alpha成群扎堆,只有主编佴和跟你三个人是Beta,疏南风使唤人惯了不会亲自做事,佴和上次送抑制剂不明缘由被狠狠揍了一顿挂彩回来,恐怕这次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给你接班。


   

神烦。你面色痛苦,给走仙人发过去的几条消息还没个回应。收拾好工位上的文件后起身没走两步,杂志社大门被拉开。


  

“去哪儿。”离宇亭反手关掉门,墨黑色的瞳孔游扫过你手上。他脖子上挂着工作相机,拿里几叠厚重资料,在看清楚盒子上的字后开口问你:“谁易感期了?”


  

“子车。”你如实回答。



青年拧眉,扎根在你身上的视线陡然生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翳,白皙面皮眼睑下的两点黑殷色像曾经让你一度幻视过喜红白事时的纸娃娃。



“你一个人?”


“嗯,怎么了吗。”你眨眨眼,不明所以。

  

  


你和离宇亭严格意义上并不算熟。奉言村事情垫后时你跟这个杂志社新人打过首次照面,第一印象就是看起来不太好接近。


当时合作清理现场时青年基本上缄默不言,戴上黑手套后极致冷静地翻看血肉糜烂进行写笔记录,然后一把抓过“人”脑袋,打开闪光灯强制性地面对面摄影。

 

明明动作流畅得像在早期进行过无数回,但当你秉持着带新人态度询问他事项时,反倒一边喊前辈一边抛出些极其简单的问题。


他会打着想更了解清楚的名号靠近你看你处理现场,颀长身量靠着人蹲下时会闻到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夹着腐臭的血腥味,极其具有攻击性,和他温顺低头的认真样子截然相反,像一位刻意用纯善假面谄好人的诡徒。


离宇亭眼底情绪通常没什么起伏,他将手里的文件交给巫家慧,唇线平直:



“我跟你一起去。”


  

你犹豫片刻,小声提醒他说上次子车在杂志社里突发易感期还差点跟你打起来,这会儿一块去恐怕不太好吧。

 

“难不成看着你去给子车当沙包?等下顺道一起去青媒那边处理事情,刘箐橙说资料要交给你。”


离宇亭截断你的话,走近一步。体型不同带来的视角差让他朝下俯望你时带着凛然的锐利。

  

你对自己那股潜意识里的疏远让他感到恼火。



他不清楚你在怕自己什么。这幅身体的身高、气质,脸还是信息素?


离宇亭这幅皮囊下灵魂占据的身份像壁虎为了逃脱险困境地断掉的数条尾一样多,他拥有无数个可以接近你的、合情理亦或非法的身份。


甚至代价也没有很严重。西封杂志社外的那棵梧桐树被挖空了整个芯都能活,而他仅仅只需要碎骨换皮,撑死了加点时间去适应各类身份第二性特征的不同。这件套流程下来需要处心积虑吗?要离宇亭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唯一头疼的只有你向来相信的、能意会不能言明的「感觉」。这是离宇亭无法利用人为手段来扭转的一点。



从目前来看自己唯一能多做的就是打岔你和别人接触,尤其是子车甫昭。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巫家慧探头,摸了摸下巴,“佚名仔跟着去还能打个照应,省得子车甫昭发疯。”


两个人几句话把人架住。你被夹在两个中间进退两难,最后默默点点头决定不多说两句。该死,所以为什么不能直接是离宇亭去送。


  




02.

  

刘箐橙办公室倒是有个面生的。


  

一推开青媒办公室直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前段时间被子车甫昭算出贱命一条的调查重点人跟你对上脸,手里掐着的烟被一杯水浇灭,强撑着颜面的样子有些狼狈。

  

三个Alpha信息素的攻击性熏得可怕。鼻尖烟草味似有若无,离宇亭冷着脸上前,和狄姐点头示意完后捡起来打落在地上的枪反扣在桌面。

  

狄红霞看见从离宇亭身后探出头皱眉的你,抿抿唇笑出声:“拿资料吗?怎么主编特地让你过来。”


  

“因为我是可怜的搬运工,”你走到几个人中间目不斜视盯着桌上那沓资料,拿完后路过朱耀星,跟刘箐橙指了指他,“不要紧吗?”


刘箐橙抬眼,挽下袖子理好,不咸不淡轻飘飘掀过话:“不死就行。反倒是你,Beta随身带抑制剂做什么。”

 

你压了压从兜里露出来的盒子,尴尬地莞尔一笑:“奉主编之命,给某个外勤时来易感期的杀千刀送过去。”

  

刘箐橙一声不吭,眼皮都不带眨两次,径直从你兜里搜走。你不明所以他对光查看抑制剂针管上字体的行为,后者粗略浏览完后,神色微变。

  

碎发落到前额,刘箐橙撑着桌子半身俯过,另一只手将抑制剂翻过面字样正对着你,手背青筋怒现,冷笑两句,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节约用眼。”



  

就站在他旁边纵览全过程的狄红霞挑眉,不急不慢地替你说话:“看来是很紧急的任务嘛,一下子忽略点细节也很正常哦。小刘倒不用这么着急。”



“那她不知道看字你也不看?”


刘箐橙几乎是在狄红霞说完的同一时刻望向离宇亭,先前和朱耀星对峙盘问时憋下来的气在此时一并迸发,信息素里强烈的躁动恼怒冲着离宇亭收敛的气息去。

 


【强效性Alpha抑制剂,多用于易感期暴躁且攻击性强、危险程度大的场合。】



  

刘箐橙是没料到疏南风敢直接把你送去子车甫昭那,也没想过你居然就这么直愣愣地去。自己真是被蠢笑了,之前枉费心机找机会跟你搭伙出外勤,早知道你这么容易唬住他还管那些劳什子作甚?


西封杂志社统共才几个人,某些家伙对你的心思几乎就差直接麻袋一套当众掳走了,子车甫昭更是首当其冲,吊儿郎当手一合,要是再犯拍花子前科都属于情理之中。


你还当真继承了Beta的榆木脑袋,信息素熏冲天了还一心惦记着每月工资那二两钱。




  



  

离宇亭对他的质问不予理会,因为自己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亲自送到子车手上。回杵在原地转移话题,笑意不见底:“你还是先想办法从朱老板嘴里撬出点东西吧。”


 

身处局外的朱耀星默不作声,同为Alpha对环境的敏锐程度比你Beta更好,更嗅得见两个人之间开始变浓的信息素。


朱耀星拍了拍手,略有挑衅意味朝着刘箐橙道看了一出好戏。刘箐橙反讽朱大老板死到临头还要争一口做个体面人真是不容易。



狄红霞到没怎么再出声,只当刘箐橙重新从办公室椅背上拿起外套才有意无意提到小刘准备去哪,后者抓着抑制剂回道:


“跟他们一块去。”


  

你下意识喔了一声,但旋即又觉不对。怎么路过青媒又收入一位队友,子车甫昭易感期你知道可能会吓人但要这么全副武装吗?


  


  



03.

 

事实上还真有必要。


  

易感期的Alpha会由员工宿舍安排到另外的公寓进行隔离,电梯门在对应楼层打开,离宇亭拿着钥匙开门,踏进几步后不由自主地皱眉。

 

刘箐橙权当自家一样接了杯水喝两口:“味够大的。” 

陡然暴增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来,两个Alpha被逼得心烦意乱,离宇亭冲你伸手要抑制剂。


刘箐橙倚靠在门口,跟子车甫昭仅一墙之隔。


你跟离宇亭眼瞪眼,小声道:“你进去啊?”


说实在的虽然你很感谢两个人过来当你保镖,但放任一个正常Alpha进易感期Alpha房间,哪怕只是甩个抑制剂,你还是有些怕两个人打起来(虽然疏南风下过死命令不准伤离宇亭)。


  


“你进去会出不来。”离宇亭正色,耐下心还打算多向你解释两句。一边站着的刘箐橙惯来是行动派,认为没必要多费口舌,指尖一挑夹住抑制剂盒子摸出来。

 

门被他推开一条缝,屋内拉上窗帘没开灯。刺鼻的信息素味道沿着门隙如鱼贯出,一只手突然伸出,向后猛力推开刘箐橙。

  

肌肉绷紧的手臂上缚满黄绷带,一圈圈像寄生物一样勒过皮肉,翻过手腕带着戾气精准无误扯过你时仔细一看还隐隐渗着血,没有被绷带包裹的地方衍出细长抓痕。


  

抑制剂被屋内人毫无防备的举动挤碰开,没拿稳摔落到地成为一滩玻璃碎。子车甫昭用力一拽独独把你请进屋,门砰地一关,利落反锁。


  

浓厚到极点的信息素在Beta不敏感的情况下都无法不觉得呛人。你被紧紧束住手腕,那张素日画着变脸符的脸此刻被汗浸湿斜下的黑发遮住大半。


  

意识不太清醒的Alpha胃袋中空气不断挤压。


第二性特征诱致的口腹欲在灼烧子车甫昭的喉咙与食道。彼此间的氛围陡然转向另一个不妙的发展点,门外哐当作响的拍打声像节拍器与心跳狂飙的鸣声合音。


  


子车甫昭抬手拍拍你的脸,颇具调侃道妹子真让哥好等你。他的手垫在你脑后,下滑虚虚掐住你颈脖,掌心腹摩挲你后颈光滑没有凸起的某处。

 

他笑得有些尖锐,你用手抵出一点距离说同事之间这么暧昧不好吧,试图挪到门后解开房间倒锁。


子车甫昭攥着你的手腕反拧,回话道这时候近乡情怯呐,早八百年懂点就有效了。


  



对咯,他这句话真没说错。要是早些日子知道他们这群人在想什么就好了。


  


  


  


  




  

*粮票彩蛋是一点摸鱼的if线 不看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