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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长阿烁

【银魂】无名氏先生

*CP:土方和银时(无明显方向) 

*原著设定

*甜兮兮的清水,新年快乐。

*推荐BGM:无名之歌——少年T吉他版 http://pan.baidu.com/s/1i3L3wo9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躺着。

四壁雪白,只有窗帘是深蓝的颜色,被细细的白纱带子系在窗棂两侧。

傍晚的阳光是橙红橙红的,连男人那一头银发都被均匀地镀上了颜色。

我……是谁啊。

并没有强烈的疑问语气,只是淡淡的困扰。

银发的男人皱着眉看着窗户。窗外有蓝天晚霞,有归家的鸟,有高耸入云的Terminal。窗子上有他自己模模糊糊的脸,额头上的绷带扎眼...

*CP:土方和银时(无明显方向) 

*原著设定

*甜兮兮的清水,新年快乐。

*推荐BGM:无名之歌——少年T吉他版 http://pan.baidu.com/s/1i3L3wo9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躺着。

四壁雪白,只有窗帘是深蓝的颜色,被细细的白纱带子系在窗棂两侧。

傍晚的阳光是橙红橙红的,连男人那一头银发都被均匀地镀上了颜色。

我……是谁啊。

并没有强烈的疑问语气,只是淡淡的困扰。

银发的男人皱着眉看着窗户。窗外有蓝天晚霞,有归家的鸟,有高耸入云的Terminal。窗子上有他自己模模糊糊的脸,额头上的绷带扎眼得很。

虽然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模样,但是还是觉得那似乎是个陌生人的样子。

自从清醒后,每天来看他的人都很多,但是如果要说那是谁,他可完全不知道。

总是偷吃给他的慰问品的粉橙头发的团子头姑娘神乐,存在感极低但是看起来特别温柔的眼镜男孩新八,总是带来莫名暗黑料理但是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的女人阿妙,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登势,长着猫耳的女汉子凯瑟琳,总和团子头姑娘打架的抖S小鬼总悟……

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是单纯来看他,有的人一边骂着他不让人省心一边照顾他,有的人完全不理会他,只是为了吃东西或者打架才来这里看他。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像是心里空了一块一样。

有一种相处模式,不见了。

是不是有谁没来?

完全——不知道啊。

郁闷至极的男人终于没法再安静地躺下去,猛地坐起身来。脑壳里因为大幅动作而蹦蹦跳着的神经带来一阵剧痛,他龇牙咧嘴地在床上捂着头。

“什么啊,听他们说的我还以为你快死了。这不是还精神得很嘛。”

病房门口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坂田银时抬起头来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仍旧因为头疼狰狞不堪。

咦?熟悉?刚刚的自己,是想到了熟悉这个词吧?

但是,明明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认识吗?”银时尽力忍着声音里疼得打颤的调子。

愣住的表情在门边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停顿了一下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无所谓的笑容,他反手关上病房门缓步走进房间在银时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怎么说呢,不算是完全认识吧。”看着银时完全没了往日痞气的土方也放松了下来,心里一边暗暗吐槽着原来这人还是会好好说话的,一边惊讶着自己和他居然有这样心平气和说话的一天。

“真是奇怪的回答啊,不能诚恳一点吗,我说啊?”虽说男人的回答的确是模棱两可,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并没什么值得恼火的地方,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的火大,就好像,潜意识中觉得,和他说话就要发火似的。

“要不是那么多人都说了的话,我可不信你失忆了。语气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叫人火大啊,混蛋。”

“所以说你这混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是来趁我失忆来气我的吗?我可是病人啊是病人哦?!啊啊不好头又开始痛了——医生——护士姐姐——头好痛啊——要死掉了——救——命——啊——”

“……”土方默不作声地看着面前突然开始在床上打滚的银时毫无反应。倒是银时先闹不下去停了下来。他也不是真的头痛,只是听着那个男人说出的话就想做出那种行为,像是……撒娇一样的行为。

他尴尬地在病床上趴着一动不动,把乱蓬蓬的还带着绷带的后脑勺给土方看着。

土方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好笑又可爱,强忍着才没去那个毛茸茸的白色毛球上揉一把。他站起身来正了正自己腰际的佩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银时听:“连怎么惹人火大都记得一清二楚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忘掉别的东西。绝对会很快想起来的吧,万事屋的。”

“……”这次轮到银时沉默着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床上趴着,看他没有反应的土方也没再说话,只是在床头柜子上默默地放下一根棒棒糖然后离开。

在确定屋里没有了别人的气息之后银时缓缓地爬起来,比起原来瘦削了一些的手拿起了那根还隐约留着土方身上体温的棒棒糖。

到底也还是不知道那个让人火大的男人是谁啊。

但是啊,真是奇怪得不得了。

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似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填满了。

原来,是你啊。

无名氏先生。

——END

 

CarrieWonder

持续三日恋人离家出走事件

冰凉的钥匙插入锁孔,在空荡的门廊里回响出“咔哒”的声音。

土方突然有些不想推开这扇门。

准确地说,是他不想看到门后面那空无一人的家。

他握着门把手,开始回想门内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象。

他想到玄关的摆设。

布置的时候他们争执了好久,他主张一切从简,只买够两个人使用的鞋柜便可,但银时非要选一个大的,还要在旁边摆一面明亮的穿衣镜,说是督促公务员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

于是每天早上,他出门前整理行装时,银时就站在他背后,透过镜子对着他笑。

他一度觉得这才是那个卷毛的真实目的。

他想到客厅的色调。

以前自己一个人冷清惯了,住的房子也都是刻板的一成不变的白色,干净,也不引得人烦躁。...

冰凉的钥匙插入锁孔,在空荡的门廊里回响出“咔哒”的声音。

土方突然有些不想推开这扇门。

准确地说,是他不想看到门后面那空无一人的家。

他握着门把手,开始回想门内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象。

他想到玄关的摆设。

布置的时候他们争执了好久,他主张一切从简,只买够两个人使用的鞋柜便可,但银时非要选一个大的,还要在旁边摆一面明亮的穿衣镜,说是督促公务员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

于是每天早上,他出门前整理行装时,银时就站在他背后,透过镜子对着他笑。

他一度觉得这才是那个卷毛的真实目的。

他想到客厅的色调。

以前自己一个人冷清惯了,住的房子也都是刻板的一成不变的白色,干净,也不引得人烦躁。

而刚刚住进这里时,银时就把整间屋子重新粉刷,换上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粉色,还在其间点缀了草莓和蛋黄酱的图案。

他以为自己会讨厌死这粉得冒泡腻得要死的色调。

但奇怪的是,有另外一个人在家里增添生气,竟也不觉得暴躁。

他也想到厨房的格局。

自从在一起,做饭之类的家务就全交给银时了,他自己甚至很少跨入厨房。

即便如此,土方还是能清楚地回想起冰箱里食物的种类,还有银时摆放碗筷位置的特殊偏好。

意外地,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厨艺很不错,能把自己照顾得格外好。

土方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

 

第一天。

那个人扬言要离家出走,愤怒摔门而去后的第一天。

而事情的起因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点口角。

他埋怨他回家太晚,他做好饭又足足等了他三个小时。

饭菜会凉,心也跟着降了几度。

而他又刚接了一起毫无头绪的案子,全组上下焦头烂额,加班加点,哪还有心情听他的抱怨。

所以一来二去,两个人的言语就重了些。

然后土方摔了碗筷。

“那么难忍受的话,就别跟老子在一起啊!”

这句话说出口时,就算是知道恋人一向不会直白地表明愤怒,土方也能看出对方情绪的强烈波动。

空气凝滞在他们之间,他能看见银时红眸里燃烧起来的怒火。

“那我走了。”

银时丢下一句话,抓起外套。

门关上的瞬间,土方跌坐下去。

他疲惫地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仰倒在沙发上。

他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

他知道,银时说的是气话。

他知道,恋人宁愿冷战也不愿在气头上跟自己吵。

他知道,那是他特有的退让。

但这种退让偶尔也让他感到烦心,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只会发脾气撒娇的弱者。

他不希望他只是一味地避开,纵使争吵,也别走掉,因为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他也憋着一肚子气。

第一天。

谁也没给谁发短信,谁也没跟谁道晚安,谁也没一夜好眠。

 

第二天。

土方立马就过回了单身汉般颠三倒四的生活。

他比平常起得更早,却只是呆坐在空荡荡的双人床上,甚至连被子都不愿意折。

吃早饭时只抓了片放了好几天的面包,随便挤了点蛋黄酱。

桌子也懒得收,反正以前休假的时候他们也这样邋遢,最后在周一上班之前猜拳决定谁来做打扫。

而多数情况下银时都会故意慢出一拍,让他获胜。

土方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剪刀对着布,然后说:“老子赢了,你来收。”

做完这幼稚的举动,他突然觉得很窝囊。

他蓦地收回笑容,穿起衣服去上班。

这一天他又回来得很晚。

比有人在家里等他时更晚。

家门跟自己早上离开前没两样,但土方还是敏锐地觉察出那人回来过的气息。

推门进去,果然餐桌被收拾,床铺被整理,饭菜被盘子倒扣着,等在桌上。

四下环顾,那人却毫无踪迹。

土方抓起筷子,坐在餐桌前呆呆看着。

混蛋,要生气就生得彻底一点,这算什么?

示弱吗?心疼吗?哄人吗?

给老子做饭,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既然回来过,干嘛还要走啊!

可恶……要道歉吗……

土方食不知味,土方夜不能寐。

第二天。

银时很没出息地偷偷回去,很没出息地给他做饭,又很没出息地偷偷跑掉。

土方很没出息地睡不着觉,很没出息地上不好班,又很没出息地想先道歉。

 

第三天。

是双休日,土方破天荒地没去加班。

他打着精明的小算盘,料定那个人会再次回来。

于是他整个上午都端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紧张,比当初鼓起勇气跟银时告白时还要紧张。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每一根却都是燃了半截就被烦躁地掐掉。

他心神不定地抖着腿,每隔几分钟就瞟一眼钟表,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终于他听到了门铃声。

他几乎是冲过去开门的。

“您……您好,是土方十四郎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门外的快递员显然是被对方的样子吓了一跳,说话时惊恐地看着土方毫不友好的脸。

“哦……谢谢……”

土方签了字,泄了气般退回屋内。

把快递扔到沙发上,丝毫没有拆的心情。

他又拿起一支烟,找火的时候不经意瞟了一眼寄件人的姓名。

「只要你不后悔和我在一起我就还是你的糖分小王子」

土方突然笑得差点被自己呛到。

他快速地拆了包裹,里面装的是颈椎按摩器和护膝。

其中夹着的卡片上还写着一行字。

「阿银抱怨也是怕你太累,天冷了,工作再拼命也要注意身体」

土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掏出手机,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去。

吐气连带着妥协的叹息。

「回来吧」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短信铃音。

土方叼着烟走到玄关,把门打开。

银发男人身上落了一层雪,双颊通红,笑容却像是带着光。

土方烟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略显落魄的男人,带着点得意,带着点欣喜,也带着点笑意。

而这所有情绪,却只有银时才看得出。

这便是筹码。

是他倾覆所有都不会放弃,也绝不会失去的筹码。

“没冻死你?糖分小王子?”

“要是蛋黄酱王子你舍得的话。”

土方将烟掷了,不动声色地拉过银时冻僵的手,将他拽入门内。

“德行。”

阔别多日,土方这一笑,仿佛让世间所有的温暖与光煦都普照于心。

银时也恰恰如此没出息,只贪恋他带给自己的热度。

就是这样。

所以他不会真的忍心弃他而去,而他也不会真的忍心将他赶出门去。

而这一份不忍心,足够让他们这一生都牵牵扯扯,纠缠不清。

第三天。

闹别扭什么的,持续三天,足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