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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之叶。

制作:一言之叶

测试:@摘要的字数永远是迷 

下载移步wb平论:第四期重建用特供香辣蟹【微博内搜索指里指】


终于是做出来了【惨叫】

没赶上情人节,好歹还有白情可以赶【?】kl!!!你情人节剧情得给力啊!!!

一些小bug也不会再改了x有什么游戏问题请评论或私信


游戏内部分行走图素材请勿提取,修改,使用,二次发布

游戏未经允许禁止二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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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之叶。

【阿西指】不及格

◆阿西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儿时玩伴私设


有什么是比前任在科学理事会工作更尴尬的吗?

有,那就是在前任面前摔了一跤,被前任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

人类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胜负欲,指挥官也一样。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指挥官每次前往科学理事会都刻意保持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在科学理事会,他经常是那个可靠沉稳的灰鸦指挥官。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那个恨不得原地和机器设备宣誓结婚的前任阿西莫夫看,他过的很好,也没有很累,离了谁都一样活着。

不管是给队员测试新机体的时候,还是和阿西莫夫达成某些不可说的合作的时候,指挥官都一如既往。急于端架子的后果就是阿西莫夫叫......


 

◆阿西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儿时玩伴私设

 

 

有什么是比前任在科学理事会工作更尴尬的吗?

有,那就是在前任面前摔了一跤,被前任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

人类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胜负欲,指挥官也一样。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指挥官每次前往科学理事会都刻意保持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在科学理事会,他经常是那个可靠沉稳的灰鸦指挥官。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那个恨不得原地和机器设备宣誓结婚的前任阿西莫夫看,他过的很好,也没有很累,离了谁都一样活着。

不管是给队员测试新机体的时候,还是和阿西莫夫达成某些不可说的合作的时候,指挥官都一如既往。急于端架子的后果就是阿西莫夫叫指挥官去测试外骨骼时,指挥官匆匆扫了几眼递过来的说明书,就一副我很熟的样子迫不及待的穿戴好新式的外骨骼,但腿部的零件并没有如愿跟着一起动起来,指挥官就这样在阿西莫夫看阿米巴原虫的目光中摔在地上,给他拜了个早年。

指挥官站起来了。

指挥官装作没事一样拍拍身上的土,故作镇静的拿起说明书,眼睛却偷偷瞟向阿西莫夫,他没再看着指挥官,转而看起手中的文件,专注的模样让指挥官恍然间以为回到了法奥斯学院的一个普通的下午,那时的阿西莫夫也会呆在自己身边安静的看着实验数据。

指挥官是阿西莫夫童年时期单方面的玩伴。在其他孩子都抢着在过家家中扮演多米尼克时,从不融入人群只顾着做自己事情的阿西莫夫吸引了指挥官的目光,年幼的指挥官觉得这独来独往的小孩好酷好清纯好不做作,就单方面的缠上了他,阿西莫夫赶不走他,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占据了阿西莫夫的整个童年。

后来他们双双进入了法奥斯学院,虽然是不同的学科。情窦初开的年级,指挥官脑子一热就向阿西莫夫告了白,不知道阿西莫夫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想研究人类多样性,他看了脸色通红的指挥官良久,握住了那双温度有些高的手。

指挥官青涩的恋情就像一部倒贴史,但他乐在其中。他们之间没有风花雪月和情侣打卡景点,只有不同的实验室和图书馆,还有夜晚无人的学院天台。指挥官乐于跑动在各个实验室和图书馆之间寻找阿西莫夫的身影,即便他觉得数据枯燥无聊,也愿意花上些时间坐在阿西莫夫身边看他专注的侧脸。若是指挥官安静了几天,阿西莫夫就要被迫答应指挥官的请求,法奥斯的首席也并非全能,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指挥官就会厚着脸皮去找阿西莫夫要几张选修课的作业答案。

“拜托你了!万能的阿西莫夫!”

“如果有时间规划这门课,你应该第一个去报名。”

嘴上说着讥讽的话,但阿西莫夫总是拗不过执着的指挥官,熟练的改上几处答案,给他拼凑出一份和他水平相匹配的答案。喜出望外的指挥官在阿西莫夫的脸颊上狠狠亲上一口,拿着那几张纸飞奔而去。

到了晚上,指挥官又把阿西莫夫从宿舍里叫出来,趁着夜色撬开学院顶层的大门,去看帷幕上投影的星空,美名其曰充满感激之情的约会。

“以后我应该买个儿童用星空灯给你。”

阿西莫夫带上几张没完成的作业,但被指挥官闹得无暇顾及,最后也没写上几个字。阿西莫夫忍不住吐槽指挥官几句,但这张通往“以后”的大饼最终也没能烙上。

把志愿改为前线指挥那天,指挥官匆匆跑进阿西莫夫的实验室,实验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指挥官忐忑的告诉阿西莫夫这个消息,阿西莫夫沉默了许久,实验室中只有各种设备嗡鸣的声音,气温都低了几度。

“我知道了。”

伴随着阿西莫夫微不可闻的叹气声,设备尖锐的警示声突然响起,阿西莫夫皱起眉去看他的数据,指挥官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指挥官没告诉阿西莫夫,毕业典礼一结束他就要启程了,甚至没时间和他拍一张毕业合照。他还想问阿西莫夫,我们还能维持现在的关系吗?

阿西莫夫看着发出警告声的机器,表情仍旧冷漠,指挥官看了他许久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实验室,逃一样的飞奔离开了。

单方面的成为阿西莫夫的玩伴,单方面的向他告白,又单方面的结束这段恋情,指挥官终于从奢侈的青春中毕业了。一次次在训练室中训练到精疲力尽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时,指挥官总是忍不住想起阿西莫夫,疲惫与思念化作细小的委屈,他开始埋怨阿西莫夫脑筋该死的直,都没给他的回忆里留下几处暖色,目之所及皆是冰冷的设备仪器,年少时一腔热血带来的滤镜也慢慢褪色。

即便指挥官不去刻意关注,阿西莫夫的消息也总是出现在生活中。空中花园的头版新闻上时不时就出现最新技术研发的报道,指挥官知道阿西莫夫向来厌恶在媒体上浪费时间,但即便拿不到采访权,新闻也要绞尽脑汁夸上他几句。

挺好的。指挥官庆幸的想着,空中花园最昂贵的大脑没有被普通人的恋情所打扰,一如既往的坚定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指挥官安心了,指挥官又有些不开心,这些奇奇怪怪混杂的想法最终变成了在前任面前无可救药的胜负欲,然后在测试外骨骼时摔了个粉碎。

指挥官终于看完了那份冗长的说明书,完成了测试,阿西莫夫沉默的采集数据,两人公事公办没有多说一句话,走出科学理事会的指挥官解脱般长舒一口气,揉揉大概摔出淤青的膝盖,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基地。

阿西莫夫整理着数据,回看着测试的录像,从里面截了一帧模糊的看不清脸的照片打印出来。找个时间回趟宿舍,打开上了三层锁的暗格,和一沓已经泛黄的照片放在一起,泛黄的拍立得照片上面映着微笑的指挥官和面无表情的自己,还有不少指挥官手滑拍糊的废片,像学生时代遗留的过期试卷,和没能送出去的星空灯一起落灰,锁在暗格深处,再也不见天日。

 

 

END

一言之叶。

【里指】年年岁岁花相似

◆里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但有年龄描写

◆阳之前开始写,阳完了终于写完了,我是败犬


里照例给花园里的红玫瑰丛修剪枝叶,他始终不太擅长做这个,但从不假人手。里总是把玫瑰丛修剪的正正方方棱角分明,每个边长的尺寸都恰到好处,园艺书中形状圆滑优美的示例也没能入里的眼。做完这一切,里拿起几支刚剪下来的玫瑰仔细的去掉枝条上的小刺,带着露珠的花朵还未完全开放,指挥官喜爱把这样的花插在花瓶里,说是能多开几天。

做完这一切,里收拾好工具和自己,准点去叫指挥官起床。敲了几下木门,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应答的声音,里安静的站在卧室门口,直到接收元件听到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才放松......


◆里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但有年龄描写

◆阳之前开始写,阳完了终于写完了,我是败犬

 

 

里照例给花园里的红玫瑰丛修剪枝叶,他始终不太擅长做这个,但从不假人手。里总是把玫瑰丛修剪的正正方方棱角分明,每个边长的尺寸都恰到好处,园艺书中形状圆滑优美的示例也没能入里的眼。做完这一切,里拿起几支刚剪下来的玫瑰仔细的去掉枝条上的小刺,带着露珠的花朵还未完全开放,指挥官喜爱把这样的花插在花瓶里,说是能多开几天。

做完这一切,里收拾好工具和自己,准点去叫指挥官起床。敲了几下木门,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应答的声音,里安静的站在卧室门口,直到接收元件听到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才放松的垂下肩膀。指挥官上了年纪后,总是要求早上换好衣服再让里进来,并且拒绝了里协助他的请求。

“请进吧。”

得到指挥官的允许,里这才推开门,熟练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换掉床头柜上已经开始衰败的玫瑰,做完这一切才开始为坐在床边的花甲老人整理居家服上的褶皱,并且不动声色的扫描他的身体状况。

“我看起来怎么样?”

指挥官笑起来依旧眉眼弯弯,把眼角挤出了数道深邃的皱纹,头发白了一半,稍微胖了一点,看起来是个和蔼的老年人。楼下传来女孩子嬉闹跑动的声音,是丽芙和露西亚回来了。里微微垂下眼皮,抹平了老人常服上最后一处褶皱,对着指挥官露出微笑。

“还不错,指挥官。”

小奶锅里咕嘟咕嘟炖着新鲜的牛奶,露西亚从厨房跑出来对着从楼梯下来的指挥官伸出手,丽芙在忙着煎鸡蛋,她喜欢这种金黄色且富含营养的食物从生到熟的过程,里去帮忙把女孩们买回来的食材分门别类的放好,指挥官把面包片烤的香脆,四个人围在小圆桌前吃了顿简单的早餐。这是灰鸦家的习惯,战争已经结束,物资匮乏的时代也已经过去,指挥官希望自己的队员们多尝试一下人类的食物,起码一起吃几餐早饭。这个习惯从指挥官退役那天开始保持到现在,如今指挥官已经是个去体检都会被医生开一大串忌口医嘱的老人了,餐桌上的菜式变了又变,唯独围着小桌子的四人没怎么变。

几年前指挥官因为严重的心脏病进了一次抢救室,医生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书,曾经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三名构造体手足无措的围着一张薄薄的纸片陷入焦虑与迷茫,人类拥有比构造体更短暂的寿命和脆弱的肉体的事实血淋淋的摆在几人的面前,灰鸦小队四个人要永远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天真的玩笑,一张病危通知书就承载了指挥官生命的重量,压的所有人脊骨生疼。

所幸指挥官堪堪挨过了那一回,丽芙趴在床边哭的像个泪人,露西亚握着指挥官苍老的手低着头不说话,里阴着脸站在另一边,病危通知书藏在他的口袋里被他捏成了一团。这张皱巴巴的纸被康复的指挥官收了起来夹进自己的档案册里,保持着年少模样的蓝色构造体看见了更是没好气。

“你留着那东西干什么,以后和别人介绍你的履历时添一笔吗?”

“哈哈!我要发给凡妮莎让她看看我又死里逃生一次!”

最后在里暴怒下指挥官停止了做恶的打算,凡妮莎也免于被指挥官一时兴起的无聊念头气到高血压。

指挥官习惯在吃完早饭后读些书,丽芙靠在他身边眷恋的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露西亚也安静的靠在他身边,年迈的人类带着老花镜努力辨别书籍上的小字,里端着茶走过来,悄悄的扫描了一遍指挥官的身体指数,才稍微放下心把茶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融入安静的环境中,直到里规定的用眼时间走到尽头。指挥官看着手中的书被抽走,就开玩笑的唉声叹气说里一点都没有浪漫生活气息,里威胁的扬了扬手里的书,指挥官立刻乖乖闭上嘴,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也不是指挥官第一次这么说里了。战争结束那年,里拿着自己旧机体的零件打磨了很久,打磨出了两枚深蓝色的戒指。在新年的夜晚单膝跪地对着指挥官说出在意识海中背了无数遍的求婚台词。指挥官开心的像个孩子,看向里的眼眸中仿佛有万千星辰,但坏心眼的人类还是对里提出了要求,他希望婚后的每一天早上都能有一支玫瑰。

看着不老少年每天早上红着脸端着早餐和玫瑰到自己床前的浪漫场面并没有出现过,里在灰鸦的新家院子里种了一片玫瑰,每天早上剪下几支带着露水的花朵放进床头柜上的花瓶里,然后毫不留情的拉开窗帘掀开指挥官的被子,叉着腰叫贪睡的人类起床。馥郁的香气和清晨的吵闹陪伴了两人十几年,直到指挥官不再年轻,那场把他送进抢救室的急症让他的身体急速衰败下来,人老了以后总会有点自己的小坚持,指挥官不再像年轻那样起床时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试图向构造体撒娇,而是保持了规律的生物钟,错开里起床去打理花园的时间,自己起床穿好衣服,遮住已经衰老的身躯。一辈子都没怎么浪漫过的指挥官,到老了反而才看到里每天早上握着花一脸紧张的走进卧室,装作无事发生偷偷扫描自己的样子。

指挥官坐的累了,晒着太阳打瞌睡,不知过了多久,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紧接着身体一轻。指挥官被吓的惊醒一下,迷迷瞪瞪的抬头看到了熟悉的枕边人的侧脸,又安心的闭上眼,突然又生出了年轻时的坏心眼。

“里....”

“我在。”

“明天早上我想要一大把玫瑰。”

里没有回答,只是无奈的轻笑几声,随后亲吻了指挥官的脸侧。

 

 

END

一言之叶。

【里指】葡萄多肉碰碰冰

◆架空现代背景,杀手里x脑子不正常的疯子jk指,是女指!一些被女高逆推的里

@摘要的字数永远是迷 这个貔貅点的文👊


里从门口信箱的夹层里拿出备用钥匙,像个忘带钥匙的上班族,只不过他的手有些抖,若是仔细观察一下还能看到墨蓝色的西装背后有块布料被深色的液体浸染。忽视玄关胡乱摆放一地的鞋子,客厅的沙发上有位少女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睡衣,用一个对骨骼有些苛责的姿势趴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

里迈过从玄关一路延伸进客厅的杂物,喝光的饮料罐,吃剩半包的薯条,还有皱皱巴巴搭在沙发上的高中校服和内衣,里压抑着怒火不去看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把钥匙扔在茶几上,划动的金属片撞掉了没放回去的甲......

◆架空现代背景,杀手里x脑子不正常的疯子jk指,是女指!一些被女高逆推的里

@摘要的字数永远是迷 这个貔貅点的文👊




里从门口信箱的夹层里拿出备用钥匙,像个忘带钥匙的上班族,只不过他的手有些抖,若是仔细观察一下还能看到墨蓝色的西装背后有块布料被深色的液体浸染。忽视玄关胡乱摆放一地的鞋子,客厅的沙发上有位少女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睡衣,用一个对骨骼有些苛责的姿势趴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

里迈过从玄关一路延伸进客厅的杂物,喝光的饮料罐,吃剩半包的薯条,还有皱皱巴巴搭在沙发上的高中校服和内衣,里压抑着怒火不去看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把钥匙扔在茶几上,划动的金属片撞掉了没放回去的甲油刷,少女也不去捡,只是懒懒的抬了下眼皮。

“好久不见呀,里。”

“你倒是好兴致。”

里从电视柜的下面抽出药箱,熟练的像自己家一样,脱下西装一摸就是一手的血。他的后背被砍了一刀,伤口狰狞的带着皮肉往外翻出,血已经流遍了整个后背,失血的晕眩让里连纱布都有点拿不稳。

“该死的...你就不能帮帮忙吗?你是打算把我跟你那只耗子一起埋到花盆里吗!”

少女不满于里对她死去宠物的称呼,皱眉抬起头看了一会狼狈的里,才妥协的放下指甲油过来帮里处理伤口。

指甲油还没干,带着劣质化学品的香气沾了一点在厚厚的纱布上,呛的里喉咙发痛。洗衣机轰隆隆的转着他那套墨蓝色的西装,洗手间里两台崭新的洗衣机和烘干机还是里出钱买的,因为家里之前老旧的洗衣机洗坏了他的外套,里也发现没有烘干机,在冬天根本做不到一夜之间能让他穿上干爽的衣服,最终做了这个冤大头。

“指挥官,不要在绷带上系蝴蝶结。”

“蝴蝶结能让你吓哭孩子的臭脸看起来温柔一点。”

被叫做指挥官的少女熟练的处理好里的伤口,里从不叫她的名字,反而叫她指挥官,当然也不是什么好称谓,单纯因为这家伙太会指挥人了。指挥官从果盘里拿了颗葡萄喂给他,里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

“不吃,我感觉有点恶心。”

“那你可能是饿太久了,吃点东西会好的。”

指挥官强硬的捏着里的下巴把他的头扳过来,葡萄的酸甜味确实抵消了些许香气带来的不适感。指挥官跪坐在后面抱着他,让他的后脑勺枕在自己的胸膛上。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教我杀人呢?你看你一个人又受伤了吧。”

“教你杀人?”

里不屑的嗤笑出声。

“别说拿枪了,你拿菜刀都不能精准的把胡萝卜从中间切开。”

“那是因为你从没教过我!”

里被念叨的有些烦了,抬起头推开指挥官跌跌撞撞的倒在沙发上,拉起掉在地上不知多久的毯子把自己蒙头盖住,摆出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少女赤着脚在木地板上跑跑跳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伤者需要一个良好的养伤环境,开始收拾起杂物,里听到校服从沙发背上被抽走的声音,闭上眼却不可抑止的回想起搭在最上面的内衣,一瞬间又开始后悔,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如果有的选,他三个月前死在巷子里也不要走进这栋居民楼。

 

三个月前,还是月黑风高杀人夜,里带着比如今还要严重的一身伤躲进了这栋廉价的居民楼里,他想顺着直觉敲开一户居民的门,劫持些能让他活下去的东西。楼道里突然传来的哼歌声让里绷紧了精神,举着枪慢慢靠近漆黑的阶梯间,从楼梯上窜下来的是个穿着高中校服背着学生包的女高中生,一回家就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她失了声。和莫瑞年龄相当的学生一瞬间让里慌了神。

但他想活下去。

里恶狠狠的威胁着高中生让她打开自己家的门并且不准报警,少女匆忙的打开了走廊尽头的房门,里举着枪警戒着周围的一切,他原本想确认房屋内是否安全,却被少女一把拽住了领带。

“婆婆妈妈的。”

毫无防备的里就这么被揪了进来,战斗的本能让他在进屋的瞬间就把人抵在墙上,少女抓着里捏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反而开始生气了。

“站在门口慢吞吞的是想被邻居发现吗?我不想跟你一起进局子,我明天还要上学。”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里目瞪口呆,少女找出了已经落了灰的医药箱让他自便,随后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去室内洗漱了。里可以用一百种方式结束她的生命,但或许是出人意料的现状也或者是和弟弟相仿的年龄让里迟疑了下来,带着不安和怀疑接受了眼前送上门的救命药,他现状太需要这些东西了。

少女穿着睡衣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坐在客厅里唯一一张正常模样的沙发上好奇的观察着里,里白着嘴唇,早没有一开始威胁少女那种余裕,在少女眼里变得脆弱可笑。她是一个孤女,没有父母教她要小心漂亮的陌生人,她只知道自己这种人想活下去,就要抢走她想要的所有东西。

“真可怜,你像只落水猫。”

“再说一句话就杀了你。”

“你才不会,不然你早动手了。”

里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像只娇俏的猫横卧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坐在地板上的里,像在观赏自己的新玩具。这样诡异的错觉没有持续多久,里没能撑过突如其来的高热倒下了,有人帮他换了衣服,他想睁开眼却动不了,忽如其来的怪异感觉把他扔进冒着泡的温泉中炖煮,里只记得隐约传来的便宜香水味道。

第二天里赤身裸体的在沙发上醒来,身边还挤着一具温热的肉体,自己的胳膊陷入女人独有的柔软中被紧紧抱着,里猛地坐了起来,低头就看到自己胸口一路蔓延到小腹的暧昧痕迹,身旁人被他吵醒,嘟囔着去抓他的胳膊想再睡一会,下一秒就被暴怒的里用枪抵住了头。少女睁开那双美目,带着懵懂的雾气和迷茫。

“你怎么了?”

“你他妈对我....你做了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是要我负责吗?也不是不可以。”

少女高兴了起来,握住了里的手。

“以后受伤就来我这里好了。我现在好困,再睡一会。”

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他无法理解的脑回路。当两人僵持不下时,少女终于想起她今天是要上学的,大声惨叫着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胡乱穿起衣服背着包大叫着惨了惨了夺门而出,把僵硬的里就这么扔在家里。

经过那荒唐耻辱的一夜,他们二人原本应该再无交集,但在下次混着血腥味的雨夜时,里鬼使神差的敲响了那扇门。

 

厨房传来调料包的香气,指挥官在煮方便面,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加了两个鸡蛋一把青菜和两片火腿,用的还是里上次买回来的食材,当指挥官把碗摆上茶几时,里的肚子也适时的叫了起来,这才慢吞吞的从毯子里钻了出来。两人分食了一小锅泡面,指挥官又开始摆弄她的指甲油,里感觉自己都要被腌入味了。她很满意这次新买的蓝色,拉过里的手比了又比,说这颜色最称你,说完就往里的腰上摸。

里红透了脸,但还是做出严肃表情说下次吧,他后背很痛。

下次,就下次吧。

指挥官蹬飞拖鞋蛮不讲理的爬上沙发挤到里的身边。

反正下次你还会敲响我的门。

 

 

END

赤语桑

调色板战争—与里同行的我流剧情解释

这回的剧情争议好大啊,上网冲浪一天的我看到大家的言论其实挺难过的,所以停下了手头正在写的里角色分析第二节,提前额外写了调色板剧情的我流解释。

我完全可以理解部分里厨为什么破防,因为这次的里所表现出来的形象跟以往确实很不一样。同时我也认为表示这回剧情没有ooc的人所给出的逻辑和理由很恰当,只是文案有些操之过急。

事先声明,我写这个的初衷是希望通过我的解释让破防里厨心里能好受一点,因为官方既然开了这个头,那后续剧情的里大概率还会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打算退坑的话,与其生气谩骂不如让自己早点释然,毕竟没有人喜欢生气是不是?

多图预警!内含大量我的主观感受,如果不认同可以提出来(不过我不一定回复,主......

这回的剧情争议好大啊,上网冲浪一天的我看到大家的言论其实挺难过的,所以停下了手头正在写的里角色分析第二节,提前额外写了调色板剧情的我流解释。

我完全可以理解部分里厨为什么破防,因为这次的里所表现出来的形象跟以往确实很不一样。同时我也认为表示这回剧情没有ooc的人所给出的逻辑和理由很恰当,只是文案有些操之过急。

事先声明,我写这个的初衷是希望通过我的解释让破防里厨心里能好受一点,因为官方既然开了这个头,那后续剧情的里大概率还会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打算退坑的话,与其生气谩骂不如让自己早点释然,毕竟没有人喜欢生气是不是?

多图预警!内含大量我的主观感受,如果不认同可以提出来(不过我不一定回复,主要是我没啥主见,容易被带偏,也不太会跟人辩论),对某些剧情的表现感到难过不满也可以说,唯一不允许的是语气很冲地反驳别人的意见。大家都难受,有人觉得自推被写ooc了难受,有人觉得明明没有ooc却被不了解的人带节奏而难受,这部分大家见仁见智,可以把这里当树洞小小地宣泄一下,但是不准吵架不准阴阳怪气不准乱带节奏!


那么,开始吧。

首先,根据我目前对战双的剧情感受来看,活动剧情一般是比较欢脱向的,甚至官方为了玩梗可能会强化角色的某些性格特征来达到让剧情变得更有意思的目的。我认为本次的里哥是被过度强化了“理工男”这个特征,但文案用力过猛,所以显得里有些像刻板印象的理工男笑话那样耿直呆板。


剧情最开始就有很多人对此产生分歧,有人觉得这里的阴阳怪气一股子里味很欢乐,有人觉得里最后的抱歉显得呆板又弱气像是被夺舍了。就我而言,里哥道歉是没什么问题的,重点在于后面的省略号,让里哥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因此让习惯了里哥阴阳怪气的人心里一咯噔。我个人觉得这里用句号更合适,这样不管是里真的觉得抱歉还是阴阳怪气都可以解释,也让玩家心里的落差没那么大。

第二个争议点是有人认为,里哥怎么那么憨,他怎么可能真的认为这里的机械体会以那么奇怪的方式称呼对方?

让我们来看看里最后说的话。


他说,想尝试着开诚布公地与对方交谈。这也对应了他答应的指挥官要变得坦诚,只是他似乎不太理解“坦诚”和“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接说出来”的区别。

在上个月我结了一门课,结课作业是写个聊天机器人并测试。老师准备的用来测试聊天机器人的问题是“连续输入四次乱码聊天机器人会有什么反应?”“在跟机器人聊天的时候突然转变话题,它会有什么反应?”“聊天机器人会告诉你自己的名字吗?”“对聊天机器人示爱,它有什么反应?”等等。我当时看到这些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离谱,因为作业要求里根本没要求我们编写的聊天机器人要这么人性化,同时如果不按一定逻辑提问的话,它甚至不会回话!

所以,里哥当时可能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对方是与人类思维完全不同的机械体,所以“拥有不符合人类常识的称呼”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既然是机械体,那么一定会遵循一套底层逻辑,按照这个逻辑来进行交流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案。而里当时已经有了“坦诚交流”的想法,要交流首先得有个正确的称呼格式,比如说日本人一般以姓称呼对方,你要是刚认识就直呼别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那时的里对于觉醒机械之间的称呼格式只有那么个奇怪的标准,所以为了友好地“坦诚交流”,他选择跟随这个机械体的方式来称呼对方,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对不对?称呼被对方指出错误之后道歉也很正常是不是?至于他道歉之后还把内心想法说出来这件事,只能说文案可能打算表现里在学着坦率但学习过程比较艰难,但是带给我们的感受就是里怎么变得这么没自信又憨又弱气啊?

可能有人觉得我在给文案洗地强行圆逻辑,不存在的。我上面的话确实是我自己仔细思考后认为存在的可能性(我甚至越想越觉得合理,如果这个逻辑没能安慰到你的话很抱歉,但是我想不出别的了)。以及这次文案有一个让我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就!是!这!里!尤其是第一句!尴尬得我脚趾扣地!如果对写文有兴趣的小伙伴应该知道,给想要表现的角色性格下主观定义是大忌!比如说你要是写爱情,就不能直接说谁谁谁好爱谁,你要通过写一些事情让读者自己体会到这俩人是互相爱着的。同理,文案这边直接说里自信,运筹帷幄什么的,真的好尬。下面附上一个正面案例。


这是8-6战后剧情,里被假提法控制的时候对她说的话。看看这个,这才叫自信和运筹帷幄。如果光看这段对话,我甚至觉得里哥不需要我们去救,当然最后还是被救回来了,也没见他有啥反制手段。

我还看见有人对“当然是我们的指挥官了”这句话觉得ooc。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这挺正常,当时脑补这句的语气是有点幸灾乐祸又带点小得意,就是有一种故意坑指挥官的感觉。这种事他确实做得出来,从异火和乱数的秘密啊档案啊应该也能看出来,里哥偶尔也是挺皮的,更何况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面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其实还是挺乐的,就是那种明明很理性的人一本正经地讲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所带来的反差。喜欢逛b站的人可能会看过那么一种视频,就是有人用网课常见的PPT模板,上面写一些虚拟设定的内容,讲得跟真的似的。我在这部分带入的就是看那种视频的心态,很乐。但是有人觉得里哥那么个理性派,他怎么讲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我们先来看看里的观点。


首先他本人不懂艺术,不会画画,所以基于理工男的思维写了个AI,最后输出了个囊括所有流派但狗屁不通的东西。老实说,我也不晓得他能讲个什么思想出来。


我觉得他能讲的东西不外乎就是这玩意是哪个流派画风的啥啥啥。如果纠结里哥这里为什么不懂还硬讲的话,emmmmm,今天周末,如果没作业的话可以买杯奶茶买点小饼干,打开一部自己喜欢的电影,一边看一边吃,放松点,别想这个了,就当文案这部分在讲笑话,看个乐就行。


这部分所展现出来的里哥,确实有点天然呆了。这就是我在开头提到的,官方为了让剧情更欢乐所以强化了人物的某个特点。到目前为止的里,对待觉醒机械的态度还是“对待机械”而并非对待真正有思想有灵魂有追求的生命的态度。他的逻辑我可以理解,机械体的底层逻辑是人为编写的,所以机械体的画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也是程序绘画。并不是说这么说有没有礼貌什么的,可能因为我自己是敲代码的所以对这个疑惑比较认同吧,我看到这里的时候,里哥还没说话,我就这么想了,并且很好奇官方会给什么解释。不过问题出在最后一句,“我是不是问出了什么不该问的话”。经典的二次元天然呆角色语录,就差加个“啊诺”,这味真的太冲了,属于是我一看DNA就开始乱动的程度。大家都打二次元手游了,对二次元应该也有些了解,这句话一出直接下意识把里哥跟天然呆联系起来拦都拦不住,即使这边里的想法非常正常,但还是会产生极大的违和感。文案哪怕选择让里哥扣个问号都比直接说出来效果好。


这里的逻辑也很正常,但是跟在上面那句的后面就……更天然了。不过逻辑方面是真的没问题,里哥觉得觉醒机械的画和AI绘画本质上一样并且说出来→根据觉醒机械的反应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被骂之后赶紧澄清,很正常的逻辑,不过有些正常过头,如果换个人来,只要开头一样,后面两个行为都一样,所以就出现了把名字挡住甚至认不出是谁的情况。前面几个场景也是类似的问题。

最后来到重灾区。


在我写的第一篇对里发分析中也提到过,里一般遇到问题的时候会非常冷静地提出解决方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单纯说出自己的情绪。但问题是现在不是一般情况。现在里面对的是什么问题?觉醒机械为了艺术大打出手,因为要和觉醒机械友好相处所以不能武力镇压(薇拉那个算不正常解决方法,不可一概而论)。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感性的问题,并不是里靠自己的专业知识,修改参数就能找到解决方法的问题。我更倾向于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之后,正在为这个从未遇见的问题思考对策的时候,指挥官发现里心不在焉,用目光督促他把烦恼说出来。此时的里并未想到新的解决方案,但他确实在因为自己为数不多,不仅未能解决事件,反而还让事件变得更复杂的情况而感到愧疚,而且自己也确实答应指挥官要坦诚,所以他道歉,并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文案的想法大概是道歉总不能还板着脸,所以换了个委屈的表情。我倒是觉得这里不管是正常表情还是眉眼下垂都说得通。不过这张脸实在看着太委屈了,不是说不允许里改变,只是这着实跟大家以往习惯的里哥不太一样。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比如很多人觉得新UI不行,因为早就习惯旧UI了,新的当然用着不顺手。里哥这里是一个道理,在加上本次活动前几段剧情也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看到这里情绪激动理所应当。

下面又是一个重灾区。


这里把名字换成露西亚或者丽芙,确实完全看不出违和感。感觉还是省略号的问题,如果按我的个人习惯,这边这句话我大概会写成“指挥官这是……在安慰我?”省略号放到末尾,就显得里哥又没自信又委屈,像极了早期的丽芙。但根据后面指挥官的反应来看,里似乎确实在疑惑指挥官是在安慰还是真这么想。


最后,里在指挥官和马克的鼓励下振作起来。遇到目前知识储备无法解决的问题,选择继续学习并且尝试解决问题,这也确实像是里能做出来的事。只是之前那段安慰的片段实在是有点……老套,像个青春剧。可能因为里哥一直都非常可靠,所以这回大家难得见到他困惑示弱的样子,觉得非常违和。但其实吧,人家难得遇到棘手的问题,为此困惑迷茫,并且在最信任的指挥官面前有点点示弱,我觉得还是挺正常的?(你要是觉得不正常ooc也可以)


结尾这段煽情文字大概就是文案想表达的内容了:里哥正在一点点尝试变得坦率,即使中间遇到一些挫折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尽力想要坦诚的心。(虽然最终呈现的结果是里哥看起来不太聪明)(只是个人感觉这次剧情给人带来的感受,并不是说里哥真的不聪明)

只能说这次怪文案,21章结束之后连个后日谈什么的都没有,而大家的脑补进度显然不一样。可能在部分里厨的印象里,只是短短维护了7个小时,自家慢慢坦率的别扭猫猫就变成了又憨又直的狗狗,这谁遭得住啊?肯定会当场懵掉然后各种情绪翻涌出来。情绪是会传染的,最终就是大家越吵越凶都不开心。

非常感谢大家能沉下心看完,希望我蹩脚的解释能够给你点安慰。最后的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平和一点,不要再阴阳怪气,争吵谩骂了。抱抱每一位因这次节奏而难过的同事们。


一言之叶。

【阿西指】地下情人

◆阿西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

◆偷偷谈恋爱的首席们


【和首席技官阿西莫夫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指挥官无聊时刷着法奥斯论坛,看到这个提问标题差点一口咖啡呛在喉咙里提前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看到回答里清一色的“谢邀,还没追到。”,指挥官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和阿西莫夫谈恋爱是什么体验?世间似乎少有一种恋爱是无聊和刺激并存的。大多数时间阿西莫夫只会一个通讯把自己叫去科学理事会,甩给自己一沓数据就甩甩手让自己离开顺便给他带上门,冷漠的像是从来没在一起过。但偶尔,他们会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顺手拿上一沓文件挡住脸,在白纸的后面快速交换一个吻。

首席技官的办公室除了桌子和仪器什么都没有,一眼就能望......

◆阿西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

◆偷偷谈恋爱的首席们



【和首席技官阿西莫夫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指挥官无聊时刷着法奥斯论坛,看到这个提问标题差点一口咖啡呛在喉咙里提前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看到回答里清一色的“谢邀,还没追到。”,指挥官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和阿西莫夫谈恋爱是什么体验?世间似乎少有一种恋爱是无聊和刺激并存的。大多数时间阿西莫夫只会一个通讯把自己叫去科学理事会,甩给自己一沓数据就甩甩手让自己离开顺便给他带上门,冷漠的像是从来没在一起过。但偶尔,他们会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顺手拿上一沓文件挡住脸,在白纸的后面快速交换一个吻。

首席技官的办公室除了桌子和仪器什么都没有,一眼就能望到头,唯独有点生活气息的就是角落地上的巨大懒人沙发,黄金时代的懒人产物永不过时,对于阿西莫夫来说也一样。少数时候阿西莫夫会给洛莎放个假,然后抓住被通知来理事会送报告的指挥官,揪着这人的衣领子往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塞,度过个荒唐的下午。等洛莎回来时就看见指挥官面色不善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小口小口喝着热咖啡,阿西莫夫安静的修改着指挥官交上来的报告,欲言又止好几次,难得没出声挑刺,而角落的懒人沙发不知所踪。

“真是越活越倒性。”

指挥官这么跟阿西莫夫说过,指挥官说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毁灭世界这辈子栽阿西莫夫手里,二十好几的人谈个恋爱硬生生谈成了学生时期的地下恋。阿西莫夫对指挥官半真半假的抱怨不予评论,只是看着指挥官交上来的数据后面一团意义不明的乱码,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指挥官困得瞌睡时一头砸在键盘上输进去的,突兀的夹在正常数据里,阿西莫夫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便曲起手指用关节敲击着玻璃桌面,一下一下宛如敲在指挥官的心上。

“你过来解释一下这堆乱码是怎么回事。”

听到阿西莫夫这句话,指挥官倏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打着哈哈脚底抹油的跑了,还不忘带上实验室的门。指挥官这一跑,下次见面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不出意外的话会出意外,然后美美入住生命之星VIP包间。

指挥官一睁眼,自家灰鸦的队员齐刷刷的站在身边,或担忧或嫌弃的看着自己,等晚点的时候,闲下来的西蒙和赛利卡也来看了一眼,指挥官收下了比他头还大的果篮,露西亚给他削了小兔子苹果,指挥官抱着那盘苹果从黄昏等到天黑,从门口匆匆路过的人还是没有阿西莫夫的身影。

理性上可以理解,感性上有些失落。指挥官抱着自己的酸涩的心脏在无数个无人陪伴的病房夜晚入睡,输液的那只手被药液冻的冰凉。深夜时有人偷偷潜进指挥官的病房,坐在床边把柔软的床铺压出一个凹陷,盯着指挥官看了好一会,幽幽的叹了口气,握住指挥官冰凉的指尖。指挥官迷迷瞪瞪的醒来,看到阿西莫夫背着窗外的星光用赤红的眼睛看着自己,指挥官觉得他像兔子。

“我想吃兔子苹果....”

“你不想吃,快睡吧。”

“哦....”

阿西莫夫没说几句好话,指挥官却觉得安心不少,努力的蜷了蜷手指回握了阿西莫夫一下又睡着了。

指挥官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和阿西莫夫站在平衡木的两端,两人的手上连着红色数据构成的线,不停的响起错误的警报,嘞的他手腕生疼。他想靠近阿西莫夫一点,阿西莫夫就倾斜一点,他只能怯怯的收手,而阿西莫夫从始至终也没扭过头看他一眼。时间久了,指挥官觉得又累又疼,就想把手腕上的线摘掉,这时阿西莫夫突然发力,拽住线用力的拉扯,用发现指挥官的报告写的驴唇不对马嘴的阴暗表情恶狠狠的威胁指挥官。

“你上辈子无恶不作,这辈子就是要栽我手里。”

指挥官吓得大叫着醒来,出了一身冷汗,阿西莫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输液管已经拔了,手指温温热热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盘稍稍变色的兔子苹果。指挥官捂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骂了阿西莫夫一万遍,大半夜的来就来,跟个鬼一样不开灯,还吓得他做噩梦,但是指挥官看到那盘苹果,轻轻哼一声,说了句原谅你了。

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指挥官把冷掉的咖啡一口气灌进嘴里,换上自己在法奥斯论坛专门发癫的小号,回了那个帖子。

“谢邀,还没届到。”



END

一言之叶。

【里指】金钱关系

◆现prao里指,大学生里x年上社畜指,看标题知内容不喜划过【?】

◆看指挥官因懒做0,指挥官无特定性别

◆彩蛋是罗兰指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夜晚的安静。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接通电话,沙哑的回应后台灯也亮了起来,被子里的人不情不愿的坐起来一边敷衍的打着电话一边慢吞吞的穿衣服,吵醒了睡眠浅的里,他翻了个身抱住身边人赤裸的腰,似乎相当眷恋的在腰侧蹭了蹭。

“...指挥官,这么晚了有工作?”

“嗯。”

被叫做指挥官的人含糊的应了一声,困得眼皮都掀不开,衬衫的扣子系错了一个,逼得里犯了强迫症,睡意全无的起来帮他穿衣服。繁复的西装遮住了指挥官满身的痕迹,穿好衣服他也差不...

◆现prao里指,大学生里x年上社畜指,看标题知内容不喜划过【?】

◆看指挥官因懒做0,指挥官无特定性别

◆彩蛋是罗兰指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夜晚的安静。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接通电话,沙哑的回应后台灯也亮了起来,被子里的人不情不愿的坐起来一边敷衍的打着电话一边慢吞吞的穿衣服,吵醒了睡眠浅的里,他翻了个身抱住身边人赤裸的腰,似乎相当眷恋的在腰侧蹭了蹭。

“...指挥官,这么晚了有工作?”

“嗯。”

被叫做指挥官的人含糊的应了一声,困得眼皮都掀不开,衬衫的扣子系错了一个,逼得里犯了强迫症,睡意全无的起来帮他穿衣服。繁复的西装遮住了指挥官满身的痕迹,穿好衣服他也差不多清醒了,又恢复了往日疲惫冷漠的样子,里帮他整理好衣领,状似无意的提起半个月后的圣诞节。

“嗯,我会把那天空出来,我们去买圣诞礼物吧。”

里这才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但嘴上依旧不留情面。

“哼,圣诞节之前你最好把黑眼圈消掉,不然出去容易吓到孩子。”

指挥官笑了笑,亲了下里的脸侧。

“我走了,明天记得退房。”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里别扭的应下,目送指挥官出门后又跑到窗边等了一会,一辆熟悉的轿车就从停车场离开远去,里这才回到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已经和指挥官保持这种金钱关系有将近一年。去年冬天的时候,里在社交软件上发布了援交信息,他们两兄弟的医药费、学费和生活费掏空了他全部的积蓄,原本能拿到的奖学金名额不知道被谁抢了去,甚至没有余裕去打一份工。明知再前行就是深渊,但里没有多少选择。

起码撑过这个冬天,里沉下心想。而很快,他发布的信息就有了回应。

第一次见到指挥官是在离学校稍远的咖啡店里,里用沉默掩饰紧张,指挥官疲惫的不想说话,打量了下眼前偷偷揪紧衣角的大学生,缓了好一会才说话。和里想象不同的是,指挥官并没有表露出虚伪的善意或是露骨的欲望,他仿佛只是工作间隙约了个朋友出来喝杯咖啡,温和的介绍了自己,坦白说自己是被里与众不同的介绍所吸引,毕竟比起其他人充满暗示的"推销",里对自己的介绍和要求就像一篇检讨报告一样简洁无趣,还透露着些许不情愿。指挥官原本的名字太绕口,就让里叫他指挥官,说这是同事起的外号。里并不在意,反正他用的也是惯用的假名。

两人聊了几句便直奔正题,里坐在高档轿车里时看着车窗位,诅咒了一路希望这车赶紧爆胎,当车开进附近酒店的停车场时,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里原本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是痛苦又屈辱的,但两人洗好澡后指挥官大喇喇的往床上一躺,勾着里的脖子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温柔又强硬的打开了少年新世界的大门。惊慌失措又不成章法的动作反倒把指挥官折腾的哀叫连连,第二天指挥官捂着几乎快散架的腰,给里留下了装着厚厚纸币的信封。

指挥官是里第一个客人,也是最后一个,在几次见面后,指挥官开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拒绝的价格,希望可以和里保持长期关系。里的理智在叫嚷着拒绝他,别上当,而存折里少的可怜的数字迫使里不得不低下头,收下了指挥官递过来的银行卡。

指挥官从不干预里的生活,也并没有掌控他时间的打算,甚至在结成关系后,放纵也变得稀少,毕竟他脸上总是带着化不开的疲惫,哪怕在酒店一整晚也好转不了多少,因为他总是带着笔记本或文件,里偶尔在深夜惊醒,还能看到指挥官调低屏幕亮度在敲敲打打,见里对自己投来不满的目光,才会老老实实的缩回被子里。

指挥官几乎做了一切一个金主应该做的事情,给里买昂贵的设备,带他出入高档的场所,在偶尔听闻莫瑞的事情以后,还主张给他换更好的医院便于术后康复。那是里第一次面对指挥官展露自己被压抑的个性,像只被激怒的猫一样对着指挥官怒吼。

"不要打莫瑞的主意!"

在被里这样吼过后,指挥官诧异了好一会,但并没有因此责怪里,反而无奈又好笑的摸了摸里的头。

"放心,我没有那种癖好。"

末了又觉得不够,凑过去亲了亲里的嘴角。

"我只对你感兴趣。"

成功把还在哈气的小猫逗了个脸红。

在那之后指挥官对里越发纵容,凡事都是好说好商量的来,甚至还悄悄出面摆平了里的奖学金问题。里那天从学校出来时,看到指挥官叼着烟正满身找打火机,看到里走过来露出个宽慰的笑容。

"放心,只要你足够优秀,以后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多管闲事。"

里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但里还是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几乎不用的打火机为指挥官点上了烟。

里是清楚的,于指挥官而言他像小猫小狗,又像不懂事的孩子,他亲眼看到指挥官被高压的工作折磨的麻木,最暴力的发泄方式不过是锤一下桌面的木板,只有在被里时不时刺上几句后,平静到麻木的神情才会带上一点鲜活,里会感觉到扭曲的成就感,饲养和被饲养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不安分的种子也被埋入初尝禁果的少年心中,明知这可能是冷漠的恶魔无意中设下的陷阱,里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了进去。

指挥官是有其他人的,里则有意占据指挥官更多的时间,毕竟指挥官已经够纵容他了,又怎么舍得拒绝他难得的邀约?

圣诞节的购物不过是个借口,更多的是里想和指挥官度过这个特殊的节日罢了。里提着指挥官为他买的电脑和给莫瑞的游戏机,报复性购物后的指挥官明显心情很好,和里我一言你一语的讨论蛋糕房橱窗里的猎奇新品会不会好吃。里握住指挥官冰凉的手指揣进口袋,正打包那猎奇蛋糕的指挥官没注意大学生的小动作,温馨的时刻没有持续太久,指挥官的电话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里靠在墙边等着身旁的指挥官打完电话,百无聊赖的看着白雪纷飞中的巨大圣诞树,他曾听闻圣诞节时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恋人可以永远在一起,他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却想试试,但他和指挥官本就不是正经恋人,怎么实现永远?

指挥官挂了电话回过头时就看到里有些低沉,以为是里等着不耐烦了,就凑过去想摸摸他的头,没想到反被少年抓住了手,用力在指挥官的无名指上咬下一个牙印,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作为补偿,陪我去圣诞树下吧,就现在,"

 

 

end.

一言之叶。

【里指】人,车,沙漠

◆里指,有名字,是@摘要的字数永远是迷 老师家的现prao私设女指!是超绝可爱的美人!

◆干了坏事一路逃亡的现prao


海帕西娅站在汽车旅馆的停车场上抽烟,她穿了件黑色的吊带上衣,皮夹克松松垮垮的套在外面露出半边肩膀,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她眯起眼睛看着对面走路歪歪扭扭的两个年轻男人,宿醉一整晚的酒桶们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窃窃私语,海帕西娅朝着他们的方向吐了个烟圈眯了眯眼睛,他们立刻互相推搡起来,似乎在决定派谁过来搭讪。

懦弱的男人们还没分出个所以然,里就拿着行李从旅馆里走了出来,他拖着个粉色的行李箱和黑色的包,满脸写着不爽,把箱子砸进后备箱的时候还奇怪的看了眼海帕西娅。......

◆里指,有名字,是@摘要的字数永远是迷 老师家的现prao私设女指!是超绝可爱的美人!

◆干了坏事一路逃亡的现prao




海帕西娅站在汽车旅馆的停车场上抽烟,她穿了件黑色的吊带上衣,皮夹克松松垮垮的套在外面露出半边肩膀,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她眯起眼睛看着对面走路歪歪扭扭的两个年轻男人,宿醉一整晚的酒桶们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窃窃私语,海帕西娅朝着他们的方向吐了个烟圈眯了眯眼睛,他们立刻互相推搡起来,似乎在决定派谁过来搭讪。

懦弱的男人们还没分出个所以然,里就拿着行李从旅馆里走了出来,他拖着个粉色的行李箱和黑色的包,满脸写着不爽,把箱子砸进后备箱的时候还奇怪的看了眼海帕西娅。

“看什么呢,该走了。”

海帕西娅掐了烟,笑嘻嘻的过去揽里的胳膊,那两个想来搭讪的男人看到这幅样子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里立刻就明白了,冷着脸叫她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就当余兴节目了。”

海帕西娅撇了撇嘴坐到副驾驶上,里坐在驾驶位上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嗔怪的看了一眼海帕西娅,无奈的又帮她把安全带系好,海帕西娅趁里探身过来的时候,熟练的从他口袋里摸出巧克力,开始享受自己的早餐。

他们驶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公路上,除了偶尔被吹过的风滚草和轰鸣而过的大货车再无生迹。轿车里播放着海帕西娅喜欢的音乐,她时而跟着哼唱几句,时而安静的靠在车窗上聆听,时间久了,她也变得恹恹的,实在闷得发慌便去骚扰专心开车的里。里总是不厌其烦的降低车速拍开她伸过来的手,简短的回答几句她提出的问题又把她搪塞回去,这样的安静直到轮胎瘪了一只,车子在公路上划出一道黑痕为止。

里熟练的用千斤顶顶起车身,海帕西娅帮他从后备箱滚下一只轮胎,然后就像只雀跃的小鸟一样不知所踪了,里没有时间管她,只希望她回来时手上不会拿着从大货车司机那里抢劫来的热狗和烟。里换好了轮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热的把西装外套脱掉露出贴合身体曲线的腰,靠在车身的阴影里等待女人的归来,他还拿了根海帕西娅抽惯的烟给自己点上,咬破滤嘴上的爆珠,甜腻的草莓香精味立刻充斥了里的口腔。

在里的耐心消失前,海帕西娅终于回来了,她的帆布鞋上沾着沙子,一蹦一跳的在公路上踩出一圈沙子脚印,她什么也没拿回来,人倒精神的像中了彩票。

“走吧?”

里听到海帕西娅这么问,一把拉过这个小没良心的衣领子吻上了她有些干涩的唇,海帕西娅惊讶了一秒,随机挣脱开里大喊。

“草莓味!你抽我的烟!”

“活该,让你跑不见。”

小小的报复作为插曲,两人终于又吵闹着踏上行程,海帕西娅给里新买的手机上传了几张她刚拍的风滚草,仙人掌和沙丘的照片,海帕西娅总跟里说年轻人的手机不要像老头一样相册里只放些岁月静好风景照,里抽空看了一眼海帕西娅传过来的照片,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这沙漠拍的跟他手机默认屏保没两样。

海帕西娅靠着座椅睡得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有人轻拍她的脸,她立刻警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略带疲惫的里。

“别睡了,起来吃晚饭。”

海帕西娅下了车,眼前还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夕阳把远处的沙丘映的血红。他们在路上耽搁了时间,太阳落山前到不了下一个休息站了,里又不想冒着危险和疲惫夜里开车,干脆把车从缓坡开到了公路旁硬实的土地上,关上空调敞开车门,享受着寒冷的夜晚降临前的一丝惬意。海帕西娅在附近捡来了枯枝和石头,像模像样的搭了个篝火,点燃后又觉得热跑开了,等到太阳完全落山觉得冷了才又靠过来,里安静的吃着饼干看着海帕西娅撒欢一样的乱窜,末了还要抢一块他嘴里的饼干才作罢。

入了夜,两人熄灭了篝火回到车上,里开车开的累了,强硬的抱着海帕西娅倒在后座上,把头埋进女人带着风沙气息的怀里。海帕西娅打开天窗看着远离光污染而变得璀璨的星空。

“里,你看啊,星星多漂亮。”

里慢吞吞的从海帕西娅怀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窗里那片狭小的星空,半晌才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听说迷失在沙漠里的旅人可以凭借星空的指引找到方向,这其中会有指引我们的一颗吗?”

“没有。”

里更用力的抱紧怀中人的身躯,不再看向那条璀璨的星河。

“我们不需要那种东西。”

 

 

 

END

山外青

【指露】逃

  /被机械教会追杀下的一点点指露

  /一篇大量灌水的碎碎念

  /私设男指以寒

  /会ooc,写的乱七八糟

  /摸鱼摸一个礼拜了终于摸出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真是怠惰呢【点烟】

  /

  /

  寒冷已经笼罩了地球多数时日,唯一能驱散这种死寂,也就只有不远处和机械教会交火的阵阵炮火。

  黑暗中,穿着外骨骼的黑发男人怀里抱着红色构造体,不停地在废墟中穿梭。

  “抓住那个人类和构造体!先哲会喜欢这个礼物的!”背后发疯的机械体以奇异的姿势追在两人身后,有个机械体甚至已经追上来了。

  以寒咬了咬牙,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身体带动着手臂将匕首甩了出去。“咔嚓——”匕首精准命...

  /被机械教会追杀下的一点点指露

  /一篇大量灌水的碎碎念

  /私设男指以寒

  /会ooc,写的乱七八糟

  /摸鱼摸一个礼拜了终于摸出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真是怠惰呢【点烟】

  /

  /

  寒冷已经笼罩了地球多数时日,唯一能驱散这种死寂,也就只有不远处和机械教会交火的阵阵炮火。

  黑暗中,穿着外骨骼的黑发男人怀里抱着红色构造体,不停地在废墟中穿梭。

  “抓住那个人类和构造体!先哲会喜欢这个礼物的!”背后发疯的机械体以奇异的姿势追在两人身后,有个机械体甚至已经追上来了。

  以寒咬了咬牙,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身体带动着手臂将匕首甩了出去。“咔嚓——”匕首精准命中了机械体胸口处的核心,机械体身体一歪,立刻倒在了雪地里,可他仍旧向着以寒的方向伸出手,嘴里念念有词:“只要先哲开心……”

  其他机械体完全无视了这个倒下的机械体,直接踏过这个还未完全宕机的机械体继续毫无疲倦地追着以寒。

  虽然有外骨骼支撑,但以寒的体力马上要见底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严寒穿过面罩刺痛了以寒的脸庞,呼出的气雾模糊了以寒的视线。

  “呃!”后面飞来的子弹穿透了以寒的腿部外骨骼,在一瞬间报废的腿部外骨骼变成了毫无用处的废铁,一直奔跑的以寒因为没有外骨骼支撑,身形一歪差点栽倒在雪地里。

  “指挥官……我……我没事……我还可以……”已经失去左臂的红色构造体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以寒制止了。

  “露西亚,相信我,我能甩掉它们。”

  以寒脱下面罩,盖在露西亚脸上。一直脾气暴躁的男人用柔和的声音说:“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安全了。”

  露西亚捏着面罩,透过面罩的缝隙看着以寒,男人的嘴唇虽然紧绷着,但黑色的眼眸仍在炮火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露西亚张了张嘴,破损的发声装置发出嘶哑的声音。

  “就让我这样看着你吧,指挥官。”

  ————

  身上的外骨骼濒临报废,后面的机械体还在紧追不舍。以寒体力逐渐见底,现在每迈出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寒风在以寒耳边叫嚣,好像是在大声嘲讽着以寒的无能为力。

  “这些傻逼机器人怎么回事儿,操!”以寒咬牙吐出一句粗口,自从法奥斯出来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的感知到自己体力的透支。

  胸前一黑一粉一蓝的灰鸦标志铭牌在风雪中和胸前的护甲碰撞发出叮当的声音。以寒调出导航系统扫描周围的建筑,当迅速闪过的图片定住的时候,以寒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疲惫的双腿终于停了下来,露西亚没有怀疑以寒的决定,而是用那一只手臂紧紧搂着以寒的脖子。

  以寒回头,空出一只手抽出身上剩余的爆破装置,像天女散花一样全数丢了出去。

  只靠这一点点的爆破装置当然炸不完那些不知疲倦的机械体,他布好爆破装置后再次抱好露西亚,一直向前冲的路线改变成向左前的巨大废墟移动。

  “呼……呼……”男人喘息声很沉重,露西亚抚摸以寒的胸口——人类的心脏就像是随时随地都能跳出来一样。

  身后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响彻云霄的爆炸声让以寒耳朵被震的只能听到细碎的嗡鸣声,他抱紧露西亚往旁边的废墟倒去。

  在跌入废墟的时候,他看到露西亚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

  两人暂时摆脱了机械体的追踪——刚才那一下爆炸似乎让机械体对两人失去了兴趣,纷纷撤离了这片区域。

  以寒将露西亚安置在一片舒服的地方,给她盖上了从附近搜罗来的破旧毛毯,然后把可燃材料聚在一起,点起了火。

  摇摇曳曳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摆——即便以寒已经选择了背风且安全的地方,风还是会夹杂着雪吹进来,舔舐着随时随地都会熄灭的火苗。

  以寒靠着露西亚坐下,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他一只手挡着风,一只手拿着打火机啪啪地打火。

  烟被点燃后,以寒长长地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地吐了出去。看着在空中弥漫的烟雾,他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但马上被自己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指挥官,别再抽烟了,好吗。”露西亚看到以寒因为烟而不停地咳嗽,她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万事之前说过以寒的呼吸系统已经被烟损坏的没一处好的,让他别再抽烟。可以寒只是表面对付,犯愁的时候还是会偷偷抽烟。

  以寒捏着烟的手顿了顿,他掐灭了烟头,将那没吸几口的烟再次放回烟盒里。

  他伸手摸了摸红色构造体因为之前战斗而被烧焦到卷曲的发丝,说:“不抽了。”

  “这次回去后也不要再抽了。”

  “好。”

  简单的对话过后,两人靠在一起看着摇曳的火光发呆。外面的烈风突然顺着缝隙灌了进来,露西亚明显感觉到以寒抖了一下。

  露西亚扯着身上的毛毯想给以寒,以寒摇了摇头说不需要。他只是又贴近了些,伸手轻轻揽住露西亚的腰,将头轻柔地靠在构造体的肩上。

  “这样就行。”以寒轻声地说。这个平日里暴躁的灰鸦指挥官在此时安静的像个乖巧的小孩,他依赖地蹭蹭露西亚的脸,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现在还不能给其他人发送求救信息,会被周围还在游荡的机械体拦截暴露这里。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出去看看那些玩意还在不在。”男人平稳沉稳的声音在露西亚的耳边响起,和男人久亮不灭的思维信标一起安抚着露西亚的意识海。

  以寒只是稍微靠了一会儿,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他直起身子拿出放在破旧战术包里掉漆严重的蓝色小工具箱——露西亚知道那是里送给以寒的。

  打开工具箱,以寒摸了摸内衬贴身口袋又想抽烟,却被露西亚轻柔又坚定地按住——以寒这才想起先前已经答应露西亚不能再抽烟。他干笑一声,开始简单维修自己的外骨骼。

  以寒捏着螺丝刀轻轻地转动螺丝,尽量放低拆卸零件的声音。露西亚靠在以寒的肩膀上,安静地看着以寒维修外骨骼。

  外面的寒风呼啸,发出恐怖的呐喊。坚硬的墙壁挡住风雪的侵袭,为两人守住最后一点温暖。可燃物在火焰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努力向周围播散自己的热量。男人的呼吸声和零件拆卸的声音一起,让这片小小的庇护地点没那么死寂。

  摇曳的火光映着男人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男人的眼睑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依旧绷着嘴唇和往常一样不苟言笑,但此刻的神情却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露西亚突然想到了之前被困无名孤岛的时光——那时少女身着蓝色梦幻的人鱼服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好奇地看着男人手里播放着人鱼公主故事的终端。

  在这个冰冷寂静的夜晚,你即是唯一的光源。

  以寒还在专心修理外骨骼,他将那块被击碎的腿部外骨骼拆卸——这种程度的损坏已经不能再用了,就这样放着会妨碍到他的移动速度。

  将所有的螺丝拧紧后,以寒发现露西亚已经靠着他沉沉地睡去——因为损伤严重,机体自动关闭了一部分的拟生物功能,露西亚休眠的样子更加趋于一个非人的机械。

  以寒把外骨骼放在一边,伸手轻轻将红色构造体额前滑落下来的黑红色发丝撩起,温柔地在她冰冷的额角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晚安,露西亚。”

一言之叶。
◆是里指,超刻里,指挥官没有特...

◆是里指,超刻里,指挥官没有特定性别

◆我也不知道为啥文字会过不去啊啊啊啊

◆是里指,超刻里,指挥官没有特定性别

◆我也不知道为啥文字会过不去啊啊啊啊

一言之叶。

【里指】吟游诗人就该养猫

◆里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苍红救赎皮

◆轻松快乐的异世界prao,里哥设定是以血液体液为食的影子恶魔

◆已交往【?】设定


"里……"

穿着沾满灰尘斗篷的人狼狈的站在巨大怪物的尸体旁,无奈的叫着同伴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俊美青年对呼唤充耳不闻,用手指沾了沾怪物流出的污血放入口中,那颜色不详的粘稠血液明显味道不怎么好,名叫里的青年面带嫌恶的皱起眉。

"里,你不用每次都这样的。"

"我可以用尸体的血液分析出魔物大概的分部,这能让我们避开危险,而且你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污染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指挥官。"...

◆里指,指挥官无特定性别,苍红救赎皮

◆轻松快乐的异世界prao,里哥设定是以血液体液为食的影子恶魔

◆已交往【?】设定

 

 

"里……"

穿着沾满灰尘斗篷的人狼狈的站在巨大怪物的尸体旁,无奈的叫着同伴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俊美青年对呼唤充耳不闻,用手指沾了沾怪物流出的污血放入口中,那颜色不详的粘稠血液明显味道不怎么好,名叫里的青年面带嫌恶的皱起眉。

"里,你不用每次都这样的。"

"我可以用尸体的血液分析出魔物大概的分部,这能让我们避开危险,而且你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污染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指挥官。"

指挥官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走到里身边牵起里刚才沾了血的手,掏出手帕把指尖上残余的血迹仔细擦干净。

"我们也可以用别的办法的。"

"用你的占卜术和野外求生经验吗?上次我们架着马车差点冲进魔物的巢穴。"

指挥官听着里的嘲讽,心虚的说不出话来,毕竟里说的够委婉了,指挥官信心满满的规划好路线,信心满满的一头撞进充满魔物的森林。这还不止,在里从他的影子里冲出来挡住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时,好巧不巧被前来讨伐的冒险者,害得里被冒险者当做恶魔和魔物一切围剿,两人费了好大劲才跑出来,还带了一身伤。

里看到指挥官不说话只是闷声的擦着手,以为自己又说的重了,有些愧疚的放轻了声音。

"……不是说完全不能用那些方法,只是我不想让你再陷入危险的境地了。"

"我知道,我知道。"

帮里擦干净手,指挥官从包里拿出地图,里在上面画好了路线,但领路人的工作依旧只能指挥官来做。

"但魔物的血看上去也太难喝了。"

"没关系。"

里收好武器匣,帮指挥官拍了拍斗篷的土,帮他整理下凌乱的头发,在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在他身上前,化作一片黑雾回到指挥官脚下的影子里。

"毕竟再难吃的东西我也吃过很长时间了,指挥官。"

如同猫儿一样慵懒的声音在指挥官的脑海内回荡,借由刻印在指挥官后背上的契约痕迹,人类得已听到充满魔力的传音,意识到里另有所指,指挥官在里看不到的地方吐了吐舌头。

时间倒回十年前,指挥官还是个精力充沛上房揭瓦的孩子,每天都要和伙伴跑到小镇后的森林疯玩上半天。在某个阴郁的上午,指挥官照旧去找他的玩伴,但不放心的大人们都以快下雨为理由委婉拒绝了指挥官的邀请,只有那一次,指挥官孤零零的跑到森林的边缘,听到黑压压的森林入口传来猫叫。

一直通体黑色的小猫一边叫着一边歪七扭八的从森林中走出来,它看起来瘦骨嶙峋,身上的黑色毛皮被血块粘连着,四肢有不同程度歪曲,叫声尖锐嘶哑,眼睛像蒙了一层灰一样浑浊,比起一只普通的受伤小猫,它更像传说里巫婆样的不详的黑猫。

一般的孩子早就被这诡异的猫吓跑了,但心大如指挥官,他只当是只受了重伤的可怜小猫,匆匆用外套一裹就抱回家去了,偷偷养在自己的房间里,还像模像样的帮它包扎了伤口。

但这可怜的小东西没能活过那天晚上,指挥官在被子里呜咽了许久,第二天抱着小猫的尸体埋到后山上。但孩童的难过没有持续许久,自那天他有了个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他坚信小猫的灵魂脱离了残破的身体住进了他的影子里,每到夜晚就会睁开纤细的猫瞳,成为独属于他的朋友。

天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小猫,不过是虚弱的里想借一只黑猫的尸体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却被人类抱了回来,尸体没能坚持太久,他就顺便寄宿到了人类的影子里。老实讲,还不赖。

指挥官用自己的饭喂栖息在影子里的怪物,偷偷说些悄悄话,送给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渐渐的指挥官变得能听懂"伙伴"的话语了,且包容它所有的别扭嘲讽和口是心非,谁叫这是只猫呢?

到了指挥官十八岁生日的夜晚,指挥官结束了简单的家庭庆祝会,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里。里经不住指挥官的软磨硬泡,答应在指挥官生日这天的夜晚现身,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但指挥官没能等到他的小猫朋友,他的影子越拉越长,小猫变成了有着湖蓝色猫瞳和苍白皮肤的俊美男人,捧住他的头不容拒绝的吻了上去,随后拉着他堕入热潮的深渊。

影子的恶魔送给指挥官一身渗血的咬痕,可怜的人类也没能在第二天起床,抗议一般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的烧了三天。指挥官在昏睡间隙听到父亲的叹气声,母亲的哭泣声,在夜晚带着一身冷汗醒来时能看到清冷的男人坐在他床边,见他醒来,就拧干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指挥官想抗议他侵犯自己的隐私,可是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哪里没被他看过,不情不愿的就罢了。

三天以后,指挥官恢复的像没这茬一样,身体甚至变得更好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后背蝴蝶骨附近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纹身,花纹繁琐,妖艳又诡异。指挥官也终于得已和陪伴自己八年的"玩伴"面对面,世界观被冲击的事实震得稀碎。

"所以说你是影子恶魔。"

"嗯。"

"如果当初我不捡那只猫你也能活下去,我是多此一举?"

里偏过头用沉默表示赞同。

"你还以血液和……体液为食,但你也吃了那么多年我的晚饭了。"

"人类的食物对于我来说味同嚼蜡,我只是不想它们烂在影子里。"

里迅速的反驳着,看他嫌弃的表情,看来是真的不好吃。指挥官为自己这么多年的被迫节食行为默哀。在指挥官继续追问他正常的食物来源时,里拒绝回答,似乎是什么不愿回忆的惨痛经历。

然而指挥官的康复并没有让这个家变得轻松,他的父母依旧愁云惨谈。直到指挥官偷听到父母因为要不要请镇上的神官为指挥官驱邪而争吵,甚至连他的身体过于健康都成为了一种邪恶。

不能这么下去了。

神官不会单单为他驱魔,他们一家都可能会被审判与恶魔私通而被处刑,他们的家产则会成为圣堂房顶上的金色雕像。

指挥官连夜收拾了行李,他的母亲追了出来,含泪交给他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母亲出嫁的首饰和父亲的钱包。

他尤其喜欢里面一枚镶着湖蓝色宝石的戒指,在他开始旅行的第二年,在森林里的篝火旁,指挥官不那么严肃的把戒指套在里的无名指上。里猛的缩回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指挥官又看了看戒指,仿佛套在他手上的不是戒指而是篝火里的木炭。嘴上说着给会化作黑雾的恶魔带上戒指是不是有点问题,却从没打算还给指挥官。偶尔人类在深夜从篝火旁醒来时,会看到里用绒布精心的擦拭着戒指。

指挥官学会了弹琴和占卜,成了会唱奇怪调子和摇篮曲的吟游诗人。此时的他正在篝火前料理着里打回来的野鸡,在吃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影子越来越长,里从黑暗中坐起身来,从身后抱住指挥官,张开嘴用獠牙磨蹭着指挥官颈侧凸起的血管。

"我饿了。"

"你不是前天刚吃过?"

"相比起你的进食频率,我已经够节制了,指挥官。"

"好吧好吧,等我再吃一口……等,等!唔……"

余下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淹没在树叶沙沙声里。

末了,他们相拥在帐篷里,里帮指挥官按摩着轻微凸起的小腹,不知道里面是食物还是其他的东西。指挥官累的不行,嘟囔着刚吃完就运动对胃不好之类的胡话,里当做没听到,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被抱个满怀的指挥官很快就安静睡去了。

明天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每天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直到一个谁都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end

一言之叶。

【指里】延迟奖励

◆男指挥官x里超刻,是che

◆那啥的预警都打不了的地步【颤抖】


点我吃夜宵 

◆男指挥官x里超刻,是che

◆那啥的预警都打不了的地步【颤抖】


点我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