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的事
有个同学是gay,关系不近不远。
最近听说他被骗婚,我贫乏的想象力,完全想不出,什么叫gay被骗婚。
后来才知道,他找了个“二本,没恋爱过,大龄”女结(骗)婚,对方家里要求38888现金彩礼。因为他觉得这个数也不大,于是在谈婚论嫁后就给了。
很快,女方,连同父母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意识到恋爱半年的女方是骗子。因为是给的现金,连证据都拿不出来。
因为他本身就是骗婚,所以被骗以后,大家,至少是女同学都不同情他。只是掐指一算,对方三个人(女方加父母)半年才赚38888,好像还是蛮辛苦的。
有个同学是gay,关系不近不远。
最近听说他被骗婚,我贫乏的想象力,完全想不出,什么叫gay被骗婚。
后来才知道,他找了个“二本,没恋爱过,大龄”女结(骗)婚,对方家里要求38888现金彩礼。因为他觉得这个数也不大,于是在谈婚论嫁后就给了。
很快,女方,连同父母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意识到恋爱半年的女方是骗子。因为是给的现金,连证据都拿不出来。
因为他本身就是骗婚,所以被骗以后,大家,至少是女同学都不同情他。只是掐指一算,对方三个人(女方加父母)半年才赚38888,好像还是蛮辛苦的。
《春死蝉-惊蛰》(十)(GB SM)
萧睿从梦中醒来,满心失落。
梦中夜幕下泄湖的水光与吴璟的笑脸都清晰无比。萧睿知道那是梦,却依然不愿放手,挣扎着握住短暂的幸福,像捧着珍宝一般拥住怀里的人。
“嫁给我好不好。”即使在梦中,他也问得那么小心翼翼。
吴璟笑,然后亲吻他的脸,声音仿佛很近,可萧睿怎么都听不清。
萧睿着急得要命,骤然醒来,不知这算是美梦还是噩梦,抬头看到吴璟送给他二十五岁生日的礼物,有些惆怅:原来他们分手已经四年了。
说起来,自己其间也谈过两次恋爱,虽然不算是爱极,但也...
萧睿从梦中醒来,满心失落。
梦中夜幕下泄湖的水光与吴璟的笑脸都清晰无比。萧睿知道那是梦,却依然不愿放手,挣扎着握住短暂的幸福,像捧着珍宝一般拥住怀里的人。
“嫁给我好不好。”即使在梦中,他也问得那么小心翼翼。
吴璟笑,然后亲吻他的脸,声音仿佛很近,可萧睿怎么都听不清。
萧睿着急得要命,骤然醒来,不知这算是美梦还是噩梦,抬头看到吴璟送给他二十五岁生日的礼物,有些惆怅:原来他们分手已经四年了。
说起来,自己其间也谈过两次恋爱,虽然不算是爱极,但也是全身心投入。
两次恋爱都无疾而终,萧睿知道责任多半在自己,也知道原因是什么,然而他解决不了。
吴璟于他而言,与其说是无法割舍的爱恋,倒不如说是少年期的迷梦混着初恋的甜美以及共同秘密的隐秘,在他人生的几个关键点,吴璟无心却又恰到好处地出现,把他生命的白卷涂上了无法消去的浓墨重彩。
萧睿知道他和吴璟没可能,也知道自己这样大龄单恋很傻,可是感情这种事,有时比柳絮还缥缈,有时却比泰山还稳定,但不管怎么说都不由自己控制。
半个月前见了吴璟,萧睿和她有了共同的秘密。他开始有意无意接触刘东,却发现对方对自己毫无兴趣。
刘东当然对萧睿没兴趣,这么个绝对不会出去卖的男人,他要来干什么?还嫌伺候大腕伺候得不够么?
萧睿现在已经是个腕,陈林正怕他不续签呢,见他私下打听刘东,心里自然不乐意,敲打萧睿:“刘东和我们做的经营方向不一样,不适合你。”
萧睿立马顺着杆子上,问起了刘东的事。
这些事于某个层面的人来说,根本不算秘密,所以陈林也没藏着掖着,直白道出:“我们公司公关起家,后来转型成经纪人,刘东负责公关一块,我负责经纪人一块。”
萧睿道:“那当年前辈们陪客,都是刘老板负责咯?”
陈林听他这样问,以为是在清算当年让他陪客的事,这件事自己的确没太多过问,所以也不避讳:“这块他负责,当年合娱第一大股东是宋总,而他是宋总的人,自然听她的。”
言下之意,现在宋莉莉倒台,刘东也失势,跟着他没什么前途。
萧睿不傻,知道自己问多李卓的事会有人起疑,于是仔仔细细把当年关于自己的事问了个明白,听完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只是听到蒲安这个名字还是有点吃惊。
毕竟,蒲安算是艺人里的前辈,没想到也在干拉皮条的事。
说起蒲安,萧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当年他到这个公司,那人还给过多方照顾,没想到最后把自己推荐到宋莉莉面前的也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入行那么多年,唯二没坑过他的,一个是书文杰,一个是李卓。眼下李卓要想坑他,简直轻而易举,但对方从没有过动作。这让萧睿对吴璟的选择,越发感情复杂。
要李卓真是个仗势欺人的人渣,他萧睿搞不好有脾气挖墙角,可是对方越正直越敞亮,他越不好意思。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李卓不是吴璟的爱人就好了,这样的君子,他一定要好好与他结识,当朋友交往,当尊敬前辈,心里轻松自在。
想到李卓,萧睿倒是有点皱眉,最近两次见他,他都不修边幅,听说当爹以后,为了不让女儿沾染到化学物质,把一个艺人的基本修养丢得一干二净,整天穿着半旧的纯棉衣服,简单化妆也不做,光着脸到处跑。
以萧睿对吴璟的了解,忍不住暗中替他捏了把汗。不过捏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多事:他俩的感情基础,早就超越了皮相吸引,修不修边幅又怎么样,像吴璟比起圈内女艺人,相貌肯定不算出众,可自己还不是爱得要命。
当年他和吴璟的事,圈内只有书文杰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吴璟才敢放心大胆把萧睿推到刘东面前打探。
刘东表面搭理他,但蒲安却来找他拉拢关系。萧睿有点搞不懂,于是顺着和蒲安吃了顿饭,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饭吃到结束,蒲安终于揭开谜底,原来他打听到萧睿和吴璟两家的交情,想要通过他认识认识吴璟。
看他这么有脸,萧睿猜李卓的事多半和他无关,否则也不至于上杆子挨吴璟的刀。不过萧睿没自己下断言,而是把消息传给吴璟,问她怎么办。吴璟说他攀交情你难道还要甩脸子走人么?都是圈里人,先聊着呗。
于是萧睿和蒲安相谈甚欢,答应替他介绍吴璟认识。
蒲安圈内混迹多年,也不傻,看萧睿答应得轻巧,知道两人肯定有私交,忙旁敲侧击地问起吴璟近况。
萧睿喝得半醉,瞪着蒲安道:“安哥是前辈,人脉比我广,这种事肯定比我更清楚。我爸和她爸认识,这事我也不瞒你,但这些年我都是靠自己打拼的,没敢攀过高枝,这私底下更不可能接触。”
蒲安听萧睿这番自我撇清的话,心里反而起疑。不过要萧睿真和吴璟有一腿对是他而言却是好事。苍蝇不抱无缝的蛋,吴璟只要外面有一个,就会有二三四五六个。
和萧睿分手后,蒲安立即去找刘东,此时刘东正忙着和乐珊珊“聊天”,了解李卓的动向。
这事他做得隐秘,一方面是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觉得丢人。他一四十出头的大男人,扮作少女追星,怎么都有点说不出口。可这事他又不能拜托给别人,只能自己亲自上阵。
乐珊珊除了追星,也有些普通少女的爱好,可每每向自己的“好友”提起,对方却并不接话,这让她有些不爽。毕竟女人的交情总需要些琐碎来堆积。
不过除了这点以外,乐珊珊很喜欢这个“妹子”。因为对方神通广大,拿到好多李卓的个人照片,乐珊珊严重怀疑对方本身就是圈内人,搞不好是个前狗仔。不过无所谓,只要是卓迷就是好姐妹。
这两天工作室来了个大帅哥,乐珊珊很兴奋地和好友分享,表示自己工作室里的男性,颜值都超级高,可以当饭吃。
刘东顺着话问了问蒋宇现在的情况,乐珊珊以为终于找到好友的萌点,于是发了图片给她看,刘东一眼就看到照片里的李卓,但差点没认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当年脸可以老少通吃的男人,结婚不到三年,已经颓成了这副模样,完全没有了当年的精神,看着极为一般了。
果然岁月不饶人啊。
岁月这东西,饶不饶人很随机。想当年吴璟和李卓同岁,却看起来大一截,可过了三十以后,吴璟就像被冻龄一般,再也不见长。
但李卓却没被时间放过,从青春走向成熟,一点一点成长。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直男审美直男观念,自从退居幕后再也懒得打扮,于是颜值突然就跌落了。
倒不是说他丑或者难看,仅仅是和同龄人的差距逐渐变小而已。
每当和书文杰勾着背聊育儿经时,乐珊珊都想拿化妆品糊他一脸。可这样的改变没有让乐珊珊嫌弃李卓,反而是对吴璟越发不满,仿佛自己珍视的宝贝被人揉进泥地,失去了光彩。
“尿不湿得经常换,没尿也得换。”李卓对书文杰糙养女儿的做法很不以为然,“捂久了对皮肤不好。”
“皮肤就是越捂越皮实,养太娇贵以后怎么进社会。”书文杰高瞻远瞩到了十多年后,“孩子还是要大气点。”
“那不行,那可是女儿。”李卓摇头表示反对,“女孩子不能受苦,你看我家吴璟,从小不受苦,长大才那么能干。”
“呵。”书文杰听到吴璟就懒得说话,这种级别的官二代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她的能耐绝对不是尿不湿给宠出来的。
乐珊珊在旁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看到蒋宇也在忍笑,于是冲他眨巴眨巴眼睛,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吐槽了老板,然后继续干活。
说实话,蒋宇的作曲水平高于李卓,只是缺乏出头的机会,现在他签入工作室,曲子能署名,但上哪一首还是李卓说了算。
偶尔蒋宇也会和李卓争执,但大多数时候两人合作愉快。
他喜欢这个老板,于情于理都准备好好干,至少认认真真干上五年,积累了经验和人脉再说其他。有时候他也挺羡慕李卓的,有那样一个好的伴侣,使得他有多少才华,就能向世人展示多少。
但这也仅仅是心里想一想,并没有奢求能有这种福气,毕竟青梅竹马的部级官二代,可遇不可求。
吴璟算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最近半个月,中间人还来找过他两次,问他要不要接单。他说不用了,以后也应该不用了。
中间人也没说什么,只是不住告诉他,有机会一定要把握,一个好的金主比什么都重要。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吴璟,但想完以后觉得自己很可耻,就像是被农夫救下的蛇,心怀不轨。
乐珊珊偶尔也会调侃他要不要找个金主包养,以后天天在家作曲,蒋宇说要不然你包养我吧?乐珊珊翻了个白眼,说你靠边吧,我要包养也包养我老板,人家比你有钱。
李卓和书文杰听了,笑盈盈地扭头问他俩是不是太闲,要不要加班。于是两个年轻人惨叫一声回到自己位置上。
“我觉得他俩会成一对。”书文杰低声道,“赌不赌。”
李卓听了,觉得特别有道理,之后总忍不住给二人提供独处机会。
这看上去只是工作室的小插曲,然而李卓并不知道,这两个看似单纯的年轻人,都怀揣着各自的小九九,等待着自己的机会的降临。
《春死蝉》(三十)(GB)
人的成长,本质是在战胜自己。
那段历史不堪回首,为了不让自己精神疾病复发,李卓一直避免去回忆那段过去。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如果自己能回忆起当时的很多细节找到证据,就能帮上吴璟,李卓几乎可以断定,宋莉莉参与了大额的毒品交易,他能回忆起越多的线索,那就越能找到宋莉莉贩毒的证据。
李卓第一次被宋莉莉强迫是在6年前。当时他已经签约那家小公司快一年,宋莉莉收购了这家公司,在年尾举行了全公司参与的年会,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被强迫参与了性party。
那天晚上的场景,李卓并不是忘记了,而是记忆得太清晰,...
人的成长,本质是在战胜自己。
那段历史不堪回首,为了不让自己精神疾病复发,李卓一直避免去回忆那段过去。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如果自己能回忆起当时的很多细节找到证据,就能帮上吴璟,李卓几乎可以断定,宋莉莉参与了大额的毒品交易,他能回忆起越多的线索,那就越能找到宋莉莉贩毒的证据。
李卓第一次被宋莉莉强迫是在6年前。当时他已经签约那家小公司快一年,宋莉莉收购了这家公司,在年尾举行了全公司参与的年会,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被强迫参与了性party。
那天晚上的场景,李卓并不是忘记了,而是记忆得太清晰,以至于一旦开始回忆,人就无法抽离。
他被带上一辆车,从年会所在酒店径直往东开,大概三十分钟以后到达一片别墅区,下车的时候,他才发现一起参加年会的其他人并没有同行,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两个才见面的男人已经揽住他往楼上走,他开始拼命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进去以后他看到了宋莉莉和其他几个女人,也有几个年轻的男人,那种场面不需要细想,就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乘押着他的人松手那一刹那,他往阳台冲过去,准备从那里跃到一楼,可是却被抓住,在阳台上挨了两脚,然后拖回房间。他清晰地记得,从那个阳台上,可以无遮挡地看到那座蛋型标志物。
李卓回忆到这里,觉得人有些发冷,他站起来走到花园里,感受着五月的阳光,从恐惧中抽离,继续回忆。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逐渐连成片,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堕入其中,而是作为冷静的旁观者看着那些画面。
他被反剪了双手丢在地上,那些女人开始往他身上倒酒,酒水顺着他的衣服浸渍到皮肤上,冰冷刺骨。有人伸出脚让他舔,他不愿意,于是被捏开下颌凑到那双脚边,他开始呕吐,那些男人就狠狠踢他,有人脱了他的裤子要折磨他,但宋莉莉示意停手。
“先关三天再说。”宋莉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要他主动来求我。”
接下来的三天,李卓被蒙了眼睛丢在厕所里,他能听到所有的声音,听到他们吃饭,性交,女人的欢笑和男人的惨叫,但是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吃,也不能睡觉。
他很狼狈,知道自己一塌糊涂,他可以忍住不吃不喝甚至不睡觉,但是他不能不排泄,不能不生病,卧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三天不吃不喝,他逐渐开始神志不清。
宋莉莉问过很多次要不要求她,他一直怒吼一直挣扎直到精疲力尽,到最后没人再来管他。于宋莉莉而言,他不过是一只没调教好的狗,有他不多,无他不少,房间里不缺年轻的男人,更不缺会邀宠的狗。
或许是第四天,或许是第五天,李卓的精神先于他的底线崩溃,肉体也随之崩溃。宋莉莉愿意送他去医院,大概是因为他是在众人眼皮子下被带走的,死了难保不惹麻烦。
李卓父母当然想为儿子抗争,可是对方的威胁他们如果报警就让李卓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于是他们屈服了,拿着宋莉莉给他们的钱把李卓送到了最好的医院。半年后李卓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合同的约束下,再次回到北京。
一年后,类似的事再次上演,所不同的是,李卓这次连半天都没能扛过,就彻底崩溃,他从普通医院转入了精神病院,也就是在那一年,吴璟发现自己联系不上他了。
宋莉莉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不过当她手里没有合适的狗奴时,她又想起了李卓,在她心中这人已经和废人差不多,而且经历前两场的事之后,宋莉莉看出李卓家人极为懦弱,于是她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这人不愿意屈服,又容易崩溃,那干脆喂点有趣的东西,让他变得鲜活一些,于是在李卓第二次出院后不久,在他准备到北京谈解约的时候,直接带走了他,并且强迫他溜冰,但李卓的身体已经太虚弱,心脏根本无法适应大量兴奋类药品输入,几近死亡。
连宋莉莉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把这个人丢到医院,而不是任其自生自灭,但总之,李卓活了下来。
这三次李卓总共在宋莉莉身边呆了不到一周,但是宋莉莉说的话已经太多。如果不是她极度看轻李卓,亦或是李卓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反抗,她或许为了自己的安全早就让他彻底废掉。
可是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李卓活到了今天,而且没有成为彻底的废人,反而渐渐把当年的事回忆清晰。
薄薄的笔记本上写满了李卓对线索的回忆,想到宋莉莉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那种想呕吐的感觉,心中微微的不适也越来越淡。
时间能冲淡一切,但快慢由你自己决定。
他在加快自己的步伐,追赶着吴璟的进度。
宋莉莉躺在西城女子监狱的4号床上,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同监一共六个人,宋莉莉的年纪最大,进来之前身份也最特殊,如果不是胡安远阻止,现在她可以躺在家里的床上,但是现在,她只能继续忍受这里又硬又冷的床板。
并不是监狱虐待犯人,而是宋莉莉已经不适应这种艰苦的环境了。
她在深圳打拼的头一年,住过地下室,睡过硬板床,但之后她再也没有让自己跌落到如此境地。她的奋斗过程一直顺遂,不管是在体制内,还是下海经商,一切都顺风顺水如有神助,上天给予了她一个女强人最想要的权利和财富,却吝啬给予她一个普通人都能得到的温暖港湾。
在遇到胡安诚以前,她从没想过自己需要一个男人温暖的呵护,任何男人在她眼中,都只有朋友和对手两种属性。
直到遇到了胡安诚,宋莉莉突然在32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每当她看到胡安诚的时候,就会变成自己以前最为不屑的那种女人:渴望被爱,祈求被爱,不被爱。
宋莉莉当然有过爱人,也曾经与婚姻擦身而过,在遇到胡安诚以前,她的爱情经历并无特殊,没有可歌可泣的故事,只有分分合合的经历。
她和胡安诚那六年,她从单恋到追求,从被拒绝,到被利用,从为了抓住爱人而囚禁他,到最后看着他自甘堕落直到死亡,六年时间,那个男人耗费掉了她一生的爱和恨,从此以后,宋莉莉只剩下了纯粹的欲,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生活。
胡安远一直觉得他哥哥是无辜的,是被宋莉莉戕害和玩弄的对象。他只对了一半,宋莉莉戕害和玩弄了胡安诚,但胡安诚并不是无辜的。
早在他第一次见到宋莉莉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紧紧抓住这个女人,只是他没有想到,他想付出才华,而这个女人却想要他的人生,在纠结和犹豫两年之后,胡安诚接受了宋莉莉的给予,而自己也回报宋莉莉超越合作者关系的关爱。
那个时候胡安城26岁,到上海刚好两年,被退稿超过了一百次。
在他最为困苦的时候,宋莉莉再次来到他的身边,她没有要求他做任何事,只是给予他帮助,告诉他,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作者,你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机会,而那个机会,我可以给你,无条件地给你。
胡安诚并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段关系。
因为他并不爱宋莉莉,在他看来,她只是一个手握权力和机会的老女人,而自己则是她狩猎的对象。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可是如果自己是另一个猎手呢?
就这样,胡安城和宋莉莉之间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胡安诚是一个最好的男伴,而宋莉莉则是一个最好的合作者,胡安诚的底线是肉体对自己女友的忠诚,而宋莉莉的追求则是胡安诚对自己的爱,她可以放弃肉欲。两个人维持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直到胡安诚终于在编剧这个行当站稳脚跟,想恢复自己的自由,继续自己和爱人的正常生活。
直到胡安诚和女友订婚的那一天,宋莉莉才知道,这个自己爱到毫无原则,甚至从没去调查过的男人,一直在欺骗和利用自己,而今天,他还想从自己这里逃离。
宋莉莉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用毒品留下胡安诚,这个举动至今也让她匪夷所思。
宋莉莉的第一桶金不干净,她和毒品的渊源颇深,正是因为这样,她深知毒品的恐怖效力,自己也从不沾染,甚至不允许替自己干活的人沾毒。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了留下自己心爱的男人,让他沾染上了毒瘾。
胡安诚是在第二次毒瘾发作的时候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犹豫地去往戒毒所进行戒断,并且准备回北京休养。
但宋莉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强行留下了他,让他第二次沾毒,并且在十天以后才放开了他。
胡安诚知道自己完蛋了,当时全中国还没有戒断超过七年的个例,换句话说,一个成功戒毒的案例都没有。胡安诚很清楚,自己不会是破天荒的那一个。他在清醒的时候自我唾弃到了极点,却又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哭着求宋莉莉给他毒品。
他被非常彻底地毁掉了,如果没有毒品,他将无法做人,可是有了毒品的陪伴,他也等于死去了。
宋莉莉厌恶而迷恋着此时的胡安诚,鄙夷着他毒瘾发作时候的自我放弃,却又痴恋着他清醒时候的痛苦纠结,这个男人再也没有能力从她身边离开,全身心地需要着她,只要她给他毒品,他就能活成她喜欢的样子。
宋莉莉没有想过要一条狗,可是胡安诚极高的自尊心崩溃以后,堕落得一塌糊涂,他不再想做一个人,他丢掉了自己为人的尊严,贱价出卖自己的肉体,他在报复宋莉莉,也在惩罚自己。
胡安诚无数次想过死,却又贪恋着生命,从小身为天子骄子的他,并不知道如何和黑暗共舞,他堕落得特别快,快到宋莉莉都抓不住。宋莉莉是想要一个可以掌控的男人,而胡安诚活成了一条狗。
宋莉莉在胡安诚对着她摇尾乞怜的时候狂笑,却又在他清醒痛苦时抱着他说对不起,这种戏剧化的生活持续了小半年,宋莉莉在胡安诚身上找到了痴狂的爱和恨,而胡安诚则学会了麻木。
最后胡安诚死在宋莉莉的别墅里,死前他和宋莉莉不认识的男人女人玩了三天三夜,他的死状不堪入目,宋莉莉最后的爱和恨都随着胡安诚的离开而离开,从此之后,她喜欢上了SM,只有用极度的肉欲,才能填补她空洞的内心。
李卓曾经在某一瞬间,让她看到了胡安诚的样子,那个时候的胡安诚还很年轻,还没有欺骗和利用过她,带着所有相信自己才华年轻人的骄傲,闪耀着让人想摧毁的明亮。
【原创】混账东西
·为贺生写的一个奇怪的故事()
·非同人。非同人。非同人。BG
·有肉 慎戳
设定 劫过人被逮住的山贼&脱离魔爪的富家少爷
(我并不是这样言情的一个人
说真的这是人生第一个贺文,给一个不说cp也不点梗的人×
·正文·
六月初八这天,他又在街头望着了那个背影。
英挺的、袅娜的,那个肆意妄为的混账的背影。
他想了她一年。
靠这一点残念旧怨熬了过整个隆冬,又熬过了整个生机勃勃的春天。
去他妈的生机勃勃。
...
·为贺生写的一个奇怪的故事()
·非同人。非同人。非同人。BG
·有肉 慎戳
设定 劫过人被逮住的山贼&脱离魔爪的富家少爷
(我并不是这样言情的一个人
说真的这是人生第一个贺文,给一个不说cp也不点梗的人×
·正文·
六月初八这天,他又在街头望着了那个背影。
英挺的、袅娜的,那个肆意妄为的混账的背影。
他想了她一年。
靠这一点残念旧怨熬了过整个隆冬,又熬过了整个生机勃勃的春天。
去他妈的生机勃勃。
他本以为她死了。
血结成的痂还没掉干净,自己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他却又到这条街上来了,紧攥着一把折扇想抑制住心里头的七上八下。
转头就不巧见着了他心心念念的这个跟恶鬼一样的女人。
或者说这简直是巧极了?巧极了又遇见这个恶鬼一样勾人心魄的家伙。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在上次他们分别的地方。
他真想掉头就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要待在原地,甚至还有想往前走去的冲动。
女人突然转过身来了。他展开扇子还不待把脸挡住,眼神就撞进了那混账一双剪水的秋波里头。
她又竟然走了过来。
两眼弯弯的笑着,雀跃到:“少爷?真巧啊。”说罢又伸手拿了他的扇。
躲闪不得,迫不得已地道了声“嗯……”就被用自己的扇子挑了下巴。
“您可跑什么?”肆意的笑容跟一年前没有什么两样。
他一时间忘了言语,又忘了打掉她的手。
她更得寸进尺地贴上来,笑道:
“今儿个出师不利,盯好的一批货突然换了镖局,天下大通的货不好下手,我便到街上逛逛,不想竟碰上少爷。这倒是巧。”她又在说巧了。
就像不知道他必定月月来此似的。
眼前这个女人做的是违法乱纪的山贼营生。去年他赶路进京赴会,半道上被这一伙人劫了轿子,算起来分别至今正好一年整。
他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祸害遗千年这话果真没一点错。
“这阵,你可……你可有功夫么?”他别开脸去。
“有。只要是少爷过问,在下随时都乐意奉陪。”接着挑了挑眉,又作出乖顺的表情来看着他。
她把扇子递回去,有意无意地碰了他的指尖。只差没有握住。
一声轻笑,正是斜阳好。
“一年了,一年了沈西。你到哪去了!”他抵着她直逼到墙角都不愿停,紧紧的贴合,好像要融入骨血。
“啊,我到哪去了……”女人撇撇嘴,轻轻搡他。
“死里逃生。”
语罢她低头解了衣带,白麻的里衣落了一半,狰狞暗红的伤疤露出来。两道直从腰侧穿到肩膀,极白的身上旧伤更是数不胜数。
“怨我么?”沈西叹了口气,仰头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
“嗯?少爷。”左手又轻轻的顺着他的眉眼。
“你逃了一年?”
他想去抚她的肩,心里又痛又愧。
抬了手又觉得恨极了这个女人。
于是成了紧紧攥上去,甚至去勾她的下巴想逼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也算不上。”沈西偏头躲了。“我还游山玩水了几日,又在烟柳巷里流连了些时候,这才想的六月到了,怕你不知道我活着,于是赶回来见你。”
好一个游山玩水留恋声色的性情中人。
他在她的耳边厮磨着,心痛难当。“你怎么没死了!”
“许是,祸害遗千年?”她调笑,手也抚了进去。
他咬住了嘴唇,又想痛骂。
“少爷忍得难受?”沈西淡淡道。手下动作不停。
又压上他的嘴唇,就像在那一场猝不及防的山雨中把刀剑送入他的身体一样流畅决绝。
眼前似乎又都是血了。他的伤口兀的疼起来。
“拜您所赐,我如今无处可去。小的能干,少爷心软,好心收留小的好么?”她低低的叹气。
该死的……这混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云淡风轻的解释,原来竟是无处可去只把他这当作一个庇护之所了么!
他瞪着面前这个女人,觉得自己简直就要气疯了。
她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猜不透话里几分真假,探不清心里多少喜恶。
他摸着她滚烫的痂,一瞬间觉得这个人那么遥远。
心中所有的恨意一股脑涌上来。
“沈西。”他冷笑,制住她的手。把牙齿狠狠的压进这邪佞狂浪之徒的脖子里去。
想他自己一个人在夜里苦苦挣扎,想他身上的心里的痛苦难当。
身下人轻轻的颤抖着,他尝到有血腥味漫到自己嘴里头来。
“疼,少爷。”
妈的,他心里一抽,又更收紧了牙关。心里想干脆把这混账东西咬死算了。
“疼?你有我疼吗?嗯?”
沈西不再做声,只是慢慢换气,似乎是认清了局势,冷笑道:“少爷对小的做了这种事,将来留了牙印再叫人看着,坏了小的名声。可千万莫要始乱终弃啊。”
她一捏他刀口的位置,又是一声抽气。
他更狠的收着牙关,尝着嘴里的血腥要她把怨恨疼痛和思念渴求都一一报偿。
“那我若是不留你呢?”他碾着她的喉咙从牙关中挤出了几个字。
“也罢,少爷解气便好。在下这一趟不为别的,可是专门……嘶”她吃痛,在失控之前闭紧了嘴,再不说话。
“满嘴谎言。”
这还不够。根本不够。
天色渐晚了,屋外天边澄澄的泛起黄起来。
屋里是更多的互相索求,更多的刀剑交错,和更多的你来我往。
最终是他屈服于这份温软的侵袭和掠夺了。
晚霞升起来,照的半室盈满了胭脂一般的红色。
混账东西叹了口气,抚掉他的眼泪,话又多起来。
“我也很委屈的啊,少爷莫要气坏了身子。”
“我这一趟不为别的,专门……赶回来给你庆生。”
“沈西这厢 恭祝少爷生辰快乐了。愿你长寿百年,衣食无忧。吉祥如意,一生喜乐平安。”
“少爷可再莫要被山贼劫去了。从今往后,大不了我护着你。”
“还有你再咬老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