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伞修]小队长和他无赖的小副队2
——是还在嘉世+刚开始组队+小男孩的无趣日常,私设多,我流相处日常
2.
“Oh no...ohnoooo...”
熟悉的“完了”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苏沐秋面露绝望,猛地按住在抽搐的眉角。
叶修的手指覆盖上来,轻轻拂开他暗自用力的手,替他按了按穴位。
“我们不够默契吗?是我们站得不够高吗?”开始深呼吸的小副队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提问,皱眉的举动被穴位传来的阵痛感消除。
事情的起因其实也不过是个双人合作游戏,游戏角色之间的定位是情侣,自然面向的群体也是关系极好的两人。
刚有了几分名气的小副队直播的时候,粉丝提出来要看,要说关系,那可不就只有一个人合适嘛。
那没事了,...
——是还在嘉世+刚开始组队+小男孩的无趣日常,私设多,我流相处日常
2.
“Oh no...ohnoooo...”
熟悉的“完了”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苏沐秋面露绝望,猛地按住在抽搐的眉角。
叶修的手指覆盖上来,轻轻拂开他暗自用力的手,替他按了按穴位。
“我们不够默契吗?是我们站得不够高吗?”开始深呼吸的小副队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提问,皱眉的举动被穴位传来的阵痛感消除。
事情的起因其实也不过是个双人合作游戏,游戏角色之间的定位是情侣,自然面向的群体也是关系极好的两人。
刚有了几分名气的小副队直播的时候,粉丝提出来要看,要说关系,那可不就只有一个人合适嘛。
那没事了,不多说,冲。
他猛地扎向训练室,并且拐带了正在训练的小队长,一如当初气得拐带了跑来找自己的某位高手。
带动只习惯室内运动的叶修疾跑,把训练室里传出的嘘声和路过的人的热切注视留在身后。
“看来是我以为的不是我以为的,就我们这关系,我以为早能通关了。”苏沐秋对着收音话筒放弃般叹气输出,叶修的手已经收回去,残留在发丝边沿的触感让他的耳垂红了一半,嘴上说着,其实并没有质疑他和叶修的默契程度,毕竟他自觉打得很顺,“这个游戏过于阴间,是我错付了。还有,你们刷弹幕别刷什么大神只露手不ok,休想。”
“你指哪方面?”刚消除了一个方阵的敌人的叶修,回头余光瞧了一眼他的屏幕,又移开视线,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虽说刚起步,可苏沐秋粉丝不少,他现在还不想被发现,“你最好记得我们的赌注。”
“你怎么会亏呢?我见你亏过吗?精明,太精明。预言家,晚上刀你,没人护得住你。”换个人就直接“阴险,太阴险”这样贴脸哔哔了。而苏沐秋不过是语气逐渐嚣张,就像已经成功自爆守住了倒钩狼。
“嚯。”叶修轻嗤了一声,似乎是察觉到了些什么,操纵的人物差点吃一击BOSS的二段攻击,血线不健康没MP的情况下基本就是等复活了,不出意料看到苏沐秋的角色瞬移冲出来替自己挡了那一击伤害,“这不是有你嘛,沐秋大大。”
爆狼发言后秒打脸,就,讽刺,节目效果拉满。
“我为你自爆直接进黑夜,作为敌方势力,为你省力排掉一个狼坑,这都是爱。”苏沐秋换左手单独操作躲开BOSS的弹幕,伸长手不用看就从叶修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根芒果棒棒糖,一把拽开塑封,脸上的表情好像赢了整个世界。
叶修在边上意思意思抽手拍手背像是鼓了鼓掌。
“你在我的警徽流里,第一顺验。”叶修接上了这句,单手轻松地躲掉了新的一波攻击,“早知道你是狼了。”
“你还是切平民视角吧,在我这你不需要那么多信息,你都知道。”苏沐秋甩着棒棒糖的塑料棍,就是不好好拿,颇有几分漫不经心。
这神态叫叶修不能回话,干脆禁言自己。
「说!你们是不是不残血不会玩!」
「谜语人滚出直播圈!」
「我是来看操作的,不是来恰狗粮的,嗝。」
苏沐秋戴着一边耳机,收音不是很好,粉丝那边只能听清苏沐秋的声音,听一边的话另一边就全靠猜,猜出十万个哈姆雷特。
他吃着糖,单手且极为镇静的操作让弹幕疯狂刷起来,就像刚刚那些抱怨是在闹着玩,他抽空看了一眼,就看到这三条,勾嘴角一笑,要有认识的在边上准说这和叶修开嘲讽的表情一模一样,不怀好意。
“这不是和我最默契的在和我玩嘛?还是你们要求的,你们不懂正常。”
「《宠 粉》=为爱怼粉」
「苏大神好冷漠,只能含泪祝他和不知名的搭档99」
叶修撇了一眼在拿他拉踩粉丝的沐秋,刚刚被沐秋无意识的一句话牵动,饶是他们相识良久,也会产生些异样。
“你输了。”边上人完全不压抑自身愉悦的话唤回了他出神的思绪。
苏沐秋似乎是丢弃了叹气的心态,找回了自己的快乐,直播时长已经比预定过了10分钟,而他们的赌注已经有了结果,草草和直播间的观众道完再见,转过来直接拉过小队长给对方一个拥抱。
刚进房间时——
“双人游戏,打赌。”
“初见死亡去除,谁失误更多。”
“行。”
“一件事。”
“过分的不行。”
“嗯”
有些关于游戏的日常交流,在旁人看来像是哑谜一样,早已经是习惯。
“这就是你要的?”叶修感受到隔着衣服的热度,眼前是苏沐秋微红的耳垂,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回抱,一时显得像是呆住了。
“游戏,愿赌服输。”以为叶修要耍赖,苏沐秋收了收臂膀,想起蓝雨那边某位热心(单身)人士给的建议,现在才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可信,这不,他家小队长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苏沐秋——本应该是叶修眨眼也会完全理解一切的针对某人的懂王,一紧张,失去了他的王冠——并没有理解小队长话里的“就这?”的含义。
大概就是低头,王冠会掉吧。
小队长咳了咳,成功让小副队抖了抖。
平时也没见这咳嗽灵光。
叶修侧过头,闻到了甜腻的芒果味,直接凑过去印上脸颊。
苏沐秋抓住了这个信号,跟着侧脸,原本的芒果和难言的淡香混在一起,他咂摸了一下,分辨不出,只是不断回味。
大概是气味也有滤镜。
最后得出了这样没有营养的结论。
在给蓝雨热心人士那边回应的时候,省略了部分不可说,但依旧像篇炫耀对象的小论文,谴责建议不管用的言语时的无赖程度,让人想起了某位叶姓选手。
“苏沐秋!你是不是无人性过头了?”
蓝雨某房间今天也传来了这样的咆哮。
——
灵感来了,但是不一定连载
写完论文应该能整小队长小副队的长条条漫,
有机会做一下双秋的小料,如果有感兴趣的,准备开始搞∠( ᐛ 」∠)_
[伞修]小队长和他无赖的小副队 1
——是还在嘉世+刚开始组队+小男孩的无趣日常,逆光设,私设多,我流相处日常
——大概会是短篇合集,有梗就会连载
1、
“各位!——听说用力扯手指能够拉长!”
苏沐秋在荣耀群里刷到这一条的时候,随手把旁边在打游戏的叶修的手拉了一只到眼前,害得对方为了看材料刚开的新手号瞬死,心中并没有半分惭愧,甚至给刚刚的账号在心里画十字。
R.I.P(无慈悲)
毕竟众所众知,这位小队长小号很多,还是因为一部分他的影响。
他细细掰开观摩了练过钢琴而显得修长的手指,视线跟随掌纹飞舞,嗯,赏心悦目,再看了看自己的。
“emmm……”生活不易,副队叹气,重新看向电脑,把叶修的手用完就推回去,再直接把...
——是还在嘉世+刚开始组队+小男孩的无趣日常,逆光设,私设多,我流相处日常
——大概会是短篇合集,有梗就会连载
1、
“各位!——听说用力扯手指能够拉长!”
苏沐秋在荣耀群里刷到这一条的时候,随手把旁边在打游戏的叶修的手拉了一只到眼前,害得对方为了看材料刚开的新手号瞬死,心中并没有半分惭愧,甚至给刚刚的账号在心里画十字。
R.I.P(无慈悲)
毕竟众所众知,这位小队长小号很多,还是因为一部分他的影响。
他细细掰开观摩了练过钢琴而显得修长的手指,视线跟随掌纹飞舞,嗯,赏心悦目,再看了看自己的。
“emmm……”生活不易,副队叹气,重新看向电脑,把叶修的手用完就推回去,再直接把一只手交给小队长,也不看叶修怎么反应,感觉到对方把他的手托着便弯了弯嘴角。
如果他们的队员也在这边,只会戳着小队长的脊梁骨,带有几分被虐到的痛不欲生以及恨其不争:“队长,你就宠他吧!”
“来,阿修,帮我拉一拉手指。就这样,扣上。”苏沐秋张口就开始要求,空闲的左手滞空抓了抓,意思是要十指相扣,再拉。
从刚才开始就被迫暂停训练的叶修眨了眨眼,也没有分神看一眼屏幕上的账号,似乎是认同了这个突然的要求。
忘了说,他也在群里刷到了同样的内容,是某位匿名人士发送的,只是没想到沐秋真的信了。
叶修轻嗤了一声,少许觉得好笑,从托着改为举着,漫不经心按上比划手指长度,其实不这样看也能清楚自己能胜出,也就是为了多摩挲一下。
然后缓缓嵌进指缝扣住,收拢轻轻向上提。就跟瘙痒一样的力度,眼里都是笑意。
“使劲啊……你不行,阿修,纯宅男。”苏沐秋哼哼两声,使唤起对方来一如既往非常不客气且理直气壮,边感受对方小心的力道,边乐呵呵地挑刺。手的触感已经能代替言语说明太多,和装出来的语调不同,其实也没有多少不满意。
叶修牙一用力,嘴里的水蜜桃棒棒糖碎个稀烂,平常用这招别人都会直接噤声,有一部分原因是其实这声音对有灵敏耳朵的各位职业选手不怎么友好,加上通常他这样做脸上的浅笑会收起来。
然而只有苏沐秋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最多咬他一下。他自己也明白,就是想来这么一下。
不再配合,放开时有几分犹豫一样的停顿,就像是根本想要继续牵着,接触的部分因为慢动作的控制,有了烧起来的错觉,完全分离的那刻还做出了惋惜的表情。
但是副队不是一般人,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把惋惜化成了嘴强。
“嗯?怎么就放手了?”苏沐秋撇了一眼叶修,他在看自己的手,还甩了甩,又细细看自己的找原因,心下了然,“哦,红了。没想到啊,心疼啦?”顿了顿,接着又自己心中否认后提出疑惑:“?嗯?不是,那为什么要甩手?”
“不是……你手该洗洗了,有泥。”叶修微微蹙起眉,语气带了几分刻意的嫌弃,又夸张地甩了几秒才又牵上。他的习惯似乎一直在被苏沐秋影响,也许是他自己观察太多了,甚至忘了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意识到的时候,很多习惯和语气已经开始变得一致。
“阿修演技不错,但,被我们小队长嫌弃了呢。”苏沐秋满脸愉悦,顺口夸了一嘴叶修,立刻把说出口的话以及拉手指感想用没牵着的单手打在群里,顺便艾特了发这条传言的人。
“靠,让你扯,没让你找对象帮你扯!”被艾特的蓝雨某人无对象狂怒。
之前说要画全员qq人,结果还是画了第四季宝藏3名场面表情包x
速摸了,小何无应援色直接选了爆炸头黑,如果有更好的推荐色可以提一波,下一次画其他期可参考,凯凯极光色选了淡蓝绿,有私心CP向的梗,所以部分没打单人tag,
后续应该还会画其他期的全员(含明明和二姐)
在热度里抽人送一套
心血来潮做个文字壁纸,红心蓝手可自用,
取了吱吱,应该还会做小怂和y哥的
——
补完God Lie第五季后反复品了比较喜欢的几局,
之后一个冲动就准备重看捕捉一些ppp的名台词做个新的壁纸拿来当桌面,
然后就是很后悔,某些局再次体验拳头硬了x
爱上了《败将》,快乐循环播放🔁
个人非常爱蒲老外和第十期,大概会摸鱼这个造型
心血来潮做个文字壁纸,红心蓝手可自用,
取了吱吱,应该还会做小怂和y哥的
——
补完God Lie第五季后反复品了比较喜欢的几局,
之后一个冲动就准备重看捕捉一些ppp的名台词做个新的壁纸拿来当桌面,
然后就是很后悔,某些局再次体验拳头硬了x
爱上了《败将》,快乐循环播放🔁
个人非常爱蒲老外和第十期,大概会摸鱼这个造型
[闲泽/泽闲]梦醒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我绝不放手
——无差,一发完「评论区欢迎点梗」
——阿凛出品,不甜不要钱(?)还是有一点前世今生,别管逻辑,甜就完了,写完自己有点齁。
“小范大人当真有才思,且是风采卓绝,不愧是被父皇挑的好人选。”靖王世子叫他来赴邀请,一来却是看人二皇子在这里闲适地蹲坐着,揉搓着可怜的葡萄珠子,在和世子吹他范闲的学识,就怕他在几步之外听不见一般,刻意大声了些,像是个小喇叭,当真可爱得紧。...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我绝不放手
——无差,一发完「评论区欢迎点梗」
——阿凛出品,不甜不要钱(?)还是有一点前世今生,别管逻辑,甜就完了,写完自己有点齁。
“小范大人当真有才思,且是风采卓绝,不愧是被父皇挑的好人选。”靖王世子叫他来赴邀请,一来却是看人二皇子在这里闲适地蹲坐着,揉搓着可怜的葡萄珠子,在和世子吹他范闲的学识,就怕他在几步之外听不见一般,刻意大声了些,像是个小喇叭,当真可爱得紧。
不过就是话里有三分想要拉拢他的意思,剩下的七分他可以无关国事自己品,那是不舍得拿出来给别人看的,里边的真心他不和人分享,那七分痴正大光明收着好了,他也不是兜不住。
世子见范闲一来自己就成了背景板的,两人还没问礼就已经眉来眼去,便是自动地告了退,饶是世子和二殿下再熟,估摸着也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范闲已知自己是皇子,这天下特殊,倒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这位子就算庆帝给他他也不要,就是这二哥对他有点意思,他是明白的,这不就是他听那些医院里的小护士说的病人八卦里提到的骨科?细想了一番,说到底这也要看他自己有没有这个意思,才能把骨科的两条线都画上了。
二殿下此人,他一见如故,感觉是熟稔的,距离又拿捏得好,就是心思不太好,能看得出来是个有野心的,他看得出来,那位子不是留给他的,却还是要争一争。
那天见面,他对他说起一个故事,却是用了红楼里的一段弯弯绕绕隐晦地表达自己的心潮暗涌,他絮絮叨叨是最负盛名的宝黛初见,三言两语难割舍,见面便是知己,茫茫世界万千,重活一次遇见另一个自己。
要说真没有引起注意,不可能,他骗不得自己。这龙阳之好,他本身是没有的,那就是看到了一个人,无关性别。
《红楼》李承泽读了数遍,倒是有幸在初见之时就得这名声大噪的作者亲自讲说这未完的册子其中一段最为经典的,不知道多少闺中小姐会羡慕这样的礼遇,那倒也是她们遇不上的福分。更不用说这小范大人面相也精致好看,比女子更甚,这次相见不亏。
范闲把心动说得隐晦,内里压着那股冲动,头晃了晃看着的是亭子的顶,却是用余光在打量吃葡萄一副深思模样的二皇子,心思转了转,在讲完宝黛初遇后又问了一句别的:“殿下相信一见钟情吗?”
李承泽不知道他的意思,倒也没有应下来这句,拿着葡萄的手顿了顿,露出个困惑的表情,再摇摇头。
范闲叹口气,道:“我原本是不信的,也不想信,偏生现在倒是信了。”他没有明说为谁信的这话,意有所指又如何?顿了顿,似是故意不再续说,咀嚼了半天,吐出几颗葡萄籽,汁水留了几分在口腔,舌尖还是甜的,却莫名有几分苦涩,“现在想来,曾经的光阴倒是虚度了。”
岁月很长,他活了两辈子,在落入情网的那一瞬,觉得上辈子就是白活了,寂寞地离了人世,又在新世界苟活。
死的时候他在想什么来着?好似是医院太冷,其实也只是心冷。
山雨欲来,风吹遍了大庆,他不跑。倒也没有怨气,只是想——为何我不能早先遇见这个人?还是晚了,太晚了。他想参与他的过去,却又想先爱上的都会被动。
“你若是不要这门婚事,我大可以帮你。”许是听出了范闲话里有话,明白了他并不想要现在的婚事,而是另有他想,且心有所属。就像是谈个家常,不打紧的事情,说的内容却是很叛逆,留着外露的眼角微红,徒生了几分媚意,把范闲闪到了,下意识点了点头。说是二皇子没听进去,其实是他没能听进这句。
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光是愣神就消耗许久,回神的时候又被递来那盆葡萄且附带一个张扬有朝气的wink,让他只来得及回以一个带羞意的窃笑,手指摸上让他觉得自己活着的心脏,心道是栽得彻彻底底。
他最终只说了一句:“殿下,私底下,就唤我叫范慎吧。”
范闲这话没头没尾,李承泽没有问为何,只是点头应下来了拍拍他的肩转身走了,只留一个在原地把真心递出去的人无声哭泣,白白地期待能在这个世界有个懂自己的人,不想丢了自己的本,也不想独活,堪堪笑了几声,自己不过痴心妄想。
话头又绕回来,世子一退,亭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略略施礼作揖后,暗涛汹涌便上了台面,范闲也不和他客气,拿起酒杯,仰头痛饮了一杯,只觉得喉头烧,脑子也在见到人的时候就开始不清醒,杯酒就够了,放下杯子,再去看那鲜美葡萄,抓一颗就塞进嘴里,恨恨像是要把人当做葡萄尝上一口。
“范慎。”李承泽抬眼轻声唤他,与他对视后瞳孔转了一圈,显得灵巧可爱,倒再没有说杀他的那股凶狠和试探,只剩个慵懒的余韵,撕掉了虎皮后显得有几分乖巧。
也不是李承泽不乱,范闲就是蝴蝶振翅,飞进画面的时候,留下了花粉,把他的计划搅得稀烂,说是自觉薄情,却还是掉进了一片心海,被漩涡卷了进去不愿脱身。
想杀他,把另一个自己给除了,剖开他所有的秘密,却也爱他,望他活,活得比谁都精彩,以文采斗得他人无话可说,越是渴望他绽放光彩越是想盖住他的光亮,不可说不矛盾,越爱越恨。
“殿下,我望你对我坦诚,你同我讲,我便信。”少年人眼里带着张狂,抬眉间都是可贵的纯真笑意,真诚且愚勇,撞杯声还在耳边回荡,怕是要撞进谁的心,这话没有半点虚伪。
他头次听到,心弦被几手拨乱,赞叹这话若是作伪可真是好手段。
“殿下不信?还是不肯信?”范闲面上是微醺的姿态,倒是清醒的,他酒量不差,就是拿姿态骗人,手指点了点桌子,瘪瘪嘴,狐狸耳朵像是露了出来,耷拉在那里,等人安抚。
“我信。”李承泽凑近了几分,却没有肢体接触,只是又给他斟上了酒,让人有意不得尽,心痒难耐。看李承泽的动作怕是真要灌醉他才满意了。
“殿下都没有许我直呼名讳,根本就是没信。”他自顾自又饮了那杯酒,眼里的流光在转,视线却是没离开李承泽的脸,见人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更是胆子大了些,提了不合礼数的要求。
“应你就是了,”李承泽没再给他多说的机会,看出了人根本没醉,就是趁着状态占便宜,抬手招人坐近些,见范闲清明的眼里越发亮了,不由得失笑,“范慎,你看看,我牙痛。”
“好,我替你看看。”这牙痛最好,范闲笑着应了,不介意这种被当成了御医的行为。左瞧右瞧,手指在下巴上划过,留连,多摸了几把,引来了颤栗和几声带着微羞的浅笑,鼻息交织在一起,换个人早被谢必安一剑刺死了。
在看完之后嘱咐了两句,退了几步,搅得李承泽心神不定。在讨报酬时又仰头偷得一两个吻,那双湿润的、澄澈的眼眸里染上复杂的颜色,打乱他的算计,就像是真的对他有亏欠,有欺侮他一般,逼他眼里染上欲望,和他一起堕落。
某天夜里,范闲夜观星象,几星已连,还剩几颗,可断是一个预兆,他听过九星相连便有奇迹,忙不迭翻墙去找李承泽。
李承泽原本还半躺着在看《红楼》,听到声响也不过是意外地挑挑眉,见人就像是在自家一样跑进内室就拥住他,这接触让他喉头一动,猛地咽了口水,想起这人因为要改婚事被遣去了北齐,怕不是来告别的,就随他去了。
“承泽,有句诗是这么说的,你且听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留意到李承泽的表情变了几分,连忙安抚,“殿下勿忧,这意思倒不是要和你分开,是想反着来,我不想同你分得两相无缘,我只想与你骨肉相连。”
露骨的话说完了,李承泽呼吸也跟着止住了,要不是范闲反应过来为他渡气,怕不就是完全忘了要怎么呼吸。呆滞地描摹着眼前大言不惭的人的面容,看到唇舌间牵出的银丝都没能让他回神。
“殿下,知不知道什么是情难自已?我什么都不要,若你愿意,你和我走,好不好?”带着恶魔诱惑的语调,飞快说完,没等李承泽应下来,他就给人收拾起了行头,还顺手打包了几件他觉得好看的饰品带上。
这私奔的话脱口而出倒是有个原因,事出有因且“事不过三”,他自己剖析了一番是哪三个。
大抵是一见倾心,二见难平,三见舍己。要说具体的就是情难自已,这么想也就坦诚地说出声来。
李承泽怔楞在那里,没想到他如此直言不讳,看人已经准备好了,把自己骗出了门,站在满天星下,眼睛盛着星星看着自己,最后叹了口气,勾唇露出一抹笑: “罢了,敌不过你。”
他不问去哪,也只是牵上人的手,被一用力收紧来了个十指相扣,尝到了可以超过拥有整个庆国的幸福。
“承泽,闭眼。”范闲这晚上说了多少诱哄他的话,他全部都照做了,就当是骗过他的补偿,“就当是做了个梦,陪我疯一疯。”
再睁开眼的时候,握着的已经是另一个人的手了,但他还是觉得这人眼熟,透过一个病弱的壳子,他看到了熟悉的灵魂,那人脸上是满足的笑,像是只心思坏的小狐狸,要不是那一身白衣衬得他苍白了几分,还会更动人。
“范慎。”李承泽直起身子唤道,想起来他是来探望下属的,结果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可作为二皇子的记忆如此真切,倒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梦醒。
身后传来小护士的调笑声:“你男朋友真帅。”
这话是对范慎说的,小护士照顾了男人很久,却是第一次知道这人还有个来探望的上司,现在细看关系还不简单,惊叹这人原来不是个孤家寡人,看那对视之间的火花四射,她都不好意思杵在这里当电灯泡,风风火火进来取了数据又快步退出去。
范慎眨眨眼,抬手让人靠近些,又是细致地摸了把脸,刚恢复的身体不好控制力道,不敢把人拉近了好好吻一吻,谁知道一个重症肌无力一转醒就变成了只是受了腿伤的病人,天下之大何其不有。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在李承泽心有灵犀凑过来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退开后轻咳两声缓解羞涩,出口第一声是道谢,谢他愿意和他来,而后才是:“承泽,别来无恙,短暂一别,甚是想念。”
李承泽在这一瞬间又产生了看到星星的错觉,他听见自己答:“我也爱你。”
剩下的话也被融进了狂热的吻里。
——
一个在为对方无数次降低底线,听从他的话。
另一个在为对方几番考虑未来,望其一世平安。
都是循序渐进,越来越满。
我已经嗑到不会说话了。
和上一篇结局小范公子求婚对应,这篇二皇子表白。
[泽闲/闲泽]双生(1)
1)日月相辉,黑白映衬,你我永不相融
——无差,不展示我祖传蓝链接和倒放图的都是无差
——杀手&富家公子,真·骨科注意,什么都不如谈恋爱
范慎,原来是北平市大户人家的孩子,他只知道那家人姓李,再多的他也不清楚。被范家收养后改了个名,叫范闲。其实他的境遇也没差,他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保命,只是范家待他极好,就像是对亲生孩子一样,饶是他这样聪慧的,剩下的只有动容二字。
可范家待他再好,他也要找份能锻炼自己的...
1)日月相辉,黑白映衬,你我永不相融
——无差,不展示我祖传蓝链接和倒放图的都是无差
——杀手&富家公子,真·骨科注意,什么都不如谈恋爱
范慎,原来是北平市大户人家的孩子,他只知道那家人姓李,再多的他也不清楚。被范家收养后改了个名,叫范闲。其实他的境遇也没差,他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保命,只是范家待他极好,就像是对亲生孩子一样,饶是他这样聪慧的,剩下的只有动容二字。
可范家待他再好,他也要找份能锻炼自己的活计,他叔可以教他武艺,实打实地锻炼了身子骨,半大的孩子被逼着学会了名叫气功的东方神奇力量,又是跟着仅存的毒医费介练就了不会被毒死的体质。
这留到最后也没想好能干什么大事,他觉得自己这一手厨艺和调好的香辛料,嗯,还有那拳脚杀鸡功夫不能浪费了,非要去新西方烹饪学校。
范家人深知他就是控制不住往里放点自制的毒的性子,他做的几道菜里好几样看着好吃,那也是真的不能吃,偶尔他弟范思辙深受迫害,尝一口就是半条命,还得让范闲救回来,几来几往也是怕了他大哥这个妙人(颇有些咬牙切齿,偏生娘亲不让动他),让人不得不拦住他。
最后什么都定不下来,倒是被突然上门的陈萍萍拐过去做了杀手,到了大本营解释说是和他生母有点渊源。
范闲一听这话抖抖肩,擦了擦因为自己研制的毒物嘴角渗出的血:“嚯,我的好娘亲和谁都有那么一点渊源,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他说这话是在新安排的宿舍里说的,周围没什么人,这间是个独立房间,也不用和人挤着睡,挺舒坦,想说什么都可以,也意味着想做什么毒物餐点都不会有人被冒犯到。
饶是他也被突然出现敢在房间里打他的人给吓到,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后还骂了对方蠢笨,顶头人带来的,还敢错杀,怕不是蠢到家。这被说蠢还是一个新鲜体验,营里的不少都是有学识的,就是不缺憨憨和护短的。
一听新来的被欺负了,也不管不顾,私下底对着滕梓荆是各种不伤大雅的小整蛊,哦,再加上费介这个爱徒弟的偷偷下的毒。emmm算是够呛,一时鸡飞狗跳。最后都是范闲拦下来的,滕梓荆是个老实人但就是不太会说话,被纯感动了却也反着说,气得已经是个部门掌管人的小范大人干脆让他闭嘴。
虽是做杀手,查下来也只是杀罪大恶极的,这倒是让小范大人满意了,说着三观还行,就这样继续赶工下去。
原本这平和日子(偶尔做做任务,偶尔回家欺负欺负弟弟,看看奶奶,养养毒草,偶尔遛遛书粉、逗逗催更的编辑——副业)还算舒坦,没有大风大浪,有不顺心的都有人帮忙出气,极其好过,他也乐得当一条咸鱼。
还是有人打破了这个平静的假象。那是来自两股势力的试探,其中一方颇有要威胁他拉拢他的意思。怎么着?看着他过得太平,终于露出了爪子,有人要他死,他还偏不,就要活得自在,出行也是明目张胆,叫来杀他的人都莫名其妙,却是处处碰钉子。
有要杀他的自然也有要保他的另一方,那队人也莫名其妙,每次要帮忙挡了,却是发现早就有人在暗处出手救了,偏生找不到踪迹,总有人抢饭碗吃也是奇奇怪怪,倒像灵异事件。
最后还是叫人查清楚了到底是哪两方在这北平斗法,谁想这么招摇的人就是自己做靶子,结果扒皮扒到码都不剩,着实是个狠人。
摸清楚了人,范闲就吹着长恨歌的调,自己往枪口上撞了,那是个上流社会的宴会,说是李家的家宴,却还是请了旁支的和生意上有往来的,他早是猜到了这么多年有人查到了这小儿子躲到了哪里去,没想到不过是豪门夺权夺财的家务事,把自己也算上了,麻烦。
把自己收拾得足够体面,就是戴上了个遮掩又不刻意的配饰帽子,面容上做了些文章——好歹是被追杀了这么久的人,对方估计也是看不得他这张帅气非凡的脸,遮遮掩掩也不算他的作风,轻狂少年人,不怕丢命,只是化了淡妆而已,还是靠了他家好妹妹范若若的巧手。
范闲混杂在觥筹交错的人里,显得颇有些漫不经心,从服务员手里夺了个红酒杯子,却没有下嘴,勾勾嘴角在原地转了个圈,一个旁观客笑看所有人披着虚伪的壳,泥泞多他不沾身。在他无聊到想要和带他混进来的人说一声跑路时,才察觉到有人近了他的身,还是个照片上见过的面孔。
举起杯子,向人点头微微一笑,算是尽了礼数,还了这人要保他的好意。
真人挺好看。
越是污浊的人越是爱穿白色,巧了,两人的搭配今天就像是情侣装,同款的不同色,李承泽一身白,范闲则是一身黑,站在一起倒像是天作之合。
“你知道我是谁。”这句是陈述句,话音倒是不响,看来他的伪装是不会被眼前人当场拆穿的,放心下来,却又是细细打量,他感觉到的可不是表面的这点,“你敢来见我?不怕我杀你?”
李承泽看着对面只是举着酒杯不喝一口的人,面上笑得没心没肺,似乎是真的不怕他在这种场合动手,就像是刀架在他脖子上还能夺去他想吃的那块蛋糕,着实气人。
“你不是想从你弟弟手里保下我?”范闲把手里用来掩饰的酒杯递了过去,李承泽皱了皱眉却是接下,抬手叫呆在暗处的谢必安不必急躁,见人还有疑虑,范闲又是拿出了个小糕点吃了一口,露出了满足的笑意,“若是你要杀我,那岂不是更好?只是你不该在这里杀我,我怕你暴露了你的实力,你的命就被那人夺去了。”
李承泽听了这话才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心想这老五是真的特别,他的确是有动过杀心,但细想保有保的价值,刚才说说也不过是玩笑话,现在一听范闲的说法,却是知道更多的详情,还对他有偏向,也对,他们都是疯子。
不着痕迹地看了远处的三弟一眼,带了点不同于刚才的气傲,又给范闲比了个wink,语气平淡又耐人寻味:“这就算是见过了,希望我们将来还有缘分再见。”
“儿女私情不必,你我最好都不要留下破绽。”李承泽最后低声咕哝一句,抬手比了两根手指在嘴边也就留了两秒,才是转身离开,打断了范闲想要说出口的话,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最初用余光偷看范闲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场相遇宛如交锋,徒留心惊和终于棋逢对手的愉悦。连感情都能看穿,他接下来的话都不必说了。走出人声混杂的宴会厅,他知晓他已经不虚此行,另一边没看出他来的根本不需要防,就那便宜生父,都没想到他,算了吧,那些人都没意思。
就是抬头看了看星空,想起来他窗台的玫瑰,沾了血还是好看的,血滴到土壤里,开得倒是更艳了。
这个人撇开他的外表,到底是谁?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谁能想到,他庆幸的不是这场闲适的相逢,而是徒增的王不见王。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境况?有那么一个人,饶是根本长得不太像,但他与你却是宛如双生,只是一个向明一个向暗,两相追逐,明里暗里想把另一个给禁锢。”范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咂巴咂巴嘴觉着刚刚那口毒味道还不够烈,该问费介老头再讨要点新产品了,回头和滕梓荆瞎掰扯。
“你不是让我闭嘴的吗?”滕梓荆好了伤忘了疼,又去气他,颇为得意地挑眉看人气结,“哦对,你是说那几个槽心哥哥?别提了,他们请的人现在还没放弃呢,一个比一个神经。”
“别那么说。”范闲眯了眯眼,止住了滕梓荆的吐槽,换来人惊讶的表情,似乎是他的反驳是什么胡话一样。
“诶,鬼迷心窍?你没搞错吧?这次见面了有改观?”滕梓荆听不下去范闲他的那些杀人不眨眼兄弟辩解,就觉得这人怕不是不清醒。
“我给他下了东西,不怕,倒是这人对我没什么杀心。”范闲觉得这是那个环境下唯一对他来说的善人了,耻笑了一声这么想的自己,半醉半醒,喝了那杯酒的估计是他自己,这一来他把那人的命握在了手心,他们的确是相似的人。
——
说是要一发完,做不到,我太难了,脑子里全是脑洞。不是我高产,是他们好嗑,kswl
双狠人,一个比一个对自己狠。
[泽闲/闲泽]双生(2)
2)夜梦被扰,仙人安抚,你我早有关联
——无差
——杀手&富家公子,真·骨科注意,甜就完了
范闲这边抓紧了人的软肋,他可以让对方无知无觉在他想要的时候毒发身亡,但也最多就这样了。念在对方对自己并没有起杀心,只是有几分想要利用自己的心思,一次次在心底说了会放过他,压下了被设计的暴戾,岁月能够蹉跎掉莫名不知何起的仇恨。
一般人哪里有这待遇,他自...
2)夜梦被扰,仙人安抚,你我早有关联
——无差
——杀手&富家公子,真·骨科注意,甜就完了
范闲这边抓紧了人的软肋,他可以让对方无知无觉在他想要的时候毒发身亡,但也最多就这样了。念在对方对自己并没有起杀心,只是有几分想要利用自己的心思,一次次在心底说了会放过他,压下了被设计的暴戾,岁月能够蹉跎掉莫名不知何起的仇恨。
一般人哪里有这待遇,他自觉不是什么善人,他没有必要骗人,没有用白色隐藏自己,就总是一身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早已习惯了。
细想,却是和他这一别,还想再见,不论缘由。
可他这二哥是天边的一片云彩,在他这片地上,像是有风雨来过,面上只是平淡地刮了个风卷,就过去了。也就是被便宜生父逼得紧,不得不为了命夺个一二,他们真是相像,不过是选择和境遇不同。或是说他运气好,娘亲是个有后台的,有叔又有养父,保得住他,生长的环境不一样,也就成了不一样的境况。
好比远隔着万里一掌月一掌日的双生。
李承泽掌月,被扼着喉咙朦胧在雾里,而他掌日,自由笼罩在上空。
只是他想给他光,不知道他肯不肯收?
这一湘范闲存了些求而不得的念想,另一湘李承泽觉着这商场如战场,斗累了最多看看一两本书来缓解自己的压力。他知道他那一面之缘的五弟有个随意的副业,那些文字初览没什么建树,反复细嚼才品出了意思,或许这就是他半醒十分的慰藉,这品味倒是不错。
他夺来的那些金子虽是好东西,却也冷硬,掉入自己荷包的时候才算是真的充实了,那李家地契上的字才是真的,现在半数到手后倒也不知道自己在争什么了,被父亲看好也是双刃剑,知他有能却又忌器,谁不想要永生握住永恒的帝国?
冷笑了一声叹自己不过都是在做无意义的事,还不如且睡去梦里见那给他带来震撼的五弟。
他时常梦见他,在未见他真身时,那人影缥缈看不清楚,身后是光芒笼罩,像是蒙上了一层纱,他抬手去拨弄,却被人向后几步躲开了,手上抓不住还不得他有多余的念想。
几次想抓却还是抓不住,那人背着光轻声笑,就像是计谋得逞的狐狸,终是开口了:“我没有在躲你,你手上有血,擦干净吧。”他低头看手指,细细密密的伤口渗出了血丝,不长却是实实在在滴着血。
又透过领口的缝看了自己一眼,身上还有结疤的伤,这些被遮盖在衣物下,想来若是坦诚相对,对面的人会被吓跑吧。他把手背在身后,也藏了起来,换来人意义不明的轻笑,他自己也跟着勾唇。
有那人在的梦总是美梦。
见着范闲的那天宴会后,又是同样的梦。见到熟悉的面纱,这次这人在抚琴作诗,哼唱的声音像是泉水,让他想起五弟压低声线说的那句——若是你要杀我,那岂不是更好?这人倒是个不怕死的,说这句的时候倒是很温和又带着笑意,这时声音一重合,他仿佛透过了神秘面纱看到了人的轮廓。
他叹气,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的伤怎么更深了?”那人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次的语气带了点责问又有几分心疼的意思,只是依旧没有靠近他。
话上有多关心,躲开的动作就有多伤人。
“无碍,让我看看你。”李承泽舔舔嘴唇,快步上前,这次再也没有拦着他的东西。那人也没有后退,笑着默许他的动作,在他凑上来的时候自己撕开了那层遮挡,就像是破光而出,碎裂的光束化成了一只只蝴蝶,逐渐升空,画面着实赏心悦目,原地露出的是他五弟的样貌。
不同的是留着一头青丝长发,束着冠,不知道是哪个谪仙人家跑出来的修仙公子,还是不一样的,这个看他的表情太过眷恋,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爱着的。但或许都是错觉,因为他自己并不无辜,那些被他埋下去的欲念只要有回应就会烧得燎原,他是糊涂了。
“范闲?”他唤道,那人似是还在看他的手,回神和他对视的时候才是点头应了一声。
“你还是得小心些。”范闲脱口而出的还是怪他的话,动作却轻握住他的手,自顾自收拢,倒也是神奇,那些血流不止的伤口被他一碰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他一时看痴了,连感想都来不及发表,就那么醒了过来。
而这几天几乎是无梦度过,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仙人似的范闲。想来美梦只不过是痴人说梦。
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自知不能被儿女情长绊住脚,他目前还没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事。唇舌因为争地契时说的话太多还有些干,回到房间的时候褪去了鞋,就像是把束缚踢走了一般,就那样头向后一仰,仰头而去,渴求另一番光明。
本以为就这样会和大地来个疼痛接触,却是被人轻柔地一带,接住了的是肩臂,整个人被搂在怀里。
“你现在是要杀我吗?”压低的声音从怀里的人嘴里传来,语气没有防备,平淡的语调好像根本不在乎,疲惫让一个人消瘦了很多,饶是李承泽比他高些,也不算太重,把人扶到床榻上,眼神藏在了额前的刘海下,看不太真切。
范闲不答他这句,见人实在是太累了,抬手为人轻柔合上眼,就坐在床边轻声哼唱起来:“如果我爱你,我不会允许你沉在海底;如果我爱你,我会给你找来艳阳,撤你疲惫,许你游戏人间。”这轻柔的歌声和梦里的重合,倒是分不清真实和梦境了,有了几分催眠的意思。
“范闲,你若是有求于我,就在此刻全都拿走吧。”这是他有意识里那个晚上最后应答的话,应允了个不符合他的性子的承诺。
——
不要问我为什么每次二皇子现代人设都是有钱人,问就是他适合西装,和西装扛把子闲闲绝配。
他们真好恰,想看大佬剪辑这个设定相关 ۹(⍥)你品品
虽然我还没有考完试,但我就是想写,等我考完回去,画个几副再做几个他们的周边,羡慕死同学 ( ˙-˙=͟͟͞͞)( ˙-˙=͟͟͞͞)
[闲泽]护短
——情人节特别奉献,一发完。
——狼人私设paro,撒糖预警,阿凛出品必属甜饼
人太渺小了,对于拥有数以万计的年岁的宇宙来说,我们只不过其中一瞬,能够拥有的不过只是一个瞬间而已,也就看自己愿不愿意活得精彩了。
范慎不明白,他拥有了什么样的奇迹,才会来到另一个世界,而即便这样的奇迹并不能算是好的——根本不是什么九星连珠的时候带来的美妙奇迹,那不过是另一个火坑而已。 ...
——情人节特别奉献,一发完。
——狼人私设paro,撒糖预警,阿凛出品必属甜饼
人太渺小了,对于拥有数以万计的年岁的宇宙来说,我们只不过其中一瞬,能够拥有的不过只是一个瞬间而已,也就看自己愿不愿意活得精彩了。
范慎不明白,他拥有了什么样的奇迹,才会来到另一个世界,而即便这样的奇迹并不能算是好的——根本不是什么九星连珠的时候带来的美妙奇迹,那不过是另一个火坑而已。
他死过一次,却是变得更加孤独,因为存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而产生的孤独,没有人可以说一说真心话。他不过就是有一些遗憾,再次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那个熟悉的病房,抬头往天,深夜可以听到狼的嚎叫。
他呢?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的生母并不在,只有个面生的人带着他逃亡,这个世界在他睁眼的时候只有四个字的印象——危机四伏。
他在的世界人人都是普通的,不会因为出生而决定什么,可这个世界不一样。这是一个狼人、法师、巫师和普通人类共存的世界,种族可以决定的因素太多了,他以前有听说过,但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死后成为其中一员,早知道他可能会来,就会多问上几句那位好心给他添加娱乐生活的小护士。
有关这个世界的内容,他其实所知甚少,这又是新的一个遗憾了。他作为一个婴孩,看着拼命要保下他的人,第一个想法却是他已经习惯了。
活着,便会有遗憾,这不过都是选择。
有很多只蝴蝶振翅,没有一只最后能停在手指上。
“我是谁?”
范慎对着救他一命的那位法师一挥手就变出来的镜子,感叹这大概就是真正的魔法世界吧,却又心不在焉地看着如今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想着他连名字都不会再是自己的了。
看吧,也许这就是代价,再活一次还是连自己的出生和未来都被命运所玩弄支配。
从五竹叔和收养自己的家庭打听到了消息,他现在叫范闲,现居京城,养父是法师范建,家里还有同为法师的弟弟妹妹,生父生母都不在身边,生母叶轻眉,是个和他一样穿越来的有狙的女巫,生父暂且不明,或者该说他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法师五竹叔没打算告诉他。
他明白自己一来就遭到了追杀,甚至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多年,他们说他是混血之子,也不知道是和什么混,那个部分他并不感兴趣,但混得和他现在有的能力一样好的倒是没几个,混血之子并不是那么好活下来的,更不用说遗传能力了。
他的的确确是特别的“人”。
师从第一法师和第一巫医,学习用毒和体术,这具身体的学习能力好到惊人,进步神速。然而这没有让他欣喜,除却对于这两位“悉心”教导的感激以外,他只剩下的是空虚,没有人会为了原本的他而付出什么,这些能力也不是他自己的,他越是学得快,越发清楚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但即便这样他自己倒不是特别著名,为了活下去,隐没在法师堆里,对外也没有公布他真正的种族,说到底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养父一家都对他不错,完全赞同他隐瞒自己的种族的行为。
直到大街小巷都在传“不愧是范家,连养子都是能力一绝的法师。”
的确对外只是说他是法师,可他很清楚,他一点生来法师该有的法力都没有继承到,他的生父想来也不会是个法师,他只有被训练出来的体术和霸气,还有母亲给他的对于制药的天赋。
既然是混血,那就是和人类亦或是狼人吧?他的猜想更偏向于狼人那一方,虽说他不会像寻常小说写的里那样,在月圆之夜释放野性,不然想瞒也瞒不住,但他的体术强悍以及他有可控的獠牙,甚至在某个可以看到无尽黑夜的日子兽化。
或许是因为混血的关系,他并没有和别的狼人一样失去控制,或者说回归狼群,他没有归属感,只是落寞地坐在范家楼顶,抬头看月亮,越发觉得孤独。
他得出了他生父姑且是有狼人血统的结论,但也不过就此而已,他来这个世界后只有一个愿望,单纯地......想要活下去。那么,只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只是这话不能对别人说,埋进骨灰里,最后孑然不会留下的,属于他独有的记忆。听着远方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狼叫声,他出神地想:
“夜空真漂亮,可从今天起我就叫范闲了。”
即便京城是狼人在掌大权,但法师姑且是有自己的王和皇的,只不过是没有实权的两个称号而已。
法师在四个种族里地位并不低,只是狼人太过强势,又是群体利益优先,杀一匹能招来群狼的仇恨,终是夺权到无人能反抗的地步,更不用说当今掌权的狼人家族首领是狼王。
争论到最后其他种族对于狼王当首毫无异议。还是偶然的机会才得知了这位狼王是自己的生父,伴随着他人没有得逞的多次暗杀。
范闲本以为隐瞒身份并提高自身实力就可以让自己活下去,但他错了。他不就山,山自来,没有让他走失的余地。
暗处磨爪妄图擒住他的人还是来了,他并没有什么可以惊慌的,或许他一直在等这一天,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人了,现今他有了自保的能力,可他还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是谁,敌在暗,他不能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佯装没了气力,被绳子粗略地绑后拖走,端正地摆在椅子上,而后又是没有抱怨任何话抬着走的,就好像方才的打斗全部被粉饰了太平,更像是粗略的轿子,他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可笑。
那些绳子对他并没有什么效果,似乎也没有伤他的意思,根本不是最初那些人,从刚刚动手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对方只是想要带他走。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不能换一个方式?客客气气不好吗?
绑他的人没有遮住他的眼睛,就好像这路上怎么走的被他看去了也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他抬头看了看没有云遮挡的夜空,被街道两侧的房檐夹成一条长路,心里倒没有什么打伤了绑他的那些人的负担,嘴上不受控地感叹道:“真漂亮。”
他说这话的时候,听到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就在他思考的功夫里,他已经到了地方,那椅子被抬着的人轻轻放下,给他松了绑,但他没有起身,那些人原地消失了,都散了,不出片刻,就没了踪迹。
像是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请他来喝个茶赴个晚宴。道路中央隐隐约约坐着个人,悠闲自得地喝了几杯,闻着还有浓烈的菜香,整条道都被清理了干净,连夜摊子都没有,若是对方有心,没人看得见这条道上还有一个被绑着来的人,根本没有人会救他。
范闲望了会儿天空,发现他若是不主动向前走,那人便不会动,也不会喊,就像个不走到面前点他就不会触发的NPC,他心态不错,甚至因为刚刚的联想笑出了声,没有一点对未知的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认命起身走了过去,等再近些能清晰地辨明那人的脸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人他是见过的,现今狼人首领的二儿子,是他这具身体的亲二哥,此时此刻出现在范闲面前,连身份都不藏,不曾掩面,直接露出一对狼耳在那边跟着四周声音的变化摆动,一条银白的尾巴更是肆意地甩动,蹲坐在那嘴叼着葡萄串的姿态慵懒至极,带着几分嚣张,完全不掩饰他此时的好心情。
怪、怪可爱的。
“范闲,你倒是挺会欣赏。”李承泽学着他方才抬头的样子,瞥了一眼头顶,又飞快地收回视线,耳朵自如地颤了颤,总算是开口了。
“是你。”范闲没有答这句,只是举一反三想了很多,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近期那些不大不小的不伤性命的倒霉事都是出自这个人的手笔,不让他畅快活着目的是让他提心吊胆,但那有什么更深刻的目的他尚且不明,简直欲盖弥彰。
上前几步,就那样撑在桌子上,有人立刻几步过来在他身后拔刀出手一气呵成,他可以躲的,亦或是抽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刀,再或者是一掌过去,震断那把刺过来的刀,只不过一瞬,就够他做出不少抉择,但他没有,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人想要耍什么诡计。
“你为何不躲?你可能不明白,我从不会留情。”李承泽微微皱了皱眉,却是勾起唇角,托着下巴歪了歪头,面上是笑着的。范闲却因为短暂的相处知道了那人心思活络,这位根本不是好相与的,他有很多喜欢的东西,却不喜欢人,这不是特指普通人类,而是所有人,偏偏却对他说见了他写的东西就想见他一面,着实让人惊奇。
连跟随他的谢必安都觉得是一件奇事,但他没有宣之于口的道理,只是把人请来了带到面前,听从了指令,在他靠近的时候,把长刀架在了人脖子上,只一分再前,就会割破他的皮,根本就是留了情,和主子说的话半分不符,就只差在刀上再刻四个大字——手下留情。
范闲哼笑了一声,头歪了歪,留长的头发随着夜间的风张扬,察觉到那把刀控制得极好,在他移动的时候跟着移动,极其克制地守着一线,就是不肯撞上,其中的含义自是不必用言语。
这人分明要的就是乱世,这与范闲自己的想法相悖,从看穿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能留,可他已经是棋盘上的棋子,他动了情,从落子起就输了。产生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的一瞬,觉得自己兴奋到失去了理智,变得愈发张狂,不过是见了一面而已,如遇知己。
只不过,有了短板的人间,过分美妙。
“你笑什么?我要杀你,你不怕吗?”李承泽觉得眼前这人越发看不透,还有些傻,不知道哪里来的倚仗,就对才见第二面的人不设防,不是傻是什么,他以为写出那种文字的人会是聪明绝顶,会是他的知己。
范闲这才是怔愣了一瞬,原本颇为愉快的微笑转换为一个李承泽看不懂的苦笑,自顾自露出狼的尖爪划破了脖颈,流出来的血让李承泽立刻命令谢必安退下,瞳孔微缩,更像头嗜血的狼,但那伤口很快就愈合,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毕竟他是和巫师的混血,能无痕治愈好,面上没有意外,就像是习惯了一样,在愈合前指尖沾了一滴抹上李承泽的尖齿,谢必安退下后,左右已是别无他人,仅剩两人的街却是有着暧昧的气氛:“我笑的是我居然也有一天要死于动情。二殿下,一见钟情听说过吗?”
“听过,但我不信。”李承泽还保有自己的理智,被对方突然的动作惊到无法动弹,连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你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范闲采取的动作是狼人一族互相表达爱意的行为——献上自己的血液,他只要去舔舐牙尖上的血液做出回应就是落入棋局,甘愿输得一塌糊涂。
即便为他方才张狂热烈的动作有几分心动了,只是他不愿。
见李承泽拿出帕子擦去獠牙上的血液,却是因为动作太快蹭到了脸颊上,面白的脸上沾了猩红更是诱人。范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仿佛对这个结果了然于心,狼人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根本做不到掩饰,不过差几步棋翻盘而已,落棋无悔。
范闲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磨了磨舌尖,伸出手指替他擦去脸颊上的血迹,指尖摩挲着皮肤,李承泽也没有躲,就这样和他对视,气氛太过暧昧,透露人心境的是通红的狼耳尖:“我从前也不信,可我现在是信了。二殿下根本不会杀我,要杀我的另有其人,锻炼我产生自身忧患意识的举措和现今来见我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不过是嗜血阴险的人难得的温柔,太过理想。
李承泽点了点头,倒是承认了保他的事,要杀他的一直是另一个弄权者。下一刻张扬的少年就拉着他点地飞上了屋檐,少年做的肆意荒唐事他以前不敢想,也没别的人敢了。在屋檐上坐稳后,范闲也没有解释,只是抬头看天,就像是他被带来的那一路上做得那样,执拗地去用眼眸描摹夜空,虔诚又孤寂。
他初次见到这人的时候还觉得他活得有些畏手畏脚,不愿同他名义上的父亲一般参与狼人国度的权利分割,也不愿站队,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旁观者,却是在实际交谈后越发觉得他直白且热烈,就像是在一瞬突然有了别的底气一般,有了色彩。
“二殿下,我同你说一个故事吧。有个少年听说有人因为他心上人的嚣张而要动手除了那人,甚至当真伤了那人,差点夺去性命,似是护短,为护住他的心上人,护住使他鲜活起来的人,下了杀手,破了原本给自己定下的界。
他隔着帐幕打出去一掌,帐后的人就这样倒下了,口喷出的血就这样溅在了帐幕上,他浑身傲气,亦或是怒气,动手的时候还是就一掌而已,那人已经暴毙了,死状他也不屑于见到,在周边的尖叫声中只留下一句话。
‘法王是吗?他们说是没人可以动你,我不信。他是我认下的兄长,再怎么嚣张跋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少年抓了一把头发,他的气场早已收了回来,他的混血身份也不过变化了一瞬,眨眼就没了,周围没有视力极好的狼人,根本不会有人看出破绽,但他还是冲动了,他展示出的能力过强再也不能低调,被狼人首领注意到,询问他是否愿意分得一份权,再也不能平稳度日,可他不曾后悔。”
不用范闲说明他在说谁的故事,李承泽自能理解,根本不是不清不楚,倒是能随处找到踪迹,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不在说自己。
李承泽听说过这段故事,还是从下属那里,被他评价过畏首畏尾的少年当街出手,根本不怕得罪法王背后的势力,他还以为范闲根本就是张扬性子突然来了,突发奇想不再低调,不想是这个原因,当时伤口还未全好的他还颇有几分快意,斩尽法王的余下势力,跟着把他三弟暗杀范闲的人全数处理了。
在他思索细品为之心动的时刻,范闲转头看向他,动人的目光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不自觉屏息去等待接下来的话。
“你是否知晓星空的美丽?我们看到的不过是那些繁星的过去,捕捉到的也皆是空。我喜欢看夜空,也是在祈望能有一个人和我一起期待天亮。”
可惜是范闲转移了话题。
夜晚还是太冷了,虽是没有水气,他放出了自己的尾巴圈住自己,他的身份不介意暴露在这个人面前,甚至还可以说更多的东西,他执着的藏匿在这个人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想要他以自己原本的身份来铭记,饱含私心。
“只是,杀一个人就是湮灭一颗星星。二殿下,如果可以,唤我范慎吧,若是要说原因,只能说是我还不想被湮灭。”
在范闲以为李承泽不会回应,转而打算继续讲述他的故事的时候,李承泽开口了,凑过去对着他刚刚用狼爪划开的地方刺下去自己的獠牙,舔了一口他的血液,算是应下他先前表达心迹的举措,开口像是在唤恋人般压低音调极轻柔又缱绻:“范慎。”
“既然承泽已然应下范某的示爱,那么我继续说我的故事,少年的心上人是拴不住的飞鹰,才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只不过是为他磨了性子,愿意留在他身边罢了。”范闲的手指缓缓靠近他身边人的手,覆了上去,反被人十指紧扣,连身后的尾巴都缠在一起,不由得露出个不成样子的傻笑,“在这里有个问题问他的心上人,可愿意与他比翼双飞,畅游人世,观世俗人的奇景?如果你不想落下,这树枝就不会离开,我会等。”
“那些普通人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如看我?”
剩下几句没有出口的挑衅的话全数被热烈的深吻堵了回去。
——
虽然在没有回莫斯科的情况下很惨有了新布置的要命的作业,但我还是要搞cp,
以及虽然这次不是无差,但是蓝色链接是没有的,因为阿凛有作业很难过。(´・̥̥̥̥ω・̥̥̥̥`)
狼人私设只是为了更方便的坦率谈恋爱(x)
[南北]我曾是他最快的那把刀
——无差,一发完
——蒲词客&韬短箫,ooc属于我,私设蒲先认识韬,隐纬钧/九明
1.
世人说有理不在声高,可他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只因为他是个学院的异类,四处不受待见,邮箱收到的劝退文件被他积攒了起来,对于一心想要开创新艺术的他来说,名侦探音乐学院却是他最后的选择了。
至少命运没有让他失望,他被学院留下来了。
那天韬短箫原本在学院小树林偷偷练习他招牌的“韬式管乐”,就见身披透着叶片缝隙漏出的阳光缓缓走来一个人,自带节拍每一步都踩着点,甚至踩到落叶的声音都没有放过压点,手上持一叠纸,似乎是想到了某个小段,连忙从耳侧取下一支笔记录下来。
“邵耶又迟到了,我们这...
——无差,一发完
——蒲词客&韬短箫,ooc属于我,私设蒲先认识韬,隐纬钧/九明
1.
世人说有理不在声高,可他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只因为他是个学院的异类,四处不受待见,邮箱收到的劝退文件被他积攒了起来,对于一心想要开创新艺术的他来说,名侦探音乐学院却是他最后的选择了。
至少命运没有让他失望,他被学院留下来了。
那天韬短箫原本在学院小树林偷偷练习他招牌的“韬式管乐”,就见身披透着叶片缝隙漏出的阳光缓缓走来一个人,自带节拍每一步都踩着点,甚至踩到落叶的声音都没有放过压点,手上持一叠纸,似乎是想到了某个小段,连忙从耳侧取下一支笔记录下来。
“邵耶又迟到了,我们这首《燃烧吧》还没写完,这才刚刚写了第一个小节。说好的在这里找灵感的,怕不是去玩了哦,没搞头。”
蒲词客持笔挠了挠头,目不斜视,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没有注意到小树林还有其他人,自顾自走向邵耶常坐的秋千,单手撑着头,让乐谱纸自顾自散在大腿,双腿轻轻摆动摇晃秋千,有几张顺着他的动作掉落到地上。
“你的纸掉了。”
韬短箫见状放下手中的短箫,并习惯性藏到袖子里,揣着走到蒲词客脚跟前,蹲下替他捡起了地上的乐谱草稿,在看到谱子的那一眼,却是没能递出去,被内容所吸引,以至于他被触动想要按照谱子演奏,差点就把藏在袖子里的短箫掏出来,但他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
“你是谁啊?”蒲词客挑眉疑惑地歪了歪头,被鸽了的心情并不美好,还有几分暴躁,见人帮忙捡起来却没有递还回来微皱了皱眉,却是想到了什么之后勾起嘴角又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是刚刚在这里敲短箫的人?可以啊,再来一段,说不定我这里卡着的就写出来了。看来邵耶说的在这里能碰上灵感倒不是骗人的。掏出来看看?”
“在下名叫韬短箫。”见蒲词客已经看到了他的短箫,也不像别人一样嘲讽他,便有几分不好意思,红了耳朵,连忙把谱子递给蒲词客,两手向前一使劲,不再藏匿自己的短箫。
“我是噗呲壳噗呲壳噗呲壳的蒲词客,所属院系作词系,第二学位刑侦学。”蒲词客随性的自我介绍,接过乐谱之后放到了一边,拍了拍秋千上的空余位置,又微微弯下腰尽礼数做了个“请”的手势,“继续你刚刚的表演,坐。”
应下蒲词客的邀请手势,坐到了他边上,深吸一口气开始被打断的练习,本以为蒲词客就要这样在边上围观了,没想到对方在他演奏到中途跟上了一段rap,替他随意敲的一段现作了词。就算他而后如何较劲改变节奏,蒲词客也像是全然了解他的想法,和出场方式一样完美踩点。
见招拆招,一曲合作变成了斗技,两人不同专业完全不输阵。
一场音乐之间的较量,就是一对知己的诞生。
2.
[韬韬挺容易害羞。]
韬短箫大概不会知道此时的蒲词客眼睛被他红了的耳廓吸引,脑子里全是这些无关音乐的想法,嘴里唱出来的词不过是下意识,压根没有他想的那样认真。
这就是他们在小树林的初识,一曲终了他们一拍即合互换了联系方式,所谓不“打”不相识大抵就是这样,他不止一刻庆幸这场相遇。
韬短箫经常去作词系宿舍找蒲词客帮他完善之后的乐谱,十次有七次带上了自制的盒饭,偶尔没来得及做饭就一起去吃小龙虾,不过也是蒲词客笑着看他吃得像只囤食的仓鼠,自己只是拿着筷子在边上敲击节奏,兴致上来了还会给他剥几个。
总之那些小龙虾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在了解到作词系宿舍也是两人间,作为舍友的邵耶还因为经常去西洋乐的宿舍串门不经常回宿舍,他更是跑得勤快,有时一呆就是一下午。
刚开始,邵耶有一次为了和蒲词客讨论《燃烧吧》的后续,特地下午还留在宿舍,不经意留意到舍友居然天天有人送盒饭,盒饭里边的爱心形状煎鸡蛋过于惹人注意,就算没见到另一位主角,也忍不住调侃蒲词客:“哟,你们感情真的是不错耶。”
结果得到了蒲词客骄傲地嘟嘴,把他气得不行。更气的是,在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吃完之后,他肚子发出了一声颇为可怜的“咕”叫。蒲词客听到这突兀的声音挑眉一笑,一肚子坏水,拿起了一杯他家韬韬给他泡的薄荷柠檬水润嗓子,更秀的是对方还细心地配上了吸管。
过分嫉妒。
“那可不,我们感情可好了。”蒲词客吸得一滴不剩点点头,颇为赞同,虽说这话已经过了两小时才回答,这种慢慢把人凌迟的感觉简直是折磨。
邵耶血条-999999999999,被秒杀。
起初韬短箫听蒲词客转述邵耶的话的时候还会因此脸红,久而久之听多了几次,也练就了脸皮,连话也不接,干脆无视了蒲词客的笑脸。邵耶也被蒲词客不在乎的态度给打消了这类的玩笑,过了会伤塑料舍友感情,柠檬精也不是什么好当的。
等韬短箫意识到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生活已经充满了蒲词客的影子,识他相识的人,见他看过的美景。原本只有配合蒲词客写的那几个小节敲上一段是他最快乐的时候,而后只要想起来对方认真作词的样子,都会笑弯嘴角,蒲词客的喜怒哀乐都能使他的情绪牵动,他已经走出了阴影,变得容易满足。
却没想到这样的日子极其短暂。
3.
那天他一如既往去蒲词客的宿舍,去太多次还拥有了一把他们宿舍的钥匙,却没有等到熟悉的人回来,原本没有怎么在意,毕竟蒲词客也在关键时期,要天天赶《燃烧吧》的排练。
他掏出了自己的短箫坐在窗边开始日常练习,却是从窗口看到了蒲词客一脸不愉的模样,那人还以为没被发现,在走到宿舍门口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推门进来已经是收敛后的淡漠表情。
韬短箫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小,毕竟若是小事,再怎么收敛情绪也会是个没心没肺的笑脸,这时候连笑意都没了,虽然蒲词客没有想让他知道,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去查是谁惹了蒲词客,若是什么人,可以背后处理了。
“你怎么了?韬韬。”反倒是蒲词客注意到了韬短箫的不对劲,这时候愈发沉默,他家韬韬甚至没有在他进门的时候打招呼,却是在想心事,“你有什么难事别藏着掖着。”
叫别人实话实说,结果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倒是很符合蒲词客的风格。韬短箫摇摇头,连连否认,把做好的回锅肉饭盒递出去。
“有点东西啊,韬韬。”蒲词客的眼睛在看到菜的那一刻亮了几分,才算是露出了进门后第一个笑容,是那种邵耶评价的“憨憨笑”,有几分傻气,但还是这样的表情更好。
安抚完蒲词客的心情,韬短箫表面说要在手机上找灵感,实则是要去校园论坛逛一圈,虽说他平时不看这种非议,但这时候这种地方的确能看到更多东西,比向别人打听有用得多。
“甄solo?这人又是什么人?”韬短箫搜了一圈,发现置顶的都是关于这位风云人物的卑劣事迹,骗兄弟弹《卡住了门》结果是自己表白,表白前还有个女友,为了现表白对象与女友分手,而女友自杀了。
这些倒都不是怀疑甄solo的重点,重点是作词系的一学生的匿名吐槽,甄solo没有经过作词系的同意就使用了他们一直在创作的《燃烧吧》,想要署名结果被人发现,却发过来说是作词系的问题。
作词系申冤的时候原本没想到这是个圈套,他根本就是蓄意栽赃,甄solo还把自己摘干净,毁了蒲词客他们的原稿不说,编制了类似的原稿来为他的造谣佐证,使得作词系吃了个哑巴亏,最后只能重新写一份新的。
蒲词客虽不是主要的作曲人,但也是为此付出了太多,若是甄solo抄他写的部分就算了,那份拿来骗人的稿子他看过了,被盗走的部分几乎是他家韬韬写的内容,去跟他当场对峙不仅不道歉还理所当然,把他气得脑壳疼,一向淡定的人都控制不住表情。
而查明了事情的韬短箫也为此冲到排练室想要找甄solo好好“谈谈”。
4.
蒲词客原本只是想要带着邵耶去集日月精华的小树林找灵感,毕竟那是和韬韬初识的地方,着实是个宝地,却没想到能碰上要用到他第二学位的大场面。
一搜时,蒲词客故意把相熟的韬韬放在了自己的队伍,却刻意地和韬短箫装出一副不熟悉的样子,毕竟侦探严格来说不能站队,若是让其他嫌疑人知道韬短箫与侦探关系极为熟稔,他只要为韬短箫有过任何辩白,都是反过来扣帽子,也是个极为不利的点。
他大致看了一眼命案现场,抓了抓稍许凌乱头发叫上在不远处跟着的他舍友兼助理:“邵耶?”
“你在叫我吗?”被叫来看现场的韬短箫听到蒲词客轻声唤人,以为是在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后还有别人,下意识应了一声,却没想正在翻看尸体头上的伤痕的蒲词客回头看他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是左利手敲击才会留下的痕迹,可以啊,韬韬。]
“我的小少爷,记得,你与我不熟。”蒲词客眨了眨左眼,言辞极其暧昧,却换得韬短箫一声倒吸气,满脑子都是“他已经知道了”,心下一凉,殊不知这样的反应不过是给对方的试探加了佐证。
在场只有邵耶一个人觉得莫名其妙,满头问号。
[不是叫他吗?为什么这两人散发着谈恋爱的酸臭味耶?]
全员搜证过程中,韬短箫想起来他用来欲盖弥彰的东西,那些有关周长笛的照片不过是他替室友拿着的,根本不是他的,他和蒲词客都没有合照,就没别人知道他实际上和侦探相熟,再怎么查也只能找到他是在现场出现过罢了,别人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只不过是留下了个带血迹的纸巾,这个还解释是打架后的血迹。
让他欣慰的是他们连他的动机都不会明白,说实在他本人同甄solo并无恩怨,有另两个情杀的因素在里边为他充当保护色。蒲词客作为侦探都没有在分析时替他连上任何关系线,当然本身也没有侦探的照片,蒲词客才不是什么嫌疑人。
他就坐在侦探边上,同侦探越靠越近,对视的一瞬,他看清了蒲词客眼底的笑意,这让他情不自禁扯了扯嘴角,自觉他没有帮错人,再说他本就不后悔。
所幸并没有人搜到他那张纸巾,甚至在有人怀疑他太过干净的时候,作为侦探的蒲词客为他转移了话题,安抚了他防守发言时的心虚紧张。
如他所料,最后关进笼子里的人不是他,本就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指证他,也不会有人告诉其他人,他们抓错了人。
侦探和真凶隔着几名嫌疑人相望,露出了只有共犯才明晰的笑容。
[我藏在阴影里,他是我的光。
而我是他最快的那把刀。]
——
从去年开始追第五季,追到现在我终于对他们下手了。
就是想写个房子没塌的版本,意难平而已,不要当真。
说实话,角色好难写,毕竟他们一直在出戏(?),角色个性有点难把握,只有jojo在坚持人设(虽然是解说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