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锤基】一个伪·女武神的艰难助攻路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以上
【第一章】
三百岁那年,我第一次被父亲带至了阿斯加德皇宫。
与所有阿斯加德人一样,我对众神之父——奥丁所居住的神殿,感到由衷的敬仰。金碧辉煌的宫殿,华丽绝伦的雕梁画栋,勇猛的战士武神,优雅雍容的天后弗丽嘉。
这些都只有在阿斯加德盛典时,我们才能有幸一睹。因此父亲牵着我一路走过那有着巨大穹顶的长廊时,我感觉自己...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以上
【第一章】
三百岁那年,我第一次被父亲带至了阿斯加德皇宫。
与所有阿斯加德人一样,我对众神之父——奥丁所居住的神殿,感到由衷的敬仰。金碧辉煌的宫殿,华丽绝伦的雕梁画栋,勇猛的战士武神,优雅雍容的天后弗丽嘉。
这些都只有在阿斯加德盛典时,我们才能有幸一睹。因此父亲牵着我一路走过那有着巨大穹顶的长廊时,我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饱含着欢喜雀跃,几乎忍不住去触碰那流动着炫目光华的琉璃瓦。
突然,父亲把我拉到了他身边,宽厚的手掌压着我后颈,让我与他一同弯下腰来。
我听见父亲用着尊敬地道:“两位殿下,日安。”
我抬着眼睛去瞅,只看见两双黑色小皮靴。那是用千年黑雷豹的毛皮所制,我曾在尼福尔海姆的雾森,独自猎过一头两百年的黑雷豹,那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同时,我也认出了这两双靴子的主人。
阿斯加德的两位小王子,索尔与洛基。
我被父亲压着后颈,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看着那两双皮靴一同小跑着绕开了我们。
“走了。”父亲终于放开了手:“今天是众神之父选拔武神的日子,专心一点,好好发挥。”
我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抬起下巴笑道:“放心吧,父亲,我绝不让你失望。”
其实,我本不用经历这一次选拔。我只需要像母亲一般,生来便具有女武神神格,百岁生日那天,便能得到雪白的天马,鬃毛间落着露与霜华。策马飞过天际,战甲的光华便是中庭歌颂的北极光。
可是,在我还未记事时,母亲便去世了。仿佛就在一夜间,阿斯加德再无女武神,所有关于她们的辉煌战绩都只存于史册,那匹带着露与霜华的白马,我也未能得到。
我在武练场上腾空翻身,一剑指向对手脖颈时,听见父亲与满堂观众的喝彩。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柯茜,你会是你母亲的骄傲。”
我收剑行礼,有点忐忑地偷偷抬头,看向那高高皇座上的奥丁。众神之父手中的权杖击地,发出浑厚有力的闷响,全场瞬间安静了。
“柯茜·斯可莱,你合格了。从今天起,你就留在阿斯加德皇城学习吧。”
“感激神父厚爱!”
我激动地单膝跪地,右手抵住心脏,弯腰献上我的忠诚。
这便是一切的开始。
我留在了阿斯加德皇宫,住在皇城西南角的天马宫。这里曾是女武神的休憩所,可惜先代女武神中,只有母亲一人诞下了孩子。本该有十多人热热闹闹的宫苑,只留我一人独住。
我倒没觉得寂寞,天马宫兵器库的宝具琳琅满目,我爱不释手地一一抚去,仿佛能感受到这些沉睡的刀枪上,还留着战场的震颤与寒芒。
忽然间,我看到了女武神的战甲。
我看着那线条流畅,不染纤尘的银色盔甲。湛蓝的斗篷披在肩后,我仿佛能记起当年,母亲将我抱在怀中,策马踏过星辰的模样。
她湛蓝的斗篷就这样在黑夜中舒展而开,仿佛青鸟宽阔的羽翼,拂过我脸颊时,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忍不住捧起它,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母亲,我也是武神啦。”
正当我还沉浸在回忆时,突然听得武器架后,传来嘎吱一声。
我警惕回首,瞬间唰的一道飞刀掠去,直插武器架后那团黑影。
听得少年诶哟一声,旋即传来好几少年少女的推搡声。一阵骚乱,武器架被挤得摇摇欲坠,哗啦一声,轰然倒地。
我看见五个少年与一个少女,还保持着缩在武器架后的姿势。六人抱成一团,其中有五人神情尴尬,似乎下一秒就要掩面逃脱。
剩下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满脸惊喜期待,兴奋地喊道:“你就是女武神嘛?!”
这一位就是阿斯加德的大皇子,索尔·奥丁森——女武神的忠实狂热粉。
哪怕在之后的一千年里,我无数次地,苦口婆心,身心俱疲地向他解释:我不是女武神,女武神已经没有了,我只是武神,并且是女性,仅此而已。
他依旧会美滋滋地表示:哪怕这世上只剩最后一个女武神,也是好的。
我看见他身后的洛基悄悄翻了个白眼。希芙拍拍我肩膀,表示别解释了,索尔他根本没想听。
总之现在的我,被他满眼的期待盯得冒汗,几乎说不出否认他的话。
终于是他身侧那个黑发碧瞳的少年开口了,他叹了口气,挤出人堆整理了下衣服,道:“哥哥,我得告诉你多少次,她不是女武神。女武神已经没有了。”
那个少女也跳了出来,笑盈盈地看着我说:“你叫柯茜是吧?刚才我在练武场看见你了,你那一招真的棒极了!要是沃斯塔格在场,一定能把他打飞出去!”
“希芙你乱说什么呢?!”被叫做沃斯塔格的圆润少年开口,叉着腰反驳:“我肯定能轻松避开的,好么?”
“呵……就你着反应速度,怕是影子都看不见。”又有一少年笑道:“都让你少吃点了,刚才差点没把我挤死,到了战场,还不得被盯着打。”
希芙抱肘笑道:“范达尔,你俩就是半斤八两吧。”
我其实不算个内向的人,但眼前一下出现这么多生人,还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听名字,这三位少年便是阿斯加德著名的“仙宫三勇士”了,而我身边这个笑盈盈的黑发少女,便是武士希芙,那……
我将视线转向金发少年,又注意到了他脚上的黑皮靴,一下惊醒过来。
天哪,是两位殿下!
而索尔殿下,还满眼兴奋地盯着我身后的女武神盔甲,神情欣喜得想是要扑上去。
洛基殿下又叹了口气,拽拽索尔衣袖:“哥哥,够了,昨天刚上的礼仪课呢。”
对了,礼仪!
我下意识要弯腰行礼,却被希芙按住了肩膀,她眨着眼睛道:“别听洛基乱说,咱们以后是好朋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就别管啦!”
索尔看着满屋的女武神周边,简直要飞起来了,兴奋地转着圈:“天啊,那是女武神佩剑!天啊,那是女武神战靴!上帝,这是书上才画过的骨龙马鞍!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个女武神宝库!”
他转过头:“你是柯茜吧!我是索尔,我可以拿下来看一看嘛?!”
“当然可以,索尔殿下。”我自然没法拒绝,这可是阿斯加德的大皇子。
我看见索尔欢呼着跑向了武器库深处。
“你是柯茜·斯可莱。”
洛基开口了,我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翡翠似的眼睛,让我一瞬间想起了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中的,那把镶了翡翠石的银匕首。少年眉眼的棱角尚为稚嫩,清秀间带着贵族皇室的矜傲。
“是的,洛基殿下。”
话音未落,便听得范达尔诶哟一声:“上帝,柯茜,你不要总用尊称了,听得我难受极了。”
希芙笑着拍拍我肩膀:“你的母亲是女武神吧?那可是我们全阿斯加德小孩的偶像!”
洛基立刻摆手:“不包括我。”
我听见有人夸母亲,还是很高兴的,不由牵住了希芙的手:“那我可以叫你希芙么?”
希芙爽快答应:“那当然!”
尚为小少年的“仙宫三勇士”也纷纷开口。
“叫我沃斯塔格吧!”
“范达尔。”
“我是霍根。”
我转头看向洛基,他目光平静地道:“叫我洛基吧,和他们一样,不必加‘殿下’了。”
这场小孩间的见面会,是在一声巨大的轰响间结束的。
起因是索尔一定要用那把刚到手的妙尔尼尔,和女武神之盾比坚硬。我们五人拗不过他,只得叹着气,帮他把盾牌抬起来。
索尔掂了掂妙尔尼尔,右脚踏地,猛然发力!
“喝啊!”
“轰!!!”
刚清扫完的天马宫,被这一锤的余波,震塌了四间屋子,八条走廊,三栋高塔。整个阿斯加德的地面都晃了晃,据说差点把午睡的奥丁从床上摇下来。
我们七个人从废墟里爬出来,第一时间被拎到了奥丁面前。
神殿里一片肃静,气氛极为凝重僵硬。我站在最左侧瑟瑟发抖,心想万一就这么被废了武神神格,那我父亲要有多失望啊。想着想着,我又想到那件被埋在废墟里,变得脏兮兮的蓝斗篷,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希芙看见我的模样,安慰般轻轻拍拍我的背,小声道:“别怕,没事的,我们有杀手锏呢。”
我灰头土脸,眼泪汪汪地看过去。看着奥丁还冷着脸准备训斥。还没等我掉眼泪,便听见洛基极委屈地开口了:“母亲……”
阿斯加德二皇子揪着衣角,翡翠似的眼睛里蓄满泪水:“我知道我们不该随意在武器库玩闹,也不该不听母亲的话,又随便使用妙尔尼尔,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他眼巴巴地瞅着副位的弗丽嘉,咬着下唇,看起来可怜极了。其余五人极为默契地一同开口:“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
素来宠爱小儿子的神后瞬间心软,几句话把奥丁的训斥给挡了回去,站在皇位边,温和地道:“好了,孩子们,回去把你们小脸上的泥巴都洗干净吧,下次可别这么淘气了。”
我还楞楞着,心想这就没事了?范达尔拉住我袖子,边转身跑边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呀!”
我跟着他们,像一阵风似地跑出了神殿。阳光瞬间撒到了我身上,神殿外鸟语花香,一片明媚的景象,一下舒缓了我方才紧张到几乎停跳的心脏。
霍根哈哈大笑起来:“索尔,你可又被你弟弟的银舌头救了一命!”
范达尔也笑道:“索尔,你那一锤震得我胳膊现在还是麻的呢!可得好好补偿我!”
我瞠目结舌,道:“嗯……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嘛?”
索尔笑嘻嘻地揽住洛基肩膀,手上妙尔尼尔转着花:“我负责闯祸,洛基负责救场,咱们是最默契的兄弟。无论发生么,有咱俩就是没事了!”
洛基哼道:“祸都是你闯的,你难不成还很光荣么?”语气很是嫌弃,却没有把索尔推开。
沃斯塔格笑着一拍我后背:“现在咱们是一起挨过陛下骂的人了!不管是谁,只要一起挨过骂,就是永远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这可是你说的,那咱们就是永远的好朋友了!”
从此,在阿斯加德专负责捣蛋拆墙的六人小分队,升级成了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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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一日双更让我快乐,也让我肝痛(≖͞_≖̥)
【第二章】
我满头大汗地从武练场晨练回来时,正巧碰上一同回宫的索尔。
他一手甩着妙尔尼尔,一手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擦汗。少年还未长成的胳膊上,已经有着相当可观的肌肉,线条流畅饱满,一看便充满爆发力。
我在心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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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一日双更让我快乐,也让我肝痛(≖͞_≖̥)
【第二章】
我满头大汗地从武练场晨练回来时,正巧碰上一同回宫的索尔。
他一手甩着妙尔尼尔,一手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擦汗。少年还未长成的胳膊上,已经有着相当可观的肌肉,线条流畅饱满,一看便充满爆发力。
我在心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有点沮丧。
他看见了我,遥遥便兴奋地招手:“哦!是柯茜!”
既打了招呼,我也当过去和他问安。他看见我腰间银蓝相间的短剑,目不转睛地开口:“是女武神之剑!”
我点头。昨日在清理刚刚重修完毕的天马宫时,在一堆杂物中发现了它。更让人惊喜的是,剑柄还刻着我母亲的名字。
我在想,等我找到了别的武器后,就把这把短剑交给父亲。毕竟能供他怀念的母亲遗物,实在太少了。
索尔这几日也看见不少女武神武器了,兴奋劲淡了不少,也没再追着要拿起来把玩。我左右看了看,疑道:“洛基呢?没同你一起吗?”
索尔仰头灌了口水,道:“没,昨晚他看魔法书看到后半夜,现在应该还在睡觉。”
我哦了一声,想到等会早晨就要开始的魔法课,不由有些头疼。
能参加尊贵的神后弗丽嘉亲自教导的魔法课,我自然是倍感殊荣。然而可能是所有武神天生便不擅长法术类,当魔法天才洛基已经能用幻术变出三头火龙时,我还只能与索尔、希芙他们一起变蝴蝶。
“吾友,你叹什么气啊?”索尔正与我一同绕过花园,准备各自回去梳洗。
我与他说了心中疑虑,他却是哈哈笑起来,道:“这有什么,阿斯加德人天生擅长的就该是勇猛的搏斗。就算不擅长法术,也没多少关系啦。”
我不由侧目:“可是,洛基他的法术可是棒得让人瞠目结舌。”
索尔并未在意:“这也没什么好吹嘘的 法术修的再好,也不如搏斗。”
我闻言,不甚赞同地道:“怎么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部分,无论是近身搏斗,还是远攻法术,都是战场上不可或缺的部分,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索尔,我问你。”我绕到他跟前,直视着他眼睛:“如果你每天都努力在武练场训练,变成一个搏斗天才,却被别人说‘搏斗学得再好也不如魔法’,你会怎么想?”
索尔被我问得噎住,似乎想到什么,神情有点复杂。我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道:“我总觉得,这么多年来,你肯定对洛基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他可是你最重要的弟弟,以后说话别那么伤人了。”
索尔沉默良久,握紧妙尔尼尔,点了点头。我看他答应了,便也摆摆手道:“我回去洗澡了,等会魔法课见!”
“嗯,魔法课见。”
索尔转身朝他与洛基的共同寝宫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也转身离开了。
魔法课中,我与希芙同桌,坐在右侧第三排。我看见沃斯塔格从兜里偷偷拿出一个鸡腿,正巧同桌的霍根也瞧见了,两人便窃窃私语着,看似要把鸡腿给分了。
后桌的范达尔踢了霍根椅子一脚,吓得沃斯塔格一下把鸡腿掉在了地上,传出啪嗒一声。沃斯塔格旋即露出一个痛苦到扭曲的表情,转头无声地控诉着。
希芙和我互相捂住了嘴,防止在神后的课上笑出声。
在我们上课溜号的空挡,我无意间转头,正看见坐在第一排的洛基,抱着那本厚重极了的晦涩魔法书,认认真真地听着弗丽嘉的授课。
而他同桌的索尔,明显打起了瞌睡。金脑袋一点一点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少年挺拔的鼻子里,冒出瞌睡泡。
我稍稍对比了一下,觉得我们这些人魔法成绩如此糟糕,也不是没有理由。毕竟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同洛基一样,花上一整夜,却背诵某条晦涩难懂的咒文。
神后一手捧着魔法书,一手演示般向前探去。五指微动,冗长绕口的咒语被她缓缓念出,下一瞬,另一个神后出现在了教室中央。
幻化出的神后抬手,给了差点熟睡的索尔一个爆栗。
教室里所有学生都睁大了眼睛,这已经是高阶幻术之一——人形幻术。
我们一众人,匆匆忙忙地把魔法书翻到制定页面。在弗丽嘉说出:“我说完了,接下来由你们练习。”后,结结巴巴地开始念起咒文。
我看见霍根摆动着双手,化出了一只棕色的野猪。打着响鼻,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沃斯塔格哈哈大笑:“这是人形幻术,你画错了哈哈!”
霍根也哈哈大笑:“我画的是你啊哈哈哈!”
希芙上前扯住了沃斯塔格的衣领,防止他俩在课上打起来。
我依旧结结巴巴地坐在座位上,这句咒文的中段实在是拗口的过分了,我咬了三次舌头都没能说得清楚。最终只能在面前,画了个五官歪歪扭扭的人形生物出来。
我端详了几秒,实在不好意思说这是我自己,于是决定还是不要丢人,将法术撤掉了。
我叹了口气,忽视了座位左侧的闹剧,决定看看最前排两位小王子有何作为。
索尔果然和我一样,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人形生物出来,和他唯一的相同之处可能就是头顶那抹金光。对了,还有糊成一团的脸上,两坨闪闪发光的蓝球。
洛基见此噗嗤一笑,绿眼睛亮亮的,随口便流畅地说出了咒文。修长的五指一挥,便在身边画出了个与本尊一模一样的小洛基。
弗丽嘉赞许地点点头,摸了摸洛基发顶。洛基被摸得愣了愣,面上方才看着索尔而浮出的狡黠嘲笑散去,泛起了点害羞的红晕。
索尔看着着人形怪物,十分泄气地松了手,道:“洛基,这也太难了……”
洛基随口道:“这有什么,你再把咒文念一遍?”
索尔依言又念了一遍,依旧是舌头打结,画了个诡异的人形生物。
洛基听不下去了,掰过索尔肩膀,皱眉看着他道:“索尔,你跟我读一遍……syoshdhsgaksidgj。”
索尔十分认真地回望过去,念道:“syo……shd……hs……gaksid……gj……”
洛基咬牙切齿:“再来一遍!”
索尔很委屈:“syo……shd……hs……gaksid……gj……”
洛基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索尔突然握住了洛基的手,湛蓝的眸子亮晶晶的:“洛基,你真的太厉害啦!”
洛基一愣:“什么?”
索尔笑道:“你看,这么困难又厉害的咒语,全班只有你能做到啊。对吧,母亲?”
弗丽嘉似乎也没想到,向来对魔法不上心的大儿子,为什么突然想要夸赞小儿子的魔法。不过既然都起了头,她也不介意顺着索尔的意,夸一夸素来自信心不强的洛基。
“对啊,洛基可是魔法小天才,我为他感到骄傲。”
洛基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给说蒙了,灵活的银舌头有点打结,磕磕碰碰了半晌,才缕清了语序:“怎……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
索尔满目真诚:“弟弟,我今天突然想通了,会魔法也很棒啊!你看,我近战,你远攻,咱们兄弟配合,那就可以驰骋九界,所向披靡了!”
洛基沉默了好一会儿,把魔法书往索尔桌前一推,闷闷道:“背咒语去。”
索尔也不继续扯话题,听话地继续看着书页打结巴了。弗丽嘉甚为欣慰,感觉自己的大儿子终于开窍了,等回去可要和奥丁好好夸夸。
这才对嘛。
我坐在后头,看着洛基有点泛红的耳尖,满意地叹了口气。
【锤基】一个伪·女武神的艰难助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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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下午还有一更(*σ´∀`)σ
【第三章】
今日难得无课,我准备好好享受一个慵懒的早晨,在阿斯加德四季和缓的微风中,抱着被窝赖床。
窗棂忽然被敲了敲,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即使清晨的阳光已被床围的层层纱幔稀释,我依旧被刺得眼窝发酸,模模糊糊地看见窗外有几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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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更(*σ´∀`)σ
【第三章】
今日难得无课,我准备好好享受一个慵懒的早晨,在阿斯加德四季和缓的微风中,抱着被窝赖床。
窗棂忽然被敲了敲,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即使清晨的阳光已被床围的层层纱幔稀释,我依旧被刺得眼窝发酸,模模糊糊地看见窗外有几个轮廓。
就体型,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沃斯塔格。
“嘿!柯茜!”他继续敲着窗户:“醒醒醒醒!”
“今天陛下和神后都要接待外宾,彩虹桥那边的警卫也被调走一大半啦!咱们可以趁机溜出去啦!”
我嗓子还是哑的,有点崩溃地倒回去:“溜去哪啊……”
“穆斯贝尔海姆!”霍根趴在窗户上,把脑袋探进来:“你还没去过吧,哈哈!那里的火焰果可好吃了!”
被这么连翻叫唤了一阵,我是彻底睡不着了,一扯纱幔跳下床来,走到窗户前头去:“我是没去过,可我记得火焰果是有七首火龙守卫的吧?那可是中级魔兽,咱们打不过的。”
“嘿,你怕什么?”范达尔笑道:“咱们七个联手,还有打不赢的怪物?”
七个?
我翻了个白眼:“你们是不是又把洛基拖过来了?他下个月有中级魔法资格考试,你们就别骚扰他了。”
霍根抢答:“可别赖我们,这次可就是洛基自己提出要去的!”
哦?这也实在是太难得了,那位可是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里,最最谨慎的成员。这么多年,就是靠着洛基的谨慎,才能一次次让我们死里逃生。
他居然会主动提出要去冒险?
我挑眉,道:“我猜猜,他是想拿火焰果干什么吧?”
沃斯塔格嘿哟一声:“你就别管那么多啦,去不去?去不去?他们三个还在彩虹桥那边等着呢!”
“去啦!等着等着,我换下衣服!”我答道,伸手把三个脑袋推出了窗户:“马上来!”
既然是偷溜,行动还是得悄悄进行的。
我弯着腰,偷偷摸摸从马厩牵出我那匹双尾白驹。白驹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蹑手蹑脚,对着马厩其他成员打了个响鼻算是告别,便安安静静地跟着我溜了出来。
我们四人赶到彩虹桥时,索尔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甩着妙尔尼尔道:“柯茜!你好慢啊!”
我翻身下马,表情无奈:“这可是你们强把我闹醒的,我连早餐都还没吃诶。”
洛基索尔身侧,脸上带着抹兴奋的笑意。我难得看到他这种表情,不由也笑着问道:“怎么?难不成发现了穆斯贝尔海姆的宝藏?看你这么期待。”
洛基道:“我得拿到些火焰果,才能配出那个魔药药方。”
范达尔道:“其实火焰果……阿斯加德也能弄到吧,难道皇宫仓库里没有么?”
洛基叹了口气:“有倒是有,就是拿不到。而且母亲为了防止我弄到,还特意把那个区域封闭起来了。”
我哦了一声:“这么难弄的魔药……诶!难不成,洛基你要配高阶魔……唔!”
索尔赶忙上来捂住我的嘴,压低嗓子道:“柯茜你小声点,这是可不能让父亲母亲知道了!”
我小声笑道:“洛基,难不成这一次,你不考中级魔法资格,直接考高级啦!”
洛基闻言翘了翘嘴角,索尔揽着他肩膀笑道:“要是这一次成功了,洛基可就是全阿斯加德第一个,五百岁就获得高级魔法资格的法师。”
他笑容灿烂,开心得像是自己合格了一样:“看我弟弟多厉害!”
这几百年过去,索尔对魔法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连带着周围的人也对法术逐渐改观。洛基用起法术也是越来越自信了,笑容愈发明亮了起来。
两位小王子意气风发,我看着也很是高兴。
我们骑着马,一路笑着从彩虹桥上驰骋而去。头顶万里晴空,飞鸟吟唱着展翼飞掠,在绚烂的彩虹桥上落下宽广的阴影,却又一闪而逝。
我们被范达尔讲的一个笑话,笑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我实在笑得直不起腰来,趴在马背上笑得脸都僵了,咳嗽着说:“范少爷……哈哈哈你,你别再说了,哈哈哈我笑得胃疼了哈哈……”
“笑什么呢?”女子略微清冷的嗓音响起,我见白驹自己停下了,探出头看见个黑发女子手执盾牌,身披银斗篷,挑眉看着我们。身后不远处,海姆达尔手执布尔特钢端立。
我跳下马:“希芙!”
希芙看着我们一行人:“我已经拜托哥哥[1]了,他答应送我们过去。”
索尔翻身下马,笑道:“海姆达尔这次可真好说话。”
洛基无奈摇头:“哥哥,你就少说两句吧,咱们早去早回。”
没再犹豫,随着海姆达尔一剑插入宝座,彩虹桥轰鸣着启动。我们七人一瞬被吸入了七彩的光柱中,我没站稳,撞了洛基一把,让他直接跌到了索尔怀里。
彩虹桥消失,我看见索尔稳稳抱着洛基落地。后者还没被刚才那下撞回神,在他怀里愣了一瞬,耳根绯红着挣扎了下来,留下还挑眉疑惑着的索尔。
我对洛基瞪来的眼神举手投降:“众神在上,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好了,保持警惕吧。”希芙拍了拍我。
我点头,转头环顾四周。穆斯贝尔海姆的风景与阿斯加德大相径庭,目之所及,尽是焦土。
我们呼吸间都带着一股糊味,脚踏地面,通红的岩浆如蛛网般细密交织,稍不留神便会一脚踩入其中。四周是崎岖不平的小山丘,偶尔有几棵枯木摇摇欲坠,滚烫的热浪自四面八方袭来,不过几瞬,我们都已经是汗流浃背。
尤其是沃斯塔格,热得连步子都难迈开,握着沉重的战斧气喘吁吁。
我擦了把汗,恹恹道:“老天啊,洛基,快来个冰冻魔咒给我们降温吧。”
洛基看了眼热的不行,眼巴巴瞅着自己的索尔,有些好笑。随手响指一打,我们便瞬间感觉一股清凉从天而降,舒服得全身打了个颤,叹息出声。
范达尔抖着盔甲,真诚地道:“洛基,我现在是真的很佩服你的魔法了。”
洛基转头一笑:“难不成以前不佩服么?”
我翻了个白眼,一手推一人,把两人往前送了好几米:“好了,快点找火焰果吧,早找完早回家!”
索尔附议,在原地闭上了眼睛:“海姆达尔,替我找到火焰果所在!”
我看见索尔睁眼,眸子变为金黄,缓缓看向了东北方向。转瞬间,又恢复了一片碧蓝。
“找到了,就在这附……”他高兴地道,话音未落,一声嘹亮浑厚的龙吟震天而起,地面都开始颤抖。即使隔着洛基的冰冻结界,我仍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浪袭来。
我们七人同时不敢置信地转身,只见我们身后那个不起眼的小山丘后,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七个如太阳般明亮的巨大龙首缓缓探出,它的每个头颅都几乎有三米高,我们站在它面前,简直渺小得如同蝼蚁。
黄金兽瞳凶狠地凝视着我们,张开了血盆大口,七个喉咙同时涌出了灼人的火浪。
“是七首火龙!!快闪开!!!”
[1]:希芙在神话里,是海姆达尔的妹妹。
【锤基】一个伪·女武神的艰难助攻路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以上
【第四章】
我们七人迅速分散而开,可那七首火龙也紧随而来。我眼看躲避不及,一咬牙,双手护于身前等待着热浪袭来。
一股剧痛从我背后穿来,我感觉到某个方形硬物猛然击上,旋即我便被生生撞飞了出去,猛然飞入一片碎石堆中,被撞得头晕目眩,脊椎都像要被击碎般剧痛。
我耳朵一阵嗡鸣,...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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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们七人迅速分散而开,可那七首火龙也紧随而来。我眼看躲避不及,一咬牙,双手护于身前等待着热浪袭来。
一股剧痛从我背后穿来,我感觉到某个方形硬物猛然击上,旋即我便被生生撞飞了出去,猛然飞入一片碎石堆中,被撞得头晕目眩,脊椎都像要被击碎般剧痛。
我耳朵一阵嗡鸣,攀着岩石边缘爬起,感觉喉咙一阵腥甜。抬头看去,只见希芙他们也各自被击飞而开,那撞击来源便是空中飞过的妙尔尼尔。
我咳嗽着,正转头看见洛基捂着侧腰倒在地上,赶紧上前把他一把拉起,哑着嗓子道:“没事吧?”
洛基脸有些泛白,咬着唇摇摇头。我感觉他的冰冻结界散去了,热浪席卷着周身,烧得我背上的伤处越发疼了起来。
骤然间,天际电闪雷鸣。我看见索尔手举妙尔尼尔,卷携着九天惊雷,恍若天神般朝着七头火龙砸去。
刹那间蓝色的雷暴掩盖了赤红的火焰,我至今见过的最大一次雷击自天际轰然落下,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耀。我听见七头火龙哀吼一声,全身被重重电网紧缚,地面都被这次雷击炸得震颤不止。我头顶的碎石纷纷坠落,如同要被电碎了一般。
七首火龙愤怒地仰天咆哮,口中喷出七重火焰,把昏暗的天空都染得通红。那电网仅停留了一瞬,便被火龙骤展的龙翼撑破开来,看起来居然毫发无损。
我看着七首火龙那巨大的身形,咬牙道:“这七首火龙不是中级魔兽么,高级魔兽都没这么可怖吧?!”
洛基咳了咳,碧绿的眸子倒映着七首火龙,声音涩然:“不会吧……”
他咬着牙:“这居然,是头母的?!”
希芙与霍根从土里爬出来,顺便把被埋住的范达尔也拽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咳嗽着。索尔从不远处扛着沃斯塔格走来,皱眉道:“我的雷击没用!这是怎么回事?”
洛基把他们全部拉到一处隐蔽的岩石后,道:“这七头火龙本该是中级魔兽,穆斯贝尔海姆的绝大部分也都是中级……但是,这是因为七头火龙几乎只有雄性存在,而百年都难得一见的雌性,是高级魔兽……”
“怎么会这样……”沃斯塔格神情极痛苦,我看见他左脚上一片烫伤蔓延,看起来严重极了。
“我们该离开这儿。”希芙当机立断:“要么先跑到别处,要么让海姆达尔开启彩虹桥,把我们传送回去。”
然而,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那七首火龙骤然大吼一声,一道巨大的岩流喷射而出,以我们为圆心,包围出了一个巨大的火焰囚笼。
范达尔摊手:“那只能让海姆达尔来了。”
然而,那七首火龙仍然在继续低头寻找着我们的踪迹。虽然我们现在全部躲在一块岩石后头,但彩虹桥如果开启,那必然会将七首火龙吸引过来。
要是把它送回了阿斯加德……
我们七个人同时咽了口唾沫。
“那该怎么办?”我道:“这里温度太高了,如果我们干等着它离开,肯定会被烤成人干的。实在不行……”
我一咬牙:“只能把它击毙了。”
索尔深深蹙着眉头,我们六人都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终于,他开口了:“怕什么?我们七个人同心协力,这世上,还有我们打不赢的怪物吗?”
沃斯塔格笑道:“是啊!怕什么,我们……诶诶诶疼疼疼!”
他一笑便忍不住手舞足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疼得哆哆嗦嗦。
正蹲在他腿边,手上施展着绿色治疗魔法的洛基皱眉,道:“你不要动。”
沃斯塔格憨厚一笑:“洛基,谢谢你啊。”
洛基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睛,语气平静:“……没关系。”
“哦哦哦!一起上吧!杀他个片甲不留!!!”
“对!怕什么呢?!不就是头母火龙吗?!”
我们缩在岩石后头闹了几句,面面相觑,又不得不归于了沉默。
……好吧,虽然我们现在狠话也说了,治疗也做了,但也改变不了我们打不赢那头喷火怪物的事实。
我突然抬头道:“洛基,你那个需要火焰果的高级魔法,是什么?”
洛基一愣,旋即似乎明白过来般,立刻道:“是《魔术宝典》第十三章的镇压魔法,母亲说过,它是可以镇压高级魔兽的!”
“那还等什么,那我们就快……”
“可是!可是……”洛基打断了兴奋的霍根,咬唇双手揪住了衣摆,微微颤抖:“我不确定我能成功……我也是第一次施展,我甚至连咒术都背的不太熟练,我……”
索尔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洛基抬头,索尔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容,目光坚定:“弟弟,你可以的。你可是阿斯加德最年轻优秀的魔法师。”
我伸手盖在了索尔手背上,也对他一笑:“我也相信你。”
沃斯塔格见状也将手搭了上来,范达尔与霍根对视一眼,也搭上了手。希芙咬了咬下唇,也盖了上来。
“我们相信你。”
六只少年少女的手,紧紧盖在洛基手背上。索尔手心的温度传至洛基皮肤,即使周围燥热不堪,这抹温度也并不讨厌。
同伴们信任的目光,让他颤抖的手,缓缓平静下来。
洛基眼眶有些泛红:“我愿意试试!”
“好,那我们先去吸引那怪物的注意力!”索尔道:“洛基,那山丘后头应该就是火焰果所在了,你快去快回!”
“不!”我打断了他:“索尔,你和洛基一起去,我们五个人去引开火龙。”
索尔与洛基一同看向我,我一笑,把他俩刚分开的手握在了一起。
“火焰果所在可不一定那么安全,索尔你就放心让你弟弟一个人去么?”我笑道:“其他的就交给我们,相信你的同伴吧!”
【锤基】一个伪·女武神的艰难助攻路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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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预览:
“I am not your brother!!!”洛基看起来就像只重伤且被逼入绝境的豹子,展示着自己所有狠厉与疯狂恐吓敌人,挥舞着利爪,不分敌我地呲牙威胁,却只让人越发认清他的遍体鳞伤。
他吼完了这句话,泄力般沉默了一瞬...
·锤基only,小少年们的成长史
·私设角色,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目标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努力助攻,争取让锤基在雷1就结婚੭ ᐕ)੭*⁾⁾
·本文顺便是为了满足本人,能和阿斯加德拆墙小分队并肩打怪的,多年以来的愿望。
↑以上
→第六章预览:
“I am not your brother!!!”洛基看起来就像只重伤且被逼入绝境的豹子,展示着自己所有狠厉与疯狂恐吓敌人,挥舞着利爪,不分敌我地呲牙威胁,却只让人越发认清他的遍体鳞伤。
他吼完了这句话,泄力般沉默了一瞬,翡翠似的眸子里蓄满眼泪,咬牙切齿地道:“I never was.”
房客先生(二)
轰焦冻X爆豪胜己
翌日爆豪胜己迷迷糊糊打算去洗漱时,被餐桌上摆放整齐的早点吓了一跳。他整宿没睡好,脑子暂且无法正常运转,过了良久才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这是他昨晚入住的房客加老同学轰焦冻买的。
爆豪胜己自从工作以来,基本少有在家吃早饭的机会。尽管爆豪胜己会做饭,做饭水平在高中期间还被切岛锐儿郎与上鸣电气吹捧上天,称其为吃了会满血复活的食物。但他自己独身一人,每日早起做早饭实在稍有些麻烦,随便吃点倒也无所谓。
他故作不经意的朝隔壁偷瞄了一眼,那间房的房门敞开,人早已不见踪影。
也是,不然这早点哪儿来的。不过这家伙给我买早饭做什么,难道这是房租?那也太他妈便宜了点吧。爆豪胜己还未...
轰焦冻X爆豪胜己
翌日爆豪胜己迷迷糊糊打算去洗漱时,被餐桌上摆放整齐的早点吓了一跳。他整宿没睡好,脑子暂且无法正常运转,过了良久才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这是他昨晚入住的房客加老同学轰焦冻买的。
爆豪胜己自从工作以来,基本少有在家吃早饭的机会。尽管爆豪胜己会做饭,做饭水平在高中期间还被切岛锐儿郎与上鸣电气吹捧上天,称其为吃了会满血复活的食物。但他自己独身一人,每日早起做早饭实在稍有些麻烦,随便吃点倒也无所谓。
他故作不经意的朝隔壁偷瞄了一眼,那间房的房门敞开,人早已不见踪影。
也是,不然这早点哪儿来的。不过这家伙给我买早饭做什么,难道这是房租?那也太他妈便宜了点吧。爆豪胜己还未清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桌上的早点发怔。
早点应该是在楼下的一家早点店那儿买的,他一直很喜欢吃那家店的米线,更喜欢在米线里撒上满满一层辣椒粉。
爆豪胜己并不知道轰焦冻会不会给他放辣椒,但心底仍然存留着几分期盼。
他带着期盼打开包装袋,看到碗盖上贴着一张小纸条:早上吃辣对胃不好。
真事儿妈,写小纸条的便签纸还是从我桌上拿的吧。爆豪胜己不满的咂咂嘴,夹起一筷子米线,浮起的热气氤氲面庞。
半碗米线下肚,他胃里热乎乎的,也就没再去计较轰焦冻的多管闲事。
爆豪胜己出门时,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实在是为此感到不可思议。自己让那家伙住下来不说,竟然还答应陪他去买被套床单。
是想三年后稳固良好同学情谊?
那也太好笑了。
他不明白自己一口答应的理由。要说一时之间头脑发热必然不对,他不是这般不冷静的人。要说喜欢也不对,当初那份浓郁的情感大抵早就随着时间消逝了。何况长大后,爆豪胜己也逐渐开始后悔自己当年鲁莽的告白短信。他向来很少对自己所做之事后悔,轰焦冻是第一个令他事后不知所措的人。
要是没有发那条短信,毕业后他们不一定会不再联系。因为爆豪胜己心里始终有个填不平的大疙瘩,所以他才想尽可能躲开轰焦冻。
他始终认为自己颜面尽失,始终认为自己一厢情愿。这些对于一个向来骄傲自满的人来讲,都太过丢脸了。
今天暂时没有紧急情况,爆豪胜己闲来无事,干脆打开电脑,刷起微博来。时隔多年,饶是爆豪胜己这般立志超越第一英雄的人,也终于学会了偷懒与不务正业。微博上的热搜第一仍然是有关轰焦冻的,大家似乎都对这位长相俊俏的英雄由衷的感到好奇。
他反复看着电脑屏幕上轰焦冻冷硬的侧脸线条,突然想起几年前与轰焦冻初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他似乎也是抿着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的嘴唇生的极好,唇色寡淡唇线凉薄,抿起来也是好看得紧,是适合接吻的形状。爆豪胜己第一次注意到轰焦冻是因他的强大个性,后来才逐渐了解他复杂的内心世界。
那时候爆豪胜己没有想到自己会与轰焦冻牵扯至今,没想到也许他们要藕断丝连一辈子。
有些人一断则断,有些人却剪不断理还乱。
吃午饭的时候,切岛锐儿郎破天荒地来找爆豪胜己。他们两人的事务所离的不算太近,要是切岛锐儿郎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找爆豪胜己吃个午饭,那实在够闲。
爆豪胜己看了切岛几眼,复而低头扒了口饭,平平淡淡地发问:“狗屎头你来干嘛?”
切岛锐儿郎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寻找理由,半晌才理直气壮道:“想吃你做的饭。”
“说人话。”
“轰住在你家啦?”
“哈?你这家伙哪听到的?!”
“绿谷告诉我的,你没看班群吗?”
爆豪胜己尽管面上端的无所谓极了,实则在不显山露水的背后早已将绿谷出久大卸八块。他面部的凶神恶煞显露无遗,然后口头上却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屏蔽了。”
“……”这还真是爆豪的作风。切岛锐儿郎已经能想象到,爆豪胜己回到家后将班群从群助手中拖出,上演一场大骂特骂绿谷出久的表演场景了。他寒毛顿起,想方设法为绿谷出久开脱:“他说轰君打算建自己的事务所,为此和父亲吵了一架,但自己那边又不太方便,就把轰君托付给爆豪了。”
哈?托付?托付他妈是什么意思啊。
爆豪胜己简直要被绿谷出久这番说辞给气笑了,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要生气。难道是因为绿谷出久冠冕堂皇的摆出一副主导者模样,强行将轰焦冻塞给自己吗?
还是因为轰焦冻第一个联系的是绿谷出久,而不是他爆豪胜己?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谁会生那阴阳脸的气。
切岛锐儿郎离开后,爆豪胜己坐在位置上翻阅着资料,看似认真至极,实则却一字都未入眼。如果说轰焦冻只是在自己家里暂住一段时间,那压根没有必要想太多,反正等那家伙弄好事务所那边的事就可以给我滚了。
他最终笃定完以上结论,才安下心来,合上手边的资料,准备下楼。职业英雄的工作并不是特别繁忙,甚至偏向弹性时间。
近来全日本都异样的安稳,因此职英基本上都很少出任务。然而这种暂时的安稳没有令爆豪胜己感到慰藉,反之,他总隐约感到有不安宁之事即将来临。
而且一直这么闲着算什么英雄啊。爆豪胜己想着,走下最后一个阶梯,然后动作一滞。
轰焦冻竟然等在楼下。
他正在和事务所门口的人聊天,时不时弯着眼睛点点头,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爆豪胜己这才发觉,轰焦冻不像几年前那麽内敛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走下楼时,视线就与轰焦冻对上了。那双眼睛里的笑意还未褪去,好看到令人发指。轰焦冻朝对方指指爆豪胜己,又笑了一下。对方会意的点头,立马回了个笑容。
搞什么鬼,爆豪胜己皱了皱眉头,看着轰焦冻向自己走来的动作,心下一凛,也懒得再理无关的闲杂人等。坦言之,爆豪胜己刚送走一个切岛锐儿郎,此刻又迎来一个轰焦冻,他简直心烦意乱。何况他方才刚与切岛聊完“托付”之事,眼下一时之间见到轰焦冻,第一反应竟是掉头走人。
当然,爆豪胜己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这么做。他摇摇头,克制着自身情绪上前询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轰焦冻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也?”
“没事,阴阳脸你到底来干嘛?”
“昨天爆豪说和我一起去买被套床单。”
“不能等我回家?”
“爆豪太慢了。”轰焦冻有些委屈:“我今天下班早,在家里等的有点饿。”
一旁刚出工作室的女英雄听言吓了一跳,差点没踩空楼梯。她的视线反复地在轰焦冻与爆豪胜己身上游移,良久后才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爆豪胜己被她意味深长的打量看得不大自在,轻咳一声道:“别给我想太多啊!”
轰焦冻点头应和:“对,爆豪只是带我去买床上用品,您不要误会。”
这位女英雄表情变幻莫测了一会,然后迅疾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爆豪胜己终于忍不住怒了,他敏锐地觉察到轰焦冻大抵是在耍自己。毕竟方才还委婉地说被套床单,一被误会反而变本加厉的演变为床上用品,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又让他的脸往哪搁?
他的脸色青了一阵白了一阵,恨不得将轰焦冻千刀万剐。但百般情感最后只是化为一句没什麽凶悍意味的话:“再瞎说话杀了你啊!”
轰焦冻见好就收,适时阐明来意:“爆豪,我真的好饿……可以去吃东西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两厢沉默起来,良久爆豪胜己应了一声,没吭声,直接走了。
轰焦冻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鸳鸯锅里的肉片缓缓浮上水面,一边遍布辣椒,一边清汤寡水。
爆豪胜己夹起肉片自然而然的扔进辣锅里,顺带将荞麦面扔进了清汤锅里。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食物在锅里扑腾的声音异常清晰。
他与轰焦冻本就交流不深,如今中间隔了对方未曾参与的三年,爆豪胜己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此刻的环境。然而轰焦冻好像随着年纪增长,在交际方面愈发得心应手,见状顺势找了个话题:“早饭喜欢吗?”
爆豪胜己理所当然接过话茬:“还行吧。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的米线?”
“绿谷说的。”
真他妈阴魂不散,爆豪胜己恶狠狠地咬下肉片:“既然是废久那家伙告诉你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给我回答,老子的辣椒呢?!”
“早上吃辣对胃不好。我之前认识一个人,辣吃太多,从结肠炎变成了结肠癌,大出血在做手术……还有人说辣吃太多,会便秘。”
轰焦冻一如既往心直口快又天然,面对食物还能一本正经道出恶心人的台词而不自知。爆豪胜己食不知味,脑内联想出上述场景,顿觉忍无可忍,便赶紧换了个话题:“你起那么早去事务所?”
“我晨跑,爆豪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跑?”
“没兴趣。”
爆豪胜己当真没有料到,时隔多年,轰焦冻仍在坚持锻炼。虽说他也有坚持锻炼,但长期以来的睡眠不足导致他大多时候会选择睡觉,将锻炼时间放到工作结束后进行。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轰焦冻,内心突然涌现出早已消失许久的好胜心。他本以为自己的好胜心在成长过程中快要泯灭干净了。轰焦冻似乎觉察出了什么,连忙添油加醋道:
“……爆豪不敢吗?”
仍是如同当年一般、毫无长进的激将法。
“当然敢,跑就跑啊,跑死你信不信!你不会以为我起不来吧白痴?”
仍是如同当年一般、毫无长进的回答。
“没有,我相信爆豪。”
轰焦冻非常满意的露出好看的笑容。
逛完家具市场回家的路上下起小雨来。轰焦冻近来有些着凉,忍不住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爆豪胜己皱了眉头,二话不说脱下衣服丢到轰焦冻身上,命令他盖到头上。
轰焦冻接过衣服拉开,小心翼翼地罩住了自己和爆豪胜己的脑袋。爆豪胜己不置一词的看了看轰焦冻,随即快速地别过脑袋。
轰焦冻眼前视野被衣服挡了个正着,几乎一片黑暗。他调整了一下衣服的角度,而后问:“爆豪之前说,我也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过爆豪胜己的耳廓,有几分痒意。爆豪胜己不动声色地挪动开一些距离,漫不经心道:“切岛白天来找我了。”
轰焦冻哦了一声,不露声色地接着问:“切岛突然来找你做什么?他事务所不是离你这有一段距离吗。”
“……废久告诉切岛你住在我家的事情了。”
“然后呢?”
“然后废久那白痴居然说什么,因为自己没空,所以把你托付给我……开什么玩笑啊!”
“那就托付吧。”轰焦冻笑了一下,一动不动凝视着爆豪胜己:“爆豪要养我吗?”
爆豪胜己回过头。轰焦冻此时正将鬓发撩至而后,见他回头,便牵起唇角笑了一下,在旁人无法窥见的衣物下显得分外温柔。他从轰焦冻的眼里看到万年寒冰消融,看到逐渐露出的冰山一角,看到有什么事物似乎即将被缓慢的揭开。路过的录像店播放着老旧的古典乐,声动梁尘的凝结了一切喧嚣,仿佛只余他们二人。
雨中是一个偌大的世界,衣物内是被隔绝的、独属于他们的小世界。
在悠扬的古典乐里,爆豪胜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嗓音竟有几分颤抖与沙哑。
去你妈的,谁想养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