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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权】关于孙策与孙权的史料整理

整理了一下策权兄弟之间相关的史料与史家评价,非安利向,没有多加阐释。(但对材料的选择可能还是体现了我哥权美的倾向)四字土味小标题是我胡编的,不太严谨,取的时候比较倾向孙权的角度。结尾附了我对桓王庙和桓王墓的一些看法。

日月之象

1、(《吴书五·妃嫔传》)裴注引《搜神记》曰:初,夫人孕而梦月入其怀,既而生策。及权在孕,又梦日入其怀,以告坚曰:"昔妊策,梦月入我怀,今也又梦日入我怀,何也?"坚曰:"日月者阴阳之精,极贵之象,吾子孙其兴乎!"

早年徙居

2、坚初兴义兵,策将母徙居舒,与周瑜相友,收合士大夫,江、淮间人咸向之...

整理了一下策权兄弟之间相关的史料与史家评价,非安利向,没有多加阐释。(但对材料的选择可能还是体现了我哥权美的倾向)四字土味小标题是我胡编的,不太严谨,取的时候比较倾向孙权的角度。结尾附了我对桓王庙和桓王墓的一些看法。

日月之象

1、(《吴书五·妃嫔传》)裴注引《搜神记》曰:初,夫人孕而梦月入其怀,既而生策。及权在孕,又梦日入其怀,以告坚曰:"昔妊策,梦月入我怀,今也又梦日入我怀,何也?"坚曰:"日月者阴阳之精,极贵之象,吾子孙其兴乎!"

早年徙居

2、坚初兴义兵,策将母徙居舒,与周瑜相友,收合士大夫,江、淮间人咸向之。

裴注引《江表传》曰:策年十馀岁,已交结知名,声誉发闻。有周瑜者,与策同年,亦英达夙成,闻策声闻,自舒来造焉。便推结分好,义同断金,劝策徙居舒,策从之。

3、坚薨,还葬曲阿。(孙策)已乃渡江居江都。

裴注引《吴历》曰:初策在江都时,张纮有母丧。策数诣纮,咨以世务……策曰:“一与君同符合契,有永固之分,今便行矣,以老母弱弟委付於君,策无复回顾之忧。

(《吴书十一·朱治传》)是时吴景已在丹杨,而策为术攻庐江,於是刘繇恐为袁、孙所并,遂构嫌隙。而策家门尽在州下,治乃使人於曲阿迎太妃及权兄弟,所以供奉辅护,甚有恩纪。

4、舅吴景,时为丹杨太守,策乃载母徙曲阿,与吕范、孙河俱就景,因缘召募得数百人。

刘繇为扬州刺史,州旧治寿春。寿春,术已据之,繇乃渡江治曲阿。时吴景尚在丹杨,策从兄贲又为丹杨都尉,繇至,皆迫逐之。景、贲退舍历阳。策母先自曲阿徙於历阳,策又徙母阜陵,渡江转斗,所向皆破,莫敢当其锋,而军令整肃,百姓怀之。

5、裴注引《江表传》曰:刘繇既走,策入曲阿劳赐将士,遣将陈宝诣阜陵迎母及弟

江东起事

6、裴注引《江表传》曰:及坚亡,策起事江东,权常随从。性度弘朗,仁而多断,好侠养士,始有知名,侔於父兄矣。每参同计谋,策甚奇之,自以为不及也。每请会宾客,常顾权曰:"此诸君,汝之将也。"

7、兄策既定诸郡,时权年十五,以为阳羡长。郡察孝廉,州举茂才,行奉义校尉。

(是时袁绍方强,而策并江东,曹公力未能逞,且欲抚之。乃以弟女配策小弟匡,又为子章取贲女,皆礼辟策弟权、翊,又命扬州刺史严象举权茂才。)

8、(《吴书十一·吕范传》)初策使范典主财计,权时年少,私从有求,范必关白,不敢专许,当时以此见望。权守阳羡长,有所私用,策或料覆,功曹周谷辄为傅著簿书,使无谴问。权临时悦之,及后统事,以范忠诚,厚见信任,以谷能欺更簿书,不用也。

裴注引《江表传》曰:(此时已迁都建业)权曰:"……吕子衡忠笃亮直,性虽好奢,然以忧公为先,不足为损,避袁术自归於兄,兄作大将,别领部曲,故忧兄事,乞为都督,办护脩整,加之恪勤,与吴汉相类,故方之。皆有指趣,非孤私之也。"

9、(《吴书十·周泰传》)策讨六县山贼,权住宣城,使士自卫,不能千人,意尚忽略,不治围落,而山贼数千人卒至。权始得上马,而贼锋刃已交於左右,或斫中马鞍,众莫能自定。惟泰奋激,投身卫权,胆气倍人,左右由泰并能就战。贼既解散,身被十二创,良久乃苏。是日无泰,权几危殆。策深德之,补春谷长。

10、建安四年,(权)从策征庐江太守刘勋。勋破,进讨黄祖於沙羡。

裴注引《吴录》载策表曰:"……臣以十一日平旦部所领江夏太守行建威中郎将周瑜、领桂阳太守行征虏中郎将吕范、领零陵太守行荡寇中郎将程普、行奉业校尉孙权、行先登校尉韩当、行武锋校尉黄盖等同时俱进。身跨马栎陈,手击急鼓,以齐战势。吏士奋激,踊跃百倍,心精意果,各竞用命。越渡重堑,迅疾若飞。火放上风,兵激烟下,弓弩并发,流矢雨集,日加辰时,祖乃溃烂。锋刃所截,猋火所焚,前无生寇,惟祖迸走……"

 天妒英才

11、建安五年,曹公与袁绍相拒於官渡,策阴欲袭许,迎汉帝,密治兵,部署诸将。未发,会为故吴郡太守许贡客所杀。

创甚,请张昭等谓曰:"中国方乱,夫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足以观成败。公等善相吾弟!"呼权佩以印绶,谓曰:"举江东之众,决机於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至夜卒,时年二十六。

(《吴书六·宗室传》)孙翊字叔弼,权弟也,骁悍果烈,有兄策风。太守朱治举孝廉,司空辟。裴注引《典略》曰:翊名俨,性似策。策临卒,张昭等谓策当以兵属俨,而策呼权,佩以印绶。

(《吴书七·张昭传》)策临亡,以弟权讬昭,昭率群僚立而辅之。

裴注引《吴历》曰:策谓昭曰:"若仲谋不任事者,君便自取之。正复不克捷,缓步西归,亦无所虑。"

年少继业

12、五年,策薨,以事授权,权哭未及息。策长史张昭谓权曰:"孝廉,此宁哭时邪?且周公立法而伯禽不师,非欲违父,时不得行也。况今奸宄竞逐,豺狼满道,乃欲哀亲戚,顾礼制,是犹开门而揖盗,未可以为仁也。"乃改易权服,扶令上马,使出巡军

(《吴书七·张昭传》)权悲感未视事,昭谓权曰:"夫为人后者,贵能负荷先轨,克昌堂构,以成勋业也。方今天下鼎沸,群盗满山,孝廉何得寝伏哀戚,肆匹夫之情哉?"乃身自扶权上马,陈兵而出,然后众心知有所归

 尊崇争议

13、权称尊号,追谥策曰长沙桓王,封子绍为吴侯,后改封上虞侯。绍卒,子奉嗣。孙皓时,讹言谓奉当立,诛死。

(陈寿)评曰:且割据江东,策之基兆也,而权尊崇未至,子止侯爵,於义俭矣

裴注引孙盛曰:孙氏兄弟皆明略绝群。创基立事,策之由也,自临终之日,顾命委权。夫意气之间,犹有刎颈,况天伦之笃爱,豪达之英鉴,岂吝名号於既往,违本情之至实哉?抑将远思虚盈之数,而慎其名器者乎?夫正本定名,为国之大防;杜绝疑贰,消衅之良谟。是故鲁隐矜义,终致羽父之祸;宋宣怀仁,卒有殇公之哀。皆心存小善,而不达经纶之图;求誉当年,而不思贻厥之谋。可谓轻千乘之国,蹈道则未也。孙氏因扰攘之际,得奋其纵横之志,业非积德之基,邦无磐石之固,势一则禄祚可终,情乖则祸乱尘起,安可不防微於未兆,虑难於将来?壮哉!策为首事之君,有吴开国之主;将相在列,皆其旧也,而嗣子弱劣,析薪弗荷,奉援则鲁桓、田巿之难作,崇之则与夷、子冯之祸兴。是以正名定本,使贵贱殊邈,然后国无陵肆之责,后嗣罔猜忌之嫌,群情绝异端之论,不逞杜觊觎之心;於情虽违,於事虽俭,至於括囊远图,永保维城,可谓为之于其未有,治之于其未乱者也。陈氏之评,其未达乎!

 

附1:

关于桓王庙

《宋书·礼志三》:孙权不立七庙,以父坚尝为长沙太守,长沙临湘县立坚庙而已。权既不亲祠,直是依后汉奉南顿故事,使太守祠也。坚庙又见尊曰始祖庙,而不在京师。又以民人所发吴芮冢材为屋,未之前闻也。于建邺立兄长沙桓王策庙于朱爵桥南。权疾,太子所祷,即策庙也。权卒,子亮代立。明年正月,于宫东立权庙曰太祖庙,既不在宫南,又无昭穆之序。

《吴书十四·吴主五子传》中只言“(孙)和祠祭于庙”,并未说明是哪座庙,而《资治通鉴》却采用了《宋书》的说法,“吴主寝疾,遣太子祷于长沙桓王庙”。其实,孙坚庙、孙策庙的地理位置包括“以民人所发吴芮冢材为屋”之事还存在争议,有兴趣可以参考一下王素、汪力工《走马楼孙吴“桓王庙”简与长沙“孙坚庙”》一文里的观点。

附2:

关于桓王墓

有关孙策墓的争议很多,我在这里就探讨一下孙权赤乌年间重修孙策墓并埋下新的陪葬品的说法。

明代王鏊所撰《姑苏志·卷三十四·冢墓》(钦定四库全书本)提到:孙王墓在盘门外。……洪氏《三庚志》云:盘门外大冢,绍兴二年秋雨𬯎圮。牧童入其间,得铜器数种,持卖于市。乡人往视,圮处盖其隧道,有石刻隶书云“大吴长沙桓王之墓赤乌三年”,凡十二字。知府沈揆亟命掩塞,仍立石表其所。滕宬为记,袁席之谓策死距赤乌三年已四十载,岂非权称制之久,复改葬乎所得之器?

明代卢熊的《孙王墓辨》也引用了相似内容,其实在元代的诗歌里也能找到相关内容。

郑元祐《吴桓王墓》:

有吴桓王之墓田,乃在盘门南郭边。

墓中玉凫久化土,石上赤乌犹纪年。

陆友《吴桓王墓》:

见说桓王墓,名因父老传。

如何汉社稷,竟作魏山川。 

壤隧秋风入,荒丘暮雨悬。

唯馀碑上字,隐隐赤乌年。

陆仁《桓王墓》: 

城南盗发桓王墓,遗物书年见赤乌。

群酗扬兵俱叛汉,弟兄汗马竟开吴。

但思密隧藏弓剑,宁谓阴房出兔狐。

英气如生风满树,莙蒿凄怆不能无。

 再早我就没有找到资料了,光凭这些资料也难以确定赤乌年间孙权是否重修了孙策墓。况且孙策墓是否真的在盘门外,目前也无法确定。(不过看看诗词传说,cp脑快乐一下也挺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