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天师的男友都是分配的10
地府一日游 设定 地府阴官肖战和天师王一博,有婚约。一开始,王一博:我不要和非人类结婚! 后面,王一博:真香。肖战哥哥看看我,人帅正经有工作,有房有车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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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你想先去哪里?”肖战把地图拿给王一博看。
“基本的有名建筑都有,什么忘川河,奈何桥,三生石,望乡台等等。还有的基本和b市差不多,嗯,大概就是落后几十年的感觉。”肖战道。
王一博扭头看四周,道路什么和b市明月桥附近没什么差别,路上行人纷纷,如果不是有的还长耳朵,有的又有尾巴,他恐怕真以为这就是b市了。
“战哥,你们地府什么比较发达。”王一博一路像一个好奇宝宝。
地...
地府一日游 设定 地府阴官肖战和天师王一博,有婚约。一开始,王一博:我不要和非人类结婚! 后面,王一博:真香。肖战哥哥看看我,人帅正经有工作,有房有车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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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你想先去哪里?”肖战把地图拿给王一博看。
“基本的有名建筑都有,什么忘川河,奈何桥,三生石,望乡台等等。还有的基本和b市差不多,嗯,大概就是落后几十年的感觉。”肖战道。
王一博扭头看四周,道路什么和b市明月桥附近没什么差别,路上行人纷纷,如果不是有的还长耳朵,有的又有尾巴,他恐怕真以为这就是b市了。
“战哥,你们地府什么比较发达。”王一博一路像一个好奇宝宝。
地府居然开设了许多奶茶连锁店,孟婆奶茶铺。
“这喝了能忘记往事?”王一博指着奶茶店惊叹。
“不能,就是喝个念想情怀,鬼也是很怀念人间的日子啊,不过也吃不到什么味道。”肖战买了一杯奶茶。
“加珍珠,啵啵,芋圆,布丁,谢谢。”肖战拿出手机付了钱。“哦,王一博你是活人,你不能吃这里东西。”
“这什么味道?”王一博有点好奇。
“味如嚼蜡,和人间没法比。”肖战叹气,吃了人间奶茶,地府奶茶简直就是聊胜于无的存在,没有味道,大概就是吃个寂寞。
B市的地府鬼流量还是比较大的,路上的鬼大都懒洋洋。
“听说又有人间新的电视剧引进了,一起去看?听说叫《嬛嬛传》一群女人争皇帝,可有意思。”
“害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喜欢那个什么《雕雕侠侣》大龙女太漂亮了。”
“那就去看雕雕侠侣好了”
“话说明天这边茶楼有明星秦始皇开新书见面签售会,听说是那个《统一六国那些事》,想去。”
“害,说到这个,刘邦也出书了,《推翻秦朝那些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我也要去,听说一众偶像都会去,还有李白。”
“李白最近又写诗了,啊我不要背了,蜀道难我还没背出啊。”
“人家迷弟杜甫天天找他一起写诗词歌赋,看来今年课本,地府小鬼又要多知识量了。”
“人间那首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还挺好听的。”
“最近府君想拉他们拍一个盛唐传奇,听说杨贵妃都加盟了,哎得亏他们没投胎去。”
“可惜西施早早投胎了,我们都见不到。”
“我的梦中女神是妲己,可惜她在地府太红了,天王巨星,见都见不到。”
“对了苹果出19了,增加了投屏功能,唉屏幕越来越长,乔布期越来越没创意了。”
“限时摇号抢购呢,不说了先去拿号码牌。”
肖战听了一震,“王一博快陪我去拿号码牌!”
“你18不用的好好的么?”王一博有些不解。“你不懂,这是收集!再说新出来的有多种颜色,我喜欢那个五彩斑斓的黑。”肖战指着广告牌说道。
街上最多的就是各种大小影院,各种茶社,ktv等娱乐休闲场所。
“战哥,你们这里不会都是娱乐行业吧。。”王一博有些无语。
“你说呢,死了谁还愿意工作,自然是开心就好,之前没引进人间的游戏电视剧还好,现在大家都不愿意去投胎,人间出生率越来越低了。”府君为这事也很头疼,地府的房价都贵了许多。
“我想去看奈何桥,听说那里还有一个三生石可以看到过去,是真的么?”王一博指着地图问道。
“假的。三生石就是一个景点,过去都在府君电脑里,有一定权限才能去看。三生石还要门票,就骗骗新鬼去看。”肖战猛吸一口奶茶。“走了,王一博帮我扔掉,要对准。”他把奶茶扔给王一博。
“那换一个吧。我再想想。”王一博皱了皱眉。
“哎,肖战你怎么回来也没说一声。”从一个茶店里出来一个男子上来抱住了肖战。
“别别别,你先放开。”肖战一把推开陈一路。“我这不是带朋友下来看看么,这是我朋友王一博,新晋天师。”
他又指了一下陈一路,“王一博,这是我学长,你叫他路大哥就好了。”
刚才陈一路冲上来抱住肖战已经给了王一博一个冲击,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了陈一路,外貌端正,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身高居然还比自己高半个头,他有种莫名挫败感。
“肖战哥哥~我要去奈何桥。”王一博拉住肖战的手说道,还偷偷走在他和陈一路中间。
“那我正好带你们一起去吧。”陈一路解锁了路边一辆汽车。“上来吧。”
地府汽车是自动驾驶,离开明月街以后,周围的景色和b市中心还是区分了开来,大都是古代建筑夹杂着一些现代风格的小别墅,基本没有高楼大厦。
“对了战战,今天苹果发售,我从内部渠道拿了个苹果19,本想着带给你,没想到你倒先回来了。”陈一路把袋子从座位上拿出来递给肖战。
“嘿,谢啦,我正要去买呢。”肖战也没客气接过了就拆开,“五彩斑斓的黑就是好看啊。王一博你说是不是。”肖战问道。
“也就那样吧。”王一博心里怄气,这男的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显摆。危机感在他心头隐隐生起。
“我听说你在人间过的还行?”陈一路问道。
“战哥过的不错,现在和我一起住呢。吃的也好,小猪天天给他翻新菜谱。”王一博抢答。
“哦~住一起?”陈一路眼神带着探究,又看了一眼肖战。地府八卦群说肖战去了人间勾搭了一个小男友,吃穿都在那边,上次还被看到一起去超市买不可描述的东西,地府群纷纷感慨肖战下手过快,这才几天就骗了个人类小男友。
“王一博你说什么呢?”肖战拧了一下王一博。陈一路这么八卦,被王一博一说,群里肯定又要炸。
王一博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委屈巴巴地盯着他,肖战被他这么一看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嗯,对,多亏了王一博收留了我,不然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最近地府已经更新了地图了,还导入了app中,以后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错误,而且地府追加了资金给你们外出办事的员工提供统一住所了。”陈一路又说道。“这样你也不用一直麻烦一博小兄弟了。”
“好到时候我去看看。”肖战回道。
战哥要搬走了?王一博在心里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到了,奈何桥。”陈一路停下了车。
这里和王一博想的不一样,他看书上写着都是孟婆在桥头等着,然后盛一碗汤给去投胎的人。然而这里并没有这些,只有三座并列的拱桥,每座宽仅4尺。
两侧护以雕花石栏,桥面略呈弧形,一端有两级踏道。桥整体居然是一块完整的石头,桥对岸被浓雾笼罩,看不清归处。桥口被路障拦了起来,只在口处竖了一块碑,书写奈何桥。
“就这?”王一博指了指空无一人的桥。
“现在投胎哪里还这么落后,喏在右边你看。”肖战指了奈何桥旁边的酒店。“地下人间”王一博念了出来。
酒店古色古香,挂着红灯笼,一群香肩半裸的女子站在那里,还有一群打扮帅气的男子也在招揽女客。
“看起来有一种那个场所的感觉。嗯…”王一博道。
“你想的没错,确实是那个。”肖战叹气,想到他刚上人界就不小心进了人界的青楼。对比下来地府的直白了许多,让人一眼能看出来。
“地府投胎率越来越低,府君他们想了一下,就开了这个,投胎之前好好享受,一切免费。促进投胎率,等享受完还能直接去投胎,一条龙服务。对了只有在那里,地府的食物是有味道。”陈一路补充道。
王一博真是大开眼界,牛b,他心里暗想。
“好了,王一博你接下来想去哪里?”肖战问道。
“就去鬼门关好了,听起来有些好奇。而且我看到还有孽镜台。”
“孽镜台已经修成人形了,现在实行上班制度,每天就打卡八小时,你不一定能见到他。”肖战解释道。
“走吧,去鬼门关。”陈一路拉开车门。拉住肖战的手,“来战战上车。”一副关心心切的样子。
你今天什么情况,肖战心里腹诽。
王一博在旁边自然是憋了一口气,如果目光可以发热,陈一路的手应该已经被灼伤。
陈一路心里暗笑。
这是小王同志收到天师证高兴的抱肖老师。
我们天师的男友都是分配的9
现代玄幻。快乐脑洞文
天师王一博⭐地府官员肖战。人妖鬼在人间的日常
前世今生。
一个礼拜后,王一博的天师证到了。
“大黄,你看这是什么?”王一博现在逢人逢妖就问。
“不知道这是什么啊?看起来金光闪闪!”大家都很配合。“哇哦,这是谁,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天师了!”
肖战感觉王一博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给你。”他拿出一个盒子。
“什么东西啊?”王一博接过盒子打开,“储物珠。”这个珠做成了王一博的生肖。
“这是我托人定做的,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肖战道,他之前看到王一博走东走西接任务,猜他是想要什么,想来想去储物珠好像最实用,王一博每次看...
现代玄幻。快乐脑洞文
天师王一博⭐地府官员肖战。人妖鬼在人间的日常
前世今生。
一个礼拜后,王一博的天师证到了。
“大黄,你看这是什么?”王一博现在逢人逢妖就问。
“不知道这是什么啊?看起来金光闪闪!”大家都很配合。“哇哦,这是谁,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天师了!”
肖战感觉王一博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给你。”他拿出一个盒子。
“什么东西啊?”王一博接过盒子打开,“储物珠。”这个珠做成了王一博的生肖。
“这是我托人定做的,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肖战道,他之前看到王一博走东走西接任务,猜他是想要什么,想来想去储物珠好像最实用,王一博每次看到都会羡慕。
“快认主吧。”肖战拉起王一博的手刺了一下,一滴血滴在牛头上。
“认主完成。”肖战帮他带上。“来试一下。”
王一博拿起一本书,心里默念,书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又默念一声,书又出现在了手中。
“啊,战哥弟弟爱你。”王一博扑了上去,肖战双手挡住他,“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有失风化。成熟稳重一点,小王同学。”
“好的,战哥弟弟爱你。”王一博对着牛头傻笑。
肖战的耳朵红了一下,这人整天爱啊喜欢啊说在口中,太不害臊了。
“对了,准备一下,我要带你下地府了。”肖战说道。
晚上肖战带他来到明月桥桥底。
明月桥两旁是仿古建筑,到了晚上灯光都是灯笼发出来,明月河上吹来阵阵微风,灯笼也随之晃动。商家们在一旁搭了戏台,每隔几天就会有节目上面演出。
肖战从珠子里拿出一个迷你的小乌蓬船,像是用核桃雕刻而成。
“这么小的船?好精致啊,它能带我们下地府?”
“你看着。”肖战把船放进水里,小船居然慢慢变大,变成了可以容纳6人左右的乌蓬船。
“简直像龙珠里面的胶囊。”王一博惊叹不已。
“上来。”肖战拉了一把王一博,他去船头放了一盏引路灯,黄豆大小的灯光在周围的光亮下实在不显眼。
“出发了。”肖战道。
“这能下地府?我们不是在明月河么。”王一博很不解。
“白日里是正常的水运,到了晚上,引路灯一点就成了黄泉之路了。”肖战回道。
小船自己行驶起来,没有引出任何水纹。
王一博看着周围景色完全没有变化,戏台上还在传来唱戏的莺莺娆娆。
不知从何时开始,河好像变宽了,周边的建筑明明是触手可及,却好像隔了层距离,开始变得模糊,歌舞声隔了一层屏障一卡一卡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年久失修的老唱片机。
过了一条交界线一般,古镇突然像老照片一样开始一帧一帧地褪色,从灯火辉煌慢慢发黄发灰,最后化成一阵轻烟飘散。
“怎么回事?”王一博伸出手,想要握住烟雾。
接着来浓稠的黑暗紧紧地包裹住了小船,四周静谧无声,这里的黑暗像是液体般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透不出一丝气。
船头的引路灯发出幽幽的微光,只照亮了巴掌大的地方。
“别怕。”肖战握住了王一博的手。“很快就好了。”黑暗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我没怕。”话虽这么说,王一博还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和他扣在一起。
黑暗逐渐散去
前方水面漂浮了一些金色的东西,宛若无数的萤火虫聚在一起,发出夺目的光芒,“这是什么战哥?”
“这是蔓金台,地府的路太过黑暗,府君就让人种上了这个。看着接下来还有很好看的东西。”肖战道。
突然成片红色的花海出现,如血一般绚烂鲜红,有花无叶。
黄泉没有风,这些花倒是自己摇摆起来,像是在欢迎来人。
“这是曼珠沙华,彼岸花。地府唯一的花,传闻能唤起前世记忆。怎么有想起什么么?”肖战开玩笑问道。喝了孟婆汤还能记起什么,不过是传闻罢了。
“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倒没什么好寓意。”肖战闻了一下,香倒是蛮香的。
王一博的脑子里闪出一幕幕陌生的片段。
“你看这个剑穗配你如何?这是我自己做的”
“你教我剑法吧好不好?”
“你看我的符咒是不是很厉害,万中无一。”
“哈哈哈,我画的好看吧。这是我这个是你”
”我们创个门派吧!我是掌门你就是大护法。”
“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好好在未来等我啊。”
一群看不清面孔的人好像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又在他耳边哭诉,王一博头疼欲裂。
“你没事吧。”肖战察觉到不对连忙顺了一下他的背。
“没事。好了。”他摆了摆手,肖战过来的一瞬间,那些耳语画面一下子又消失了。
“到了。”小船自动停在了岸边。肖战将船收了起来。
“这里是明月桥?”王一博发现他们下船的地方正是他们上船的地方。
“地府是人间的投射,没有人间就没有地府。通往地府的路有许多,明月桥只是其中之一,不过离我们最近。”肖战叹气,他不知道怎么当初就在明月桥出发了,后来遇到王一博,也不可谓是缘分。
“走吧,带你地府一日游。”肖战笑嘻嘻地拿出地府手册,准备带王一博参观。
蔓金台:晋朝时邻国向宫中进献一种蔓金台的苔类植物,其色如金,宛若无数的萤火虫聚在一起,大小如鸡蛋,若将它投入水中,则蔓延于水波之上,所发出的光亮闪烁夺目,也有人称它夜明苔
曼珠沙华:
相传彼岸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是冥界唯一的花。彼岸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曼珠沙华,又名红花石蒜,是石蒜的一种,为血红色的彼岸花。发于秋末,落于夏初。就是普通的花,叫他石蒜花是不是就接地气了,很多地方可以种。
原来是桃桃啊 09
ABO O装A梗
娱乐圈男团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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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王一博享受了把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富家公子生活,把肖战使唤得团团转。
“肖赞,我饿了。”
“肖赞,我想喝水。”
“肖赞,我手机没电了,帮我充下电。”
“好无聊啊,肖赞,帮我把电视打开。”...
ABO O装A梗
娱乐圈男团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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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王一博享受了把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富家公子生活,把肖战使唤得团团转。
“肖赞,我饿了。”
“肖赞,我想喝水。”
“肖赞,我手机没电了,帮我充下电。”
“好无聊啊,肖赞,帮我把电视打开。”
张经济来探病时惊呼,说王一博就像那地主家的顽劣小少爷,肖战就是命苦的可怜童养媳,每日尽职尽责侍奉着小丈夫,还要被小丈夫欺压。
张经济的小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抱着肖战的胳膊就开始哭,“乖孩子你受苦了,都怪张哥没本事带你脱离苦海,等张哥攒够了钱就替你赎身,绝不再被恶毒丈夫欺压。”
还没等肖战说话呢,王一博就把张经济从肖战的身上扒了下来,“我怎么就是恶毒丈夫了,我对他不好吗?”
肖战拉拉张经济的袖子,“张哥,队长对我挺好的。”
张经济戳肖战的脑门,“你别说话,你这个不争气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王一博从病床上起身向肖战招手,“肖赞,我要去上厕所,来扶我。”
“你想让他扶哪儿?”张经济一个箭步拦在两人面前,指着王一博,一张老脸都被憋红了,“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
肖战上前安抚住张经济,“张哥,我就是帮他扶一下,没什么的,队长住院后我经常帮他扶。”
“什么,经常扶!”
经受了巨大刺\激的张经济摇摇晃晃离开房间,肖战将王一博送到卫生间门口便准备离开,“刚才张哥知道我扶你上厕所,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王一博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肖战见王一博解裤子的动作利落,眼看着就要和蘑菇见面,顿时猜到张经济崩溃的原因,捂住眼睛赶快逃离卫生间,不停拍着滚烫的脸蛋子,“糟糕,误会大了。”
当天晚上因为有早就预定好的课程,肖战没在病房陪床,王一博百无聊赖玩游戏到后半夜。肖战不在,他不用装病明明自由多了,可看着冷冰冰的房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打游戏都提不起精神,连跪好几把。
第二天一大早,王一博就穿着病号服在医院走廊晃悠,进进出出许多次,还不断向电梯口张望,搞得前台小护士花枝乱颤,和同事小声说,“王一博是在看我吧,是吧是吧?”
王一博盯着手表的指针念叨,“不是说起床就来吗,都9点了怎么还没到?肯定是又赖床了。”
查房医生是个中年女Alpha,例行检查时问他怎么这么早就起床,王一博敷衍着说闲不住想四处逛逛。女医生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你在等昨天那个小伙子来。”
王一博瞥了眼肖战留下得小面包,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算是吧。”
病房门开着,防止前台那帮小护士总是缠着肖战,只要肖战一来他就能听见声音,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队长,解救队员于水火之中,是他应尽的责任。
王一博如是自我催眠。
肖战昨天放在这儿一只lulu猪,美名其曰是给他陪床的,王一博拿起lulu猪对视,左看看右看看,“我明明这么帅,这只丑猪哪里像我了?”
lulu猪的猪蹄捧着一颗玻璃球,晃动之间玻璃球咕噜咕噜就滚到床底下了,王一博附身钻到床下去拿,然后就听见有人进屋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肖战。
林安安一屁\股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烦死了,不就是推掉一个慈善活动么,干嘛让我装病。那里的小孩都半死不活的,万一把病传染给我怎么办。”
“这个素颜妆也太淡了。”林安安拿出小镜子照,“也不知道刚刚哭得好不好看。”
王一博拿着lulu猪从床下钻出来,正巧和林安安对视,林安安马上变了一张面孔,“是王一博吗?你好,我是Fired King的粉丝,不好意思我进错病房了。”
要说目前娱乐圈最当红的女星,那就当数林安安了,借着大导演的电影出道,因长相清纯可人以国民校花著称,又因为第二性征是珍贵的Omega,更是收获了一大批Alpha狂热粉。
王一博这个Alpha对林安安明显不感冒,将lulu猪揣进兜里,对于这名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没露出半点笑容,“认识啊,装病逃避慈善活动的国民校花。”
林安安的美瞳睁大,笑容消失,她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焦点,还从没有Alpha这么忽略过他,顿时觉得挂不住脸面,“你不也是一样,在这里装病,谁也别说谁。”
王一博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对啊,那你就赶快出去,我没空应付你。”
林安安气得假睫毛都在颤抖,一跺脚离开病房。
听到房门“哐”的一声关上,王一博啧啧两声,低头继续给肖战发消息,“肖赞,我饿了要吃饭!”
——
肖战提着餐盒推开病房门时,王队长正穿着病号服在地板上做单手倒立动作,见他进来没掌握住平衡,咕咚一声直接摔地上了。
王一博被扶到床上时觉得心虚,他昨天为了使唤肖战没少装柔弱,简直就像个生活九级残疾,如今被肖战撞见他身手灵活自如,好像被当众戳破了谎言。
看着对方默默取出食盒里的饭菜,王一博有些不自然的问,“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肖战将几道精致小菜摆到病床的小桌上,语气平静,“怕你不喜欢吃医院的餐,我就自己做了点拿来。”
王一博吞吞口水,顿时觉得更愧疚了,桌上的一道道菜既精致又营养,肯定花了不少心思,肖战真心在照顾他,他竟然开玩笑戏耍人,太过分了。
乖乖接过肖战递过来得勺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没关系,你是病人嘛,而且你也答应帮我了。”肖战温温柔柔的笑着,“还要我喂你吗?”
王一博乖乖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吃。”
整顿饭王一博都吃得心惊胆战,肖战就一直坐在旁边盯着他笑,如果对方真的发发火还好,这样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最后搞得王一博都噎到了,“能帮我倒杯水吗?”
肖战撑着脸颊,先是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笑容渐渐消失,“能做单手倒立的人,应该也能自己倒水吧?”
王一博灰溜溜自己倒水去了。
吃完饭,王一博想吃个桃子当饭后水果,结果手刚伸过去,整个果盘都被肖战拿走了,肖桃桃瞪着大眼睛怒视他,“你已经没有吃桃子的资格了!”
王一博没想到肖战生气是这样的顺序,先是平静然后才发火,毕竟他戏耍了人家,也不好意思再发火,只能悄悄伸出手拿起一根香蕉,眼巴巴的看着肖战,
“那我还有吃香蕉的资格吗?”
肖桃桃叉着腰,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挥挥手,“吃吧,自己剥皮,我才不管你。”
一整个上午王一博都在肖老大的阴影笼罩之下小心翼翼存活,也没脸再使唤人家了,时不时还给肖战献殷勤,“你吃香蕉吗?”
“肖赞,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肖赞,我点外卖,你想吃什么?”
肖战一整个上午都没理王一博,他其实早就看出来王一博在装病了,但他有求于人家,只能认命被使唤。如今被撞破王一博觉得愧疚,他正巧利用这个机会挺直腰板。
而且王一博真的太太太过分了,他为了做这顿早餐起好早呢!
最后在午餐的诱惑下终于主动凑到王一博身边,“你想吃什么呀,我有好多想吃的可是怕胖……张哥知道我偷吃,又该训我了。”
王一博乘胜追击献殷勤,“没事没事,我不告诉他。如果张哥来了,就说这些都是我吃的。”
肖桃桃鼓着脸蛋子,在减肥和美食之间犹豫了一秒钟,然后果断投入美食的怀抱中,“那我就吃这一次哦,你要监督我。”
等肖战吃着粉儿,眼尾都因为吃到美食而满足的眯起来时,王一博又抓紧时机递给肖战一根烤肉串,“我都请你吃东西了,还生气吗?”
肖桃桃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嘴巴上也亮晶晶的,歪歪脑袋想了想,将最后一口肉串吃掉,“我这个人很宽松大度的,就原谅你吧。”
从这个角度,王一博正好可以清晰看到肖战脖颈的线条,在那个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曾经被他留下过标记,可能痕迹现在还没消退。这是被他标记过的Omega。
王一博不由自主吞口水,随后愣愣点头,“原谅了就好。”
自从瞥到肖战的脖颈后,王一博心里一直记挂着,总是有意无意往肖战腺体的地方瞄,心里痒痒的,Alpha天性就像公狗一样,对于他划过边界的地盘,总有种独占欲。
这种独占欲直到晚上睡觉时达到顶峰,今晚肖战没课便答应陪床,Omega睡在医院的陪护床上呼吸均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洒在Omega白皙的后颈上,像是带着迷惑人的香气,勾得王一博忍不住上前。
肖战已经睡熟了,王一博轻手轻脚在肖战床边蹲下,近乎痴迷的盯着Omega的后颈看,本能驱使着Alpha的指尖缓缓抬起,在触碰到腺体的前一刻,肖战醒了。
肖战眨眨睡眼显然还没清醒,转身对上王一博的脸还没搞清眼前的状况,软乎乎的问,“王一博,你怎么在这儿?”
Alpha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可怕,缓缓倾身上前,灼热的故意打在Omega脸上,“上次的标记不完整,好像需要重新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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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个圈圈感谢@曦落曦落 的打赏~
未闻史册
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卫青看着二姐怀中玉团似的孩子,忍不住逗弄着,却在这时传来平阳公主要进宫的消息。虽然有些舍不得刚出生的外甥,但也无法,只得准备着,在临走前,卫青想了想,还是包了刚煮的几个鸡蛋带着。
卫青安置好了马车马匹,起身望了望门口,仍然没看到刘彻的身影,又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想笑。他今日随公主进宫,哪有那么巧就能碰上刘彻刚好在宫中。就算刘彻刚好在宫中,也没法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来了,不过终究是带着一丝侥幸。想着摸了摸怀里的鸡蛋,盘算着如果刘彻没来,就自己吃了好了。
“到处找没见着你人,我就猜着你应该在这里。”正想着突然就听到刘彻的声音,卫青抬头,果然间刘彻笑着走过来,“什么事儿那...
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卫青看着二姐怀中玉团似的孩子,忍不住逗弄着,却在这时传来平阳公主要进宫的消息。虽然有些舍不得刚出生的外甥,但也无法,只得准备着,在临走前,卫青想了想,还是包了刚煮的几个鸡蛋带着。
卫青安置好了马车马匹,起身望了望门口,仍然没看到刘彻的身影,又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想笑。他今日随公主进宫,哪有那么巧就能碰上刘彻刚好在宫中。就算刘彻刚好在宫中,也没法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来了,不过终究是带着一丝侥幸。想着摸了摸怀里的鸡蛋,盘算着如果刘彻没来,就自己吃了好了。
“到处找没见着你人,我就猜着你应该在这里。”正想着突然就听到刘彻的声音,卫青抬头,果然间刘彻笑着走过来,“什么事儿那么开心,一个人在那里傻笑。”
“阿彘,我还怕你今天不来呢。还想着会不会浪费了。”卫青笑着从怀里拿出了包好的鸡蛋递给刘彻,“我当舅舅了。”
“是喜事呀。”刘彻打开包裹,里面是四个红皮鸡蛋,被卫青捂了一路,尤带着微热,转头看到卫青笑得眉眼弯弯,“怎么,我不来,这鸡蛋是不是就要进你自己肚子啦。”
“怎么会?”卫青撇了撇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才不会…”
“呐,给我剥一下。”刘彻捧着鸡蛋看了半晌,理所当然的拿起一个给卫青。
“要吃就自己剥,给我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进我的肚子。”卫青瞅了一眼刘彻,有些促狭的笑道,“喂,阿彘,你不会是不会剥鸡蛋吧。”
“谁说我不会。”刘彻闻言,一把抢过卫青手里的鸡蛋,赌气一般的自顾自剥了起来。
卫青看着刘彻手中那颗饱受摧残坑坑洼洼的鸡蛋,无奈的叹了口气制止了他,“算了,还是我来吧,我心疼我的鸡蛋。”
心安理得的解决了卫青剥好的鸡蛋,刘彻这才拿出刚刚一直放在旁边的包裹在卫青眼前晃了晃,“我也给你带来礼物,猜猜看这次带了什么。”
卫青望着长条形的包裹,吸了吸鼻子,没有问道肉类的香气,包裹的这么严实,八成是糕点一类,不由眼睛一亮,“是白玉糕。”
“错了。”
“那就是糯米糖?”
“不对。”
“千层酥。”
“错。”
刘彻扶额,忍不住拿着手中的包裹轻轻敲了一下卫青,“就知道吃。”
“那是什么?”卫青依照着以前刘彻带过的东西苦苦思索了一遍,毫无头绪。
“谅你也猜不出。满脑子吃的,平阳府也没饿着你吧。”刘彻没好气的将包裹扔给卫青,“是之前给你说的孙子兵法。你不是想从军吗?到时候给了你兵马,结果你腹内空空,不懂兵法,怎么打仗。昔有黄石公赠天书于留候,襄助高祖,才有了我大汉,今日我赠书于你,待你建了战功,流传后世,也不枉一桩美谈。”
卫青欣喜的打开包裹内的竹简,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立时苦了脸,可怜巴巴的望了眼刘彻,“阿彘,这…”
“怎么啦?”刘彻望了眼竹简,问道,“那之前不是说认得几个字吗?”
“可…那也就只认得那么…几个而已。”
“算了,你说说哪些字不认识吧,我教你。”
卫青看了眼竹简,又看了看刘彻,有些为难,刘彻见状,想了想他的身世,无奈道,“这样吧,你先把第一篇读一遍,不认得的就问我。”
“好。”卫青依言照着竹简开始磕磕绊绊的念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存…存亡之…道,不可不…阿彘,这个字念什么。”
“察。”
“不可不察也。故…故经之以五事,校(xiao)之以……”
“不对,这个字这里念校(jiao)。”
“哦,校之以计而…而……阿彘,这个字呢……”
“算了算了,我念一遍你跟着念吧。”看着卫青的样子,刘彻一把扯过竹简,“跟我念,‘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
……
竹简内容不长,不多时就已念完,卫青本就聪慧,记性极好,以前在家跟着父兄都能偷摸着学着些认字,现在有刘彻教导,更是学的极快,不多时便已能比较流利的通读下来。
“学的还是挺快的嘛。”
“是师父教的好。”卫青笑嘻嘻的拿着竹简说道。
“那接下来就考校一下你的字怎么样。”刘彻找了片空地,折了一段树枝点了点,“先来个简单的,就写你的名字吧。”
卫青拿着树枝,犹豫了一下,“你别嫌弃我写的丑。”
“行行行,快写吧。”
卫青不相信的看了正要憋着笑的刘彻,还是依言在沙地上写了个“青”字。
看着地上歪七扭八的字,刘彻勉勉强强辨认出了是个“青”字,不由笑出声来。
“你说好了不嫌弃的。”
卫青瞪了刘彻一眼,刘彻见了忍不住笑得更厉害,“哈哈哈哈哈我又没嫌弃,只是笑一下还不行吗。”
眼见着卫青要炸毛,刘彻拼命止住笑,另折了一段树枝,边说边写道,“你就按我写的来描。”说完在地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个“青”字。
卫青见刘彻收敛了点,而且自己也确实写得不好看,也就老老实实按着刘彻的字练了起来。然而一连描了七八个,依旧不得章法。刘彻见了,忍不住戳了下他的额头,“笨。”
“是写字太难了,还不如我骑马顺手呢。不信你给我匹烈马,我保证它训得服服帖帖。”卫青不服气的将地上的字划乱,扔了树枝,“阿彘,你还是给我讲讲兵法吧,字只要认得不就行了吗?”
“谁说的,你以后打仗的时候要写军表上奏章,字不好谁看得懂,字难看是小事,延误军情就是大事了。”刘彻说着将自己手中的树枝塞进卫青手中,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算了,还是我教你吧。刚好这次大…平阳公主会多呆些时日,我这几天反正也闲。”
【汉武|刘卫】少年情事
*来自 @衣不染尘 点的荡秋千梗。原谅我不仅效率感人而且绕来绕去都是PG13...
*又名大难不死的舅舅和他的柔情猪
1
清凉殿后的庭园靠近沧池。许是近水,北角的樟树格外葱郁繁茂,盛夏时枝叶如盖,遮天蔽日。御驾返回长安当日,刘彻郑重其事地命人在这樟树下扎一只秋千:
“扎得高些,要叫朕打...
*来自 @衣不染尘 点的荡秋千梗。原谅我不仅效率感人而且绕来绕去都是PG13...
*又名大难不死的舅舅和他的柔情猪
1
清凉殿后的庭园靠近沧池。许是近水,北角的樟树格外葱郁繁茂,盛夏时枝叶如盖,遮天蔽日。御驾返回长安当日,刘彻郑重其事地命人在这樟树下扎一只秋千:
“扎得高些,要叫朕打起秋千来能望见曲台殿才成。”
春陀用余光瞥见刘彻身后的卫青局促地低了低头,心中就明白了三分,极有眼色的不多口舌,一边连声应诺,一边躬身为更毕衣的刘彻呈上佩剑。刘彻阔步向殿外走,走出几丈又不回头的叫卫青,“你同朕去东宫。太皇太后昨日赏了你家。你去谢谢赏,也认认宫中的门路。”卫青簇新的官服还有几分板僵,疾走起来就窣窣的响。看尽浮沉的春陀瞧着他的背影转过殿门,不露声色地使唤凑过来的小内侍,“都听见了,还不赶紧去办。”
2
那年入夏后他们原本在甘泉避暑。西苑的荷塘边有一架秋千,刷了朱漆,系着彩缎。卫青同刘彻一起在这架秋千上吱咯咯地晃过了许多傍晚,交换不同世界的故事。卫青说,他放羊时最喜欢选坡地。羊在低处吃草,他就在坡上找一棵大树拴马,再用麻绳捆着枯枝在树下扎个秋千。有一天他玩得太疯了,整个人被抛到天上,正好朝着长安的方向甩了出去。因为那个短促的插翅飞向长安的幻象,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回到母亲和姐姐们身边,“后来顺着星星,果然就回来了。”刘彻虚倚着秋千绳,手指慢慢梳过卫青乌油油的头发,不知是入神还是走神。那时候卫青身量仍矮,坐在秋千上,脚底不能踩实,蹦着脚荡过一阵,鞋尖就浅浅楔下一层泥。卫青用蹭脏了的鞋尖在地上带出了甘泉宫围场的形状,见刘彻有些意外,又忙忙地抹去,“这两日随陛下骑马......”刘彻蓦地产生了一种爱 欲之外的憧憬。因为泥土上这个潦草的图形,他开始漫无边际地想象一个波澜壮阔的将来,并第一次决定性地将卫青和这个宏大的将来联系在一起。这样的遐想最终又在初夏的晚风里具象成卫青微微发汗的鼻尖。他握住卫青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缰绳打出的陈茧和笔杆磨出的新茧,含混而满足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3
往长乐宫请过安的刘彻一回寝殿就埋首几幅驿道详图,耳畔却仍有太皇太后宫中一如往日的蟲鸣。刘彻从小就知道,世上事即使险似履冰乱如缠麻,进到东宫,也好似羽毛点水。就比如他和大母前岁的交锋,明明关乎国策根本,卷进亲贵无数,余波至今犹在,在大母这儿,却像下了一盘棋,子住枰掩,了无痕迹。
跌了跟头的刘彻自认已经学会缓办急事,在等待中埋藏重重机锋。他转过头看卫青,卫青正出神的望着图上的代郡和上谷。入夜后暑气未散,两人都去了冠冕,脱了外袍。手执烛台的卫青衣袖上翻,堆叠在手肘,露出手臂上才结了痂的伤口。刘彻从他身后欺上身,把嘴唇腻在他的脖颈,一时盯住铜盏里滴油的蜡烛,一时盯住卫青手腕上那颗被烛光照得鲜明的红痣。
“刚才在那边,朕想起一段轶闻。太皇太后年轻时喜欢给人相面。窦婴初入仕的时候,她说她这侄儿一生祸福宠辱都在“不甘”上。朕看啊,窦婴可真是应上了这话。”卫青认真地想了想,附和到,“魏其侯大才,但也是性情中人。”刘彻笑他,“怎么突然一本正经的,”自己却也一本正经地续上刚才的话,“老太太这相人的本事都传给了朕。朕看你这一生多有奇遇,关窍却是“不惊”两个字。”
卫青被腻的触痒,摇摇地搁下烛台。刘彻半阖着眼解他的衣带,却翻系成扣。两人嬉闹着倒在榻上,也不知是谁的脚连连磕碰到熏笼,弄得竹篾嘎吱作响。外间的春陀试探着叫了几声“陛下”,两人才安静来,触额相对。偏偏刘彻的胃又在这时候冒出咕噜噜的一串动静。卫青哧地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嘴。刘彻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扬声道,“去膳房给朕再弄点吃的来,”见卫青憋得脸上都烫起来,颇不忿地伸手在他的肋下胳肢,“放肆,难道刚才在东宫那顿饭你吃饱了吗?”
4
甘泉宫诸事随意,刘彻昨夜纵情,晨间懒睡不起,却偏被一阵橐橐的靴声搅扰了好梦。他眼也不睁,一面将脸埋进衾褥,一面指使身边并不存在的人:“叫他们不要吵。”全盔全甲的李朔已经不顾礼仪地闯进殿来,“陛下,羽林里出事了。”
5
卫青从他简陋的秋千上重重跌下来时怎么也不会想到,彼时他脑海里那座形貌模糊的城市会兑现为公主的骑童和天子的侍臣,又给他招引至叫人身心疲惫的奉承和忌恨。可他确实有一种奇异的禀赋,能够无师自通地在风口浪尖坦荡自处。于是他听年轻的天子诉说自己的抱负,同每赌必输却愈挫愈勇的公孙敖赛马,为音讯寥寥的三姊忧虑。被冒死抢回他的骑郎们喊醒时,卫青在剧烈的疼痛中恍惚觉得自己又是动弹不得地仰面望着那捆兀自摇晃着的树枝,心里紧紧攥着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活着回到长安去。
公孙敖看见卫青的眼皮动了动,兴奋地嚷,“我就知道卫兄弟你命大。”卫青使出全身的力气朝这个声音的方向挤出半句,“此番恐怕要连累......”公孙敖却成竹在胸:“李朔的马快,想来陛下现在已经知晓。”
6
樟树下的秋千迅速地完了工,刘彻和卫青却再无暇去清凉殿消暑。东越来的国书正可巧地接住了君臣两人蓄了一个夏天的力。卫青同刘彻一起在承明殿见了许多自负才华又郁郁不得志的士子。他们都将赌注押在此刻尚且受人掣肘的刘彻身上,渴盼着来日直上青云。初入禁中的卫青比从前更用功也更缄默。刘彻眼见他显得稚嫩的刻苦,心里却莫名的潮起底气:“入彀来的都是绝顶聪明大胆的人,可谁真有机变急智,听着当下的嘴皮子功夫是分不出来的。但朕无论如何要赌这局,更要紧的是收回兵权之后。”卫青明白了这话,“陛下说的是。”刘彻笑,“你的地图没有白看。明日给朕从羽林里挑一队可靠的人来。也不必多,多了太惹眼。等使者一出长安,你就把骑营的兵练起来。朕这官可是已经封给你了。”
7
卫青跑回长安的那天,街上处处结彩,人人喜气盈腮。他时隔多日才反应过来,那是天子大婚的吉日。他在母亲的榻上躺了整整两天,每次口干舌燥的醒过来,身边才满百日的小外甥都是啼哭不止。母亲摸一摸婴儿烧得滚烫的脸颊,酸楚地叹息,“这可怎么养的活。”卫青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还踩在秋千上,迷迷糊糊的又要昏睡过去,心里却清晰地想着,哭声这么响亮,怎么会养不活呢?过个几年就能被我抱上马了。
8
宫中的典仪才过,公主府上就是连日宴饮,乐舞不停。母亲与兄姊乃至两个年幼的弟弟都有繁差,狼狈万分的卫青舅甥被托给了一位姓姜的老妇人。她每次来,身边都依着一个同样刚捡回一条命的孩子,“将来说不定都要在一处当班呢。”
9
卫青去探望已经迁入漪兰殿的三姊,远远就看到平阳公主的车架。随来的仆从整齐地朝他肃,“卫大人。”站在车辕边拢着马的是骑童姜乙。
10*
一个夏天的功夫,卫青猛长了个子,再坐在秋千上时,靴子实实地踩在落叶上。秋千一荡起来,头顶轻轻地响,脚下也轻轻地响。
准备明日出司马门迎严助回朝的刘彻散漫地亲吻他的耳垂,在耳边喃喃地低语,“无论是皇儿还是公主,都叫刘捷。等阿捷出生了,我就册封子夫为夫人。你再领一个言官。议论两个字可是厉害。”
卫青点头,心中泛起了刘彻曾经体味过的那种奇异的满足,“我们有的是时间。”
*卫长公主叫刘捷是私设,不要脸的联动了一下《十四岁》
所谓卫青失宠那些事
元朔六年(前123年)大将军卫青两次出定襄,是为漠南之战,这已是卫青对匈奴的决战前的最后之战,也是卫青位及大将军权势富贵已极之后的第一次上战场。之后卫青闲置了整整四年没有再踏上战场,直到漠北决战。
漠南大战二出定襄时霍去病带800骑从大将军,也是霍去病第二次(第一次第二次是连着的,分开说真别扭)踏上战场,锐不可当勇冠三军是为冠军侯。
与之相对的,大将军赏千金不益封。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大家觉得大将军封无可封权势已极为君王所忌惮,失宠了。
宁乘还为失宠的大将军献计,教他赠金王夫人。
之前也说过就这件事武帝是多么给卫青面子,实在是看不出卫青有什么失宠的意思。...
元朔六年(前123年)大将军卫青两次出定襄,是为漠南之战,这已是卫青对匈奴的决战前的最后之战,也是卫青位及大将军权势富贵已极之后的第一次上战场。之后卫青闲置了整整四年没有再踏上战场,直到漠北决战。
漠南大战二出定襄时霍去病带800骑从大将军,也是霍去病第二次(第一次第二次是连着的,分开说真别扭)踏上战场,锐不可当勇冠三军是为冠军侯。
与之相对的,大将军赏千金不益封。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大家觉得大将军封无可封权势已极为君王所忌惮,失宠了。
宁乘还为失宠的大将军献计,教他赠金王夫人。
之前也说过就这件事武帝是多么给卫青面子,实在是看不出卫青有什么失宠的意思。
不过这都是小事。
这之后还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
元狩元年,淮南王谋反,欲刺杀大将军卫青。
武帝诛淮南王。
同年,立皇长子刘据为皇太子。
觉得失宠的可以感受一下。
元狩二年(前121年)霍去病封骠骑将军出河西。
从时间线上看,先有的淮南王谋反刺杀大将军然后霍去病独自出征。
不知道那场应该足以让刘彻心惊的刺杀或者是刺杀谋划,对卫青的雪藏有没有起到一点推动作用。
卫青和霍去病一起出征只有三次,第一战第二战对应卫青第五战第六战就是两次出定襄的漠南之战。漠南之战是霍去病第一次上战场,卫青带着去的。
第三次就是漠北决战。
漠北漠南之间二出河西和河西受降都没有卫青什么事是霍去病一个人搞定的,或许在别人看这也是打压吧,但我觉得霍去病二出定襄的成绩算是出师了吧,既然一个人完全够看了,也就不需要大将军事事亲力亲为了,就一般的场面还需要两位战神一起拼命吗。
而且真到了决战,需要卫青的时候卫青不还是上了吗?
霍去病是他外甥,说外甥好像感觉还不是很强烈,假如是儿子(他们两个的感情完全不在父子之下),儿子能独当一面了,让父亲远离大漠风沙北地苦寒,远离战场狼烟刀剑无眼,免受长途奔袭纵驰之苦有什么错处吗?
真当战场是什么好地方啊。卫青又不是李广……
反正我是不明白这都是谁给洗的脑,怎么好像出去打仗就是天大的好事,当然对别人来说或者是前期的卫青可能是的,毕竟这是机会。
一方面是为忠君报国守疆拓土,另一方面也是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再不济还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自己看着总归是放心的。
但对于后期的卫青来说这三条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说忠君报国守疆拓土他是汉武第一功臣存在即威慑,说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他也是位极人臣得无可得,再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霍去病已经势不可挡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而且他们打仗不比传统的攻城战守城战或者各种正面战争,千里奔袭以疲打逸闪电作战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好吗?
他都快30了,这种活交给年轻人去做有什么不对吗?更何况霍去病不是别人是他外甥,一者给年轻人一点机会,二者让霍去病尽尽孝心,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ps:他都快30了是指漠南之战,既然补到这就再加一点,是对战争的个人看法,不专业看看就好。漠南之战能看出一个问题:漠南是汉朝照着匈奴主力去的,但是一出功绩平平,二出出了赵信叛逃苏建全军覆没,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客观原因,但结果就不太理想,胜是胜,但战略目标远没有达到,可能卫青会反思一下,汉朝大军团对匈奴主力作战——其实汉朝还没有做好准备。
于是之后霍去病开始打第二次剪除枝叶的一系列战争,为最后的对战匈奴主力继续做准备。
那你看完这一段话应该能明确地感受到,卫青不应该不可以再去剪除枝叶了,他再回去打这些枝叶不是恩宠重用,是又倒回去了。
漠北大战之后卫青霍去病加官大司马,这是大司马的开端。
大司马作为加官,其地位的高低要以所加将军的地位来体现。汉武帝时,内朝逐渐成为中央枢机所在,掌握中央机密决策,大司马大将军作为首辅,置官属以理事,可领衔在内朝预闻政事,参议决策,其主要任务就是“辅政”,即辅助皇帝行使君权,是地位最高的辅政大臣。--百度百科
两个大司马的加官应该是两个职责的转移。
一个是卫青的工作重心已经从出征和统帅诸将转到了辅政。
另一个应该是出征和统帅的大权正式的交给了霍去病。
卫青手下的将军去投了霍去病恐怕是因为卫青不会再出战了,而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一个是武帝明确表现出来的态度,给卫青加官大司马,让他把心思放到辅政上,不给卫青部将封赏,给他们一个可以离开或者说应该离开的信号。
的确是武帝要他们走。否则战场上过命的交情,何至于忘恩负义到为一次封赏不到位弃了主将。
除了任安都走了,或许有些人是觉得这是在打压卫青为了自己前途不得已,但是就没有人觉得这与打压无关只是一个工作的转移交接给的信号吗?
只有任安未去。
是武帝让卫青的部将离开他去投霍去病,但不代表武帝看着这些随他出生入死的人离他而去不替他心寒,不代表任安不为所动依旧留在卫青身边武帝不心存感动。
武帝说,吾常活之,直到巫蛊之祸任安袖手武帝才以不忠杀了他。
一个是对匈奴的决战已经结束了,大将军的战争使命已经完成了,而且汉朝自身也是元气大伤很难再发动什么大规模战争。
不是随便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需要大将军帅部出征。
再一个就是还有一个霍去病在,卫青可以放心休息享福了,该养身体养身体该旅游旅游去了。
我也不否认武帝可能有防着卫青的心思,因为别人的想法是没法否认的,就算有一万个理由证明这个转移交接很正常,也否定不了武帝心里有那么一个想法的可能性。
但问题是,那个人是霍去病啊。
后人只能从霍去病射杀李敢,请立三子封王来想象霍去病与卫青是何等的亲厚,而且可以看出霍去病对这份亲厚毫不掩饰。
但是刘彻不需要通过这两件事来推测霍去病与卫青什么感情,刘彻前期看人多毒啊,也就是说他在明知道霍去病跟卫青感情有多好的情况下,把霍去病提到了那个位置。
还是那句话,可能说外甥觉得有点远,如果是儿子呢?
如果霍去病是卫青的儿子,还会有人说卫青失宠吗?恐怕大家都会说这是加倍的恩宠吧。但事实上,霍去病对卫青比儿子还要亲厚还要尽心。
而且霍去病从来没有真正压卫青一头。骠骑将军和大将军哪个大不知道吗?
拜卫青为大将军,诸将皆属焉。
对,那个时候还没有骠骑将军,但统帅诸将是大将军自带的权力。
令骠骑将军秩禄与大将军等。
秩禄是工资谢谢,对,汉朝秩禄从属于职位,但是,秩禄并不能完全代表官阶品位。
而且这是权力的转移交接,所以骠骑将军秩禄与大将军等更正常了,不仅正常而且必要。
对于霍去病和卫青,现在的两个主流观念真应该干一架。
一方面说霍去病军功大于卫青。
一方面说武帝尊霍抑卫。
结果最后人霍去病的权力地位也并没有高过卫青。
真不矛盾啊,我真的特别想知道谁能把谁掐死。
再说失宠,失宠这事确实也不是无迹可寻,因为他以前是处于一种极速上升的状态,一旦不再上升进入平稳期,或者上升的比较缓慢就会给人一种不如从前的错觉。
说白了这失宠也不过是由宠比出来的。
其他人便是得宠的时候又哪及得上他失宠时半分?
不过是卫皇后失宠了,又有一个霍去病光芒万丈,便叫人觉得他失宠了。
可说到底后宫荣宠如何又哪里撼动得他半分?
而霍去病如皇后一样都是他的亲人,卫家的人。
我并不是为着这份宠而感到骄傲。
我只是觉得他们君臣,一路扶持着走来,成就了彼此,这里面的东西又岂是别人能够企及的。
不仅是宠,还有信。
说到底,要说一个宠字,形容后宫之人才最是合适,可便是尊荣到皇后,也只是个母仪天下的摆设罢了。
说来没什么好比较的,因为本就没有什么人有资格跟他比。
再宠爱的后妃佞幸,不过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
就算是皇后之尊又能怎样呢。
终究是他们成就了彼此。
汉武帝的千秋大业一世英名都是跟卫青紧紧绕在一起的。
所以是卫青就是卫青只能是卫青,就连霍去病也不可能替代。
但是没办法,他确实到顶了,尤其是大司马大将军,这已经是非常非常破格的地位了。
在大将军上加大司马,对于刘彻总是能想出些名目来封赏卫青我也是万分佩服的。不知道后来那些废不了皇后又想对宠妃再好一点于是给贵妃加封皇贵妃的皇帝们有没有受到武帝启发。
大司马大将军,大司马基本上是代替太尉的存在,太尉加上大将军,还要怎样才算宠?开始还有霍去病,霍去病死后,卫青又成了大权独揽的大司马大将军。
身为一个皇帝,这已经是刘彻所能给的极致了。
这已经是一个皇帝能给的极致了,不仅是权位的极致也是信任的极致。
武帝比起他的先祖是最爱杀重臣的,那是一茬一茬的割,动辄族诛。可高祖的韩信是做到大将军被杀了,景帝的周亚夫做到太尉被杀了,就连安了汉室的周勃都在二罢丞相之后吃了好些日子的牢饭。唯有武帝的卫青得以善终,而且到死都在第二把交椅的高位上。
要是说他们没权皇帝忌惮什么,又何必这么无情无义,正常来说比起武帝他们的手腕都不算狠的。
但要说他们有权,位高权重他们都比不过卫青,可不要说杀人夺权牢狱之灾,卫青在武帝手里就没受过委屈。
历数中华上下五千年,那些功高震主的名将,结局一个比一个惨,多少大业未成见疑于王功亏一篑,多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有机会成大业释兵权颐养天年的都不多,更不要说卫青这样吃着闲饭还不请辞不让权还就在高位上得了善终。
武帝识人于别人不过知遇之恩,知遇的是才华,而且过河拆桥用完就扔。
于卫青却是知遇教养,并且一辈子不曾有丝毫背弃。
卫青跟武帝走的时候啊,不过是一介骑奴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才华见识,不到十年,却叫武帝生生养成了不世名将。
卫青也不负武帝,对匈奴第一人,拉开了汉匈战争胜利的序幕,又用了十年时间让这场百年战争圆满落幕。
真的是汉武帝成就了卫青,也真的是卫青成就了汉武帝成汉武大帝。
而其他人不过是锦上添花。
还有人说霍去病死后,汉武帝和卫青的关系彻底降到了冰点,三子失候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我觉得三子失候这种小事,证明不了什么冰点,甚至能反过来证明刘彻顾念情谊,心存恻隐。
卫伉矫诏失侯,虽说矫诏不害,但矫诏到底是件敏感的事,尤其是卫家这种地位还连着皇后太子,都敢矫诏了谁能保证没有下次,这次不害谁能保证下次不害,万一害了就夭寿了。如果真的失宠,或者有丝毫疑虑真的可以小题大做防患未然。
但是这事削了候就轻飘飘过去了,有人可能觉得对于矫诏不害这个处罚挺重了,但是失侯这个事在那个时候很常见,本来就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有可能导致失侯。而且虽然卫伉失侯武帝还为他保留了1000户的封邑,一共1300户留了1000户(待议),侯位卫伉是长子本来就可以继承长平侯的。
好吧或许有人要说卫伉是靠了平阳长公主才得以继承长平侯。
那我们来看看,卫伉前116年矫诏失候,平阳长公主在前115再次单身。
之后卫青尚长公主,还是那句话,说失宠的自己感受一下吧。
之后的酎金夺爵削了卫不疑和卫登的侯爵,那次是武帝大规模削爵,削了卫不疑和卫登一点都不奇怪,而且武帝依旧给他们一人留了1000户封邑,一共1300户留了1000户(待议)。
毕竟这么大规模的削爵,功臣候王子侯都削了不少,106个人,占当时侯爵的半数,留下他们两个倒显得太过偏心。
而废了他们两个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刘彻连卫青的利益都牵动了,谁还有话说?
或许正是因为卫青如此权重如此亲厚,才不得不作为一个标靶来表态。
毕竟这里面有一个很奇怪的点就是,卫青所献酎金极有可能跟二子是一样的。
当然也有人说,他们三个献酎金是一样的不够不好,刘彻包庇卫青。
虽然我以卫青的为人为前提不这么觉得,但也只是我不这么觉得而已,观念问题我完全尊重。
但就失宠而言,继续感受一下。
元封五年,汉武帝下诏求贤,他原本只在刚登基的时候下过求贤招,结果到了元封五年,都当了三十来年皇帝了,千秋霸业已成,可到了(liao)大将军这么一罢工,我看到了武帝从头开始的辛酸,可谓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其实卫青在漠北决战之后好像也没些什么大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政绩,也没有什么离了他就做不了的事。
只不过是刘彻舍不得。
只要他在,只要他在就是好的,汉武帝就是放心的,汉武朝就是安稳的。
呼吸,总司,呼吸啊,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只要你还在呼吸就足够了—土方岁三《新撰组异闻录》
只要你还在呼吸就足够了,这是刘彻对卫青最后所求,并为此用尽了一切努力。
只可惜,一代大帝,终究是,
求不得,爱别离。
补充说明:
这次回来看,发现这个写的很略,事件也好分析也好没有太多展开,补充了一点点没有大改。
看了下漠南之战的百科,百科把二出之前的那一战,即元朔五年卫青出高阙,破右贤王拜大将军的那一战也算上了,但是我没这么算,因为就地位变迁和战争结果来说,我个人都更愿意把前面那一战和后面两战分开说。就,补充说一下。
这一部分对应并非爱情的456,那边详细一点,但是啰嗦。
王一博打脸十则
1.“我不太爱讲话。”
难得两个人都在家,肖战避开所有雷区选了部经典喜剧片来看。王一博躺肖战大腿上,看着看着突然一拍手背:“有蚊子哎!”肖战盯着电视吃薯片,心不在焉:“是吗?没咬我。”
王一博猛地坐起来,一把夺过肖战的薯片袋子,愤怒地扔到桌上:“当然没咬你了因为全咬我了!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说我被毒蚊子咬了三个大包!三个!大包!我说要给你看你也不看你还让我自己去抹药!肖战你就是仗着比我大你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我昨天痒痒得都睡不着了!”
肖战冲他做个鬼脸,在王一博的滔滔不绝中抓起他手背看了看,在红通通的蚊子包上亲了一口,又用兔牙咬了个十字的牙印儿。
王一博气鼓鼓躺回肖战大腿...
王一博打脸十则
1.“我不太爱讲话。”
难得两个人都在家,肖战避开所有雷区选了部经典喜剧片来看。王一博躺肖战大腿上,看着看着突然一拍手背:“有蚊子哎!”肖战盯着电视吃薯片,心不在焉:“是吗?没咬我。”
王一博猛地坐起来,一把夺过肖战的薯片袋子,愤怒地扔到桌上:“当然没咬你了因为全咬我了!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说我被毒蚊子咬了三个大包!三个!大包!我说要给你看你也不看你还让我自己去抹药!肖战你就是仗着比我大你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我昨天痒痒得都睡不着了!”
肖战冲他做个鬼脸,在王一博的滔滔不绝中抓起他手背看了看,在红通通的蚊子包上亲了一口,又用兔牙咬了个十字的牙印儿。
王一博气鼓鼓躺回肖战大腿:“这还差不多!”
2.“我确实不太能吃辣。”
在长沙录节目,涵哥跟大老师兴致勃勃商量晚上夜宵去哪儿吃。王一博换好衣服走过来,涵哥冲他抬抬下巴:“一博今晚不急着走吧?口味虾吃不吃?”王一博刚要点头,大老师夸张地挥挥手:“哎哟喂一博儿可算了吧,辣的那模样儿惨的我都吃不下去了。”
王一博挺直肩膀:“去。我现在能吃了。”
大老师诧异地看着他,涵哥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重庆人做饭是辣哈?我一个湖南人最开始都有点儿受不了。”
王一博深有同感地重重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但还,还挺好吃的。而且吃多了就习惯了,吃不着还老想。”
3.“谁跳舞戴护膝啊!”
王一博出去滑滑板,裤子膝盖那里鼓鼓囊囊凸出来一块儿。本来也不显眼,可中场休息的时候一群人坐场地边儿上喝水,坐王一博旁边的板仔一眼就看了出来,关心地问他:“一博啊,膝盖受伤了?”
王一博从自己背着的小包里拿保温杯出来:“没有啊。”板仔戳戳他膝盖上那一团:“那这是什么?”
王一博站起来,撩起裤脚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展示他的护膝:“我膝盖老磕破,我老婆就给我买了个这,他说跳舞和滑滑板都得戴。我说这样就不酷了,我老婆说烂膝盖才不酷。”
王一博顿了一下,顶着膝盖问板仔:“我老婆挑的颜色,酷吗?”
板仔狂点头:“酷酷酷。”
王一博很满意,大方递出自己的保温杯:“来一口吗?我老婆给我泡的养生茶。”
4.“就不爱说这些,谁管你啊!”
王一博录完节目回家,进门第一件事是把手指头伸到肖战面前给他看:“哥,我手疼。”
肖战在家戴着框架眼镜,小心翼翼撕开王一博手上那片创口贴,捧着他的大拇指仔仔细细地看:“这怎么弄的?纸划的?”
王一博委屈又可怜地点头,嘴角耷拉到下巴:“嗯。台本是新打印的,递给我的时候没拿好,让纸边儿给划的。可疼了!特别疼!”
肖战嘟着嘴轻轻冲他的伤口吹气:“好啦好啦,没关系,看着都快好了,待会儿我给你抹点消炎的药水,明天就好啦。”
王一博挤进肖战怀里蹭蹭,搂着肖战的腰跟他撒娇:“那战哥再给我吹两下!”
5.“我不爱发朋友圈。”
6月5日
今天吃面!(两个面碗,背景是虚化的肖战。)
6月6日
今天洗衣服!(一排情侣款短袖,背景是虚化的肖战。)
6月7日
儿童节礼物收到了!(三个乐高新款,背景是虚化的肖战。)
6月8日
今天滑滑板!(蓝天白云草地滑板,背景是虚化的肖战。)
6月9日
今天出门工作!(睡着的肖战高清怼脸大特写。)
6.“结什么婚啊?刚到年龄就要结婚吗?”
情人节,王一博送了肖战一对新的对戒,肖战那只上面有一颗巨大的钻。晚上折腾完一通,肖战埋在被子里像根煮过头的面条一样绵软又无力,眼看就要陷入昏迷。
王一博在他旁边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会儿摸摸肖战额头上的头发一会儿又亲亲肖战的脑门儿,一会儿捏捏肖战的耳垂一会儿又揉揉肖战的小肚子。肖战睁一只眼看他:“不睡觉闹什么?”
王一博趴在肖战枕头边儿上,看着还有点儿委屈:“就……喜欢你。”
肖战笑起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捏了捏王一博的脸蛋儿:“好,我知道了!那也不能不睡觉呀。”
王一博听话地躺下来,握着肖战左手,认真亲吻他戴了戒指的无名指:“套住了,你不许跑!”
肖战挠挠他下巴:“好好好,不跑不跑。”
7.“在剧组的消遣就是……打肖战。”
王一博本质是个纸糊的小狮子,看着凶巴巴谁也不敢惹,其实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嘴上整天说着打肖战骂肖战,动不动还龇牙咧嘴跟肖战装凶吓唬人,实际上一回都没赢过不说,还被肖战打哭过一回。
王一博感冒刚好没两天,带着点儿鼻音跟肖战你推我搡闹着玩,闹着闹着又认真起来,举着避尘就要砍肖战。肖战随手拿起陈情一挡,王一博腕骨正好撞在笛子上,疼得整条胳膊都发麻。
肖战听声音就知道这下打重了,赶紧去抓王一博的手要给他道歉,王一博红着眼圈甩开肖战的手:“肖战!你就会欺负我!我病刚好你就打我!你打我了!”
肖战迭声给他道歉,一个劲给他揉手揉胳膊揉肩膀,晚上还特意请他吃了顿挺贵的外卖。晚上回酒店,王一博闷声不吭跟在肖战后头进了房间。肖战回头看他,王一博噘着嘴一抬手:“你白天打我了!”
肖战让王一博搂在怀里睡了一宿才算彻底把人哄好,第二天开工以后王一博神采奕奕接受采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打肖战!”
8.“就……不敢关灯睡觉。”
肖战洗完澡出来,王一博冲他一掀空调被:“战哥!快来!”肖战翻他个白眼,抬手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走到床边踢了王一博屁股一脚,上床躺进了被子里。
屋里开着空调,肖战又刚洗过澡,空调风一吹身上凉嗖嗖。王一博比他先洗澡,在空调被里躺了快半小时,身上热乎乎被子里也热乎乎,肖战钻进来的瞬间骨头都酥了,眯着眼睛蹬了王一博两脚,又往他身上贴过去。
王一博像抱着自己最宝贝最宝贝的小兔子,抓着被子严严实实裹着肖战,搂着怀里的人啵啵啵啵啵连着亲了好几口。
肖战让人亲了一脸口水才想起来上床前忘了开小夜灯,赶紧推了推王一博问他:“灯没开,还开吗?”
王一博专心致志舔他:“不开不开,这不是搂着你呢吗。”
9.“摩托车就是我老婆。”
王一博原本有三辆摩托车,一辆比赛用一辆平时兜风用,还多一辆骑的不怎么勤,就在车队群里发信息,说要把自己多出来的一辆摩托车给买了,问队友们有没有人要。
有人打趣他:“哟一博,家里日子这么困难吗?怎么把老婆给卖了?”
王一博立刻回:“哥别瞎说!这辆车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卖了给别人骑,别浪费。”
队友回了个表情包,接着逗他:“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摩托车就是你老婆。”
王一博一连发了好几个疯狂摇头的表情包,一本正经说:“哥你真的别乱说,我有老婆了。”
队友语塞,王一博噼里啪啦发了一串话:“哥你没见过我老婆吧?我老婆长得可好看了!我老婆跟我一起演的电视剧你看了没?你看看呗!我老婆演的可好了!”
队友犹豫着回了个“好”,王一博立马发了十张肖战的高清写真:“你看!好萌喔!!!”
10.“CP不可能是真的。”
“战哥!弟弟爱你!”
“别吵!”
“宝宝!我爱你到一百岁!”
“说了别吵!!”
“老婆!!!我一辈子爱你!!!下辈子也爱!!下下辈子也爱!!”
“知道了知道了!别吵!!!”
〔SD花流.生活系列之一〕不是相爱吗?
我望着镜子眨了眨眼……圆圆大大的眼睛依然清亮,纯真(?)尚存……嘻!
咦!这是……我再眨了眨眼睛……鱼尾纹!
啊──!
“睛子!晴子!起来啦!化妆师来了,你还不快起来……〃听见妈妈气急败坏的敲门声,我唯有应道:“我起来了~〃
我,赤木睛子,今年28岁,在6个月前,决定在今天把自己嫁出去。
◆◆◆◆◆
在教堂的休息室,我百无聊赖地任我的两位伴娘摆佈着……
“你的头纱歪了,要小心点唷,别让掉下来,会不吉利的!”滕井细心地帮我扶正了罩在头上的累赘,唉!我不想要头纱的,我原本打算用花环的,那样才能衬托出我的“纯真”与“天使”美貌。可是,松井,我的另一个伴娘...
我望着镜子眨了眨眼……圆圆大大的眼睛依然清亮,纯真(?)尚存……嘻!
咦!这是……我再眨了眨眼睛……鱼尾纹!
啊──!
“睛子!晴子!起来啦!化妆师来了,你还不快起来……〃听见妈妈气急败坏的敲门声,我唯有应道:“我起来了~〃
我,赤木睛子,今年28岁,在6个月前,决定在今天把自己嫁出去。
◆◆◆◆◆
在教堂的休息室,我百无聊赖地任我的两位伴娘摆佈着……
“你的头纱歪了,要小心点唷,别让掉下来,会不吉利的!”滕井细心地帮我扶正了罩在头上的累赘,唉!我不想要头纱的,我原本打算用花环的,那样才能衬托出我的“纯真”与“天使”美貌。可是,松井,我的另一个伴娘,说:“不行!你哭起来怪难看的,挂上头纱才能遮丑!啍!”
什麽话嘛!但,我不怪她,也难怪她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因为,我逼她当伴娘!
那时候,她说:“什麽!我已当了三次伴娘了,第四次就受诅咒,嫁不了啦!我不干!”我死缠烂打,每天打电话烦她,每天寄百封email给她,每天晚上都准时到她家吃饭……后来,她终于扺受不了我的“超”友谊下,答应为我被诅咒。但是,我必须提供她一年美容院与健身院的费用……果然是人情“债”!
没有办法,谁叫我必须拥有两位伴娘,听着,是必须!
若不是为了那两个人……嗯!那对冤家……我何必那麽辛苦?
嗯!那两个人……
“死流川枫!你跩什麽!”樱木又因流川在篮球上大出风头而不爽,拼命指着在篮框下正闭目投球的流川叫嚣!
“嗖──”漂亮的空心球!
四周一片静寂!若不是亲眼看见流川闭上的双眼,还真不敢相信,这空心球的投手并没有集中他焦距……把球轻略于头,手腕轻轻送……“嗖”,又是一个空心球!
“死流川──唉呀!你!大姐头──”樱木抚着被彩子扇打的头,痛苦地喊了一声。
“你有完没完!每天只顾着对流川挑衅,你的基础练习还要不要做啊!你还想让湘北输球是不是!”彩子大声吼道!
“大姐头!你偏心啦!就只护着狐狸……”
啪!无情的扇子还是继续落在樱木的头上!
“樱木啊!你别气彩子姐,她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离开队伍已经有三个月了,必须将基础重新扎实呀!你没听彩子姐说吗?湘北队不能没有你呀!你的成长,关係到湘北的强大呀!”我对樱木微笑地说。
“哈!晴子,是吗?我真的那麽重要吗?”樱木露出一口雪白牙齿,红着脸说。
“嗯,所以,要加油哦!”我对着傻呼呼的笑脸,开心地说道。
“晴子──快!快!给天才传球,我要练习小人物上篮!”
看着原本对我说话的樱木转身就投入练习中,我不禁从心中乐出来……咦!怎麽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好像被射了冷箭似的?
我抬头四处张望,没有啊!篮框一端有樱木与其他队友的叫嚣声,另一端,只有流川单独地闭目投球。流川……你的世界,真的只有篮球吗?
◆◆◆◆◆
我高二那一年,湘北在全国比赛中得第二名,虽然我们球队输了,但流川在那一年得到MVP。原以为流川因终于完成成为高中第一篮球员的心愿而到美国去,原以为樱木会因此更讨厌流川,原以为彩子姐毕业后我这个篮球部经理难独当一面……但什麽都没有发生。流川仍每天准时到球场报到,樱木仍常常对着流川大呼小叫,“死狐狸!臭流川……”,但他练球的时间比以前更长,还常常挑衅流川与他one on one!
结果,这对黄金搭挡创造了湘北的神话,完成了哥哥(大猩猩?)的心愿──称霸全国,在我们高中三那一年!MVP还是流川。
“呼!”终于要离开了吗?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望着刚刚举办过交接仪式的篮球场一片狼藉。唉!那班人,都不会自动自发地帮忙收拾……算了,我自己动手吧!
“晴子!快来呀!要放烟花啦!”只见前队长,樱木花道,站在体育场门边,向我大声喊道,并夸张地摆动双手,害怕我看不到似的。我对他笑了笑,突然童心大起,双手举在嘴边围成筒型,向他喊道:“你们玩去吧!我待会儿再来──别放完呀!要留给我!”
大大的笑容挂在嘴边,“我等你──”突然,他脸上一红,转身跑向黑暗。
真的很耀眼唷!那个笑容。自从当上了队长(彩子姐向前前队长宫城建议的,她说,要问题儿童受管,首先得让他管人。),樱木变得沉稳了,虽然脱线行为仍然不断,与流川的争锋相对、近距离大战并未减少……但他真的变沉稳了,尤其是他在球上与流川的配合,真让我感激上天“既生瑜,又生亮”,实在太好了。
我转过身,一对冷冷的眸子瞪着我,使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嗨,流川,你不去放烟花吗?”笨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
还是那对冷冷的眼睛。虽然,我渴望被这双眼睛牢牢瞪着已三年了,但?不是现在这样冷冷的目光。“流…川,你……有事找我吗?”我试图打破僵局。
“……”
仍然是那对冷眼。唉!算了……我这麽告诉自己,然后向左边走三步,打算从流川身边走过直到他身后,靠在牆边的拖把。
与他擦身而过时,听到他,“喂!”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他,他没有转头,“……白痴…你喜欢他吗?”
“喜欢呀!”我坚定地回答他。
“……”
“……”什麽嘛!快点说下一句啦!
“……”
“……”快点呀!1…2…3…4…5…
“…那…答应他吧……”
为什麽?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无奈…有点伤感。我决定了:
“不!我会拒绝!”
他突然转过身来,冷冷的眼睛似乎隐约有愤怒之火,并毫无掩饰地射在我的脸上。
“……”
“因为,为了流川枫!”我笑了笑。
“……”
他的眼睛似乎要燃烧起来……
唉!我不逗他了,这个别扭的流川,“因为,流川喜欢樱木呀!”
眼睛有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即平伏,“哼!”
真难得!我听到他承认的声音。
“流川!你要加油哦!”我笑着鼓励。
别以为我假假的,我可是真心地希望他们两个可以在一起唷!什麽!迟纯?我怎麽会呢?虽然高一的时候,不明白樱木与流川的关係为什麽一直都很坏,不知道樱木为什麽见了我总是脸红(好可爱),不明白流川为什麽总是在樱木对我说话时,会主动引发樱木对他挑衅的源头。直到我在篮球队越来越称职时,直到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麽精(打细算)明(目张胆地看着流川)时,我终于发现,流川的眼裡,并不只有篮球,还有……一个红头!
无论在场内场外,流川的眼光总是追随着樱木,若有意若无意!但,我知道,他是有意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后来发现,原来是真的,流川……无论樱木在比赛中有失常表现,或在练习中有脱线行为,他总是第一个有反应的,或给樱木一个“哼!”,或给樱木一声叹气或一声“白痴!”,或更直接地给他一个拳头,再加一脚……
就好像那次,与山王工业的对决中,樱木因飞身救球而摔出场外,很激动人心,也很惨烈。向来一摔即起的樱木,竟然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原地,有好一阵子,正当大家呆了般地望着躺着的樱木,只有流川,以他最迅的行动,走到樱木处说:“干得好!你这个大白痴!”果然,樱木立刻恢復知觉地跳起来,回骂:“谁是大白痴!”……
高中二那一年,樱木差点因为横玉工业的大前锋加岸熊的故意犯规挑衅而上演殴打剧,还是流川及时阻止了樱木(对安西教练要求换樱木下场,嘿!当时,他面对着教练,说话的声音可大呢!至少,大得让某人立刻有反应,飞身向他扑来!),后来还助他报了吃亏之仇呢!(让樱木在对方头上灌篮!)……
流川对樱木的“另眼相待”,实在不胜枚举。他对樱木的细心、执着,令我感动,他喜欢樱木三年了(我想),我希望他的心意得到回报。虽然,这或许有点困难,毕竟我们的社会还不足以开放,人的思维还不足以开明,但这算什麽呢?我相信,总有一天,所有人会明白,爱,是不分国际,不分阶级,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的!我相信,流川是不会在乎他人的眼光,继续喜欢樱木的。我相信……
“白痴喜欢你。”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樱木对我有好感,但我知道,樱木他……也……
“你误会了,他……他…其实……”我气急败坏地否定流川的看法,心情很紧张,我要告诉他,“樱木…他…他…也…”不行!很紧张,原来要向一个人戮破另一个人心裡的秘密是那麽的紧张,我觉得我的血液逆流,都逆向脑袋了……
“晴子!看!我为你抢到很多烟花!你快……”声音嘎然而止……啊!樱木!
“樱木…”我招呼了一声,他张开口想应一句,但却没有发出声音,望了流川一眼,再望我一眼,转身离去。
“樱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拔腿想追上去,但是……
“白痴喜欢你。”流川也转身离去。
我呆在当场,我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没有做呀!这两个别扭的傢伙~这两个笨蛋!
◆◆◆◆◆
流川没有再来球场。他也没有上学了。听说得到美国某大学的奖学金,要出国了!
樱木还是继续来打球,因为被保送上大学,所以不需要参加联考!
我在球场等着他们两个一齐出现的身影,但总是见到樱木孤单的身影。樱木孤单?是的,虽然他还是与学弟们嘻嘻哈哈的,还是“本天才怎样””本天才那样”……我知道,他心裡孤单得很。
我要为这两个别扭的傢伙做一些事情。
“樱木,流川要走了,他要到美国去了。”
“我知道。”很平静的声音……“哇哈哈!臭狐狸不敢与我?一高低,逃到外国去了……天才就是天才,不打都赢……哇哈哈”
“樱木…”他似乎很伤心呀!
“睛子──我…我…”脸红红地。
“嗯…”要怎麽做呢?
“我……你…今晚有空吗?”
“对不起,我要为联考准备,要…多温习功课呀!”
“噢!是这样呀!那你快回去吧!”他边说边做着驱赶我的动作,我向他点了点头,走了。身后立刻响起了他的大嗓门:“铃木!你这种叫运球!天才一伸手就抄到了……再快点!…不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樱木……流川……
◆◆◆◆◆
“晴子!怎麽那麽迟!流川进了候机室了……”彩子埋怨道。
“路…上…塞车…”我喘着气说,再怎麽努力跑,还是见不到流川一面,没有办法告诉他最想知道的秘密。唉!我不是没有试过拨电流川,但是,“对不起,我们没有这项服务。”接着,就是“嘟…嘟…”
“彩子姐,你有留下流川的外国联络吗?”
“流川他说到了再联络。”彩子耸耸肩。
“哦……咦!樱木呢?樱木有来吗?”
彩子摇了摇头。
唉!我决定了,我决定替流川守着樱木。
◆◆◆◆◆
三年后,某天晚上,在我家门口,“樱木!住手……”我连忙挡在洋平的身前,“别打他!”
樱木气呼呼地对着洋平吼:“为什麽要隐瞒我!”
我扶起洋平,替他抹了嘴边的血丝,然后对樱木说:“不关洋平事,是我拜托他别告诉你的!”
“对不起……樱木…”洋平对樱木说。
“樱木,你听我说,你真正喜欢……不…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流川呀!”我缓缓地说。虽然,这番话或许会吓坏他,但我还是要他对自己的心意坦白。
“胡说!本天才喜欢狐狸……”他喘着气,眼睛开始没有焦距……果然,吓呆了。
“樱木!其实,你一直爱着流川呀,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己。”洋平慢慢走向樱木,在他面前站定,继续说:“这几年来,你无论在球场上,在生活上,你追逐的始终是流川的身影……连睡觉也喊‘死狐狸,别走呀!’,我听过很多次了……”
“碰”,洋平被头槌打倒在地。
“洋平!”我跑到洋平身边,扶起洋平,看着他隆起的额头,急得快哭了,“樱木!请你认清楚自己的真心,你爱的是流川呀!你们是相爱的呀!你们不是相爱的吗?你们是真的相爱的。请你好好想一想……”我抱着洋平哭了。
朦胧中,见樱木的手紧了又放,放了又紧,然后,不发一言,走了。
我知道,这三年来,你还是跟在我身边,但我知道,你以为我喜欢的是流川,所以想替他守着我,让我在他有一天归来时,还能继续喜欢他。但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留你在身边的,我要替他守着你。樱木,你才是流川最重要的人。而你,也该是时候承认,他,对你来说,也是最重要的人。
◆◆◆◆◆
“咦!樱木!早安~!”我推开门,就见到樱木双手插着裤袋,站在门口。
“早……晴子…”樱木一脸的不自然,张着的嘴吧仍然想说话……
“樱木!你对我说吧!”我微笑着鼓励。
“那个……我昨晚…已跟洋平道歉了。嗯…祝你们……我想…我想,那个……狐狸的……”脸好红,红得好像他头上髮色!
“咦!你要什麽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
“那个……那个…算了,我走了……”
“等一下,樱木!”他回头看向我,我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笑道:“这个给你!”
他接过去,然后脸一红,望我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拔足跑了。
哈!还是那麽快。真不愧是国家队的“红头魔”。
我转身回到屋裡,拿起了电话,拨了一组号码。
“Hello, may I speak to Rukawa please?”
“……speaking.”
Bingo!
“流川,是我!晴子!樱木将要去找你了,你们自己好好努力加油啦!bye!”我不等流川回答(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反应,管他,我省钱要紧),就重重挂上电话。
呼!三年了,我的任务总算圆满结束!
想当初接到流川的电话,真让我吓一跳,还以为他突然想起我的可爱,要告白呢!果然被我猜着了,他是为了樱木而打来的。
“……你说,白痴也……什麽?”
“也喜欢你!”我大声说道。
“……”
“喂!听到吗?也喜欢你!但他自己并未察觉……”
“知道了。”
“那你几时向他表白?”
“……等我回来。”
“好,我帮你守着他!”
“……”
“好啦!bye bye!”
“喂……谢谢……”
咦!“等一下……不要谢我,不如给我一个承诺当谢礼吧!若有一天,我结婚时,请做我的伴娘!”
“…好!”
◆◆◆◆◆
“晴子!时间到了,要行礼了。”松井对我说道。
好!我依言站起了身,我慢慢走向爸爸,由他牵着我走向教堂大门。
大门一打开,我就见到教堂彼端站着的两个高个儿,红、黑相衬的头髮,分外夺目。这两个人,是我的伴郎伴娘,唉!为了他们,我特地请了两位朋友作“假伴娘”(对不起啦,滕井、松井),也陪上了一年免费美容、健身的费用,真不划算!啍!一定要向老公讨回。
我望着同样站在彼端的较矮身影,不由从心中发出璨烂的笑容。
当婚姻进行曲响起时,我被爸爸领到矮个儿的手中,看着他温柔的笑容,我心中泛起幸福的感觉。
管他黑髮、红髮、流川、樱木……
洋平,一个像海般胸襟的你,才是我幸福的选择。
(本文于2003年2月13日02:25:14在“N2”首次发表)
《前夫的诱惑》06
*赌王和他的小娇妻
*非典型破镜重圆,就是很欢乐
*双向吃醋,你到底喜欢谁
前排感谢@江離 宝贝的投喂。
06
突然的示弱,让肖战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承认,王一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确实在动摇。
可失败过一次的经历,让肖战不敢轻易就这么开口,他一手抓着王一博的衣服,敛着眉好半天才说,“你这又是干什么?”
人一旦回忆起来,再无所谓的心态,都能没任何一个回忆的小细节弄崩。那些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家里,不受待见还要努力应付的样子,历历在目。
“我不想再放你走了。”
他从这个家里出去,无非就是想要王一博说一句你留下吧之类...
*赌王和他的小娇妻
*非典型破镜重圆,就是很欢乐
*双向吃醋,你到底喜欢谁
前排感谢@江離 宝贝的投喂。
06
突然的示弱,让肖战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承认,王一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确实在动摇。
可失败过一次的经历,让肖战不敢轻易就这么开口,他一手抓着王一博的衣服,敛着眉好半天才说,“你这又是干什么?”
人一旦回忆起来,再无所谓的心态,都能没任何一个回忆的小细节弄崩。那些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家里,不受待见还要努力应付的样子,历历在目。
“我不想再放你走了。”
他从这个家里出去,无非就是想要王一博说一句你留下吧之类的话,然而如今他想要的,王一博都说了以后,他却还是感到了害怕。
“诶你先让我起来。”肖战一边说着一边掏着手机,他好像也真的很随意一般,被王一博松开以后,顺势就坐到了王一博的腿上,“其实你也不是喜欢我吧?”
说完,肖战已经把手机递给了王一博,“王一博,你对所有人都可以这么温柔的吗?”
王一博接过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显然是他的背影,正在俯身亲吻床上的人。
“不是。”
肖战以为王一博要解释了,结果就听见王一博说,“我只对你这样。”
“照片都在你眼前了,你这么说话良心不会痛吗?”肖战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王一博锁了屏,就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所以你一直以来才会问我到底喜欢谁对吗?”
三言两语就被戳穿的肖战,觉得自己很是没有面子,他和他最后的倔强使他说着,“没有的事,我就是喜欢赌王。”
赌王这两个字,好像真的成了王一博的开关,前一秒还胸有成竹的样子,后一秒便成了和赌王争宠的小朋友。
“这张照片我不知道是谁拍的,但这件事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都还不认识你。”王一博说着,“你知道的,晚五自小跟着我,有一次我出门,大老远就看见一辆车疯了一样直直朝我冲过来,他为了救我,差点废了腿。”
“所以就是竹马情深呗?”肖战撇嘴,一点也不觉得酸,才没有酸。
然而王一博好像并不搭理他的话,继续说着,“那天他刚能说话,声音都发不了太大声,他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但是因为我弯着身子在听他说话,这角度就很像我在亲他。”
“你没有亲?”
“没有。”
肖战一直在纠结的照片,到头来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技俩罢了。一时间,肖战对晚五的怒气又上升了一层。
“你也没有喜欢别人对吗?”肖战不太确定地问着。
“我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就会喜欢上谁啊。”
王一博没有太多的解释,可肖战觉得已经够了。他和王一博认识的也很巧合,彼时他还是光鲜亮丽的,拿着奖学金的优秀大学生。
当然也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二傻子,被室友哄的团团转,高利贷的债主都上门了,他才知道自己被骗成什么样子了。
他从屋子里被拖出去,然后再被一辆贴的连光线都暗淡的车不知道拖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他遇到了王一博。
王一博出声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他俩之间的羁绊。
后来肖战才知道,王一博自小便被收养了,而收养他的,他的干爹,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的人。
可虽然有干儿子的身份,但凡挡了他干爹赚钱的道,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于是,肖战便和王一博结了婚,那些钱,也就和彩礼钱抵消了。
所以,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长大的人。可以对着任何一个人笑,但不会轻易的就交付真心。
“我其实……”
肖战刚想开口,大门便被打开了。晚五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客厅,跟餐厅的两人来了个对视。
“老家主说了,先生如果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悔过之意,那之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老家主都不可能出手的。”晚五说的掷地有声,好像摆明了王一博会同意一样,一边说,一边还趾高气昂地看着肖战。
肖战听的雨里雾里,虽然道上混不容易,倒也不必搞得好像生活都在刀尖上舔血吧?
“你跟着我,还帮着他跟我这么说话?”王一博并不领情,“你不如跟着他算了。”
“先生!”
晚五确实把这两天的事情,一点不剩的全部汇报给了老家主,不过是想施压把肖战赶出去罢了。可一听王一博不领情,反而急切了起来,“先生过的太洒脱了,老家主的仇家也很多,如果完完全全失去老家主的庇护,会有危险的!”
“知道有危险,你还不是毫不犹豫地就说了?”
“我是为您好。”
“我不需要你这种自我感动的好意。”王一博说的一点儿也没有留情面,“我以前只觉得,你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再怎么也不会有恶意,现在看来,你留下来,确实是我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晚五皱了眉,才感到了慌张,“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过往种种都是因为那张照片。再一想到,知道照片的经历就只有他和晚五,王一博就非常的生气,“你去我干爹那寻求庇护吧。”
“你从未走近过我的心里,就不要把肖战当成假想敌了。”
晚五被正式赶出去后,这么诺大一个别墅,就只剩下了开车的司机和做饭的阿姨。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王一博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他正这么想着,肖战从他腿上站了起来,“虽然我还挺感动……”
“你先别说话。”王一博起身,还觉得腿有些麻,“我去收拾一下,带你出去一趟。”
“哈?干什么?”嘴上虽然是询问,但身体却没有撒谎,肖战果然站着安安分分地等了起来。
王一博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服服帖帖的西装,衬衣也规规矩矩地扣着。
“穿这么正式干什么啊?”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喜欢赌王吗?”王一博地手机还拿在手里似乎在发消息,“我听着刚刚有人跟你说赌王要组局?我带你去看看。”
“我靠王一博,是什么让你现在都能跟赌王和平共处了?”肖战觉得自己今天一整天都在震撼。
“你这么说不太对。”
“啊?”
“我跟赌王。”王一博笑了笑,“怎么可能和平共处,我都要恨死赌王了。”
“他怎么着你了吗?你这语气听起来还挺火大的。”
“谁让你眼里心里都喜欢赌王,而不是我。”
王一博说的正儿八经,落肖战耳里就觉得耳根发烫。他在之前话没说完,就被晚五打断了。
他想说,我其实不是喜欢赌王,我只是想确定你会不会吃醋有没有喜欢我。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王一博狠起来,六亲不认。所有跟他抢老婆的人,都不是好人。哪怕自己另外一个身份,也不行。
TBC
碎碎念:要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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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故事 十二
*我流霸总娇妻的故事
*大纲文 争取十五章之内写完
*设定是男男结婚非常多见的世界观
12.
肖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王一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虚。总觉得自己当初撒谎骗了老公,很不对,不该这样。但一时又想着病根就是眼前这个人,心里不忿,干脆把馄饨碗从王一博手里抢回来。
“不给你吃了。”他嘟哝一声,“你这么凶。”
这天天气很好,医院的走廊开着大面的玻璃窗,外头就是整片的绿草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孩子们在草坪上来回奔跑着,笑容灿烂,与外面无病无痛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王一博和肖战都知道,这里面住着院的孩子,很...
*我流霸总娇妻的故事
*大纲文 争取十五章之内写完
*设定是男男结婚非常多见的世界观
12.
肖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王一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虚。总觉得自己当初撒谎骗了老公,很不对,不该这样。但一时又想着病根就是眼前这个人,心里不忿,干脆把馄饨碗从王一博手里抢回来。
“不给你吃了。”他嘟哝一声,“你这么凶。”
这天天气很好,医院的走廊开着大面的玻璃窗,外头就是整片的绿草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孩子们在草坪上来回奔跑着,笑容灿烂,与外面无病无痛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王一博和肖战都知道,这里面住着院的孩子,很多可能一生都要住在医院里。
“.…..我害怕。”
肖战手里的勺子一顿。
“我害怕你也被困在这里。”王一博注视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你喜欢吃刘妈做的桃子包,喜欢吃西门那边卖的草莓奶油蛋糕,喜欢晒太阳,但又怕黑。你喜欢边看电视边做运动,但坚持的时间不长久,容易放弃。但是放弃也很可爱,我喜欢每个样子的你。”
“我想看见你笑,看见你吃喜欢吃的东西,看见你做爱做的事。我不希望你被机器……鉴定为不正常的人。”他握着肖战的手,轻轻揉着上面小小的窝,“在我心里,你怎么样都是很好的。”
走廊里依然是人来人往。窗前小椅上的两个人不过是平凡世上再普通不过的一对爱人,在医院这样的地方,毫不显眼。肖战忍了忍,没有忍住,探过身去吻了吻王一博的唇。
“所以才等到好转了通知你嘛,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以后我也会注意的,不该想的事干脆不要想……”
肖战依然有些歉疚。
“不是你要注意。是我们要注意。”王一博纠正他一句,“之前说的回来上班,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可是、我回来做什么呢?以前是因为人少事多,很多东西都一把抓,也不在乎岗位名称什么的。但如果要正式入职,我也没有特别专精的方面……”肖战掰着指头算,“市场可以,人力也可以,我听说你有个智囊团决策室?”
王一博摸摸下巴,揽着爱人的腰,忽然道:“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岗位吗?”
他大老板一言千金,第二天新的助理就走马上任了。
肖战人聪明,工作上本来效率就高。何况王一博近来常常把一些问题跟他分享,问他的意见,看起文件来自然更加快了。吕姹被开除,本来就只是极为微小的一件事。那天王一博听肖战说完,立刻通知人事那边开了工资把人辞退了。加上补上来这一个又很是能干,助理室的人似乎都没察觉到吕姹离职的实感,就已经开始接纳新的同事。
赵诚得知以后,专门绕道去肖战跟前看了两眼。又滑进王一博办公室里,把手中等着核对完的账目交给他。
“我可是听说,有人在追你老婆啊。”赵诚揪了一把桌面上的百合花,笑眯眯地惹王一博,“以前嘛,你没提过,大家压根不知道你结婚了,算是战术失误;现在谁不知道你为了家里娇妻把那个觊觎你很久的小助理给开了,你俩又开始玩办公室地下情?这是干什么?搞情趣啊?”
“是啊。恐怕你是理解不来的。”
王一博眼都没抬,扫了扫他递来的账本,道:“交给肖战。他管钱。”
“……你自己钱给他管就得了,怎么公司的钱都——”他话没说完,王一博瞥了一眼,就让他噤声,“知道了知道了,什么人啊,让人办事还拉着脸。”
他走了干净,王一博却一直记着他刚进来时说的话。
有人追肖战?
倒也谈不上意外,毕竟他一向知道肖战很受欢迎。只是当初没有大张旗鼓公开肖战和他的关系,无非是因为肖战怕别人觉得他走裙带关系,在家里跟王一博割地赔款签条约,答应了无数条件,才换来了安稳的工作生活。
这都不算大事。
但有人追肖战?
王一博手指一伸,按了内线。
“进来一下。”
他话说的没头没尾,肖战莫名其妙,还是应了一声。王一博一向公私分明,对他虽说特殊优待,却也是因为相信肖战的能力。他放下手里刚看几页的账目,进了办公室里。
“有什么事?”
王一博睁眼,便看见自家爱人立在门口,非常冷静,非常理智,非常公事公办。
他心里有火气,却也知道不该朝肖战发。只声音冷硬地叫他:“过来一点。怕我吃了你吗?”
这倒很新奇。肖战想,王一博对他不说是柔声细语,也是温柔有加,难得这么粗声粗气一次。加上又在公司,他是老板,自己是特聘秘书,外头同事谁都不知道二人的关系,让他有些微妙的……
——偷情的感觉。
他极力掩下心里的想法,笑出标准的弧度,立在王一博身侧:“王总有什么需要的吗?”
王一博盯了他两秒,干脆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肖战一身笔挺合身的西装,这么一坐,衬得臀线愈发明显诱人,把王一博的腿软软地包进去。
“干什么呀,王总?”他笑着凑过去,手里拽着爱人的领带,轻轻用力一拉,“因公废私?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我记得员工守则里面怎么写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王一博就更生气。
“办公室恋情不可取。”他磨磨牙,“不跟我谈,倒可以跟别人谈哦?”
肖战被他叫进来时就莫名其妙,眼下一通邪火,更是一头雾水:“跟谁?我除了你还跟谁谈过办公室恋爱啊?这醋吃得,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他没说完,就被王一博啃了一下。真是啃,又啃又咬,把肖战一双嘴唇吻得红润水亮才停住,贴着爱人的脸颊问他:“没有道理?”
肖战又笑,偏头不让他亲,一边躲一边应:“本来就是。你说我跟别人有首尾,你能说出个名字来吗?”
他哪里知道。赵诚过来投了颗原子弹就跑了,王一博一个从来不管下属私生活的人,更不用说。肖战一问,立马哑口无言,被捏着鼻子一顿教训。
“我每天早上跟你一起出门上班,到了办公室乖乖坐到中午跟你一起下楼吃饭。回来又接着上班,一直到晚上回家。你说说,我抽个什么时间出去见见别人啊?”肖战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心里真有些生起气来,“你才是,王老板,无数男女同事的梦中情人啊?长得帅又有钱,比我招蜂引蝶多了——”
他混在同事中,人长得好,性格又温和,别人有些什么八卦好聊都不瞒着他。平时闲着讨论最多的就是王一博,这人在公司风评极为统一,就是一张冷脸,一看就知道不会对人动心,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犯贱。有时说到兴起,还拉着肖战一起批判英俊的大资本家压榨劳力,连劳力们的一颗芳心都不肯放过。
肖战听多了,当面觉得好笑,背地里又酸。说到底是他自己要隐瞒身份,又不该怪王一博,这么小家子气,连自己都觉得厌烦。但就是因为知道王一博对他好,所以闹起来肆无忌惮。
他扁着嘴,在王一博腿上磨来磨去。男人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动,又放软了声音哄他:“我哪来的钱?我的钱都是你的。”
肖战哼了一声,又憋不住笑,扭头亲他。两人耳鬓厮磨半晌,肖战才推开他。
“我要回去上班了。”他让王一博帮忙把卷皱的衣袖抚平,又冲老公笑了笑,“你让赵诚给我塞账本,那你今天得留下来陪我加班。”
王一博应了。又拖了赵诚下水,三个人到了下班时间都岿然不动。其余员工有苦难言,原本前几个月王总天天按时回家,把他们胃口都养刁了。如今由奢入俭难,又不敢当着王一博的面偷溜,只好集体留下来。
肖战看完手里的账册,一抬头就是乌压压一片人。他心里过了几个念头,便明白的事情始末。又窜到王一博办公室里去。
“王总叫你了吗?”宋金枝问,“他要是没主动叫你,最好还是别直接进去吧?”
她眼含关心,怕肖战刚来没多久,不清楚王一博的脾气。以前有员工自觉姿色不错,晚上加班的时候偷溜进王总办公室里,直接被人丢出来了。听说当时衣服也没穿齐整,丢死人了。那人直接从行业里消失了,恐怕也是丢不起这个脸面。后来大家就算有心思,也只敢维持在老板察觉不到的范围内,把工作做好,得他两句表扬,都能在群里和人炫耀很久。
肖战知道她是好意,也冲她一笑,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宋金枝自然觉得是王一博叫了他,没再多嘴,继续将手下的键盘按得噼里啪啦作响。
“又怎么了?”
王一博阖上手里的文件,朝着肖战的方向问。
“要不就下班吧?我们俩闹一闹,怎么还把别人扯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外面小宋他们跟着我们工作到现在,买点夜宵吧?”
“不是发了奖金吗?”王一博不解。
他是真的不解。在他看来,加班给加班费,辞职给辞职津贴,有所劳就有所得,一切都是按规章制度来的。肖战无奈,跟他掰碎了说一通人情世故,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比起更厚的奖金红包,不如现在定一顿夜宵得人心。
王一博自知这方面不如肖战,没有固执,只说让他随便看着办。
“反正账都是你在掌眼,该花就花。”他说到这里,将手中一张纸片塞到文件下面,“……帮我叫一下赵诚。”
肖战订的餐就在这附近,很快送到楼下。范檬几个前台小姑娘拿不了,他又下去帮了一躺忙,收获了小妹妹一个害羞的笑容。饭盒被一众饿狼似的员工瓜分了,他手里三个,正好送到办公室里去。
这趟进去被宋金枝看见,忍不住拉着范檬八卦:“你说新来那个肖秘书,是不是有点怪?”
范檬满嘴香辣虾,鼓着腮帮摇头:“哪里怪啊?我没看出来啊?”
宋金枝无语。怎么看都很怪吧?抛开长相出色能力出众不说,光是王总对他的态度就够叫人瞩目的。不过跟范檬讲这个也是自讨苦吃,当年她还看不出吕姹的狼子野心呢。
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想笑。吕姹实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一直装乖下去,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混个高阶秘书当一当。谁不知道王总最反感办公室里的人觊觎他?一旦被发现,哪里有好下场?
这些肖战都不知道。因为手里托着三只饭盒,他进门的动作很小。王一博和赵诚在书架后面的玻璃窗前谈事,他不想打扰,便打算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自己出去吃。
“——宴会?”
他听见王一博的声音,有些迟疑。
“是。罗家那边,上次你不是没有去吗。这次罗老爷子说了要见你,谈一谈跨区域资源信息合作的事。他们那头主要是资历老,家里在体制内说得上话,跟上边关系也好,搞竞标或者大动作,确实有些助益。但我们如果让利太多,就没有必要了,毕竟现在讲究时效。飞机线确实成本高了些,我们也不是没有地上的线,没必要把姿态放得太低……”
“好。我知道了。你把具体的方案拟出来——宴会在什么时候?”
“这个周末。罗家的名头是国外呆了两年多的的大小姐回来了,接风洗尘。”
“明天把方案给我。”
“明白了。”赵诚没再说话,从书架后面绕出来,正好看见肖战。
“老板娘?”
他这一声,把王一博也从后面引了出来。他见肖战一个人捧着三盒饭,皱着眉上前去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又扭头去捏爱人的手。
“烫不烫?”
肖战摇摇头。没说话。
王一博要去赴宴呀。
那......,会带他去吗?
遇鬼03
肖战住的地方离工作的学校走路只要15分钟。
王一博撇着嘴盯着那只饭盒装进粉红色的袋子里,道:“给女朋友的?”
“不是。”肖战穿好鞋冷漠地关上门走了。
这个小区是社区的教职工福利房,肖战工作的第一年正好赶上最后一波教师福利房,找父母借钱凑了首付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因此小区里几乎都是熟人,从进电梯肖老师就一直点头打招呼。...
肖战住的地方离工作的学校走路只要15分钟。
王一博撇着嘴盯着那只饭盒装进粉红色的袋子里,道:“给女朋友的?”
“不是。”肖战穿好鞋冷漠地关上门走了。
这个小区是社区的教职工福利房,肖战工作的第一年正好赶上最后一波教师福利房,找父母借钱凑了首付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因此小区里几乎都是熟人,从进电梯肖老师就一直点头打招呼。
即使工作了,肖战也依旧躲不过和老师打招呼的厄运。进了学校肖老师低头走路,好像迟到被抓的学生。可迎面走来的学生依旧一个个激动地喊着“肖老师早”,肖老师被迫营业微笑着点头,苹果肌差点抽筋。
“原来老师也不喜欢和学生打招呼啊!我还以为只有学生不喜欢碰到老师呢!”
听见熟悉的声音肖战吓了一跳,一脚踩空差点摔下楼梯。一只大手从身后稳稳地扶住他,顺便拿走了他手中的饭盒。
在学生们的尖叫声中,刘海宽啧了两声道:“战战,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呀?”
肖战汗毛都竖起来了,紧张地朝身后看去,只见王一博站在刘海宽身边,但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忽地松了口气,瞪了刘海宽一眼:“没有你,我高兴的很,放烟花庆祝的那种高兴。”
刘海宽拿出饭盒边走边开盖子,作为语文老师每天不到起点就要上早自习这件事让刘海宽生不如死,丝毫感受不到教书育人的乐趣。
“战战啊,你这样爸爸很失望啊,把一个小脑不协调的孩子拉扯大有多不容易,果然儿大不由爹,儿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有对象了?男的女的?算了,这不重要,好看不?那方面怎么样?”
肖战一把抓起三明治塞进刘海宽,避免对面抱着课本跑过来的女生听到更多。他一边微笑着和学生点头一边从牙齿缝里挤出威胁:“闭嘴,不然以后不给你带早餐!”
刘海宽费劲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听话地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语文老师一周四个早自习,早起已经够要人命,没有战战的爱心早餐,难道他要成为博肖中学第一个低血糖而死的教师?
教学楼是U型,教师办公室在右手边的这栋楼上。课间时间,学生们三三两两趴在栏杆上说话,看到喜欢的老师进来老远就招手呐喊。
肖战和刘海宽一动作,学生们就疯了,女孩子们一个个叫得更大声,就连微微谢顶的教导主任也从办公室里探头出来,看见肖战和刘海宽松了口气,作为前辈,教导主任还是扶着眼镜提醒道:“年轻人就是谈恋爱也要注意场合。”
“我和他没有关系!”
“战战,我是你爸爸,你却想做我男朋友?”
肖战焦急地辩解,刘海宽却捂着胸口一脸哀恸地看着他。肖战气得抢过饭盒塞进自己的背包:“别吃了,以后都没得吃!”
“战战!儿啊!为父知道错啦!求你了,为父身体不好,再不吃饭就要病危了!”
肖战不为所动,冷酷无情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笔准备批改作业。办公室里只剩下刘海宽的鬼哭狼嚎。
胖胖的年级组长扔了一小包无糖饼干过去:“刘老师,您可安静点吧,咱们肖老师就是这么被您耽误的,才找不到对象!”
肖战刚来学校报道时,一生热爱做媒的年级组长就觉得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来了,她仿佛能看到自己站在盛大的婚礼上接受新人的感谢。
哪知道作媒无数的她竟然一直惨遭滑铁卢,刘海宽来的时候,年级组长也打了他的主意,谁曾想又是颗蒸不烂煮不透的铜豌豆。
大夏天刘海宽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空调开的不高啊,怎么这么冷呢!水杯放得好好的怎么就倒了呢?刘海宽站起来赶紧擦桌子拯救自己的教案和作业,哪知道抽纸没抽上两张竟然包装袋破了一股脑掉进水里。
简直比倒霉熊还惨!
肖战看得满头大汗,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王一博故意推倒了水杯有撕烂了纸巾袋子。
他呲牙警告道:“你干什么?”
王一博扭着头假装没看到。
“战战你脸怎么啦,抽筋啦?”年纪组长慈爱地看着他,道,“我有个朋友他女儿今年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在证券公司做高管,比你小三岁,长得特别好看,和你特别般配,周末有时间没,吃个饭认识认识就当交朋友了!”
“陈姐,这种机会还是留给海宽吧,我一个人挺好挺好。”
“战战啊……”
“哦,我想起来,隔壁吴老师昨天找我要ppt来着,对对对,我得给他送ppt。”肖战在包里胡乱摸了一圈,摸出一个u盘,从办公室里退出去。见陈姐没有追出来肖战终于松了口气。这种热情实在难以让人消受。
“你还挺受欢迎。”
肖战吓得一哆嗦,撇了他一眼道:“能不能不要在人背后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王一博走到他前面,即使变成鬼,他依然坚持着人的本性,明明能飘非要做出走的动作。“你喜欢那个男的?”
“谁?”
“你还给他做早餐!”
“你说刘海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肖战拉高了声音,仿佛在听一个笑话。说完猛地收音,捂着嘴四下张望,幸好这会儿没人不然叫人看见他自言自语估计要报警把他抓走。
“我俩一块长大,他小时候流鼻涕穿开裆裤的样子我都见过,我喜欢他我疯了吗!”
“你还看过他光屁股的样子?!”
“喂!他那时候才一岁好不好?”肖战无语地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不能离开你一定范围。”王一博挠了挠头,肖战走后他本来正在看电视,突然一股吸力就出现在大街上跟着肖战一路进了学校。
肖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对这种灵异事件毫无办法,找人问又怕被人当成精神病,只好警告道:“我今天课很多,你不要捣乱!”
“我是那种人吗?”
肖战:……你不是那种人,你是那种鬼!
上午肖战上课的时候王一博就坐在白板旁边的窗台上看着他,两只脚一晃一晃,一阵风从窗外吹来,闷热的教室竟然有了一丝丝凉意,怕热的肖老师难得今天没出汗。
王一博撑着下巴看着肖老师讲立体几何,白板笔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底下的学生们一个个也撑着头一脸痴迷地看着肖老师。
上学对其他人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甚至略带些痛苦的经历,可对从小就出国做练习生的王一博来说却是十分向往的生活。
他读书的时候老师还在用粉笔,偶尔会用粉笔头扔向打瞌睡的学生。现在肖老师用着白板笔和ppt,手指上不会有白色的粉笔灰也不会得职业病。
如果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读了中学,现在是不是已经上了大学?会不会也遇到一个这么帅的老师?
王一博不知道答案。这个问题就像肖老师讲的立体几何一样,是王一博无法回答的问题。
肖老师站在讲台上,整个人都在发光,阳光照在他脚下仿佛是在臣服。教室里是双眼散发出崇拜光芒的学生。和他的粉丝不一样,又和粉丝一样的崇拜的目光。
王一博心里突然空了一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向心头,他闭上眼,整个人往后仰去。
肖老师一偏头,正好看到王一博从窗台上掉去了,他惊慌失措冲到窗台边王一博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直到看到楼下树丛里安然无恙的王一博,一颗心才安安稳稳落到实处。
大夏天,一向怕热的肖老师竟然吓出一身冷汗,他擦了擦汗,心想一定要让王一博赔他精神损失费。
班长代表大家递了纸巾过来,担忧地说:“肖老师,你是不是中暑了,你脸色好差!”
肖战撑着窗台说了句没事,楼下的王一博似乎感受到肖战的注视,抬起头冲他一笑,颧骨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