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S注意:Harry Styles/Fionn Whitehead
#Harry/OFC提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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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一些Harry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他不再帶任何對象回家。
今晚他卻從夜店隨便拽了一個年輕女孩子回到家裡,如果他還清醒著絕對不會幹這等傻事,此刻他不在乎,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到如此放鬆,也許該歸咎於攝入了過多的酒精。他記得自己和那個女孩嘻笑打鬧咯咯笑個不停,儘管酒精模糊了他的視線,那個女孩是圓是扁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不過他們有個愉快的夜晚。
解決了身體需求過後,一切突然變得難以忍受,酒精帶來的迷幻感消失殆盡,她的笑聲刺痛了耳膜令他頭疼,像是有人拿著鐵鎚和錐子往腦門又是敲又是鑽,Harry按著腦袋痛苦呻吟。
「我可以借件乾淨衣服穿嗎?」女孩手上拎著皺巴巴的過短洋裝,在Harry點頭之後興致勃勃地打開他的衣櫃。
雙手顫抖著點燃一支菸送到嘴邊,他的身體宛如有千噸般沈重,每個肢體動作都很辛苦,Harry坐在床沿吞雲吐霧隨她四處翻動,沒力氣去管。
隨即他感到惱火,那個女孩只是在房裡走來走去突然就冒犯到他了,而且還穿著他的—
Harry抬起頭瞪著她。
Fionn的白色毛衣。
「怎麼?好看嗎?」她拉著過長的衣襬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她知道男人喜歡看什麼,看女性套上他們寬大的衣服顯得嬌弱,衣擺不多不少剛好遮住重點部位只露出一雙大長腿—
「脫掉。」啊哈,看吧,男人。即使是Harry Styles也—
「我說脫掉它!」
她徹底嚇到了,Harry突如其來的怒吼把她釘在原地,整晚都笑著的男人突然翻臉不認人,衝過來搶走她身上的衣服,極其粗魯的。
女孩,儘管Harry整晚都沒問過但她叫做Annals,急忙撿起屬於自己的衣物匆匆穿上,憤怒尖叫著「你有病!我問過你的!衣服是你借給我的!」
「滾出去!」Harry抱著衣服大吼大叫,面目猙獰扭曲,Annals真的害怕了,他看起來像是嗑了什麼鬼東西也許真有膽殺了她。她飛快奪出大門,一旦聽見落鎖的聲音便扯著嗓子威脅她要告發媒體,並在Harry能追出來殺她滅口之前跑得沒影。
Harry當然沒有追出去,他才不在乎見鬼的媒體怎麼寫他,他們從沒接近真相過,他們甚至不知道他談過一段真正的感情。
事實是他忘不了Fionn,甚至留著他的所有東西。如果他把Fionn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擦乾淨,那就像是…他什麼也不曾擁有過。
在人前他是開心果,在人後他卻怕寂寞,最可悲的是沒有人在乎這些。
Harry蜷縮在沙發上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那一系列搶奪衣服-趕走陌生女子的行動消耗了所有僅剩不多的能量,他抱著那件白色毛衣,鼻子埋進柔軟織物中呼吸,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和疼痛。
他跳起來尋找手機,在房子裡橫衝直撞,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如果再不行動起來他就要瘋了。
他撥了那支號碼,超過2年未曾使用卻也未曾刪除的號碼,一面擔憂著Fionn早就換了號,另一面卻又無法忍受Fionn留著當年的號碼就像他們之間無足輕重。
另一端的響鈴停止,電話接通了卻沒有聲音,世界因此靜止了幾秒鐘。
「…Harry?」是Fionn,永不會錯認的聲音,低沉、特殊、溫和,此刻聽來有些驚訝困惑,夾雜些許擔憂,非常的Fionn。
「是我。」Harry感覺自己的下唇在發抖,但他是不會哭的。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好嗎?」這就是Fionn,總是認為自己出事了才會找他,卻又總是守候在那裡,想方設法撫平他的煩憂,2年過後始終如一。這讓Harry苦思是什麼讓自己等了2年才跨出這一步。
「我…」Harry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打電話「她穿了你的衣服,我很生氣。」最終他說。
Fionn陷入了沈默,似乎有許多問題想問,例如她是誰?什麼衣服?有什麼好生氣?但他什麼也沒問。
「我不介意。」
「我介意!」Harry喊道「那是你的白色毛衣。」
「那是你的衣服,Harry。」Fionn嘆了口氣。
「不,那是你的,我送給你了就是你的,那是你最常穿的衣服。」
對話正往奇怪的方向發展,Fionn肯定意識到了。
「你喝了多少?Harry?」
「沒多少。」Harry咕噥著,幾乎能看見電話另一端的Fionn瞇起眼睛。
「Harry!老天,我…」Harry等著Fionn說出那句過去最常說的“我不喜歡你這樣糟蹋自己”,然而他最終說的卻是「…你得好好照顧自己。」
「又沒人在乎。」他賭氣般的說道,即使這話會讓他像個鬧彆扭的小孩也無所謂,他就想知道Fionn會怎麼說。
「我在乎,Harry。」他就知道Fionn會這麼說,Harry滿意笑著甚至沒費心掩飾他愉悅的笑聲,Fionn清了清喉嚨,試圖轉移話題「你在倫敦嗎?那裡都三經半夜了,去睡覺。」
「你不在倫敦?」
「我在羅馬拍戲。」
「喔。」
「快去,別讓女朋友等。」
「她才不是我女朋友,我根本不認識她。」
儘管Fionn沒有發出任何聲音,Harry就是肯定他倒抽了一口氣。
「Harry!」他的聲音變得驚恐「你把她趕出去了?」
「當然。」從Fionn口中聽見“把她趕出去”不知為何令他感到神清氣爽。
「在大半夜!?」
「當然。」
「Harry!!你不能在大半夜把一個女孩子趕出家門!」
「我當然可以,我討厭她。」
「老天啊Harry!她會告訴記者並且加油添醋毀了你的名聲!」
「你在乎嗎?」
「什麼?」Harry可以想像Fionn茫然無助的表情,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想見他。
「我的名聲。」
Fionn沒有回答,原本Harry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從始至終,」Fionn緩緩開口,聲音沙啞而顫抖「我在乎的從來都是你,只有你,不是你的夢幻名聲更不是你該死的豪宅!」音量提高,Fionn明顯激動了起來,Harry為此瞪大雙眼,即使是被起床氣掌控的Fionn都沒有這樣大聲說話過「所以不要他媽揣測我會在乎媒體編造的狗屁,我在乎的是那會讓你傷心,會讓你抽菸酗酒,會讓你自我厭惡!如果你還有一丁點在乎我的感受,現在就告訴你的經紀人發生了什麼事然後他媽的去睡覺!」
靜默。Fionn大口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
「你知道你剛剛說了兩次“他媽的”,這可真是…感覺怎麼樣?」Harry知道這個問題相當不合時宜,但他實在忍不住。
「我感覺很爽!」Fionn喊道,接著他們大笑了起來。Fionn還記得屬於他們倆的梗,這個微小的認知讓Harry全身心都感到溫暖。
「我好想你。」這句話因此溜了出來,如此順口就像它一直在嘴邊等待著。
電話另一端的Fionn明顯慌了手腳,他支吾了好一陣子,最後以幾聲輕笑化解了自己的窘迫。
「就…去睡覺好嗎?我會再打給你,如果你希望的話。」
「我希望。」Harry毫不猶豫地說。
又是一陣輕笑。
「還有,我在乎。」
「什麼?」
「我在乎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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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艷陽高照的倫敦早晨,等待著Harry的不只有糟糕的宿醉頭痛,還有經紀人的一通叫罵電話。
「已經太遲了!你的新聞在我們能夠阻止之前已經被刊登在網路上了!」當然了,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等著下個月雜誌出刊「不准踏出家門一步,等公關團隊擬出最佳方案我再聯絡你。」
彷彿嫌他麻煩還不夠多,他家的門鈴選擇在此刻響起。
煩躁呻吟,Harry慢條斯理的爬下床,原本打算把整晚抱在懷裡的白色毛衣套上,但一想到Fionn以外的人穿過就打消了念頭,他得拿去送洗。
從衣櫃裡找出套頭衫,穿衣期間門鈴又響了兩次,他走到玄關查看監控攝影機,如果是昨晚那個女人或是記者他絕對會報警—
Aneurin?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狐疑的看著訪客。
他和Aneurin在拍攝Dunkirk之前就認識了,但真要論交情,Aneurin是Fionn的朋友。
「Harry!」Aneurin戴著墨鏡卻藏不住他的笑意,他愉快的道過早「不請我進去嗎?Fionn請求我過來看看你,他真的很擔心。」
Harry立刻側身讓Aneurin進屋,Aneurin感激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他說你會需要這個和這個。」他遞上一個紙袋和一盒解酒藥片,紙袋裡是咖啡和剛出爐的麵包,藥片是Fionn過去給他吃的那個牌子。
「噢,還有別擔心,在外面排隊的狗仔沒看見我進來,Fionn給我一條避開媒體的路線,他還傳了一張地圖過來,他自己畫的。現在,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Aneurin還是笑咪咪的,但Harry現在看到他藏在背後熊熊的火光了,像是在說:你對我最好的朋友做了什麼?最好從實招來。
吃了早餐吞了藥,故事這才說到開頭,一句“我和Fionn 2年前曾在一起”就已經讓Aneurin傻了眼。
「2年前?你這是在告訴我你們交往了一年半載又分開了這麼久,沒有任何人知道?Tom?Jack?Barry?你們的經紀人?」
Harry搖搖頭。
「你知道,這不是你的風格,但很…Fionn。」
Harry聳肩「這就是和Fionn Whitehead交往會發生的事情。」
「我猜這就是你們分開的原因。」
Harry詫異的看著Aneurin。
「…是的。我時常感覺只有我一人參與其中,他就像是…隨時都能夠全身而退,讓我提心吊膽,沒有安全感。」Harry本來沒打算透露心底話,他甚至沒跟Fionn說過這些,但Aneurin一直以來都是個可靠的朋友,年紀比他們都要年長卻又與他們之間沒有隔閡。
「我想我可以理解,他不想公開你們的關係,久了你會動搖也是情有可原。」
Harry眨眨眼睛。他原以為Aneurin肯定會站在Fionn那一邊,先不提他和Fionn的交情,一般人都認定Harry Styles絕對是那個先結束關係的輕浮男,沒人在意事實真相,反正所有人都這麼想。
Aneurin顯然看穿了Harry的想法,他輕笑著說:「就像你習慣了不被人理解,Fionn也一樣。」
「他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你,他不是為了出名或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任何東西才和你在一起,他大概認為默默無名的在身後支持你是他唯一能給的吧,他也不期望你理解,就像你已經放棄被理解一樣。」
幾句話像清脆的巴掌打在Harry臉上,雖然沒有Fionn在身旁的漫長日子已讓他有所領悟,但從旁觀者口中聽到這些見解仍帶來震撼。
「我已經發現了,就在…我推開他以後。」
Aneurin沒說什麼,只是聳肩。
「我答應Fionn過來看你是因為他真的很擔心你,擔心你淹死在自己的嘔吐物裡,或在馬桶旁摔破腦袋,或是…我不知道,一個人哭得肝腸寸斷?既然你頭好壯壯,我要回去了。」
Harry頷首「謝謝你。」
「謝Fionn吧。你不知道他有多著急,他打給我的時候甚至希望我立刻過來,在凌晨5點!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是有家室的人好嗎?」Aneurin翻了個白眼,沈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Fionn知道我肯定會問你們的關係,而你也一定會告訴我,他為了你隱瞞,也為了你坦然,我都不知道是該罵你還是罵他了。」
看著闔上的大門,Harry嚼著冷掉的麵包像是在吃泥土,這是他最愛吃的那家法式咖啡館的手工麵包,Fionn一直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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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n遵守了他的回電承諾,雖然是在三天後過後才兌現。
「嘿,Harry。」Fionn小聲地說「抱歉我…你睡了嗎?我吵醒你了?」
「不,」Harry果斷的說,事實上他的腦袋是一片空白,他掙扎著從被窩中起身,最後放棄「是,我在睡覺,但不要掛斷,我很高興你終於打來了。」
「抱歉…我一直在拍戲,等到可以打電話時已經是這個時候了。」
「別道歉,我說了我很高興。」
Fionn嘆了口氣「好吧。你還好嗎?」
「再好不過。」
「別這樣,我很擔心。」為什麼Fionn總能識破他的偽裝?「我看到報導了,警察真的搜索了你家?」
Harry大笑了幾聲「真的,他們真的帶著搜索令過來了,客廳現在還留著幾條封鎖線,我覺得挺酷的。」
「Harry,我知道你不高興,想談談嗎?」
那個半夜被他趕出家門的女孩賣給媒體的消息不僅指控他始終亂棄,甚至揚言他嗑了藥並且有暴力傾向,促使警方介入調查,即便他們沒能在他家搜索出違禁藥物,這則醜聞已重創了他的形象。
「我沒有嗑藥,Fionn,或任何不該吸的東西,我沒有,你知道我沒有。」他已經跌到谷底,現在Harry唯一無法承受的只有Fionn不信任他。
「我知道你沒有。」Fionn堅定地說「Harry,聽我說,別再碰酒了行嗎?你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借酒澆愁,那只會讓一切變得更糟。」
在事發之後,人們要不是指責他,要不就是幸災樂禍,至少還有一個人真正關心他怎麼想,甚至是他的健康。
「但我無事可做,我的通告被取消了,我被禁足了,我每天都在家裡,我…」我想你。
「寫首歌,看部電影,要不打電動也好,難得休假不要白白浪費。」
「我想和你出去約會。」
Fionn那一頭傳來劇烈咳嗽的聲響。
「我是認真的,過去我們從來不曾出去約會。」
「我在羅馬拍戲。」
「你總會回倫敦。」
「那是…下個月底的事了。」
「我可以等。」
Fionn苦惱地嘆息。
「Harry,雖然我樂意幫忙,但我不想被你當成洗白的利用對象。」
有什麼東西破碎了,Harry聽到了爆裂聲響。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他顫抖的說,幾乎無法維持正常音量,有什麼東西梗在喉頭阻礙他說話。
「不!Harry!不是這樣—」
「我—」Harry想為自己發聲,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像個在評審面前結巴怯場的小男孩,而不是什麼叱吒樂壇的巨星。無法忍受再多一秒疼痛,他掛斷了電話。
「Harry!等—」
關閉了手機電源,無論Fionn還會不會打來都不再影響他了。
他想喝酒,最好喝到失去意識,卻想起Fionn的那句:“借酒澆愁只會讓一切變得更糟”,讓他砸了整瓶波本威士忌,看著滿室玻璃碎片和焦糖色液體沒有一絲解脫,整個胸腔空蕩蕩的。
他笑了,他哭了,他懷疑自己說不定嗑了藥都能比現在的鬼樣子正常一些。
他沒睡,他寫了歌,也許化悲憤為力量有它的道理在。他日以繼夜心無旁騖寫了許多歌,陷在悲傷裡固然難受,但是當一首又一首的歌曲完成之後憤怒不再,聽著歌甚至感到有些緬懷,最重要的是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醜聞風波淡去,禁足令解除,然後他說,他要休息一陣子。
Harry提不起勁幹任何事,即便他創作了幾首曲子也沒心情發行它們,更不可能去上節目上電台,免不了得按照稿子解釋醜聞“誤會”,他非但不想提甚至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他連經紀人的電話都不接。
這就是為什麼Aneurin再次找上門來,這次不是受人之託。
起初Harry無視了門鈴,Aneurin竟堅持不懈將近一個小時,總算挑起Harry的一絲絲好奇心讓Aneurin進門。
「你知道自己有多幼稚嗎?」Aneurin劈頭就說,怒氣沖沖。
「我不想被人打擾。」Harry懶得理他,他只覺得累,說話很累,活著很累。
「我不是在說門鈴!你不知道你對Fionn做了什麼!」
這個名字,這句話,引爆了Harry,流失已久的活力重新注入體內,他聲嘶力竭的大喊:「你為什麼不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麼!?」
「他說了他不想被你利用,那又怎樣?你就為了這個崩潰掛了他的電話,拒接他的電話,他擔心瘋了,擔心你會喝到喪命!」
「他不過是不想間接成為殺人兇手。」Harry冷哼。
Aneurin不語。
「我後悔跑這一趟,你根本就不值得。」他說完便想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不值得Fionn的關愛。你不知道他打來的時候在哭,你他媽的把Fionn用哭了。你只在乎你的玻璃心受創,沒想過你的碎片創口也刺傷了他人。」
Harry傻傻的站在那裡,先前的氣勢突然煙消雲散,Aneurin同情般的嘆息,轉過身來不再急著想要奪門而出。
「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Harry搖頭,非常困惑。
Aneurin嘆氣「他是Fionn,他想相信你愛他但他不敢,這就是他。」
Harry感到難以呼吸,Aneurin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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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是你嗎?」Fionn慌慌張張的接起電話,Harry能感覺到他甚至還沒拿穩手機就在喊他的名字,就像一直一直在等待他的電話。
「聽著,我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
「我—」Harry打斷了他,卻遲遲沒有下文,Fionn耐心等著。
「我沒有喝酒,一滴都沒有。」
起初什麼回應都沒有。Fionn很意外Harry打來是為了說這個,他吸收著這些資訊然後輕輕的笑了。
「那—很好。對你有益。」
「你是不是老想著對我有益的事情?」Harry問。
Fionn很困惑,但過了一陣子他回答:「當然了。」
「如果你用對你有益的角度想,不要把我立場考慮進去,完完全全憑你的意願…」
「嗯?」
「你願意和我約會嗎?」
Fionn幾乎要笑出來了,他不知道Harry這麼執著在約會這件事上,但他必須要謹慎處理,小心作答,他不能再一次傷害Harry。
「我說了不要考慮我的立場,就告訴我你想不想。」
噢,他洩漏了什麼嗎?他一個字都還沒說呢。
「那我得先問問你為什麼想和我約會。」
「我想你,我想見你,2年前我搞砸了,我想重頭來過,從約會開始,想讓你知道我很重視這段關係不是圖方便而已。」
Fionn啞口無言。
「Fionn?你還在嗎?」
「我在。我只是…大概是魂嚇飛了。」
Harry想笑,但又緊張得笑不出來。
「所以…?」
「噢。噢!呃,我也很想你。」Harry的沈默不語刺痛了他,Fionn再次強調「是真的,有時候我希望腦子可以停止運轉這樣我就不會想起你了。」
「是嗎?真巧。」
兩人都笑了出來。
「那麼…你想要什麼時候來接我呢?」Fionn說「鑑於你是提出約會邀請的那一個…」
TBC
嘿對,這整篇文的靈感來自刊頭圖的Fionn,白色毛衣: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