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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大胆的的任性尝试。我想试试，如果我全篇都在表白这两个人，但是全篇却没有说一句“我喜欢你”，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曾出现一次，又会如何。

ps :这篇文章的标题灵感来源是来自B站上一个优秀UP主剪辑的【天行九歌CP群像】不老梦，我已经跟UP主说过了。推荐大家可以去看一下，UP的很多作品都非常优秀。

其实一直欠九歌完结后的一篇观后感，在此先献上一篇人物表白吧。送给我最喜欢的他和他。

>>>正文

九歌吸引人的角色很多，各个颜值非凡，个性塑造分明，没有重复的人设。我对绝大多数角色也都很有好感。但若谈起最令我印象深刻，最让我心动不已，只一眼便甘愿回坑，并且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的，还是要非他们莫属。

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很久以前看秦时就喜欢的角色。另一个，是我在阅遍秦九所有故事之后，才惊觉这竟然有可能是我看秦九以来感到颜值人设最合乎心意的一个。只可惜我心里的位置终究有限，已经有了人，就不想再更挪了。所以他可以是我心中最看重的角色之一，却难以再支出当年的狂热。但是他的学问，他的一生，我真的每次有所悟后都不吝笔墨地愿意写一写。

我们先来回忆一下故事的开头。

忆起当初为什么要来看天九，其实归根结底最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第一个他。想看看他年轻时的风云往事，韩国的过往，流沙是怎么形成的，自然，也包括想看看他们在秦时中不止一次提起的另外一位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令这么多人念念不忘。

刚见面时还是很惊讶的，因为感觉离想象中的属于“学究派”人设的人物形象相去甚远。除了开头和老师和同窗相处时的画面还算规规矩矩的学者风范，独处时的个性很快就“原形毕露”，简直令我哭笑不得。一度怀疑自己打开方式不对，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人物如此性格安排是否合理。

但是很快的，我就打脸了。似乎就是顺理成章地，我发现这个人物如此个性其实非常的有必要，不仅有必要，而且鲜活生动有趣，甚至魅力非凡。我说有必要，只是因为假如他也是一个清冷的闷葫芦个性的话（那些一再提醒历史结巴论的也是一样无趣，真结巴的话该哭的是观众），那和另一位的对手戏简直不敢想象，而且整个故事也会少了很多笑点。而魅力非凡，则是因为他该活跃时活跃，该面对正经事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而他展现出的非凡学问与智慧，只能令这种风趣幽默的个性更加令人觉得难得可贵。他的个性其实是多面的，也是层层遮掩令人看不透的。说他风趣，但是越了解他，越会发现其实他心里藏着太多沉甸甸的理想责任和压力；说他正经起来实在不负先秦诸子的名号，但是那个总是画风突变令人猝不及防的人又是谁？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第四集与我喜欢了很多年的另一个人见面了。

只是一眼。

天地为之静默，一种无声的交流。

他们似乎就读懂了对方。

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刹那间澈静明通。

后来二人的交流中也的确证明，他能看到他的眼神，是他想让他看到。

眼神错落之间，他们就读懂了彼此之间的相邀、试探，和渴求。

简单点讲，这叫一眼万年。复杂些讲，也可以说是在一瞬时间都为之暂停的时空里，他们看见了对彼此的渴望，仿佛故人久别重逢。又像是龙困浅滩地濒死之人，突然见到一片汪洋大海。

于是他们不顾一切的跳进那片海。

每次看到这里，真的都挺佩服这组镜头和相遇桥段的巧思的，这是我格外喜欢的一个剧情安排，一个藏了无数弯弯绕绕，看似只是意外，其实两人背后都不知做了多少功课，调查了对方多久行踪，这才造就了两人今天这场美妙的“邂逅”。关于这一点，九歌官方自己和小说都进行过更明确的解读。你了解我，我也需要你，所以我们心照不宣，我以盒子试探，提供案情线索，你便明白我的用意，主动登门前来相求。

世间能有多少人从一开始就默契相投。

其实对于学问深厚的这位的桃花眼，我是极为喜爱的。桃花目，总是看上去风流多情，宜喜宜嗔，似乎蕴藏了这人所有的深情。但是每当他认真起来，谈到案情，谈到国家，谈到学问理想，却又能变成满满的专注与坚定。尤其不笑正经的时候，甚至让我觉得这人看上去过于严肃了，甚至还平白生出几分威严来。还好他的性格通常能够很好地掩饰这一点，只是仍旧会偶尔不经意地显露出来。

按理来说，桃花目总是配柳叶之类的细眉才是传统搭配（玄机眉毛偏细的男性角色也不在少数）。但是偏偏的，让这人生就了一对剑眉。

我一直觉得，这人的眉目搭配，绝对是玄机这么多年来最别出心裁，也最获成功的一种设计之一。

仔细想来，如果按照传统搭配，虽然也是好看的，但是考虑到人设上，未免就有些弱了。

于是我明白了，他除了天生风流洒脱，妙语连珠之外，心中亦装满了天下之志，猎猎风云。

除了不会武功，这个人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曾逊色于任何一位英雄。

再说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的那个人。

这个人似乎经常低垂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所思所想里。不知是高傲到不想看周遭的人和事，还是习惯使然。

和桃花眼的那位完全不同。他的眼睛是典型的凤目（记得曾有专业人士说是瑞凤眼），眉更是束成一束不可思议的斜上至鬓，似乎现实中人不修眉的话不可能长成这个样子。他的眼睛经常冷若冰霜，有时又暗潮汹涌，仿佛能将人的呼吸攥住。能够敢与之直视乃至对视的人很少。但是在天九中，我看到，他偶尔也会露出迷茫忧虑的神色。于是莫名其妙的，我生出了一种或许叫担心的情绪，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这个时候的他，心多少还是有一些热的，理想还在胸中燃烧。这个世界虽然分崩离析烽烟四起，却也是一个有着无数机会的大好舞台，等待着有能之士登场。这时的他，需要能够协助他的人，为他所用的人，来一展抱负，甚至改天换地。

彼时他刚出场时的处境也并不算很顺心顺意，大约类似于现在年轻人刚出校门要找工作的迷茫期。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回到这个最弱小的国家，凭他鬼谷出师的金字招牌，料想到哪国都必然有人愿意招揽。即便他师哥先选了秦国，他也不是非韩国不可。

但是他还是回到了这个出生之地，并且选择了那个人。

这个时候的鬼谷传人，和我记忆中的秦时里的那个人，虽然有着熟悉的外貌和个性，但是因为年轻的缘故，还是有着很多不同。

比如，他会因为跟某人对视太久而败下阵来，然后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去；

比如，他会对一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人施以援手，在深夜不顾一切地赶过去；

比如，他会不求回报也不思考太多利益地救下弄玉一家；

再比如，他会耐心地教授一个女孩剑术，并且愿意在树下等她。

还有很多很多。是他，却又不完全像我之前了解的那样。

也许，这个人口是心非的性格无论是二十岁还是三十岁都是不会改变的特征。但是我想，他一定是经历过很多残酷的事情，经历理想的破灭，故友的离去，战争的洗礼，炼狱的折磨，多年的奔波劳累，才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虽然容颜已改，故人凋零，但是心志犹坚，旧愿不灭。

这一切的铸就，也和另外一个人的命运、结局是分不开的。

但我觉得，其实另外一个人又何尝不明白他们可能面对的一切。

我每每重温51集，内心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因为他虽然分明再清楚不过，却偏偏要义无反顾地去做一件最不可能的事情。

韩国积弱，并非一日之寒。他要做的，也不是一个人，几部著作，一个组织就能在几年间改换乾坤的事情。

很多人都清楚这一点。可是他做的事情，又经常令我感觉看不透。

直到这一集出现，我才终于敢确信他其实一直都看的很明白，却又偏偏做了仿佛世间最不自量力的事情。

偏要一搏。

比较幸运的是，他还是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

虽然历史不允许你们功成，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天下，后人终究会见证属于你的九十九。而他，也会带着你的理念和传承下来的组织名字，一直走下去。

很多年后，逝去的，成为传说，成为被人铭记的影子；活着的，仍在追寻，仍在承受。

就像那天在桑海岸，那位鬼谷传人仍旧可以脱口而出他当初写下的文字。

并且一直孜孜不倦调查着他的死因。

就像很多年后的一个深夜，有人夜闯相府，拔剑相问。

对面的人说，“我记得，你与他曾是朋友。”

他则回答，“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但是很多事情，我必须查清楚。

这或许是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其实很多时候，我是真的特别特别羡慕这种独属于男人之间的情谊。从来不用说得太明白，但是我都懂。

忘了什么时候突然就发觉，别看武功高强的这位在生死关头救过他那么多次，他却一个谢字也没讲过。

同样的，从他试图谈起当年的冷宫之事就被对方打断后，我就再也不信他对这人的身世丝毫不知情了。或许，他是知道的，这人来到他身边还有其他不能说出口的目的，但是，他不想说，他就不会逼问。

也许，他们的相遇在一开始确实有着种种难以说清的目的。

但是即便如此，在最后的最后，他们的关系却早已不再是这么简单。

虽然个性、思考、行为方式等方面各不相同，可是他们，终究还是成为彼此在理想行进的道路上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其实写到最后，我忽然觉得，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这句话不仅仅说的是他们，于我而言，也是一样的。

这是属于一群了不起的人美好的青年时代，也是历史进程滚滚而来不可阻挡的倾轧下的时代悲剧。这是一群“失败者”的故事，也是一场盛大的、值得展现的末世终章。有些人，覆灭在追寻梦想的道路上，但是更多的人，终将可以迎来一个崭新的世界。

即使道路上充斥着阴谋、战乱、牺牲和死亡。但是无奈，我素来是一个喜欢品味悲剧的人。而那些能够流传下来的许多许多动人久远的故事，也恰巧都是这样。

感谢天九让我们得以相逢。

THE END

2018/10/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