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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怜 - Hedonismus(25)
久逝梦空 2024-06-01

哈喽大家好,我94又回来啦!
好久不见!因为个人原因停了这么长时间,这次恢复更新我也是诚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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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Hedonismus
开本:16开双封 外封烫金
内容:23w字左右,20w正文重置以及3w实体本限定番外,4张实体本限定黑白内插

页数:约250-300页

赠品:封面同柄烫色+UV明信片一张,书签两张。

价格:待定
具体相关可以关注cpp或wb:_久逝梦空_ 预售以及本宣相关会第一时间更新,感谢支持!(cpp搜索制品:Hedonismus 可以小小地瞅一眼美到爆炸的封面)


感谢您的耐心阅读,以下正文


第三幕:覆水难收

 

25、约定

 

水无怜奈缓缓地睁开眼睛,炙热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入,金色的光烫得她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热。

她抬起手腕,腕表上显示着的时间为早上七点三十五分,距离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没过去多久,腰部的肌肉缓缓作痛。她整个人靠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还搭着一条手臂,那条手臂随着她微微活动身体的动作缓缓收紧,紧接着她便看到了女人有些凌乱的金色长发以及那放松的眉眼。

“贝尔摩德……”她小声抗议道,面前的女人好看的眉眼微微敛起,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随意地轻拍了下自己的后背。

水无怜奈看着她的睡颜,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在经历了暧昧不清的纠缠、危机四伏的任务、以及互相戒备提防后,她终于得知了她想知道的一切。

关于贝尔摩德的事,那些并非所有人都能知道的,隐秘的过去。

她的真实身份——沙朗·温亚德。

亲口听到她向自己承认。

贝尔摩德宛若一只慵懒的猫,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在温暖的被子里,呼吸平稳。

如此不设防,对自己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运筹帷幄的神秘主义者,那个无时无刻思考着如何算计利用自己的贝尔摩德。

“……早。”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平底锅里的热油滋滋作响,水无怜奈挽起袖口,单手轻轻摇晃着锅内的煎蛋,直到将两面都煎得金黄酥脆,再将其盛到盘子内。

不知是不是煎蛋的香味飘上了楼,水无怜奈听到有人踩着吱呀作响的老旧木质楼梯一步步走了下来,她能从那从容不迫的步伐中分辨出来,来人正是贝尔摩德。

“早安。”后者已经没有清晨时的那种懒散,柔顺的长发被梳过,整齐地盘在头上,身上穿着的是柔软的真丝睡衣,敞开的领口下,在那白皙柔嫩的皮肤上还能看到昨夜所留下的痕迹。

“早上好。”

水无怜奈下意识地避开那片痕迹,低头去看盘子里的煎蛋,桌面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面包肉片以及果酱,银质的刀叉也早已在白色的瓷盘边摆放整齐。

贝尔摩德走到咖啡机旁,磨制咖啡粉,再拿起意式咖啡机沉重的木质手柄,将咖啡粉倒进去,压实。

她看着贝尔摩德将萃取好的一杯咖啡放在自己的面前,眉眼微弯,整个人透露着一丝愉悦的情绪。

贝尔摩德丝毫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扎眼,她甚至故意走到水无怜奈的面前,歪着头,任由金色的发丝打着卷垂下。

“你给琴酒回电话了吗?”

像是要故意避开什么似的,水无怜奈低头望向咖啡上漂亮的拉花,仿佛只要自己不将目光落在贝尔摩德的身上,昨夜的一切都可以被随之抹去。

“这就是你想说的?”贝尔摩德完全不吃这套,她知道面前这位CIA的NOC小姐到底有多别扭,也知道她现在下意识地想要去逃避面对问题……

但贝尔摩德可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最起码要稍微逗一逗的。

“基尔……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你都已经清楚了。”贝尔摩德细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基尔的手背上,“我知道你不会亲口说出来——但是没关系,以后你还有的是机会。”

水无怜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她当然知道贝尔摩德指的是什么。

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感情,不论她是自己少年时期就爱慕过的沙朗·温亚德,还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克里斯·温亚德,又或是那个在组织里,半推半就地把自己骗上床的贝尔摩德。

她对她的感情没有变过。

那是爱情吗?她不这么认为,也不敢深思。

水无怜奈深深地低下头去,避开贝尔摩德那探寻的目光,用泛着寒光的叉子戳破煎蛋的蛋黄,然后看着里面那半凝固的蛋黄一点点地流出来。

她在逃避贝尔摩德的质询,就像是在不久之前的夜里,贝尔摩德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一样。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深深地吸气。

她知道贝尔摩德不会追问,因为自己对她而言就是手到擒来的猎物,不需要全力以赴地追捕。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那么居高临下,甚至让她不由自主地心生反感。

电话拨通的声音响了起来,水无怜奈循着声音的方向,沿着洁白的桌布向贝尔摩德的方向望去,她的手机就那样平放在桌面上,甚至能够看到正在拨通的号码。

琴酒。

贝尔摩德甚至还贴心地打开了免提。

不一会儿,电话的那一边便响起了琴酒那冷冰冰的声音,仿佛那个男人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不似常人般温热滚烫,而是冷得想被冰冻过一般。

“贝尔摩德,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是疑问句,而是毫无波澜起伏的陈述句,也许是因为自己卧底的身份,每当听到琴酒这个间接害死了自己父亲的人的冰冷的声音,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试图不在他面前露出哪怕一丝破绽。

再让那天的悲剧重演。

“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琴酒。”贝尔摩德微微后仰,靠在柔软的皮革靠背中,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用右手的食指圈起自己自己微微卷曲的金发把玩着。

是啊,那可是贝尔摩德,水无怜奈会对琴酒有所忌惮,但贝尔摩德可不会。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沉默了。

“也不要让基尔找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她找不到的……谁都找不到。”

被毫无缘由地叫到名字,水无怜奈下意识地抬头,直直地望进了贝尔摩德的眼睛里。在那一瞬间,她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并不是对着琴酒说的,只是贝尔摩德想让自己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那边的老鼠处理得怎么样了。”琴酒沉默片刻后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们的东西拿回来了吗。”

“那是自然……老鼠也处理好了,剩下两只也被拔了爪牙,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水无怜奈知道贝尔摩德这里指的是施密特父女,得力干将汉斯被杀,与其交易的威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他手里的那些组织的文件资料,俱都不翼而飞。

在这样的情况下,饶是他们二人有反抗组织的决心,也不会蠢到在这种绝对劣势下做出什么大动作。

不足为惧。

琴酒那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嘲讽似的冷笑,终于切入了正题。

“下次的行动在美国。”琴酒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起伏,“科恩和基安蒂已经就位,波本留在日本,你和基尔,明天的航班。”

贝尔摩德好看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起,似是有几分惊讶,但这种干部大规模出动的行动大多都是Boss或朗姆的直接指示。一个是组织里至高无上的帝王,另一人是二把手,即使是贝尔摩德,也没有拒绝的可能。

“知道了。”贝尔摩德的这句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琴酒就像避而不及似地挂了电话,只剩下扬声器中嘟嘟的忙音。

美国吗……

水无怜奈看着面前朝自己微笑着的贝尔摩德,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虽然组织的手眼通天,在世界各地都有着恐怖的势力,但其中最为活跃的便是美国和日本,其中的关系网更是老树般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就连FBI和CIA都无法撼动,日本公安对它的调查也仅限于表面。

但是美国……如果是美国的话……

她陷入了沉思,虽然那里的组织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恐怖的资源和人脉。但同样的,自己作为CIA的卧底,回到了美国也相当于主场作战,和CIA本部的通信也会更加方便,本土的快速支援也能够让她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当她盘算着如何将自己即将回到美国本土的消息传递出去时,贝尔摩德不知何时绕到了自己的身后,已经将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俯身贴近自己。

“在想什么?怎么和你的CIA联络?……还是说,在想怎么把消息给远在日本的黑麦传过去?”

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也正因如此让水无怜奈捕捉到了那一丝威胁。

贝尔摩德很讨厌FBI,她是知道的。

具体原因应该就是她的好几次任务都被黑麦使了绊子,甚至还导致了那个名为卡尔瓦多斯的男人的自杀,以及自己被黑麦的子弹击中,就算是穿了防弹衣也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还有那位朱蒂探员……

水无怜奈听说过她的父母是被贝尔摩德所害,对贝尔摩德的恨与为父母报仇的决心让她拒绝了FBI的证人保护计划,成长为一名探员追查贝尔摩德。

和自己所属的CIA不同,贝尔摩德和FBI结下的梁子可不小。

而众所周知,CIA和FBI……也向来是不对付的。

如果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不管是对于贝尔摩德还是水无怜奈来说,对方都是可以被称之于朋友的存在了。

只是,对于“朋友”这样的关系,也许二人都不甚满意。

“你希望我和FBI联络吗?”水无怜奈毫不避讳地直接问道,理所应当地得到了贝尔摩德的一句冷哼作为回应。

水无怜奈拿出了那部和FBI联络的手机,把她递给贝尔摩德,后者的眼眸中晃过一丝惊讶,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双手还定定地搭在水无怜奈的双肩上,毫无动作。

“我们的交易。”水无怜奈能从那银质的刀叉上看到贝尔摩德模糊的倒影,看不清她的脸,也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模糊地看到那微卷的金发。

水无怜奈的声音很平稳,就连贝尔摩德也拿不准她是在和自己演戏又或是在打什么其他的主意:“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作为我们交易的一环,我不会把你给我的任何情报透露给FBI那边,相对的,你也会保护我的身份。”

“难道你说过的话……自己已经忘记了吗,贝尔摩德?”

“你是越发地尖牙利齿了啊,基尔。”贝尔摩德按在那部手机上,却没有接过来,而是温柔地带着水无怜奈的手,把它重新收回水无怜奈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替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人总是会变的。”水无怜奈早就猜到贝尔摩德不会收下自己的这部手机,当下也顺着她的意思收了回去,“尤其是在耳濡目染之下。”

贝尔摩德没有反驳,手指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唇角,从喉咙深处发出轻柔的笑声。

“只是……贝尔摩德。”

眼看着气氛逐渐变得炽热,水无怜奈急忙出声打断,不着痕迹地捉住了贝尔摩德的指尖,将它从自己的脸侧推开:“施密特父女……不处理掉真的没关系吗?”

虽然他们现在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这种人就像是未完全熄灭的烟头,若不完全地将它碾灭,未来一旦有些风吹草动,很可能让它演变成燎原之火。

只是贝尔摩德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即使她也知道那二人的野心勃勃,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虽然水无怜奈知道以贝尔摩德的脾性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她现在毫不在意的模样也确实让水无怜奈有那么些许的担忧。

“我亲爱的基尔……”

很显然,水无怜奈试图岔开话题的努力并没有成功,贝尔摩德俯下身来,和她靠得更近了。

她能从贝尔摩德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那些自己昨夜留下的红痕,那些暧昧的齿痕与殷红如血的吻痕不停地提醒着她,二人那早已越界的关系。

“不要说我……你不是也忘记了吗?还是说……你是选择性地忘记那些我说过的话呢?”

水无怜奈不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但贝尔摩德已经坐在了她的双腿上,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脖颈,蓝绿色的眼眸中褪去杀意与谋略,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紧张的占有欲与捉摸不明的情愫。

那是以往只会在黑夜中借着月光隐约看清的情愫,充斥着隐忍克制的爱意,仿佛在那双眸子中蒙上了一层薄纱。

水无怜奈的心猛地一颤。

她心动了,即使她不愿承认。但面对着这样的贝尔摩德,那位自己从儿时就憧憬着的存在,即使身份的对立让她们不可能承认对对方的情感,她也已然无法克制住自己。

“你说过什么?”

她深深地吸气,双手却也已经下意识地环抱住了贝尔摩德的腰身。

“基尔,杀掉汉斯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水无怜奈下意识地反问。

在和威廉见面前杀掉汉斯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这样冲动的行事也确实导致了她们在面对威廉时差点就出了岔子。

是贝尔摩德的失误吗?

“因为他差点伤到你了。”贝尔摩德的声音还是那样轻飘飘的,“我说过的,我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你……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她当然记得。

只是她以为那不过是贝尔摩德随意的一句话罢了。

“汉斯·贝克差点伤到你了,所以他死了。尤莉安娜·施密特也险些伤到了你,我不会让她好过……只是他们父女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基尔,还要拜托你等上那么一段时间了。”

她看着贝尔摩德微微上扬的唇角,仿佛夺取生命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吃饭喝水般自然的事。

“若是说伤害……”水无怜奈放低了自己的声音,“你应该帮我干掉琴酒才对。”

毕竟那个混蛋在自己的肩膀上开了两次洞。

“别着急,等用不上的时候,我会帮你解决掉的。”

贝尔摩德轻吻在她的唇角,只是水无怜奈也知道,琴酒的重要度比施密特父女要高的多,这样刺她一句也并不是想要她真的去杀掉琴酒——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对于贝尔摩德来说,也不过是一枚稍微重要了那么一点点的棋子罢了。

“那你呢。”

水无怜奈没有反抗,也并没有迎合的动作,她坐得笔直,只是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她是在说,贝尔摩德也曾将自己的伤口撕裂流血,若是按照这个逻辑,贝尔摩德也应该干掉自己才对。

“我?”

贝尔摩德笑得更开心了。

“你错了基尔,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够伤害你的人……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在最后的最后,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我会亲手杀掉你。”

是的。

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贝尔摩德。

水无怜奈闭上眼睛,感受着面前女人身上淡淡的香烟味,与淡香水的味道混合,填满自己的鼻腔。

贝尔摩德若是会因自己而改变些什么,那她便不是贝尔摩德。

她任由自己放纵于那炽热而激烈的吻中。

宛若燎原的烈火,不顾一切地肆虐,燃尽生命,也将自己的灵魂与理智尽数焚烧殆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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