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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人设均为私设,没走原著线【且看且珍惜,我怕被和谐】
<1>
璀璨之下,广袤之上,茫茫天地间,藏着太多不为人知又难以理解的存在。
比如麻瓜不相信有魔法世界,巫师们很难相信神奇动物灵力充沛时可幻为魔法师。
很荣幸,我就是其中一条,哦不,是一位。
如果你仅从霍格沃茨的课本上知道非洲树蛇皮可以熬魔药,那十分抱歉,我只能说这也太孤陋寡闻了。
整个魔法世界,我才是最稀有和神奇的唯一代表。
伏地魔这个名字我不是没听说过。即使远在非洲也有不少人听过他的“威名”。
魔王不仅召集纯血魔法师作为他的信徒,连狼人、巨人也都不放过。
所以他寻到我时,我很平静,但也意外于全世界没几个这样的生灵,而他居然能察觉到我的存在还能准确地从灌木丛里找到并打断我和帅哥约会的美梦。
黑曼巴蛇对于世人是死亡的代表,可从小到大,我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么你肯定要问我为什么还要加入伏地魔的食死徒呢?
成吧,说实话,那个没鼻子的家伙洗脑的功力远不如格林德沃,但是我很喜欢他身边的跟班。
比如里德尔身后的那个黑袍男人和匐在他脚边那条巨蟒。
<2>
不知道其他同类更喜欢以哪种形态生活,反正我无聊的时候都是蛇身,只有找乐子的时候才用人形。
那天一黑一灰,一蛇一蟒蜷在会议桌上用蛇佬腔聊天。
“真羡慕你还能变成人”纳吉尼吐着蛇信子十分感慨。
还这个字用的很有深意,“你也可以吗?”我好奇的问。
“以前可以的。”蟒比蛇粗壮很多,巨木根大的身子往这边爬过来,距离的缩短带来巨大的压抑。
我把身子立起来,试图平衡彼此的气场。
她说自己身上有血咒。这就意味着再过一段时间,纳吉尼就会变成一条彻底的动物——忘记对所有人的情感,不会自己思考。
唯有傻傻忠心地服从地服会蛇佬腔的主人。
太可惜了,因为她声音很好听,以前一定是个美人。
那可要趁她还有意识多套些有用的信息,
“能不能告诉我上次和你们一起那个黑袍男人是谁?”
“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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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黑发黑衣你会第一个想到谁?
一定是斯内普吧?实不相瞒化成人的我也是这样一身黑的形象。
不过自从伏地魔把我带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是蛇身与纳吉尼相处搞情报,没时间去找乐子。
将每个人的情况了解个七七八八后,才安心的行动。
所以当斯内普见到他房间门前那个妖娆婀娜的女人时很困惑,低沉的声音满是不解
“小姐,您是哪位?找谁?为什么站在我屋子门前?”
该死,他的英音可真醉人,回味时胜过百年佳酿,比得过玉露琼浆。
撩了一下自己的发,用玩笑的口吻说出真实想法:“我找我男人。”
斯内普没多问,走近了些在我面前停下,黑曼巴蛇体细长,因此我十分高挑,可他居然还比我高出一个头。
“小姐走错地方了,这没有你男人,也请不要站在我家门口。”
看着他和我一样的身体特征,相同的衣服、发丝颜色,还有那张英俊的脸,十分不要脸的继续调戏:“我男人这不是和我说话呢吗?”
他整张脸都皱到一起,像是愤怒时随手扯下的一页草稿然后毫无耐心攒成的一个纸团,又不情愿地把它展开。
“小姐若是无事,应该去看看脑子”
<4>
真不好意思,我没怎么和人类相处过,更不懂何为羞耻心。
即使斯内普把我赶走了,也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继续花痴,甚至脑补有的没的,偶尔还来个意丨yin。
纳吉尼告诉我,斯内普毕业于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半条蛇。
Snape和Snake,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变得有信心,故意穿得更加性感,盖住自己的深唇色化上红唇。三天两头去门口堵他。
“你一天天很闲吗?”他终于忍不住隔着门问我。
“没啊”
这不是天天来见你吗。哪里闲了?心里其实也知道他是被烦到不行才出来交流的,但在我看来,这就是他开始愿意和我发展的巨大进步,即使这么久过去他都没让我进过屋。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别来打扰我了。”
你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我哪有机会介绍自己?故作委屈。希望他能怜悯一下。
“那你是谁?”他敷衍地问。
“伏地魔和你一起带回来的那条黑曼巴”如实回答,并不想欺骗这个我有好感的男人。
“莫名其妙!”他摇了摇头,又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门外——这半个月的第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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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多雨,不巧让我赶上了。
若是蛇形,淋不淋湿问题不大,但现在可是精心打扮后站在自己喜欢的男人家门口啊,他还不愿意给我开门。
雨越下越冲,逐渐滂沱,为了避免狼狈无奈化回原型。
水滴溅到亮黑色的鳞片上,映出对面空无一人的街道倒影,整条街除了雨扑向大地的激动,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任何喜悦的事。
上天丝毫不怜悯我的无处可归,说来奇怪,从前在非洲也不是没独自淋过雨,为何从来没有过这般伤感?
斯内普还是没给我开门,他坐的地方离我不过十余米,即使如此也不愿意迈开走向我的几步。
好吧,既然你嫌远,那我就离你再近一些,慢慢的靠近,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
化回人形,盘好的发髻、身上的礼裙无一不被打湿。
哼,这么看不见这么诱惑的女人是你斯内普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对着他的阁楼竖了个中指又吐了吐舌头,瞬移回了里德尔府。
“不会有比你更狼狈的蛇了”纳吉尼看着湿透的我,用蛇语取笑着。
“但是会有比我更可怜的蛇”我不甘示弱的反驳。
话毕,我的小腿上就留下了蟒蛇咬伤的疤,我唯一允许、故意没消除的疤。
<6>
第一次参会,伏地魔让我坐在了离他最近的地方,无声地宣告对我的重视和器用。
我是造了什么孽?所有人都往这个位置看就算了,有个疯婆子还一直恶狠狠地瞪我,像是我杀了他 妈一样。
最主要的是,为什么斯内普却坐在长桌的那一头?
距离再远点我就快要看不清他那张苦瓜脸了。
伏地魔一通会议下来喋喋不休,这要是我,一句话就给概括了:
杀死一个七月末出生小孩。
我并非嗜血成性,对孩子下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确实不愿意做。
那份恶心的计划根本没仔细听,全程一直注意着斯内普慢慢蹙起的眉和眼底渐起的愤火。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赞成所谓主人的行动,甚至想要忤逆他的意愿。
好吧,如果这是你想要做的,那我就陪你一起。毕竟若不是因为你在这,我才不来当这个什么食死徒。
散会的时候,想去追匆匆离开的斯内普,没想到疯婆子直接把我扽走,说要和我比试。
拜托,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和善吗?
“快点把魔杖拿出来和我打一架!”
无奈的摊摊手,“没魔杖,天生自带魔法”
“那你怎么施高级咒语的?”
“...这样...”一个挥手过去,黑色的魔法掌间淌出,击在了她的腹部。
看着那女人倒地呻吟,我才满意的离开。
<7>
从未想过斯内普会有用魔杖指着我的一天。
顶端的微光蓄势待发,只待咒语脱口而出随时准备攻击。
我不知道那束光背后是那种魔咒。会伤害我吗?会要我命吗?他下得去手吗?下手之后会后悔吗?看到我被打伤会心疼吗......?
“如此想方设法地接近我,到底什么居心?”没有念出咒语,反过来质问我的目的。
什么都没有呀,只是想来看看你。但为什么就是不信任我呢?
“伏地魔不远万里找回来的人,怎么会不和他一条心?”他满是讥讽,
“别多管闲事,更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套出任何情报。”
我不想再多说一句去解释莫须有的事,思索片刻后讲道:“你不想服从他对不对,那个孩子你也不想杀。”
微光迅速变得刺眼,幸好我躲得快,不然那招神锋无影可以把我砍成几段。
不知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还是对刚才的攻击感到歉意。斯内普放下了魔杖,递给我一杯水,“我所做之事都与你无关。不用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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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夸,这段时间观察下来我发现在座的食死徒没几位实力比我厉害的。
竟然给了我莫名的自信——去偷袭伏地魔。
我想,如果他受伤了,那斯内普担心的计划也许就会耽搁,若能有幸得手杀了他,是不是还为魔法世界立了大功?
事实证明在本就缺乏社会经验的情况下太盲目自信是十分错误的行为,还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半夜溜进伏地魔房间,对准他脖颈处微弱跳动的皮肤,亮出尖而细的毒牙俯身就要咬下去。
没想到纳吉尼半路截胡挡住了攻击。嘶嘶吐信声吵醒了熟睡的魔王。
黑曼巴是速度最快的蛇类之一,却还是逃不过伏地魔的施法速度。
被迫变成人,承受着钻心蚀骨的折磨。身上瞬间湿透,比上次淋雨更甚。
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从地上拎起,喉咙间的压迫让我难以汲取空气。
虚弱的无法维持人形,又变回了黑曼巴蛇。
蛇比人的脖颈细很多,方便施力,他虎口紧紧攥着,要不是没有眼皮,真想就这么闭上眼死去。
“我看你法力强才给你点好脸色。一个稀有的魔法动物而已,居然这么不自量力?”
用力一挥将我重重的甩到墙上,感觉内脏都要被震碎。
“不过就是条小蛇而已。能成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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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不回人形,对我用不了摄取神念,斯内普侥幸躲过一劫。
伏地魔就要去执行那个计划了,他将我和纳吉尼关在一起,让她每天都折磨我,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我受过刑用不了魔法,只能靠毒牙保护自己。
这几天算知道到底是蟒蛇厉害还是毒蛇厉害了。
虽然我比她足足长出一米多,还有毒液作为杀手锏,架不住她粗壮皮厚力量大。
纳吉尼已经到了血咒的最后阶段,基本认不出我。
好看的鳞片被咬碎好几处,她却只受了一点点轻伤。
唯一庆幸的就是在闻到我的血腥味时,她的味觉和嗅觉还能反应过来伤害的是自己的朋友,及时松口才没把我咬穿。
当然,我是这么自恋认为的,至于她把不把我当姐妹就不清楚了。
三日折磨下来,也不知道我还救不救的回来。
只盼斯内普无碍,然后安心等伏地魔回来给我一个痛快。
挺惨,这世界上要少一位既是神奇动物又是优秀美丽的魔法师了。
<10>
除了一个断指的人回来带走纳吉尼后,再无他人来过。
这间屋子里没有窗户,仅一扇门还多日关闭。
里德尔府的这间屋子,臭得像个乱葬岗。黑暗将四周的血迹隐匿,一片漆黑中难寻黑蛇身影。
怎么会躺在英国冰凉的地板上呢?我问自己若从未离开过非洲的灌木丛该有多好。
看旭日始旦、万物生长、暮宿星宿下,恣意却无他。
恣意却无他...
也不知道斯内普怎么样了。
你看啊斯内普,我到临死之前还在想着你。
你呢,现在还活着吗?活着的话有没有想我呀?
我可是快要撑不住了呢。
“嘭”的一声巨响,那扇门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被炸开,外面的阳光终于透进来,只能照到门口少得可怜的一块地方。
尘埃和空气中的漂浮物在视野里舞着,白茫茫的一片和未照耀到的阴暗处形成鲜明对比。
太久没有见过光,眼睛视物都不清晰。
一个黑影慢慢靠近,带着我熟悉的气息。
是斯内普身上的味道。
天不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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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藏在黑袍里的动作过于粗鲁,弄得我伤口再次渗血。
娘的,本来就不剩多少了。
不过被他贴身揣着的感觉真不错,让我体会到难得温暖和放松,不知不觉安心的睡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全是奇奇怪怪的书。
我躺在一块大木板上,身体被展开,每隔一段距离就被卡在两根长钉和纱布之间不得动弹。
“你最好别瞎爬。”
斯内普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但是我被固定住得死死的没办法抬头看他。
“给你上了药,这段日子见老老实实在板子上呆着,等需要人形治疗的时候你再变回来。”
想询问这段时间的事情,可惜他听不懂蛇佬腔,只能以后再询问。
困惑得不到解答但忍忍也过去了。
重点是不仅捡了一条命回来,还得到了斯内普亲手照料的机会,这伤受的值。
每天三菜一汤,药水擦身的周到服务让我恢复的很快。
每次斯内普的手划过我的身体时,我总在想,这他 妈摸得是人形时候的我多好。
<12>
他开始和我多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却并不妨碍听的高兴。哪怕态度依旧恶劣和嫌弃。
从对话里我知道这里是霍格沃茨,而他从此以后将担任魔药课教授和斯莱特林学院院长一职。
对于那个让我差点死掉的计划,却只字未提。
一段日子后,终于可以从板子上钉子间下来,四处爬一爬。
有几个穿着不同颜色袍子的小孩找他,可是斯内普还没回来。我顺着桌腿攀援,对他的学生十分好奇。没谱地心想:我们以后的孩子也要来这里读书。
“比尔!你看,那里有蛇!”
一个尖锐的女声大叫着,吵得让我怀疑装标本的玻璃瓶为什么还不碎掉。
“别怕,斯内普教授的房间有蛇不是很正常吗?”那个叫比尔的男孩安慰道。
向前爬了爬了,本意是想去示个好。可我忘了此时自己是一条毒蛇——即使受伤,杀了他们几个小孩也是小事一桩。
所有人都躲在比尔后面,不知道是谁喊出了一句“统统石化”,一下子让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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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解开咒语后就一直把我放在手里盘。恢复好的鳞片被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其余的身体隐在他的巫师袍里,两处黑色融在一起分不清具体位置。
仿佛我们天生就应该这样纠缠在一起。
“格兰芬多的人这么粗鲁无礼么?随便进教授办公室不够,还要伤他的蛇?”
“不是的教授...是那毒蛇向我们爬——”女孩委屈的快哭出来,可惜斯内普不吃这套。
装可怜有用的话,老娘早就得手了。
“哦小姐,你现在又要诽谤它了吗?”斯内普把我举起,往前递了递,像炫耀宝贝一样得瑟,又像是在恐吓他们。
“这黑曼巴世上独一无二,我的蛇什么样子自己清楚,爬向你们就是要攻击?真不愧是自大的狮子。”
无请地给几个孩子扣了分,顺便替我讨回来了道歉。
久违地化回人形,除了面色苍白和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
“怎么今天这么护着我,你不一直对我爱答不理吗?”
我托着腮帮子调侃,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黑曼巴的蛇毒、鳞片、甚至血肉都是绝佳魔药原料。”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继续做着实验。
“你这不是图我身子吗?你下贱!”
“命都是我救回来的,给点材料做回报怎么了?”斯内普替自己解释,
“馋的又不是你人形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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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过学生进他办公室,我干脆直接一直保持人形。
斯内普说得对,得让他馋我正常人的身子啊,不然白瞎了这大长腿不是?
被救回来的时候什么生活用品都没带,吃喝穿衣所有物品都是斯内普准备的。
他才懒得专门去霍格莫德给我买女人的衣物。就直接把他穿小的袍子扔给我。
长度正好,可惜有些松垮。没有贴身打底穿,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黑袍里的曼妙身体。
粉黛未施,大病初愈的素颜难得的乖巧素净。
“我感觉你这样比化浓妆好看。”也不知道他今日心情好还是怎么的,破天荒的愿意夸我。
双手岔开撑着桌子,低下身子歪头问他,“喜欢这样的?”
目光离开魔药教材,本想和我对视,却不小心先看到了胸丨前波澜。
他的办公室再昏暗也会在桌角点一盏蜡烛。
幽幽烛光从斜前方照进来,白皙皮肤和黑袍阴影的明暗分界线恰好停在山峰的顶端,从斯内普角度应该是一览无余。
斯内普脸红这件事,我jiao着可以列入魔法世界20世纪最罕见现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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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急败坏,迅速别开目光,恼羞成怒地开吼,说我不 知 廉 耻,图谋不轨,是魔法世界之耻。
这次真不是故意勾丨引的,谁让他不给我买贴身衣物穿啊。
再者,就算我想勾丨引他做那种事又如何,这想法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所有人都一心无欲无求,还怎么繁丨衍后代。
何况我还是条蛇,这是天性。
斯内普骂骂咧咧喋喋不休,看着他慌张的反应,我居然真的想和他做些什么。
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感觉可以承受住。
绕过桌子,直接坐到他的腿上,手钩住他的脖子。
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斯内普的鼻子很挺,鼻尖相蹭时,可以明显感觉到他鼻息变得深长。我的大/腿/根被一块 逐渐/粗 / 大的物件顶着。
“你个妖精,赶紧滚开,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连句话都说的没有底气,还在故作镇定,不知我早嗅到了他高涨的情 丨 欲。
“是我对你不客气。”后面他再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我堵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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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被一条黑曼巴 睡 了。再不愿意承认,还不是要在我的身丨下被我支配。
没错,我是上面那个。讲真,我想这么做好久了。
起床时我还在赖床,他因为有课要早早地去教室。强撑着精神看他把昨日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头也不回的洗漱出门。
“终于睡到他了”我大喜,窝在被子里继续睡回笼觉。
他回来的时候挺晚的了,可我还窝在床上。黑色的被子夹在双丨腿之间,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稍微穿点衣服行不行?万一进来的不是我怎么办”斯内普严肃又无奈。
“你也没给我买啊...”我重新钻进被窝,只露个头在外面,
“放心,我听得出来你的脚步声。”
然后没有搭理我,又回书房备课去了。
<17>
可能是因为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迈出,斯内普开始接受我的行为、习性,甚至是求 丨 欢和勾引。
斯内普的脑子很清醒,总是会把每件事安排好。
和我做 / 爱这件事也是循规守矩,不纵 丨 欲,不强忍。
有次我问他,以前我精心打扮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为什么反而被冷眼相待。他说因为当时他有心上人,不会喜欢一个来路不明的怪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伏地魔带回来的。
“你从来没和我讲过那场计划的结果。”我躺在他怀里,拥有他的满足感和不真实感在同时在心里存在着,相互争斗,胜负难辨。
斯内普不语,过了好久对我道“等事情全部结束了就告诉你。”
他向我讨了很多毒液。魔法世界的蛇毒用处比龙血广泛很多,善加利用可以杀人于无形、加强魔咒制成魔药都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最近应该是在研发什么高级魔法,总是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宿一宿的不出来。
“我想求你帮个忙”语气里带着恳切的疲惫。
还需要一些你的血。
<18>
明明很需要,但是对自己睡 丨 过女人下不去手。趁他出去上课的时候,我找来一把解剖刀,对着纤细的手腕就割了下去。
多大点事啊,有什么难开口的。
斯内普回来的时候,看着满满一容器的蛇血,瞬间暴怒
“谁让你擅自取血的,还取这么多?!”
“谁让你扭扭捏捏的,我和你可不一样,要做什么就马上做什么。”
气的他好几天都没和我说话,不情愿地拿着血更加专心地做实验。
和谐美好的生活就像刚做好的可口甜点,才品了几口就招来了蝇虫,被迫停止我继续享用。
冷战持续了好几个月。他也不和我互动说话,但每每在我睡着后会在取血的手腕上薄薄的涂上一层祛疤药膏。
<19>
此前和纳吉尼战斗的伤和割腕取血的疤痕几乎消失,突起的皱褶变得平坦,他一直忙碌的实验也结束了。
进门的时候我正缩在他的袍子里自欺欺蛇,幻想是他在抱着我。
我能感觉到冰凉的鳞片被温暖的掌心覆上,轻柔的动作含着不愿说出口的爱恋和歉意,
“醒醒,我回来了。”
任由他各种蹂躏也不愿意变回人理会,他施了施了咒,门外好多东西一股脑的都飞了进来。
“上次伏地魔行动后,莉莉用生命保护住了那个孩子。他失了踪影却并没有彻底消失,感谢你的蛇毒和鲜血,让我们制出了很多高级的魔法,抢在他复活前毁掉了几个魂器。”
“纳吉尼也死了吗?”
“嗯...抱歉,我知道她是你朋友”
我摇摇头,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索性小腿上的疤还在没有被斯内普注意到,否则我和她唯一的友情见证都会消失了。
包裹被一一打开,里面是好看的礼裙和首饰,以及女生的贴身衣物。
“怎么买了这么多。”
“一年的工资都花了,能不多吗?”
<20>
换上他为我买的裙子和首饰,画上之前他不喜欢的浓妆,问到,既然喜欢莉莉,为什么最后又同我在一起了。
他举了一个奇怪的例子:就好比村落里的农夫一生只见过门前的小溪,他便只能喜欢这一处的水;见过大江大河、万顷湖泊后,才知道之前经历的事都太少、喜欢的受众太小;最后农夫若见过汪洋和惊涛骇浪,却还愿意回到村里去爱那条小溪,那一定是真爱。
从前以为,莉莉才是那条小溪,可是与遇到我以后,仿佛也没那么喜欢了。
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吧,也是需要慢慢培养,日久生情的。
误会解开,战争也结束了。从此来也无人来拆散我和斯内普之间的感情。
第二天,他没再放任我睡懒觉,硬生生地把我从床上扽起来,
“斯内普,你有病啊,不让人补觉!”这个男人昨晚折腾到几点自己没点数吗?
“起来洗个漱,我带你去上课,你可以变回蛇在我袍子里继续睡。”
他居然愿意带我去上课,太好了,终于不用每天被关在潮湿的地下室了。
“纠正一个错误的单词。”他对着正在刷牙的我说道。
“以后把斯内普全部换成西弗勒斯。”
此后,魔药课教授天天带着一条黑曼巴蛇来授课。
不许学生怕不许学生摸,连邓布利多想靠近都不让。
“我的黑曼巴蛇,你们碰什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