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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法德行·充满衣香鬓影的打卡之旅

　　（饭毕，凯旋门下）

　　“咱们这晚饭吃的还真算早，居然能赶上在凯旋门这里看日落。”

　　“好饭不怕晚，不是么？”容金丝轻摇折扇，略显得意的瞟向简木兰。“虽然在两次工业革命的洗礼之后，城市里的空气没有咱空桑那么清新了，但夜行在静谧的塞纳河畔，吹吹尚有几分清新的海河之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哦我知道了，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拥吻环节了：继温文尔雅的长兄之后，机敏傲娇的次兄终于逮住机会向开朗健谈的小妹表白。这饭也吃了，钱也花了，心情也好，环境也好。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看照这个速度，你俩这也是要水到渠成啊？

　　我说筑心啊，都说让你在我和白老师斗法的时候少看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学作品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就算我也有想要扑倒他的想法，但是我是绝对不会于此时此地这么做的……

　　哦？那你这就是承认你想攻略他了？恭喜呀，这齐人之福，也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还别说是亲兄弟了。

　　筑~心~拜托你不要把我和那些人尽可夫的庸脂俗粉相比好吧！我简木兰好歹当年也是军中十几年混出来的。和大老爷们怎么处，处到哪一步才恰到好处我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你连个小孟都没解决明白，跑来给我当什么爱情导师啊？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巴/黎这风景倒也不算差，何况还有这么个标致的小阔少陪你，说不羡慕嫉妒恨吧倒也有些假。不过我可提醒你：出了这空桑，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能找上门来，你可别光顾着和人蜜里调油，忘了那最最基本的‘防人之心’呦~

　　嗯嗯嗯！神仙大人你说啥都对！简木兰一通应付完，挽上容金丝的胳臂，俩人缓步前往塞纳河畔。

　　“不是我说，现如今的泰晤士河，气味才真是你想象中的那般臭不可闻。以前他们的饮食也算是十分精致，自从大众适应了工业化后的快节奏生活和高强度工作后，他们的做饭水平和用餐时间就大不如前了。”

　　“不过听说他们还是留有一些有趣的美食，譬如惠灵顿牛排？太妃布丁？”

　　“说到惠灵顿牛排，你知道这个名字起源于哪里嘛？”

　　“嗯……是那位打败了拿破仑的惠灵顿公爵吗？可我感觉不像。”

　　“的确不是，这个名字起源于新西兰的首都惠灵顿，你知道的，都是曾经的殖民地。”

　　“那你知道司康的起源故事吗？”

　　“那叫Scone，英式发音的音译来说叫‘司空’更为合适一些。它起源于苏格兰王室的加冕之地，一块名为‘命运之石’的石头。”

　　“当又冷又硬的石头变成了又香又软的‘司空’~英国人对美食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但我们为什么要在法国的地儿界讨论英国的美食呢？”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金丝少爷牵起简木兰的手。“英国的王室可也是从法国远渡重洋的呢~走，我带你去买些寝衣。我一猜就知道你连一套弓箭都带了，唯独它没有带。”

　　“（小声逼逼）其实我带了的……”

　　“///我不管，你早上还要替我更衣呢！我可不想你什么都不穿缩在被窝里，或者穿的太过老土。”容金丝一合扇子，带着她一路小跑起来。

　　希望这阵晚风能吹散他脸上的红云罢。

　　“大晚上的拉人去内衣店，你也不怕人家误会。”简木兰嘴上这么说，可眼睛早已瞟向店面内的那些精美睡衣起来。

　　“这能有什么好误会的，咱俩又不睡一屋。”

　　“哦。”在导购员小姐姐的一声问候过后，简木兰开始挑起了衣服。

　　“主仆有别知道吗？还别说男女有别了。瞧你那口气，仿佛咱俩真是亲兄妹一样。”容金丝撇了撇嘴，随后用法语对导购说道：“随她挑，我来付款。给她推荐些流行的漂亮款式，不要那些只求舒适的土样式。”

　　他这么跟导购说，真不怕对方误会。简木兰向得令的导购提裙行礼，随后跟着她去了里面挑选睡衣。果不其然，导购小姐姐挑了几套轻软而通透的睡衣给简木兰看。一看就是邓影会喜欢的款式，或者说，有的款连他都会不住咋舌。一番精挑细选过后，简木兰终于选好了两件，让导购打包。

　　（第二天早上）

　　“叮铃铃~~”简木兰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那枚精致的闹钟，刚好六点整。“哈欠……我就不信那小子为了等我一个‘早安吻’能真的起这么早，算了，还是去看看他，以示礼貌。”她用提前盛好的冷水把脸洗净，又用精致的小玉梳将乱发梳理整齐。她在穿衣镜前系好乳黄色的睡衣腰带，又试着扯了扯睡裙的裙角。“看来只能到这里了。”她笑了笑，先是打开房门朝外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客人之后，她才光着脚丫，在柔软的地毯上恣意奔跑起来。

　　原本简木兰想选两个相邻的带阳台的房间，却被容金丝制止了：“作为本少爷的私人助理，你的早晨不是用来包着浴袍，坐在窗边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的，而是来服侍我起居更衣，再与我共进早餐的。我可不想你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糗样被我或者窗外的人看到，我也不想有人为了耍小聪明而从阳台爬进本少爷的房间，那与山野猴子何异？（小声逼逼）也不怕走光。”

　　“拜托！我简木兰好歹也是被福公教养了有相当于人间数百年的光景，还不至于出门在外还疯的跟个野丫头似的。还是说，你很想看我出糗，好像一个优雅的绅士一般将我救起？”

　　“谁希得救你一样。哪家淑女出远门不带什么换洗衣物和保养用品，指名要带一副弓箭的？防身？有本少爷在，还能让谁把你掳了去？”

　　“有备无患嘛，我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关键时刻帮帮你又不影响你英明神武的个人形象。别人问起我为啥武艺高超，你就说是你教的，不就好了？（小声嘟囔）我就讨厌处处‘女士优先’，搞得女士一点忙都帮不上一样。”

　　“行了行了，早点休息去吧。说好的事，你可不许耍赖反悔！”

　　“就你那起床气，谁反悔还说不定呢~”

　　来到容金丝的房间前，她敲了敲门。“………………进。”门内传来了一句咕哝，是他没错了。

　　简木兰刚看向那张大床，便惊讶的捂住了口鼻。

　　看到啥了你就这么惊…………咳咳！你随意，我没兴趣。

　　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觉得你应该为自己的取向而感到害怕。简木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然后慢慢走上前去：

　　面前的少年正支起一条腿，以半是托腮的样子沉眠着。那双纤长的玉腿在略大一码的黑色衬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简木兰抻着脖子看向他的睡颜，确定没有睁眼后，又低下身子，朝着那衬衣下的美腿里偷偷看去……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变态，我解说不下去了！

　　是你自己说的有人在看呢，所以我只好这么做了啊。虽然看不到啥（继续张望）……

　　你要是看到啥了我估计今天你得血溅当场。至于是哪里流/血，就不好说了……

　　瞧你这话说的！谁上谁还不一定呢好吧！而且筑心我跟你说，这不是最劲爆的，我可是瞧这件黑色衬衣很久了……简木兰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极力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她蹲下身去，轻轻拈起袖子的一角，先是闻了闻，随后皱紧眉头，贴近袖子用力的闻了闻，随后露出一个变态一般的满意笑容……我的大小姐，你满意了吗？

　　本来是个很正常的侦查环节，被你说的这么不堪，我高兴的起来才有鬼！但你可能不太能想得到我这一闻得到了什么结果，想听听看吗？

　　现在全场就咱俩清醒着，你觉得我有拒绝的可能吗？

　　那香味，那暗纹，是他的没错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小少爷居然穿着他哥的贴身衬衣睡觉？我的天哪……贵圈真乱（？）。

　　行了，你现在可别逗我笑，我怕把他吵醒了，咱俩都得玩儿完。啧啧啧，这腿，比我的白比我的细，好想一路摸上去……他没醒吧，没醒我偷摸下试试？嘿嘿嘿……

　　看看你现在的神态，说你不是变态真的对不起人小少爷。

　　要你寡！简木兰吐了下舌头，随后伸出手来，指尖从脚腕处轻轻划过肌肤，越过膝盖时，她的手往里伸了些，随后继续滑下去……

　　“有登徒子啊！！！”一声少女似的尖叫开启了这个美好的清晨，吓得简木兰直接脱了睡袍跳进容金丝的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发生什么事了吗客人！”闻声而来的服务员用力的敲了敲门，他刚想说什么，枕边人一个跳起将他扑倒在床，连带着将被子也盖在身上，并将食指放在他的唇上。“搞什……？！”在看清此人的样貌后，容金丝又惊又恼，只好用法语高声回应道：“没什么大事！有只野猫路过房间跑出去了！”

　　“行吧，我们一定会多加注意。也请您在睡觉时关好阳台的门。”

　　在确认门外再无动静过后，容金丝才正视起面前正跨跪在自己身上的简木兰：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袖吊带黑纱睡裙，关键的地方虽然穿着绸缎，但稍微抬眼，似乎也能从脖根那往里望去……等等！我怎么能学这个不懂规矩的疯丫头……他试着直起身子，但这样反而使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只好作罢。

　　“大清早的蹑手蹑脚跑过来摸别人大腿，成何体统？！”

　　“提桶？什么提桶。我看这边都是用盆洗的，难道你这么快就想念空桑了吗？”简木兰狡黠一笑，明知故问道。

　　“说吧，刚才你都看到什么了？”容金丝低头看了眼自己只系了两颗扣子的黑色衬衣，小脸一红。

　　“我就看到一双大白腿，比我的白比我的细，没了。”

　　“没了？？？就这些？？？”

　　“对啊，还能有比这更好看的吗？”

　　“你跟我说实话，本少爷保证不会因此记恨你。”

　　“实话就是我只关注到了这双腿，不可以吗？”

　　“真的吗？我不信！当初见你时你的目光是那么敏锐，但举止又那么得体，哪像现在……”

　　“激将法失效。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腿？”简木兰说完，便直接坐在他的身上，作势要掀自己的裙子。

　　“///滚滚滚！！！今天的你还不够流氓的吗？？？”容金丝赶紧抽身后撤，捂住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买这么下流的衣服！难看死了！”

　　“难看是吧？那我脱了啊~”

　　“你！！！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他闭上眼睛，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揉着眉头。只听一阵“簌簌”声，他眼前一亮，被子堆到一旁，而简木兰也已经将那件日光色的丝绸睡袍围在身上。可睡裙还是若隐若现……

　　“所以，你现在准备好更衣了吗？”

　　“还没有，你先候着，我去屏风后面换下睡衣。”

　　（行程第一站：凡尔赛宫）

　　“今天的旅程是昨天在门口溜了一圈的凡尔赛宫，其中的小特里亚农宫是当初路易十五为他的情人蓬皮杜夫人准备的，具有18世纪的洛可可风格，即后来的新古典主义风格。”

　　“我知道，洛可可风格充斥着自然的曲线，不对称的图案，细长高挑的家具腿，以及明快的颜色，尤其是粉色。”

　　“然而粉色在国外却一度被认为是血液稀释的颜色，拿破仑大军那粉绿相间的制服形象，一度让整个欧洲闻风丧胆。那时候，蓝色被认为是沉稳恬静的女性用色，但我觉得在你身上可是丝毫没体现。”

　　“我这发色和瞳色是天生蓝，你那是衣着蓝。嘴上这么嫌弃，不还是给我配了套蓝色系的‘喜上眉梢’？如若记得没错的话，粉色正式成为女性用色，还得从某个数百年历史的合众国说起。”

　　（行程第二站：巴/黎圣母院）

　　“这是欧洲历史上第一座完全哥特式的教堂，全欧洲的工匠和教育组织曾经的集会胜地，法国最历史最悠久的建筑。”

　　“我知道，圣母院的法文名“Notre Dame”原意“我们的女士”，而这位女士正是耶稣的母亲圣母玛利亚。但这位女士从14世纪直至今日，其中经历了不少坎坷：一场革命，夺去了她的多数财产和姣好容颜，她被当做理性圣殿，又被充做藏酒仓库，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才使得她再度保有晚节。”

　　“那个男人便是拿破仑·波拿巴，一个来自意大利科西嘉群岛的本分男人。”

　　“说到给法国带来重大影响的意大利人，上一个人是谁来着？大概是那位带来了马卡龙为首的点心的凯瑟琳·德·美弟奇皇后吧。”

　　“而哥特式建筑的特点是高耸尖塔、尖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第一座哥特式教堂是1143年在法国巴/黎建成的圣丹尼教堂，在庆祝圣丹尼斯重修完成举行的典礼上，各国的主教们吃惊地发现这种建筑形式有着不可抵挡的魅力。于是25年之后，凡有代表参加过庆典的地区都出现了哥特式教堂。”

　　“哥特式建筑仿佛一个不怒自威的大主教，带着尖顶礼帽伫立在那。实际交往起来，却会发现他那如花窗玻璃般绚烂纯真的内心世界，不是么？”

　　（行程第三站：卢浮宫）

　　“这个穿着盔甲的少女好美，让我想起来咱们的花木兰。”

　　“这幅画是安格尔的《圣女贞德在兰斯大教堂查理七世的加冕礼》，她原本是个乡下姑娘，宣称在十三岁的某日得到大天使的‘神谕’，随后前往查理七世所在的希农，向其宣誓效忠。她努力奋战，不杀战俘，轻伤不下火线……”

　　“可最后，她仍旧被自己敬爱的君主所抛弃，在严刑拷打和无尽羞辱过后，被当做女巫一般，烧死在里昂的集会广场上。”

　　“看来你的确做了不少功课，不然，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这幅画呢。”容金丝点了点头表示赞许，随后他的手指向另一幅画。俩人走到画跟前一看，是一位光着上身，带领着三六九等的老少男子向前冲锋的油画。

　　“《自由引导人民》。”

　　看着少女因奋起而光裸的上身，结合圣女贞德的故事，简木兰的眼前又恍惚起来：‘我’像个奴隶一样，被人剥去衣物，套着枷锁，只穿着一条亵裤步入牢房。终于，‘我’在一间空牢房前立定，‘我’的对面是一位体貌丰伟，顾盼烨然的中年男子。他在认清了‘我’的身份样貌后，不禁潸然。‘我’在与他交流一些时日过后，顶着他五内俱崩的神情，被狱卒从牢房里带出，一番梳洗打扮，又用多张布条束紧舌根，才被放行。‘我’白天被拉去示众，晚上则被送入军中受辱，在扯开胸前的衣物后，他们总是放声大笑，嘴里骂骂咧咧。这样的苦日子，只有在每次见到那个中年男子和似是他的家眷后才能有所缓解。可为什么四处奔走求情，那个男人最后也被推上了断头台……

　　恍惚间，她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简木兰！简木兰！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

　　“（法语）你说她是在卢浮宫欣赏展品时忽然昏倒的？这……我好歹也在巴/黎待了数百……咳！有些时日，没听说过这两个展品有问题啊？会不会是她近期身体不适，而没有告诉你？”

　　“真要这么说，我听我哥说半个多月前带她出门时，她只是听了会学堂的读书声，就突然干呕不止，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叫她不应，好一阵才醒过来。带她去看郎中，也没说出来个一二三来，我也没上心，结果就……啧！这个小笨蛋，体质这么差也不跟我说，就这样昏迷不醒，好心情都给糟蹋没了！”不待简木兰想吐槽，一阵温软的触感便从额头滑过面颊，又从下巴上勾离。

　　“（法语）看不出来，您还是朵夜来香？只是，这睡梦之中，可送不去任何香气。”

　　“……………………我哥那个笨蛋也真是的！自己喜欢的姑娘都保护不好，还非要我单独带她出来玩，自己偷偷跑去跟老岳父求情。说好的是俩人共同的妹妹，可我这个二哥又做到了什么……”

　　“（法语）我觉得您身为一个外国人，在巴/黎这地儿，一个少年带着一个不懂法语的少女，在她昏迷后第一时间想到联系我送她回酒店，并找到私人医生为她把脉，将影响最小化，已经实属不易了。既然医生说她生命体征平稳，那醒来应该是早晚的事。也不知道二位来的这一周，有没有去体验过这里的家庭式餐馆。我家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小餐厅，如果不介意的话，等她醒来再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们联系一桌？”

　　“………………行吧，我看她对你有时比对我还上心呢，上次去巴/黎圣母院参观时，还提到了你。她这家伙哪点都好，就是不像个姑娘，疯疯癫癫的没啥规矩，还喜欢到处勾搭人……”

　　“不啊，我觉得这位‘姆蓝’小姐其实是一个少些矜持多些胸怀的女孩子。就像山野间盛放的野玫瑰，没有家养玫瑰那般雍容华贵，一颗心却是那样真诚的展现在世人面前。这样的女孩的确不多了，又或者说，是我所处的环境，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存在了。”

　　“大概吧，既然是我哥看上的女孩子，我容金丝好好护着就行，管她的性子有没有冒犯到我……”话音刚落，脸上又是一阵温柔的抚摸。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闷骚的嘛，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口嫌体正直’，这么明目张胆的摸自己未来的‘嫂子’，真不怕人传闲话，要不……你安排一下？

　　……………………滚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不是说过，这全空桑的食魂，最终都会不由自主的向着少主，爱着少主，极有可能是九重天强加给他们的设定？那我要是真的顺应下去，岂不是就掉进这深不可测的温柔陷阱里，永无天日？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你现在笑什么？那天又为何要大胆地偷窥对方，还想摸人大腿？

　　这……///这不不摸白不摸吗？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有实质性损害，我给他看我腿他又不肯……

　　得，我不跟你狡辩，你快醒吧，省得嘴角到时候咧到耳朵根，被人以为是鬼上身了，当场给你举行驱魔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