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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扑克设】Pain or Death（四）
·aph扑克设
·本章依旧巨多的极东糖
·依旧是大段的回忆和红心国背景故事（我居然写了6500字，真是有够啰嗦）
·下一章终于能到梅花国的主场啦
（四）
大雨下了一天，王耀找到本田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躲在了王耀家后门的小巷的墙角——一墙之隔就是王耀家的花园，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他更加的瘦小——这是王耀的遗憾，怎么都没能把这副身体喂得强壮起来。
雨水砸在本田菊的头发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人却安静地望向王耀。花墙上的蔷薇受不了暴雨的冲击，鲜红的花瓣散落了一地，碎了一地。
一颗豆大的雨滴落下，砸在本田菊的睫毛上，少年浑身一抖，不禁闭上了眼。等再睁开时，却失去了抬头的勇气。
头上的雨停了，他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带着本田菊最喜欢的专属于王耀的温暖的甜甜的香气。
王耀怜惜地亲吻着本田菊的头发，他温声说道：“小菊，我们回家好不好。”
王耀牵着本田菊回到了家，给他洗了热水澡，喂给他一大杯浓浓的姜茶。其间，两人一直无言，本田菊始终不愿意说话，也不抬头看他。但王耀不知道是，每当他转过去的时候，那双充满着希望和绝望的眼睛便紧紧地追随在他身上，一刻也没停过。
王耀从本田菊的房间走出来，淋雨产生的头痛和心痛引发的窒息感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其实后面那条小巷他开始已经确认过，并没有人，本田菊是自己回到那里的。
“可怜的孩子，他无处可去。”王耀想，剧烈的负罪感折磨着他的心脏，“但这里也不是他的家。”
王耀与本田菊第一次相遇是在帕拉丁镇通向苏利贝尔矿山的路上，当时他去那里巡视最新一批长矛的生产情况。本田菊就坐在路边的草丛里低声哭泣，而他的身边倒着一具完全浸没在血水中的侍卫尸体。
王耀安葬了忠心护主的侍卫，将本田菊带回家，以侍卫身上的三叶葵的家纹为线索，派人联系上了他的父亲——红心国古老世家本田家的继承人之一。但本田菊的父亲当时正忙于家主的争夺，无暇顾及幼小的儿子，他请求王耀继续收留本田菊一段时间。当时红心国与黑桃国的关系还很友好，经常互通往来，王耀便答应了。
只是本田菊终究还是要回去的，王耀作为黑桃国的骑士长，不能因为这种私事与红心国的世家交恶，况且，那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第二天还是来了，出乎王耀的意料，本田菊显得异常平静——直到他被带出门的那一刻。
像水滴入油锅，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本田菊的情绪一下子爆炸开来。他甩开拉着自己的父亲的手，趔趄地奔向王耀。
“我不要走！”伴随着少年撕心裂肺的大喊，泪水从漆黑的眼睛里滚落而下，两条瘦弱的手臂死死抱住王耀的腰。
王耀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让少年乖乖回去，但他说不出口。他想挡在哭泣的少年前面做主让他留下，但他不能这么做。王耀只能僵硬地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忍受着少年的眼泪带着内疚，剧毒一般侵蚀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他几近窒息。
本田菊的父亲向两个侍卫使了眼色，高大的侍卫将本田菊从王耀身上扯下来，架着他向门外走去。
“我不走！我不走！”本田菊挣扎着使劲地向王耀伸着手，充满泪水的眼里全是祈求，回应他的依旧是王耀的沉默。
经过门口的时候，本田菊抓住了门框，侍卫对自己哭闹小主人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加大了力度扯住他瘦弱的身子。
就在那纤细的手指即将脱离门框的时候，本田菊手中出现了魔法阵的光亮。门外墙上种植的蔷薇花茎瞬间向着本田菊的方向快速延长，将他的手腕与双手和门框的缝隙缠绕了起来。
蔷薇尖利的刺扎在少年的苍白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本田菊没有放开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
看着本田菊鲜血淋漓的手臂，本田菊的父亲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皱眉，并没有让侍卫停手的意思。
“够了！”王耀冲上去推开侍卫。
“小菊今天不走了。”他看向本田菊的父亲。
本田菊的父亲声音低沉，带着世家家主的压迫性，“王耀阁下，这是我们的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王耀皱了皱眉，站直了身子，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太阳的光芒，逼视着对面的男人，身材虽然不及对方高大，但千年统御军队和浸淫宦海的气势却一下子压得本田菊的父亲抬不起头。
王耀威严而傲慢地开口——他很少用这种语气：“你以为你是在哪里的土地上对谁说话？”
男人有冷汗流下,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菊毕竟是我们本田家的长子。”
王耀不再看男人，用佩剑割断缠绕着的蔷薇花茎，刺从本田菊手中拔出的时候，鲜血更多地涌了出来，少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明天再来。”王耀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将本田菊拥入房内，甩上了房门。
本田菊静静地看着给自己包扎的王耀，动作是那么小心温柔，他的心情也随之好起来。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今天闹了这一通，他又和哥哥在一起了。
“哥哥，你今天真像个英雄。”本田菊呼吸着王耀身上的气息，王耀喜欢吃甜食，他闻起来也是甜甜的。
“以后不可以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王耀心有余悸地嘱咐道。
“哥哥说不让做，那我就不做。”
“小菊……”王耀将本田菊拉到怀中，亲吻着他的头发，“你听我说……”
本田菊一下子从王耀怀中跳了出来，他晃了晃王耀的手臂，“我饿了，哥哥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现在吃饭还太早了。”王耀无奈地站起身，“我去给你做点点心吧。”
王耀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本田菊也凑了过来，二人仿佛又回到了本田菊刚来王耀家时的样子。整个下午和晚上，他们一起做饭，一起大扫除，一起读书。
只是在王耀每次要说起那件事的时候，本田菊都会用别的话题逃避掉。
“睡吧，小菊，做个好梦。”王耀亲吻少年的额头。
本田菊抓住了王耀的袖子，“哥哥……”他嗫嚅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王耀冲他微笑，“睡吧，小菊，我会陪着你的。”
王耀从本田菊的房间走出来，轻轻的关上门，王濠镜站在书房的门口等着他。
王濠镜今天一大早便出了门，看到本田菊房间的灯熄灭了才回到家中。王耀知道，这是独属于他的体贴。
“濠镜，你跟我来。”王耀推开书房的门，打开了放在书桌上的一本厚重笔记，翻开的那一页出现了一个手绘的法阵。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王耀轻轻说道，“这个魔法你今天晚上能学会吗？”
王濠镜仔细观察者法阵上的元素组合，魔力流向并不复杂，他的控制力足以驾驭这个魔法。
“我能学会，但这是……”王濠镜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先生，我不赞成你的做法。”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王耀又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他，“你今天不在，没看到小菊反应有多激烈，他甚至还弄伤了自己。”
王濠镜眨了眨眼睛，走过去拉住王耀的手，“我没有责怪你，先生，这不是你的错，我会照做的。”
本田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对面坐着他的父亲——那个从小对他冷若冰霜的男人。
少年从行驶的马车中滚了出去，重重的蹭在地面上，他哭着爬起来，不顾浑身的伤痕跌跌撞撞的往回跑。
又是那两个侍卫拦住了他，男人冷漠地告知本田菊，马车已经奔驰了两天，他回不到王耀那里去了。
在声嘶力竭的哭嚎中，本田菊被重新塞回了马车。
“为什么要这样，用这种方式把我送走！”
“你为什么又背叛我？”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甩掉我吗？”
“骗子，骗子，都是骗子！”
直到他精疲力尽地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在睡着前的最后一刻，他想：“我的人生没有光明了。”
之后的整个路上，本田菊都没有再哭，失去光泽的黑眼睛一直无神地盯着窗外。
就在即将被巨大的绝望完全吞没之时，本田菊在衣兜里发现了一封信，是王耀在将他抱上马车时亲手放的。
信很短，里面几乎全是王耀的叮嘱，好好吃饭、不要挑食，要和家人好好相处之类的。在信的结尾，有一行很小的字“原谅我吧，小菊，希望下次再见，你已经可以支配自己的人生。”
本田菊捏着信纸泣不成声。
之后的日子里，希望和猜忌交织地出现在本田菊的心中。当他感觉被抛弃的时候，他总会想起王耀的信，王耀温声软语的安慰，王耀像天神一样挡在他的面前；当他几乎确认王耀是因为不得已才送他离开时，他就会想起王濠镜，想起那个恶梦，想起王耀的沉默……
在两种强烈感情的循环冲击下，本田菊渐渐长大。记忆经过时间的粉饰，希望慢慢压倒了恐惧和猜忌。
本田菊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甚至成为了红心国的王后。这次出使方块国，当他知道王耀也来了的时候，激动得整夜未眠。
“不知道他见到我会说什么？”
“他会抱我吗？会摸我的头吗？”
“不过我已经是王后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但要是他想做，我是不会拒绝的。”
“那我要和他讲什么呢？”
“我已经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了。”
“我还要问他怎么一直不给我写信，老宅那里我每周都去，他都没往那里寄过信。”
“会不会是因为边界领土争夺战，我们成了敌国。”
“那我是不是在公共场合不方便叫他哥哥了，对了，就叫‘耀君’吧，一开始我就这么称呼他的。”
“王濠镜也来了啊……”
“听说他这些年一直跟在哥哥身边，帮了不少忙，我是不是该谢谢他？”
本田菊的脸庞微红，沉醉地看向挑了许久白色礼服。他仔细检查，确保白色的面料没有任何污渍。这是他最喜欢的礼服，虽然不太透气，但显得人挺拔好看。
本田菊躺在床上咧开嘴笑了，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这么笑过，“我要见到他了……”
然后……随着仿佛蛋壳破碎的声音，本田菊颤抖着维持基本的礼仪，快步离去。就像当年王耀告诉他要回本田家的时候一样，恨意和绝望汹涌而出，击碎了虚假的希望。
“我恨你，王耀。”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幼小本田菊回家后没有继承家主的位置，因为魔力拥有者几乎不会有继承人。本田家的新任家主是他的弟弟、之后是他的侄子、再之后是他的侄孙，但本田菊一直是本田家幕后的实际操控者。
边界领土争夺战结束后，红心国战败，骑士长佩德罗亲手诛杀了发动战争的国王塞迪克·安南，并选择军人出身的路德维希登上王位。在路德维希的好友安东尼奥和瓦尔加斯家族的建议下，路德维希邀请本田菊担任王后。国王将大士族本田家牢牢地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本田菊也被迫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由于老国王塞迪克对权力超乎常人的渴望，红心国在他的王朝并没有王后，内部政治和军权全被赛迪南一手掌握。在他死后，佩德罗迅速接管了他的政治遗产，要求这些曾经支持赛迪南的人支持自己，交换是“保证新国王在登基执政后，不会对他们进行清算”。
路德维希登基后，佩德罗依旧掌握着国内大权。作为已经任职了三百多年的骑士长，他在军队中拥有着极高的声望；政治上，路德维希虽然有本田家的支持，但除此之外再没有自己的势力，而接管了塞迪克政治遗产的佩德罗却拥有大量的支持者。
与对政治懵懂青涩、甚至还想着依靠佩德罗的路德维希不同，本田菊很快意识到佩德罗在迅速地架空国王应有的权力，他想要的是一个傀儡国王，如同本田菊操控本田家那样。不巧的是，本田菊也早有相同的打算——他不允许自己的命运再被别人所掌握。
本田菊策划了对佩德罗的暗杀。佩德罗非常谨慎，几乎不在除了家之外的任何地方饮水和用餐——如果外出他会自带食物。他本人更是强大的魔法使用者，不能直接下手；而提前布置的陷阱，也有可能因为魔力残留而暴露，这是本田菊不能承担的风险。
一个隐蔽而持久的暗杀计划开始了，他派人买下佩德罗的私宅旁的一套房子——谨慎的佩德罗从不在王宫居住和办公，将房子的花园扩建，里面全都种上了灵香草。
到了花季，灵香草的清新香气蔓延开来，令人精神舒缓，似乎连梦都变得香甜起来。本田菊每年在这特殊的五个月里，都会偷偷地来这儿，将弱化魔法在花香的掩护下送到佩德罗的居所。这种专门针对魔法使用者的魔法是他自创的，得益于少年时期王耀曾教给他的魔力流通与法阵结构理论。
本田菊削弱佩德罗的计划持续了三十二年，终于，他决定出手了。六月的一天，本田菊收到消息，佩德罗与某位贵族要在他的私人庄园见面，他决定选在佩德罗去往见面地点的路上下手。那里不仅有条鲜有人经过的乡间小道，更重要的是，佩德罗做这种事时，身边不会有与他形影不离的安东尼奥。
本田菊对佩德罗和安东尼奥进行过研究，两人政见虽不相同——安东尼奥是标准的保皇党，但关系却非常好，他们似乎从小就是邻居。其实暗杀佩德罗安东尼奥能帮忙就再好不过了，但本田菊知道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答应的。
暗杀计划非常成功，本田菊亲自埋伏在道路两边高大的灌木丛里。他当然没有带任何随从，因为一两个普通人在魔法使用者面前就是炮灰。
佩德罗和他的两个亲随纵马经过埋伏地点时，本田菊释放魔法，道路两侧的荆棘迅速长高，斜刺向路中央，经过魔法增生的荆棘条坚硬无比，佩德罗的两个亲随顷刻间极其血腥地被叉成了肉串，爆出了大量的血浆。而他本人虽然利用风系魔法逃过了一劫，但左边大腿却被荆棘刺穿。
“我小看你了。”佩德罗将魔法缠绕在佩剑上，看着从草丛走出来的本田菊冷冷地说道。
本田菊微笑着盯着他，“是因为你对魔力的敏锐程度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他微微地走近佩德罗，身体却保持着警惕的姿态，“不信可以试试，你对魔力的掌握也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佩德罗稍稍动作，脸色变得更差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还没有想到吗？”本田菊睁大眼睛，微笑道：“当然是安东尼奥了。”
“你胡说！”本来一直处于防守的佩德罗突然大肆进攻了起来，风魔法辅助了他受伤的左腿，他的攻势一时间凶猛无比。
“不然还会有谁。”本田菊呼吸有些不稳，他不敢催生植物，缠绕了魔法的长剑绝不是普通植物能挡住的，他将全部的魔力都化为了一面魔法盾。
知道自己无法自如掌控魔力的佩德罗不再使用其他魔法，他只用着这两种最基础的魔法朝本田菊猛攻，大腿在流血，他必须尽快干掉本田菊。
“谁还能自由地靠近你身边？”本田菊看出了佩德罗的意图，他努力防守着，“谁还知道你今天要来这里？”
“你这些拙劣的骗术瞒不过我，安东尼奥不会背叛我。”佩德罗笃信地说道，接着他接下来的话让本田菊几乎爆发，“你的世界全是背叛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吗？”
一个沉默的身影突然在本田菊的脑海中滑过，护盾变薄了，佩德罗的剑穿过他的左肩。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下，佩德罗颤抖地触摸自己胸口上盛放的蔷薇，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
本田菊拔掉自己肩膀上的剑，用了简单的治疗术，治疗术对魔法造成的伤口收效甚微，但能勉强止血。他习惯在护盾魔法上加上一重弱化魔法，魔法的叠加使用——这也是王耀教他的，佩德罗的剑这才偏了方向。
本田菊小心地将现场清理干净，尤其是荆棘和蔷薇花枝，他最后看了眼嘴角带着讥讽的佩德罗，眼角抽搐了几下，“我才是胜利者。”他居高临下地宣布道。
佩德罗的死在红心国引起的巨大的轰动，有人为他伤心难过，比如安东尼奥和军队里的一些人，更多人感到了恐慌，尤其是那些投奔了佩德罗的贵族们。
红心国是典型的寡头政治，政治和经济命脉都掌握在几个大家族手中。几任执政的国王和掌握政治大权的骑士长佩德罗都默认了这个现状，他们通过笼络这些贵族来保证自己的统治。
本田菊不满意这些，虽然已经有几个贵族向国王抛出了橄榄枝，但他想要的是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权力。
现在正值红心国边境领土争夺战战败的第三十二年。当时红心国战败后，黑桃国几近亡国，急于战后恢复，所以并没有提出除归还占领领土外的任何要求。但中途参战的方块国却逼着红心国签下了《穆什条约》，其中不仅索要了红心国土地肥沃的南部平原和东南海域的沿海捕鱼权，同时还索取高昂的战争赔款，以及降低对方块国的关税。
战后条约使红心国的人民苦不堪言，战争赔款使得赋税大幅加重，南部平原的丢失更使得粮价飞涨，关税的降低又让红心国的黄金和白银大量外流。整个国家一片萧条，饥饿的人们将目光转向大海，却又因为捕鱼权的原因与方块国的渔船屡次发生争端。
《穆什条约》被红心国的人们视为丧权辱国的条约，红心国内的反对方块国的呼声越来越高，双方人民在边界上经常产生摩擦。
佩德罗之死几天后，基尔伯特选择费里西安诺作为新一任的骑士长——本田菊从没见过这么天真的人，费里很快就把军权尽数交到路德维希的手里，现在国王获得了军队的支持。
本田菊借着佩德罗之死，为路德维希策划了一场演说，揭露了王国内部的腐败，尤其突出了骑士长佩德罗与几大家族的私下交易，引得民众哄然一片。
他在现场直接扣押了为首的几大家族族长与他们的继承人，逼迫家族将手中掌握国家命脉的盐铁等生意悉数低价转让给国家，由内政助理大臣统一管理。而本田家早就在本田菊的授意下，将这些资产转让出去了。
几大家族被本田菊的雷霆手段狠狠地打压，大部分政治经济权力又回到了国王的手中。
此时面对民众对于赋税和物价的飞涨，本田菊将视线又转向了方块国。他一边在民间散布骑士长佩德罗可能是死于方块国之手的传言，令民众的的攻击点转移到方块国，一边又以官方的态度安抚民众，声称一定会和方块国继续商讨赔款以及土地问题。
路德维希的民间声望也达到了最高点。
“菊，谢谢你。”路德维希真诚地说。
“现在，这个国家只有一个国王了。”本田菊微笑看着他。
“那就是我。”他在心里补充道。
ps：
1.为什么是内政助理大臣呢？因为王国内政主要由王后掌握，所以不存在内政大臣的者职位。小澳就是黑桃国的内政助理大臣，他虽然经常跟着老王，但实际上是亚瑟的直属部下。这也是我为什么放弃了王嘉龙的缘故，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
2.蔷薇花出现的频率很高，它是除了高寒地带的梅花国，其余国家都非常喜爱种植的花朵。
3.本田家的家纹我使用了“三叶葵”，这是德川家的家徽，因为想要一个古老的家族嘛。
4.灵香草就是薰衣草，是葡萄牙的国花哦，佩德罗死在自己家的花之下也不算很亏吧。
5.《穆什条约》取名自土耳其的穆什平原，因为当时是土叔在执政。
6.也许有聪明的小伙伴已经看懂了魔力-法阵-魔法三者的关系，这章写得太多了，下章再慢慢聊吧。
7.关于小菊：希望是比绝望更毒的毒药啊！（惨 小菊 惨） 但即使没有出使遇到老王，小菊也不是白的，家庭背景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