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财富不足以让你成为巨富,但足以让你自由选择一个新的职业,而不必过分担忧经济报酬,同时你也不必委屈求全。你不再对某个雇主或者就业本身产生任何理智和情感上的依赖,不再受某个人对你武断而不公平的评价的摆布。(独立对于每个人都有特别的含义:许多高收入的人变得更加谄媚,他们越来越依赖他们的客户和雇主,也更加痴迷于赚更多的钱,对此我惊诧不已。)
- 于是,著名作家与面包师,投机者和医生之间的区别是一种看待行为世界的有用方式。它把那些需要增加工作量和时间(两者都是有限的)的职业(也就是局限性的职业)区分开来。
- 在游吟诗人和民谣歌手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众。你的工作有保障,因为不会有某个远方的竞争者威胁你的领地。而今天,少数人几乎夺走了一切,剩下的人几乎什么也得不到,演变为赢家通吃的生态法则。
- 在平均斯坦的随机现象中,是不可能获得黑天鹅这样的意外的,因此整体由一个观察结果决定。在极端斯坦的现象中,任何样本的平均值都是令人困扰的,因为他受某一单个观察值的影响非常大。
- 地震持续几分钟,“9-11”恐怖袭击事件持续了几小时,而历史变化和技术发展可能是持续数十年的黑天鹅现象。总之,正面的黑天鹅时间需要时间来显现它们的影响,而负面的黑天鹅事件则发生得非常迅速 -- 毁灭比缔造要容易和迅速的多。
- 火鸡问题(也就是归纳问题)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问题,但出于某种原因,它很可能被你的哲学教授称为休谟问题。
- 我们在推断和行为反应上的领域特殊性表现是双向的:有些问题我们能够在实际应用中理解,却不能在课本中理解;有些问题我们更容易在课本中理解,却不能在实际应用中理解。
- 医学上有一个首字母的缩写词语(ned) no evidence of disease,但是并不存在一个end的缩写,evidence of no disease。这类简单的推理混淆错误买医学历上造成了大量的灾难。
- karl popper卡尔 波普尔对这种非对称性提出了一项重大理论,其基础是一种叫做“证伪”的方法。有见识的科学家已经研究了我们寻找证据的天性,他们把这种易于犯证明错误的倾向称为“证实偏差”。
-这大概才是真正的自信:冷眼看世界而不需要找理由满足自我膨胀的欲望。
- 我们会从相同的事件中看出不同的故事。一旦你的思维被某种世界观占据,你会习惯于只关注证明你正确的事例。矛盾的是,你拥有越多的信息,你就越认为自己的正确。
- 我们喜欢故事,喜欢总结,喜欢简化。我们对于事实的解释会与事实混在一起,使事实变得更容易被记住,更符合道理。这种倾向的坏处在于它是我们以为对事物有了更好的解释。
- 随着化学物质多巴胺在大脑的聚集,大脑的模式辨认能力似乎增强了。多巴胺还能平复情绪,降低人们对信念的怀疑。
- 我们十分渴求规律,因为我们需要把事物简化,好让它们进入我们的头脑。信息越具有随机性,事物就越复杂,因而越难以概括。你越概括,事物的随机性就越低。因此,正是我们的简化行为使我们以为世界的随机性比实际上小。
- 艺术与科学都是我们通过简化使之有条理的事物,他使我们远离世界的复杂和变化无常。实际上,许多严重的恶心理失常都伴随着对环境失控的感觉,即无法为环境找到合理的原因。
-叙述可能对关于过去事件的记忆造成如下不利影响:我们会更容易记住那些符合某种叙述的过去事实,而忽略那些看上去在叙述中不扮演因果关系角色的部分。
- 实际上,记忆是动态而非静态的,你记住的是你最后一次回忆的事件,并且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每次重新回忆就会改写一次故事。
- 逻辑学家w.o. 奎因在一个著名论点中指出,对于特定的事实,存在逻辑上一致的多种解释和理论。这一观点警告我们,某件事不显得不合理并不足以证明它合理。
- 情感的力量:蹒跚学步的意大利小孩,中央公园,骑摩托车。这些例子都说明了,你可以毫不费力的在网络上查看事故统计数据,但是它们进入你的脑子并不容易,反而周围人的叙述会更你更深的印象,导致你高估事情发生的概率。
- 我们对于黑天鹅现象的误解,大部分归因与我们对系统1(叙述)以及情感(包括情绪)的运用,这使我们对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产生了错误的判断。在平均斯坦,叙述是有用的,对过去的调查是有意义的。但在极端斯坦,事件是不会重复发生的,你必须对不以琢磨的过去保持怀疑,避免进行简单和直白的叙述。就感情而言,我们只注意到容易进入我们思维的精确而生动的具体事件。
- 就每天而言,我们反省的不够,无法认识到我们对事态的理解没有达到客观观察所能达到的程度。
-避免叙述谬误的办法就是强调实验而非故事,强调体验而非历史,强调客观知识而非理论。另一个方法是预测并记录预测的结果。
- 许多人在生活中忙忙碌碌,相信自己在做正确的事,但很长时间都无法拿出实实在在的成绩。他们需要一种不时获取满足感的能力,才能在不断收到了周围人残酷打击的情况下保持勇气。在他们的亲戚和周围人眼里,他们好像白痴,他们需要勇气才能继续自己的事业。每人给予他们肯定,没有学生来奉承他们,没有诺贝尔奖,也没有其他奖。“今年过的怎么样”这样的问候会让他们的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小小的痛苦,因为对于一个从外部观察他们生活的人而言,他们过去的那些年几乎都被浪费了。然后突如其来的成功降临了,随之而来的是对他们巨大的肯定。或者,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 实际上,你的幸福感更多的取决于正面情绪出现的次数,(心理学家称之为“积极影响”),而不是某次正面情绪的强度。因此,大量一般的好消息比一个非常好的消息更令人感到幸福
- 沉默的证据:也是一种偏差,偏差是指一种系统性错误,也就是你所看到的事物与真正存在的事物之间的差异。比如某个赢家通吃的行业,我们只看到赢家站出来做的演讲,却没看到一大批失败者默默的躺在人群中挨饿。当你阅读成功人士的自传的时候,会研究寻找他们的共同特点:勇敢,具有冒险精神,乐观等等。于是我们武断的把某些品质与事件连成因果关系。如果我们原因研究失败者,躺在失败者坟墓里的人有这些共同特点:勇敢,具有冒险精神,乐观等等。
- 我们冒险通常不是处于自信,而是出于物质和不饿确定性的无视!如果我们碰巧幸存下来并不意味着我们英国继续冒同样的风险。
- 游戏谬误: 在真实世界用简化规则解决问题。在考试或者游戏中,我们面临的都是简化规则下的问题。然而,在真实世界中,事情是复杂的,影响因素非常多,所以经常是没有确定答案的。如果在真实情境中也按简化的规则或者模式去解决问题,很可能是错误的。
这种错误就是游戏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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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设硬币是公平的,因为抛出硬币得到正反面的可能性是相同的。我把它抛出了99次,每次都正面朝上。我下一次得到反面向上的概率有多大?”
约翰博士:“简单的问题。当然是50%。”
胖托尼:“我认为不超过1%,这是显然的!”
我:“为什么?我最初假定硬币是公平的,每面概率都是50%。”
胖托尼:“如果你相信50%的说法,你要么是个草包,要么是个傻子。这枚硬币里面一定做了手脚,这不可能是公平游戏。”
我:“但约翰博士说这是50%。”
胖托尼(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在银行的时候就知道这些傻瓜,他们的思维太迟钝了,你可以利用他们。”
- 我们已经看到我们多么擅长时候叙述,编造故事,是自己相信我们理解了历史。对许多人而言,知识的强大作用在于制造自信,而不是提高能力。另一个问题是:人们只关注(不重要)常规事物,喜欢把事物柏拉图化,从而只按照一定的条条框框预测未来。
- 预测盲点更广泛的方面:专家具有偏向性。1. 你对自己说你在玩不同的游戏。假如你是社会科学学家,你可以声称对苏联的政治体系很在行,但因为这些俄罗斯人向你隐藏关键的经济因素,否则你本可以预测苏联的解体。错不在你的能力,而在这场游戏实际上是关于经济的。2. 归因于意外,有一些超出系统超出你的科学范畴的事情发生。鉴于它是不可预测的,你没有什么错。这些专家具有这些偏向性:“如果他们对了,他们将其归功于他们的专业能力和洞察力。如果他们错了,他们要么怪具体形式超出常规,要么根本不知道自己错了,继续编故事。他们很难承认自己的知识有限。但我们的所有行为都有这种特点:我们体内有一种维护自我评价的东西。
- 意外会对 计划产生单边影响。想一想建筑商,论文作者和承包商的历史记录。意外几乎总是产生一个方向的结果:更高的成本和更长的完成时间。
- 锚定:通过设想一个具体数字,你降低了对不确定性的不安,然后你向它下锚。比如说,你让某人告诉你他社会保险号的后四位,然后让他估计曼哈顿牙医的数量。你会发现,通过提醒他一个四位数的数字,你会诱导出一个与之相关的估计结果。我们在头脑中形成参照点,然后开始基于他构造信念,因为把一个观点与一个参照点进行比较比单独对他进行评价所需的思维努力更小。所以在预测者头脑中设置一个参照点能够带来奇妙的结果。在讨价还价过程中设置起点是一样的道理.
- 直视可能会降低你的预测能力:人们对于经验现实的细节知识越多,看到的躁点就越多,也越可能把他们错当成真实的信息。
- 新泽西贝尔实验室的两名无线电天文学家在爬上一个巨大的天线是听到了一种背景噪音,那听上就像信号不好时的静音噪声。这种噪声无法消除,即使在他们以为是鸟粪导致了噪声而将之扫除之后,仍然如此。他们很长时间之后才明白,那是宇宙诞生的声音。这一发现复兴了大爆炸理论这个被人们遗忘的由早期研究者提出的理论。
- 彭加莱的理论很简单,在预测未来的过程中,你所模型化的过程需要越来越精确,因为你的错误率会迅速上升。彭加莱以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演示了这一点,即著名的“三体问题”。如果在一个类似太阳系的星系中有两颗行星,那么你将毫不费力的预测它们的运行。但在两颗行星之间再加入第三个天体,那么情况将大为不同。
- 哈耶克所属的奥地利学派的思想家把我们无法写下来而且应该避免总结的知识称为“默许知识”或“隐含知识”。
- 比如学习一门新的语言,柏拉图化的方式是学习语言规范,仿佛是某个更高的语法权威设置了这些语言规范,而实际情况是,语言先出现,语法只是某个后人整理成书的东西。非柏拉图化的方法是去当地的酒吧找个女朋友或者出租车司机来学习这门语言。简而言之,柏拉图话是自上而下的,程式化的,封闭思维的,自我服务的,商品化的。非柏拉图化是自下而上的,开放思维的,怀疑的,经验的。
- 因此,有些事物可能太复杂了,超过了我们的理解能力,所以让我们暂时接受他们,同时保持思维的开放。
- 如果我能预测你在特定情况下的所有行为,那么你就不像你所想的那样自由。你只是对环境刺激做出反应的机器。
- 回忆一下火鸡问题。如果你明天还活着,既可以正面你有可能长生不老,也有可能证明你更接近死亡。所以,不但过去有误导性,我们对过去事件的解释也存在很大的自由度。
- 经验主义的医生对待归纳问题的方法是了解历史,而不是将它理论化。学会阅读历史,吸取所有可能的只是,不要对奇闻逸事皱眉头,也不要建立任何的因果链条,不要试图过多地求方程,如果你这样做了,也不要大张旗鼓的提出科学观点。
- 那我们该如何面对黑天鹅事件/不确定性:
1)采用杠铃策略
2)利用预测问题和认知自大
a)有的行业多是负面黑天鹅现象:军事,巨灾保险,国家安全;有一些则是正面黑天鹅现象,电影,出版社,科学研究,风险投资,你可以用小的损失换取大的利益。
b)不要寻找精确和局部的东西:不要每天寻找某种特定的东西,而要努力工作,并且让意外进入你的生活。
c)抓住一切机会,或者任何像机会的东西
d)当心政府的精心策划
- 杠铃策略:你的策略应该是极度保守和极度不保守,而不是中等保守。比如85%-90%投入极为安全的投资渠道,10%-15%投入极具投机性的赌博中。
- 财务杠杆:比如期权,认为财务杠杆是指在筹资中适当举债,调整资本结构给企业带来额外收益。
- 有的行业多是负面黑天鹅现象:军事,巨灾保险,国家安全;有一些则是正面黑天鹅现象,电影,出版社,科学研究,风险投资,你可以用小的损失换取大的利益。
- 马太效应:圣经《新约·马太福音》里有一则寓言: “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描述是一种赢家通吃,弱者更弱的效应。也叫累计优势。
- 觅母(memes):也就是以人体为媒介传播并互相竞争的思想,思想会传播是因为作为媒介的自私人类对他们感兴趣,并且喜欢在复制的过程中将其扭曲。所以具有传染性的思想一定是那些我们准备要相信的,甚至是天生要相信的。
- 随机性是不好的,但并非总是如此。运气甚至比智慧更公平。如果人们严格根据能力获得报酬,不公平任然有可能存在,因为人无法选择自己的能力。随机性能够对社会进行重新洗牌,把那些大人物拉下马。
- 长尾:它看上去恰好与突破性导致的集中相反,长尾意味着小人物加在一起能够控制文化和商业的一个不小的部分,而这得益于在互联网环境下的小环境和复数专业。长尾是极端斯坦的副产品,他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不公平:世界对小人物而言没有变得更不公平,但对大人物而言变得极为不公平。没有谁的地位是牢固不破的,小人物非常具有颠覆性。
- “我不得不找出我的先行者,这样人们才会认真对待我。”他曾经告诉我,他把人们对大人物的信赖当作说服工具。人们几乎可以为任何想法找到先行者。你总能找到对你的论点做过部分研究的某个人,并利用他的成就支持你的观点。科学的桂冠只会授予那些把点连成线的人,而不是进行随意观察的人。
- 分形:曼德布罗特:”A fractal is a shape made of parts similar to the whole in some way”(如果一个图形的部分以某种方式与其整体本身相似,这个图形就称为分形。)
例如树叶的脉络类似树枝的分叉,树枝的分叉又类似整个树。
。大数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