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竟然能在大理遇见老五……
令我惊讶的主要原因:本月之初,就曾和我们相识于同一个空间的另外一位网友聊过。和他在我们家乡相会过一次,后来十多年不曾联系过——同样都是几乎不聊天,而两人的区别在于,我从未见过老五。
缘起
应该是住在大理房间的气场很好,我天天美滋滋的煮饭炒菜,心情愉悦的分享,半月前有一个菜品老五点赞了。这个,自我们添加微信以来,尚属首次吧?
在大理搞了个厨王争霸赛,第一晚的这个算是热身吧。然后,老五他们就来到了大理。一个相互关注十多年,从未谋面的网友,恰好都在一个地方,见个面是理所应当的。
午后的大理又很热,我洗了个澡,像往常一样跑出去游荡,刷到了他们在大理的消息。随手给老五发了私信,很久都没回复,于是加了他在群里的新号。他立马就给了地址,我便火急火燎的赶着去。
到了聚集地,见过老五,也幸会了大家。在场的每一位,我都是第一次见面,而有的人似乎相聚过许多次。运气比较好,刚到就赶上开饭。我没有吃晚餐的习惯,也不喝酒,就用可乐替代……由于老五,才有了这次相聚,席间每个人简单介绍了自己和老五相识的过程,顺带简单的自我介绍。
因为开心,我就说得有点多。
在2011年左右,经过王小平的指引,我进入了由闾丘露薇创办的网络空间,一五一十部落。认识王小平其实很偶然,为了出版自己的长篇小说《烟花缘》,我打电话到南都,当时王小平因出版《我的兄弟王小波》,正好接听了我那个电话。我和老五,还有之前提到的那位网友,以及许多了不起的人,都是在一五一十部落里认识的。之所以着重强调一五一十部落这个网站,是因为我在那里开拓了视野,感激于他们的分享,让人更为深刻的认知这个世界。不客气的说,在进入一五一十部落之前,我就是个血脉喷张、戾气十足的愤青。
老五之前搞了个非常简练的事件总汇,就是把每天国内外所发生的重大事件,以一句话的形式(类似于标题)记录下来,我认为非常珍贵。因为当下正发生着的事情,其实就是历史,只是我们作为参与者感知上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然而回过头去看,才知道自己错过或者遗忘了的东西。它的意义不仅在于记录,而且还有提醒,以免被错误重新挟裹(重蹈覆辙,是一个人最为愚蠢的举动)。
后来,也经常看老五做的《话说》系列,算起来已经十多年,可今天我们才第一次相见。
写完《烟花缘》之后,我为自己找了个新梦想——拍电影。为了拍电影,就开始学摄影,随后着重拍纪录片。有一个在青海的大山深处跟人家放羊的片子,拍了差不多近十年。
这部转山的纪录短片,就是那时候拍的,再过几天就整整十年了。电影《你慢慢》是我自编自导自筹资金拍的,原来是个标准的院线。粗剪完之后,感觉自己搞砸了,却又舍不得孩子们的戏份,在不会剧透的前提下,洗稿做了个微电影版本,等以后有机会再拍成自己理想中的院线电影。
对于现在正忙活拍片的老五来说,我们算是同行。
东家
本来,大家按照顺序逐个自我介绍的。轮到我的时候,东家被村邻以停车的事由叫走了。老五让我等,等东家回来再说,所以我说的时候一心想要把刚才热烈的氛围搞起来。可能我说的过火了,结果适得其反。
没想到,东家竟然是四会人。
九五年春节到广东打工,我的第一站就是四会。“我三叔带我去的,先是东城开发区一个做石英表的工厂(穗兴表厂),做了半年。之后我自己去了隔壁的允间染厂化验室,学会了漂染技术……”
尽管我讲的兴致勃勃,可惜东家在此之前,就已经去了深圳,对于这边的状况十分模糊。略有遗憾,毕竟四会对我来说,有人生轨迹中难以磨灭的痕迹。
至少是在广东生活的前五年,每当我意气风发,当然更多的是由于临时找不到工作而失魂落魄,我就会去四会落脚。那里有熟悉的工友,家里过去的老乡也多——他们会接济我,其间也不至于饿死。(我在《烟花缘》中描述四会的场景,占了很大的篇幅。)
曾经有个四会的女孩很喜欢我,那可能是我这一生之中,唯一一次最为接近婚姻殿堂的机会。因为后来,我所喜欢的女生,人家却看不上我,所以她大约是唯一一个没那么嫌弃我的人。然而我并不遗憾,从之后生命际遇的种种状况来看,或许没有成婚才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这对她来说,可能并不公平,由此我就应该背负起负心汉的罪名。
再后来,我也想通了:这是一个处处充满缺陷,不存在完美的世界。像我这种没有什么大志向的,人生最大的愿望只不过是与彼此喜欢的人朝夕相伴,相互照应着生活——似乎理所当然的不会满足,这属于“求不得苦”(求而不得,一个人最向往或喜欢的东西却无法拥有)。
看起来总是乐呵呵的东家,为到场每一个人准备了精美的伴手礼。
东家是个做事业的人,他哪里会在乎一个鸡肠小肚的人絮叨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儿呢。何以见得?刚一进门,就被人家上了一课:“好好说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我的天呐!这可是我这辈子,直到老死的那一天,尽管努力学也都做不好的课题呀。
老乡
在现场,有我一个老乡,而且还是榆林的。
榆林我熟啊!十多年前刚回到西安,曾在一家景观公司上班,老去榆林的项目上出差。后来我还在榆林拍片子,商业性质的宣传片,以及人文地理的纪录片。
横山的一个小山沟里,有个村庄叫李继迁寨,出了三位皇帝:李继迁,李元昊,李自成……我觉得这些事儿挺神奇的,他一点也不感冒。
大约,他更在乎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是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不像我肆意张扬,显得很八卦的样子。
对他的家乡如此上心,是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如果重拍《你慢慢》,我一定要以陕北民歌为底蕴,大概率会在陕北完成拍摄事宜。
这个长达半小时的《你慢慢》微电影版本,前十分钟都在铺垫,孩子们的戏份才是我的所爱——以此为证,我真的已经开始拍自己的电影了。废话王
差点就和榆林老乡住在一个房间,但我没有听从安排。之后,是跟来得很迟的废话王,住到一间房。
废话2.0不是他们给他新起的绰号,而是他的网名,意思是升级版的废话王。他的话确实不少,那晚我们一下子就聊到三点半后才睡,蛮有意思的。
他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散场了,因此可能是我一个人听了他分享自己与老五这么多年以来的缘分。他说自己来得太迟的原因:火车晚点是由于水灾。
我的家乡有旱情,最近常常很多天是高达40多度的高温酷暑。似乎整个南方都在遭洪水,他的家乡就属于重灾区之一……最近很少刷手机,许多情况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俩结伴出去散步。本来计划到洱海边上溜达一下,可是出村子过了马路一看,去海边老远了。我们就在农田边上,闲庭信步。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昨晚口口声声的“辣条”,原来是蛇。他喜欢抓蛇,而我讨厌蛇,准确些来说是由于看到蛇就会害怕。
看见哪家的房子管道安装不合理,免不了就要批评一番。他说自己搞装修,对这个很在行。在这个精明人都选择沉默的当下,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倒也彰显出颇为可爱的一面。
很明显,废话王有一副热心肠,无论对任何人、任何事似乎永远都很热爱的样子。我们那晚的谈话,倘若记录下来,或许就能成为新版的《捕蛇者说》。
很可惜,时代不同了,能够平安健康的活着,在当下都已经成了颇为奢侈的需求。谨言慎行,哪怕被人讥讽为苟延残喘,也应当努力地活下去。
聊天
终于找到了一个优质的聊天对象,确切些说是有过一次激情四射的热烈探讨。
起因是这样的:各师各法,热火朝天的炒菜进行过半,差不多到了尾声。老五告诉我,还有一个高手,重磅菜品会在最后关头隆重推出。
的确,高手金光闪闪的菜肴,一经上桌,就被迅速抢光。因此,这个菜品也成为全场唯一一个返场作品。然而,奇怪的是,到了投票环节,高手并没有撸到多少数目,乃至连名次也没有拿到(按照赛前规则,只为前三名举办了颁奖仪式)。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吃了人家那么好的东西,总要有所表示吧。更何况,他正是一个真正的高手,行业技术杠杠的不说,在之前职场上就属于高级讲师……
一番客套话之后,我向他提议: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你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之后,再由我问你答——高手想都没想,就说“你先问吧。”
鉴于之前,我们谈话的方向,我就问了他,我们总说我我我,那么你觉得自己究竟在哪里。
他给我的答案是,我无处不在,到处都是我。
这个回答我其实是认同的,至少说明了他曾经很认真且深刻地思考过这个问题。否则,第一次听到这个题目,就算不错愕,通常也会觉得“我不就是坐在这里嘛,这还要问?”要么,想一想之后可能就会说在大脑,在心等等。当然,高智商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想,这或许就是高手之所以成为高手的缘由所在。
但我让高手延伸一下,再做解释的时候,就遭遇了一点麻烦——毕竟我们只能通过言语来沟通,而语言具有局限性,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够顺畅表达的。
他问我,这个宇宙的缘起是什么?
为了不把这个问题变得复杂化,也不谈玄说妙,更不能导致如同哲学那样产生永无休止的争吵,我是这么作答的。讲清楚前提和大原则,然后拿我个人做示范,能够以逻辑推论的方式解析: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在我未生之前是不存在,在我死后也不存在。所以,我的世界是因我而有,另外也表示我的世界其实就是我自己所造就的。
他并不惊讶,而且表示自己周围的很多人,都持有同样的观点。他自己大约是不认同的,好像也清晰地表达过。在此之前,我其实还问过高手,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在人堆里,我俩坐在一旁吵吵闹闹,偶尔还影响到了别人,中途好像都有被试图喊停过的样子。
高手给我看了自己所抄写的《心经》,“每次用时一小时,写完之后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平静。”这是一种目前我还无法企及的能力,尽管自己每天都有诵《心经》,而且还在写,可是越写越浮躁,能够坚持二十分钟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说那晚,我自己最大的收获,莫过于高手分享了一个发生在自己家族里,属于不可思议的事情。由于此事过于玄妙,就当作秘密,暂且封存在记忆里吧。
短片的第一个开场镜头,并不是我所拍到苍山洱海比较美好的延时景致,但是里面有一段彩虹,和我离开时那天早上所看见的彩虹,不止是形状,连大约位置似乎也一样。因为不喜欢吃肉的原因,我把自己的三票投给了素菜(都没尝过荤菜,也就没办法做选择)。我做了炒茄子,由于担心大家在做菜的时候影响拍摄,就提前做好。哪知道这伙人先去了码头游玩,回来才开始,结果可想而知,就没几个人见到我的菜……据说是嫌放在外面时间过长,倒掉了,反正回来就没看到。
后记
去往洱海对面的聚集地,赶着见老五他们的时候,大约是走得着急了些,很早很早之前拉伤过的左腿,在即将进到客栈大门之际隐约作痛,旧疾复发。连着两天,拖着这条老残腿,跟着他们跑前忙后。
很显然,在摄像头无处不在的而今,像这种人多嘴杂的场所,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只管吹牛,不谈正是,这倒也蛮符合大理这种风花雪月的气质。凡事都有例外,我就曾在洱海边说,听到坐在大石头上的几个人,聊起了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
有人表示,自己明确地告诉自家孩子开心和健康最重要,也不灌输什么道理给他……主要原因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挺糟糕,让孩子按照这些道理的话最终最好也只能活成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要让孩子自己去思考,做拣择,去过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我立即表达了赞赏他的态度和做法,但没有再说什么。首先是考虑人多嘴杂的不安全因素,其次这样的场合人没有办法认真思考,无法进行深入探讨。
当前的这种学堂模式,是由西方引进过来的,集体化管理犹如养猪似的。这种模式,从本质上来讲属于筛选,而不是培育。它的关键在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被选拔,而不是能耐大小——这也就是那些毕业了的硕士生,甚至博士去送外卖现象的根源所在。不是他不努力,也不是没能力,只是没被选上而已。
人生不过百年,我们的生命难能可贵,可也转瞬即逝。一个人投入巨大的时间和精力,所学的无用之术,除了叹息“英雄无用武之地”之外,还有别的意思吗?
生存其实是很不容易的,在严峻的形势之下,面临重大问题却不知道如何解决的时候,不设置条条框框,至少没有增添障碍,或许就是最好的办法。简单来讲:束手无策,还不如放手一搏。
我们所有人,都要为自己所相信的东西付出代价,然后为自己的无知买单。已经不是最近所思考,而是许久以来与人交谈,我发觉很多人都存在一个严重障碍:将西方粗糙浅薄的知识理论,奉为圭臬。
因为曾饱受西方文化的荼毒之苦,具有深刻的切肤之痛,故而知其危害:严重腐蚀人的身心健康。人有奴性思维,也就是所谓的慕强文化,以为西方工业技术先进,科技成果显著,就理所当然地文化领先……我知道这种如同泼妇骂街一样的叙述,并不具备说服力。那就不妨换一种方式,我尝试以一个举世闻名的牛人来剖析问题的关键。
所谓的西方科学,物理和化学大约是其最有力的支撑点了。牛顿,这个人够牛掰了吧!大家都知道牛顿的学术成果,可多少人留意过他的人生呢?
牛顿后来,也就是在他人生经验和能力配置最顶端的时候,选择相信了某种东西。他认为那个东西创造了自己,顺从依靠就能够进入天堂——假如,人类真的是那个东西所创造的:为什么不能造的完美一点?作为个体的人,我们承受诸多约束也就算了,还要说遭受磨难就是在经受那个东西的考验……首先,造人就属于吃饱了没事干,而且造了又不肯珍爱呵护,然后还要拿别人的生命历程闹着玩——倘若真有这回事,哪得有多扭曲,简直属于超级变态啊!要我说,我宁愿去地狱也不会要那个属于施舍的天堂,至少自己也曾随心所欲的欢畅过呀。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如果我行善,却不信那个东西,那我是不是会下地狱?如果我作恶,但敬信那个东西,那我能不能上天堂?答案如果是能,哪我信你个鬼,这东西坏的很!
答案如果是不会,那我上天堂下地狱应该是由于行善作恶的结果,和那东西有个毛关系!
有意思的是,牛顿不但自己信,还说服了也很牛掰的哈雷一起信(应该就是哈雷吧,年少时读过的知识点,当时好奇心重,乱七八糟的书都看)。这是否能够说明,他们根本就不讲道理?缺乏逻辑?还是奴性太重……西方文化比较粗浅的原因,在于他们只是对生命的枝叶修修剪剪,所得结果貌似蛮有形态,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也就是说,他们的工具书都写的不错,能够借助外力来减轻人的劳动量。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性,外力往往具有不可控的一面。
由于他们从外部进行探索,对问题究竟是如何产生的搞不清楚,就只能自以为是的瞎搞。胡作非为的后果,必然会为人类造成灾难。从古以来,皆是如此(譬如他们搞的乌托邦,为害四方),而今更甚(人工智能很有可能为人类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不妨拭目以待)。
那么,什么叫作“问题的究竟”?譬如,仇恨。仇恨的情绪,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没有一点好处(伤人害己,于事无益,徒增伤悲)。只有先了解仇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才有办法对治这个状况;强行遏制,也只不过是暂时性的,如同石头压制的苗稼,总归问题还在。倘若采用完全解决的办法,自己压根就不会产生仇恨,而不是觉得没必要去仇恨。
再重复的郑重声明一点就是,西方文化也并非对人类毫无奉献,而是对那些不讲道理,缺乏逻辑,亦或奴性十足的人极其有利。因为不必深入思考为什么,只需按照指教去实施就行了。
说真的,我看不起西方文化,是由衷之言,真心认识了他们的劣根性。民以食为天,连个像样子的饭菜都做不好,会有什么精致的品味?一个整天只会吃垃圾食品的人,能有多优雅高贵——饮食文化,多少能够说明一点问题吧。
真搞不清楚,从何时起,竟然对我们自己早有的文化竭力践踏、无情鞭挞。事实上,儒释道无论哪一家,都能够让人心开意解,活得坦然。
譬如儒家,要了解真正的儒学,就不要研究一千年之内的东西。因为至少是自董仲舒起,很少有人如同范仲淹那样成为真真正正的大儒,而是犬儒之风,大行其道。(王阳明还算好,不过他本人也只是个半桶水,所以没必要去看他写的东西。)
犬儒是犬,应当不属儒生之列(是否属于犬儒的评判方式为:涉及自己的利益时像疯狗般狂吠,没有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会表现出如同大儒的姿态)。譬如,梁启超这种货色。
我曾深深地懊恼于我们这代人,不仅没有能力创造出一个更为美好的社会,还带来诸多破坏——只是后来,追根溯源,我渐渐地明白了一件事情:凡事已成定局,是很难扭转的;若于初始萌芽引导好方向,后来者顺势而为,方有可能构建美好家园。我没有深入研读过梁启超所写的狗屁文章,是不屑于他的为人。
我只是不明白,在那个国门打开,适逢千载未曾有过的大转折之际,为何会让鼠目寸光、狭隘自私的梁启超这种垃圾,搅坏大局?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然而这个恶心的开端,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这个家国,在随后的每次重大关口,数数转向失败,错失良机,从而隐没于黑暗之中。倘若好人只会坐以论道,袖手旁观,那么就会让恶人有了可乘之机,以至得势。
所以我们今天的种种落后,梁启超和他那一丘之貉的老师康有为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替坏人推脱,如果没有能力,就不要抢占位置。作为肩负重担的人,做错选择必然使得无数的人因此而遭殃受罪。借用经书上的话就是:“是一恶人因缘力故,一切人民凡所食噉不得色力,是人恶果殃流万姓。”(《菩萨优婆塞戒经》卷三)意思是:有一个大恶人,以他造恶的因缘,就足以使得身边的人一起受灾受难】。
萌芽转折,就好比我们在投胎的时候,选错了地方……
投胎?因为我们的这个生命其实是永恒的,原因在于:
我经常以敲杯子做示范,现在听到所敲的声音,与二十年前乃至许多年之后,我们不用看就知道是在“敲杯子”。也就是说在听的那个东西,从生到死并不跟随四季往来、年岁增长而变化,难道还不能证明其永恒不变?没有敲杯子的时候,是没有听见声音,并不能说明没有在听啊!
能听的是耳根,听到的叫声尘,根尘和缘产生识,即耳识(辨别声音的能力)。类似这样不变的,我们有眼耳鼻舌身,对应着色声香味触;还有一个比较独特的意根【意根领受内相分法尘,便引生前六识心而了知内相分五尘和法尘】,无时无刻的攀缘作法,产生意识(“意法为缘,生意识”)——在许多人的观念中“万事万物瞬息万变的这种永远都在变异,也是一种永恒的不变”,其实就是指这个东西。道理是想明白了,只不过概念不系统罢了。
【由于我们人类是在依赖意识进行思维的,“已曾经事忽然忆念,未曾经事妄生分别”思前想后,念念流布,不曾停歇,而且它运转的速度非常快——有个简单的入手处,既然能够知道自己用意识在想东西,那么就说明在想(意识)的背后,应该还有东西的,因为单凭意识是没有办法证明意识自己背后的那个东西。最接近这个道理的话,就是“我思故我在”(依我个人的了解:整个西方学术界,没有能够超过笛卡尔的这个认知水准线了。可笛卡尔这句话并没有超出意识范畴,仅是觉知推测而已,距离发现问题还差得很远,更不要提如何解决问题了)。综上所述,因此觉得他们不曾触及深层次的问题,故而比较肤浅。】
根、尘、识三者各自为界,又有六种,三六共一十八界将生命拘束局限,我等皆受困于此。无论是天堂,地狱,一如我们在人间,所遭遇的境况皆不出此格。
既然这些个东西时时刻刻存在,而且永恒不变,那么生命在这个肉体衰老死亡之后,当然也是继续存在,因为它从我们所能理解的最初到最后一直如此,不曾变化过,所以没有消失的理由啊。
真要说起来,人体就是小宇宙,而且人本身要比宇宙更为复杂。假如你不承认这一点,那就算了,当我没说。那么这下,就知道我当年,为何是个愤青了吧。无论如何,事已至此,眼下这种状况,我已经收敛了很多的,几乎算是一种卸甲归田。
我也没有对现实不满意,古往今来,人类社会始终都没有安宁过,所谓的理想社会从来都没有实现过。我相信有过无数的仁人志士亦曾为此做过艰辛努力,百般尝试的结果仍是徒劳。我个人觉得,原因首先在于人的观念差别,角度不同看到的问题就不一样;其次是所处的位置不一样,立场就会有变化;然后,还有诸多因素交织,导致许多矛盾根本就无法调和……好像做饭给一伙人吃,众口难调。
倘若你也如我一般,同我所见。于此,不妨分享一个我对自己的寄语(时常挂在心田上的警示):“尊重个人选择,尊重家国命运,尊重时代轨迹。”
好好活着,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