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发表了本人在2018年1月探访原抚顺电铁刘山线的文章(相关文章可参考:追忆曾经的摄影之2018年1月探访抚顺电铁原刘山线(下))。文章中,我叙述了本人在千台山老城区拍摄的全过程。写完这篇文章,我突然回想起本人在2014年10月24日探访抚顺新屯老城区的全过程。想起那片老城区,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在铁道边玩耍,晚上回到老房子里看动画片的那个年代,当时真的是“无忧无虑”呀!今天,我要把当时拍摄的整个过程全部呈现出来,以表达本人对过去的一种“缅怀”。
话说在2014年10月24日上午11点多,我来到位于抚顺百货大楼附近的18路公交车终点站,在那里登上一辆当时的18路新屯区间车。
大约不到20分钟,我就乘车来到了新屯地区。
下了公交车,我先拐进旁边的新屯西街。
此时我发现街道两旁出现了几栋老式的三层小楼。
楼体的墙面上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字迹,这也是一个时代的印记。
过了那里,我又往前走了不远,看到街道旁又出现了几栋二层小楼。
过了那里,我来到了新屯西街的尽头。在那里,我又拍摄了三栋老式小楼。
拍完这些,我又拐进另一条小路。
走了不久,我看到旁边出现了当年的电铁公园站西铁路扳道房,只是当时该扳道房就已经废弃很久了。
其旁边还保留着当年电铁线路的“遗迹”。其实,该线路当年为原来的电铁公园站“灯泡线”,供列车换向使用。
拍完那个废弃的扳道房,我继续沿着小路往前走。
此时我看到旁边又出现了一部分电铁线路,只是该线路当时就已经废弃多年了。其实,该线路也是原电铁公园站“灯泡线”的一部分。
而电铁线路后面是另一处“老建筑群”。
过了铁路,我拐上另一条小路。
当时我看到路旁出现了一个小平房。
当时,我看到坐在平房门口的老人,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这也与那些老建筑的沧桑形成了一种“共鸣”。在此感谢那位老人的配合。
接着我拐进新屯东六路。
墙上当时还挂着老式路牌。
路旁是建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日式小楼。话说这些楼被那里的人称为“日本楼”。
当我走到小路的尽头,我又看到了一栋三层日式小楼。
小楼的墙上还依稀可辨一些残存的字迹。当时我听那里的人说,那座三层日式小楼当年可能是一处“秘密监狱”,据说那个小楼当年还有地下室,但并没有人进去过。
其旁边是另一栋当时已经破败不堪的小楼。
之后我又来到另一栋日式小楼的拐角处,在那里开始了我在老楼群间的“徜徉”。走在老楼间,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
接着我看到旁边又出现了其他老楼。
过了那里,我又来到附近的另一片居民区,拍摄了那里的老楼。
拍完那里的老楼,我又回到电铁线路附近,直接向原电铁公园站走去。
而旁边还有一则警示。
来到当年的老站台上,我拍摄了站牌。
而站牌背面还残留着当年的电铁客车时刻表。
站内的线路也基本处于“荒废状态”。在此呈上本人制作的一段视频的链接,里面就有当年电铁公园站还有客车停靠时的影像: 2018年1月再访抚顺电铁(续篇):怀念电铁 。
拍完这些,我离开了原电铁公园站,首先我看到了路旁的东泰社区办公楼,那也是一栋老楼,只不过重新粉刷了外墙。
而社区的院内也有一栋老式二层小楼。
社区办公楼旁边是抚顺矿区管理局附属医院,那也是一栋老楼。由于该建筑太宽,当时我只得把它分成三部分来拍摄。
而医院对面的院子里,则是另一栋老楼。
拍完这些,我来到了距离那里不算太远的东露天矿大坑旁边,并向坑内方向拍了两张图片。
当时我还拍到一辆东露天矿专门用于接送矿工的“专用汽车”,其实就是由解放141卡车改装的“通勤车”。
拍完这些,我结束了当天的拍摄,回到新屯公交站点,在那里登上一辆32路公交车返回市区。
约30分钟后,我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公交枢纽站,彻底结束了当天的探访。
在此呈上一段本人2018年6月21日再访那里时拍摄的一张图片,当时我看到原电铁线路旁部分当年的平房已经被拆除,仅残留下一个当年的“老式公厕”,估计当时也要被拆毁。
到这里,本文的所有内容就全部呈现完毕了。每当我看到那些老楼,那些平房,特别是在铁道边上的老楼与平房,都会勾起我的“无限回忆”。而原电铁公园站当年的那段“灯泡线”,我依稀还记得,在我10岁以前,父母经常带着我在周末乘坐当时的电铁客车,而列车走的,就是那段线路。然而一切,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物是人非”。当年配合我拍摄的那位老人,有可能现在也已经不在人世了。看到他,我总是能回想起当年在煤矿棚户区居住时,自己的爷爷奶奶,还有那些和蔼可亲的长辈们。但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人世。当年的那种温馨之感,如今再也找不回来了。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就要流出来了。现在的居住条件,要比以前好的多,但是邻里之间那种浓厚的情谊,却再也没有了。想想,真的很令人心痛。因此,我也只能通过这样的叙述,来抒发一下内心的情感。在此,谨以本人纪念那个令人难忘,但已经“一去不复返”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