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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之番外——从腊八开始的过年(中一)
dang 2023-12-23

 过了腊八,骆为昭陆陆续续往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大部分还是家用清洁产品,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隔板和泡沫箱,裴溯问他做什么用他又光笑不说话。临近小年的某一天,骆为昭突然说自己和陶泽要去师父的墓前扫墓,裴溯没有多问,知道是每年的惯例就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今年师父墓碑旁又添新冢——SID把顾钊也移到这里来了,他们扫墓的时候,顺便也来拜访这位老前辈。

“怎么没把裴溯带来?”陶泽还特意看看骆为昭身后。

“想想还是算了,”就像骆为昭并不想在这里看到杨欣一样,“我怕控制不好情绪。你最近有去看师娘吗?”

在‘清理者’和‘犯罪集团’彻底暴露以后,杨正峰的遗孀已经于医院里看到自己的归途,眼下不过是数日子。那段时间骆为昭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们母女,最后一次见面遥远得像是上辈子。骆为昭没办法面对杨欣——他师父的女儿,看着长大的妹妹,险险走上杀人犯的人。骆为昭觉得杨欣已经是用骂都骂不醒的人,她一直活在失去父亲、不信任任何人的世界里,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围囿于一方城池。知道她敢知情不报,却不知道她还敢教唆犯罪。

“杜组去了几次,师娘没多久了,杨欣....我也没见。”陶泽叹气,把带来的鲜花放好,又拿出手绢细细擦拭了墓碑,骆为昭放了老杨生前习惯抽的烟。“师父,我和为昭来看您了,又是一年了,今年我们有很多话想说。”

莲花山、顾钊、张家兄弟还有....杨欣。

“师父,我们没看好杨欣,九泉之下您想骂就骂我们吧。”

“师父才不舍得骂你呢,当年都是我挨骂,师父,我在SID这么多年,虽然明白‘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个道理,但是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难以接受,现在,您当初想要看到的真相看到了,会不会因为故人思变而心灰意冷?”

可惜没有答案了。这慢慢征程——与敌人与自身都一样,有人相伴已是幸事。

说了不开心的,骆为昭和陶泽又像是互相揭短一样在自家师父面前说起糗事。

“师父,您可不知道,老骆这回是栽在自己养大的草手里啦,大人家7岁还去啃,天天逼我们吃狗粮,有个男朋友炫耀得不亦乐乎,那孩子哪里都好,配老骆实在是可惜了。”

“哎哎哎,陶泽,你几个意思?怎么着,想撬我墙角啊?告诉你啊,现在我和裴溯的关系可比你和裴溯要近,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那是,你们都负距离接触了,肯定是你们更近一点。”

“嘿我说,你倒是想和唐凝有个负距离接触了,你也加个油啊。师父,您是不知道,这小子,现在正腻着上学时候的女神呢,就是光剩下脸红了,总得我和裴溯给他支招,唉,真是老大难。”

“去你的!你个饱汉子!”两个人笑闹够了,又规规矩矩的和杨正峰道别“师父,您放心吧,小武他们都挺好的,顾钊当年养大的肖瀚洋也进了咱们第六组了,都挺好的,明年我带他们来看您,给您好好介绍。”

杨正峰、顾钊,都会瞑目了吧。这条真相之路走了太久太久,久到那么多的人都倒在来路上了——比如石楠,甚至是范思远。

“你和唐凝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感觉裴溯还打算送你这哥哥一份大礼呢?”回程的时候骆为昭认真问陶泽。

“过年的时候先见见她家长辈,要是顺利,也就这一两年,裴溯准备了什么?”

“我没细问,但是你知道的,裴溯对你一直很好,也很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估计是打算在你婚礼上出份力。”

“我又不图那个。”

“我知道,但这是他的一份心,只要不过分我看你就接着,再说了他出不就是我出么,咱俩谁跟谁呀,这么多年,对吧?”

“我说骆为昭你以前也没这么...小气!”

“养家的男人大方不起来,尤其是养那么‘费事’的。等你结婚就懂了。”

“‘基因法’被彻底搁置了,老骆,这真是一件好事。”

“是好事,这么多案件,哪个是真‘零度共情’?现在人们终于意识到心里变态远比零度共情更可悲可惧了。”

的确可悲可惧。

回程路上两人偶尔闲聊,敲定了过节放假的安排,骆为昭送陶泽到SID,自己开车去取珠宝店了定制的戒指,藏起来打算给裴溯一个惊喜。


糖瓜粘

“宝贝儿,我今晚带你下饭馆吧?”腊月二十三临近下班,骆为昭突然给裴溯一个‘意外’。

“为什么?怎么突然想到外面吃?”

“今日‘祭灶’。嘿嘿,我晚上接你再说啊。”

和骆为昭同居以后,裴溯基本上半杜绝了在外用晚餐的情况,别人做的饭,他总是挑食,自家师兄下厨不管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骆为昭惦念他的身体,大手一挥包揽了主厨的任务。他们难得一起‘换换口’。

“所以什么是祭灶?”

“你先吃,我给你买了新糖,回家吃糖啊~”

真是奇怪,平时自己多吃一点糖都会被骆为昭喋喋不休的念,今天竟然说买了新糖回家吃?

“师兄,已经回家了,你快说吧。”

“其实就是一个传统,糖瓜,诺,就是我手里这个,”骆为昭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糖,黄白色的,大小有点像他腊八时剥的大蒜,旁边还有一些裹着芝麻的糖。“传说这天灶王爷要回天述职,人们怕他说坏话就会用很甜很粘牙的糖把他的牙齿粘住,让他只能开口说好话,所以这一天的晚饭理论上是不做热食的。”

“不做热食?难道吃冷的?”

“不是,这里热食指的是那种炒菜啦,大荤的东西,基本上晚饭就是饺子,我早上倒是捏了几个不过看你平时不喜欢吃所以就放着给你当夜宵吧。糖瓜给你当零食啦,小屁孩。”

“师兄。真甜。”裴溯挑了一个小点的糖瓜,确实比自己平时吃的糖要甜出好几分。“师兄,你也吃。”

“你可饶了我吧,这甜度,超标了。我说宝贝儿,和你商量个事呗,翻了年,你说你也长了一岁,要不然我在家里放点棒棒糖吧,给你换换。”

裴溯一愣,眼角眉梢带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师兄是嫌我口技不好?”他说着,故意用手指轻抚骆为昭的//喉//结。

你大爷的.....调//戏//我....亏我是认真考虑的,看来还是这几天让你太‘轻松’了啊。

骆为昭从鼻子发出不明意义的哼声,“没事,不想换就算了,棒棒糖么,哥管够,你别累着就行。”

当天晚上,骆为昭身体力行的告诉裴溯,棒棒糖是真的管够的。

(这里碎碎念替骆为昭解释一下,因为棒棒糖可以吃很久,而且吃完一根短时间不会想继续吃,所以可以减少吃糖的数量,骆为昭是想要让裴溯控糖来着。)




呃...明天再写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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