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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月儿爱海天海天爱月儿)

帕金森芭蕾舞教授4

温南扶抱着赵舒鹤站起来。赵舒鹤自己是站不住的,歪斜着靠在温南怀里,头耷拉着靠在温南肩膀上,嘴里控制不住呃呃呃出着声音,一道口水拉的老长挂在嘴边。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废脚软软歪在地板上抖动着。


温南抱着赵舒鹤的身体向上提了提,方便赵舒鹤把脚摆成芭蕾舞的姿势。赵舒鹤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力气,颤颤把脚尖立在地上,用膝盖带动小腿划出完美的弧线后跌落在地上,再没有力气往回把脚收起来。


温南立即公主抱起赵舒鹤放回轮椅上:“宝宝,刚才跳的特别棒。”赵舒鹤却不放心,想让男孩再做一遍:“呃,四,四(试),啊,呃”


男孩看到赵舒鹤标准的示范也终于明白过来,很好的完成了动作。赵舒鹤放心了,含含糊糊小声......

温南扶抱着赵舒鹤站起来。赵舒鹤自己是站不住的,歪斜着靠在温南怀里,头耷拉着靠在温南肩膀上,嘴里控制不住呃呃呃出着声音,一道口水拉的老长挂在嘴边。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废脚软软歪在地板上抖动着。


温南抱着赵舒鹤的身体向上提了提,方便赵舒鹤把脚摆成芭蕾舞的姿势。赵舒鹤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力气,颤颤把脚尖立在地上,用膝盖带动小腿划出完美的弧线后跌落在地上,再没有力气往回把脚收起来。


温南立即公主抱起赵舒鹤放回轮椅上:“宝宝,刚才跳的特别棒。”赵舒鹤却不放心,想让男孩再做一遍:“呃,四,四(试),啊,呃”


男孩看到赵舒鹤标准的示范也终于明白过来,很好的完成了动作。赵舒鹤放心了,含含糊糊小声在爱人耳边说:“呃,乐,乐(累)啊,嗬呃,呃”


温南心疼爱人,立即和学生们说:“赵教授身体有些受不住了,我带着他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同学们先自己练着。”


同学们自然也理解,纷纷催着二人快去休息。


温南推着爱人到学校专门为他准备的休息室,把他抱到休息室里的护理床上:“宝宝(删)


(删)


温南又拿出奶瓶,灌了温热的水回到床前:“宝宝,喝点水吧?”赵舒鹤呃呃应答下来。温南坐到床上,直接把赵舒鹤抱在自己怀里,扶着赵舒鹤无力颤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拿着软毛巾接到赵舒鹤嘴巴下面,一手拿着奶瓶放到赵舒鹤嘴边,嘴里哄着:“宝宝,张嘴啦。”


赵舒鹤颤着张开嘴巴,温南便把奶嘴放进爱人嘴巴里。奈何赵舒鹤舌头不受控制,软舌总是颤着把奶嘴顶出,奶瓶里挤出来的温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流下,一瓶水大半都流了出去,能喝进去四分之一就算不错。


喂着喝完了水,赵舒鹤还躺在爱人怀里,就着急出去看学生:“呃,嗬,嗬,课,课,呃,课”


温南顺着爱人,在轮椅上铺好新的尿垫,抱着人坐上去推回教室。


刚才是学生们自己练习,现在要开始舞剧的联排了,对赵舒鹤来说指导会更困难,需要说更多的话。发现问题只能呃呃呃先打断大家,再一点一点慢慢说。


温南高声:“同学们,我们开始联排吧,如果赵教授发现问题,我会示意大家,届时请大家停在原地,等赵教授说出你们的问题。”同学们纷纷答应,开始从头跳。

  

赵舒鹤控制着颤抖的身体,聚精会神盯着舞台。开始没多久就发现了问题,抽动着身体呃呃呃叫起来。


“同学们停一下,赵教授发现问题了”温南说完蹲下身,拿着话筒举到赵舒鹤嘴边:“呃,的(第),呃,呃,呃(二),二,啊,噗,噗(排),嗬,啊,是,是(手)啊,个,个,个(高),呀,呀(一)”


这对赵舒鹤来说是非常难的句子,说完后赵舒鹤已经脱力,嘴巴歪斜着流出大片口水。温南先重复给同学:“赵教授说,第二排同学的手在举起的时候要高于第一排的同学,大家练一下”然后蹲下身,帮爱人擦干净下巴上糊的口水,然后轻轻用手按摩赵舒鹤因为说话变得僵硬的脸颊。

一只荷包蛋

《总有孩子想认我做后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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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王妈将望延从地上抱起来,放到铺了尿垫的床上,托着他的屁股用湿毛巾擦了一遍,随后给他包上纸尿裤。

望延对她道谢。

“跟我别那么客气呀,你是怎么了?弄得一身伤。”王妈把他放平在床上问。

“没事,谢谢。”望延带着一身淤青,开口,“尤其是昨晚推我去找孩子。”

王妈收到望延的道谢相当过意不去,她其实是相当乐意当望延的护工的——望延没有四肢,不用像伺候截瘫病人似的摆弄手脚,省心省力;望延文化高,有礼貌,不会像有些病人似的胡搅蛮缠;更重要的是,望延允许她走班,一般早中晚各去照顾他一次就好,这让她有很多时间去其他地方兼职赚钱。

“害,这有什么,子明没事就好。”王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药膏,看了...

4

护工王妈将望延从地上抱起来,放到铺了尿垫的床上,托着他的屁股用湿毛巾擦了一遍,随后给他包上纸尿裤。

望延对她道谢。

“跟我别那么客气呀,你是怎么了?弄得一身伤。”王妈把他放平在床上问。

“没事,谢谢。”望延带着一身淤青,开口,“尤其是昨晚推我去找孩子。”

王妈收到望延的道谢相当过意不去,她其实是相当乐意当望延的护工的——望延没有四肢,不用像伺候截瘫病人似的摆弄手脚,省心省力;望延文化高,有礼貌,不会像有些病人似的胡搅蛮缠;更重要的是,望延允许她走班,一般早中晚各去照顾他一次就好,这让她有很多时间去其他地方兼职赚钱。

“害,这有什么,子明没事就好。”王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药膏,看了看过期了一个月,但望延没准她扔,跟她说涂上就好。

“想跟您商量件事。”望延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开口,“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你说呗,跟我客气啥。”

“上次提起过,搬家的事。”

“害,这么多年老主顾,你去哪我去哪。”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望延短小的残肢不安地翘动了一下,“这段时间手头有点紧,护工费缓两个月,行么?”

王妈不说话了。

望延的护工费用一般周结。

月结都有些过了,两个月实在是有些……

王妈看向床上只有短小身子的望延,叹气。

“小望啊,虽然我照顾你也有些年了,很信任你,但我家你也知道,我需要钱呐。”王妈小声问,“是不是,你和宋老师吵架了?”

在王妈看来,那位宋老师简直就是“金主”般的存在,虽然看得出望延极度反感他,但王妈眼里的望延最多也只能含着棍子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根本没法赚钱,而宋老师确实实打实地赚真金白银回来的。

望延不作回应,只是继续恳求:“那赊一个月,费用到月底补,多给一周的。”

王妈见望延的样子就知道他这回是真和那姓宋的闹掰了,但她同时也为望延松了一口气,这些年在那男人手里望延没少受伤和遭虐待,甚至连楼都跳过。

王妈也想帮他,但没办法,都是苦命人,王妈真没法宽限望延几天,虽然望延拖家带口讨生活已经够可怜了,可她也需要工资来为嗜赌成性的老公还债,大家来人间一趟,都是吃苦来的。

“唉,和他断了也好。”王妈轻轻抚了抚望延红肿的肩膀,给他身上的擦伤涂药膏,“但是月结真的不行,我也要活啊,而且我儿子到娶老婆年纪了……”

望延神情有些沉重,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

擦完药,望延表示自己要坐到电脑前。

“都肿着呢,歇歇吧,身体是自己的。”

躺在床上的望延要多残缺有多残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夹着纸尿裤,残肢都肿着,身上还有淤青。王妈一个外人看了都实在心痛。

“不能歇。”

王妈只能把他抱起来,放进电脑桌前的轮椅里,用束缚带束住,将一个边缘磨损的长棒塞到望延嘴里,等望延咬住,她再将拴在长棒上的挂绳套到望延脖子上。

说是长棒,其实不过是磨过的筷子。这跟简陋的长棒是望延和外界联系的唯一工具,望延能用它在键盘上戳戳点点,没有它,望延就真成了什么都不能做的废人了。

王妈把望延固定在座位上,垫了几个靠垫在望延腰后,防止他的后背因为久坐不动过分僵硬。

“今天也写书吗?”王妈毫不知情地从沙发上取来被格式化的电脑,帮他打开问,“写了挺久了吧我看到。”

望延点头又摇头:“嗯,几个月了,随便写的。”

王妈没读过书,再聊下去就听不懂了,于是不再多问,她看着望延身下的普通手摇轮椅——她的其他主顾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两台电动轮椅,瘫痪或者截肢位置再高,有了电动轮椅,起码能够自由度高一些,可这么多年,望延却只有残联送的两台普通轮椅,这导致他出不了门,而且也从没有人带他去做过复健,所以他没有任何自理能力,所有事情都必须假手于人。

像是被困在高塔里的囚徒。

王妈问过望延,为什么不给自己添置一台电动轮椅?望延抿了抿唇,告诉她,没必要。

王妈没敢多问,直到某天收拾屋子,看到柜子里的一台被砸烂的电动轮椅,她才知道望延没说真话。

后来她问望延这台电动轮椅需不需要扔掉,望延同意了,王妈把轮椅给了卖废品的,她拿着五十块钱给望延时,望延忽然很沉默,过了许久才说,为了那台电动轮椅,他攒了一年……

“您去忙其他的吧,中午来一趟就行。”望延打断了王妈的回想,调整好自己短小的身子,含着小棒说。

王妈点头,拿过围兜系在望延脖子上,防止望延衔着长棒无法及时吞咽口水而弄脏衣服,她又给望延身下垫了一张隔尿垫,以免尿不湿侧漏弄脏坐垫,做完这些,她又在望延面前的桌上放了一杯插上吸管的水和一部手机。

“有事打我电话,我帮你把客厅收拾一下。”

客厅里还有望延移动时排泄物留下的痕迹。望延闭了闭眼,沉默着点头。

王妈收拾完客厅里的残局便离开了,留下望延一个人面对着电脑。

电脑被格式化了。

望延就知道宋建锵是这样的人,他得不到好处,别人也不能好过,好在宋建锵并不是精通电脑的人,没有把他的云盘一起清空。

望延衔着口棒弯着脖子戳戳点点,打开了一个网络小说网站,他检查了一下今天更新的内容,确认发出去了以后,又找到备份恢复电脑,随后打开文档,吃力地弓起背,开始在键盘上戳了起来。

——要摆脱宋建锵,他必须自立,为此他已经谋划了许多时候,在为宋建锵工作的同时,他也注册了账号开始在网上写作,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但他并不喜欢,在网络上写一些非严肃文学给他一种玩弄和轻贱庄严知识的负罪感。

但没办法,尊严和活着,他只能选择活着。

他写的这本小说叫《列仙》,以汉代的神仙谱系为基础,是一本虚构的历史玄幻小说。从年初连载到现在,已经积累了一定的人气,为了保证收入来源的稳定,望延只能给自己装上永动的发条,所以,即使身上几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也不能停止敲击键盘。

他将在这里度过这漫长的上午。

他的人生也是这样,漫长、看不到出路。

坚持活下去,这股虚无的信念,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徐愁新走进教室,特地观察了李子明的状态。

这小孩儿蔫蔫地趴在桌上,像朵被埋进粪坑里的喇叭芽,明明昨天从局子里出来时还看起来好好的,也不知大早上遇到了什么难过事儿。

徐愁新不动声色地翻了遍没交作业名单,没有他;又看了遍刚刚批出来的月考卷倒数几名,没有他。

能让学生难过的事情就那么几件,徐愁新一时间也想不出李子明在难过什么了。

下了课,徐愁新把李子明叫到走廊上。

李子明昨天给徐愁新添了麻烦,今天看到徐愁新有些发怵。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李子明语言含糊,眼眶通红:“没什么。”

“没什么你能一早上没记一个字笔记?”

李子明迟疑地嗫嚅道:“老师,你能教我挣钱吗?”

徐愁新慢慢靠到墙上,抱起手臂,“你这年纪不用考虑这些。”

“你有办法的对吗?”李子明突然激动,掐着徐愁新的手臂说,“你是老师,你一定什么都知道的,对吗!”

徐愁新无奈,朝他勾勾手。李子明满脸期待地凑上来。

“你现在几岁?”

“十三。”

“嗯,再过五年,你就能去赚钱了。”徐愁新拍拍李子明毛茸茸的脑袋对他说。

李子明肉眼可见地失落,泪水突然朦胧起来,“现在真的没办法吗?”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徐愁新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问。

李子明支支吾吾:“没有……”

徐愁新叹了口气,想了想说:“算命的说,好好生活,好好学习,多交点朋友,少让家人操心,这能给家里增添运势,指不定就发财了。”

李子明眼睛亮了,打断他:“我好好的就能帮家里人赚钱是吗!”

徐愁新捧着李子明的脸,点点头,捏了下他的肉包包。就在这时,手机闹钟响了起来,徐愁新看了一眼手机——要去教研会议了,他拍了拍李子明的肩膀,叮嘱了一句“家里有事要跟我说”,转身走了。

下午,副校长找到了徐愁新,询问他做班主任的意向。

“七年级一班的班主任小张膝盖要动个手术,你这学期能当他们班的代理班主任吗?”副校长表面是问询,其实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后面你要评职称,需要资历,这个班小张带的很不错的,你接手操不了多少心。”

徐愁新对这种事情不太抵触,他被一贬再贬,对很多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傍晚,徐愁新跟小张老师交接了一些工作和材料,等办公室同事都走了,他抽出了七年级一班学生们的档案袋,翻到了李子明的那一份。

他不是有意八卦,只是很挂念李子明。不仅是因为这小孩奇特的言行,更是因为他背后奇怪的家庭。

翻开档案袋,徐愁新先看到了李子明小学的成绩单,除了思想道德是良,其他学科清一色的优。

处分栏写着,他小学时在水果店偷过水果。

徐愁新揣摩了一下,又去看其他信息,这一看,就看出一些蹊跷来了。

——李子明的户籍地在S省的某个村里,现在T市的房子不是他们的,而住址对口的也不是现在的这所学校。

徐愁新所在的这所学校因为其超高的升学率和教学质量,学位常年爆满,附近学区房价格也水涨船高,为了防止有人投机倒把,近几年,政府推出了严格的政策,也就是说,家里必须买入学区房才能上这所中学。

那么,李子明是怎么来上的学呢?

应该是借读。

家里通过人脉,层层打点,把孩子塞进来。

这年头,借读的非常非常少,一方面,有这能量把孩子塞进这所学校的,家里不会买不起学区房;另一方面,市里政策非常严,借读就相当于黑户,要是被查出什么,对孩子也有影响。

徐愁新感到好奇,是什么样的家庭会选择让孩子借读到这所学校?他的指腹摩挲着档案袋的一角,把信息表翻了个面,看向家庭情况这一栏。

李子明的家庭成员只有一位。

姓名 望延,性别 男,面貌 群众,关系 父子,年龄 30,职业 无,学历 研究生(博士)。

一只荷包蛋

《剩下的时间谈个恋爱吗?》83

娱乐圈艺人&文艺学教授 受患ALS  

高冷又总在社死的面冷心热攻(其实不搞笑)✖️ 脑补把自己掰弯的清高叛逆受(其实很温柔)

******

83不会嗑到真的了吧!

谢赞春现在是老年人作息,一般睡得早起得也早,早上四五点他便已经醒了,睡醒后,昨晚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脸红了一会儿,随后想找钟致轩算账,结果发现身边并没有人。

他叫醒小李一问,才知道钟致轩今天要起大早蹬三轮车去村口取菜。

从这里下山去村口,可以说要经过九曲十八弯,谢赞春以前能走路的时候自己都迷路过,更别提究极路痴钟致轩。

谢赞春昨天无聊时研究过这个节目组...

娱乐圈艺人&文艺学教授 受患ALS  

高冷又总在社死的面冷心热攻(其实不搞笑)✖️ 脑补把自己掰弯的清高叛逆受(其实很温柔)

******

83不会嗑到真的了吧!

谢赞春现在是老年人作息,一般睡得早起得也早,早上四五点他便已经醒了,睡醒后,昨晚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脸红了一会儿,随后想找钟致轩算账,结果发现身边并没有人。

他叫醒小李一问,才知道钟致轩今天要起大早蹬三轮车去村口取菜。

从这里下山去村口,可以说要经过九曲十八弯,谢赞春以前能走路的时候自己都迷路过,更别提究极路痴钟致轩。

谢赞春昨天无聊时研究过这个节目组,按在节目组的套路,等钟致轩迷路的时候,就是该整蛊钟致轩的时候了。

——等钟致轩蹬着三轮车骑到太阳落山无能狂怒时,节目组一定会给他拍下来,然后把钟大明星平日里高冷没人性的样子拿出来做对比,给观众们看到一波反差效果。

听起来挺好玩的,但谢赞春并不喜欢,因为他曾经就错过去接钟致轩,也见过钟致轩蹲在地上绝望的样子,他知道迷路对于一位骨灰级路痴来说是多么无奈和可怕的一件事,那种感觉就像是被鬼打墙了一般,怎么走都走不出来,可偏偏人们都不肯告诉你正确的路怎么走,赤裸裸地等着你出洋相,像看猴子似的。

谢赞春于是让小李帮他穿戴整齐,又拿出许久不用的手杖。

谢赞春现在步伐中的残态非常明显,有几分滑稽可笑的意味,要是没有别人从旁协助,他也根本没什么力气站立很久,除了复健,他已经不在人前行走了。

清晨五点,时间还早,外边没有人,锻炼一下还是可以的,于是谢赞春便倚着墙面,靠在小李身上借力,拖着两条腿,手杖点地,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在小李半扶半抱的搀扶下往校门口挪去。

西天取经般,两人终于折腾到了门口。

门口果真停着一辆三轮车,是节目组昨晚就准备好的。

谢赞春在小李的帮助下半倚半靠在三轮车上。

才不到三十米路,谢赞春就走得气喘吁吁,冷汗都沁了出来。

靠了一会儿,他还是支不住身子,小李于是扶他在三轮车边沿坐下。

谢赞春把手杖支在身侧,他的手现在握不住手杖,所以手杖上加了类似指套一样的东西,这样他的手指就可以穿进去,和手杖绑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借着门卫室的玻璃吃力地拢了拢头发,远远地看自己,谢赞春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给钟致轩丢脸。

节目组和钟致轩约的是六点,但他们为了拍钟致轩早起的状态,提前了二十分钟到。

等这群年轻的工作人员到达“战场”时,他们惊讶地发现谢赞春正倚在那辆三轮车上。

谢赞春穿着一套亚麻质地的半休闲衣裤,靛青色的衬衣衬得谢赞春非常白皙,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皮鞋,头上抹了一点点发胶微微做了个定型,因为低着头的缘故,露出了衬衣下优美的颈线,显得随意而精致,气质好得让人挪不开眼,安静得像一幅画。

摄像师觉得这幅画面实在美好,于是立刻远远地开机捕捉素材。

谢赞春侧头,看见跟拍钟致轩的小组来了,化出一个淡淡的笑,远远打了个招呼。

谢赞春发现,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再面对摄像机,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

谢赞春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问:“我还没上过电视,想借某人的光蹭个镜头,不知道允许吗?”

导演组发现谢赞春是真的很有综艺天赋,总能在一本正经中搞些幽默,他们已经被昨天那张合照的热度震惊了,对谢赞春的提议简直简直求之不得。

导演组要去谢赞春的那间小屋门口蹲点钟致轩,谢赞春却让他们拍门卫室。

?!

钟大明星居然沦落到睡门卫室?!

是被谢赞春逐出了房门还是……

要是真的是被驱逐的,那原因又是什么呢?

一时间,拍摄组所有人的嘴角都不由得和太阳肩并了肩。

于是,当钟致轩睡眼朦胧地顶着一头龙飞凤舞的毛推开门卫室的小木门时,他就看见一堆长枪短炮对准了自己。

闪光灯咔嚓咔嚓一顿乱拍。

钟致轩太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刚刚急匆匆洗漱了一把,这会儿依旧很迷糊,更别说分清东南西北。

他下意识往左手边拐去,他以为谢赞春的小屋在左边,可实际上左边只有一堵白墙。

于是,平日里像住在广寒宫里的钟大明星一下子下凡到了高老庄,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白墙上。

撞得七荤八素,也终于清醒了一些。

在所有人的爆笑声中,钟致轩迷迷糊糊地转身,他捂着额头,睡眼惺忪,随后,他就睁大了眼。

他看见了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站在一辆三轮车前,清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肩上,身上像是有光——他的谢赞春优雅地拢着手,含笑着看向自己。

钟致轩觉得恍惚,有那么一刻竟觉灵魂出窍,他近乎神魂颠倒地走过去,险些习惯性地低头含住那人的薄唇,还好理智尚在,他只是轻轻上前搂了搂对方。

“这么早?”钟致轩问。

在钟致轩的印象里,谢赞春并不是一个作息规律的人。

他还记得谢大教授曾经为了赶一本著作,很长一段时间有着像蝙蝠一样的作息,这让钟致轩时常迷惑谢赞春是不是还十八岁,毕竟他比保温杯泡枸杞的年轻人还能熬夜。

谢赞春吃力地抬起手,用那蜷缩的拇指帮他擦了擦鼻尖上的灰,又替他吹了吹肩膀上的白墙印,说:“我梦里编了个剧本,要不要听?”

钟致轩不明所以,懵懵懂懂地点头。

谢赞春于是把节目组可能的整蛊把戏用语言润色修饰了一番,声情并茂地讲了出来。

导演组听到后面,都忍不住在笑,摄像大哥的摄像机都颤抖了起来,小编剧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昨晚新写的剧本,发现谢赞春想的竟比她写的更有戏剧性一些。

钟致轩已经带入开始嘴角抽搐了。

“你那么爱迷路,我能怎么办呢?”谢赞春看着钟致轩,又伸出不灵活的左手,抬得很慢也很努力,终于举了起来,聊胜于无地帮钟致轩压了压睡得鸡飞狗跳的头发说,“有时候人活着啊,就是喜欢操心。”

工作人员眼里开始冒粉色泡泡。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小编剧心想,当然是宠着啦!

曹尼玛,这到底是年上还是年下!

这恰到好处的触碰、这润物无声的牵挂!

太能撩了太能撩了!

他们相处方式怎么那么自然!

不会是老夫老妻吧!

不对,是老夫少妻!

不是吧不是吧!

不会嗑到真的了吧!

小编剧越回味这一段,越觉得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抵抗不住这位谢老师的魅力了,她要是个男的,她已经弯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运动装的身影从另一头跑来,摄影师立刻就位,从远景拉到近景,拍摄出了一位明媚的少年对着一位英俊青年气喘吁吁奔跑而来的情状。

“钟哥,你是要下山吗?我刚晨练完,我陪你啊!”石萌撑着腰对钟致轩笑着说。

走两步山路就喘,还晨练个p。小编剧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个场景很有意思,简直可以命名为《微妙的三角关系》,两人都想跟钟致轩走,而因为车不够大,钟致轩做多只能选择一个。

太有看点了,太有看点了!

石萌手里揣着几袋早饭走过来,给所有工作人员一人一份,也准备递给了钟致轩。

这是个很自然的动作,钟致轩如果不接,反而显得格局小了。

小编剧瞪大眼睛,十分好奇当事人们会怎么做。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小帅哥发早饭的小确幸中时,谢赞春借着手杖的力,非常吃力地半蹲下来。

只见他轻轻地把钟致轩还卷在小腿上的裤脚管拉了下来,小心而温柔,随后抚了抚钟致轩裤腿上的褶皱,但没能够抚平,因为手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个蹲下来的动作,普通人做起来只需要几秒,可是,谢赞春却练了几个月,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法很流畅地完成。

他的手落在身边,而整个人已经有些蹲不住了,但他没吭声,也没有丝毫挫败的神色,只是抬头,迎着光,目光平和带笑地看向钟致轩。

“以后好歹收拾收拾再出门,你觉得呢?虽然你长得帅能任性,披个麻袋都好看。”谢赞春挑着了个眉对钟致轩说。

所有人都看得出谢赞春蹲得勉强,决计是站不起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一会儿去搀扶的准备,可钟致轩却更快,几乎是下意识地等谢赞春做完一切,他就已经伸手,无比自然而又熟练地一手托着谢赞春的腋下,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搂着他的腰抱在了怀里帮助他站立。

这正好打断了石萌给钟致轩递早饭的动作,石萌有些尴尬地愣在那里,最后还是带着天真无邪的笑看向钟致轩说,“钟哥,吃了早饭再去吧。”他说完,又给谢赞春递上了一份,“哥,你也来一份。你身体不好,下山这种粗活儿累活儿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吧!”

石萌说得看似贴心,却让人觉得是在戳谢赞春脊梁骨,但谢赞春神色如常,只是温声告诉他,他的手没有力气,拿不了塑料袋,请他帮忙放在旁边,还和善地说了句谢谢。

钟致轩收下了石萌萌给自己的那份,道了声谢,钟致轩一看那早饭,是豆沙糯米糕,谢赞春本就不喜欢吃甜的,这种糯米的东西钟致轩更是不敢让谢赞春吃的,谢赞春那么金贵,万一噎到了、不消化了,那可就真是让人叫苦不迭了。

他于是从谢赞春手里没收走了另一份,对石萌说:“他不吃甜食。”说着钟致轩冲着人群外的小李招了招手,把豆沙糯米糕塞给了小李,“还不谢谢人家。”

小李于是接着那块从谢赞春手上周转下来的糯米糕,感恩戴德地谢过了石萌。

钟致轩还没完,大概是真怕工作人员给谢赞春乱投喂,他又对着工作人员们说,“回去相互转告啊!他金贵得很,你们可别给他乱吃东西。”

这话从钟致轩嘴里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满是占有欲。

大概是真的嗑到真的了。

小编剧听完,觉得自己彻底摆烂就好了,毕竟这期的飞行嘉宾和素人都是生活大师,随便发生点什么都精彩无比。

谢赞春笑着对工作人员说:“你们别听他的。”

钟致轩也笑了一声。

石萌用余光盯着谢赞春看,他承认谢赞春不好对付,不论是手段还是话术上都可以用“老奸巨猾”来形容,但是石萌有信心能对付谢赞春,毕竟他是从小出道混娱乐圈身经百战的。

不过,谢赞春好像没怎么把石萌放在心上,他看了一眼三轮车,又看了一眼石萌,反而对钟致轩说:“反正是指路的活儿,你载小伙子去吧,他比我能干多了。”

石萌露出了胜利的笑。

小编剧在一旁听着,却一点也没觉得谢赞春落了下风,心里直呼牛逼。

好一招以退为进!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看黄金档电视剧的连续剧,不,应该比连续剧还精彩——这是现场版。

钟致轩对谢赞春说:“就你喜欢操心,我又丢不了。你们都歇着去。”

绝对高情商的做法——一下拒绝了俩——谁也不得罪。

石萌插话道:“呜呜,钟哥,你是嫌我没用么?”

“你还丢不了?”谢赞春难得无视了“先来后到”的规矩,看向钟致轩,几乎是接着石萌的话,紧随其后地打趣钟致轩道,“走丢了可别哭。”

摄像机前从来没人这样调侃过钟致轩,一方面,钟致轩实在高冷神秘,除了是社死界常驻嘉宾外,其他方面和搞笑搭不上边;另一方面,这种话像在逗小孩儿,有几丝欠揍的意味,一拿捏不好就会越过了人际边界。

钟致轩无视了石萌的插嘴,深深看了谢赞春一眼,回道:“哭了呢?”

谢赞春抱着手臂,想了想还是用年轻人最喜欢的语句,开玩笑地对着高大的青年慢悠悠地说:“常言道,再哭是小狗。”

钟致轩嘿了一声,“那我可不当。”说完,他自顾自笑了一下,转身蹬上三轮车,独自下山去了。

有了谢赞春“剧透”的“剧本”,整蛊的把戏就不精彩了,节目组也就打消了念头。钟致轩不出两小时便有惊无险地蹬着三轮车,载着堆成小山似的菜回来了。

平日里高冷的钟大明星化身三轮车夫的模样有些滑稽,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让三轮车显得局促,但他一用力,掩映在T恤下的肌肉呼之欲出,宛如文艺复兴时期身形健美的雕塑,摄影师跟在后面疯狂拍照。

钟致轩帮忙把菜卸货进食堂,随后又来到了门卫室找谢赞春。

谢赞春并没有走,一直坐在门卫室里等他,石萌在一旁,似乎是在跟谢赞春聊天。

今天上午没有安排,大家可以自由活动。

“还没走啊,不饿?”钟致轩敲了敲窗户说。

石萌站起来,打开窗,眼睛圆溜溜地看向钟致轩,“钟哥要请我们吃东西吗?”

谢赞春大半个身子被石萌挡着,只听到他的声音穿过石萌,对钟致轩说:“在等你。”

钟致轩没理石萌,把头探进去,手臂枕在窗台上,看向里边揣着手端坐的谢赞春,谢赞春抬头,目光和钟致轩对视,淡淡地笑,两人眼里映着彼此,也只有彼此。

石萌神色僵硬了一下。

钟致轩对着谢赞春笑了一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谢赞春道:“我去拿个包,你坐会儿,等下带你吃早饭。”

钟致轩说完,转身走进了下榻的小屋,过了几分钟后背着一个双肩包出来了。

可是,谢赞春却没有在门卫室里等他——

钟致轩出门时,正好看见一个工作人员从水泥地上把摔倒的谢赞春扶起来,谢赞春刚刚从室内挪到门卫室的门口,已经非常吃力了,不知为何,他的手杖落在门卫室里的地上,而此刻,他面前的三级台阶,对他来说更是天堑,他根本不可能迈下去。

谢赞春刚刚摔在地上也没吱声,被扶起来了也没有停下休息,依旧往前摇摇晃晃地挪着,而此刻,他的右脚正悬在半空中,足尖下垂,不着力地和台阶作斗争,残态十分明显。

要是没人把他抱下去,他根本走不了台阶,但一旁的石萌并没有帮忙,甚至没有去搀扶,只是虚情假意关心了两句,便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再也没去管了,眼神里似有嘲弄。

几台摄像机对着谢赞春在拍,谢赞春并未阻止。

 

 

 

剥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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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
20220222 多么浪漫的日...

20220222

多么浪漫的日子啊怎么能不表白肖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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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开苹果汁的monica

家庭生活观察日记 4 我爸还是有一套

我带着程之言吃了好多好吃的才回家,虽然花的是他的钱,但心意是我的嘛,我相信我可爱的爸爸一定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拳拳爱意。


本来还沉浸在亲密父女相亲相爱的感人情节里的我,刚一进家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厉承正抱着臂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里。


“程之言,你自己按轮椅,我躲在你轮椅后面进去,你慢一点走” 我趴在程之言肩膀上悄悄地说。


“为什么?” 程之言扭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没有为什么,你照办就是了。”


我蹲在程之言轮椅后面,小心地移动着。


谁知道程之言按着轮椅一溜烟就去了客厅,留我自己一个人尴尬地蹲在地上。


程之言是真的不靠谱,一到关键时刻就听...

我带着程之言吃了好多好吃的才回家,虽然花的是他的钱,但心意是我的嘛,我相信我可爱的爸爸一定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拳拳爱意。


本来还沉浸在亲密父女相亲相爱的感人情节里的我,刚一进家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厉承正抱着臂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里。


“程之言,你自己按轮椅,我躲在你轮椅后面进去,你慢一点走” 我趴在程之言肩膀上悄悄地说。


“为什么?” 程之言扭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没有为什么,你照办就是了。”


我蹲在程之言轮椅后面,小心地移动着。


谁知道程之言按着轮椅一溜烟就去了客厅,留我自己一个人尴尬地蹲在地上。


程之言是真的不靠谱,一到关键时刻就听不懂话,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傻。


“言言,去哪儿了?怎么眼睛还肿了?哭了吗?”厉承直接把程之言抱到了怀里,摸着程之言被风吹得红彤彤的脸颊说。


程之言被厉承问住了,低着头回避着厉承的眼神,如果直接说是哭的好像对女儿不太好,不知道女儿会不会被骂,可他又不会撒谎,只能抿着嘴不说话。


我真是谢谢程之言,还知道不要把我供出来,我蹲在地上慢慢地往沙发后面挪,试图躲过厉承那骇人的眼神。


可我刚挪了没两步,就听见厉承冷冷地开口叫我的名字。


“厉之。”


完了完了,厉承都叫我全名了,暴风雨终究是要来了。


“嘿嘿,爸。” 我硬着头皮一脸谄媚地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还有作业没写,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站住!都把人打住院了,你还写什么作业啊,我看你直接去道上混得了。” 厉承冷哼了一身,阴阳怪气地说。


“住院?很严重吗?” 程之言一听厉承说厉之把人打住院了,立刻紧张了起来,连自己撒的谎都忘了。


程之言问出口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厉承被程之言问得更生气了,他当然不会骂程之言,所有炮火都向我一个人进攻。

“厉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同学打住院就算了,你还教你爸爸撒谎骗我,他什么时候撒过谎骗过人!”


“就算了?”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应该是打人更严重吗? 厉承怎么好像对我叫程之言帮我撒谎这件事更生气? 他这种唯程之言为中心的主义真是我无法理解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那黄毛欺负小学弟,我才出手的,我这叫见义勇为!”

我扬着头不服气地说。


“见义勇为?那么多老师在呢用得着你见义勇为吗?再说了就算你见义勇为,你下手也不能没轻没重的啊,都把人打吐血了算怎么回事儿啊。”


“那谁让我小时候你送我去学跆拳道啊,你要是送我去学舞蹈,我不就打不了他了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歪理邪说!” 厉承被我气的额头青筋都暴起了,我估计要不是因为程之言在他怀里,他现在就能直接站起来给我一顿爱的教育。


程之言似乎是感受到了厉承的怒气,趴在厉承怀里撒娇:“哥哥,我好困~” 还假装打了个哈欠,演技之假,只有厉承那个愿者上钩的大傻子会相信。


“宝贝,困了?”


“嗯~” 


“那我抱你去睡觉?”


“好呀~一起~。” 程之言靠在厉承肩膀上蹭了蹭。


我好像已经看到程之言屁股上长出了jiu tiao wei ba晃来晃去摇曳生姿迷得厉承神魂颠倒,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得辣呢。


“你自己回房反省,罚你今晚不许吃饭,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手机和零花钱都别想要了。” 厉承抱着程之言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教训我,程之言窝在厉承怀里,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的好爸爸活菩萨明天我就把你供起来。


“哦,知道啦。” 我冲程之言使了个眼色就跑回了房。


厉承是真的下了狠心不让我吃晚饭,还安排了两个佣人在我房间门口看着不让我出门,我饿得在床上抱着肚子翻来覆去,眼前都出现幻觉了,早知道下午就应该跟着程之言多吃点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正当我饿得发晕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程之言的声音。


“我想看之之,没有吃的。” 程之言抬着头继续眨着他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骗着人。


两个佣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还是给程之言开了门,把他放了进来,关上了门。


“之之~”  


“爸爸,我都快饿死了,你听听,我肚子都叫了。” 我哭丧着脸扑倒在程之言怀里。


唉?怎么硬硬的?


“程之言,你衣服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我拉开程之言卫衣的拉链,一盒三明治从程之言怀里掉了出来。


“三明治!程之言你学聪明啦,还知道偷偷给我带吃的!”


“嘘!之之小点声,外面有人。” 程之言神色紧张地看着我。


“知道啦,我小点声。” 我趴在程之言腿上小声地说,气氛就像两个地下党在接头。


“轮椅旁边的袋子里还有牛奶,香肠。” 程之言低着头张大了嘴做着口型,生怕我听不见的样子。


我打开轮椅旁边的袋子拿出了牛奶和香肠,坐在地上靠着程之言的腿吃了起来。


“程之言,你老公怎么放你出来了?”


“他睡着了,我就偷偷跑出来了~”程之言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像是小孩子在等待家长表扬似的。


“哇塞,你好厉害啊,好聪明啊。” 我边吃着三明治边配合他声情并茂地夸了夸他,这一下午我是摸清对付程之言的套路了,反正就把程之言当成小孩儿宠就对了。


程之言果然被我夸得坐在轮椅里傻笑。


“要不说还得是亲爸呢,厉承真的太狠心了,不枉费我下午给你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幸亏你还知道来看看我,要不然我今晚就饿死了。”我夸张地向程之言诉苦。


“我…的…钱。”程之言低着头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靠近程之言想听清些。


“我说…是我的钱。” 程之言瞪着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和我说。


“……这时候你又聪明了是吧?是谁下午说有钱要给我买东西的?算了,我收回还得是亲爸那句话,你和厉承恩爱去吧,我算是看透了,你俩是真爱,我就是个意外。” 我大口地咬了一口香肠,从程之言腿上爬了起来,气鼓鼓地坐到了书桌前。


“之之~你生气了吗?” 程之言见我气呼呼的样子,按着轮椅跟到了我身边。


我吃着香肠不搭理他。


“之之~不生气~抱抱~。”  程之言伸着脖子就往我身上蹭。


“唉唉,你别乱动啊,你都快摔下来了。” 我伸出手臂把程之言抱到了怀里。


“之之~好吃吗?”


“还不错吧。” 我抱着程之言喝了口牛奶。


“嗯嗯!” 程之言兴奋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在我怀里也不老实晃来晃去的。


厉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发现程之言不在身边,听护工说程之言来找女儿了,就打算去女儿房间把程之言接回去,谁知站在门口就听见了二人的对话,偷偷打开了门看到程之言躺在女儿怀里傻笑。厉承看了一会儿就悄悄地关上了门,难得女儿和程之言这么亲近,自己就不去打扰了,让他们父女俩再腻乎一会儿吧。


第二天,我就知道程之言昨晚为什么笑得那么兴奋了,程之言早餐又给我准备了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三件套,还笑得一脸灿烂地和我说:“之之~你吃呀~你不是喜欢嘛。”


我真的很佩服程之言这种一根筋的思维方式,看着程之言那一脸期待的样子,我又不忍心说他,只能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的注视下吃了个精光。


纵容程之言的后果就是,接下来的一星期,我的早餐都是雷打不动的三件套,我吃得都快吐了,实在受不了了,和程之言就早餐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


谁知道我刚说了句我都要吃吐了,程之言就开始憋嘴,泫然欲泣了。程之言一哭我就没办法了,看着他的皮蛋瘦肉粥,灵机一动,反正程之言脑子就是不转弯,直接告诉他我喜欢什么让他给我准备就好了,还跟他讲什么道理,反正讲了也讲不通。


“爸爸,我明天早餐要喝皮蛋瘦肉粥,你给我准备好不好?”


“啊?好呀。” 程之言抽了两下鼻子,又开始冲着我傻乐,情绪转变之快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可想而知,接下来我又连续喝了一周的皮蛋瘦肉粥,喝得我觉得我自己都要变成个腌入味的皮蛋了,但我又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程之言是个爱我的傻子呢,自己的亲爸只能自己宠着了。



了了chen

《恒》26

“谵妄导致情绪紊乱,引发了急性心衰和消化道出血引起的大咯血。还好送回来及时,不然就很危险了。静养几天吧,身边别离人。这两天应该精神会不太好,会有意识错乱的情况。”朱医生说完这些,又指导护士加了一点镇定剂在药水里。

 回想刚才江以恒的样子,一向洁雅的人身上沾着血渍,两眼无神,心率极快,嘴里只是喊着自己的名字。沈意想想就又是一身冷汗。

 “这两天镇静的药还是让他吃着。”医生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如果你哄着也没用,就按铃,我来给他药物控制。”

 沈意点点头,喝了点水让自己冷静下来。送了医生出去之后,就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一番折腾下来,窗外已经天黑了,沈意想去...

“谵妄导致情绪紊乱,引发了急性心衰和消化道出血引起的大咯血。还好送回来及时,不然就很危险了。静养几天吧,身边别离人。这两天应该精神会不太好,会有意识错乱的情况。”朱医生说完这些,又指导护士加了一点镇定剂在药水里。

 回想刚才江以恒的样子,一向洁雅的人身上沾着血渍,两眼无神,心率极快,嘴里只是喊着自己的名字。沈意想想就又是一身冷汗。

 “这两天镇静的药还是让他吃着。”医生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如果你哄着也没用,就按铃,我来给他药物控制。”

 沈意点点头,喝了点水让自己冷静下来。送了医生出去之后,就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一番折腾下来,窗外已经天黑了,沈意想去拉窗帘,却听到床上的人开始呜咽。

 “不是他们...我没有...”江以恒揪着床单,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他手上有针,沈意不敢让他用力,连忙去牵住。他的眼睛慢慢睁开,眼里的光还是忽明忽暗。

看到沈意,他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想挣开手,但他手上无力,还是被沈意牢牢牵住。

 “小颖...我错了...”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整个人都有些畏畏缩缩的。沈意知道他又回到了被催眠的状态,没办法抵抗,就只好求饶。沈意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可她不敢动,怕吓着床上的人。

 “不呃...小颖...呃...我爸妈没有错...我哥也...没错,都是我...呃...不好”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语里都是在维护家人的清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按在胸口处,眉头皱了起来。

 沈意再也听不下去,轻轻地将他抱在怀里按揉胸口:“以恒,你没错。爸爸妈妈和哥哥也没有错。”江以恒眼神里带着一些怀疑,看了沈意几秒钟,渐渐清醒。

 “小意,我连你...呃..也认错了。”江以恒闭上眼苦笑,他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朱医生说,他现在出现的意识障碍,是被催眠后出现的精神病变。如果不再受外界刺激,情绪起伏较小,是可以治愈的。可他现在身体状况很差,精神上的防御能力也自然比较弱。只要静养几天,就会好很多。

 沈意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胸口还痛么?”怀里的人摇摇头,情绪有些低落。

 她又问:“以恒,你知道自己刚刚是在催眠状态里,对不对?”江以恒点点头。意识恍惚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陷进去,他明明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状态,可是他越陷越深,无力回头。

 “以恒,既然这样,那事实就是你们都没有错,是宁颖自编自导,错的是她。”沈意只能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个事实。

 江以恒点点头,他身上还是有些冷,被沈意这样抱着感觉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不由得又有些困倦。

 “小意...我爱你...”他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嘴里嘟囔了一句。这是江以恒出事以来,第一次对沈意说爱。她眼里泛出些泪光,摩挲着他的脸,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爱你,以恒。”

 沈意曾在查过谵妄的基本症状,意识障碍,神志恍惚,白天嗜睡而晚上活跃等等。虽然医生说江以恒的嗜睡症状不算严重,但是有好几次,他都是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迷糊地睡了过去。

 一开始她还很焦急的会去叫护士,到后来,她就有经验了。看到江以恒眨眼频率变慢许多,她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这时候的他睡眠质量出奇得好,一般的动静都吵不醒他。沈意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只有晚上六点。他要准时吃饭,否则又要胃痛。

 沈意轻手轻脚的让他躺回床上,将床拉高了些,让心脏减少压迫感。随着床的升高,江以恒无意识的向右摆头,沈意叫了高成进来,准备喂点流食。将保温壶里的米汤倒了一小碗出来,由高成坐在他身侧抱住他的上半身,固定住他的头不左右晃动。

 由于江以恒没有鼻饲,医生也建议家属适当喂一些流食,所以沈意有过几次在他昏睡的状态下喂食的经验。只要抱着他的上半身,喂的时候小口一些,就可以让他慢慢喝下一些东西。

 江以恒的嘴微微张开,沈意自己试了一下温度后,将小勺子喂到他嘴里。沈意每喂进去一口,就要摸一摸他的手,像是在提醒睡梦中的人。而江以恒昏睡中也很配合沈意,感应到了她的触碰,就会轻轻咽下嘴里的东西,有时还会砸吧砸吧嘴,像是梦中也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大约一小时左右,江以恒就能喝完一小碗米汤。喂好了最后一口,沈意就接过江以恒软软的身体,和他面对面抱着,让他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轻轻地顺一顺他的脊背。江以恒随着这种温柔的抚慰,会睡得更好。高成会在前面注意他的状况,如果有食物反流的情况可以及时处理。

 还好这一餐没有什么问题,高成帮他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轻轻按摩了一下四肢,就和沈意两人将人扶回床上睡。

派派星

要是问王一博最心尖上的宝贝都有什么,不外乎也就那几样。

乐高,滑板,摩托,跳舞,肖战。

前面四样的排名不太好分辨,第一名是谁却显而易见。肖战后来者居上,对他在王一博心中的分量和地位心知肚明。

然而肖战就好像电视剧里轻松/碾/压/全/场的宫/斗获胜者,理所应当地恃宠,却丝毫不因此而娇。

还在剧组拍戏的时候,乐高正好出了销量款。国/内/发/售不多,刚一面世就被一抢而空。王一博千里迢迢托了还在/韩/国的队友帮忙买了一个,又千里迢迢寄来横店。

晚上收了工,副导演来王一博房间送下周的剧本,顺便想跟他聊两句明天的戏份。

来开门的人却是肖战,挂着耳机还在打游戏,瞥了眼/副导演手里的剧本,给他让了...

要是问王一博最心尖上的宝贝都有什么,不外乎也就那几样。

乐高,滑板,摩托,跳舞,肖战。

前面四样的排名不太好分辨,第一名是谁却显而易见。肖战后来者居上,对他在王一博心中的分量和地位心知肚明。

然而肖战就好像电视剧里轻松/碾/压/全/场的宫/斗获胜者,理所应当地恃宠,却丝毫不因此而娇。

还在剧组拍戏的时候,乐高正好出了销量款。国/内/发/售不多,刚一面世就被一抢而空。王一博千里迢迢托了还在/韩/国的队友帮忙买了一个,又千里迢迢寄来横店。

晚上收了工,副导演来王一博房间送下周的剧本,顺便想跟他聊两句明天的戏份。

来开门的人却是肖战,挂着耳机还在打游戏,瞥了眼/副导演手里的剧本,给他让了条进门的/通/道,一博/洗/澡/呢,进来等会儿吧。

肖战手上的游戏正/打/得热闹,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往屋里/蹭。副导演先进了客厅在沙发上找了地方坐下,随意看了看屋里的摆设。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渐渐弱了,正好肖战一局游戏终了,大概是成绩不好,收起手机前还愣愣地冲着屏幕撅了噘嘴。

看肖战放下了手机,副导演指着前两天刚寄到的乐高跟肖战搭话,这是一博新买的?怎么也不收起来啊,就放在桌上摆着?

肖战淡淡扫一眼摆在桌子正/当中的盒子,王老师说了,不能收起来,就要摆在外面看着。下了戏进门就得先看一眼,王老师现在心里没别的,都是它。

副导演莫名从这番话里品出了浓浓的醋意,又觉得有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副导演起身走去桌前,仔细端详起/限/量/款乐高。

肖战随手拿起桌上的剧本翻了翻,问副导演,这是两份啊,有一个是给我的?

副导演回身点头,场务跟我说已经帮你们画好台词了,你翻开看看。

肖战把两份剧本都摊开在桌上,副导演伸长了胳膊给他指,那本那本,就那本是你的,你的应该还是橙色。

光注意肖战手上的剧本,副导演忘了身后还有乐高。刚刚匆忙扭头时随手立在了桌上,这会儿没留神碰到了桌角,受力不稳的乐高盒子左右晃了晃,眼看摇摇欲坠要摔下桌沿。

跟前站着的副导演还没反应过来,远处的肖战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迅速伸出手接住了往下倒的盒子,反手推回了桌面上。

王一博听见响声,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就从浴室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肖战指指桌上的乐高,有个角磕在我手背上了,瘪进去一块儿。不过幸好没掉地上,要不王老师得多心疼啊。

王一博看都不看撞/瘪的乐高,皱着眉拉起肖战的手检查,果然看见他手背上红通通肿起个小包,上头还碰破了一小块/皮。

小心翼翼吹了几口气,王一博转身去卧室翻了创口贴出来,拉着肖战在沙发坐好,撕了包装仔细贴在他手背上。

肖战抬手抚了抚他还皱着的眉头,乐高不是没掉下去吗,王老师怎么还板着张脸?

王一博瞪他一眼,又低着头对他手背上的创口贴左看右看,趁着副导演不注意时飞快地/亲/了一下,它从十楼掉下去也跟你没关系,你非管它/干/什么?看看,管闲事管的手都破了,傻啊你!

肖战假装生气,猛地把手从王一博掌心里抽了出来,王一博你是人吗你!我为了救你的乐高把手都磕/破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你还/骂/我!还说我管闲事,我为了谁啊我!我那不是怕你的宝贝乐高摔坏了吗!

王一博舍不得跟他较/劲,讨好地圈着肖战手背摩挲很久,肖战才肯松了点力气,重新张开手指放进了王一博手心里。

王一博的拇指沿着创口贴边缘/摸/了一圈,语气轻柔了不少,乐高摔了就摔了,大不了就再买呗,反正总有办法。可你这手破了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看着,又不能替你疼。所以不管什么掉了你都别管,就算我放乐高的柜子整个儿塌了,你也先躲远点别砸着,记住了没有?

肖战有点儿不好意思,分神看了看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副导演,羞赧地点了下头,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吧嗦的。

副导演看着气氛缓和,想赶紧换个轻松的话题,一博家里还有个专门放乐高的柜子啊,这么厉害!

王一博还在冲着创口贴吹气,嗯。

副导演随口问,那有这么多乐高,一博最喜欢哪个啊?

王一博想了想,话是冲着导演说的,眼睛却看着肖战,都还行吧,反正我最喜欢的又不是乐高。

副导演疑惑地回头,肖战已经抢先一步捂住了王一博的嘴,眯着眼拿目光/威/胁王一博。

王一博心领神会,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扭头问副导演,哥你有啥事快说,他受伤了都,得早点/睡/觉/养/身体。

看过了肖战完胜乐高的场面,副导演天时地利人和,还有幸亲眼见证了肖战跟滑板较量的情景。

副导演有个新项目,正好来北京,就顺便来问了问肖战的意向,时间却跟肖战早就定好的戏撞了期。副导演本来也不抱希望,因此也不过多纠/缠,顺口问了肖战一句要不要一起吃饭。

肖战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哥你赶时间吗?吃饭是可以,不过得先去接一博,他去玩滑板了。

副导演想着好久没见,飞机又定的是第二天一早,就跟着肖战的车先去滑板场地接王一博。

场子是王一博队员的,主要是为了有个玩儿的地方,偶尔也开课外班教教爱好者跟小朋友。

王一博正坐在场边跟队员们聊天,看见肖战进门,王一博马上跑了过来。

肖战冲副导演抬抬下巴,哥来找我谈事儿,顺便一起吃饭。

王一博跟副导演打个招呼,把滑板放在一旁墙角,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更/衣室换个衣服,都是/汗/了/身/上。

肖战等得无聊,就试着踩了踩王一博的滑板。先踏了一只脚上去,扶着墙又踏上另外一只,慢慢往前溜了几步,渐渐开始站不稳当,扶着墙才把滑板停了下来。

副导演过来扶他,低头看看王一博的滑板,一博这滑板我好像在网上看过,是什么什么联名款吧,特别贵,全球好像只有几块。

肖战满不在意地站在滑板上原地踩了两脚,好像是吧。家里好多滑板呢,我也记不住哪个是哪个。

王一博换好衣服出来,赶紧拦住肖战,哎你怎么还上去了,别动别动!

肖战刚听副导演说了这块滑板价格不菲,以为王一博真的担心他把滑板踩坏,没好气地怼王一博,这联名款的板子到底多贵啊,我踩了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

王一博握着肖战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伸出脚替他挡在没挨着墙的那个轱辘上把滑板顶住了,才抬头看他,再贵不也是你给我买的吗?跟贵不贵的没关系,这块板是我的尺寸,给你玩儿不合适。我吓一跳是怕你摔着,等我扶好了你再踩。

肖战暗自理亏,扶着王一博的肩膀低头不看他,故意说着玩笑话隐藏害羞,这么说还得谢谢王老师哎,就把我看的比这个,这个特别贵的滑板更重要。

王一博轻笑一声,躲着副导演的目光偷偷/捏/了/捏/肖战的侧/腰,你又故意的是不是?肖战你老这样,你都,心里都知道,还故意这么说。

肖战有样学样,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用指腹/蹭/了/蹭/王一博的耳/廓,又凶又凶!我知道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要不王老师跟我说说吧,我该知道点什么呢?

王一博仰头看着滑板上的肖战,心甘情愿顺着肖战的意思,把他想听的话认真说出来,你该知道,别的所有东西加在一起都没法跟你比。无论如何,你最重要。

好不容易腻歪够了要去吃饭,肖战心情大好,问副导演,哥你想吃什么?

副导演微笑,我无所谓,听你们的就行,反正我也没多重要。